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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
相对而坐的两个人,久久之下任谁都没有动作,而当和煦的风中忽然夹杂着与春意格格不入的一只枯叶落在膝边,让实朝忍不住叹气,他小幅地抬起头望着面前姿态放低的男人,轻声说“给你造成了很大的困扰……”
这句话的发音只做了开头,男人就俯在面前,脊背绷紧成一条直线,实朝本能地想扶起对方,可是看到男人手指粗大的骨节,不由得想到对方无论开弓射箭还是切磋武艺时的力量,这下又让他分了神。
“我想不是困扰的问题。”男人的声音将实朝拉回来,停在半途的意思让人觉得惶恐,他下意识地抿紧嘴唇。
“这个……”男人从身边拿过先前接受的和歌的纸,轻轻推了推“我想会招来猜测,不适合留在身边。”
“如果你能妥善保存的话,我想……”实朝的心揪成一团,他可不希望被同一个人拒绝第二次,小小的自尊心令他不能拿出其他理由,比如作为“主公赏赐的东西没有收回的道理”之类的借口。
“我已经记住了,连同上次的……一起”泰时起了身,只是上半身还稍稍佝偻着。
“请背给我听。”实朝用略带捉弄的口口吻,故意要避开刚才的话题,手里忙活着将泰时递来的纸张叠成小块。
泰时那双一直顾左右的眼睛仿佛下定决心,将目光投向实朝的方向,一字一句地念出来,那副认真的样子,配合呆板无起伏的音调,让源赖必须忍住笑,一瞬间有种难为对方的愧疚,很快他又想也许让泰时看着自己的眼睛,没准所有的词句要全都忘光,以至于当泰时念完最后一句后,连实朝也跟着如释重负。
末了泰时的眼睛终于落到实朝的脸上,后者趁机向前挪了挪,把叠好的纸郑重地交到男人手里“我想总能找到一个谁也不会发现的地方吧。”
实朝不确定自己的语调含有怎样的情绪,因为从他口中说出的与男人听进的恐怕不尽相同,于是他干脆端详泰时的神情,当这句话以自认悠闲的意思传达后,泰时的眼神变得松动。
“可能吧,我妻子也不太看得懂。”泰时低声说。
实朝跟着点头“就是这样。”
这多奇怪啊,实朝想,听到男人提到内人,他没有任何苦涩的滋味,相反能确信泰时实在是一个坦荡的男人让他感到欣慰和快乐,于是他拍了拍男人的手背“谢谢。”
这句话后两人重新陷入沉默的气氛,但和刚才不同,尤其不知是否错觉,带着甜味的空气让实朝更加凑近对方,男人坚挺的鼻梁,泛红的脸颊,忐忑移动的喉结,连同皮肤上只有近距离能看到的小痣都让实朝感到醉心,终于他比刚才的姿势更加贴近泰时,直到感受彼此呼吸时的热气。
“金刚……”实朝压低颤抖的声音。
听到这个称呼的泰时像要愈加把身体缩小,可实朝看得出那不是要闪躲的意思,于是他停在原地,但更加大胆地说“叫我千幡吧,小时候你就是这样叫我。”
泰时不回声,但摇了摇头,实朝捉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宽慰道“只在我们两个人的时候,请这样叫我。”
泰时抬起头,眼睛盯着实朝,忘记这举动与刚才的拒绝是截然相反的意思,实朝扯动嘴角勉强笑了下“现在没人那样叫我,连母亲也是,可是被那样叫的我,很久之内都很快乐。”
泰时长出了口气,微笑着说“那是因为大家要尊敬镰仓殿。”
实朝微微噘嘴表达不满“一点也不矛盾吧。”
泰时回握住实朝的手说“那么请听我说,如果到了……某个时候,我想我可以……嗯,像过去那样称呼您。”
“现在还不行吗?”发出这样疑问的实朝有些自我嫌弃。
“我想……大约很快……吧”泰时老实地说。
实朝点头“不用特别去想,我记得过去,一次母亲这边的聚会,捏麻薯什么的,黏糊糊的贴在手上,还有脸上,你对着我的样子大笑。”
泰时撇嘴“好讨厌啊。”
实朝轻笑“然后你帮我做好了麻薯,还弄掉脸上的东西。”
“诶,我全不记得了。”泰时吐舌头。
实朝轻声说“你一直是那样,默默地帮助人,很温柔。”
“才不是那样,我经常被妻子说很不会看气氛。”泰时努力辩解,很快他抬头盯着实朝的脸,局促不安起来,好像将自己此时的反应和刚才的话互做证明。
实朝不以为意,慢慢地向后挪动“下次有时间请再和我讨论和歌吧。”
泰时跟着深深地行礼,待他再起身时,实朝已经走回屏风后,从阴影的形状来看,泰时觉得实朝真的很寂寞吧,才会同自己这样的人讨论什么和歌。但在他的指尖又一次碰到本来想要送回的那张纸时,泰时本能地将纸块叠得更小,他在回家的路上想到一个连妻子也找不到的地方。
就干脆放在那里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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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号
因公务晚回的泰时看到阿初的背影,从身后轻轻走过,见到儿子被抱在怀里,压低声音问“又发烧了吗?”
阿初无可奈何“身体这样弱以后该怎么办。”
“做个文官也不错吧,”泰时举到半空的想要触碰儿子脸蛋的手指,被阿初用眼神止住,他只好挠了挠自己的脸“我最近想多读书才会比较好吧。”
阿初笑“因为要上京而恐怕被人嘲笑吗?”
泰时稍微瞪了瞪眼“谁要讨好那些人。”
阿初只好继续说“以前父亲大人想过让你读书啊,但你只学会那么一点点就扔下笔,抱着头在院子里跑,喊着‘头痛、头痛’。”
泰时面红耳赤“小时候懂什么。”
“现在就不会头痛了吗?”阿初又笑起来。
泰时探过身小小恶作剧地用头顶了阿初的头“不要取笑我。”
“你有擅长的事就好了嘛。”阿初不再看他,专注地抱住儿子,享受小孩子的睡颜。
泰时起身伸了懒腰,他清楚今晚自己又要一个人了,果然走到家中布置给自己的办公用的房间时,已经准备好饭团鱼干,甚至有酒,泰时真想走回去好好感谢妻子的体贴,因为此时他非常需要喝点酒来忘记白天发生的事。
泰时对父亲的反感愈发强烈,甚至就在今天发生当面顶撞的事,尽管周围没有其他人,但看着父亲阴沉脸色上闪过的错愕,让泰时本以为会产生懊悔的心情完全不曾出现,相反畅快的心情无法掩饰,现在坐在家里,听着屋外此起彼伏的蝉声,泰时不禁思考父亲有否会放弃自己转而扶持弟弟的可能性。
他也不要酒杯,用酒壶喝下一大口,抹了抹嘴角,自嘲地想不知不觉中自己也慢慢像父亲了,进而他想到几天前交错而过碰到的源实朝难道没有发现自己的异化吗,泰时从没见过比源实朝还敏感的人,于是他又想兴许自己根本想多了。
在半醉半醒中泰时感到脸上发热,才睁开眼就被阳光晒花了眼,泰时立即觉得不对劲,一骨碌爬起来,嘴里念叨着“坏了、坏了”,想着为什么阿初不叫醒自己,他跑到门口又折返,替换掉身上的衣服,因为今天的会议镰仓殿会参加,不仅缺席不可原谅,衣衫不整更加失礼。
不过当泰时赶到御所才知道会议取消,因为镰仓殿发烧了,根本没法出席。泰时更加慌乱,抓住出来的医生问个不停。
“大约是受凉了吧。”医生捋着胡子说。
“这个天气?”泰时抹掉脸上的汗,不雅地用袖子扇风。
“可不要小瞧,让我给你讲讲。”
泰时使劲摆手,他才不要听什么长篇大论,找个由头躲到一边。即使有些担心源实朝的身体,也轮不上他做些什么,而就在泰时准备去指导年轻后辈们的箭道时,一位小侍女轻轻叫住他,泰时故意拉开距离,但听到说御台所唤他时,泰时错愕地瞪大眼睛。
“是御台所吗?”泰时再三重复。
侍女边点头边向前走,泰时咬了咬嘴唇,走走停停,他不确信御台所找他是否是阴谋,尤其在昨天发生与父亲的不快后,这个巧合没法不让泰时神经紧张,一旦这样想,脊背也跟着冒出汗。
最后泰时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腰侧,进入御所不允许佩戴任何武器,他长长地呼气,横下一条心,穿过一道又一道熟悉又陌生的房间后,看到一副素雅的屏风,这下泰时险些站不稳,紧走几步在屏风后看到躺在榻上的源实朝和坐在一旁的御台所。
“太……”实朝见到泰时后生硬地咽下这个发音,但他的眼里泛着柔润的光。
泰时愣了愣,连忙向夫妻两人行礼,御台所优雅地起身,慢悠悠地向外走,离开前扭过头欲言又止,泰时不敢去看,维持着深深鞠躬的姿势。
“你怎么来了?”实朝调皮地踹开被子,可他的手只向着泰时的方向挪了一点。
泰时垂着头,不知该不该亲自动手给他盖好,医生的话似乎是要镰仓殿多出汗,那么还是应该盖上被子。
“有些热。”实朝不再追问,用略带撒娇的口吻抱怨。
“请您下次不要吃很凉的瓜。”泰时终于开口。
实朝哼了声,眯起眼睛说“你的返歌呢?今天终于做好了吗?”
这下换成泰时浑身冒汗了“请您别为难我了。”
“你的箭和刀明明都是一流。”实朝右手撑着头。
见他仍然不好好盖被,泰时终于无可奈何动了手,恭敬中带着小心尽量不触碰实朝的身体。
“您说什么?”泰时重新规矩地坐好。
实朝不做声,将被子慢慢拉高,只露出一双略带湿润的眼睛,让泰时心中生出几分怜爱。
“很快会好起来的。”泰时攥紧拳头。
实朝有些失望,眨了眨眼睛“等我好一些就要继续练习弓箭,像哥哥那样,母亲说他第一次围猎就捉到很大的鹿。”
泰时不能戳穿那个善意的谎言,点头“那要有相当的觉悟。”
实朝轻轻叹气,略疲惫地闭上眼,泰时慢慢向后退,直到离开房间,他不经意看到御台所站在不远的地方,但并没有望向这里,于是泰时也不打算再还礼,现在他必须要用一场全神贯注的武术才能平静越来越纷杂的心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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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号
“我进来了。”泰时故意大声说话,提醒屋内人的注意。
“请进。”
泰时的手心在冒汗,踏出第一步就有些后悔,不该轻易答应姑母的请求,但事到如今他只好踩着坚定的步子,垂着头,一下坐在实朝的面前,过了一阵对方一句话不说,或者根本没有扭转身体正面相对的迹象,泰时心中不禁叹气。
“我谁都不想见。”实朝沉闷地说。
一瞬间泰时没了紧张,哭笑不得地抬头看着对方的背影,那即使穿了冬装仍显得有些细瘦的身材让泰时情不自禁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背。
“做什么?”实朝轻轻侧过身,嘴里嘟囔着。
“恭喜殿下。”泰时笑眯眯地说。
实朝不明所以,一只手捂着脸,再小心翼翼地转身,见到泰时后脸上闪过的复杂情绪让后者也察觉出来。
“恭喜镰仓殿身体痊愈。”泰时捧上一团干枯的草叶。
实朝愁容满面,在泰时温柔的目光中放下手,接过那团不认识的东西。
“摆在卧室,可以驱除邪魔病症,”泰时故意用神秘的语调说“小时候,我的母亲就是这样做的。”
“所以你的身体那么好。”实朝用羡慕的口吻叹气。
与冬日室外温暖和煦阳光相反,屋内少年沉闷压抑的气氛,让泰时原本犹豫的决心坚定下来,想着往后被谁问起来就说是北条政子的建议,但那建议下出于个人意志的部分,恐怕只有自己说得清。
“我们去赏雪吧,”泰时注意到前一句措辞的问题,赶紧垂下头补充“镰仓殿和御台所赏雪,由我侍奉在左右。”
“千世她有自己的事。”实朝淡淡地说。
“诶……”泰时对实朝忽然冷淡的语气感到不知所措。
“如果跟你在一起的话……”泰时轻笑着像在自言自语“不至于被人到处找吧。”
泰时抬头看到实朝别有深意的目光一言不发,对方渐渐直起身体,不经意地咬了咬嘴唇,让泰时对这个满怀心事的新主公有种微妙的新印象。
不过泰时想不到所谓的赏雪是源实朝换上普通的衣服,身边不带任何侍从,就这样大咧咧地从御所后门离开,尤其在实朝干脆利索地越过内外分界的门后,泰时不禁思考他是否会经常这样做。
“怎么了?”实朝歪着头询问裹足不前的泰时。
“这样有些危险……吧”泰时压低声音,左右观望。
实朝拍了拍衣服“有你在身边不是吗?”
“可是……”泰时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些退怯了。
实朝仿佛在帮他下定决心,迈着轻快的步子慢悠悠地走在清过积雪的路上,泰时不由得跟了上去。
“我想去一个地方。”实朝走走停停,紧跟其后的泰时偶尔险些失礼地撞到他。
与其说泰时开始头疼,不如说有些后悔,明明如今的镰仓到处危机四伏,在平和安静的表象下暗潮涌动,还让实朝在自己的引导下更加突发奇想,他没法不神经紧张,偶尔按一下额头。
“太郎”两个字随着一阵冷风吹进泰时的耳朵,让他一度以为听错了,于是泰时紧走两步,稍稍倾斜身体,好半天他听到又一声“太郎”,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不回答也很失礼,他干脆含糊地“嗯”了声。
“可以吗?”实朝将手揣在衣服里,正面直视泰时的脸“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
略带稚气的脸除了小心翼翼还有更强烈的紧张,软绵绵的日光打在实朝的脸上,令泰时有些分神,他注意到男人脸侧的疤痕,那不是能让人忽视的程度,泰时心中涌动着怜爱的情绪。
大约他的目光过于露骨,实朝敏感的红了脸,用手背遮挡落疤的脸,垂着头准备折返“还是回去吧。”
泰时握住他另一只手,轻易握住手腕,用轻松的口气说“既然已经出来了,就不要辜负。”
实朝的手出乎意料的热,泰时冲他鼓励的笑了笑,但实朝还是耷拉着眉毛,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动物,他摩挲着脸问“还是很难看吧。”
泰时笑着摇头“对男人来说,伤疤是荣誉。”
实朝反驳“不是在战场上得来的也是吗?”
泰时重重地点头“殿下生了那么重的病,如今完好如初,说明天命所在,更要让所有人看到这个证明。”
实朝的眼睛重新有了光彩,他回握泰时的手“太郎……”
泰时微笑着回应“走吧,太郎陪着你。”
不过泰时没想到镰仓有这样一所穿过长长石头隧道后的小小神社,显然实朝对这里很熟悉,看着对方坐好行礼,泰时也跟着坐在旁边。
“是父亲祈福的地方,”实朝缓缓地说“对我来说,与其说祈福或还愿,我愿意用这里来躲避。”
躲避的目标不言而喻,泰时默不作声,看着实朝结束各种礼节后的呆坐,不由自主地连呼吸也跟着绵长,他很想站起来告诉对方,自己想回到外面把守,将这里留给镰仓殿一个人用于冥想,但他又一次觉得把人扔在这里有些不近人情,因为对实朝来说,独处的时间实在太多了。
“太郎,我和千世看起来如何?”实朝出声。
泰时咽了咽唾沫,低声说“御台所美丽高贵,人人都很羡慕你们。”
实朝转身与他面对面,苦涩地笑了笑“不,我想问你觉得我们看起来如何。”
过近的距离在压抑的环境中让泰时又变得紧张,他不想对镰仓殿的个人生活评价什么,但实朝忽然在这个问题上的强势令泰时茫然无措,他揉了揉鼻梁,无可奈何地笑“这不是我该评价的。”
实朝忽地握住泰时的手,更近地凑到面前,泰时看着他的脸,好几次以为对方会放弃,他的声音颤抖,又在几个音节后坚定无比,泰时从他手心的温度感受到实朝的挣扎与痛苦。
“假如我不能与千世生孩子……”实朝难捱地说。
泰时睁大眼睛,脱口而出“您有其他喜欢的人吗?为什么不能在婚前说出来,那样也许……对不起,我想说这样一来,御台所不是很可怜吗?”
“我知道……我知道……”实朝痛苦地闭上眼,再睁开时更加急迫地抓住泰时的手“我与她讲过这件事,就在生病前,她接受了我的坚持,所以生病时……很多次想放弃,但想到她的痛苦是我造成的,我就需要活着,活着照顾她。”
泰时无话可说,实朝犹豫地咽唾沫“还有……”
“还有……”泰时说。
实朝抬起眼,将泰时的手举到面前,小心地触碰落下伤疤的那侧脸颊“还有我有想对太郎说的话,我……我对你……”
泰时明白未出口的语句的潜台词,他凝视着面前的男人,深深地呼气,长久以来那道围绕在周身的视线找到了根源,于是他尽量用轻松的口气试探地问“您喜欢我,是……这个意思吗?”
实朝仿佛受到惊吓的动物,不敢相信泰时的话,很快平静下来的他,有些哭笑不得“为什么你能这么轻松的说出来。”
泰时想了想,认真地说“假如我不能回应您的感情。”
实朝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仿佛刚才富有冲击性的话是他要表达的所有,这回轮到他能直视泰时的眼睛,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那是当然的吧。”
这种近乎自残的洒脱让泰时思考实朝到底在无人的角落如何挣扎成现在这样,泰时本能地放开实朝的手,展开手臂抱住面前的男人。
“太郎……”瞬间慌张的实朝想要挣扎,但泰时牢牢地抱住他。
“我会永远在您身边……”泰时内心涌动着激烈碰撞的暗流,连牙齿都在打颤“只要你需要我,请让我永远陪着你。”
放松力气的泰时让实朝有了摆脱怀抱的机会,但他仍像刚才那样坐着,两人的膝盖全要碰到一起,实朝重新抓住泰时的手,很快又不知如何是好,泰时看着他皱眉抿嘴的纠结感到可爱,这回换成他向前倾着身体,实朝立即跟了上来,在他们的额头触碰时发出小小的叹息。
灼热的呼吸融入彼此对对方的新认知,泰时一动不动,除了闭上眼,感受来自实朝缓慢的嘴唇的触碰,先是额头,接着是鼻尖,泰时等了一阵,终于在唇边尝到实朝的味道,带着咸味的濡湿温暖,令泰时异常动容,他睁开眼看到眼角带着笑纹的孩子气的男人,正用调皮的眼神害羞地望向自己,他握住实朝的手,郑重的在对方手心落下两个吻。
不过在泰时拉着实朝躺在神像旁,他有了新的决定,原本在实朝脸颊描摹触碰的手指偏离方向,利落地沿着布料一路朝向身体中心,果然不是自己多想。
“让我来帮忙。”泰时从容地说。
实朝拼命地咽唾沫,握住泰时的手“太郎呢?”
泰时想说自己跟对方不一样,连儿子都那么大了,但男人清澈的目光让他不想说那些隔绝在狭小神社外的事,他舒展眉头,鼓励地说“全都交给你也行……吧”
实朝欣喜地点头,大约天气寒冷的缘故,他也只让两人露出关键的部位,结果和想象中不一样的泰时反而面红耳赤,尤其听到实朝望着自己的下体着迷地说“太郎和我想象的一样”,脸上更像红的滴出血。
当实朝毫不犹豫地张口含住未完全觉醒的地方,泰时不得不抓住他的衣服“不用这样……”
“不该这样吗?”实朝眨巴着眼睛问。
被反将一军的泰时张口结舌,趁这功夫实朝再次俯身,比刚才更深地吞咽,泰时的眼睛闭了又睁,好几次确认做这种事的是实朝,他不想说这番体验是结婚数年的自己也没有过的,蓬勃的生机在男人青涩认真地撩拨和盘旋而上逐渐炙热的气氛中渐渐迸发,泰时看到实朝弓起身,他的下身掩盖在宽大的衣服后。
泰时温柔地拍拍实朝的头“够了……够了……”
实朝抬头擦了擦嘴角,泰时趁机坐起身,拉着男人坐在自己的腿上,这下被掩饰的地方终于暴露出来,泰时的嘴唇贴在实朝的耳边“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
即使差不多在爆发的边缘,实朝还是坚定地照着泰时的话去做,抱住肩膀后,低下头看到泰时的手圈住两人兴奋的器官上下套弄,发出断续的语调“好像做梦……”
泰时的另一只手在他的脊背不停滑动安抚,小声回应“千幡,这不是梦。”
实朝微笑着又吻到泰时的嘴角“这样很好……太郎……很好”
两人腹部翻腾着前所未有的汹涌欲望,就算先后在手中达到高潮,实朝仍不满足地抱着泰时索吻,结果引发泰时的情绪,将刚才的事以更激烈的程度重复一次,奇妙的是,泰时舔舐着实朝的下身,区别被直接触碰的快感,这次由冲击带来的刺激,让泰时也激动不停吮吸。
虽然停在半途不太好,泰时还是用手拢住,安抚般地感受着那处传来的跳动,他用唾沫在自己身后忙乱着,阵阵破碎的画面从记忆中袭来,泰时面对实朝红润中带些恍惚的神情,毫不犹豫地扶着男人的那东西塞入身体。
“太郎!”实朝错愕地瞪着眼睛“我……”
泰时想也没想地说“我以为你会和赖家大人一样……”
“我哥哥?”实朝更加不敢相信,抚着泰时的脸说“他对你……你……你对他……”
“怎么可能,”泰时吻着他的手指“他只是生我的气,你们不一样。”
“你对他……”这下实朝真的哭出来“我不想伤害你,也不想强迫你。”
泰时搂着他舔净眼泪“是我的错,太郎的错。”
就这样在僵持中,泰时感觉体内的东西软了下去,他捧着实朝的脸说“今天的准备不足。”
被温柔对待的实朝无法继续生气,他难过地看着泰时“我不知道哥哥对你做过过分的事。”
泰时主动亲吻他的嘴唇,继而是有疤痕的地方,实朝不好意思地想要躲开,泰时并不追赶,然后变成实朝重新贴着他拥吻。
“不是做梦……”实朝小声说。
泰时打个哈欠“不是梦。”
实朝拍拍他的头“在这里睡着可不行啊。”
他们各自起身整理衣服,实朝不时望向这边,欲言又止,泰时笑了笑“没关系的。”
“该回去了。”实朝说。
泰时附和,走在实朝前面,先走出秘密神社,发现外面又下雪了,他回头看着瑟缩身体的实朝,宠溺地笑着把外衣披在对方身上。
“你会冷。”实朝拒绝的态度完全不坚定。
泰时拉着他的手说“那就快些跑回去吧。”
飘落的雪花很快就将两人的脚印覆盖得模糊不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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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号
从地下停车场直接进入房间的泰时,在放下运动包后,没有急于打开壁灯,他轻轻靠着门,对刚才还置身在镁光灯、嘈杂人声的环境中感到一丝不可思议,球队的失败比较自己独木难支的进球,让向来迟钝的他也感到来自队友的复杂目光。
“真麻烦啊。”泰时自言自语地抱怨。
忽然公寓管家特有的铃声响起,让泰时从胡思乱想中清醒,他边摸索着开灯,边拿起电话。
“很抱歉打扰您,我们从监控里看到您的车。”
对方客套的声音让泰时瞬间本能地抖擞精神,曾因一次没有好好对待记者就被穿小鞋的经历让他对这种客气又冷漠的声音有些畏惧,连瞬间亮起的灯光让他慢半拍回应对方都有种“是不是不太好”的不舒服感。
“一个说是您弟弟的人在我们这儿。”
泰时咬了咬嘴唇“他叫什么。”
“千幡来着,是小名吧,问他大名怎么也不肯说。”
泰时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边客气地说“请带他上来”,边往运动包里寻找私人手机的影子,最后在厨房料理台上才找到,果然上面有十几个未接来电。
“是的,他在我这儿,很好,我会送他回去。”泰时向实衣姑姑保证,并确信在放下电话前,清楚地听到她和姑父的争吵。
“你换了门卡吗?”实朝从背包里拿出卡片。
泰时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磁卡交到实朝的手里“先前的门换了,抱歉没有给你新的,你可以跟管家说,让他们给你开门。”
实朝安静地交换过磁卡,捏在手里迟迟不放回背包,沉默地不知在想什么,但与他经历过不少事的泰时摸了摸头发解释道“因为前些天被人跟踪了。”
“八卦杂志上说的是真的?”实朝抬起头,担忧地问。
泰时坐在沙发边叹气“不知你看的哪本,总之我被跟踪,还险些被撬开锁,为什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竟然租下我楼上和楼下的房子。”
实朝瞪大眼睛“结果报警了吗?”
“那是当然的吧,经纪人说希望将影响减少到最小范围,可是这些哪里说得准。”泰时起身打开冰箱,给自己和对方分别倒了冰水和牛奶。
实朝抱着牛奶杯点头“抱歉,我以为是因为我。”
“傻瓜,很高兴看到你,在经历了那样一个糟糕的夜晚后。”泰时喝光水,鼓励实朝快些喝牛奶“对身体有好处,如果你想像我这么高的话。”
实朝像卸下长久等待的紧张和不安,慢慢地走到泰时面前伸出了手,泰时先一步拥抱了他,也是率先垂下头将嘴唇贴在实朝的脸颊,实朝的身体单薄,透露着僵硬和紧张,泰时小心地抚摸着他的脊背。
虽然是安慰人的那个,但泰时觉得自己周身的负面情绪烟消云散,因为实朝回抱着他还说出“恭喜,球进的很漂亮。”
“你也看了吗?”泰时高兴地问。
“等你的时候,我们一起看,真的很漂亮。”实朝抬起头,认真地回应。
泰时的手指摩挲实朝的嘴唇,这动作让气氛瞬间暧昧,结果向来主动的实朝先低下头,让泰时心中升腾出长久来强行压抑的负罪感,可是实朝把他拉到沙发上,自顾自地干脆坐在泰时的腿上,这回他捧着泰时的脸,以极慢的速度将两人的嘴唇贴在一起。
开始还能蜻蜓点水的亲亲停停,很快两人全都不满足,泰时先伸出舌头滑过实朝的牙龈,后者不甘示弱地撩起泰时的衣服,在结实的身体上不停抚摸。
“你还没吃饭吧。”泰时看着已经脱掉上衣的实朝,气息不稳地说。
实朝在他嘴唇上快速地亲了下,调皮地眨眼“他们也给我买了便当。”
泰时知道他从小就很可爱,到现在也有很多人喜欢他,而对这样的实朝却倾心自己有些担忧。
泰时刚打算努力劝他先不要这样,实朝就体贴地问“你一定没吃饭,诶,我来做,你去洗澡。”
泰时想说自己在更衣室已经洗过了,但实朝已经自顾自地拿过自己宽大的居家服套在身上,高兴地去做夜宵。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的泰时反而是那个沮丧的人,他垂头丧气地进入盥洗室,果然看到下身硬着,泰时不想现在就用手,因为已经近距离品尝过对方的甜美滋味,让他没法做出别的选择。
泰时从背后抱住实朝的腰,亲昵地在他颈间亲吻抚摸,实朝手里拿着煎锅,里面放着他唯一会做的煎蛋和烤肠,畏痒地稍微闪躲“很快就好。”
泰时才不在乎什么夜宵,他耐心地等着实朝关掉炉火,就迫不及待地将人抱坐在身后的餐桌上,被那个硬挺的东西靠在大腿,实朝立即心领神会地抱住泰时的脖颈,笑眯眯地说“先吃饭还是先干我?”
泰时面红耳赤地听着实朝的露骨挑逗,不过对方的手剥掉自己的内裤,直接套弄起来让他也觉得狼狈,于是泰时弯下身体,对着躺倒在餐桌上的实朝的身体细细品尝,在到达终点时,他含着实朝的阴茎,眼睛向上盯着,认真观察少年青涩难耐的反应,这让他觉得快要爆炸了。
泰时在彼此的下身几乎用掉整只润滑液,手忙脚乱地戴好套子,看着在面前衣服大敞、正用手指自慰的实朝,小声说“可以吗?”
实朝睁开半闭的眼睛,为泰时最后的理智有些不好意思,他试探将双腿抬高,夹住泰时的腰,最后才害羞地回答“来吧,太郎。”
下身深刻地纠缠让他们的表情都有些扭曲,泰时不停地吸吮实朝的嘴唇,实朝也尽力爱抚泰时的身体,他们在禁忌的性爱中得到强烈的满足,实朝对泰时名字的呼唤令他几乎丧失理智地用力将实朝抱起来,两人就这么抱着回到沙发里。
实朝坐在泰时的腿上,借着对方和沙发的弹性,快速地上下颠簸,他好像很喜欢这样,有一次事后说因为能好好地接吻。
不过泄掉后的实朝就只能由着泰时把他压在下面,以一种冲刺的速度和沉重的力量撞击热情似火的身体,实朝掐着泰时的肩膀,嘴唇哆嗦地努力不放出声音,不论泰时怎样摆弄都不能让他放弃,泰时不得不想真是个倔强又矜持的家伙。
“因为怕看到别的东西吧。”高潮后仍执着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由泰时先出声。
实朝不回答的举动更让泰时坚定自己的猜测,可他没继续追问,相反重新亲吻实朝的身体,他要用实际行动来抚慰对方的不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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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1
虽然所谓比先前更频繁的到御所,不过是多了一两次,实朝仍觉得无法满足,情感得到回应的快乐如此甜蜜,让他接连几晚都睡不着觉,一个人窝在书房里写写画画,好几次他绘出泰时的样子,又总因为这里或那里不像,一股脑地废弃,把自己埋在碎纸片里。
“这样下去会很危险……”
实朝从梦中惊醒,这念头一旦出现就萦绕不散,以至于泰时来报告政事时,讲了很久实朝都没听进去。
“脸色看起来不太好。”泰时轻声叹气。
实朝苦涩地笑了笑“因为我很思念太郎。”
泰时露出“果然”的神情,挂着难以形容的笑容外也红起脸,看了看左右说“抱歉……”
这下连实朝也跟着脸红,老实说上次那样对待泰时让他至今不敢相信,无论拥抱还是被抱全让实朝觉得头昏眼花,整个人坐卧不宁,直到半个月后的现在也必须压抑那些比过去更加炙热的情感。
“如果我说……想去你家……”实朝向前凑了凑。
泰时想也没想“内人不在家,带着儿子回娘家探亲,恐怕无法好好招待。”
两个人同时抬起头,四目相对,实朝的心脏在砰砰跳动,他们清楚泰时的话意味着什么,但也没法逃开掩盖在其下、不言而喻的背德快感,实朝只好把手里的扇子合起再打开,重复了几次后,泰时先开口。
“如果像上次那样,我想是没问题的。”
看着男人略带严肃的神情,实朝忽然想到一个办法,他忍着笑期待泰时发现后的样子,那一定非常可爱。
“请把鹤丸借给我。”实朝抿紧嘴唇,轻轻吐露。
泰时眨巴几下眼睛,不解地说“我以为你不喜欢他。”
实朝不好意思地笑“我确实不喜欢他,可是他可以告诉我如何找到你的家。”
“什么?”泰时险些站起来“政子大人会担心的。”
实朝仰头看着他,调皮地说“我会和母亲说的。”
“可是政子大人不会同意……吧”泰时扶着额头。
实朝点头“去表哥家的话,她会同意的,何况还有鹤丸。”
泰时尴尬地摸了摸头,看着实朝自信的神态,有种不好的预感。
结果当实朝以女装出现在门口时,泰时恍然大悟,不顾礼节地将人拉进院子,顺便对后面的鹤丸使眼色。
“母亲说,这是家族传统。”实朝一本正经地说。
泰时上下端详,想说这不是御所侍女穿的衣服,就立即想到那种可能性“御台所给你的衣服,怎么会这样。”
实朝打量屋子里的摆设,然后转头对泰时说“千世她都知道。”
“知道什么?”泰时愣。
“我对你的心情。”实朝淡定从容地坐好,示意泰时不要拘束。
泰时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不如往好的方向去想“去市集了吗?”
实朝点头“你怎么猜到的。”
泰时哼了声“看一眼鹤丸就知道了,他没有能瞒过的事。”
“所以你呢,也没有能瞒过他的吗?”实朝反问。
“大约就是这样,”泰时笑着问“所以现在我可以让鹤丸把东西拿进来了吧。”
“我们一起喝酒吧。”实朝跃跃欲试。
泰时惊呆“一定是他怂恿你的。”
鹤丸忽然出现在他们中间,看好戏地说“瞧吧,镰仓殿下,他的酒量一点不想人知道。”
“变成酒鬼有什么好。”泰时小小的反驳。
实朝却在旁边鼓励“只喝一点,喏,我还带来和田大人送来的鹿肉。”
“烤鹿肉嘛,”鹤丸手舞足蹈“鹿肉只有烤着吃才有滋味。”
实朝好奇地望向泰时,后者看着对方的神情,由衷地为他现在的快乐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此时对实朝产生难以说清的情绪感到不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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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2
“下次不能再穿成这样出门。”看着鹤丸翻腾烤架,泰时装作不经意但语气严肃地说。
哪知没等实朝回答,鹤丸先开口“我们遇到流氓。”
泰时的眉毛立即竖起来,低声问“在哪里。”
已经换过衣服的实朝缓慢地说“他们总说镰仓是个百姓富庶、安居乐业的地方,让我什么都不用担心,但是我今天看到了不同的那面,受到相当的打击。”
“果然受伤了吗?”泰时说。
实朝摇头,鹤丸笑嘻嘻地说“被鹤丸打退了,镰仓殿大人也很有气势嘛。”
泰时看实朝的神情知道别想从他这儿知道什么,只好冲鹤丸喊道“你犯了杀头的罪!”
鹤丸果然被唬住,立即跪下冲实朝和泰时叩头“镰仓殿下没有受伤,小人把那喝醉的流氓打倒在泥里。”
实朝瞪了泰时一眼,后者有些尴尬,赶忙说“不要这么大声,快继续烤肉,别让镰仓殿饿肚子。”
实朝刚要去拿酒壶,被泰时抢了先,往酒杯里倒些,实朝的手指在酒杯边缘摩挲,低声说“农民们穿的破烂,好多人没有鞋,站在集市外面,不敢去卖他们的东西,最后被人赶走。”
泰时点头“今年的收成不好,地头们抱怨收不到粮食,前些天我去过当地查看,果然是这样,很多人向外逃走,在寺院周围多了很多来历不明的人。”
鹤丸割了两块肉送到他们面前,恭敬地说“小的我去外面吃啦,不在大人们面前,鹤丸也不会觉得拘束。”
泰时非常想提醒他注意用词,可是看实朝毫不在意,还拿给他酒喝,只好也跟着同意。
“原来泰时也有这样严厉的时候,”实朝轻轻抿了口酒说“说到粮食,看来喝酒实在很奢侈。”
“毕竟粮食不能自己从地里冒出来,我听说有的地方可以每年种两茬庄稼,口感虽然略差,但总比饿肚子强。”
实朝的眼睛发亮“是与宋贸易得来的新品种。”
泰时听他这样说也来了精神“我曾经跟父亲说,多劝劝那些地头,让农民们考虑种那些改良的庄稼,可是根本不被考虑,还说吃那样的粮食会对神佛不敬。”
实朝哼了声“都聚焦的寺院周围,好逸恶劳难道就会神佛虔诚了吗?”
泰时不想为父亲分辩,但也不能不说出弊端“那些改良种不是轻易能取得的,价格很贵,咱们没有经验,如果收成不好,没准一年下来什么都结不出。”
实朝若有所思,像在自言自语“如果咱们也有像样的港口就好了。”
泰时几乎要不认识眼前的实朝,不可思议地问“你怎么会这样想。”
实朝不好意思地看着他,小声说“我做过一个梦,梦到坐在一条很大的船上,原本不知道向哪儿前行,后来船靠岸后,我看到一块石碑,上面写着那是宋的土地。”
泰时笑眯眯地听着他说自己乘船到处游历,完全不想打断,他从没见过实朝这样敞开心扉的说话,好多地方他听不懂,实朝会解释出来,泰时不时给他倒酒,不知不觉间酒壶差不多见了底,泰时心中咂舌,真是好酒量啊。
实朝忽然从侃侃而谈中像是清醒过来,身体相比刚才也重新回到平时的姿态,让泰时忍不住抚着他的背“听你这样说,我刚才那样实在不应该啊。”
实朝嘟囔着“太郎想说我在异想天开吗?”
泰时摇头“我是说,我要更加努力,不能遇到困难就气馁。”
“我说了很多不切实际的话,”实朝叹气“谢谢你能听下去。”
那失落的神情让泰时握住他的手“不管多么超出的想法,请告诉我,别管什么实现的可能性,因为今天听你的话,让我有了很多的思考。”
实朝抽回手,调皮地笑了下“那么作为答谢,太郎陪我喝酒吧。”
泰时求饶似的摆手“饶了我吧,镰仓殿下,我的酒量不好。”
实朝故意绷起脸“原本想饶过你,你叫我什么?”
泰时垂着头轻声说“千幡。”
哪知实朝仍然不满足地摇头,泰时有些无措,然后实朝便凑近他,用带着酒味的嘴唇深深地在泰时的脸上触碰,甚至用舌尖轻轻扫过,末了分开时,看着泰时略带茫然的神情,实朝反而显得淡定,执拗地给泰时一直空着的酒杯里倒酒。
泰时垂下眼睛,犹豫地捏着酒杯,忽然下定决心般把酒一口气喝进肚子,然后他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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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3
身上一阵温暖让泰时享受般地缩起身体,脸上贴着一只手,意识略混沌的他想拥有这样柔软温和的手一定是位美人,紧接着他就因这个一闪而过的念头睁开眼,空气里有淡淡的茶香,他下意识地握住那只手,像怕它的主人随时会抽开。
“太郎醒了吗?”实朝的声音从头顶上响起。
泰时松开手,晃了晃头,坐起来,低头发现身上的衣服被换掉,没等他发声,实朝缓缓地说“我叫鹤丸来帮忙,他对你的所有事都很了解啊。”
泰时微笑着回答“鹤丸是我母亲收养的,她生前收养了很多小孩子,父亲曾抱怨过回家睡不好觉。”
实朝安静地听完鹤丸的身世,带着歉意说“对不起,我曾经嫉妒你们。”
泰时哑口无言,口干地随手去拿茶杯喝水,喝到一半才想起兴许这是实朝用的,赶忙放下,因为实朝又开口了“你的母亲是位了不起的人。”
泰时的脸上带着回忆中的微笑“她总在尽力保护身边的人。”
一阵沉默后,实朝轻声说“今天我看到一些小孩子,如果能收养他们就好了,像八重夫人那样,千世说镰仓的御所太安静了。”
泰时犹豫要不要开口,实朝鼓励道“太郎想说什么。”
“因为不能和御台所生下后代吧。”泰时小声地说,末了还摸了摸鼻子“请原谅我这样说。”
实朝微笑着摇头“只有这件事,我做不到,但千世说继承人的事还早,过继一些也很好。”
泰时不知如何回答,假如御台所不能与实朝生有子嗣,而在御所里收养很多孤儿,实在会招来非议,但实朝像看出他的心思,神情复杂地说“我会把这件事向所有人讲明,这不是千世的错。”
“这也不是你的错啊。”泰时下意识地回答。
“不是错吗?”实朝咬了咬嘴唇,声音微微颤抖。
泰时生气地说“为什么要管那些嚼舌根的人,母亲去世后,我也被因此被欺负,但这难道也是我的错或者母亲大人的错吗,明明是那些人的问题,如果镰仓殿下定决心的话,我会支持你。”
实朝轻轻叹气“唯独你的支持,让我怎么办才好。”
泰时为自己的粗神经在心底叹气,他看着实朝换下那套女装后改穿自己的一套从没穿过的新衣服,显得实朝格外瘦弱,又升腾出微妙的情绪,起身拽过刚才盖在身上的被子,给实朝围好“这样就不怕冷了。”
“有炉火。”实朝哆嗦地指着屋子中间的炉火说。
泰时撩起被子也钻了进去,果然无论手还是脚都有些凉,结果这一举动引来实朝抗拒“请别这样”,让泰时又退了出去,规矩地坐在面前一言不发。
“尽管上次做了那样的事,也……也让我有……有了期待,”实朝断断续续地说“刚才看到太郎喝醉的样子,觉得很可爱,我很想就这样拥抱你,可是……”
泰时感到懊悔,为自己无意间给对方带来的痛苦情绪,他难捱地咽唾沫,轻声说“因为不能回应吗?”
实朝摇头“我不在乎那种情绪了,只是我以为只有一次就可以了,但是变成现在这样,全部推到太郎的纵容上,实在难为情。”
这下泰时有些明白实朝纠结的地方,他长出了口气,微笑着说“这不是很自然的事吗?”
“哪里自然。”实朝嘟囔。
泰时没有顾忌实朝可能的再次拒绝,忽然态度强硬的钻进被子,感觉到身边男人僵硬的身体,轻声说“上次说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不是虚假。”
实朝咬了咬嘴唇“我知道太郎不会骗人。”
“请原谅我不知该如何形容此时我的心情,”泰时在被子下握住实朝的手,发觉手心出了汗,而近距离观察着实朝的神情,尤其在他时而蹙眉、时而紧张的复杂变化下,刚才那股微妙的情绪重新出现,让他更加说不出话,反而喝酒前实朝落在脸上的吻让泰时有了可以借鉴的对象,只是他亲吻的地方不是脸颊,而是实朝的嘴唇。
“唔……”实朝更用力地握住泰时的手。
泰时被那声微弱的挣扎声刺激,稍稍伸出舌头轻易撬开实朝的嘴唇,对方的身体猛地颤了下,却也坚定的迎合上来,甚至连手也一并抱住泰时的身体,泰时不停地变换角度,吮吸着实朝的口唇,渐渐地对方也主动起来,有了自己的想法。
“别再管什么回应不回应之类的事了。”泰时呼吸急促地说。
实朝着急地争辩“怎么能不管……”
泰时又一次拥吻着他,在偶尔分开时,他用鼻尖再实朝的脸上磨蹭“请别把我现在做的当成肤浅的行为,我不是那样的人。”
实朝愣了下,眼睛里慢慢积蓄水光,让泰时一下又一下地吻掉,实朝笑着说“是我在胡思乱想”
泰时摇头,在实朝耳边小声说“我会在你身边,这样就不会寂寞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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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号-4
在两人各自脱掉自己的衣服后,泰时发觉自己才是那个明显颤抖的人,相反实朝的冷静让他连手脚也不知该往哪里放。
实朝端过一杯酒递到面前问“喝一点能取暖。”
没等泰时回答,实朝调皮地眨眼“或者就这样睡着,也不错吧。”
这下泰时觉得自己被小瞧了,鼓起脸颊接过那杯酒,下定决心般一饮而尽,实朝即使想阻拦也做不到,他握住泰时的手,小声说“你很想睡着吗?”
泰时抱紧他,仿佛找什么支撑物,只是他低估实朝对自己的感情,也没想到自己回应的速度那样快,快到像回到几年前身体对欲望最诚实和露骨追逐的年纪,他吸了吸鼻子,脑袋里像有几朵烟花在炸,砰砰跳动的心脏让泰时在触碰男人略带潮湿的皮肤时变得更加激动。
实朝一言不发,顺从地泰时抱着,但他的手渐渐从泰时的脊背转到前面平坦的腹部,试探地抚摸泰时的阴茎,小心翼翼地上下捏弄,轻声问“太郎喜欢这样吗?”
泰时吮咬他的耳垂说“没有人会不喜欢,要我摸你的吗?”
被舔的地方比其他地方红得过分,所以实朝的不回答让泰时停下动作,然后实朝难耐地用脸磨蹭道“怎样都好……怎样都好……”
泰时被他的自言自语蛊惑了,湿润的吻从耳边蔓延到喉结,在舌头触碰到不停上下的软骨时,他心里想的全是可爱,泰时重新轻咬实朝带着微微胡茬的下巴,抬眼时看到实朝的大眼睛正着迷地望向自己,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埋头用逐渐炙热的吻探索对方的身体。
上下起伏的单薄胸膛上,淡色的乳头引来泰时的注意,不过才轻舔了几下,实朝就扭捏地想转身掩饰,泰时的余光看到男人腹部毛发下愈发明显的地方,轻声说“这里希望被舔吗?”
实朝咬了咬嘴唇,起身推开泰时,跪趴着往他带来的东西方向挪动,泰时没法不注意到男人股间隐藏的地方,甚至怀疑实朝故意那么做,同时为自己的想法咋舌,过去他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强的想象力。
实朝的手心里捏着东西,坚定地放到泰时手里“今天我们就用这个。”
泰时才展开手就知道那是什么,对实朝的坦诚和直白觉得更加可爱,忍不住问“像上次那样吗?”
实朝面红耳赤地点头再摇头,搂着泰时的肩膀在他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我要太郎来抱我,我做了准备。”
说完他还故意握住泰时的手,像在说这些润滑用的油膏就是所谓的准备,泰时怜爱地回吻他的热情,犹豫一阵,让实朝回错意,立即着急又害羞地去摸泰时的下体“如果太郎需要我,我也会抱太郎。”
泰时以为无论谁来把握短暂的主动权都没什么关系,但看着实朝的眼睛,他温和地笑着说“接下来就看我的吧。”
舌尖抵在为交合做准备的入口,是泰时也没体验过的第一次,刚才咽进肚子的酒此时像熊熊燃烧的大火把泰时全身灼烧,在他每次用舌头向前抚弄、舔吮时,都好像听到前方来自实朝的啜泣,他离开男人的股间,抬头想认真倾听,又被无意识晃动的腰臀蛊惑,这是第二次或者泰时今晚已数不清地为实朝着迷的次数了,带着茧子的手指在白皙的臀部留下数条指痕,泰时一边在心里说抱歉,一边又忍不住揉捏拍打。
油膏在两人体温下变得湿润黏腻,泰时的两根手指已能自由出入,实朝就迫不及待地扭头催促“快一点,太郎,我等不及。”
听着男人对自己真情爱意,泰时握住刚才险些被实朝舔弄的阴茎,先在大腿内侧软肉碰了碰,接着就一鼓作气地送入实朝的身体,这过程漫长且艰难,手指与阴茎的差距出乎实朝的想象,他用胳膊撑住的身体在向下滑,只是仍努力保持腰臀翘起的姿势,让泰时不得不小心地以更缓慢地速度向前挺身,结果最后在小腹碰到男人的臀肉时,浑身都湿透了,像经历一场打猎时必需的长跑,可泰时此时更清楚,实朝忍得厉害,他需要快些让痛苦的散去,因为那些东西陪伴在实朝身边的时间实在够多了。
“太郎好厉害。”实朝也同时注意到这点,扭头向伏在背后的泰时索吻。
“好难过吧。”泰时柔和地吻着他。
实朝笑着回答“有些像做梦,太郎那么大的家伙,我全能接受。”
泰时红透整张脸,随着实朝身体内部的挤压,他的全身都敏感起来,腰腹本能地前后挺动,接着他摸索着握住实朝的前面,把刚才剩下的油膏一并涂在上面,这下他也能自如地套弄了。
除了开始时实朝叹息般的满足声,接下来他都一声不吭,偶尔鼻哼泄露沉溺的快感,让泰时愈发想看清男人的神情,于是他抽出身体,肆意地拍了拍实朝的臀部“请转过来。”
维持着跪趴姿势的实朝好不容易才能直起腰,就被泰时一刻不停地抱在怀里,实朝笑着说“没想到太郎会变成这样。”
泰时在他腰下垫了枕头,就迫不及待地重新占有对方,这回实朝已经能配合着夹住他的腰,两人一刻不停地接吻,下身也更激烈地撞动,泰时一阵觉得头昏脑涨,一阵觉得浑身精力无处发泄,实朝的手指在够得着的地方不停抚摸,更多时他握着腹部高挺的阴茎,半闭双眼随着泰时的动作上下晃动。
泰时吻掉他眼角的湿润,气喘吁吁地问“觉得怎么样?”
实朝害羞地点头“比什么时候都好。”
得到鼓励的泰时一下子把人抱起,突然变成坐姿让实朝慌张起来,他捧着泰时的头问“怎么会这样。”
泰时抚着他的头发说“这样你就能抱我了。”
实朝摇头示意不是这样,可借由身体向下的力量和泰时向上挺动的双向配合,快感让他连话也说不出,原本强行压抑的呻吟不小心漏出,就再也停不下来,尤其泰时还恶作剧地挤捏瘦弱的胸肌,舔弄愈发明显膨胀的乳头,让实朝又一次发出难耐的啜泣。
泰时沉溺与实朝的性爱,他从不知自己有这样轻浮和放肆的一面,无论怎样变换姿势,实朝总乐于配合,两人在被褥上翻滚,尤其在泄到实朝身体后,他躺在下面,鼓励实朝来干他,那一阵泰时看着实朝略带笨拙又跃跃欲试的样子,觉得无法用语言形容眼前的男人。
趴在泰时身上律动的实朝,用手指在他眉间舒展,轻轻自责道“抱歉啊,太郎,我没有你那么擅长。”
泰时哭笑不得,捏着他的脸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
实朝停下动作,趴在泰时的胸前低语“能不能再做一次。”
泰时抚着他汗湿的脊背说“真的可以吗?”
实朝抬起头眯着眼睛说“我知道太郎不会只有那么一点程度。”
泰时捏着他的下巴接吻,故意问“千幡有觉悟吗?”
实朝咬着他的嘴唇笑着回答“鹤丸在外面。”
泰时捂着脸说“求你别提他了。”
实朝笑出声,安抚道“虽然我好像没什么用……”
泰时放开手嘟囔着“请别这么说。”
“听我说完,”实朝抚住他的嘴唇,微笑着说“但偶尔也有一点胜负心。”
泰时抿紧嘴唇,碰了碰实朝的手指说“今晚吗?”
实朝不再出声,把手撑在泰时头的两侧,眼神中的感情没有丝毫隐藏,连泰时这样有些木讷的人全能感觉到这样安静的人的内心藏着多么剧烈炙热的情感,他不得不轻轻偏过头,抚摸起男人胳膊内侧的皮肤,暂时将全部交付出去。
“太郎……”实朝声音颤抖,手指在泰时脸上小心地触碰。
泰时轻轻吮咬着男人纤细的指尖,觉得把一切都交付出去也没关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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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号
泰时自然不是第一回知道实朝的执拗和决心,但刚刚他还在御所值班,忽地被猫一样冲进来的实朝抱住,险些让他叫出声。
“镰仓殿下,你……你要做什么?”泰时慌张地把实朝拽进隔壁睡觉用的小格子里。
实朝不出声,手指却利索地剥开泰时的裤子,三两下就露出男性器官,接着他毫不犹豫地蹲下身,张开口唇,想要吞进嘴里,被泰时及时拦住。
“现在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泰时压低声音,努力想把衣服穿好。
可是实朝露出孩子气般的委屈,就让泰时心头被捏紧,他也跟着跪了下去,吻了吻实朝的嘴角“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什么……”实朝坐在地上,虽然眼睛低垂,但看得出十分不安,末了他终于握住耐心等待的泰时的衣服“我做了一个梦。”
泰时终于松了口气,拍了拍实朝的手背“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你啊……”实朝的回答让泰时重新紧张。
“我怎么了?”泰时小心翼翼地问。
他的反应让实朝开心起来,抱住泰时的肩膀在嘴唇上亲了几下“没什么了。”
泰时执拗地要求实朝把话说清楚,见语言无效就用手指去戳实朝的肋骨,两人在狭小的屋内抱成一团,直到实朝坐在泰时的身上,两人全都感觉到那种气氛,不禁一起红了脸,只是泰时在起身的同时,没再拒绝实朝那露骨的行为。
看着阴茎一点点进入男人的口腔,泰时不得不攥紧拳头,认为自己在这方面是平均水平,但似乎对实朝来说有些超过了,不过在这个让人无法忍受的时刻,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想那些。
阴茎在实朝的口中进出,他很想把整根都吞到嘴里,好几次张大嘴拼命扶着那东西往深处塞,却总是条件反射地干呕,险些咬伤敏感的器官,几次下来实朝眼泪汪汪地吐出阴茎,从下向上望着泰时,神情十分惹人怜爱。
“不用勉强自己啊。”泰时摸着他的头,安抚地说。
“刚才太郎就是这么说。”实朝嘟囔。
泰时先是一愣,随即意识到实朝刚才的行为,低声说“就是不要勉强自己啊。”
实朝眨巴着眼睛,重新握住泰时的阴茎,在脸颊上磨蹭,看着他着迷的神情,泰时满面通红,少有的触动令他必须好好对待实朝的认真,他小心地说“很舒服。”
“想像上次那样……”实朝不满足地抬起眼睛。
视觉角度的缘故,让实朝看起来有种吊眼角奇妙魅惑,更别说因为过于认真和用力,实朝的嘴唇已经变得殷红,像涂了女人用的胭脂,泰时觉得自己那活儿变得更热了,马上这个变化也让一直握住那里的实朝有了感应般略加用力。
“啊……”泰时发出小小的气声。
实朝调皮地眨眼“刚才的太郎没有这样。”
泰时无可奈何地捏住他的下巴“你怎么这样捉弄我。”
实朝害羞地垂下眼睛,继续张开嘴,将沉甸甸的阴茎送进去,这回泰时在上面出声“嘴巴稍微撑开一些……对……不要那么快……”
泰时也不知道自己上次如此对待眼前的少年有没有遵照今天的办法,但无论如何那次实朝边哭边挣扎着射在嘴里,好像造成了相当的冲击。
当龟头抵在柔软狭窄的地方,泰时不禁屏气,小指在实朝的脸上无意识地划着圈,既像在打气又像在安抚紧张的情绪,他忍耐着高潮濒临前的快感,尽管这实在不容易,因为实朝又开始哭了,先前几次他们做这种事,看着实朝的眼泪让泰时不知所措,结果实朝每次都说是因为太舒服。
如今他也不知道单纯给另一个男人做这种的舒服的意义在哪里,不过转念想到换成自己,看着对方因为自己的任何一个微小举动都获得快乐,似乎也只会这样说吧。
实朝吐出阴茎,擦了擦嘴角,借着泰时的手站起来,他拥抱着对方小声说“太郎能抱我吗?”
泰时拥抱着他,舔掉脸上的汗珠和眼泪,犹豫地说“我们想个别的办法。”
原本还困惑着的实朝,被引导着倒转身体,趴在泰时身上,在下身被手指开发后,实朝口中发出兴奋地呜咽,他扭头对泰时说“不愧是太郎。”
泰时拍了拍他的臀部,先是将已经膨胀的阴茎在嘴里嘬弄,接着换成手不停套弄,口舌转而进攻被开垦数次的入口,实朝的臀部轻轻颤抖又无比坚定迎合,泰时很快也发觉对方重新含吮住自己的下体,他也配合起来,彼此操弄对方的口舌,陷入对对方不知疲倦的索求。
因为刚才被舔了很久,泰时自然先行高潮,短暂的失神让他重新聚集精神,手指和舌尖轮流对交合处进行爱抚,好几次他深深地舔弄,让敏感的内壁也跟着战栗,这时实朝用力地撑着身体,浑身抖得厉害,如果不是他们不再像前几次那样生疏,泰时简直以为实朝在被自己狠狠欺负。
“我想看见太郎的脸。”实朝隐隐抽泣地说。
泰时赶紧把他抱在怀里,用袖子去擦男人的脸“抱歉,大白天就这样。”
实朝笑着与他接吻“我们随时都可以这样做。”
泰时不禁咋舌,他让实朝枕在怀里,一边细致耐心地接吻,一边用手给男人纾解着积蓄的欲望,泰时对自己还有余力去在乎幸好两人的衣服没怎么弄乱这件事而对实朝有些愧疚心,不过实朝沉浸在亲昵的爱抚中什么都顾不上,他抱着泰时的脖颈,小声地说“别以为这样就好。”
泰时早就对面前的男人有了不一样的看法,对他如此看待自己也相当期待,只是险些用沾着粘液的手指去刮实朝的鼻梁,还是让他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
“但是下次不能再这样。”泰时忍不住纠正。
实朝接过泰时递来的草纸,把身体擦干净,抿紧嘴唇整理衣服,最后调皮地环顾四周说“这里很好啊。”
泰时险些跪地求饶,幸好实朝也发觉自己开了不合时宜的玩笑,赶紧扑到泰时身上说“你太认真了。”
“别捉弄我啊。”泰时与他接吻道。
实朝认真地点头,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快速地抽身离开。
泰时整理好衣服,清理过所有残留的痕迹,想到自己刚才应该说已经与妻子离婚的那件事,泰时摇了摇头,无论如何应该换个场合才行。
END
Chapter Text
7号-1
“我想吃冰激凌。”实朝看着面前有些吓人的招牌,下意识地冒出这句话。
跟在身边的千世却当了真,熟练地从实朝身上摸到钱包“哪种口味?”
实朝赶紧把她拉到角落,压低声音说“真的可以吗?和我想的不一样。”
千世吐出嘴里的棒棒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比对地址“是你选的哦,我也没来过。”
实朝不满地说“我明明选了范围给你啊,喏,三家店铺。”
千世皱眉“第二家?离得不远。”
实朝刚要拉着她离开,就被两个不良青年围住,试图对千世动手动脚,实朝生气地使出泰时教给他的若干办法,出其不意取得好效果,两人连忙落荒而逃,气喘吁吁地跳上出租车。
“你没事吧。”实朝拿出手帕。
千世摇头“第二家去不了了,直接最后一家。”
实朝鼓起脸颊“说了你不要跟过来,我送你回家,然后我自己去。”
千世捏起他的脸“不可以,放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实朝闻言垂下头失落地说“想了好久的嘛,终于下定决心,最后变成这样。”
千世叫停出租车,付过钱,拉着实朝坐在街边一起吃冰激凌,千世慢悠悠地说“现在有没有觉得好些?”
实朝点头“可我还是想……”
“先前你说想把名字纹在身上,我已经觉得好离谱,”千世叹气“好不容易打消掉这个念头,哪知道你看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没有乱七八糟,你看,明明很漂亮。”实朝迫不及待地把冰激凌塞进嘴里,打开手机里保存的图片。
“你也看到那种店啦,说不定会感染诶,如果被坏人盯上就更糟糕了。”千世后怕地说。
“也不是没有道理……”实朝的手指纠结地扭在一起“也许太郎根本不喜欢。”
千世笑着搂过他的肩膀“没有人会不喜欢的,就知道你会反悔,早给你准备好了。”
说完她从挎包里拿出一沓贴纸,放进实朝的手“你自己能不能行?我来帮你吧。”
实朝脸色发红,绷着脸说“喂,你是女孩子。”
“那又怎样,又不是没见过你的裸体。”千世笑。
实朝轻轻推开她,挑眉道“我也见过你的,扯平了,先走一步,诶,你能不能自己回家。”
千世一言不发,抿紧嘴唇盯着实朝,实朝立即双手合十做求饶状,一溜烟地跑向地铁站,手里挥动着贴纸向千世道谢。
实朝回到泰时的家,才推开门就见到门口摆着泰时的鞋,熟悉的运动包也摆在玄关,实朝的心跳立即加速,他踢开鞋没在客厅找到人,小心翼翼地推开虚掩的卧室的门,看到被子下隆起的人形,有种既甜蜜又心痛的复杂情绪。
昨天在家看比赛直播的实朝,看到因为争抢头球,被人砸伤眉骨后血流满脸的泰时,几乎屏住呼吸,他当即作出决定要在身上纹一个专属于泰时的纹身,只是现在泰时已经回到家,而自己却中途而废,实在让他想抓起手机对千世抱怨一番,转念想到只有自己该为这件事负责后,又把注意力转移到泰时身上。
“时间紧张……”实朝自言自语。
他跑进盥洗室,飞快地冲凉,赤身站在落地镜前,这个捏着剃须刀片在下身比划的动作,怎么看都很危险,实朝又不得不放弃,自我厌恶地情绪越发强烈。
最后实朝裹着浴衣走到卧室,拉过椅子,坐在床边,仿佛泰时的侧脸能给他一点勇气,但没想到泰时打个哈欠,嘟囔“回来了。”
“啊?嗯……那个……你也回来了……”实朝害羞地抓紧浴衣。
泰时哼了一声,不知是否又睡着,实朝小声说“昨天看了比赛,很激烈,流了好多血。”
泰时笑得眉眼弯成弧度“那里的皮肤很薄,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
“哦……”实朝抱紧膝盖,蜷缩在椅子里“那么恭喜了,比赛胜利了……”
泰时不出声,只是伸出左手,被子随着动作向下滑,露出大片脊背,实朝不由自主地咽唾沫。
“太郎……”实朝呢喃。
泰时笑着招手“会冷啊,过来。”
实朝一下子跳到床上,钻到被子里,久违的肌肤相亲让他险些落泪,他捧着泰时的脸,在受伤的地方亲了又亲“会不会破相?”
泰时忍着笑“都说是小伤啦。”
实朝脸上发烧,或者全身都在发烧,他迫不及待地在泰时身上蹭来蹭去,深情克制的吻在泰时的发梢流连,然后刻意在男人优美的脖颈和肩膀停留,甚至留下浅浅的牙印。
“要做吗?”被压在下面的泰时,轻轻弓腰,故意用臀部磨蹭实朝的下体。
实朝很想说等一下,可是意识到阴茎早在光滑的股间来回抽送,他就知道自己的表现过于露骨,下意识地又去咬泰时的胳膊。
泰时安抚地反手拍拍他的头“想做就做啊。”
实朝接过泰时递来的润滑膏,准备的差不多时,想起没有戴套,刚要去拿,被微微喘息的泰时阻拦。
“偶尔也想不用那个。”泰时把头垫在胳膊里,眯着眼睛慢悠悠地对实朝说。
没想到起了反效果,实朝被这样的泰时深深吸引,轻易就射到男人的背上,看着泰时下身翕张的入口,实朝有些想哭。
“太郎……”实朝结巴地说。
泰时也有些发愣,只好递给他纸巾,实朝为了弥补自己一系列的错误,握着泰时的手,激动地说“帮我剃毛吧,我要让太郎看到不一样的我。”
这下变成泰时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TBC
Chapter Text
7号-2
在实朝设想的各种泰时的反应,没有一种和现在相同,泰时利索地穿上衣服,给没反应过来的实朝穿上衣服,并把人拉到客厅。
“你怎么这样。”实朝觉得被泰时那双认真的眼睛盯着,有些无地自容,好像做了什么出格的事。
“为什么要这样做呢?”泰时拍拍他的头问。
“你是踢球的诶,纹身有什么了不起。”实朝虚张声势地说。
泰时扶着额头无奈地说“但是你为什么想要纹身?”
“难道太郎不喜欢?”实朝瞪大眼睛“等下,虽然你的身上也没有纹身,但是……诶,天啊,幸亏我没有真的纹身。”
对着实朝的自说自话,泰时显得更加困惑,他取出牛奶递给实朝“先喝点这个。”
“别拿我当小孩子。”实朝委屈地说。
泰时赶紧握住他的手“怎么会呢,我就是不想你有危险。”
仿佛被看穿的实朝只好老实承认刚才与千世经历过得事,最后在泰时严肃的批评下表示下不为例。
“可是太郎真的不喜欢吗?”挂在泰时身上的实朝像只无尾熊。
“先给我看看你准备了什么。”泰时认真地问。
来了精神的实朝拿过那叠贴纸,散放在沙发上,这回他终于看清千世准备了什么,望着那些热带水果、小动物,甚至哆啦A梦,实朝终于遭到最后一份打击,抱着抱枕在沙发上死活不起来。
“我不要这种啊!”实朝抓狂地说“要那种!那种!”
泰时默默无言地呆在旁边,打个哈欠“我们去吃晚饭吧。”
实朝抓住他的手问“泰时想吃什么,我和你一样。”
“因为才刚刚结束比赛,所以可以限定一份任意餐,”泰时笑眯眯地歪着头“要我说实话,我想吃烤肉。”
实朝的眼睛也跟着亮了“楼下那家咯。”
于是立即摆脱诱惑男友失败阴影的实朝跟着泰时大吃一顿,看着泰时点了一份烧酒,实朝跃跃欲试地说“你要喝酒吗?”
泰时把酒杯推到他面前“给你的。”
实朝高兴地喝下一大口“我的酒量也能分你一些就更好了。”
“可是不许多喝,”泰时边帮忙烤肉,边不停地往实朝的食碟里堆肉“跟我说说那件事。”
“什么事?”实朝决定装傻。
“为什么想要纹身的事。”泰时耐心地继续问。
实朝咬了咬嘴唇“你不在家的时候,我看那种片子,看到那个……好像很吸引人的……”
“然后呢?”泰时盯着烤炉,手里不停,嘴上继续问着。
“本来刚才我想先……先剃毛……”实朝的尾音很轻,一闪而过“但是好像不太行,才拜托太郎,幸亏没有成功啊,不然贴的哆啦A梦有多倒胃口。”
“我喜欢哆啦A梦。”泰时点头。
实朝生气“但我不想在我的肚子上摆一个哆啦A梦,上面还有毛毛。”
泰时愣“你并没有多少毛啊?”
没想到这句话重新打击了实朝,他小声说“我想有很多啊……性感又美丽。”
“你已经很好了啊。”泰时随口说的一句话让实朝重新振作。
实朝捂着发烧的脸借口说“我要去厕所。”
可是万没想到刚出包间就遇到刚才那两个非礼千世的小流氓,实朝见势不妙刚要跑回包间就被人抓住胳膊,连拖带拽地想要把他拉出店挨揍,实朝拼命喊泰时的名字,但是烤肉店人声嘈杂,根本别想传达出去。
就在实朝被按在电线杆上,肚子和脸各挨了一拳,那两个男人就被一把拽开,实朝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看到泰时面无表情地把他们打倒在地,他赶紧掏出手机报警,然后挣扎着走过去抱住泰时。
“我们快走。”实朝说。
泰时一言不发,紧紧盯着实朝,稍稍弯腰示意实朝趴在他背上。
实朝轻轻一跃,抱住他的肩膀,忽然觉得这样也不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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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号-3
“你在笑什么?”
泰时把冰箱里的速食炒饭拿出来,放到煎锅里,两个刚才没吃饱的人,回到家第一时间想到肚子饿。
“太郎刚才好帅。”实朝坐在餐桌前撑着脸,笑眯眯地说。
泰时将炒饭放在彼此面前,摸了摸实朝的头“先吃饭。”
实朝边吃饭边不时抬头,泰时的神情有些复杂,他忽然想到那件事,便装作若无其事地问“老实说,太郎的反应有点吓人。”
泰时皱了皱眉“是啊,我想到了以前那些不好的事。”
所谓以前的事,是泰时的前世的记忆,实朝第一次得知时以为泰时在开玩笑,但他又很清楚泰时不是会开这种玩笑的人,于是开始他还不停打听前世的自己与泰时的事,慢慢地实朝有些不是滋味。
实朝有过现在的自己是否是当初泰时爱慕对象的替身的想法,还好这念头及时被抛到一边,因为实朝信任泰时,他从小就对这位表哥有着相当深刻的印象和爱意,也十分确信泰时是个也许在别人看来,认真到有些无趣的性格。
可能见实朝一直不说话,泰时忽然变得慌张,拉着椅子坐在实朝旁边,轻轻抚摸着他的背说“我刚才失态了……吧”
实朝用放下筷子“说明你很在意我。”
“不完全是那样,”泰时握紧拳头“我不想见你受欺负。”
实朝笑了笑,也跟着沉默下去,他握住泰时的手轻声说“我不会像前世那样,死在一个你摸不到的地方。”
泰时苦笑着把头搭在实朝的肩膀上“你这样说我会哭啊。”
哪知实朝反而开心地跃跃欲试“偶尔我的肩膀也给你靠,让我看看你的哭泣。”
泰时宠溺地在他嘴唇上轻咬“每次哭得乱七八糟的人都是你。”
实朝脸红小声说“因为太郎很强。”
“强吗?”泰时认真地问。
两人间的气氛变得暧昧,实朝偏过头,牢牢抱住泰时的肩膀向他索吻,而泰时在发生一连串的事后情绪也有些不稳定,他抱住实朝的腰,稍微用力就将少年搂在怀里,实朝借力用腿夹住他的腰,急躁地说“到沙发上。”
不久后,实朝就如泰时刚才说的那样发出模糊的啜泣声,只是和往常不同,泰时的激烈冲刺在近似粗暴的持续,粗硬的阴茎在才被手指轻柔爱抚的入口前后摆动,那里就痉挛着不停吸附缠绵。
淫靡湿淋淋的声音自焦灼结合的位置发出特有的声音,除开起初的不适,实朝已经全身心地沉浸在令人销魂的疼痛中,随着泰时的动作,让他被扩张内部的前列腺受到牵扯,实朝微微痉挛的摆动身体,两手紧紧扣住泰时的肩膀。
“不……唔……太……太郎……”实朝发出鼻哼。
“很舒服的话……可以直接射出来……”泰时从实朝的喉结流连到带着细小容貌的耳垂,小声怂恿,同时他的手指不停在实朝潮湿的腹部转圈。
“不要……”实朝小小的尖叫,立即咬紧嘴唇,鼻孔哼哧着热气,泰时的轻声让他从背部升起的快感折磨全部的意志力。
实朝自然看不到自己的臀部在持续的攻击下变得淫荡,但在泰时眼中一面被对方的眼泪弄得产生愧意,另一面又对这种由自己亲自操控的快乐感到满足,他舔着实朝的眼角轻声呢喃“我爱你”
实朝的眼前像起了一层雾气般模糊,本能地更紧地拥抱着泰时,夹在两人间的阴茎在反复的摩擦中逐渐到达高潮,精液的飞溅只是开始,实朝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弄脏了自己和对方的身体,一下子哭得大声,使劲掐着泰时的背部皮肤,让后者也不得不叫出声。
“真是太丢人了……”实朝立即拿过靠枕挡住脸。
可是泰时看着汗湿淋漓的身体上下起伏,尤其两颗淡色的乳头在呼吸中展开诱惑的身姿,就克制不住地低头吸吮嘬弄。
“太丢人了……”实朝念念不忘地重复。
不光是乳头,泰时的吻继续向下,毫不犹豫含住才发泄过的阴茎,这下实朝一声不吭,只能从他起伏的肋骨看出这种快感对他是一种相当的冲击。
“怎么了?”抱枕被挪开,实朝眯着眼睛努力想要看清重新挪上来的泰时。
“一会儿你也来做。”泰时咬着他的嘴唇说。
“会弄疼你哦。”实朝故意向前顶胯。
泰时笑“我很期待。”
实朝的腿更露骨的在泰时的腰上摩擦,在自己暂时硬不起来的期间,还是什么都交给太郎才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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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号
喝了不少酒的三浦义村慢悠悠地起身到院子里背人的地方撒尿,那些玩耍娱乐的戏码他从来不感兴趣,只有女人的体温和香味才能让他放松快乐。最近他看上一个漂亮的寡妇,对方显然也是老手,彼此试探一番后正要进入正题,不知怎么女人突然被别人迷了心智,听说似乎跑去京城了,这让向来势在必得的三浦十分恼火。
他刚转身,看到突然出现在面前的眼线,三浦更加不快,吐着酒气低声骂道“做什么?”
“大人,执权大人和镰仓殿不见了。”
三浦本能地摸刀,低声问“京城派人了?”
眼线暧昧不清地摇头,三浦就清楚不是公事,他的眼珠转了转“带我去。”
离刚才宴会不远的地方,三浦才刚走近就听见一阵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他心中一动,扭过头对眼线说“你去外面守着。”
推开门后的场面还是让三浦惊讶得说不出话,本以为北条义时的玩乐对象是京都来的游女,明明刚才席间三浦看得出北条对其中一个有着相当的兴趣,却想不到被北条压在下面的是三代镰仓殿源实朝。
实朝双手缚在身后,裤子扔到一边,,连兜裆布也扯开了,脸上两个明显的巴掌印,嘴角渗着血,在看到三浦后仿佛看到救星,费力地想甩开身后的北条义时。
三浦蹲下身,去解实朝的手,低声咒骂“小四郎,你疯了吗?”
“平六!拖住他!”北条气呼呼地在实朝的臀部掐了把。
三浦捏着实朝的下巴,轻声说“殿下,你为什么没有叫人?”
实朝的眼睛迅速垂下,扭动着身体,试图跪坐起身,北条立即握住他的腰,挤到实朝的两腿中间。
三浦小心地把手指塞进实朝的嘴,安抚道“咬着点儿。”
随着实朝的牙齿在三浦的手指上留下印子,他清楚小四郎终于凌辱了镰仓殿第三代将军,三浦看着北条额头青筋迸现,大颗的汗珠落到实朝的衣服上,忽然有种微妙的妒意,意识到实朝收起牙齿,三浦就抽出手,温柔地抚摸对方的脸颊,附身凑近道“好难过啊。”
实朝绷紧的身体被北条的撞击弄得根本控制不住发抖,三浦歪过头与他接吻,被实朝执拗地拒绝,这让三浦更加不悦,他放开实朝不管,由着他被北条按在身下被残忍贯穿。
“怎么变成这样?”三浦从怀里掏出酒,往嘴里灌了一大口,聊天似地对北条说。
律动的节奏在加快,阴茎在仍算得上少年的白皙的臀部狰狞进出,连接两人身体的凶器带来的刺激引发实朝全身震动,于是他不得不用头挨着地板,帽子不停晃来晃去。
三浦看不过,重新凑过去将人搂在怀里,把嘴里的酒喂进实朝的嘴,手指伸进衣服里,找到胸前的凸起,技巧地揉搓爱抚,实朝不得不把头搭在三浦的肩膀上,哽咽地拒绝。
“对于不听话的孩子,我作为长辈,有义务教导他该怎么做。”北条一本正经地说。
三浦笑“得了吧,和我说些实话,我才不想当着别人揭穿你。”
北条的下身激烈地抖动,即将到达高潮,三浦搂抱着实朝的肩膀,轻柔地爱抚脊背,哄道“快好了,快好了。”
最后的爆发在实朝扭动的臀肉间发生,北条向前又顶了几次,确认精液全部射进去,才意犹未尽地说“如果是女人,总能还给我一个儿子吧。”
三浦不明所以,但实朝闻言停止挣扎,僵硬地歪在三浦怀里。
“剩下的交给你了。”北条起身整理过衣服,若无其事地离开。
三浦终于帮他解开,实朝获得自由后立即拿起扔到一边的裤子,躲进更里面的房间整理衣服,三浦不知道原来里面还有暗间,也跟着走了进去。
“你做什么?”实朝哼着鼻音,畏惧地说。
“我不会告诉泰时。”
三浦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实朝的表情变得扭曲,他咬牙切齿地说“与他没有关系。”
“没关系吗?”三浦笃定自己的猜测,更进一步地坐到实朝面前“就当没关系吧,不过刚才为什么不反抗?即使是你,小四郎想要为所欲为也没那么容易。”
实朝泄气地一声不吭,缩在角落里,三浦摸着他的肩膀说“不想说就算了,只是最近泰时确实有些烦恼,这样的小事没必要告诉他。”
“因为什么?”实朝抬头。
由于刚才见过实朝被北条玩弄的场面,加上被女人拒绝的心情,面对近距离的脸上还带着泪痕的实朝,三浦有了那方面的情绪,他自然不想对实朝出手,毕竟还是女人更好,但想到北条可以连尊贵的镰仓殿都玩弄在鼓掌中,三浦变得心痒难耐。
“小四郎那家伙可不止泰时一个儿子。”三浦慢悠悠地说。
实朝拒绝般地向后闪躲,却被三浦一眼看穿,他采取主动一把扯开实朝衣服的前襟,露出洁白的胸膛。
“但泰时是我唯一的女婿。”三浦压低声音。
实朝皱眉抬头,抵抗的姿势毫不放松,反问道“唯一的?”
“我的儿子们不成器,泰时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好孩子,他跟他老爸可不一样。”三浦半真半假地说。
实朝见三浦的手指重新聚拢到胸前,再次把玩细小的乳头,他痛苦地小幅挣扎“请不要这样。”
“有哪里不同呢,”三浦抚摸实朝的头发,强行拉着人接吻,变换姿势的期间他笑呵呵地说“记得我以前教给你的那些事吗?”
“我不擅长和女性。”实朝闷闷不乐地说,由着三浦在他脸上亲吻。
三浦高兴于他的顺从,将实朝的身体暴露的更加彻底,手指在股间搓揉萎缩的东西,光是轻微的摩擦和上下撸动,就让三浦知道自己果然比小四郎更厉害。
“难受……”实朝嘟囔。
“放着前面不管,因为才被那么粗鲁的对待吧。”三浦的手指如蛇般转移到会阴,进而突破黏腻的肉穴,一下子就塞进三根,让实朝几乎喘不上气。
“就是这样……”三浦振振有词地催化实朝的反应,看着被手指扩张而得到快感的发红的实朝的脸,舔了舔嘴唇“把腿张开。”
花了不少时间扩张的地方,在快与慢节奏的搅动中渐渐放开防备,而三浦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只是当他诱骗着插入实朝的身体时,感觉到北条刚才留在里面的东西,不禁啐了一口,粗鲁地抓着实朝的脖颈,强迫他仰头与自己接吻。
耳朵被一直抚摸舔舐,实朝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在那儿,他的眼睛始终闭着,嘴唇殷红像女人那样涂了胭脂,三浦一边享受紧搅的快乐,一边拍打实朝的臀部,嘴里不时说着“放松,别用力。”
实朝在一次次的抽送中哽咽地抽搐愈发明显,三浦摸索他的前面,发现那里已经发热变硬,刚才那股被北条抢先的不满一扫而光,他决定再多给实朝些快乐。
压在下方的实朝在三浦的诱导下哭着抱住双腿,他的衣服早被尽数剥去,有些揉成团垫在腰下,三浦往手里吐了唾沫,把除了拇指之外的手指全部插了进去,在持续的搅动中向更深处攻击,当来到性感勃发的地带时,看着实朝弹跳起的腰部,三浦开心地说着“找到了”,便不停地往那地方施加技巧。
“算是我最后能教你的部分了。”三浦撸动阴茎,大摇大摆地重新占有实朝的身体。
实朝歪着头,用手捂住眼,三浦得意地舔嘴唇,看着实朝的阴茎即使没被摩擦也不停溢出体液的画面,本能地满足令他拿出全部的技巧来比较男人与女人的区别,与干过的女人比,三浦干过的男人用一只手就数得出,但那些人没有一个能比得过操弄镰仓殿的满足。
反复刺入折磨的内部在频频动作下发出黏腻的咕哝声,三浦热情地把实朝拉起,让他以坐姿承受自己的侵犯,很快再将实朝的脸埋在胸前。
“这可是很多人喜欢的地方。”三浦用粗糙的语调卖弄。
实朝的眼睛红肿,像被欺负到绝境的小动物,三浦自诩情场猎手,理所应当地要榨干对方身体的全部,发现实朝对坐入的姿势格外抵抗后,三浦来了精神,一定要让对方认真享受,他躺在下面,手指扣住实朝的臀部,抖动腰腹冲刺。
“停下来……拜托了……”实朝声音沙哑地哀求。
三浦停下动作,转而拼命撸动实朝的勃起,看着他在几乎喘不上气的急促中爆发在手中,不止如此,三浦竭力从下往上挤压,确认那里吐出全部的精华后,再出其不意地重新抽送,实朝拼命摇头拒绝,三浦突然觉得这比任何女人的恭维都让他血液上涌。
回到正入姿势的实朝已经没法抱住腿,三浦在他大腿内侧故意羞辱般地打了几个巴掌“把腿张大。”
三浦干了一阵,满意地将人再侧过身,抬起的腿被扛到肩头,他忽然想到什么,故意放慢速度“你和泰时干过的吧。”
实朝的手指扣弄地板,什么都不回答,三浦也不在意“但是紧成这样还是令人惊讶。”
实朝的面色从绯红变为苍白,任凭怎么捉弄都不回答,这多少让三浦有些不爽,他故意抽出身,蹲到实朝面前,让阴茎在对方的脸上来回抽打,不过他不敢把命根子塞进男人的嘴。
处于爆发边缘的三浦理所应当地拉过实朝的手,在一阵撸动和摩擦下,粘液尽数喷到实朝脸上,三浦满意而无声地咧嘴笑,不过他还想再多享受一阵,就重新让实朝仰面朝天地分开腿,在他把自己的命根子和实朝的握在一起时,实朝已经不做任何抵抗,只是在才被两个人接连蹂躏的肉穴又一次被探入手指,他惊讶地睁开眼。
三浦抚弄着实朝汗湿的身体,两只手分别在他的阴茎和内部施展技巧,看着实朝浑身发红甚至带些扭捏的迎合,三浦满意极了,于是在实朝第二次高潮,甚至狼藉地尿出来,三浦又一次相信自己绝对比北条强上一百倍。
“殿下……”三浦轻声呼唤。
实朝睁开眼,发现眼前还是他们两个后,沮丧不安地背过身,蜷缩成一团。
“今天轮到我值班,不会让任何人发觉……”三浦压低声音说“还有……”
“还有什么。”实朝声音轻颤。
“以后我值班的时候,我都希望能看到殿下。”三浦轻抚着实朝光裸的脊背。
实朝全身一颤,什么反应都没有,三浦舔着他的耳垂也不再说些什么,他清楚对方会同意的。
或早或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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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号
穿着狩猎服的泰时威武地站在实朝面前,让后者眼中看不到其他人,发现泰时的眼睛在瞅着自己,实朝不自然地避开,把头转过去望向千世。
“可以开始了。”千世轻声提醒。
实朝点点头,扬起手中的弓箭,向着众人分开的方向,用力拉开弓弩,他使劲咬紧牙关,余光不自觉地瞥向泰时,男人没有看他,盯着远处的靶垫,实朝的心情顿时踏实下来。
随着“嗖”地一声,飞出的箭落在靶上,人群发出震耳的欢呼,泰时兴奋地大喊“射中了!”
紧张的心情一下释放开,实朝的脸却更红了,他清了清喉咙,在众人的声音中说“狩猎开始!”
这回他能直视泰时的眼睛,不过在千世纤细的手握住实朝的手后,实朝面有愧疚地移开视线。
“谢谢你带我来。”千世轻声说。
实朝嘴角上扬“谢谢你才是”
很久没举办的狩猎让所有人都期待不已,原本不擅长弓箭的实朝在严格的监督下,终于能像模像样地让箭上靶,这回他第一次见识泰时的认真和不留情,可是这种态度让疲惫的实朝格外满意,两个人总算能长时间的好好相处,一扫先前来自自己的单方面疏远。
狩猎的第一天无事发生,第二天实朝向泰时表达去泡温泉的心情,这下连眼前略显木讷的男人都有些不对劲,也许这是实朝自己的胡思乱想,总之泰时点头回应“我会带野猪来。”
实朝暗中咋舌,摇头道“不要勉强自己,鹿肉就很好了。”
哪知泰时自信满满地拍胸口“包在我身上,鹿肉也会有的。”
于是整个白天实朝都心慌意乱,胡乱吃下几个饭团,不停向人打听泰时在做什么,幸好泰时派回鹤丸来报告,还拎着两头鹿,侍卫放了一碗鹿血,实朝勉强喝了两口就赶忙分给其他人。
太阳逐渐西沉,实朝又变得期待与紧张,什么人也没带就去到温泉,走在半途想到如果现在千世在就好了,但越这么想他就越觉得这样的自己实在既对不起泰时又对千世没有担当,尤其两个人全都对这样的自己表示理解。
“殿下。”
泡在汤泉中的实朝瞪大眼睛,看到一个最不想见到的人出现在面前,惊讶地说不出话。
三浦义和大摇大摆地跳进汤泉,一把抓住实朝的胳膊举到半空,阴阳怪气地说“你们以为能骗过我吗?”
“别碰我!”实朝强烈地拒绝。
三浦冲他的脸吹气“泰时和阿初离婚了。”
实朝皱眉“不是我的主意。”
三浦笑“我知道,阿初一直在瞒着我,以为我不会察觉。”
游荡在下体的手指让实朝嗅到危险,他用力挣扎,无论如何不能让泰时看到这样不堪的一幕。
“如果已经不是我的女婿,就没有支持的必要,”三浦舔掉实朝脸上的汗珠,阴恻恻地说“除非我能得到一些保证。”
在僵硬中实朝被三浦摆弄成背对的姿势,他咬紧牙齿,感觉到那个侵犯过数次的凶器贴在大腿内侧,正随着温热的水流跃跃欲试。
“立初的儿子为嫡子,”实朝无奈地笑了笑“可是太郎本来就只有一个儿子。”
这话还没说完,炙热的器官就突破身体的抵抗而进入,实朝“哼”了一声,死死咬住嘴唇。
三浦亲昵地咬他的耳垂“写下保证,我才相信。”
实朝趴在岩壁上,躯体被一次次的撞击,三浦的手指始终玩弄他的前方,不过这回实朝完全没让三浦如愿,腹部的肉块即使变得肿胀也始终没有妥协,哪怕从结合处蔓延全身的快感让他想要发疯。
“你今天很固执。”三浦惋惜地说。
实朝轻蔑地说“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三浦挑眉,加快腹部的动作,嘴里嘟囔着“反正是男人的东西,谁还不一样,我的技术可是最棒的。”
实朝为他的无耻气得心脏像被捏紧,他捶着拳头说“别说笑了,快走开,泰时很快会来。”
三浦咋舌,恋恋不舍地离开,但实朝清楚那东西已经留在身体里了。
可怕的是,三浦刚离开不久,泰时就满脸风尘地进了屋,实朝当时正在清洗身体。
“岳父也在这儿,真奇怪,”泰时对实朝说“我记得他不喜欢泡温泉。”
实朝忍着不适勉强笑了下“是吗?我没听说谁会不喜欢泡温泉。”
他抬头看到泰时脸上的残留的血点,沾了唾沫就去擦,把泰时羞成红脸,结果实朝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
实朝裹紧身上的浴衣,迫不及待地冲进屋子,喝了一大口酒,泰时跟在他身后,默默无言地态度让实朝干脆倒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泰时轻轻抚着他的脊背。
实朝仰头索吻,让泰时不知所措,只一味地抱着实朝,好半天才说“是不是因为喝了鹿血?”
实朝为他给自己找的理由心生可爱,而想到刚才与三浦干过的事又一阵恶心,他转身将泰时压在下面。
“我想要你。”实朝闭着眼睛痛苦地说。
泰时轻柔地抚着他的头发“先吃饭好不好?”
实朝趴在泰时身上抱得更紧,很久过后那只抚着背部的手也没离开,实朝吸了吸鼻子回应“好,先吃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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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号
洗过澡的泰时看到趴在床上的实朝正在写着什么,眼前少年的两只脚在半空晃来晃去,纤细的脚踝和淡红色的脚底,加上脚趾在泰时眼里充满可爱和性感的意味。
“好痒的。”实朝扭动身体试图爬起来。
泰时挠着他的脚心,顺势沿着脚踝一路向上摸到膝窝,亲吻也跟着自然地来到大腿内侧的皮肤。
“好可爱。”泰时嘟囔着舔咬舌下的小块皮肤。
“太郎今天有点色。”实朝团起纸卷,向后轻轻打了下泰时的头“那么有兴致的话,帮我来回答问题。”
泰时抓了把潮湿的头发,躺到实朝身边,努力平复呼吸。
“问题有很多,让我想想……”实朝慢悠悠地说。
泰时觉得眯起眼睛的实朝像只慵懒的猫咪,忍不住凑近又亲了下。
“太郎的第一次,”实朝坏笑“因为肯定不是我嘛,请诚实地说出来,我不会嫉妒的。”
泰时先是一愣,接着尴尬地抓头发“为什么会忽然说到这个,也许就是你呢。”
实朝笑眯眯“那样不是太惨了吗?”
犹豫再三,或者说实朝保证不会纠结这点,泰时才长出一口气般地说“是三浦的女儿,阿初。”
实朝下意识地鼓掌“被我猜对了!”
泰时慌张地摆手“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的一番解释经过实朝的凝练就变成一句话“青春期的甜味躁动”,这下泰时不好再说什么,摸着实朝的手指,有些庆幸对方没有继续问一下,不然如果连懵懂的初恋都一起算上,说不好会不会引起实朝焦虑。
泰时抱住他边亲吻嘴唇边爱抚,实朝故意调皮地闪躲“不过我的第一次也不是太郎,咱们扯平了。”
泰时不在乎地说“是千世吧?本来我以为你们会在一起的。”
实朝笑“比那还要早的多哦。”
泰时抬起头,下意识地反问“早得多?”
“小学三年级哦,”实朝的眼珠转来转去“好像差不多。”
泰时吓出一身冷汗,心想难道被猥琐老师骚扰的吗,却不确信地说“十岁?”
“差一点。”实朝耸肩。
“那个……我……我能问……”泰时小心地措辞。
“是赖家哥哥。”实朝回答。
泰时哑口无言,或者说他已经惊讶得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家族聚会的时候,大家喝了很多酒,”实朝回忆“大哥走错房间,到我的屋子,还拉着我一起喝。”
泰时咬牙,听实朝继续说“也是那次发现我的酒量非常好,太郎那点酒量根本让人没眼看。”
赖家拍着实朝的肩膀说“好歹要让你喝酒的嘛,已经十岁了,以前我比你还小的时候已经开始喝酒了。”
实朝坐在赖家对面又喝掉一大口“可是也没什么好喝的啊。”
“难道你想更早地体验男欢女爱吗?”赖家坏笑。
实朝想了想“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赖家不以为意“能说出这种话,证明你还不是一个男人。”
“我怎么就不是男人了。”实朝生气地反驳。
赖家凑到实朝面前,一把握住裤裆“用不上这里的当然不是男人。”
“我用小弟弟撒尿!”实朝说。
赖家哈哈大笑地抱住弟弟在脸上猛亲“我的小千幡,当然不止干这个。”
赖家剥掉实朝的裤子,也顺势脱掉自己的,两边器官的大小差异让实朝一时语塞,本能地触摸赖家的那里,结果没几下那里就大了一圈。
“是不是很厉害?”赖家得意地说。
“我也想变大啊。”实朝咬着嘴唇。
赖家毫不犹豫地低头与实朝亲了亲,接着就一路向下含住实朝的器官。
实朝一声不吭,只是紧紧抓住赖家的手,接着赖家就把他那里从前到后舔得湿哒哒的,实朝的脸色越发红润,喉咙深处咕哝着呜咽。
“好像大了一点。”实朝哆嗦地说。
赖家的大手继续把玩,不停拍打套弄“差得远,差得远。”
“都告诉我吧,”实朝主动吻上赖家的嘴唇“我要变成大人。”
赖家在他身后摸了摸,想到现在的衣服里没有润滑油之类的东西,看见桌上的酒,眼睛一亮,喝了一口后,吻向实朝的后方。
只是他的尺寸实在不小,就算在酒精和手指的双重开发下,也仅能勉强将龟头顶进去,赖家舍不得弟弟流血,更看不得他隐忍的眼泪,只好握住两人的器官,重新套弄起来。
“哥,不做了吗?”实朝吸了吸鼻子问。
“怎么做下去嘛,”赖家看着实朝光裸的腿,想到一个办法“把腿并拢。”
回忆到这里,实朝喝了口啤酒做总结“后来是赖家哥哥用嘴帮我的,就是这样了。”
泰时握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响,实朝刚要问他怎么了,就接到哥哥的电话。
“你在哪里。”赖家懒洋洋地说。
“在太郎这里,还能去哪儿。”实朝用脚踩着泰时的大腿,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调情。
“记得明天中午和我吃饭,”赖家说“不要让那个家伙出现在我面前。”
“太郎很好的,不过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件事。”实朝气呼呼地说,收起腿,盘坐在床上。
“我会让你离开他的,那家伙不正常,一个对那么小的你都能下手的变态。”赖家老生重弹。
换成以前泰时会当做没听见,因为能与年龄差那么多,或者说是未成年谈恋爱上床的自己,确实是个十足的罪犯,但……
泰时抢过电话,冲着那边说“一个能对自己亲弟弟下手的男人也没正常到哪里!”
“喂,我们兄弟在说话,你是谁。”赖家的声音低沉起来。
“我是北条泰时,你弟弟的男友!”泰时激动地说。
实朝瞪着眼睛看他,喜悦之情溢于言表,甚至不得不捂住嘴加以掩饰。
“你没资格同我讲话,让我弟弟来。”赖家高傲地说。
“晚安,我亲爱的哥哥。”
实朝利索地掐断电话,伸出胳膊挂到泰时的身上,连两条腿都夹了上来。
“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实朝兴奋地说。
泰时的火气还没消散,搂着实朝接吻,想到那么小的孩子就被亲哥哥下手,泰时险些掉下泪,更紧地抱着对方。
“喘气困难。”实朝轻微地挣扎。
“我会保护好你的。”泰时郑重地说。
实朝不明所以,但他暂时顾不上那些,因为已经发觉泰时的那里变大了,实朝没法不期待之后的事。
END
Chapter Text
11号
“如果你真的想知道我的遭遇,我会让你如愿。”
从八幡宫回来后就陷入这样精神恍惚的情形,公晓的声音在实朝的耳畔回响,他彻夜不能眠,抱着腿在寒冷的御所内浑身发抖,千世向他说什么都听不到的实朝忽然起身,胡乱穿了衣服,大步流星地向外走,他又一次为自己的迟钝感到懊悔。
“没想到你真的来了。”禅堂里的公晓盯着实朝,让后者想起曾在小时候被一条蛇咬的经历,就如同那时蛇的眼睛,公晓的眼神冰冷无情感,但实朝看得出他在见到自己后,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果然应该再来一次,实朝稍稍放下心。
以双手捆绑的姿势吊在从房梁上垂下的绳子上,实朝全部顺从地接受,哪怕紧接着连衣服也被剥去,因为他看到地上的鞭子,只要能让那孩子出气,无论如何也值得吧。
不过在公晓拿着手帕试图堵住自己的嘴,实朝勉强笑了笑“我不会叫出声。”
公晓的嘴角抽搐,挤出一个古怪的笑“随你的便,等等,你该不是在骗我,全部会听我的吗?”
实朝怜爱地望向他,点了点头“是的,我会遵守约定。”
冰冷的手顺着实朝的脸一路绵延到腰侧,那隐隐带着恶意的抚弄让实朝全身汗毛直竖,他自然清楚有关公晓的传闻,只是被一根木质的东西,狠狠顶在腿间的肉洞入口令实朝产生轻微的抗拒。
“我在寺院修行的时候,被那些僧人嫌弃,”公晓舔着实朝的耳垂“说我这里太小了,结果就像你现在这样被吊了三天。”
撕裂的疼痛从下身席卷全身,实朝疼得嘴唇发抖,那根东西不仅随着呼吸愈发深入,还伴随着被强烈操控的旋转。
“对,就是这样,”公晓不停地用凶器袭击着实朝的身体“你能稍微体会一点了吗?”
实朝颤抖地点头“请原谅我。”
公晓转到他面前,轻柔地捧着实朝的脸,像恋人般与他接吻,喃喃道“不,还差得远。”
在那根木质的凶器被撤出,换成公晓的肉棒后,实朝哽咽起来,他不认为自己的罪孽需要通过这种方式来获得对方的宽恕,但公晓根本不给他发声的机会,一直对过往在寺庙的生活念叨着让人似懂不懂的话。
等公晓释放在实朝体内后,两人间的气氛沉默到可怕,虚弱的实朝看到公晓的眼睛盯着不远处的肋差,下意识地咽唾沫,紧张重新占据全身。
就在这时,从外面走进一个年轻男人,乍一看让实朝险些以为是三浦义村,他瞪大眼睛仔细辨识,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公晓,这是怎么回事?”男人慌张地问。
公晓跪坐在地上,把玩着实朝的阴茎,轻蔑地抬头对来者说“我说过,能帮你实现你的愿望。”
他对实朝皮笑肉不笑“至于你,只要是男人就能开心地接纳吧。”
“喂,次郎,你在等什么。”公晓站起身,捏住实朝的下巴强吻。
“这可是镰仓殿。”男人不安地站在原地。
“这么淫荡的屁股,难道你不想品尝吗?”公晓半蹲,扣握住实朝的臀肉,不住地晃动。
先前残留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向下流淌,这一切都被男人看在眼里,他慢慢地走进,实朝能闻到明显的酒味,他知道自己应该遵守诺言,但恐惧的本能让他下意识地说出“请别这样。”
结果就被公晓恶狠狠地殴打,连男人也看不下去。
“喂,如果你不满足他,我就把他丢到镰仓最低贱的地方,那里有的是人愿意填饱他的胃口。”公晓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呵着寒气。
相比刚才的粗暴,男人的动作温柔得不像话,两只手向前拢住实朝的胸口,拇指和食指配合着揉搓细小的乳头,下体的顶撞持续而有力,接着那种只有恋人才会发生的亲吻一并在实朝的脖颈和肩膀发生。
“镰仓殿下……”男人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公晓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一切冷笑连连,他伸出手掌,向着实朝的阴茎反复拍打,一连串的动作后,实朝的那里发生羞耻的变化。
“看吧,次郎,向你说过的,镰仓殿的身体必须每天得到满足。”公晓恶意地歪曲实朝的反应“干脆把它切掉,彻底变成女人。”
实朝麻木的听着公晓的话,全身上下只有被长时间捆绑的手臂愈发冰冷,其他地方如同公晓说的那样变得滚烫,实朝紧闭的双眼不停流出泪水,心底里期盼与其如此,不如被一刀切下头颅。
“太郎……”实朝小声呼唤。
“你别想轻易死掉。”公晓阴冷的声音,鬼火般的目光成为实朝的噩梦。
“殿下!殿下!”
实朝睁开眼看到泰时的脸,以为是在做梦,他抚摸着泰时的脸“真好啊,太郎。”
泰时脱下外套,将他裹得严严实实,一下子扛在背上,头也不回地向外走,门口垂首的鹤丸,在看到泰时的眼神后点了点头。
实朝模糊地听到背后的异响,对在那种地方找到自己的泰时感到懊悔,他希望泰时能问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又畏惧了解全部后的泰时会难过,这样一想实朝恨不得干脆死掉。
“喂,小千幡。”泰时迈着坚定的步子向前走,把一切都抛到身后。
“做什么?”实朝紧紧搂住泰时的脖颈。
“你的脑子里可别想着去死啊。”泰时轻轻抚弄他的手背。
实朝哑口无言,一时间委屈地重新哭起来,他想向泰时索吻,又意识到嘴里的怪味,放弃般地说“也许会轻松的吧。”
“肩上的担子太沉重了,”泰时叹息般的说“别放弃,你还有我。”
实朝不知如何回答,疼痛重新向他袭来,只是这回他知道自己很安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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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号-1
面对无论如何不想回御所的实朝,如今泰时已经变得坦然,他让鹤丸去御所里通知,然后就背着实朝回到自己的家。
有些迷糊的实朝嘟囔着“你的家好冷清啊。”
泰时小心地将他放下,自然地在嘴唇上碰了碰“家里没有人。”
“伺候你的人也没有吗?”实朝挤了挤眼睛。
泰时清楚最近又有人想给自己介绍婚姻的事,直白地说“没有。”
实朝叹气“这样也不好。”
“那些事先放到一边吧,”泰时努力让气氛变得轻松“我有鹤丸嘛,他擅长很多事。”
实朝裹着泰时递来的被子,显得茫然,身体小幅地前后晃动,这对从小就接受严格礼仪教育的人来说非常罕见,泰时有种不好的感觉,拧过毛巾小心地擦着他的头,发现男人在发烧,全身轻轻颤抖。
“很难受吗?”泰时摸了摸他的脸。
“你的人已经遍布整个镰仓了吗?”实朝抱着杯子小口地喝。
泰时平静地回答“为什么一个人去找公晓。”
“你已经发现了。”实朝顾左右而言他。
泰时皱眉“他在图谋不轨。”
“但他没有杀了我。”实朝强硬地回答。
泰时有些受伤“并不是那样……你在烦恼着什么吧,请告诉太郎,我们不是一早说过要坦诚的吗?”
实朝发红的眼睛瞪着泰时,手指颤抖地试图去碰他的脸,被泰时一把握住,结果又变得怯懦般想抽回去。
泰时粗蛮又突然地抱住他,感觉到纤细身体下滚烫的温度“我没有逼迫你的意思。”
实朝痛苦地说“我快要疯了,也可能要死掉了。”
泰时难受地拍打他的脊背“背负那么多的你,在我来看,是个坚强,不,是个强大的人。”
实朝试图反驳他的说法,但泰时不给他那样的机会,重新吻住他的嘴唇,两人同时尝到不知是谁的眼泪。
“抱我吧,太郎,”实朝羞怯地说“既然这里只有我们。”
压在他身上的泰时爬起来,让实朝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泰时连忙逗弄般摸了摸他的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暂时不可以,要洗澡。”
实朝松了口气“和你一起吗?”
“如果泡温泉的话,随便怎样都行,”泰时起身准备衣服“在家里的话,只能一次一个人。”
实朝忽然想起有人说泰时很无趣,从刚才的话中看,大约确实如此,但对此刻的实朝来说,那是让他无比安心的独特魅力。
刚把水烧好的时候,鹤丸就回来了,实朝看到泰时明显松了口气,忍不住说“原来一切都是由鹤丸来操持。”
泰时双手合十地讨饶“被你看穿了。”
喝下热汤的实朝感觉身体渐渐冒了汗,不过在进入泡澡桶时,他还是发出小小的尖叫。
“太热了吗?”泰时紧张地把手伸进水里。
实朝吸了吸鼻子说“没有,那个……”
“什么?”泰时凑得更近。
“别看我了,我可以……那个自己……”实朝小声地说。
泰时微妙地脸红,将擦拭用的布块放在桶边,指了指厨房的方向“我去弄点吃的。”
剩下自己后,实朝难堪地将手指探向后方,随着水流不断地进出,他的意识渐渐模糊,温暖环绕全身就像回到最初,想到这里实朝突然意识到母亲的冷酷无情,不禁重新不安起来,他抬起头,小声地仿佛求助般地叫着“太郎……太郎……”
“我在这儿……”泰时慌张地跑过来“怎么了?水变冷了吗?”
实朝看着这个似乎从浓墨般黑暗中走来的男人,咬了咬嘴唇说“我太胆小了。”
泰时不知如何回答,用力地说“刚才在烤鱼,厨房里还有一点酒,想喝吗?”
实朝撑着他的手,起身迈步向外,泰时利索地用布把他的身体好好地裹住,实朝拒绝他的好意,自己走回屋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来坐。”
“那个,烤鱼……还有洗澡……”泰时吞吞吐吐。
实朝扯动嘴角“那些都可以放在一边。”
泰时低着头小心地走回到实朝身边,而后者看到他重新变得拘束,不觉烦躁起来。
结果就在实朝准备拿出些气魄的时候,鹤丸端着食盘走过来“来啦,来啦。”
实朝有些无力,自己怎么忘记还有一个人呢,他把头倒在泰时的肩膀上,嘟囔着“先吃饭好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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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号-2
沉迷于与泰时接吻的实朝根本没吃几口,泰时分开两人的嘴唇,看到实朝的嘴唇已经微微红肿,同时还在酒的催化下又出现那种胭脂般的魅惑气色,泰时不禁咽唾沫。
“怎么了?”实朝睁开眼,右手抓着泰时的衣领,左手已经向里面探索。
“没什么,就是很久没这样。”泰时注意到这句话让实朝的脸色变得奇妙。
“不太好……是吗?”实朝抽回手,准备去拿酒杯,被泰时握住手腕。
“不是这样,因为总有这样或者那样的事。”泰时解释。
实朝点头,他重新向泰时贴过身体“现在我们能开始了吗?”
泰时自然期待与实朝的交合,就是眼前的男人似乎颇执着地用这件事来转移对其他事件的注意力,而那种逃避让泰时变得不安。
泰时不出声,手指在实朝的肩膀捏弄,把对方逗得有些想笑,泰时心中叹气,说不定会被实朝嫌弃。
“太郎很温柔。”实朝亲吻泰时的下巴,喃喃道。
泰时没有其他可以比较的对象,只凭借过去的经验,听到实朝这样评价,转忧为喜。
“还可以更用力些。”实朝咬着泰时的下巴说。
被一个成年男人压在下面,让泰时在紧绷和放松中慢慢找到平衡点,然后就自然而然地抚摸着实朝腰线和脊背,有了感觉的器官在碰到细腻的大腿内侧皮肤和臀部的凹陷处后,泰时忍不住向上挺腰。
实朝垂下头吻着泰时的眼角,双腿分得更开,喘息中催促着“进来。”
泰时必须握住下体,然后再在未知中寻找突破的地方,烘托至此的气氛令他们在终于结合后同时放松似地长长呼气。
“还好吗?”泰时缓慢地向上挺身,远比平时更高的温度带来难以言喻的美妙,不过实朝那张泫然欲泣的神情,还是没法不让人在意“要不要换成下面。”
实朝吸了吸鼻子,覆在泰时的胸前“这样就很好,只要和你在一起,怎样都很好。”
这样的话让泰时有些无措,他甚至忘记两人正在做的事,宽厚的手掌抚摸着实朝的头发,尽力用放松的口吻说“只要条件允许的话,我想能实现的吧。”
实朝抬起头,眼神中带着浓郁的忧愁,但泰时也看得出那背后坚定的决心,那种不易察觉的情绪转变令泰时脱口而出“很可爱。”
“什么?”实朝眨了眨眼。
他的无意识的举动把泰时才努力平复的心情重新击溃,生平第一次尝到因另一个人的任何朴素动作就上下起伏的心情,而想到自己的儿子已经那么大了,泰时浑身的温度也跟着上来了。
实朝小幅晃动的身体,将泰时带回到结合的这件事上,反复的摩擦和挤压在上与下、本能和意识中来回翻腾,搅乱泰时的克制,更不用说随着他的冲撞,实朝那痛与欲的混乱神情,像给火堆中加木炭,让泰时萌生用力欺负他的念头。
“太郎……好棒啊……”实朝被坐起的泰时抱住,吮咬着厚实的肩膀。
轻微的疼痛扩大泰时的感受,他以跪坐的姿势,不停抛动实朝的身体,肉体撞击的频繁声音连泰时也觉得是在给他们打气,每回他稍微用些力,实朝在耳边发出的喘息就会变调起来,他抚摸着男人的脖颈,矫正接吻的角度,另一面就会更加执着地刺激刚才被碾磨的位置。
被绞紧的凶器没法好好确认领地,泰时就拍了拍实朝的臀部,在小声的呜咽中得到回应,然后他就会像打仗那样,利用短暂的空隙,发出一阵凶猛的攻击,几次下来实朝几乎没法好好抱着他。
泰时搂着他放回到被褥上,实朝的腿部内侧在凶器退出后,出现阵阵痉挛,大腿也已经没法立即合拢,泰时抓住他的脚踝,在向下压之前安抚般地吮吻脚背上的皮肤。
实朝没像往常那样容易捂住脸,一只手向上抬,泰时适时地附身,让男人能好好搂着自己的脖颈。
他不知道实朝能做到这个程度,希望是垫在身下的衣服起了作用,实朝用力夹紧泰时的腰,泰时除了重新占有和满足他外,还把手指缠在男人腹部的器官上,那因为高潮而带来的间歇挤压险些让泰时也跟着一并泄掉,他用舌尖顶着牙齿,鼻孔呼哧着粗重的气息,喷在实朝失神的脸上。
结果在看到实朝的眼泪后,泰时终于败下阵来,正准备道歉的他听到实朝小声叫着自己的名字,赶忙回应“怎么了。”
“请一直在我身边,”实朝紧闭双眼颤抖地说“我也不会抛下你。”
泰时的心被狠狠捏紧,他胡乱地在实朝的脸上亲着,再举起实朝的手到两人面前亲吻“我们能做到,请安心。”
实朝抱着泰时的肩膀,像终于找到情绪的发泄口,泰时也跟着流下眼泪,他们彼此拥抱着对方窝在被子下,将一切隔绝在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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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号
被濡湿的舌尖挑拨肉穴的感觉,如细密的针却轻柔地从全身一扫而过,实朝小声呻吟,吞咽着唾沫,对快感的追逐令他本能地把腿分得更开,接受着身后男人不光是舌头,还有手指甚至胡子摩擦给与的玩弄。
男人的左手攥住前方睾丸,带着力量和节奏按压,使阴茎哆嗦着更加硬挺。
披着外套的实朝就这么紧紧抱住船舵,向后弓起腰身,无论怎么看在神情恍惚中享受背后来自八田的爱抚。
他感觉到舌头在肉穴中的进出,津液或者不久前射入的精液把那里搅乱,让实朝不得不对自己产生新的认识,原来不光对泰时,他的身体对那之外的男人照样展现出渴望,进而摆出热情的姿态,他忍不住掉下眼泪。
“怎么突然绷紧身体……”八田低沉的声音让实朝浑身发颤,因为两根粗壮结实的手指捅了进去,试图用些力气让他放松。
“别这样……”实朝扭动起来,不过在任何人眼中看,都做出了与拒绝相反的迎合。
八田抽出开拓后方的手指,改用双手从后面向前,摸到两个膨胀的肉球,揉压弹动着它们,并不时摸到龟头,确认阴茎的角度。
就在实朝浑身是汗,却更紧地抱住船舵,八田的三根手指出其不意地攻击实朝的后方,并快速地摆动,令开拓的地方彻底扩大至先前被射精的内部,实朝猛烈地颤动,尽力咬紧的牙齿,让喉咙深处泄出诱人的呜咽。
粗糙的指头在销魂的密所转动摩擦,流过全身的针刺般的快感再度袭来,也愈发强烈,实朝必须咬着自己的手指,鼻孔哼哧着粗气,渗出细密汗液的大腿在初升的阳光下像打了一层油蜡,肛门的松弛紧接着就让八田把除了拇指之外的手掌全都挤入痉挛的身体。
“求你……住手……”实朝哆嗦着求饶。
八田的另一只手握住已经完全勃起的实朝的阴茎,笑着说“明明这么有感觉,可别拒绝哟。”
实朝发出难过的喘息,右手在胸前的乳头无意识地抚摸,臀部随着深入的手指做出前后挺缩的动作,结合的位置跳动着沉重的脉搏,每一回都让他在窒息的快感中沉沦,这比先前那番用镰刀似的凶器在体内乱捣更加让人印象深刻。
痛苦与快乐在实朝的脑海和身体不停拉扯,狼藉不堪的现状偶尔让他警醒,很快被重新拖入欲望的泥沼,实朝毫无抗拒的勇气,只是在手掌攥成拳后发出无声的求助。
八田没有再次占有他,而是满不在乎地将实朝全身舔得干净,连脚趾也不放过,这些结束后,八田就伸着懒腰,表示要回家补觉,留下尚沉迷在肉欲中的实朝。
没得到满足的实朝哽咽着趴跪身体,手指摸索到肛门,想象不出刚才能吃下整个拳头的地方,一下子又变得窄小,只是当手指轻易就能向内探入后,那种被蹂躏到成熟的自然反应,无法让实朝自欺欺人。
身后有人走近,可等到那双宽厚温暖的手将实朝搂在怀里,才让他惊醒,迷蒙地望向来人,用干哑的声音说“太郎……”
“终于找到你了。”泰时让他靠在胸前。
实朝什么都不解释,反手回抱着对方,喃喃地说“我想看看建造中的船。”
泰时轻吻着他泛红的眼睑“要回去吗?”
实朝抓住他的手放到腿间,他那被撩拨到几乎爆炸的地方,正用卑微的态度乞求,他没法用语言表达,只一味盯着泰时,如果男人脸上的神情有任何让他察觉出的异样,他会想着投海算了。
“好可怜。”泰时露出宠溺的微笑。
实朝重新哭泣,这回他边向泰时索吻,边摆出强硬的姿态,那种两个人至少做一次的明示,他已经顾不上什么淫荡和不知羞耻了。
滑向下方的实朝含住泰时的器官,拿出他经历过的一切技巧,没费什么力就得到满心期待的画面,又毫无疼痛地将那里用下方夹住,做到这时实朝才想到自己没怎么征求泰时的意见,不禁重新畏首畏尾,求助地望向对方。
泰时泛红的脸颊像喝多了酒,为了抵抗过快的欲望而绷紧的严肃面孔,却给实朝带来相当的冲击,他全身心地爱慕这样的表哥,一下子倒在男人身上,小声地说“开始吧。”
泰时的神情柔和下来,缓慢地动作一下下向上顶着实朝的身体,他不住地捏过实朝的脸,不停地接吻,偶尔安抚地说“别担心船的事。”
实朝翻滚着被压在下面,泰时的下巴压在他的肩头,像以前一样,不管下体的冲击多么强烈,两人都不懈怠地用吻来代替语言交流。
实朝呜咽着答应,全身都圈在男人的身体之下,那实在让人安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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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1
晚秋,夜,忽降大雨,升腾出的寒气让泰时在颤抖中惊醒,接着是一阵连续、压抑的咳嗽,侍从举着油灯,抱过衣服披在他身上。
“还是该去泡温泉吧……”泰时裹紧衣服,拿起瞌睡前手边的纸张,自言自语地说。
“您什么时候去?”侍从喜出望外。
自从修建港口,泰时就几乎每晚睡在附近,他常把打基础最重要挂在嘴边,说着一旦地基修好,就可以放手让别人去做,在那之前自己这个上年纪的人还是盯紧些比较好。即使如此,一个月前还是发生了事故,有几名工匠被石头砸死,泰时给他们的家属不少钱财,还专门让寺庙的和尚来念经超度。
侍从安静地等在旁边,过了好半天,泰时才像从沉浸的工作中回到现实,向着外面看了看,不经意间提到“业行”那个名字。
“什么?”侍从心头发紧,重复道。
泰时表现出罕见的不耐烦,眉头紧皱,认真地说“叫上业行。”
“但是……”侍从忍不住攥紧拳头。
泰时不再理他,重新投入到工作中,侍从只好起身,看着主人弯曲的背影,心情变得沉重。
等屋子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泰时叹气着放下纸张,微闭双眼靠着桌子,头脑里没法不回忆起那次初见业行时带来的震撼。
那天前一晚他睡的不安生,梦到久违的实朝,那个寂寞的男人孤零零地坐在海边的岩石上,泰时站在他抬手可碰的地方,却无论如何也够不到,最后实朝安静地回头冲泰时温和地笑着挥手,而泰时醒来时发现自己哭了。
从回到镰仓担任执权,泰时很久没再能上洛,更不用说再见到已经出家本觉尼的千世,听从京城来得人说她过得很好,总算能让泰时感到这世上还有一个见证过自己与实朝间很多事的故人,但泰时想到至今没能让实朝的遗骨去到他魂牵梦绕的宋,就恨不得人工港的建造速度能更快些。
事故就是在这样的心情下于傍晚发生的,泰时亲自下马,查看工匠的伤亡状况,吩咐一定不能慢待他们的家人,这样忙碌了一整晚后,附近寺庙来了几个和尚,为亡者念经超度,泰时怀着虔诚与愧疚向他们一一行礼,直到见到那个叫业行的年轻和尚,整个人呆站在原地。
那一刻他发自内心地相信业行就是实朝的转世,不光来自他们几乎完全相同的长相,还有那份只有实朝能带给自己的心情。
在那行人离开前单独留下一个人,无论怎样都不合适,但泰时没有其他选择,他看着站在面前的业行,好半天才问及姓名和年纪。
“执权大人……”业行看着与自己越走越近的泰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过得好吗?”泰时一把握住业行的手。
业行猛地抬头,不自然地想躲开,但泰时眼中炙热和绝望的目光令他说出“我想很好……吧……”
泰时尴尬地松开手,摸着头发,点了点头“好啊,那就好……”
从那回起,泰时多了没几天就去那个寺院祈福烧香的习惯,每次都要拉住业行问上几句,这很快就引发周围人的关注,泰时感到这似乎对业行产生影响(鹤丸说的),就努力想要克制这份久违的冲动。
“太郎喜欢的话,就不要在意其他人。”
刚才与泰时一起吃晚饭的鹤丸在临走前说出这样没有头尾的话,那给泰时造成的影响,让后者在说出“让业行也去温泉”后,一下子就放松下来,甚至准备亲自回家换上两套新衣服。
几天后,泡过热汤的泰时裹了浴巾走到摆好的餐盘边打算吃些东西,看到房间角落多出一个跪坐的小和尚,这情景让泰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他故作冷静地说“修行当中请你来,有些任性。”
业行向前挪了下身体,恭敬地行礼后说“师傅听说后原本不许我来,但我说你想违抗执权大人的命令吗。”
泰时笑着招手“不愧是你先前说过的,修行很无趣。”
业行看到没有酒,歪着头显得困惑,泰时再次被那神态打动,用不易察觉地颤抖语调说“你会泡茶吗?我不太能喝酒。”
和尚的脸微微泛红“执权大人连这种事都调查了吗?”
“怎么讲?”泰时问。
“我在京都的菩提寺修行时,一位大人曾经教过我如何泡茶。”业行用熟练的动作摆弄茶具。
这下泰时彻底坐不住,他自然不必问那位大人的名字,两只手不停地互相捏着,显出与身份和平时不相符的激动。
“为什么要到镰仓来。”泰时苦涩地问。
业行笑着将茶碗推到他面前“命运吧,我想到处走走,看看。”
“真好啊……”泰时没法稳重的喝茶,连嘴唇碰到碗边时,都一定要盯着业行看“你去过很多地方吗?”
“目前只有京都和镰仓。”业行摇头。
泰时放下碗,尽量用平和的口吻说“我想实话实说,你可能会觉得我不像他们说的那样……”
“可能吧,但执权大人这样很好。”业行重新坐好,垂着头小声说“不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样子,很亲切……啊,请原谅我这样说。”
他的话让泰时想说“你很像我曾经认识的人”停在中途,说到底认为对方是实朝转世,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反应,但在泰时抬头看着业行的不经意的小动作,决定抛开那些纷乱的想法。
“要泡温泉吗?”泰时问。
业行暧昧地点头,随着泰时下了水。
“真好啊,你到过京都。”泰时好半天发出这样一句感慨。
一个带有试探意味的触碰在水中发生,泰时缓慢地扭头望向已经冒了汗的业行,他垂着眼睛,嘴唇轻轻颤动,隐藏在水流声下,泰时难捱地咽唾沫,却坚定地凑了过去,将他环抱在手臂里。
“请留在我身边。”泰时痛苦而哽咽地说。
业行偏过头,一言不发地吻过泰时的嘴唇。
TBC
Chapter Text
15号-1
回到被烧毁重建的御所那天,实朝看到八田一直待在身边,心情不禁忐忑不安,结果在短暂身边无人的时候,听到八田先出了声。
“感谢殿下给我这个机会。”
看着八田难得露出的正经神情,实朝也跟着点了点头“我相信您能胜任这项工作。”
八田撇嘴“在那之前,所有人只知道我是个向镰仓殿摇尾巴的家伙。”
实朝抿紧嘴唇,决定换个话题“我想造一艘大船。”
八田的神情仍是那种桀骜不驯的散漫,可眼睛深处多出明显的光“大船?”
实朝点头“可以到宋贸易的大船。”
“就在镰仓?”八田提高音量。
“就在镰仓。”实朝平静地说。
“这一定是最大的工程。”八田兴奋地说,搓弄着手指,没什么礼节地退了出去。
从外面进来的泰时看到念念叨叨的八田离开,奇怪地问实朝“他怎么了?”
实朝微笑着摇头“就是那件事咯,我和你说过。”
泰时点头“我让人运来不少花木,有些是从京都运来的,相信御台所会喜欢。”
实朝暧昧地垂下眼“你想得真周到。”
“不是我的功劳,”泰时见四下无人,向前凑近道“是大江的建议,也不怎么麻烦。”
实朝耐不住地拉住他的手小声说“请和我说点别的。”
泰时看着实朝温顺的神态,本能地凑近在他的脸颊落下轻吻。
实朝抿着嘴唇略不满地说“不是这种。”
“现在是白天,会有很多人。”泰时不安地说。
实朝轻轻叹气,改由自己主动亲吻泰时的嘴唇,末了眨了眨眼说“晚上就可以吗?”
“今晚不是我值班……”泰时老实地回答。
但看到实朝失望的样子后,泰时连忙说“我想可以换班的吧。”
三天后的傍晚,实朝正沉浸在橘红色夕阳的氛围中,八田抱着图纸风尘仆仆地赶来,将那些东西摆在两人中间。
实朝看着他发红的眼睛和不修边幅的胡子,忍不住说“您没休息好吗?”
八田拍着大腿喜笑颜开“交给我!请一定交给我!”
实朝原本就不打算让那名宋朝和尚主导,虽然早就属意八田是眼下最合适的人选,但由于对方性情古怪,实在没有把握能信赖他这样大的工程,现在听到本人如此回答,不禁也高兴地说“我想在镰仓,没有比您更适合的人选。”
但紧接着八田就欺身近前,嗅了嗅,咧嘴笑道“才回来就这么热情,小心被人发现。”
八田了解实朝与泰时的关系,这句话让实朝红着脸回忆连续几天夜晚都与泰时约会的场面,他故意咳嗽一声“请别离得这么近。”
八田不在乎地起身,做出邀请的手势“您找到我在建设御所时留下的小秘密了吗?”
实朝松了口气,又被他的话吸引,抬头问“什么?”
在八田的引导下,实朝进入一个隐蔽的隔间,看着布置完全的陈设,实朝没注意八田已经彻底贴在背后,直到喷薄的呼吸打在颈间的小块皮肤上。
“是个适合偷情的地方吧。”八田向着实朝的耳蜗吹气。
耳廓一下子泛红,实朝缩着身体想离开这里,却被八田从背后牢牢抱住腰身。
“请别这样。”实朝嘴上拒绝,身体却由于接连与泰时的偷欢变得敏感又迟钝,接着八田粗糙的大手就探进实朝的衣服,灵巧地捏住乳头,引来实朝细小的尖叫。
“变得有感觉了嘛 。”八田兴奋地舔过实朝的下巴,轻咬喉结“像女人那样尝到被玩弄胸部的乐趣了啊。”
实朝面红耳赤,他厌烦被人那样说,但八田在明知的情况下,每次都会说上类似的话,让实朝难堪,或者说看到实朝困窘的样子能让八田格外兴奋。
“做一次吧。”八田的手利落地剥开实朝的衣服,准确地摸到前面的阴茎。
顶在臀部的硬物让实朝怀疑背后的男人是否从刚才见面起就打了这样的主意,可是他也没想要在此时做些无意义的抗拒,由着八田在身上乱摸。
“如今你也懂得享受啦,”八田用褒奖的口气说“就该如此嘛,拿出镰仓殿的样子。”
实朝稍稍岔开腿,看到八田附身吮吸阴茎,从那里引发的快感麻痹着整个神经,他很快就有些站不住,察觉到这点的八田,轻易将他推倒在身后的被褥里,敞开的双腿屈在两侧,实朝的手指不间断地摸到股间的阴茎,显出一种连本人都没意识到的风情。
随着男人用强悍的力量由上而下刺入实朝湿润的内部,他的嘴唇也愈发红润,不停地用舌头舔着,修长的脖颈微微向后,好半天哽咽出一声长长的叹息,八田捏弄着臀肉,在顶入最深后,开始摆动起来,于是实朝也跟着来回在褥子里晃动。
抱着双腿的实朝,感觉到下体被反复抽动和摩擦,边喘息边不自觉地配合起节奏,渐渐地两人的喘息中多了器官摩擦的暧昧之音,随着抽送的顺利,实朝下身那淫靡泛滥的声音让他想说“慢一点”,结果八田会错意,把实朝抱起,以坐姿改为从下向上顶撞被夹紧到极度舒适的凶器。
“今天你没有那么紧张……”八田舔着实朝的鼻梁,得意地说“看来你满意我的作品。”
实朝说不出话,一味地抱紧男人的肩膀,尽量把不时变调的呻吟堵回胸口,可这样却放大由于接连性爱而敏感过度的神经,实朝仰起头,被趁机吮咬胸前的乳头,一边被粗糙的手指捏弄,一边被用湿润的唇舌嘬吸,他被迫夹紧双腿,反而引发对方报复般的打屁股。
很快泄掉的八田恼恨自己的表现,亲昵的在实朝脸上亲来亲去“等我去拿些好酒。”
实朝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应的,只是躺在被褥里,感觉身下黏腻,手指摸到阴茎时发现那里还硬着,他侧过身,微闭双眼,机械地重复刚才八田套弄阴茎的动作,忽然有一阵微凉的风,他以为八田回来了,眼睛也没睁,转而换成趴跪的姿态。
“先别管什么酒了。”实朝声音低哑的说。
果然,男人的手指一下子就摸上还滴着精液的肛门,实朝口中的呻吟显示出他已经舒服或饥渴到快要融化。
“你怎么也在这儿?”八田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实朝一下子清醒起来,他扭头看到抚摸光裸小腿的男人不是八田,而是三浦,至于八田则站在门口,手里端着放有酒壶的食盘。
“我来加入你们。”三浦自顾自地脱掉外套,拿过八田手里的酒,冲两人眨眼“可以的吧?”
实朝胀红面孔,他和三浦的目光齐刷刷地看向八田,那种命悬一线的紧张让他说不出半个字。
八田愣了下,立即兴奋地说“好得很,给镰仓殿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成人礼吧。”
没等实朝出声拒绝,三浦那只微凉的手就从他的小腿摸到大腿内侧、还带着相当热度和痉挛的皮肤,实朝看着三浦的眼睛,一股被蛇盯住的危险让他僵硬的一动不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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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号-2
三浦看着八田给实朝敬酒,心里憋闷的邪火愈发高涨,他不仅知道实朝与泰时的关系,也清楚在自己和小四郎之外,年轻的镰仓殿与八田苟且相安,听说暂居大江广元处时,那两个人也似有暧昧。现在看着八田与实朝的亲密,三浦彻底坐实这位看似柔弱的御家人的主上,用身体笼络人心。
他故意将酒打翻,泼到实朝的腿上,接着便露骨地抓住脚踝“喝酒什么的先放在一边。”
“喝醉就不妙了。”八田打个酒嗝笑嘻嘻地说。
三浦挑眉,扣住实朝的肩膀,冲八田说“别小瞧殿下,他的酒量好得很。”
微醺的醉意下,八田的精神格外亢奋,揉捏着实朝的腰侧说“我想起来,从没在宴会上看过殿下喝醉过。”
“比过去的源赖朝大人还要厉害……”三浦阴阳怪气地说,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那东西带了吗?”
夹在中间的实朝被迫按在三浦的胸前,贴着两片隆起的肌肉,心中格外厌烦,如果说跟八田关系混乱尚且在他能接受的边缘,有三浦在内,他就会忍不住想到好几次被他玩弄到无地自容的境况,于是他求救似地望向八田。
“殿下不想看看自己的酒量到底有多好吗?”三浦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实朝打个寒颤,拉扯头发的力量让他抬起头,就在这空隙,身体被后面的男人搂抱,然后三浦用腰带把实朝的手和脚分别捆在一起,待被放开后,就变成臀部翘起,屈膝跪趴的下流姿势,实朝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因为有根微凉的东西抵在肛门入口。
“请不要这样。”实朝胆怯地说。
“既然信任八田大人,就该相信他做的物件效果惊人。”三浦逗弄般抚摸实朝的下巴。
八田体贴地在竹筒外面抹了层油脂,又在实朝的前身捏了捏,给他打气“和我那命根子差不多粗,不会伤到镰仓殿。”
粗硬的东西塞进体内,实朝险些以为肚子要捅破,不止如此,中空的内部灌入温度略低的液体,混合着刚才射入内部的精液和湿黏的体液,令实朝头晕目眩,很快就浑身燥热。
“还可以更多。”三浦催促八田再倒一壶酒“你在看不起谁。”
腹部鼓胀的痛感让实朝想开口求饶,幸好八田没理睬三浦,怜爱地在扩张充血的边缘抚摸“变红了。”
“好吵。”三浦轻轻拍了拍实朝的脸,毫不客气地将阴茎举到面前“可以吗?”
实朝拒绝地摇头,八田抽出竹筒,手指在肉体内部搅弄片刻,嘴里嘟哝着“像花一样”,没一会儿就迫不及待地用阴茎再次贯穿,他呼着热气拍打臀肉,高兴地说“好紧,好紧啊。”
三浦看着这两人交合中的默契,更加火大,指甲搔弄实朝的乳头,拿起酒壶不客气地往他嘴里灌酒。
也许是上下一起被灌入超量的酒,也可能被两个强壮的男人接连玩弄,实朝呜咽着摇头,嘴里溢出过多的津液,整个人像才酒桶里捞出,由着三浦厚实的舌头在口腔里舔舐,单薄的胸脯在粗糙的手指中挤压,期间发烫的乳头贴着三浦的胸肌,引来对方不怀好意地笑。
“舔这里总能做到吧。”三浦捏着实朝的下巴,强迫他吮吸鼓胀的乳头。
持续刺激的快感不仅麻痹实朝的身体,还让他的意识混沌不清,随着男人的命令一一照做,直到淌着咸湿粘液的龟头在鼻梁和嘴唇滑动。
“张嘴。”三浦发出命令。
八田的进攻突破僵持,变成乘胜追击,这番优势也让三浦对实朝肆意索取,他凭着胜利者的姿态傲慢得意地把阴茎捅进实朝的嘴,看着所有御家人的主人此刻趴在自己胯下舔屌流泪的模样,三浦发出低吼,不给任何适应的时间,肆无忌惮地抽送起来。
故意喷在脸上的精液,让实朝哭喘难耐的神情变得扭曲,他呼哧着努力呼吸,却不时干呕些浊液,连同屁股里滴出的更多粘液,身体的束缚一同消失,让他以为一切都结束,但两个男人已经变换位置重新缠了上来。
实朝看着三浦用细窄的绳子在胯下阴茎和阴囊上打结捆绑,由内而外地害怕,他努力挥动手脚想甩开,可两只胳膊被八田牢牢治住,根本用不上力气,等到三浦刺穿内部,又提起绳子,下体全部敏感都在一时间响应的恐怖快感再次让实朝痛哭流涕,他泪眼朦胧地向八田求助,没想到引来对方的占有欲,将高潮不久的阴茎塞进实朝的嘴。
下半身强烈的疼痛与快感,加上长久玩弄的疲惫让实朝意识涣散,男人们以蜜糖和鞭子为手段,把他弄得团团转,连跪在地上同时给两人一起舔屌也做的出,末了若不是八田说自己不行了,说不准要在三浦的怂恿下,一起干实朝的屁股。
“哭得好可怜。”三浦抱着怀里的实朝,怜爱地舔他的眼睛和嘴唇。
实朝搂紧他,两腿夹着三浦的腰,生怕任何违抗的举动会招来残酷的对待。
“你这样粘人,我可吃不消啊。”三浦宠溺地笑。
实朝照着他的话重新躺好,还使劲抱住双腿,当粗大的草绳塞进重新变得狭窄紧迫的内部,实朝的意识模糊着消散,不过在三浦眼里,他的那根又一次硬挺的阴茎,带来新一轮的快乐。
三浦唤醒八田“喂,这么可爱的东西,不舔舔看……”
八田甩了甩头,看着眼前的画面,咧嘴笑道“来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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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号
意识朦胧的实朝感觉有一双手正在身体四处摸索,待熟悉的硬物顶入体内,再次引发混沌中带着迟钝酸胀的快感,实朝发出舒服地闷哼,由着双腿被屈在两侧,他试图调整姿势,无奈刚才的交合耗费大半精力,身体随着顶撞的节奏不停摇晃,他不得不想太郎的体力真是好到可怕。
反复开垦到烂熟的软弱内部,痛感与快感快要达到极限,肌肉痉挛地收缩,强烈的震动传到深处,实朝的呼吸变得急促,细碎的呻吟低沉嘶哑,令人融化的恐怖热浪席卷全身,他想伸手拢住爆发过数次的阴茎,却发现不能动弹,实朝只好扭动腰身,尝试唤起泰时的默契,变调的闷哼让他想象得出自己的媚态,不禁又有些害羞。
“太郎……太郎……”实朝偏过头,微闭双眼。
男人呼出的热气喷在实朝脸上,濡湿的吻胡乱落下,实朝微笑着想要闪躲,结合处极端的快感让他的全身哆嗦着,而高涨的前端,像被什么东西狠狠堵住,反过来更加推高欲望的浪潮,实朝咬着嘴唇小声啜泣。
他发觉已经充分勃起的阴茎在手指的挑逗下吐着湿黏的浊液,不禁流出泪,这强烈的感受让实朝想起不久前离世的大江,在那些暂住的日子,他也是像这样周身不能动,承受令人几乎崩溃的强烈快感和不带感情的玩弄,等到龟头又一次被紧紧挤压,他的注意力在反复撕扯中集中起来,小声地求饶“好难过……不要……”
尿道流出的液体在手指中发出淫靡的声音,实朝狼狈地睁开眼,看到泰时正安静地躺在不远的地方,他重新闭上眼,忽地一个恐惧念头席卷大脑,他挣扎着扭头,在朦胧的视线里好不容易才看清。
起初他以为是北条义时,可想到那个男人早死多年,实朝用力咬紧唇舌,试图让意识清醒,男人湿热的唇舌在脖颈舔弄,实朝扭动地翻腾,让对方有了怨气,终于从身上抬起头,也让实朝看清原来是比泰时小了20多岁的弟弟。
“小四郎!你!”实朝声音嘶哑地说。
听他这样说,政村故意大力摇动腰腹,让结合处的淫秽声音愈发明显。
“缩得好紧……要……要出来了……”政村兴奋地说。
话虽如此,实朝还是感觉那刺入体内的硬物坚挺而灼热,那前后摆动的凶器,还有防止实朝呼救塞进嘴里的手指,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反而有种甘美纤细的魅惑,罔顾意志的阴茎在冲刺中来回摆动,实朝看清有布条捆在上面,无论下面的囊球还是膨胀的茎身,全都裹的结实,只有头部的小孔不停流出粘液,好几次他被操弄到差一步就能高潮,被恶意玩弄的手指强行压回体内,如此反复实朝的意志快要瓦解,他含着泪望向面前比他小了十几岁的青年。
“好可怜……”政村喃喃地说,宽宏般地解开束缚的布条。
一下子释放的勃起在痉挛中变得更加膨胀,实朝哽咽着想要松口气,政村把他的双腿折到肩头,用明显带有怨怒的发泄力快速撞击臀肉,实朝腰部苦闷地弯曲,混着甘美与难过情绪的实朝被动地承受全部的力量,呼哧着转头望向仍在熟睡中的泰时。
“呜……”
潮水的快感冲破实朝的绝望,自顾自地迎来绝顶的高潮,肛门在被持续填充摩擦的时候,阴茎抖动着泄出混着精液的尿液,实朝表情扭曲,看着飞溅到各处的汁液,无力地哭泣,而顶撞内部的阴茎一刻不停地在深入开拓和碾压,直到实朝再也射不出什么,才抽出身体,故意套弄,积累过多的精液除了实朝的腹部,连胸前甚至下巴都沾上很多。
年轻人尽情享受弹性的臀部,手指沿着形状,像要看清中间一样把两侧掰开,充血的肛门尚在痉挛和抽动,他就用手指像要将褶皱弄平似的,强迫入口的肠壁也暴露在视线里。
“放开……”实朝不安地想要闪躲,但看到政村的神情又感到寒意。
举起蜡烛的政村用另一只手揉搓平坦的胸部,当滴出的烛油落在胸前变成红色的斑驳,实朝发出尖细的叫声。
“嘘……”政村笑着把食指摆在嘴唇上,再指了指泰时的方向。
实朝痛苦地闭眼,想着这一定是做梦,与泰时的久别重逢不该是这样,但连续的灼烫在胸前不停发生,连乳头上都逐渐堆积起蜡,他失去反抗的力气和意识,无论如何也不懂为何变成这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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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号
才与泰时分开的实朝立即变得烦躁,每隔几天见到八田,他都会说御所的建设非常顺利,不久后就能让自己回到御所居住,可问及要多少天,就总不能得到满意的答复,说到底御所只是让自己居住的地方,不能为了快些住上大房子,就劳民伤财,实朝做不出那种事。
他静悄悄地走过门廊,被屋里的男人出声叫住。
“是尼御台大人吗?”
眼下的实朝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但那个男人不是能装作没看见就忽视的存在,他不好意思地挪动步子,轻声说“大江博士,这么晚了,还在工作吗?”
大江看着走近的实朝,低声咳嗽着“镰仓殿下,你这样子……”
实朝面红不语,渴望与泰时幽会的他,这天突发奇想,特意穿了女装,并且故意让人看到泰时与自己的背影,他想着这样就不会有人总打算给泰时提结婚的事,却不料被最不想碰到的人发现。
“我……我先去休息了……”实朝吞吞吐吐地说,像个做错事的学生。
大江指着旁边的位置说“不如一起喝点酒。”
实朝犹豫,大江继续说“听说镰仓殿下酒量很好,不会输给老朽吧。”
看着他身边成堆的书卷,想到其中很多珍贵的资料是大江独自从御所抢救回来,尤其代表源氏的头骨,实朝也认为需要借此好好感谢。
腼腆的实朝喝了两杯,不禁对面前的大江好奇,从记事起,就没见过这个男人的笑容,那张并非十分严肃的脸上,总给人不能在他身边放松的气氛,继任镰仓殿,成为学生后的自己,更加对大江有种本能的淡淡敬畏,所以看到两人能坐在一起喝酒,实朝自觉不可思议。
因为两人实在没什么可说,实朝便垂下头不停喝酒,头脑中反复回忆刚才与泰时接吻的画面,酒精催化身体的热度,他不自觉地扯动领口,长长地呼气。
“博士……”实朝抬头看到大江离自己非常近,他不自然地向后退。
“你有着政子大人一样的眼睛。”大江喃喃。
实朝抿紧嘴唇,不知如何应对,紧接着大江就握住他的手“跟我来。”
“什么?”实朝跟着狼狈地起身,他想不到大江的力气这么大。
大江带他来到隔壁的房间,指着满屋的书架说“这些都是我帮政子大人从京都的书院誊写下来的文集,这些是耕作,这些是工匠,还有和歌,您没要求的范围,我全都尽量去找。”
从这些比人还高的书架上飘出的墨香让实朝也跟着动容,他伸手一一触碰,怀着感恩地心情要向大江道谢,但来自对方的手摸向意料之外的地方。
实朝的腰被用力抱紧,大江的手从衣襟裂缝直接探向内部,在实朝的胸部捏揉,在听到背后的男人说着“好小”时,实朝回过神般地抵抗起来。
“住……住手……”
实朝无法大声,穿着女装的自己在幽暗的书房被大江束缚在怀里,如果声张出去,无论对谁都会造成相当的影响,可任由事态继续滑坡会更加危险,实朝不确定能否把大江的失态推给纵酒,而就在他寻找理由的时候,衣服被彻底扯开,露出右侧光滑的肩膀。
“唔……”实朝感觉到暴露的脖颈被带着酒味的湿吻舔弄,单是这个动作就诱发出与泰时一起时压抑的渴望,入耳的声音愈发淫靡。
实朝的手背从后剥掉的衣服袖口束缚住,下半身完全暴露,腰臀向后突出,大江毫不留情地用唾液给后方做润滑,事实上那里才承受过泰时的东西,只是被随便拨弄几下,就急切地流出汁水,这异样引发大江突然的不满,进而在实朝根本没有准备的时候就被完全侵犯了。
姿势的缘故让实朝除了颤抖站立的双腿,仅能依靠大江的凶器才能站稳,可暴风般急切的抽送就把实朝彻底搅乱,连自始至终没被抚摸的前方也在刺激中滴答着粘液,保持这姿态的进攻超出实朝的想象,湿润的淫液在操弄中声音越来越大,双腿大张的状况下配合着律动扭曲身体,埋入内部深处的火一样热汤的凶器脉动跳跃,切裂的疼痛和热潮融化的快感交替撕扯实朝的神智,连就这样高潮也不能控制。
看着被精液弄脏的书卷,实朝难过地摇头,他被后方的男人重新舔吮耳垂,在泫然的哭泣中哆嗦着接受被体内射入热液的现实,短暂的平息后,大江帮他披好衣服,实朝根本不能去看他。
结果大江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离开,实朝也不能做些什么,在回屋的路上满心期待八田口中御所重建能快些实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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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号
久别的故人以一种新的姿态出现在面前,让实朝有种不真实的感觉,他不自觉地看向朝盛光溜溜的头,抿紧嘴唇轻轻叹气。
“喂,见到我怎么什么都不说,”朝盛对实朝的态度毫不在意,见四周无人,就凑近道“你不会以为我早就死了吧。”
实朝点头“听说是这样。”
“你有打听我的下落,我已经很高兴啦,”朝盛笑眯眯地摸着光头“好久不见,不如一起喝酒。”
为参拜无聊的实朝点头同意,他清楚朝盛的酒量很好,自己难得能碰到这样的人,不过见到对方别有深意的笑容,实朝又变得犹豫。
“别想像以前那样跑掉哦。”朝盛摸着下巴上的短须说。
实朝舔了舔嘴唇,态度暧昧地跟在朝盛身后。
酒过三巡,实朝的坐姿变得随意,他抚摸酒杯问“想象不出你会变成现在这样。”
朝盛故意掀开衣服,露出强壮的上半身,实朝不自然地挪开眼光,朝盛笑着凑近说“保持的不错吧,摸摸看。”
“别捉弄人。”实朝拒绝。
“现在不是那个时候,你也该变得不一样吧。”朝盛自顾自地抓过实朝的手,往身上摸。
想到在镰仓时发生的种种事件,实朝在碰到朝盛身体时,心境果然变得不同,感性地那面令他想到物是人非,不禁又喝下一大碗酒。
“比以前可爱了哦。”朝盛揽过实朝的肩膀,冲他泛红的脸颊吹气。
朝盛曾经担任过赖家的侍卫,自然也认识当时还被很多人忽视的实朝,在后者眼中,朝盛一点都不像和田家的人,不仅相貌柔美,举止也颇文雅,听说幼年曾寄住在京城的亲戚家,实朝想大约就是这样才被哥哥选中,成天带在身边,后来他才知道原因远不止于此。
“没想到你真的不打算生出后代啊。”朝盛的话刺痛实朝的弱点。
“很早就是这样。”实朝淡淡地自嘲。
朝盛摇头“那不一样,像我,和前一位镰仓殿,也和你一样,但完全不耽误娶妻生子,啊,不对,你有娶妻,真是我见过最美的女人,太可惜了。”
实朝苦笑“别挖苦我了,我对不起千世。”
“干脆离婚就好了嘛,”朝盛的眼睛忽然冒光“如果不行的话,我不介意……”
实朝瞪眼“如果你敢胡作非为,我会让你彻底消失。”
在实朝的命令下,和田一族大体被处决殆尽,少数人不是改名就是出家,甚至出家也会落得被暗杀的下场,所以实朝见到朝盛后才那么惊讶。
“开玩笑的嘛,”朝盛自然清楚过界的危险,转换话题道“所以真的把太郎那小子捏在手里了?”
实朝不耐烦地想要推开他,被朝盛如蛇般缠在身上,那呼出的带着酒味的热气让实朝嗅出那种味道。
“给我看看你现在的实力。”朝盛眨眼。
实朝不愿意跟他发生关系,无奈对方的技巧实在高超,他从很早一起便知道,若说现在的自己对这件事与以前的态度有了什么区别的话,就是他变得随波逐流了。
看着朝盛在自己摆腰挺动下反应夸张的模样,实朝自暴自弃地说“干脆说我很差劲就好了。”
“太郎怎么说?”朝盛边套弄阴茎,边用小腿磨蹭实朝的腰,鼓励他继续。
实朝前后晃动,微眯双眼,欲望的热流汇聚在腹部,刚才拒绝朝盛的爱抚,让他在进入实质阶段后像缺少什么,令他心情烦躁,只能再次验证除了泰时,他对谁都不能仅依靠这些就能得到满足,于是实朝懊恼地想,这是从元服前就能清楚的事,为什么自己会就这样轻易妥协。
“你啊,和以前一样。”朝盛用沾着体液的手,故意拍了拍实朝的脸。
与赖家为同性玩伴的朝盛,曾经想诱导年幼的实朝,满足不可言说的乐趣和心情,原本几乎要得手,在最关键的时候,实朝跑来告诉朝盛,他决定只喜欢表哥泰时。
实朝哼着鼻音,除了热汗淋漓的身体,心情却冷淡下来,他抽出身体,打算坐在旁边自己解决,就听到朝盛在背后揶揄“你跟泰时真的做过吗?”
实朝气呼呼地边套弄边回答“次数多到数不过来。”
“那还真可怜。”朝盛扑过来,搂住实朝,两手从腋下穿过,准确覆在单薄的胸膛,下流地揉搓“无论谁都很喜欢胸的哦。”
实朝眼前浮现出见过的那几个男人引以为豪的强壮胸肌,烦躁地甩头“到底怎样。”
“我是说你的技巧好烂啊,说不准泰时真的喜欢你。”朝盛舔着实朝的耳蜗说。
被戳中痛处的实朝向来容易受到打击,听到朝盛这样说,愁眉苦脸地一言不发,朝盛捏着他的下巴接吻“我来教你吧。”
“别开玩笑了。”实朝被理所应当地推倒在下方。
朝盛剥掉衣服,居高临下地说“这可是难得的机会。”
实朝下意识地咽唾沫,感到下身入口处顶着的东西,深深地呼气“开始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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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号
早就不是第一次见到泰时裸体的实朝,现在看着表哥俊美的侧脸和尽显阳刚气息的肌肉线条,还是让实朝忍不住咽唾沫,他的手指感受到年轻男人柔韧皮肤下的热力,头脑中不禁思考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眼前的画面。
被泰时握住的阴茎胀了几分,实朝情不自禁地哼出声,低头看到泰时已经换了姿势,主动用另一只手抓住臀肉,稍稍向外掰,实朝的脸一片绯红,喃喃道“你在做什么。”
泰时不出声,臀部向手指释放的实朝的阴茎磨蹭,轻轻笑着问“这次该你了。”
话虽如此,实朝的手指刚一碰到肛门,泰时的全身都跟着打个激灵,瞬间绷紧的背部肌肉,连同臀部在内,给实朝的视觉带来强烈刺激,他的阴茎也一并跟着硬了几分。
实朝将湿润的手指试探地向前插入泰时略加放松的身体,在扩入第二根后,泰时露出适应般的放松神态,向后挪了挪臀部“你进来吧。”
一手扶着臀部,一手握住阴茎的实朝慢慢抵住入口,他不停地吞咽唾沫,泰时屈起腿的动作让臀缝间的秘处更加方便行动,加上背部渐渐明显的细密汗珠,让这场在月光下即将发生的性爱涌动着暧昧不清的爱意。
舔舐着泰时耳垂的实朝缓慢挺近,泰时忽地皱紧眉头,实朝赶快停下,泰时呼了口气,反手抓过实朝的手指轻轻咬了咬“继续。”
实朝抽出手去摸泰时的阴茎,发现那里果然比刚才软了些,就想抽身离开,反而被泰时阻止“别停下来。”
“可是……”实朝嘟囔着,被泰时回头索吻。
实朝一时忘记还在泰时体内的迫切现实,迷迷糊糊地随着对方伸出的舌尖张开嘴,情绪被短暂安抚后,实朝认真地去摸泰时的阴茎,慢慢套弄着,尤其是充血膨大的龟头,指肚搔刮到重新溢出的粘液,他才再一次向前挺腰,等到尽数插入后,实朝险些立即泄掉,他有种要被泰时夹断的错觉,强烈的快感带着朦胧的幻觉包裹脆弱的地方,让实朝头昏脑涨,像眼前的一切都在转圈。
适应下来的泰时向后抚摸着两人结合的位置,渐渐感觉到那股因抽送而带来的脉动,正按摩挤压着柔软的内部和尽管触碰过几次却有着强烈快感的位置,于是发觉实朝的动作又变得畏首畏尾,便又一次鼓励“很棒啊。”
“真……真的吗?”实朝不放心地又动了动。
迟钝露骨的刺激让泰时头皮发麻,勃起也更厉害,加上被来回套弄的摩擦,体内积蓄的欲望要在实朝的抽送下挤出精液,可到底除了湿漉漉的粘液,泰时强行忍住,努力配合实朝的频率,左右晃动着“对……就是这样……再用力……”
温热绞紧的快感让实朝也欲罢不能,喉咙深处发出阵阵低吟,渐渐放松矜持的幅度本能地捣入再抽出,实朝在紧窄的内部不停滑动,连腰背也跟着挺直,如此操弄一阵他又爱不释手地趴在泰时肩头,从下向上频频撞击,高兴地听到泰时口中泄出的呻吟与自己变得同步。
他亲吻吮吸着泰时的肩膀,看着表哥有些畏痒的闪躲,就调皮地冲耳蜗吹气“我好喜欢。”
泰时的臀部翘得更高,随着实朝规律拍打的节奏,高潮的冲动愈发强烈,他不得不努力控制,在一次次的抽送中艰难颤抖,等到实朝双手扣住他的腰身,用力往前挺,眼睛使劲盯着自己的阴茎在泰时结实的臀部进出后,泰时的配合也愈发熟练,意识涣散地一味迎合背后撞击,让每一次的冲击都能尽可能地波及内部销魂的秘处。
失控的实朝感觉高潮将近,他竭力尽根插入,腰身缓缓抖动着,在感受到泰时再一次地用力挤压后,小声尖叫着喷出热液,他想抽出但泰时根本不让他离开,精液随着一次次本能地抖动,全都射入泰时的内部,实朝咬牙屏气,失去力气般地又一次趴在泰时背后,下巴搭在肩头。
泰时扭头向他吹气“要接吻吗”
实朝哼着鼻音撒娇“太郎好棒。”
泰时的下身还硬着,他不自然地想换个姿势,被敏感的实朝察觉,他眨了眨眼向那地方瞄“太郎来干我吧。”
泰时抓着他的头发强行接吻,两人的姿势一下颠倒,看着衣衫不整的镰仓殿柔顺地摊开身体,害羞地摆出能想到的诱惑姿势,泰时摸着他汗湿的皮肤,小声询问“用嘴可以吗?”
实朝高兴地点头“怎样都好,太郎喜欢的话,怎样都好。”
“偶尔太郎也想任性一次……”泰时说完这话就觉得火烧般整个人都热起来。
察觉到这点的实朝笑眯眯地坐起来,搂着他的肩膀凑到耳边说“这下我才放心让你呆在京都。”
泰时哭笑不得地捏着他的下巴,装作惩罚般地又一次接吻,心里想得却是快些把京都的差事让给别人,他的任性可不止刚才那些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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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号
由自己踢出的球连续三次被好好地接牢,甚至后两次还完美模仿自己的动作,时房高兴地拍手“大御所的球技没想到精进到这个程度。”
实朝把球踢回给时房,眨了眨眼说“能被京城的人看得上吗?”
时房故意卖弄个漂亮的动作,将球接过后,抹掉额头的汗说“大人的和歌已经在京都流传,哪里会被看不上。”
原本时房以为实朝会害羞地谦虚,可对方明显认真起来,点了点头说“比如哪句?”
这让时房有些不知所措,因为实朝在和歌方面的才华虽然在整个镰仓是第一人,但放在京都比较起来,多少显得黯淡,加上他创作的风格和其他人又有所不同,所以刚才的恭维话是多少掺了水的。
好在实朝并不深究,还笑眯眯地说“你啊,不要以为球踢的好酒行了哦。”
时房不服气地说“每次喝酒还不是我来。”
实朝抿紧嘴唇微笑,伸出手指比划“那么跟我喝一杯?”
时房怀疑自己在京都履职时,镰仓发生了什么,或者不如说实朝身上发生了什么,那种自信的模样有别过去,新的风度和气质令实朝看起来既不像京城的人矫揉造作又不像源家其他人,时房观察到有几滴汗珠从实朝的鬓角流到脖颈里,又被衣服遮挡,不禁产生一种不恰当的想象。
“自然,跟老熟人喝酒才不一样。”时房意有所指。
实朝笑着转身离开“跟我去温泉。”
“等等,今天占卜的结果是不适合洗澡。”时房追了过去。
实朝偏过头暧昧地笑“干脆由我来再帮你占卜一次?”
时房站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好半天唤来侍从说“帮我换衣服。”
结果在他特意打扮一番后,还是被实朝强行按进温泉,他不服气地指着衣服说“用上好香料熏过的。”
实朝嫌弃地让人拿走时房的衣服,把酒杯拿在手里“刚才我占卜的结果时,你必须洗澡。”
时房无可奈何趴在池边抱怨着“在京城可没几个人这样洗澡。”
实朝指着食碟里的鹿肉说“我看他们也没几个人吃肉。”
时房忽然想起,实朝有一首和歌大约在讲贵族应该恪守少食简餐的好传统,怎么原来他在镰仓是吃肉的吗。
时房伸手要去拿肉吃,被实朝不轻不重地打了手背,他看到实朝用筷子夹起一块举到自己面前再恶作剧般扔进自己的嘴,不禁磨了磨牙。
“怎么?想吃的话,那些都是你的。”实朝笑。
时房转身不去看他,思考实朝背后的目的,大约就是那样简单吧,他撇了撇嘴,像在自言自语“你不会打算让我盯着泰时吧。”
实朝凑过去,一双手扣在他的裸露的肩膀“我又那样不信任他吗?”
时房向后侧头眯着眼睛回答“是说不放心我。”
实朝一愣,苦恼般的轻轻噘嘴,叹息般地说“有你呆在京都,比较能做很多太郎做不到的事。”
时房见他的意图明显,带些暗示地干脆握住他的手腕,可实朝却抽开手,重新拿起酒杯说“先好好洗个澡。”
时房带着轻微的怒气清洗整理后,湿漉漉地站在实朝面前,不客气地掀开布料,展示胯下的部分,但实朝连眼睛也不眨,就一下子握在手里,让时房倒抽一口气。
实朝边套弄边眯着眼睛问“如何?”
时房早就知道三代镰仓殿与前两人的癖好不同,也对他与不少男人的暧昧关系稍有耳闻,只是私下里没想过泰时的早早离婚也与实朝有关,于是他还曾经劝过泰时,源家人就是这样,不要太认真,而劝说没有效果,时房也颇无奈。
不过在赴京上任后,时房才发现原来在那里,除了蹴鞠和和歌,贵族们明显还对同行之爱十分偏爱,时房想破头也不懂究竟有什么好处,直到被人拉去开眼界,那个令人印象深刻的夜晚之后,时房也从此随波逐流了。
胯下的东西在镰仓殿手中的生龙活虎让时房自信起来,不过对方的手指沿着岔开的大腿向后方探就有些让人不自在,时房扭了扭腰说“这不是轻易能行的。”
哪知实朝变换手势在他的大腿内侧来回拍打,再准确地插入后方的凹陷,时房浑身一个激灵,不可思议地盯着实朝,心想难道泰时就是这样被对待的。
碍于对方的身份,时房自觉地由着实朝摆出进攻的架势,从刚才的蹴鞠比赛他就看出,光从外表来说,真看不出实朝也有那样强势的一面,就在他祈祷实朝不要像赖家那样不管不顾,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时房都相当享受。从在京都有过良好的体验后,他也看得开了,现在浑身大汗地搂着实朝,那种悬浮般的满足令时房的话也渐渐多起来。
“那些人还真是虚伪,”时房接过实朝递来的酒喝下一大口“明明对礼物贪得无厌,还要拿出神明做挡箭牌。”
实朝在他的脸上亲吻磨蹭“上次给的还不够好吗?”
“说的就是这里,以我看那些扇子做工考究,还专门题过字,”时房揶揄“哪知人家就对着下面的坠子流口水。”
实朝忍不住笑出声“港口的事如何?能拿到不少好的贸易品。”
时房得意地说“我和泰时不一样,他只想着怎么在这里也建一个差不多的港口,我可是与那些船主搞好关系,私藏夹带的好货,完全不会流进京城人的手。”
“我就知道你能做好这件事……”实朝舔过脖颈一路向着胸前,没怎么停留就吮吻上时房的阴茎。
时房摸着他的耳垂,扶着阴茎在实朝脸上比划“提前说好,我不会监视泰时。”
实朝大笑着亲吻时房的嘴唇“请别再说了,就当成是我们两个的秘密。”
时房转了转眼珠,手指用力按揉实朝的臀部“这么说,我们的秘密又多了一件。”
实朝不出声,屈起腿坐在时房的腹部,让那个才刚高潮的地方摩擦显然早已准备好的秘处。
时房忍不住起身搂掐他的腰身,再不客气地在实朝脸颊和锁骨亲吻,他想把实朝弄得乱七八糟地讨饶,看到那个时候,还会不会有力气要求自己违背神明的意思去洗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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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号
听侍从说叔叔从镰仓返回京都,泰时松了口气,从时房离开没几天,他就深刻了解到关于应酬这件事,应酬这种事十分不适合他,偏偏那些场合或聚会十分重要,泰时好几次想让鹤丸化妆成自己的样子对付过去。
“说亲这种事,我哪能替代。”鹤丸打趣道。
泰时拍着大腿“我若有那种心思,怎么会等到现在。”
不过总算还有些好事,有人送来一套从宋贸易得到的文房四宝,可惜时房已经出发,不然泰时一定让叔叔带上送去镰仓,于是每天晚上回到住所,泰时摆弄起不同的盒子,方便盛放礼物。
前些天他接到镰仓的来信,说御台所的母亲病重,实朝命令时房护送千世返回京城,泰时赶忙再让人准备居住的地方和所需的各种生活用品,虽然不排除住在娘家的可能性,但该有的准备一点不能马虎。
傍晚他回到住所,抬头就看到鹤丸站在门口笑得神秘,泰时不解地问“你怎么在,让你去弄的东西都备好了?”
鹤丸的眉毛立即垮下来“都好了。”
泰时觉得他情绪不对,刚想问些什么,看到鹤丸背后站着一个人,他仔细打量,竟然是侍从打扮的实朝,一下子浑身冒冷汗。
看着泰时瞪大的眼睛,鹤丸来了精神“大人不休息,小的我今天可要去喝酒了。”
泰时刚要出声,实朝先走过来说“听他说,你一直没怎么休息,不要连累旁人。”
泰时暧昧地扭头,瞪着鹤丸低声说“你怎么不提前通知我。”
“是我临时起意的主意。”实朝笑呵呵地说。
就在他们准备好好讲话时,有侍从进来通报说有客人来了,泰时扶着额头愁容满面,实朝赶紧去问鹤丸访客是什么人。
鹤丸忍不住同情地说“一个执着要跟大人联姻的人。”
实朝抿紧嘴唇,沉默一阵就冲鹤丸使眼色,后者眨巴着眼睛心领神会,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泰时扭头对实朝说“干脆说我病了吧。”
“去见吧。”实朝答。
“我再也不想喝酒了。”泰时刚说完就有些后悔。
实朝挑眉“带上我如何?”
泰时盯着他,松了口气“也好……但是……”
实朝凑近快速亲吻他的嘴唇“放心好了。”
不多时,时房突然出现,带走尴尬的访客,他们刚刚离开,实朝就从背后扑到泰时身上,笑着咬耳朵“是不是被我吓跑的。”
泰时心想我的名声这下可要传播到整个京城了,但转念想被人误会与同性侍从有暧昧关系,说不准更符合京城贵族们的想法,这么一想泰时又转忧为喜。
“先别说那些,殿下怎么突然想到来京城的,是不是对明年上洛这件事有些顾虑。”泰时抱着他勾在下巴上的胳膊,小心地问。
“有一点,”实朝轻轻吻着泰时的脸颊“也想亲自送千世回来,看她哭的那么伤心,我不能放开她一个人。”
泰时点头,按照规定,与镰仓殿结合的御台所是不能离开镰仓,这回的破例已经让两地的人产生议论,揣测夫妻二人的感情,尤其是在他们没有后代的背景下,先前在承久事件中,千世的几个兄长被实朝免了死罪,就有人非议实朝会与千世离婚,再娶一名身份高贵的女性,诞下后代。
“我的任性,让你担心了。”实朝轻声说。
泰时摇了摇头“我想如果你不着急回去,我有很多事要给你看。”
实朝见他神情郑重,又见到鬓角多出的白头发,心疼地说“我这次想好让时房留在这里,你先跟我回去,或者等等就回镰仓。”
泰时微笑“比起这件事,刚才你真的吓到我。”
实朝腼腆地说“我不介意你身边多出几个人,不然的话,太郎会很寂寞。”
泰时清楚他说的是真心话,但从刚才的调皮和现在的柔顺,两相对比并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泰时产生强烈的冲动,他抱住实朝,用力地近距离盯着。
“太郎……”实朝不再看他,却不停地舔嘴唇,手指也摸向泰时的腹部。
“等等,”泰时出声“让我先来。”
在实朝压低的惊呼中,泰时一把将他扛起来,拉开卧室的隔板,一同倒在被子里,半明半暗中两人看着彼此的眼睛,呼吸渐渐沉重,实朝想去拉扯泰时的衣服,手腕就被按在身体两侧。
泰时用嘴费力地弄开实朝的衣服,急不可待地连布也没拉开,就张口含住腹部的东西,实朝下意识地挺腰,唾液不停地湿润着布料,让勃起的形状显得淫靡,实朝象征性地挣扎反而给泰时异样的刺激,每一次用力地吮吸都能得到超出预期的效果,让泰时更加卖力满足对方和自己的需要。
待泰时离开,实朝就哆嗦着扯开布料,那个高涨的器官立即弹动着暴露在泰时的视线里,他顺手拉住实朝的手,一起上下套弄。
“我很想你。”泰时咬着实朝的嘴唇,缓慢坚定地进入他的身体。
实朝颤抖的样子看不出是点头还是太过激动,但他努力抬起头向泰时索吻的样子,既纯情又可爱,让泰时不禁向前又顶了顶。
“这回别把我当成镰仓殿……”实朝附在耳边喃喃“随便什么都好……”
泰时亲吻他的眼睛“对我没有分别。”
实朝搂着他的脖颈,嘴唇抖动着不知说些什么,泰时及时地回抱着他,偶尔把头贴在胸前,心中想着说不准一切顺利,他很快就能回到镰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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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号-1
站在面前穿着狩猎服的男人,让实朝愣了半秒后,就敏锐地察觉到他不是朝光,实朝咽了咽唾沫,迟缓地说“你不是跟着三浦的人去打猎了吗?”
长经和朝光是一对孪生兄弟,性格却截然相反,前者轻浮浪荡,后者无趣老实,因为这巨大的差异,让他们分别在赖家和实朝当幕府将军时有了不同的待遇,尽管因为比企家被连累而一度坐牢的长经在实朝的干预下,最终释放,可从此成为闲散人员,对实朝颇有不满。
对比之下,朝光成为实朝的随从,代替先前的长经,成为家族中受人追捧的存在,两相比较的悬殊,让闲言也慢慢传播开来,原因全在于他们兄弟二人长了一张英俊的脸,连政子见过他们都说,比早死的源义高都有过之无不及。
不管别人怎样议论,实朝认为外貌不是选拔人才的唯一标准,朝光的可靠和认真,让实朝能够信任,放心地把身边细小的事交给他去做,时间长了实朝想过不能埋没他的才能,该放他去御所外的地方担任职务,但对方总是用拒绝的态度回应,让实朝也搞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那个模糊的轮廓偶尔在脑中出现,实朝也总不愿正视。
“你和我弟弟的事,挺让人在意嘛。”长经向前走了两步。
实朝退后着想去唤侍卫过来,但被长经一下握住手腕。
“你……”实朝不悦。
长经笑呵呵地说“托时房大人的福,我要去京城啦,想来那里更适合我。”
实朝不习惯与排斥的人距离过近,抗拒地向后闪躲,但长经舔着嘴低声说“我跟我弟弟长得一样。”
见实朝不解,长经笑的猥琐“临走之前,我有点好奇,睡你是什么滋味。”
实朝大怒“别胡说八道。”
长经胆大地说“有什么区别,你还不是跟我弟弟睡到一起,啊,不对,不止他,有很多人,很多很多人……”
实朝气愤地挣脱他的束缚,但对方竟然摘下弓,把弓弦勒在颈部出言威胁“你觉得眼下的事让谁知道比较好?”
实朝想到他是时房推荐,如果与泰时有关自己反而能讲出实话,偏偏时房不是能严肃对待这种事的人。
感觉实朝的挣扎一时顿住,长经不失时机地用匕首挑开衣服的连接,再技巧地扯开领口,一只手不客气地探到胸膛,让一侧的乳头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接触到冰冷空气让乳头挺立起来,长经轻佻地说“好敏感啊。”
实朝脸红,心里清楚若凭借体力,一定不是长经的对手,而他又绝不想与对方发生关系,脑筋思考怎么才能逃脱,男人的湿吻就舔到实朝的嘴唇上,混沌的酒味让实朝有了很多不好的回忆。
“别……”实朝挣扎着被推到靠在树上,察觉对方想要捆绑手腕时,及时出声“你别乱来,我……我……”
“你怎样?”长经兴奋地抬头。
实朝咬牙“我不喜欢这样。”
“凡事都有第一次,”长经在他脸上呼气,手指顺着衣服继续向下摸“我向来很温柔。”
就在实朝的裤子被他剥下,马上被摆弄成向后的姿势时,一声大喝从背后响起。
“你在做什么!”
两个人一同回头,看到与长经顶着相同的脸的朝光就站在不远处,正拉开弓向着这里的方向。
实朝赶紧裹住尚在身上的衣服,长经悻悻地停下手,满不在乎地提裤子“我在跟镰仓殿交流大事,哪有你插嘴的份。”
朝光当然不信他的鬼话,就听“嗖”地一声,箭准确地擦着长经的脸落在树干上。
“滚开。”朝光吼道。
朝光和实朝默契地向一起集中,长经见无法继续,嘴里念叨着什么,盯着朝光慢慢向后倒退,直到看见实朝拦住朝光射箭的动作。
实朝轻声说“可以了。”
朝光看着长经逃走的方向,点了点头,沉默地望向实朝,却没与他的眼睛交汇,把弓背回到身后,两只手熟练地整理实朝的衣服。
惯常的无声气氛在此时却让实朝有些难捱,幸好衣服没有破损,但实朝觉得就像浑身赤裸着暴露在男人眼中,他第一次希望朝光能说些什么。
“还能走吗?”朝光问。
“别小瞧人。”实朝烦躁地说。
朝光的神色没有任何异样“我可以把您背回到马上。”
实朝想自己为什么要对朝光发脾气,可他也绝不想在发生过那样的事后再与什么人接触,就执意要走回去,不过路上碰到时房等几个人,看着他们互相交流的暧昧眼色,让实朝的心情变得愈发恶劣。
于是当晚实朝出声把收拾好一切、准备离去的朝光留了下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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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号-2
看着朝光像往常一样跪坐在面前,实朝盯着他的脸仔细打量,好半天也不出声,结果对方也不说话,让气氛变得奇怪。
半明半暗的灯光下,实朝第一次意识到朝光确实是名美男子,走在街上会被人格外留意,不过为什么这样的印象在今天格外深刻,让实朝颇不解,就像他以前一直没发现这点似的。
“今天的事……”实朝迟疑地说。
朝光答“请您放心,我不会说出去。”
实朝叹气,示意他别那么紧张,想了想把身边的酒推到两人中间“你有空吗?我想喝酒。”
朝光略带惊讶地望向实朝,轻轻舔了嘴唇说“我酒量不好。”
实朝点头“我知道,是我自己想喝了。”
朝光长出了口气“需要再拿些别的吗?”
实朝想了想“你去把那边的木匣子拿过来。”
男人照做后,实朝从里面抽出一张纸,举到他面前“你看看。”
借着月光,男人前后看了两遍,实朝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变化,慢悠悠地说“是我前天刚写的,你帮我看看。”
朝光毕恭毕敬地将纸还给他“请您别这样说,殿下的文采不是我能随意评价的。”
实朝微笑地望向他“如果你没什么建议,就请收下吧。”
朝光不解地抬头,实朝趁机抓住他的袖口,眨了眨眼说“就当做是你在我身边这段时间的一点小奖励。”
“您……”朝光的神情终于有了变化。
“是时候放开你去做些更重要的事了。”实朝平静地说。
哪知朝光皱眉道“是不是我在哪里有什么疏漏,请您说出来。”
实朝摇头“之前你拒绝安达家的求亲,我以为是因为记着过去的旧怨,后来接连有其他人求亲,你都拒绝,我想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朝光握紧拳头,盯着脚下的地方,实朝向前挪了挪“如果你不想说,也不必回答,啊,也可能你讨厌我这样自作主张,都没有事先问过你的想法。”
男人缓慢地抬起头,看着实朝小声说“我是北条大人安排留下来的。”
实朝挑眉“所以你想到太郎的身边做事吗?”
听到那样亲密的称呼,让朝光的表情变化更加明显,他沮丧地重新低头说“您在怪罪今天的事吗?”
实朝平静地说“和那个人没关系,我并不在乎,说出你的心里话。”
“有很多传言,恐怕您清楚,”朝光犹豫着缓慢开口“但我喜欢您的这件事是千真万确,想来您一定会把我调走,说出这样的话,会显得大逆不道,但我每时每刻待在您身边就是怀着这样的心情,往后离开这里我也会坚定这点,如果……如果这是您希望我说出的真心话,那么就是这些了。”
实朝对他的这番话毫不惊讶,只是对他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觉得很有意思,他慵懒地靠着凭几,低声笑道“所以还是我的错了吧。”
男人变得惊慌,但实朝摆手道“请过来。”
“什么?”朝光抬头。
实朝见他没有动静,就干脆第二次向前凑,比前一次靠得更近,把酒壶举在两人中间“给我倒酒啊。”
朝光神情的困惑让实朝的逗弄之心更起,他含着酒干脆贴到男人的嘴边,磨蹭着装做要喂酒的样子,却调皮地伸出舌头,故意把酒弄在衣服上,没想到这个动作把一向稳重的男人吓得面红耳赤。
实朝强势地扣住他的肩膀,额头相抵,轻声说“这样的我,你还喜欢吗?”
朝光像是无法挣脱,用压抑的声音说“我怎么会没见过……”
“和太郎吗?”实朝问。
朝光的双手握成拳,因为他被实朝推倒在榻上,看着对方的靠近,把拳头阻挡在中间,实朝觉得这反应很好玩,就继续问“和时房?”
男人别扭地偏过头,任由实朝准确技巧地握住下面,憋闷地哼出气音“我不记得了。”
实朝认为这回答很可爱,就重新压在他身上,捏着朝光的下巴说“那么就请记住下面的事吧。”
起初被吻的朝光还能勉强保持镇定,但随着实朝的亲吻从嘴唇流连到眼睛和鼻梁,年轻男人的欲望就被拖入实朝的掌控,他胡乱地想纠缠,实朝就顺势诱导着张开嘴,让对方的舌头莽撞地探进来,这时他已经转移阵地,将两人的衣服敞开,紧紧地抱在一起,故意让已经发硬的乳头在男人强壮的胸前摩擦。
看着对方即使躺在身下还在较劲般的束手束脚,实朝就干脆脱掉所有的衣服,捉住朝光的手,含住他的两根手指,再引导般向身后探,见朝光仍僵硬着不知所措,就只好放开他,一只手抚摸着男人光滑的身体,一只手套弄着渐渐发热的阴茎。
“对,就是这样。”实朝高兴地看到朝光也伸出手,覆在两人身体中心坚硬的地方。
原本一直主动的实朝被如此对待后,重新打量男人的脸,不禁害羞起来,但朝光已经挺起上半身,将他紧密地抱着,呼出的粗重热气让气氛升高。
“殿下,请原谅我……”朝光扶着坚挺插入实朝体内,后者本能地张开口,却没发出声音,只是脖颈微微向后,好半天才从喉咙深处挤出叹息。
光是结合过程的漫长,就让实朝几乎想放弃,等到震动一点点强烈,他才睁开眼望向对方,撇了撇嘴说“还不够……”
他捧着朝光的脸向胸前压,看着乳头轮流在舔舐中硬挺发热,同时腹部火热的地方也在对方手中小心揉捏着,声音颤抖地打趣“换成是我,就算被拒绝也不会等这么久。”
换成泰时,一定会说些什么,可是在这场性事中,实朝相信朝光的沉默寡言是天性使然,因为自己在男人怀中扭动纠缠时,朝光一直什么都不说,只用不断强烈的刺激和抽送作为另类的回答。
抽送带来的暧昧之声让那些坚定的动作持续冲击着实朝的意识,他浑身发软,呻吟破碎,细密的汗珠覆在全身,让朝光必须下意识地发力对待,高涨的官能之火席卷全身,而迷乱的错觉也在头脑中回旋,模糊的视线里错觉以为泰时也在身边,他情不自禁地缠着对方磨蹭接吻。
等到男人故意抽出身体,射到大腿内侧和小腹时,实朝陷入迷乱中不自知,他咬着右手的食指,左手飞快上下套弄,腹部和大腿因临界高潮而痉挛颤抖,朝光呼哧着粗气,着迷地看着眼前的景象,附身埋头吞咽下挺直的阴茎,引来实朝带些畏惧的惊呼。
“不要……”实朝的小声反对,立即让朝光吐出,抬起头。
实朝全身泛红,扭捏着想反悔,却没了刚才的强势,抽噎着像被欺负过头,朝光见状就改用手指拢住,稍微用力捏了捏,就让龟头挤出些淫液,实朝想用手阻挡,朝光的拇指在光滑敏感的头部来回抚弄,实朝的腿从刚才就没法伸直,这回更超过地屈起,露出不停收缩的后方入口。
“舔我。”实朝闭紧双眼,两只手抱住膝窝。
没一阵,实朝的下身就在前后轮番舔舐下缴械溃败,男人坚定地要让他射进嘴里,就算实朝求饶般的拒绝,也因刚才数次口是心非的捉弄起了反作用,他抓着男人的头发,偏过头在濒临高潮时哽咽着什么声都不发,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在一切归于平静时仍格外沉重。
“我不会结婚,应该会出家吧。”朝光把实朝下体的粘液舔干净后回答。
实朝心中叹气,有些于心不忍,但想到寺院方面的事务的确有内部人员从中斡旋和主持会更加方便后,他也就不愿再说些什么,只是实朝好奇泰时对这一切是否早已知晓,他长长地叹息着,找机会想向他问清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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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1
呼吸变得沉重的实朝感到全身的血液像被冻住,那股无力的恐惧在深夜的黑暗中格外让人连牙齿也要打颤,他想呼救,却什么都叫不出,呼吸困难带来的眩晕感令他像重新回到牢房,视角也像个游离半空的鬼魂,看着面前发生的事。
“喂,你这么不老实其实在引诱我们吧。”
巨大的哄笑声让屋子当中被捆绑的实朝脸色苍白,摇摇晃晃的身体被曲解成那样令他厌恶。
公晓坐在他对面,面色凶狠地饮着酒,旁边摆放纸笔,不时抬头看向实朝。他想不到御家人的主人半夜一个人跑到八幡宫,跪在自己面前痛哭流涕地讲述罪行,在公晓看来,一边说着对不起自己,一边拒绝自己成为镰仓殿就是虚伪的证明,他毫不客气地将实朝捆绑,带离到三浦家的一处偏所。
在要求实朝写下自动让位给自己被拒后,公晓更加认定实朝是个伪君子,而实朝察觉到公晓的真实意图后,开始以绝食表达抗议,公晓暴躁得动了武,用竹鞭殴打实朝的背部,结果遭到残酷对待的实朝干脆什么话都不说了。
“喂,公晓,可以碰他吗?”一个和尚粗鲁地问。
公晓正在心烦意乱,就随意答应两声,拿起笔在纸上描画一份让位书。
和尚得到答复,用下流的眼神盯着实朝,旁边的两个男人也心领神会,掀开实朝衣服的下摆,露出白色兜裆包裹的地方。
“颜色这么淡,不会还是处男吧。”男人用指肚揉搓乳头的同时,点评实朝的下体。
“别说笑,当今的御台所是个十分美丽的女人。”旁边男人纠正。
公晓在旁边抬头,冷笑着插话“他是如假包换的处男,因为他喜欢北条家的大儿子。”
哄笑声更大了,实朝头皮发麻地感觉布料被完全扯开,竹鞭故意拨弄着部分缩在包皮里的龟头。
“请住手。”实朝虚弱地出声。
“喂,你刚才不是一直不吭声吗?”男人捏住实朝的下巴,用濡湿的舌头在脸颊舔着。
公晓再抬头时,已经看到另一番景象,实朝被剥掉的衣服因被吊捆着而象征性地挂在身上,在情色的气味中掺入凌虐的兴奋感,公晓把纸揉成团,捏在手里,冷静地看着男人在实朝的身上抓揉抚摸,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头在两个人的手里没有分寸的捏弄,鞭子挑逗阴茎的效果好的出奇,粗暴对待令它不知羞耻的高涨,看在公晓眼中更加厌烦。
他平视着实朝的扭曲的面孔,阴鹜地说“只要你答应画押,表明自愿退位,我就不让他们强奸你。”
实朝强忍眼泪“我说过,只有这件事做不到。”
公晓甩了两个巴掌“那就先做你能做的。”
臀部被手抓住,先是拇指撬开股缝,窄小的地方渐渐暴露,嫌光线不好,实朝的腰也被用绳子捆住吊起,双脚很难站稳,但相应地臀部和肛门全部暴露出来。
“颜色和形状都很漂亮。”男人们淫笑起来。
公晓强硬地推开他们,举着油灯,仔细打量,深处手指突然侵入,撑开的地方带来的压迫让实朝一下子叫出声。
“紧得很。”公晓把手指一股脑地全部挤了进去。
公晓转回到实朝面前,警告般地像在给他最后一次机会,其他男人已经不怀好意地在重新闭合的地方乱摸。
实朝的眼泪已经流出来,可他的眼神中却没有求饶的意思,公晓知道多说无益,就把纸团塞进实朝的嘴,回到实朝身后,拍打着臀肉,看似让他放松,实则用拉长的时间撕扯实朝的神经。
“看看哪张嘴更紧。”
实朝发出沉闷的哀鸣,用力睁开眼,看到千世坐在身边,正用手绢给自己擦汗,他尖叫着躲开千世,爬到房间的角落。
“大人……”千世跪坐在原地不知所措。
实朝把头埋在膝头,努力让自己冷静,可是刚才的噩梦真实到仿佛让他再经历一次折磨,实朝浑身发抖,鼻子里慢慢闻到千世身上的香味,他战战兢兢地抬起头,看到千世还维持刚才的姿势,面色苍白,神情痛苦,这让实朝更加难过。
“对不起……”实朝开口说“我……我吓到你了。”
千世挪到离他不远的地方,柔声说“不,大人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担。”
实朝吸了吸鼻子“我很好……醒了就好了……”
千世不放心地拿过外套,先示意她打算给实朝披衣服,然后才小心地走过去,在盖住他身体的时候,发现他全身都在发抖。
千世努力抱着他,轻轻摇晃身体,实朝的反应让她流露出女性特有的关怀,用动作和语言温柔地哄着实朝,好半天才让他重新躺回被子里,不过这回实朝把整个人缩在被子下,怎么看都很难受,千世看着隆起的形状叹了口气。
待在值班所的泰时听到外面有脚步声,赶忙起身,意外地看到跟着两个侍女的御台所,惊得他本能地问“镰仓殿怎么了?”
千世摇头“我有一个请求。”
泰时咽唾沫,千世向前走了两步,无所顾忌地握住他的手“请您待在他的身边,一刻也别离开……暂时”
“有您在的话……”泰时咬了咬嘴唇,迟缓地说。
千世摇头,神情复杂地说“不,只有您,请您答应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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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2
手覆在被子外的力量有了的变化,让躲在下面的实朝莫名安心起来,他额头全是汗,缓慢探出头后看到泰时温柔的笑脸,一时情绪复杂,他咳嗽一声问“千世呢。”
“她说换个地方睡,因为她搬不开你,就向我求援了。”泰时一本正经地说。
实朝孩子气般地抿紧嘴唇,嘟囔着“才不是。”
“有一件事,我想告诉您,”泰时严肃起来“听京城的御家人说,上皇有出兵的打算。”
实朝也跟着坐直,皱紧眉头问“是不是因为先前公……公晓传播我已经死了的事。”
泰时说“可能吧,不过说不准是借口,您知道这是很有可能的。”
实朝叹气“我不希望会变成那样,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再流血。”
“如果一旦开战的话,为了不流更多御家人的血,我想您最好能下定决心。”泰时试探地问。
实朝答“安心,这不是凭我个人能阻止的事,何况镰仓是父亲草创下的宝贵遗产,一旦到了没法挽回的程度,我也会下定决心,不给你们拖后腿。”
“我不是这个意思。”泰时起身试图辩解。
实朝眨了眨眼“太郎还有什么事吗?”
泰时一时语塞,略显尴尬地坐在原地“我要待在您身边……是御台所吩咐的。”
实朝裹紧被子,视线下垂,不去看泰时的脸“请回去吧,我很好。”
换成以往,泰时会就此离开,但想到刚才御台所忧愁的面容,以及更重要的,现在实朝看起来脆弱又坚强的模样,让他更加坚定不离开的决心。
“我不走。”泰时强硬地说。
实朝惊讶地抬头,鼓起腮帮嘟囔“别看轻我。”
泰时觉得那样子很好笑,试图转换话题“我给你擦药。”
实朝看他在脸上比划的手势,自暴自弃地说“本来已经留了疤,不在乎再多些了。”
泰时心疼地摇头“听太郎的话,来上药。”
实朝抬头看他端过放着药膏的盘子走得更近,一时有些失态地捂着脸“请别看我。”
这时的泰时好像要跟他较劲似地,他说不要做什么,就偏偏要做什么,抓住实朝的手腕,可他不敢用力“殿下……”
实朝猛地甩开他,惊恐地抓着裹在身上的被子,脸色苍白,让泰时愈发心疼,不知怎么办才好,结果他使出对待儿子的招数,一把将人搂在怀恋,拍抚着实朝的后脑“殿下……”
实朝身体僵硬得像尊雕像,两手本能地隔挡在彼此中间,而泰时在坚持了一阵就无可奈何地放开他,重新拉开两人的距离。
“殿下……”泰时叹息般地轻声。
“别担心我……”实朝哆嗦着回答“请别担心我……”
泰时无声地安慰他重新躺回去后,就起身坐到靠近拉门的地方,神情黯然,在实朝看来他对着月亮发呆,而泰时的注意力全在身后看不到的实朝身上,两人似有很多话要说,但无论从哪里讲起全都觉得不自然,好像那个极力避免的地方硬生生地阻挡在中间,让人透不过气。
泰时叹气,轻轻扭头,看到实朝维持刚才的姿势,他的脸上还残存着相当的受伤的痕迹,没法不让人在意,泰时向怀里摸去,咬了咬牙,重新起身,坐在实朝的面前。
“这个麻薯,给你吃,”泰时轻声说“那个……是我做的。”
实朝反应迟钝地盯着泰时的手说“捏麻薯那种事,从来没人邀请我参加。”
泰时捏了一小块递到实朝面前“向畠山学的,可惜比不上他。”
实朝犹豫地张开嘴,泰时赶忙塞进去“怎么样?”
“为什么不是咸味的?”实朝老实地问。
泰时愁眉苦脸“我跟鹤丸打了一颗蜂巢,里面裹的蜂蜜,很难吃吗?”
实朝眼睛发亮“不是很危险吗?”
泰时跟他讲用烟熏蜂巢的办法,期间拿出更多的麻薯给实朝吃,后者一直揪着被子,张口等吃的样子让泰时想到巢中嗷嗷待哺的小鸟,刚才听御台所说实朝从回来后一直不怎么吃东西,睡觉总是浅眠,问他怎么样,也只会坚强地回应没问题。
于是看到实朝嘴里含着麻薯,眼皮下垂变得迷糊的样子,泰时适时地停了手,小心翼翼地将他抱在怀里再慢慢放倒。
“太郎……”实朝模糊地说。
“好好睡一觉。”泰时抚着他的额头。
这回他们挨得极近,泰时看着实朝睡梦中仍紧皱的眉头,情不自禁地低头,在几乎要贴到的时候,泰时停下,他努力闭了闭眼睛,坚定地吻了上去,他想如果明天两个人能好好说话的话,他想告诉对方自己的决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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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3
回到监禁屋子角落的实朝清楚自己又一次进入梦境,从离开这里,再到不停地在这里目睹、停留,实朝难捱地用不睡觉来抵抗一旦睡去就分辨不清真实和梦境的界限,现在他安静地坐着,麻木地看着屋子中间的自己在月光下一丝不挂的身体。
公晓进来后和准备出去的男人点点头,轻轻拉门的声音让实朝的脊背明显抖动,公晓的眼睛里充满疯狂,他得意地看着捆绑在干草垫上的叔叔痛苦地呻吟,白皙的臀部上净是蹂躏过后的痕迹,红色的指痕刺激他的神经,腹部重新燃烧起黑色的欲火,他故意歪着头坐在实朝身边。
“真可怜啊。”公晓的指头用力刺入实朝的股缝,嫌恶地沾着精液,抹在实朝脸上。
实朝咬牙不语,无声的抗议让公晓暴躁,他拿起竹鞭抽打,冷汗从实朝额头留下,腰臀颤抖连连,如果不是被绳子吊着,他会彻底倒下。
对镰仓殿身份的渴望令公晓心中涌动着波涛般的恨意,他故意散播谣言,说实朝是女人,根本没有继承的资格,结果过犹不及的谎言根本没人附和,公晓越是想成为镰仓殿,就越愤怒实朝不写弃位诏书的骨气,看着身下男人疼得试图缩成团,公晓恨得双眼赤红。
他扯开裤子,想让实朝给自己口交,猛然想到实朝先前咬人的反抗,就再次去拿药丸,堵住实朝的鼻子,强行灌下,再没头没脑地用竹鞭猛打。
“你就是女人!就是女人!”公晓疯狂地喊。
实朝哭得厉害,被打肿的一侧眼睛根本睁不开,泪水和鼻涕糊在脸的伤口上,疼痛完全不输挨打的身体,可感觉公晓在背部亲吻搓弄,让他愈发恐惧,试图挣扎。
公晓没费什么力就将实朝从正面绑好,一双手掐住乳头,像对待女人那样晃动搓揉,长时间被玩弄的凸起涨红挺立,在公晓带薄茧的手掌里鼓胀成熟,远比之前淫乱艳丽。
“放手……”实朝哀鸣。
公晓咧嘴冷笑,一手继续对乳头的残酷折磨,一手闯到大腿紧夹得秘所。
“已经像女人一样了。”公晓满意地说。
覆盖着柔软黑色体毛的阴茎也伤痕累累,随着手指快速绕到后方,钻进狭窄高热的体内,实朝的牙齿咬得咯咯响,尤其在指尖深入到某个地方,恶意玩弄的时候,他忍不住叫出声。
滚烫的凶器顶在饱受摧残的入口,实朝痛叫不停,公晓抓着他的头发向上提,强迫他看到又一次被侵犯的画面,阴茎突破尚有抵抗的入口后,随着左右旋转,里面就不堪地敞开,诱发公晓奋力抽插。
才刚经历一轮激烈性事的实朝,难以承受公晓泄愤般的性交,尤其持续对身体的勤奋、精神的羞辱而无法反抗,实朝快要被击垮了,他的手指抠着干草,强烈的痛苦让大脑一片空白,仿佛没有情绪的任人摆布的肉块,在对前方阴茎的套弄下,沉入无尽的苦难和欲海中,他悲哀地想象自己那不知廉耻的模样,恐怕连泰时也要认不出来了。
幻觉般的,实朝看到栅栏窗外泰时的脸,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实朝大叫出声,身后的公晓正不明所以,忽地倒在实朝身上,微热粘稠的液体贱在实朝身上和脸上,背后抽搐的身体失去力量般把实朝压得喘不过气。
“千幡!”
泰时的声音朦胧到让实朝以为是假象,他全身抖成一团,看到公晓的头和身体分离,滚落到旁边,狰狞瞪大的眼睛盯着自己,接着沉重的尸体被搬到一边,实朝的眼睛看到泰时的脸,还有其他人的脸,他不由自主地望向本该无人的角落,让那里静静注视发生一切的实朝发出尖锐的哀鸣。
“千幡!”
实朝全身发软,温暖的怀抱带着强有力的呼唤让他挣扎地睁开眼,在看到泰时担忧的脸后,实朝仍然痛叫不止。
“鹤丸!快去叫医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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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4
看着千世替换搭在实朝额头的湿布,泰时不自然地移开眼,原本来禀告事情的自己,就这么无声地呆在夫妻两人旁边,待千世呼唤自己的名字时,泰时才猛然意识自己逾举了。
“政子大人今天也不来吗?”千世轻声说。
泰时清楚自己不该用什么情绪化的语气,但他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对政子的淡淡不满已经让千世在听到回答后察觉出来。
“尼将军说她会为镰仓殿祈福的。”
千世不再问什么,两人以不同的距离守在高烧不退的实朝身边,心情复杂地想着各自的事。
“御台所……”
“江间大人……”
泰时窘迫地伏地“请原谅,御台所您说吧,我听着。”
千世把实朝伸到外面的手塞进被子,转过头盯着泰时,忽然伏地,把泰时吓得赶紧撤身。
“请别抛弃殿下。”千世诚恳地说。
泰时自然懂她的意思,难过地咬紧牙齿。
拒绝实朝第一份告白般的和歌,没让泰时从此轻松,他认为自己那样的对待是正确的。被人说木讷没有情趣的泰时也懂得贵族间隐秘的爱好,一旦返歌,就会结成暧昧的同性性关系,而处于下位者的投机分子会辗转在不同贵族之间,获得垂涎的利益,泰时不想评价这类投机取巧的做法,只认为那不适合自己。
但得到实朝的第二首和歌,就让当晚的泰时睡不着,因为和歌被弟弟看到,揶揄说这样悲绝的情绪该不会是泰时招惹的,这时泰时才猛然察觉实朝平静外表下敏感纤细又害羞容易受伤的内心,自己做的事似乎过于残忍了。
带着这样的情绪,泰时开始慢慢地从另一个侧面观察实朝的一举一动,那股自然流露出的保护欲带着难以言喻的色彩逐渐在泰时心底积蓄,直到和田本人被诱杀在实朝面前,泰时用力抱住实朝的铠甲,如果不是一直支撑,实朝说不准会软倒在面前。
“这些人……如果愿意投降,就不要杀了吧。”
被拖离现场前的实朝,抓着父亲的手,恳求地说,泰时认为这份请求太过卑微,可即便如此全族还是被尽灭。
回到御所的实朝听到泰时事后的报告后,肿着眼睛问“巴御前……”
泰时压低声音说“我让鹤丸护送她离开北上了。”
实朝迟钝抬起头,嘴唇哆嗦地说不出话,泰时心痛地握住他的手说“我知道,太郎都知道。”
实朝瑟缩地收回手“我能信任太郎吗?”
“随时听命。”泰时郑重地行礼。
“即使会反抗你的父亲?”实朝扯动嘴角。
“……即使会反抗我的父亲。”泰时更加严肃认真地回答。
再往后的造船失利更让泰时坚定那晚下定的决心,他愈发相信,实朝是自己理想中的镰仓殿,先前那些被他认为会嫌肤浅的情绪逐渐深沉却愈发强烈,但年长的泰时懂得分寸,只是不解为何实朝没有子嗣也不纳妾,虽然迎接亲王作为继任者是相当重要的一步。
“我和千世不会有孩子的,”某天实朝忽然这样说“不是她的错。”
泰时敏锐地察觉到那背后的深意和悲伤,错愕地盯着实朝,后者苦笑着说“千世真可怜,是吧。”
泰时垂下头,他无法回答,只能默默地拿好实朝签好的公文,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回家后的泰时罕见地喝了酒,酩酊大醉。
“我会永远待在殿下身边!”泰时磕头在地。
他慢慢地抬起脸,看到千世带着泪痕的微笑的脸,对一切恍然大悟,也忍不住流下泪。
“千世……”实朝发出微弱的呻吟。
两个人同时掩饰地擦脸,聚到实朝身边。
“太郎也在……”实朝安心地舔嘴唇。
泰时赶忙扶他起身,千世拿过碗喂水,实朝看着他们两个,叹气道“我觉得好多了,请回去休息吧。”
泰时说“御台所大人,请您休息。”
千世点头同意。
很快只剩下两个人,实朝吃痛地咧嘴“有点疼,帮我上药吧。”
泰时高兴得起身,险些跌倒。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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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5
听着实朝叹气的声音,泰时不解且带着焦急地询问“您怎么了?”
“好的真慢啊,现在有很多事要做,不是可以成天躺着的时候。”实朝自嘲地说。
泰时皱眉“如果您能不要一直看陈情和案例,我想痊愈的速度会快起来。”
实朝调皮地眨眼“太郎真严厉。”
“请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泰时继续说。
实朝直视他的眼睛,猛地不自然地偏过头,直白的举动揪紧泰时的心,他执着地坐到实朝对面,看着男人脸上结痂的伤口和逐渐好转的淤青,疼痛的感受在心中愈发明显。
“我很担心您。”泰时发自内心地说,在实朝下落不明的时候,每想到他可能遭遇的不幸,就让泰时坐卧难安。
实朝垂下头“我想睡了。”
“您在说真心话吗?”泰时冒出的这句话连自己也惊讶。
实朝罕见地在面对泰时时流露出不悦的情绪“太郎出于什么身份在同我讲话。”
这样的态度令泰时口唇发干,紧张地舔嘴唇,坚持的口吻和弯曲的背部显示出矛盾的心情,但却成功让实朝软化口气,他捂着受伤那侧的脸,扭头拒绝到“请别在这个时候这样说。”
“为什么呢。”泰时的语调颤抖。
实朝苦笑地把手摊在被子上,背对着泰时说“那么明显的事,请别让我说出来。”
看着男人瘦弱的样子,泰时大脑一片空白,联想到斩杀公晓后,呈现在眼前的可怕躯体,他情不自禁地从背后抱紧实朝。
实朝发出的细弱尖叫让泰时头皮发麻,他连忙松开手,看到实朝佝偻着发抖的身体缩成一团,这回泰时改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试图能安慰明显受惊的男人。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太郎了。”实朝吸了吸鼻子,小声说。
泰时小心尝试用手指触碰实朝的脸颊,不料引来实朝明显的哭泣“虽然还能活着,可是我可能没法恢复了吧。”
听着对方近乎自虐的语调,泰时用低沉却坚定的口吻说“那些都不重要,只要您活着,还有大把的事需要您来做决断。”
“那个时候听到雨声,能稍微想到别的事,”实朝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担心亲王的安全。”
泰时握紧拳头“是有这样的风险。”
实朝抬起头,神情恢复平静“如果因为我的死而引来很多人的流血,我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公晓他是被谁蒙骗了吧,亲手杀死我,是不能继位的,即使没有亲王。”
泰时皱眉“关于这件事,请再给我些时间,我有责任调查清楚。”
“那些不是你该做的,”实朝咬了咬牙说“我大致能猜出对方的意图,所以……请不要搅进来。”
泰时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一再拒绝的态度非常明显,自己仍执着地要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那绝非同情的情感,在看到实朝的坚强和自卑后更加令他相信,很早以前他就在意着对方。
“御台所大人说,您完全不会喊痛,”泰时的声音哽咽而颤抖
实朝再次抬头,那股埋藏在心底深处的耻辱逐渐暴露,他的口唇张张合合,像不知如何讲起,又像羞于谈及,那样子对泰时带来未知的冲动,令他在理智和感情中倒向后者,苦涩的亲吻转瞬从发生到结束,令泰时彻底认清那不同过去所有经历的行为背后真正的意义。
于是第二个实质意义的吻唤醒陷入痛苦回忆中的实朝,他僵硬地瞪大眼睛,看着泰时放大的脸,呼出的气息,扎人的胡茬以及柔软火热的嘴唇,叠加在一起让实朝飞快地眨巴眼睛,任凭泰时进一步伸出胳膊搂在怀里。
“太郎……”实朝变得结巴。
泰时双眼泛红,坚定地直视对方的眼睛“请您从现在起允许我这样做。”
实朝试图低头,被泰时更用力地抱住,他连忙说“是不是谁让你喝了酒,我听别人说你的酒量……”
泰时痛苦地全身发抖“我发自内心地认为,您是我用余生守护的镰仓殿。”
实朝变得比泰时还要焦急,他握住自己的手,胀红了脸“请别让我产生期待。”
泰时难过地问“这些年……我真该死……”
实朝勉强苦笑“请不要这么说,是我自己的决定,还把千世牵扯进来。”
“我们全都被您吸引,虽然这么说实在……”泰时根本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堵在胸口的话一股脑地全想要讲出来,却不知从何讲起,翻来覆去就是那样的话,他甚至着急的攥成拳头打着地板。
“没见过你这样的一面。”实朝略微有些放松,神情也不再那样紧绷。
“我不知该怎么说话。”泰时老实地说。
“如果可以不用说话呢。”实朝仰起头凑近道。
泰时的注意力一下子投注到刚刚被吮吻过略发红的嘴唇,不禁咽了唾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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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号
换成过去,泰时绝想不到自己会在值班时偷懒,但面对实朝的召唤和两人一见面没说两句接吻起来的情况,他也只好说声抱歉了。
“我去看看鹤丸。”泰时尝试离开实朝的嘴唇,模糊地说。
实朝正半开着口,殷红的舌尖在湿润的嘴唇里若隐若现,原本迷离深情的眼睛听到泰时这样说,闪烁着调皮的光“不是也拉上和田了吗?”
泰时的手指在实朝的脸上爱抚,自然而然地从脸颊划过脖颈,往常他会停留在这儿,现在注意到已经摸进衣服里面,他赶忙松开手,像做了什么越界的事,结果实朝自己将衣襟扯得更开,脸上挂着淡淡害羞的微笑。
“继续下去……”实朝舔嘴唇“这几天好像有些不对劲。”
泰时慌张地红了脸,垂下头用道歉似的口气说“要不要请御医?”
实朝抓过他的手,覆在胸前的皮肤上“这样很好。”
发硬的乳头在泰时带着薄茧的手心里变得更有存在感,实朝继续说“就像现在这样……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会……像现在这样……想念太郎。”
微微出汗的手先在腋下探索,接着是胸部,泰时在听到实朝那样说后,将手指专注在胸前,同时也被催促着不要停下接吻,结果却变成舌头从实朝的嘴角到脖颈,然后对锁骨吮吻,直到在纵容下一侧的乳头被含住吮吸。
实朝发出的细小呻吟刺激泰时的神经,什么值班全被扔到一边,他将顺从的实朝放倒在褥子上,对被舔湿的乳头吹气,惹来实朝的轻喘。
“这样……好些吗?”泰时抬起头认真地问。
实朝的两只手抱着泰时的头,将他向另一侧推,泰时心领神会地舔吮左侧的部分,手指也不停歇地玩弄右边。被持续渐渐用力向上吸着带来的酥麻疼痛传遍实朝全身,凝聚在腹部,他的手抚摸布料下面的地方,胸膛的起伏渐渐强烈。
牙齿和舌头同时夹咬乳头的刺激,令实朝连背部也跟着发抖,膨胀的乳头变得十分敏感,在反复刺激下变得肿大,让舔咬中的泰时感觉到实朝胸部的微妙变化,不过与这相比,实朝下方的勃起更让他在意。
与实朝发生过几次关系的泰时如今变得熟练,他扯掉裤子,刚胯坐在实朝身体两侧,就要扶着阴茎往屁股里塞。
“还没有润滑。”实朝睁开眼,竭力克制本能地想要顶入泰时身体的冲动。
泰时微笑着将手撑在实朝胸前,调整呼吸后,缓慢地吃进了热硬的勃起,热汗从他的头顶流下,顺着鬓角落在实朝的身体上。
“太郎……太郎……”实朝咬着手指小声嘟囔。
泰时开心地附身再次亲吻实朝的嘴唇,连同手指一起,还故意做出吮吸手指的动作,让实朝的眼睛闭得更紧,泰时上下起伏,腰腹一起用力,再接着变成左右摇晃,回到最初的动作后,泰时没忘了对实朝胸部的抚摸,看着对方扭捏的挣扎后,就忍不住更用力地连同胸肌一起捏揉。
起伏动作的加快让泰时揉搓胸部的力量也跟着加重,实朝已经睁开眼,胀红着脸故意不去看泰时露骨的眼神,用手指爱抚泰时的阴茎,看着那里像自己的一样直挺挺地贴在腹部,高兴地小声说“这样可以吗?”
泰时舔了舔嘴唇,咬着实朝的喉结,再边用很轻的力量舔吮乳头“很好……做的非常好……”
实朝抱住泰时的腰臀不断向上顶弄,泰时也配合节奏般在胸前更加用力地爱抚,那种像要融化似的快感让实朝的神情都变得奇妙,来不及咽进嘴的口水也跟着流出,泰时沾着唾液将乳头提起再按压,而手指触碰下的黏腻越积越多,到了泰时需要格外在乎的程度。
结果在干了几十下后,泰时看到实朝熟悉的、濒临高潮的表情,紧接着异样的答案揭晓,被反复玩弄的乳头喷出两股白色的乳汁,落回到实朝身上,在起伏摇曳的胸前产生色情的冲击效果。
“继续……继续啊,太郎……”没意识到这点的实朝求饶般的叫出声。
泰时拍了拍有些变大的胸部,毫不犹豫地低头舔吮,那间歇流出的乳汁在吸力下,越发流畅,而实朝抱着泰时的头,哭喘难耐地索求更多。
“你自己的时候会这样吗?”泰时用舌尖拍打着红肿的乳头。
实朝自暴自弃地紧闭双眼“什么都被你看到了……”
“会还是不会?”泰时温柔地拷打着实朝的神经。
“不会……是第一次……”实朝委屈地说。
泰时有些高兴,也有些难过,看着实朝的神情,他慢慢向下移动,打算这次用嘴帮助实朝,希望这次能成功,他暗下决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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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号
忽然出现在门口的三浦让正躺着呼呼喘气的实朝感到一丝难堪,慌忙地去拿衣服掩饰性交后的身体。
三浦故意发出“啧啧”的声音,摸着下巴的短须说“我以为公晓他们能喂饱你,没想到连我家最老实的次郎也被你玩弄在手里。”
说完他蹲下身体,用复杂的眼神盯着实朝,后者读出危险的气味,强装镇定说“与你无关。”
“使用身体拉拢部下,这法子亏你想的出来,顺便满足你的私欲,”三浦捏着实朝的下巴,凑到耳边吹气“就是别忘了,三浦家是我说了算,别以为拿出干倒小四郎的办法,就能离间我们的父子关系。”
才结束一场欢愉的实朝嫌恶地想推开三浦,就算被歪曲他和三浦嫡子的关系,他也懒得澄清,因为待在三浦家别馆,同时与对方的两个儿子先后发生关系,这不是能轻易说明白的。
三浦扯开实朝挡在中间的衣服,阴阳怪气地说“很棒的身体,比开始跟我与小四郎的时候成熟了很多。”
“请出去。”实朝不悦地说。
“奶头就这么挺着……”三浦伸手捏住红肿发烫的乳头,狠狠地掐了下,让实朝酥软的腰跟着颤抖。
“这就有感觉了?”三浦舔着嘴唇说“偶尔也要考虑下长辈的感受。”
三浦使用的力量在残酷无情中又带有其他人罕有的技巧,让没被捏弄得另一侧也跟着硬挺战栗。
“怎么没有奶了,”三浦调笑“该不会被人舔光了吧。”
实朝的下身已经重新涌动着甘美的、一跳一跳的疼痛,原本他就没法反抗三浦,不光源于元服前就被对方把玩,更在于刚才他没有被彻底满足,这种无法言明的饥渴原本只等着慢慢平息,却因为三浦的到来而催化出更旺盛的火苗。
三浦一定察觉到这点才坚定地逼迫实朝就范,可悲的是这点后者心中一清二楚却无可奈何。
实朝被按在褥子里,根部被三浦粗糙的手掌圈弄挤压,那种被视奸的羞耻令实朝连脚趾也蜷缩起来。
“看着我的眼睛。”三浦出其不意地给硬挺的阴茎两个巴掌。
实朝呜咽着瑟缩,受虐的阴茎愈发胀大,挺直的贴在腹部尚湿润凌乱的毛发,三浦咧嘴笑了笑“这样才是好孩子。”
乳头在指甲和指肚轮番掐揉下有了重新流出奶汁的迹象,三浦扯下腰带,将实朝的阴茎捆束,再把扔到一边的衣服塞在腰下,这时实朝已经认命地抱住膝窝,咬着牙等待被进入的时刻,可是三浦改变主意,在实朝的臀部反复打巴掌,直到臀肉上出现明显的巴掌印,区别刚才被他人留下的指痕,三浦看在眼中颇为得意。
在挨打中抽泣的实朝,看到身体下身赤裸勃起,两侧充血的乳头时不时被“照顾”,他全身抖成一团,三浦捻着阴茎头部的敏感部位,用力挤压,迫出粘液,再沾到实朝的嘴唇上。
三浦用手指故意挖弄臀间的裂缝,一边用讥讽的语调赞美肛门的形状,一边用行动逼迫实朝交代刚才怎么与儿子们发生关系。
“难为你了……”三浦低头奖励般的亲吻实朝的嘴唇“现在给我看看你的诚意,你对我们三浦家的诚意。”
在这句话发生的时候,拇指插入实朝的身体,让他猛地紧绷,接着拇指离开,变成中指和食指不顾一切地向内挖弄探寻,实朝不知所措地急促呼吸,又在三浦凌厉的眼神中学会深呼吸,再然后敏感致命的位置就被三浦牢牢掌握,他发出难耐的呻吟。
结果这个对敏感地带的玩弄一闪而过,让实朝回味起甜蜜的疼痛,不由自主地将屁股抬得更高。
三浦点头“就是这样,好好招待我。”
光被手指的玩弄就让腰腹麻痹起来,以至于三浦吭哧着粗气用阴茎侵犯实朝的身体,他的意志早就先一步土崩瓦解了,没被男人触碰的地方也烧得发烫,好像浑身都要命的甜美与敏感,腹部泄露出的湿黏液体让毛发裹成一团,最可怕的是,实朝看到胸部在三浦持续间歇的挤压下重新产出汁水。
大腿内侧随着顶弄一并哆嗦不停,就算三浦什么都不做,身体内部涌出的渴望也持续调教实朝的意志,比射精更要命的逼迫反复撕扯神经,而后三浦就从刚才以来第一次开始用嘴唇嘬弄起乳头。
实朝尖叫着想推开他的头,但身体做出相反的举动,埋入体内的阴茎,榨取着身体对快感本能的体验,而对上身的开发让实朝生出要融化的错觉,因为捆绑而无法射精的身体,不停地发抖,腹部跟着痉挛,难以攀越的顶峰让实朝筋疲力尽后仍无法看到结束,三浦的喘息和粗语在实朝耳边越来越响,脑袋热得无法思考,只想配合对方的一切,好让恐怖的折磨早些结束。
三浦习惯性地在高潮前抽出身体,抓住实朝的手,强迫他来手淫,直到飞溅的精液落遍实朝的整张脸,那种乱成一团的样子让三浦十分得意,看着尚在捆绑的阴茎无法高潮的样子,三浦重新开始用巴掌抽打,嘴上却说着“真可怜。”
“求你……”实朝哭着说。
三浦抓起他的头发,往胯部按,皮笑肉不笑地说“我可是听说你会给男人舔屌。”
实操咽了咽唾沫,皱紧眉头,犹豫的样子让三浦又一次将手摸到他的胸部,这回他毫不留情,拼命挤压抠挖,就算实朝短暂的失去意识,也不停歇地让敏感的胸部接受惩罚。
“这么倔强的后辈,该好好鼓励,”三浦等实朝恢复神智,拍着他的脸说“看到我刚才怎么做了吗?”
“什么?”实朝难过地说。
三浦握住他两手的手腕,覆在胸前“那么固执的话,用这里来做交换,如何。”
见实朝听不明白,就扶着对方的手指在胸部爱抚揉捏“只要出奶就好了,明明刚才很能干。”
实朝试图挣扎,但三浦的目光变得带有威胁性,尤其还在疼痛的小腹把玩,伺机惩罚,实朝晃了晃头,轻轻闭上眼睛,在明知被观察的情况下,主动抚摸胸部,他可怕地想象着,以后该不会一直如此了吧,一旦有了这样的念头,乳头连同无法射精阴茎,几乎同时达到新一轮的高潮,他情不自禁地流出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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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号-1
站在面包房门口焦急等着面包出炉的实朝,正饥肠辘辘,他眼巴巴盯着一台之隔的操作间,裹紧身上的外套,黄油的香味加上衣服上来自泰时的味道,安抚了实朝的心情,厨师拿出一小块点心举到实朝面前。
“小可怜,这有吃的。”
实朝不满且词不达意地说“我成年了。”
周围人捂着嘴笑,实朝垂下头暗暗忍耐,昨天和泰时打牌,他故意输给泰时,目的是准备早餐,但他根本不知道爱吃的这家面包店,开门时间要这么早,刚才泰时还不打算让他出门,被实朝果断拒绝,于是现在他有点后悔了。
“太郎真辛苦。”实朝自言自语。
忽地肩头被人拍了拍,实朝抬头看到一张既英俊又熟悉的脸,心凉了一半,他不出声,咬紧牙齿,呈现出防御的姿势,不过来者也不说话,就这样安静地站在实朝身边。
出色的外表引来周围人的侧目,尤其女性们窃窃私语,实朝的心情更加糟糕,他不得不承认从小就希望自己也能长得像兄长们那样英俊潇洒,至少也该长得漂亮,可他不仅没继承那份家族容貌,还因为生病在脸上落下点点疤痕,导致他连照镜子都很讨厌。
“喂,问你呢,要买几个。”店员对着实朝问。
“我想,每种都买一份,可以吗?”实朝身边的男人替他先开口。
他的出声让女性们发出连实朝也听惯的声音,赶忙拿走自己那份,丢下钱就要急匆匆地跑回家。
“千幡,你不跟我打招呼吗?”义高跟上他。
实朝认为自己刚才那样十分失礼,抬头勉强笑了笑“你会跟我姐姐说的是吗?”
义高先是一愣,接着帮忙拿过实朝手里的东西“那些好说,不快些拿回去,太郎就要饿肚子了。”
于是实朝,不好再说什么,也想着快些见到对方,在做出两人逃出家门的事后,他曾有一瞬间的后悔,不是因为自己,从他的角度看,自己在家里无足轻重,就算从此消失也不会有什么人在意,但泰时还有很重要的事去做,若因为一时的任性而毁掉泰时的前途,他绝不会原谅自己。
不过在面临各种压力,被堵到无处可逃的实朝,哭着抱住泰时说要私奔,去到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却没想到泰时当了真,并且付出行动,就算离开至今有一个月,也让实朝觉得不真实。
“你姐姐很担心你啊。”义高轻声说。
冷静下来的实朝也觉得自己过于任性,想到这些一并包容的泰时,实朝就敏感起来,迫切地想见到对方,所以被义高这样说,实朝只是默不作声地点点头。
开门后实朝看到大姐正坐在摆在门口的廉价椅子里,和周围的环境十分不协调,他的神经立即紧张起来,姐姐看到实朝后,瞪了义高一眼。
“这么久才回来,你不能帮他排队吗?”
义高无可奈何地举着手里的食品袋,无辜地说“你喜欢的口味也在里面。”
实朝敷衍似地冲大姐打了招呼,着急地想见到泰时,被姐姐一眼看穿,挡在实朝面前。
“你想做什么?”实朝不满地问。
“说好的带你出门玩半个月就回家,结果真的玩失踪,有的人真会隐藏自己。”姐姐也不满地说。
这话让实朝摸不着头脑,见泰时从阳台进到屋里,就清楚他刚刚抽了烟,而泰时只有心情不好的时候才会抽烟,于是变成实朝站在姐姐和泰时两人中间。
“不要管我们。”实朝气呼呼地说。
紧绷的气氛被义高打破,他继续晃着食品袋“不要饿着肚子吵架。”
随即他就被实朝和大姬两个人盯住,那情形该说不愧是姐弟,而泰时见到这幕,也在实朝脸上捏了捏“先吃饭。”
实朝求助地回望向他“别动摇啊,太郎。”
泰时宠溺地笑了笑“那是当然的。”
TBC
Chapter Text
26号-2
吃饭也要黏在一起的状态,让义高和大姬两人面面相觑,这和他们想象的不太一样,于是大姬尝试讲些父母和赖家的近况,说到赖家最近和三浦家收养的女孩子在一起时,实朝仍然没有反应,倒是泰时叹气道“比企家不会就这样忍气吞声的。”
大姬点头“说的就是,听说那个姑娘已经有了他的第二个孩子了,结果更离谱的是,这两个人好像谁也没能拴住他的心,父亲为这件事大发雷霆。”
实朝哼了声“我以为他会拍着哥哥的肩膀说‘不愧是我的儿子’。”
义高看了大姬一眼,忍着不笑出声,大姬皱着眉头“这会影响联姻的名声。”
实朝原本就没兴趣,听到这话更是不打算再理睬,对泰时咬耳朵,后者想了想,起身往厨台走,大姬见没人对她的话有兴趣,不免更加烦躁“你去做什么?”
“给千幡做猫咪拌饭。”泰时回答。
见到不过是把冰箱里的几样剩菜放在一起在锅里热一热,大姬不高兴地去捏实朝的脸“他就是这样虐待你的吗?”
实朝拨开他的手,走到泰时背后抱着他的腰冲大姬扮鬼脸“我们就是这样,是你自己要来。”
哪知大姬也走过去,对泰时说“给我也弄一份。”
义高在他们背后笑出声。
饭后大姬跟在实朝旁边,一边看他刷盘子,一边指指点点,义高坐在泰时对面,指着屋子的陈设说“看起来不错,你们准备一直在这儿住下去吗?”
泰时对义高并不熟悉,却清楚他和大姬看起来性格相反,感情要深厚很多,既然换成义高来做说客,泰时也准备拿出真实的想法,不过他不打算一下子就说出来,因为泰时预感与义高和大姬两个人的对话,对未来自己与实朝的关系有很大影响。
“你的腿怎么样?”义高指着泰时的右腿说。
泰时的脸不自然地抽动,勉强笑了下“不知道。”
义高惊讶“我记得大姬说你很快就能恢复的,难道不是真的吗?”
泰时摇头“我不清楚,确实,医生说我的腿恢复的很好,”泰时不自觉地压低声音“但我试了试,一切都不对了。”
“什么意思?”义高问。
泰时长长地叹气“可能以后没法像过去那样踢球了。”
“怎么会这样……”义高不自觉地紧张“要不要我帮你找更多的医生,你知道我认识一些人,他们可以……”
泰时摇头“我恐怕不光是身体的问题。”
义高谨慎地指了指头“上次的经历确实……”
“大约吧……”泰时的右手握紧又放开,抬头看到实朝的背影,紧皱的眉毛轻轻舒展“他在帮我祈福。”
受大姬和义父的影响,实朝自小就会一些在旁人看来有些滑稽的咒语,受伤后的泰时在听到实朝的念经声,心情忽地跟着平静下来,他从实朝的表情看出对方的真心,改变也在瞬间发生。
“我有打算干脆拐走他。”泰时盯着义高,认真地说。
义高也隐隐有了那样的预感“那样会让大姬难过,不是吗?”
泰时点头“是这样,所以今天……在见到你们之后,我想让她见到这样的我们,然后再消失掉。”
义高抬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姐弟二人“有什么能够只告诉我的吗?”
泰时并不看他“不,没什么,千幡的痛苦连我也不能够完全分担,可至少我也在努力尝试。”
“我原本以为他会喜欢千世。”义高轻声说。
泰时的心跟着刺痛“这是我不能自私的原因之一。”
“可千幡对千世只是……”义高觉得这个语气不大对,连忙又说“千世是这样对我们说的。”
“以后的事情,也许千幡自己也不清楚,”泰时叹气“那么我也不能帮他那么早下决定。”
“说的也是,”义高点头“那么我能否确定,至少暂时你不会真的‘拐走’千幡是吗?”
泰时看到千幡转身望向自己,回报以微笑“应该吧。”
送走年轻的夫妻,泰时准备洗衣服,实朝就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完全不撒手“那个……太郎……”
“怎么了?”泰时分拣衣服,拍拍实朝的手“你姐姐他们也是关心你啊,我可是真的把你带走了呢。”
实朝轻轻地在他的胳膊上咬了个浅浅的牙印“我知道太郎在想他们汇报我们居住的地方,这里,还有上次……千幡一直都知道。”
“我也并不打算瞒着你。”泰时轻笑。
实朝点头“但我们干脆真的消失吧,给他们一个出其不意。”
泰时关上门,把实朝抱坐在洗衣机上,点动开关后,机身规律地震动起来,他稍稍仰头望向实朝“在你成年以前,那是不可能的。”
“为什么这件事也和成年有关,”实朝焦虑地说“太郎在怕什么,还是你根本不信任我。”
泰时将他搂在怀里,安抚着细瘦的脊背“就当我是个胆小鬼吧。”
实朝摸着他的脸难受地说“太郎才不是胆小鬼。”
两人就这样望向对方,渐渐偏过头小心地触碰嘴唇,实朝又是那个不满的人,他执着地抱着泰时的头,恨不得能就此粘连在一起,嘴里呼哧着逐渐粗重的气息。
“我想……”实朝害羞又大胆地发出邀请“我想我们能更进一步。”
泰时舔了下他的脸颊“就像现在这样不好吗?”
实朝眨眼“别想说这种模棱两可的话,这是太郎的诡计。”
泰时笑着把手探到泰时的衣服下面,准确握住短裤里的东西,小声说“今天早晨你做过什么?”
“自慰。”实朝理所应当地回答“我是故意让你看到。”
泰时点头“我知道。”
被反将一军的实朝变得不安“和你想的不一样吗?哪种更好,告诉我吧,我喜欢你,如果哪里需要我……我是说……”
泰时重新用安抚他“不要这样说,啊,小千幡,你在考验我的吧。”
实朝握住他的手,扭着腰说“明明太郎那么狡猾又固执,我只是想跟你更进一步。”
泰时笑“彼此彼此。”
两个亲人的突然到访,在泰时心中扰起一阵涟漪,他看着实朝的脸,手指剥开短裤,露出下面根本没有穿内裤的器官。
“太郎……”实朝的声音轻轻颤动。
“紧张吗?”泰时的注意力放在那个地方,小心地碰了碰。
“别说那些……”实朝委屈地说“我喜欢你,一直都喜欢你……”
泰时低头张开嘴,一下子就把那里彻底含进去,实朝的喉咙深处挤出模糊不清的呻吟,混在洗衣机的声音中,泰时细致贴心地吮吸,吞咽,他能感触到实朝的身体中压抑的欲望在瞬间就表现出来,于是他抬起眼睛,砸弄的同时,小心观察实朝的一切反应,看到对方流出的眼泪,泰时只好放弃着吐了出来。
“别停啊,太郎,”实朝小声哭叫。
泰时将手缠了上去,回到两人最熟悉的模式里,结果实朝哭个不停,直到射在泰时的手里。
实朝跳下洗衣机,拉着泰时去洗手,自始至终什么都没说,泰时观察着他的反应,有些不确定实朝的真实心情。
“我决定投稿了。”实朝忽然说。
泰时点头“去给千世打电话,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实朝吐舌头“太郎去说吧。”
泰时哑口无言,恐怕自己真的什么都瞒不过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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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号-5
听着实朝叹气的声音,泰时不解且带着焦急地询问“您怎么了?”
“好的真慢啊,现在有很多事要做,不是可以成天躺着的时候。”实朝自嘲地说。
泰时皱眉“如果您能不要一直看陈情和案例,我想痊愈的速度会快起来。”
实朝调皮地眨眼“太郎真严厉。”
“请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泰时继续说。
实朝直视他的眼睛,猛地不自然地偏过头,直白的举动揪紧泰时的心,他执着地坐到实朝对面,看着男人脸上结痂的伤口和逐渐好转的淤青,疼痛的感受在心中愈发明显。
“我很担心您。”泰时发自内心地说,在实朝下落不明的时候,每想到他可能遭遇的不幸,就让泰时坐卧难安。
实朝垂下头“我想睡了。”
“您在说真心话吗?”泰时冒出的这句话连自己也惊讶。
实朝罕见地在面对泰时时流露出不悦的情绪“太郎出于什么身份在同我讲话。”
这样的态度令泰时口唇发干,紧张地舔嘴唇,坚持的口吻和弯曲的背部显示出矛盾的心情,但却成功让实朝软化口气,他捂着受伤那侧的脸,扭头拒绝到“请别在这个时候这样说。”
“为什么呢。”泰时的语调颤抖。
实朝苦笑地把手摊在被子上,背对着泰时说“那么明显的事,请别让我说出来。”
看着男人瘦弱的样子,泰时大脑一片空白,联想到斩杀公晓后,呈现在眼前的可怕躯体,他情不自禁地从背后抱紧实朝。
实朝发出的细弱尖叫让泰时头皮发麻,他连忙松开手,看到实朝佝偻着发抖的身体缩成一团,这回泰时改用手轻轻抚着他的背,试图能安慰明显受惊的男人。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太郎了。”实朝吸了吸鼻子,小声说。
泰时小心尝试用手指触碰实朝的脸颊,不料引来实朝明显的哭泣“虽然还能活着,可是我可能没法恢复了吧。”
听着对方近乎自虐的语调,泰时用低沉却坚定的口吻说“那些都不重要,只要您活着,还有大把的事需要您来做决断。”
“那个时候听到雨声,能稍微想到别的事,”实朝自言自语道“其实我担心亲王的安全。”
泰时握紧拳头“是有这样的风险。”
实朝抬起头,神情恢复平静“如果因为我的死而引来很多人的流血,我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活下去,公晓他是被谁蒙骗了吧,亲手杀死我,是不能继位的,即使没有亲王。”
泰时皱眉“关于这件事,请再给我些时间,我有责任调查清楚。”
“那些不是你该做的,”实朝咬了咬牙说“我大致能猜出对方的意图,所以……请不要搅进来。”
泰时不明白为什么对方一再拒绝的态度非常明显,自己仍执着地要试图拉近两人的距离,那绝非同情的情感,在看到实朝的坚强和自卑后更加令他相信,很早以前他就在意着对方。
“对了,那件事……”泰时吞吞吐吐。
裹在衣服里的实朝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泰时握紧拳头“关于公晓的处置,您想的怎么样了。”
“太郎的意见呢。”实朝反问。
泰时揉着额头“他犯下的是谋反罪,理应处斩,不过……”
实朝向后靠着,摆手示意泰时不要说下去“如果可以的话,放了他。”
泰时的额头冒出一层汗,他向前两步,压低声音说“殿下,这是谋反罪,如果不能按照秉公执法,所有的御家人都看在眼里。”
“请听我说……”实朝虚弱地喘着气“母亲大人不会同意,最重要的,我的良心过不去,那是哥哥的儿子……”
“可是他……”泰时下意识地咬紧牙齿“他犯下了罪行……不可饶恕的罪行……”
“就当我欠他的吧……”实朝苦笑,声音沙哑地说“不过太郎不是早有判断了吗?没有把他交给三浦看管。”
泰时哼了声“我只怕那样他才会真的死掉。”
“你说的对,看来也不能让他去伊豆,那更残忍,”实朝抿紧嘴唇,抬起眼睛望向泰时“我希望他活下去……”
泰时无可奈何“真希望我当时能一下子杀了他。”
“我很高兴太郎能那么说,这样一来,我是不是有些虚伪了。”实朝问。
泰时苦恼自己怎么会选了这样一件事来说,他明明是想向实朝表达自己的决心,但好像被对方故意七扭八拐地绕到别的方向,这让他变得焦躁。
“还有别的事吗?”实朝眨巴着眼睛。
见他连说话都很费力的样子,泰时相信至少今天什么都不该说了,尤其他想到对方真实心意的另一种可能性,立即惶恐不安起来。
“请吃点东西……”泰时不自然地端起放在旁边的餐盘,指着里面的鱼说“这是没有刺的鱼。”
“怎么会……”实朝看了一眼也变得紧张。
“总之就是没有刺,”泰时把鱼放在面前“方便殿下食用。”
实朝垂下眼睛“我知道了。”
“属下告退。”泰时深深地行礼。
就在转身离去前,背后的实朝出声“这样的鱼,明天还可以有吗?”
“只要您想要……”泰时回答。
实朝点头“你去吧。”
泰时在回去的路上,自觉这可能是个不错的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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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号
深夜,莫名的交通管制让等待进站的路上停满了车,一辆出租车的门忽地打开,没带雨具的年轻男人匆匆跳下车,冒雨飞奔,雨水打在他单薄的身体上,带来的凉意却让他的头脑清醒起来,混在潮湿空气中的青草味带来奇妙的感觉,实朝边跑边觉得兴奋,因为他的太郎就要回来了。
飞机到港时间比预期晚了近一个小时,泰时出了舱门,呼吸着室外的新鲜空气,虽然周围除了机场的灯光,远处什么都看不清,泰时仍要长长地用力呼吸,疲惫地打个哈欠,拿出手机给实朝保平安。
电话无人接听的状态让泰时有些紧张,他想拜托物业去上楼找人,恐怕被认为大惊小怪,因为这个时间,正常人都在睡觉,哪有敲门确认人在不在的道理,可是泰时没法不忐忑,因为上飞机前,实朝还同自己反复确认下了飞机就要马上打电话。
“会影响你休息。”泰时打包行李,笑呵呵地冲着电话说。
“但那个时间我总是在工作啊,工作。”实朝用撒娇般的柔软声音回答。
“好吧,如果你确定,”泰时把比赛吉祥物,一只几乎等人大小鹦鹉玩偶,拍成照片发过去“啊,我会把这个带给你。”
实朝高兴地说“那么下次比赛,能不能把我也带在身边,我可以当你的助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做到。”
听到这句话的泰时也终于拾起被刻意压抑的情感,毕竟在备赛期间,他几乎什么都不能去想,这滋味实在让人难受,于是他险些对实朝说“干脆你来接我”的话。
一直无人接听的电话,让泰时心底积累起未知的恐惧,好不容易拿到行李,就一刻不停地向外走,结果在出站口见到意想不到的实朝,泰时的心这才安定下来。
实朝在看到泰时的瞬间,挥舞双手,却一点声音也不出,泰时赶忙推着行李跑过去,看到他浑身都湿漉漉的。
“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泰时从随身的斜背包里拿出毛巾,给实朝擦头发和脸“为什么突然跑来,不是说好在家等我的吗?”
“我等不及了……”实朝小声回答“原本我在写字,啊,可是写不出来,满脑子都是你的事,昨天千世拉我去看恐怖片,太可怕了。”
泰时将人带去洗手间,认真地擦干后,再坚持拿出自己的衣服让实朝换上,看着他再套上自己身上的外套,才勉强放下心“为什么一定要看恐怖片?”
“因为千世想看……我也想……”实朝咬着嘴唇“太郎不再身边,不然会带上你。”
泰时笑着与他肩并肩向停车场走去,自己的车提前让人开到这里,因为各种原因,他和实朝都不太能随便坐陌生人的车,所以听到实朝说刚才是打车来的,泰时拿出严肃的口吻让他保证下次不再这样。
“你怎么越来越像干爹了。”实朝嘟囔道“好不容易才没有保镖跟着。”
两个差不多算被赶出家门的人,曾经在各自的家族内部引起一连串的争论,只有全成和实衣从头到尾都站在实朝的立场保护他,可是照实朝的话说,有些保护过度了。
泰时知道明面上的保镖虽然没有了,可是背地里一定还有人盯着,不过就刚才实朝的举动看,又有些奇怪,想到也许是实朝被彻底放弃的可能性,泰时的心情又沉重起来,他从来不希望看到实朝与家人们切断联系,可是实朝有着自己的打算,他不方便插手和过问,尤其自己的身份也有些尴尬。
“肚子饿了吗?”泰时将车开出机场,向着家的方向开去。
实朝放下车窗,故意让变小的雨滴飘进车厢里,用细软平和的语调描述刚才写作时停顿的地方,还说出门后,一下子知道该怎么写下去了。
“那我们快点回家吧。”泰时轻松地说。
实朝让他在公园附近停下,拉着泰时的手向漆黑的深处走去,直到一起坐在大树下的长椅上,实朝温情脉脉地望向泰时,后者心领神会地伸出手,小心地抚弄着脖颈的皮肤,自然地探过身,比想象中从容地向实朝索吻,结果平静只是一瞬间,在触碰的瞬间,两人便全都急不可待了。
虽然得到回应让实朝高兴又得意,但他也没想到泰时干脆准备就在这里发生关系,实朝的裤子被退到膝盖处,臀部紧张地夹着在缝隙里探索的男人的手指,他的双手紧紧抱着树干,想到在室外抬起屁股,扭腰摆臀地向人发出邀请,可是想到对方是泰时,实朝就什么都顾不得了。
“快点……我要忍不住了……”实朝控制不住地两腿发抖。
泰时用唾沫在阴茎上撸了几下,就闷哼着埋进实朝的身体,同时啃咬着他的脖颈,一只手小心地摸向前方,安抚实朝的情绪。
泰时和实朝差不多开始同时摆动,一个向前,一个向后,被紧绞的快感麻痹泰时的神经,而久别重逢的欢乐也从身体内部将快感蔓延到四肢,实朝以为自己的脑子也要被泰时搅乱了。
上衣被卷起,胸部和敏感的乳头在泰时的手里轻轻拉扯,让实朝发出细碎的哭泣,他进一步催促泰时更用力地使用自己,除此之外什么都不在他的考虑之内。
“很勉强吗?”泰时一下下顶着他的身体,咬着耳垂问道。
“我要太郎更用力。”实朝热情地回答。
彼此一时全都不说话,只有肉体撞击的声音在静谧的环境中规律又淫靡,实朝一瞬间想到该让所有人看到这场景,了解他们彼此是那样的相爱,他忍不住流出泪。
“让我也抱太郎一次。”实朝完全不给泰时清理自己身体的时间就提上裤子,转身拥抱着对方。
“就在这里吗?”泰时迷醉地回应。
“不行,太郎是我的,谁也别想看到。”实朝醋意满满地说。
泰时笑着轻轻地咬了咬他的舌头“遵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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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号
舞会上突然发生的一件事改变很多人的命运,源赖朝晕厥倒地被送往医院。
乱成一团的现场,幸亏有梶原景时能够保持理智,几句话就让不少人的情绪安定下来,可是北条义时听到分配到自己身上的事,竖起眉毛火冒三丈,若不是旁边有三浦义村抓了他的袖口,说不准手里的酒杯就要扔出去。
出门上车的北条见三浦也跟着上来,没好气地说“一边去,你来看我的笑话。”
三浦提了提领口“去医院没什么意思,其他地方有老爷子在,我也插不进手,看你这样生气,怎么能让人放心。”
北条气呼呼地说“就算我是安保队长,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让我去宅邸巡逻打电话,实在太欺负人。”
“嘛,没人盯着,不用演戏,还有什么不满,你真让我羡慕。”
北条哼了声“少来,你就是来监视我的吧。”
“诶,不是你说老宅那边来了个漂亮女秘书,还是老板文书秘书的女儿,怎么又不想我帮你把关了?”
两人全没放开酒瓶,一路吹侃天地地开到目的地,北条先是绕着房子转了一圈,忽然想起来“不对啊,这是新宅,不是老宅。”
三浦搂着他的肩膀说“嗯,是新宅,我搬过画,上亿的藏品。”
北条眼睛发红“就是上个月拍卖会上我姐姐拍到的?”
“对,什么法国新锐抽象派,”三浦笑得下流“我看是一群光屁股妓女。”
北条瞪眼“别胡说,是你不懂欣赏,啊,不对,我姐姐是打算用它拉拢人心的。”
三浦明知故问“送给谁?武藤家?”
北条不屑地说“比企家咯。”
“你们北条家的势头压被改过去咯,”三浦遗憾地砸吧着嘴“你姐姐到底是不是北条家的人,怎么眼看着比企那老头越来越嚣张。”
提起这些事北条就心烦,指着宅子的一侧说“这边是图书馆,打算收藏很多藏书,由全成负责,现在他人在外地。”
“那些书值不少钱?”三浦忽然出声。
北条的眼珠转了转“说到底,哪里的安保都要好好确认的对吧。”
三浦眉开眼笑“自然,来都来了,当然要好好确认。”
两个人前后进到新宅,到处乱转,三浦走到书房看到一个花瓶摆件,惊呼道“这可比画值钱多了。”
“是吗?”北条也被他的话吸引“难道也上亿了?”
三浦压低声音说“这可是从上皇大人的手里弄来的真品。”
“你是说上皇被老板骗了?”北条向前走了走。
他们自然不敢动这件宝物,单是近距离看上几眼都有些三生有幸,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三浦眼尖地看到沙发里躺着一个人。
“诶,是小少爷。”三浦捅了捅北条的胳膊。
“他怎么在这儿。”北条舔嘴唇。
三浦慢慢地走过去,见实朝手里抱着很厚的书,正睡得香甜,对北条说“多可怜,他可能还不知道老板的事。”
“他不是该跟我妹妹在一起吗?全成不在的话……”北条走得更近,蹲下身盯着实朝。
“你怎么样?”三浦拉长语调压低声音问。
北条一路上喝了很多酒,刚才屋里琳琅满目的陈设更让他满肚子泛酸,想到自己看上的一套房子,老爸也不愿意支持,就让他怄气,他刚要伸手去拿实朝身上的书,就被三浦拦住。
“这个书封可不好出手,换个别的玩吧。”三浦笑呵呵地说。
“会认出我们。”北条阴恻恻地说。
三浦掏出刚才舞会上使用的假面,在北条眼前晃了晃“别告诉我你没放在身上。”
两个迅速戴上假面的人,将熟睡中的实朝抱进隔壁的盥洗室,这里的光线昏暗,但空间不小,三浦将毛巾堵住实朝的嘴,再从背面系住,然后就无所顾忌地拉扯实朝的衣服。
“怎么能堵住嘴。”北条看着细弱光洁的男孩身体暴露在视线里,下身立即就热了。
三浦点头“说的也是。”
就在他们对实朝肆意妄为的时候,男孩苏醒了,看着面前穿着怪异衣服戴假面的怪物,害怕得发不出一点声音。
北条看着那张慌张恐惧的脸,舔着嘴唇,诱骗道“我们是来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只要你乖乖张开嘴。”
实朝左右环顾,发现原本熟悉的环境变得陌生,不安地扭动挣扎,嘴里说着“我不是……我很听话……”
三浦不耐烦地推了北条“我去外面,你快点。”
北条乐得自己独享,手指粗暴地插进实朝的嘴里,来回搅动,实朝的脸颊变得通红,眼里也渐渐积蓄泪水,不能咽下的唾沫把嘴角和下巴弄湿,北条变得更加兴奋,他拿过酒,粗鲁地往实朝嘴里灌,企图用那个代替润滑液,他已经迫不及待了。
实朝哭叫着浑身瑟瑟发抖,北条把人推倒在马桶盖上,从脸舔到胸,再一路向下,张口把小弟弟含在嘴里,手指也忍不住往身后的地方挖弄。
“看到了吗?”北条舔了几下实朝的阴茎,用手指弹弄把玩“换你来舔我的。”
“我不要。”实朝挣扎道。
北条不耐烦地在他身上不知轻重的乱掐,可是好像怎么摆弄实朝也不松口,他愤怒地抓揉着柔嫩的臀部,粗糙的手指在腹部揉捏玩弄,实朝难受地扭动,那里除了发红变热,没有其他反应,北条往那里吹着气说“这东西还硬不起来,干脆就开发屁股吧。”
“我不要。”实朝重复拒绝。
虽然灯光很差,但是北条仍然被男孩光裸洁净的下体吸引,他咽了唾沫,在实朝的下体反复吮吸舔舐,从前面到臀缝的秘处,全被他弄得湿哒哒的,在手指和舌尖的抚弄把肛门周围连同褶皱全都吮咬了遍,实朝全身抽搐着,什么音调都发不出。
门外的三浦回来后,看到北条还在反复舔舐实朝的身体,不耐烦地说“快换人。”
北条一把将实朝搂在怀里“说好的我先来。”
哪知三浦变戏法似地掏出一枚口塞“用这个呢?”
为了不留下痕迹,实朝的手脚没有被捆,但两个成年男性把他夹在中间,下捅上顶地榨取与年龄不符的肉欲,像一场发生在阴暗角落的邪恶仪式,吓坏的实朝被动地接受一切,戴了口塞的嘴里进进出出的东西让他懵懂地意识到那可能是什么,但身后进出的刑具又搅乱他的大脑,无法做出判断,被眼泪糊住视线的实朝只能看到两个面具在眼前不停晃动,末了他认为他在为偷偷进书房看书付出代价,艰难地说服自己惩罚很快会过去。
“幸好晕了。”三浦检查实朝的身体,手指在射过精液的屁股里恋恋不舍地揉捏。
北条提着裤子问“怎么办?”
三浦盯着他说“当然是快走啊,你忘了梶原让咱们去做什么了吗?”
“可是这个?”北条指了指实朝。
三浦温柔地抚着实朝的脸说“自然是做梦,一场醒来后就彻底忘记的梦。”
END
Chapter Text
29号
风尘仆仆回到镰仓的泰时出现在公所门前,值班的小守卫上下打量的样子让他感慨难道离开的时间已经长到没人认识自己,直到另一名年长的守卫站过来,才拉着年轻人行礼。
“北条大人,不是说您还有好几天才到镰仓的吗?”
泰时向他打个手势“因为想家了。”
他慢悠悠地向里走,在战场上心脏都没急速跳动,此时却因马上见到实朝而怦怦直跳,泰时努力想让自己显得镇定,可见到庭院中的杉树他就一下子克制不住起来。
“殿下呢?”泰时缓慢地问侍从。
“和朝海大人在一起。”侍从垂着头答。
朝海就是出家前的朝光,也是泰时特别为实朝挑选的忠诚之人,听到他们的名字,泰时兴冲冲地追问“他们在哪儿,带我去。”
侍从尴尬地看他一眼,抿紧嘴唇挤出答案“朝海大人在服侍殿下沐浴。”
泰时全身的血液冷了下来,放下冲动,回到值班的地方,虽然人坐在原地,脑袋里却乱转着各种想象。
朝光自然是泰时留给实朝的可靠的人,也多少能想到他们之间的关系十有八九已经亲密无比,但一下子听到这样的消息还是让泰时内心产生煎熬般的酸意,他试图翻阅书文来分散注意力,但各种画面在眼前不停晃动,泰时坐了没一阵就起了身,心烦意乱地绕着杉树走来走去。
“六波罗大人……”
听到身后有人叫自己,泰时猛然回头,看见熟悉中带着陌生的朝光站在面前,他的头发已经全剃掉了,人比先前更加壮实,见到衣服袖口沾有的水迹,泰时眯起眼睛,更加深刻地打量,这下让朝光变得不自在。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朝光垂手站立,泰时慢慢地向他走去“殿下呢。”
“在等着您。”朝光平静地说。
泰时不再看他,也不用谁引领,径直往实朝的书房走去,留给朝光一句“别让人打扰我们。”
靠着凭几半卧的背影让泰时停在屋外,突然踌躇起来,若不是刚才突然出现的阻挡,一切看起来什么都没变,泰时长长地呼气,下意识地扭头望向升高到头顶的明月。
屋里的男人显然意识到自己的存在,随口念出的和歌让泰时更加不敢乱动,这回他大约听懂了其中的意思,紧绷的神经一下子放松,跪下行礼。
“我回来了。”
实朝猛地翻身,一双神采奕奕的眼睛望向泰时,轻声说“太郎辛苦了。”
泰时的脸变得通红,什么乱七八糟的念头全都抛到脑后,因为实朝已经牵过他的手,拉到食盘边,举起早就倒好的酒碗“平安就好。”
泰时郑重地接在手里,沉默地一饮而尽,却没想到实朝一下子就吻到他的嘴角,用舌尖扫过酒液,泰时惊讶地捂着嘴,看着实朝眨眼。
“刚才太郎的表情真可怕。”实朝调皮地说。
泰时的口腔和喉咙火辣辣的,而实朝的手已经灵巧地抓到裤裆的位置,让那里也陡然升起温度。
“殿下……”
实朝掀开衣服,理所应当地跨坐在泰时的身上,后者虽然看不见具体的情形,但臀肉凹陷的位置正在裆部来回磨蹭的间接触碰让他快速地舔嘴唇,而实朝松垮的衣服被彻底打开,泰时心领神会又虔诚无比地用嘴唇描绘起乳头的形状,感觉着它们逐渐硬挺发热。
泰时的手抓揉着臀部,两个拇指交错在即将结合的地方挖弄,可直到阴茎在过分拉长的时间里尽数埋入男人的体内,他才放心地松了口气,重新抬头直视实朝的眼睛。
“太郎真可怕。”实朝捏着泰时的脸重复道。
泰时用带着歉意却力量十足的动作,紧抓臀部,反复开垦占有独属的领地,实朝抱着他的头,不满地将胸部凑近,示意泰时别忘了上面,可是泰时故意忽视那里的感受,执着地要用原始的力量表达淡淡的不满。
龟头偶尔划过入口,再持续地向内侵犯,坚挺的阴茎被实朝内部的体温包裹,随着摩擦的加剧渐渐亢奋,就像能再涨大似的,毫不留情地往更深更幽秘的位置挺进。
实朝有些难捱地弓起腰,而泰时却趁机咬住一侧的乳头猛烈吮吸,实朝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哼,他根本没法也不想阻止泰时的侵入。
待实朝的通体冒出细密的汗,泰时抽出身体,以站立的姿势,抬起实朝的左腿,把人压在门柱上重新操入高热的身体,随着步步深入,泰时满足于实朝紧迫和湿润的内部,从前端传来的酥麻感觉让他热血沸腾,性欲大涨,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实朝发出哭泣般的呻吟。
“太郎……太郎……”实朝嘴唇颤抖,回头向泰时索吻。
泰时不遗余力地满足着实朝渴求的欲望,抽插的动作带动着对方前后摇晃,两人间的起伏越来越大,泰时放开对腿的束缚,双手覆在实朝的胸前,用着与下体进攻一致的速度玩弄着弹性的乳头,拇指和食指捏着饱满的肉粒,不停做出挤压的动作,迫使实朝即使畏惧海啸般的快感之浪也情不自禁地晃动配合,口中发出破碎的呜咽。
下体阵阵兴奋让泰时意识到高潮的临近,他调整两人的姿势,变成彼此最爱的正入,实朝的腰刚碰到地板就急不可待地将腿缠住泰时的腰,胡乱抓着泰时的头发,向饱受折磨的胸部继续推去,热液接连在股间和腹部蔓延,泰时嘬咬乳头的连续刺激让没被碰到的一侧颤抖着喷出汁液。
泰时喘着粗气在乳头上不停吮吸,实朝的身体跟着他的动作阵阵颤抖,好半天才说“像做梦一样。”
泰时找到他的嘴唇,亲昵地吻了吻,再在实朝的眼睛和额头触碰“像梦吗?”
“还是现在的太郎更可怕。”实朝笑着含住他的手指。
泰时有些头疼,从刚才就一直把“自己可怕”挂在嘴边的实朝,到底在发出怎样的暗示,实在让他有点捉不到要点,他只好抱紧对方“所以仅此而已吗?”
实朝闭着眼睛,喉结上下移动,用撒娇的口气说“不要……嗯,不要……”
泰时深情地吻上他的嘴唇,思考着干脆自己也服侍实朝沐浴,只有那样才能让自己的心情彻底好起来。
END
Chapter Text
30号
脑袋胀得发疼,实朝想抬手,发觉身体有些不受控制,意识慢慢回流,听说是泰时特意让人从京都带来的国外的酒,实朝就高兴地喝个痛快,因为泰时找来好几位能在镰仓建造港口的奇才工匠,光是听他们讲解工程,实朝就克制不住地激动,于是在招待宴会上,罕见地喝多了酒。
希望不要被对方认为是失礼的人,实朝闭着眼睛仔细回忆,在召唤朝光过来前,大致都算得体,实朝松了口气,张开嘴小声呼唤朝光的名字,他想喝水,还想赶快洗个澡,然后就快些给泰时写回信,上面写满各种冒出头脑的情话。
“嘿,相当不错的东西。”
从刚才就好像来自四面的手,在下身拉拽,实朝以为在做梦,现在睁开眼,头顶的光亮有些刺眼,好不容易分辨才看清好像在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地方,他低头看到下身赤裸,有好几个人的眼睛从光亮后面发出令人恐惧的目光。
实朝浑身的寒毛直竖,他先看到朝光从灯光后走近,紧接着那个神态就表明对方绝不是朝光,只可能是他的同胞兄弟长经,他下意识地咽唾沫,试探地问“小笠原……长经?”
“你终于认出来了,”长经的手指在实朝脸上暧昧地拍了拍“从刚才就不停叫着我那个笨蛋弟弟的名字,还真是让人听不下去。”
“你怎么回来了。”实朝试图挪动身体,但左侧站出一个男人,轻松抓住他的脚踝,不怀好意地向上提。
“还有我,”男人呲牙坏笑“我可是好不容易跟哥哥求来的探亲机会。”
北条朝时曾因行为不端被实朝赶出镰仓,后来在承久之战上辅佐泰时有功,被重新赏赐不少领地,实朝隐约想起好像在宴会上见到过他的身影。
他用手指拨弄实朝股间紧绷着的细小入口,试图舒展褶皱的举动让实朝羞愤难当,他用干哑的声音说“你们想要干什么。”
朝时自说自话“漂亮的让人没法想象,难道还是处女吗?”
屋子里传来第三个男人的声音,实朝对这声音相当熟悉,那是泰时的最小的弟弟,政村,此时他最不愿意看到这个男人。
“怎么可能?”政村用刀柄在实朝的腿间戳弄,眼神里带着残酷的光“光是我就操过他两次。”
男人们发出“啧啧”的声音,朝时嘲讽地说“屁眼还在不停地缩呢,要不要我帮忙。”
长经推了他一把“说好的让我先来。”
政村挑眉“不怕他把你当成你弟弟。”
长经坏笑“只要被我搞一次,就会忘了其他人。”
朝时大笑“你可别说大话。”
他们两个在互相打趣,只有实朝看到政村的脸阴沉着,在被微凉的手指碰到阴茎,实朝的身体明显抖了下。
“既然你想先洗澡,我满足你啊。”政村冷静地说。
实朝相当清楚他的性格中恶质的部分,换句话说,政村十分擅长伪装自己,在泰时面前他是个老实到木讷的最小的弟弟,而似乎只有自己了解在那张俊美面孔下隐藏着多么恐怖的气息。
果然他作为那两个人的“首领”,指挥着将实朝捆绑成两腿大张的淫荡姿态,细窄的竹筒楔入体内,伴随着冰凉的水流,实朝痛苦地咬紧牙关,他很久没被如此对待了,很快肚子里就发出声响,在灌水、当众排泄、再灌水等三轮反复下,实朝所有的挣扎力气都没有了,气喘吁吁地被抱到隔壁的房间,没等他出声阻拦,长经就把他压在身下,狠狠侵犯。
手指伴随阴茎的操弄,让实朝身体僵直,被撕裂的痛苦令他全身发抖,长经一股脑地尽数插入,发出恍惚的大叫“太棒了。”
实朝的身体本能地排斥体内的东西,被对方曲解成饥渴难耐让他开始流泪,但下巴被另一双手抬起,实朝发觉在离面前不远的地方,政村正在自慰,看着那逐渐高昂的东西,实朝头皮发麻。
被身后男人毫不留情贯穿的实朝头痛欲裂,他摇着头,试图拒绝要给政村舔屌,接着阴茎就被狠狠地抽打,除此之外,朝时的大手掐住实朝的喉咙,一点点地用力,让实朝险些背过气去。
“喂,别玩过火。”政村出声制止。
“我可不想被他咬掉老二。”朝时放开手说。
政村拿起实朝的扇子,在他的阴茎上戳动,摆出谈条件的姿态“会让你快乐哦。”
因为对政村的了解,加上几乎要送命的态势,实朝皱眉不语,但这些足够让政村了解,他高兴地拍手对朝时说“咱们的大人同意了哦。”
背后长经的手缠到实朝的胸前,他的嘴唇舔吮耳垂吐息“殿下,好好享受。”
肉棒抽插滑动,飞速的运动和戳弄,让肠道内部几乎痉挛,胸前一下子喷出的奶汁令除了政村之外的两个人十分惊讶。
朝时的舌头立即舔了上去,卷着膨胀的乳头不停挑拨,长经的手也毫不留情的挤压挖弄,实朝的腰一旦软下来,背后传来的冲击就让他将胸部主动送到朝时的嘴里,臀肉和腰部撞击拍打的声音袭击实朝的神经。
随着长经泄入体内,红肿的肠道才有片刻喘息,就被政村接管,他故意沾着男人的精液在实朝的双臀乱抹,笑着对朝时说“你像个吃奶的孩子。”
“要不是长着这玩意,我会以为他是女人。”朝时边咬边摸实朝的下体。
长经见状不甘示弱地捏着实操的嘴,强迫他含住阴茎,实朝泪流满面地摇头拒绝得到相反的效果,政村在背后把刀柄捅进实朝的身体,突然冰冷坚硬的触感,让实朝险些喊出救命。
过不了多久,实朝就不得不压抑呻吟,因为政村执着地玩弄体内的敏感,那甜美麻痹的快感让实朝从内而外热起来,并散发出不同刚才的淫乱扭捏姿态。
“有感觉了。”政村笑呵呵地掰过实朝的脸舔吮。
实朝呜咽着让沾着精液和体液的东西在口中进出,被腹毛扎来扎去带来的呼吸不畅,加上体内搅动的金属,带来的直接喝间接的刺激,没法让实朝控制身体不去迎合。
老练的男人们从实朝表情的变化,推断实朝彻底沦陷的状况,更进一步地抚摸他的乳头和阴茎,快感从下半身由内而外奔流着不停涌动,实朝流着眼泪哼哼唧唧,除了象征性的拒绝,其他一切都显示他已经被操干到忘我了。
充血红肿的乳头每一下被碰,都让实朝楚楚可怜地抽搐,阴茎前端张开的尿道口,失禁般流着黏液,身后的男人已经是第二轮的激情,他早分不清那些都是谁,身体拖拽晃动着,在肉欲浪潮的席卷下化身成淫兽,欢愉地迎接各种一次超过一次的要求,哪怕在痛苦地哀鸣中同时被前后两个男人操弄,实朝在难耐和痛苦中敞开身体。
连续射精和失禁的刺激麻痹实朝的脑髓,屁股主动迎合男人们凶器的撞击,全身敏感带的充分开发,令人头晕眼花的高潮,交织屈辱和恐惧让实朝哭泣和悲鸣,无休止地爱抚和折磨最终将他拖入无尽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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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号-1
从外地回来的泰时,边吃东西边一目十行地看各种文书,坐在他旁边伺候着的鹤丸,心疼地说“要不要这么紧张。”
“那好吧,我不看了,有殿下,我还担心什么,不过相应地……”泰时正襟危坐道“我离开的日子里,殿下怎么样?”
鹤丸本能地挺直腰杆,态度上却装傻“什么怎样?殿下每天都在处理很多案件,打理镰仓和京城的事,完全忙的停不下来。”
“真的?”泰时挑眉。
鹤丸拍着胸脯说“你让小的我每天去瞧,怎么会弄错。”
泰时故作轻松地换个姿势,瞪着眼睛严肃地问“告诉我毛皮的事。”
鹤丸立即愁苦起来“既然你什么都知道,做什么还要问我。”
“为什么不阻拦殿下去制作毛皮的作坊,”泰时问“如果出了乱子该怎么办?”
“难道不让他去吗?”鹤丸生气起来“殿下每天就待在御所处理公文,被老头子们围成一团,换成是我,给他们一人一拳,别想成天在我耳边叽叽喳喳。”
泰时笑“不过听说殿下很喜欢?”
“是啊,因为他完全没见过,还要亲自去鞣皮,可把旁人吓坏了。”鹤丸答。
“还有从京城来的和尚使团。”泰时低头喝水。
鹤丸老实地说“殿下和为首的高僧谈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还亲自到庙里烧香祈福。”
“什么样的和尚?”泰时问。
“我以为大人见过,”鹤丸惊讶“似乎到过宋,他自己是这样说啦,最近这种骗子也不少见。”
“喂,不要说这种话。”泰时心中却很认同。
鹤丸在泰时的提点下,慢慢回忆这段时间围绕在实朝周围的事,有的甚至连鹤丸自己都没想到能回忆起来,末了他拿走放在泰时手边的酒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眨巴着眼睛反问道“喂,太郎,这些事为什么你不亲自去问小千幡。”
泰时叹气“只想提前有些心理准备。”
“莫非你把那些风言风语听进去了?”鹤丸问。
泰时脸上闪过一丝窘迫,大约因为鹤丸是从小玩到大的玩伴,任何话全都能向他说出口,泰时从身边拿过盒子,指了指“这是带回来的香料,我本来准备送给他。”
鹤丸心领神会“你就送嘛。”
泰时叹气“那个什么和尚使团,为什么也要带香料,完全一样了嘛。”
“大约想开辟贸易线路吧,”鹤丸继续喝酒“这些也是大人你想做的吧。”
泰时点头“当然是这样,不过,哎呀,算了,我去御所。”
鹤丸咧嘴笑“是说……就不回来了吧?”
泰时瞪他一眼,起身想了想,还是拿上木盒,因为鹤丸说的对,这可是自己送的香料。
到达御所时,地上已经积了不少雪,天阴沉沉的,温度低得厉害,他穿过庭院,看到中间长成的茶树,正开着大朵红色的花,在阴沉的雪景下有种艳丽的美。
这里所有人都认识泰时,自然也没人阻拦,就在他推开实朝卧室的门时,看到实朝正在批阅公文的场景,但视线再向前延伸,坐在实朝对面的朝光正抱着实朝的腿,看不出在做什么,这情景让泰时浑身的血液都冲到头顶。
“执权大人……”朝光打算起身行礼,却险些打翻实朝的书桌。
泰时压着性子摆手“不必了。”
说完他跪坐在实朝面前跪拜行礼,抬头仔细打量,发现实朝肩膀上披着深色的毛皮,大约就是鹤丸说的那件,泰时险些说出“很好看”之类的话,因为朝光还抱着实朝的腿。
换个角度,泰时看清原来朝光作为贴身侍卫正在给实朝暖脚,泰时赶紧想吩咐人弄些木炭进来,就被实朝拦住。
“不要打扰他们,外面好冷。”实朝举着毛笔说。
这句话后好半天,屋里谁也没人出声,最后还是实朝轻轻踢了朝光一下,后者小心地放开实朝的脚,裹好毛皮,再慢慢退了出去,留下泰时还维持刚才的姿势。
这回实朝也不出声了,泰时看着他低头写字的认真模样,悸动的心情无法克制,他干脆伸出手,摸到毛皮下实朝的脚。
“做什么?”实朝含混地说,脸慢慢发红。
泰时猛然想到以前这件事都是自己来做,忽然有种不该把朝光放在实朝身边的念头,不,应该说除了自己谁都不能做这件事,他捏着实朝的脚踝,轻声问“还要写吗?”
实朝抿紧嘴唇想了想,抬头嘟囔着“今天就到这里了。”
泰时熟练地把两人间的书桌搬开,这种仿佛一切从没变过的恍惚让重新把实朝的脚抱在怀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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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号-2
“吃过饭了吗?”实朝小声地说。
抱着实朝的脚的泰时,轻轻地捏了他的脚趾,被对方含羞地看了一眼,他有些开心起来。
“吃了一些,你没有吃饭?”泰时问。
实朝点头“吃过,但是如果太郎想吃,可以再吃一点。”
泰时顺着脚踝一路摸到小腿,揉捏道“别想灌醉我,我在京城长了酒量。”
说完他伸出指头比划,把实朝逗笑,还趁机收回腿,泰时跟了过去,与实朝以更近距离相对而坐。
“这是带来的礼物。”泰时把木盒托在手上,掀开盖子,一股清雅的香味环绕在彼此。
实朝捏起一小块在鼻子下嗅了嗅,小声说“贸易得来的?”
泰时点头“我想等到咱们镰仓自己的港口建好,这些东西就不会让京城的人捏在手里了。”
实朝听着泰时的讲述,心思好像没在这方面,低头玩着手指,偶尔抬起头看一眼泰时,又垂下头,这反应让泰时有些不知所措。
“听说前些天镰仓在闹老鼠,现在怎么样?”泰时顺势握住实朝的手,摸到指甲后,冒出一句“指甲长了,我来给你剪。”
实朝笑着摇头“不用啦,有朝光在,他会……”
哪知泰时听罢神色立即凝重,速度之快让实朝也扭捏不安,不顺畅地说“剪刀在……在那里……”
泰时找到剪刀,检查实朝的指头,边认真地剪边继续问“老鼠的事,怎么样?”
实朝的声音更小了“通宵都在敲锣,还烧火,千世说吵到根本睡不着。”
泰时奇怪“这是驱邪魔的办法,对老鼠也管用?”
“得罪了鼠神,所以才……”看到泰时放开手,转而检查脚趾,实朝瑟缩着无法反抗,只能咬紧嘴唇看着泰时的动作。
“很整齐,不用剪。”泰时摸了摸。
实朝答应着,看到泰时抬起自己的右脚,在脚踝处落下轻吻,这动作让他整张脸都红了。
“做……做什么……”如果不是脚背握在泰时的手里,实朝根本就想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这反应让泰时忍不住舔嘴唇。
“殿下……”泰时终于放下实朝的腿,但一只手一直抓住腰带。
实朝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下定决心般凑到泰时面前,快速亲吻嘴唇,接着又变回刚才的模样。
泰时认为眼前的实朝过去惹人怜爱,没来由地想要更加“捉弄”他,用低沉的声音催促“殿下自己脱。”
实朝的反应从刚才起就像慢半拍,自己的手被泰时握着放到衣襟的腰带上,才领会泰时的意思,他下意识地向泰时身后看,却引来泰时进一步的不满。
“在等什么?”泰时几乎用自己的身体把实朝笼罩住。
实朝咽唾沫,乖巧地摇头,然后在泰时的要求下解开腰带,并进一步扯开外衣,但泰时不满足地用手指在实朝的脖颈暧昧地画圈“再继续……”
实朝同样愣了一下,愈发窘迫地不知所措,泰时的目光好像早已将他浑身的衣服剥光,可自己又不得不照着去做,这之间的错觉令实朝更加害羞,颤抖的动作和紧张的呼吸,把他衬托的像只被盯紧的猎物。
可能这情形有些超过,泰时歉意地说“我在捉弄殿下,请原谅我。”
实朝咬着嘴唇摇头,不知代表什么,但他坚定地拉开衣服,连贴身的布料一并扯掉,彻底在泰时面前赤裸身体,让人怎么看都不是反感。
泰时跟着舔嘴唇,把一旁的被褥裹在实朝身上,先在嘴唇亲了亲,然后说“等我一下。”
实朝孤零零地看着泰时离开,紧张、失落和懊悔一时间在脑袋里来回搅动,泄气地认真反思是不是动作太慢了,听说泰时在京城只知道工作,连聚会都只让时房去,那么一定积累相当的压力,自己这边的奇怪反应会不会让泰时扫兴,一旦这么想,实朝就愈发悲观。
很快泰时搬来炭火盆,让实朝长出一口气,掀开被子扑向泰时,被后者重新强行按了回去。
“我好想你……”实朝认真地说。
泰时吻了吻他的眼睛“真的吗?”
实朝胀红了脸,更认真地点头“是真的……太郎……是真的……”
“证明给我看……”泰时压低声音,把一个东西塞进实朝的手。
实朝展开手,看到是润滑用的东西,紧张地牙齿快要打颤,瞪着眼睛等待泰时的话。
“小千幡要做好准备……”泰时捧着他的脸亲吻、诱导“在我面前……好好地做准备……”
见实朝好像没能立刻领会,泰时在他的腹部捏了捏“不要说这种事也要别人来做……”
实朝恍然领悟泰时异常行为背后的缘由,委屈得神情快哭了,不过他看到泰时把火盆更近地推到两人身边,就决定听从泰时的安排。
泰时看到实朝赤身躺在面前,屈起双腿,闭紧眼睛,挖弄油膏往身后探索的情形,不停地咽唾沫,手指也跟着缠了上去。
TBC
Chapter Text
31号-3
为了鼓励对方,泰时也缓慢地脱去衣服,此时他的脑袋也变得混乱,必须要冷静片刻,不过在实朝抬手去勾他的脖子,两人就心领神会地接吻了,他们嘴唇贪婪地贴在一起,仿佛饥渴多时,那对对方的爱慕令他们不停地吮吸纠缠。
泰时轻轻地将实朝压在下面,继续脱裤子,还没扯开兜裆布的间歇,下体坚挺的状态就已经毫不掩饰地呈现一定的角度,实朝努力吸气,迅速蹿升的热度让他的双腿夹紧再放松,好像终于记起要为泰时做的事。
实朝挖了大块油膏,哆嗦着向身后探,但仰面的姿势不容易做到这点,他求助地望向泰时,后者用眼神示意他继续,实朝自作主张地决定转身,以趴跪的姿态,干脆让手指撑开后穴的情景展现在泰时眼前,不过这行动立即被泰时制止。
“就是现在这样。”泰时轻轻拍打着实朝大腿内侧的嫩肉。
实朝委屈地扭动身体,甚至故意用大腿磨蹭泰时的腰,结果当然全不奏效,最后实朝求助地说“做不到……”
泰时眯起眼睛,低头亲吻实朝的眼睛“要换我来吗?”
实朝迫不及待地回答“太郎帮我。”
泰时接过油膏,指尖抵着凹陷的入口,稍稍用些力量就探进两指的指肚,以适当的节奏向前侵犯属于自己的领地,他看到实朝绷紧的腹部微微抽搐,就怜爱地用另一只手握住变得有了硬度的阴茎,以前后交错进攻的节奏让实朝陷入快感的幻觉里,更别说在指头凌厉地占领体内的敏感地点后,实朝发出的细弱尖叫,泰时始终盯着他的脸,小心观察而不希望让他感到不快。
随着指节步步深入搅动,尤其在加入第三根手指后,泰时必须用些力量才能压住实朝企图逃跑的腰胯,弹性的两片臀肉中央不停挤压侵犯其中的指头,让泰时感觉那股本能地吸附力量,他不由得舔嘴唇,在搅动和抽插进入到新阶段后,抽身而去,留下躺在原处、腰臀扭捏渴求的实朝。
泰时当然是故意的,他开始用湿热的吻给与间接或更令人无法忍耐的刺激,从脖颈绵延到胸前的吻,舌尖快速舔拨乳晕后再快速地转圈,不时嘬弄渐渐硬挺的乳头,响应地实朝发出的声音让泰时更用力地吮吸,对方身体的扭动加之含混不清的呻吟,令泰时的神经逐渐亢奋,直到实朝啜泣起来,他才意识到做的过了头。
实朝的手指插入抓紧泰时的头发,泰时呼出的粗重热气喷到下体敏感的部位,实朝的身体有点僵硬,这回他主动将衣服垫在腰下,使才被玩弄到翕张的入口连同高涨的欲望一同诚实地呈现在泰时面前。
泰时没有立即含上去,而是挑逗地故意把呼出的热气往柔软的腹毛吹去,紧跟着实朝的小腹就更明显的起伏,那种欲求不满的反应毫不掩饰地出现后,泰时抬头看到实朝也在望向自己,他轻轻点头,接着张口吮吸阴茎。
实朝夸张地反应一瞬间让泰时以为太超过了,可实朝紧抓不放泰时的手,又给人一种赤裸邀请的暗示,泰时当然更深地含住阴茎,猛吸了十几下后,换成舌头缠在坚挺的茎身,当舔到敏感的龟头后,淫液就不停歇地渐渐流出,泰时松开嘴,指头按摩挤压龟头,他看到实朝已经情不自禁地含住手指,加上不时在胸前抚摸的姿态,满足和兴奋盘旋在心头。
迫切想要结合的实朝拉着泰时,把正在亲吻后穴的男人向上拉,半睁着含泪的眼睛,小声乞求“快进来……”
泰时也觉得刚才赌气的自己实在孩子气的不像话,他抬起身体,扣住实朝的膝窝,将男人的下身抬得更高,单是这样更加淫荡的邀请姿态,就足以让泰时浑身发烫,他扶着阴茎顶到入口,这举动催化实朝的欲火,迫不及待中甚至带些羞怯的委屈。
在两人喘息呻吟中逐渐加入明显的器官摩擦的声音,泰时快速地抽送给实朝近乎窒息的快感,他侧过头努力呼吸,但仍然按讷不住要明显呻吟,带些求饶的变调连自己都有些听不下去。
“太郎……”实朝眯起眼睛,看着忽然不动了的泰时。
“说些什么吧……”泰时重新亲吻他的嘴唇“说些让我安心的话……”
实朝晃了晃头,哼着鼻音“求你快些……再用力……狠狠地占有我……”
泰时愣了下,激动地抓揉臀部,再在实朝脸上一阵乱亲“这样吗?还是这样?”
实朝哆嗦“怎样都好……啊……太郎……”
泰时感觉着阴茎被紧紧裹住的快乐,握住实朝的手覆在胸前,接着手臂用力,把实朝抱在怀里并拉起,这回他更深地侵犯着实朝,男人除了被牢牢楔入的凶器,必须使劲依靠泰时才能获得被打断的快乐。
对上半身的温柔亲吻和对下体凶悍的进攻形成强烈反差,实朝在引导下努力拢住胸部,依然平平的胸肌在泰时看来别有美感,他抱紧实朝的腰,嘴唇紧紧覆在乳晕,像要把凸起再嘬大一圈,红肿高热的坚挺在汗湿白皙的胸前显得尤为淫乱。
“太棒了……好深……”实朝浑身不断哆嗦,高潮频频席卷全身,下体复杂的兴奋和被特意对待的上半身让他扭动颤抖,嘴唇哆嗦着说些平时想象不出的话。
紧紧纠缠的身体先后达到高潮,泰时搂着实朝,小心地安抚脊背,他抬起眼睛看到实朝流泪不止的神情,怜惜地用手指抹掉眼泪。
“再来一次……”实朝吸了吸鼻子“如果太郎需要我,多少次……多少次都可以……”
泰时咬着他的喉结说“一言为定?”
实朝一下子变得慌张,泰时咬着他的嘴唇不停安慰,不过手指已经在腹部重新打着圈,暧昧的动作让实朝认清事实,他攥紧拳头放在身体一边,把泰时逗得险些笑出声,他把头贴在实朝的胸前,听着紧张的心跳,渐渐有些困了,这回是泰时自己陷入矛盾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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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号-1
不愿向人示弱的泰时从电话里听见畠山温柔的声音,一下子就控制不住情绪,对方先是惊讶,接着回答“先待在那儿别动,我很快就到。”
泰时挂上电话,摸着自己的腿,一下子放开拐杖,想要逞强地独立行走,但才走了两步,就必须扶住墙,泰时坐回到长椅,安静又寂寞地望着花坛附近几个跑来跑去的孩子,攥紧拳头。
“能把腿保住就很好啊。”教练在泰时醒来后这样说。
车祸的发生只在一瞬间,躺在床上的泰时反复回忆当时是绿灯,深夜的街头四周也没有车,一辆突然驶出的汽车发出刺耳的刹车声,紧跟着把泰时撞飞失去意识,醒来后就变成需要卧床三个月的状况。
“选拔赛的事……”泰时心有不甘“我要求打封闭,我一定要参加。”
教练愁容满面“就算我们想给你打那玩意,你也没法站起来,接受现实吧,太郎,机会不是只有一次。”
泰时闭上眼,为了能过上自己想要的人生而与父亲打赌,一旦没有希望就要去念什么法律系,泰时才不要过被人安排好的人生,他有自己的决定,可现在被迫中断,泰时仿佛能看见父亲严肃神情中下的志得意满,他很想跟对方说,既然已经打算把什么都拿给政村去继承,为什么还要干涉自己的人生。
一个人站在面前,泰时看着男人的皮鞋,忽然心情有了好转,他抬头果然看到姨夫畠山,那股被压抑的委屈和不甘令泰时咬紧嘴唇,什么都说不出。
“刚才路上我问阿初拿到教练的电话,虽然她也能告诉我一些事,但教练更熟悉你的情况吧,”畠山坐在泰时旁边,小心地碰了碰腿“不要着急嘛,太郎,有什么事都可以告诉我,我可是相当开明的长辈。”
泰时看了看周围觉得这不是什么讲话的好地方,踌躇着仍然一言不发,畠山也发现这点,把拐杖递到面前“去我家说吧,如果你不反对。”
泰时上车时看到畠山没带司机而亲自开车,忽然不安起来,他小声说“不用那么麻烦了,请把我送回宿舍,我……”
畠山责怪地瞪他一眼“觉得麻烦别人是丢脸的事吗?每个人都有脆弱的时候,相信你身边有很多那样的朋友,但今天恰巧是我,偏偏我这老头又很喜欢多事,安心,我家很安静,干脆住下来好了。”
泰时认为话已经说到这个地步,还有拒绝反而失礼,加上此时他正处于脆弱的状态,想到回到宿舍也是自己一个人,说不准会干出喝酒买醉的事,他感激地望向畠山,在这个时候能有人关心真令人安心。
“啊,对了,家里还有一个小病号,你们表兄弟两个应该可以互相安慰对方的吧?”畠山打趣道。
“实朝?他不是应该……”泰时欲言又止。
畠山点头“照理说在私人医院的病房会比较好,可是他的情况有点可怜,我忍不住又多管闲事了。”
泰时带着问号来到畠山家,蹒跚经过花园时看到迎面走来的实朝,大约他以为自己是姨夫,但看到不是后,竟然一句话也没说地跑开,让泰时有些困惑。
畠山回到他身边,向实朝离开的方向说“不要在意那些,来帮个忙。”
泰时没到离不开人的程度,但他注意到实朝并没有跑远,而是透过温室的玻璃向这边观察,在听到畠山的呼唤后,不自在地垂着头走到两人附近。
忽然实朝像想起什么,又要跑掉,这回畠山抓住他的手腕,笑眯眯地说“我问过了,太郎发过水痘了,所以不用担心会传染。”
实朝接连的反应让泰时阴霾的心情彻底放松,透过有些可爱甚至神经质的动作,能看出内心相当敏感纤细,泰时忍不住也开口“放心吧,我很强壮。”
实朝抬起头,让泰时看清在他左侧脸颊上几个尚未愈合的细小伤疤,他连忙去看畠山,后者用眼神示意,泰时才有些明白为什么实朝像只惶恐的兔子,于是他自作主张地说“没关系的,我生水痘的时候,也留了疤,现在是不是什么都看不出?”
实朝红着脸,抿紧嘴唇,帮助泰时往屋里走,他乖巧的模样让泰时很想不打扰他,不过实朝好像也愿意这样,就干脆由他去了。
刚才路上泰时就同意畠山的建议,暂时住在这里,意识到实朝也早在这里时,他有一瞬间的犹豫,老实说他不太愿意同源氏的人交往过甚,一来会被人误会有攀强的嫌疑,另一方面是来自实朝哥哥,源赖家方面,那实在不是个好相处的人。
泰时观察着实朝的动作,见他端来一杯茶水,光是这点就让泰时坐卧不安。
“姨夫喜欢喝茶,如果你喜欢咖啡,我再重新倒一杯。”实朝小声说。
泰时摆手“我喝冰水就好。”
“当运动员也不能喝咖啡吗?”实朝忽然问。
泰时有些惊讶,正不知如何回答,换了衣服的畠山回到这里,介绍道“昨天我们一起看了比赛。”
实朝点头“日本的U19比赛。”
泰时心头发紧,若不是出了车祸,昨天的比赛上一定会有自己,他有这个信心。
“虽然你不在,但电视上播了先前的晋级之路,进球很精彩。”实朝小声说。
畠山拍着腿说“所以小四郎那边,你不用管他,什么法律系,我们这群人中已经有太多律师、医生,所有能被叫做‘先生’的人了,唯独没有像你这样的运动天才,就这样继续下去,走你自己的路,谁敢阻拦的话,我去帮你揍他。
泰时和实朝都被逗笑,互相看了一眼,觉得畠山今天和平时在那种场合下的形象相当不同,可这才是们两个小时候对畠山共同的印象。
“说到天才,千幡也很强的,对不对?畠山说。
“才没有……”实朝摇头。
畠山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继续对泰时说“我记得你对音乐好像有点……”
泰时老实回答“不太行。”
“不过总不至于一点也听不下去吧。”畠山又问。
泰时好奇“为什么突然说到这个。”
畠山指了指实朝说“明天临时有事,不能跟千幡去音乐会,如果泰时没事,能不能代劳?”
“这……”泰时本能地看着自己的腿,点头说“我想没问题,实朝呢?”
实朝已经又一次跑开了,畠山小声比划着“那孩子很容易害羞。”
泰时点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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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号
看到实朝的瞬间,让瘫软在椅子上的泰时彻底放松下来,他有气无力地打招呼“你不去上学的吗?”
实朝快速走到他面前,用毛巾给泰时擦汗,后者发觉周围人的目光,有些在意地说“让我自己来。”
轻微的拒绝姿态让实朝看起来有些受伤,泰时与他相处久了也知道对方似乎很容易就受到打击,那份不自信就像像他性格中永远不能剥离的一部分,让泰时没法不在意到。
“会让我难为情。”泰时用了个调皮的说法,果然让实朝重新有了干劲儿。
“我在外面待了很久,康复很辛苦啊。”实朝坐在泰时身边小声说。
泰时抓着他的手坐起来“比以前好得多,记得前天我还和你说休息在家里很难受吗?”
实朝点头,泰时笑眯眯地继续说“现在疼难受,不过是身体难受,心里很高兴。”
实朝挽起袖子,打算给泰时做肌肉按摩,被泰时捏住手腕“这种事交给队医来。”
实朝小声说“我观察过很多次,虽然……我还是想……”
泰时抚着他的脊背说“等我洗个澡,现在身上很难闻,很快就好。”
由于垂着头,实朝的视线集中在泰时的胸部以下,而泰时发现他神色有异地望向身体中心的位置,连忙尴尬地用衣服遮挡,激烈运动后的勃起是自然现象,但被亲密爱人注意到这点,让年轻的泰时有了瞬间的冲动,他抽身离开去洗澡,在温热的水流浸润全身,尤其触碰到半勃起的下体后,泰时想这有点难。
泰时跟着实朝离开训练馆,两个人准备吃牛排,泰时看到实朝开来的车时,变得更加不自在,虽然实朝说是用零花钱买的,但那种豪华保姆车实在让人感慨不愧是源家的孩子,为了车子的事,泰时还要向大姬等人解释,不知道会不会猜出两人的亲密关系。
“还是我来开吧。”泰时说。
实朝拍了拍胸脯说“我自己开过来的,太郎的康复那么辛苦,剩下的事情全都包在我身上。”
这是实朝的另一个特点,一旦认准什么就会相当固执,在敏感、易受打击的性格之下,泰时曾以为实朝会有些脆弱,而见识到固执的那面后,他甚至打算说些抱歉的话,因为自己的态度可能会无意识伤害到他。
“要吃战斧牛排吗?”实朝跃跃欲试地翻开菜单。
泰时点头“我现在饿得可以吃下一头牛。”
所谓“照顾”演变成连端水和取沙拉都变成实朝的活儿,泰时隐隐察觉预定包厢的另一层含义,也是最近才感觉到实朝的占有欲,他会吃鹤丸、甚至队友和教练的醋,泰时不禁思考这点难道也是源氏血脉的某些特点吗,但他好像从没在赖家或者大姬身上见过。
“接下来太郎想做什么?”实朝玩着手指,身体的轻微动作显得有些不安。
泰时凑过去轻吻他的嘴唇用来安抚情绪“千幡想做什么?”
“想和太郎做爱。”实朝老实地承认。
然后泰时就被唾沫呛到,猛烈地咳嗽,甚至眼泪都出来了,好不容易后他才忍着笑问“难道你从刚才就一直想说这句话吗?”
在这方面是坦诚派的实朝点头“是啊,难道不对吗?”
泰时握住他的手说“当然没问题,没问题。”
但是演变成刚回到车上,泰时就被实朝压在下面的程度,就超出泰时的想象了。
“不用先回家吗?”泰时咽唾沫,看到上衣被实朝解开,露出大片皮肤。
实朝虔诚地凑到泰时脸上吻了又吻,接着就从脸颊到脖颈再到胸肌,他好像松了口气,手指边抚摸着泰时的胸部,边叹息般地说“刚才太郎做卧推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做了。”
泰时哭笑不得地捏弄他的脸“喂,不要说得像个色情狂。”
“如果是太郎的话,我就是色情狂。”实朝抬起头认真地说。
泰时哑然,无言地抚摸实朝的头发,他的男友缓慢小心地趴到泰时身上,偏过头深情地接吻,有一瞬间泰时觉得自己是一个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年,因为相较自己这边的反应,无论从动作还是情绪,实朝都更游刃有余、大胆索要,泰时慢慢闭上眼睛,疲劳、饱食后的温暖幽闭的环境让他松懈下来,由得实朝所有的动作,连被脱掉裤子都毫不抵抗,甚至十分配合。
实朝的右手小心地套弄着泰时的阴茎,不时低头用湿润的舌头舔吮敏感的龟头,泰时发出轻声的鼻哼,大腿上的肌肉不时紧绷,他想要打开双腿,暗示实朝可以操他,不过看着实朝也脱掉衣服,将自己的阴茎在胸前戳弄时,泰时有些困惑了。
“做什么?”泰时爱抚着实朝的下巴。
实朝握着泰时的阴茎,在平坦胸前不停磨蹭,时而龟头扫过乳头,让泰时不自然想向后缩,实朝却主动凑上去,这些动作让他似乎不满意,整张脸皱成一团,眉毛紧蹙,他放开泰时的阴茎,两只手在胸前比划按压,再抬头去看泰时的胸部,下定决心借着胳膊挤弄单薄的胸膛。
“做什么?”泰时重复道。
“是不是太小了,”实朝难过地说“下面小,上面也很小。”
泰时愣了半秒终于搞明白他在纠结什么,手指故意捏了捏实朝的乳头“很可爱啊。”
实朝反驳“才不要可爱,要性感……美丽又性感……”
泰时搂着他躺在胸前,抚摸着脊背说“我在小的时候也很瘦,后来才慢慢好一点,啊,现在也太轻飘飘了,很容易就被撞飞,以后咱们一起增重吧。”
实朝亲吻着泰时的胸肌,爱不释手地摸来摸去“我不要增重,只想要有胸。”
“喂,我要限制你去看那些片子了,”泰时故意说“那些和我们没关系,我想顺其自然就好吧,嗯,什么样都可以。”
“太郎真温柔……”实朝抬头咬着泰时的下巴,腻歪地在他身上不停磨蹭。
“还要做爱吗?”泰时摸着他的臀部小心翼翼地问。
“做!”实朝鼓起脸颊“我要把太郎做到哭。”
泰时笑着望向他“你陪我一起吗?”
实朝咬着他的嘴唇说“每次只有我哭,太丢脸了。”
“不是……”泰时模糊地回应“很性感……”
泰时事后想,第一次在车上做的感觉实在很刺激,此外他和实朝约定关于那些片子,下次一起学习。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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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号
坐在餐桌前发呆的实朝,猛然抬头看到对面坐着的看报纸的畠山,吓得把面前的碗筷都扔到地上,这样的不沉稳就算是在干爹面前都要好好道歉,因为一些原因实朝根本不敢再去看畠山,也就没注意到对方来到他身边,拍了拍肩膀。
“看起来没睡好啊,真可怜,”畠山弯下身,凑近观察“在我家不必如此啦。”
必须准时起床吃早饭,或者说进行一早的家族聚餐是众多需要遵守的规则之一,大姬和赖家都有过就算发烧也必须起床向长辈们行礼的经历,所以实朝对刚才自己的表现才本能地不安。
畠山温柔地安慰没给实朝多大宽慰,因为比刚才更超过的事在不到半小时前,在实朝的大脑里上演。
“不过病情有好转啊,今天再让医生来看看吧。”畠山捏着实朝的下巴,在他脸上左瞧右看。
实朝不自然地垂下头,畠山也不在意,回到座位上把剩下的咖啡一口气喝光,用餐巾优雅地擦了擦胡子“我要出去一趟,你一个人可以吗?”
实朝点头,直到畠山离开也没有再抬起,当屋子重新回归安静,实朝反省刚才的行为,认为等畠山回来需要好好道歉……无论从哪个方面……
实朝不是第一次梦到和男人亲密接触,但从没如此生动形象,躺在床上的畠山屈起双腿,手指沾着唾沫,在后方挖弄搅弄,嘴里说着“狠狠地干我,让我永远记得你。”
梦里的实朝把他的腿往高处再抬了抬,手指在臀肉上使劲戳了戳,他紧张地舔嘴唇,这情形实在太怪了,当然畠山是有名的美男子,连父亲需要参加什么活动都喜欢把他带在身边,但畠山是百分百的直男,并且还是感情专一用情颇深的好男人,自从姨母前几年去世,就没听过任何其他围绕畠山的绯闻,更不用说男人了。
不过面对躺在面前、梦里的畠山,实朝还是忍不住出了手,他没法面对健美的身体和硕大的阴茎控制欲望,本能趋势腹部发热、发硬,畠山把他剥个精光,连内裤都扔到一边,实朝面色红润,呼吸粗重,双手捂着半软半硬的阴茎,一双眼睛却贪婪地盯着畠山的裸体。
畠山微笑地握住实朝的阴茎,把两人的器官贴在一起,在他的腹部紧紧挤压,龟头不约而同地慢慢渗出粘液,比这更超过的是,畠山抓着实朝的阴茎在壮硕的胸前游移,当龟头顶戳深色的乳晕,催动乳头硬挺凸起,实朝口干舌燥地张开手抓住男人的胸肌不停按压。
被技巧按摩的阴茎让实朝愈发心慌意乱,他改用舌头舔吮乳头,感觉腹部膨胀的东西急需一个地方狠狠发泄,而就在实朝反应过来时,畠山已经变成趴跪的姿势,被实朝的阴茎干翻在身下了。
实朝满头大汗又不知所措,尽管身体本能地在肉洞进出,可他还是十分慌张,和畠山相比,自己无论在肤色、肌肉还是身材上都和对方相差太远,他看着畠山嘴里冒出的各种淫词浪语,尴尬地想一定是先前看过的片子留下过于超过的印象,畠山怎么会这样说话。
就在他打算给自己两个耳光,快点醒来时,身后又一个男人拥抱了他,这让实朝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因为他看到那个男人的脸是北条泰时。
那是实朝暗恋的对象,尽管他们根本没说过几句话,现在梦里多出了泰时,还如愿以偿地拥抱着实朝,让他根本不舍得醒来。实朝在泰时的引领下,害羞地张开嘴,迎接男人的亲吻,过了没多久,泰时用动作示意给他舔屌,实朝哭哭啼啼地摇头,可是在泰时扶着阴茎在他脸上来回甩动时,实朝就屈服了。
被畠山的屁股挤压,再呼吸着泰时身体的味道,痛苦地愉悦不仅来自两腿间宛如强电流似的快感,更有对泰时难以启齿地爱慕的畸形实现,实朝边摇头边更深入地含吮泰时的阴茎。
后来实朝面对面,身体大敞地面对泰时,身后抱着他的是畠山,后者温柔地在实朝的胸前打着转,再提高他的细瘦的腿,将臀部和中间隐秘的部位暴露在泰时眼前,光是被这样看着,实朝就难以克制地喷出热液。
他没在恍惚地愉悦中迎来泰时的侵犯,而是从梦里醒过来,实朝对着腹部的勃起发呆,不经意间抬头看到墙上畠山的照片,实朝一下子把头埋回到被子里,边难过边回味带着余韵的场面。
就这么不知发愣多久的实朝,听到畠山回来的声音,赶忙跑出去准备为早上的事道歉,可见到泰时出现在花园里,吓得实朝险些跌倒在地,他难过地想,今天所有事都要和自己作对。
实朝浑身发烫,就像在发烧,畠山和泰时同时出现,让他恍惚以为自己还在做梦,甚至胡思乱想如果泰时半夜找到自己发生这样或那样的事,常理说还是拒绝比较好吧。
“因为你是笨蛋啊!”千世在短信里这样说。
正在欧洲的千世给他出主意,说赶快去找泰时表白,实朝终于忍不住回了一句“你才是笨蛋。”
他要找更好的时间表白,比如明天的音乐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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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号
小刀从危险的角度割开实朝臀部的布料,由于手脚被捆,双腿大张,裂开的部分露出少年私密的禁地,冰冷的刀尖在缩成小团的阴茎转圈,实朝瑟瑟发抖,头顶的另一个男人嘲笑“哼,毛都没长齐。”
“这让人怎么玩。”男人用刀刺破实朝的上衣,衣服就这样褪到肩膀,白皙的胸膛上淡色的器官被人狠狠捏了捏。
“说好只要钱。”第三个男人推开他们,用外套把实朝裹得严实。
“玩玩嘛,又不会要他的命,”男人捏着实朝的臀肉“小家伙会很快乐的。”
接下来的三天里实朝都被喂了药物,意识昏沉,不辨虚实,听到由远及近地嘈杂声,实朝勉强睁开眼,为了防止他中途跑掉,衣服被禁止,像只动物赤身被锁链禁锢在屋子里。
先前跃跃欲试的男人一把掐着他的脖子,险些让实朝背过气去,他瞪着眼睛,口唇大开,男人得意地用肥厚的嘴唇在他脸上一阵乱吻,愉悦地享受少男青涩的津液唇舌。
“你的家人,一个看起来很怪的和尚,拿了这个给我们几个。”背后的男人晃着手里的大颗珍珠“摆明耍我们,一旦到哪里去卖掉,就会立即被抓吧。”
亲吻实朝的男人一把将珍珠塞进肛门,光滑的珍宝不会伤到身体,但对实朝来说已经不仅是刑罚,更是强烈的羞辱。
“不要……好痛……”实朝狼狈地扭动腰,结果摆动的臀部带动来回晃荡的珍珠项链,反而刺激旁观者的欲望。
被侵犯的位置在男人拉扯珍珠的动作下颤抖着慢慢张开,实朝发出羞耻的悲惨呻吟。
那声音让男人们搓动手指“你家人没完全履约,我们也不会强奸你。”
实朝泪眼模糊地刚想松口气,就听到他们继续说“除非你自己晃着屁股求我们干你。”
气味强烈的药丸塞进实朝的嘴,接着是大量的怪异味道的饮料,这几天每次喝下这些,实朝就会浑身发热,小腹鼓胀,大脑本能地驱使双手要抚摸阴茎或胸口,实朝现在找到原因,他们想把他改造成一头淫兽取乐,实朝痛苦地蜷缩身体,努力想躲开男人们的视线。
三天后,男人们回到监禁实朝的屋子,看到被故意留在地上的假阳具上明显沾着体液,实朝躲在角落里,意识涣散地发呆,男人们看到他的裸体,就不由得血液沸腾,三个人先后脱掉衣服,站在实朝面前。
实朝看着他们的阴茎露出渴求的神色,两只不同的手在他身上流连,让他热情地吐出舌头回应,谁都看得出实朝恐怕只想被狠狠操干,彼此给了对方一个眼神,进行排练好的动作。
一个人在被重新捆绑的实朝臀部外面抹了大量的润滑油,边吆喝着“洗屁股”,边把尖嘴插入体内,在实朝的尖叫中,温热的浣肠液缓缓流到体内,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的实朝虚弱得无力反抗,才被灌了两次就晕了过去。
男人捏住他已经高潮的阴茎,利索地用绳子捆绑,再用药物在他鼻尖下晃动,强迫实朝苏醒,这些自然都被摆在他们面前的摄像机完整拍摄下来。
浣肠剂后,一个男人想把酒灌进屁股,被另一个人拦住,粗糙的手掌用力拍打着臀肉,实朝转醒后就不断抽噎着冷气,痉挛地冒冷汗,第三个男人用各种看似温柔却残酷的道具玩弄实朝的乳头,在嘲讽中,连实朝自己都觉得胸部不对劲。
“大一点了啊,”男人把扁小柔滑的东西覆在手掌里,乳头捏在食指和拇指中,不停捏弄挤压,实朝在对胸部的刺激里快要又晕了。
“可以放开了吧。”摄影机后的男人走过来,解开实朝的手脚,但握住硕大的阴茎抵在嘴边“如果你敢咬,我就把你的小弟弟剁下来塞进屁股里。”
“我劝你不要这么做,”另一个男人捏住实朝的鼻子,趁机把口塞堵了进去,再在后脑系得结实“为了万无一失……”
津液顺着脸颊滴滴答答地流下来,被拉扯折磨的乳头红肿膨胀,才得到一点满足的实朝不能眼睁睁看着他们离开,摇晃地爬起来,抱住男人的腿,在上面不停磨蹭,缓解身体的饥渴。
现在他的脑袋里出现可怕的幻觉,对举在面前的阴茎来者不拒,男人抱着他推到另一个男人腹部,实朝毫不犹豫地就吞了下去,与此同时,巨大的凶器才刚进入,实朝就像从幻象中清醒,但什么都来不及了。
以坐姿抱着实朝的男人从下向上顶戳,看着可怜的上流少年嘴里塞满男人的器官,被开发的胸部在手指的挤压里,从乳头渐渐渗出汁水,连同津液一起汇聚在腹部,因侵犯而上下摇摆的被捆缚的阴茎欢喜地迎接淫液的洗礼。
半昏迷中的少年,随着抽插的动作晃动臀部,脖颈青筋迸现,失去焦点的眼里除了偶尔闪过的痛苦,大半是欲望获得满足的喜悦和快慰。
男人玩弄实朝的双乳,开心地看着它们在达到相当的硬挺后颤抖着相继喷出液体,把那些东西抹到实朝的嘴边,边拍打脸颊边笑着说“第一次就这么猛,我们被你吓到了哦。”
“那还用说,声音都变好听了。”另一个男人嘲笑道。
被射入第一次精液就像徐徐拉开的大幕,实朝接连被三个人反复使用,后来连口塞都不用,他如男人们期待的那样,能跪在地上舔一切摆在面前的东西,一阵缓解一阵压抑的快感成为无尽的折磨,因为体内换成持续进出、反复撞击的强力道具,这些人离开房间,留下摄像机,将刚才、现在以及未来几天内所有在其中上演的一切都无保留地拍摄、记录、上传到需要它的地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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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号
从博物馆出来的泰时小声对身边的实朝说“请等一下”,快步跑到冰激凌车边,买了三色球,高兴地举回实朝面前“里面有些热。”
实朝道着谢接过冰激凌,用木勺从下向上挖了一块递了回来“太郎也吃。”
两个人坐在树荫下的长椅上,看着不远处做滑稽装扮的各种艺术“小丑”,更远处偶尔听到小提琴的声音,泰时感叹着自己进入到一个全新的环境,托实朝的福,现在也能欣赏一些有趣的事。
“半程赛季结束后,咱们去西班牙吧。”泰时抱着肩膀像在自言自语。
实朝不出声,泰时也不催促,继续慢悠悠地说“我想买一幢房子,虽然看起来老旧了些,可是靠近海边,阳光也很好,不住的时候,能把用不上的房间出租出去,经纪人说现在这样的房子很好赚钱。”
“不过若是你不喜欢,也可以看看别的房子,或者就在法国,南部的房子可能会便宜些。”泰时笑着说。
“太郎在求婚吗?”实朝的发问让泰时红了脸,尴尬地搓着手指。
“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泰时笨拙地回应,意识到这个回答有些伤人,连忙再摆手“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该怎么说呢,有时候我会想多一些以后的事。”
实朝与他凑得更近,把头也倚到泰时的肩膀上“可能会有些不方便。”
“这样啊……”泰时难掩失落,很快重新振作“不过冬天的短短休假总是可以的吧,有很多阳光。”
实朝摇头“我很高兴,很想答应,可是有很多问题,不能一概不管。”
想到对方家庭的复杂情况,泰时理解地点头“不过你不反对偶尔去住,我就很开心了。”
实朝咬着嘴唇,像是下定决心,猛地握住泰时的手说“请跟我来。”
从这里到实朝租住的地方不太远,那是泰时也太能负担得起的高地段,毕竟他还没有进入顶级联赛俱乐部的机会,不过最近一年由于在俱乐部的表现耀眼,经纪人说继续下去会有被卖进豪门的机会。
胡思乱想的泰时跟着实朝进入他的公寓,这一层只住着实朝一个人,有管家和秘书来负责很多事,实朝不想见到他们的时候,就会谁也不出现在他面前,泰时不太喜欢来这里,到处冷冰冰的,所以偶尔几次后,实朝发现他的局促不安后也就主动经常去到泰时的公寓。
看到实朝站在一个保险柜前发呆,最后半蹲着打开门,从里面取出一只U盘,转身放到泰时的手里。
实朝的肩膀既像被重物压垮,腰杆却努力挺直,加上神情的复杂,让泰时觉得格外可怜,小心地张开手臂,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地吻着头发。
“里面的东西算是我的秘密,”实朝低声说,回抱着泰时的胳膊“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
“被人威胁了吗?”泰时只能想到这种可能,因为源家的孩子,很容易就成为被盯住的对象。
他多少了解一些实朝远离日本来到法国的原因,除了念书,似乎发生了不快的事,泰时没听他提起,因为实朝是个很容易沉默的人,泰时也不擅长与人沟通类似的问题,可是这些毫不妨碍两人的交往。
实朝更紧地抱着他“太郎,还是回你的公寓吧,我已经不习惯住在这里了。”
“同感。”
两人回家的路上绕去亚超买了不少半成品,因为实朝忽然想吃日式火锅,泰时也认为这个简单又美味,进入窄乱的房间让泰时松了口气,他指挥实朝做些基础工作,自己穿着皱巴巴的围裙像模像样地做饭,看到对方在认真地搅动蛋液,泰时笑眯眯地说些训练时的笑话,调动实朝的情绪。
后来在开动前,泰时翻箱倒柜找到一瓶日本酒,他从不擅长喝酒,可实朝的酒量非常好,泰时今天非常有冲动,不过往常会怂恿他的实朝,这次却说什么也不肯。
“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啊。”实朝小声地说。
泰时给他倒酒“是说火锅吗?一直吃也恐怕不健康。”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实朝叹气。
泰时想起那个违和的U盘,晃了晃头说“如果可能的话,请待在我身边……”
“什么?”实朝抿紧嘴唇。
“我是说,你的秘密,别想放我一个人去看些什么,你必须待在我身边。”
“即使会发现我是个奇怪的人吗?”实朝抬头,悲伤地说。
“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也不想说些什么轻浮的话,”泰时把肉片和豆腐放在实朝面前的食碟里“总之,你别想走。”
他故意用了那样的口气,泰时想他真是被实朝“惯坏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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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号
为了回应实朝的坦诚,泰时脱光衣服以上位的姿势邀请对方进入自己的身体,实朝沉默着照做了,不过结果是两个人抱在一起哭个不停,泰时觉得自己实在很没用,实朝却很高兴,他们全都知道因为什么。
所谓的秘密让泰时当场就吐了,加上当晚做噩梦和几天食欲不振,这些全是实朝在身边时发生的事,甚至去球场做训练,脑袋里全都回忆那些,那是种说不出的感觉,以至于观察实朝的角度也出现变化。
“你是个坚强的人,”泰时有天在饭桌边,无意识地摸着实朝的手这样说。
“是很吓人吧。”实朝回握道。
刚刚被侵犯的身体还带着余温,让泰时不由自主地凑过去与他接吻,实朝摸着他的头发说“今天经过教堂,法国人的结婚年纪竟然比日本人还早。”
泰时笑着磨蹭他的嘴角和细微的胡茬“那么早就想到这种事吗?”
但实朝严肃地说“你又在看轻我的年龄。”
泰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有时候我有些怕你。”
实朝先是一愣,接着试图缩起身体,泰时赶忙再去抱他“是因为你在很多方面都比我坚定。”
实朝显然不想再和他讨论这种问题,胳膊圈住泰时的脖颈说“我现在想和太郎做爱。”
“刚才那种?”泰时挑眉“还是别的什么。”
实朝认真地说“你能都听我的吗?”
看了眼不远处的蛋糕,泰时紧张地咽唾沫,他知道对方想要什么,也渴望和实朝有更亲密的交流……
“没有强迫你的意思。”实朝小声说。
泰时望向他混杂着不甘心和难过的神情,想到自己的犹豫一定也伤害了他,就抵着额头说“如果我中途体力不济了,该怎么办?”
实朝捏着他的下巴,左右端详“可以跑马拉松的人没有道理讲这种话哦。”
刚才几乎全程闭着眼睛忍耐的泰时看到快速脱光衣服的实朝站在面前,腹部一下子就有了感觉,他红着脸也慢吞吞地脱衣服,被不耐烦的实朝催促“快些啊”
泰时也搞不懂现在到底谁更奇怪一些,不过实朝的手握住沉甸甸的阴茎后他就不打算考虑这个问题了,可是才被舒服地摸到半硬的程度,实朝就转身去柜子里拿出一个包,掏出里面的东西让泰时瞠目结舌。
“我想被太郎打屁股,然后再进来。”实朝举着猫尾跳蛋说。
泰时确信实朝是故意的,因为他一边拿着浣肠液,一边故意扭动臀部,他吸着冷气拨弄面前的玩具,小声问“你都用过的吗?”
实朝点头“我喜欢被摸这里,再搅弄后面。”
体贴的实朝把浣肠液的使用说明书交到泰时手里,后者小声说“不会受伤吗?”
“一个人用有点麻烦,所以才拜托太郎,”实朝把不同颜色的乳夹推过来,随手就拿起一个在泰时的胸前比划“这个可以吗?”
泰时主动拿过两个在自己身上使用,却逗笑实朝“那个你用不上吧。”
对比实朝明显的乳晕和变得膨胀的乳头,泰时难捱地咽唾沫,逞强地说“明明没问题。”
实朝笑眯眯地趴在泰时胸前,用舌尖和嘴唇挑逗壮实的胸肌和细小的乳头“会影响比赛的吧。”
从刚才就被牵着走的泰时压抑不住情绪地抱住实朝,边在他脸上乱吻边说“你今天太怪了。”
实朝柔和地笑了笑,牵着泰时的手说“过来啊。”
白皙的臀部中央夹着塑料导管,温热粘稠的液体进入大半,泰时从后抱住实朝的腰,在他微微紧绷的腹部打着圈“要我出去吗?”
背部潮红的实朝轻咬着泰时的手说“随便你。”
泰时用截止到现在第一次强硬的态度表示无论如何他都要呆在实朝身边的决心,倒是实朝坐在马桶上的样子害羞又可爱。
“你快离开这里。”实朝小声嘟囔“我要洗个澡,这比我想的难得多。”
泰时的手指也黏糊糊的不舒服,他看着实朝快速溜进淋浴房,打开排风扇,然后就盯着剩下的几袋浣肠液出神,最后给自己也来了一次,这行为当然把实朝吓了一跳。
“我想早晚要用到这个。”泰时老实地说。
这样一来二去,两个人折腾了好半天才回到卧室,这回谁都没说话,亲昵地抱在一起,互相抚摸彼此的身体。
跪趴着的泰时晃着腰臀,引导泰时用手指侵犯,自己则握住前方的肉棒,这次连泰时也意识到有什么东西发生变化,他一边用手在内部搅动,一边推开实朝的手,左手拉扯着皮肤,沿着茎身从前向后,再由下向上变换强度地捋动,随着膨胀的龟头被包进手掌里挤压搓弄,实朝就有些撑不住的让脸碰到枕头,只是臀部还保持高抬的样子。
“再放松些……”泰时放进第三根手指,黏腻的触感深深地吸着指头让他向着更深处探索,直到触到前列腺,只一点轻轻推弄,实朝就发出饥渴难耐地喘息声,接着无论前后都断续蔓延水渍,泰时分不清那些是残留的润滑液还是实朝的体液。
手指的抽插更加深刻,手臂的推进带动实朝的臀部前后摇摆,他努力将腰抬得更高,泰时想到刚才的邀请,突如其来地在左边打了个巴掌。
“太郎!”实朝的失声里带着浓烈的哭腔。
泰时谨慎地在落下巴掌的地方轻吻,舌头在热起来的小块皮肤上舔吮,实朝就立即催促道“再来一次……就是那样……”
泰时放开手,看着臀部中央翕张的肉花不停吐息着半透明的体液,热潮就从腹部沿着脊柱电流般窜过脑神经,让他的手指都跟着抖了一下。
第二下,第三下,清脆拍打声在两人中间发出,泰时的手也渐渐不抖了,他仔细观察实朝的反应,调整“袭击”的位置,每次超出对方的意料,臀肉就欢愉得抖的厉害,看着白皙的皮肤变红发热,泰时在实朝的催促声中更能忠实地下手。
“可以了吗?”泰时干哑地出声。
实朝埋进枕头的脸转过来,跟着身体也脱力般倒下,泰时搂过他的肩膀,尝试着摸前面,发觉那里微凉的粘液,不禁吻着实朝的头发。
“太郎……”实朝哼着鼻音,毫不掩饰已经到达高潮的阴茎,在泰时身上扭来蹭去,手指捏着胸前乳头,催促道“这里……别忘了这里……”
泰时小心翼翼地扶着阴茎侵入身体,实朝的两腿蜷曲,肋骨中间凹陷的部分规律地起伏,带动由淡转深的乳头散发着淫靡的诱惑,泰时自然而然地伏了上去,小口抿舔啃咬着饥渴的乳头。
乳头在泰时的嘴里越发鼓胀,他感觉味道的变化,就抬起头认真地盯着右侧,肉粒上的小孔慢悠悠地流出不同下方的奶汁,让泰时想起影片后面的破碎片段,不禁难过地抬起头,四目相对后,实朝抚着他的头发无力地笑“好奇怪……”
泰时摇头,更用力认真地吮吸,实朝的腿夹紧再放松,被抓揉的臀肉在缓和的抽送中连连颤抖,当指头在含着肉棒的边缘挖弄盘旋,那里就也渐渐出了水,发出咕哝声,泰时更卖力地捣弄高热的肉体,嘴里也不停歇地嘬弄,开始实朝还愿意抱着他,很快就不安地扭动上半身,抓着枕头闷哼求饶。
“慢些……”实朝闭着眼睛小声叫着“不……再用力……”
肛门被阴茎彻底干软,淫水随抽送不停涌流,胯下狼狈湿黏的触感连泰时的小腹和大腿内侧都跟着湿了。
实朝捻动发胀的另一侧乳头,难过地希望泰时也看看这边,他扭动臀部,开口求饶“用力啊,弄坏我……”
泰时专注地掐压实朝的膝窝,被半提起的下半身尽数暴露,接连几下直捣黄龙的顶撞,让实朝发出变调的细弱尖叫,泰时小心地摸着屁股,见除了微微红肿没有受伤,可湿软的肠道带动入口向外不停流着体液,泰时头皮发麻,气喘吁吁地赶忙重新占有上去,实朝被操弄得不管不顾,害羞又大胆地说着“好棒啊,太郎,慢些……不……再快些……不要……”
泰时抓揉着臀部一次次卖力地操弄,被忽视的上半身渐渐散发出朦胧的光,汗液把一切都弄得狼狈又淫荡,尤其随着抽送抖动的双乳,在实朝自己玩弄的手势下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先后两股奶汁喷薄而出,实朝还欲求不满地继续捏弄把玩。
屁股摇晃得愈发厉害,内部紧咬着泰时的家伙不放,随着又一股汁水从结合处向外喷出,实朝的前面也夸张地射了出来,他浑身软绵绵地倒回床上,可泰时才渐入佳境,正打算换个姿势,就一把将实朝拉起抱在怀里,在始终交合的情况下,站在床下,一次次抛动实朝的臀部,借着用力和腰腹的撞击,让攻击变得更为猛烈。
实朝必须抱紧他的肩膀,一条缠在在腰间的腿不停滑动,泰时捧着他的后脑,一阵乱吻短暂平时实朝的不安,从魂不守舍到坚定信任,实朝哭着说“待在我身边……”
“永远……永远待在你身边……”泰时深情地告白。
吻重新落在胸前,才喷薄出奶汁的乳头又一次湿淋淋、颤巍巍,快感席卷泰时的全身,他呼吸粗重,眯着眼睛在实朝脖颈磨蹭,这温柔的动作和下身凶悍的操弄形成绝对力量的反差,被紧绞的阴茎又痛又爽,他拖着尾音呻吟“你还好吗?”
实朝早就意识模糊,被反复捣弄的内部顺着大腿滴着粘液,对欲望和快感的本能追逐耗光所有力气,他泪眼模糊地不时看着同样大汗淋漓的泰时,扯动嘴角勉强笑“不能输给太郎。”
被小心放回到床上的实朝缠着达到高潮的泰时不放,扭动腰身将胸部堵着他的口舌,下身在发软的器官上不停磨蹭,泰时呜咽着说“要来干我吗?”
实朝孩子气地吸鼻子,摇头在泰时脸上吻来吻去“今天都是太郎抱我。”
撒娇般的口气让泰时变得晕头转向,当一股高热的气体不停在才高潮的阴茎和龟头上方吹动时,泰时才睁开眼看到实朝又一次含住了那里,这次变成他扭动腰身了,他希望能借此给实朝一些操弄自己的力量或者诱惑,可实朝的目的在于尽快让泰时再硬起来,并跃跃欲试地要坐上去。
泰时看着那对不停抖动的乳头和来回摆动的阴茎在不远处成为一幅淫靡的画面,他就忍不住呻吟了,当然他现在还不太能完全配合,就算实朝摸着胸部不停挤弄乳头,也……
太超过了……
泰时捂紧眼睛,随着熟悉的热流重新凝聚起来,他重新撑起上半身,张开怀抱,更紧地搂着实朝,他小心地咬着男人的耳垂,爱不释手地抚摸脊背,既然实朝需要,他自然该好好地回应,泰时舔着他的口水和眼泪,将手挪到下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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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号
“喂,你就那样喜欢泰时那小子吗?”八田看着穿衣服的实朝小声嘟囔“那和我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嘛。”
这话让实朝感到意外,忍着笑说“再这样说下去,就有些太认真了。”
八田也觉得那句话有些突兀,故意用手揉着胸肌在实朝面前炫耀“刚才这里怎样,你还蛮喜欢的。”
实朝轻轻噘嘴,故意扭头不去看,他确实被迫对那里又舔又咬,但情事结束后再看到那里,实在让人没法直视。
“等下,你是不是误会了,”八田摆手“我不是对你钟情的意思。”
实朝胀红了脸“求您别说了。”
八田咧嘴笑“喂,朝光如何?”
实朝故意当做听不见,终于把衣服整理好,即将推开拉门不打算再和八田共处一室,就被对方握住手腕“等下,还有一件事。”
实朝点头,八田压低声音“有个不错的地方,如果你愿意,我想比较更能得到满足吧。”
实朝抬头看到八田神秘又得意的表情,不禁咽唾沫。
八田举着一张狐狸面具说“试试这个?如果不放心就把朝光也带上,呃,可不是让他也去玩的意思哦。”
几天后,看到实朝如期赴约,八田兴奋地搓手指,他凑近对实朝说“为了回报你对我的知遇之恩,总能算是个可靠的人了吧。”
实朝看了旁边朝光一眼“一会儿你等在外面。”
八田摸着下巴“我想他也在现场比较好吧,朝光是个可爱的孩子。”
实朝从朝光手里拿过面具戴在脸上,对朝光询问“你打算怎样做?”
朝光低垂眼睛,轻轻摇头,那神情让八田忍不住凑到实朝耳边说“你没和他说要做什么吗?”
实朝哼了一声,看也不看他,对朝光说“请好好保护我的安全。”
出乎意料的是,八田在开头也没跟进去,他对朝光说“恐怕只有泰时才会让他多看一眼。”
“那种事我早就知道。”朝光声音低沉地说“不过总该有人能一直待在他身边。”
“跟我来,除非你不敢。”八田挑衅地说。
屋里正上演着一场车轮战,浑身只戴了一张面具的实朝被一个强壮的和尚压在下面操得兴起,另一个和尚拍着强壮的胸肌,在实朝面前晃来晃去,实朝的手被引导着摸了上去,可后面顶胯的粗暴动作让他根本站不住,只有臀部被高高抬起,边被拍打边被狠狠玩弄。
出门前就被清理干净的地方,在反复开垦后仍显得干涩紧致,和尚们拿出药膏抹了许多,很快肉洞就不住开阖,手指探了几探就漫出不少水,顺着光裸的大腿流到下体。
火热的肉棒在入口不停磨蹭,让实朝欲火难耐,挨近了不停磨蹭,和尚摸着光秃秃的脑袋咧嘴笑,扶着阴茎往面具下露出的嘴唇上戳弄,实朝原本还犹豫,被身后强壮的男人又一阵激突猛进地操干,就身不由己地张开嘴。
八田盯着朝光冷静无变化的表情,注意到他已经不由自主地摸到腹部,就在他背后轻轻拍了拍“这个时候你能好好占有他。”
“你怎么看出来的。”朝光难捱地说。
八田暧昧地眨眼“在某些方面,我一点都不比三浦家的小子差哦。”
朝光紧紧盯着实朝耸动的屁股,呼吸粗重地走过去,将在实朝体内泄过一次的和尚推开,扶着下体狠狠捣入他的主公的体内,这时早就忍耐多时的其他人,在八田的示意下,知道暂时不能跟朝光抢位置,但他们跃跃欲试地站在实朝面前,提起他的头发,实朝猫似地弓腰抬身,毫无芥蒂地抱住男人们的大腿,张开嘴唇。
两人前后狠干,单是身后激颤的肉洞就被操得天翻地覆,实朝兴奋地在喉咙深处闷哼,不久他被放倒在地,这下身体的每寸地方都落入和尚们的手里,他们捏弄乳头,吞咬阴茎,其他挤不进来的,就拉过实朝的手套弄阴茎。
不同人的精液一波又一波地浇在身上,但占有后方的男人始终是朝光,被操干到神志不清的实朝早不知道其他人已经离开房间,一味淫荡地在朝光身上翻滚索求,嘴里小声叫着“太郎”。
八田推门进来看着实朝浑身脏污地跪在地上给朝光口交,捏了捏实朝的肩膀,像信号般摘下他的面具。
“啊……”实朝仰头看着他们,用带些害羞的神情撅起嘴,朝光就抽出阴茎,同样跪下去,搂抱着与他接吻。
八田哼了声“真无聊。”
实朝自然地往他身上倒“别说那些了。”
“不然说什么?”八田捏了他的乳头“泰时要回来了?”
实朝瞪他一眼,改去拥抱朝光,挤了挤眼睛“你们啊。”
八田摊手,对朝光说“猜就是这样。”
朝光起身出门,八田趁机与实朝接吻,毫不在意他嘴里的怪味“他生气了吗?”
实朝慵懒地摇头“再来一次啊。”
八田兴奋地把他放在下面,解开腰带“正有此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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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号
口干舌燥的泰时回到休息的帐篷,正唤人来帮忙解开铠甲,闪身而入的人就让他吓了一跳。
“大人……”泰时微微颔首,神情变得不自然。
这是他第三次来到京城,目的是参加相关的祭祀活动,由于高超的骑射能力,源赖朝特别指定他来参加,这让他除了公事外,期待的心情在离京都越来越近时也变得愈发强烈,因为他知道源实朝就在这里,但抵达后泰时才发现和上次相比,想见到那个男人变得困难了。
看着实朝已经剃光的头顶,他想说给人不同的印象,又觉得那样的说法过于生疏,就在犹豫的功夫,实朝已经收起扇子,轻手轻脚地走近泰时,从袖子里抽出手帕,暧昧地举到泰时脸边,没有进一步的动作。
泰时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尚未平复的呼吸重新变得沉重,实朝的眼睛灵动地眨巴着,深处的情感毫无保留地流露出来,让泰时在松了口气的同时,本能地将嘴唇贴了上去,可是实朝偏过脸拉开些许距离的动作让泰时重新感到焦躁。
“怎么了……”泰时舔嘴唇,他已经感觉到实朝的手分明也回握自己的力量。
“太郎是第一名……”实朝陈述刚刚发生的事实,再轻轻噘嘴用气声说“很受欢迎。”
泰时红了脸,他就知道最近几天被贵族们拜访的事会让他知道,因为实朝可靠的心腹,他又一次舔嘴唇“我是坂东御家人,理应如此。”
实朝调皮地笑,出其不意地在泰时脸上亲了下“太郎的表情要吃人。”
泰时按捺不住地伸开手想把他搂在怀里,但实朝又一下子蹲下身体,让他扑个空,不过实朝没有闪躲的意思,因为他的别有目的马上就让泰时察觉了。
“请别这样……”泰时站在原地小声挣扎,因为实朝在脱他的裤子。
远超出想象的力气和熟练让泰时的思绪重新混乱,他垂下眼就看到实朝与猛然跳出的阴茎挨得极近的画面,忍不住抖了下腰,实朝的手指握住沉甸甸的东西,享受地放在脸颊边磨蹭,又一次说“太郎迷住了很多人。”
泰时窘迫地摩挲他的耳垂,感觉到那里的热度,喘着粗气说“就算是那样,我也是你的。”
实朝猛然抬起眼睛,莫名的情绪在乌黑的眼睛积蓄成令人难过的委屈,泰时觉得自己总容易说错话,不过他也无意收回,只再一次抚摸实朝的耳垂。
“我不是太郎的。”实朝果然烦躁地回答。
“那没关系,”泰时改去摸他的头,生硬地转换话题“有点扎手。”
实朝放弃般地跟自己生气的举止,让泰时对他萌生出更加的冲动,理智和本能撕扯他的大脑,他甚至产生一股两个人一起坐船去宋国的冲动。
待他再转过神时,阴茎已经被实朝吞进嘴,并且一鼓作气地往喉咙深处顶,泰时猛地吸气,他努力不放肆地使用对方,但实朝却毫无顾忌地开始左右摆头了,呜咽的呻吟偶尔伴着口水漏出,他的每一次舔吮都用那种认真的势头嘬弄,再配合舌头在龟头和柱身滑扫,泰时爱怜地摸着他的下巴,随着实朝的动作轻轻摆动。
努力保持步调的心情很快就被弄得随波逐流,泰时听着实朝断续地哽咽声,再看着阴茎在对方嘴里来回进出的画面,他难过地想抽出身体,实朝察觉到这点后顺从地张开嘴,快速地舔嘴唇,会错意地抓着泰时的手起了身,小声嘟囔着“果然还是不太行吧。”
“什么?”泰时握着他的手想去套弄后快些结束。
实朝就利索地解开裤子,转身抬起腰臀的动作夸张又淫荡“太郎喜欢这样吗?”
泰时手指被吸引着摸到浑圆的臀部,和上次变得不同,实朝的反应自然又熟练,泰时当然不能嫉妒除自己外其他与实朝发生关系的男人或女人,不过此时呈现在面前的样子大约也被其他人看过在眼中,多少让他感到苦涩的酸味,如果不是铠甲的缘故,泰时想自己大约能用舌头去好好亲吻。
迟疑的流连再次让实朝会错意,他扭过头谨慎地说“最好不要射进来,接下来还有些事要做。”
泰时将手指插进实朝的嘴,今天他好像总在善解人意,那令人难捱的部分联想到他身处的境地几乎让泰时要好好拥抱他。
被唾液润滑后彻底勃起的阴茎抵在两腿中间,他看到实朝的喉结在快速移动,薄红的眼睑下弥漫着激动兴奋的水雾,泰时强行将他搂在怀里,手指也自然而然地摸进衣襟,准确地捏住右边的乳头。
实朝喉咙深处发出细小的惊叫,险些让泰时真的插入男人的身体,他的舌尖抵着牙齿,边在大腿内侧来回磨蹭,边小心玩弄渐渐膨胀的乳头。
不知哪种方式能让实朝获得更好的刺激,毕竟他们呆在一起探索对方身体的时间太少,但仅有的几次体验让泰时深深迷恋这个血缘上的表弟,沉默忍耐与激情撞击的反差全让泰时在想到底哪种才与他本人更接近。
实朝必须咬着自己的拳头才能不发出更大的动静,被阴茎磨蹭的大腿紧绞着想要获取更大的快感,甚至一度想说干脆就这么进来,到底也说不出口,他满心期待泰时能做出大胆的行为,无论是交合还是别的什么,实朝想只要是泰时说的,他全能答应。
“千幡……”泰时快速地摆动腰腹,费力地咬着实朝的脖颈。
现在实朝的衣襟已经被扯乱,泰时越过肩膀能看到胸前变得殷红的乳头,随着撞击上下轻轻颤抖,比先前成熟的身体反应提醒泰时必须不能越界。
实朝回头小心回吻泰时的嘴唇,眼神迷离又痴迷,随着精液喷薄着飞溅到内侧的皮肤上,他难捱地流出泪,因为他希望被泰时完全占有,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泰时的那边结束后,他会体贴地用手帕裹住自己这边再加以爱抚。
随之转身的实朝用手指拢住胸部,将乳头挤在指缝间,不过泰时握住他的手腕,温和地笑着回应“我想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实朝更加难过,他点了点头,互相帮助整理衣服,在看到泰时卸下全部的铠甲,恢复到平时见过的模样后,下意识地说“还是刚才比较帅。”
泰时捧着他的头笑眯眯地说“接下来我会把所有的事都推到时房叔叔身上。”
“所以呢?”实朝心领神会,依然黏糊地要求接吻。
“只看大人的时间。”泰时不客气地说。
实朝狠狠掐他的胳膊,确信周身无恙,就悄无声息地离开,泰时紧张地透过帐篷的缝隙,看着实朝离去的背影,心情颇复杂。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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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号
变调的喘息从半掩的室越来越频繁泄出,忽然里面没了动静,泰时故意咳嗽一声,吩咐守在外面的朝光将门好好闭上,后者从短暂的夹缝中看到实朝骑在泰时的身上。
等到门关好,实朝抚摸着躺在毛皮上泰时的强壮胸肌,咧嘴笑“为什么要故意难为他。”
泰时理所应当地回答“这是他的职责。”
实朝眉开眼笑,重新扭动腰臀,抓着泰时的手在胸部搓揉,用撒娇地憨态诱惑“继续吧。”
泰时腹部粗大的肉棒不停在白皙颤抖的臀部中央进进出出,每一次地占有全能在实朝脸上找到对应的快乐,起先他怕实朝会艰难适应,但几次后不仅顺利塞得进,还让实朝用恍惚的神情和兴奋地语调说他是最强的。
这没法不让泰时产生本能地嫉妒,不过看到实朝很快把手撑在身体两侧,浑圆臀部拼命扭动,流露出无限渴望和爱恋的眼睛含情脉脉的盯着自己,泰时就无可奈何起来,他拍了拍实朝的屁股小声问“喜欢被摸胸吗?”
实朝委屈地咬着嘴唇点头,泰时搂住他的身体,一个用力就重新换成自己在上的位置,紧接着却从不停抽搐地湿热内部离开,再小心地跪坐起来,将阴茎压在实朝的两片胸肌之间,后者立即害羞地移开视线,两只手毫不犹豫缠了上来,小幅地套弄。
泰时明知故问“不是这样。”
实朝咬着嘴唇回瞪向泰时“太郎变狡猾了。”
泰时高兴地用手指捏了捏乳头,引得实朝轻微的蜷缩“来吧,小千幡,是你多鼓励我这样做的。”
实朝哼了一声,一阵羞怯地瞪着泰时,一阵又像装作若无其事,两只手已经微微用力将胸肌向中间挤,同时暴露早就敏感得变得绯红的乳头。
泰时分别捻住红肿的肉粒捏了几下,实朝就更加顺从地配合,主动在皮肤上下滑动,虽然嘴里嘟囔着“没有太郎的大”,可在泰时看来,单是这样的动作就让他血液沸腾,当肉棒在胸前来回磨蹭时,从龟头流出的粘液偶尔弄到实朝的下巴上,他就低下头,伸出舌尖努力舔吮,泰时微笑着在他的脸上不停爱抚。
“还是太小了吧。”实朝不满足地说。
泰时边提捻搓揉着敏感的乳头,边晃动腰身说“只是我想偷懒的借口。”
实朝抿紧嘴唇,停顿片刻又笃定道“太郎就是喜欢更大的。”
泰时推开他的手,温柔地抚弄,当拇指转圈再按压时,实朝闭上眼发出舒服的鼻哼,过了一阵他又睁开眼,小声说“我用嘴来给太郎弄。”
“不要勉强啊……”泰时抹掉他额头的汗珠。
一旦下决心就很执着的实朝,毫不犹豫地仰起头去亲吻膨胀充血的龟头,泰时小心地感受被热度烘烤再被舌头舔吮的快感,眯起眼睛,一再对着实朝的胸部给予刺激,直到实朝难捱地眼泪口水将花整张脸,泰时就小心地抽出,俯下身体拥抱着对方,在他的脸上一阵乱吻。
随后泰时挪回到下面,推高实朝的腿,还体贴地在腰下垫了早被揉乱的衣服,嘴唇贴到实朝的阴茎上,慢慢挑逗吮吸舔咬,,实朝夸张地扭动挣扎,他一边含混地说着“可怕”,一边又不停地在泰时嘴里抽动。
泰时将他腹部的软毛都舔得湿漉漉的,接着就把舌尖探到下方才承受过侵犯的地方,越发燥热的实朝浑身骚动着渴望的情欲,甘美的滋味令他发出焦躁的呻吟,被舌头间接撩拨的温柔完全不能满足真实的需要,他断续哭着邀请泰时快些侵犯自己。
在阴茎和肉穴来回流连的泰时置若罔闻地要先将他吸到高潮,就算实朝想要用手捂住也被他推开,随着腹部的一阵痉挛,实朝在泰时紧盯的目光下,毫没碰触的达到高潮,接着尚在抽搐的肉体才如愿以偿地被泰时占有。
凶猛地操弄几乎让实朝窒息,尤其随着节奏,泰时的一双手在他胸前规律地挤压搓弄,乳头高高挺起,迫不及待地在等着一次次被触碰的快乐,泰时在湿淋淋的肉洞里感受到前一次更加紧致急迫的挤压,阵阵令他头皮发麻的缩动激起他更大的占有欲,实朝哽咽地看着乳头在玩弄中终于淌出奶汁,腹部也重新汇集出更超过的热度,再次勃起。
泰时不失时机地上下爱抚他敏感的身体,看着对方被充分满足后流露出的或淫荡或纯情的神态,泰时情不自禁地低头向他索吻,但实朝已经不满足了,他一边抱着泰时的肩膀,一边哭喘难耐地索要不停,泰时怜爱地安抚,更猛烈地撞击碾压击碎阻挡实朝得到快乐的所有障碍。
爆发后趋于平静的空白喘息让他们拥抱着不停磨蹭爱抚彼此的身体,泰时咬着实朝的耳朵说“这次上洛前,大将军找我问和你的关系。”
实朝的眼皮轻轻跳了下,他舔着嘴唇说“父亲发现了?”
泰时失笑,源赖朝那样精明的人怎么会没发现,实朝是在明知故问,虽然早晚会被源赖朝问到这件事,并且泰时不打算隐瞒,但被对方带有压迫感的目光注视,仍让他产生些许紧张。
“离婚的事也和这些有关吗?”源赖朝问。
泰时吓得赶紧磕头在地,这件事连父亲都不知道,他背部冒出了汗,不过源赖朝摆手“三浦那边我会去说,本来我就觉得你和阿初不合适。”
实朝紧张捏住他的肩膀,神情关切,泰时吻了吻他的嘴唇“所以咱们小不小心本来也没什么区别的吧。”
“还问了什么?”实朝焦急地问。
泰时欲言又止,就算源赖朝说自己必须尽快再婚,他也不打算遵守,毕竟到时候他会在京城述职,他轻轻啃咬实朝的下巴“还是低调一些。”
实朝怎么会看不出他的刻意隐瞒,但也没有追问,嘟囔道“不要。”
泰时想到源赖朝对实朝在京城活动成绩的频频满意,才沉浸在性事后余韵中的身体很快凉了下来,大约实朝也察觉到这点才那样回答的吧。
“这次换成我来做,”实朝爬起来跃跃欲试地说“我不会手软的。”
泰时把那些胡思乱想暂时扔到一边,手背垫在脑后,慵懒地用脚戳弄实朝的腰侧“别哭鼻子。”
实朝扑上来状似用力地咬泰时的铂金,手牢牢抓着他的胳膊,显示出他不安的内心,泰时缓缓抚着他的背部,那动作也像在安抚自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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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号-2
泰时和实朝坐在车的后面,前面开车的是强壮高大的和田,他通过反光镜对后面的两个人笑“其实我也很喜欢听音乐的哦。”
那张带有疤痕的脸露出这样的神情让泰时不知该说什么,可实朝却和他很亲近的样子“我和太郎两个人就可以过去。”
和田摆手“快别说那样的话,我可是被畠山好好拜托送你们去音乐厅。”
被医院确定不再具备传染性后,畠山就第一时间买了演出门票,他知道实朝想看很久了。
“其实一个人看也很好,”实朝双手放在膝盖上对泰时说“是姨夫不放心我。”
“你要包容我可能会睡着。”泰时说。
实朝沉默地点头,等他们到达门口后,他忽然扯了扯泰时的衣袖“不如不看了吧。”
泰时意外“不想看了吗?已经到这里了。”
实朝的两只手握成拳头“比起我,太郎看起来有些消沉。”
被戳中心事的泰时听不下这样的话,烦躁地摸着受伤的那侧腿“才没有。”
实朝咬了咬嘴唇“所以我想,去海边如何?”
“什么?”泰时发愣。
实朝下定决心“是的,老实说我还是很怕会传染给别人。”
看着他无意识地摸着脸上的痘疤,泰时想拍拍他的头,又觉得有些逾举“你不要想太多。”
话虽如此,泰时对听音乐确实没什么兴趣,想到刚才和田的话“把票送给和田先生当成谢礼。”
结果两个人的体贴之心没让和田改变主意,他笑呵呵地摸着后脑对实朝说“少主的心意心领啦,我还是会送你们两个的哦,或者随便去哪里都好,只要让我跟着。”
泰时松了口气,因为实朝的身份特殊,他的身体受限,万一让他有些什么意外,从哪里都会让他好好吃教训,所以他对和田的坚持实在非常感激。
“先吃冰激凌吧,”实朝笑着眯起眼睛“我请客。”
吃着实朝推荐的坚果口味的冰激凌,泰时望向他,忽然出口“你跟你哥不太像。”
实朝猛然回头,苦笑道“因为不像哥哥那样帅是吧。”
泰时摇头“不,老实说,是因为我跟他相处不来。”
实朝的眼睛闪着光,又有些害羞“那么是说和我可以能相处?”
泰时笑着拍了下他的头“不要那么调皮,我确实不太行啊。“
哪知旁边的和田出声“明明你们小时候看起来是很好的玩伴。”
泰时和实朝不约而同地问“是那样的吗?”
两人全都笑出声,将垃圾什么的放进纸袋里交给和田处理,泰时见他离开了,对实朝说“不必在意伤疤、外貌之类的。”
“太郎别安慰我啦,”实朝小声嘟哝“是因为你自己很帅,才这样要我别在意。”
泰时的脸莫名红了,还下意识地摸了摸“是吗?”
实朝重重地点头“虽然没有畠山姨夫那样沉稳,但是在我眼里非常帅。”
泰时笑“别说这件事啦,我们去海边嘛。”
和田把他们送到岸边,说会远远地守护着两人,实朝望向他,对泰时说“和田先生非常可靠。”
泰时点头“虽然看起来有些可怕。”
实朝重新沉默下来,泰时注意到偶尔他的一下搭腔,大部分时间里都一声不吭,但泰时没有一点难相处的感觉,他原本以为自己很难与这类人相处,更别说是源家的人。
“以后太郎的比赛我能去看吗?”实朝忽然说。
泰时一愣,皱着眉说“如果我不能踢球的话,你也没什么好看的。”
实朝摇头“虽然不太能看得懂,但是和姨夫一起看的时候,他给我讲了很多,我不太说的清楚,就是你那样看起来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能出门走走,已经能让泰时觉得轻松,但他没想到明明实朝与自己的年龄差那样大,却好像什么话都可以讲出来,那种感觉越发奇妙,他慢慢地坐在沙滩上,微咸的海风吹乱实朝的头发,泰时本能地伸手去拨弄,那动作让实朝原本渐渐放松的神态重新变得紧绷。
“我……我不太适应……”实朝咬了咬嘴唇。
泰时连忙收回手,实朝看起来好像更难过,泰时有些手足无措,结果两个人又陷入最初的沉闷。
“我喜欢同性……”实朝忽然出声。
泰时“嗯”了一声,没有任何反应,身边有很多这样的人,他也没对他们有别样的眼光,但他抬起眼睛看到实朝仿佛枯萎似的神情,再次忍不住去摸了他的头。
“要喜欢我吗?”泰时也不懂为什么自己要那样说“你说了我就会答应。”
他觉得自己这样很过分,纯粹因为需要一种被人需要的感觉,对现在的自己十分重要,以摆脱那种在被缓慢淹没的窒息痛苦。
“开玩笑的吧……”实朝不安地说。
“那就当成是玩笑吧。”泰时自暴自弃地说,那份自我嫌恶的情绪越发强烈。
但实朝忽地握住他的手说“多久都好,直到我们中的谁改变心意。”
泰时小心地扶着他重新站起来,慢慢往回走,这次他确信有一点是和过去完全不同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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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号
最近很多人议论三代将军实朝与一个歌人交往甚秘的事,偶有好事者甚至跑到近侍之一的长泰面前打听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老实的长泰吞吞吐吐地回答就是互相写和歌而已,那些人不怀好意地相视一笑。
有一次另一位近侍之一朝光听到这里,对长泰狠狠斥责一番,险些将长泰揍上一顿,他清楚实朝完全是为最近的一系列自然变化而忧心忡忡又有些不知所措,才在办公之余弄些作诗和歌之类的事,他暗中向远在京城的泰时写信表达忧虑,但朝光也清楚自己这样一个小人物,是无法对那两位大人提出什么好的意见,只能比先前更好的保护实朝。
从八幡宫祭祀回来的实朝将朝光招到身边,后者见到他后皱了皱眉,因为那位传闻中大将军的新宠正在理所应当地用实朝的酒杯喝酒,衣服凌乱,就那样没有规矩地伸直腿在将军面前,朝光想呵斥他的行为,但实朝先向他投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令朝光咬紧嘴唇,跪在实朝面前等待他的命令。
“将收在库房里的绢布让人送到吉好的住所,”实朝懒洋洋地歪着身子对朝光说“诶,七郎,要看看我刚写的歌吗?”
朝光狠狠地瞪着歌人吉好,那些布曾被实朝送给御台所,现在其中的一些送到吉好处,这只会让那些流言蜚语更加难堪,他跪在地板上的腿都忍不住抖了起来,带着明显的怒气对实朝说“大人,不该这样。”
屋子里的两个人一下像被朝光的反常引来兴趣,那场景让朝光变得更加烦躁,他低声对实朝说“大人,您……您以前不是这样的……”
“是吗……”实朝小声回答,落寞地扯动嘴角“我听说太郎曾经去到那些受灾严重的地方,听取人们的真实心意,我也这样做了啊,但仍然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
朝光自知多言,仍决定把积蓄在胸中的话一口气说出来“我知道大人不想再打仗了,是不是把建港口的事再推一推。”
“你也是这样认为的吗?”实朝搓动手指,自言自语地说着“虽然你的话让人不愉快,但在虚伪的世上确实难得的真话。”
朝光曾收到实朝送给自己的和歌,感慨世间充斥谎言,如今听见他将那首歌重新变化,不禁生出几分难过,他也知道镰仓只有有了自己的港口才有可能彻底摆脱受制的现状,尤其在抵御天灾时会有更多的底气,但截止到现在,暗中已有很多御家人打算联名要求实朝停止修建港口,一旦发展成那种状况,朝光真难想象那些隐藏在暗中的家伙会有些什么行为。
“你听到了吧,”实朝扭头对吉好说,神情放松,眼神却不同以往那般温和的凌厉起来“连七郎都这样说了,你该知道我被逼到什么程度吧。”
歌人吉好做作地晃着扇子“大人一直知道会面临什么,又做什么要反问我。”
朝光看向实朝逐渐严肃的脸孔,一时懊悔起刚才的莽撞,实朝拢起衣服,低声说“晚上你跟我来吧。”
“去哪儿?”朝光看着起身的实朝走到廊下。
“去菩提寺……”实朝轻声回答“月下的紫阳花,一定很美吧。”
朝光不喜欢这个季节连绵的阴雨,混着泥土与花香的潮湿空气让跟护在实朝身边的朝光也变得悲伤起来,他小心偷看身边男人的侧脸,据年长的兄长说实朝是源氏后代容貌中普通的那个,再加上感染天花后在脸上落下的疤痕,让政子大人都对实朝都并不投降更多的喜爱,但朝光却认为大约从没被过多的赞美包围的缘故,让实朝拥有对比自己地位低的多的人都抱有相当的同情,正因为这点让朝光决心要保护在这样善良的大人身边。
“呐,七郎,我想送给太郎一首歌,”实朝隔着头顶的油纸伞望向乌云背后若隐若现的月亮“‘若你把我放在家中而离我而去的话,那我对你的思念将会如旅行般,消失为持续的感叹’”
朝光愣了愣,实朝却误会地苦笑“不好吗?”
“不……”朝光垂下头,压低声音“北条大人会理解您的。”
“不是光理解就行的啦……”实朝叹气,过了片刻,他打起精神“不能辜负你们对我的期望……”
不知为何,朝光对说着这样的话的实朝感到害怕,他看着对方逐渐坚定的神情,几乎想拉着他的手离开这里“大人……您……”
“后面的你不要跟着我了,”实朝执着扇子指向另一边“那里也有很多人,我不会出事的……不过”
话锋一转,实朝调皮地冲朝光眨眼“你若要来,也没什么关系。”
当实朝隐身在伽蓝方丈后,朝光紧张地冒出冷汗,他蹑手蹑脚地跟了过去,透过摇曳的烛光看到实朝跪在蒲团中,周围有很多僧人,站在旁边的是菩提寺的主持,他指挥其他人帮实朝剃掉头发,实朝跪在佛祖面前虔诚的随着主持小声诵读经文。
但这场法事结束后,怪异的事件随着拉开序幕,朝光不得不咬着拳头惊讶眼前发生的事,因为实朝被僧人们脱光衣服,赤条条地被几个他们围在中央,遍身涂抹在烛光下泛着光的油膏,紧接着他对同样赤身的主持同样跪下身,双手虔诚的捧着老和尚的那活儿放在手里,再将嘴贴了上去,而在主持很快释放在实朝嘴里后,围绕着的几个和尚把实朝像上刑般处置起来。
两个人将实朝从背后架起,再两个人扯开他的双腿,露出早被准备好的地方,这时主持让首席弟子在即使从朝光的角度也能看出紧张得发抖的实朝嘴里塞进药丸,很快实朝就在强壮和尚们的手中变得喘息连连,饥渴难耐,第一个的是首席弟子,他先行用硕大的凶器楔进凌乱的实朝体内,朝光听着熟悉的主人发出陌生的腻人喘息,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他握紧拳头拔腿要冲过去,肩头就被什么人扣住。
朝光本能地想将那个人甩出去,但一旦出手才发现对方的力气完全不输给自己,他扭头看清来者是众人口中的歌者吉好,不禁大惊失色。
吉好的指头放在嘴唇上“别打扰他们,会遭报应的。”
“可是!”朝光双目赤红,指着那边发生的事。
首席弟子在撬开实朝身体后,像是给师傅做了充分的准备,老方丈颤巍巍地由人扶着阴茎,一点点挤进实朝体内,后者口中呜咽求饶,好像在那之前身体里面已经被塞了不知什么东西。
“为了能得到那些秃驴的支持,”吉好嘲讽道“这些是必要的手段,将军早就心知肚明,他特意找我来做中间人示好呢。”
朝光忽然想到前个月实朝求雨祭祀上出的乱事,明白背后跑不脱是和尚们的手段,他回头看到实朝抓紧身边和尚们的胳膊,神情痛苦却面庞艳丽的散发着诡异妖冶的气息,心情颇复杂,他咬牙切齿不知该怎么办。
在主持在实朝的上下全都得到满足后,朝光看到实朝又被灌了不少东西,和其他一些年轻的和尚乱做一团,他没法再看下去,扭向吉好,粗声问“难道这样就是最好的吗?”
“只是第一步哦。”吉好笑意渐深,又似乎在那中间努力隐藏极度的疯狂。
朝光认为这是个比自己想象的更加讨厌的家伙,他看着与实朝交合的人们换了一个又一个,当一切都结束后,他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吉好早就不见了,而自己竟然站得两腿都发抖了。
他不停问着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办,听到背后长泰的声音。
“七郎,你还愣着什么。”
朝光几乎想揍自己两拳,一个两个在他身后出现,如果他们怀有恶意,自己早就死了,更别说保护镰仓殿下。
“难道你竟然什么都知道?”朝光惊讶地看着长泰的脸。
长泰咧嘴笑“我什么都不想知道,也劝你忘掉吧,那位大人的世界不是咱们能了解的。”
朝光仍然裹足不前,但看到长泰望向自己身后的恭敬态度,就俩忙也转身,裹着宽大外套的实朝正站在他们面前,他的神情仍然是那样的寂寥却多了很多捉摸不定的情绪,朝光只盯了一眼就跪了下去。
“大人……”朝光低声说。
“回去了。”实朝伸出手。
朝光连忙扶住他的手,用力地握着,期间他好多次欲言又止,直到实朝开口“现在真想太郎啊。”
“再过几个月,北条大人就会派人回来了。”朝光小心翼翼地回答。
实朝叹气地点头“快些回去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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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号
征得一部分实朝家人的意见后,他们两个能住在一起了,为了少于一些解释,他们不约而同地掩饰真实的原因,相反实朝的干爹不停感慨有泰时在千幡身边照顾他就再好不过了。
帮忙打包书的时候,从里面掉出一张相片,引起泰时的注意,那是北条家的全家福,中间是爷爷,其他人散布在他周围,自己与赖家当时站在前面,看着大姬和赖家的神情,泰时不禁怀念小时候的时光,很快他就注意到后面一个男人怀里抱着幼小的实朝。
“这张相片竟然在这里。”实朝从后面探过头发出惊呼。
泰时故意指着上面的实朝说“还记得畠山姨夫吗?”
那个在数年前突遭意外英年早逝的男人,猛然以这样的形式出现在泰时面前让他颇为怀念,如果在父亲那边有什么人能让泰时尊敬憧憬的话,大约只有这个男人,虽然实朝的干爹全成也不错,但相比畠山的坚毅和果敢,就有些显得没有什么存在感。
实朝看到相片后,眼睛就一直盯着不放,神情严肃面色发白,泰时伸手想要碰他的额头,被他小小地后退闪躲掉了。
“我记得他……”实朝咬了下嘴唇“他会捏世界上最好吃的麻薯。”
泰时觉得背后可能有什么事,执着且小心地捏了实朝的脸“还有很多没收拾完,我们要加快速度。”
显然实朝也想尽快结束这个话题,撒娇地在泰时嘴上亲了亲“给我什么奖励?”
泰时笑着想说自己在出力帮忙搬家,为什么还要自己拿出奖励,可实朝闪着光的眼睛和快乐的表情让他故作思考“吃酥皮泡芙?”
实朝没有回答,回以微笑的同时,若无其事地从泰时手里抽走照片。
那之后有一段时间他们没有谈论过畠山,倒是那张照片激起泰时对家人的思念,这天他在接到时房叔叔的电话时,有意无意地说起畠山的话题。
“虽然我比你大一辈,但年纪还差不多来着。”时房说。
泰时点头,托实朝的福,他也记得畠山的麻薯,因为家族聚会时总要挑在那个要捏麻薯的节日,时房做的最难看,畠山做什么事都认真又可靠,连捏麻薯都是这样,泰时印象里畠山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微笑,被拜托去做哄小孩的事,也一点不会不耐烦。
“听说是出了车祸?”泰时惋惜地说。
时房的声音压低“有那样一种传闻,他做了坏事,被处决掉的,只是看起来是车祸罢了。”
泰时惊讶“畠山?坏事?怎么可能。”
时房发觉言多语失,顿时遮遮掩掩什么都不愿意说了,泰时只好按捺好奇心,几句闲谈后时房又问“我听说你和小千幡在一起。”
“嗯……因为都在国外,我想能见到熟悉的人比较好吧。”泰时含糊地说。
“那么你还是不要在他面前提畠山比较好,”时房忍不住又说“因为畠山就是死在他面前的,多少会给那孩子带来刺激吧。”
重磅炸弹般的话就这样轻飘飘地落进泰时的脑袋里,他几乎对时房后来的话全都听不下去,泰时浑身发凉,抬头看到刚买了面包回来的实朝,吓得赶紧挂断电话。
实朝眯起眼睛“太郎在同什么人讲话?”
相处得久了渐渐了解到对方是个缺乏安全感的孩子,泰时赶忙举起双手“是时房叔叔。”
实朝略感惊讶,好像泰时那样容易就说出实话超过他原本的认知,他抿紧嘴唇说“就是比你大不了多少的小叔叔吗?”
“就是他,因为他竟然问我赌球的事。”泰时撇嘴。
实朝瞪着眼睛“怎么会问到这种事。”
泰时走近他,拿出面包,准备切片后加上肉和菜,再弄个简易海鲜浓汤就十分完美,实朝自然地搂过他的腰,泰时感觉着来自他身体的热量,安抚地拍了拍胳膊“先吃饭。”
“边吃边做……”实朝嘟囔着在泰时身上磨蹭。
泰时吻了吻他的头发“住在一起不是每时每刻都要这样的。”
“不是吗?”实朝狡黠地眨眼“明明已经忍耐两天了。”
泰时看着实朝的脸,不由自主地想到更加年幼的他目睹畠山死亡的画面,身上又开始发凉,但这出神的功夫就让敏感的实朝感觉到不对劲。
“太郎想问什么?”实朝平静地问。
泰时决定换个说法“刚刚听到时房的说法,为上次那张照片的事感到抱歉。”
实朝不解地歪头,泰时说“就是那个……畠山……”
实朝的神情起了变化,他松开手,坐到泰时旁边的椅子上,手指跟着不安地动起来“我很高兴……因为真的以为所有的东西都被处理掉了。”
泰时惊讶“被谁?为什么要被处理。”
“因为有人说畠山姨夫是幕后主使,就那个……绑架案……”实朝说。
“你的那个&”泰时心中惊叹实朝的坦诚和勇敢。
实朝摇头“但我不相信,怎么也不相信,正好他要来看我,说有事要告诉我,但是……”
泰时捏着他的肩膀,觉得这件事怎么看都很蹊跷,因为他从内心深处不认为畠山是那种人,相反他倒隐隐觉得另一位姑父更有嫌疑,虽说不打算介入到其中,但泰时想着有机会一定要再找更多的人问清楚。
他望向实朝,后者摸着他的手背问“太郎也觉得不对劲吧。”
“你怎么什么都能看出来。”泰时坐到他面前。
实朝盯着他“因为我很在意你,每一件事。”
泰时不知如何回答,他能感觉到对方掩藏在内心中的激烈感情,却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获得那样的爱慕,明明什么都没有做过。
“不是为了让太郎现在就和我做爱。”实朝忽然红了脸。
泰时也有些尴尬地摸着后脑“既然你那么想要的话……我……”
“开玩笑的!”实朝像只受惊的兔子跑到别的盥洗室“我要先洗澡,太郎自己吃饭吧!”
泰时被那可爱的动作彻底吸引,跟了过去,反而被拦在门外。
“等我好好准备,”实朝只拉开一条缝,冲泰时挤眼睛“你去做饭,别想偷看。”
泰时吃了闭门羹,悻悻地回到客厅,脑袋里忽然冒出一个也许真的可以边吃边做的念头,他用手丈量着桌子和灶台的宽度,甚至稍稍用力压了压,泰时条件反射地捂住了脸,自己实在变得奇怪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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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号
狩猎的几支队伍一早就出发了,泰时临走前说一定要捉野猪回来,站在旁边的和田兴奋地让他们多带狗,实朝露出不解的神情。
“就算带十几条狗也不一定管用呢。”和田抚着胸口说。
实朝几乎不吃肉,所以显得比泰时他们瘦弱很多,倒不是他不喜欢,而是京城来的老师们严格用京城的标准来教导规划他的衣食住行,所以原本在继位前还能吃肉的实朝从此不能再吃了。
“能逮到野猪的话,殿下多少能吃一些吧。”泰时那样说。
被留下的实朝反复回味着这句话,原本就对高大强壮又温柔的表哥怀有憧憬,实朝一旦有了他为了能让自己在祭祀活动上多少吃一点肉解馋就更加无法停止对对方的爱慕。
消息不断从四面传来,有的说死了很多条狗,有人被野猪顶到肚子受伤严重,还有人从悬崖掉下去摔断了腿,泰时接连听到那样的话,紧张地连饭团都吃不下,接近黄昏时看到鹤丸先回来,他的心凉了一大半。
“将军,太郎让我先回来告诉您,我们抓到一只好大的野猪。”鹤丸高兴地说。
猛然降临的好消息让实朝开心地拍手,连鹤丸激动地站起来都没顾及什么礼仪,他抿紧嘴唇张望着泰时的身影,心情忐忑难捱,并在暗中下了决心。
风尘仆仆的泰时在实朝看来格外迷人,连嘴边的胡茬都英俊帅气,他小心地倒过酒,故意咳嗽一声,实朝清楚泰时没什么酒量,就立即邀请他一起吃饭。
“出门前我忘记把这些肉干给你,”泰时递过一个布包“是鹿肉干,小心一些的话,没人会发现。”
实朝高兴地接过捏在手里,平静的外表下,心跳加速,快得让他产生微妙的酒醉般的眩晕感,实朝慢慢凑近泰时,嗅到他身上的混合气味,更加压抑不住渴望。
“太郎……”实朝不停地咽唾沫,不知该怎么说。
看着他发红的面孔,年长几岁的泰时隐约感觉到气氛逐渐暧昧,但也没拉开与实朝的距离,直到他听到实朝用极低的声音说希望自己成为他的老师,不禁好奇地抬起头。
“老师?”泰时歪着脑袋不解地问。
实朝的脸更红了,他四下张望,接着试探地想要去拉泰时的手,中途又停止,看得出他紧张得快晕了,泰时安抚般拍了拍他的肩膀,换成有其他人在场,他无论如何也不会这样做。
“是的……老师……”实朝的身体都跟着微微发抖。
那模样让泰时有种不能轻易答应的感觉,但也不忍见他失望,含糊地推说“我并没怀有能教殿下的才能。”
失落的实朝深深地垂下头,捏弄着手指一声不吭,泰时连忙又说“但如果殿下需要我的话……”
实朝没说话,起身从书桌上拿过一张纸送到泰时面前“请收下这首和歌。”
泰时双手接过,恭敬地问“要返歌吗?”
“如果可能的话……”实朝哆哆嗦嗦地说。
向来稳重的泰时一瞬间冲动地想要答应对方,但才说过的话就这样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实在不符合他的做事风格,只是泰时也不懂,这样抿紧嘴唇的实朝为何让自己产生怜爱的心情,他不禁牢牢握住拳头。
谜底在几天后揭晓,时房有了恋爱的对象,请求泰时帮忙值班,曾被赖家除去资格的泰时为难地接下这项工作,时房拍着他的肩膀说实朝那样喜欢他,一定不久后就会把他带在身边。
“等等,你不会以为我在故意撮合你们吧。”时房咧嘴笑。
听得一头雾水的泰时没等来时房进一步的解释,就在公所里待了下来,只是令他惊讶的是,三浦从实朝的卧房出来,成婚的泰时从他的神情和衣服感觉到不对劲。
“哟,太郎,你怎么在这儿。”三浦呼哧着粗气,炫耀般地露出胸膛,用手帕擦汗。
泰时连忙垂下眼睛说明原因,三浦也没同他再说什么,挥了挥手就离开了。
这时泰时想到关于返歌的约定,鬼使神差地走向卧房,忽然拉门打开,是端水的侍从出来,里面的实朝正在整理衣服,而从潮红的面色和凌乱的地面,泰时顿时明白刚才三浦和实朝在做什么。
屋里的实朝显然也没想到能在这种情况下遇到泰时,神色慌张中十分无措地裹紧衣服。
“那个……返歌……”泰时的脑袋一片空白,像只记得这件事。
“现在吗?”实朝泛红的面色中难掩愉悦和惊喜。
泰时被唤进屋,还没说出什么,实朝就主动抱了上来,把泰时吓了一跳。
“殿下……您……”泰时僵硬地看着紧挨着自己的实朝。
“作为老师……”实朝迫不及待地搂着泰时的肩膀,又羞怯地犹豫要不要亲吻“不就该是这样的吗?”
泰时恍然大悟,这就解释了三浦存在的原因,他不由自主地联想到其他人,甚至包括自己的父亲,那种沉重的罪恶感像块石头狠狠压在心头。
“是吗……”
泰时的反问让气氛忽地冷却下来,实朝怪异地盯着泰时,挤出一个勉强又难堪的微笑“难道不是吗?”
泰时看着他急速由红转白的面孔和突然推开自己的动作,顿时明白原来都是其他人在欺骗他,说不准连大江都是,因为若不是连他都是同伙,只能说他是瞎子和傻子,可谁都知道在镰仓根本没有能欺骗大江的人。
“别碰我!”实朝躲在房间的角落捂着脸,浑身抖成一团。
这下泰时彻底没有放弃的理由,迈着坚定的步子走过去,跪在面前,小心地挪动身体。
“请……请别碰我……”实朝哭着恳求“尤其是你……”
泰时的手停在中途,叹了口气,从怀里拿出那首和歌,用尽量平和的语气说“那天殿下送给我后,让我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晚上,最后变成这样。”
实朝看着展开的纸张上写着“春天是春天”,抬起眼睛看着泰时,嘟囔着“这不是敷衍的吧。”
泰时夸张地拍了拍胸膛“真的想了一个晚上。”
实朝抹着眼泪说“太郎真是最温柔的人。”
泰时却趁机抱住了他,让实朝重新挣扎,他轻吻着男人的头发说“你可以信赖我。”
实朝不出声,却也停下反抗的动作。
“这就是作为镰仓殿的必经之路吗?”实朝好半天后回抱着泰时问。
泰时咬了咬牙说“我不知道……但殿下有决心拨乱这个世道吗?”
“太郎呢?有你在的话,我心里踏实。”实朝重新哭着问。
被紧紧抓着的袖口让泰时更用力地抱着他,小心而郑重地将吻落在男人的眉间“我会在殿下身边。”
实朝哭了很久,泰时一直抱着他,两人谁都没说也没再做什么,看着实朝安静地哭泣中睡着,泰时轻抚着他的头发,低下头在嘴唇上落下第二个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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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号
搅动杯子、不停喝酒的实朝终于让坐在对面的千世忍无可忍起来,她用略带嘲讽的口吻,敲着手腕上的表盘“你打算要再喝一个小时吗”
面红耳赤的实朝也生气起来“不要催我啊,让我慢慢说,我现在真的写不出来。”
“你的才华又不是水管,随时拧开,能随时流出来。”千世罕见地不让步,忽地她仿佛想到什么,瞪大眼睛“等下……难道北条泰时出轨了吗?”
“喂,你这样说我会哭出来的。”实朝猛地灌下一大口酒。
千世坐到他身边,将头靠在实朝的肩膀上,嘟囔着“好嘛,他不会出轨,我逗你的。”
实朝搂着她,小声说“你说他们在更衣室会不会……”
千世抚摸着放在肩膀上的手安慰道“你明明知道泰时不是那样的人啊。”
“晚上写不出来,躺在床上的时候就会忍不住这样想。”实朝嘟囔。
“其实是你在欲求不满啊。”千世起身瞪着实朝。
被戳中心事的实朝捂着脸摇头“天啊,你怎么变得取笑我了。”
千世掐着他的腿“干脆我陪你去买小玩具啊,我就知道你一个人会比较不敢去。”
实朝还要喝酒,被千世先一步抢走,无辜地坐在椅子里“能当面说出来轻松多了。”
千世冲他挤眼睛“来吧,别害羞,需要我帮忙的话,也没问题哦。”
虽然被开那样的玩笑,实朝也清楚是千世帮忙化解尴尬,但最后变成果然买了一些玩具回家的情况,也实在有些超出他的预期。
将千世送回家后实朝回到自己和泰时的公寓,如今他已经能轻松地做完全套准备,看着经由千世挑选的礼物,长长地叹气,就算他有轻微的被虐倾向,看着那个粗大茎身上的凸起,也没法适应。
但是今天不一样,看过泰时光着上半身与队友们拥抱亲吻的情景,实朝就没法压抑深刻的嫉妒,对比自己的孤单影只,泰时被所有人簇拥的画面令他既高兴又寂寞,曾经他想过去当泰时的助理,结果只待了半天,就被察觉意图的泰时拎回了家。
举着假阴茎出神的实朝,无意识打开开关,惊讶地见到那玩意上的凸起不仅动起来,还冒出阵阵诡异的光,让实朝手忙脚乱地赶快关掉,长长出了一口气。原本想满足下的念头被那场面吓到,抓着还湿漉漉的头发逃到书房,试图能写下些什么。
书桌上摆着与泰时的合影,抽屉里还有泰时的独照,实朝出神地看了一阵,刚才压抑的热度伴着酒精在体内缓缓攀升,他轻轻地闭上眼,手指在睡衣下抚摸身体,想象着那是泰时的手,很快就有了效果,因为他实在很思念那个男人。
手指轻松地插入身体,实朝睁开眼,着迷地望向照片,才获得满足的心情立刻消散为激发欲望的催化剂,实朝鼻哼着酥软的呻吟,既抗拒那份显得羞耻的渴望又本能地收紧臀部,空虚的痛苦从身后扩散至全身,实朝想到刚才那根按摩棒,他打算用一次就扔掉。
当凸起随着缓慢地推进即将摩擦前列腺时,实朝发出连自己也听不下去的呻吟,收紧的身体和一触即发的开关令他又难过又舒服,复杂困惑的情绪让他的大脑闪烁着各种凌乱的片段,实朝尝试写下一点,但无意间碰到道具的开关,立马就什么都做不了,实朝情不自禁地流泪,想象着那侵犯自己的东西来自泰时的温柔,实朝咬住手指,努力不发出一点声音。
忽地开门声和突然的亮光让实朝睁开眼,恍惚间看到泰时的样子,他模糊地揉眼睛,发现果然是泰时后,身体内部被假阴茎按摩到某个位置,竟然一下子就射了出来,他呼哧着粗气,用手捂住身体,才想起两条腿还大张着。
“太郎……”实朝故意用慵懒又带些黏糊的语调撒娇。
泰时慢慢走近他,缓缓地蹲下身,用半强迫地力量不许实朝合拢双腿,他小心地吻着大腿内侧柔嫩的皮肤,还不时用鼻子触碰才射精过的阴茎,轻声说“我回来了。”
实朝高兴地流着泪,抚摸着泰时的脸颊说“你为什么没告诉我你要回来。”
泰时轻轻吻了下实朝的阴茎,暧昧地回答“为什么要说。”
实朝别扭地说“那样我就不用自慰了。”
泰时微笑着站起来凑到实朝面前,两人自然而然地接吻,这时实朝才尝到对方嘴里的酒味,惊讶地问“喝了酒吗?”
这也多少解答泰时有别于平时行为的原因,实朝搂着他的脖颈,两条腿也毫不犹豫地缠上男人的腰,没等他说些什么,泰时就将他抱起,不过没多久就放开了,实朝却一刻不停地贴着泰时的身体,他对自己这样露骨的求欢姿态实在嫌弃。
“喝了一点酒,因为入门教练要退休了。”泰时摸着他的臀部含混不清地说。
“是上次那位送到医院急救的吗。”实朝还记得那天泰时的慌张。
两人耳鬓厮磨着,主要是实朝在说,他渴望泰时的一切,哪怕是带着汗味和酒味的身体,也让他陷入深深地迷恋,他不止一次对千世说这样的境况太卑微了,可幸好泰时从没辜负他的任何一次期望,是个可靠又稳重的对象。
当泰时的手指摸到臀部时,实朝才想起屁股里还紧紧衔着假阳具,他浑身发烫,仿佛被爱人发现外遇,结巴地想要解释,就听泰时咬着他的耳垂说“还能做吗?”
实朝哆嗦着点头“只要太郎需要我,怎样都可以。”
泰时摸着他的脊背轻笑“本来还想着也许你能先上我。”
实朝报复地咬他的嘴唇“明明知道我更喜欢被你抱。”
此时他的手已经利索地扯掉泰时的裤子,熟练地套弄起来,刚碰到那里实朝就就又敏感地想哭,因为泰时的那个地方既大又沉重,想到这是还没结合前对方就对自己的渴望,那念头没法不让他激动。
没一阵泰时的那活儿就直挺挺地竖在腹部,实朝想蹲下身用嘴嘬弄,就被泰时深情又急迫地吻住嘴唇,他们激烈地吮吻彼此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实朝的脑袋里像在爆发着各种奇妙颜色的烟花,直到泰时让他扶着墙站好,实朝就迫不及待地扭动着臀部弓起身体,努力诱惑背后的男友。
道具撤出换到泰时的东西,实朝情不自禁地叫出声,泰时抱住他的腰,一点点侵犯着直到达到最深处,湿润的唇舌来到实朝渗出薄汗的脖颈,令他皮肤战栗起一层疙瘩,要不是泰时牢牢抱着他的腰,实朝怀疑轻颤发软的下身要跪在地上,他难捱地咽唾沫,期待之后的事。
泰时的每次攻击深刻又温情,实朝不得不抱着胳膊趴在墙上,偶尔偷眼看到腹部重新硬起的阴茎,大脑就激动得要将体温调高,被小心揉捏的臀部连续承受着来自泰时腹部的磨蹭,让实朝哆嗦颤抖,不停呻吟。
“再大声点儿……”泰时咬着他的耳垂催促。
实朝害羞地咬紧嘴唇,努力不出声,结果张口喘息的声音令他怀疑是不是也显得太夸张了,好几次他都被迫随着操弄的节奏发出断续地呻吟,实朝就不得不再重新咬紧,几次下来与本能对抗的痛苦却扩大身体的敏感程度,他不满地晃动臀部。
喝过酒的泰时搂着他的腰,在不抽身的情况下,推搡着实朝进到盥洗室,实朝羞耻地看到自己衣衫不整、神情恍惚的样子,心想这模样实在难看,但泰时的手重新搂了上来,扶着他的下巴不停索吻。
“太郎……”实朝也抱着他的头不停吐出舌头。
接吻抵御不了身体对快感地追逐,当泰时重新准确攻击实朝体内的快乐源泉时,他好几次都想捂住脸,因为镜子里的泰时那样英俊强壮,就衬托得实朝对自己容貌的不满愈发强烈,更别说这种哭哭啼啼的样子。
“不要……”实朝求饶地想哪怕变成自己坐在台面上,抱着大腿,被泰时玩弄的场面,也好过现在这样。
可是泰时却十分满意般地双手改去揉搓实朝的胸膛,他悲哀地想着自己连胸部也不够大,看着变硬发热的乳头在指头中慢慢有了存在感,实朝又自我安慰敏感度良好兴许能弥补那样的缺陷,可是他紧接着联想到这样的缺陷也未免太多了。
“怎么哭得更厉害了……”泰时吻着他的脖颈小声嘟囔。
“如果能变漂亮一些就好了。”实朝回答。
泰时笑着不说话,加快抽送的节奏,实朝放纵地叫着,一段持续变调的呻吟让泰时会错意,他抽出身体,从柜橱里取出润滑剂,认真地将尖嘴部分插入实朝的身体,那股带着凉意的粘稠液体令实朝哭得更厉害了。
来回反复地抽送和不断补充的润滑液让他们的结合处泥泞不堪,实朝抽噎着射出第二次,可泰时还没有结束的意思,反而更加认真地在他的全身爱抚亲吻,那过于超出极限的快感鞭笞着实朝的控制力。
“我要上厕所。”实朝哭喘难耐地哀求。
充耳不闻的泰时在操弄的同时偶尔拍打几下紧绷的臀肉,实朝自然能感觉到那放大的快感已经充分满足了饥渴的身体和内心,但还不得不虚伪地装作无法承受的样子,实朝想到狡猾的字眼,但也为就算这样泰时还会对自己有那样强烈的冲动而自豪。
“真的要上厕所。”实朝扭捏地咬着泰时的手指。
泰时更用力地玩弄他的胸部,也放缓抽送的节奏,仿佛用实际行动表明那是没可能的,实朝想过明明自己曾要求对方更多些对乳头的抚摸,但现在那被过度消耗的体力仍带着强烈的冲动将他往欲望的底层拖拽,实朝感到恐惧,甚至想过若不是身后这个可靠的男人,自己是不是会变得面目全非,那多余的感伤掀翻对身体的全部控制,真切地让实朝体会自己对泰时有多么强烈深刻的依恋。
“好像过头了……”泰时重复着亲吻的动作,他的身体也抖得厉害。
想着自己接受了泰时的全部,哪怕当着对方的面像小孩子一样失禁了,实朝也顾不上自己的面子,黏糊地又缠了上去,索求无度般地要求再来一次。
“先洗澡吧。”泰时发觉两人身上全都大汗淋漓,下身也凌乱不堪。
实朝哆嗦着转身,贪婪地用自己单薄的胸肌磨蹭泰时强壮的胸部,还不时回敬般地咬着男人的喉结。
“一起洗啊,”实朝觉得撒娇的态度说不准其实泰时很喜欢“我帮太郎洗。”
“是吗?”泰时欲言又止。
实朝抱着他往浴缸里推“干脆玩通宵嘛。”
泰时打开头顶的花洒,两人笑成一团,接着重新变成连体婴般的状况,只是这回实朝开始主动起来,虽然不指望能用上刚才那根道具,可是别的也许能派上用途,他边这样想着边趴到泰时身上重新开始接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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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号
被一群散发着野蛮汗味的男人们围在中间,实朝的大脑一片空白,他试图用手捂住眼睛,才想起手腕早被反绑在身后,但比这更难堪的是,他以趴跪的姿态,高高抬着彻底剥光的臀部,当带着热度的油灯几乎灼烧皮肤时,他小声地哭泣,万分懊悔自己那错误的执拗,为什么要穿女装在夜晚的镰仓游荡,只为了确信泰时有没有回来,这太愚蠢了。
可懊悔对眼下的困境于事无补,实朝必须让自己咬紧牙关,把正在和即将发生的事当成一场试炼,不过四肢着地的实朝在被抚摸阴茎后,下意识地发出撒娇般的呻吟,就让事情变了味。他那在粗蛮壮汉眼中带有弹性的艳丽皮肤,以及颜色浅淡形状良好的肛门,发出强烈的性意味,刺激着男人们本能的欲望。
“本来以为是个贵族老爷家的小妞,没想到是那种陪伴。”一个稍有见识的大胡子高兴地拍着实朝的臀部,粗鲁地揉捏。
“怎样,能玩吗?”旁边一个咂摸着嘴的男人跃跃欲试地问。
“放开我。”实朝哀求着,他自然不能说出真实的身份,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
“当然,当然,”男人毫不客气地往肛门里捅进两根手指“男人的话,不过被干屁股,也不会损失什么。”
实朝发出低声痛呼,背部不住颤抖,插在肠道内残酷蠕动的指肚轻而易举地摩擦按压前列腺的举动,很快就让阴茎慢慢地抬起头。
仿佛拉开序幕般,更多人的手指从四面八方伸向实朝,肆意侵犯撸动阴茎让那地方违背实朝本能地完全勃起,原本男人们以为他们关注的重点只是屁股中间的孔洞,但随着准备时间的延长,他们改变了主意,先是不顾实朝的挣扎与之接吻,然后就是胸部被像女人那样揉捏玩弄。
“他哭得很可怜。”男人笑呵呵地舔着乳头,不时轻咬。
“喂,差不多了吗?”等不及侵犯实朝的男人在手里啐唾沫,打算再在开发臀部的行列中加上自己的大手。
“连毛都没有,真期待这样的处女屁股被射到流出来的样子。”男人不客气地抽出手,改用嘴去舔吮肛门。
实朝吓得浑身冒冷汗,狼狈不堪地扭动身体,被男人们误解为他已经迫不及待,哈哈大笑着加快舔吮的速度,估摸着差不多了,一番划拳后胜利者志得意满地扶着阴茎,抱住臀肉捅个结实。
这下实朝险些晕过去,他一声不吭地咬紧牙齿,下身较劲似地用力,结果就让那个男人根本没弄上几下就泄出精液,其他人见他面色有异,再瞅见结合处流出粘稠的东西,顿时取笑起来,那男人丢了面子气急败坏地不停抽打实朝的屁股。
“得啦,换人。”大胡子舍不得还没到手的鲜肉被弄坏,一把将实朝揽进自己怀里。
实朝知道事情没那么容易结束,但紧接着就又有一根热烫坚硬的东西塞入体内,他羞怕绝望地默默哭泣,这时等不耐烦地其他人捏住他的鼻子,强迫他张开嘴给人舔屌。
“如果你不乖乖的,就让你死在这儿。”男人凶狠地说。
随着满脸都埋在男人腹部,嘴里也塞满腥臭的器官,实朝就清楚与其做无谓的抵抗,不如努力活下去,他呜咽地张大嘴,任凭凶器在嘴里来回捅弄。
接着他的手腕终于松开,但男人们不过是让他能给他们手淫,此外胸前始终有玩弄的手指喝唇舌,后来连腹部的阴茎也被含进不知是什么人的嘴里,实朝模糊地听着他们对自己粗俗地吆喝,只能不停地流泪。
灌入肛门的精液随着收缩向外溢,就算浑身被凌辱得不像样子,瘫软在不知是谁的男人怀里,再被温柔又残酷地抚摸阴茎,他还是发出细弱甜美的声音,前端不停地流着不知是精液还是尿的液体,翕张的肉洞强烈吸引着已经发泄过精力的男人们,他们互相看了一眼,再次决定用手指侵犯那里。
“虽然有点累了,可是这么漂亮的地方一定要受到好好照顾,就交给我们吧。”
实朝看完这篇充满黄色露骨的暴力性文学后,整张脸都铁青起来,他气呼呼地瞪着眼前宛如火烈鸟的八田,后者毫不在意地用新做的指甲抚摸下巴的胡茬,兴奋地问“怎样?”
“如果不是知道你不喜欢我,我会以为你在性骚扰。”实朝喝了一大口酒。
八田怪叫着挤了挤夸张的胸肌说“只是卡罗牌算命时抽到的名字罢了。”
“为什么不用其他人的名字。”实朝余怒未消。
八田挤眼睛“难道要让我写畠山吗?哎呀呀,你明明知道人家好喜欢他的。”
没等实朝反击,泰时和畠山就边向他招手,边走了过来,而实朝转头就不见八田的影子,速度之快让他又一次目瞪口呆。
“怎么在发呆?”泰时笑呵呵地要了一杯气泡水。
畠山点了一瓶啤酒“我好像看见八田了,他人呢。”
“在这里~”
八田变戏法般端出果盘和小食,眼睛几乎要贴在畠山脸上了,那模样让泰时尴尬地搂着实朝往其他地方瞧,倒是畠山毫不在意地接过来,放在众人面前。
“我很期待。”畠山捏起水果切片放在嘴里。
八田先是一愣,接着好像要哭出来,说了一声“我去补妆”就又不见了。
“那个……您……该不会对他……”实朝嘴角抽搐地说。
畠山神色如常,温柔地说“但他是个有趣的人啊,我们谈得来”
泰时捂住还要说些什么的实朝的嘴,指着电视屏幕说“别讲啦,比赛快开始了。”
实朝趁机轻轻咬了下泰时的手,他坚决不同意畠山跟八田在一起,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不允许。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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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号
“大人怎么睡不着?”
坐在屋檐下握着剑柄守夜的鹤丸头也不抬地问,泰时想也许过去两天,自己晚上在屋里踱步时,也被这个家伙察觉,想想他能憋到这个时候才问也真不容易。
泰时长出了口气,坐到鹤丸的身边“你去睡觉吧,可能我睡不着了。”
谁知鹤丸侧过头,笑了笑说“大人还是忙自己的事吧。”
泰时清楚他的身上有些说不清又不知什么时候会灵验的预感,只是在这样一个热意焦灼的夜晚,多少让泰时觉得心烦意乱。
偏偏院子外一阵马车特有的声音在幽静的夜晚渐渐清晰,反而证明鹤丸的正确,泰时叹气般地嘟哝“希望别是叔叔输了钱找我。”
鹤丸笑呵呵地推着他“输钱也不怕,正好送人情,把那些封地给大人些。”
泰时嫌他胡说八道,故意瞪起眼睛,鹤丸立即噤声,然后还个鬼脸,就跑去开门了。
穿着浴衣的泰时看到面前晃晃悠悠站着的实朝,不禁吃惊,眼神投到旁边扶着他的影卫朝光身上,后者尴尬地说“打扰了。”
三年前刚刚元服就被送到京城的实朝给了陪伴同行的泰时深刻印象,这位在姑母家长大的表弟从不试图并且竭力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以致泰时在同他某天认真谈话过后才想起,源赖朝大人还有这样一个儿子。
没想到在实朝的二姐突然早夭后,源赖朝就急不可待地决定把小儿子送到京城,让听到消息的泰时第一时间就觉得过于残忍,因为曾与祖父到过京城的自己,对那些贵族风气相当厌烦,于是在听说自己成为护卫陪伴后,就思考如何能鼓励他。
“太郎……”实朝醉眼惺忪地打招呼。
泰时犹豫地要不要伸出手,实朝已经整个人都倒向自己,他上前一步,尴尬地扶着他,老实说这已经不是重逢后的第一次触碰,那种越来越清晰的目的让泰时不知所措,因为如今的实朝已经不再是源家公子那样单纯的身份了。
实朝顺势搂住他的腰际,手缓缓地在背部抚摸,令泰时感到难为情,不过抬头既见不到朝光也没有鹤丸的影子,他变得更加紧张,不停地咽唾沫,不过实朝倒安静下来,主动拉开距离,一点看不出刚才酒醉的样子,背着手在院子里好奇地打量。
“太郎一个人住在这儿吗?”实朝回头调皮地眨眼睛。
泰时跟上去,点头道“如果不算鹤丸的话。”
“你还真重视他,”实朝轻巧地噘嘴“我以为你会把妻子带在身边,不然像前天那样,不要指望我每次都在你旁边保护你。”
所谓前天的事,实在让泰时不愿回忆,叔叔时房强邀请他参加贵族的歌会,先前的酒会,泰时全以各种理由拒绝,在时房说他有个喜欢的对象,希望借自己打掩护后,泰时就没办法的答应了,但谁能想到歌会不仅要互写和歌,还要喝酒与跳舞,这对既不擅长文艺又酒量奇差的泰时来说,简直全程都坐卧不安。
若仅限于此,也不过煎熬一个下午,泰时怎么也想不到离开片刻吹风偷闲的空挡,就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不过一下子面对两个贵族的主动示好,实在让泰时高兴不起来,他清楚男风在京城根本稀松平常,早在出发前也有相当的心理准备,事情真的发生时,泰时忍不住握紧腰间的肋差。
他不清楚实朝是怎样找到他们的,只见这个男人站在自己与贵族间,神情冷淡中带有威严,泰时心中忍不住想不愧是那位大人的孩子,竟然能在这样的情况下一句话不说就让他们知难而退,泰时立在旁边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看不上他们,就干脆拒绝,”实朝压低声音说“别让他们有幻想。”
当泰时注意到时,实朝已经离开了,只有空气中淡淡的香气萦绕在泰时的脑中。现在当这个男人重新站在不远的地方,那记忆中的气味给人种异样的错觉。
猛然转身的实朝盯着泰时,让后者不知所措,实朝害羞地笑了下“我没喝醉,你知道我的酒量。”
泰时点头“所以……想见到我吗?”
实朝微微一愣,这样明显的答案从泰时口中说出,显然超出他的预期,实朝掩饰般拿出袖子里的折扇,不停地打开再合上,这间隙泰时便安静地呆在原地,再不说什么。
“很久没见到熟悉的家乡人,我……”实朝欲言又止,难捱地咬了咬嘴唇,那下意识地小动作让泰时心头发紧。
“我不该来。”实朝垂下头沉闷地说。
泰时松了口气,他那跟着起伏的心情在瞬间的放松后,一股难言的悲伤重新缠上来,他清楚自己必须说些什么。
“返歌什么的,我本来就要给你送去。”泰时快步回到房间,弯腰从木匣里拿出先前实朝送给的和歌时才注意到身上的衣服,穿着这样的浴衣见客,还是一位身份高贵的客人,泰时认为自己太过轻浮。
他偷眼看到实朝已经站在檐下,便不好再换衣服,泰时低着头,双手捧着实朝的和歌,恭敬地回到他身边。
“这是我的……我的返歌。”泰时不好意思地说。
实朝捏起那张有些皱巴巴的字条,用柔和的声音念出来,那情景让泰时尴尬地简直要钻到地里。
“大人的这首歌给我一点也不合适。”泰时试着说些什么。
但听到这话后的实朝一声不吭,而围绕在他周身的空气仿佛凝固般的沉重也让泰时后知后觉起来,他缓慢地抬起头,看到男人难过又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心脏也跟着被再次抓紧。
“是吗……”实朝的声音轻颤。
那原本明亮欢快的大眼睛流淌着强作坚强的情绪,更令泰时要咬掉自己的舌头,他抬起手想抓回那张字条,也被对方回错意。
“给我吧。”实朝小声说。
泰时收回手,实朝转身就走,泰时见状心情愈发难过,他想开口说家里有新鲜的河鱼,不如吃一点能解酒,但他刚赶了两步,就见实朝转回身用眼神止住他的所有动作。
“不用送了。”实朝微微侧身,点了点头。
等到人离开,泰时仍呆站在原地,在渐渐消散的香味中回忆刚才他分明听到的一声叹息。
十天后,偷得半日闲的泰时坐在桂川河边看鹤丸捉鱼,小时候他们总一起在伊豆老家的河溪里这样玩,如今身处京城,本不能随意活动,但看到鹤丸抱着河鱼举过头顶的炫耀,泰时也顾不了什么,扔掉鱼竿,脱开衣服也跳下河。
事有凑巧,天皇的马车打老远慢悠悠地经过,让泰时和鹤丸惊出一身冷汗,他们自然不能爬到树上闪躲,只能尽量披裹衣服,头紧紧地贴在草地上,泰时的心扑腾地跳着,他想能在这周遭行走的人一定不是普通的平民,那么自己一时忘形没了规矩,说不准就会事后追责,他万分懊悔。
但车辆就这样毫不停留地走过,让泰时在好奇之余也放下心,谁知车辆后面跟着的实朝的侍从,他瞪大眼睛颇为不解,升起的好奇心让泰时牵过自己的马,不远不近地跟着,这时天上渐渐起了乌云,忽然吹过的一阵风让他浑身发凉,跟在旁边的鹤丸将酒壶递过来,泰时想也没想就喝下一口。
直到车辆真的停在实朝的宅院门口,而从上面下来的正是那个男人,泰时在惊讶的同时又有种“果然如此”的心情。
不过接下来不知从哪里冲出一个人对着实朝咒骂,事情就不对劲了。泰时隐约想起那人是天皇自幼的玩伴,两人之间自然也有那种关系,但当众做出辱骂源氏名门的举动,很快就让泰时看不下去,可是他的出现一下子让空气安静下来,还是让泰时觉得不对劲。
“原来如此……”贵族挤着夸张的眉毛,呲着黑色的牙齿怪笑。
泰时还要说什么,实朝已经悄无声息地进了院子,剩下他们两个互相瞪着对方,最后贵族悻悻而归,只有泰时站在门前不知如何是好。
“大人……”实朝的侍从出声。
“啊……你没走啊。”泰时摸了摸头。
如果就这么走掉,难保刚才那人会不会招呼更多的人来闹事,泰时毫不犹豫地进了门。
泰时第一次来到实朝在京城的家,枫树和围绕在周围的池塘此时显得格外清凉,泰时深深地吸气,他的头有些沉重,想到刚才喝过的酒,不禁后悔。
显然实朝没想到还能见到泰时,他似乎正在喝酒,手停在半空,惊讶地望向泰时,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倒是泰时点了点头,就这样坐在对面。
“你这个人……”实朝苦笑着喝掉酒。
泰时咬了咬牙“上次的返歌我想亲自送回给你。”
实朝摆手“别说啦,是我在胡思乱想。”
“不是那样,”泰时近了一步“上次我没有说完,唉,恐怕现在也不是什么好的时间。”
实朝靠着凭几一动不动,但他浑身紧绷,连空气都跟着凝滞,他根本没看泰时,而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泰时的一举一动上。
泰时舔了下嘴唇,下意识地向旁边看了一眼,见到一件带有天皇徽章样貌的扇坠,顿时懊恼得自己果然喝多了酒,到底想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那是要杀头的嘴。
“不……那个……我……”泰时吞吞吐吐。
他的目光显然也被实朝注意到,一抹冷笑从他嘴角撇过,眼睛却突然清澈,泰时听见衣服摩擦的声音后,看到实朝起了身,泰时更快地舔嘴唇,心跳加速的他甚至本能地想向后躲。
实朝毫不犹豫地扑到泰时身上,炙热的嘴唇毫不犹豫地贴到泰时的脸上,这一举动让泰时根本不能动作,而实朝在莽撞后就干脆大胆地贴上泰时的嘴唇。
熟悉的香气带着令人眩晕的动作让泰时大脑一片空白,他本能地抱住实朝的身体,后者被如此对待后,稍微拉开彼此的距离,当泰时看到如那晚一样的实朝的神态,甚至那双忧郁的眼睛带着更多的泪水,情不自禁地主动靠了上去,张开嘴咬了实朝的嘴唇。
“千幡……”泰时抱着实朝小声呼唤。
“太郎……”实朝抖作一团,软在泰时的怀里,喜与悲混杂着爱与欲,令泰时渐渐用了力。
那一刻泰时想自己早该在三年前就这样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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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号
在情事进入到第二轮时,泰时看着骑在腹部不停起伏的实朝,才恍然有种真切的感觉,男人披着的衣服松散地挂在肩头,布满吻痕的胸膛带着红肿的乳头颤抖连连,泰时咬着牙不时抽气,目光才停留一阵就不自然地离开,他清楚那些痕迹不光是自己弄的,只是看到那些后,自己是以什么样的心情要覆盖在上面,让泰时十分困惑,因为他不愿意简单归结到胜负欲上。
他重新凑去,小心啃咬实朝的喉结,对方的手臂抱着他的肩膀,垂下头咕哝着笑意,轻巧又无意义的闪躲,时而亲吻泰时的脖颈。
“摸摸下面……”实朝抓着泰时的手,羞怯地催促。
泰时红了脸,顺着肚脐摸到敏感的位置,小心地在顶端磨蹭爱抚,实朝的呻吟立即变了调,那种既渴望又满足的音调让泰时浑身酥麻,不仅如此,那异于普通男人的身体构造,散发着神秘的气息,吸引泰时这回想要认真打量,于是他双手箍住实朝的腰,将人放倒在面前。
实朝意识到泰时想做什么,暧昧地含着手指,一双微阖的眼睛含情脉脉地向上看,同时两条腿毫无保留地敞开,另一只手故意从胸膛滑到腹部,小幅自亵着晃动阴茎,食指暗示般地指向下方。
“太郎在想什么,我很清楚。”泰时鼻哼道。
那有些俏皮的、带有京都腔调的尾音险些让泰时重新昏头,不过随着实朝的引导,看到阴茎下方隐藏着的秘密,他还是忍不住睁大眼。
“刚才就是这里……”实朝故意晃了腰,把衣服垫在下方,方便泰时看得清楚。
过去那些隐秘的传闻一下让泰时想起,他用手指小心地抚摸私处的毛发,再用指肚在翕张的入口小心试探,随着那里慢慢流出体液,让泰时面红耳赤,理智提醒他别再犯错,可视觉伴随刚才得逞般的结合,让他刚才的记忆变得清晰,听到实朝说希望被填满,尤其见到明明对方与那位至高无上的大人才做过的事后痕迹,就让泰时什么都顾不上了。
或者搜寻更远的记忆,在三年前,护送实朝到京城的自己,偶然瞥见对方无声的求救,泰时就没法视而不见,幸好后来三浦见到他后就不再逼迫实朝上课,泰时会在无事时和实朝讲话,因为想到他很快就会见不到什么一起长大的朋友,泰时就这个沉默的表弟放不下心。
“太郎想试试后面吗?”实朝放开手,提醒道。
泰时摇了摇头,俯身亲吻男人的嘴唇,无声的动作让实朝忍不住又哭了,他抱着泰时的肩膀抚摸不停,小声嘟囔着“一次就好……我已经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那仿佛要随风而逝的悲伤让泰时不得不安抚道“请不要难过。”
实朝闭着眼睛小声重复刚才的话,泰时不知如何是好,想着要更加满足他的心情,就干脆向下挪动身体,毫不犹豫地含住阴茎,这举动一下子让实朝睁大眼,惊讶地看向泰时。
那和想象完全不同的体验给了泰时全新的刺激,尤其当口唇向下,舌尖不停挑逗时,实朝的两条腿都跟着明显发抖,泰时抬起眼与实朝的眼睛四目相对,他轻柔地吻了吻旁边腿侧的嫩肉。
“感觉如何?”泰时的指头也跟着在内部抚摸。
实朝吸了吸鼻子“比什么时候都好。”
泰时反复在不同的位置给与刺激,实朝一直乖顺地接受,那模样既让泰时怜爱又忍不住向要更加放纵自己的欲望,当他扶着阴茎如实朝期待的那样小心翼翼地捣入后方,他和实朝全都按奈不住重新抱在一起接吻。
“我喜欢太郎。”实朝哽咽地说。
“我太迟钝了。”泰时在他的鼻梁、眼睛和脸颊不停流连,那伤感的气氛让他也掉下泪。
“不是那样,”实朝抬起头,看着泰时的吻落在胸膛,撒娇地回答“是我太胆小了。”
泰时觉得那是他自我贬低的借口,不禁更加强烈地想要满足他,甚至抛开这次,今后只要实朝需要自己,那回应的心情也许会日渐强烈,泰时有那样的预感。
不知与心仪之人结合的快乐将官能之火无限放大,实朝自己都觉得哪怕泰时的触碰没什么技巧,也能让他在微小的刺激下流露出痴态,但泰时在新鲜之余,混杂的柔情与怜爱也拉长他的冲动和时间,两人甚至觉得会就这样直到一切崩塌。
泰时抱着实朝的臀部用力向前冲撞,实朝侧过头不停哽咽喘气,一双手抓着脑后不知谁的衣服,肋骨中间凹下的部分将上方的胸膛衬托得更加淫靡,一对被反复吮吸到发红的乳头,每被碰一下都引发实朝超出的反应,更不用说背泰时反复开垦的身体内部,炙热的浴火从结合处蔓延到四肢百骸,将他身体和脑中的一切焚烧,带着薄茧的指头同时不停在阴茎和下方抚摸挤压,让他终于没法再跟自己较劲,颤抖地泄在泰时手里。
这些全都比不了泰时粗重的呼吸和明显加快的速度,实朝睁大眼睛,牢牢盯着泰时的脸,泰时不停地舔嘴唇,在暴风骤雨般地冲刺后,耸动着的强壮腰臀抽搐似地顶在情欲的秘处,实朝不得不哑着嗓音在泰时的持续动作下被迫将余韵拉长,令两人的下体泥泞不堪。
泰时重新压回到实朝身上,两人的喘息强烈且同步,实朝摸着泰时粘在脸上的头发,努力咧嘴想笑些什么,但看着泰时认真笃定的目光,他又忍不住想哭。
“能先别走吗?”实朝趁势出声。
泰时愣了下,笑着说“不走,我不走。”
实朝哆嗦着点头,用力抱着泰时的肩膀,一刻也不想松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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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号
虽然不想承认,但进入到第三天后,泰时望向实朝的目光连后者也感到变化。
“我的脸上有什么嘛?”实朝轻轻歪着头小声问。
泰时先是一愣,吞吞吐吐地不知该说什么,但一旦那个念头在心底坚定起来,他就毫不犹豫地双手伏地“请原谅我。”
实朝神色黯然、强装欢笑,又仿佛如释重负般的轻松“请不要这样说,是太郎在照顾我……这两天……我很满足。”
泰时抬起头看到他半转身体,似有离开之意,想也没想地就起身抱住他,这时泰时发现实朝的身体变得滚烫,再观察实朝绯红的脸颊,忍不住将人抱得更紧。
实朝表现得抗拒和挣扎,脸色逐渐泛白,他用哀求的眼神望着泰时,让后者的心被狠狠地扎着,泰时强力地将脸贴在实朝的胸前,呢喃着“我确信我爱慕着大人。”
“不是的……”实朝咬着嘴唇拒绝道“怎么会呢……”
泰时叹气,小心地将吻烙在潮湿的皮肤上“是这样的,我确信。”
此时泰时恍然明白两人间的交流出现了怎样的误会,但那确实是自己的欲念造成的。
翻云覆雨的第一天结束后,泰时早上醒来发觉躺在身边的男人是实朝后,有一丝懊悔,但随着实朝慵懒地睁开眼,用那种半含笑意的神情望着自己,他就没法挣脱那种无法言明的诱惑,不自觉地被吸引,本能地拥抱着对方。结果就变成了吃饭等必要程序外,一直贴在一起追求性欲、被官能之火焚烧全身的境况。
他还记得实朝到院子里,自己就追上去,强硬地剥开对方松松垮垮的衣服,舔遍全身的经历。下体能被使用的地方全被反复摩擦到发热红肿,让实朝面对这样强势的泰时本能地畏惧,察觉到这点的泰时体贴地把脸贴到腹部磨蹭,实朝对这略带孩子气的举动有些无可奈何。
“太郎想怎样就怎样吧。”实朝摸着泰时变乱的头发。
泰时认真地吻着小腹,将上面柔软的毛发重新舔得湿漉漉的,随后炙热的吻回到阴茎,不停地嘬弄,才几下就让实朝站不住般地向后靠,泰时也发觉到这点牢牢抱住他的腰,把人压到身后的枫树上。
实朝张开腿,迷蒙地看着泰时在下体舔弄的场景,眼泪又不自觉地掉落,他没法相信那卑微的愿望真的实现,只有被泰时弄到发疼,才能相信一次,接着需要再被反复弄痛才能在快感和痛感的拉扯中确信他正在与泰时的亲密。
随着手指和口唇的配合,泰时近距离地看到实朝的那里重新产生花蜜般的粘液,他不禁向前深深地吸气,接着听到实朝细弱的呻吟,微弱且甜腻的反应让泰时着魔般发热,他站起来指挥着实朝背过身。
“我不进去……”泰时不停地咬着他的脖颈和耳垂。
实朝难捱又期待地弓起腰身,他觉得怎样都好,只要泰时需要他。
泰时将沉甸甸的阴茎贴在两腿之间来回磨蹭,好几次他都险些插入令人头皮发麻的地方,但看着实朝泛红的眼睑和可怜兮兮的神情,他就没法放纵自己。
“没关系的,我想要你。”实朝摸着泰时的头小声嘟囔。
泰时晃动着身体与他接吻“等洗澡的时候。”
一句话让实朝的脸变得更红了,泰时认为那样的反应很可爱,不过紧跟着实朝就决心用嘴帮他,就浑身发颤地没法拒绝了。
改变的苗头出现在第二天,泰时笑眯眯地听着实朝讲小时候的事,在听到他打趣地说能听一个晚上的雨声而睡不着时,泰时的心情渐渐沉重,他对实朝小时候的印象毫不深刻,即使是北条家族的年度聚会,也不会引人注意。隐约听说在他身上发生过不好的事,还让全成前后奔波,那时的泰时和实朝聊过一次,因为实朝问自己请教射箭。
实朝说完听雨,两人陷入沉默,泰时撑着头,望向垂头摩挲手指的男人,充分宣泄后的身体留下的不是空虚,而是一种难以言说地苦闷,全因联想到实朝离开镰仓后遭遇的一切,他能感觉实朝不愿意成为政治的牺牲品,尽管在文学等方面他有着罕见的天赋,虽然自己没什么能力欣赏,但从周遭了解到的信息能感觉实朝的才华,毕竟连那样挑剔的源赖朝大人都在来信上提过这件事。
“太郎又想做了吗?”实朝试图打破尴尬。
泰时想说“不”,但他有种一旦说出否定的话,就可能被误解,于是他拉过实朝的手放在嘴边“不是……”
实朝点头,一阵看了别的地方再偷偷看回泰时,最后犹豫地说“我想抱太郎。”
泰时略惊讶地睁大眼,实朝敏感地连忙说“随便说说的,太郎不要当真。”
泰时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凑过去与他接吻“可以啊。”
“真的?”实朝笑呵呵地用怀疑的语调表示不信。
泰时认真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随便怎样都可以。”
两人就这个问题腻歪地纠缠着,直到全都打起哈欠,泰时发觉自己的手一直在实朝的腰臀上抚摸,实朝恰到好处地蛊惑“还是太郎来抱我吧。”
“已经不痛了吗?”泰时贴近他,温热的体温像直接贴在心上。
实朝笑“早就不痛了。”
夜晚烛光下的实朝有种引人入胜的、妖冶的吸引力,泰时深深为那奇异的身体和柔和的性格着迷,本能再次站在上风,他不禁低下头拥吻。
实朝听完泰时磕磕巴巴地解释,默不吭声地呆坐,泰时看着他沉重的神情,忽然想到他们不是只生存在这样的院落里,无论所处的京都,还是远方的镰仓,全有着他们不能切割的责任和感情,但他从实朝的脸上看不出懊悔,只有更加令人怜爱地悲凉。
“只要能让你高兴一些。”泰时跪地扣头,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
实朝咬着嘴唇命令他起身“请先回去吧。”
“什么?”泰时抬头。
实朝摇头“朝光会带你出去,不会引人注意,其他的事……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泰时没法再厚脸皮的留下,在面无表情的朝光的引导下离开院落,回到家后他看见鹤丸的脸,一时不知为何有些心虚,鹤丸也没问他这几天都做了些什么,只说没人找他就退下了。
泰时大敞四开地躺在地上,闭上眼睛只觉得一切都像做梦,但有一点他十分确信,他已经开始思念实朝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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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号-1
“腿再张开些。”
尺子“啪”地一声落在膝盖内侧,实朝疼得抽搐,咬紧嘴唇,手用力地抱着腿,他畏惧地望向跪坐在腿间的三浦,对方面无表情带来的恐惧给让他本能地抽气。
“今天的上课内容是什么。”三浦扯动嘴角,让努力装出的微笑显得颇具嘲讽意味。
对那样的态度十分敏感的实朝几乎要哭出来,他强忍着狠狠咬住嘴唇,直到又被抽了木尺。
“回答。”三浦的讥笑更加明显。
“为人处世之道。”实朝哽咽地回答,尾音带着明显的哭腔。
三浦满意地抚摸实朝的下体,似在给他一些奖励,看到那个尚稚嫩的地方红肿发热,不禁心生可爱地低头吻吮,然后实朝就哭出了声。
“虽然有一点瑕疵……”三浦附身用滑腻的舌头在实朝脸上舔了下,满意地坐起,将塞进少年身体的东西转了转“但今天的课程你完成的很好。”
所谓“很好”是实朝在被塞着假阳具的情况下,接受泰时的射箭指导,那是三浦特意的要求,并顶着“镰仓殿的要求”。
“今天的课程到此为止”三浦露出和蔼地神情,却扯开兜裆布,露出湿热的勃起,堂而皇之地边套弄边举到实朝面前。
“我不要。”实朝本能地拒绝。
三浦毫不在意,岔开腿坐在仍老实抱着腿的实朝旁边,边抚摸下体,边技巧地将才从实朝体内抽出不久的假阳具顶在双丘之间。
“唔……”实朝皱紧眉头小幅地摇头。
整个身体被激荡着,被故意插在后穴带来的激烈刺激让他撑不了没一阵就呻吟着从前方喷出相当的体液。
三浦玩味地欣赏这幕,指肚按摩那个本该出现在女人身上的器官,不自觉地舔嘴唇,幸好他始终记得源赖朝的暗示,越界的事情完全不会做,于是他停止自亵,继续搅动脆弱敏感的黏膜,实朝歪过头,间歇地发出鼻哼,身体摇晃扭动,没被刺激的阴茎抖动吐出精华。
“想要解脱就先拿出你的诚意。”三浦哼了一声,停止所有的动作。
被全部撤下的抚弄让实朝变得愈加煎熬,这种短暂的停滞让欲望反扑得更加强烈,实朝怯生生地望着三浦重新将阳具举到面前。
看到努力吸舔口中肉棒的实朝乖顺地跪在面前,三浦满足地摸着他的下巴,凶猛地将阴茎不停进出少年的口腔,看着渐渐控制不住眼泪、口水的实朝难捱地承受屈辱的折磨,三浦按下射到他嘴里的冲动,转而强势地扶着阴茎,经过一阵粗鲁的套弄,将精液射到实朝脸上。
“怎么……”实朝愣怔地眨巴眼睛。
三浦高兴地把他按倒,掰开双腿,老练地张口含住实朝身体上异性的部分,那臀部朝天的淫荡姿势方便三浦的玩弄,而被高潮的快感吞没疼痛的实朝终于哭出声,扭捏哽咽地接受连续充分的刺激,发出满足地抽泣。
“如果只是后面的话,碰了也不会被人发现吧。”三浦像在自言自语,小心亲吻臀肉。
收紧的肛门偶尔放松时就让三浦逮到机会,他把口唇放到上面边吻边咬,实朝不停闷哼,柔软弹性的内部再次感觉到三浦手指的压迫。
抗拒之下的实朝后知后觉地感觉到拿出被送入不少黏腻的液体,他不得不绷紧肌肉忍耐恶心的感觉,痛苦的汗珠布满全身,随着搅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实朝觉得他的精神也被逐渐侵犯,意识跟着恍惚,所以当三浦狰狞着进入后穴,他除了偏过头完全不看他,什么都无能为力。
“告诉我,大江那书呆子对你有多痴迷。”三浦漫无边际地闲扯,同时抱起实朝,将他的脸颊贴在胸前。
实朝不回答,可是已经顺从地贴在三浦的胸脯上舔吮乳头,后者得意地抚着他的脖颈说“连梶原景时都下水了,是这样的吗?啧啧,将军看人的眼光真让小的们佩服。”
等到实朝被翻滚着压在下面,三浦吭哧着第二次发泄到他的背部,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推开对方。
“告诉我刚才险些推门的人是谁?”三浦慢条斯理地穿衣服。
实朝不做声,三浦也不逼迫,拍了拍手,让朝光进来收拾屋子,说完就大摇大摆地离开了。
TBC
Chapter Text
50号-1
最近发生的太多事让远离中心的实朝都有所感觉,听说哥哥源赖家与安达家的未婚妻偷情,还堂而皇之地让安达儿子主动放手,幸好政子及时拦阻才没让事情发展成无法收拾的局面,这件事带来的恶劣影响令安达主动请辞到寺庙居住,也让很多父亲身边的手下暗中窃窃私语。
在去年发生过一次中风的源赖朝一直待在医院,从此便让源赖家主持工作,此次事件他当然不会告诉老爸,也恐吓周围人不许说,但纸里包不住火,向来秉公办事的梶原景时就到医院如实说明,气得源赖朝大发雷霆,没等把赖家叫到医院就再次昏迷,这下连政子也对梶原产生不满。
幸好抢救及时,接到通知赶往医院的实朝没再接到什么不幸的消息,他抱着书包坐在无人在意的角落,观察各色人等的不同反应。
他看到梶原面无表情地被政子训斥,站在旁边的大江广元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注意力更加放在政子身上,实朝揣测他暗恋母亲很久了,这当然没有证据只是一种奇妙又无法言喻的感觉,他转头看到和田正在大嗓门地讲话,和田的大胡子给人深刻印象,站在他身边的是叫三浦的男人,他们似乎是亲戚,对那脸上总挂着微笑对谁都彬彬有礼的三浦,实朝本能地畏惧,这令他自己也感到困惑。
至于始作俑者的赖家正坐在椅子上被大姬骂,丈夫义高在不远的地方打电话,实朝猜测可能是给木曾表叔,至于父亲的亲弟弟,和尚干爹全成则躲在跟自己差不多的地方,一副不知所措的惶恐模样,听说干妈实衣最近和年轻的钢琴家走得暧昧……
看着这些人,想到那些事,实朝就放弃般地抱紧书包,安静地等着轮到自己进去病房和父亲见一面,这时实朝浑身打个寒颤,他向四处张望,看到和田不见了,泰时的父亲站在三浦身边,两人一同往向自己,实朝连忙垂下头,起身后看到自己旁边站着畠山,顿时松了口气。
他向畠山打过招呼就往大姬身边挪,大姬一把抓过他,指着赖家说“你不要像他一样。”
“喂,你说够没有哇。”赖家暴躁地反驳。
实朝不愿意变成视线焦点,下意识地偷看畠山,见到他已经与不知什么时候又出现的和田站到一起,三浦和北条不见踪影,实朝松了口气,虽然北条是泰时的父亲,但那样一个阴郁的男人始终令人不快。
脱离危险的源赖朝躺在病床上,实朝难过地望着他,有些话想说却不知如何开口,先前他并没有对父亲有什么话想说,现在看着那样威武严肃意气风发的父亲变成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实朝红了眼睛。
“我能留下吗?”实朝看了一眼领他离开的政子。
政子抿紧嘴唇,罕见地抱了抱他“让他好好休息。”
实朝点头,一同离开后,政子毫不在意地在他面前点上一支烟。
“你的和歌写的不错。”政子说。
实朝像得到突如其来的惊喜,不敢相信地看着政子“您……您也看过吗?”
政子笑“你父亲说的,我不太看得懂。”
实朝更加开心“真的吗?”
政子似乎在赶时间,她带些敷衍地摸了摸实朝的头说“以后有出版的话,记得寄给我一份。”
实朝对着政子的背影深深鞠躬,无论态度如何,被人肯定都是让实朝高兴的事。
口袋里的手机一阵震动,实朝不安地向周围看,然后攥着手机躲进洗手间。
“喂,结束了吗?”光是听到声音就让实朝脸部发热。
“太郎要来接我吗?”实朝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如果结束的话……”泰时嘟囔着。
实朝点头理解,虽然这样想不太好,但泰时与父亲的关系的冷淡让实朝松了口气,因为他认为在未来公开关系的那天,如果一下子就受到北条阴郁神经质的攻击,实在让人吃不消。
意外发生在集合后,泰时去排队买冰激凌,实朝待在车上,他准备了一份礼物,是腿部护板,当做交往一个月的庆祝,虽然实朝非常想发生些什么,但直到现在连接吻都没有的缓慢发展让他没法不胆怯,归结到缺乏魅力。
背包拉链没合拢让实朝感到奇怪,他打开后看到一张背面写着字的照片。
“这是我们的秘密。”
实朝有种不好的预感,他向四下看了一眼,再缓慢地翻转照片,见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屁股里塞着性爱道具,神情恍惚,恶心得像个傻瓜。
实朝面色苍白,浑身发冷地把照片塞进背包,埋藏记忆深处的画面像打碎的镜片扎得他心脏向外冒血。
“怎么了?脸色不好看。”泰时举着冰激凌回来笑眯眯地问。
实朝艰难地张口“我……我很好……”
“医院是个尽量少去的地方,”泰时将冰激凌举到实朝面前“谁都受不了吧,我听说了哦,今天格外‘热闹’。”
实朝几乎没法好好听泰时的声音,他焦虑地怀疑周围有一双甚至好几双不怀好意的眼睛在盯着自己,想到自己曾那样淫乱不堪,就没法心平气和地看着泰时的眼睛,这样的自己是不该获得幸福的。
“我要回去了。”实朝没接冰激凌,跳下长椅,头也不回地向家里走。
“怎么回事?”泰时举着两只冰激凌追着他。
实朝认为自己的举动过于失礼,转身强打精神对泰时说“我想起有一门很重要的作业没有完成,老师是个严格的人。”
泰时了然点头“这就没办法了,念书比较重要,这个给你,等下,我送你回家。”
实朝几乎要为泰时的温柔落泪,他垂下头拒绝“不……不用了,太郎的时间很宝贵,是我的问题。”
泰时举着不能放下的手,张开胳膊拥抱实朝“不要这样说,有什么事都可以和我说。”
第一张照片缓缓拉开接下来一个月噩梦的序幕,实朝不定时地收到那样的照片,内容大同小异,有一两张特别过分的是实朝给男人舔下体的大头照,他想将照片全部烧掉,又觉得对方有底片,自己的做法徒劳无益,何况那些经历是真实存在过的,实朝痛苦地缩成一团。
那是难以启齿的噩梦,实朝懵懂地认为是一种来自天外世界的考验,戴着头套的两个男人分别对他发出命令,以各种现在听来荒唐的理由达成不可告人的目的,实朝不确定是否那样的经历导致他会从此只对男人有兴趣,但他故意将那段经历当成是不存在的梦境,毕竟后来什么事都没发生。
几天后源赖朝出院回家,很多人聚集到家里庆祝,实朝根本不想参加,但没有拒绝的理由,就在他准备再躲在什么角落里独自煎熬时,畠山站到他面前。
“你跟我来,有事找你。”畠山严肃地说。
实朝的心跳快得像敲鼓,他本能地想要逃开,但畠山一下子也被他的反应弄得无可奈何,叹气道“出门喝咖啡,我请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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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号
游湖的镰仓殿落水的消息在坊间引起不小的波澜,甚至一度传到京城,被认为是继源赖家后御家人又一次对源氏发起的不满抗议,不过随着实朝将一首对仗得体的和歌,返回给天皇后,这个危机就解除了。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围绕在实朝身边的随从们换了一批人,这是北条的安排,但不是老的那个,而是泰时的命令。
得救后的实朝第三个见到的人就是三浦,这个男人看似慌张的态度下,那双探究的眼睛暴露他的内心,实朝故意在内室接见他,目的是由这个男人向外散布自己没死的消息,于是三浦离开后,泰时从屏风后转过,脸上仍带着杀气,让实朝小小地瞪了他一眼,但没等他抱怨,泰时先开口。
“说不准也有他的份。”泰时看着三浦的背影说。
实朝叹气“太郎真可怕啊。”
泰时立即转过头,跪坐在镰仓殿旁边,身体暧昧地紧贴,压低声音说“我是说真的,那个男人什么做不出来。”
实朝说“至少现在他可不希望我就这样死掉,即使手里攥着两张牌,我母亲是不会同意的。”
泰时压抑着情绪说“请您认真一点!您今天可是真的差点死掉!”
实朝垂下头,拉过泰时的手,轻轻地抚摸“有你在,还有鹤丸。”
泰时一把将他抱在怀里,就算刚才是由他亲自给实朝洗了澡,他还是仿佛要确定这个男人是个鲜活的生命,与平时的克制不同的主动反应反而给了实朝难以言表的欣喜,嘴角都止不住地上翘。
“你到底怎么回事!”泰时罕见地冲实朝大声说话。
实朝紧紧瞪着泰时,偏过头凑近后轻吻嘴唇“太郎很喜欢我。”
“这有什么关系……”泰时嘟囔着回吻他。
“这让我很安心。”实朝揪着他的衣领激动地说。
泰时深深地呼吸,用一种几乎哀求的口吻说“你的存在对镰仓很重要……你是最理想的镰仓殿。”
实朝也跟着急促喘息起来,他的手抚摸着泰时厚实的胸膛“除此之外……除此之外,你对我的感情……我很高兴,真的高兴。”
泰时握住他细瘦的手腕,小心地吻着内侧的皮肤“但我怕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实朝用吻堵住他的嘴,单手捧着泰时的脸“不会的,我相信我有我的天命,父亲常常这样说,前次去过八幡宫后,我也有了这样的感觉。”
随后的亲密接触自然而然地发生,实朝闭眼侧身躺着,蜷起一条腿,舒服地躺在泰时的臂膀里,后者规律温柔地抽送,空出的手时而在实朝的脸上轻抚,时而玩弄才被吮吸到红肿发烫的乳头,他缓缓地套弄着阴茎,随着自己的节奏听着实朝低沉的呻吟,泰时不禁落下泪。
“太郎?”实朝转头望向男人,看到后者的神情,他轻笑着用手指抹掉眼泪“用力些吧,把你刚才杀掉那些人的力量都拿出来,我需要你。”
“别和那些相提并论。”泰时顺从地抽身,抬高实朝的腰,重新扶着阴茎占有对方。
实朝自然地拥抱他,两条腿大敞着加紧泰时的腰,接着那股沉重的力量就将刚才缓慢积蓄的欲望彻底点燃,他放纵地叫出声,不停催促泰时快些、再快些,泰时了解他全部的敏感带,两只手扣着实朝的胸脯,用力地摇晃、挤压,不时用指头捏弄凸起的乳头,实朝眼角绯红,用带着哭腔的呻吟开始求饶,但熟悉他一切的泰时明白这才刚开始,就放下手,抓捏着饱满的臀肉,更加凶悍地操弄。
实朝不得不自己爱抚胸脯,不时抬手去玩弄下泰时的,他不知是要求接吻还是要求吮吸乳头,更难捱地是他已经要被干射了,泰时自然了解这些,他拉长节奏,却每一次都撞到敏感点,几十个回合下来,实朝就在干哑抽搐中泄了身,喷溅在两人中间。
泰时附身与他接吻,舔着男人的眼泪,用远超刚才的速度猛烈抽送,实朝哆嗦着晃头求饶,泰时高兴又激动地在他脸上一阵乱吻,转瞬出现的念头让他抽出身体,边套弄边举到实朝脸前,镰仓殿抽噎着张开口,将喷出的精液一点点咽进嘴里,但泰时还不满足,一定要看着那些东西喷在他的脸上才安心。
“太郎……”实朝本能胆怯地抱着他。
泰时吻遍他的脸,他不想说任何抱歉的话,在下一轮高潮前,他要想一些适合的名单,重新放在实朝身边。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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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号
跪缚在地的实朝的嘴里堵着他的手帕,淡淡的香味让他自我催眠背后的男人是泰时,但背后的人发现他在走神时,就毫不留情地给了臀肉两个清脆的巴掌,那是控制过力量的训斥,带有更多羞辱的意味,实朝呜咽着扭头。
“不要左顾右盼。”大江的声音不带有任何感情,又给人深刻感情的压抑感,让实朝有些窒息。
昨天他的下体才被这个与父亲年纪差不多的博士刮擦干净,不带有一点体毛,就在刚才使用这个姿势的时候,大江以肉穴周围没处理掉为由,连续抽打臀部十几下,实朝自然不清楚,肉感十足的臀部被掌掴到颤抖连连又带着凌虐的红色掌痕,让大江第一次失态,或者说是他亲眼见到对方失态,因为第一次被迫发生关系时,他完全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午夜半梦半醒间,被一个重物压在身上,让实朝想起传说中的鬼压床,紧接着睡觉时的裤子就被剥开,两根有力的手指捅进后方,那难以言说的疼痛让实朝立即哭叫出声,但强大的力量和突然颠倒的身体,又让他根本搞不清状况,昏昏沉沉地就后方就被更强悍的东西占有,以至于实朝第二天看着裤子和被褥上的血才相信那不是做梦。
最难以忍受的是隔天,大江就在授课时让实朝脱掉裤子,并在他惊愕的眼神中坦白那天自己喝多了酒,原本实朝抱着从此干脆不提,权当事情没发生过,可当着大江的面被要求脱裤子,自亵等等要求,就让他痛苦迷惘,因为大江受限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的内心,一个暗恋泰时不得的、喜欢同性的人。
捆绑的绳子被松开,实朝瘫软在被褥上,本能地蜷缩身体,大江就站在他身边,毫不留情地用脚将他摆弄回正面向上的姿势,他的视线根本不在红着眼圈的痛苦不堪的实朝脸上停留,而对经过半个多月玩弄后的胸膛满意地点了点头,他得意又轻浮地用脚趾碰了碰肿大的乳头,故意用遗憾的口吻说“还是小了点。”
除了第一次的侵犯,后面并未发生过实质关系的大江没停止对实朝以自己好恶为方向的改造,原本实朝瘦弱的身体自然也不会有泰时或八田那样厚实的胸肌,但渐渐的,实朝的胸部发生变化,成了仅次于后方敏感的存在,每次都要被大江吮吸舔咬到滚烫发颤,至于男性本能的部分却在大江的故意压制下,变成一个就算是自慰也不敢多碰的地方,实朝每次想到这里都会边哭边求大江碰碰那里。
大江是个固执的人,实朝的哀求起了反效果,他好几次干脆用腰带将那地方裹住,再捆住实朝的手脚,以正面大敞的姿势,靠玩弄乳头和屁股挨打达到高潮。
从前天起,实朝发现胸部开始泌乳,他本以为能瞒过大江,但此时单是被脚趾搓弄,那里就变得潮湿,缓慢流出白色的液体,大江高兴地第一次蹲下身,抱着他接吻,并不停地亲吻眼睛。
“虽然后面不那么湿润,但你做的很好了。”大江满意地拍拍实朝的脸。
实朝下意识地点头,低头看着大江挽起袖口,那双有力的大手,第一次以轻柔的力量、熟练的技巧拉弄、扯动实朝的两边乳头,敏感的肉粒立刻欢愉地颤抖、胀大,连同乳晕一起让大江看出了神,贪婪地低头用力吮吸,实朝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不知该怎么反应。
“就是这样……”大江的眼睛里闪着异样的光,但他抬头看到实朝的脸就又皱起眉。
被推开的实朝正处于欲望上升、强行打断的浪潮中,他的手接替大江的手,在胸部摸个不停,拿着东西转身回来的大江看到这幕,不满地阴沉脸色。
他掏出实朝嘴里湿哒哒的手帕,先是将年轻的镰仓殿的手腕重新在背后捆绑,接着就用不知哪里来的布料挡住实朝的下半张脸,只露出湿润的眼睛,大江的眼神立即变得狂热,他扣着实朝的后脑,隔着布料与他变换各个角度的接吻,之后就迫不及待地以骑乘的姿势,第二次强行占有实朝。
细窄的腰牢牢握在大江手里,他的每一次挺进都沉重有力,腹部撞击臀肉的交合声不亚于刚才掌掴的声音,除此之外,大江不停在实朝的脸、脖颈和胸部流连,好几次单单被操弄,就让饥渴的乳头喷出高度不同的汁水,大江仿佛受到鼓励,他以更快地速度攻击实朝的身体,看着乳头在每次捏弄挤压下喷个不停,期间他偶尔摸几下实朝光溜溜地下体,就继续对别处的使用,这让实朝哭着求饶说自己不是女人。
“闭嘴。”大江狠狠掐住实朝的脖颈,倾泻喷薄的精液尽数射进实朝的屁股。
实朝几乎要被掐死,同时腹部和胸前一并高潮,四肢虚软无力,身体抽搐。
大江及时地放开手,重新变回最初时的冷淡态度,除了手指依然在继续缓缓流出汁水的胸部拨弄。
“叫泰时来上下节课吗?”大江嗤笑着摘掉实朝脸上的布。
实朝惊恐地看着他,大江哼了一声,起身整理衣服,看也不看瘫软的实朝。
“还是叫朝光来吧,他比较擅长。”大江说。
实朝掩面起身,抱着身体不停发抖,这副样子他不想被任何人看到,但他无法否认刚才瞬间幻想是与泰时相爱的画面,他既恶心又疲乏,直到抬头看到朝光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我要洗澡。”实朝摆了摆手道。
“是,大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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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号
看着男人解开的衣服下露出的嫣红乳头,泰时下意识地咽唾沫,他抬起眼看到实朝满面潮红的脸,小心地将嘴唇熨帖在凸起上,头上的男人发出不易察觉的呻吟,泰时就连同乳晕一起含在嘴里用力嘬弄,当舌尖渐渐品尝到奶香味时,泰时闭上眼。
半月前,实朝生出得第一个孩子不幸夭折,这是继他在一个月前生出女儿前又一件在京城引发哗然的大事件,泰时懊恼地想这下远在镰仓的那位大人一定会非常生气,同时他也为实朝难过,毕竟只要能生出孩子,加在他身上的枷锁就会松开了。
“你为什么那样看着我?”实朝搂着泰时的肩膀“在可怜我吗?”
泰时松开嘴,用手指轻柔地继续捏弄,不时揉搓下方柔软的部分“是同情……还有遗憾”
实朝撇嘴“父亲会这样决定也没办法,女孩子没法成为继承人。”
“什么?”泰时发愣,一个可怕的念头在脑中出现。
实朝冷笑着不回答,重新低头亲吻泰时的嘴唇,并用力将他压在身下。
泰时感觉他套弄阴茎的手冒着汗,等那处进入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后,他叹息着仰起上半身,含住颤抖的乳头,手在实朝的腰线上来回抚弄。
“太郎……用力些……”实朝鼻哼道。
紧密的结合让实朝情动地不停起伏,实朝箍着他的腰用力挺动,尽力满足他的半个主人,但就在即将高潮前打算像往常一样抽离时,实朝激烈地扭动,痴缠着泰时一刻不放,泰时没法推开他,又感觉到那处炙热且紧绞的力量,他不得不抬起头又看向实朝,那欢喜和满足的神态让泰时情不自禁地达到高潮。
实朝根本不离开,泰时也不让他离开,拥抱着颠倒姿势,他没法不去在意实朝的眼泪,虽然清楚不该问,但泰时仍然开了口。
“是镰仓殿下的命令……吗?”泰时小心地问。
实朝抚摸着他的脊背“我不想再回忆了,求你再抱我一次。”
泰时吸着他的口唇,手指也继续在实朝身体的敏感处不停抚弄,他愈发确信爱着对方,哪怕清楚自己正在被利用,因为泰时确信,自己与实朝的秘情一定没有逃过源赖朝的眼睛,并且连这点也算计在内,只是想到若下次仍然没法达成源赖朝所愿,是否会像这次一样,多出一个为镰仓未来牺牲的生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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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号
微凉的手指在发热的皮肤上摩挲的触感,让被触碰的实朝露出有些夸张的神情,他睁着迷蒙的眼睛求助般地望向泰时,撒娇道“不是这样。”
泰时慌张地想收回手,再被实朝抓住,往下身抚摸,他立即回答“但也不是做这种事的时候吧。”
“不觉得我现在很可怜吗?”实朝自然地伸出手,挂在泰时身上,热气喷到表哥的耳垂上,让那里跟着自己的体温一起上升“因为太郎那样老实。”
“老实是种美德……吧”泰时好好地抱住他,腰上用力,把人从椅子里抱起“既然写不下去,就休息一会儿。”
“休息什么的,可以过会儿再说……”实朝不放弃地手脚并用地抱着泰时,嘴唇在男人修长的脖颈上下磨蹭“现在快些满足我嘛。”
泰时哭笑不得“没有精力好好做工作,却有体力做爱吗?”
实朝点头,含着泰时的耳垂输“就当成你在强迫我,把我关在地下室,满足见不得人的欲望,就像我在上一篇小说里写的那样,狠狠鞭笞我,使用我。”
泰时面红耳赤,他清楚对方的重点根本不在这里,却一味地喜欢用这件事来调戏人,必须说那种淡淡的恶质感让向来回应迟钝的自己变得兴奋,自然“始作俑者”的实朝立即就发觉了。
“太郎不喜欢吗?”实朝躺在床上,楚楚可怜地眨巴着大眼睛。
泰时捂着半张脸,掩饰般地说“怎么可能……啊,是说我……我不喜欢……”
实朝盘腿坐起,将睡衣拉到肩膀下,手指在胸前抚摸着,泰时自然无法移开目光,他叹气地说“对编辑们放鸽子真的好吗?”
“不要再说别人的事,”实朝不满地说“如果不现在马上抱我,我就会不原谅你还在犹豫的那件事。”
被实朝称为“把柄”的事是入籍,也是他十分在意的事,全赖泰时曾与三浦家的女儿阿初有过婚姻,称为实朝心头的一根刺,努力思考各种能拔出的办法,即使他们两个早就解除了关系,也没法让实朝释然。
但从泰时的角度看,无论自己改姓还是实朝改姓,全是会掀起大乱子的行为,不过大约暧昧的态度让向来激进的实朝受了伤,似乎成为不安感的来源,让泰时只好在其他地方尽量补偿他。
泰时不愿见他在发烧的时候还为这种事生气,就道歉般地垂下头,用他确信实朝会喜欢的那种低沉声音说“如果你坚持的话……”
实朝的眼睛发亮,迫不及待地去掀泰时的毛衣“太郎要不要试试捆绑play。”
“啊?”泰时哑口无言,他做不好实朝期望的那种,又不能一下子拒绝对方,只好又重新摆出实朝不喜欢的暧昧态度。
不过这回实朝毫不在意,他从床头柜的下面拿出红色的粗糙绳子,在泰时面前比划“换成我来,泰时乖乖躺好。”
泰时对此倒不反对,因为被实朝拥抱也很好,看着对方把自己的两只手腕绑在床头,泰时难捱地咽唾沫,心脏跳动的速度加快。
实朝低头爱抚着泰时强壮厚实的胸肌,低头不停亲吻,又不时舔弄他的喉结和下巴的胡茬,让泰时的呼吸渐渐急促。
“说些什么吧。”实朝捏着泰时的下巴,渴望地问。
“我喜欢你。”泰时自然地告白,温和地笑着。
实朝虽然有些脸红,但摇了摇头说“不是这句啦。”
泰时闭了闭眼,为难地说“那说哪句?”
“让我的大XX干翻你的搔XX”实朝兴奋地说。
“什么”泰时惊讶地瞪眼,虽然实朝有些容易在干那事时说些与平时不同的粗口,但还是第一次让自己来说。
“说嘛。”实朝舔着嘴唇催促“或者你随便发挥什么也好。”
“不要这样啊。”泰时哭笑不得地说。
但实朝的态度很坚定,泰时没法忍受被固定在床上不能动弹,还要被他灵活地抚弄下体的“玩弄”,只好结结巴巴地照着实朝的期望说了全句。
“太郎怎么好像要哭了。”实朝把头靠在泰时的胸口上,不时舔吮附近的皮肤。
“既然如此,我也要提出我的要求……”泰时有种奇妙的微醺错觉,大胆地开口。
实朝一下子堵住他的嘴,笑呵呵地从身上爬起来,故意将睡衣抛到泰时脸上,这下后者的呼吸更加困难,直到几分钟后,实朝拿开衣服,坏笑着跪坐在他身上。
女式红色蕾丝内衣穿在一丝不挂的实朝身上,他故意用手托了托放了海绵的胸部,泰时的注意力却都在腹部,因为细窄的布料让实朝勃起的下体一览无余,更别说他还在努力扭动肉感的臀部。
“看这里啦。”实朝将“假胸”堵在泰时的脸上“八田先生说,直男都会喜欢这个。”
泰时想说自己根本不是什么直男,所谓当初与阿初结婚,也是为了拒绝无休止的介绍和自己胆怯的内心,但实朝好像笃定这点,十分喜欢用胸部来搞事,让他渐渐也有了兴趣。
就在泰时以为实朝会让他舔胸的时候,他的男友背对过身,抬起腰身,淫荡地晃动臀部,让本就被处理干净的地方,仅敷衍遮盖一条红色布条,在泰时眼前来回扭动,同时泰时的阴茎落进实朝的嘴里,这就让他更加额头冒汗,手脚发热,连脑袋也越发不清醒了,甚至分辨不清,到底谁在发低烧。
用不了多长时间,泰时的下体就彻底硬挺起来,实朝转身擦着嘴角,重新贴在泰时脸上乱吻,嘴里念叨着“太郎喜欢吗?”
泰时额头冒出的汗被他慢慢擦掉,腹部本能做出挺身的动作,不停回吻着他的嘴唇说“你还烧吗?”
泰时不满地噘嘴,起身跨坐在身上,扶着阴茎对准双丘中间的凹处坐下,来来回回一阵有意无意地起荡就让那处勃起连根吞没,紧接着就迫不及待地颠动白皙的屁股,很快就让两人下体一片狼藉。
“你里面好热……”泰时抓紧绳子,随着他的动作上下起伏。
实朝状似痛苦但很快又混杂着享受和痴迷的神情让泰时不停地舔嘴唇,他一个用力就挣脱绳子,把惊讶的实朝压在身下,手里捏着他的阴茎用力揉搓。
抽送和捏弄阴茎一阵交错配合,一阵共同进退,让实朝春情勃发,肉穴里愈发潮软敏感,更别说臀肉圆润饱满,泰时爱不释手地不停摸拍,实朝眼角潮湿,仰头勾住泰时的肩膀催促道“别停……不要停……”
泰时也分不出他到底更喜欢那个,慢条斯理地插上一阵,看到实朝伸手在裹着假体的奶罩下摩挲,就把两个碍事的东西抽出扔到一边,布料立即松松垮垮地挂在胸前,实朝抿紧嘴唇刚要抱怨,泰时张开嘴将乳晕、奶头和汗湿的小块皮肤一起含吮嘬弄,实朝立即发出甜腻的呻吟。
“插爆了……好舒服……再快些,用力干,干死了……”
泰时听着实朝变调地粗话,欲火越发高涨,也跟着情不自禁地喘息起来,嘴上、身下不约而同地更加用力,湿热紧致的肠道不停索取紧绞捅进身体的异物,贪婪地要求泰时用更加猛烈的力量惩罚和满足它。
泰时不顾让实朝在抽搐中高潮的身体缓上一阵,就把他的身体翻过来,跪趴在身下,抱紧肉感的屁股左冲右突,一次比一次更深地攻击,反复开垦和占有属于自己的领地,呜咽的实朝扭腰摆臀不停迎合,“啪”“啪”撞击之声和淫浪的叫声在室内回响,泰时持续有力地冲击让实朝一次次跨过承受的极限,根本本能扭动躯体,呻吟也渐渐微弱,浑身颤抖地哽咽匍匐在下,不知不觉又泄出几股精华。
就在他瘫软在连绵高潮和余韵的夹缝中时,泰时不知疲倦地下了床,将他重新从正面抱起,从更加深刻的角度以愈发凶悍的力量征服实朝的肉体和精神,直到他在哽咽中求饶,泰时才终于将人放回床上,结果变成把双腿架在肩膀上剧烈操弄的情形,泰时看着实朝软小红肿的乳头在视线里不停晃动,加上阴茎也一并狼藉淌出尿,才又一阵发狠地快要达到高潮。
这时实朝也察觉了什么,哭闹地要含泰时的大家伙,泰时带些在实朝眼中帅气又罕见傲慢自信的气势,套弄着阴茎举到实朝脸上,没等他做出什么动作就一股脑地喷了出来。实朝先是发愣,接着仰头迎上,一点点将阴茎舔得干净,才边哭边抹眼泪说“我要请假,要退休。”
泰时搂着他躺到床上,平复气息中缓缓与他接吻,实朝害羞地把头扎进泰时的胸前,边继续摸着强壮的胸肌,偶尔抬头咬泰时的下巴。
“我帮你去请假……”泰时忽然说。
实朝刚要高兴,就听泰时又说“但只能养身体,别的什么都不会做。”
“喂,我要生气了。”实朝声音干哑,虚张声势地说。
泰时不看他,紧紧搂在怀里,心里却懊恼着关于自制力不足的问题。
END
Chapter Text
54号
“殿下……殿下……?”泰时发出稍大的声音。
愣神的实朝猛然惊醒般,惶恐地望向泰时,再看了眼外面的天色,两只手拧在一起,躁动不安地连身体也跟着轻轻颤动,那样子让泰时又一次产生怜爱的心情。
“您怎么了……”泰时小心翼翼地问。
实朝摆了摆手,低头看着写到一半的字,叹息道“这些你别管了。”
“不用收拾了吗?”泰时略带遗憾地说。
实朝重新望向外面,浑身难捱,就像大江那道冷漠阴沉的目光正从不知哪个角度监视着自己,甚至连泰时也一并成为被上下打量的对象,实朝相信那不是自己的臆想,因为听说泰时要被调走了,不是北条的命令。
为了不让那件可怕的事发生……
实朝捂着脸,头也不抬地说“对,我今晚想……对,我想一直用些功,是三善临走前留下的题目,我还没写完。”
“偶尔偷懒也没关系……”泰时忍不住说,三善在寺庙的修行在下个月才结束。
实朝被这样温柔的泰时激到险些流泪,他吸了吸鼻子,抬头调皮地笑了下“偷懒什么的,我想吃香鱼。”
“香鱼?”泰时仰起头反问。
实朝垂下头,陷入刚才的回忆,那是去北条那边度过节日时发生的事,因为每次都是畠山获得捏年糕比赛第一名,有一回就只让他当裁判,实朝笨拙地躲在人后,学着表哥泰时的样子捏弄年糕,但他的速度太慢了,别人都交出了成品,只有他还把两只小手弄得黏糊糊,实朝强忍着才能不哭出来。
“是不是因为小千幡肚子饿了呢?”畠山举着烤好的香鱼对他说。
实朝看着那样笑容温和的畠山几乎连呼吸都要忘记了,畠山笑呵呵地给他擦鼻涕,还邀请他吃鱼,实朝小小地咬了一口,就彻底没法控制地哭起来。
“我的年糕好难看。”实朝抽噎。
畠山边喂他吃鱼边说“只要慢慢练习,总会成功的,不要着急嘛。”
对那样一个在众人面前几乎隐身的小孩子来说,能被一位遥不可及的大人照顾,给实朝留下深刻的印象,以至于到现在都还记得香鱼甘甜的口感和畠山身上淡淡的炭味。
“我没法做得像姨夫那样好的味道呢。”
实朝惊讶地抬头,泰时自信地说“刚才我就在想现在可是吃香鱼的好时候,记得当时姨夫做了很多,我和鹤丸抢了赖家大人的,还被惩罚砍柴,诶,你还记得吧。”
实朝抿嘴“我怎么会记得。”
泰时拍拍胸膛“明天我捉了鱼就拿来给你吃,啊,会有人进献过了吧。”
实朝眨眼“我要吃你烤的。”
“一言为定。”泰时拉住实朝的手,让后者心虚地扭过头。
泰时想不到的是,就在他刚离开后,实朝的夜间功课就开始了。
实朝不认为正常的性爱是这样的,但当他受刑般双手反绑、一条腿被从房梁垂下的绳子捆在膝窝处,由着大江从背后刺探、蹂躏身体时,他仍然无法克制地先一步达到高潮,这令他内心痛苦万分。
“想象被泰时拥抱吗?”大江啃咬着脖颈,嘲讽似地说。
实朝的逃脱举动立即被大江扭曲为淫荡的迎合,坠着重物的乳头红肿发烫,大江抱紧臀肉加快攻击的幅度让乳头和阴茎整齐划一地上下摆动,实朝发出难过的呻吟,但嘴里被堵着手帕,什么也说不出,只能好几次哀求般扭头望向大江。
博士疯狂地在少年白皙的臀部进出,不时拍打掐弄让上面布满红色、青紫的指痕,他嘴里念叨着“夹紧!别想偷懒!”
在强迫中达到高潮的实朝啜泣着看到大江餍足地坐在面前,没有放开自己的意思,他执拗地不想求饶,连同刚才在被虐待中都不肯说些自贬的话一起,让实朝又有些高兴,他没有完全败给欲望,他能逐渐找回对身体的控制。
就在他这样想时,大江捏着酒壶向他凑得更近,喷着酒气说“摆什么样子,如果不是可怜你,没人会想跟你做这种事吧。”
“……”实朝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但大江无意间击中他体内不自信的那个部分。
大江在他肋骨附近抚摸道“连这里也有疤,哼,知道我为什么每次都会盖住你的脸吗?实在让人倒胃口,如果不是看在你的眼睛还算像那位大人的份上……”
实朝错愕地瞪大眼睛,虽然心中早有预感,但听到大江这样说,还是不得不让他难过,这种违背意志的行为到头来不过是连踩在脚底也要被嫌弃罢了。
“抛开脸不说,这里很小,嘛,看在还是小孩子的份上,为什么每次都好像被强奸,明明不是爽到尿出来了吗?”大江将实朝的阴茎掂在手里捏弄。
忽然他想到什么,从没收拾的桌子上拿过几支毛笔,脸上不带表情地端详着哭到眼睛发肿的实朝面前。
“你刚才没有在听我说的话。”大江用毛笔描画着乳头。
实朝浑身打个激灵,难捱地扭动闪躲,大江强势地揽过他的腰,粗暴地用毛笔头刺激肿大的乳头,期间不时低头啃咬,实朝看见他浑浊的眼睛里发出诡异的光。
“还有下面,我来瞧瞧……”大江掰开实朝试图闭上的腿,先用指头在里面捣弄,沾着自己泄在里面的东西在实朝身上一阵乱抹,接着将几支毛笔拢在一起,径直插进尚在喘息的敏感内部。
“救命……”实朝咬牙闭眼,咬着嘴里的手帕含糊地说。
大江见这个办法颇受用,就越发没有分寸地用毛笔调教实朝的身体,几十下后,就算抽出东西,肉缝仍饥渴地张开,大江高兴地换用柔软的笔头捅入,故意让笔尖在性感带来回拨弄,实朝抖动着腰身,淫汗遍出,阴茎或者屁股里滴滴答答地向外流出欢愉的体液。
“就这样吧。”大江起身整理衣服,他侧过身,好像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原本想去吹灭灯火的动作迟疑地停在半空,他扭头对实朝说“干脆露出你的真面目吧。”
说完他笑呵呵地转身依然从后门离开,留下实朝麻木不安地悬在屋子中央,熟悉的脚步声令他绝望,他第一次感受到大江的残酷和自己的懦弱。
“殿下……”那是去而复返的泰时。
实朝苦笑着无法抬头,刚才他还希望只要不是泰时,哪怕是政子看到自己这样寡廉鲜耻的模样也能泰然处之,唯独泰时不可以……
泰时手里拎着食篮,里面泄出烤香鱼的气味让实朝痛苦不堪,他垂下的头慢慢抬起,迎着泰时凝重的目光,不带有任何感情,因为他已经失去获得美好感情的机会。
泰时放下食篮,摘下外套,“忽”地展开盖在实朝颤抖的身上,接着用随身的小刀先割开缚住实朝手腕的绳子,隔着布料轻轻搂住实朝的腰。
“请先靠一下。”泰时的声音与离去时的音调没有任何不同,甚至更加饱含深情,让实朝空洞的眼睛彻底被泪水挡住,什么都看不清。
实朝歪着身子靠在泰时身上,感觉腿上的束缚被利落割开后,他就全身无力地倒了过去,泰时轻巧地接住他,一下子抱在怀里,往里面的寝室走去,边走边说“我刚回去,就听到鹤丸吵着说他弄了很多香鱼,我立即就想到咱们的约定。”
“干什么要那样辛苦自己。”实朝吐出嘴里的手帕,看着泰时进出间,给自己整理的忙碌身影,终于开口问。
“因为明天就不新鲜了,”泰时当着实朝的面,扔掉所有加注在他身上的东西,再拎着食篮回到他身边“你有些冷啊。”
实朝重新把视线落在无措的双手上,用颤抖地声音说“喝酒会取暖。”
泰时装作轻松地拍了拍头说“我怎么忘了这个。”
“太郎呢……”实朝求救般地看向他“太郎也能喝一点吗?”
泰时闻言想了想,那一会儿的功夫几乎让实朝想到死亡的绝望,泰时腼腆地笑了下“可我的酒量不好。”
“能喝多少就喝多少吧。”实朝的心脏跳得飞快。
“说的也是……”泰时接过实朝递来的酒杯,一口气就喝了下去。
接下来在实朝看来濒死般的沉默让他几乎窒息,他的眼中只有泰时越来越靠近的脸,以及带着酒味的吻落在嘴唇上深刻的触感。
“幸亏有这个……”泰时面红耳赤地说,两只手握成拳,放在膝盖上“不然我可能永远都没有勇气。”
“太郎什么都可以问我。”实朝哭着说。
泰时自然地将他揽在怀里,头放在实朝的肩膀上“殿下有殿下的道理,不必告诉我,只要能允许我待在你身边。”
实朝无声地哭着,紧紧回抱泰时的腰,就在他下定决心要告知一切时,身上的力量就变得不对劲,他小心地推开泰时,看到男人已经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又破涕为笑起来,他变换角度、不停地与泰时接吻,就算躺在一起他也分毫不愿意和对方分开,实朝确信这才是真正的恋爱,他希望泰时不要晕太久,因为自己已经迫不及待要拿出一切与泰时分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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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过衣服回到房间的实朝听到奇怪的声音,那是肉体撞击特有的混合着喘息的声音,实朝犹豫地向前挪动身体,忽地背后多了一个人,实朝浑身打个寒颤,用余光看到是大江,整个人吓得几乎走不动。
“去看看吧,来自一个男人的复仇。”大江嘴角扯动冷笑。
实朝先看到北条跪坐的背影,大江在他腰上推了一把,就踉跄地看到北条正在X奸泰时,实朝在气到发抖的情况下,用尽力气要推开他,结果反被大江轻易抱住,拖到昏迷的泰时身边。
“哟,是将军殿下。”北条含糊地说,他看了眼大江,点头道“难怪平四那家伙,今天要我替班,我还在想,难道你也对太郎有了兴趣吗?”
大江顺理成章地剥掉挣扎中的实朝的衣服,当他看到颤抖连连的白皙臀部时,不由自主地舔嘴唇,毫不客气地就将手指探了进去。
“他是你儿子!”实朝不顾自己正被侵犯的事实,伸手想要把泰时拉在怀里。
北条冷笑着啐了口在泰时的背上“只会说漂亮话的小将军,明明你清楚他是你同父异母的哥哥。”
这是镰仓少数人中不公开的秘密,只有泰时不清楚,实朝时常想,是否因为他并不热衷与政村等人争夺北条的土地,偶尔问过泰时的意思,似乎有去京城的打算,实朝不敢认为那是为了自己而成为京城的联络人,但事情确实有那样发展的可能性,尤其泰时与时房去过一次,得到良好的回应,实朝就越发有信心,还生出“不愧是太郎”的感慨。
“八重曾经是你的妻子,你不能怀疑她的人品。”被箍在大江怀里、玩弄胸部的实朝,大声地说。
北条阴冷地抬头看他一眼,抱着泰时的臀部更加快速地操弄,直到抖动着腰身尽数泄在泰时体内,才不慌不忙地用衣服擦着下体,迈开步子走到实朝面前,冷不丁地抬手要给实朝一个耳光,被身后的大江一把推了回去。
北条的表情阴晴不定,大江的态度分毫不让,实朝趁机跑到泰时身边,抱起他的头亲吻嘴唇“太郎……我不该让你喝酒,以后再也不让你喝酒了。”
泰时难受地睁开眼,含糊不清地笑了笑“你好喜欢的吗?”
实朝哭着抱紧他“我以后不喜欢了。”
泰时还要说些什么,难受的闭上眼,实朝抬头看到北条和大江离他们越来越近,惶恐不安地说“我是镰仓的主人,一切都由我来负责。”
大江不说话,北条嘲讽地说“大人来承担?”
实朝点头“所有的一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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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号
光着的脚趾灵活地动来动去的样子在泰时看来不仅可爱,还十分性感,他放下剪刀,在脚心的位置故意挠了挠,实朝就笑呵呵地做出畏痒的姿势。
“不喜欢我新做的指甲吗?”实朝故意把脚往泰时的毛衣下伸。
“紫色的这个?”泰时摸着脚踝,干脆把两只脚都放在肚子上“不,太郎喜欢红色的。”
“为什么?紫色的很时髦,还是渐变色,我和千世一起做的。”实朝抱着本子认真地说。
泰时老实承认“因为红色很性感。”
“太郎真是好老土,”实朝撇嘴,但更高兴地用脚在泰时的肚子上动来动去“所以其实是你不会欣赏。”
“可能吧,还是有点凉,我们去床上吧。”泰时抚摸道。
实朝眯起眼睛坏笑“这么早?我还有工作要做。”
泰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如果感冒就不好了。”
“比起感冒,工作完不成会被编辑骂。”实朝发出不满,抽回腿,扑到泰时身上,撒娇地说。
见识过那样子的泰时根本帮不上任何忙,只能呆站在旁边,为两个人准备甜品和茶。
“太郎身上总是热乎乎的。”实朝吻着泰时的下巴。
那甜蜜的滋味让泰时心痒,今天以天气会下雨为由没有让开门做生意,结果到现在也没有听到下雨的声音,泰时想到自己轻易就不去工作的任性,比较实朝在拼命工作的现状,实在让人底气不足。
“要不我还是去工作吧,不要打扰你。”泰时嘟囔着坐起身。
仍然倒在沙发上的实朝眼巴巴地盯着泰时,一下子手脚都缠上来,把头埋在泰时胸前,手指不老实地顺着毛衣摸进里面“是因为我已经没有魅力了吗?”
泰时安抚地摸着他的头发,微笑着接吻“不能总让你一个人辛苦。”
“和那些根本没关系啦,”实朝搂着他的脖颈晃来晃去“不过既然写不出什么,我陪你一起啊。”
实朝只在咖啡店刚开业的时候出现过,后来家里和工作上出了不少事,就没有时间,后来托他放在泰时周围“眼线”的福,实朝不时跑来查岗,闹出一番风波后,彻底让顾客们清楚泰时已经名草有主,即使如此他似乎仍不放心,泰时想大约与他缺乏安全感的寂寞童年有关,便时常做些亲密动作,果然让实朝安心很多。
“我不会盯着你哦。”实朝伸出手指在泰时嘴唇上比划。
泰时哭笑不得“今晚只想有你一位客人啊。”
不经意间的告白让实朝红了整张脸,他抿紧嘴唇,慌张地跳开跑到更衣间,催促说“你快去上班,我要换衣服。”
泰时看着那可爱的反应自言自语“害羞了。”
八田晃晃悠悠地推开咖啡馆的门,看到泰时正与实朝亲昵地搂在一起,跳着慢悠悠地舞步,一时想到自己才失恋的情景,抱着胳膊口气颇酸地“我要一杯长岛冰茶。”
实朝越过泰时的肩膀笑呵呵地说“失恋了吗?”
“是!”八田大声说,不快地坐在椅子里,捏糖果吃。
泰时拍拍实朝的屁股,转身去吧台弄了一杯热牛奶放到八田面前“不要喝酒啊,对胃不好。”
八田揪下泰时的领结塞进口袋“就当抚慰我受伤的心灵。”
“那些不适合你的人,就丢到一边。”实朝端过橄榄给他。
“下次告诉我指甲在哪里做的。”八田摸着实朝的手说。
“瞧吧!就说指甲很漂亮!”实朝比划着手指。
这时一阵风铃声响起,屋里的人抬头看到头发湿漉漉的畠山进来,实朝用肩膀碰了碰八田小声说“至少你还有他这个好朋友啊。”
八田语气复杂地说“人家不是要这种啦。”
“不要想入非非就好了。”实朝拍拍他的肩膀。
“嘿,你们都在,我看灯还亮着,想看看能不能吃到一份炒饭。”畠山脱掉外衣。
八田快步走过去,拎着外衣说“你跟我去旁边的居酒屋啊,这里的年轻人不欢迎我们。”
“为什么?啊……”畠山似乎才注意到蓝调背景乐,略抱歉地说“说的也是。”
实朝冲过来拉着畠山的胳膊说“不用去外面啊,正好我也有点饿了。”
三个人齐刷刷地望向泰时,后者正要拿汉堡和肉,举起手问“这个不可以吗?”
八田和实朝一起摇头“不行,要吃炒饭。”
泰时笑着指向楼上“那么干脆去家里吧。”
实朝大声说“姨夫不要走,我要和姨夫一起睡。”
“那么太郎就归我了。”八田也气呼呼地说。
畠山和泰时互相看了一眼,耸了耸肩,畠山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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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号-1
身体下的触感有些过软,实朝不确定那是否是泰时新换的床垫,就为了能让自己睡的舒服些。他转过头,试图闻一闻枕头上的味道,然后再习惯性地嘟囔着试图向泰时撒娇,但带些消毒水的味道和腹部的疼痛,让实朝忽然睁开眼,看到熟悉的背影站在不远的窗边。
“父亲……”实朝有些不敢相信,连忙想规矩地起身,没想到肚子更疼了。
赖朝看着他的模样,身体动了动,伸手阻止“你受伤了,不要乱动。”
实朝撑着胳膊,昏迷前的记忆慢慢流回脑海,垂下头又不安地抬起眼睛望向赖朝,手指紧抓着床单,心底阵阵发慌,他本能地想见到泰时,但一想到连父亲都出现在这里,造成的乱子可想而知,即使是那样好的泰时,说不定也在生气,他不禁叹气。
文学作品改编成影视作品获得更大的关注量是件很常见的事,但对并非创作流行文学的实朝来说这体验多少有些新鲜,夹在诗集中的短小散文经过二次创作拍成深夜档SP后,由于边缘性题材和大胆新鲜的拍摄方式,一时引起不小的社会话题。
实朝对这件事不怎么满意,因为没有拍出想要表达的意义,但见到咖啡店里泰时和八田追剧时讨论的样子,就冒出了不服输的念头,即使清楚写剧本是几乎完全不同的领域,实朝仍然在工作间隙忍不住尝试,直到几次修改后交到编辑面前。
编辑一边说他要保持人设,一边不放弃地借助业内关系找人,最终由一名老牌制片人带出的徒弟拍摄并剪辑成连续短片,投放到流媒体上,新导演年轻有想法,认真听取实朝的意见,连同选角布景都精挑细选,实朝甚至把房子都拿出来以供拍摄,最终一番辛苦下来,获得更加的话题和热度,让实朝的名字也跟着在大众间传播起来。
谁也没想到接踵而至的是一些不小的烦恼,且不说更多的投资方递来橄榄枝邀请实朝创作,八卦文刊跟风而至,抖出拍摄期间实朝仅有的两次探班与演员们的互动,捕风捉影地揣测演员之间,甚至爆料潜规则绯闻,让实朝与编辑聊天时吐槽那些事务所都是做什么的。
“他们最想和你拉上关系哦。”编辑端着茶杯,笑得神秘。
实朝下意识地摸下巴,脸上的痘疤让他无论何时都很在意,摇了摇头说“怎么可能,我有太郎的。”
编辑晃动手指“因为你自己就很有话题度啊,文坛少年天才,旅居法国,身世神秘,不光这些,虽说没有太郎那么帅,但是忧郁的气质就是很吸引人嘛。”
听到夸奖泰时很帅,实朝笑眯眯地回答“我也觉得太郎比演员们还要帅。”
“但你们也在一起很久了,就算疲倦也情有可原。”编辑自言自语道。
实朝敷衍地笑了笑,心里却有些不舒服,因为编辑无意中说中了实朝的部分心事,他在助力挑选演员时,确实对男主角抱有一些异样的情绪,但不是那种跃跃欲试的情动,而是觉得那个人有些像泰时年轻时的样子,所以偶尔看着演员在面前时,免不了有些浮想联翩,因为最近构思一本新书的缘故,实朝想象着如果泰时作为运动员能坚持到最后会是什么样。
过早退役后成为咖啡店的年轻老板,让实朝耿耿于怀,在对方不知该做什么事,自己提议想开店,并从此绑定泰时在身边,对实朝来说总有种趁人之危的味道,他确信泰时的感情,但不能原谅那样自私的自己,就算泰时开导他似乎也总没法彻底驱散那念头。
“我不是那种为了承诺就委屈齐全的人,你把我想的太好了。”泰时笑眯眯地说。
编辑们说实朝天生的孤独和悲伤是他文学中鲜明的特色之一,只是实朝清楚那样的特质放在生活中,会给爱人带来多大的压力,明明那样害怕孤独的自己,一面寻求泰时的安慰,一面又不安着怕失去对方而强迫自己不要依赖的矛盾,实朝不时在脑中预演着有一天泰时收拾行李离开的样子,只为了当那天真正发生时,自己不要哭的太难看。
流媒体短片后,电视台趁热度追加深夜电视剧投资,原本演员定了其他人,可是先前短片里的男演员突然找到实朝,希望能帮忙让自己演出,老实说这种做法让实朝感到害怕,他不觉得仅有点头之交的关系能驱使人做出这样的事,但看着对方的面孔,实朝又一次陷入自己的假想,如果当年泰时有更好的机会……
实朝想不到后来的发展变成对方的事务所不停地炒作话题,而男演员在私下会发消息道歉之类的,让实朝渐渐产生微妙的不适,主动拉开距离,即使踩了刹车也变得不受控制,实朝不胜其烦。
“劈腿会增加创作灵感吗?”千世嘲讽道。
实朝揉着乱糟糟的头发“你也不相信我。”
“所以泰时终于受到影响了?”千世同情地追问。
实朝摇头“最近我们很少碰面,店里总是其他人在管。”
千世叹气“可怜又胆小。”
实朝无法否认那说法,决定结束目前手上的动作就找泰时谈一谈,关于自己精神出轨的事,他是这样定义的,但就在新书签售会上终于出了岔子。
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阴沉地站在面前,忽然从书里掏出一把小刀,在众人惊呼中扎到实朝的腹部,实朝看着流出的血变得茫然,而少年嘴里嚷着“XX是我的!”
“发生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赖朝开口打断实朝的回忆。
“什么?”实朝烦躁起来,注意力变得不集中,他需要见到泰时。
“因为刺伤你的孩子是你的侄子,我的孙子。”赖朝哼了一声。
实朝彻底惊呆了,他知道哥哥虽然没结婚,但已经有不少私生子,但这种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小孩对自己这样大的戾气,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作为补偿,我同意你和北条家的人在一起。”赖朝不情愿地说。
实朝更加听不懂,到现在他与泰时一起走过数年时光,为什么突然变成非要父亲承认才能存在的关系,想到当年脱离家族的决心和正确,他咬了咬嘴唇。
“我想即使您不承认,我和千幡在一起的事实也是根本没法忽视的。”
泰时的突然出现让实朝心跳猛然加快,他求助般地望着对方慢慢走近,泰时把实朝喜欢吃的甜瓜果盘放到桌子上,用还湿漉漉的手摸了摸实朝的头“抱歉,出去了一会儿。”
实朝眼中的世界忽然有了更丰富的色彩,他轻轻靠着泰时的胳膊,倔强的抬头影响赖朝复杂的表情,他第一次在父亲的脸上见到动摇。
“总之,就是这样,”赖朝急匆匆地准备离开,临走前重新绷紧面孔“但只有入籍这件事绝没商量。”
屋子留下两个人后,泰时忽然说“如果让八田领养我们……”
继刚才,实朝又一次惊讶地说不出话,就像发现泰时的另一面,对比起自己的胡思乱想,实朝把脸埋进手里,根本不愿意再看对方。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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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号-2
可能实朝快哭了的表情看起来过于可怜,泰时咽下原本要说的话,垂下头吻了吻实朝的额头“觉得怎么样?”
记忆慢慢回流的感觉让实朝手足无措,又除了抱紧泰时的腰什么都不能做,他想起在少年之前,就有好事之徒拿着八卦杂志跑到面前,指着自己与演员的“亲密”照片讲着什么的话,实朝根本不清楚那是什么情况下被拍的。
越想越委屈的他慢慢难过得流出眼泪,轻微的颤抖引起泰时的注意,他坐在床上拉开两人的距离,却什么也不说,拿出手帕给实朝擦眼泪。
“我背叛了太郎。”实朝难过地说。
泰时抿紧嘴唇的样子让实朝更加惶恐不安,仿佛看到男人下一句就要提出分手的画面,结果泰时小声说了句“你是笨蛋啊。”
实朝哆嗦着点头,泰时连忙补充“这是千世说的,不是我的意思,她刚才打了电话。”
实朝的哭声变得明显,他努力忍耐的倔强让泰时想起当年对方告白时小心翼翼中的局促不安,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实朝让泰时有些不知所措,但那时的印象格外深刻,以至于到现在都忘不了,泰时扯动嘴角,偏过头亲吻着实朝的嘴唇,还用舌头在男人的打颤的牙齿上碰了碰。
实朝一直清楚两人的关系中自己是弱势的那方,但幸好泰时不是那种凭借帅气外貌就肆意玩弄人感情的人,甚至有些木讷到迟钝,为此他时常觉得自己是个幸运的人,既没有经历八田那样对畠山的爱而不得,也没有夸张的感情经历,想到这里他就更觉得自己很过分。
“老实说,我有些生气……”泰时拉开距离,用叹息般的语调说。
实朝抬起眼睛,摇了摇头说“那是应该的吧,但我没有做杂志上说过的事,绝对没有。”
泰时皱起眉头,不停地与实朝接吻,用亲昵的动作安抚实朝情绪,却在不知不觉中自己也红了眼圈,他断续地说“我没有对这件事生气,因为我相信千幡,我只是……只是觉得……”
实朝发出舒服的鼻哼“觉得什么?”
“觉得你被利用啊,”泰时用鼻尖磨蹭着对方的脸颊“我跟编辑说一定不要影响你的工作,故意不让你看到很多不好的东西。”
实朝惊讶“听起来像是经纪人工作的那部分……”
在男人的坚定目光下,实朝更加不敢相信“所以你其实一直都……”
泰时点头“那是当然的吧,为了能让你专心工作,我会做一些小小的工作。”
“光是是一位帅气的咖啡店老板?”实朝会意地笑了笑。
泰时重新紧紧搂紧他,贴在耳边小声说“我想很多时候,不光是你,我也在努力忍耐吧。”
“比如呢?”实朝磨蹭着将他拉到病床上,两人抱得更紧了。
泰时的手放在他的腰部缓慢滑动“比如我想揍那个混账小子。”
实朝叹气“虽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想必我哥对他没负过什么责任。”
“那是当然的!”泰时提高音调“所以才接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将八卦小道当真,连你这样无辜人一并伤害。”
“有机会我要跟他聊聊……”察觉泰时的神色不好看,实朝赶紧转换话题“但能让父亲松口,也不算全是坏事。”
“这是两件事,你父亲那边我已经想到办法了,”泰时认真地点头“虽然可能会让他生气,但也没有办法。”
“是我太任性了。”实朝吸了吸鼻子。
“你的压力也很大嘛,”泰时拍拍他的屁股,努力分散注意力“我不想你进到北条家,也不可能变成源家人,能用的办法也只有这个了,幸好八田先生同意了。”
那是立刻就答应的同意,泰时生怕他冲动,连忙打算解释自己与实朝的复杂身世,没想到八田笑呵呵地说“我想恐怕只有你们两个什么都不清楚。”
但泰时也追问不出什么,只当他在故作神秘,继续对实朝比划“还有也考虑过姑父,就是你的姨夫。”
“要姨夫。”实朝用力点头。
泰时捏着他的脸“我也是这样想的呢。”
实朝的心情渐渐好起来,他小声说“公晓的事就算了,既然他和三浦家有关系,从你的角度也不该太过介意。”
“现在换成你来吃味我了?”泰时说。
实朝挤眼睛“彼此彼此。”
想到自己那样胡乱猜测带给泰时的压力,实朝抬起眼睛又说“要不要做爱?”
泰时在他的臀部掐了把“等手续办好的时候,我们去度蜜月。”
实朝的心脏一阵狂跳,接二连三的惊喜让他以为眼前的泰时变成另一个人,或者自己根本就在做梦。
“对不起,我的迟钝让你一定很不安,只是我总觉得你不该就这样一直下去。”泰时情动地说。
实朝明白他没说完的话,把头扎进泰时的胸口,小心地吻着喉结和脖颈的皮肤“就这样一直下去吧。”
泰时点头,眼圈发热“医生说让你先休息,我该走了。”
“不要,”实朝抓着他不放“太郎陪我一起睡。”
“只是睡觉。”泰时说。
实朝用力咬了下“只是睡觉。”
闭上眼睛的实朝眼前出现凌乱的画面,渐渐拼凑成带着光和雨露的夕阳,他与泰时并肩走在金色的沙滩上,不远处有他们爱的和爱他们的每一个人,实朝微笑着很快睡着了。
END
Chapter Text
58号
护送实朝上洛的队伍这天遇到突袭的暴雨,困在寺庙中的人们各自寻找打发时间的玩乐,泰时拒绝时房的邀请,准备抱着剑到各处巡逻,源赖朝交代此行意义重大,他不希望有任何偏差,毕竟在镰仓时都能发生那样离奇的事。
“双六也不擅长吗?”时房摸着大腿喝酒“这样可不行,京城流行的东西,太郎总要擅长一样嘛。”
坐在对面的景盛摸着下巴的短须“泰时的武艺很棒,单这一点会引发骚动。”
“我看是长相帅气引发的吧。”时房舔着嘴唇说。
微微红了脸的泰时稍微点头就准备穿廊到偏殿去,时房跟在背后揪着他的衣服小声说“要去见那位大人吗?”
“什么?”泰时垂下头。
“虽然那位大人很可怜,但你不要做出越界的事。”时房喷着酒气说。
闻言有了怒气的泰时舔了舔嘴唇,忍不住说“不是太可怜了吗?根本没有能说话的对象。“
没有得到回答的泰时抬起头看到时房露出“果然”的神情,顿时发觉上当,懊悔地咬紧嘴唇,时房反而收敛刚才轻浮的语调,看着外面的雨说“将军对他十分看重,说句不客气的,简直是孤注一掷,连眼睛都要拼红了,你不能在这个时候有半点逾举,在你盯着别人的时候,别人也提防着你呢。”
泰时沉默不语,摸了摸腰间的肋差,抬头看到不远处拉门打开,一闪而过的身影令人有些在意,可想到时房的话他就竭力不去想了,跟着时房回到牌局旁边,用头痛来缓解心中的胡思乱想。
夜,泰时忽然身上发冷,惊醒后披了衣服去撒尿,顺便巡视周围的环境,路过内殿时一阵风吹过,他裹紧衣服正准备快些回去,风声裹着一股难以言说的呻吟飘进泰时的耳朵,他敏感地停下脚步,想到白天时房说的话,心头沉重。
大姬姐妹两人相继去世,本让源赖朝对公武合体这件事死心,但谁能想到事情突然有了转机,以至于焦点全部落在向来透明的幼子实朝身上。
“千幡在自家宅子里被几个恶徒袭击,然后发生了怪事。”
那天岳父三浦到北条家做客,与义时喝到中途时,眼睛发亮,语调兴奋,坏笑着压低声音这样说。
“什么怪事?”最近被梶原打压到暴躁的义时对这消息完全没兴趣。
于是泰时端来新盛的酒时听到三浦说“那孩子能像女人一样生孩子哟。”
义时挖着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凑近道“千幡是男孩,生孩子?你喝多了吧。”
三浦拉着泰时对义村说“你来告诉你父亲,有没有这回事。”
“我只知道恶徒乱民跑到姑妈家,不是说他们全家去伊豆看望爷爷了吗?怎么千幡会在那儿。”泰时不安地问。
三浦的眼珠转来转去“谁清楚,总之不是发生那样的事,还没法知道千幡是传说中的那个。”
看着他在晚辈面前伸出那样下流的手势,泰时连忙移开目光,义时来了兴趣问“孩子?就是说他先前已经跟人私通了吗?”
三浦咽唾沫,重新压低声音说“源氏内部的事情哦。”
泰时不明所以,义时的脸通红起来,恶狠狠地啐了口“好教养。”
三浦盯着义时的脸,对得到预期中的反应颇得意,舔着嘴唇说“能生总归是好事,将军的年纪大了,总不能再生几个孩子。”
“那这次的孩子呢?”义时喝了一大口酒,嘲讽地说。
三浦摇头“恶徒嘛,下手没轻重,孩子没有了,倒是好事哦,省的小千幡像静御前那样。”
听着他那样的轻描淡写,泰时连手指尖都跟着发抖,他不做声色地离开,迅速离开家,往全成家跑,到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他的大脑也渐渐冷静下来,难过地坐在屋檐下。
看得出房屋被人破坏过,甚至有焚烧的痕迹,想来发生那样的乱行后,这里一段时间内不会有人住了,他努力平复情绪,思考千幡可能被接到御所,而这样一来,泰时立即为千幡的未来担忧。
按三浦的说法,双性的千幡原本只能有出家一条出路,突然被人发觉能生产,源赖朝一定不会放过仿佛天赐的礼物,先不说将人好好保护,说不准调养好身体就会把人送到京城,实现源赖朝的夙愿,泰时联想到后面很可能发生的一系列事情,就没法不同情。
但纷乱远不至此,一天半夜,镰仓突然全体御家人都被叫起来集合,泰时跟在义村身后,周围聚集的人全都不明所以,能发出这样命令的当然是源赖朝,他裹着衣服大发雷霆,说全体人员必须把大江广元抓回来。
泰时跟在畠山身边问到底发生了什么,畠山神色凝重,狠狠瞪他一眼,叫他不要多问,泰时立即噤声。
虽然大江是文官,但其剑术之高超在镰仓人尽皆知,所以追踪的人们多少都底气不足,泰时提议要多带弓箭手,被畠山否决了。
“你想让少主也一并死了吗?”畠山擦掉额头的汗,仰头眯起眼睛看着橘色的天际线。
泰时吸冷气“哪位少主?”
畠山难过地点了点头“千幡。”
泰时不知如何回答,看着畠山不停打磨箭头的样子,有些后悔自己没在箭术上下更大的功夫。
“想更上一步的话,学着点。”畠山努力驱散尴尬的气氛。
但泰时看得出,畠山内心的复杂,且不说大江本身剑术了得,万一逼急了把千幡当成挡箭牌死在乱势中,源赖朝说不定一怒之下就会拿其他人撒气。
后来果然如畠山预判的那样,想要近身大江根本没有办法,但千幡却不在他身边,泰时提着剑想要冲过去,畠山却阻拦了他。
“这里的事不是你能懂的,小孩子一边去。”畠山低声呵斥。
大江见第一个追到身边的队伍是畠山带队的人,不禁全身都放松下来,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把歪了的帽子正了正,招呼畠山上前讲话,泰时刚要阻拦,畠山已经从马上跳下来,慢慢地向前走了。
“少主在哪里。”畠山平静地问。
大江笑了笑“我已经放他回去了。”
“真的?”畠山向前一步,让泰时悬起了心。
“在XX寺里,他既不愿意跟着我,也不想回到镰仓。”大江说。
听完这句话,畠山便头也不回地带人离开,留下愕然呆站的泰时,他反应过来追上畠山说“现在怎么办?”
“把千幡带回御所。”畠山看了一眼泰时,仿佛他在说什么蠢话。
“但是……”泰时相信大江的话,又十分理解千幡的选择“那样一来……”
“我不管他们之间做了什么交易,”畠山似乎叹了口气,语调忽然变得冷酷“千幡必须回到御所,必须接受自己的命运。”
这句话从此就一直萦绕在泰时心头,以至于在护送更名后的实朝上洛路上都坚持这样的信念,但此时当他从遮掩的门缝里看到被三浦玩弄的实朝后,内心压抑的动摇狠狠反弹,仿佛实朝生动的痛苦掀开他刻意不去思考的同情与爱护。
“唔……唔唔……”实朝咬着嘴里的手帕发出痛苦的呻吟。
玩弄在下体的手指如性交般的动作强力抽送着,让被缚的少年不由自主地扭动腰身,淡色的男性象征因恐惧或快感半挺着,在欢动中不停摇晃。
泰时看到不远处的皮鞭、毛笔和核桃,连忙移开视线,发现实朝的肋骨和大腿外侧有着不同程度的红肿的鞭痕,除此之外,他的眼睛也被蒙着,什么都看不见,加注在他身体的凌辱只能令他狼狈的闪躲,捆绑着的绳子发出的吱呀声,在潮湿浑浊的空气里愈发淫靡。
“你想躲去哪儿?”三浦掰开他的腿,用假阳具触碰少年腿间的私密处。
泰时发现原来三浦的手一直在实朝的后庭,阳具交错的震动刺激的是前方女性的部分,双重折磨让实朝尚能动弹的腿不停挣扎踢动,结果只能让被暴露的臀部显得更加迎合侵犯。
“真是好景色。”三浦放下所有动作,拿起酒喝掉一大口,从一个木盒里挖出大块软膏,耐心地涂抹在双丘中的秘处。
未知的恐惧让实朝不停颤抖,他摇头拒绝,但全身的直觉都集中在突然被细致玩弄的部位,三浦享受般地拿出和尚用的念珠,慢悠悠地塞进肛门,看着秘处在喘息中渐渐将所有珠子纳入体内。
“后面歇了这么久,该上正题了。”
紧缩的肌肉努力抗拒男人的侵犯,但男人手指技巧地推送让亵玩升级,变成好像实朝在主动吸入珠子的痴态,直到只有一小段线绳留在潮湿雪白的股缝,三浦才满意地拍了拍实朝的臀部,扯开周身的束缚,把人亲切地抱在怀里,如对待恋人般亲吻实朝的嘴唇。
已经麻痹的实朝难以抵抗迟到的温柔,混沌地张开口唇,羞怯地望着头顶的横梁,随意被三浦在脸和口鼻的乱吻。
三浦摸着实朝的胸口,指肚捻动粉色的乳头,实朝畏惧地闪躲,被三浦抱得结实,他惊慌地意识到对方是谁后,就重新变得抵抗起来,三浦并没有不耐烦,捏着他的下巴噘嘴哄道“真可怜啊,想要被塞进大家伙吗?”
实朝难过地偏开头,三浦不以为意,将实朝摆弄成趴跪的姿势,不停用手掌扇着,力道不大,羞辱性极强,泰时看着跳动着的臀肉也情不自禁地咽唾沫。
接着三浦又换了玩法,来回拉扯塞进肛门的念珠,实朝僵硬的身躯不停抽搐,细窄的腰身带着丰满的臀部难受地上下抽动,三浦满足地欣赏这画面,在念珠几乎要全部抽出,掐准实朝松口气的契机,套弄着下体,将胀起的阴茎顶在念珠和肛门入口处,残酷地挺了一截,让实朝发出“啊、啊”的悲鸣。
龟头旋转玩弄着饱受折磨的地方,实朝几乎不能撑在地上,腰身瘫软下来,三浦却立即捞起他,重新将阴茎向深处挤压,实朝不停地抽气,试图放松身体,迎接无法逃离的痛苦。
忽然他的喉咙深处挤出甜腻的呻吟,泰时看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三浦在实朝腹部摆弄的手部动作让人想象他在如何探究实朝的肉体,之后的交合就在实朝低沉的哀鸣中持续到三浦将精液射到背部后结束。
三浦低下头用濡湿的唇舌触碰才因摩擦而充血到敏感的褶皱,实朝发出明显的哭泣。
“就是这样,”三浦低沉地说着“上皇会喜欢的……尤其是晃着屁股不知廉耻的样子,除了奶子……让我再想想办法,毕竟这是将军大人的命令。”
实朝睁开迷蒙的眼睛,盯着三浦的脸,小声咕哝着什么,但三浦立即捂住他的嘴,嘲讽地说“这套对我不管用。”
三浦低下头用力嘬弄敏感的乳头,力量强烈技巧十足,让实朝不知所措地扭动身体,直到他看到门外的泰时,忽地露出一种在后者看来复杂且魅惑的微笑。
泰时这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看了多久,心跳加速地落荒而逃,也不管有没有惊动屋里的两个人,以至于第二天他在见到三浦时都有些底气不足。
“再几天我们就能到京城了吧。”三浦心情颇佳地说“我带你去见识真正的美人,不会告诉阿初的哦。”
泰时尴尬地赔笑,转身准备收拾东西,穿过院落时,偶遇站在枫树下的实朝,少年低头看脚下的红叶,露出的脑后白皙皮肤上有一块不自然的红色,让泰时想到昨晚的场面,连忙准备当做没看见的离开,却被实朝出声叫住。
“太郎……”实朝小声说。
泰时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等实朝重复唤了次,他在不得不停下来,又焦躁地观察周围有没有人。
实朝自然也明白他的反应来源何处,但说出的话还是让泰时吓得要跪在地上。
“请带我离开,好吗?”实朝平静地说。
泰时皱紧眉头,恭敬地垂下头“请别开玩笑,我们都有各自的责任和命运。”
实朝忽地笑得调皮,眨了眨眼说“别当真啊,太郎……”
泰时胀红脸,抬头看着实朝的侧脸,两手攥成拳,除了小时候少数聚会时碰到,他完全不了解这位表弟的性格,只是一味从旁人口中了解发生在他身上的各种事,哪怕是昨晚的事,也没法拼凑出实朝真正的样子,泰时对自己生气,又对无法操控的命运感到无奈,畠山的话不仅在说实朝,也仿佛在警告自己。
“就要到京城了。”实朝敛起笑容,认真地盯着泰时“我想,你应该到京城来。”
泰时想到父亲的排斥和镰仓内部复杂而恐怖的关系,实朝的建议像能看清他的内心,连本人也一时不能决断的念头。
“这样我也不至于总是一个人。”
泰时的余光感觉廊下多出的人影,客套地行礼后匆匆离开,他不时回味着刚才实朝的话,又为这样的自己感到困惑,那久久不散的心情即使在回到镰仓后也仍不时萦绕在无法入睡的午夜时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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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2
业行的吻惊醒意乱情迷中的泰时,他看着眼前面色红润的年轻人,变得不知所措,连忙从热泉里手忙脚乱地离开,期间若不是业行给他搭把手,说不准就要滑倒碰破头。
“执权大人,怎么了?”业行裹住外袍紧跟身后。
泰时慌张地躲进屋子,但没阻拦业行的跟随,只是看着年轻人困惑迷茫的神情,让泰时心中不是滋味,他必须克制全部的情绪,因为那感情一旦挣脱牢笼就会如波涛般将业行困在其中,没有回头的机会,那绝对会害了他。
“大人……”业行用竹签分开年糕,推到面前,见泰时仍背着身,就大胆地站起来。
“你做什么?”泰时努力做出发怒的样子。
业行跪坐在离泰时极近的地方,彼此能呼吸到对方的带着水汽的温泉味道,泰时不自觉地咽唾沫,看着业行伸开细瘦的手臂,胆怯地向后退,但业行坚定地拥抱住泰时,还让他把脸贴在胸前。
“在我看来,大人是个很有魅力的人。”业行压抑着感情颤抖地说“我不了解这样的感情从何而来,但只要对着大人,很早就想这样做,因为您看起来好累啊。”
“你又了解我什么。”泰时粗鲁地说。
业行捧起泰时的脸,流露出悲悯的微笑,让泰时无法挣扎,默默接受面前这个比自己小几十岁的和尚的吻。
“我对世俗无所求,不会成为任何人的累赘,在需要我的当下,请留我在身边,”业行咬着嘴唇“我也不懂为什么会对执权大人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若认为我放肆,将我赶出去,怎样都好。”
泰时忽然伸手捏住业行的喉咙,并慢慢使用双手,似有结果业行性命的态势,但后者始终平静且温和的望着泰时,看得出那是他的肺腑之言,可泰时开始头痛,眼前闪过有长台阶的八幡宫,上面流着实朝鲜红的血,黑色官服上消失的头颅,以及手中握着的泰时交给他防身的肋差。
从此下落不明的实朝的头成为泰时永恒噩梦的根源,现在他看着业行,透过昏暗的灯光和少年淡然的微笑,又看到血腥的过去和更血腥的未来,顿时他畏惧地放开手,大怒地拍着地说“别自以为是了!”
业行受伤般咬了咬嘴唇,摇晃着起身,恋恋不舍地想要离开,泰时额头冒了汗,一面眷恋着刚才的拥抱,一面又抗拒着那样软弱的自己,也许就是这几乎转瞬即逝的动摇让业行不放弃地重新走了回来。
两个地位悬殊的人进行一番无声的拉扯,泰时被挤到角落无法闪躲,业行呼吸急促,扑到泰时身上完全不放手。
“我喜欢大人……”业行哆嗦明显,用尽勇气“这超出我全部的想象,大人如果懂的话,可以告诉我该怎样做,我不想这么痛苦……”
眼中浮出泪光的业行彻底打断泰时的念头,如实朝那求助般害羞又绝望的告白让泰时浑身难过,他不能确信对业行的感情,只能在拥抱着他的时候宛如追回一些早已死掉的记忆和懊悔,于是他抱着业行的腰,小幅抚摸着脊背“我有过一位向往的人,那是一位理想中的大人。”
“我知道……”业行更加用力“我听本觉尼大人讲过你们的事,从那时我就对大人很向往。”
泰时惊讶,转念想到一种可能性“所以你故意来到镰仓的吗?”
业行点头“是的,原本只想见上一面就满足了。”
“即使清楚我……我对那位大人……”泰时挣扎道。
业行害羞地垂下眼“没有人能替代那位大人,本觉尼大人很高兴我能那么想,才同意我来镰仓的。”
泰时扶着额头,几乎想立即给千世写信,自己根本不需要什么聊以慰藉的年轻肉体……他抬起眼睛,瞥到业行炙热的眼神,变得不知所措,结果业行干脆骑压到他身上。
“请允许我冒犯大人。”业行俯身凑近“可以吗?”
泰时的心跳加速,他相当确信这些潜台词全是千世可能会提到的,因为她与实朝无话不谈,但还有一种甜蜜或绝望的可能性,实朝借着业行的身体透过黑暗向他伸出手,泰时相信这一定是真相,于是他闭上眼。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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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3
随着业行试探的吻落在泰时脸上,他的思绪飘到那年的春天,一个略热、慵懒的午后,才与和田学习射箭的实朝,受到打击地坐在角落,泰时正捧着文书送到镰仓殿的书房,不经意路过时,见到实朝的侧脸。
对方没发现泰时,茫然地盯着头顶的树荫,忽地露出孩子气的微笑,顺着他的视线,泰时看到一只正在结网的蜘蛛,他记得那张前一晚被雨水打破的蛛网,这时那只蜘蛛又在认真修补自己的领地,泰时的注意力回到实朝脸上,就见他擦掉额头的汗,重新摇晃着站起来,捡起地上的箭。
“让我来吧。”泰时尽量小声地说。
实朝惊慌地想要躲开,泰时只好原地不动,垂着眼睛说“努力很重要,但请允许我讲些其中的技巧。”
从拒绝实朝的情诗后,两人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讲过话了,泰时小心观察实朝的反应,确信他仍在意那件事,不禁为自己的迟钝懊恼,但既然实朝也没有说出拒绝的话,自己就要负责示范到底。
“眼睛要盯着靶心,不要在意手指。”泰时耐心地说。
但好几次落弓的笨拙让实朝自己都变得烦躁,而泰时却一直认真地讲解。
“请不要在意我的感受。”实朝仿佛要哭了“我可能不是习武之人。”
泰时看着那胀红的面孔心中生出异样的情绪,一种带有怜爱的疼惜之情让他干脆握住实朝的手,对方吓得不知所措,嘴唇明显地颤抖。
“请不要试探我……”实朝不看泰时脸,似乎有挣扎的意思,又好像不知怎样回应“那次以后,我就在深刻反省,我……我绝不会做出以权压人的事,请……请太郎干脆忘记那件事,我太鲁莽了。”
泰时神情严肃地说“你本可以那样的,不是吗?”
“大约吧……”实朝抗拒地回答“但我不想勉强任何人……”
被轻易打动的泰时毫不犹豫地侧过头吻了实朝的嘴唇,后者几乎要晕过去。
“请原谅太郎的自作主张。”泰时拉开距离盯着实朝。
“为什么?”实朝的眼睛带着泪光“是在同情我吗?”
泰时摇头“请别那样想,正因为大人是高尚的人,而我先前的无端揣测或者怯懦,带来这样长的痛苦,是我的错。”
“你的回答已经让我满足。”实朝侧过脸,终于挣脱泰时的手“我……我现在该去上下一节课了。”
那之后又过了几年,直到和田叛乱后,放下试探、矜持和禁忌的两人终于结合在一起,泰时第一次感到爱恋一个人的疼痛和甜蜜。
回忆中的泰时在晃动中睁开眼,看到放大的业行的脸,终于想起他们正在做爱,像与实朝的第一次一样,先由泰时居于下方,但和那次不同,泰时想到自己如今年老体衰,业行面对这样衰老松弛的身体,竟然也能硬的起来,该说年轻真好之类的话吗,泰时胡思乱想。
“大……大人……”业行张开嘴衔咬着泰时的嘴唇“觉得怎么样?”
泰时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慰道“很好……继续吧。”
受到鼓励的业行前后摇摆,手指不忘记抚摸泰时的前方,合着腰上的摆动不停搓揉,泰时眯起眼睛望着对方满头大汗的脸,手指小心地擦掉鼻尖上的汗,脑海中几次也不能将业行和实朝的脸重合在一起,热度从内部扩散到全身,渐渐攀升到大脑,让泰时体会到久违的快感,不由自主地发出低沉的呻吟。
“大人……”业行哆嗦着抽出身“我……我快到了……”
看着他仿佛要哭出来的脸,泰时拍了拍他,把人压在下面,看着躺在面前即将高潮的业行,不自觉地舔嘴唇,手指触碰在潮湿光滑的皮肤上好像能将人吸住,业行也熟练地屈起腿,露出才被温泉蒸腾到柔软的入口,神情忐忑地期待泰时的侵犯。
侵入的手指带有技巧的抖动,业行扭动着短促轻叫,勃起的地方落在泰时的手掌里被来回挤压,探入深处的指头激烈准确的挤压敏感带,立即得到不成声的喘息和欢愉的泪水,泰时看着那反应,腹部也得到间接甘美的滋味,他情不自禁地低头嘬弄柔软的乳头,令业行的呻吟更加甜腻,并且重新套弄起泰时的阴茎,两人竭力满足对方不断攀升的情绪,直到一起爆发在彼此身上。
特殊的气味充满狭窄的空间,泰时将两人的浊液混在一起,逗弄般在业行的肚子上画圈,业行略疲惫地起身抱住泰时,轻咬耳垂呢喃“大人要再来一次吗?”
泰时摸了摸他的臀肉,拉过扔在一边的衣服说“还是先吃些东西吧,提前说,酒什么……”
“不喝酒。” 业行调皮地眨眼。
泰时叹气,本觉尼大人说的实在太多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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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号
陷入疯狂的泰时紧紧箍住实朝的窄腰,他尽量腾出手抚慰男人敏感的前方,却也无法克制地加快冲撞的力量,泰时咬着实朝脖颈的皮肤,混乱地说“你是故意的吗?”
“太郎在说什么?”实朝的神情偶尔被疼痛或快感牵动,偏过头,故意伸出舌尖,挑逗泰时的嘴唇。
泰时看到实朝与其他人喝酒对歌的画面,已经无法压抑自己去想可能实朝与其中的某个人或某些人保持同样的暧昧关系,他被嫉妒之情深深缠住了。
顶入内部的阴茎没能平息泰时的情绪,反而使他更加亢奋,连实朝半真半假地抱怨不要弄出声音的要求都险些做不到,他想让自己拥抱实朝的情景被人撞到,尤其舞台下端坐高位的尊贵之人,甚至想让源赖朝看到,这强烈的诱惑几乎冲破他的理智。
身体被一直顶撞得颠动,令实朝弓起身体,尽力挺起臀部,双丘间肉洞的持续刺激让他的前方酥麻难耐,不时握着泰时的手在前方抚弄,顺着指头流出的粘液把下体弄得狼藉不堪,这样的触感像抽在泰时身上的鞭子,他哼哧着粗气,抽出阴茎,要往前面塞。
“不行……”从刚才起就顺从配合的实朝扭捏地阻止“会被发现,接下来,我……啊,我……我还有歌会……”
泰时骂了句乡下的粗话,吮吸着实朝的嘴唇,呢喃道“你不是说你是我的吗?”
“我是……”实朝声音低哑地回应,伴随着痛苦的哽咽“我是……”
泰时被那神情拉回现实,他不停地舔嘴唇,在实朝的脸上嗅来舔去,阴茎贴着男人的大腿,在内侧软肉附近本能地继续小幅抽送着,实朝也会意地夹紧大腿。
“你为什么不能像其他人那样……”实朝哭着说,抓住泰时的手吻着手心“或者干脆什么都不管,我们一起坐船去宋。”
泰时吻着他的眼泪,安慰道“对不起,这样的痴话我不会再说了。”
实朝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直到流了血也不松口,然后用手指将那些红色抹在自己的嘴唇上慢慢咽掉,一种无尽的沉重和忧伤让泰时冷静下来,也一并射到实朝的手帕上。
泰时不知如何面对他,只好跪在地上,装作整理衣服的样子,舌尖舔舐着实朝的身体,既然不能留下痕迹,泰时就必须尽量弥补刚才的暴行。
停在中途的身体正饥渴到顶点,摩擦充血的内部轻易含住泰时的指头,前面无论哪里都在泰时的舌头上来回滑动,实朝神情涣散地靠着身后的柱子,看着躲在宽大衣服下的隆起,想象泰时舔舐下体的模样,他不得不咬紧手指。
高潮随着射进泰时嘴里而结束,又在泰时认真地吮吸下被强迫拉长,实朝不自觉地摸着胸部,偏过头用另一只手在衣服下,逗弄泰时的耳垂。
“差不多了……”泰时从下面站起来,整理裹紧实朝的衣服“除了可能有点热……”
“热的不喜欢吗?”实朝慵懒地抱着泰时的腰索吻“太郎好挑剔啊。”
泰时在他脖颈边咬了下“晚上我去找你。”
“多晚?”实朝吸了吸鼻子忍着笑。
泰时在他的腰上摸了下“你不会带人回来吧。”
实朝推开他,摸了摸衣领,调皮地眨眼“乖乖等我。”
泰时闪躲着拉开彼此距离,望着实朝回到座位与旁人聊天的样子,不禁咬了咬牙,手也不自觉地摸上肋差,他已经犹豫是继续跟在实朝身边,还是干脆躲进他的家,无论哪种滋味都让人难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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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号
“这样轻易就吃进去了……”男人厚实的手掌拍打实朝窄紧的臀部,臀肉中间夹着剑鞘,这情形诡异又淫靡。
实朝粗重的喘息,不停抽气,努力克服肉体上的疼痛,身后的男人察觉到这点,体贴地将剑鞘转动着向前塞,缓慢寻找内部的敏感点,并且另一只手在被撑成一圈的肉洞外小心按摩着。
“啊……”实朝哆嗦着,因为那剑鞘又向内楔入,他皱紧眉头,鬓角流出热汗。
随着剑鞘的离开,才被打开的地方翕张着淫荡的小嘴,男人用指肚在入口顶弄,露出傲慢又痴迷的神情,他捏住实朝的下巴,瞧了又瞧,终于还是低下头伸出舌头想要接吻,结果就听到实朝语态软腻却强硬无比的话。
“不快点做,会被人发现的哦。”实朝眯起眼睛。
大江红了脸,强硬地抱住实朝的腰,以骑乘的姿态扶着阴茎刺入湿软高热的体内,他一边面无表情以残酷的力量试图征服对方,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在实朝脸上吮吻,尤其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好像在暗示对方,他不过是一些遥不可及之人的替身。
但实朝可不管那些,被挑逗到滚热的身体,催促着大江快些动起来,两只手摸着他的光头,笑着说“看来我父亲也没有惩罚你嘛,不过是出家罢了。”
大江贪恋地吮咬耳垂,震动着身体的同时捏弄实朝前方勃起的阴茎,模糊地说“你更想说我被派到京城这件事吧。”
实朝仰起头,方便对方亲吻脖颈,笑着说“六波罗探题……身边总要有些德高望重的人,你又好喜欢我。”
两件毫无相关的事只有大江听得出弦外之音,他在实朝臀部狠狠拍了两下,被后者几乎要说“别发火”之类撒娇般的揶揄。
实朝搂着肩膀作势挣扎,怂恿大江的进攻,后者舔着嘴唇把吻落在胸前,两侧的乳头早就迫不及待地希望被人狠狠玩弄。
“你这坏孩子,现在还是这样。”大江用牙齿衔住乳头,辅以舌头灵活的戳弄,他还记得实朝是怎样哭着求自己带他离开镰仓的画面,后来每次回忆都认为早该看出的圈套,怎么在当时就昏了头。
察言观色的实朝瞧出他的心思,故意往他身上倒“毕竟要学的东西很多。”
大江嗤笑“北条家的小子也看得上吗?但义时那家伙可不会当他嫡长子。”
实朝情绪真实地波动起来,忍不住道“他在京城比在镰仓更好。”
大江忽然停下动作,手指玩弄着实朝的前方,以一种折磨的方式警告道“不要忘记将军大人的本意。”
实朝咬了咬嘴唇,故意装作听不懂,又难以忍耐停在半途的状况,小声呢喃“作为老师,就连这个时候也要教育人的吗?”
只品尝过一次前面滋味的大江,在折磨对方的同时,也被那异于常人的器官深深吸引,一阵激烈的抖动后高潮在实朝的臀部上,他冷着面孔将实朝放倒,抬起两条腿,将吻落在女性的部分,不停用舌头和嘴唇挑拨和吮吸,想象着面前是他朝思暮想的女人,但从实朝的角度看,若真的只痴迷于母亲,才不会连同阴茎一起放在手掌里来回套弄。
等到实朝在低哑的呻吟中喷薄到大江的脸上,男人仍恋恋不舍地要将下体的每一个地方都舔得湿哒哒的,那情形把实朝弄得都有些害羞。
打发走大江后,实朝随意披着衣服,拎着酒壶在院子里吹风,抬头的功夫就见到泰时在不远处,神色阴晴不定,实朝心中叹气,脸上却装得玩世不恭。
“你从奥州回来的?”实朝转过身,还裹紧了衣服。
泰时点点头,慢慢走近“没有什么能带的手办给你。”
实朝吐了吐舌头“我也不缺什么。”
“说的也是。”泰时附和。
沉默的气氛让实朝先烦躁起来,他想起千世的话,关于自己对泰时隐秘的眷爱和矛盾的现状,抬起头委屈地盯着泰时。
男人的身上带着远行后的味道,才刚伸出手,就被实朝狠狠拉住,强势地要求拥抱,泰时果然也搂住他的腰。
“我去泡茶给你。”实朝嘟囔着。
泰时摸着他的头发“要喝酒。”
“真的吗?”实朝拉开彼此的距离,认真地问。
泰时点头“喝酒。”
实朝撅起嘴唇,不满地拉着他的手往屋里走,一脚踢开大江送来的礼物,他要让泰时清楚在京城谁是他的主人,而他实现父亲愿望的心情有多么强烈和不择手段。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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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号
原本指望平息和田叛乱后能大权独揽的北条义时此时正窝在家里饮酒,续弦把儿子放在一边晾衣服,进进出出地见到那场景,一下子把衣服扔到地上,阴阳怪气地说“修御台所的活儿被八田拿去了!”
义时清楚她哥哥指望分些能捞油水的事做,挖了挖耳朵嘲讽道“怕是连图纸都看不懂哦。”
续弦被陡然激怒,冲到义时面前“你要装样子也该抓在咱们手里,听说了吗,安达家的都能得到一大块地。”
“那是上任将军做的好事,不过安抚罢了。”义时阴沉着脸说。
“被抢老婆的弥补吗?那可是相模国呢。”续弦在义时面前比划。
北条不胜其烦,喝掉酒壶里的最后一口酒,扔到一边,理也不理他,走近坐在屋檐下的小儿子旁边,北条忽然不由自主地想到就在几年前,实朝也像这样安静地呆在没人搭理的角落,有任何人接近他,就像只惶恐的兔子小心观察,可现在他可威风了,于是小儿子在北条眼里也突然变得碍眼。
“你见到我都不会说话的吗?”北条突然说。
正在吃年糕的小儿子吓得差点噎得上不来气,续弦见状又哭嚎着跑过来,絮絮叨叨地让义时心烦,他怒不可遏地瞪着母子两人,接着就走出家门,他要取回他应得的那份。
开工后御所周围到处乱糟糟的,北条的心情在看到怪模怪样的大门后更是差到极点,他握着腰间的刀柄,附近的人根本不敢靠近这样一个酒气熏天的人,一阵窃窃私语后把赤膊上身的八田找了来。
“哟,小四郎,怎样,新大门很气派吧。”八田故意拍了北条的肩膀。
北条撇嘴“让我们勤俭,咱们的将军可是很清楚怎样显示权威。”
“这是京城的师傅来特意设计的大门,可不是让大人掏钱哦。”八田自豪地说“因为将军的魅力。”
北条听不下去,想到自己不是来做这事的,便问八田将军在哪儿,八田擦掉额头的汗说“大约还在博士家里。”
北条眉头一皱,先前剿灭和田叛乱时,虽然首犯被当场处决,但他的亲戚们到处放火,政子和御台所一早躲进北边的寺庙,实朝带着人坚守在御所,他如果没记错,大江也在那伙人里,如今实朝还住在大江家里,实在说明关系匪浅。
北条认为和田的地盘虽说自己不能全部吃掉,但至少也要拉上几个人冲着实朝吼几声,只要吓唬那个柔弱的孩子,还不是什么都能手到擒来,打定这个主意,他就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实朝。
只是北条也不敢就这样直接跑去大江家,回家捉住小儿子,让他去找实朝身边的内侍打探实朝的动向,看着儿子扭捏不情愿的样子,他念叨着“我还不是为了你好,以后我的东西都是你的。”
“可太郎呢?他不是我哥哥吗?”小儿子反问道。
听到人提起泰时北条就生气,和田事件后他就成天待在御所,不是参加实朝举办的和歌诗会,就是频频与京城来的人交往,让北条更加看不惯,他认为坂东男人不该与那些打扮奇行怪异的人在一起,会把人带坏,不过小儿子的提醒,让他突然产生一个念头,泰时不会在与自己抢地盘吧。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北条怎么都认为合理了,平息叛乱中有突出表现的泰时能在年纪轻轻之时就得到远田的地盘,这原本不奇怪,玩味的是泰时再三推脱,而实朝坚持赏赐的互动,北条看在眼里心中十分不舒服,就好像这是一场演给自己的看的戏。
打听到实朝正在亲自监督求雨道场的布置,北条的神经瞬间紧绷,他丢开小儿子,急匆匆上马赶了过去,果然在树荫下找到正在喝酒的实朝,他大步流星地奔了过去,一句话也不说,直愣愣地盯着实朝,让后者倒酒的动作都僵在半空。
实朝的迟疑让北条更加来了精神,他斜睨道场,沉着脸说“最近动工的地方真多啊,我记得将军要求我们勤俭经营,为什么您自己先不给御家人做表率。”
实朝的喉结动了动,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却仍然平静温和地说“这些是我用自己的钱做的,如果顺利求到雨,我想下一季的收成会好很多。”
北条抿紧嘴唇,干咳一声,避重就轻地说“现在还有很多和田的家臣没有抓获,我不认为将军可以到处行走……那很危险。”
实朝不去看北条的脸,故意转开头说“我有自己的打算。”
两人就此沉默了很久,气氛却愈发紧张,北条瞪着实朝的脸,他无法忍受那个被自己掌握在手里的懦弱少年变成现在这样,索要相模或武藏的土地,实朝的目中无人让北条想起很多在源赖朝、梶原景时、比企能员甚至畠山面前自己出过的糗,北条先向后退了一步,看着实朝难掩愉悦的轻松,北条忽地抓住他的手腕。
“小四郎!”实朝慌张地左顾右盼。
北条得意地舔嘴唇,那声音唤醒他的记忆,在他面前的三代将军就该如此,北条兴奋地拉着实朝向道场相反的方向走去,若说有什么能得逞的机会,实在是因为内侍刚被实朝派去做其他事的缘故。
当北条熟练地将实朝压在身下,脱掉青年的兜裆布时,他看到白皙的臀肉上有清晰的手印,怒不可遏地伸手在屁股上啪啪来了几下,训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的。”
实朝不回答,只顺从地趴跪在草丛里,除了微微颤抖的腰显得慌张不堪,完全看不出任何被胁迫的模样,而北条一想到他不仅在自己面前寡廉鲜耻,还在其他多个男人面前周旋,并且得到想要的东西,北条就气不打一处来,毫不留情地侵犯身下的肉体。
才被紧热的甬道裹紧,北条就呼哧个不停,趴在实朝耳边喘得像条追捕猎物的狗,把口水都留在脖颈,最近续弦一直不许自己碰,北条想到那女人连男人都比不上,就更加耀武扬威地在实朝身上进出。
“是大江吗?还是八田,总不会是三浦家的小子吧。”北条残忍地用手指掐住实朝阴茎的根部,边玩弄挑逗他的欲望,边不允许获得实质的快感。
很快被北条射入身体的实朝全程一言不发,他小心地从地上爬起来,整理衣服,北条捏住他的下巴,重新燃起的怒火让他不留情地啃咬实朝的嘴唇,剥掉实朝的衣服,后者忽然挣扎的反应让北条终于满意起来,但似乎有道视线出现在背后,他连忙去抓被扔在地上的肋差。
“太郎……”实朝先出了声,北条猛地回头,看到泰时就站在身后。
这下北条了解到实朝的低调和隐忍,尤其是见到泰时的手已经扶着剑柄,那是北条时政送给泰时的长子证明的礼物,曾数次被续弦念叨着要拿回来交到小儿子手里。
见到这样的架势,北条干笑两声,放开钳制,若无其事地对实朝行礼道别“百姓们对殿下的求雨十分期待。”
完成这些事后北条回到家里,这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根本没完成,不禁又懊悔起来,恰好抬头看到三浦进了门,他抬手招呼“平二,我正要找你!”
END
Chapter Text
62号
“晚上好。”
站在吧台后清洗玻璃杯做准备工作的泰时说着习惯性的话,那人没出声,他回头看了一眼认出是久违的阿初,客气地说“好久不见。”
阿初掀开柜台的小木门张开手臂说“既然好久不见,就给人一个拥抱。”
泰时神色略显慌张地下意识看了门的方向一眼“不要这样。”
“果然如此。”阿初坐在高脚椅上“一瓶啤酒,喏,小费。”
泰时摸了摸鼻子“常温吧,对你的胃比较好。”
阿初回家的原因是三浦生日,前段时间身体不大好进了医院,而父女关系的僵硬让阿初反过来找泰时打听到底是不是说的那样,结果就被泰时教育了,于是她借机工作回日本出差,顺路给三浦过生日,那样蹩脚的理由很是被泰时又说了一通。
“你的小情人呢。”阿初笑眯眯地问“采风还没回来吗?”
泰时点头“我们也不是总在一起,有各自的事要忙。”
那样心虚的理由立即被青梅竹马的阿初看穿,她笑着说“七年之痒?”
“如果是那样也没办法。”泰时苦笑。
阿初收敛笑容,认真起来“你的无趣难道现在也没有改善吗?”
“还是有些变好吧。”泰时小声嘟囔。
店里的客人渐渐多起来,泰时也变得忙碌,待他注意到时,阿初已经离开了,还有酒杯下的小费,泰时笑着收进柜子,被一位常客问“刚才的女士看起来不一样。”
“什么?”泰时用抹布擦桌子。
“有些暧昧哦。”常客也同样在酒杯下放了小费。
泰时皱了下眉,他虽然迟钝但也知道店里有一些怀有其他目的的客人,或许那种情况会在其他店发生,但他认为自己不是那样的人,而抬起头看到几样挂在墙上的实朝从国外带回的礼物,泰时的心情又变得沉重,因为阿初说出了一些隐秘的内心揣测,虽然不是那样纤细敏感的人,但同住屋檐下的人总也无法碰面,即使是泰时也无法不认为是不正常的。
于是他第一次任性地早早关了店铺,匆忙回到家,意外地碰到坐在窗边听雨的实朝,那个黑暗中沉默无声的人影,着实吓了他一跳。
“太郎?”实朝转过头“没带雨伞吗?”
泰时用毛巾擦拭潮湿的头发,引得实朝轻巧地下来接过毛巾,泰时不得不略低下头,他看到实朝衣着单薄,也没穿鞋,连忙附身把拖鞋找出来,放在两人中间。
他们自然的拥抱和接吻,但也没有其他进一步的动作,泰时摸到衣服口袋里的两张票,抽出后举到实朝面前“我买到两张音乐会的门票。”
但实朝的反应令人玩味,一方面他看起来很高兴,但又隐隐带着忧虑,那样复杂的情绪出现在一张脸上,让泰时不禁想自己可能在难为人。
“什么时间?我会去。”
实朝点了点头,重新拥抱着泰时,后者察觉轻微的颤抖,小声说“还是冷吗?是不是刚才淋了雨。”
“可能吧……”
实朝什么都不说,也让泰时困惑着思考要不要说些什么,他无法为实朝找到什么创作上的灵感,也没法像那些人一样与他讨论什么,就像他们之间有着什么透明的膜壳,于是泰时想培养自己听古典乐,实朝对这些非常有兴趣,还买了很贵的门票,泰时在了解对方的同时又没法走进他的世界,这样的感觉如阿初所说,在所谓的七年之痒时积累了相当的份量。
“明天我会待在家里,哪儿也不去,休息……”实朝嘟囔着。
“遇到什么事了吗?如果是新书签售会的话……”泰时小心地问。
实朝抿紧嘴唇“不光是那样……签售会还是第一次,确实会紧张。”
泰时思考可能是改编电视剧之类的事,虽然大致情况了解到有些演员会走门路找到实朝来攀捷径,而这也让自己感到不快,可泰时也不认为那会成为什么太大的负担。
“有什么能帮忙的事,可以告诉我。”泰时亲吻他的头发。
实朝抬起头,咬了咬泰时的嘴唇“一起洗澡吗?”
“分开吧,我想你能好好睡一觉。”泰时说。
实朝抓了抓头发“还有工作要做。”
“现在?”泰时抬高声调,望了眼墙壁上的时钟。
实朝点头“可能会通宵。”
“要陪你吗?”泰时小心地抚着他的背。
实朝沉默地摇头,泰时继续问“很累的话,明天不去了吗?”
“不……要去。”实朝坚定地说。
泰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尽量照顾他,可实朝强硬地推他出书房,泰时只好回到床上,期待明天晚上的演奏会,至少在那个时候,他们能挨得非常近。
大约泰时真的没有艺术细胞,如果不是交响乐团的声音那样“吵”,他说不准就要睡着,那样就太失礼了。泰时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观察实朝的反应,就在刚才他突然抓住自己的手,现在实朝的眼睛里惹人怜爱地噙着泪,泰时被那画面弄到腹部发热,他连忙找手帕给实朝,可男人根本不许他动。
演奏结束后,实朝与他肩并肩走在路灯下,忽然实朝说“太郎没有分手的意思吗?”
这句话把泰时吓到当场呆住,他僵硬地站在原地瞪着实朝。
“你……你为什么会那样想。”泰时干笑着问。
“我刚写的小说里有这样的场景,最近我发现你在看我的书……”实朝小声说。
泰时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两人身体贴近到连热度也从衣服传递到对方身上的程度,他咬着实朝的耳朵说“光是看着你,太郎就要硬了。”
大约那形状过于明显,实朝红透了脸,也更紧地回抱着泰时“所以还能走回家吗?”
泰时焦躁地抬头观察四周“有宾馆……好久没去了……”
“也好……”实朝握紧他的手。
泰时不禁又一次懊恼自己,他准备趁阿初还在的时候,找她当面聊一聊,自己究竟做了什么才给爱人那样离谱的错觉。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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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号
抱着肚子躺倒在地上的实朝惊恐地看着大江开始脱衣服,无论腹部的痛感还是对方不断迫近的行为让他全都想吐,挣扎的结果原本指望能获得逃跑的机会,但年长的大江在力量和技巧上全都超出想象的强大,以至于实朝怀疑比曾教过自己摔跤的和田更加厉害。
“我今天心情不好。”大江俯身蹲下,状似轻柔地掐住实朝的脖子“但你为什么会拒绝。”
实朝摇头忍耐着一句话不说,继遭受暴行后他就对性产生厌恶,远离日本来到法国进修的经历逐渐修复着内外伤口,他愿意对在这种境况下伸出援手的大江表示感谢,但绝不是以这种方式。
“我喜欢你啊。”大江的话不带任何感情,但他脸上升起的狂热实在像惊悚剧,实朝浑身发抖,那痛苦的记忆从心底像腐烂的泥浆翻腾出来。
“老实说,我不用这么费事,你本来就很喜欢我,只是不好意思开口,胆怯的少年,无法跨越年龄差,而只好对年长的前辈抱有克制的思念和爱慕,这样的浪漫是你的风格。”大江笑着低头向实朝索吻。
“不是那样的……”实朝摇头,大江有趣地在他的脸的各处亲吻。
“不是那样的感谢,大江先生,请不要误会,我对你并没有怀着那样的心情。”实朝几乎是在求饶。
就在大江将他转过身摆成趴跪的姿势,准备继续剥半开的裤子时,门锁传来咔哒声。
“诶,怎么还有锁链,千幡,你在家吗?”门外传来年轻男人的声音。
实朝的“救命”惊呼才发出几个音节,就被大江堵住嘴,转瞬即逝的变调引起外人的注意。
“千幡你在吗?”男人大声地说。
就在屋里的大江认为不搭理就会过去的时候,传来踹门的声音,一下、两下,门被彻底踹开,这下大江必须要起身了,但在看清是北条家的泰时后他还是吃了一惊,继而愤怒地要再殴打正准备爬起来的实朝。
泰时见状自然不能让他动手,两人在客厅里打了起来,实朝举起花瓶趁机砸了大江的头,泰时吐掉嘴里的血,拿起电话。
“太郎做什么?”实朝哆嗦地问。
“报警和叫救护车。”泰时撇嘴。
“会被人知道的吧。”实朝抓着泰时的衣服。
泰时想了想,蹲下身摸着大江的鼻息“放心,他没事,死不了”
说完他看不下去实朝的样子,伸手整理衣服,但实朝躲避的动作让他也变得粗鲁,干脆脱下外套裹在实朝身上。
“这里不能待了。”泰时拽着实朝走出房间,捡起门边的行李。
“对不起……”实朝小声道歉。
“那个混蛋……”泰时骂了句粗话,又对实朝压低声音“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道歉。”
实朝难过地跟在泰时身后,看着男人的背影他先前积蓄的无数话语全都憋在喉咙里,一味地只想掉眼泪,又认为那样虚弱的样子太让人生烦。
他们的恋情至今无人知晓,异地经营的困难让实朝十分期待这次见面,所以才特意在寄上自己的新书时把钥匙一并送上,就像暗示他同意这段关系进入新的阶段,可是在那样的期待下却发生这样的事,实在令人怄火。
“先洗澡吧,穿我的。”泰时从行李里拿出裹在袋子里的衣服。
实朝抓着衣服小心地问“太郎呢?”
“去买食物,因为约好要一起吃饭,所以我想你没有吃饭。”泰时站在他面前,揉捏耳垂。
实朝猛然抱住泰时的腰,把头埋在他胸前“很可怕……”
泰时抚摸着头发“果然还是要报警的吧。”
实朝抱得更紧“别再说那件事了,就当没发生过。”
“我不愿意看你被人欺负。”泰时声音干哑,似乎压抑着怒火。
实朝拽着他要求接吻,泰时如愿地吻了他,只有一下却不能让实朝得到满足,他几乎让整个人都挂在泰时身上“不要走,我也不要吃东西。”
泰时叹气“叫客房服务吧。”
实朝点了点头,他不想吃东西,却不希望看见泰时饿肚子,只好不情愿地同意,尽管连洗澡都不想分开。
顶着湿漉漉头发的实朝看着快速冲凉回来的泰时,把切好的牛排推到他面前“太郎吃吧,我只吃蔬菜。”
“为什么?”泰时不解。
“要控制体重。”实朝小声说,他不希望没有美丽外表的自己,连身材也让人倒胃口。
“吃饭。”泰时把食物摆在实朝面前。
结果变成边吃边哭的样子实在让实朝觉得甜蜜又难过,他再一次想为什么会有表哥这样好的人,更宝贵的是这个男人喜欢自己。
“我没什么事。”实朝摸着泰时的手安慰。
泰时绷紧的面孔让实朝看不清他的内心,他只好更用力地握住男人的手。
“做什么?”泰时垂着头咕哝。
实朝跨坐在他腿上,抱着肩膀小幅地摇晃“我喜欢太郎。”
泰时抬起头,望着实朝的眼睛,小心地打量,渐渐露出相遇后的第一个微笑,那种有点无可奈何地宠溺态度让实朝放下心。
“我也喜欢千幡。”泰时凑近快速吻了实朝的嘴唇。
在这种情况下要求进一步接触,实朝恢复了那样的渴望,但他一句话也不说,泰时及时开口问“要做爱吗?没问题吗?”
“就在等着太郎这句话。”实朝用撒娇地口吻轻微抱怨。
泰时先被他压在下面,面对恋人完美的身材,实朝整个人都头重脚轻,尤其看到腹部浓密毛发下开始勃起的器官,更是激动得说不出话,迫不及待地张开嘴舔舐起来。
粗大的阴茎插入口腔的速度过快,实朝险些干呕,但他不听泰时的,不想就此放弃,身体微微颤抖着,认真卖力地上下吮吸,渐渐露出迷蒙的神情,泰时摸着他的下巴帮忙放松,呼吸变得急促,手指在实朝的肩膀不停捏弄。
待到拉起实朝两人一阵激情热吻,实朝又换了姿势趴在泰时身上,摇晃着臀部,果然得到对方的进一步挑逗,舌尖不停在即将被进入的地方舔弄,很快干脆把嘴贴在肉穴上吮吸,配合手指的扩张,实朝也舔不下去,撑起身体扭头求饶道“好棒……快些搞我……”
泰时浑身热汗,面孔胀红,抱着泰时的臀部正面骑在腹部挺拔的阴茎上,激烈的响应和淫荡的扭动,让泰时也跟着热情地立即撞击起来,几十下后他舔上再面前晃动的乳头,更不忘继续套弄阴茎。
被彻底贯穿的实朝难耐地发出呻吟,表情既忍受又畅快享受的复杂感让泰时更加用力地撞击,柔嫩的位置紧紧裹住粗大的阴茎,那结合处的震荡让实朝发出鼻哼和催促。
“快些啊……别放开……”实朝抗议地掐着泰时的脊背。
那疼痛进一步放大泰时的快感,抬起实朝的双脚,将腿搭在肩膀上,以过于深刻的角度用凶器轰动着沉溺在性爱中的实朝。
不知过了多久,实朝睁开眼,发觉枕在泰时的胳膊上,刚要挪动身体,就感觉体内还衔着泰时的阴茎,他故意晃动身体,引起泰时的注意。
“醒了?”泰时咬着他的耳垂说。
“很舒服……”实朝回吻“再来一次嘛。”
泰时小心舔着他的嘴唇,轻轻衔住“暂时就这样吧。”
实朝咬了他的嘴唇“太郎欠我一次。”
“我会帮你记着。”泰时笑着回答。
实朝抓紧揽过自己的男人的手臂,紧紧地闭上眼睛,他现在无比安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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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号
钻进俱乐部的泰时仿佛进入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里面充斥着呛人的烟雾和各色醉鬼,大约他和身边的畠山的外貌全都过于出众,立即就像两块掉进苍蝇堆的蛋糕,引发杂乱无章的叫声。
“请让一让。”泰时垂着眼,努力不与任何人对视,却不经意扫过很多女人丰满暴露的胸脯,那让他瞬间红了脸,而更加给对方兴奋的刺激。
“都滚开。”和他相比,畠山的态度就强硬无比,冷酷得像面对一群威胁安全的敌人。
于是泰时在畠山的“开路”下,终于来到一扇门前,这回换成他拧开把手,轰鸣的噪音让几乎想要捂住耳朵,在尽量分辨昏暗又打着缤纷激光灯的房间的环境后,终于看到挤在沙发角落里,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的实朝,那种想尽量缩小接触面积的困窘,以及更让人不可忍受地正在被男人们抚摸的场景,令泰时大步跨到面前,推开正在骚扰男友的男人们。
“哟,是畠山啊。”屋内主客位置上坐着赖家,他晃着手里的高脚杯,另一只手摸着身边女伴的大腿,轻佻地向人打招呼。
畠山站在他面前,两人仿佛谁都不愿意退后一步,泰时将实朝拉起,根本没空意识那两人的对峙,实朝看清来人是泰时后,委屈可怜地抿紧嘴唇。
“我不会跟你父亲讲这件事。”畠山的手指着周围的男女。
赖家挑眉“怕了你。”
从小被比企娇宠养大的赖家,自然看不惯曾在比企能员手下做事的畠山,他认为畠山靠着脸,抱上老爹的大腿,才有如今的地位,不止一次说出看不起的话,就算在源赖朝面前也敢那样说,但他却一次没有当着畠山的面那样说,不知是否因为他清楚畠山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
“但千幡被你捉弄的事,我会告诉大人。”畠山冷静地说。
赖家推开身边的人,跳起来怒不可遏地说“我弟弟的事不用你们管。”
泰时掏出手帕给实朝擦脸,后者紧紧抱着他的腰根本不放手。
大约第一次见到那场景,喝了不少酒的赖家冲过去要把实朝拉开,畠山果断站在他中间,侧过脸对泰时说“快出去。”
赖家张牙舞爪地扑腾着,畠山出人意料却毫不费力地把他拦腰扛起,在众人的惊呼中,把错愕震惊中的赖家带出房间,直接扔到大厅的水池里。
“你!”赖家发出好几个“你”字,根本不相信畠山会那样对待他。
泰时认为这情形继续发展下去,没准要闹出大乱子,可畠山却又冲他眨眼“我老早就想这样做了。”
如想象那样,先过来的又是三浦,泰时怎么也搞不懂为什么他总能适时地出现在各种场景下,但想到视线一下子全部集中在实朝身上,那容易受到影响的害羞内向的人被迫遭遇这样的事,让泰时将实朝交到畠山身边,走到赖家面前。
“请不要再做这样无聊的试验,千幡只喜欢我,我也会加以百倍地爱他,这与性别完全无关。”
大约第一次见泰时这样说话,接连的震惊让赖家说不出话,泰时握紧拳头,身体在明显的发颤,他不再说话,转身离开现场。
门外的车里,实朝正贴着畠山,焦躁地玩弄指头,见到泰时完好无损地开门上了车,才如释重负地小声哭起来。
“好可怕啊。”实朝抬头寻着泰时的脸颊亲吻嘴唇。
畠山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想亲近别当着我这个老人家,回家去说。”
泰时也清楚实朝多半是故意的,那双闪烁着喜悦的眼睛暴露他的真实心情,想到刚才的当众表白,反而红起了脸。
“太郎害羞了哦。”实朝拍拍他的胸肌“要不咱们自己开车回去吧。”
畠山在一旁哈哈大笑“咱们两个不会被利用了吧。”
“请不要那样说。”泰时认真地回答。
畠山笑“不要太严肃了吧。”
泰时无可奈何“不如一起去吃饭?”
实朝点头“不要和八田去喝酒。”
畠山眯起眼睛盯着他们“别小瞧八田,他不是你们想的那种人。”
泰时清楚不该对长辈指手画脚,但他也赞同实朝,畠山不能跟八田在一起,可想到今天帮忙解围的畠山,就更加不能干涉。
畠山小声说“去吃饭,但是八田怎么办?”
实朝不说话,泰时在他背部捏了把“一起吃好了,八田先生的厨艺很棒。”
实朝一句话不说,瞪着泰时,大约他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坚持,泰时也用目光暗示他,自己会同他站在一起。
END
Chapter Text
65号
双手捆缚的异样让泰时警觉地睁开眼,意外地看到父亲北条义时站在面前,同时他的下身赤裸,正在用手猥琐地套弄下体,急切又饥渴地盯着自己,泰时以为自己在做梦,他不是正呆在道场附近,看着业行进行的求雨仪式吗,为什么会突然变成现在这样。
他本能地低头,看着旁边揉乱的裤子,陌生中带些眼熟,那些是镰仓殿才能穿的衣服,也是实朝的衣服,泰时眨巴几下眼睛的功夫,北条与他距离更近了。
冷不丁地巴掌让泰时歪过头,根本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听北条叫着实朝的名字。
“镰仓殿就是这样与执权我说话的吗?”北条捏住泰时的脸。
后者什么话都说不出,一味错愕地盯着北条放大的脸,直到被滑腻的舌头舔上嘴唇,泰时才本能地摇头拒绝,但北条更加兴奋了,仿佛这才是他想要的。
“几天前,夹着屁股在我面前,流出湿哒哒的东西,那样求饶的大人才有些诚意。”北条傲慢轻浮地说,眼睛里闪着近似来自地狱的火焰“既然和田已经不在了,他的课程就由我来接替,想必你也很开心的吧。”
泰时想破口大骂,更想用尚能自由的腿干脆踹到北条的那活儿上,但意识是一回事,能否控制又是另外一回事,几下的反抗他就明白以实朝的身体和刻骨地、来自长期被虐下的恐惧心理,他除了默默承受,什么都做不出。
北条的手故意在实朝,或者是泰时的阴茎上暧昧地撸动,尽管被碰了敏感的地方,阴茎还是萎缩成一小团,在杂乱的毛发下显得楚楚可怜,北条捏住龟头左右拧动,见仍然没有什么反应,就得意地开始左右扇动起来,被羞辱的泰时咬牙切齿,因为他已经想到,大约在自己不知真相的背地,实朝一直独自遭受这样的痛苦。
尤其他想到和田被杀的那天,是自己连拖带拽地将实朝强行离开现场,而年轻的镰仓殿连眼泪都没擦干净,就抱着自己的腰,哭着说一定要夺回作为武士的尊严,站在中间立场的自己无法回应他,以致几十年后的现在心里仍隐隐作痛,更不用说意外得知实朝不为人知的忍耐,泰时情不自禁地流出泪。
剑鞘抵在双丘的入口,泰时痛苦地呻吟,全身都被冰凉黏腻的汗湿透,慢慢抬起腰,紧接着北条就用实朝写字用的毛笔慢悠悠地调教起阴茎顶端的小口。
“靠这个来高潮吧。”北条热切地吻着“实朝”的嘴唇。
泰时不认为谁能只靠这个就射精,然后剑鞘就适时地捅进身体,残酷地抵在一个敏感的位置,两相配合之下,泰时叫出了声。
“好像有点难啊,”北条的神情变得愈发不耐烦“不硬起来就不行吗?喂,你不是喜欢男人吗,快点硬起来!”
北条粗鲁地强行揉搓拧动龟头,用冰冷目光窥探“实朝”的反应,无论泰时是否情愿,快感迅速在耻辱中产生,那股酥麻发痒的感觉从屁股里涌出,让整个阴茎火热起来。
“对,这样才是乖孩子,”北条伸出舌头舔了舔“实朝”的眼睑“你那害羞的样子可真好看。”
本就敏感的地方被突然施加更大的力量,带着毛刺的笔尖沾着分泌出的粘液愈发向内部深入,内部传出的刺痛和快感让人仿佛身处热浪沸腾的海洋,混沌的全身既轻飘飘又沉重难捱,精神与肉体逐渐分离。
“还真厉害啊……”北条大声地说。
泰时看到折磨那里的早就从毛笔换成了一根极细的管子,几乎插入整个尿道,在轻轻转动的同时,浑身战栗的快感如波纹般蔓延,被从内部压迫的阴茎彻底勃起,兴奋得连尿道口都扩张了,无与伦比的刺激让“实朝”大声哭叫,又无法彻底反抗。
在如此上下、左右拉扯中不知多久后,随着管子的抽出,汁液猛喷,“实朝”全身痉挛,无力地呻吟,他的前襟早被北条扯开,粗糙的手在白皙的胸膛和硬挺的乳头不停流连。
“奶头也硬了,殿下果然很喜欢这样……”北条不停用这样的口气侮辱着“实朝”。
泰时绝望又哀痛地闭上眼,他根本不想看父亲是如何玩弄“实朝”的,光凭被抓紧的腰身和抬高的臀部就清楚,“实朝”的煎熬根本无休无止。
“大人!执权大人!”
泰时拒绝睁眼,直到有人亲吻了自己的嘴唇,那急切和温柔并存的态度,令他大为不解,更不用说对方滴落在脸上的泪。
“业行?”泰时摸了摸他的脸,正在好奇自己怎么又没有被绑了。
“好不容易求来了雨,您却晕倒了,想必大人近来为了求雨的事也承受了很多,这些全是业行的错。”年轻的和尚见泰时醒了,似乎终于有了身份有别的顾及,退后一点,伏地跪拜。
泰时看了看自己的手,想到刚才那些事,再看着面前的业行,心中叹气,这时落在屋檐和水塘中的雨声愈加明显,他一把抓住业行的手。
“跟我去听雨。”泰时眨了眨眼。
业行哭红的眼睛里满满的不解“大人你到底……”
“去听雨,”泰时拍拍他的手“再给我弄些茶喝吧。”
业行顺从地跟在泰时身后,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
END
Chapter Text
66号-1
推开公寓大门,看到湿漉漉的地面,泰时才意识到屋外下着蒙蒙小雨,想了想后他还是决定外出跑步,将兜帽从后向前翻,边做着热身运动,边按照既定的轨迹进行锻炼。照理说晚上没怎么睡好,不适合一早运动,可第一次发觉一个人在家是那样寂寞后,泰时连一分钟也待不下去。
外出采风的实朝留下字条就又一次消失了,早该习惯如此的泰时这回的心境却有了变化,他小心地编辑短信再删除,弄到半夜也没有发出去,想着干脆随便说些什么,想到时间那样晚,就决定什么也不要发了。
整个晚上的大部分时间泰时都睡不着,他甚至跑到实朝的书房找些自己看不懂的书来催眠,明明平时男友抱着那样的书本给他讲,讲不上几句就会呼呼大睡,现在却没有睡意。泰时用指头弹了下相框里实朝的脑袋,想象着他那容易害羞、又总会露出笑意的眼睛,泰时期待着他回家。
从拐角的便利店买过食物,准备回家做些简餐,就在家门口看到一个坐在行李箱上的男人,浑身大汗的泰时立即抱着纸袋跑过去。
“没带钥匙吗?”泰时摸遍口袋,找到纸巾给男友擦脸上的雨水。
“钥匙在这里,”实朝调皮地晃动手里的东西“刚回来时看到太郎跑步的背影,我想着就坐在这儿等你啊。”
泰时了解他喜欢雨的性格,指着路边的长椅说“要不要去那边坐。”
实朝略带惊讶“我们一起?”
泰时笑眯眯地从放在外面的置物箱里拿出长柄伞“这样是不是更好了?”
实朝眨巴着眼睛,猛地伸出手,在泰时脸上狠狠亲了下“我喜欢太郎。”
泰时故意捂起脸“我知道,因为我也一样。”
“喜欢太郎?还是喜欢我?”实朝狡黠地问。
“喜欢你更多些。”泰时十分认真。
实朝搂着他,在颈间边嗅边吻,这让泰时有些不好意思,他小声问“出了很多汗,气味可能……”
“我也一样,很久的飞机,身上差不多……”实朝拉开彼此的距离,将行李推到一边,牵着泰时的手走向长椅。
泰时又变戏法般拿出软垫,把椅子上的水珠和污渍擦干净,而实朝却毫不在乎,他举着伞,温柔地望向泰时的动作,好一会儿将注意力重新拉回到潮湿的雨上,一句话不说,看他这样,泰时安心起来,他喜欢就这样什么都不坐,彼此挨近的普通生活。
“刚才还有别的事,”实朝咬了咬嘴唇“父亲……嗯,他在这儿停了下。”
泰时扶额懊悔,为什么在晨跑的时候要发生这么多事,他尽量平和地问“他说了什么?”
“我要送太郎房子的事。”实朝扭捏地说。
“不是说好不买的吗?”泰时皱起眉头。
“因为还在犹豫,所以……被父亲知道了……”实朝带着歉意望向泰时,后者根本没法再说什么。
“然后呢?”泰时安慰般握住他的手,轻轻地抚着手背。
“结果变成他要转一套房子给太郎……”实朝的声音越发细小。
当听到房子的地点后,泰时明白背后的用意,那是母亲老家附近的房子,实朝的父亲曾在那里度过一段短暂但快乐的时光,至少他本人是那样说的。
“虽然我对父亲……但是我不会接受。”泰时坚定地说。
“我跟他说了啊,太郎不会要的,但他很执着。”实朝叹气。
泰时凑近他的脸,亲昵地用鼻尖在脸颊上不停滑动,实朝略带惊讶地试图拉开距离,从昨晚一直到现在终于能卸掉全部压力的泰时再次追了上去,这次变成用嘴唇和舌头舔咬实朝的嘴唇。
“太郎今天有点色。”实朝故意拉长语调。
“我们要不要先进去。”泰时难捱地咽唾沫。
实朝将没说完的话咽回到嘴里,他指着泰时身边的纸袋说“先吃些东西。”
泰时点头“先回家。”
TBC
Chapter Text
66号-2
回到家的两个人反而没像刚才那样腻歪,泰时钻进盥洗室放热水,实朝瘫在沙发上,缩成一团,笑眯眯地看着回到客厅的泰时帮忙收拾行李。
“放点音乐吧。”实朝慵懒地伸开腿,靠在抱枕上。
泰时望向那一排排的黑胶唱片,皱紧眉头,不知如何选择,实朝开心地说“随便放什么都好。”
泰时闭上眼睛,心里数数,挑中一张,睁开眼看到是莫扎特的钢琴曲,松了口气,他有些受不来实朝喜欢的那类摇滚乐。
“真遗憾,”实朝从背后抱住泰时“还以为能弄出很大的声音。”
听出弦外之音的泰时抚着他的手说“平时你也没有很克制。”
“那是因为太郎根本不出声音,只有我一个人发声,也太怪了。”实朝小声地说。
泰时转身抱住他的腰,正准备接受实朝的亲吻,想到自己还没换衣服,略尴尬地笑着拒绝“我先去洗澡,等等你来。”
“不要……”实朝抬起眼,那挑眉的动作让泰时的腹部发紧变热。
“那么要怎样?”泰时舔嘴唇,放松拥抱的力量,引导着实朝的主动。
实朝的手在他的脖颈抚摸,再一路向下到锁骨,并毫不客气地指挥“请脱掉上衣。”
泰时立即听了他的话,线衣下面是白色的背心,在脱掉的瞬间他想如果是衬衫的话,也许实朝会亲自动手扯开,毕竟他不是没那样做过,丝毫不“体谅”价格。
热切的目光在上身到处巡视,尤其在实朝的双手在强壮的胸肌来回抚摸时,泰时下垂的胳膊更加一点都不想动,他有种微妙的预感,那种短暂让渡权力的乐趣,令同性情侣间的感情愈发升温,接着他的背心就被实朝撕破了。
“不是脱掉吗?”泰时看着晃荡着挂在身上的布料,不由得出声询问。
实朝仍不说话,也没阻止泰时开始脱裤子的举动,湿润的嘴唇在喉结和胸前不停吮吻,还在乳晕周围来回拉扯,泰时明白这已经是前戏的开始,但想到自己还没洗澡就没法坦然接受,他十分不想给对方留下邋遢的印象。
当吻从胸肌蔓延到腹部时,实朝强势地阻止泰时逃离的举动,主动剥掉内裤,在那里嗅来嗅去,甚至干脆跪在地毯上,用脸颊爱抚泰时的阴茎。
“你今天怎么了?”泰时的手埋进他的头发,小心地抓着,克制身体向前冲的本能,哪怕实朝已经张口含住阴茎。
“有感觉了吗?”实朝吊起眼睛向上看,含混地说。
泰时更快地舔嘴唇,想说已经变成那样明显的形状,不可能没有感觉之类的话,但想到被批评没有情趣的那些话,泰时难捱地抚摸实朝的耳垂,小声嘟囔“我更想干你。”
实朝吐出嘴里的东西,泰时看到他发红的眼眶,小心地摸了摸眼角“不如先去洗澡吧。”
“不,就要现在这样。”实朝用柔软的语调摆出强势的态度,让泰时根本没法抵抗。
可是变成剥光实朝衣服,压在沙发上正面交合的样子有些让泰时在干了几十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有多粗鲁,他气喘吁吁地停下动作,抚着实朝的额头,看着对方迷离的眼神,小声询问“要不要到床上去?”
仿佛要故意对着干的实朝连这十几米的距离都无法忍受,他的喉咙深处发出喜悦和鼓励的语调,几乎能拧出水的呻吟让泰时情不自禁地又撞了几下,实朝的臀部也跟着不自觉地摇动迎合。
“好,暂时先这样……”泰时的手指抓着他的腰,胯下的粗硬用力前推,直到实朝的身体被压成对折般的姿态,冲刺的力量和深入的角度,让他们全没注意到实朝的后方早就在颤抖中淫荡地渴望和催促。
布满春潮的脸上布满了汗,殷红的舌头在口腔内时隐时现,被吮吸膨胀的乳头不停上下震颤,反复地操弄早就满足了身体,但精神上的渴望让肉体变得激荡难耐,手臂牢牢抱着泰时,股间吞吐着男人的凶器,整个下体混杂着双方的体液,刚才那被故意忽视的羞耻随着满足在反方向地冲刷实朝的感受,一边小声求饶又一边出言鼓励,在泰时看来那可爱又放纵的反应实在像一剂强力春药,直直插入脑神经,挥动着鞭子,击打自己必须更加努力。
呻吟从高亢重新变得压抑,而痉挛和抽搐却让他们流出更多的汗,泰时粗鲁地开垦着领地,在实朝细弱的求饶声中屏气呼吸,忘我地抽送撞击,直到确信全部的东西都射入男友的体内,才好像有了安全感,带着歉意吮吸实朝的嘴唇,可在他抽出身体后,看着实朝无法合拢的腿,才注意到结合处的一些红色。
泰时骂了自己一句,想要找什么东西擦拭,实朝像是清醒过来,抽泣着不许他离开。
“会痛吧。”泰时的指肚小心翼翼地在那里触碰。
实朝哆嗦着摇头“才不会。”
看着嘴唇打颤的脆弱面孔,泰时抱着他放到沙发上,跪在地上,开始给实朝口交,男友腹部柔软的毛发早被体液打湿,在泰时眼里没有一处不散发着吸引力,他不停用搓揉着乳头,再用舌头和嘴唇安抚着实朝的阴茎,努力抚慰的动作让那里弹跳着达到高潮,喷溅了泰时大半张脸。
“不要……”实朝扭捏地拒绝泰时舔舐精液的动作,但泰时迫不及待地要把他的下身舔得干净。
尤其在舌尖安抚道结合处时,所谓的痛感根本没有快感来得强烈,反而那些所谓的痛感成为快感的加强剂,让实朝必须用尽全力才不说出什么“再来一次”的话。
“一次够吗?”泰时满意地把他的下身全都舔了一遍。
实朝害羞得连眼睑都红了,抱着泰时的脖颈说“我不会说谎。”
泰时笑着与他贴在一起,身体交缠着似有立即再做一次的架势,实朝睁开眼,手捧着泰时的头,他十分贪恋泰时偶尔在做爱时露出的混杂着冷酷的狂野神态,甚至觉得少数几次泰时生气发怒的表情都既性感又着迷。
“怎么了?”泰时等待实朝的回应,小心询问。
“生气一点。”实朝冒出一句在泰时觉得突兀又不知所谓的话。
实朝认为这样的自己实在太过痴迷男友,只好扭过身,把脸埋在下面,这情形变成泰时以为他要尝试后入,就重新拉低身体,捞过他的腰,重新爱抚结合的入口。
实朝放弃自己的那些想象,专心地感受泰时的每一个动作,虽然不用其他人来证明,他早就清楚泰时是那样值得眷爱的人,但来自父亲的同意还是让他情不自禁地感受切实的幸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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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号
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背叛,让比企的怒火膨胀到极点,他怒气冲冲地回到家,竟然没见到一个人来迎接,更加气得跳脚,大骂着“人呢!都给我出来!”
一名侍从慌张地跑过来跪倒在地,战战兢兢不知所措,比企认识他,是令他头痛的小儿子的近侍,想到这点他突然觉得古怪,刚要问话就见妻子阿道站在门廊下使眼色,他假装整理衣服,吩咐侍从弄些饭食,打发人走了,才走到阿道面前。
“怎么了?”比企向内张望。
阿道避而不谈,故意戳弄比企的痛处,用略嘲讽的口气说“万寿那孩子怎么答?”
比企竖起眉毛“你也故意羞臊我的老脸?”
阿道拉着他向内走“我就知道会这样,女儿也使不上力。”
比企绷紧脸,想到刚才赖家让自己切割土地让给他人的神气就一阵不爽“一幡呢,在不在,女儿养好他就是功劳一件。”
“但你怎么还让将军认识其他女人。”阿道不满。
“跟女人一起总好过过我们这些老头子在一起。”比企咬牙切齿,转念想到刚才的异样,低声问“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阿道脸上闪过尴尬之色,让比企警觉“是不是那臭小子的毛病又犯了。”
比企和阿道的小儿子从小就乖张骄纵,还喜穿女装与庙里的和尚厮混,原本比企觉得年纪小不懂事就算了,哪知道长大后依然时不时如此,让他大伤脑筋,背地里不知擦了多少次屁股,但他仗着家里所有人的喜爱,就毫不收敛,若有十天半月他没闯祸,比企就要在家中念佛了。
“还不就是那样了。”阿道满不在乎地说。
比企跺脚叹气“人呢?”
小儿子不知所踪,室内躺着一个明显身形未成年的躯体,杂乱地盖着一些衣服,阿道站在门外掩面道“是代发修行的和尚,蛮可爱的。”
比企扭头盯着她,眼珠转来转去,他清楚妻子的癖好,在没出嫁前就喜欢与女伴一起到寺院诵经讲佛,实际是寻找年轻的和尚,所以小儿子会有那样的爱好,比企从不惊讶,只是次数多了实在让人不厌其烦。
不过在比企看到露在外面的所谓和尚的脸时,吓得几乎跌倒,阿道看出异样,从后面扶助他,轻声问“怎么了?”
比企强压惊慌,转头盯着妻子的脸,好半天不说话,几次催促下才勉强开口“怎么还把人带来了,不会弄死了吧,这个时候可不能落北条家的口实。”
阿道放松下来,又轻蔑地哼了声“我以为怎样,原来怕这点。”
比企见她真的认不出那个人的身份,稍微放下心,掀开衣服,在少年的身体上发现深浅不一的牙印,没有什么毛的腹部中间垂着稚嫩的器官,不过上面没完全干涸的体液说明连前面也被用过了,对此比企倒没有什么妻子不忠的感想,相比起来,反而觉得阿道和儿子的眼光确实不错,这是一个脆弱到想狠狠蹂躏报复的男孩子,也就是源赖朝的幼子和赖家的弟弟,千幡。
既然木已成舟,冷静下来的比企觉得横竖是儿子到庙里寻找猎物,千幡由全成夫妇抚养,听说实衣最近与京城来的男子关系暧昧,全成将千幡带在身边,放到庙里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至于先后被儿子和妻子玩弄,比企怜爱地捏着千幡的下巴想,这大概就是他的命运。
“我把他送出去。”比企将衣服裹住昏迷的千幡,一把扛起就向外走。
阿道扯着他的衣角说“不如留下。”
比企瞪他一眼“被你们这样折腾,真要搞出人命。”
阿道摸着千幡露在外面的脚踝和小腿,爱不释手地说“让他服侍儿子,留在身边,好歹比在庙里随便就被人玩弄了要好很多哦。”
比企心中冷笑,想说你若知道他的身份,恐怕跪地求饶,但他摸着千幡的腰背又觉得这样一个不被重视的孩子谁会给他出头,全成自己在京城就是这样长大的。
于是坐在车里的比企看着这样的千幡出身,回过味时发现手指已经在这孩子光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摸了,这次他毫不慌张,想到这就是他的命运,立即释然,尤其想到刚才就是这个男孩的哥哥发出难以接受的命令,比企的怒火就让他毫不犹豫地伸出粗壮的中指,埋入双丘间的凹缝。
本以为会摸到什么滑腻的东西,但那里却表现的像第一次接受异物,比企额头冒出汗,心中又是后悔又有种奇妙的兴奋,这时马车的颠簸让盛放油膏的东西从衣服里掉出,比企犹豫片刻,还是沾着油膏,重新闯入深处,并残酷地扩充至两根手指。
不能忍耐的声音化为纤细的呻吟,随着千幡的转醒而发出来,比企立即盖住他的眼睛,不客气地抽回手,把千幡的手脚捆了起来。
“听,外面是街道,”比企抱着千幡的脸,凑到耳边小声咕哝“如果被人看到或者听到就糟糕了吧,千幡大人。”
“你……你是谁……”千幡发出僵硬的声音。
比企被他身体散发出的淡淡香味和经历过性事后的气味吸引了,边揉搓着千幡的阴茎边粗俗地说“这里又湿了,已经希望被玩弄了吗?”
“不是这样的……”千幡根本看不清车里的另一个男人究竟是谁,破碎的记忆从清醒后就一股脑地钻了回来,让他痛苦不堪又无法反抗。
政事上的压力让比企很久没有满足的身体在遇到这样惨遭蹂躏的千幡后忽然冒出一股力量,他一边用右手侵犯男孩的肛门,一边用左手握住阴茎,喘着粗气轻笑“硬了哦。”
那种纤弱的体格和抽搐般的反抗有种强烈的吸引力,更别说想到他是那位大人的孩子,比企更加克制不住地在千幡脸上吻来吻去。
“我没有。”千幡的声音变大,但他也意识到对方没骗人,随着马车的颠簸,他们全都能隔着竹帘听到街上的叫卖声和喧闹声。
包进手掌里的阴茎越发膨胀,裹住指头的屁股也因侵犯而不停收缩,比企舔着舌头说“手指都要被夹断了。”
第三根手指随着这样的话刺入千幡的身体,那试图扭腰逃跑的挣扎根本微不足道,比企用嘴唇和舌头撬开千幡的嘴唇,吮吸着他的舌头说“还要吞进更粗的东西呢。”
尽情撑开的身体牢牢地抱住,比企摸了摸下面觉得硬度不够,就捏着千幡的鼻子,强迫他张开嘴,一股脑地按在自己腹部,同时还捞起千幡的臀部,继续用手指开拓即将操弄的地方,他不时摸一下千幡的阴茎,用调笑的口气歪曲着类似“小弟弟的汁水都流出来了”的话,比企低头看着可怜的孩子被阴茎噎到喘不过气,眼泪口水散布整张脸的痛苦模样,身体愈发兴奋和激动。
指头每次向内和向外撑压,白皙的屁股都承受不住般抖个不停,可一旦身体里的开关被圆圆的指头揉捏,屁股深处就又产生一股吸力,让比企清楚这小家伙可享受着呢。
“屁股里变得黏糊了。”比企故意那样说,又扩入一根手指。
若不是千幡嘴里塞着大家伙,他一定会叫出声,比企什么都顾不得了,他小心地抽出手,给对方一些回复的时间,重新把人捞在怀里,瘦小的千幡在他臂膀里就像无助的小动物任由摆弄,但千幡也已经在低头时看到对方撑起的腿中间肿胀着的充血器官。
比企边吮吻着千幡的嘴唇,边不留情面地进入他的身体,混杂着泄愤和刺激的情绪,令他好像回到久违的青年时代,比企固定住千幡的腰臀,将阴茎尽数插入,紧跟着就快速地抖动起来。
“不难受吧。”比企吻着千幡的嘴唇,手指也不忘继续拍打着臀肉,甚至用大手分开臀部,迫使其要更加温顺。
上下相互动着,半悬空的、手臂捆绑的千幡苦闷地弯曲起来,那颠簸的幅度就像他在跳下流的舞蹈,更可怕的是,无论被操干屁股,还是接吻或者舔吮乳头,千幡都在含泪欲哭中感受到羞耻的甜美快感。
刚才一个不知哪儿来的女装男人就趴在千幡身上磨蹭,接着又来了几个女人,那些白铅粉和红胭脂强烈摧残千幡的意志,令他对女性产生恐惧,现在变成一个强壮如牛的男人侵犯身体,千幡在心中忏悔地想,莫非这就是他对年轻男人有了冲动后的、来自佛祖的惩戒吗。
胯部中央晃荡跳跃着千幡的阴茎,透明的体液从来回摇晃的阴茎上渐渐凝聚,在不停地颠动的交合中有了存在感,这让比企欣喜若狂,他咬着千幡的乳头,本嫌弃这里不如女人丰满,但随便碰几下,千幡就好像承受不住般地扭动,比企高兴地给些甜头般撸动他的阴茎,边咬边抬头说“虽然小,但像女人一样敏感,你真的是第一次吗?”
看着千幡绷紧的嘴唇,比企本不指望他回答,可想到寺庙里的和尚哪有什么节操,就像给自己当下的龌龊找到理由,毕竟全成的屁股也不知道被玩了多少年,千幡作为没有继承资格的末子有这样的反应也毫不奇怪。
“可爱的屁股哆哆嗦嗦着,要到了吗。”比企用上了妻子阿道使用的词汇,由衷认为她是个很有眼光的女人。
被来回从下向上顶弄,也因所处环境而不能回答的千幡,看起来像在点头,比企满意地重新继续开发胸部,但放开了对阴茎的玩弄,改回抱住腰臀,以愈发激烈的动作操弄,再加上马车阵阵颠簸的状况,千幡陷入并非疼痛的朦胧快感中,身体一旦不受控制,阴茎前端的汁液就更加汹涌的溢出,随着腰的摇晃四散飞溅,比企见状也醉心于自己的宝刀未老中,一个不留神就泄了气,尽数射入千幡的体内。
“该不会爽到尿了吧。”比企故意捏住鼻子羞辱道。
千幡哭到昏迷,看着那样柔顺倒在怀里的孩子,比企不停抚摸光裸的脊背,并对外面的车夫发出命令。
“我要待几天再回家,记得该怎么说吗?”
“清楚!大人请放心。”
但他没能如愿,因为就在他把千幡抱回庙里,准备先吃点东西再好好享用少年的身体时,车夫告诉他北条来了,比企晦气地捏了捏鼻子,干脆从小门溜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十分遗憾地想没能再干上一次,但想到自己抢了北条的先,便重新神清气爽,打算把畠山叫来,割地分给御家人这种事,必须先从他家开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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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8号
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实朝的心向下沉,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闪躲,以防止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令人作呕的事,实朝慌张地拉开另一扇门,打算躲进院子的草丛里,这时门外那个脚步停止了,月光将影子打在门上,形成一个可怖的人影。
实朝不停地咽唾沫,心跳加快,一时竟然忘记刚才计划,直到门被突然拉开,那个男人站在面前,他几乎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看到大江了。”北条拎着酒壶,大步迈进屋。
回过神的实朝随手拿起地上的书扔向北条,打算夺路而逃,男人向前将他扑倒,牢牢地按在地上不能动弹。
“这里是神社。”实朝停止反抗,用冷淡的口气说。
北条笑着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下“大江的味道,嗯?”
男人粗鲁的把手探进衣服下,熟练地在了解的地方掐揉,在触碰到发烫肿胀的乳头时,立即瞪起眼睛,扯开实朝衣服的前襟,露出一对被吮吸过度的乳头。
起伏的胸膛令两点红色在惊恐中发颤,但在北条看来是被使用过的证明,随着他低头也舔咬肉粒,实朝痛苦地扭动,本能挣扎。
“下面也用过了吗?”北条狞笑着露出牙齿。
实朝无法说谎,但也不认为与大江的交往需要得到北条的许可,继而用些罕见的挑衅神态盯着对方,不过丝毫没有引起喝过酒的北条的在意,因为他自信在性事方面拥有绝对的权力,继而补偿最近越来越明显的危机感。
舌头舔到脖颈的动作令实朝发出难捱的声音,紧接着那带着心情不爽的双手勒紧似地用力抱住实朝,在胸部、腋下等处不停触摸,舔过的地方先暖后凉,嫌恶的触感从脖颈滑倒锁骨,再滑到腋窝,实朝不能理解反复舔吮这里究竟是什么心情,反倒他自己已经开始冒冷汗了。
北条低头不停吸着右边的乳头,那种被使劲用力向上吸带来的酥麻疼痛袭击着实朝的身体。
“疼……”实朝咕哝着反抗。
更加用力抱住他的北条呵斥着“安静点”,但在实朝看来他的言外之意有着别样的味道,就因为上次被胁迫时他提了泰时的名字。
被持续吮吸的乳头重新鼓胀肿大,再被牙齿来回咬舔,实朝害怕得脊背发抖,敏感却必须忍耐,每次都让他痛苦不堪。
用力闭上眼睛的实朝闻到了腥臊味,他皱起眉头本能地想躲开,北条的两只手就追了上来,尚盖着兜裆布的地方一股脑地在脸上磨蹭,实朝左右晃头,手指抠弄地板,连牙齿也打颤了。
“乖乖张开嘴。”北条抓住他的头发往胯下按。
才被大江侵犯过的身体对外界的一切都很敏感,连气味也一样,实朝厌恶地不肯屈服,于是北条就不留情面地拍打起他的胸部,才得到欢愉的乳头接连挨了几个巴掌,结果变得更加亢奋,实朝羞耻得无以复加,抬起右手捂住脸。
北条趁机掐住他的脖子,那是一种非常恶意的力量,分明要把人掐死,而北条的脸上却浮现着怪笑,在含着泪的实朝眼里看来就像画中和梦里的怪物,根本拿不出反抗的力量。
“就知道你喜欢这样。”北条掀开兜裆布,露出半勃起的阴茎,强烈的味道让实朝更加恶心。
北条放开手,看着瘫软在地、不停干呕的实朝,兴奋地在手心里啐了一大口唾沫,盖在阴茎上来回套弄,然后就理所应当地掰开实朝的腿,不仅看到大腿根的指痕,还发现肉穴入口湿润狼藉,嫌弃地骂了句“不会松了吧”
没怎么硬起来的东西顶在臀肉中间,就这么磨蹭着侵入身体,翕张的地方在喘息中就舒展吸入起异物,可不够粗硬的阴茎才仅唤起尚未熄灭的火苗,就没法更进一步,肉体深处再次对蹂躏的渴望使腰臀也跟着扭动摇晃,北条舔着牙齿,又一次掐住实朝的脖子,变成边顶戳边用力掐的施虐现场。
“啊……啊……”实朝的身体颤动痉挛,强烈的刺激和不能喘息的恐惧让他想要蜷缩起来。
待到终于能呼吸到空气后,北条又开始掌掴实朝缩成一团的阴茎,连续的抽打让实朝痛苦地哭泣,北条炫耀似地捏住他的阴茎,强迫实朝观看。
“被我的大家伙干到硬了。”说完这句话,北条抽出身体,抓着实朝的头发,强行把人又一次按到股间。
混杂着上一次的精液、不知是谁的体液和愈发强烈的腥臭味让实朝哭喘挣扎,北条见状不耐烦地抬手想给他耳光,想到什么后不甘心地中途停止,改为粗鲁的拧动乳头。
“快舔!”北条不耐烦地催促。
狡猾的北条故意撸动实朝的阴茎,于是在糖和鞭子下,被折磨到失去理智和廉耻的实朝僵硬地张开嘴,北条趁机把半软不硬的阴茎顶了进去,还顺便捏住实朝的鼻子,强迫他把嘴张得更大。
眼泪鼻涕混着偶尔抽出来磨蹭脸颊的体液把实朝的整张脸弄得一片狼藉,北条好几次尝试顶到深处,不停地玩弄乳头,卵囊随着抽送的节奏一并抽打着实朝的脸,后者的意识里好像只剩下嘴里的东西和满眼的阴毛。
“都吃下去!”北条忽地抱住实朝的头,激动地抖动着腰。
瞬间弥漫在口腔的液体让实朝回过神,了解自己到底纵容了怎样的暴行。
“你……你……我是……”实朝咳嗽着想要骂人。
北条胀红的脸变得阴沉,他一把将实朝的脸按到地板上,另一只手继续撸动着不停喷射的阴茎,到最后甚至残忍地把尿也一并淋在实朝的脸上。
最后他还沾着那些东西涂抹在实朝痉挛的身体上,这才满意地摸着胡须“我可是听说你给大江这样做过。”
实朝无声地在肮脏的地板上哭泣颤抖,他听出北条的警告意味,又觉得十分可笑,他闭上眼睛装作不省人事,直到粗野的男人离开才硬撑着坐起来。
“谁!”实朝声音嘶哑地问。
侍卫跪坐在门外轻声问“刚才执权大人临走时说……说……”
“说了什么。”实朝起身,赤身裸体走到门口,脚底几度打滑,那种恶心和厌恶挑动着神经。
“说泰时还要好几天才回来。”
实朝舔了舔嘴唇,尝到一股怪味,他强忍着干呕的冲动,示意去给他找件外套,这时墙头的一处阴影动了动,男人飘落到院子里,慢慢向实朝走近。
“太郎呢。”实朝的语调带些慵懒和撒娇的味道。
鹤丸单腿跪地,垂下头低声说“要让他来吗?”
“不然不就白早回来了。”实朝哼了声,无论处境如何,他对眼前这位泰时从小的玩伴都带有敌意。
“小的明白了。”
实朝转过身,接过衣服裹住身体,这回他必须快些洗澡,然后就算用最下流的姿势也要缠住泰时,他已经快承受不住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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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号-2
“是不是喝茶比较好……”实朝跟在畠山身后小声说。
“那样你就太可怜了吧,我最近在学习喝咖啡。”畠山放慢脚步,拉平两人的距离,与实朝肩并肩。
“我也不喜欢咖啡,太苦了。”实朝吐了吐舌头。
“刚才路过一家点心店,在卖冬季限定栗子蛋糕,我们干脆去吃那个好了。”畠山说。
实朝不反对这个,他记得干爹喜欢吃栗子,那么给他带一份当做礼物,兴许能抚慰人,毕竟刚才他偷偷观察全成的气色一点也没变好。
最后畠山一口气买了好几份,实朝站在他身后想明明是限量产品,为什么畠山就能轻易说动对方全卖给他,实朝看着畠山英俊的侧脸,认为果然还是帅气比较重要。
“这些恐怕也不够分的啊。”畠山苦恼地说。
“我和太郎算一份就好,啊,他的那份也给我,我喜欢甜食。”实朝隔着包装望向里面胖嘟嘟的点心。
“你跟泰时……”畠山谨慎地措辞。
实朝抬起头迎向他,认真地说“我跟太郎在交往,但只有一个月。”
出人意料的直白反而让畠山不知该如何回答,他让实朝帮他把蛋糕放回到车上,司机已经等了很久,畠山向那人使个眼色,实朝就看出畠山可能还有事,正打算就此道别,拎着那份蛋糕找泰时享受二人时光,畠山拦下他。
“别忘了和我一起吃点心。”畠山眨眼。
“可是……”实朝敏感地觉得那会和他与泰时的关系有关。
“虽然时间有点紧张,恐怕也不太能去店里,不过总还愿意和我说些的吧,你和泰时的事。”畠山温和地笑。
实朝向来认为畠山不仅英俊帅气,还是值得依靠的沉稳的长辈,对方在忙碌之余还要与自己聊天,想必真的很重要吧,那种被人关心的感觉让实朝心中发暖。
抱着司机从咖啡店里买的茶水,实朝坐在石椅上,晃着两条腿,害羞中带着兴奋,高兴地分享一个月的经历,只是说完那些后,畠山神情复杂又迟疑,最后开口问出的话把实朝也惊呆了。
“不是他强迫你的?”畠山盯着实朝的脸。
实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反问“强迫,被谁?才不是太郎。”
说完这句话,实朝觉得好像暴露了什么,果然畠山的神情敏感起来,他想握住实朝的手,后者下意识地甩开,还从椅子上跳起,更让他好像确信了什么。
“告诉我,到底是谁?”畠山见状,以为自己的反应吓到实朝,连忙带着歉意地问。
实朝认为这是最好的求救的机会,就在之前,他已经按照对方的要求,把钱打了过去,如果只是失去钱而不暴露秘密,那么让他失去所有的钱也没关系。
泰时不能知道……不能知道那样不知羞耻的自己。
实朝一边这样想,一边又觉得自己中了对方的圈套,正在一步步踏向深渊,但自己又能向谁求救,放眼四周他找不到任何人。
“我……我不知道……”实朝咬了咬嘴唇,颤抖地说,在他望向畠山时,后者那柔和的目光和坚毅的嘴角,以及压抑着的愤怒,让实朝委屈地想要哭出声。
畠山伸开手臂,适时地抱住了他,轻轻抚着实朝的头发,感觉到实朝全身的震颤平息下来,才压低声音说“是全成拜托我的。”
“干爹?”实朝感到不可思议。
畠山拿出手绢擦他的眼泪,还戳了戳脸颊“你可别小瞧他。”
“才没有。”实朝更用力地抱住畠山,他喜欢混着淡淡烟草味的香水味,别人的都没有那么好闻。
“抱歉,说好要戒烟的,啊,这是第几次了。”畠山一副被捉到痛处的样子,让实朝着迷地看个不停。
“他很爱你,”畠山拉着实朝重新坐回椅子,他大约想吸烟,又觉得不能当着实朝的面,就只好焦躁地搓动手指“所以你这边有了什么变化,很快就被发现了,因为他说没有什么能用上那么多钱的机会。”
实朝沉默地点头,为自己长大后与全成交流的减少而感到懊悔,他明明被那么多人爱着,却还要纠结一人独处时的寂寞,实在很不应该。
“所以……把柄什么的……”畠山迟疑地说。
实朝将手撑在膝盖上,头也不抬,拿过背包,将一个皱巴巴的信封举到畠山面前“能不能不要和太郎说。”
畠山没有当着实朝的面打开,小声问“我知道,交给我。”
“不对,请不要任何人知道。”实朝重新抽噎着抹眼泪“我当那些事是梦,如果是梦,醒了就结束了是吧。”
畠山站起来,从口袋里拿出打火机,不停地打开、关闭,那仿佛倒计时般的金属声让实朝用力闭上眼睛。
“要回家吗,现在?”畠山努力平静,尽管实朝看的出来,他已经愤怒到极点了。
实朝摇了摇头,随即又点头“我想去看太郎的训练,还有和他一起吃蛋糕。”
畠山点头“原本我以为他在骗你,毕竟你还是个小孩子。”
实朝诧异地抬头“太郎不骗人,他很好。”
畠山长长地叹气“泰时……北条……希望如此吧,我送你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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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号
下巴被捏住的实朝必须抬起头迎向泰时的目光,他比刚才更加快速地舔嘴唇,心跳快到自己都能听到砰砰跳动的程度,脸上发烧般的热度让额头开始冒汗,或者说全身都冒汗了,他不确信刚才大胆地在黑暗中抚摸泰时大腿的行为招来反感,而事实上就算被嫌恶他也已经忍不住了,于是干脆装出被吓到的样子,眼睛都跟着湿润了。
“约我看电影前,就打算这样了吗?”泰时压低声音说。
昏暗中的实朝根本不怎么能看得清,尤其伴随电影发出的噪音,让他觉得泰时的声音带着别样的蛊惑和压抑,他不确定那是否源于气愤,但再怎样,泰时还是接受午夜电影的邀请。
实朝用力推开他的手,倔强地咬紧嘴唇,抱着无论如何都要达成目的的心情,挪动身体准备钻到泰时两腿之间,这个时候他庆幸自己的身材没那样高大,接下来不光是腿,他一下子就按到泰时的两腿中间,几天前的记忆在他脑中唤醒。
本以为以学些冲浪为由头,就能借机向泰时再次表白的自己,最后变成看到对方仅穿着短裤的样子加上阳光下的暴晒,就热晕到紧急就医,实在让他不能原谅自己,于是快速出院的实朝立即买了午夜场的电影票。
如果泰时有一点用心就清楚,这个场次的座位被实朝全部预定下来,那么目的根本就是不言而喻的,可是电影都快播完了,泰时始终保持差不多的姿势,让旁边的实朝如坐针毡,脑中飘过各种该做或不该做的尝试。
摸到那个曾经过的鼓胀的位置,让实朝险些流下泪,他清楚一旦这样做就等于彻底撕开两人间关系的最后阻挡,可他不这么做才会令人发疯,实朝用手掌想象那饱满的形状、性感的颜色以及迷人的气味,这些全都像鞭子般抽打在他脊背,但就在他要成功的时候,泰时又出手了。
“那么想要吗?”泰时的声音在实朝听来如梦似幻。
他抽噎着又不忘带点撒娇的语气说“太郎会不想要吗?”
“小贱人。”
泰时附身凑到实朝耳边,这句脏话带着热气喷薄到耳垂上,实朝从他微微向下的嘴角感觉到那是个带点下流戏谑的微笑,一下子大脑变成空白,连泰时将他向后推,起身,挤出座位,都没法反应过来。
“跟我来。”泰时在他的肩膀压了压。
失去力量的实朝先是瘫软跪坐,接着就生出一股力量,扶着座位起了身,但光是跟着泰时走到最后一排,就仿佛用光所有的力气,以至于他不得不扶着泰时的胳膊,整个人像挂在男人身上。
被压在墙的背部贴过男人强壮的胸膛,老实说看不到泰时的脸让实朝惶恐不安,想到曾在地铁里被变态猥亵的经历就让他两条腿跟着发抖,第一次在地铁上从背后伸出的手不仅玩弄T恤下的乳头,还伸到裤子里玩弄阴茎,这期间周围到处都是人,又好像空无一人,实朝恐惧地被力量裹住,不能发出声音,也不能挣扎,可被玩弄的事实不断让身体变得淫荡,以至于泄在自己的裤子里,他都没看清变态的长相。泰时就是在第二次自己被猥亵时出的手,实朝哆嗦着观察对方暴揍一个陌生男人时,心底一边感到安心,又浮想联翩。
“如果是表哥的话……就好了……”
实朝为自己不知羞耻的淫乱幻想感到害怕,可用了相当时间和精力确信自己就是怀有那样的畸恋后,他反而坦然接受,疯狂地在私下用各种方法满足自己,想象那些全是泰时的行为,只是这样一来,事后满足的空虚也跟着将他包裹到快要窒息。
“啊……”
黑暗中被陡然剥掉的紧身裤卡在大腿上,男人的手在臀肉上来回比划,实朝的思绪回到现实,他看着撑在墙壁上的手,放心地确信那是泰时的手,然后他情不自禁地吻了上去,从手背到手腕,他觉得泰时的一切都很美,就连他的两根手指插进嘴里,搅动起舌头,实朝都毫不犹豫地当成美味舔个不停。
在他恋恋不舍地看着手指离开,打算回头问泰时要做什么时,沾着唾液的手指就那样摸到双丘的入口处,轻轻打着转,偶尔一两下向内顶撞的倾向,令实朝紧张地缩起身体。
“做什么……”实朝的嘟囔带着明显的鼻音。
头顶传来的叹息让实朝浑身都凉了,他确信自己的没情趣让泰时失望了,于是实朝扭头坚定地说“使用我吧,太郎,求你了。”
泰时摩挲着他的耳垂,无奈地说“别招惹我啊,我可是个坏蛋。”
实朝摇头,弓起身体用臀部磨蹭泰时的胯部,如果可能他完全想骑在男人身上,用各种下流的姿势来表达自己的爱。
拉链的声音,让实朝寒毛直竖,男人的凶器贴在大腿内侧的软肉上,实朝强忍着才能不哭出声,那鲜活的力量和理想中的形状,一切都说明泰时对他有了性欲,厚硕的身体紧紧抱住实朝的身体,凶器一点点在两腿间抽送磨蹭,强悍且充满柔情,实朝像喝醉了酒,飘飘欲仙。
“你是我的……”泰时吻着实朝敏感的耳垂,手指伸向前方玩弄起阴茎。
与记忆中的经历渐渐重叠,不过这次实朝已经开始自己玩弄乳头了,他隐隐有种感觉,第一次地铁上的经历并非他不能反抗,而是不想反抗,现在被泰时这样使用,欢愉和兴奋让他小声念叨着“怎么不干我……”
“小贱人……”泰时加快抽送的动作,却始终不突破底线。
实朝发出甜腻的声音,臀肉颤抖地紧缩又放松,好像暗示不用什么润滑和开拓,他完全可以包容泰时的攻击,可就算他怎么支支吾吾地催促,哪怕主动掰开臀部,对方都不为所动。
实朝无法忍耐那触手可及又无限遥远的抚慰,趁机在泰时的怀里转了身,一下子握住泰时的阴茎,连同自己的一起。
“我该怎么办才好。”泰时的手撑在实朝身体两侧,由着他套弄双方的敏感。
实朝迎着他的脸索吻,事到如今他什么都放开了,舌尖扫过泰时的牙齿,引诱对方也伸出舌头,一起含吮纠缠。
他的高潮先一步到来,泰时一早体贴地用手帕裹住,才不至于溅到衣服上,实朝喘着粗气询问“要不要给太郎舔。”
泰时摇头,拉高实朝的上衣“摸胸部。”
实朝哆嗦地顺从着,他的眼睛一阵看向泰时的脸,一阵望向他套弄阴茎的动作,明明平时抚弄乳头都没有什么特殊的敏感,现在衣衫不整的在泰时面前玩弄胸部,还暴露着才射精过的阴茎,实朝全身都要热到爆炸。
看着泰时越来越快的动作,实朝太想跪在地上舔那渴望已久的地方了,可惜泰时又一次用手帕捂住,抖动着身体射到上面,让实朝也跟着像再一次达到高潮般的满足了。
整理过衣服的实朝一言不发,他小心地勾住泰时的手,跟着他走出电影院,直到走到街边,泰时都没甩开他的手,实朝高兴地更加不知所措。
“我送你回去。”泰时欲言又止后冒出这样的话。
实朝抿紧嘴唇,更用力地握住男人的手“那么你也要留下来。”
泰时不敢看他的眼睛般想要后退,被实朝牢牢抓住。
“别想离开我。”实朝大胆地发声。
泰时什么也不说,但最终也没有分开两人紧握一起的手。
END
Chapter Text
70号
背后的门开了,实朝头也没回就清楚来人是谁,继续忙活手里正在收拾的行李。
“明天几点的飞机?”赖家不客气地坐在沙发里,翘起腿,顺手抽出还没塞进去的抱枕,没形象地歪着身子。
实朝想抢回那只抱枕,但抬眼望向赖家戏谑中带着认真的眼神,轻轻动了动嘴“明天下午。”
“为什么不让梶原那家伙安排飞机,十几个小时呢,不睡得舒服怎么行。”赖家说。
准备刻意远离原生家庭影响的实朝做不出乘私人飞机去欧洲的事,打开一瓶果汁放到赖家手边,换回自己的抱枕。
“商务舱啦,也不难过。”实朝把抱枕塞进皮箱。
“换成是我才……”赖家舒展长腿,强行转换话题“接机的人,还有住的地方都安排好了?”
实朝点头“我不会下了飞机就跑掉。”
赖家撇嘴“你那小脑袋瓜里想到的地方,跑到哪里都能找到。”
实朝冲他扮鬼脸,什么话都不说,随便赖家在背后念叨着各种各样的事,比如父亲的情人们,私生子们,甚至爷爷的私生子,末了提到政子可能的出轨对象,实朝狠狠地瞪他。
“你的脑袋里除了这些就没有别的了吗?”
赖家满不在乎地把手放在脑后坏笑道“不然你要听我和表姐的事吗?”
实朝忧心地坐到对面“不是比企家的那个了?”
“那个啊,也有在交往哦。”赖家炫耀的口吻让实朝实在吃不消。
“求你了,我什么都不想听你说。”实朝捂着耳朵,打算找什么理由把人赶走。
“喂,不要这样冷淡,我们可能要一年后才能见面,虽然我觉得以你的性格,八成从此就想离家出走了吧。”赖家收回腿,起身走到实朝面前“那么临别之前,不该给你敬爱的大哥一个拥抱吗?”
被戳中心事的实朝脸色不好看,原本就认为自己在逃避的念头又翻涌上心头,他抬眼望向赖家,迎向那个怀抱。
可是伤感的时间过了不到半分钟,实朝就气呼呼地抬起头,箍在腰上的力量让他没法离开,他鼓着脸颊“你的手不要乱摸。”
赖家见意图“败露”,兴致勃勃地在实朝的臀部掐来摸去,甚至拍了拍“这么好的手感。”
“放开我啊。”实朝挣扎不过,清楚哥哥的恶趣味,放弃抵抗后小声嘟囔“不要捉弄我。”
“告诉我,你真的有好好表白吗?”赖家眯起眼睛问。
被戳到痛点,实朝脸上发烧,原本以为那样隐秘的事兴许人人都清楚,还会拿出异样的眼光看待自己,就难过地皱起整张脸。
“北条家的男人不行。”赖家坚定地说。
“太郎不一样。”实朝反驳,但想到泰时父亲的罪行就没法继续说下去,而大约他那带些生气的欲言又止十分可爱,赖家开心地低头亲吻了弟弟。
“唔……”实朝清楚必须反抗了,错误不能滑坡到不可救药的地步。
赖家忽然分开两人的距离,瞪着眼睛调皮地笑,实朝看着哥哥这样出其不意的反应,又变得不知所措,垂下头抓着赖家的胳膊小声说“不该这样。”
赖家笑出声“小千幡,我们是最亲密的家人,发生些亲密关系不是理所应当吗?”
实朝用手背擦嘴角,用力摇头“我不是你们……我喜欢太郎。”
赖家受不了地一下子把他抱住,强势地拽到沙发上,让实朝坐在上面,自己却挤在弟弟的两腿之间。
“他可是北条家的,你忘了他爸爸的事了吗?”赖家说。
实朝故意偏过眼睛嘟囔“他是我表哥。”
“我还是你亲哥呢。”赖家捏着他的脸。
“痛啊。”实朝委屈地揉着脸。
赖家重新笑着凑近,舔了舔刚才捏过的地方“我见过那家伙的那活儿。”
实朝迟疑地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后,满面通红地说“你不要那样低俗。”
赖家不管不顾地扯开上衣,露出强壮的胸肌,坏笑道“你究竟怎样表白的,把我当成他,场景还原。”
实朝重新反抗,但这回赖家就不客气地摆出势在必得的架势,那份惯常的自信是实朝既缺少又有些憧憬的地方,加上更重要的年龄差距以及实朝的未成年,总之他不仅被剥掉裤子,还被摆弄成双膝屈起,下体彻底暴露在赖家的视线里。
“这里的毛比先前多了一点。”赖家捏着实朝的阴茎左右晃动。
那评价似的语气让实朝不甘心,但少年逐渐觉醒的热潮在充满技巧的摆弄下暴露无遗。
“比较起我……”赖家拉开裤链,边套弄,边抖动阴茎与实朝下体进行摩擦“你还差得远。”
“我不要这样。”实朝歪过头,皱紧眉毛,在下体互相触碰的状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没有任何说服力。
赖家的右手抱住他的后脑,额头相抵,气息逐渐变得不稳“告诉你一件事,虽然不知道和你那可怜的表白失败有没有什么关系,但是北条家的小子和三浦家的女人订婚了。”
实朝的身体明显的抖了下,他悲伤地抬起头,点了点说“干爹说过了。”
“那你还要去碰?”赖家恍然后带有明显的怒气“早知道你清楚这件事,我会根本不让你做出愚蠢的行为。”
“只是出于我的心意,和太郎无关……”实朝吸了吸鼻子,苦笑道“原本也没指望会答应。”
“你这样说我会更加看那小子不顺眼。”赖家开始吮吸实朝的嘴唇。
实朝被动地接受哥哥的亲吻,无论吸舌头还是舔牙齿,都比上次来得更加深刻和清晰,但这无法填补内心的痛苦,他需要离开这里,靠真正意义上的距离来逐渐忘记对泰时的眷恋。
渐渐地,实朝的脸颊红润起来,尽管眼里还含着泪,但情绪明显开始被性的本能左右,这让赖家高兴地咬着他的下唇说“瞧吧,没有什么事是打一炮不能解决的。”
那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早就伴随吮吻一并开拓着实朝的下体,拇指在肉洞来回转动,其余手指托捏卵囊和阴茎的技巧让实朝的腹部跟着放松变软,鼻间微微毛出汗,连单薄的胸膛也跟着上下起伏。
“再来一点。”赖家看着实朝顺从地躺在怀里,迫切地要和他进行交合。
“插进几根手指了?”赖家吻着实朝的眼睛问。
“三……三根了……”实朝闭着眼睛回答。
“乖孩子,”赖家把吮吻的攻击对象从脸逐渐蔓延到脖颈和胸部,看着仅仅被吹气就敏感得胀大的乳头,更加确信自己与弟弟的合拍不是一厢情愿“为什么不像上次那样?”
提起上次的事实朝睁开眼睛,抱着淡淡的怒气说“上次也是你自作主张。”
赖家笑得更开心,抽出才埋入体内的手,拨弄起实朝那已经明显勃起的地方打趣说“真像你的反应。”
感受到臀部顶着一个无论硬度还是形状都很可观的器官,实朝抬起头压在身上的男人是赖家,就让他不自在,可是他也没做阻挡,也可能准备得十分充分,加上赖家那副顺理成章的样子,一时让他自己也分辨不出禁忌的底线在哪里。
“吸气……呼气……”赖家抚着实朝的头发,边向内挤,边教导着弟弟。
实朝绷紧发红的脸,用力闭上眼睛,而赖家不停地在他周身上下划圈,待明显感到臀部接触到对方的身体,他抽噎着睁开眼,朦胧地幻想正在做爱的对象是泰时。
“我有自信比那小子大。”赖家咬着他的耳垂,故意用挑衅的话放松弟弟的神经。
实朝的声音嘶哑细微,连自己也听不清,但赖家就是一副“我看穿了”的态度,让他更加无地自容,当抖动或抽送规律起来后,他的呻吟就更加被刻意压制在喉咙里,几乎要让人以为他根本没在呼吸。
赖家怜爱地吻着他的眼睛,手指在实朝的阴部慢慢爬行,玩弄柔软的囊球,感受到弟弟阴茎的热度后,就沿着边缘逐渐施加力量,再用掌心一点点按揉刺激敏感的龟头。
名为疼痛实为快感的感受让实朝的腹部出现轻微的痉挛,带动阴茎随着交合的节奏摇晃起来。
“男人被捋这里就会很舒服,是不是?”赖家小声笑着。
实朝那双湿润的眼睛虚张声势地回瞪着赖家,也没法否认他那下流话的正确,他确信自己是那样爱着泰时,却也能在此种情景下淫荡着摇晃屁股。
“别想那么多……”赖家变得气喘吁吁,重新吮住实朝的嘴唇“临别前,让我们好好道别。”
原本放在两侧的手慢慢攀上赖家的肩膀,无法言喻的委屈混着性的满足让实朝张口咬住赖家的肩膀,轻微的疼痛愈发刺激对方的情绪,阴茎更加凶悍地侵犯着弟弟的身体。
“屁股绷的这么紧……”赖家拍了拍实朝的臀肉,示意他放松,但实朝的青涩反应反而变得更加难以进入。
赖家抱着他的腰,一下子起了身,两人很快调换位置,变成赖家坐在沙发上,实朝被他抱着,仅靠被贯穿才能得到片刻支撑的状况,重力和故意加重的顶撞,让实朝晃着头苦闷地拒绝。
“你这样会让我更讨厌他。”赖家捏住实朝的下巴,认真地说“竟然敢拒绝源家的爱。”
实朝抱紧他难捱地说“我会生气,真的会生气。”
勃起一再在赖家的手里翻腾挤压,让实朝就快要高潮了,可紧接着赖家就放开对阴茎的玩弄,专心操弄着实朝的身体,游荡全身的快感令实朝一阵抚摸胸部,一阵向赖家索吻,全然忘记刚才的坚定拒绝。
赖家把实朝抱到卧室的床上,翻过身体,以后入的姿势左冲右突,阴茎更加畅快地在体内向更深的地方进入,饱尝滋味的内部一再吮咬着凶器,诱使赖家将上半身都叠在实朝身上,胳膊从后方穿过腋下,牢牢地将人抱在怀里,凭着腰腹的冲撞侵犯身下潮湿狼藉的肉体。
撞击声掩盖实朝逐渐明显的呻吟,他本能地扭腰摆臀迎合对方,每戳弄到深入的敏感时就一阵痉挛,无人抚摸的阴茎随着节奏跟着前后摇摆,在床上湿了一片。
“哥……我……我想……”实朝语无伦次地求饶和反抗中夹杂着声声呢喃。
“要到了……”赖家的抽送愈发狠准,他单手揉捏着实朝的胸,短平的指甲抠捏着细小的乳头“到了……再等等……”
“不行了,哥……”实朝的哭腔刺激赖家的动作。
在爆发前刻抽出身体,看着弟弟瘫软地趴在床上,兴奋地把他再翻个身,发现实朝那里硬度的变化意识到弟弟先一步到了,就更加满意,在实朝细弱的尖叫中正面重新埋入抽搐的体内并很快射得一塌糊涂。
实朝侧过身,看着自己的手指,赖家将他搂紧怀里,吻着耳朵说“现在后悔也没意义嘛。”
“不是后悔。”实朝小声说“只是……只是我们……”
赖家拉过他的脸,面对面地说“我们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实朝愣怔地看着他,扭过头一句话不说,赖家爱不释手地抱着他“我会让你好好明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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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号
初春的早晨带着深刻的寒意,让强壮的泰时也有些受不了,但响应地获得想要的香鱼让他觉得很值得,只因为昨晚分开时,实朝用撒娇地口气慵懒地说“想喝鱼汤。”
小时候爷爷北条曾亲自给小家伙们展示钓鱼的技巧,以及如何炖一锅美味的鱼汤,泰时和畠山儿子学的最认真,等到后来看见爷爷也教泰时怎么品尝美味,让泰时觉得那是家庭中罕有的温情画面。
昨天实朝在岚山附近的私宅举办诗歌会,原没指望泰时能参加,毕竟他很忙也没兴趣,但泰时的出席让实朝心情大好,他边喝酒边与周围人对歌,时不时打着拍子,那模样让泰时既高兴又欣慰,因为在京城能大放异彩的实朝,比窝在镰仓那样的地方来得更快乐,泰时跟着喝了些酒,飘飘然地走到实朝身边,趁人不留意的功夫,揽住他的腰,偷偷亲吻在脸颊上。
“太郎……”实朝喷着淡淡的酒气,眼睛湿润,神色欣喜。
“我要先走,留下鹤丸好不好。”泰时看着实朝更亲密地靠在自己身上,小心地抚摸嘴唇。
“不要啊,刚才那首歌是写给你的,”实朝一骨碌枕在泰时腿上,眨巴着眼睛“听出来了吗?”
“我听不太懂。”泰时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实朝伸出手索要拥抱,泰时发觉他们的行为过于亲密,刚想拉开些距离,迟疑着就被实朝抱住,泰时不得不回吻,那甜蜜的味道在听到几声若有若无的议论后变得不安,但又因柔软的触感和饱满的感情而让泰时不管不顾,他稍微用些力量,听到实朝细弱的呻吟,甘美的快乐几乎让泰时不能放开他。
喝鱼汤的约定就这样让泰时回到家,草草忙完公事后辗转反侧睡不着,最后决定去捉香鱼。
作为惊喜的环节之一,拎着鱼篓的泰时推开侧门,准备让实朝早起后就能喝到鱼汤,轻手轻脚地穿过走廊时,他透过一扇拉开的门看到实朝跪坐着摆弄那些新奇的茶具。
据说是从宋传来的饮茶习惯,先是在僧侣中流传,实朝是接受的第一个贵族,并且摆弄得非常像模像样,泰时有幸成为第一个品茶人,鹤丸问他感觉如何,泰时勉强地笑笑回答“很有精神”。
喝了一夜酒,将饮茶用来醒酒,泰时点了点头,想着自己的鱼汤一定能开胃时,实朝背后站起一个男人,让泰时的心情一下子就落到谷底,大江不仅抚摸着实朝的脖颈,还将他狠狠搂在怀里。
泰时看到实朝面无表情地接受,等最后一道步骤结束,实朝侧过脸,似笑非笑地迎向大江的吻,亲眼所见的事实让泰时沮丧起来,但他仍然没有惊扰他们,叹着气将鱼放到后厨,原本他想就此离开,可想到昨天的约定,泰时就一步也不想离开。
等泰时把所有炖鱼汤的事做完,给自己一定离开的理由时,实朝的贴身侍卫走近他。
“大人请您过去。”朝光低声说。
泰时先是惊讶,接着打个喷嚏,朝光抬起头轻笑“大人等不及要喝鱼汤了。”
不过重新见到实朝时,他已经换了衣服,泰时不禁联想他与大江可能干过那事了,屋子里的东西与昨天离开时差不多,大约被收拾过了,实朝脸上还带着明显的红晕,不知道是宿醉还是什么,泰时垂下头什么都不看。
“为什么不叫我。”实朝凑近泰时,拉过他的手放在掌心里。
“是我贸然来的。”泰时老实地说。
实朝轻笑,拽着泰时来看一叠纸张“这些全是昨晚写出来的,我很满意。”
泰时看着他的侧脸,衷心为他高兴,又为自己的嫉妒感到痛苦,但实朝随即送来的亲吻又让他的胡思乱想变得更加混乱。
那捂着嘴的样子,让实朝不停地舔嘴唇“请和我一起喝鱼汤。”
明显的暗示让泰时感到窝心,他迎着实朝的吻将人抱住“如果我说以后一直住在这里。”
实朝笑“我喜欢太郎吃醋的样子。”
泰时无可奈何,他清楚除了自己,实朝必须与各种各样的人周旋,只是出家的大江从镰仓一路跟到他本人厌恶的京城,让泰时不得不提起警惕心。
“要小心别人。”泰时咬着他的嘴唇说。
实朝眼角的笑纹让泰时对他更加着迷,忍不住说“早上很冷啊。”
实朝略惊讶地瞪着眼睛,眨了眨说“我要负责让太郎热一点吗?”
“如果可能的话……”泰时把脸埋在他胸前。
实朝摸着他的下巴说“好可怜,一定整个晚上都没睡好,太郎就待在这儿,由我照顾。”
“你做什么?”泰时抱着他不放手。
“整理文稿,”实朝亲吻他的额头“慢慢等太郎睡醒。”
困意随着酒味的吻慢慢笼罩了泰时,他在渐渐睡着的时候一直感觉着实朝在身边的气氛,这回泰时放下了心,渐渐睡着了。
END
Chapter Text
72号
假装畏痒的泰时没有睁开眼,嘴角向上瞧着,手掌抚摸着压在身上的男人的光滑的脊背,胸前一阵细微疼痛中略带酥麻的快感。
“太郎醒了吗?”趴在泰时身上,用嘴唇吮咬乳头的实朝,一边用舌尖舔着,一边小声呢喃。
“殿下好兴致。”泰时微微睁开眼,望向实朝热潮未消的脸“但我没有睡着。”
“竟然不困吗?”实朝凑到泰时的脸边索吻,那小心翼翼地神情让泰时有些没法想象,眼前的男人有那样果敢、刚毅的一面,大约这就是源氏血统吧。
成为右大臣的实朝很快经历了一场连续不断地打击,先是公晓刺杀未遂,接着在迎接亲王到镰仓的路上,下落不明的公晓突然出现,不仅成功刺杀了亲王,还割掉了头颅四处奔走炫耀,如此一来就算实朝和上皇的关系如何亲密,也没法遮掩决裂的痕迹。
众人纷纷要求严惩一再犯上的公晓,连政子都出面要求必须尽快给京城的大人最虔诚的说法,实朝仍然不理,他割了头发,夹上亲笔书信送往京城,表示他会从此好好看管公晓,言外之意……
“源氏血统不能自相残杀。”实朝说。
但事已至此,杀了公晓也不能让亲王重生,反而让御家人第一次发现三代将军强硬的一面,那在造船时曾一闪而过的人格魅力,经过这次事件更加耀眼,泰时格外欣慰,因为他早就清楚实朝就是这样的人。
接下来风灾、旱灾接连发生,逐渐主持求雨仪式的实朝也有些焦躁,他暗自在寺庙中举办求雨的法事,可始终没什么起色,被派往各处赈灾的泰时不停报告当地人的反应,实朝就更加忧心忡忡。
就在泰时返回镰仓的当天发生了地震,其后果是圈禁的公晓被砸死,实朝正与几位评定讨论赈灾的事,大江把实朝挡在身下,自己砸断了腿,御所的几处房屋毁损,幸好没有人员伤亡。
泰时压下公晓的事,去到御所时看到实朝亲自照顾受伤的大江,心中有些不是滋味,因为他清楚那个男人对实朝的爱,或许扭曲,但却真实。
看到泰时的实朝拉着他走到旁边,询问各地灾情,并准备将镰仓的库房打开,将剩余粮食全都分发出去,还要下命令,所有满足俸禄品阶的御家人,级别越高,拿出的粮食就越多。
实朝拉着泰时的手说“只有太郎能帮我监督他们完成这件事。”
泰时从刚才的对话中就打算主动请缨,而实朝如此信任他,实在让他没法不以好好完成交给的任务来报答。
“公晓出了事……”泰时将实朝挤到角落,迫不及待地抱着男人的腰,离别后的重逢之吻令他就那样亲吻男人的脸颊“恐怕救不回来了……”
实朝接受着泰时的爱,用力拥抱着他,轻声说“要发生大事了啊。”
泰时的手已经摸进他的衣服,他想象着可能大江或者其他年长、年轻的男人在自己不在期间就这样做过,便更不掩饰地在实朝胸前抚摸“能发生什么……上皇的怒气会平息的吧……”
实朝摇着头“决战要开始了啊。”
“战争?”泰时不解其意地抬起头,在他眼里,一个衣衫不整,脖颈落下由自己种下的吻痕的镰仓殿是那样让人想要征服“靠公家的军队吗?”
实朝不再说话,安静地由着泰时将自己转过身,再顺从地从后方接受来自泰时的沉重的撞击。
三年的平静让泰时几乎忘了当时的谈话,直到京城的密报说上皇要发兵了,泰时才猛然想起实朝的话,以及这段期间他一直笼络各处寺庙大师的用意。
于是当起兵的消息正式发来时,泰时反而有种石头落地的安心感,只是到御所后看到实朝哭肿的眼睛,和洋洋洒洒的回信,让泰时心疼地抱住他。
“我不能辜负父亲草创下的这片镰仓,虽然很多人看不惯我,但我到底还是一名武士。”实朝边哭边说。
泰时看一眼就清楚实朝下定决心要迎击上皇的军队,那绝不是轻易能下定的决心,关乎着无数人的性命和荣辱,实朝求助般的眼睛望着他,泰时垂下头,与他额头相抵。
“殿下,无论怎样,即使献出我的性命……”泰时喃喃道。
实朝的眼泪缓缓流下,他勉强笑了笑“为什么要说这样可怕的话啊。”
泰时偏过头与他接吻“因为镰仓不止是您一个人的。”
短暂浓烈的纠缠后,实朝的情绪稳定了不少,泰时玩弄着他的头发,侧过头望向院子“有几棵树是源赖朝大人亲手种下的。”
“它们能挺过几次灾难到现在真不容易。”实朝把头枕着泰时的胸口,望着不那么强壮却高大的树说。
“清闲的时间就要结束啦。”泰时叹息般地说。
“我会为太郎,为大家祈福。”实朝抱着泰时的腰说。
泰时不回答,他一直望着那些树,很快重新闭上眼睛,他真想一直陪在这位大人身边啊。
END
Chapter Text
73号-1
已经无法回头了……
实朝咬紧手指小声啜泣,看着俯在两腿之间的三浦,那个带给他无边快乐的男人,正用右手小幅摇晃着他的胸部,一对已经微微隆起的乳房。
“泰时看见这样子,一定会很喜欢吧。”三浦抬起头,轻捏着膨胀的乳头,咧嘴笑着说。
实朝厌恶地想要推开他的手,三浦挪了上来,热吻在胸前不停流连,故意用舌头挑逗着另一侧一直没被触碰、已经开始发颤的乳头“别害羞,很漂亮。”
实朝摇着头说“不该是这样。”
三浦故意叹气,抓过扔在一边的腰带,小心地缠在实朝的眼睛上,捏着他的下巴,小口吻着嘴唇“把我想象成泰时就好了嘛。”
这句话仿佛把他自己也逗笑,接着用自己的胸肌在实朝的胸部不停磨蹭,乳头直接触碰带来的微妙快感令两个人都倒吸一口气,实朝无法动弹,他被三浦的话蛊惑了。
如果是太郎的话……
男人的双手在发硬的乳头上使劲来回拧动,强烈的快感让泰时连腰都跟着麻痹了,手指不急不躁地揉捏,柔软的乳房在指间变化形状,皮肤渐渐重新覆盖潮红和薄汗,实朝像着魔般扭捏起来,鼻子呼哧着热气,无声地口型显示出他叫了泰时的名字。
“嗯……”实朝发出长哼,全身猛地颤了下,因为三浦用指头夹住乳头,再用牙齿轻轻啃咬。
三浦得意地笑,手指摸到实朝下体,小幅画着圈,并拢的两根手指探入湿润的体内,他一声不吭,似乎体贴地配合实朝脑海中的想象,连绵的吻从脖颈蔓延到腹部的毛发,他用舌头灵活地把柔软的细毛弄成一撮一撮的,接着再一次享受般地给实朝口交起来。
两条腿被三浦打开,并向上推,这下无论前方还是后面全都一览无余,温暖笼罩着实朝下体全部的敏感处,抽出手指的肉洞害羞地收缩,又淫荡地蠕动张开,吐出一点黏腻的体液,那是三浦先前射入的,还有一些实朝自己的体液,必须说那景象让三浦重新兴奋了。
但惯回玩弄人的三浦故意用吻快速地在下体不停游荡,一阵吮吸阴茎,一阵用舌头舔吮肉穴,这时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到实朝正本能地抚摸着胸部,快速玩弄着乳头。
喘息不止心跳加速的实朝已经浑身发烫了,脑海中想着泰时正在做的事,流露出渴望和紧张,随着大手托着肉感十足的臀部,两腿被扯得更开,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灼热勃动的雄性器官已经攻占了身体的全部。
实朝已经神志不清了,残存的意志让他想躲避被他人侵占的事实,但对泰时的贪慕和调教成熟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在被彻底贯穿的时候他的心脏也几乎要停止了,持续不断地压力强行闯入后,坚挺的阴茎在感受到炙热的体温后,又让实朝错觉地以为那东西涨大一圈,接着就是不留情面地向深处挺入。
钝痛和快感同时升上大脑,实朝发出含糊不清地闷哼,被“泰时”侵犯的快乐令他羞耻又期待,不由自主地把腿环在男人的腰上。
“再过些天,这里会变得更有趣哦。”三浦小声说着,重新抚摸起实朝的乳头。
TBC
Chapter Text
73号-1
已经无法回头了……
实朝咬紧手指小声啜泣,看着俯在两腿之间的三浦,那个带给他无边快乐的男人,正用右手小幅摇晃着他的胸部,一对已经微微隆起的乳房。
“泰时看见这样子,一定会很喜欢吧。”三浦抬起头,轻捏着膨胀的乳头,咧嘴笑着说。
实朝厌恶地想要推开他的手,三浦挪了上来,热吻在胸前不停流连,故意用舌头挑逗着另一侧一直没被触碰、已经开始发颤的乳头“别害羞,很漂亮。”
实朝摇着头说“不该是这样。”
三浦故意叹气,抓过扔在一边的腰带,小心地缠在实朝的眼睛上,捏着他的下巴,小口吻着嘴唇“把我想象成泰时就好了嘛。”
这句话仿佛把他自己也逗笑,接着用自己的胸肌在实朝的胸部不停磨蹭,乳头直接触碰带来的微妙快感令两个人都倒吸一口气,实朝无法动弹,他被三浦的话蛊惑了。
如果是太郎的话……
男人的双手在发硬的乳头上使劲来回拧动,强烈的快感让泰时连腰都跟着麻痹了,手指不急不躁地揉捏,柔软的乳房在指间变化形状,皮肤渐渐重新覆盖潮红和薄汗,实朝像着魔般扭捏起来,鼻子呼哧着热气,无声地口型显示出他叫了泰时的名字。
“嗯……”实朝发出长哼,全身猛地颤了下,因为三浦用指头夹住乳头,再用牙齿轻轻啃咬。
三浦得意地笑,手指摸到实朝下体,小幅画着圈,并拢的两根手指探入湿润的体内,他一声不吭,似乎体贴地配合实朝脑海中的想象,连绵的吻从脖颈蔓延到腹部的毛发,他用舌头灵活地把柔软的细毛弄成一撮一撮的,接着再一次享受般地给实朝口交起来。
两条腿被三浦打开,并向上推,这下无论前方还是后面全都一览无余,温暖笼罩着实朝下体全部的敏感处,抽出手指的肉洞害羞地收缩,又淫荡地蠕动张开,吐出一点黏腻的体液,那是三浦先前射入的,还有一些实朝自己的体液,必须说那景象让三浦重新兴奋了。
但惯会玩弄人的三浦故意用吻快速地在下体不停游荡,一阵吮吸阴茎,一阵用舌头舔吮肉穴,这时他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到实朝正本能地抚摸着胸部,快速玩弄着乳头。
喘息不止心跳加速的实朝已经浑身发烫了,脑海中想着泰时正在做的事,流露出渴望和紧张,随着大手托着肉感十足的臀部,两腿被扯得更开,他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灼热勃动的雄性器官已经攻占了身体的全部。
实朝已经神志不清了,残存的意志让他想躲避被他人侵占的事实,但对泰时的贪慕和调教成熟的身体完全不能抗拒,在被彻底贯穿的时候他的心脏也几乎要停止了,持续不断地压力强行闯入后,坚挺的阴茎在感受到炙热的体温后,又让实朝错觉地以为那东西涨大一圈,接着就是不留情面地向深处挺入。
钝痛和快感同时升上大脑,实朝发出含糊不清地闷哼,被“泰时”侵犯的快乐令他羞耻又期待,不由自主地把腿环在男人的腰上。
“再过些天,这里会变得更有趣哦。”三浦小声说着,重新抚摸起实朝的乳头。
TBC
73号-2
实朝已经等不了三浦说的“过些天”了,离开温暖怀抱的第二天他就在深夜溜出御所,一名随从都不带,悄悄地走到泰时家,但他没胆量进去,只一味地捏着酒壶在两条街外的暗处不停喝酒,于是自然而然地意外很快发生。
几个不知哪里来的流氓,抱着抢劫的念头把实朝掠到一个废弃的仓库,原本只想抢了之前的东西就走,撕开衣服的他们意外地发现实朝的敏感,不禁相视一笑。
“正好我们很久没碰过女人了,”为首的男人呲牙笑,手指不停地在实朝胸前拍打“有点意思咧,你们看他好像在享受。”
一阵哄笑让原本喝了酒而潮红面颊的实朝面色发白,可他倔强的一点也不肯求饶,不过在几双手不停地在身体粗暴抚摸进而不自觉地扭捏之后,男人们就不客气了。绕在他身后的一个人提起他的腿向外分开,露出翕张的肉穴,领头的男人立即剥开兜裆布,猥琐地套弄几下后,将凶器轰入实朝的身体,引发一声难以抗拒的呻吟。
“他还蛮享受的嘛。”站在侧方的男人灵巧地拨弄实朝的阴茎和乳头。
前后几下之后实朝就在状似拒绝的痛苦神情中愉悦地扭动起腰臀,他无声地哭着,憎恶着不知廉耻的身体。
正入的男人大声叫骂着,大手拍打着实朝的臀部,粗张的阴茎拔出再狠命撞入,腹部撞击臀肉发出响亮淫荡的声响。
“不……唔……救命……”实朝甩着头,边难捱地拒绝边不停收缩臀肉,夹紧入侵的凶器,胸膛大幅起伏。
背后的男人无法忍耐那场景,掏出阴茎就要往嘴里挤,大约实朝反抗的表情有些扭曲,到底下不了狠心,就只好在掌心里啐唾沫,套弄起阴茎。
侧身的男人抓起实朝的阴茎死命扭动,令实朝露出痛苦的神情。
“乖乖舔我们几个的大家伙,不然你的小弟弟就不保了。”男人威胁道。
实朝抱着一死了之的决心,打算坚守所剩无多的底线,男人们狠狠地啐了几口,只好催促正在侵犯实朝的男人快些。
乳头和阴茎在不同人的手心里搓弄,实朝吭哧着抽泣,在被推起肩膀,被抱坐在男人怀里,并又有一根阴茎在臀部挤弄时,他察觉到那恶毒的意图,但粗暴的攻击和渴望已久的快感让他一瞬间丧失抵抗的决心,尤其颤抖的乳头被嘴唇夸张地玩弄。
先是手指挤了进来,埋藏体内的开关一下子被打开,实朝像是一下子笼罩在淫靡的光晕中,让男人们的神经更加兴奋,不等他适应,第二根阴茎费力地挤入体内,实朝终于发出惨叫昏了过去。
意识恢复时,实朝发现自己已经不在那间霉味的仓库里,扭头看到三浦坐在不远处喝酒,心情一下子沉到最底。
“那几个人会永远保守秘密。”三浦慢悠悠地说。
实朝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起了身,手捂着半张脸,小声说“再给我点酒。”
三浦像早知道他会那样说,一动不动地似笑非笑地说“一点意外,已经过去了。”
见实朝不出声,三浦起身走到他面前,忽地捏起下巴笑着说“最多就是一点冥冥中的因果循环。”
实朝闻言面色苍白,那是埋藏在心底的只有自己和三浦清楚的秘密。
泰时新婚当天,实朝亲自参加仪式,当晚执拗地要求泰时喝酒,那时不清楚泰时的酒量如此差,所以在看到泰时因酒醉而昏迷不醒时,有了胆大可怕的念头,他趁泰时被鹤丸挪到其他屋子休息的空隙,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看着贪慕多年的对象安静地躺在面前,实朝原本只想着“若能亲他,就算当场死掉也值得”的心情,俯身亲吻了表哥,接着他的手指就钻到泰时的衣服下,抚摸着紧绷光滑的胸肌,禁锢在牢笼中的欲望冲出,实朝想他大约也是一个卑鄙的权贵。
就在第二天回到御所的实朝还沉浸在与泰时交合的幻梦遐想时,三浦在上课时说出了可怕的话。
“夺去我那可怜女婿新婚初夜的大人,恐怕现在很得意吧。”三浦叩拜后,用恭敬正经的语调说出这句话。
实朝瞪大眼睛,僵硬地坐在原地,看着三浦一步步走近,跪坐在面前。
三浦把手指放在嘴唇边,轻佻地眨眼“开个玩笑,大人别生气。”
后来实朝也不知道究竟是被趁机钻了空,还是在胁迫中放弃抵抗,短暂的自暴自弃令实朝与三浦成为地下情人关系,他不清楚自己怎样就答应下来,只清楚地记得第一次时三浦的话。
“闭上眼睛吧,大人,你想要的一切都能实现。”
实朝甩了甩头,打断不堪地回忆,刚要抢过酒壶,三浦就大口喝下一口,搂过实朝的肩膀,抬着他的下巴,边强势接吻边把口里的酒灌到实朝嘴里。
“咳咳……”实朝抹着嘴唇,略委屈地瞪着三浦。
“老人家的体力可不怎么好了啊,”三浦扯开虚挂在实朝肩膀上的外袍,露出大片身体,并毫不客气地捏了下乳头。
“啊……”实朝低声呻吟。
他垂着头看到胸前的乳头红肿胀大到不能直视,明显被使用过度,三浦小心地揉搓着,轻笑“殿下这里有多美啊。”
实朝喜欢男人,但不认为自己是女人,被诱骗着变成现在这样,将错误全推到别人身上,他自认还没有那样虚伪。
实朝瘫软着倒在地上,双腿大敞时已经明显发抖,三浦自然清楚后方才被蹂躏到极限,也为了表明自己没有侵犯他的意思,转而用手指轻轻按摩着受伤的肉穴,并灵巧地套弄着前方的阴茎。
当湿润的唇舌触碰到因充血而敏感的入口,实朝惊叫起来,酥麻般的快感从疼痛的入口贯穿到臀部,那原本强烈的恶心感,迅速转变成如梦似幻的快感并渐渐鲜明起来。
阴茎被同时抚摸刺激下,实朝发出黏腻甘美的鼻哼,直到他在胸前摸到湿粘的触感。
三浦兴奋地夸奖“真的做到了。”
实朝悲哀地看到双乳缓慢地流出乳汁,绝望地哭泣,三浦搂着他,把脸贴在胸前,边舔边安慰“告诉你一件事,泰时和我女儿大约要离婚了。”
实朝不敢相信地瞪着他,三浦笑眯眯地说“可能你会奇怪,我有什么好高兴的,但这是为殿下考虑,毕竟我已经深刻感觉到你对太郎的一片深情。”
“求你别说了。”实朝捂着脸,腹部轻微抽搐着,因为三浦的手还在那里,简单直接又有效地刺激着。
高潮的时机全掌握在三浦的控制下,他要快就一阵快速套弄,他要慢就故意掐住根部,令实朝扭捏哀求,名为快感的折磨行进到三浦看着实朝胸前乳头又一次喷出奶汁才放开手。
被强迫接连高潮,实朝虚弱地抬不起腰,身体也跟着松弛,汗珠奶汁混在他年轻的肉体上,让久经情场的三浦也没法克制,到底还是硬了起来。
呜咽中实朝被再次侵犯,和缓慵懒的节奏和偶尔准确到直捣黄龙的撞击让他紧紧搂着三浦,像一对相爱至深的情人,三浦咬了咬在眼前颤抖的乳头,满意地舔吮到汁水,满足与快乐让他跟着拢住自己的胸,贴在实朝胸脯上,一阵乱蹭。
强大的快感让实朝在变态的宣泄中达到满足,模糊地发出阵阵淫叫,精液淹没他的肚脐,阴茎不停抖动,随着抽插的节奏与乳头一起规律晃动,像一副三浦亲手制作的淫荡画卷。
“我会帮你……”三浦咬着他的耳垂,如恶魔地呢喃“不,让他爱上你。”
实朝咬着嘴唇,更加用力地搂着他,语气坚定说“一言为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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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号
泰时被北条调走,表面上实朝平静地接受,但夜里睡眠变得糟糕,去到寺庙里住了一段时间才好起来,北条却当众用嘲讽的口气说僧兵们是很强壮的,就在实朝咬牙忍耐、装作没听见的时候,大江出乎意料地捏住北条的手腕。
“请向镰仓殿下道歉。”大江的冷静中隐藏着琢磨不清的情绪。
北条的表情相当吃惊,紧跟着就变得愤怒,实朝站在旁边认真地观察那变化,心里觉得有趣,他第一次见大江的脸上有了的情绪变化。
八田站在两人中间,分开他们的纠缠,打趣道“酒宴还没开始,你们就要喝多了吗。”
三善在旁边跟着咳嗽一声,扯过大江的袖口,实朝始终盯着大江,后者却从他身边走过时连眼睛都没抬。
“大人,该换衣服了。”朝光贴着实朝小声说。
实朝点了点头,转身走过长廊,看到站在不远处的三浦,心跳陡然加速,因为男人冲他点了点头,还露出得意的微笑,实朝一时竟然有些走不动路,若不是朝光在他腰侧轻轻推了下,实朝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立即就赶去见泰时。
拒绝朝光的伺候,实朝亲手挑选适合的衣服,光是香囊就配了两三个,他很庆幸很有先见之明的沐浴过,在他站在铜镜前观察自己时,有一瞬间觉得自己今天是漂亮的。赴约前他故意喝光两壶酒,虽说酒量好到根本喝不醉,可总能找个能推脱的理由,赴约前实朝兴奋的走来走去,还特意跑去见了千世。
“大人,你今天怎么了?”千世正在摆弄瓶子里的花。
实朝腼腆地坐在旁边微笑着不回答,千世歪着头,神秘地笑了下“与表哥有关吗?”
实朝的脸立即红了,他凑近到千世身边小声嘟囔“那么明显吗?”
千世的脸上闪过一丝黯然,随即摇了摇头“只是我的猜测。”
实朝帮忙整理旁边的花草“下个月在神宫有求雨的活动,我想如果方便,可以带千世一起去。”
“我吗?”千世先是不解,然后局促地看向别的方向。
实朝点头“整天只待在御所,会很无聊,在这些活动中帮助我也是御台所的强力支持。”
千世望着实朝真诚的目光,微笑着回答“只要您需要我。”
离开千世后,实朝一直回味着那句话,他想到泰时调离赴任前,就是这样,在完成了一连串熟悉的侍卫伺候工作后,郑重地跪在屋外坚定地说。
那时实朝有万般冲动想要他留下,但在各方面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那样做只能招致相反的效果,虽说现在也不确信,但总归比那时候强上不少,北条已不能限制自己的自由,只能在无关痛痒的地方发怒,实朝坚信自己正在做着正确的事。
令人心焦的漫长等待中实朝喝了一壶又一壶酒, 直到夜晚真正到来,他铺开纸张书写心中所想所思,写一阵喝一阵,如此反复下,但他敏感地听到背后来人的脚步声声,整个人已陷入恍惚的幻觉。
强有力的手扣住肩膀,屋里的灯早就熄灭了,只能接着外面朦胧的月光望向男人的轮廓,实朝偏过头,小心又大胆地拉过男人的手吻了又吻,带着薄茧的手游移到脸上,粗糙的触感让实朝更加兴奋,他始终记得那次雨后泰时帮自己擦脸时的心情……
双唇一下子触碰起来,实朝的下巴和脸颊被捏住,对方立即伸出舌尖用力在他口中翻搅,身体陡然的冲动让双方都感到实朝的变化,松开下巴的手转而扣住实朝的后脑,年轻的镰仓殿张着口舌,迎接男人热烈的亲吻,连泰时脸上胡须带来的刺激感都让他新鲜和兴奋。
男人抓着实朝的手放在自己两腿中间,实朝碰到那火热高涨的部位高兴地险些掉出泪,他在帮助对方手淫的同时,男人也剥开他的衣襟,在胸脯上不住地抚弄,不时用手指捻动乳头,实朝闭眼感受着吻和爱抚,身体颤动得无法控制,他害怕自己的反应会让人心烦或倒胃口,就更加在男人的勃起上用力,直到阳具胀大到令他惊讶的程度。
想到自己即将迎接渴望已久的交合,实朝本能地连屁股都跟着缩起来,尤其男人爱抚的手指也跟着来到股间,在肉穴入口不停抚弄时,那明显的抽缩根本都算不上暗示了,实朝仰着头,在被啃咬耳垂和脖颈时,用鼻音邀请道“快进来吧,我要受不了了。”
紧紧的搂抱让彼此肌肤相亲后全都发出满足的叹息,男人不停地磨蹭着实朝的脸,随着深埋在实朝的肩胛处,再加重压迫的力量,结合就那样顺利成长地在实朝极度紧张的兴奋和期待中发生,结实丰满地臀部托在一双有力的大手中,撞击声逐渐从沉闷变得清晰。
实朝小幅晃着头,他原本不喜欢后入的体位,但也知道这样对双方都便利,一想到泰时那样体贴就更加克制不住地爱他,来自背后的冲撞麻痹掉最初的痛意,几乎很快就转变成甘美的酥麻快感,就这样干了一阵后,有力的手抓住实朝的阴茎,在停止抽送的同时改为技巧地取悦实朝,加上不时在胸部捏动的刺激,实朝好几次要向下塌腰,全被及时准确地捞回到男人的胯下,接受反复的开垦。
待实朝浑身赤裸地正面躺在男人面前时,他的双腿维持着曲在两侧的姿势,腹部濡湿,垫在腰下的衣服让人遐想着正流着精液的画面,实朝闭着眼睛,手指放在嘴边,小声地叫着泰时的名字。
“太郎……”实朝不停地说。
“那样爱他吗?”
陷入情欲的实朝睁开朦胧的眼睛,借着月光他终于能看清男人的脸,那根本不是北条泰时,而是大江,就在刚才中途他就已经发觉到不对劲,但处于兴奋中的身体在视力受限中根本分不清是谁,当发现真相果然如此时,实朝红着眼眶,含泪承认。
“胆小的孩子,但总能做出出乎意料的事,”大江的眼睛一如以往那样没有感情,但他拥抱实朝的力量和腹部重新燃起的冲动跟那样神情截然相反“该说不愧是源氏血脉吗。”
从失态中恢复的实朝在僵硬了片刻就搂住大江的肩膀“我以为你和这种事无关。”
大江冷笑着低头衔住实朝的嘴唇,后者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跨坐在男人的身上,气氛完全不同的动作复刻着刚才的浓情蜜意,但双方都读出不同的意味,尤其对实朝来说,重新被火热的巨大占有并不是什么令人懊悔的事,相反他正面迎接大江的目光,用直视的态度表达立场,于是大江也跟着心领神会。
舌尖舔着乳晕并不时打圈,紧接着时用力含吮,让实朝更深刻地抱着大江,这回他像从迷梦中清醒,边感慨着为何没放弃幻想,边挑逗和怂恿大江起来,在熟练的动作下看着连大江这样的人也逐渐倒戈,实朝释然地投入进去。
第二天,三浦故意在没人的时候找到冷着脸的实朝,幸好他相当会看人脸色,只是没看成乐子多少让他显得悻悻,实朝将他打发走想到昨天答应千世的事,就决心提前前往神宫为祭祀做准备,千世见他脸色于前一天不同,也不便追问,答应下来,那沉默的氛围让实朝更加一言不发。
仪式当天夜里,室外的风就呼啸着预示暴雨即将到来,实朝没与千世在一起,让朝光将人护送回御所,就在他一个人喝着闷酒心烦意乱的时候,有个人影透过门映了进来,实朝下意识地去找护身的短剑,就见那个人坐在原地,像个守备,留下一个可靠的背影,实朝的心跳陡然加速,踉跄地爬起,猛然拉开门,果然见到泰时,突如其来的惊喜令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你……”实朝激动地语无伦次。
泰时也惊讶这时的实朝还没休息,只是他暧昧地垂下头,小声说“打扰您了吗?”
实朝用力把他拉到屋内,就在关门的瞬间,外面电闪雷鸣,骤雨交加,实朝的呼吸急促到胸膛起起伏伏,显出内心激烈的挣扎。
“我刚回来,听说朝光送御台所回去,最近这里出了盗贼,于是我想……”泰时吞吞吐吐。
实朝掐着自己的腿以分辨不是梦境,一个声音叫嚣着、怂恿着他扑过去,只要他愿意,就能随心所欲玩弄所有人,泰时也绝不会反抗,可实朝哆嗦着像个惊吓中的孩子,瑟缩着越躲越远,暴雨倾盆而下,热浪被寒意浇灭,他半抱着身体,一句话都不说。
等实朝意识过来时,泰时已经将他搂进怀里,嘴里小声说着“请原谅我。”
究竟该原谅什么,实朝没力气分辨,陷入爱人的怀抱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紧随其后闪回着各种竭力忘记的记忆碎片,他难过地想为什么是现在,一面又满足地沉沦其中。
“请不要误会。”泰时小声说。
实朝脸色苍白的咬紧嘴唇,吸了吸鼻子,哽咽地说“我不会误会的,太郎在保护我。”
泰时神情惊讶,随后眉头紧皱,他捧着实朝的脸严肃地说“不是这样的。”
实朝痛苦想要躲藏,而困在墙壁和泰时之间无法挣脱,泰时的脸逐渐放大,直到嘴唇熨帖在一处再分开时,实朝脑中的矜持轰然倒塌,他捂着嘴唇,忍着泪用眼神责问对方到底要做什么。
“这样可以吗?”泰时如释重负地说。
“你喝了酒吗?”实朝找不出其他原因,手也跟着抱住泰时的肩膀。
“我也希望我喝了酒。”泰时窘迫地垂下头。
实朝认为那神情十分可爱,本能地凑过去回吻了泰时的嘴唇,那是无需多言的心照不宣,实朝紧紧抱着泰时的肩膀,在雨声渐渐稀疏的时候,他磨蹭着泰时的脸说“太郎要做吗?”
泰时暧昧迟疑的态度让实朝眨了眨眼追问“害羞吗?”
虽然明知那根本不可能,还是成功地调戏到对方仍然让实朝心满意足,他喃喃地说“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人啊,太郎,请告诉我,你还在遵守的那天的约定吗?”
“无论何时。”泰时平静地回答。
实朝小心翼翼地拥抱着他,今晚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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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号
比赛胜利后的庆祝晚宴没把泰时留下时间更久,他不停地给年轻的男友打电话,那边始终无人接听,明明进球后他似乎看到实朝的脸,可爱男孩子的细瘦胳膊使劲挥舞着,给泰时加油打气,于是他以为比赛结束后,就能立即拥抱实朝的身体,变成人影都没有还失联的状况,让泰时惶恐不安。
若不是本场比分关乎联赛最终排名,让队伍能提前一轮锁定冠军,泰时一定半分钟也不要停留,曾经发生在实朝身上的事像个幽灵,时不时从泰时心底钻出,告诉自己一定不要放实朝一个人。
犹豫再三他决定先回家看看,捏在手里的电话好几次要拨打畠山或八田的电话,只是想到那样兴师动众也许并没必要,在电梯缓缓上升的漫长等待期间,泰时又胡思乱想着兴许自己在耽误宝贵的救援时间。
幸好用钥匙打开门后,看到了玄关处实朝的鞋,泰时终于松了口气,这时他才发现整个人都要虚脱了,想到能抱住实朝,告诉他自己今天的心情起落,有种难以言表的甜蜜,就这样想的时候,泰时看到了不属于自己和实朝的鞋。
泰时的心脏再次狂跳,另一种可怕的画面在头脑中出现,他连鞋都没脱,就跑进屋里,透过半掩的卧室门看到两个纠缠在一起的男人,泰时顺手拿起手边的凳子就冲了进去,而就在他要把实木凳子砸到背对自己的裸男时,实朝的声音从男人身下响起。
“太郎!你怎么……哥!小心。”
这声尖叫给两个人都带来相当的影响,泰时努力收势,床上的男人们向另一侧转动,才让凳子不轻不重地砸了空。
夹在两人中间的实朝,惊慌地看着泰时“怎么了?”
看着实朝刚冲过澡,只比旁边的赖家多披了一件浴袍的样子,泰时整张脸都红了,他压低声音说“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
实朝先是一愣,然后在衣服堆里摸了几下,最后瞪着眼睛对赖家说“我的手机呢!”
赖家随便拿什么挡在腹部,毫不在乎地在他们面前裸露身体“我不想我们兄弟见面的时候被人骚扰。”
终于被返还手机的实朝看着上面的几十通未接来电,眼圈立即就红了,他摸了摸泰时的脸说“没有通知干爹和姨夫吧。”
“我还没那么不稳重。”泰时没好气地说。
“喂,虽然担心我可爱的弟弟是你仅剩的优点,但你那摆出什么样子。”赖家一把抱住实朝搂在怀里。
“哥,你不要玩弄太郎。”实朝轻微地挣扎。
泰时见状,一股不服输的气势冲到头顶,他抓着实朝的手,眯起眼睛严肃地说“我真的为你担心。”
大约第一次露出那样的神情,实朝露出令泰时熟悉的害羞,赖家却恶作剧地在他脸上舔了下,一双锐利观察的眼睛望向泰时。
“到现在我还是看不惯你。”赖家一边勾着实朝的肩膀,一边挑衅地说“不过凡事总有例外……”
“哥,不要玩我了,说好太郎回来的时候就放开啦。”实朝用力挣脱赖家,抓住泰时的手“抱歉,我想去找你的,但是……”
泰时牢牢地抱住他亲吻嘴唇“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能看到你很安全,比什么都好。”
但泰时的真心话却起了反作用,才一出口就看到实朝的神情产生的变化,这让他有些后悔,果然实朝笑得不自然,舔了舔嘴唇什么都没说,这下泰时也不知该怎样转换话题,两人一时僵在原地。
“你太过看不起源家了。”赖家在不远处悠闲地说。
实朝点了点头,小声说“请太郎不要对我保护过度。”
“对,请不要尾随在我弟弟身边,你这样真的像个变态。”
实朝慌张起来,他盯着泰时,鼓起勇气般“但这部分请不要改。”
泰时又开始头疼了,他不认为有第三人可以对自己与实朝的关系指手画脚,更别说身处两人的卧室,就算是赖家也不行,可后者又戳破自己长久以来故意回避的事实。
“刚才我们就在这张床上做了哦。”赖家神采飞扬地说。
泰时捂着额头,放开实朝,抱着胳膊,努力不要失态,实朝扭捏地坐在床边,求救般地望向赖家,他的哥哥信心满满地起身,对泰时说“反正我和小千幡不分彼此,倒是我不介意你才是真的。”
实朝面红耳赤,把赖家推向浴室“去洗澡!”
赖家不再发声,当花洒的声音隔着半掩的门传出时,实朝才小心翼翼地拉着泰时的手说“下次该和太郎打声招呼的。”
泰时长长地叹气,他才不会说出“下次你和别的男人上床请提前告诉我”这样的“体贴话”,或许很奇怪,但事关源家,再古怪的事也变得稀松平常,于是泰时低下头轻柔地吻着实朝的嘴唇。
“小千幡很想要吗?”泰时的手沿着颈部的领子,顺理成章地探到里面,并意图明显地把半个肩膀的布料拉到胸部以下。
自然读出那种意味的实朝眯起眼睛,也顺势倒在床上,他屈起一条腿,抬起的脚在泰时腹部挑逗地踩压,让比赛后被慌张情绪压抑下的欲望陡然升起,尤其看到实朝腹部毛发上方皮肤的吻痕,泰时的心情复杂且激动。
探入实朝口中的手指戏耍着舌尖,接着沾着唾液的指头就深深插入后方,尚潮湿的秘处残留着热度和对激情的渴望,一下子就缠住手指不停向内缩,再观察实朝因害羞而发红的脸,泰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他。
“先等一等……”泰时故意在体内最敏感地方附近停留,即便自己下方已经要爆炸,他还是提出自己的要求“穿上袜子。”
实朝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泰时重复了一次后,瞪着大眼睛,胸膛不停起伏“袜子?”
泰时点头,转身从抽屉里拿出自己踢球时专用的长袜,固执又认真地给实朝穿上,接着就不客气地剥掉浴袍,掐着脚踝,挤到两腿之间,猥琐地摩擦实朝的下体。
实朝咬紧牙关忍受,手指放在嘴唇上,哼哧着粗气“现……现在可以了吗……”
随着细弱的尖叫,泰时理所应当地侵犯了实朝,后者抱着膝窝被动跟着泰时的节奏上下晃动,柔软弹性的胸脯也一起轻轻颤抖,吸引泰时低头啃咬脖颈后,略粗暴地吮吸薄红的乳头,直到两侧全都胀大到令他满意的程度。
细碎的呻吟下,实朝时不时抬起微阖的眼睛,充满柔情的望向泰时,与下方紧密强势的结合相反,两人的吻若即若离,彼此追逐,实朝哼着鼻音嘟囔“太郎在惩罚我吗?”
十几下俯冲的力量把实朝的话撞得支离破碎,他本能地想要闪躲,却被泰时向床下拖,饱满的臀部在阴茎和手掌的拍打下不停颤抖,大腿也跟着楚楚可怜地打颤,更显得仅穿着足球袜的身体纯情又淫乱,泰时不停地咽唾沫。
实朝看着泰时的怒火渐渐变成熟悉的激情,就把手覆在胸前,打转再隆起,不停地给泰时带去更新鲜的视觉冲击,再在每次欲望的转化中得到超过预期的体验,带着哭腔的呻吟低沉压抑,又配合地泄露出几下情不自禁地颤音,泰时就像被抽了鞭子的蛮牛,更肆意地占有实朝交出的所有身体。
当他们变化体位,泰时躺在床上,看着爬到身上的实朝哆嗦着找“位置”骑在自己的大家伙上时,谁都没注意早就出来的赖家拦腰抱起实朝。
“说话算数吗?”赖家准确地捏住实朝的阴茎。
被夺走情人的怒气让泰时从床上弹起身,他刚想救回实朝,就见赖家冲自己抛个眼神,神秘地说“不耽误你的。”
情热中的实朝艰难地想推开他,赖家却理所应当地捧着他的脸不停亲吻,下体一再纠缠中,实朝顾不得什么,越过赖家的肩膀对泰时说“太郎……我们一起……”
当看到实朝扶着阴茎全身哆嗦着挤进赖家的身体,泰时惊讶地说不出话,但当丰满弹性的臀部在眼前近距离地不停扭动后,泰时才明白实朝的用意,犹豫片刻后他抱着属于自己的男友,坚定地再次占领领地。
被前后夹击的实朝没想到现实远超他的想象,几乎马上就哭出声,泰时的腹部接连撞击着他的臀肉,再配合几下不轻不重的拍打,引发的连锁反应让最下面的赖家也大叫起来,三人的攻防战就在这样荒唐的情景中理所应当的发生了。
没过多久就泄在赖家体内的实朝哭哑着求饶,泰时一边按摩着他背部的肌肉,一边注视着赖家,他小幅机械地晃着身体,脑中已经想象着他在侵占赖家的身体,原本他以为自己会对那样一个性格恶劣的男人不会有任何欲望,但任谁也没法忽视那惊人的美貌,身体本能发出的信号,很快就让抬起眼睛的赖家接收,他咧嘴笑了下,仿佛又一次的挑衅。
他们默契地把实朝放好在身边,对视中空气跟着情绪缠绕一处,于是先出手的是赖家,而泰时也不过慢了半秒,他们翻滚着抱在一处,如果不是看在完全没有接吻的份上,两人几乎就像一对热恋的情人。
泰时面对远超实朝成熟与美貌的肉体无法抗拒,但也没法解除对自己的嫌恶,他从赖家闪烁的眼神和始终带着淡淡冷笑的下垂嘴角也感觉对方和自己差不多,可交合中的性却切实的发生,甚至他们不由自主地认为那是由实朝带来的、两个性格相斥的人的水乳交融,于是两人的注意力又一起转向渐渐平复的实朝。
不过实朝被他们玩弄到昏迷后,赖家又率先发难,他指着泰时的鼻子说“真不清楚我那样可爱的弟弟为什么会喜欢你。”
想说些反击话的泰时没来得及想到什么,就被赖家压在下面,当臀部不知第几次吃进泰时的“凶器”时,他们已经顾不上混杂的体液究竟来自于谁了,全都被新鲜刺激的经历深深吸引,并决定等实朝醒了,再来一场彻夜狂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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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号-3
全身心投入训练中的泰时感到熟悉的感觉随着病愈渐渐回归身体,那种能凭借大脑精准控制肌肉的欣慰让他几乎不顾康复医生的建议,超时近1个小时才有种畅快淋漓地发泄感,疲惫缓慢地下了草地,不经意抬头看到角落处的实朝,一种愧疚油然而生。
他快速跑到实朝面前“抱歉,我以为你已经走了,是不是很无聊。”
实朝摇头,笑的腼腆“很有趣,我是说太郎看起来非常投入。”
泰时不好意思地挠头“只是一些机械的训练,让你久等了,等下冲澡后我就送你回家。”
他没忽视实朝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猛然记起此时两人的身份是情侣,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正在与一个初中生年龄的少年谈恋爱,与其说由亲缘关系的禁忌而产生的刺激,不如说他意识到自己的轻浮之举给对方带来怎样的影响。
“不过我也有点饿了,时间允许的话,一起吃饭怎样?”泰时小心使用词语。
实朝扬起笑脸“确实有一点饿了,想和太郎一起吃那个……”
“吃什么?”泰时追问。
“XX家的儿童餐……”实朝略显尴尬地垂下头,两只脚都跟着局促不安地晃动“因为想要收集玩具……”
泰时大笑着揉着他的头发“作为过来人我理解你啊,不过请稍微等我十五分钟,不,十分钟,很快就好。”
实朝指着腕表调皮地眨眼“那么现在就开始计时了?”
泰时小跑着后退,双手拜托,他转身碰到关系不错的队友,小声拜托对方照顾实朝,但被问及关系时,他只说是自己的表弟,这样怯懦的心情一直到与实朝吃起儿童餐时仍没消散,更不用说离开时,两人肩并肩走在马路上,单方面甩开实朝伸出的手。
“抱歉……”实朝拉开彼此的距离,压低声音说。
泰时叹气,他刻意拉住实朝细瘦的手腕,走到街边公园,这时周围没什么人,他看到实朝全程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泰时一时五味杂陈,他小心地试图把实朝拥抱在怀里,但少年倔强的又让他直挺挺地站在原地,僵硬地任凭泰时抚弄。
“该抱歉的是我……”泰时清晰地说。
实朝抬起脸,摇了摇头,有些虚弱地说“果然还是太小了吧,不适合做太郎的恋人,如果说等我几年什么的,又对太郎不公平。”
“没有那回事,明明是我先说的……”泰时解释。
“但我们至今都没有接吻……”实朝小声说“因为我不好看吗?”
“别开玩笑了……”泰时摇头“我以为你还是小孩子……”
说出这句话让泰时感到心虚,虽然客观来说,实朝的长相放在整个家族都是不起眼的,但光从身高看就没法错觉是小孩,虽然他的神态好多时候还显得幼稚,但泰时自己也常被人说与年龄不符什么的,所以他根本没注意到这些,相比实朝说的话,泰时越发在意的是两人之间表现在各个方面的差异。
实朝有聪明的头脑,敏感的神经和纤细的心灵,并且最重要的他喜欢自己,泰时不是迟钝的人,从小到大有很多人向他投来类似的目光,所以发觉实朝的眼神灼热又真诚,几乎自己在任何时候都能感觉到他的眼神,仿佛被温柔目光包裹,泰时就确信他喜欢自己,不同的是,他既不能忽视又无法真正回应,矛盾的心态始终在他们交往时若隐若现的出现,让泰时认为假如趁机与实朝接吻或者发生关系,自己就会变得更加卑劣。
被说是小孩子反而让实朝松懈下来,他亲昵地靠着泰时嘟囔着“我本来就是小孩子,太郎不会现在才注意到吧。”
柔软的撒娇语调触动泰时的心,他轻轻推开实朝,再一点点拉近距离,直到他们真正的接吻,泰时又对面前的少年有了新的认识,那种被需要的感情填补了泰时每每到夜晚就寂寞的心灵,他看着实朝害羞得眼睑都红了,舌头不停地舔嘴唇,冲动之下将实朝彻底搂进怀里,更用力地吮吸嘴唇,直到两人不约而同的发觉腹部的异样。
“小孩子不会这样。”实朝狡黠地眨眼“要去宾馆吗?”
泰时满面通红,胡乱抓揉头发“别开这种玩笑,我这就送你回家。”
实朝也没有坚持,这回他热情地抓着泰时的手,片刻不想分开,泰时只好无可奈何地随他而去。
快到家的时候,两人的手机几乎是同时响了起来。
时房焦躁地在电话那头大喊“太郎!你快来医院,你爸爸受了伤!”
全成哆哆嗦嗦的声音也透过电话传来“出事了!畠山打了人!”
实朝和泰时看着对方的脸,一股默契出现在中间,不用任何交流,他们就在心底得出一个结论。
畠山殴打了北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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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号-4
后来大部分人,哪怕是亲历者,也不得不感慨,能让畠山那样沉默温柔的人发火,一定是那件绯闻的缘故,而向来不懂看眼色的北条在不合时宜的地方开了过分的玩笑,那么挨揍也是理所应当的,这件事让比企格外开心,还颇高调地表示自己并没有怂恿畠山那样做。
关于气质阴郁的父亲没有什么好人缘这件事,泰时心知肚明,可是当着众人被按在地上暴揍,甚至还拿起吧台的椅子把腿砸断,就相当超出泰时的认知,尽管他不认为那是对北条家的侮辱,也对畠山的行为感到不满,说到底那是自己的父亲。
病房里被牵引绳吊着腿的父亲正在拍着床发怒,看到泰时进来,他拿起水杯扔了出去。
“来看我的笑话嘛!”北条低吼。
他的行为中断了继母数落的喋喋不休,泰时一把拉开弟弟政村,对北条说“这里是医院,请您克制一点。”
“滚开,我不要看见你!”北条晃着身体,作势要起身扑向泰时,却在瞥见躲在门外的实朝后,脸色铁青,狠狠咬住嘴唇,继续抄起能从床头拿起的任何东西往地上砸“我一定要让他进监狱!”
泰时叹气,惊讶地看到实朝后,有些愠怒地说“你为什么坚持要来。”
那言外之意的指责让实朝立即受了伤,他局促不安地抱着书包小声说“我担心你。”
泰时认为自己不该对无辜的实朝发火,刚要道歉,怀里的政村突然出声“这是我们北条家的事。”
“五郎,不许这么讲话。”泰时拍着他的肩膀。
政村不再出声,但他抬起头对实朝投向敌意的目光,让泰时始料未及,他只好站在两人中间,轻声对实朝说“我现在就送你回家。”
实朝尴尬地摇头,指了指走廊拐角的地方“是干爹送我来的,太郎不要担心我,我能回去。”
这时医生和护士进入房间,很快北条的叫骂声就越来越弱,继母走出病房,搂着政村,根本不把泰时看在眼里。
“太郎……”实朝去而复返,小声地叫着泰时的名字。
“抱歉,我心里很乱。”泰时说的是真话,无论如何他也不懂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他小心地拉着实朝的胳膊,将人推到全成面前,全成见状也叹气道“你现在也不方便留下来吧,要回哪里,宿舍还是家?”
“我想见见畠山。”泰时说。
全成惊吓地向后退了一步,连忙摆手“大人的事,小孩子不要管,只是一点家庭内部矛盾。”
泰时绷紧面孔,大踏步地向外,实朝小跑着跟在身后,才走到庭院,泰时就不得不停下脚步,他转身看着面前几乎要哭出来的实朝,再次想到自己今晚的表现实在很恶劣。
偏偏根本没迎来两人独处的机会,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三浦,热情地向他们打招呼“哟,太郎,阿初拜托我无论如何要来看看情况,其实不用她说,凭我和小四郎的关系也一定会来的嘛。”
换成平时泰时会用玩笑的口吻让他不要这样讲,只有现在泰时根本没有余韵去思考什么,他勉强笑了笑“打了镇定剂,会睡上好几个小时。”
“哎呀,场面完全失控了,”三浦兴奋又遗憾地说“畠山和那位大人的关系并不完全是空穴来风,为什么要对小四郎这么残酷,他又不是第一个说那种话的人。”
“哪位大人?”实朝怯生生地说。
三浦来了兴致,比划道“先前你父亲与XX大臣之间的一项合作由畠山负责,从此那位大人就迷上了畠山,连婚都离了。”
实朝张着嘴哑口无言,越听越是摇头“怎么可能。”
“想走捷径的人大有人在嘛,虽然很多人觉得不会是畠山,可他也许有自己的打算。”
泰时对三浦讲出的理由根本不信,但碍于实朝在场,没法就此打断,幸好全成赶了过来,泰时才将实朝交到他手上。
“我想和太郎待在一起。”实朝对全成说。
一贯宠爱他的全成罕见地拒绝,他双手合十,哀求道“今天不行,请跟我回家。”
“为什么?”实朝反抗起来。
全成拼命摇头,泰时也帮忙解围,他拍了拍实朝的肩膀“我还有不少事需要处理,差不多的时候,我们再见面。”
送走实朝后,泰时见三浦还在,下意识地抿紧嘴唇,对方却笑起来。
“搞上源家的孩子,你大约比畠山更有勇气啊。”
泰时愠怒“请不要说这样的话。”
“不是吗?”三浦夸张地摊手“那大约是那孩子暗恋你吧,也是个很好的机会,虽然是次子,但毕竟是源氏血脉。”
见这次的话泰时没有反应,三浦正色道“我想告诉小四郎,畠山那小子连警察局的门都不会进。”
虽然这是理所应当的,但听到三浦这样说还是让泰时感到不快,他觉得今晚实在发生了太多的事,超出他愿意思考的范围。
“你想说错在父亲吗?”泰时回答。
三浦笑得神秘“说不准哦。”
泰时无语,他在回家的路上满脑子想的都是抓住去欧洲交流的机会,离开日本,到国外去踢球,那样就能逃离这样的家庭和环境,直到睡着前他连半分钟都没想过留下来的实朝会如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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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号-1
北条离世的消息令人猝不及防,不少人认为他在监狱里的日子不好过,能挨过这几年,已是命大,坐在飞机上的泰时能想象那些围绕周遭的话语,尽管那是父亲,他也不能不在心底里认为那些很正确。
出事后泰时就再没回过日本,接到继母的电话,除了简单的安慰,心里却十分烦躁,他就算不能相信父亲做出那些事,也必须承认现实,同时他几次想要拨打电话联系实朝,不是换了联系方式,就是被告知“不想与北条家的人来往”而搪塞。
无论如何父亲的葬礼是他不能回避的,作为长子有义务承担一定的责任,不过继母却不那样想,傍晚推开家门,继母和他的弟弟望向自己的眼神十分警惕,泰时有些不耐烦,他在父亲的照片前上了香,和尚们的诵经声无法使人平静,落在身上的目光让泰时待不下去。
扭头看到弟弟政村穿着孝服跪坐一旁,泰时走过去坐在身边,问了问学业和志向的大学,政村的侧脸与伊贺氏的侧脸几乎一模一样,泰时无法从他的脸上找到更多父亲的痕迹,下意识地再次看了眼父亲的照片,不禁感慨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不过相比同情留下的家人们,他更为父亲伤害过的人感到羞耻,泰时不认为那是可以被原谅的罪行,他向继母等人欠身,准备离开这里,伊贺氏在背后声音干哑的说“还有一些文件需要你签。”
那种“果然来了的”念头让泰时轻松起来,他从皮包里拿出早就写好的几张弃权文书,越过继母直接交到弟弟政村手里。
“您想要的,都在这里……几乎……”泰时想点名母亲八重所剩小小的部分是绝不会放弃的,就看到继母瞪着的发红的眼睛,决定不点名这件彼此心知肚明的事。
出门后外面的天色格外阴沉,他没有带伞,拎着便携旅行袋,漫无目的地顶着雾般的雨向前走,不知不觉经过一处街边公园,他想起小时候母亲带自己一起在雨中坐旋转木马,那样单纯的简单快乐像隔了几个世纪般朦胧,微妙的不切实际感是现在泰时心中柔软感性的部分。
在长椅上坐了一阵,浑身已经全都湿了,他甩了甩头发,想到在离开日本前,还应该去一趟医院,听说车祸后的畠山一直安静地躺在床上,这让泰时非常愧疚,下定决心后,拦了出租车奔向医院。
打听到是高级单人病房后,泰时心中咋舌,下意识觉得这些钱都是濑户大臣支付的,但转念想畠山忠心耿耿为源氏十几年,源赖朝又是一个在某些地方格外念旧的人,也许是源家支付相关费用,就因为这些胡思乱想,他在推开门后,没发觉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的年轻人。
泰时放下行李,站在畠山身边,惊讶于畠山比较几年前没什么变化,周身干净,脸上也没有胡子,看得出受到非常细心的照料,忽然泰时想起小时候他教包括自己在内的几个小孩子如何捏麻薯,眼睛发酸,泰时深深地向畠山鞠躬,小声地说“对不起。”
“太郎……”
泰时僵硬地抬起头,看到他既想见到又无言以对的男人,扯动嘴角小声说“好久不见。”
相比畠山,实朝的变化非常大,他留起半长的头发,嘴边也蓄了须,看起来有些疲惫,泰时坐在他身边闻到淡淡的烟味,皱了皱鼻子,被实朝敏感地察觉。
“为了写东西,不得不用这些提神。”实朝玩弄着昂贵的打火机“这家小店的烧菜味道不错,营业到很晚,饿肚子的时候就会跑来。”
泰时委婉地拒绝喝酒,实朝也只好把清酒换成啤酒,和他们两人沉默的气氛相反,隔间外的喧嚣声让泰时又想起刚才独处时微妙感,不禁挪动身体,把头转向窗外。
“没想到会碰到你。”泰时努力寻找话题。
实朝笑道“这句话该由我来说吧。”
泰时尴尬地挠着头发,不知该回答什么,幸好实朝开了口“我看过太郎的比赛,很厉害啊。”
“哪里……比较起你才是……”
这话听起来客套生硬,但却是泰时发自内心的夸奖,他不止一次听说实朝在文学方面的天赋以及年纪轻轻取得的成绩,就在最初想要联系的时候,泰时都想要恭喜他,现在与本人面对面交流,说出的话变得那样苍白,让泰时更加不安。
沉默的氛围一直持续到实朝接了电话,原本泰时想避开,实朝打手势表示不用,泰时推测电话那边是他的男友,因为实朝的声音和表情是那样熟悉到令人怀念,毕竟自己与他短暂交往时就受到过那样的对待。
“不赶快回家吗?会担心的吧。”泰时小声说。
实朝暧昧地笑了笑,那神情让泰时愈发怀念,他原本想要为很多事道歉,尤其自己与对方交往时的各种擅作主张,现在看来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畠山的情形如何?”泰时问。
实朝抿紧嘴唇,轻轻地摇头“医生说他的脑电波又一次活跃了,上次这样说的时候,就让人期待他可能随时会醒过来。”
这解释了为什么他会呆在病房,听他那样说泰时也希望畠山能如医生所说真的苏醒,只是不知道他听说自己的父亲故去的消息会作何感想。
“不要给自己一些不相关的压力。”实朝点起一支烟,吸了几口就捻灭。
泰时抬起头,第一次直视他的眼睛,点点头说“对不起。”
“请不要说那样的话,”实朝避开他的目光,看向窗外“很多事是勉强不来的。”
“不是那样……”泰时发出细不可闻的声音。
再次见面后,泰时确定了一些自己的心情,当初求救般地抓住实朝作为排解苦闷寂寞的对象,享受着少年对自己的爱慕,相当程度治愈了一段艰难的时光,但他该如何表达单方面拒绝后,重新认识到自己并非是那样轻浮的人,相反他对实朝,尤其随着了解的深入,渐渐那样坚强和柔和的少年怀有了爱意,泰时无法不懊悔。
“你要去机场了吗?”实朝站在店门口问道。
泰时艰难地点头“毕竟只是……那个……”
“你父亲的事,我很抱歉,没能抢救及时。”
泰时惊讶于实朝的善良,这更让他愧疚得无以复加“不……不……那个是……他……”
实朝叹气“他接受了惩罚,我想姨夫不会计较的……”
“难道你也是这样想的吗?”泰时握紧拳头。
实朝没有回避这个唐突的问句“很早就放下了吧。”
换成自己泰时绝不会释然,但他也相信实朝说的不是敷衍的假话,结果他就似乎更加没法站在男人身边,几乎想要拦车夺路而逃,想着从此再也不会见到。
就在这时,实朝的电话响了,他按下接听键后,整个人就僵硬起来,嘴唇颤抖,眼睛瞪得大大的,激动的抓住泰时的手。
“医生……医生说,姨夫醒了,真的醒了。”
泰时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想也没想地就跟着实朝奔向医院。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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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号-2
跑到医院的两个人没见到清醒后的畠山,医生说病人暂时苏醒,身体虚弱,不能讲很多话,更不能情绪激动,实朝安静地站在对面,全身都在颤抖,泰时犹豫地伸出手在他脊背轻轻拍打。
抬起头看到略眼熟的人,泰时仔细辨认才发现是安达,曾经被赖家欺负的安达意外地与实朝关系颇佳,他只比自己和赖家大几岁,长相却十分沧桑,与略显稚嫩的实朝站起来就像叔侄。
“他最近才被父亲派给濑户大臣作为新的联络人。”实朝低声说。
泰时点头,隔着玻璃望向病床上的畠山,这时他有些相信传言了,就对实朝说“姑父能醒过来,恐怕今晚很多人都要睡不着了吧。”
实朝抿紧嘴唇,手指在玻璃上摸着“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今晚发生了很多事。”
他猛然抬起头,对泰时说“太郎是不是要赶不上飞机了,我记得你说马上要走的。”
泰时换只手将行李袋背在身后,笑着摇头“既然姑父醒了,我想要当面与他说些话。”
“可不要是道歉的话哦,姑父才不喜欢听。”实朝说。
泰时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实朝追问“要住哪里?”
“我想去我母亲留下的房子住几天。”泰时老实地回答。
实朝欲言又止,顿了顿才说“是那个种了很多紫藤,有小花园的地方吗?”
“你去过吗?”泰时惊讶。
实朝笑得勉强“曾经……”
泰时觉得有些怪,但不方便深究,又坐了一阵,他小心地问坐在旁边的实朝“要回家吗?我送你回去。”
“太郎和以前一样……”实朝轻声说,他的手指又在摆弄着打火机。
“要不要去外面,你想抽烟的话……”泰时说。
实朝叹气“戒烟会不会很难啊。”
“怎么想到戒烟。”泰时问。
实朝轻轻噘嘴“因为你不抽烟啊,会不会觉得很臭。”
泰时摆手“没那回事,不比赛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吸一点,但是没上瘾。”
实朝没听到满意的答案,整个人看起来显得烦躁,他不时抬头隔着玻璃窗看畠山,又显得心事重重,让泰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只好安静地待在他身边。
“太郎还是那么温柔。”实朝小声说。
“也没有啦,在场上踢球时,吵架、骂脏话,甚至动手过,”太郎的身体向后靠,伸直长腿“总之很暴躁,像个炸药桶。”
“那可是比赛不是吗?如果不凶一点,就会被欺负。”实朝攥紧拳头。
“怎么被你说的像打架啊,”泰时眉开眼笑“不过也差不多,火气上来还会被罚下场,但已经很久没那么冲动了。”
泰时惊讶于自己能讲那么多自己在异国他乡的事,两人在走廊坐累了,就去买些提神的饮品,接着就一路走到花园,实朝没怎么讲自己的事,跟着泰时讲的事表情各不相同,让人看起来既有趣又想亲近。
“因为做饭引发公寓的报警器,还喷了很多水,最后赔了不少钱,我就再也不敢做饭了。”泰时不停地将易拉罐在两手间抛来接去。
这时他才好像闻到空气里的烟味,侧身发现实朝在吸烟,他的眼睛比平时眯起些,嘴角挂着笑,小口吸烟的动作熟练且优雅,当意识到泰时的目光,他却忽然红了脸,将半截烟扔到地上使劲踩灭。
“抱歉……”实朝垂下头,不知所措般捻动手指。
泰时连忙摆手“不,没什么,你想的话……”
实朝不回答,隔了一阵才又问“母亲的房子很久没打扫的话,会不会很难住下。”
被提醒的泰时摸着头发尴尬地说“你说的是,照理说会有人打扫,但是……”
实朝起身伸懒腰“我们一起去看看,如果不行……我想……”
从刚才的畅谈中回到现实中,泰时的情绪也跟着降温,他客气地说“那些再说吧……我在倒时差,现在根本不困,你怎么样?一定要等到明天吗?”
实朝咬紧嘴唇轻哼“我要留下,有很多话想说。”
他的固执没法让泰时再说些什么,但深更半夜跑去不知有没有人维护的房子,也实在不是明智之举,他小声说“我想洗澡,稍微收拾下,现在这样有些……”
实朝笑“病房隔壁的休息室就可以,每次来医院我都会待很久……其实你刚刚进来时,我正在工作,挺不可思议的是吗,但当我不知该怎么写下去的时候,这里总能给我些有用的建议。”
话说到这个地步,泰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跟着实朝回到走廊,在这期间泰时盯着实朝的背影,不自觉想到那年他们一起在沙滩散步的情形,明明没有相隔很久,却无法触碰的隔阂,那是他亲手推开的关系,泰时不禁想如今的不期而遇一定也是有意义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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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号-3
在花洒下冲凉的泰时的大脑终于有了有运转的机会,他不禁抬眼观察四周,看到不属于自己的各种用品,不可思议的感觉几乎令人怀疑接连发生事情真实性,泰时看着不远处实朝准备好的睡衣,有些不知所措,他不认为自己可以被原谅。
父亲对实朝和畠山犯下的罪行姑且可以用服刑来赎罪,自己对那样坚强的实朝心生胆怯,进而故意用冷漠的态度对待,并且果断中止交往关系,甚至评价自己对实朝提出的恋爱是一时冲动,最后因无法忍受旁人的侧目逃离日本、远赴异国,怎么看都是不负责任的胆小鬼。
被自己那样伤害过的少年已经长大,或许对方的态度是“大人的表现”,但目前独处下的泰时已经尴尬得想找个机会快些离开,打定主意后,他把门打开一条缝,向外张望,看到实朝正在办公桌前打字。
工作状态下的实朝戴着眼镜,聚精会神,眉头微蹙,侧脸的轮廓让人想起政子,但线条稍微硬朗些,泰时在观察着他的同时,逐渐下决心不要再向上一次跑开,相反他要找机会向实朝好好道歉,为自己曾经的“轻浮”说声对不起。
穿回自己的衣服显得过于做作,他只好穿上替换的居家服,不过有些不合身,泰时安静地走到沙发边,随手拿起一本书,翻了两页觉得挺有趣,就这样翻看下去,伴着键盘敲击的声音,直到睡意渐渐袭击,泰时慢慢合上眼。
再次睁开眼时,泰时看到实朝还维持先前的姿势,似乎一直在键盘前忙碌着,身上多了一条毯子的体贴让泰时更加没法看下去,他故意发出咳嗽声。
“那个……”泰时出声。
“嗯?”实朝没抬头,随口附和。
“要不要吃点东西?”泰时继续说。
实朝终于抬起头,状态显然还没从工作中走出,原本就很大的眼睛,在大框眼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明显,呆呆地看着泰时,忽然咧嘴笑了笑“太郎醒了吗?”
没来由地泰时的心脏猛地发紧,他连忙站起来走到实朝面前,歉意地说“我好像睡着了。”
“睡得很深啊,我还怕一直这样工作会吵得你没法休息,结果回头就看到你睡着了。”实朝歪着头说。
泰时看到脚边垃圾桶里有喝光的功能饮料和几包似乎没开封的香烟,他轻轻摆手“不,我不会介意那些。”
窝在椅子里的实朝伸个懒腰,眼睛有些发红,笑眯眯地说“昨晚状态不错,能提前把稿件交到编辑手里。”
“是吗?真好啊。”泰时说“早餐什么的……”
实朝摇头“一会儿有人会送来的,如果有太郎想吃的,还可以和他们说,我记得运动员的食谱很严格吧,啊,这样说来,我是不是也该参考下。”
说完他拍了拍毛衣下的肚子“保持好的身体,才能完成工作,我的编辑这样说。”
泰时笑“他们只是为了得到稿件吧。”
实朝困恼地摘下眼镜“原先的编辑刚刚生下小孩,新的编辑还在磨合期,我甚至有点怕他。”
“因为太严格吗?”泰时问。
“严肃的表情啊,没有起伏的声音,有点像大江博士。”实朝抱着膝盖回忆。
泰时咋舌“我懂了,换成我也会怕他,以前背不下书的时候,险些被打手心。”
实朝眨眼“不过还是大江博士比较吓人,妈妈拿我的书给他看,他竟然真的看完了,我以为像他那样的法律专家对我写的那些,完全没有兴趣。”
与几小时前的情形相反,这次变成泰时安静倾听,实朝吐露工作上的点滴,那是泰时没有接触过的文学的世界,鲜活的表情和偶尔的小动作,让他又格外留意,看得出实朝非常热爱创作,哪怕是嘴上的抱怨,也带着特别的爱,泰时真为他高兴。
“现在去休息一会儿,我去问问医生关于姨夫的情况。”泰时拍了拍实朝的肩膀。
实朝抿紧嘴唇,沉默片刻说“会不会有那种醒来后再睡下的可能性……”
泰时猛然想到实朝性格中感性悲观的那面,握住他的手用力攥了攥“别看不起姨夫。”
实朝睁大眼睛,害羞地避开目光,点了点头说“说的对……”
泰时将他推进盥洗室,拉开窗帘,阳光从巨型玻璃窗射入室内,一时让泰时睁不开眼,他这回才注意到身处一间宽敞明亮的房间,想到病房旁有这样的地方,泰时就不得不感叹实朝背后家族的实力。
趁着实朝吃过早饭后准备休息一阵的功夫,泰时换过衣服走出房间,看到坐在外面的全成,他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就见全成眉头紧锁地盯着泰时,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
“你……你为什么在医院?”全成终于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泰时也跟着紧张“我……那个……昨晚……就突然想过来……”
全成攥紧拳头,浑身紧绷,泰时下意识地后退,被人用显微镜看的状况让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做了不好的事。
“千幡呢?”全成又问。
“在……在睡觉……”泰时老实回答。
全成的表情忽然崩塌,他难过地咬了咬手指,拿起手边的盒子举到泰时面前“这是千幡爱吃的樱桃挞。”
强行塞进泰时的手后,全成就头也不回地走了,与其说是走比如说用跑的,泰时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他从以前就搞不懂神出鬼没、说话不说完全的这位姨夫,想到同为姨夫,畠山就更让人亲近得多,泰时想到他会出现在医院的原因,快步走向畠山的病房。
才敲过门就听到里面低沉的男生“请进”,让泰时的心跳陡然加速,不过推门后见到除了斜坐在病床上的畠山外,还有一个似乎在哪里见过的男人,他在看到自己推门而入后一瞬间脸上现出愠怒和尴尬,接着看都不再看泰时一眼,起身就向外走。
“啊……打扰了……”泰时无暇顾及那个怪人,见畠山好好地冲自己打招呼,不自觉地走到男人身边“我昨晚就来了。”
畠山微笑着点了点头“听说了。”
泰时深深地鞠躬“对不起,我父亲对你做了那样的事。”
“请抬起头。”畠山说。
泰时的手紧贴身体两侧,在畠山的再三命令下才抬起头。
“不关你的事,小四郎这个人……”畠山苦笑“他的事我也已经听说了,不过我想说的是……你其实是赖朝大人的私生子。”
泰时的大脑一片空白,他磕磕巴巴地说“我父亲……他知道吗?”
畠山默不作声,但泰时已经从他的眼神里得到确认,他扶着床头柜,深呼吸后问“为什么告诉我,明明可以……”
“因为我不想看到你再和千幡谈恋爱了。”畠山严肃地说“尤其上次你们竟然在我的眼皮底下,虽说最后你甩了千幡,但为了杜绝那种可能性,我必须要和你讲清楚,请不要再做这样的事。”
冲击性的话如高处坠落的足球砸在泰时头上,畠山的神情渐渐缓和下来,他拍了拍泰时的手。
“如果可能的话,请不要再见他。”畠山说。
泰时一句话也不说,相反地,心中涌出一股奇妙的叛逆感,一种他的人生,或者实朝的人生,为什么要在这些人的操控下,他清楚当年的逃离原因复杂,其中一条就是笼罩在全身的来自四面八方的凝视,让人喘不过气,他曾不止一次听实朝抱怨,也因此而产生同病相怜的心情,如今听畠山这样讲,他自然不能当面回应什么,但紧接着短暂的寒暄后,泰时就回到实朝所在的休息室。
蜷缩在沙发上的实朝让泰时感到心疼,他走近后想伸手叫醒,可想到对方工作了整晚就没法触碰,结果实朝先睁开眼。
“我看到畠山了,他很好,医生说只要再修养几周,就可以回家静养了。”泰时说。
“太好了……”实朝由衷地笑。
“我想去我母亲的房子。”泰时说。
“现在吗?”实朝略惊讶。
泰时点头“现在。”
实朝咬了咬嘴唇,泰时的心跳快到像在高速跑,他轻声问“你要来吗?”
“现在吗?”实朝追问。
泰时深深地吸气“现在……可以吗?”
实朝垂下眼睛,握住泰时的手“知道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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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号
床上的两个男人激烈的纠缠在一起,下方的泰时不停用腹部的凶器贯穿、撞击实朝的身体,内部的紧绞和升温的热度让他们浑身都湿透了,实朝勉强想撑起腰,就被泰时扣住腰臀,再来十几下抽送。
想要咬牙忍耐的实朝看着过分揉捏的胸部在泰时手里轻微变形,无法克制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好不容易能吸入一口气,就又哽咽地求饶“不要……”
泰时捏着向外冒着乳汁的奶头,故意伸出舌头在充满热度的表面拍打、触碰,连胯下的抽送一并停下,他抬起眼,摸着实朝的头发“不要吗?”
实朝委屈地噘嘴,轻声说“继续……”
泰时将他抱得更高,变成胸部与视线齐平的状态,两只手夸张地揉捏饱满的臀肉,嘴上催促道“这是小千幡自己说的……”
实朝吸了吸鼻子“是我说的。”
“拿出诚意。”泰时故意向奶头吹气,看着两个可怜的小东西发颤。
实朝毫不犹豫地俯身,将胸部在泰时面前晃动、磨蹭,当奶头又一次落入表哥口中,他的神情变得奇妙,由痛苦或羞耻引燃的快感让泰时根本不用看他的脸就清楚情人有多受用。
连续的奶汁随着嘬吸尽数流入泰时的嘴,每次实朝以为快要达到顶点时,泰时就用手指拉扯奶头,鼓励的话语和轻柔又残酷的动作让两处不停地冒着奶汁,实朝的哭声越发明显,身体扭动着想要挣脱,泰时恰到好处在他臀部打了几个清脆的巴掌。
“要到了……”实朝满头大汗地忍耐。
“再忍一会儿。”泰时边舔边安慰。
见胸部再也挤不出东西来,泰时就把实朝重新压在身下,他调整姿势,握着阴茎举到实朝面前,后者顺从地张开嘴,两颊红润神情恍惚,一双眼睛不由自主地流着泪,痴迷地回望着泰时。
“有点可怜……”泰时拍拍他的脸,用龟头在上面磨蹭。
实朝握着他的阴茎,舔一阵、套弄一阵,直到精液尽数喷在脸和嘴角,还不停歇地挤压、捏弄泰时的阴茎。
泰时扭身拿过纸巾帮他擦干净,看到实朝腹部半软的小东西,以及胸部膨胀明显的奶头,张开手搂着他“我也帮小千幡做吧。”
陷入恍惚的实朝没分辨出什么,两条腿就被抬头,埋在腹部的泰时毫不客气地张口含住他的阴茎,实朝几乎瞬间就像条脱水的鱼,摇晃着挣扎腰身,无力地承受过度汹涌的欲潮。
他已经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被爱人以超出认知的抚弄操控身体,让他既恐惧又沉迷,实朝眯着眼睛望向不停起伏的泰时,过度快感引发的痛感强行忍耐,直到哭声明显。
“太过分了吗?”泰时吐出阴茎,手指也从肉洞抽出,小心地亲吻大腿内侧的皮肤。
“我……我不知道……”实朝咬着手指说。
泰时侧躺在他身边,继续抚弄阴茎到高潮,低头不停在实朝脸上亲吻,小声说“你今天的水真多……”
实朝的脸红到发烫,张开嘴咬了泰时的胸“再做啊。”
泰时眯起眼睛,抱着实朝的脸不停舌吻“到浴室里做。”
实朝根本不放开他,更用力地回抱对方,这时泰时才发觉后背一阵发疼,想到那是来自实朝的爱的证明,从腹部升起的欲望再次将他点燃,这次不管千幡说什么都要让他按照自己的“计划”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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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号
窝在沙滩椅里,全身裹得严实的实朝委屈地对电话那天的千世说“我过敏了!”
“有没有让泰时给你擦防晒油?”千世兴奋地说“很多那样的事都是先从擦防晒油开始的!”
“你不要再和我提防晒油……”实朝虚弱地说,如果不是擦了那些,他不一定会变成现在这样。
大姐和义高的婚约终于定下来,虽然被找回来时,姐姐已经怀孕几个月了,实朝看着她满脸幸福的样子,真心为她高兴,他偷偷地问“不是说好永远不回来吗?”
“本来是这样啊,但是他父亲找来说,搞定了老爸。”大姬笑着说。
实朝点头,自从老爸突发意外,卧床修养了大半年后,整个人就好像平和了很多,听母亲说常在睡梦中念叨姐姐的名字,木曾叔叔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成功说服了爸爸吧。实朝自然为这桩理想的婚姻高兴,但不觉得将自己的事摊到父亲面前,也能获得相同的对待。
不过由于自己与泰时并非恋人关系,也看起来在很长时间内走不到那步,实朝有些失落,但他性格中乐观的那面又告诉自己不要放弃,毕竟就在他想放弃的时候,就听千世传来的消息。
“阿初姐要结婚了,对象不是泰时。”
当时沉浸写作的实朝高兴地从床上滚到地上,摔伤了头,一瞬间失去意识,当他醒来时,看见的第一个人是泰时,实朝没来由地就哭了。
“是不是很痛?”泰时用手指碰了碰他的头。
实朝不能说真正的原因,只能敷衍“睡迷糊了,掉下床。”
泰时眯起眼睛微笑的样子让实朝忘记难受,又情不自禁地为他着迷,歪着脑袋问“订婚活动你会参加吗?”
泰时先是一愣,眉头紧皱,接着听到实朝说是大姬和义高的,仿佛松了口气“你去吗?”
实朝眨巴眼睛“当然要去,太郎不来吗?是不是很忙。”
“没有,我想没问题吧。”
订婚仪式在沙滩城堡举办,邀请了不少人,千世当然也来了,实朝一有空就跟她挤在一起,商议怎样“勾引”泰时。
“脱光衣服,钻进他的床。”千世猛拍他的腿。
实朝皱着眉毛摇头“那肯定不行啊,如果有用的话,我们住在一起那样近,早就尝试了。”
“那是因为你没有他的房间钥匙,”说完这句话,千世拿出一张房卡塞进实朝的手“这个算我送你的。”
“泰时房间的门卡?”实朝不敢相信。
“有什么难的,你忘记这里是我家的产业吗?”千世轻声说。
“唉,换个别的办法吧,真的不可以,太郎不是那种人。”实朝说。
“那不然让他教你游泳,正好你不是想要学吗?”千世说。
实朝没法说自己根本不擅长运动,但又不能放弃这样难得的机会,就勉强同意,谁知道提前擦好防晒油后,皮肤竟然过敏了。
“防晒油是让泰时给你擦,而不是你来擦啊。”千世大声说。
实朝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地自己来弄,还浑身变红,像只熟透的虾子,他抬头看着在沙滩上与人打二人排球的太郎,难过地吸了吸鼻子“下次一定。”
接下来不止过敏,还有中暑,让实朝晕晕乎乎地软在椅子里,半梦半醒中他被一个人抱着,于是实朝本能地抓紧对方,直到睁开眼又看到泰时。
“怎么了?”泰时的额头紧贴实朝的脑门。
“难受……”实朝声音嘶哑,分不清状况。
“叫医生来吗?”泰时在他的脸上磨蹭着。
“不要……”实朝抓住他的手“要太郎。”
泰时不再说话,可是放开他的手,一瞬间的失落让实朝哭出声,他只看到泰时的背影越来越远,努力想坐起来让他不要放开自己,可是什么都做不了。
他闭紧眼睛躺在床上不停地呼气,努力想把自己缩到更小,他被泰时抛弃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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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号
一个手里拿着打磨光滑的假阳具在少年会阴处不停磨蹭的男人,发出轻笑“你以前没这样镇定。”
假阳具转动着间歇戳弄,随后刺激龟头,让顶端慢慢渗出淫水,男人不由自主地用拇指在尿道小孔上摩擦挤压,看到对方的表情仍不给更大的反应,就越发用力。
“你想我说什么……”躺在被褥里的实朝舒服地敞开腿,右手放在胸前,魅惑地眯起眼,他清楚对方根本没法招架这个动作。
果然大江的脸变得胀红,粗鲁地用假阳具拍打实朝的阴茎,引发后者低声轻呼。
“和田说要见你。”大江扔掉手里的东西,认真端详柔软毛丛中略显青涩但十分诱人的器官,忍不住咽唾沫。
实朝换个姿势,伸开腿勾了他的肩膀,示意对方快点舔,嘴上拒绝“没什么可说的,不见。”
“你是清楚他为什么而来的。”大江急不可耐地张开嘴,舔舐起来。
实朝坦荡地晃动腰身,手指沿着小腹抓揉大江的头发,才用一些力就将对方的胜负心激起,进而更用力深刻地吞咽,他才满不在乎地说“既然你也清楚就不要再问。”
大江抬头看他一眼,被实朝捉住,狡黠地眨眼“你一直都嫉妒我和他的关系。”
学习箭术时被和田搂在怀里的场景曾被大江见过,之后实朝与大江发展成地下情人关系,也要被不时地以“教导”为名满足大江的一些占有欲,实朝倒也乐在其中。
他挺起腰身,小幅地在大江嘴里进出,不过对方也不一味被他牵着走,在被打了几个巴掌后,唇舌从阴茎来到丸囊,再轻轻舔咬着发红的细腻皮肤。
实朝自然享受,但心里也一阵发出冷笑,当臀部托在大江手里,舔舐蔓延到股间的褶皱和肉洞,他也发出催促地闷哼“快点……快……”
大江故意啐唾沫,用眼神制止实朝的主动,手指沾着唾液强有力地在入口缓慢挤压、前进、变换手型,实朝皱起一张脸,难捱地用双手撑住身体。
“我如果真的见他,你又会不高兴。”实朝调皮地说。
两人心照不宣地移开对视的目光,上次实朝与八田的偷情故意让大江撞到,实朝也无所谓大江会不会生气,相反这是他用来收付对方的手段,倒是大江对此心知肚明,却还是忍耐了个把月后,主动抱住实朝,将人捆吊在屋中,半强迫地发生关系,当时他们全都清楚实朝的目的达到了。
大江不理会他的挑衅,见准备的差不多了,扶起阴茎刚要进攻,忽然改变主意,他拍了拍实朝的臀部,示意他的想法没那么快实现,实朝有些不耐烦,但下身已经硬到发疼,就只好坐起身,抱住大江的肩膀,主动献吻。
“这样下去会不会谋反?”实朝吻着大江的脖颈,再亲昵地把人往胸前带。
大江果然受到蛊惑,毫不犹豫地捏弄一对乳头,只是粗鲁揉捏的动作让实朝感到些许痛苦,可也不能要求更多。
“不是你故意的吗?”大江讥笑。
“时机不好的话,就会让人烦恼啊。”实朝跨坐在大江腿上。
随着阴茎缓慢坚定地深入,两人除了浓重的呼吸谁都不说话,最初的适应期后他们的配合也越发默契,大江强壮的胳膊握住实朝的臀部不停抛动,实朝偶尔泄露出一丝甜腻的呻吟,大部分时间一声不吭,像在跟什么较劲。
“疼……啊,不……不要……”实朝下意识地阻止大江吸吮乳头。
大江毫不客气地尽情享用年轻的肉体,现在他已经不指望找到什么遥不可及的影子了,无论细致的爱抚还是强烈地冲动,他都只对实朝一个人,亲密关系引发的占有欲催生出各种正反不同的对待,他掐着实朝的脖颈不停吸吮嘴唇。
实朝被体内火热粗壮的凶器反复开垦,从最初勾起体内深处的欲望,进而填满空虚,到现在他彻底享受身份带来的优势,他难耐地颤抖、扭动,情不自禁地叫出泰时的名字。
大江当然什么都不说,却只会用更凶悍节奏和力量鞭打他胸中的淫兽,但实朝十分满意他这点,汗水从他扬起的脖颈滑到胸前,再落进大江的口唇。
实朝虚弱的呻吟,尚不满足的身体敏感且抖动着,他闭着眼睛小声说“不用绳子了吗?”
“后天有仪式要做,”大江温柔地舔着实朝身体上的齿痕和吻痕“被人看到不好。”
实朝咧嘴笑,把人推开,抓起衣服裹在身上,他故意侧身,让才被射精的臀部暴露在大江视线中“你可以下去了。”
大江咬紧嘴唇,冷笑着“那就如你所愿。”
实朝被重新放平坦,要求大江更用力些,毕竟这些不知羞耻要求他对泰时完全讲不出,这回他无法抑制地流出泪。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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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1
从屏风后走出的实朝远比众人想象的淡然,今天是重要的仪式,好多人原本瞧好戏地想看他出丑,甚至有些人已经跃跃欲试报复源赖家带给他们的羞辱,但他们见到实朝少年模样却沉着冷静的面孔后,不由自主地俯身施礼。
“你们都来了……”实朝的声音带着只有三善才能察觉的颤抖,他对年长的老师侧脸点头“开始吧。”
作为镰仓殿获得御家人的有力支持,除了公平克制、赏罚分明,还有一种不可对外言传的秘密契约仪式,三善说这不是源赖朝大人首创,相反是他从古代仪式中获得启发,将诚实的那面彻底袒露,并与御家人们结成契约。
“有与你父亲达成契约后又反叛的那种人……”三善意味深长地说“上天会惩罚他。”
“是真的吗?父亲也那样做过……”实朝迫不及待地想要确认。
三善神色凝重地点头“如果您暂时不想,我会找到理由,再推迟几年……我会找到依据的。”
面色苍白的实朝向三善行礼,他小声而坚定地说“不,既然已经举行过元服仪式,我想还是尽快定下来的好……连同哥哥的那份……”
在三善沉默不语的情况下,实朝有些拿不准老师的脾气,想要扯开衣服,轻声念叨着“请先给我一些指导,不……不至于丢父亲的脸。”
“请不要这样……”三善侧身躲开,他略带尴尬地说“请相信老臣我……我不会后悔与你父亲结成契约,但对于殿下您,我想……那些对我已经不重要了,我至死都不会背叛您。”
“为什么呢……”实朝哽咽地说“明明我是那样软弱,从不被期予重任,也不想获得什么权力……这样的担子实在太沉重了。”
三善挪到他面前,小心地拍了拍实朝的肩膀“请您抬起头,看着我。”
实朝强忍泪水,三善像对待孙子那样和蔼地说“这是命运吧,我不止一次想,能教导您学习和歌,是我的幸运,请相信您的能力和价值,会在不远的将来让所有人都看到。”
当晚大江就拥抱了实朝,由于他始终面无表情,好几次让实朝怀疑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但结束后,大江第一次用强行压抑热情的、近乎失态的口吻说实朝做的很好,后者终于流下热泪,为自己在各种意义上的成长。
在三善的“引经据典”下,契约结成仪式变成一对一,从地位低的人开始,各人分配时间逐渐拉长,实朝身边除了两个服侍和保护安全的侍卫,就是负责监督和记录的大江与三善,有这些人在身边,多少给实朝带来勇气,于是短暂见面后,他回到接待的房间内,不停吞着唾沫,紧张地等待即将发生的命运。
前几位身份并不紧要的御家人,原不被分配更多的时间,实朝表示任何一位御家人都是镰仓不可或缺的力量,平等地对待他们才是为人处世之道,所以在实朝亲自给他们舔到高潮后,几位大人受宠若惊地跪地,发誓要与实朝和镰仓站在一起。
侍卫擦掉实朝嘴角的唾液,小声问“要不要休息一下。”
大江在旁边故意咳嗽,实朝的脊背就像被抽了鞭子,他咬了咬嘴唇说“不,请继续。”
和御家人相比,实朝提议将有潜在合作意愿的寺庙僧侣一并作为邀请对象,这让三善颇吃惊,大江却在旁边点头说着“孺子可教”,但当那些光头和尚们一拥而上,他的脸色比旁边微闭双眼默诵经文的三善更加可怕。
乳头连同乳晕捏弄在好几个人手里,实朝忍耐顺从,他被迫仰起头,与其中身份最高的僧人接吻,一直垂软的阴茎在不停套弄下渐渐勃起,实朝的呼吸乱了,他轻轻扭动表现出的挣扎让惯常喜爱与男人交合的僧人们愈发兴奋,身体被两个高大强壮的僧人抱着,再分开双腿,露出半勃起的阴茎,其余几个人的呼吸都粗重了,有两个人分别舔舐实朝的阴茎和后穴,实朝恐惧得无法抑制,连牙齿打颤,错乱的摆弄令他不停地吸鼻子。
就在实朝闭着眼睛以为要被高僧侵犯时,阴茎触碰到一个凹陷的位置,紧接着就进入到紧致湿热的地方,他不禁睁开眼,原来自己在仪式中可以成为被那样使用的一方,实朝痛苦地想要挣扎,又被狠狠捏了乳头,强烈的挫败感让他变得没法维持刚才的平静。
“终于进入正题了……”大江低沉的声音传入实朝的耳朵。
实朝无法呼救,如三善所说,这或许是命运,但已是沉重的责任,必须尽全力完成。
只是想到身体被这样使用后,在最后的最后以无法想象的面貌出现在北条泰时面前时,实朝咬紧嘴唇,惶恐而紧张地期盼着。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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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2
与畠山几次短暂的交往几乎都恰好发生在人生重要的节点,或实朝认为正是那样的相遇才给自己带来改变,当他恍惚地以为被孤零零地遗弃时,从外面走进的御家人就是畠山,实朝略麻木地抬起头,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到这个男人,他不禁咬紧嘴唇,强装镇定,但两只手都攥成拳,僵硬地撑着地板。
他听到畠山若有若无的叹息,紧接着一只手就温柔地抬起他的下巴,实朝不得不回以对视的目光,来自畠山温和的微笑令人愈发酸楚。
畠山跪坐下来,亲昵地将实朝搂进怀里,小心地隔着松垮披在身上的外罩拍打安慰,实朝吸了吸鼻子,几乎忘记不远处还有三善和大江两个人,意识到这点后,他就故意扭动身体,遮挡来自大江的揣测目光。
“你这小孩真让人看不出的勇敢……”畠山配合实朝,根本不让大江看出端倪,压低声音,状似亲吻其实只是贴在耳边“我以为源赖朝大人已经很吓人了。”
实朝感到尴尬,手指扣着地板,丝毫不敢回抱畠山,但男人身体的热度已经让他魂不守舍了,他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被对方看成故意引诱,一时更加无法动弹。
“只是接吻的话……”畠山在实朝的脸颊轻吻,光是这个动作就让实朝整个人都要飞起来。
“请……请不必勉强……”实朝垂下头,抓紧外罩,试图能遮挡一点下面被玩弄到有了不少痕迹的身体。
“无论如何,这是一条充满荆棘的道路,”畠山重新正视实朝“请坚持自己认为的正确道路,我会坚定地守护着镰仓殿。”
实朝不由自主地颤抖,不光畠山那表明立场鼓励的话,还因为男人掀开胯下的布料,利索地将两人阴茎握在一起小幅撸动。
“可以吗?”皱着眉头的畠山努力微笑。
在听了那样的话后实朝已下决心不要与畠山做这样的事,不管顶着什么名义,他都不能跟尊敬的,或憧憬的前辈拥抱,但畠山连这点都体察到,进而用了折中的方式,还是让实朝又一次哭起来。
“这样做,不合规矩。”
大江的声音从房间的一角传来,把实朝从迷梦拽回现实,如果不是畠山及时调整两人的位置,实朝已经用憎恶的眼神盯着大江了。
“这样就没办法了……”畠山抓过些衣服垫在腰下,岔开两条粗壮的腿“殿下,请检验我的决心。”
原本还硬着的地方,在实朝的意识里这太令人不能接受了,可那处明显迸发出更强硬的热度,让实朝难捱地偏过头,根本不敢再看畠山,他完全不知道自己怎样进入男人的身体,只觉得在不同刚才的触感中,一阵急速的抖动中释放本能,实朝慌张地腾出手去摸,除了精液还有些润滑的东西,他错愕地抬起头。
畠山的脸颊红润,有着不同往常的色气,他再次拍着实朝的肩膀“这样就好了……”
接着他转过头对着大江高声说“这样就好了吧。”
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交汇,让气氛变得几乎剑拔弩张,实朝依偎在畠山单手搂抱的片刻,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力量,他主动迎向畠山,却也不敢直接碰触男人的嘴唇,只能将下巴轻轻搭到肩膀上,轻声说 “过几天我们详谈。”
TBC
Chapter Text
82号-1
坐在长椅上的实朝皱眉盯着自己的“画作”,不放弃地想再涂抹几下,才画了几下就变得比刚才更糟糕,他把画板扣在膝盖上,抬头看广场上的人群,有人喂鸽子,有人看行为艺术家们的表演,还有人摆好姿势,准备拉小提琴,暖和的太阳照在脸上终于让他消了气。
“艺术不完全是相通的嘛。”实朝为自己的“拙作”解释。
实朝收拾过东西后,驻足在小提琴演奏者不远处,恰巧演奏的是他和泰时第一次去音乐会时听的四季,一旦想到那个男人,实朝浑身都热了,忍不住掏出钱包想把一百欧元都给演奏者,转念又觉得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最后辗转几家才得到零钱,终于把钱放进琴盒。
他迈着轻松地步子往家走,怀里夹着新鲜出炉的法棍,回家后再做份浓汤,营养就十分充足,可当他在公寓门前看到哥哥赖家后,顿时觉得这些完全不够他看的。
“为什么会换地址,钥匙拿来。”赖家自说自话般上手在实朝身上摸来摸去。
实朝头疼地举起手,方便他随便翻找“就在大衣右边的口袋里,你不要捏屁股。”
赖家舔嘴唇笑“看你有没有更胖一点。”
实朝生气“我有在减肥。”
“逗你的,现在就好,胖些更好。”赖家眉开眼笑地甩着钥匙往公寓走。
“只有浓汤和面包啊,还有些干果。”实朝小跑追道。
赖家等着实朝进入电梯,亲昵地搂在怀里,往脸上亲了下,眨眼道“等下就有人送餐,都是我们喜欢吃的,还想点别的,喏,电话给你。”
腾不出手的实朝只好被他亲来亲去,他呼哧着喘气说“我要减肥啊。”
面对许久不吃的甜点,实朝完全没法忍住,尤其赖家还打开两瓶酒,用诱惑的声音说“偶尔一次”之类的话,实朝一口气喝了半瓶,被赖家用怜爱的目光盯着。
“真可怜啊,小千幡……”赖家漫不经心地抚摸实朝的背。
读出那种意味的实朝,试图躲到对面的位置,赖家连忙说“我不会在你吃饭的时候做什么的。”
言外之意就是饭后他们要做那种事,实朝眯起眼睛盯着赖家,咽掉嘴里的食物后问“你到底又闯了什么祸,还有那个帽子是怎么回事。”
“这个啊,遮丑啊。”赖家抓下线帽扔到一边,露出光溜溜、没有头发的光头,把实朝吓了一跳,他赶忙解释“被逼的啦,但看起来还不错?”
源家的血脉若说在性格方面有些各种不同的缺陷的话,唯独在美貌方面冠绝同辈,实朝不自然地挪开眼,那动作根本没逃过赖家的注意,他开心地说“看来真的不错,说不定以后就一直这样啊。”
“父亲会生气啊。”实朝担心地说,手里将食物切成小块,不停地推到赖家的碟子里。
“老爷子已经生气啦,让我好好自省,我就想到你啊,怎样,和北条家的小子还在一起吗?”
他那轻描淡写的态度,更让实朝不安,趁机发消息给干爹,结果没等来消息就被赖家看出端倪。
沾着奶油在实朝嘴唇描摹的赖家露出恶作剧的微笑“幸好我还有你啊。”
实朝下意识地舔嘴唇,接着就被赖家吻个结实,被困在热切的拥抱和实木椅子中间,让实朝无法做出什么实质的反抗,由着赖家步步为营地“侵略”。
“不先洗澡吗?”实朝踉跄着手拉手牵引赖家来到卧室,所以这话由他来说十分奇怪。
“你很好闻啊,”赖家兴奋起来,一路不停地脱衣服,在他把实朝压在下面时,全身就只穿了条内裤,于是他边猥琐地磨蹭着弟弟的那里,边用撒娇般却命令十足的口吻说“要舔吗?你也好久没做了吧,这么激动。”
实朝的脸颊泛起红晕,脱衣服的速度稍慢就被赖家嫌弃似地要上手,他连忙阻拦“这样真的好吗?你可是被‘流放’呢。”
赖家的神情立即变得严肃,甚至有些凶狠,一口咬住实朝才露出的肩膀“你也要和我作对吗?”
实朝了解他心情不好,也清楚多少算咎由自取,但血脉中奇妙的吸引让他没法说出更“过分”的话,忍耐着边被咬边被舔的滋味,无声地安抚赖家的脊背。
“你不会的,我道歉。”赖家抬起头,舔了舔实朝的嘴唇。
“总该让父亲他们放心啊。”实朝小声嘟囔。
赖家寂寞地扯动嘴角,努力挤出笑容,安慰实朝“别怕,过段时间就好了。”
实朝仰起头,由着他的热吻从脖颈一路蔓延到胸前,主动挤弄着胸部,赖家却拉开他的手“再怎么弄,也不会很大啊。”
实朝脸红的偏过头“太郎就很喜欢啊。”
“现在是我啦,”赖家捏着他的下巴端详“什么都要由他的喜好来吗?”
实朝嘟囔“也没有,太郎也很喜欢舔下面,我……我也喜欢……”
“今天换我好不好?”赖家挑眉。
实朝有些惊讶,以前赖家从不做这件事,不管是由谁主导,都没提出这样的要求,实朝还以为他不喜欢这样,顿时尴尬地想要推开他“我要洗澡啊。”
赖家眼疾手快地扯掉内裤,两人终于再无遮挡,他强势地压住实朝的髋骨,还要求弟弟抬起腿。
“才舔了一下就哆嗦着要哭鼻子了。”赖家得意地更用力地抓着实朝的大腿。
“别捉弄我。”实朝看着阴茎以更深入地姿势在赖家嘴里挺动,腹部的热度就上升到从未有过的高度。
在龟头几乎顶到喉管时,实朝只来得及发出短促的叫声,呻吟就哽在嘴里,湿润的唇舌不停在下体舔舐,甚至肚脐和囊袋都不放过,他努力不挣扎扭动,欲望快速地吞噬他的理智,灵活的舌头卷舔、吮吸,让实朝甚至不知所措,两腿都跟着晃动起来。
“准备的差不多了……”赖家调整姿势坐在实朝的腹部,用臀部凹陷处磨蹭着肿胀的阴茎。
实朝的双手抓着头下的枕头,在隐忍中感觉阴茎埋入紧热的地方,腹部紧跟着就挺动起来,让赖家也满意地不得了。
“哈……嗯……用力些……”赖家抓揉着实朝的胸部,从侧面鼓励弟弟。
“可以吗?”实朝睁开湿润的眼睛,一只手与赖家五指相扣,一边凭借原始本能操弄男人的肉体。
“很好……”赖家兴奋地主动起伏身体,一边拽过实朝的另一只手,互相借力,用摩擦和戳弄满足彼此。
慢慢地实朝坐起来,他抱着赖家的肩膀,仰起头向哥哥索吻,赖家也毫不保留地用已知的技巧挑逗玩弄着弟弟的身体,巨大的满足以一种不言而明的气氛在彼此间蔓延,直到赖家拉着实朝变换姿势,变成自己在下。
“好像有点怪……”实朝压着赖家的腿,继续缓慢进攻。
“难道是第一次?”赖家喘着粗气说。
“怎么可能!”实朝不服输地说“太郎很体贴,只要我想要,什么姿势都能做得出。”
赖家对那个话题完全没兴趣,没有彻底交出主动权,抓挠实朝的脊背鼓励道“射进来。”
实朝哆嗦着停下动作“不然呢?”
赖家大笑“你这家伙,别对别人哭鼻子哦。”
他们全不知道,这是泰时正开车奔向实朝的公寓,他买了新画板和教本,全赖实朝说想学画画,泰时想到能与男友面对面挤在一张沙发里就愈发心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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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号-2
推开门看到玄关处的不属于自己和实朝的鞋就引起泰时的警觉,但透过根本没关闭的卧室的门看到实朝和赖家抱在一起,慵懒地亲吻的情形,还是让泰时惊讶得嘴都合不拢。
“你……你们……”泰时结结巴巴地说。
没等实朝说话,赖家就满不在乎地在赤身裸体的情况下与泰时打招呼“哟,你回来了”
“太郎……”实朝的呼吸都没平复,但那种刚经历过高潮的媚态让泰时的腹部立即就热了。
“你们没关门。”
泰时好不容易蹦出的话,让实朝更加害羞,赖家却大笑不止,这下反而缓解刚才撞破情势后的尴尬。
赖家接过跳下床的实朝扔来睡袍,刚要穿就想起什么“不会是你的吧。”
泰时否认“那边衣柜的都是千幡留给你的……我又不喜欢红色。”
赖家不慌不忙地披上衣服,顺着泰时的手指打开“自己”的衣柜,果然看到属于自己风格的衣服,从外套到配饰全都有,不禁更加搂紧实朝在他脖颈亲吻“这里算是我们的小据点咯。”
实朝叹气“是怕有一天你真的被扫地出门。”
“我可是嫡子呢!”赖家傲慢地说,接着看到实朝凝重的神情,才略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别说这些了嘛。”
泰时忽然拽过实朝的手,将人拉到自己身边,低声说“他引起的骚乱足够把你也拉下水。”
“妈妈本来就不喜欢小千幡,什么拖不拖下水的,是吧。”赖家说。
实朝尴尬地笑了下“说的也是。”
泰时不高兴“但也不能把千幡当成用来交换的商品,这里的地址是谁向你透露的?”
“你前女友。”赖家坏笑。
实朝的神情果然看起来受了伤,泰时连忙解释“我不是有意说的,你别听他的。”
实朝抬起头看着泰时慌张的脸,调皮地眨眼“太郎偶尔也会被骗啊。”
赖家开心地鼓掌,搂过实朝的肩膀“看来你也不是被他玩弄在手心里嘛。”
泰时尴尬地解释“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肤浅关系。”
见赖家完全不在乎,实朝也觉得没必要解释的那么清楚,继续对泰时说“要吃饭吗?”
“想吃你。”泰时脱口而出。
实朝满面通红,赖家嗤之以鼻“真可怕。”
泰时也不自然,但那股莫名的竞争心态让他转而决心拉着实朝回到床上,捧着男友的脸就是一阵乱吻,让背后的赖家惊呼“你喝多了酒吗?”
实朝勉强从泰时身下探出头解释“太郎喝了酒就硬不起来了。”
泰时的舌头纠缠着实朝的嘴唇,后者用力吮吸舌尖,来来回回几次后实朝就害羞得闭上眼,才高潮过的地方条件反射般抵在泰时的腹部。
待唇舌终于离开彼此,泰时舔着嘴唇说“先舔一次吗?”
实朝咬了咬牙,抬眼看到赖家性趣十足地倚着门观看这边的动作,就用力推了推泰时“我们到浴室去做。”
但没等赖家开口,泰时就语气坚定地回答“不,就在这儿。”
实朝惊讶泰时罕见的态度,但也多少猜测出他内心的纠结,毕竟亲口承认与血亲的密切关系,与被爱人亲眼看到是两件事,加上他与泰时的久别重逢,立即什么也顾不上地分开腿,摆出一副彻底接纳的态度。
柔软的腹毛在泰时的手指里打卷,才刚向龟头吹了口气,实朝就像承受不住般抖得明显,随着手指在腹股沟、囊球和后方的搓揉和抚摸,光是被反复吹气,龟头就颤抖着凝结出粘液顶在小孔处,实朝扭动腰身,急切地要泰时快些满足他,当整根阴茎被含入口中,带着左右旋转和吮吸的配合,实朝浑身春情泛滥,欲火烧遍全身,在泰时的牙齿不经意碰到时,他的反应更加夸张,粗重的喘息带着隐约的啜泣,双手抓着枕头,挺动腰腹在泰时嘴里抽送。
若说技巧什么的,泰时根本比不上赖家,但他那种到处吮吸亲吻的做法让实朝完全招架不住,细碎短促的呻吟暴露他完全沉浸其中,尤其在泰时一下又一下地舔弄流着淫液的龟头,他的反应连赖家都看不下去。
“看不下去……”赖家走到床边,手指才要触碰实朝胸前挺立的乳头,那里就接连冒出汁水,让赖家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这些自然都被抬着眼睛观察实朝反应的泰时看在眼里,他利索地吐出阴茎,撑起身体,左手继续套弄硬挺的阴茎,右手抓捏肿胀的乳头,引诱着那里流出更多。
“太郎……太郎……唔……”实朝羞怯地叫着泰时的名字,可迎来的亲吻却来自赖家。
“这么好玩的事,不能把我落下。”
赖家小心安抚着实朝的情绪,侧过脸挑衅地面对泰时“一起?”
“我不要。”实朝依稀听到这句顿时准备挣扎。
泰时犹豫了不到半秒就抓住实朝的脚踝向上抬,身体也挤在腿中间,温和地抚摸实朝的小腹“有我在呢。”
TBC
Chapter Text
81号-3
即使又经历了两位御家人的亲密,实朝的脑海里仍烙印着畠山带来的温柔和强势,但他的敷衍了事显然让坐在一旁的大江不高兴,若不是三善拦着,说不准就要站起身亲自指导实朝该如何与御家人结成深刻的关系。
垂着头的实朝感觉有人跪坐在对面,就在他准备漫不经心地像刚才那样随便应付时,听到三浦那独有的笑声,不禁抬起头,对方果然笑呵呵地瞅着自己,态度之恭敬,甚至气氛之轻松都显得格格不入。
“哎呀,其实不用如此,想必殿下也知道我的真心。”三浦熟练地扯开前襟,露出胸脯,边冲实朝眨眼,边抖了抖。
实朝的脸立即就红了,他求助般地想去看三善,但三浦拉过他的手放在脸边磨蹭“可别忘了那天哟。”
没等实朝反应,大江竟然开了口“这是重要的仪式。”
三浦搂过实朝的肩膀,自然地将人抱紧在怀,对大江说“京城来的仪式?可别瞧不起我们这些坂东武士,是吧,殿下。”
听着他的插科打诨,实朝不自在地想推开他,但三浦执拗的态度和强硬的力气让被损耗掉大半精力的实朝挣扎不得,只能被动接受男人伸出的舌头和伴随吮吸的热吻,那种几乎要搅乱神智的亲密彻底冲散实朝对畠山的眷恋,被拉扯进原始炙热的肉欲之中。
“唔……”实朝试图转头躲避,但对方突然放开的动作也让他一时不知所措。
深色的阴茎、沉重的卵囊和浓密的腹毛直挺挺地暴露在实朝面前,换成一天前他会毫不犹豫地避开,但此时渐入佳境的身体已经对这些产生不自觉的期待,连态度也跟着意乱情迷。
三浦捻动实朝的耳垂,逗弄般地扶着阴茎在离他非常近的距离晃动,嘴上对大江说“殿下和我的关系匪浅,本来我才不想说。”
感觉到来自背后大江的更强烈的怒火,实朝有种报复般的快感,他当然察觉到对方对自己的畸恋,对母亲的爱而不得,转向蹂躏更加弱小的自己,无论哪个角度看都让实朝鄙视,可他也没法彻底推开大江,一味地顺从与过度的反抗全会带来反效果,至少对大江不适合,这是从刚才到现在他冷眼观察后的结果,于是三浦的到来给了实朝检验的机会。
抱着三浦的臀部,实朝迎合地吸吮对方的阴茎,每当男人主动向下挺动,实朝就努力张大嘴,甚至因为鼻子触到毛发而有些难捱。
三浦看出实朝的忍耐,迅速抽出阴茎,把实朝调转身体压在胯下,用热乎乎的舌头品尝挑逗少年的后穴,才承受过几次完整经历,实朝本以为三浦会真刀实枪地操干,没想到是这样的对待,呻吟都跟着拔高了,两只胳膊支撑不住地倒在衣服里。
伴随吮吸舔舐的还有对臀肉的抓揉和玩弄,三浦小心舔弄的同时,不忘在实朝前方到处撩火,这些熟练的技巧让实朝在一次又一次达到高潮前被掐断在中途,并错乱地以为会被舔到高潮,到这时他早就忘了身边还有其他人,只觉得脑子全被三浦玩弄到剩下交合一件事。
所以被搁置后的片刻冷却让实朝淫荡地扭动腰身,一面岔开腿,一面配合三浦在他胸前抚摸的手玩弄胸部,嘴唇颤抖、泪眼朦胧。
“抬起屁股……对……”三浦诱导实朝勉强坐起身,伸手帮他主动吸纳“再抬一点……”
实朝闭着眼睛,呼吸短促,神经紧张,当龟头顶在刚被唇舌反复开垦的地方,他呻吟啜泣,三浦不失时机地扭动实朝的乳头鼓励道“向下一点,坐上去,你不害怕的……”
实朝摸了摸身后的东西,看着三浦眼角的笑纹,还有背后妒意十足的目光,实朝一鼓作气地放松身体,在短暂排斥后,主动吃下三浦的东西。
“我……”实朝仰起头,露出还不明显的喉结,三浦体贴地吻着,并在他的背部画圈。
随着阴茎一点点楔入体内,实朝感觉不到任何痛苦,反而温暖、凶悍并存的力量贯穿全身,并在点燃深处的开关后席卷全身般地让他既放松又紧张,催促着对方进一步的侵犯。
实朝发出满足的叹息,任由三浦将他摆弄成各种姿势,但他们始终面对面,实朝在平和与急速中感觉到纯粹的欲望发泄,那让他泪流满面又满足异常。
三浦拨开实朝因汗水贴在脸上的头发,用着爱意和温情与他亲吻“殿下……这次更好吗?”
“都很好……很好……”实朝附和。
三浦抬起头看着大江青紫的脸,露出得意的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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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号-3
倚在赖家怀里,被亲哥哥穿过腋下的手一个劲儿地在胸前玩弄,实朝啜泣的声音愈发明显,赖家兴奋地看着弟弟的两颗肿大乳头在拨弄下分泌出白色浊液,忍不住放在嘴边尝了尝。
“好像没什么味道。”赖家更用力地捏了捏。
下体被泰时舔到濡湿的程度本就让实朝魂不守舍,赖家这样的玩弄更让他克制不住地发抖,两只手抓着床单,本能地想挣脱两人的钳制,可无论泰时还是赖家像较上了劲儿,根本不给他逃跑的机会。
赖家拉着实朝接吻,嘴上却对泰时说“有绳子吗?”
泰时冷着脸回答“我们不用那些。”
“无趣,手铐呢?”赖家不放弃。
泰时见男友在亲哥哥怀里扭捏撒娇,忽然有些不是滋味,他迟疑片刻后迎上实朝的注视,就翻身下了床,从抽屉最下面找出情趣跳蛋。
赖家看到跳蛋尾端的毛茸茸小尾巴,不禁扶额,拽起实朝说“别告诉我是你买的。”
“但一次也没用过。”实朝顾左右言它。
赖家盘腿坐好,也不管情动中的弟弟是否难捱,劈头盖脸地说“绳子用不来,手铐也不行吗?我不是告诉过那样很爽吗?”
“可是我做不到绑住太郎。”实朝检讨似地垂下头。
赖家搂住他,对泰时勾手“你喜欢我弟弟吗?”
泰时毫不犹豫地点头,他正在摆弄情趣道具,才找到剪刀拆封,看着实朝柔软的语调,已经幻想道具给两人增加的成倍快感,并暗自懊恼没有在第一时间响应实朝的需求,尤其想到实朝隐瞒自己单方面拒绝使用的事实,更加要表现诚意。
赖家把实朝推到一边,抓住泰时没脱完全的衬衫,指着床说“你,躺过来,不许乱动。”
实朝看着赖家把明显憋着一股气的泰时的手腕用衣服捆好,犹豫地推了推他“难受吗?”
“完全不会。”泰时咬牙切齿。
赖家笑意明显地指挥弟弟“刚才把你舔的那么爽,现在换你啊。”
实朝有些明白赖家的恶趣味,但也对泰时腹部鼓囊囊的器官垂涎不已,毫不犹豫地低头张开嘴,只是还没舔上几下,赖家的“命令”又来了。
“你转过身体,让他也舔你。”赖家说。
实朝浑身燥热,已经到了根本不用舔就要泄了的程度,他抽噎地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略委屈地说“怎么这样麻烦。”
“因为实在看不下去你们两个过家家。”赖家抱着胳膊“你就算了,他和我一样大,也太令人发指了。”
实朝分开腿,调转身体趴跪,再次把嘴唇贴在泰时的阴茎上,只是还没等他舔,下身就又被泰时吞在嘴里,实朝喉咙深处发出短促的呻吟,根本没法好好满足泰时,这让他又气又爽。
“哥……”实朝的身体猛然抽搐似的抖动,因为赖家的手将实朝的臀部抬得更高,方便下面的泰时给他舔弄。
“看来他不小哦。”赖家看着不能吞下全部的实朝流出的欢愉的泪。
实朝的脸颊被龟头戳弄、鼓囊,他的下面也在不能动弹的泰时嘴里,比较自己这边,泰时更加能专注和认真,这却给实朝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的快感,加上赖家点火般在他的后穴挖弄,实朝有些理解赖家嘴里的“过家家”言论。
不过赖家推开实朝的脸,自作主张地扶着泰时的阴茎,往自己后面塞,引来实朝相当的不满,赖家享受着被进入的快感,吭哧着粗气,拍了拍实朝的脸“等下就轮到你。”
就在他边耸动腰身,边提起实朝的腰,泰时不失时机地舔上实朝的肉穴,这下实朝就算想躲,也被赖家一把抱住,半强迫地接受,实朝既害羞又不好意思,赖家捏着他的下巴索吻“会生气吗?”
“唔……我怎么会生太郎的气,他根本动不了。”实朝伸出舌头。
赖家感到身下泰时的律动,掐了把他的腿,以教导的姿态,拿出调教的架势,在实朝的背部拍了几下“那就是生我的咯。”
实朝擦掉眼泪,吸着鼻子说“我也不会生你的气。”
“那你到底在难过什么。”赖家哭笑不得。
实朝嘀咕“没有像你和姐姐那样漂亮啊。”
忽然他的屁股被咬了一口,又被舔了,酥麻的感觉让实朝扭头望向额头青筋迸现的泰时。
“快让我干你!”泰时低吼。
赖家用力夹紧,将泰时的阴茎包裹的不留任何空隙,连同腹部一并收缩,上下反复几次,让泰时浑身也颤抖了,那种每次抽插带来彻底完全的摩擦,加上内部传来的强烈吸力,让赖家呻吟得更加大声,而泰时也没法否认成熟肉体令人欲罢不能的吸引力,频频发出急促粗重的呼气,本能地用硬挺阴茎猛干,怒火也让他恨不得干爆赖家的屁股。
就在他火气快要升到爆炸时,手腕的束缚被突然放开,泰时一骨碌就把身上的男人推在身下,架起腿在肩膀,就是一阵暴风骤雨的操弄,偶尔泄出的几句粗语简直根本没法想象是泰时平时能说出口的。
“不要……好……要艹死了……”
夹杂着的浪叫,让泰时闭着眼睛又是一阵猛干,待他几乎感觉要捅穿对方时,才睁开眼,看到那个男人早就不是赖家,而是实朝。
沉溺性爱的实朝被巨炮猛哄狂干,浑然不觉淫荡一幕让泰时根本没法恢复理智。
“换个姿势。”泰时抽出阴茎,将实朝摆弄成趴跪的姿势,抱着肉感十足的臀部又是一阵撞击。
“要坏了……好有力……干……干死了……”实朝哭着胡言乱语。
赖家没让他说出更多的话,就扶着阴茎塞进实朝的嘴,他得意地说“怎样?我弟弟是不是很棒。”
“他是最棒的。”泰时呼出的热气几乎灼伤身下的实朝,可他也没法反抗,有着泰时的手摸到他前方,对乳头不停挤捏。
脸颊和屁股里射满精液,胸前也狼藉不堪,实朝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想像平时那样抱着泰时贴成一团,可眼前出现赖家猛干泰时的画面,让他气的咬手指。
“别急,一会儿你也来玩。”赖家冲他坏笑。
实朝欲哭无泪,他再也不要跟赖家胡搞,至少一年内绝对不行。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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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号
镰仓的夏季炙热且潮湿,实朝懒洋洋地坐在池边,一双脚泡在水里,近侍朝光在旁边扇扇子,实朝叹息般地说“想吃烤香鱼啊。”
朝光笑“大人昨天还想说吃茄子。”
实朝轻轻噘嘴“都是真的啊,也许到晚上我就什么都不想吃了。”
“北条大人让人送来酸梅,要吃吗?”朝光笑眯眯地说。
实朝眨眼“刚才不告诉我?”
“要放到井水里冰过更好吃。”朝光面不改色地说。
实朝抓着他的手起身,近距离观察朝光的脸色,这个强壮高大的男人脸上有一道疤,别人会觉得他很凶,但在实朝面前他总是微垂着头,好像大气都不敢喘。
“一起去吃吗?”实朝刚说出这句话,就有人从外面进来传达消息。
“和田造反了。”
朝光本能地站前一步,呈防御姿态,实朝咬紧嘴唇,低声对朝光说“这不是早就该想到的事吗。”
“这下北条大人的立场就有些麻烦了。”
实朝撇嘴“虽然是和北条有关,但关太郎什么事。”
朝光自知失言连忙闭紧嘴,实朝背着手向前走“一起去吃酸梅。”
与其说和田谋反,不如说他与执权北条的不睦终于摆到牌面上了,大江说偏袒北条的实朝会成为和田怒火发泄的对象,实朝一面为和田难过,一面又觉得自己的处境愈发危险,因为表面上他在打压和田,事实上,他才写了贬斥北条朝时的信,摆明向北条表明“你瞩意的继承人,我可看不上”。
半夜在御所潜入侍女的房间,在实朝的信中被描绘成十恶不赦的罪行,除了流放,还要挨打20棍,实朝几乎能看到北条吹胡子瞪眼的表情,不禁有点好笑,但事到如今让他扶持泰时成为继承人,又感觉不到火候。
“武田那边有动作吗?”实朝咬了口酸梅,皱紧一张脸,忽然问。
“有了些异动。”朝光压低声音说。
实朝下意识地摸了摸嘴角的胡茬“毕竟是源氏血脉。”
“他可能对令尊赖朝大人并不满意。”朝光谨慎地提醒。
“过去的事情了嘛,”实朝伸直腿,拿过扇子在手里把玩“如果有他帮我钳制北条……”
想到这里实朝又忍不住叹气,寺院长老的态度现在仍很暧昧,他无法得到切实的保证,如果借由和田的事刺激他们进而多些行动,也好过现在让人忐忑不安。
夜晚熄灯后,实朝一直睡不着,派去陆奥国的泰时暂时还没消息,照理说该回来了,实朝无法克制地想也许到最后泰时还会倒向自己的父亲,这是更可能的事,实朝想到这里心中仍是一阵难过。
被拒绝的告白不是实朝对泰时失望的导火索,反而是他发现对方会将自己的很多事报告给北条,实朝才突然清醒,自己不是一个暗恋不得的少年,而是被时刻觊觎权利的懦弱武家首领。
他起了身,对着虚空轻轻拍了拍手,忽然一个人影飘到他面前,这是如今能握在实朝手中唯一的利刃了。
“大人……您找我……”女杀手说。
“北条泰时回来了吗?”实朝问。
“没有。”女杀手说。
压在胸口的石头像被一下子推开,让实朝突然能喘气,他扶着额头说“没事了,这段时间你不要再出现。”
“大人……”女杀手迟疑。
实朝摇头“我是说请务必保护好御台所和我母亲,和田的事总让我不安。”
女杀手消失后,实朝彻底睡不着,他换过衣服,打算独自出门,就被朝光发现了。
“大人要去哪儿……”朝光无可奈何地说“白天我就觉得大人在计划着什么。”
“去大江博士家。”
朝光的脸色变得难看,但实朝故意忽视,他换了一套青色的衣服,外罩是白色,这些是母亲出家前最喜欢的颜色。
于是大江见到实朝后,表情果然没有任何变化,实朝舔了下嘴唇,心里更加确定大江不会拒绝自己。
“陆奥守你来当吧。”实朝抛出重磅炸弹。
大江盯着实朝一声不吭,实朝继续说“等和田被消灭后。”
“你倒是不怕我被北条盯上。”大江撇嘴,理所当然地握住实朝的手,还不客气地一路向上摸。
实朝毫不在意,过了一阵又抽开手,用脚挑逗大江的腿“不然我还能信赖谁呢。”
大江不置可否,一双有力的手剥开实朝的衣服。
“北条那小子还没回来的时候,你只有我了。”大江难掩兴奋又语气恶劣地说。
被慢慢压在下面的实朝这次一点声音都没发出,他只是不想一个人,根本不在乎陪在身边的人是谁。
炙热坚挺的东西搭在嘴边想要实朝舔,他却忽地睁开眼,大江随即停下动作,改去玩弄实朝的胸。
实朝重新闭上眼,在对泰时的复杂感情中接受来自另一个男人畸形的热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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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号
被一群面涂铅粉、没有眉毛、露出黑色牙齿的公卿围绕着劝酒的泰时已经几乎忍耐到极点了,一步步的逼近让他险些去摸肋差自卫,直到他借着月光隐约看到屋顶上有一个着深色衣服的忍者,整个人就像定住般不能反抗,幸好男人也似乎想起什么,大部分退回到自己的位置,当然有三位身份最高的,如愿以偿地坐在挨着泰时的座位,不停给他倒酒。
泰时低头看着摆在面前的酒碗,那道从上而下的目光犹如千金,令他记起很多事,由近及远,父亲的暴亡、上皇的流放、公晓的刺杀……在回忆终于停留到赖家死不瞑目的怨恨神情时,泰时猛地吸气,看到身边站起的男人们。
公卿们起了身,故意把两条手帕放在泰时身边,用扇子遮挡半张脸,低声轻笑着离开,泰时待空气里那股香味彻底消散,才感到身上发冷,低头看到自己坐在褥子里,旁边散乱着衣服,酒醉后的头疼唤起刚才糟糕的记忆。
“可恶……”不用摸也知道也知道刚才经历了一场大约混乱的关系。
泰时捂着脸有些无地自容,连澡也不想洗,让人又拿来不少酒放在面前,他一股脑地全喝掉,于是毫无意外地又晕了过去。
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戳弄,泰时不想睁眼,刚要换个姿势继续睡,一桶冷水从天而降,把他浇醒,泰时胡乱擦着脸,险些回到十几年前,当他睁开眼看到对方不是阿初而是沉默寡言的朝光时,泰时就知道实朝来上洛了
“殿下……”水珠沿着头发流到泰时的眼睛里,他也不敢擦,双手攥拳,恭敬地行礼。
实朝的外罩放在旁边,里面是淡色的常服,神色平静地盯着泰时,顿了顿才说“好久不见啦。”
从去年泰时上任六波罗探题后,他们只有书信往来,从中得知八田已经开始在镰仓建港口了,泰时清楚自己要给实朝献上更多的利益,才能支撑那样的工程,虽然他在信上说才刚平息叛乱,尤其西边人心攒动,不易那样快搞建设,但他也清楚实朝已经忍耐太久了。
“您这次来……我是不是漏了什么信。”泰时诚惶诚恐。
实朝摇头“不是公事,千世的母亲去世了,我就一起过来看看。”
“现在仍有盗贼在活动,请您尽快回去。”泰时才说完这句话就觉得容易引起歧义,整张脸都胀红了,磕磕巴巴地解释“上皇那边自然是见的……只是镰仓那边更需要您。”
听着自己说多错多的话,泰时险些咬到舌头,他的窘迫反而让实朝很高兴,凑近后两只手抚摸泰时的脸,毫不在意身边的第三人,给了泰时一个久别重逢的吻。
“不是还有太郎吗?”实朝调皮的眨眼。
想到自己可能才和其他人接吻,甚至做了更无耻的事,泰时吓得赶紧磕头。
“你下去,我要和北条大人单独讲话。”实朝对朝光说。
虽然屋内剩下自己和实朝两个人,但更多的目光始终让泰时拘束,实朝也不在乎他的表现,忍着笑问“京城的人怎样?”
“太可怕了些……”泰时老实承认。
实朝笑着又凑近他,轻吻嘴角,用撒娇的口吻说“我有些嫉妒。”
泰时瞪着眼睛确信实朝不是开玩笑,只好说“以后我不喝酒就是了。”
“太郎不适合说谎。”实朝捏他的脸,逗弄道“别的就不说了啊,我会给你记功。”
“什么功劳?”泰时不解。
实朝解释“在六波罗探题这个位置上,不能只吓唬他们啊,总要用些别的办法嘛,刚才太郎就做的很好,讲好啊,就算这样我还是会吃醋。”
泰时垂着头,任由实朝的手在自己身体上不停抚摸,在手指搭到两腿间尚湿润的地方时,那里残存的欲念和热度立即就反馈到实朝的手里,并引来轻笑。
“真高兴太郎没有得到满足,”实朝不客气地脱衣服“这样就让我来犒劳你吧。”
泰时很想说你用着这样那样的理由到底“犒劳”过多少御家人,强忍着情绪抬起头,看到实朝全身赤裸,背过身,轻轻抬起臀部,淫荡地晃了晃。
“不要吗?”实朝以跪趴的姿势引诱着身后的泰时。
哪怕根本没有那种情绪,泰时也必须用各种念头引发情绪,何况他不能抗拒,也没有一次成功,怀揣着各自名为嫉妒、实际混杂复杂情绪的两个人搂抱在一起,激烈地接吻。
“好棒……太……太大了……”实朝的腿搭在泰时的肩膀上,被器物开拓过的地方承受着泰时的浴火,那沉重的力量让实朝好几次以为要被撞碎。
炙热紧绞的地方像个黑洞,能容纳泰时身体的欲望和埋藏心中连自己不能直视的欲望,他含着实朝的嘴唇,慢慢向下蔓延,舔舐敏感的乳头,好几次用牙齿衔住,再由舌头轻拍,实朝就会发出幼猫般的鼻哼,泫然欲泣的脆弱更刺激泰时的征服欲,他偶尔想自己的样子也一定全被实朝看到,一种同样认定被征服的丑态,结果他不小心把实朝嘴唇咬出了血。
实朝沾着血嘴唇上擦了擦,气喘吁吁地说“我很少化妆,久在京城的太郎也许更喜欢那样了吧。”
“请别再试探我了……”泰时紧紧抱着他,深深埋入的下体停止动作“求您……”
实朝搂着他的肩膀,轻柔梳理头发,安慰地拍了拍脊背“我都清楚,太郎是不一样的。”
泰时没有得到安慰,他无声地叹气,重新投入到对实朝的慰藉中,看着男人颤动的身体和迷离的神情,他不禁思考究竟还要再做些什么,才能获得实朝片刻的满意。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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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号
躺在被褥里大口喘气的实朝无论从精神还是肉体都得到极度满足,他眯起眼睛,看着年轻和尚利索地穿衣服,不禁从背后将人抱住,亲昵地在颈间吮吻,看着一个又一个吻痕出现在衣服也不能遮挡的位置。
实朝喜欢看他的侧脸,非常像过去的畠山,那样正直可靠又英俊沉稳的男人再也不可能出现了,于是实朝见到和尚时,从他身上找到畠山的影子,甚至有一次拉上泰时,三个人共度良宵,末了泰时也不禁吻着实朝的嘴唇说“确实如此”。
几下拉扯后和尚无可奈何地停下穿衣的动作,跪在实朝两腿之间口交,潮湿的皮肤上重新布满细密的汗珠,实朝的腿跟着吮吸的节奏时不时夹紧或放松,他紧抱着和尚的头,捻动耳垂轻声闷哼。
刚才他操弄和尚的身体,现在腹部才发泄的地方随着热度的不断攀升,形状也恢复得差不多,和尚以为他想再来一次,但实朝微笑着暗示对方抚摸臀部,于是两根手指缓慢地插入肉穴,轻轻搅动,唾液顺着阴茎流到囊球,还因姿势流浸润凹缝,令手指在抽送时发出浑浊淫荡的声音。
实朝正闭着眼睛思考该把和尚送去泰时那儿待段时间,一道目光就落在身上,他敏感地睁开眼,看到屋外多了一位老者,实朝慵懒地打招呼“博士,好久不见。”
拄着拐杖的大江迈着沉重的步伐进了屋,和尚没见过这架势,慌张地想逃走,却被大江用拐杖拦住。
实朝咳嗽一声“你先别走。”
大江曾给实朝带来很大帮助,连泰时的上位也少不了他的支持,但大江与实朝的关系十分复杂,一方面两人名为君臣师生,背后却伴有不得见光的肉体关系,实朝曾深深地被大江的强壮和凶悍征服,另一方面他们全都心知肚明,在彼此身上找些求而不得的心灵慰藉,只是随着实朝对时局和御家人的掌控,尤其对泰时的影响,他大可不必拿出那些姿态,而大江也随着年龄的增长,逐渐淡出政坛。
现在久别后的相遇让实朝回忆起那段经历,再观察大江的衰老,心中不禁感慨,他想表明自己如今终于勉强算是个不给老爹丢脸的镰仓殿,又想给大江一些久违的快乐。
“让我看看……”大江跪坐下来,抓住实朝的小腿,沿着轮廓一路向上抚摸道大腿根,他轻笑着“成熟了很多。”
实朝脸红,一边指挥和尚给他们弄些茶,一边小心地收敛身体,压抑下尚未平息的欲火,他当然了解大江的目的,翻身以跪趴的姿势,抬起腰臀,轻轻晃动。
“可是颜色和形状还是很好……”大江的手指磨蹭着肉穴的入口,那里曾被他反复开垦,大约想到当时实朝青涩的反应,对比现今的游刃有余,大江打了两下,引得臀肉跟着颤动,那情形换成任何一个年富力强的男人都无法忍受,但也正是如此才让现在的大江感到切实地力不从心。
“要舔吗?”实朝诱惑道,身体内部已经呈现饥渴难耐,但大江的迟迟不决让他以为对方在欲擒故纵,毕竟以前他就干过把人吊一边整晚只用工具玩弄的事。
实朝的臀部几乎朝天,大江搂着他的腿,痴迷地在胯下吮吻舔舐,那熟悉的折磨让实朝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呻吟,那是与年轻男人共赴云雨时截然不同的体验,实朝脑中闪过很多片段,一时激动得连眼泪都流出来了。
可是在一团软塌塌的东西抵在大腿上时,实朝紧接着清醒起来,想到连身后的大江也会变成这样一时又变得伤感,不过在那东西费力地挤进身体后,实朝还是体贴地轻喘“好棒……”
他看不到大江的表情,只能从动作上推测男人的进度,在不确定泄身发生在进入前或后的状况下,实朝在男人停下动作后缓了缓,就小心地转过身,与大江面对面。
实朝的手指在胸和腹部摩挲,肿胀的乳头和胸前明显的指痕,让大江颓然的精神也变得振作,他捏起实朝的下巴说“见识到现在的你了。”
实朝笑了笑“以前你总说该这样,该那样……”
大江叹息般地在实朝的额头吻了吻“我也能没有遗憾地去见那位大人了。”
实朝主动亲吻他的嘴唇,大江却一把将他推开,捻着胡须抬头看了看端茶回来的年轻和尚,又看了看实朝说“让我再看看也好。”
实朝点头,抓过和尚的胳膊,强硬地将人压在下面,快速又技巧地套弄男人的阴茎,过不多久就在大江的注视下骑上了那根坚挺阳具,随着规律的颠簸,那种满足和发泄重新回到实朝身上,他想要握住大江的手,却发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在那份伤感情绪中他盖住和尚的眼睛,只露出最像畠山的下半张脸,实朝在啜泣中感受交合处仿佛融化的酥麻,内外的刺激和撞击让他流出更多体液,瘫软地倒在男人身上,由着操弄在复杂情绪中生出绵延不绝的快感和热浪,让实朝没有余力再思考,最后他昏沉地倒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上,本能地张开嘴不停吮吸,怀念着一个又一个已经或即将离他而去的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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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号
坐在餐厅里的实朝紧张得快吐了,就算赖家坐在旁边也根本没法缓解,他努力表现得生气,两只眼睛狠狠瞪着哥哥,压低语调也难掩颤抖地说“还不可以走吗?”
赖家摸着下巴笑得甜蜜“我最亲爱的……愿赌服输嘛,那家伙很快就来了,现在走掉真的好吗?”
今早代替泰时与赖家玩双六的实朝连输几局,不仅对哥哥献出肉体,还不得不答应穿着女装出门吃饭,在他们刚坐下后,赖家就扬着手机说“我叫了那家伙来,不期待下他的反应吗?”
老实说实朝一点也不畏惧被泰时看到女装的自己,因为他们不止一次在床上玩过女装扮演,但那些变装完全只为彼此存在,被赖家利用并把人带到大庭广众之下,实朝也分辨不出到底谁更加变态些。
“你只想捉弄我。”实朝沮丧地吸果汁,看着咬过的吸管上的口红印,羞耻地掏出纸巾擦掉。
赖家的手放在口袋里,实朝的神经更加紧张,果然体内那股酥麻的感觉直冲大脑,全身皮肤都起了层战栗,实朝面红耳赤,咬紧牙齿,克制着一声不吭。
“如果我的对象是你,一定要给我生很多很多孩子,像爷爷那样。”赖家凑近实朝,搂过肩膀,暧昧地在耳边吹气。
实朝想推开他,可赖家恶质地将震动强度上升一度,并瞅准时机在实朝叫出声的同时偏过头与他接吻,必须在公共场合压抑鲜活快感的实朝也跟着抱紧赖家,手指死死抓着他的被,鼻尖冒了汗,轻轻哼叫着,就像被欺负了的小动物,在赖家分开彼此时,对实朝楚楚可怜的模样下意识地咽唾沫。
“真好啊……”赖家眯起眼睛。
“什么?”实朝不明所以,对他关掉震动的行为颇感谢,还因浑身放松而有些晕乎乎的。
“你是我最亲爱的弟弟……”赖家坏笑。
没等他解释得更加清晰,泰时已经找到他们,惊讶地看着赖时怀里的男友,难以置信地说不出话。
赖家故意在里面穿了奶罩的实朝的胸部抚摸,对泰时点头“他输了,就变成这样咯。”
被两名帅哥夹坐在中间,连相貌平平的实朝也跟着变得亮眼,他难耐地向泰时求救“我不要待……待在这里……”
“先接吻吧,”赖家指挥着泰时“我可是操纵了他的快乐开关哟。”
从刚才就发现异样的泰时在反复暗示下明白赖家的恶趣味,小心地搂过实朝低声问“还可以吗?”
实朝必须承认赖家看出了自己内心渴望,羞于在外与泰时亲密相处的自己,换了女装后就似乎能变了一个人,无所畏惧地向泰时索吻,还不知羞耻地拉着他的手放在大腿上。
泰时抚摸着实朝的腰臀,认为这情形实在太怪了,他抬起头对看好戏的赖家说“差不多够了吧。”
得到满足的赖家笑眯眯地说“还差最后一点……”
两个人簇拥,或者说是裹挟着实朝来到卫生间,泰时谨慎地锁了门,还检查了每个隔间,确认只有他们三个后,转身看到实朝已经开始给赖家口交了,那轻轻颤动的臀部比平时更加淫荡诱人,让泰时不停咽唾沫,就这样解开裤链,捅进早就饥渴难耐的内部。
“拿出来……里……里面……”实朝压抑着尖叫,面色红润,神情恍惚。
泰时这才想起内部的跳蛋,刚要抽出身体,就见赖家拿出开关,将按钮顶到最大,实朝身体内部瞬间就紧绷起来,抖动的臀肉有意识似地吸着泰时的凶器,实朝的两只手想要胡乱抓着什么,就被赖家拥抱着拉起来,急不可待地接吻。
还没从内裤中解脱的阴茎握在赖家手里,而整个屁股都暴露,双丘中间还狠狠嵌插着不停撞击的泰时的阴茎,实朝不得不因羞耻或快感哭泣,看着赖家的吻一路从脖颈向下蔓延,直到衔住挤在奶罩里的乳头。
实朝连呼吸都要顿住了,无论吮咬胸部,还是捋动阴茎,更加上熟悉的操弄,喜悦与快感从触碰处蔓延全身再直击深处,电流反复蚕食理智,只剩下无边无际的快感将人淹没,随着操弄的声音越来越大,向泰时和赖家投降的实朝在哭泣中更加配合着他们,双腿大开,夸张地扭动腰臀,在全身颤抖中泄出大量体液,这样无与伦比的刺激和满足让实朝隔着水汽望向赖家,一句话都说不出。
“换我来了。”赖家拍了拍实朝的脸说。
还没高潮的泰时莫名答应赖家,让出位置,他捏着实朝的下巴,恳切地说“舔我……”
体内重新埋入硬物的实朝只能顺从地回答“好”,在阴茎碰到嘴唇的瞬间,他几乎无法抑制地遐想,或许回到家后,他没准可以试试同时接纳他们一起……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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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号
认真汇报工作的泰时对着不断靠近的实朝的调皮举动实在无可奈何,他抬起头看着对方放大的脸,就干脆扔掉手里的东西,搂住实朝的肩膀亲吻起来。
“认真的太郎很帅……”实朝在接吻间隙小声咕哝着。
看着他舔嘴唇的色气动作,泰时也忍不住回答“不等晚上了吗?”
实朝轻笑“晚上的话,太郎就要趁机喝酒,不管我了吧。”
泰时想到前天刚回来时听近侍说实朝正与人泡澡,吃味地捏了脸颊,却什么也不说,实朝自然清楚泰时的想法,眨了眨眼说“一会儿有其他御家人要来找我评判官司。”
此话一出,已经在实朝脖颈流连亲吻的泰时立即额头的青筋迸现,声音干哑气息不稳地说“一会儿?”
实朝笑得狡黠,手却不停在泰时腹部衣服下的兜裆布处抓弄“是,很快哦。”
见泰时要整理起身,实朝一个用力就把人压在下面,居高临下地盯着泰时,那种无法拒绝的坚定让泰时的气血更加翻涌,直直地望向实朝,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意。
实朝故意在他腿上磨蹭,手指灵巧地剥开衣服,目光被强壮的胸肌深深吸引,先试探的在肌肉下缘感受轮廓,意识到身下的男人完全属于自己,就爱不释手地在整片肌肉不停抚弄,看着掌心里的乳头不停胀大,他弯下腰,故意用舌头边舔边问“有奶了吗?”
这样惊世骇俗的话被实朝用平平无奇的语调说出,激起泰时满面红潮,并且顺着脖颈连前胸一起都在泛红,实朝眯起眼睛更用力地吮吸,直到能隐约尝到些淡淡的味道。
“太郎好爱我。”实朝凑到泰时嘴边,笑着说。
原本想用产奶调味性事的举动被泰时在第一时间就拒绝,可面对实朝的坚定态度,他不能完全对方作为镰仓殿的面子,就算关系亲密如他们,泰时也能在相当程度恪守某些底线,尤其想到自己的不解风情会把实朝推到其他什么方向,就让泰时坐卧难安,主动要求由自己先来服药。
就在刚才,光是乳头被轻轻触碰和试探地啃咬,酥麻的快感就从全身汇集到胸前,再流入下方,阴茎把兜裆布撑出个帐篷,顶在两人之间的硬物让实朝异常欣喜,利索地扯开布料,着迷地望着无数次吃进身体的东西。
“既然太郎爱我,那么试试这个也可以的吧……”实朝喷着火热的语调,把什么东西套在勃起的阴茎根部。
没有什么不适感的泰时只想快点占有不停在身上到处放火的男人,牢牢抱住实朝的腰臀,在丰满的臀部来回挤弄,不过几下就让两根手指挤进臀肉中间的凹陷,在紧致热情的“款待”中他抽回手,拧了拧实朝的胸说“快……你的屁股都晃起来了……”
粗鲁直接的情话让实朝欣喜若狂,他趴到泰时腿间,边套弄边嗅着气味,嘟囔道“都不看看是什么玩具吗?”
在战场上也能保持冷静的泰时被实朝游走的手玩弄着,身体不受控制地抖颤,呼吸深沉且急促,他看到那个东西后,实朝开始舔一阵解释一阵。
“是锁精环。”实朝着迷地将龟头在嘴唇和脸颊磨蹭。
就在他们终于浪荡着拥抱结合时,外面有人出声“殿下,他们来了。”
泰时真想拿过刀扔到外面,就见实朝咬了咬嘴唇,低声说“是不能拒绝的对象……”
泰时想抽出身体,实朝果真那么做了反而让他愈发失落,可转眼实朝就背对着自己,面向外面遮挡的竹帘,重新坐在阴茎上,这让泰时简直不敢相信,只剩下阴茎被细致挤压、按摩、不停摩擦带来的无上快感席卷全身,以至于他不得不拿过实朝的手绢塞进嘴里。
肿胀的囊袋随着抽送不停拍打着实朝的臀肉,从结合处蔓延的火苗炙烤全身,令泰时口干舌燥,鼻间是实朝的香味更让泰时浮想联翩,他听不到实朝如何与外人应答,想象着扯开竹帘,当着众人的目光,奸淫武士们的主人,那念头像妖魔作祟,蚕食泰时的理智,让他的抽送一刻不停,不知疲倦。
泰时从后方抱住实朝的腰,故意忽视他胯下膨胀的东西,执意要在胸前抚摸,在实朝附和的声音中,改为一手托腰,一手控制抽插的角度,听到实朝忍耐的抽气,让泰时感到无上快慰。
确信室外根本看不到光线昏暗的室内的全部状况,泰时就干脆扯开实朝的衣服,在裸露的肩膀不停亲吻,手指抓住胸前已经被玩弄到热烫的奶头,越过肩膀观察实朝忍耐的神情,泰时异常满足地故意拉长抽送的动作。
第一家御家人离开后的间隙,泰时干脆把实朝推到在地,在对方嗔怪的低声惊呼中捞起腰身,实朝已经被干到没法撑直身体的程度,只能被摆弄成抬高臀部的姿势,宛如野兽交合的举动和第二家御家人的到来,让两人的敏感度更加上升,就连被泰时腹部毛发磨蹭全让实朝体若筛糠,仿佛随时会晕厥。
但即便如此他仍能从容地在两家讲述各自立场时偶尔插话,达到安抚的目的,并给双方一个彼此全能接受的公平方案。
“没有了吧……”泰时拖着实朝从正面再次进入。
接连达到高潮的实朝连手指都动不了,任凭泰时用各种羞耻的姿势摆弄,眼里噙着泪,嘟囔着“好可怕……好可怕……”
泰时想说明明一心多用的实朝才可怕,又不想败兴,只好挺起胸膛,诱惑对方。
果然实朝抬起头,小心地吮吸起来,泰时摸着他的头发说“要去泡温泉。”
实朝睁开眼,小声说“太郎是个小气的男人。”
“是咯,太郎很小气。”泰时附和。
实朝亲昵又放松地拥抱道“扯平好了。”
已经不去计较是否自己又被“算计”的泰时,自顾自地摘掉那个松垮的金属环,贴着实朝的眼睛说“不用这个……也能艹翻殿下……”
实朝虚弱地连连称是,畏惧中夹杂的羞怯让泰时愈发心痒难耐,埋头亲吻对方的嘴唇,腰部更加凶悍地用力起来。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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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号-4
置身在温暖的水中,实朝在放松中感到疲惫,勉强睁开眼,看到旁边坐着喝酒的大江,想张口问发生了什么,见对方只穿着浴衣,自己则一丝不挂,就垂下头晃了晃,意识渐渐回到脑中,实朝撇嘴苦笑。
被欲望不停烘烤的身体在麻木中等来最后北条的登场,已经遍身体液的实朝从模糊地视线里看着北条和他的儿子出现在面前,心脏一阵急速跳动,这在头脑中预演多次的场景真切发生时他根本没有余韵感到期待之外的感情,目光始终盯着年轻的男人,想到泰时是如何看待自己的,手指都跟着颤抖了。
事与愿违的失落在看清男人们后给实朝带来莫大的恐惧,不是为要与更多的男人交合感到的羞耻,那些已在同大江第一次干这事时就舍弃掉了,而是站在北条背后的不是泰时,随着距离拉近,才看清是泰时的弟弟,目前北条妻子的儿子政村。
看到实朝脸上没有掩饰的惊恐神色,北条满意于自己的地位,坐在实朝面前连行礼都省了,他傲慢地端详实朝的脸,边指挥政村凑过去行礼,边慢条斯理地说“想赶上赖朝大人可差得远呢。”
实朝根本听不进关于父亲与北条的鱼水之情,警惕地盯着政村,对方显然没见过这架势,在北条口中的“开眼界”中呼吸一直急促,面色红润,嘴唇不停舔动,碍于身份或别的什么,政村的手单是碰到实朝的身体就紧张得无以复加,那模样在实朝看来可怜又难过。
想到若自己不能与这个人满足北条的偷窥欲,说不准会拿出什么出来,实朝就主动搂抱住政村,在他脸颊和耳垂不停亲吻,小声地说“你是代替……代替你父亲的吗?”
政村磕磕绊绊地不知该说什么,实朝干脆与他接吻,继续问着“你有决心代替吗?”
政村忽然生气地捏住实朝的下巴,露出年轻气盛或北条家粗鲁的那面,实朝心中暗喜,眼睛不时向他背后的北条看去,果然政村就发火道“是我,是我。”
实朝半推半就地扯开他的衣服,却强硬地摆出进攻的姿态,政村果然求助地望向北条,实朝不理会北条的任何话,毫不客气地将手指捅进他的臀部中央,伴随着细弱的尖叫,实朝舔嘴唇,轻声坚定地说“知道该怎样做了吗?”
至于后面政村被北条推开,摆弄成趴跪的姿势与最后一位御家人结成契约,实朝全都无所谓了,一切结束后,他披着衣服跪坐在三善面前,小心地抱住他的手,轻笑询问自己是否合格,三善一声不吭只剩点头,那让人分不清是激动还是发抖的态度让实朝心情复杂,他在心中默默下定决心。
“你怎么还在?”实朝拿过池边的布巾,擦掉脸上的汗。
大江没规矩地拿过酒壶递到实朝面前“喝一点。”
口渴的实朝一饮而尽,他根本不看大江,继续待在水里闭目养神,脑中梳理今天结成契约的不同人,想到出现在最后的不是泰时,他既欣慰又隐隐担忧,北条的新夫人碍于前妻嫡子身份和泰时的长久威望,仍在背后怂恿北条签领政村参加仪式,说明她的野心愈发膨胀,既然如此不如再给添一把火……
身边有人下水,还将手掌覆在实朝肩头,他不用看也知道是大江,示弱的词句用嘲讽的语调说出“别在这里。”
大江更用力地捏着实朝,另一只手也摸到胸部,在红肿发烫的乳头上不停捏弄,实朝睁开眼试图推开他,这种轻微的反抗更大地刺激大江的征服欲,干脆别过实朝的胳膊,迫不及待地把身体挤到两腿中间。
实朝扑腾几下,胳膊搂着大江,顺势双腿用力向上,夹住大江的腰,那个火热坚挺的凶器就顶了过来,实朝早就体力不济,再被温水泡了不知多久,浑身酸软无力,也不全是虚假。
接下来的抽送和顶撞十分顺理成章,大江的表情不是第一次时的全然冷漠,而是带着淡淡的敌意与不易察觉的贪恋,实朝主动迎上去伸出舌头挑逗,得到粗鲁的对待,实朝忍耐着蚀骨的快感,在大江背部留下抓痕。
“不……好……好疼……”实朝仰着头,靠在池边,不自觉流下泪。
大江将他抱得更高些,眼睛像要喷火,低头吮吸乳头,偶尔说些听不清的话,手指抓揉臀肉,实朝发出甜腻沙哑的呻吟,胸膛不停起伏颤动,终于透露出“好棒……再用力些……”的鼓励,大江闻言罕见地笑了下。
“你很会演戏。”大江拍着实朝的脸,像在扇巴掌。
实朝推开他,确信屁股里的精液都冲掉了,硬撑身体离开温泉,他利索地裹上浴巾,小跑着回到房间,但大江又追了过来。
一再被强硬扑倒让实朝变得厌烦,大江提起他的脚踝不停亲吻“你这儿也和她很像……”
实朝没法抽回腿,只能看着连绵的吻一路从脚踝到大腿内侧,直到阴茎被大江舔舐。
“都滚开!”实朝说出真心话。
大江不以为意,神情变得狂热,他在实朝脸上一阵乱吻,手也跟着上下抚摸,大有再来一次的势头,实朝痛苦地拍着地板,他这次必须闭上眼,把对方想象成谁都好,甚至北条也没关系。
“与我达成契约……”实朝念着今天重复最多的话,用全部力气推着大江。
男人先是一愣,随后咬紧嘴唇,露出熟悉的轻蔑“……直到献出我的生命。”
实朝闭上眼,安静下来,他再没看大江,一只手摸着戴在另一手上的念珠,这回他再没有一丝惧怕和犹豫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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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号-1
沙滩上埋在沙子里的实朝只有一颗头露在外面,旁边坐着哥哥赖家,他怀疑地勉强抬头问“真的能减肥吗?”
赖家微笑着点头,开始在他胸部位置“塑胸”,实朝看着夸张的隆起,轻轻噘嘴表达不满“我要喝水。”
赖家拿过玻璃杯,将吸管塞进他的嘴,实朝使劲嘬了几口,吐着舌头说“这个还是酒嘛。”
“酒和水都差不多。”赖家开心地继续摆弄。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咬我了。”实朝满脸忧愁。
完成“隆胸”部分,赖家着手给实朝用沙子堆一个大阴茎,咧嘴坏笑“真有那么大,泰时那小子会哭着求你要舔吧。”
“太郎给我舔过!”实朝面红耳赤,想到此次不告而别的缘由,又闭紧嘴,赖家看得可爱,低头强势地要求舌吻,受限的实朝根本没法拒绝,直到他们身边多了一个男人。
“嗨,帅哥们。”大胡子男油腻地打招呼。
赖家看都不看骂了句“滚”,哪知男人更加兴奋,娇羞状的扭动身体,两只眼睛几乎像在舔赖家的脸,实朝觉得这下自己必须从沙堆里跳出来保护大哥,防止再发生什么难以收拾的场面,但他在沙子里待了太久,越想起来就越越动弹,甚至单单挣扎有轻微的眩晕。
“哥,让我来。”
男人像是才发现地上还有个人,大约实朝面色红润眼神迷离的脆弱模样加上这句话给了男人更大的歧义,拍了拍长毛的大腿娇嗔怪叫“哎呀,我有些勉强啊。”
赖家没来得及发火挥拳,又一个人站了出来,西装革履的打扮与海滩其他人的比基尼短裤格格不入,但实朝的眼睛都跟着清澈了,尤其听到那句“离我男朋友远点。”
男人悻悻离开,显然为突然出现的又一个英俊男人恋恋不舍,但赖家已经不满地骂起来“你为什么不揍他?我认为我受到了冒犯。”
泰时低头看着实朝,意识到他的状态不太好,连忙两手并用,将人刨了出来,拍打着他身上过多的沙子轻声问“难过吗?”
实朝自然地靠了过去,小声问“你说的男友是我还是我哥啊。”
没听清泰时愣怔后的回答,实朝晕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在空调房里吹风扇了。
“那个……太郎……”实朝看到又是赖家坐在旁边,以为刚才在做梦,就见泰时扎着围裙走过来,满脸担忧。
“他没有被我赶走。”赖家回答,放下手里的书“我去吃饭,你们也快点吃。”
“医生说不用住院,”泰时积极地握住实朝的手贴在脸边,这情景让实朝有些不好意思“只是低血糖。”
心虚的实朝转过眼睛,从逃离初始他就开始严格遵守减肥计划,自己不吃还好,赖家总故意坐在身边大快朵颐实在令人无法忍受。
“现在很好啊。”泰时把脸贴在实朝胸前。
实朝叹气“太郎果然更喜欢胸吧。”
泰时猛地抬头,整张脸甚至脖颈都跟着瞬间红了,那自然地流露让实朝心情颇好,他小心地看了眼门,掀开衣服,指着胸部说“这里还有。”
泰时那略粗糙的指头才碰到乳头,就让实朝打颤似地由此窜过一阵电流,他邀请泰时可以用嘴舔,泰时就更害羞了,但他没法拒绝热情的实朝,利索地爬上床,搂着男友急切地接吻,爱抚彼此身体,很快喘息就混杂在吮吸和肢体接触中,小别重逢的渴望让他们连内裤都没脱下结合在一处。
“里面又紧又热……”说完这句话的泰时觉得有些露骨,连忙补充“是不是还在发烧。”
埋首在颈肩亲吻的实朝抓着泰时的脊背,随着对方缓慢的动作一阵缩紧屁股一阵放松,像在给体内的大家伙做按摩,这段与赖家相处的时间里,他总是扮演上面的角色,弄得每次看到赖家爽翻天的表情,身体就跟着阵阵饥渴,越是前方得到满足,后面就愈发空虚。
不过想到目睹泰时和赖家背着自己的情事,实朝又有些吃味,他抓紧泰时的头发,想要质问晕倒前的话,又近距离看到泰时放大的、英俊的脸,一时什么都说不出,只能拼命咽口水。
“难受了吗?”泰时追问。
发觉他有退出的倾向,实朝用力地将人抱紧,急切地说“快些,用力,还有这里……”
他压着泰时的脸往胸部凑,现在根本管不了什么减肥的事,只要泰时喜欢,随便变成什么样都可以。
不过就在他们忘我地享受肉体极乐时,回来的赖家见到这幕,什么话都不说,就站在泰时背后。
“既然这里空着,就让我来吧。”赖家拍了拍泰时的臀部,毫不客气地将阴茎贴了上去。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泰时尽管被实朝弄得神魂颠倒,但本能地恐惧还是席卷心头,但他想躲开就可能弄伤实朝,于是伴着赖家的轻笑和实朝的啜泣,泰时略感难过地想,自己要被两兄弟“吃干抹净”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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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号-2
享受快感的途中实朝睁开眼,敏感地发现泰时的不对劲,他移开目光看到赖家与他们贴得极近,再将眼睛挪到泰时脸上,一时有些不知该说什么。
“太郎,还好吗?”实朝吸了吸鼻子,体内那处的形状明显有了消极的变化。
泰时咬着牙吭哧“源赖家!”
赖家得意洋洋地拍着泰时的屁股,身体向前挤了又挤“难过什么,明明不是处女屁股了。”
“哥……”实朝难为情地安抚泰时的肩膀“难过吗?”
想到这些隐秘情事一定是赖家逼迫实朝吐露的,他也情不自禁地搂着实朝“没事……没事……”
赖家继续发声“没事的话,我就要继续咯。”
实朝看不到埋头在肩膀的泰时的表情,只能随着赖家进出的律动,被动接受泰时在体内的抽送,为了帮忙缓解,他努力放松臀部,还抓着泰时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喏,给你这里。”
泰时嘟囔着“本来也是我的。”
哪知赖家凶狠地向前顶了顶补充“错,是我的。”
泰时懒得和他口角,抿紧嘴唇,皱起眉头,他抚摸着实朝汗湿的身体,原本还想忍耐全程,但赖家实在擅长这种事,十几下后就挖掘出泰时身体深处的秘密,瞅准机会拼命向那里顶撞,这下泰时怎样也不能不出声。
实朝热切地看着泰时复杂享受的神情,偏过头对赖家说“别欺负太郎。”
“诶,我在给你出气,他让你长吁短叹那么久,还想减什么肥,不教训他一次怎么记得住。”
泰时叹气,他就知道是这样,就捧着实朝的头说“上次的事,是我没有和你报备。”
实朝咧嘴笑,亲了亲泰时的嘴唇“我就知道是这样,因为赖家哥哥那么好看。”
泰时脸红,他没法亲口承认自己那时的轻浮,现在被赖家以“泄愤”为由终于占有身体,总算是为他们两个道歉。
“放开太郎,哥,我们正……正在贴……”实朝宣示主权地对赖家发声。
“说到底你就是被他迷混了头,真不像话。”赖家抽出身体,沾着体液在泰时的臀缝来回涂抹。
泰时不止一次听赖家对实朝说“源家的血脉哪有不好色的”,就算当着自己的面也会那样说,他倒觉得这方面实朝与那位大人十分一脉相承,什么最新款的玩具都要买回来试试,后来还在赖家的怂恿下莫名其妙产奶,虽然他不想承认那感觉确实很好,但变成现在这种与兄弟俩淫乱场面实在令人难过。
拜托实朝结尾,泰时背后的压力消失了,忽然他想到忘记一件重要的事,他从实朝身上爬起来,余光瞄到男友腹部垂软湿滑,想必已经达到高潮,他来不及欣赏更多,从杂乱的衣服里翻腾出一样礼物。
“是返歌……我写的。”泰时清了清喉咙,捏着揉皱的纸条举到实朝面前。
实朝看都不看就推开,继续向泰时索吻,反倒赖家一把抢了过去,捧腹念道“春天是春天……”
泰时的脸胀得紫红,尴尬地想要钻进地缝,但实朝高兴地搂着他几乎在床上打滚“是定情诗啊。”
赖家生气地去掐实朝的脸“你给我冷静一点!”
实朝不服气“别打扰我们。”
泰时附和“没错,不要插足别人的感情。”
赖家沉下脸,实朝绷了几秒就伸出手想碰他,被挥开后实朝更加紧张。
“你和太郎不一样……”实朝谨慎地说。
泰时心中叹气,目前混乱的关系中实朝的态度是关键所在,他自然也没有立场让他们亲兄弟分开,只能沉默着抚摸实朝的胳膊。
实朝见赖家仍没反应,紧张地想去和他接吻,但赖家忽然坏笑“想补偿的话,我这边还没有结束哟。”
“那我来?”实朝安抚。
泰时看不下去,一个用力就把赖家压在身下,眼睛盯着他“我来。”
但他又紧跟着抬头冲实朝笑了下 “如果你同意的话……”
实朝点了点头“赖家哥哥也需要我们,这段时间我……想清了这点……”
赖家摊开身体,拍了拍泰时的脸,指着下体“这里。”
实朝察觉泰时的犹豫,果断爬到赖家身上,低头舔咬赖家的阴茎,还不时在他面前晃动臀部,赖家立即跟了上来,舌头舔舐才刚被艹弄到柔软湿润的肉穴。
泰时揉捏着实朝脸颊和耳垂,被赖家抱住舔弄的臀肉淫荡性感,他不停地咽唾沫,再加上实朝舔了一阵赖家的,又握住泰时的阴茎含吮,泰时不由自主地沉下语调对兄弟两人发出命令“你们一起。”
实朝抬起头不明所以,上面的赖家笑的得意,用力掐揉实朝的屁股“这才像话。”
泰时扶着阴茎捅进赖家的身体,蓄积已久的欲望一下爆发,引来赖家兴奋地叫声“爽死了。”
实朝渴望地看着他们两个,本能地套弄下体,他已经汗流浃背又饥渴万分,看着泰时的眼睛在若有若无地挑逗自己,更是连脊背都要在床单上不停磨蹭。
“啊……太郎……快……快些……”闭着眼睛的实朝感觉到身体上的压力和热度,手脚并用地裹住泰时,阴茎在肉洞中搅动的失而复得感让他感到可怕到窒息,几乎又要达到高潮。
泰时对赖家说“如果你也爱他的话……”
手撑着脸侧躺的赖家点了点头,拖过实朝的身体,边与他接吻边玩弄胸部,轻笑道“你不是只有那家伙。”
实朝的手攥成拳,嘴里颤抖着“好可怕”,被泰时干到激烈晃动,这回他情不自禁地流下泪“哥……”
赖家不再出声,专注地抚弄实朝,他也根本不看泰时了,这样的态度让泰时五味杂陈,只能加紧腰部的晃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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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号-1
早起醒后泰时坐在铜镜前喝茶,给他梳头发的内侍的轻笑让泰时微微抬头“怎么了?”
“回了老家一趟,今天来当值,发现执权大人变年轻了。”内侍说。
泰时下意识地摸头发,又捋了捋胡子“因为颜色吗?”
“对啊,明明执权大人很帅气,就因为头发花白了就……啊,是我多言了。”内侍小心翼翼。
泰时端详铜镜里的自己“看得不是很清楚,区别那样大吗?”
“说您只有三十多岁也没问题。”内侍又说。
泰时满面春风地结束两场御家人的评判会,就匆匆想要旗山赴约,时值深秋正是观赏枫叶的最佳时间,业行前天就去了,若不是被公事绊住手脚,泰时恨不得跟他随时在一起,想到年纪大了反而变得粘人,实在让泰时觉得世事无常。
看着鹤丸的欲言又止,泰时也正好也要将很多事交给他,就这样两人聊了起来。
“大人要去旗山吗?”鹤丸压低声音问。
泰时掩饰般地摸胡须“嗯,去几天,泡温泉,最近身上觉得不大舒服,泡一泡会舒服很多。”
“恕我直言,业行是个来历不明的和尚,他可能是京城的刺探……我知道这话您不爱听……”鹤丸先一步看出泰时的不耐烦。
“他只是一个会泡茶的年轻和尚,并没有与什么人结怨,我也没打算给他什么出格的待遇,这样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吧。”泰时不以为意。
“如果您想娶妻,我有很多人选拿出来供您挑选。”鹤丸不放弃地暗示。
泰时有些不耐烦,但看着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出生入死的好伙伴,他实在说不出重话,只好微笑着摆手转移话题“我新做了衣服哦,也给你做了一件,回头让他们拿给你,到了我们这个年纪,就要放手让年轻人去做事嘛。”
“放手?”鹤丸难以置信地瞪起眼睛。
泰时意识到自己重复了先前业行对自己说过的话,微感语失,毕竟想要退居放权的真实内心,他还没对任何人说过,那样需要谨慎对待的事不该在这个时候讨论,于是他亲昵地拍了拍鹤丸的肩膀,头也不回地向寝室走,毕竟他要换上新衣服去赏红叶。
颠簸的路况让泰时的心情变得紧张和期待,他已经没有余虑思考鹤丸刚才的表情,只想和业行早些见面,原本对生活麻木疲惫的身体重新有了鲜活的力量,更胡思乱想着或许他们两个能结伴在全日本游行甚至坐船到宋去看看。
前些天业行背着自己去到奉行实朝遗骨的祭拜,以为对方不辞而别的泰时忽然寝食难安,做什么都心不在焉,若不是影卫及时告知他的行踪,泰时真以为他被什么人劫持了去,事后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后怕,又在见到业行后迫不及待地追问原因。
“没到镰仓以前,每年我也会祭拜啊,”业行理所应当地说,末了又调皮地眨眼“是不是大人喝了酒,没人给您泡茶解酒。”
“以前?每年?”泰时大为不解。
“从御台所那儿听到的事,她不方便出门,我就代劳了,难道您全忘了吗?”业行继续说。
泰时扶着额头连连称是,看着业行坐在旁边整个人都安静下来,他并非一定要与人做些什么,只是随着年纪的增长,身边的人越来越少,强烈的孤独让泰时有种时日无多的感慨,业行的出现让他回忆年轻时短暂的快乐和转瞬即逝又懊悔终生的感情,可现在泰时已经早都意识到,业行只是业行,他不是实朝的化身,非要说的话,是冥冥中的力量让他们相遇。
倒是业行在没人的时候毫不克制,除了做那事时的热切和大胆,也总爱拉着泰时说些有趣或无趣的话,透过他的眼睛能看到内心的清澈和掩饰不住的爱意,那让泰时既惶恐又沉迷,总觉得自己这样年老体衰的人为何会让一个跟自己孙子差不多的人如此着迷。
染发就是在这种心情下发生的,他要把这当成一个给业行的惊喜,又想到泡温泉时,或是就寝时他们能亲密地在一起,泰时的身体全身涌动着热流,他不禁捂着脸有一丝难为情。
就在越过山门时,他忽然看到业行正站在树下,刚要打招呼就见树后闪过另一个年轻武士,泰时下意识地没有叫他们,仔细打量后发现那是大江的孙子,咬紧了嘴唇,就算他不承认,年轻的业行站在年龄相仿的武士身边,看起来更加顺理成章,泰时懊恼着不该自以为是,但怎么又是大江,他用力掰断一节树枝。
异响惊动了业行他们,泰时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是好,业行就快步走到泰时面前,小声说了句“大人今天非常不一样。”
这时大江也走过来行礼,说过几句话后就离开了,但泰时的眼睛一直盯着他的背影,结果旁边的业行抓过他的手说“你喜欢那个人吗?”
“什么?”泰时愣。
业行笑“只是因为听说我出身在京都,就过来问些事,还是说大人其实喜欢他那样的?”
“别开这样的玩笑。”泰时皱眉。
业行继续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放心什么?”泰时跟不上他的思虑。
“大人喜欢的是我啊。”业行得意地笑。
泰时又在摸头发,他想兴许自己真的看起来年轻不少。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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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号
仪式举行前,大江的儿子时广见到实朝出现,不禁惶恐不安,他更用力地掩饰口鼻行礼后低声说“才刚用草药熏过,但恐怕仍很危险,我想您并不是一定要参加家父的葬礼。”
“博士对源氏帮助很大,这是我应该做的。”
时广点了点头说“六波罗大人已经先替您来了,所以我还以为……”
实朝不动声色,眼睛却跟着红起来“请原谅我的怯懦和软弱,最近的瘟疫让人很难过,听说你父亲的消息,让我在御所大哭一场,所以泰时先来了。”
配合实朝的黯然神情让周围人都十分确信,源氏爱着所有的御家人,即使时到今日,大江一族也不是实朝的御内人,他这样的做法足够让人深受感动。
仪式结束后,实朝更是流着泪写下悼念的和歌送给大江族人,就在他们准备离开时,天色渐黑并突降大雨,大江时广提议不如暂且住下,天气放晴后再离开,实朝也连连称是,并说当年御所遭毁时,幸亏大江出手帮助,并在此住了半年之久,如今故地重游,大江已西去,实在让人感慨,说完又不禁落下几点泪,众人又是一阵劝慰。
洗漱后的实朝让内侍出去,屋里只流一盏灯,他坐在原地闭目养神,果然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
“进来。”实朝说。
进屋的男人见到实朝抬头看他的冷峻目光,似早有心理准备,利索地拉上门后,倒地跪拜。
“请原谅我的擅离职守。”泰时的额头贴着地板,两只手攥成拳。
实朝长长地叹了口气,整个身体放松下来,靠着凭几低声问“是啊,太郎为什么要回来呢。”
泰时一动不动“因为镰仓的疫情让我放心不下,还带了草药和医生,这是香囊,请一定要收下。”
“你阻拦我参加大江的葬礼也是这个原因吗?”实朝继续问。
泰时咬了咬牙,他清楚自己的所有行踪都掌握在对面手里,也没有说谎的理由,低声说“这是我必须要做的,守护镰仓殿的安全。”
好半天听不到实朝的回答,泰时大胆地抬头,看到男人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不禁松了口气“如果说嫉妒什么的,就太虚假了。”
实朝伸开腿,两只光溜溜的脚悠闲地晃来晃去,泰时向前挪了两步,小心地碰了碰,见实朝仍没退缩,就干脆抱住他的双脚放在衣服下。
“会冷。”泰时严肃地说。
实朝抽回身,打手势让泰时凑近,在没法更近的时候,一把抓住泰时的衣服,压低声音说 “我没有以为太郎会背叛我。”
泰时把手指放在他的嘴唇上“不要说这样的话。”
实朝点点头,转动眼睛舔上泰时的手指“老实说,太郎到底有没有吃醋。”
“你让我结交京城的贵族们,还不是一样的心情。”泰时苦笑。
“那怎么能一样,”实朝撇嘴“但你的口音还是很难改,幸亏比较好看。”
说完他就不停地在泰时脸上亲来亲去“回来也好,好久没有做过了,送草药的机会,多留几天吧。”
泰时不怎么相信实朝的说法,但也对这个建议很认同,因为他想回去老家祭拜祖父和父亲,只是恐怕说出来会让实朝心情复杂,哪怕对方完全清楚,这样的话也不适合当面说出口。
“很结实,很强壮……”半裸的实朝将泰时压在下面,爱不释手地抚摸胸部“你说大江的鬼魂没走远的话,会不会看到我们正在做的事。”
“别开这种玩笑啊。”泰时不自在地看了看门的方向。
实朝忽然吹灭烛火,低头在泰时的脖颈和胸前亲吻“被他看到也很好啊,会很高兴地向父亲汇报吧。”
泰时的下体直接握在实朝手里,他轻轻喘气,与其他贵族不同的香味从实朝身上传来,令他熟悉又怀念,他仰起身也凑近着与实朝接吻,轻声问“真的没关系吗?镰仓死了很多人。”
实朝小心地将阴茎纳入身体,满足的叹息中他享受着充实的快感和肌肤相亲的安全,贴在泰时胸前模糊地说“御所也有不少人生病,连千世也不能幸免,我照顾她好几天,但我好像确实没事。”
泰时松了口气,抱着男人的脊背,在臀部掐了掐“夹得我动不了。”
实朝咬了咬他的下巴“太郎不能偷懒。”
泰时无声地笑,屏气凝神地投入与实朝的交合,就算知道自己的所有行为都有第三双眼睛看着,他也没法不眷爱怀里的男人。
“我打算去伊豆看看。”泰时在短促地喘息中到底说出口。
实朝含糊地“嗯”了一声,让泰时也不确信他的态度,只是被更用力地缠住,让他有些相信“很久没做”这句话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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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号
怀着忐忑心情的实朝给自己打气,犹豫着要不要拉门而入,他观察到屋子里男人的侧影动都没动,但忽然发出沉闷模糊的声音。
“殿下要和我一起喝酒吗?”
实朝攥紧手里的酒壶,清了清嗓音说了声“进来了”便终于推门进了屋。
室内中央吊着火炉,此外既没有书架也没有笔墨等物,和三善的房间一点都不像,空荡荡地只有坐在炉火边的男人正自斟自饮,但就是这个男人才从混乱危险的御所浴血夺回源氏权力的象征,现在他还穿着刚才的衣服,高挽的袖口下是强壮有力的手臂,将溅在布料上变成深色的血液映衬成武家的荣耀。
大江头也不抬,嘴角撇过冷笑,眼睛盯着实朝的脚踝,冷漠神情下隐隐闪现的狂热眼神让实朝觉得脚像烫了下,尴尬地连忙坐在对面,举起酒壶。
“感谢博士帮了那样大的忙,”实朝谨慎措辞“我没有尽到保护头骨的责任,实在令人丢脸。”
“确实丢脸。”大江哼了一声,实朝的脸变得通红。
“殿下不必自责,就算是源赖朝大人,在那种情况下,也会果断地逃离。”大江平静地说。
“可是……”实朝不知怎样说。
大江闭上眼,像回忆许久前的事,说了一件实朝从未听过的关于父亲的事,末了听到大江说父亲就是这样值得人追随时,情不自禁地坐直身体,大江微微睁开眼,看着他的专注,也点了点头。
“谢谢您安慰了我。”实朝轻声说。
大江随意拿起酒壶喝了一口,抬手示意实朝怎么不喝,年轻的镰仓殿才想起此行的借口,不自然地也喝了一口。
“好了,请回去吧。”大江重新闭上眼。
实朝咬了咬嘴唇,凑近些小声说“博士的心情我能体谅一些。”
没等他说完,大江就开口“因为你喜欢北条泰时,他不喜欢你。”
那样直截了当的话像刀子剖开实朝的心,让始终无法愈合的伤口重新流出血,但实朝强装镇定,坦然地说“您说的没错。”
大江闻言来了兴趣,脸上挂着淡淡地笑“你明明可以动用身份的,这点殿下和我不一样。”
实朝摇头“没什么区别,我是个懦弱的人,既然没法承担统领大家的责任,也自然不能行使那样的权力。”
大江眯起眼上下打量实朝“你和你哥哥完全不一样,他的脑袋里都是各种激进的做法。”
实朝垂下头,大江又说“但你比他更适合做镰仓殿。”
“请别那样说,”实朝不自觉地打开话匣“如果能像干爹,做个和尚,被派到京都,这才是我本来的命运吧。”
大江摆手“命运不存在假设,比如你今天走进我的房间,想必不是为了说刚才那些话吧。”
男人的眼神让实朝反而平静下来,他下定决心地说“请帮我完成父亲未完成的事,这是我的孝道,更是源氏子孙该做的事。”
大江笑“怎么?做个每天在评定上画押的武家领袖仍不满足吗?”
实朝的头垂得更低了,尽量让对方相信自己的真诚“我不认为北条值得我托付那样的信任。”
“即使北条泰时也不行吗?”大江说。
“谁都不行。”实朝抿紧嘴唇“何况据我所知,他也不一定继承北条的一切。”
“没错。”大江突然提高声音,发觉这点后又捋着胡子赞同“是的,不过那是北条家自己的事,还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
“我现在需要做什么……”实朝轻轻叹息。
“你有那样的觉悟吗?”大江终于把手搭在实朝的肩膀上,并用力按了按。
实朝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但他更近地凑到大江面前,偏过头在男人耳边犹豫着要不要亲下去“这是我的谢礼。”
“你确实比你哥哥强……”大江猛地捏住实朝的下巴“这样豁出去的表情,很久没见过了。”
实朝一动不动“我知道我哥哥是怎么死的,与其在临死前就范,不如现在就按照自己的意志……”
“为了什么……”大江也贴近实朝的脸,他们能嗅到彼此酒气的呼吸。
“为达目的。”实朝主动舔了大江的嘴唇。
大江放任实朝从试探到后来的大胆,仿佛等待一个恰当的时机,将人猛地压在身下,实朝的两只手被迫举到头顶上,大江仅凭一只手就能让他动弹不得,他终于紧张得开始舔嘴唇。
大江空出的手慢条斯理地掀开实朝衣服的前襟,沿着脖颈摸到单薄的胸膛,眼睛既在看着实朝,又透过实朝在看什么想象中的东西,直到实朝的衣服被他尽数剥开,临界在少年和青年间的躯体展现在他面前,当手指玩弄下腹稀疏的毛发,实朝的喉结也跟着快速移动。
“和我想的不一样……”大江叹息似地吐露出这句,也终于卸下从刚才到现在的冷静与克制,胡须都跟着颤动,实朝被压的手偶尔试图活动,就被大江再次压制。
就在实朝以为获得自由时,他的右腿脚踝握在大江手里,男人不停地亲吻那里,酥麻的快感从触碰处蔓延到大脑,实朝试图掩饰腹部的变化,但大江挥开他的手。
“不要动。”大江发出与身份不符的命令。
光线被大江的大半身体遮挡,随着光线的恢复,大江已经低头含住实朝的阴茎,但突如其来又理所应当地玩弄让实朝除了闭眼咬牙什么都不能做,他不清楚父亲在接受这种事时是怎样的心情,但自己自然而然地甚至期待这件事的发生,混合着酒味和血腥的味道令实朝大胆地敞开腿,方便对方进一步的深入。
“迫不及待的荡妇。”大江评价。
实朝不能分辨他到底在说谁,只清楚两根手指已经坚定地捅入身体
异物感没法掩盖本能的渴望,何况大江灵活的舌头忙碌地卷舐、吮吸暴露的下体,连鼻子都轻巧地挑逗。
实朝胸膛的起伏愈发明显,两条腿既想松开又被迫撑开,大江托着浑圆的臀部将他舔到高潮,甚至精液一并喷到男人的胡子上。
大江不在意地擦了擦,得意地用眼神逡巡着急促呼吸略带疲乏的年轻主公全身,露骨的目光让实朝开始浑身发红,大江的吻理所应当地落到实朝嘴唇上,这回他展现出成熟的技巧,也适当地吊起实朝的胃口,没等他满足就挪动地胸前享受淡色的乳头。
实朝的呻吟变得明显,他闭着眼偏过头,抱住大江的肩膀,手指在背部轻轻抓着布料,胸前的快感令他握住阴茎小心套弄,但随着男人身体的挤入,陌生的钝痛让实朝清楚他切实地被大江侵犯了。
“很棒的身体……”大江抱着实朝的脸,享受着紧绞的快乐,不停吻着嘴唇,实朝哆嗦着僵着身体接受大江的热情,他已感到那根如大江本人一样强壮的东西不安地躁动,几乎被整个捅穿的恐惧让他冒出冷汗。
“腿再张大!”大江冷不丁在实朝的臀部甩个巴掌,没了刚才的矜持,像体内黑色的欲望破茧而出,开始撞击、一下比一下更沉重的撞击。
实朝随着抽送逐渐发出规律地闷哼,大江的掌掴间歇地抽打臀肉,臀部以及结合处灼热的痛感让实朝好几次要叫出声,幸好大江恰到好处地用手帕堵住他的嘴,随着痛感的麻木以及快感的攀升,实朝在扭捏和挣扎中品尝到蚀骨的快感。
“这样就适应的身体,第一次的话,不是跟泰时骂?”大江舔动嘴唇,满意地看着实朝的反应,享受着征服身下人的乐趣。
“不是……”实朝睁着迷蒙的眼睛,看不出他在看着什么,臀部不自觉地摇摆迎合。
大江好奇心起,掐着乳头一阵揉搓,实朝扭捏地承认“不记得了……”
大江大笑着表示这是一些情话没必要回答,实朝的脸就更红了,之后他们不再交流,或是只用原始的方式沟通,彼此全都心知肚明地了解对方想要得到的内容,不过实朝的满足超出过去所有的想象,无论侧卧的姿势还是趴跪的窘态,全都让他情不自禁地回应大江的一切举动,下身的湿滑与紧紧攀附着男人的躯体,让刚才强烈的羞耻感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身心舒爽满足。
“没想到连尿都干出来了。”大江用优雅的京都口音说着下流的话。
浸润在体液和汗水中的实朝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哽咽抽搐,他睁开眼看着大江再次埋头在胸前,认真的吮吸乳头,吸了吸鼻子。
“很扫兴吗?”实朝问。
大江摸着他的头“不,不……完全不会……你给我很多新鲜的体验,我没想过的……体验……”
实朝紧咬下唇,小心地坐起,体液跟着向外流了更多,大江转身翻腾着什么,实朝快速地穿好衣服,恢复成刚进门时的样子。
“灯笼。”大江递给他。
实朝点头不语,黏腻的东西在腿间不停蔓延,他向大江点了点头,刚要离开,男人出了声。
“北条是下一个和田。”
实朝转身冲他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他没有抬头,借着皎洁的月光悄无声息地离开。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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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号-2
尽管躺在陌生气味的被褥里,泰时却懒洋洋地醒了也不愿睁眼,脑海里一阵朦胧一阵清晰的闪过很多现实或非现实的画面,他清楚换成平时这个时间就该起床洗漱祷告,然后处理公事,但那么多年下来保持的习惯在来到旗山的第一晚就打破了,泰时十分不可思议,又莫名地心安理得,直到门被拉开。
业行跪坐在廊下,身边放着杯盘和食物,他垂下头跪拜时露出洁白的脖颈,让泰时有些浮想联翩,他故意用生气的口吻说“怎么也不请示。”
业行抬起身,指着身后的太阳“这样好的天气,大人要用来爬山。”
泰时抓过业行递过的手,轻轻用力,对方就与他贴到很近的距离“这次不赶我走了?”
业行侧抬着脸,惊讶又好笑“是大人说今天要爬山,小的我才说要好好保存体力。”
泰时真想掐住他的窄腰往怀里带,想了想还是将人放开,咳嗽一声“你说的对。”
业行掩饰笑容,眼角的笑纹让泰时也跟着心情更好,他自然地接受业行的伺候,无论梳头穿衣、还是吃早餐,业行完全没有手忙脚乱的慌张,全程从容优雅,泰时想起第一次接受他的伺候时的话。
“在庙里年纪小的人,就要服侍年纪大的前辈,”业行边梳头发边说“不过梳头发不算,我只给本觉尼大人梳头发。”
察觉出他们关系的异常亲密,让泰时也对千世的命运感叹不已,业行发现他一句话也不问,连忙又说“只有做法事的几次,平时我们见面的机会不多。”
“因为你年纪小嘛。”泰时清楚京城有男女贵族招领年幼的和尚做玩伴的习俗。
“因为看到被欺负了……”业行咬了咬嘴唇“本觉尼大人才贸然说要带我走,当时的场面很紧张呢。”
别说年轻和尚,就算御家人的下一代、下下一代们,也要先从如何服侍镰仓将军开始学习为人处世之道,这其中夹杂的或隐秘或龌龊的事,泰时自然非常清楚,当然寺庙中的蝇营狗苟比俗世中的更加混乱,出身那里的业行没有让泰时感到身份低下,毕竟他不是贵族出身,反而为他的乐观和开朗深深吸引。
“大人年轻的时候也像现在这样,喜欢跟和尚们聊天吗?”业行问。
泰时摇头“和尚们的话太文绉绉了,我更愿意做个坂东武士。”
业行又问“可是大人很会治理镰仓啊,普通的武士做不到这些。”
泰时握着他的手说“所以我才不是普通武士……”
业行略害羞地垂下头,点头称是,但泰时想到为了变成今天这样,没人清楚他经历了什么,又失去了什么,连鹤丸那样与他几乎形影不离的人不清楚。
泰时没让人跟着,只有身边的业行,他们两个开始还骑马,后来来到湖水映衬山峦叠绕的地方,干脆下了马,栓在小路边,在泰时的提议下步行继续剩下的路。
“累了吗?”泰时兴致勃勃地用随便捡到的大树枝做拐杖,杵着地对满脸是汗的业行问。
“难道大人还能背我吗?”业行调皮地眨眼。
那话又突然刺中般让泰时想到几十年前与实朝秋游时的对话,不擅长途行走的年轻将军忍着脚痛全程坚持下来,泰时后知后觉地在下山时才察觉出实朝行走姿势的异常,但终究没敢把人背下山,可看到实朝的进侍一把就将人背起,泰时又难掩失落,那针刺般的隐痛让他时至今日都感到意难平。
“别看我这样,体力非常好,很强壮。”业行故意扭了扭,笑眯眯地说。
泰时点头,光凭他肩膀和手掌的茧子就能看出做过很多体力活,不是身体孱弱的实朝,这样一想泰时又在面对业行时有些心虚,幸好业行看起来完全不在乎自己对实朝的旧情,反而常常主动提起。
“一会儿我们去湖里洗澡怎样?”业行解开衣服,用宽大的袖子扇风。
“胡说什么,要生病的。”泰时瞪他一眼。
忽然业行凑近,神秘地说“那样大人是不是会更喜欢我?”
见泰时没明白自己的意思,业行在他嘴唇上快速地吻了下“因为大人看起来很想照顾我。”
泰时那才压抑下的冲动几乎让他想立刻抱住业行,末了他还是下意识地捋胡子,沉默地继续向前走,业行这回也什么都不说,跟在泰时身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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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号-3
站在湖边的泰时望着太阳落山的景色,无法形容此时的心情,身边的业行郑重地坐在不远处的树下,双手合十,念珠挂在右手腕上,那样子让泰时有点想起姨夫全成,想来是很重要的祈祷,他也慢慢坐下,这时才发觉腰腿酸痛,望着年轻的和尚,那份不甘心和怅然混合的复杂情绪又让他想起自己刚才的不稳重。
“大人……”业行轻轻推了下泰时。
“什么?”泰时发觉自己竟然打个瞌睡,下意识地摸下巴,幸好没有流口水,就算衰老的身体是事实,也不愿在业行面前露出那样的一面。
“咱们该回去了。”业行眨巴着大眼睛,让泰时心生可爱和逗弄之心。
两人无声地对视,业行跪坐下来,缓慢地伸开手臂拥抱泰时,后者僵硬地维持先前的姿势,待业行抬起头小心吻着脸颊,才让泰时有了反应。
“不是说该回去了吗。”泰时的手沿着被业行自己扯开的衣袍伸进去,摸到紧绷的皮肤后,让他没法不再次确认怀里的是年轻男人的肉体。
“现在可以吗?”业行小声问。
泰时瞪着眼睛“这里?”
他无法否认被业行抚摸下身时内心的悸动和身体本能的迸发,但环顾四周,不仅旁边就是大道,离住所只有很短的距离,泰时快速地咽唾沫。
业行不说话,手指飞快地剥掉泰时裤子上的束缚,弯腰低头张开嘴含吮沉睡的欲望,那里几乎没怎么受到刺激就颤巍巍地站起来,业行看在眼里也跟着不停舔嘴唇,带着颤音小声羞怯地问“大人……可以吗?”
泰时有些哭笑不得,他摸着业行光溜溜的头,拍了拍说“倒是我比较丢脸了。”
“因为大人喜欢我。”
没等业行说完更多刺激泰时神经的话,就不客气地拉起他的一条腿,扶着阴茎顶在臀缝的入口处,那里随着这个试探性的动作,很快就做好准备,让泰时想他一定受过不少伤害。
结果短暂的中断让顺势躺下的业行急不可耐地抬起另一条腿,用带有催促意味的明示在泰时腰部轻轻磨蹭。
泰时感到心脏跳得很快,连缓慢结合的位置都像有了生命,跳动着无法掩饰的渴望,试探般地向前,那被热情和紧缩包裹的阴茎让泰时本能地向前不停地冲,他看到业行在调整呼吸,额头重新布满汗,双颊绯红,在顶弄达到不可思议的深度时,那略带粗暴的交合让他的脚趾跟着蜷缩。
湿滑酥软的身体随着泰时强有力地摆弄一阵阵抽搐似的缩紧、放松,逐渐清晰、强烈的快感让业行挺起胸,头却向后仰,生于承受不住的娇态和结实体魄的矛盾令泰时咬紧嘴唇,清楚这对业行来说是刚刚开始,不禁也跟着用力。
“啊……嗯……大人……”颤抖的喘息下,业行半张的嘴里殷红的舌尖给人一种易碎的脆弱。
泰时掐着他的大腿,将人压在身下,边抽动边舔咬业行的脖颈,那从一早就给他的诱惑此时才得到满足,泰时不禁用力吮吸,果然业行叫得更大声,可在泰时舔到乳头,隆着胸肌,挤压乳晕,业行又一下子没了声。
“喜欢这里?”泰时故意在舔奶头时发出声音,眼睛向上盯着业行的脸。
根本不用业行回答,包裹自己的肉壁收缩得更夸张,泰时心领神会,不勉强他回答什么,右手套弄着业行的阴茎,胯下更卖力地冲撞。刚才的疲劳在得到远超想象的奖励后变得烟消云散,泰时盯着业行享受中偶尔流露出痛苦与渴望的脸,强势地把臀部托得更高,方便自己用近似俯冲的姿势征服比自己小了几十岁的年轻人。
业行低声惊呼地连忙紧抱泰时的肩膀,肉体撞击的拍打,让他们全都愈发兴奋,身体每一处都敏感至极,连震颤中青草滑过皮肤的微小触碰都令彼此新鲜且满足。
熟练适应的业行随着泰时的抽送断续叫着,泰时想要换个姿势,才抽出身体,对方就一股脑地缠了上来,泰时拍了拍他的屁股“趴下,把这儿抬得高高的。”
业行心领神会,转身就趴跪在泰时面前,丰满结实的臀肉给泰时极大的视觉满足,他故意用双手将臀肉向外分,拇指在湿润柔滑的入口挑逗,业行忍不住地晃动着,显示出他不仅被泰时的力量征服,更表达出强烈的渴望,哪怕前面已经被干到一次高潮也不想给身后的泰时喘息的功夫。
“大人……快进来……”业行偏过头,眼神湿润。
泰时不知哪儿来的念头,在业行屁股上来回抽打几下,然后就再次挤进业行的身体,这回年轻的和尚像得到久未满足的东西,腰臀晃得更厉害,让骑在他身上的泰时都忍不住说出一句“好骚的小家伙。”
抽送间丰满结实的屁股用力向上翘,不时有浑浊的淫水流出,泰时十分兴奋地看着圆滚滚的屁股在操弄中不停扭动,没多久就再节奏混乱的抽送中泄了身,待抽离时,看着粘液从微微敞开的肉洞向外流,泰时颇有种意犹未尽的滋味,连忙将业行半软微颤的神态翻过来,亲昵地亲来亲去。
“大人好厉害……”业行眯着眼睛脸上挂着笑。
“谁让你这小家伙昨天跑掉。”泰时摸着他胸前红肿的乳头,不时在业行嘴唇上亲几下。
“现在是谁先不行的?”泰时罕见地多了话。
可业行毕竟年轻,努力平复气息后就开始穿衣服,把泰时的衣服也一并整理好,只是全程不怎么看泰时,脸色红润的业行偏着头斜睨道“大人晚上还要泡温泉的?”
泰时赶忙摸了摸胡子,捏着他的手说“先回去,先回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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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号-1
窝在沙发里的赖家翻看手里的书,不时抬头看一眼书桌后的弟弟,只要键盘敲击声停止,他就会望去,让实朝分不清他的注意力在书上还是自己这边,不过他自己的情况也没好到哪里,不停调整坐姿,可无论哪种都让人没法忽视体内的异物。
“你这样是写不完的。”赖家慢悠悠地说。
实朝忍耐不说出“明明是你在捉弄我”的话,想到目前的尴尬算得上自作自受,就只好暗气暗憋,尽量把注意力调整到距离截稿日不远的手上的工作。
这个想法很大程度把焦虑的目标转移到正经事上,随着字数敲得越来越多,实朝已经忘记这次连载的目标数字了,心情随着笔下人物的境遇发生变化,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停下,瘫软在椅子里,这时他才发现浑身都出了一层汗。
“完成了?”赖家把冒着热气的咖啡杯放在面前。
实朝疲惫地咧嘴笑,双手抱起水杯,惬意地嗅着可可香味“差不多。”
赖家指了指时间“编辑已经等了很久,让他们来收尾?”
实朝点了点头,让出位置,他看到赖家与编辑们随意交谈,自己则坐在刚才赖家所在的沙发里,脖颈向后微仰,安静地放松,直到编辑们离开。
“没想到写了这么多?”赖家握着鼠标随意拖动“能让你休息一个月。”
“因为夏休,我要和太郎去度假。”实朝骄傲又甜蜜地说,但是能一下子写出这么多,也实在让自己都想象不到。
赖家抿紧嘴唇瞪他一眼,让实朝想到自己似乎没跟哥哥透露这件事,果然下一秒体内一直没有什么动静的东西开始震荡,实朝不得不吸气。
“为什么会想要逃开。”赖家走近一步,用带有压迫般的磁性声音质问。
与泰时不同风格的英俊甚至秀美艳丽的容貌在过去总让实朝产生强烈的自卑,现在慢慢抛开那些念头后,他变得容易被吸引,半张着口不知说些什么,接下来赖家就低头吻了实朝的嘴唇。
“不要像个傻瓜。”赖家说。
实朝连忙抹嘴唇,可体内的震动变得更加无法忽视,他求饶似地小声说“不是逃开啊,是度假。”
见赖家仍不出声,实朝只好伸直手臂抱住他的腰,将脸贴在胸前小幅磨蹭“你说有很多活动啊,我才没有邀请你,因为一定没有空档。”
接着他连忙又说“才不是甩开你的意思,你是我亲哥。”
赖家抚摸他的头,捏着下巴打量,神情舒缓不少“没有踢开我的意思?”
“怎么可能……”实朝小心地说。
“我就说嘛,明明我比较帅,不对,是最帅。”赖家眉开眼笑。
实朝这下明白想过二人世界没希望了,虽然心中总有种泰时可能会被赖家诱惑的嫉妒,可是他也真心认为无论何时与赖家的关系都比旁人更亲近,那么照顾赖家的情绪显然也十分重要。
“时间差不多了,让我看看成果。”赖家舔嘴唇坏笑。
实朝下意识地捂住小幅,迟钝地说“要去卫生间。”
“不可以,”赖家将他压在沙发里,还在两腿中间伸进腿“既然你有那样的幻想,我就要对你负责。”
“明明是你偷看我写给太郎的愿望清单。”实朝不满地反驳。
“你真的认为那个无趣男人能调教小弟弟吗?”赖家捏紧下巴左右晃动。
“所以才是愿望清单,并不是……不是一定要完成……”实朝吸着气说。
“来吧,让我看看,”赖家满脸兴奋“你总要让我看的嘛,就当补足我们兄弟间的感情空白。”
实朝清楚赖家说到做到的性格,只是在他克服心理压力,准备不要脸面的当着亲哥哥撒尿时,看到赖家拿出的摄像机,紧张得几乎要晕了。
TBC
Chapter Text
93号
连续多日的深秋之雨随风消散,地上的枯叶败枝到处可见,实朝喜欢的池水被弄得乱七八糟,他愁眉苦脸地对近侍朝光说“好不容易修剪得像些样子”,朝光微笑着帮人整理,实朝又拉开他说“这不是你该做的”。
“你在说我越界吗?”朝光挑眉问。
实朝咬着嘴唇不回答,朝光便继续手边的事,过了一阵他头也不抬地说“大人怎么不去求助大江博士。”
实朝扯动嘴角,带着自嘲似的冷笑“过于依赖一个人是件危险的事……这样的话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朝光摇头“这不一样,不对,应该说博士不是那样的人。”
因为被他提到大江的名字,实朝自然而然地联想到强壮的力量、炙热的气息和连绵不绝的耐心与快感的拉扯,他的腹部升起饥渴意味的热度,连脸颊都跟着热起来。
当天下午,实朝就在御所得到他想要的东西,原本工作的大江被他拉到内室,两人什么都不说,实朝熟练且默契地脱掉大江的衣服,光是看着腹部下体沉睡时饱胀的形状,就迫不及待地想要跪在男人面前张开嘴。
“我的镰仓殿不该做这种事。”大江微笑着抬起实朝的下巴。
实朝难耐地舔嘴唇,略带不知所措地神情让大江跪坐下来亲吻嘴唇,紧跟着大江就躺卧在被褥里,实朝也跟着伏跪在他身体两侧,在舌头终于碰到雄性味道的器官时,他连呼吸都跟着急促了。
骑着阴茎不停起伏的实朝抓过大江的手在胸前抚摸,他听到男人略混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或粗鲁或优雅的调情词调,头脑都跟着混沌了,现在他已经不会在与他人的性爱中想象对方是泰时了,实朝并非移情到大江或谁的身上,他只是变得随波逐流或活在当下了。
“要到了……啊,嗯……”实朝含着泪,用特有的、略带稚嫩的尖弱音调断断续续地呻吟。
大江捧着他的脸快速亲吻,诱着实朝的舌头跟随自己上下翻动,还吮吸实朝的津液,转而用慢悠悠地节奏缓慢拉长高潮前最难熬的、也最浮想联翩的时间,不过他故意用手掌包裹实朝阴茎龟头的部分,薄茧的掌心在敏感的地方稍加挤压就引来急促地呜咽。
“别……不要……”实朝泪眼模糊地看着大江退出身体,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
“今天试试不一样的。”大江兴奋地拍着实朝的屁股。
实朝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大江将拇指和食指圈住他的阴茎根部,贴着实朝的耳朵说“不是所有人都吃这套。”
实朝快速地咽唾沫,眨巴着眼睛嘟囔“我没有问你的意见。”
大江故意用力挤压阴茎,引来实朝的呜咽,抿紧嘴唇继续听男人的教训“那就不要来求助我。”
“是利用你还差不多。”实朝罕见地话多。
大江却心情颇好地舔着他的耳垂“臣子作为属下就是用来利用的。”
实朝抓着他的头发,略生气“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江兴奋地握住实朝的手,抚摸自己的臀部“我来尝试大人的前面。”
实朝愣,他没想过大江说出这样的话,事实上他只跟朝光干过这样的事,能占据那样年轻强壮的肉体让实朝在第一次时兴奋地有些失控,也是在那次他的脑中闪过身下的男人不是朝光而是泰时,甚至还有素未谋面的京都的那位大人,事后他对自己本能地侵略之心感到惶恐不安,因为他只想不辱没父亲的名声……
“你不是那样甘于现状的懦弱鬼,只有我看出了这点。”大江得意地扶着实朝的阴茎往股间挤。
那股强烈的吸引力让实朝一鼓作气地撞了进去,他不顾大江脸上闪过的难堪,喘着粗气说“我讨厌你看穿我。”
大江那双强有力的手掐住实朝的脖颈,这动作既危险又耐人寻味“只有现在了。”
实朝向前撞了撞,强行克制释放的冲动,在大江的指导下左突右进,浑身的汗出了一遍又一遍,不过他仍没忘最初的念头“武田还在恨我的父亲。”
“写了示好的信也没用吗?”大江拨弄红肿的乳头轻问。
“恨的要死。”实朝噘嘴,无奈地说。
大江笑了笑“让八田去当说客。”
“什么?”这句话让实朝险些泄了力,一度以为八田背叛了镰仓。
“武田的小儿子爱他。”大江用力吮吸乳头,抬起眼睛,用老师般教训的口气说“竟然不知道吗?”
实朝脸红,支支吾吾地说“我还没有那样熟练……”
“快些掌握起来正确使用情报网。”大江用力拍了拍实朝的臀部。
实朝抿紧嘴唇,凑到大江面前,撒娇般地磨蹭,引来大江的轻笑“下次叫八田来,你们当面说清楚。”
想到那个“恐怖”的男人,实朝呜咽地摇头,大江心情颇好地哄道“我会在,有我在。”
在连绵缩紧臀部的强烈吸引下,实朝不知所措又在射精后瞬间理所应当地泄在大江体内,抖动的腰部在对方的鼓励下愈发引诱身体饥渴的念头,他被大江抱着躺回去,看着自己的脚踝又落进手里,并伴随着熟悉的神情,让实朝几乎想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别试图猜测我的想法。”大江撸动阴茎,挤入实朝的身体。
实朝只好回到刚才的话题“武田的小儿子总归要到其他地头去,如果他只听八田的该怎么办,其他两个儿子对我的态度让人搞不懂。”
大江笑“是说被人崇拜不好意思吗?你能分辨他们的真心。”
实朝向他撒娇似地索吻“不……我不能……是你说的。”
大江大笑,轻拍实朝的脸“别揪着我的话,大人。”
实朝知道他该怎么做,但想着那些不是接下来要考虑的事,不禁产生了一丝惰性,将双腿敞得更开,微闭双眼,思考一会儿等大江离开,干脆把朝光叫来好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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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号-2
“抬起屁股。”赖家的声音冷静得没有感情,让实朝浑身都红了。
他抓紧内裤,努力往卫生间的角落挪,被对方看出伺机逃跑的念头,吓得抖了一下,没想到这本能的反应令赖家露出着迷的神情。
“有趣。”赖家凑近,将人逼得更小。
“什么?”实朝难耐地看着放大的英俊的、却属于亲哥哥的脸,意识到已经靠得太近了,下意识地偏过头,不料让赖家不爽。
“为什么不看我。”赖家捏着他的下巴。
“没有……”实朝清晰他在意的地方,心中叹气,双手搭在肩膀上,亲昵地抚摸,于是赖家的态度明显软化。
“我不懂为什么总想对你恶作剧。”赖家亲吻实朝的嘴唇。
那种最初的血亲禁忌感早就在一次又一次超出尝试地发生关系后烟消云散,对彼此的了解随之在无言地试探中深厚起来,奇妙地是实朝像掌握赖家脾气的节拍器,看似他总被对方捉弄,事实上轻易能挑起或化解男人的怒火、焦躁、慌张、寂寞……
“我要看。”赖家不满足地咬了咬实朝的嘴唇“抢在泰时那家伙之前。”
“你们之间没有可比性。”实朝轻声说。
赖家的心情明显好起来“那更要看咯,快,乖乖抬起屁股。”
实朝本能地瑟缩,因为赖家又开始玩弄遥控器,将震动调到最大,实朝简直要不认识这个自己买来用过几次的玩具了,小口呼哧着灼热的气息,求饶般地说“可是我不想……”
“为什么?”赖家隔着衬衫,玩弄下面明显的凸起。
“因为我不是小孩子了!”实朝面红耳赤、大胆地大声说。
赖家笑“在我的立场看,你就是小孩子。”
“明明你也没有在乎过我,”实朝嘟囔着“以前我向你请教踢球的事,你都不踩我,只有太郎愿意陪我玩。”
赖家理所应当地晃动手指“我的玩伴一直很多,会把你看错很正常,再者,泰时那小子是个孤僻鬼,是只会对小孩子动手的变态。”
实朝无可奈何“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了解是我诱惑了太郎。”
赖家变得不耐烦,力气颇大地拉扯实朝的衣服,后者只好认命,只是让他主动抬起屁股,当着哥哥的面灌肠,实在没法提起勇气,不过他也不打算让赖家生气,想到最后妥协的总是自己,不禁要流出泪。
“难道我在欺负你吗?”赖家收起手,饶有兴趣地看着实朝排除体内的跳蛋,再从柜橱里拿出灌肠液。
“也没有。”液体挤入体内的熟悉感觉让实朝轻松起来,吸了吸鼻子。
赖家展开手指,握住实朝的阴茎,小幅套弄着,一并揉搓腹部,将稀疏的毛卷在手指上画圈,实朝吸着气,看着前方逐渐变得膨胀,这下液体流过身体隐匿快感的愉悦渐渐打败理智,甚至变得飘飘然,他没法否认被那样俊美的赖家温柔对待是无法言喻的体验,直到感到事情有些变味。
“要撒尿。”实朝老实承认。
赖家快速地舔嘴唇“今天的规则下,那是放在最后的事。”
实朝被迫喝了很多水,又才经历灌肠,浑身力气不足,肌肉隐隐痉挛且不受控制,他不介意抬起屁股,被赖家进入,还要承受打屁股的捉弄,但不能排泄这点实在让他的脾气也上来了。
“我要撒尿。”实朝加重语调。
赖家在他身体内左突右进,哼哧着粗气,享受紧搅的乐趣,不客气地说“规则就是规则。”
就在实朝打算自作主张地解决时,赖家一把握住他的阴茎根部。
“你做什么啊。”实朝攥紧拳头。
赖家将他搂抱着推出卫生间,笑呵呵地咬耳朵“这下无论如何你也不敢吧。”
轻微洁癖的实朝自然不能做出随地小便的事,但被抓住弱点进而威胁的架势实在让他愤怒,他干脆缩紧屁股,想要用这种办法报复赖家,结果变成泰时打开门时,看到兄弟俩展开攻防战般的性爱,一时哑口无言。
看着泰时想要重新关上门离开,实朝用带着哭腔的语调求助“太郎救命。”
泰时摸不到头脑,但也不能忽视实朝的话,可赖家展示般地捏住实朝的阴茎在泰时面前晃来晃去,终于那股淡色的液体冲出实朝的控制,事情变成他最不想看到的那种发展。
“我是最厉害的。”赖家得意地说,抱着实朝泄了气般的身体,在泰时面前炫耀。
实朝哭泣着捂住脸,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太郎要和我分手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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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号
“京城让人改变得真多啊。”
看到喘着粗重酒气的泰时摇摇晃晃地站在面前,实朝面不改色、神色轻松地对身边的朝光这样说。
“别想转变话题!”泰时口齿混沌地说。
“大人,请注意行为。”朝光提高声音。
但这似乎让泰时更加生气,甚至转变发泄的对象,大步走到朝光面前,两个高大强壮的男人各不相让,摆出剑拔弩张的架势,若是镰仓故友见到这画面,一定会觉得太阳从西面出来,发生了什么才会让两个那样温和内向的男人生出胜负心。
事件中心的实朝若无其事地与他们擦身而过,坐在茶室里小口喝酒,还慢悠悠地咏歌,这下泰时和朝光才意识到失态,迅速转开目光。
这时侍从进来,像要禀报什么,见到此情此景,一时不知要不要说话,实朝见到他吞吞吐吐,忽然生气“谁让你站在这里。”
侍从连忙跪倒在地,朝光扶起他,彼此耳语几句,实朝就清楚发生了什么事,然后看到朝光也跟着一言不发,刚要发火,泰时已经利索地走到他身边,一把抱住肩膀,低声说“一定是他又来了。”
“你嫉妒吗?”实朝咬紧嘴唇,手指抓着泰时袖口。
泰时的脸微微泛红“如果不是嫉妒,我怎么会站在这里。”
实朝高兴起来,沿着袖子一路抓到泰时的领口,故意舔了舔嘴唇,轻声说“你刚才嫉妒的样子非常帅。”
“饶了我吧,”泰时回忆自己刚才的粗鲁行为,懊悔地说“我再也不喝酒了。”
“能让你体会到我的痛苦,总算不至于只有我一个……”实朝一反刚才的冷漠,两只手勾住泰时的脖颈,亲昵地在脸颊不停亲吻。
想到这情景能让朝光看得一清二楚,泰时在短暂的骄傲后又有些难为情,实朝发觉他的轻微挣扎,扣着泰时的头,彼此额头相抵“他们都滚了。”
泰时咳嗽一声,强行拉开距离,让实朝有些不高兴,他连忙解释“我下次不会再喝酒了。”
“那是不可能的,”实朝笑得无奈“太郎在京城的职务,加上父亲的吩咐,啊,原谅我的失态才是,太郎在做分内的事。”
泰时拉过他的手,放在手心里“不,我才是,你和他们的交往,也是为了镰仓。”
“连和大江那样的人彻夜一起也是为了镰仓……太郎是想这样认为吧。”实朝吻着泰时的嘴角说。
“举行歌会是重要的交际手段,大江博士是你的老师,我……我……”泰时编不下去。
实朝用力地将泰时往下推,利索地胯部坐在腰间,衣服下方赤裸的部位在敏感的位置不停磨蹭,让本来就憋了一股火的泰时立即兴奋起来。
“好大啊……”实朝带着怀念的神情中多了笑意“还是太郎的最好。”
那无意中暴露的事实让泰时心头发紧,刚才压下的酒劲忽然上头,手指扯开实朝的衣襟,一把捏住右侧的乳头,那个可爱羞涩的地方敏感的膨胀,实朝露出几乎融化般地愉悦神情,交替地让泰时愈发兴奋,拍着实朝的大腿,后者马上向前挪动身体,泰时也跟着熟练地张开嘴,一把吞下那迫不及待要发泄地敏感。
“每次太郎要和那些京城的贵族周旋,我就既安慰又生气,”实朝晃动身体,小声嘟囔着“生气地时候就不想一个人,因为想到太郎那样快乐,而我……我就没法不生气……”
被堵住嘴的泰时对实朝的描述有着切身体会,嘴里含着热度的肉块,耳朵听着实朝诗意热切又有些颠三倒四的描述,安慰般地抱紧他的臀部,两根拇指利索熟练地插入实朝身体内部,炙热与紧致让他吞得更深。
“占有我啊,太郎,”实朝抚摸泰时的脸“好几次我都想说不要被桎梏在那样的身份里,但我不能……太郎也不能……唔……”
泰时从下向上用强烈的力量让实朝如愿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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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9号-4
即使清楚自己与业行在路边光天化日的交合会被看到,泰时在踏入居所时也没生出任何懊悔,反而在见到几个在庭院中打扫的人后,情不自禁地拉住业行的手,并趁势想拉近两人的距离,倒是业行谨小慎微地甩开泰时的手,轻巧地快步离开,这行为引来泰时的不满。
业行恰到好处地扭头挤了挤眼睛,示意去准备食物,泰时无可奈何地挥了挥手,漫不经心地在庭院里转圈,装作对盛开的菊花有兴趣的样子,不过这个行为多少冷却下泰时的大脑,认为自己有些轻浮了。
那样的念头在又见到业行后重新烟消云散,泰时看着对方伺候自己用餐,对铺在面前的几样食碟不停点头,跃跃欲试地说“都是我爱吃的。”
业行挽起袖口,将一份点心推到面前“这是放了蜂蜜的米糕。”
泰时刚要用筷子去夹,业行的手指灵巧地捏起一块,举到面前,泰时了然地张开嘴,在尝到甜味的瞬间,他却迫不及待地顺势去舔业行的指肚。
又一场性事顺理成章地发生,没那么快勃起的泰时让出身体,业行体贴地站在背后,不停地舔吮泰时的脊背,小声嘟囔地想接吻,泰时听着他的执着想到正入的姿势能满足年轻人小小的愿望,就主动拉开身体。
结果就是这个姿势让泰时也看到自己肚子上的赘肉,他玩味地观察业行大汗淋漓又畅快非常的神情,毫不怀疑他对自己的感情,那份激荡的热情让泰时受到格外的感染,不停催促、鼓励,两人露骨、放纵的呻吟让泰时恍惚间以为回到年轻时代。
“大人……今天还是不要泡澡了……”业行小声说。
枕着膝头的泰时腻歪地换了个身,鼻间嗅着业行身上情事后的味道,眯着眼睛说“这个不用你提醒。”
业行抚弄着泰时的头发,沉默不语,泰时又转过身,看着门外的树上不时落下的树叶,忽然出声“这是赖朝大人种下的。”
说完这句,泰时像打开了话匣子“还有一棵树是实朝大人种下的,但不在这里,那件事发生后,好不容易拼凑起的遗骨,后来被朝光拿去奉行了,寺庙的坐落地点就在实朝大人亲手种下树的地方,啊,那也是个爱慕实朝大人的男人。”
“大人仍在为那件事耿耿于怀吗?”业行试探地问。
泰时握住他的手放在胸前,闭了闭眼回答“没有那样深刻了,这是我的真心话,毕竟我没有亲眼见到那可怕的场景。”
“朝光作为实朝大人的亲信,在举行仪式时就在大人的身边,事后他哭着在我面前不停扣头,满头是血,我无法安慰他,甚至指责他为什么没有挡在大人面前。”
泰时下意识地握紧业行的手,那个寒冷雪夜的冰冷彻骨至今让他每一次想到就会浑身发冷,粘稠的血在泰时奔到事发现场时还从实朝的脖颈向外流,如果可能他一定要亲手处死公晓娜家伙,就算那是赖朝大人的亲孙子也不能令人原谅。
“大人……”业行轻声安抚,试图将泰时从记忆拉回现实。
“已经过去很多年……很多年了……”泰时闭上眼,在业行的膝头慵懒地蹭了蹭,这次他没有感到熟悉的冰冷,他不禁又睁开眼,转个姿势,去看业行的脸。
业行也神色温柔地盯着自己,这次泰时又一次感受到他与实朝的区别是那样大,前者自信明媚,柔顺中带些调皮,后者深沉优雅,隐隐带着郁郁不得志的愁闷,泰时握着业行的手放在嘴边,重新舔了舔,业行也笑得更明显。
“你好年轻啊。”泰时感慨道。
“大人什么时候才能忘记这件事……”业行皱起眉头,佯装生气“如果需要我变成老头子,那么贴上花白的胡子就是了。”
说完业行模仿没牙老人吃饭的样子,逗得泰时笑出声,接着也故意绷起脸,指着嘴里的牙说“我的牙齿还好好的。”
业行这时想起了什么,俯身凑到泰时的耳边说“请允许小的问一句不敬的话,您和实朝大人的关系只是君臣吗?”
泰时的心跳陡然加快,他感受到业行带着热气的低音,身体残存的热度让带着酥麻的余温重新翻涌,但另一方面这个问题的真实答案未免残酷。
“我不认为我……不,不是那个意思……我,我只是……”泰时慢慢地起了身,罕见地结结巴巴。
业行伸出胳膊搂过泰时的肩膀“请原谅我的冒昧。”
本以为这个话题就此中止,可只打了个瞌睡的功夫,泰时就又找不到业行的影子,这回他不止焦躁,还有些生气,就在他准备告诉业行自己不喜欢捉迷藏时,拉门缓缓推开。
“你……”泰时惊讶地看着面前的“业行”。
那是只有镰仓殿才能穿着的衣服,完整地穿在业行身上,不仅如此,他一言不发地进了屋,关上门,从袖口里抽出扇子,像模像样地挥了挥,看着泰时惊讶的脸,掩面挡笑。
“只要大人能喜欢……”业行抿紧嘴唇,向前挪动身体。
泰时一把抓住他拿着扇子的手,低声警告“你这是要杀头的!”
业行嘴唇轻微颤抖,泰时猛然想到他在京城长大,无论如何也不会不懂这个道理,但看得出业行时下了决心的。
“我不介意成为实朝大人的替身,能被执权大人垂爱,是我的幸福。”业行握紧拳头。
泰时捏着他的下巴,瞪视着业行的脸,一瞬间实朝惨死的状况又仿佛要重新发生一遍,他惊得不知所措,这时业行更用力地抱住他。
泰时将他压在身下,颤抖地吻遍整张脸,脑袋里响着一个声音“快送走他。”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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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号
接到陌生人电话,尤其开头说到自己是实朝的紧急联络人,让泰时浑身冒出一股冷汗。
“真的没有什么事吗?”泰时用极短时间就做出决定,自己不开车,而是拦了一辆出租车,不顾可能发生的高昂费用。
于是才从手术室出来的实朝就在从走廊移动到病房的路上见到拎着栗子蛋糕、风尘仆仆的泰时,那一瞬间实朝突然感觉到疼痛,尽管那是不可能的。
“好痛啊。”实朝咬了咬嘴唇,并非完全靠挤地流出一两滴眼泪。
泰时早有准备地用勺子挖下一块蛋糕,准备边走边准确地“投喂”给男友,但他没忘记用眼神询问身边的护士。
“只吃一口的话……”护士看着那张帅气十足、又有点可怜的脸,怎样也不能说出相反的话。
当病房只剩下两个年轻人后,实朝又从自己的角度描述怎样由摔倒变成骨折的尴尬场面。
“明明期待很久的参观。”泰时的手指触碰实朝的脸。
“就因为过于期待才变得兴奋了吧。”实朝略委屈地咬了下修长的手指。
“不如我们继续看纪录片吧。”泰时尝试开导他。
“看过很多遍了啊,所以我才很兴奋。”实朝一副“你有没有听我说话”的焦躁。
泰时抚摸他的头发,看着吊起的左腿和沉重的石膏,忽然想到曾经的队友有过类似的遭遇,情不自禁地说“以后该不会变成长短腿了吧。”
“什么?!”实朝先是一愣,接着那双大眼睛就积蓄起眼泪“我要变成瘸子了!”
“也不是没有那种可能……啊,那个,我只是说……也许,似乎……”泰时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接下来他毫不犹豫地低头与实朝接吻,小声安慰“我想说即使转院到大医院,未来的康复也会很严格,把眼泪留到那个时候比较好。”
实朝顺势抓紧泰时的衣领,舔着男人的嘴唇哽咽“真是倒霉透顶,也不能和太郎做爱了。”
泰时哭笑不得“你竟然还能想到这件事。”
心情转好的实朝调皮地眨眼“是我父亲说的哦,好色才是他的儿子。”
本以为这是一句玩笑话的泰时,当夜幕降临,伺候实朝创作、洗漱后,发觉对方的眼睛格外明亮,没有分毫就寝的意思。
“这里需要太郎啊。”实朝抓住泰时的手向睡裤下面摸。
“用手吗?还是用嘴?”泰时直白地说。
实朝害羞又大胆,就算是单人病房,他也要装作向四周打量,最后说“是很新鲜的体验,所以考验太郎能做些什么。”
过往相当的刺激全来自实朝的想象力,泰时自然地挽起袖口,实朝趁机拉开他的衬衫,见里面还穿着白色背心,顿时满脸遗憾,泰时没发觉他的异样,手指抚弄实朝睡衣下的乳头,他想起男友说隔着布料会更有快感,就低头张口一起含在嘴里,只是这次没听到实朝细弱的尖叫让泰时产生是不是做错什么的念头,抬起眼睛看着实朝兴奋催促的眼神,泰时的手也跟着伸向另一边。
引发男人快感的当然是撸动阴茎,泰时的手圈着实朝的那里,嘴唇不时在早已裸露的胸膛上流连,看着乳头饱满肿胀,阴茎更硬挺坚实,泰时也不得不遗憾地说“你的身体要很久才能好啊。”
实朝眨了眨眼,指着自己说“这里也可以满足太郎,暂时只能这样。”
泰时温柔地摇头“今天只用手就好。”
他见实朝伸出手,连忙解释“我自己来就好。”
于是比意外骨折后的狼狈和遗憾更让实朝懊悔的,就是看着泰时在自己面前自慰。
“如果你会出轨,我绝不原谅啊。”实朝攥着拳头生气地挥舞。
觉得他有些过于兴奋了,泰时整理擦拭彼此的身体,将椅子向床的方向推了推说“今晚暂时这样,明天我会搬来和你一起睡。”
实朝抿紧嘴唇点头,小声说“还是转院比较好吧?你会睡得更舒服。”
那言外之意的动用家族力量,而相应地要受到一定程度的限制和监督之下,泰时关上灯,握着实朝的手说“明天再想嘛。”
“干爹会保守秘密的……吧”实朝没底气地说。
“嘘……”泰时捏了捏他的手“先睡觉啊。”
“知道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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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号-1
“生日快乐。”床对面的裸体男人笑眯眯地冲实朝说出这样的话,让他无论如何也高兴不起来。
“哥……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对不对。”实朝虚弱的与明确无疑的事实做名义上的抗争。
赖家打个响指“表情自然些,我们当然什么都发生了。”
说完他就钻进被子,顺着实朝同样光裸的身体一路向上摸,最后露出头,与实朝四目相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做什么那么惊讶。”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实朝狡辩。
赖家满不在乎“不诚实的小孩,我对你说生日快乐了,明明这个家只有我记得。”
“大姐也记得,昨天打了电话。”实朝反驳。
赖家笑眯眯地凑近舔了舔实朝的嘴唇“一个和男人在海外到处流浪的女人没立场和我相比。”
实朝压抑着“至少她不会对亲弟弟下手”的冲动,试图向后闪躲,赖家的手也缠上来,在实朝的臀肉用力捏揉“拜托,坦白一点,明明昨天要被我干出尿了。”
实朝满面通红,被迫圈住赖家的肩膀,听着对方说“现在你来干我”那样不着边际的话,想要落荒而逃,但强壮的赖家几下就用枕巾将他的手腕绑在一起,掀开被子,将裸体暴露在日光下,那耀眼的肉体令逐渐清醒的实朝又晕头转向起来。
“先舔一次。”赖家捏住阴茎,在实朝面前猥琐的晃动。
实朝抬眼看着哥哥的脸,哪怕打定主意不让对方得逞,最后还是老实地张开嘴,心里向泰时道歉。
“泰时那小子真的会满足吗?”赖家说出这句欠揍的话时微微流露出舒服的鼻哼。
无法回答的实朝委屈地眨眼,努力用舌头舔舐,但玩了一阵的赖家就抽出身体,让实朝感到困惑和不安。
“说过你来干我,就一定要做到。”赖家拍拍他的脸。
实朝记不清昨晚到底和赖家经历了什么,任谁在半梦半醒间被摸上床,进行一场如梦似幻的畅快性爱,中间细节都很难说清楚,只是那过程爽到令实朝难以回忆,因为他根本不想跟赖家陷入这么混乱的关系,毕竟他有男友,赖家也有各种对他爱的要死要活的男男女女。
变热的身体让空气的味道愈发浑浊,赖家脸上的自信被愉悦取代,他坐在实朝的腹部上下颠簸,两手粗鲁玩弄肿胀的乳头,看着实朝不停地舔嘴唇,偶尔露出舌头,神情变得柔和,俯身与弟弟好好接吻。
实朝不得不承认,无论自己或泰时都与赖家这种玩咖高手无法对比,在对方主导的跌宕起伏的性爱中他逐渐沉沦,阴茎越发坚挺,连下面的囊球都跟着抽缩,刺痒而甘美的冲动,无论是被赖家触碰到哪里,都激荡起阵阵酥麻的电流,难捱的实朝很快就达到高潮。
这让正玩到兴起的赖家不爽,他沉着脸捏住实朝的下巴左看右看“认真一点好不好?”
“太舒服了……”实朝抽噎回答。
赖家忍着没说出更多的花,将实朝的腿向上推,在腰下垫上枕头,不耐烦地在屁股上打了好几下,让股间的肉穴逐渐放松,加上手指勾挠的“功劳”,让那里流出前一晚射入的浊液,赖家又得意起来,将阴茎重新挤入弟弟的身体。
“唔……”没等实朝发出抗议,赖家就与他接吻,很快就转去啃咬耳垂,加上挺动的腰身准确无误地攻击体内的快感源泉。
赖家捏揉着实朝的耳朵,咧嘴笑,向他的脸吹气“硬一点就快点继续来啊。”
“做什么?”实朝紧搂着赖家的背,用本人没有察觉的柔软和撒娇语调说。
赖家高兴地说“继续干我啊。”
“我对干你实在没兴趣。”实朝老实承认。
赖家火冒三丈,不客气地在实朝屁股上打了几下,手指在阴茎头部拧来拧去,引得实朝明显的哭腔,末了他气呼呼地射进弟弟的身体,并不带感情地起身下床。
实朝也无意挽留,抓着被单狼狈擦拭,看着穿好衣服的赖家转身回来,逆光下他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当赖家温柔地张开手臂,环住实朝的肩膀,又一次听到“生日快乐”,实朝无法抵挡地流出热泪。
“这个家里只有我爱你哦。”赖家贴着实朝的耳朵说。
想到他说的很可能是实话,实朝就更难过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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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号-1
游访神宫的兴奋让久居御所的实朝和千世决定当天不回去镰仓,还表示要在神宫多待几天,这当然让北条不高兴,以安全为由,留了不少人,若不是泰时出言要一起留在这里,说不定北条会一起待在神宫,以保护为名,行使监视之名。
实朝微笑着目送北条离开,当视线移到泰时脸上时,冷淡之情溢于言表,那神情让泰时沮丧又无可奈何,在对方清楚赖家死亡的真相后,自己受到如此对待是理所应当,他小心地垂下头,跟在实朝身后,保持适当的距离。
前面的实朝没有时间思考对身后男人的复杂感情,有一件事是他必须尽快去做的。
偏殿后面木屋的和尚抬头见实朝站在面前,略点头以示敬意,淡淡地说“殿下对老夫刚才对执权的话有什么想说的吗?”
实朝摇头“不,我不是来谈那个的,相反您的评价我认为非常恰当。”
“你不是那个传闻中的胆小鬼。”和尚出言不敬。
实朝毫不在意,他指着和尚身后的佛像说“我想问八田的下落。”
和尚收敛散漫的神情,严肃地说“老夫与八田是莫逆之交,如果你想追究什么过错,我不会告诉你。”
实朝与北条的角力逐渐升级,前者不仅受到大江、三善等文官领袖支持,还在北条没有察觉时获得若干寺庙的支持,这让一些原本就厌恶北条的御家人自觉站在实朝身边,尤其在实朝做出去伊豆探望老北条的行为,更让他在很多人眼中有了悲悯宽厚的印象。
此外,实朝还意外地擅长祈福求雨,就算北条在背后中伤、散布谣言,只要实朝举办祭祀,就能代替平民和御家人的获得上天的馈赠,这简直让北条坐卧难安,甚至有传言实朝可能遭遇背后黑手。
照大江的话说,只要北条没疯,就不会做出这等事,不然他的下场会比和田还要惨,实朝对此不置可否,虽然对泰时已缺乏必要的信任,但只要能利用他的愧疚心,实朝不介意当面挑明要泰时做一个双面人,为自己和北条家族共同的利益做一点小小的努力。
实朝举起扇子,挡在脸的一侧,对和尚说“我有事拜托他。”
见和尚不解,实朝抿紧嘴唇小声说“我要造船,修码头。”
和尚的眼睛瞬间亮了“这倒是个好理由。”
实朝笑眯眯地继续说“请大师代为转告我的想法,在这样的年纪还能有做自己最擅长的事,为镰仓御家人与百姓谋福,难道不该果断出山吗?”
当晚,实朝坐在内室写和歌,听到门外的脚步声,他放下毛笔,对门外说“请进来。”
许久不见的八田毫不客气地拉门而入,只规矩地行了个礼,就拿起腰间的酒壶喝上一大口,还举到实朝面前问“怎样,一起喝点?”
实朝从叠箱里拿出酒壶,放在桌上,指了指说“我请你喝酒。”
“切,我不上当,”八田嘴上那样说,身体向前挪了挪,鼻子嗅到实朝打开酒壶后的香气,顿时眉飞色舞“这不是镰仓的酒,也不是京城的酒。”
实朝给他倒了一杯“是从宋来的酒,你何必明知故问。”
八田摸了摸鼻子,端正地捏起酒杯,向实朝恭敬举起“一起喝嘛。”
实朝点头“源家血脉相聚的机会已经不多了。”
说完他就喝掉眼前自己那杯,而吐出的话却险些让八田把手里那杯撒出去。
“先说好,我不会帮你笼络武田家的,那伙人太难搞。”八田一本正经地摆手,快速喝掉酒杯里的酒,咂摸着嘴就要去摸剩下的酒。
“我真心请你出山帮我在镰仓造一条大船。”实朝恭敬地将双手摆在面前向前欠身。
八田咧嘴笑“算你有点眼光,但是与其修船,为什么不像京城那样,干脆修一个能停泊很多大船的码头,如此一来,这样的好酒想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真的可以吗?”实朝的头低得更深。
这下八田也清楚自己被套出真心话,连忙摆手“只要你不追责我杀了全成的事,就感恩不尽啦,别的我什么都没说。”
实朝向前凑近,以一种暧昧的距离抬着头对八田说“与其被北条杀掉,不如完成这件事。”
“我可不怕北条家的小子,当年我跟着你父亲打仗时,他还是个跟屁虫呢。”八田被摇曳烛火下实朝的神态吸引,不禁舔了下嘴唇。
“杀死全成的时候,你就是出于嫉妒吧,嫉妒全成虽然表面是个被人遗忘的人,但手里有着大量你想都不敢想的东西……那种被源氏血脉认可的证明……”
实朝更近地向前压迫,明明更强壮高大的八田却被挤得后想要闪躲,被实朝一把抓住衣襟。
“我知道你的不甘心,也清楚同样作为庶子,甚至私生子不被承认的骄傲。”实朝声音低沉,在八田耳边说“杀了全成你也没有获得优待,你一定更生气吧……我不是赖家,不会让人毫无尊严地杀掉,也不会让北条轻易去死,你懂我的意思吗?”
八田听着实朝鬼魅般的低语,呵呵冷笑“你倒不像你哥哥那样是个瞎子。”
实朝没有表现出不满,手指摸进八田的衣服,将脸磨蹭着八田的胸膛“一味逃避会被人从背后杀死啊。”
八田的手也摸到实朝的肩膀,轻松剥开衣服,声音低哑地说“现在你倒越来越像源氏子孙了。”
TBC
Chapter Text
96号-2
八田的身体远比实朝想象得更结实强壮,尤其昏黄的室内近距离观察,那平滑皮肤下鼓胀的肌肉显示出的力量,让实朝下意识地咽唾沫,八田也卖弄般地隆起肌肉。
“我是个喜欢做粗活的人。”八田扯开衣服,将雄壮的身体暴露得更加彻底。
实朝轻笑,扬起扇子在两片胸肌见的凹缝不停徘徊“叔叔驻颜有术,根本看不出是和三善大人一样的年纪。”
“我和你哥哥睡过,但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八田拉扯实朝的衣服,点评般的在他身体线条处来回滑动,一只粗糙的大手准确地掐上敏感的嗯,实朝的反应让他嘴角露出笑容“不错不错,我以为你是只小雏鸟在装大人。”
实朝略紧张地舔嘴唇,黝黑的皮肤、强壮的筋肉、野性的气息,他没遇到过这样的对象,神经跟着一同兴奋,收起右腿,让脚在八田的腹部一阵按摩。
“说不定我会爱上你。”八田顺着大腿根,摸索到臀缝,拇指一下子捅进去,立即感受到颇佳的热度和紧致,他也没法违背本能地低头与实朝接吻。
这时拉门又被人推开,实朝微微偏过头,以为是泰时,没想到是下午碰到的和尚,他用力抓着八田的腰,试图提醒对方,而八田抓着他的头发,坏笑道“我可没法满足你哦。”
和尚摸上实朝的脚踝,利索地将脸贴上去,用舌头挑逗脚掌,还不时将脚趾也放在嘴里舔舐。
四只手两根舌头在实朝身体熟练的游走,及时分享每一处对方发现的敏感带,实朝被逗得浑身发热,尤其八田身体的重量压在身上,让他既有些透不过气,又在轻微的窒息中感到天旋地转,直到他被抱着放在写字的桌子上,还岔开大腿,身体向后仰,半倒在身后的和尚身上。
此时八田早就在实朝露出下体的瞬间就急不可待地舔舐起阴茎,嘴里嘟囔着“看不出你的尺寸不错”,实朝面颊绯红,在每一次强力地吮吸中都不得不压抑气息,渐渐急促的抽气声混着鼻哼,在狭小的室内配合口唇故意发出的嘬弄,显得愈发淫靡。
身后的和尚用两只挑逗实朝的胸部,双手的老茧比八田更加明显,也给敏感的乳头带来强烈的刺激,光是轻轻抚弄就让实朝张开嘴发出欲阻还迎的欢愉之声,八田见状也扩大吮吻的范围,从腹部的软毛到惯于被侵犯的肉穴,全都让他舔了个遍。
“流了不少,也大了不少。”八田用掌心和虎口变化姿势挤压套弄阴茎。
实朝没法说话,因为和尚已经捏着他的下巴,诱导着给他舔阴茎,浓烈的体味让实朝的眼睛冒出水花,但夹在两个壮汉中间,又已被玩弄到浑身酥麻燥热,无论如何也没法做出违背渴望雄性本能的举动。
灵巧的舌头对准肉穴舔弄,挑逗周围的嫩肉,随着收缩愈发强烈,八田的舌头甚至能伸进内部探索,嘴唇干脆贴在屁股上用力嘬吸。
“不……好棒……要……不行了……”实朝吐出阴茎,被迫与跪坐下来的和尚接吻,小声求饶。
和尚催促八田“我们的镰仓殿下等不及了。”
八田这回有些害羞,转身趴跪,向着实朝和和尚的方向露出早就湿淋淋的臀部,实朝反手爱抚和尚的身体,明白八田的意思,毫不迟疑地扑了上去,对着八田的屁股就是几个巴掌,这下八田就像发情的猫,塌腰抬腿,淫荡的晃动身体,诱惑背后男人们的目光。
实朝重新坐回桌子,用脚踹了踹八田的小腿,像换了张面孔“不是该你坐上来吗?”
八田一时发愣,和尚却先一步看出端倪,扭住八田的胳膊就往实朝面前送,实朝抚弄着阴茎,挺直地挤入八田被半推半就的身体,虽然看不见如何占有这具身体的,但舒爽畅快的紧绞从下体蔓延至全身,让实朝一下子就叫出了声。
居于上位的满足随着八田主动扭动腰身、粗喘难耐的淫荡愈发高涨,实朝抓着八田的胸不停揉搓,和尚见状也一起加入对八田的玩弄,同时不忘了与实朝接吻调情,八田不满他们的分心,更加不顾一切地大叫,拼命紧缩屁股,激发实朝的占有欲,这时实朝的嘴里重新被顶进和尚的阴茎,他撒气似地紧掐八田的肩膀和脊背,呼吸的困难与眩晕的高潮让他几乎陷入忘我的神魂颠倒,老练的八田也不失时机地搓揉掐捏一对乳头,甚至将两人的胸膛贴在一起,互相磨蹭奶头。
“再多用用,说不准比我的还大。”八田着迷地贴着实朝的胸膛,用舌头边舔边说。
实朝累得连气都喘不匀,身体尚在享受泄入八田体内的高潮余韵,就被和尚放倒在地,双腿压倒胸前,被一鼓作气地侵犯,实朝看着八田重新捏着阴茎走近,瑟缩着想推开,就听八田用既轻浮又认真地语调说“我爱上你啦。”
实朝猛地抓住他的手腕,放在腹部要求对方给自己手淫,瞪着眼睛严肃地说“造不船我就砍了你。”
八田轻笑着点头吻了吻实朝的嘴角“悉听尊便。”
第三天实朝众人返回御所,途中实朝下车小解,他吩咐朝光去换泰时,后者沉默着挥动手中的剑,帮实朝驱赶可能的野兽。
实朝站在他旁边,观察男人的表情,果然发现嘴角处微微向下撇,他握住泰时的手,低声吻“前天晚上你守在外面吗?”
泰时像被烫到,几乎想向后退,实朝更近地向前一步,目光直视道“你去过京城,知道镰仓的不足。”
泰时咬紧嘴唇,沉默地点头,实朝眯眼“别告诉我你会嫉妒。”
那个字眼几乎让实朝想笑,可泰时神情复杂,咬了咬嘴里的肉,实朝拍拍肩膀“这让我高兴,真的。”
接着实朝根本不避讳在泰时面前袒露身体,结束后他仔细打量泰时的脸,点了点头说“下个月我会去见武田家的人,你要在我身边。”
“武田?”泰时皱眉“你也要拉拢他?”
实朝凑近他,两人的鼻子几乎要碰到一处,他阴沉地说“这件事北条可以知道。”
泰时流露出受伤的神情,苦笑道“我也告诉过大人,关于父亲的动向,事实上,他已经不怎么相信我了。”
“我知道,”实朝摸着他的脸“后悔吗?明明你才是最优秀的那个。”
“请不要说这样的话,”泰时皱眉,垂着脸几乎哀求“我会感到痛苦。”
实朝安慰地吻了吻他“你真的守了一夜吗?”
反复挑逗的语言伴随实朝手指在泰时身体的抚摸,让年轻的男人气息逐渐紊乱,他闭上眼睛几乎能看到实朝在两个壮汉的玩弄下意乱情迷淫荡不堪的场面,炙热的火苗瞬间重新点燃全身,他睁开眼看到实朝的手套弄着阴茎,无法言喻的难捱苦闷让泰时不想去看实朝的脸。
“看向我……”实朝捏着他的下巴朝向自己。
接下来泰时躺在草丛里,看着实朝提起宽大的衣服,向着勃起沉下身体,泰时全身的肌肉像在跳动,手指隔着衣服抚摸实朝的胸部,很快实朝的手先撑在泰时身体两侧,泰时迟疑地抬起上半身向实朝索吻,下身冲刺般撞击不知满足的肉体,他为自己的处境感到难过,又无法抑制地要拿出力气满足实朝的需要,只因为对方状似冷漠的眼神里摇曳着淡淡的脆弱。
“殿下!”泰时用力地抱紧实朝。
实朝像受到惊吓,难过地吸了吸鼻子,装模作样地说“我对太郎偶尔还会生气。”
泰时摇头“我会为了镰仓的未来献出一切,这样才能弥补我曾经的错误。”
实朝亲昵地磨蹭着他的脸“不要再这样说,等回到御所,在恰当的时候,请和我好好说一次话吧,有你待在我身边才能安心,什么时候都是。”
泰时相信实朝此刻的诚实,但回到御所,回到世事纷乱的漩涡中央,自己又会迎来怎样的变故,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将逐渐可怕起来的实朝当成依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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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号-3
才刚回到御所,实朝就马不停蹄地要主持几个地头之间关于贸易专营权的争执,当时他正走在侧廊,瞥见大江正在讲话,而坐在旁边的三善垂着头,偶然抬头看到实朝,就流露出复杂的神情,实朝点了点头连忙回到内室。
千世看到神色匆匆的实朝,关切地问“要换衣服?”
实朝点头“需要我评判。”
千世从柜子里翻找出适合的衣服,与内侍一起帮助实朝换衣服,还拿了水递到面前,实朝面露感激“你还没吃饭?”
“殿下不是也没吃?”千世微笑“等评判结束,我和您一起吃。”
实朝沉默着笑了笑,转身离去。
回到刚才的房间,辩论正到激烈,众人见参访神宫归来的实朝,连忙俯身行礼,实朝捏着扇子慢悠悠地说“你们继续。”
大江皱了皱眉,却什么也没说,三善的肩膀向下放松,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其实不用当事双方讲话,实朝早就通过自己的渠道了解背后的事,说起来那是从父亲草创镰仓前就埋下的矛盾,好几次要爆发出来,全因为外部或内部更加激烈的事情发生而被草草掩盖,换句话说就是两头安抚。
现在他们之所以闹到御所,十有八九有北条在背后唆使的可能,说不准就是三浦从中联络,想到这里实朝连听都不想听了,却还是装作认真倾听各方的样子,而在他们互相说到口干舌燥时,实朝趁短暂的平静片刻,让人拿来几壶酒摆到面前。
大江面带不悦,掩面咳嗽,实朝无视,拿起酒杯对争辩双方安抚道“请先休息一下,听我说说如何。”
看着他们勉强喝了一口,实朝满意地点头“我年纪尚轻,很多事一时不能弄得清楚,但我想我父亲的判断一定没有错,当年他怎样评定,现在就怎样决定,大家意下如何?”
此言一出,获利的那方御家人得意地捋起胡须,骄傲地盯着另一方,这边刚要发作,实朝又慢悠悠地说“但既然已经占据了……嗯,超过二十年,也没有什么道理易手,这是武家的习惯,这从上古以来便是如此。”
这话一出三善的眼睛发亮,大江的神色更加阴沉,他低声说“那么依镰仓殿下看,就是维持现状咯。”
实朝摆手“自然不是,看似是他们两家的矛盾,却都与武藏有关,这么说的话,北条义时需要到场啊。”
结果这句话让现场的人鸦雀无声,原本还争得面红耳赤的两方全都偃旗息鼓,根本不敢看实朝的眼睛。
实朝见大江也不说话,继续慢悠悠地说“严格来说,接连两次叛乱后,武藏的归属本就混乱,是时候好好评定了。”
暂时中断了这次评判后,实朝抬头看到天色不早,想到千世一定还等着自己吃饭,根本不看大江的脸色便回到内所,这时泰时追了上来,让实朝有种不自然感。
“发生了什么?”实朝没有停下脚步,泰时只好在后面小步跟着。
“还是为了争夺油的专卖权……”泰时低声说。
实朝皱眉“得寸进尺。”
泰时嘟囔“如果不在现在赶快阻止,发展成私斗就不好了。”
实朝转身上下打量泰时“你去平息他们。”
“可以吗?”泰时犹豫。
实朝严肃地盯着他“我希望你成为我的畠山重忠。”
泰时的眼睛瞪大,谁都清楚畠山对源赖朝的忠诚,更别说多年过去,关于畠山被北条陷害至死早就人尽皆知,于是实朝说这样的话,意图不要太明显。
“你做不到吗?”实朝撇嘴“我是说,由你担任武藏守。”
泰时惶恐“不……这怎么能行……”
实朝转身继续向内所走,留下一句“你好好思考”的花,让泰时心中五味杂陈,但他也不敢多加停留,毕竟还有一场火药味明显的争斗就要发生。
千世看到实朝回来,连忙起身问“都结束了?”
实朝由她亲自给自己换衣服,握了握千世的手说“可以吃饭了。”
千世吩咐侍从把早就准备好的饭食端上来,实朝笑眯眯地说“现在镰仓的食物也吃的惯了?”
千世轻轻瞪他一眼,实朝心情颇好,吃到最后他放下碗筷,边想边说“我想你能不能帮助我做些给年幼孩子的养育的事,这也是最近镰仓的寺庙向京城学习的地方。”
他原本不指望千世愿意放下身段,但对方毫不犹豫地欣然同意,还是让实朝坚信他能娶到千世一定是上天的恩赐,想到这里还连忙取了纸笔写下一首诗送给千世。
当晚沐浴后的实朝坐在书房喝酒,直到有了困意,才在拉门后看到熟悉的身影,他故意换个姿势,安静地等着对方进门。
所以大江不客气地推开门,看到趴在褥子里,晃动着两条小腿的实朝小口饮酒,原本抱有的怒意顿时烟消云散,他谨慎地关紧门,还调暗了油灯,才坐在实朝旁边。
实朝将头搭在胳膊上,抬着眼睛望向大江,微笑着说“一起喝一点?”
大江下意识地咽唾沫。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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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号-4
大江痴迷地摸上实朝的小腿,在脚踝处不停地亲吻,实朝试图抽回,大江干脆拉住两条腿向怀里拖,手指利索地爱抚挺翘的臀部,迫不及待地分开丰满的臀肉,露出嫣红的后穴,连续几天不停地与男人交合,让这里鲜艳淫荡,才拨弄几下,就开启似地微微舒展,大江品尝到渴望和嫉妒的滋味。
他甩了几个巴掌在臀部,引得肉感十足的部位颤抖连连,掀开衣服,趴了上去,着迷地亲吻实朝的脸,尤其是迷蒙的眼睛,大江的手摸到实朝前方柔软的腹毛和垂软的器官,故意逗弄拉扯,满意地听到实朝压抑的短促喘息,待重新摸到股间柔软的肉穴,大江卸下全部从容,兴奋地捞起实朝的腰,把镰仓殿摆弄成趴跪的姿势。
粗大饱满的阴茎从上向下楔入敏感的体内,连大江都感觉到才插进不到一半,实朝就承受不住般地向下塌,大江骂了句粗话,向后抽再狠狠向前挤,那种既不怎么费力,又透着阻挠的触感让他想到下午的评定会,干脆不客气地将阴茎插得更深,左右转动戳弄几下后,就彻底顺畅地结合一体。
他看着实朝细微颤抖的眼睑,高兴地在脸上一阵乱吻,温顺的触感与地位不符的冲击强烈刺激大江的征服欲,在反复抽送的折磨下,他强迫实朝挺起上半身,阴茎则由下向上逆势攻击,大江的手扯开实朝的衣服,在胸前不停乱摸。
实朝的胸膛急促欺负,腿间的器官半挺,跟着攻击的节奏不停摆动,大江爱抚着实朝的阴茎,低声用取笑的口吻说“是不是再干几下就要射出来了。”
实朝眼角泛红,无助地甩了甩头,一只手刚要害羞般地挡住脸,就被大江将胳膊扯到背后,反剪在一处,阴茎全部抽出,龟头顶在湿润的入口半压,实朝浑身一颤,若不是大江拉着她,说不准就要瘫在地上,保持只有屁股高抬的淫态。
大江不停地舔嘴唇,盯着实朝泛满红潮的脸,微张的口,红润的嘴唇,不停翕动的鼻翼,更不要说汗湿饱满的屁股在操弄下不停扭动,湿黏的体液从交合处蔓延到大腿根,大江紧紧地顶着屁股,持续不停地撞击,像要强迫实朝发出讨饶的哀鸣,可实朝的倔强偏偏在这时发作,惹来大江更加的不满。
他站起身,调转实朝的身体,强硬地将对方两腿叉开再架起,实朝慌张地挣扎但怎样也不能挣脱大江的力量,他感觉到被阴茎塞满的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抖,全赖自己像悬空坐在凶器上,他本能地抱紧大江的肩膀,没等他充分适应,大江就急速地干了十几下,实朝终于忍不住叫出声,原始本能的欲望被彻底激发,这时他不仅不挣扎还顺从地配合对方,只是一定要咬着衣服的布料,尽力不发出啜泣般的呻吟。
大江嘬吸着乳头,下体猛烈凶悍的攻击,有力的大手在大腿根和臀部来回流连,容纳巨物的肠壁感觉到灼烧的痛感与快感,像一根粗长滚烫的铁棒在内部带来销魂蚀骨的爽辣和满足,他难捱地流下泪,搂抱着大江的头,将胸部迎合,发出羞怯又淫荡的邀请,大江心满意足地看着镰仓殿在自己的摆弄下成为毫无羞耻地淫兽,口中发出闷哼,终于在又一回的几十下操干中泄到实朝体内。
即使如此他还不满足,看着失去依靠的实朝慢慢滑坐在地上,他扶着阴茎举到面前,实朝本能地双手去摸,大江甩开他的手,自顾自地挤压套弄,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到实朝脸上,看着这副“杰作”,大江爱不释手地将实朝搂抱在怀,轻柔抚弄着汗湿的身体,轻声说“本来以为只是普通,没想到……”
实朝吸了吸鼻子,疲惫地挡住脸,这回大江又拉开他,端详着实朝的脸说“明明政子的其他几个孩子都很好看,尤其是赖家。”
实朝想要推开他,无奈大江像在高潮后卸下了什么防备,喋喋不休说个不停。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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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号
睁开眼的实朝看到近在咫尺的赖家的脸,他连忙闭上眼睛,翻个身,稍稍冷静一下,再睁开眼,看到的放大的泰时的脸,立即安下心,凑过去,故意发出黏糊糊的撒娇“太郎……”
“什么?”泰时尚未清醒,就被热情的吻包围,他勉强出声回应。
“做了梦,梦到我和哥哥睡了。”实朝紧搂泰时的肩膀,脑袋里不停想着表哥实在是太帅了。
没等泰时回答,实朝的腰就搭了另一只手,紧接着赖家的声音就从背后传来。
“不是梦啊,我的傻弟弟。”
实朝睁大眼,努力不让自己向后看,睡着前的记忆瞬间涌回大脑,与此同时,赖家双手将他往怀里拖,在实朝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笑嘻嘻地说“多谢招待。”
“什么?”实朝捂着脸,试图挣扎着扑向泰时。
赖家故意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还在光裸的胸前掐了两下“我拍了视频,帮你回忆。”
实朝表面挣扎,内心也很好奇,看到赖家拿出的视频里,开头就是自己被干的片段,表情像个痴呆的傻瓜,实朝不高兴,可赖家似乎很喜欢,边给实朝看边解释“这个时候你快被操到射了,瞧,求饶的声音有点变调,诶,看到没有,只要碰这里你就超敏感的。”
实朝不想承认被那样摸实在很舒服,只好抢过手机向后翻,当他看到赖家和泰时抱在一处,翻腾着操弄对方的身体,震惊得说不出话,他一直以为赖家讨厌泰时,泰时也和赖家处不来,如果不是自己,想让他们在一个空间都很困难,没想到在自己没意识的地方,他们竟然搞到一起。
“喂,怎么哭了,是你先坚持不住的,我还硬着,不然能怎么办,你以为我会喜欢搞他吗?”
实朝吸着鼻子“既然不喜欢就不要碰,他是我的!”
赖家挑眉“我是大哥。”
言下之意,他不仅有权利继承父亲的一切,还在名义上能够指挥他们,但这是实朝逃离家族的原因之一。
实朝清楚与其和赖家争辩,不如找到泰时,向他问个清楚,实朝转头去找泰时,发现没了人影,赖家亲昵地与他肢体磨蹭“我们继续。”
实朝反对“已经是白天了,不要做这种事。”
赖家见实朝果然没有那种兴致,只好面露遗憾地说“那我只能去找那个家伙了。”
“不行!”实朝立即勾住他的脖颈,嘟囔着“太郎是我的。”
“我没有跟你抢啊。”赖家笑眯眯地爱抚他的身体。
迫于压力实朝只好同意给赖家口交,换成他自己才没有那样好的精力,他边舔边想,大脑近似放空,看着赖家享受地躺在床上,实朝没法不承认他是全家长的最漂亮的孩子,因此实朝的身体也跟着热了。
“快到了……”赖家呼哧着热气,将实朝拉到相同的高度,一边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处手淫,一边命令实朝拉起衣服。
“我要舔奶。”赖家命令。
实朝哆哆嗦嗦地拉高才穿上的衣服,看着赖家在发热的乳头上又咬又舔,整个人都像要飘起来。
“真的没有奶了吗?”赖家责问,吮吸的力量更大,那股向上吸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催发实朝的欲望。
“没有……”实朝承认。
被赖家像挤牛奶似的不停挤压出精液,让实朝本就酥软的身体更加疲乏,甚至产生眩晕感,他没法阻止赖家继续在胸前摸弄咂摸的恶作剧,心里仍想着下落不明的泰时。
“你们吃煎蛋还是松饼?”泰时从门缝探出头。
“我要吃肉松饭团。”实朝伸出手,求助道。
赖家抓回他的胳膊,头也不抬地说“炒蛋和吐司。”
“哦。”
泰时答应一声就离开了,实朝越过赖家的肩膀想看他一眼,发现人已经消失,不禁更加难过。
“那太郎吃什么?家里没有牛奶了。”实朝嘟囔。
赖家两手一起发力,捏弄实朝的乳头,坏笑道“有了这个还能没得喝?”
“哥你正经一点啊,救命~”实朝呼救。
可他们全都清楚,不让赖家玩过瘾,无论实朝还是泰时都别想离开房间,毕竟这是昨天他们给赖家过生日时做出的约定。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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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号-5
大江枕靠在实朝胸前,听着彼此快速的心跳声,眯着眼睛小声说“你的二姐也是位大美人,难怪中原那家伙在事后什么也不顾地出了家,后来传闻骨灰被掉了包,但好像赖朝大人也不怎么在意的样子。”
实朝的眼睑轻轻跳动,他第一次听说这件事,心中一阵翻腾,不知该怎样掩饰心情时,大江又说“二代将军是我见过最美的男人,虽然好像你对他没什么印象。”
“不,我清楚地记得哥哥的脸。”实朝说。
大江似乎不在乎他的回答,继续自说自话“围绕在他身边的也都是些年轻的御家人,态度傲慢且没有礼貌,只是放在你哥哥身上,好像那些也变得理所应当。”
他的手继续在实朝身上不老实地摩挲,后者想将他推开,这种非性交时的亲昵根本不适合发生在他们两人之间,但大江后面的话让实朝更加惊讶。
“梶原景时在你哥哥刚继位时以为会遵守那种不可明说的契约关系,就像他和赖朝大人。”大江咧嘴笑。
实朝半张着嘴,从大江的表情读出话外意思,被后者以为在勾引自己,凑过去对着实朝又是一阵亲吻,实朝努力不闪躲,轻声催促“后来呢?”
大江嘲讽地说“结果就是碰了硬钉子,被你哥哥狠狠骂了一通,险些拔出刀来。”
实朝佩服哥哥的勇气,大江睁开眼看着他的脸说“他自然可以不遵守,创造一套属于自己的礼节,但至于御家人们能否接受,每人心里都有数。”
不得不承认大江的正确,实朝叹息似地呼出气,大江会错意,捏弄他的乳头说“你知道赖家临终前发生的事吧。”
“听说了……”实朝咬了咬牙。
大江吻着实朝的脖颈嘟囔“我可没碰过他……”
实朝认为这太失礼了,努力将人推开,大江立即追了上来,鼻子在年轻男人的身体一阵乱嗅,抬头笑着问“你擦了什么香料?不是镰仓的。”
实朝试图穿衣服,大江继续揽着他的腰,在臀部捏揉“不是镰仓的,就是京都的,御台所大人的?”
那隐含的嘲讽让实朝扭头瞪着他说“我会在镰仓修好码头,让贸易的大船不必只在京城停泊。”
“那可真好啊。”大江放开他,摊平身体,仰面朝天“你勾上八田了?”
“他是专家。”实朝披上衣服,拿过酒壶,大口喝着。
“武田家的人我建议你不要让他去搞,我相信你自己能办到。”大江说。
实朝抹着嘴角的酒液“这个不用你说。”
大江扯开左边的衣服,亲吻光裸的肩膀,实朝顺势把酒递给他喝了一口,大江又说“再说些你不知道的事吧,那些参与赖家事件的人,已经在事后都被处决了,你才是谁动的手。”
实朝不回答,大江扯开他手里的酒壶,尝试把人拉进怀里再做一次,高兴地说“是北条泰时,说来也怪,明明当初赖家很讨厌他。”
“他倒没有将公晓也一并杀了。”实朝难捱地咽唾沫。
大江掰开他的腿,看着濡湿的部位,情不自禁地低头舔舐,实朝想用手拨开,但残留着热度的身体又落入大江的手掌,那让他闭上眼回味关于大江说的泰时的话,他必须告诉自己那是泰时仅有的良心,但绝不能指望那个。
入夜,实朝呆坐在内室,在大江离开很久后才想起该拉开门透气,他抬头看着头顶的残月,忽然想去和千世说说话,但时间太晚了,陪伴他的只有影卫。
看着飘然而至的杀手跪在面前,实朝用轻松地口吻说“别那样规矩,我只想……不想一个人……”
“让御台所抚育我们这样的人……她真的知情吗?”杀手问。
实朝轻笑“可别小瞧她。”
“不敢。”
实朝摸着手里的扇子,低声说“她是个很好的人啊……”
“泰时大人似乎受了伤……”杀手说。
实朝不禁用力捏了扇子,他咬紧牙关,摆了摆手“回去吧,我想一个人。”
原本想换个地方睡觉的实朝直接回到充满淫邪气味的地方,此时成了最好的麻醉剂。
END
Chapter Text
98号-1
镰仓的工程刚开头就接连遭遇地震和狂风暴雨,让原本还支持实朝的御家人都在背后隐隐动摇起来,实朝无奈,只能宣布暂时停工,每天不停处理公事,安抚受灾百姓,四处调拨物资,还从京都得到不少援助,相当程度缓解背上的压力。
于是泰时匆忙进入书房,正要向实朝禀报详情,看到镰仓殿枕在千世的膝头,闭目养神,那情形让泰时尴尬地垂下头就要后退,但千世开口拦下他。
“请不要走”千世柔声说。
“这个……”泰时不敢抬头,老实地跪坐在檐下,嗅到身上的汗臭味,脸上更是一阵发烧。
“谁来了?”实朝懒洋洋地问。
千世不说话,实朝不用看也清楚,于是他慢慢起了身,不受约束地伸懒腰,对泰时说“你来的正好,我想去伊豆的温泉,一起来吧。”
泰时紧闭嘴唇不出声,千世见状起身说“我去换衣服。”
实朝走出房间,拍了拍泰时的肩膀“平息愤怒和安抚死者的事,我已经听说了,做得很好。”
“就是这些事了,”泰时谨慎地措辞“御所的一些地方也受到损害,我正要去看修理状况。”
与赖家的态度截然相反,实朝几乎不让泰时离开自己时间太久,照他的话说,“有泰时在,心里才觉得踏实”,可泰时却清楚根本不是那样,实朝平静的外表下,对自己有着深深的恨意。
“去伊豆的事,你还没有回答。”实朝歪着头问。
“不要了吧,才发生了那样的事。”泰时俯身行礼。
实朝笑“怎么,朝时的事,让你父亲不高兴了吗?”
干下夜潜御所女官房间的事的朝时,被暴怒的实朝大加斥责,向来温和的第三代镰仓殿变成那样,让泰时的父亲北条义时也突然战战兢兢,乖顺地献出朝时,挨了一顿打后,流放到北方,泰时记得送走朝时的晚上,见到父亲时对方说的话。
“不愧是那位大人的孩子。”
泰时搞不懂父亲怎么突然没了精神,明明先前还张牙舞爪,对实朝的命令横加阻拦,不过他倒认为父亲这样做很正确,因为在泰时看,实朝是最理想的镰仓殿。
“父亲没有不高兴,相反他为自己的管教不严十分懊悔。”泰时老实地说。
实朝谈起另外的话题“修缮御所的事,不是八田该管的吗,为什么现在不用去修大船,他还要将这件事扔给你来做。”
“这本就是我分内的事。”泰时答。
“所以一起去伊豆,就这么定了。”实朝拍了拍手。
千世和其他几名侍女进了屋,还端来两份饭菜摆在实朝和泰时中间。
“有烤鱼,还有酒,放松下来,别那样拘谨。”实朝说。
泰时不敢动筷,实朝也不催促,自顾自地拿起酒壶自斟自饮,忽然他想起什么,命令泰时去拿纸笔,接到后快速地写下一首和歌,就塞进泰时的手。
“大人……”泰时展开纸条,读出声,顿了顿后问“给我的?”
实朝眨巴着眼睛“不然呢?”
“可我没有能返歌的才华。”泰时尴尬地承认。
“我知道,也清楚你没有陪我下棋的能力。”实朝调皮地笑“那么就让我看看作为武士的力量吧。”
泰时立即红了脸,实朝指着院子里的草靶说“下午我试了试,实在太难了。”
这下泰时愈发尴尬,手指在地板上攥成拳“我的武器都放在外面。”
“用我的。”实朝慢条斯理地说。
泰时惶恐不安“那更不是我可以做的。”
“那么太郎能做什么?”实朝拉长语调。
泰时咽唾沫,心跳加快,他小心地抬起头,看着实朝认真端详自己的神情,诚恳地说“如果您需要我一起去伊豆,那么我没有拒绝的理由。”
“我哥哥生前为荣西法师在京城和镰仓分别修建了两座庙宇,那位大师的徒弟最近来到镰仓表达感激,并向我提起,假如能在当初流放之地为哥哥修建寺庙,不仅会告慰他的在天之灵,也会让那些因为灾害受伤的普通人得到抚慰。”
泰时清楚实朝的好意,仍然谨慎地说“如果您离开镰仓,谁来主持这里的事?”
“大江,三善,和田,还有你父亲。”实朝脱口回答。
泰时皱眉“父亲最近在家静养,至于和田,他的要求越来越多了。”
“这样才好啊。”实朝缓缓地说。
泰时吸了口冷气,不自觉地抬头望向实朝似笑非笑的神情,压低声音说“就是说要推他一把吗?”
“他还需要人推吗?”实朝慵懒地换个姿势,接着又说“太郎答应了去伊豆,可不要反悔,要好好保护我的安全。”
泰时咬了咬牙,点头起身向外走,他感觉背后实朝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TBC
Chapter Text
98号-2
回忆着离开镰仓时众人的不同表情,泰时心头发紧,不安的情绪从实朝决定去伊豆那天就一直酝酿,忐忑的心情让他在前一天的和歌会上心不在焉,引来实朝的不满,不得以只好喝酒致歉,导致他现在骑在马上都觉得头痛。
“太郎今天也想喝酒吗?”
泰时没发觉原本在他身后的实朝何时催马来到身边,局促不安地垂下头“请饶了我吧。”
实朝捏着马鞭指向远处“那里就是北条家的旧宅了吧”
泰时答“很早时的住址,在赖朝大人到伊豆时就已经弃用了。”
实朝问的多,泰时答的少,元服后便很少回伊豆,他凭着儿时的记忆,磕磕绊绊地向实朝讲述周围的建筑和景色,原本紧张的心情随之渐渐平缓下来。
下午将实朝安置在修善寺,泰时检查各处防卫安排,虽然一定有不少影卫环绕周围,身为武士,泰时能嗅到那种气味,可故地重游,他还是免不了胆战心惊,并且怀疑自己晚上会睡不着觉,那个赖家遇害的夜晚是噩梦的来源,并随着与事发地点的相近令人愈发不安,若说有什么事让泰时始终对实朝抱以愧疚,就是这样的了吧。
傍晚泰时从属实的渔农买了几尾肥硕的鲈鱼,亲自用小刀处理好交到下人手里,吩咐给镰仓殿烤来下酒吃,泰时快速地洗掉身上的尘土,换过衣服,小步走到实朝所在的温泉外,规矩地坐好,等待对方的命令。
“哟,你在啊,正要让朝盛去找你,这么丰盛的晚餐,不找人陪我,就太浪费了吧。”裹着浴衣的实朝笑呵呵地站在泰时对面,慢悠悠地走来。
年轻主人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肩膀,随便系着发带,淡色的衣服被水浸湿的地方仿佛透明,能看到覆盖其下的皮肤和肉体形状,泰时低下头看着实朝过细的脚踝,连忙再次移开视线,这时香味从房内缓缓飘来,他的肚子恰到好处地发出声音,引来实朝的轻笑。
“加上你送来的烤鱼,也未免太多了。”实朝坐在屋子中央,示意泰时快些过去。
铁锅里炖着鹿肉和萝卜,四份食碟里摆放螺肉、海虾、烤鱼和菜苗,加上两大壶京城来的好酒,泰时下意识地咽唾沫。
“这是和田送来的鹿肉,能吃吗?”实朝笑眯眯地摆个手势。
泰时点头“如果需要我试毒的话。”
实朝大笑“怎么可能,他暂时还有求于我呢。”
抛开这个话题,实朝捏着酒壶边吃边饮,安静地看着泰时吃东西,偶尔说些“好胃口”的话,让吃到一半的泰时问“不合你的胃口吗?”
“不,有些疲倦,刚才泡了太长时间吧。”实朝答。
泰时挑拣出最嫩的部位,恭敬地放到实朝面前的食碟里“如果大人想吃野猪,明天我去山上找找看。”
“不,这些够了,”实朝擦了擦嘴角,画风一转,眨巴着眼睛问“你说那几个人会不会闹起来?”
泰时正抱着碗,闻言连忙放下,低声说“殿下您是故意的吧。”
“当然咯,不要说你父亲,单是大江,都恨不得砸破和田的头。”实朝说。
大江与和田的不睦从梶原景时被弹劾那次就埋下,当时已经身处高位的大江被气势汹汹的和田一阵教训,表面上应了和田的要求,将弹劾文书交给赖家,实际上已经对和田埋有怨恨,自然这是大江与实朝独处时告诉他的。
实朝对北条家派大军逼死畠山的事耿耿于怀,但那毕竟是时政的主谋,加上自己彼时年幼,轻易就在来路不明的文书上画押,所以在这件事上他反而更恨通风报信的和田,更不要说和田对赖家的直接背叛。
于是早就想找机会除掉他的实朝一边更亲密地与和田交好,一边暗中在和田不停膨胀的野心上吹风添柴,了解实朝的旁观者早就嗅出味道,这些人中有泰时,也有和田家的少数人。
“朝盛跟我说他要出家。”泰时放下碗筷,小心地伺候实朝喝酒。
实朝已经歪倒在榻上,单手撑着头,眼睛望向庭院里被风吹得树叶沙沙不停响的古树,低声吟歌,音调哀伤婉转,令人心情沉重。
泰时叹了口气,想要起身,留实朝一人,听男人开口“是我暗示他的。”
“要对和田动手了吗?”泰时略紧张地直起腰背。
实朝的眼睛移向泰时,微笑地说“和田开口向我要上总国私的职位。”
泰时不禁瞪大眼睛,倒吸冷气“这……”
“还特意强调让我与母亲大人请求。”实朝挂在嘴角的笑意变得冷酷。
“他是疯了。”泰时咬牙。
“因为帮过你父亲和我母亲的大忙吧。”实朝哼了声。
“您不会答应吧……”泰时轻声说。
“傻瓜”,实朝的语调娇嗔,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顺便向泰时的方向挪动身体,后者必须忍耐着不向后躲“我怎么会同意,啊,当然,是说‘母亲不答应’,‘御家人受领已经结束’这样的话。”
泰时看到男人伸出的白皙脚背,明白实朝的意图,小心地握住,才发现男人的脚有些凉,接着他将实朝的两只脚都抱住。
实朝对泰时的反应有些惊喜,接着又变得害羞,凑到男人身边,嗅着泰时的气味“我想他接下来会去找大江吧。”
这是和田能干出的事,也不管传闻中大江与政子的关系到底如何,泰时自然清楚如今大江已彻底站在实朝背后,却也为和田的厚脸皮感到更加惊讶和生气。
“您是故意选这个时间避开吗?”泰时谨慎地措辞。
实朝抚摸泰时的耳垂,眯起眼睛问“我哥哥向你求救了吗?”
泰时浑身一颤,用力闭了闭眼,耳边响起赖家嘶哑疲惫的咒骂,摇了摇头“不,赖家大人没有向任何人求救,更不会求饶。”
“所以太郎当时没有晕倒吧……”实朝的语调不带温度。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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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号-3
实朝用轻柔的语调说出让泰时心惊胆战的话,连捏着男人的脚的手都下意识地用力,实朝笑着打趣“我可不会追究太郎的责任啊。”
又一下仿佛抽在背上的鞭子让泰时浑身明显地颤抖,他努力让自己抬起头,去望向实朝的眼睛,这原本不礼貌的动作给对方带来真诚的效果,相应地暂时终止实朝的戏谑,板正面孔低声说“难道太郎期望我来惩罚你吗?”
与此同时,实朝伸手抚摸泰时的脸,暧昧的动作和分不清彼此的呼吸,让这句话又好像原本只是随意的试探,可泰时的脸色却更加难看,他决心无论实朝了解到怎样的程度,都向他说明自己的罪孽。
“我是有罪的人。”泰时跪拜,声音颤抖,脑内的回忆甚至连眼前的景象都一并模糊。
他原本想阻挡以父亲代表的御家人对赖家的处决,在正式决定前泰时接连两次以不同名义回到伊豆,甚至帮助赖家与京城的大人联系,最后一次不顾形象地哀求赖家离开伊豆,得到的回答是赖家无论如何也不会辱没源氏,顶着一个不知所谓的名字流落到北方苟且偷生。
结果不知怎么被和田和三浦等人清楚,等泰时去救赖家时,曾经的第二代镰仓殿已经被强迫换上女人的衣服接受所有男人们出自不同心情的发泄,怒火、怨愤、猎奇、雄性本能,丑恶的罪行在泰时面前上演,他几乎要窒息,恨不得能当场晕倒。
“你能这样说,我很欣慰……”实朝平静地说“因为太郎做了起码的反抗,不是吗?”
泰时自嘲地回答“若真能那样自我麻痹倒是好事。”
实朝将酒壶不经意地向前推,泰时立即明白,加上终于有了吐露心声的机会,他拿起酒壶仰头喝下一大口。
“不过是名为审时度势的懦弱罢了。”泰时擦干嘴角“父亲也认为我可以委以重任。”
实朝神情复杂,重新欺身向前,这次他紧紧搂住泰时的肩膀,濡湿的眼睛含有深意“所以太郎想做一个彻底的庶长子,还是北条下一代的领袖?”
“你那样明显的用意,只会获得相反的结果,尤其是对我父亲,不要看现在顺从起大人的决定,但在家事上他会寸步不让的。”
实朝笑“诶,我可是在帮助他清楚前妻留下的小障碍啊,难道不该领情吗?”
这话倒让泰时哑口无言,他清楚朝时的存在让伊贺氏十分懊恼,不时缠着父亲说要让政村作为嫡子继承家业,而父亲推说他原本在赖朝大人面前立下誓言,绝不和比奈离婚,如今覆水难收,只能更加牢固朝时的地位,于是借题发挥的实朝说不定是帮了父亲和继母的忙。
想到这里泰时已经放弃思考实朝真正的用意,不止因为喝酒让他开始头疼,还有实朝不停抚摸脊背的右手,他用力闭了闭眼,换得对方更调皮的摩挲和更令他胆颤的回答。
“告诉我啊,太郎,”实朝咬着泰时的耳垂呼气“若当时真的反抗,北条会杀了你吗?”
“求您饶了我吧。”泰时哑着嗓音回答。
那个恐怖的夜晚直到今天也让泰时寒毛直竖,先被殴打又被轮流侵犯的赖家满口都是诅咒北条家的话语,甚至更加坚定泰时是北条派来的奸细。
“不能清除那样的心魔,太郎是不会属于镰仓的,”实朝的手指梳理泰时的头发“与其那样矛盾重重、举棋不定,不如用干脆的办法彻底解决。”
“我会自裁。”泰时咬了咬牙。
实朝先是一愣,看得出他原本以为泰时会说出除此之外的答案,可听到这句话后,先是轻笑、接着笑到肩膀都跟着抖动,好不容易勉强停下。
他爱不释手地拥着泰时的脸,用力亲了嘴唇好几下“就为了符合你们坂东武士的形象,别开玩笑了,太郎的用处多得很。”
实朝大胆直接地摸到泰时的胯下,那份与初送和歌时截然不同的直接,必然让泰时发现年轻主人的另一面。
“无论如何,太郎都必须活着,为了回应哥哥的诅咒,更为了让我对你还有一些起码得期待。”
泰时感到嘴唇的疼痛,意识到实朝故意咬破自己的嘴唇,当殷红的血被实朝灵活的舌头舔进嘴里,细细咂摸,泰时的身体涌出异样的冲动。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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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号-4
庭院中规律的鸟惊渐渐没了声音,泰时只能听到胸膛中紧张跳动的声音,眼前的实朝嘴边挂着淡淡的笑意,起了身,拉着泰时的手向房间的更深处走,灯盏燃起的朦胧光线给脱去衣服赤身裸体的实朝晕染诱惑的色气,泰时呆站着看到他脱衣的全过程,垂下头颤抖着开始脱自己的。
躺在寝具里的实朝咬着手指,玩味地盯着这过程,泰时感到时间的漫长与令人难熬的视线,当他也终于裸裎相对,反而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重新回到跪坐的姿势,不停地咽唾沫。
“和我想象的不一样。”实朝评价。
泰时尴尬地向前挪动身体,他不清楚实朝与他人交合时会抱有怎样的心情和态度,回忆被送和歌那天年轻主人的羞涩和主动,泰时只清楚他必须在那时回绝,因为他还有起码的常识,按照京城的惯例,只有趋炎附势、急不可待的人才会在第一次被垂爱时就冲上去,他相信实朝会轻视那样的自己,但泰时扪心自问,这种投其所好的回应何尝不是一种更狡猾的逢迎。
与胡思乱想的泰时相比,实朝看起来难掩兴奋,下意识地舔嘴唇,将脚搭在泰时的腿上,灵巧地挑逗,接着他更丢弃全部的矜持,也等不及泰时的慢热,重新起身将他抱住,爱不释手地划过弹性紧绷的皮肤,对修长白皙的脖颈不停吮吻,待摸到宽大厚实的胸肌,他更加高兴地说“虽然我很想干你,但请先展示作为武士的力量。”
泰时已经看清实朝阴茎勃起的形状,这样近距离地观察同性的器官还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细腻光滑的身体,猛地翻身压到实朝身上,于是年轻主人的双腿自然地分开,这次泰时才意识到自己那根早就硬挺的阴茎碰触到大腿根部的皮肤,他浑身发热,连声音都不稳。
“有油吗?”泰时险些咬到舌头。
实朝没有笑,同样专注地盯着泰时,认真地点头,从手边拿出油膏,准备的途中他闻到经常能在实朝身边嗅到的味道,那样带着隐约诱惑的气味忍不住下手更重,幸好老道的实朝不仅不介意,还将腿分得更开,濡湿的眼睛偶尔瞥到泰时脸上,又快速移开,那慌张不安的神情让泰时想起曾经的实朝,安静柔和地坐在屋子的一角,让人与他待上好久都不会无趣,那是与赖家全然不同的性格,对泰时有着无法形容的魅力。
而想到刚才他们的对话,泰时就必须克制心中的懊悔和痛苦,献出自己的一切表达忠诚,他垂下头张口想要吞咽实朝的阴茎,却被男人出言阻止。
“可以不用这样……”实朝试图缩起身体。
泰时抓紧他的脚踝,将腿折在胸前,向上滑动身体与男人肌肤相贴,陡然的亲密无间让泰时紧张,害怕自己逾举,但他又无法不被眼前的实朝吸引,只好不停地与他接吻,在得到轻哼似的默许后将吻蔓延至胸前,舌尖舔舐乳晕,绕着乳头转圈,再用力地嘬弄渐渐挺起的鼓胀。
“太郎……”实朝发出充满可玩的声音,鼓励泰时更加用力吮吸乳头。
实朝的身体微微扭动,双手埋进泰时的头发,嘴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哼,可在泰时扶着阴茎贯穿饥渴湿润的肉穴,他却一声不出,一边不看泰时,一边用力搂抱着男人。
泰时认为他的反应十分可爱,就再次与他接吻,这下实朝的身体都变得僵硬,泰时不得不抚摸他的腰臀,小心安抚“请放松些。”
实朝试图平复,却适得其反,泰时能明显感到敏感的阴茎夹在炙热湿润的地方,本能地向前挤占再向后抽离,用小幅、快速地磨蹭打开实朝的身体,他抖着手抚摸男人的臀部,浑圆饱胀的手感,让泰时克制不住冲动地撞击,没想到实朝在强力地震动下十分受用,甚至早就期待泰时能那样做。
“用力些……”实朝怂恿泰时吮吻乳头“这里也别放过……”
泰时的手指在男人的胸前游走,樱色的凸起在胸前不停的晃动,带来淫靡妖冶的冲击,泰时这次没听他的,狠狠刺穿箍住阴茎的臀部,几十下后实朝对违抗命令的自己就不可奈何,嘴里发出颤抖的哼叫,身体也配合似地扭动。
这次泰时才慢条斯理地将一对发硬的乳头捏在手里,边描摹胸肌的形状,边用指头揉搓,实朝虽然一声不吭,但泰时感到阴茎收到的压迫和排挤变得更大了,这刺激了他雄性征服欲望的本能,随即加快冲撞的频率。
实朝终于按奈不住地小声叫起来,肉体撞击处持续发出的声音在狭小的寝室被无限放大,刺激泰时的神经,他将整个身体都压到实朝身上,两只手扣住男人的肩膀,他已经感到实朝臀部被操得抬起,那由上至下的冲击带来排山倒海般的发泄,实朝的胸膛激烈起伏,几乎抓不住屈起的腿,频繁摩擦的地方愈发酥麻难耐,炽热的欲望熊熊燃烧,这更让他的叫声状似痛苦,实则身体与肉体得到强烈满足,连眼泪都不受控制地流出来。
泰时看着他张着嘴,嘶哑哭泣的样子,心疼地小心吮吻“大人……再坚持一下……”
“太郎……”实朝泄露出男人的名字,就一口咬住肩膀,死命环抱。
反复撞击体内深处的某处,让实朝体若筛糠,更让泰时的阴茎收到猛烈的收缩,连腹部都被实朝高潮的体液打湿,浑身软化的实朝让泰时爱怜地继续与他接吻,彼此伸出舌头在实朝的嘴里翻搅,细不可闻的轻哼,暴露出实朝整个人都还沉浸在绝顶高潮后的余韵中,泰时本能地抱紧他,像用自己的身体保护年轻的主人。
“大人……”泰时不知该不该放手。
“先别动……”实朝声音哽咽,吸了吸鼻子“暂时先这样……”
泰时不清楚实朝是否会感到难受,但也不敢随便就抽出泄掉的阴茎,他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轻轻吻了吻实朝的额头。
“先这样……”实朝重复道“就这样……暂时先这样……”
泰时看着他逐渐平缓的呼吸,眼皮也渐渐沉重,顾不上第二天可能会招致的降罪,渐渐沉入随着实朝一起坠入黑甜乡。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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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号-1
从京城回来的泰时还没来得及收拾好礼物,就接到御所的请柬,邀请他参加傍晚举办的酒会,鹤丸听说这件事,就站在门廊下对泰时眨眼睛“看来殿下很想念你。”
泰时想阻止他那轻浮的态度,因为他认为不是那回事,至少实朝对他就是一时起意,或者说是上位者对武士忠诚的一种考验,通过肉体关系建立隐秘的联系,所以接下来的就是看着部下们聚集在一起,通过那样的方式表达尽忠的决心。
想到这里泰时下意识地叹气,在出访京城的半年中,他见识太多,白日的光鲜和夜晚的龌龊让泰时一下子就想起赖朝大人,甚至大江在提起京城时的鄙视,也因为度过了那样一段时间,让泰时相信自己对实朝怀有不同的心情。
天空飘下细柔的雨丝,但已让人感到寒冷,泰时换过衣服赶赴宴会,雨水湿润了整个庭院,隐隐听到琵琶和笛子的声音,泰时连忙将雨披交给下人,小步走去,看到歪斜倚靠凭几的实朝正饶有兴趣地看人咏歌。
他抬头见到泰时后,表情没什么变化,轻轻点了点头,泰时连忙垂下头,经由引导坐到自己的位置上,接着他便几乎不怎么说话,用一种外人看来略带故弄玄虚的态度,安静地观察镰仓与京城宴会的不同。
“怎样都不说话。”时房一下子坐在泰时身边,拿过酒碗,与泰时放在食盘里的碗碰了碰,也没人与他敬酒,就那样喝掉一大口。
“插不上话。”泰时老实承认。
时房睁大眼睛“你在京城不会也是这样吧?难怪听说你辜负了很多美人心。”
泰时尴尬地皱眉“请不要这样说,我是有家室的人。”
时房撇嘴“除了给京城的大人们展示流镝马神事,就没有别的表现吗?”
提起那件用来向京城贵族展示镰仓武士士气呃事,就让泰时想到不好的副作用,家门口接连半月全都车水马龙,要求与泰时见面的贵族男女络绎不绝,开始泰时还诚惶诚恐,生怕给镰仓的主人丢脸,后来他就清楚这些人的目的全不单纯,有的甚至毫不掩饰来意,甚至说泰时前往京城的作用就是在京城贵族与镰仓武士中架起桥梁。
“下次换成你去吧。”泰时有些赌气。
时房摆手“我可没有你会讨人欢心,尤其是大人们的欢心。”
泰时觉得这话让人不舒服,但宴席中间不便发作,尤其时房还是自己的叔叔,他只好敷衍地笑了笑,重新沉默起来。
这时实朝拍了拍手,拿起扇子指向泰时“我不要听你们说,让太郎来讲讲京城的见闻。”
一下成为众人焦点让泰时手足无措,他的脸上泛红,局促不安地行礼“没有辱没大人的使命让小的我已感到勉强。”
“诶,太郎不要这样谦虚,我们早就听说你露的那手,轰动京城。”实朝大声说。
那是祭祀活动上骑着马连射三箭全都命中一点的举动,为此连上皇都写了一首歌称赞泰时的勇猛,可这难坏了他,如何回答变成三天三夜也想不出的煎熬,幸好实朝派在暗中的武士,及时将这件事传达给镰仓的实朝,于是接连半个月上皇每天都接到一首实朝的返歌,总算让泰时长出了口气。
“多亏了大人结尾。”泰时由衷地说。
实朝意味深长地看他一眼,转而去看别人,泰时清楚他没有执拗自己的意思,身体放松心情却变得沉重和不甘,通过自己的信息途径泰时了解到实朝与和尚们交往更加深入,此外,连安达家那样被深深伤害过抱有恨意的御家人都臣服在实朝脚下,更别说三浦这等见风使舵的骑墙派了,想到自己没有想象中的重要,泰时抬起头看着正同实朝喝酒的年轻男人们,咬了咬牙。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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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号-2
咏歌会比想象中结束的早,时房钻进值班室找到泰时说因为前几天实朝感染风寒,身体才好了没几天。
“很严重吗?”泰时没吃饱,从袖口里拿出阿初提前准备的饭团啃起来。
时房继续拎着酒壶,从值班室墙角的木格里拿出存放的鱼干,递给泰时说“这是我值班时的口粮,今天分你一点。”
泰时微笑着接受,小口品尝着久违的食物,目光移到庭院“那棵树是实朝大人栽的吗?”
时房点头“因为赖朝大人栽种的那棵树在夏天时被雷劈了,那场面真吓人,险些着火,但经过占卜的实朝大人说这是上天给的警示,想要平息怒火除了要自己再亲手栽下相同的树,还要让如今势力最大的两位御家人拿出诚意。”
泰时挑眉“我父亲跟和田?”
时房苦着脸“就是这么回事,两个人谁都指责对方拿出的东西不够丰厚,差点打起来。”
“我父亲也动手了?”泰时好奇。
“怎么可能,他自然是挨打的那个。”时房吐舌头。
泰时不出声,为自己没在现场感到庆幸,不然说不准自己也要被一群大胡子包围,接着就要给实朝脸上难堪,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义时挨打这件事竟然不是第一考虑的。
“后来怎样了?”泰时问。
“今天的咏歌会就是和解的聚会手段之一咯,不过先前新年的御饭你猜是谁送上的?”时房眨眼。
泰时佯装不知,微笑着摇了摇头,时房炫耀似地说“是三浦家,你没看到平六那家伙,下巴都要扬到天上了。”
“这也是正常的吧,大江、北条、和田,我记得都送过了,也该轮到他了。”泰时认真地擦手。
“话是那样说啦,可我听说他计划给将军大人找小老婆。”时房坏笑。
泰时惊讶,他不相信实朝与前两代将军不同的地方没有被这些鼻子灵光的御家人领悟,三浦这样做分明是想把在赖家身上押的宝,再在实朝身上重复一次。
“将军不会同意的。”泰时说。
时房古怪地盯着泰时,小声说“所以传闻都是真的了?”
“什么传闻?”泰时问。
“你和将军……”时房比划手势。
亏了刚才喝了酒,泰时的脸色一直很红,他干笑几声什么也不说,时房接着说“到最后和田硬逼着三浦割了一块肉,理由是赖朝大人在分封时许下的承诺,这种陈年旧账亏他想的出来,说到底还不是一毛不拔,三浦背后咒他不得好死。”
远在京城的泰时对这些事虽有所耳闻,但不如时房或真或假地一番描述,虽说讲的活灵活现,可表达出和田的嚣张气焰,实在让泰时替实朝捏一把汗,他觉得假如爷爷挟持实朝的事在和田身上上演的花,说不准那个暴躁的大胡子会真的用刀砍了将军。
下人扣响值班室的门,泰时和时房抬头看到他们手里的食盒不明所以。
“将军说这些都是刚才宴会上没动过的食物,每日值班的御家人很辛苦,吩咐小的们给您两位送来。”
掀开食盒看到热乎乎的杂菜汤和荞麦面,时房咽口水,用胳膊肘捅泰时“还有年糕咧。”
“多谢大人的关爱。”泰时恭敬地行礼。
他执意拿走年糕,将剩下的食物都给时房,等这位小叔叔离开值班室,才小心地用筷子剥开年糕,终于在最后一个里看到纸条,泰时的心脏怦怦直跳,起身在室内走了好几个来回,终于下定决心向外走。
原来下人一直在外面等着,见泰时终于出来,一声不吭地转身向前走,泰时也不出声,只是他觉得好像从来不知道御所有这样的地方,直到对方停下脚步。
“我去看看将军有没有沐浴结束。”
泰时老实地站在原地,当鼻尖闻到熟悉的、若有若无的香味时,他本能地抬起头,看到裹着浴衣的实朝就站在门廊下,笑眯眯地望着自己,他的全身还滴着水,不仅在脚下积累了不少水,身上的衣服也因打湿而变得半透明,让人看到布料下的身体轮廓。
泰时僵硬地站在原地,看到实朝慢慢转身向屋内走,连忙跟了上去,在他意识到时,已经伸出手牢牢地将实朝搂在怀里。
TBC
Chapter Text
99号-3
泰时一句话不说,近距离观察实朝的脸,结合时房的描述,他确实发现男人脸上带着病气,那想要亲吻的冲动变成怜爱的心情,小心而自然地抚摸湿漉漉的长发。
“沐浴的话,白天比较好。”泰时放手,捡过梳子和布,给实朝弄干头发。
“有些怀念呀。”实朝歪斜地靠着泰时,也不管会不会把他也弄湿,自言自语道“从那时起你就帮我打理生活啦。”
泰时用力拧了拧头发,将油膏小心地涂抹,看着白皙的脖颈,垂下头轻轻吻了吻“现在也需要我这样做吗?”
实朝偏过头,搂着泰时的肩膀,暧昧地笑“什么时候都需要,啊,那样就太荒废了吧。”
曾经送给泰时的和歌中描绘出避世远走的愿景,让厌烦镰仓争权夺利的泰时也心生向往,但那毕竟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只是如今拥抱着实朝让泰时没法不想到那些。
沉默一阵后,实朝轻声说“咏歌会上你的眼睛一直在盯着谁。”
泰时老实承认“你的爱慕者们。”
实朝高兴地转身与泰时面对面,捏起他的下巴不停打量“你对他们一清二楚,还要在我面前表现出来。”
泰时瞪着眼睛,那样认真的板正面孔非常讨人喜欢“听说过和亲眼见过是两回事。”
实朝点头“是这个道理,今天见到太郎,我也有确定的事。”
泰时问“是什么?”
“你没有在京城找到合适的对象。”实朝答。
“我去京城的目的是参与神事,彰显镰仓武士的威仪。”泰时说。
“那是目的之一啊,另外还需要与京城的大人物们好好地建立联系。”实朝说。
泰时自然清楚现在西方各处仍大都身处观望,只有东部诸国在镰仓的掌控中,那么监视西国的动向,甚至彻底拿住他们,才是头等大事,为此实朝还暗自抱怨过和田怎么还不造反,毕竟一个动荡的镰仓有被反噬的风险。
“我与御台所的家人们好好沟通。”泰时说“他们认为明年大人会亲自上洛,到那时一定要更好的招待。”
实朝的手早就扯开泰时的前襟,在饱胀的胸前抚摸,低声说“这里的使用呢?我听说你闭门不出,像个入定的和尚。”
泰时惊讶地望向实朝,后者见他仍不明白,干脆挑明“你最后能和阿初离婚,在京城找一位公家的小姐联姻,顺便拿出镰仓武士的气魄,彻底征服那群人。”
虽然泰时清楚自己与阿初的婚姻早就摇摇欲坠,但若因此与三浦家交恶,失去自己在北条家争夺地位的外援,泰时也不认为实朝会在恰当的时间出手,变成只依靠实朝一个人的自己,他觉得那有些太超过了,因为实朝的变化让他感到害怕。
“我说过,希望太郎能变成我的畠山忠重,是个冲锋在前的勇猛武士,更是一个对我绝对效忠……即使遭受陷害也不会屈服的武士。”实朝说。
“你对我的期望过高了。”泰时苦笑。
“小时候太郎不是梦想成为畠山那样的人吗?”实朝说。
泰时握住他的手“我没有那样勇敢。”
“还是没有那样忠诚。”实朝的嘴角飘过一抹冷笑。
“我会证明我的忠诚,但大人不缺乏献出那些的人的真心。”泰时说。
实朝眯起眼睛,带着冷酷的笑意“你在向我谈条件啊,看来京城的锻炼卓有成效。”
泰时被压在下面,看着实朝撩起衣服,跨坐腹部来回磨蹭的动作,一面无法抵挡本能的冲动,一面又对在这种情况下可能胡言乱语的自己惶恐不安。
“先说最近的吧,和田终于要忍不住了,”实朝兴奋地挪动身体,成功将泰时的欲望纳入身体,后者看着他的神情,那是看到猎物的激动,泰时忍不住咽唾沫,身体也向上顶了顶。
“先别动,等我说完,”实朝将双手覆在泰时的胸前,不时拧动乳头“以你父亲为诱饵,接下来我要做一件让和田非常愤怒的事,会在镰仓大闹一番,但我已经布置好人手继续盯着西边的动向,然后就是太郎要做的事了。”
“让……嗯……让我做什么?”泰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如自己担忧的那样,他本能地无法拒绝实朝。
“斩杀和田全族……”实朝笑呵呵地俯身,咬着泰时的耳朵“像对待比企家那样。”
泰时吸了口冷气,全身的敏感带都被实朝预知般玩弄,看着对方放大的脸,用力闭了闭眼,身体上的感知更发明清晰,欲望满足的畅快与更深刻带来的恐惧和痛苦让他无法做出除操弄外的亲昵动作,冷与热的激流同时洗刷他的身体和精神。
第一次结束后,实朝侧卧在泰时身边,慵懒地笑着说“三浦会先放弃你的哦。”
正在闭目养神平复气息的泰时,眼皮跟着跳了下,他睁开眼看着实朝,确信他所言非虚后,叹气道“那是他会做出的事。”
实朝的手指继续在泰时身上描摹,探过身咬了咬他的嘴唇“那些事以后再说……现在……此时……做你该做的……”
泰时哆嗦着点头,在他无法主动前,还是由着实朝的心情比较好吧,他做着心理暗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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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号
坐在沙发里的赖家不时打量不远处的实朝,后者正为在今天举办的成人仪式努力穿衣服,赖家终于看不下去,走上前帮忙,他的嘴里叼着香烟,不停在实朝的身上捏来捏去。
“你不要乱摸,”实朝抱怨“还有父亲为什么坚持要我们在成人节时穿和服。”
“如果我和你一样大,兴许还愿意反抗,”赖家笑“但想到当年我也受了相同的罪,现在看你吃苦倒让我平衡许多。”
想以在国外回不来为由试图逃避回国的实朝,看到父亲派畠山上门,就清楚自己躲不过了,他一面给全成打电话报平安,一边向泰时发消息,要求地下情人必须与他一起回国。
“只要你别让我出现在鹤岗八幡宫。”泰时提出唯一的条件。
实朝自然答应,他还不会那样冒失,尤其为了两人的恋情能长期发展,可他不会对畠山或干爹隐瞒。
“其实赖朝大人什么都知道哦。”畠山眨了眨眼,笑着说。
换成旁人这样说话实朝会受到惊吓,他难捱地咽唾沫,小心翼翼地问“父亲没意见?”
“我相信你清楚很多时候的不可思议吧。”畠山谨慎地措辞。
“但你不是……唉,好久没回去,我快要忘记了。”实朝老实地说。
畠山摸了摸他的头发“只是成人式,不过因为很重要,所以请一定参加。”
“重要的地方是?”实朝不放弃地追问。
“财产的事情,这不是很重要吗?”畠山说。
实朝沉默着点头,身为末子,不仅没有继承权,还要成为和尚,只是由于很早就表现出天才般的文学才华,让全成与赖朝据理力争,为实朝争取不一样的人生,于是相应地,他们也认为实朝更不会有什么能继承的财产,源氏所有的财产几乎都会给赖家,对此实朝毫不介意,甚至觉得幸好如此。
只是他没想到赖家到机场迎接自己,几个小时后实朝有些明白男人那样做的意图,他对着半夜爬上自己床的赖家,在尽量不发出声音的情况下努力反抗,然后嘴里就被塞进香气十足的药丸,陷入不理智的状况,妥协对方的侵犯。
想到前一晚发生的事,实朝怎么都觉得赖家还呆在附近十分不自然,他努力瞪着眼睛,试图做出相当的气势,赖家毫不在意,继续在他胸前和臀部摸来摸去。
“好久不见,你还是那样开不起玩笑。”赖家舔嘴唇。
实朝简直要惊呆了,张着嘴说不出话,结果又被赖家捏住下巴亲吻一番,这时武田家,也就是源氏分家的平辈人推门进来,看到这幕根本毫不惊讶,还对他们说“仪式就要开始了,等等再玩”之类的话,实朝就彻底垂头丧气了。
“啊,我忘记一样重要的东西。”赖家忽然打个响指。
实朝有了不好的预感,但衣服没有整理好,不能随便乱走,更重要的是他了解赖家性格中恶质的那面,不过在看到只瞧一眼就清楚用途的肛塞,实朝就像被盯住的猎物,吓得不敢动弹。
“你是我最宝贝的弟弟。”赖家将肛塞在他脸上轻轻地磨蹭。
“你……你有很多女人……她们都喜欢你……”实朝哆哆嗦嗦地说。
赖家古怪地盯着他,像实朝说了什么傻话,却又罕见地耐心反问“有什么关系?”
实朝哑口无言,乖顺地将手按在桌子上,挺起臀部,在呼气和吸气间,感受到肛塞埋入体内的现实。
“啊,忘了问,怎么没见到北条家的小子,”赖家咧嘴坏笑“你们分手了吗?”
“我们的感情很好!”实朝终于有了一件彻底反驳的事实。
赖家根本不在乎实朝的回答,微凉的手指在含住肛塞的臀部小心翼翼地抚摸,慢慢爬行的指肚玩弄柔软的阴囊,稍稍施加一些压力,再一点点刺激龟头,于是实朝的身体猛然寒颤般的发抖,赖家一把扯开才穿好的布料,不停重复刚才的东西,面前弟弟的胸膛接连挺起,乳头也跟着一起晃动。
“昨晚你求着我吸这里,很美味。”赖家故意向乳头吹气。
实朝的腹部由于热潮带来的疼痛轻微痉挛,许久没有的性爱在前一晚如暴风骤雨似的席卷全身,让他此刻身体仍残存着快感的记忆,日光下他看着赖家绝美的脸,尤其映衬得带些琥珀色的眼睛,实朝连虚张声势都做不到了。
“承认吧,小千幡,你很喜欢我呢。”赖家高兴地放开对他身体的束缚,愉悦地接吻。
实朝垂头丧气,他不知道是圈子的混乱还是源氏家族无论本家还是分家都很混乱,与赖家第一次发生关系还是小学时,原本以为那很正常,还理所应当地向泰时写了和歌和告白,把对方吓得落荒而逃,基于这件事他才渐渐了解所谓的常识,更有了后来逃离的决心。
“从小你就很容易走神,”赖家咬着他的嘴唇“不过也称得上是可爱的地方……对了,结婚的部分,我来帮你推掉。”
实朝吃惊“畠山说父亲知道我和太郎的事。”
“和结婚有什么关系?”赖家挑眉。
实朝愠怒“基于这种情况下的婚姻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赖家大笑“收起你的天真心,对我们来说,联姻的目的是家族责任,除非你不再顶着源氏。”
实朝憋气“我需要试试。”
“算了吧,父亲绝不会同意,所以我才说我帮你推掉啊。”赖家信心满满。
“等等,你也没有结婚。”实朝突然说。
赖家调皮地眨眼“相信我的经验。”
冗长的仪式流程结束,唯一让赖朝意外的就是实朝在射箭环节中没有丢脸,箭头准确地钉在靶子上,虽说距离圆心颇有距离,但对实朝这样的文弱之人已是让赖朝流泪的程度了。
晚上获得准许的实朝着急地跑到泰时居住的地方,不过在房间里遍寻不到而推开卧室的门后,他看到惊人的一幕,床上两个扭动的男人正在激烈的性交,下面的是泰时,而上面的那个竟然又是赖家。
实朝见状顿时哭出声,刚要跑掉就被赖家出声制止“先等一下。”
“太欺负人了……”实朝抽噎地说,转念又认为这不是赖家的错,而是泰时背叛自己,他愤怒地冲过去,打算教训男友,却闻到浓烈的酒气。
“我和他打赌,如果你能上靶,就喝掉三倍金酒。”赖家的腰腹动作不停。
“但为什么醉的是他!”实朝抓住泰时的手贴在脸上,还摸了摸脉搏。
“因为你上靶了啊。”赖家见状也伸手去抱实朝“他比你都开心呢。”
实朝挣脱着俯身抚摸泰时的额头,亲了又亲,男友的酒量实在差到没眼看,但朦胧的光下,男人强壮的裸体让实朝还是在紧绷汗湿的皮肤上爱不释手。
“你这叫趁人之危。”实朝开始脱衣服,他不能容忍泰时和其他人上床,就算是赖家也不行。
“其实我赌的是你今晚会不会来哦,”赖家摸着他的胸说“假如你根本不来找他,我就会拆散你们。”
实朝已经懒得理他的胡言乱语了,看着泰时的双腿被摆弄得像解剖的青蛙,在空中随着赖家的抽插颤抖蜷曲,胯下也跟着硬了,他先是在泰时身上不停抚摸,接着趁赖家抽身的功夫,拽过泰时的身体,扶着早就勃起的阴茎侵入男友的肉洞。
“好热。”实朝动了几下,浑身就冒了汗。
身后的赖家大摇大摆地拍了拍实朝的屁股,让实朝意识到身体里还有一个肛塞,结果才获得短暂的平息,赖家的凶器就又一次冲了进来。
“你别玩我啊。”实朝趴在泰时身上,对着身后的赖家叫道。
赖家的胳膊穿过腋下,覆在实朝的胸前,不停捏弄乳头,嘴唇在脖颈吮吻“你玩你的,不用管我。”
实朝吸了吸鼻子,他顾不上反抗身后的男人,一心一意地与泰时接吻,少见的居于上位的关系让他异常兴奋。
“太郎……”实朝捧着泰时脸,在粗重的喘息中半撒娇地叫着男友的名字。
泰时勉强睁开眼睛,聚焦在实朝脸上,虚弱中不失温柔地说“你今天很好。”
“怎样好?”实朝追问。
泰时闭上眼,努力而痛苦地回忆,好不容易才补充“很好看。”
实朝得到超出预期的满足,愈发热切地与泰时接吻,就在他准备说出更多的情话,身后的赖家越过肩膀对泰时说“我想我们三个可以一起。”
泰时眨了眨眼,似乎没搞懂为什么床上会有第三个人,用力闭眼再睁开,看到赖家亲吻实朝的肩膀,整个人都陷入恍惚惊愕的状态,似乎连酒都醒了。
赖家拍了拍实朝的臀部“既然大家都同意了,我宣布,现在开始。”
“等下,没人同意啊。”实朝和泰时几乎异口同声。
赖家忽视他们的异见,将两人揽压在身下,还不知从哪儿找到骰子,自作主张地说“先从小千幡开始。”
泰时看着吸鼻子的实朝安慰“请忍耐一下。”
实朝牢牢抱着他不撒手“也请太郎忍耐一下,我是说,这样奇怪的家族。”
泰时无言以对,小心地抚弄实朝胸前的敏感,希望能帮助缓解部分羞耻,但他当时没法想象该忍耐的是自己,被两个拥有源氏血脉的男人包围,什么样的要求全都理所应当得到满足。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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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号-1
刚取回新酒的泰时手里抱着坛子正要进到房间,一眼就看到大江背对自己站在实朝的面前,原本喝多了酒,脸色泛红的实朝变得惊慌,泰时又看到大江衣服脏乱,没有帽子,甚至鞋子也没穿,顿时清楚一定发生了大事。
实朝见泰时回来,咬了咬嘴唇,低声说“和田出手了。”
“现在?”泰时放下坛子,本能地拿起外罩。
“你留在御所,抵御和田他们,”大江下意识地说了句粗鄙的话“我要护送镰仓殿去法华堂。”
看着泰时不可思议地惊讶之色,大江挽起袖口露出强壮的胳膊,咧嘴笑了笑“和田家的想来个出其不意,你可不要死了啊。”
实朝匆忙地披好衣服,听到这样的话,不顾时间紧迫,走到泰时面前,用手抚着他的脸,猛然向前凑近,用力在泰时的嘴唇上吻了吻,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拿出你的忠心。”
由大江引领从北门逃往法华堂,他们一路无话,就在快要抵达时,实朝停下脚步,站在他身后的大江又是一阵催促。
“我忘记带上头骨了。”实朝扭头对大江说。
大江捻着胡须,一副了然地神情,轻笑道“你在检验我的忠心吗?”
实朝从袖口抽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我要回去拿头骨。”
大江绷紧面孔,严肃地说“将军需要安全地呆在法华堂,其余的事,全由我们来做。”
“你要回去?”实朝皱眉。
大江点头“我想和田他们在御所找不到你,会放火吧。”
实朝大惊,大江会错意,用轻浮地语调说“北条家的小子自求多福。”
“等等,”实朝将手帕塞进大江的手“如果可以,请不要回去。”
大江认真地盯着实朝,低声说“和田跟我结下了仇,刚才我没来得及说,为了快些到御所传达消息,我可是抛下我的家人和宾客们跑出来的。”
实朝抿紧嘴唇,将大江的手覆在胸前,男人的坚定受到动摇,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大江俯身向实朝行礼“大约我与将军要就此别过了。”
实朝不出声,而将手放在大江的肩膀“镰仓和我都离不开你。”
大江看也不看实朝,转过身踏着坚定的步子向回走,实朝看了一阵,在朝光的陪同下到达法华堂。
“给你一个任务,去八幡宫保护我的母亲和千世,她们绝不能受到一点伤害。”实朝说。
朝光点头“将军您也来吗?”
实朝摇头“这里有我的父亲,我身上流着源氏的血,绝不会就这样比吓倒。”
目送朝光离去后,实朝给赖朝的灵位上过香后,一个瘦小的身影无声无息地出现在他旁边。
“大人,和田家的义秀放火烧了御所。”
实朝闭目点头,手里捏着念珠,那个人继续说“还有千寿丸,被和田家的找去了。”
实朝睁眼,用力咬着牙齿,他抬头看着赖朝的牌位,轻哼“哥哥家的儿子……吗?”
那人不再说话,和田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
实朝重新闭上眼“我知道了……去做你该做的事,还有……”
“什么?”
实朝顿了顿,摇头“不,没什么,做你该做的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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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号-2
夜,聚集在法华堂的人多了政子、千世等女眷,实朝抬头看着气定神闲的八田有种说不出的厌烦,尤其那男人还大摇大摆地喝酒,全不顾凝重的气氛,实朝伸出揣在袖口里的手,指了指八田说“我想警戒的事,该去做了吧。”
八田故意往其他人,咧嘴笑“今天我的功劳很大呢。”
政子捻着手中的念珠,闭目诵经,根本不理会其他人,从外面端着食碟回来的千世见到这场面,也什么都不说,将食碟放在实朝面前。
实朝咬了咬牙,刚要开口,外面一阵急促的脚步,实朝看到政子睁开眼,再回头见门外果然站着大江。
“这些是赖朝大人和赖家大人留下的文书记录,总算都抢回来了。”大江恭敬地跪在政子面前。
实朝越过他的肩膀看到朝光的帽子都歪了,脸上也有不少擦痕,打算起身询问,就见政子向大江伸出了手,嘴唇轻颤,像在强忍着巨大的悲痛,实朝不禁心中冷笑,他顺手拿起笛子,在隐隐浸着喊杀声的诡异深夜中响起哀伤肃穆的笛声,所有人都挺直腰,低声为阵亡的御家人诵经。
一曲终了,实朝对大江道谢“父亲和哥哥的遗物原本应当由我亲手保护。”
大江从愣神中醒来似的,跪拜在实朝面前,摇了摇头“头骨的事,我还没有完成。”
实朝平静地看着他“不,那个不重要。”
“实朝……”政子在一旁出声,转头对八田说“您能去一趟吗?”
实朝抬头用眼神制止朝光的自告奋勇,而坐在一边的八田果然说“这可不行啊。”
大江维持着刚才的姿势“不,将军大人,这是我的责任。”
奇妙的是,在大江又一次离开后,政子盯着实朝看上好久,实朝恭敬地行礼,千世立即上前对政子说“今天发生了太多事,我想和尼御台大人在一起,请问可以吗?”
显然政子没想到千世会说出这样的话,更加别有深意地看了几次实朝,慢悠悠地对千世说“难为你了。”
殿内只剩下八田和实朝,前者忽然鼓掌,实朝不悦地盯着他,八田连忙比手指“我可是帮了大人的忙,今天之内算上这次,有三次之多呢。”
实朝毫不在意地拿起他的酒壶,仰头喝下一大口,八田笑着摆手“拜托,我可不是大江。”
“博士是个实在人。”实朝慵懒地伸出腿,侧身倒卧,这时他才感觉到长时间紧绷后身体早就疲惫不堪了。
八田这回倒无所畏惧地凑上来,捏揉他的身体,这下实朝干脆躺在柔软的被褥里,连眼睛都闭上了,慢悠悠地说“继续说刚才的事吧,我以为你只帮了我两次。”
“武田家的小子,很好用吧。”八田笑眯眯地趴到实朝身边,一把揽过他的腰。
实朝看到掀开衣服,打算炫耀强壮的胸肌,赶紧推开,愠怒地说“原来你说这件事,我以为那是我的付出终于得到回报。”
八田盘腿坐起,摸着下巴上的胡子“反正都是因为我的关系。”
足利不能阻挡勇猛的朝比奈,武田家的小儿子和两个孙子勉强将朝比奈挡出御所,还顺便保护了从京城来探亲的两位藤原家的人,让实朝长出了一口气。
八田满不在乎地掀开实朝的前襟,抚摸他的胸部说“还是很小嘛。”
实朝面露尴尬,想要再次推开,这次八田可不退缩,凑到更近的距离打量胸前的一对乳头,啧啧道“幸亏我不是大江,不然真的要被你榨干了吧。”
实朝本能地抬起上本身,让乳头落入八田的口唇,细致的嘬弄和偶尔被牙齿磨蹭的快感,令实朝借着酒意很快热起来,抱着八田的头,催促他再用力些。
“我原本以为你会恨我恨的要死。”八田吐出乳头,轻吻着乳晕和周围的小块皮肤。
实朝的手已经摸到下体,小幅地套弄,压力带来的倦意放大了身体对快感的追逐,不过想到带来这份畅快的是八田而不是其他人,实朝就不得不压抑本能。
八田笑得更暧昧,咬着实朝的耳垂说“源氏的血脉就是好色啊……别摆出那样的表情。”
“跟我说说太郎的事。”实朝纵容八田在自己身体上的摩挲。
八田摇头“别看他现在还能坚守在御所本门,一个不留神就可能被和田家突破,所以还是不说为好。”
实朝皱了皱眉,低声说“袖袢文书我已经写好了。”
“诶?已经下发了吗?”八田惊讶“但我听说北条已经先发出去了。”
实朝笑“那不会有效果的。”
八田沉默“这个时候你不会想借机将北条也一并除掉吧。”
实朝笑“那样的话,太郎会跟着和田一起造反吧。”
看他云淡风轻的说出那样可怕的花,让八田变得严肃和认真“你也知道流放的滋味不好受嘛。”
实朝生气“请不要用这件事开玩笑。”
八田咋舌“你的好手段能让那些骑墙的人摆正姿态吗?”
实朝拉过他的手抚摸下体,示意继续“就当成是一种逼迫吧,请暂时不要和我讲话……让我想想……”
八田垂下头吻了吻他的嘴唇“睡吧,我的将军大人,请允许我来守护你。”
实朝想开个不合时宜的玩笑,眯着眼睛看着八田的脸,点了点头,再次闭上眼,他们全在等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发生的紧急事件,那或许会危及性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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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号
清晨,半梦半醒间,泰时听见轻微的响动和模糊的水流声,还想着是不是实朝回家了,再又一阵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床上的另一侧发生明显的塌陷,泰时自然地张开手臂,等着恋人的亲近。
“没有吵醒你吧。”实朝嘟囔着在泰时的脸上亲吻。
“不,没有……”泰时想说自己没有洗脸更还没有刷牙,但晨间的睡意还是让他变得不敏感,任由实朝的触碰,微笑着享受亲昵。
“睡不着怎么办?”实朝的手变得不老实。
泰时无法也无意阻挡他的行为,不过手指准确地握住阴茎,用掌心摩擦龟头的动作还是让身体潜在的状态明显起来,熟悉这点的实朝干脆不掩饰意图,整个人钻进被子下,张开嘴含住雄性器官。不仅如此,实朝的手向上继续抚摸泰时的上半身,不停在胸肌和腹部抚摸,迫使泰时伸手寻找灯的开关。
两个男性的躯体互相抚慰摩擦,泰时终于掀开被,露出实朝的脸,他用手捏着对方的下巴仔细打量。
“有好好吃饭啊。”泰时说。
实朝不满足在这种状况下恋人的分心,向上挪动着与泰时接吻,久违的赤裸身体相拥,让他们都不由自主地神情恍惚,连泰时都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对方,这让实朝愈发主动大胆,抓着泰时的手指在胸前挤压转圈。
泰时暂时更想和他接吻,不过发现实朝想要直奔主题,就也用另一只手套弄着他的阴茎,两人一起感到胯下的硬物越来越热,陷入饥渴的焦灼中,实朝舔着嘴唇拉开距离,着迷地从泰时脸颊吻到小腹,念叨着“太郎,好帅”,又一次把阴茎含进嘴里。这回泰时拍拍他的头,实朝抬起脸,眨巴着大眼睛,发现泰时的意图,忽然又有些难为情,但也没阻挡他转换姿势的行动。
于是在泰时从床头柜里拿出润滑剂后,肉感的臀部已经毫无保留地挺在面前,实朝的阴茎硬挺得贴在腹部,泰时故意用力撸了几次,让坚挺的角度更加明显,臀部也一并跟着淫荡地扭动,泰时也不得不咽唾沫。
“啊……啊……太郎,你作弊……”实朝放开嘴里的阴茎,用柔软的呻吟撒娇。
刚刚还埋在臀部用力吮吻的泰时,轻柔地在凹陷两侧的嫩肉咬了咬,而手指则毫不留情地握住臀肉,用力揉捏掂弄,加上实朝本能的扭摆,冲击视觉的画面极大的刺激泰时的欲望,他将实朝的臀部抬得更高,两根手指插入肉穴。
“要哪种?”泰时声音嘶哑地说,他能感觉阴茎在实朝脸颊划过的刺激。
实朝憋闷地不回答,泰时揉按着挺翘的臀部,轻轻拍打,看着被插入的地方已经饥渴难耐地蠕动起来,拍打的动作更加明显。
无论用嘴舔肛门还是用手指开发肠道,都是让实朝着迷的前戏,泰时故意让他选择一种,颇有玩弄的意味,实朝顿了几秒,就干脆歪到泰时身侧,微眯着眼睛,蜷起一条腿,手指玩弄暴露在泰时视线中的胸部,结果就变成泰时面红耳赤,反被将了一军的状况。
泰时沿着那条修长的腿从脚踝吻到大腿,在实朝羞怯却直视的目光中一下又一下舔着龟头,尤其用舌尖撩拨顶端的小孔,在粘液连接起两端后,实朝先沉不住地抓住泰时的肩膀,迫切地要求快点操他。
沉甸甸的卵蛋随着抽送不停拍打着实朝的臀肉,同时他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原本搂着他亲吻耳垂和脖颈的泰时,敏感地发觉他的胸部在触碰后连连起了一层战栗,就改去将其中右侧的乳头含在嘴里,一阵用力吮吸,一阵轻轻舔弄,实朝更加魂不守舍,嘴里哼叫着,两只手在泰时的背后胡乱游走抓摸。
渐渐地泰时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他只用手箍着实朝的腰,腰腹用力地向前挺,看着恋人的阴茎和一对乳头随着节奏一起抖动,就愈加兴奋地操弄汗湿的肉体,好几次他几乎是抓着实朝的臀部在干。
“射进来……别走……”实朝咬着手指,目光迷离地催促,他努力环抱泰时的肩膀,让彼此贴得更加紧密,身体心神全都集中在结合的位置,拼命摆动臀部迎合泰时,不久前羞怯的矜持荡然无存,尽数淫浪难耐的渴望,一阵痛苦一阵迷醉,不停叫嚷催促泰时更用力地干自己。
仿佛要穷尽体力满足对方,泰时一次次将实朝对快感的认知拉高,在连续撞击了上百下后,才失控般喷出精液,随着抽送不停地将体液挤入实朝体内,他红着眼睛低头与实朝激吻,连续捋动对方的阴茎,强迫他与自己一起射精,哪怕实朝摇头惊呼拒绝也没法阻挡泰时的强硬。
实朝发出哽咽的抽气声“太郎好可怕。”
泰时带着淡淡的歉意,继续在他大汗淋漓的胸前舔弄啃咬,同时也不满足地抖动腹部,要把最后一滴都射入体内,然后用本人都没察觉的冷酷语气说“尿了吗?”
实朝眨巴几下眼睛,更难过地说“好像没有……”
那模样像没有完成一件势在必得的目标,泰时抓了抓他的头发,在额头吻了吻“要再做一次吗?”
实朝语气扭捏,胳膊和腿已经缠了上来“真的可以吗?”
泰时笑着抵住他的额头“请原谅太郎的任性。”
实朝兴奋地用力亲着他的嘴唇“这次我要在上面。”
泰时看着他爬上来的架势,故意覆住胸肌,实朝见状就不满地要去掀开他的手,泰时连忙拿过被扔到一边的被子,将两人裹在一起。
“不是要做吗?”实朝欲求不满地嘟囔。
“不要着凉。”泰时的话隐没在耳鬓厮磨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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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号
与昨日的美食联动
“初次见面……”
从进门前就对环境产生疑惑的笕在愣了两秒后,垂下头小声说“初次见面,请多关照”,同时在桌子下狠狠掐了一把矢吹的大腿,自然,完全不理解那做法的矢吹发出小声的尖叫。
紧接着四个人就陷入深深的沉默,笕尴尬地流汗,脸也烧得通红,他必须说点什么,但是该说些什么呢……
猛地睁开眼,他看到熟悉的天花板,猛然意识到午睡时做了梦,笕习惯性地寻找矢吹,想起今天虽然是周末,但听说他找到了兼职工作,环境很好,薪水不错,矢吹是那样说的,笕苦笑着摇头。
于是坐在屋里准备好第二天工作日的食材后,笕对给自己做一顿单人美食失去了兴趣,缺少矢吹的赞美就仿佛缺乏一种必要的动力,让笕呆坐很久也不愿动弹,脑中萌生了要不要去矢吹兼职的店里坐一坐的念头,随即就被自己掐灭。
只是心有灵犀的,矢吹发来消息,主动邀请笕到店里玩。
“可是,毕竟你在工作……”笕违心地说。
“Shiro桑可以看到工作时我的另一面,不会觉得很有趣吗?”
我又不是没有到你店里剪头发……
笕打下这行字后,快速地删掉,重新回复“好”
单是拿到咖啡店的地址,就让笕看了好几遍,职业习惯让他对此类位置有着相当的敏感,同时也有了难怪矢吹会选择在此兼职的念头。
“Shiro桑~”矢吹发出细小的尖叫,在流淌着爵士音符的环境下让笕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矢吹不能招呼他很久,推出早就准备好的啤酒和点心放到笕面前,便继续招呼其他的客人。放松的环境和混合着咖啡、酒精、香水的味道很快就让笕变得熏熏然了。
这时他抬头看到吧台后出现了一个相貌英俊身材高挑的年轻男人,额头的汗立即冒了出来,他清楚地意识到这是矢吹会喜欢的类型,只是从男人的脸移动到撸起袖口下的胳膊上结实的肌肉时,笕也下意识地咽唾沫。
一方面他怀疑起矢吹兼职的真正目的,另一方面笕转过头,像是回避致命吸引力似的,强行将视线移动到其他地方,只是心脏清晰的跳动声怎么也无法掩饰,笕只好大口地喝啤酒。他发现隔着一台桌子,靠近窗外的半掩的包间里坐着一个更加年轻的、差不多还是大学生的男孩子。
大幅粗框眼镜无法掩饰男孩纤细的面部线条,那种带着专注和纤细的神情给人印象深刻,笕看到他在纸上快速地写着什么,一页又一页,速度既快又慢,面前摆了好几个空酒杯,笕原本只是无意间瞥了一眼,这景象让他不得不多看几次,心中越发奇怪。
“太郎是不是很帅啊。”
笕顺着不知什么时候回到身边的矢吹的手指,看向吧台后面的男人,再看了看矢吹,低声说“他就是老板?”
矢吹点头。
“啊,如果不是因为有了Shiro,我想连我也会心动的吧。”矢吹抱着托盘,斜着脸,十分着迷地说。
笕的醋意语调并不怎样坚定,轻声嘟囔着“这我倒可以理解,就是有点眼熟。”
“诶,你认出来了吗?太郎君以前可是职业运动员,足球,足球!”矢吹捏着嗓子说。
笕想到墙壁上的一些照片,意识到其中一些是年轻老板运动员时期的照片,不禁反问“可他还很年轻啊。”
矢吹愁容满面“受伤了啊,运动员的运动生命就是这样脆弱。”
笕看着照片中的奖杯和更加年轻意气风发的泰时,也不禁跟着点头,不过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年纪轻轻就能在寸土寸金的地方开一间看起来生意并不怎么好的店铺。
“初次见面。”
低沉的男声震颤着笕耳膜周围的空气,他抬起头看到泰时就站在面前,本能地咽唾沫,僵硬地伸出手,以一种不合时宜的工作时的态度应对,果然让对方有了微妙的违和。
矢吹用胳膊撞了笕,成功化解尴尬,同时把手挡在嘴边对泰时说“Shiro桑有点紧张。”
泰时笑着摇头“不,没什么,有栗子蛋糕,客人临时取消了预定。”
笕想说那不是会需要赔偿一笔钱吗,泰时就继续说“请帮忙吃掉一半,不然实在有些浪费了。”
笕不能忍受任何浪费,不过当栗子蛋糕与口腔接触的瞬间,他就眯起眼睛,用只有矢吹能懂的眼神交流。
“太好吃了。”
“你坐在这里没问题吗?”笕见矢吹也跟着坐过来。
“反正店里现在只有Shiro桑一个人。”矢吹小口地品尝蛋糕。
“那边那个……”笕用眼神示意。
矢吹摇头“是VIP客人,太郎说不需要招呼。”
笕点了点头,矢吹就凑近压低声音道“其实比较起来,我更喜欢那个神秘的男孩子哟。”
笕不用转头也清楚矢吹指的是谁,只是在一个面向大众开放的普通咖啡店,矢吹连续对老板和客人的品头论足,让笕认为有些失礼,他指着面前的蛋糕,板起面孔“继续去干活。”
相比矢吹的好恶,笕坚定还是年轻的老板更符合自己的口味,终于等到矢吹下班,笕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拿出手套交到矢吹手里。
“啊,我又忘记,谢谢。”矢吹轻快地说。
两人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起等待着最后一班电车,这时矢吹拉着笕说“那是泰时的车,很漂亮啊。”
光是看品牌笕也清楚非常昂贵,不过矢吹又露出困惑的语调“但他说这些不是他的。”
“啊?什么不是他的。”笕反问。
矢吹歪着头,神情娇俏,眨了眨眼“这儿的一切哦,他说都是别人的。”
笕瞪大眼睛,脑袋里忽然飘过下午的梦,果然那个声音有些苍老,这不禁让笕有些倒胃口,但想到泰时的长相,也不得不叹了口气。
才在电车里坐稳,矢吹捂着嘴,使劲拍打笕,顺着他的手指,笕看到站在跑车外的泰时,与店里神秘的男孩子接吻。
“这……”笕倒吸冷气“我以为他是异性恋,一点都没有……没有那种……”
矢吹的惊讶之情也不亚于他“诶,不过,只是……”
两人四目相对,咽下共同的想法。
被男人或女人包养的泰时,同时与年纪那样小的男孩子发生不伦之恋。
他们回家的路上一句话没说,直到矢吹说“真看不出来”,笕也不得不点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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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号-1
“有什么心事吗?”笕抱着茶杯对坐在桌对面的矢吹发问,这个男人从回家起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让笕本能地思考、甚至检讨最近是否见多了小日向,只是自从见过矢吹兼职咖啡店的老板后,笕就几乎没想起小日向,为此他还暗自责备自己的小心思真是莫测。
“你还记得泰时吗?就是咖啡店的小老板。”矢吹调整好坐姿,身体向前倾。
笕听到那个名字,立即像被妻子抓住出轨端倪的丈夫一样,连腰都坐直了。
“嗯……”笕暧昧地回答。
“我说啊,Shiro桑是我见过唯一的例外哦。”矢吹感慨。
“怎么说到我。”笕不解。
“长得好看的男人就会花心,只有Shiro桑不是。”矢吹满意地笑。
被表扬的笕笑得腼腆,做个手势“所以为什么会说到这件事。”
“就是泰时啦,今天见过他的前女友。”矢吹面露回忆“他大方地向我介绍呢。”
“都是前女友了……等下,他不是同性恋吗?”笕疑惑。
矢吹摆手“很可能是双性恋哦,我觉得更可能是花心。”
“怎样得出这样的结论。”笕不愿意泰时被那样说,虽然他觉得矢吹的话很可能是真的。
“你看,他有金主爸爸或者金主妈妈,不是很明显吗?那样的位置和一般的生意,怎样都负担不起嘛,然后还包养了一个那样年轻的男孩子,”说到这里矢吹挡着嘴压低声音“没准是未成年……现在还有前女友,所以我才说Shiro桑是例外。”
笕跟着笑了笑,忽然想到白天事务所来了陌生人,既不是客户也不是律师,似乎很有来头的样子,向所长调查自己的情况,害的笕在事后不得不解释,自己并非招惹了什么奇怪的事或人,他在家中很少与矢吹谈及自己的工作,不光出于保护当事人,还有公私分明的意味,只是这样一来,矢吹也难免有抱怨。
“明明我会把在店里遇到的怪人告诉你的。”矢吹曾那样说。
所以就在笕踌躇要不要谈起时,矢吹画风一转,摸着下巴的胡子说“今天店里来了奇怪的人,竟然像调查我的私人情况,最可怕的是他们说的完全正确。”
笕本能地回应“我在事务所里也碰到差不多的事。”
两人讨论一番后得出结论,该不会在什么时间得罪了什么人吧,于是空气中的气氛变得静谧,矢吹咬着手指,惶恐不安地与笕挤在一起,笕紧抓他的胳膊试图安抚,但连他自己都没法淡定,怎样也无法传达,就在这时矢吹的电话响了。
“你去接吧。”矢吹把身体缩成小团。
“那是你的电话!”笕在旁边给他打气。
最后他们决定开免提,矢吹捏着嗓子,强装镇定“喂,我……我不是矢吹。”
“抱歉,打错了吗?”
“啊,泰时!”
笕长出了一口气,为什么连自己都跟着不着调了,他下意识地摸额头上的汗。
电话结束,矢吹的神情复杂,笕觉得不对劲“怎么了?”
“他说想和咱们一起吃饭。”
“就为这事?”笕问。
矢吹咬了咬嘴唇“还有介绍男朋友。”
“老的那个?”笕问。
“人家也不知道啊。”矢吹回答。
“你没有答应……”笕回忆。
“因为他说刚才咱们谈到的怪事,其实都和他有关。”矢吹苦着脸说。
笕愣“背景调查?”
“具体的要见面才清楚……所以说……到底要不要见面……”矢吹说。
“要见的吧……不然一直出现怎么办,”笕露出困扰的神情“你觉得呢。”
“你要跟我一起去的吧。”矢吹抱着笕不放。
“那是当然的吧。”笕拍拍他的手。
结果第二天,当一辆黑色商务车出现在租住的公寓前,并且从上面下来好几个黑衣男子后,刚从超市回来的笕与矢吹看到他们站在门前,一时不知如何是好,一个共同的念头在脑中盘旋。
回家或不回家,是个问题。
黑衣人扭头发现了笕和矢吹,两人情不自禁地战战兢兢,想要逃跑的念头几乎瞬间就被按压在地。
就在这时,泰时和先前他们见过的少年出现,抢步站在他们与黑衣人之间,不知经过了怎样的交涉,那几个人终于回到车上,只是车还停在原地。
泰时快步走到矢吹面前,道歉道“那个,解释起来有些复杂。”
“初次见面,”陌生少年出声,微微欠身“给你们造成了困扰,我是泰时的男朋友,实朝。”
那种好像只在历史剧里听过的语调、口气让笕和矢吹不知如何回应,被比自己小了几十岁的孩子衬托得像个普通的凡人,是他们当天另一个共同的念头。
“初次见面。”两人不由自主地郑重起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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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4号-2
“我听太郎说,很偶然的情况,你们在理发店……”
坐在面前的男孩给矢吹一种平和感,这真奇怪,明明自己比他大那么多,无论生活阅历还是什么方面,都该远超对方,但实朝就是让他在有疏远感后还能令人想要亲近。
“嘛,是我看不下去顶着那样的头发啦。”矢吹摆手。
天降暴雨,汽车抛锚,下车修车的泰时淋得像只落汤鸡,站在店门口看到那场景的矢吹,大声地招呼“请上来”,事后矢吹反复自问,他真的不是对泰时的外貌有什么想法,至少当时肯定不是。
“我很喜欢!”实朝眨眼。
矢吹的心脏忽然猛地跳动,他在内心提醒自己,对方是小孩子,但把视线落到泰时那边,他又觉得为什么有些人倒能理直气壮,泰时是这样,小日向也是这样。一旦想到这个,他对与泰时站在一起准备午餐的笕也来了气,因为他清楚,泰时百分百是笕喜欢的类型。
“这是店的名片,如果你想试试我的手艺,随时欢迎哦。”矢吹强行转移注意力,把名片交到实朝面前。
看着对方双手接过,矢吹撑着下巴,不禁生出八卦心,毕竟这样乖巧可爱的男孩子,实在在圈子里过于受欢迎了。
“那个……”矢吹犹豫着不知怎样开口“你今年多大?”
实朝笑“我成年了哦。”
矢吹刚想松一口气,实朝就说出一句重磅炸弹“但我从十二岁就开始喜欢太郎了。”
这句话让端果盘的笕也吓了一跳,他与矢吹不约而同的四目相对,达成共识“又一个吉尔伯特”。
矢吹向笕使眼色,泰时走过来对矢吹的疑惑心领神会,微微欠身“今天的事情给你们添麻烦呃。”
“不,是我带来的,因为我的一些事,所以才……不过,实在有些保护过度了。”实朝抿紧嘴唇道歉。
矢吹看不下去地用力摆手“不不,完全不会。”
“请让我说下去,曾经发生过不好的事,但现在我想差不多没那个必要了,因为我有太郎,并且我也早就不是小孩子。”
“说到这个,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泰时忍不住插嘴。
矢吹露出“原来如此”的神情,对笕摇了摇头。
“你们继续聊,还有一些没完成,菜很快就好。”笕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
“我来帮忙,可以吗?”实朝问。
笕显然没想到实朝的主动,对方的年纪比小日向的吉尔伯特还要小一轮,这让笕有些惶恐不安,他下意识地望向矢吹,而对方用怜爱的眼光打量实朝,笕咽下唾沫,他不能拒绝,或者老实说,根本不想拒绝,毕竟以自己的年纪,和那样年轻的男孩子相处要追溯到几十年前,换句话说,笕也飘飘然了。
“我想学习做饭,给太郎吃,就是有些笨手笨脚,每次太郎都很配合。”实朝慢吞吞地说。
笕理解矢吹的眼神,这对他而言也实在超过了,他以为在年轻就是资本的圈子里,小日向的吉尔伯特才是常态,没想到实朝的表现完全相反,他几乎险些说“你想做什么,我来教你”之类的怪话,笕看着与矢吹聊天的泰时,拼命告诉自己,那才是自己喜欢的类型。
送走泰时和实朝,矢吹将手插在口袋里,看着车的背影对笕说“我有种感觉。”
“说说看。”笕慢慢转身。
“泰时把那孩子看的好紧啊,这点倒是和小日向先生差不多。”矢吹感慨。
“我想那是有原因的吧,刚才泰时说,实朝曾经被绑架过。”笕说。
矢吹捂住嘴“什么?太可怕了。”
“虽然很快被解救出来,但是很难让人就此放心吧。”笕说“所以保护过度什么的,我觉得有必要啊。”
“是不是像电视剧里那样,天啊,太吓人了。”矢吹用力拽笕的手。
“所以说,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比如泰时对那孩子的占有欲,一定是有原因的。”笕说。
矢吹点头“我要说的就是这点,占有欲,好像那孩子去到哪里都会用眼睛盯着。”
回到房间,看着桌上没吃完的高级点心,笕小心地用保鲜膜包好“明天还可以再吃。”
“酒的话,剩下的这些总能在今天喝光吧。”矢吹撒娇。
笕露出宠溺的笑容,指着玻璃杯说“就只有这些哦。”
矢吹兴高采烈“刚才泰时说还有诗集送,没有方便打开,诶,这个书封,是手帕做的,还有香味。”
典雅的封皮、古朴的字体,才有时间仔细欣赏的笕也不禁被吸引过去,他看着下角类似家徽的图案说“有些眼熟。”
“Shiro桑就是很懂行啊,我只会觉得很贵啊,”矢吹嗅来嗅去“不过能出钱给那孩子做出版,泰时也很用心嘛。”
笕翻来翻去“恐怕不是吧,只是限量版而已,应该很贵。”
“这我看得出哦,”矢吹又喝了一口红酒“无论和果子还是红酒,都很贵,不过那孩子喜欢Shiro桑做的菜,就是说嘛,Shiro桑的厨艺世界一级棒。”
“别恭维我啦,”笕看着书籍,抚摸下巴,他总觉得实朝的身世不止泰时说的那样,但如果不是,又怎么能甘心自己的男友还委身给其他人,忽然他想到咖啡店的地址,心中那点疑惑被更加放大。
“怎么了?”矢吹问。
笕看着封皮上的图案,抱着胳膊陷入沉思,假如真如他想的那样,实朝与某些名门家族有关系,才能更加解释得通。
“啊,不,没什么。”笕也跟着喝下一口酒。
“我喜欢那孩子哦,老实说,泰时当然比较帅啦。”矢吹说。
“比较帅?你的要求太高了。”笕笑着摇头。
“我就觉得你会比较泰时那种类型哦,但是实朝的话,会想抱着他啊,他想要什么都愿意为他做的感觉,喂,你太狡猾了,明明你也是那样想嘛。”矢吹给他一个白眼。
实朝打破了一只笕最喜欢的碗,说来也不怪他,因为是外人的厨房,所以会不清楚摆放的位置,笕这样安慰实朝。
“难道我要说那个很贵吗。”笕哼了一声。
“其实还是有些在意的吧。”矢吹眨眼。
笕决定换个话题“我觉得兼职什么的很辛苦,你完全不用那样要求自己,我们现在……”
“为了将来考虑,想多赚点钱,何况一点也不累,还有多余的菜可以打包回家。”矢吹数手指。
“倒也是……”笕点头“一会儿你去收拾碗筷。”
“啊,Shiro桑要做什么?”矢吹见他拿过手提包。
“有些信息要查,拜托你了。”笕说。
当天笕到最后还是摸不到头脑,而在第二天他在事务所收到一套餐具作为赔礼后,似乎终于明白了一些什么,他想了许久决心不去深究,更不准备告诉矢吹,那是个什么都藏不住的男人。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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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号
一场在大雨中结束的比赛以泰时所在队伍绝杀结束,拼尽全力的男人们欢呼着庆祝胜利,借着雨水能畅快哭泣的泰时跪在草坪中央,为自己的最后一场比赛送别,他感到肩膀有很多人拍打,这时脑中想到的只是一切都结束了,曾经拒绝考虑的未来已经一刻不停地急速赶来。
躺在担架上的泰时被队医不停地用冰袋敷着腿,他闭上眼,用手遮盖住脸,拒绝镁光灯和采访,他没什么想说的,所有的话都用行动在球场上表现出来,不过泰时也想不到情况严重到要立即就医的程度。
周围瞬间安静下来的环境令他恍惚,似乎从一场幸福的迷梦中清醒,只是睁开眼后泰时看到许久不见的实朝坐在旁边的沙发里,一时以为看错人,用力扭动身体,想要坐起来。
“啊,请不要动。”实朝起身走来,安抚道。
“你怎么在这儿……”话一出口,泰时便后悔了,他十分清楚此时的自己绝不想一个人,只是猜不到陪伴在身边的是实朝。
“我看了比赛,”实朝咬紧嘴唇“清楚太郎有多拼命,恭喜,比赛胜利了。”
泰时苦笑“好奇怪啊,为什么要由你来说。”
带刺的话接连而出,就像身体的保护罩,他根本不想那样对待实朝,只是爷爷的事,不,该说自己在低谷时利用对方,玩弄感情的事让他完全不想再见对方。
“我对太郎的事一清二楚,无论最后一博,还是急流勇退。”实朝平静地说。
“如果你想说我活该,我也愿意听下去,就当是以前错误的报复。”泰时根本不看他的眼睛。
实朝眨眼,笑着撇嘴“第一次的告白吗?你会认为是一个小孩子的一时兴起毫不奇怪啊。”
泰时想说你现在也根本未成年,但实朝的手抚摸着自己的脸,这时他才发觉自己在发烧,少年的手略带凉意。
“没关系的,原本我也有没能想清楚的事。”实朝的手指小幅摩擦泰时的耳垂。
被触碰的地方带来微弱的电流,令泰时想要闪躲,他看着实朝凑近的脸,带着热度的呼吸让脸也有些发痒,他试图偏过头,但实朝还是追逐着将吻落在泰时的嘴唇上,只轻轻一下,就唤起泰时努力擦掉的记忆。
他并非对实朝全无感觉,带着轻浮态度随意答应少年的爱意,而意识到真的对实朝产生爱欲后,先被自己吓到的泰时就果断地挣脱关系,用着冠冕堂皇的理由做出伤人的事,与此相比,自己的爷爷,也就是实朝的外公做出的绑架行径,更让他没有立场找理由与实朝好好说话。
“我喜欢太郎……”实朝呢喃,身体也跟着爬上床“从那时到现在的心情从未改变。”
泰时愣怔地盯着他,让实朝会错意,认为对方在开玩笑,少年的脸颊微微鼓起“这是第二次,假如不能成功,还会有第三次,第四次……”
“你……”泰时不知如何回答。
实朝凑得更近,小声念着“在等候能遇见的日子里,只有悸动没有平凡,不顾一切……就算你与别人在一起,与别人的微笑柔情无限,我只想拥抱你,在散布着生与死光线的星空下,忘记一切……”
泰时不懂什么和歌,对文学一窍不通,他仍能听出实朝压抑着的狂热感情,不禁咽唾沫。
实朝笑得腼腆“刚才坐在太郎身边,我写下这些,脑袋里一下子就冒出很多想法。”
“你想要什么……”泰时用力闭眼。
“我想要你啊。”实朝吮吻着他的嘴唇。
“我不明白,我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不体面的事,”泰时抓住他的衣服“我……我不明白……”
实朝歪着头“喜欢什么的,不需要理由。”
“这句话以前就说过。”泰时忍不住反驳。
实朝的眼睛发亮“瞧吧,你明明记得我的话,而且太郎现在只有我了,从刚才就说了吧,我对太郎的一切都很清楚。”
与女友分手,投入疯狂的训练,努力在最后的运动生涯中不留一丝遗憾,他所碰到的困难全都能够克服,联想到实朝的话的背后含义,泰时不禁生气“我不想要,你的好意我全都不想要……嗯……”
实朝笑着低下头用力亲吻泰时的嘴唇,既不强硬又带有压迫感的力量让泰时没了出气的念头,他情不自禁地回吻对方,意识到时,实朝已经拉开距离,故意用手背擦嘴唇。
少年的手指利索地握住病号服下泰时的阴茎,畅快的意味立即压倒满口胡言的理智,从隔着布料到肌肤相亲根本用不了一分钟,泰时呼哧着粗气,偶尔抬起眼望向实朝,看着对方脱去稚气的神情,他感受到少年心境的变化,与第一次相比,更加耐心和坚定,少了无谓的试探,更多了从容与信心。
被停在半空的泰时扭动腰身,既焦躁又不安,从刚才见到实朝起他就陷入自我怀疑的困境,当看到实朝脱去衣服,露出明显的男性特征,跨坐在自己身体两侧,泰时的视线连半分都没错过。
“只是给太郎用手,我就……”实朝抚摸下身“我想象过很多次像现在这样。”
“我有预感,不,拒绝想象结束后的未来,就是在拒绝我自己的妄想,我和你之间有着切实的鸿沟。”泰时看着对方逐渐凑近的身体。
“让我看看你的妄想吧,”实朝热情地说着情话,单手抚着泰时的脸“不用是今天,我有些得意忘形了,能感觉到太郎的回应我已经高兴地要哭了。”
泰时微微撑起上半身,张开嘴,小心地用舌尖舔着少年的下体,这是他们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泰时毫无芥蒂,他从以前就对实朝的性别存有模糊的感觉,现在绝无可能有那样暧昧的错觉,实朝即将是个成熟的男人,与自己完全相同。
不,实朝与自己不同,泰时忽地睁开眼,向上望着实朝,两只手挪到他的腰部,稍稍用些力就将人拉到面前,泰时更大地张开嘴,小心而专注地舔舐着热情四溢的器官,连从顶端流出的味道都让泰时变得着迷。
“不可饶恕的错误……吗?”实朝难捱地抓着泰时的头发,情不自禁地向前挺腰。
泰时吐出嘴里的东西,难为情地说“你不要什么都记得那么清楚。”
实朝扶着阴茎在泰时面前飞速地套弄,在精液四溅的同时,固执地喷到泰时脸上,微微颤抖地说“我对太郎的事都记得很清楚。”
感受着对方一下又一下舔净脸上的东西,泰时抚着他的脖颈“我可以从现在了解你吗?现在的你……”
“只要太郎做好准备。”实朝的手又一次摸向泰时的下体。
泰时发出鼻哼,他不确定在这种情况下两人的发展会到什么程度,成为地下情人,到手后就厌弃的废物,无论如何他这次想要尝试,这个念头强烈地吸引着他,他抬头望向实朝。
“理性离我而去……”
泰时又开始听不懂实朝的话了,他没有催促对方,反而引诱对方脱掉彼此的衣服,裸裎相对后的直白和炫目,他渐渐沉醉其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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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号-3
睡不踏实的实朝做了一夜的乱梦,梦里看到父亲背朝外侧卧,母亲坐在旁边伺候,实朝站在廊下,看到母亲轻易取下赖朝的头,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从颈腔里滚落一枚小佛像,被母亲牢牢攥在手里,再一个动作竟是把小佛像当成匕首,狠狠插进哥哥赖家的胸膛,这时政子抬起头望向实朝,目光冰冷,令人胆颤。
醒来的实朝已满面泪痕,他蜷缩身体,脑中不停回忆起刚才政子的眼神,迷梦揭开他一度不愿正视的问题,面对父亲留下的遗产,争夺权力的人中自然也少不了母亲,实朝心中保留的善念就算想留给亲情,也不得不在必要的时间做出取舍,这是一场关乎生死和尊严的斗争,实朝将牙咬响。
“千幡……”
被子外有人轻轻抚摸着轮廓,实朝一下就分辨出是养母兼姨母实衣,他钻出头,看着女人拿出手绢给自己擦眼泪。
“千幡,不可以一个人偷偷哭。”实衣笑得温柔。
“为……为什么?”实朝接过手帕,不解地歪头。
“因为没人看到。”实衣把手指放在嘴边,轻声说。
实朝明白她的意思,无奈地想如果全成现在还活着,一定会给出相反的意见吧。他坐直身体,将脸擦净,恭敬地把手帕收纳。
“你恨赖家吗?”实朝忽然问。
实衣昂着头,直白地说“当然,他可是杀了我丈夫。”
“即使他犯了谋反的罪名?”实朝追问一个必然的答案。
实衣皱眉“他是为了你才犯下谋反的罪名。”
实朝无声地叹气,转而说“但我并非能堪此重任的人,现在还将大家陷入困境,连安危都不知能否保存。”
实衣伸出手,像小时候那样将实朝抱在怀里,抚着他的头发说“我已没什么遗憾,就算现在死掉,只要能让你更加振作,我也愿意,我说的话绝不虚假。”
实朝清楚地明白实衣视自己为己出,感情甚至多于亲生母亲,他习惯性地撒娇“我现在好多了,肚子也饿了。”
实衣笑眯眯地说“准备了早饭,要吃吗?”
实朝调皮地眨眼“我要和有功劳的武士们一起吃。”
实衣捏了他的鼻子“就该这样。”
给实朝梳头发的时候,实衣忽然停下动作,两手捏着实朝的肩膀“我对姐姐的了解比你们多得多,小时候你外公拿好吃的给我们,我总第一个把喜欢的吃光,她呢,会藏到最后一刻,并且当着我的面一点点吃掉,我很不甘心啊,千幡,虽然你是她的孩子,可我和全成对你的爱丝毫不输给她,看着她故意慢待奚落你,我就知道她在给我看,哪怕你才是她生下的。”
实衣的语言有些错乱,情绪也跟着激动,实朝握住她的手放在怀里“您也不要一直介怀。”
实衣的很多神情仍带着少女般的娇态,那让实朝觉得亲切“现在不同过去,全成的遗产,该由我亲手交给你。”
终于等到这天的实朝神情凝重“我不会辜负他的期望。”
实衣紧紧地搂着他“就算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绝不会让你一个人,你不是一个习惯寂寞的孩子,所以我不会的。”
短暂的温情后,实朝疲惫的身体逐渐恢复,他走到前殿,看到大江的侍从歪倒在殿角,四周放了很多文书,他冲朝光使个眼色,后者快速拿出饭团等食物放到实朝手里,实朝快走几步放到侍从们的身边,有的人见将军竟然亲自慰问他们,感动得起身跪倒,实朝也跟着行礼,眼中含泪,这下那些没在第一时间发觉的侍从也起了身。
安慰过他们后,实朝舔了舔嘴唇,走到偏殿,看到大江跪坐的背影,他让朝光守在外面,独自一人踏入房间。
“谁?”大江出声。
“我。”实朝答。
“头骨已经供奉起来了。”大江平静地说。
实朝从背后缓慢地伸出手,搂住大江的肩膀“博士……请告诉我你不会再去了。”
大江用嘲讽的口气“头骨已经拿回来了,我还怎么……”
忽然他闭上嘴,明白实朝真正的发问,他想了想叹气道“叛乱已经进行到第三天了,镰仓外的御家人很多离得近的已经集结,但其中有些人还在观望。”
“不用担心,我的文书早就发出去了,上面还有你和北条的花押。”实朝低头用嘴唇触碰大江额头的擦痕,血的味道从舌尖传到大脑,实朝产生一丝兴奋,他为这种感觉感到新鲜甚至刺激。
“难波公卿也帮助幕府战斗,连弁觉主持都带着一群僧兵防卫,这真是一场奇景,很久没见过了。”大江试图拉开两人的距离,但实朝一下子就追了上去,这下吻落在大江的脖颈,实朝的手也跟着探入衣服。
“我给你送去的保镖还是派上了用场吧。”实朝亲昵地抚摸。
“将军的好意,老夫不知如何报答。”大江说。
实朝笑“刚才太郎派使者来说兵力仍然不够,他也很尽力了吧。”
大江掐住他的手腕“北条家的泰时是可以依靠的人。”
实朝挑眉“何必说出来。”
大江摇头“不,我是说必须死死捏住他。”
实朝抿紧嘴唇“他在找我们讨主意啊。”
大江猛然抱住实朝的腰,后者顺势骑在大江的腿上,两人一阵激吻,大江喘着粗气认真地说“要好好地教导他。”
“凭我?”实朝的身体发热,杀气的腥味让他愈发激动。
大江的手顺着要握住臀肉“我们一起。”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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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的泰时看到在身边熟睡的实朝,他下意识地凑过去吻了吻嘴唇,只这样的动作就让他身心雀跃,昨晚的泰时几乎彻夜未眠,一个仿佛黑洞般的泉涌不停地向外流着浊色的记忆,压得他喘不过气,几次不得不揪着心脏处的皮肤,痛苦得想要大喊,冷汗浸满全身,浑身痉挛得发颤。
实朝摸着他的额头,以为泰时在发烧,一刻不停地守在身边,不停地换退烧贴,还用身体给泰时取暖,他越这样做,泰时就愈发痛苦,跨越千年的遗憾注入现代的灵魂,像个超载的电路,睁开眼看到实朝时而模糊时而清晰的脸,泰时努力想要做出表情,但手臂根本无法抬起。
“要不要叫救护车。”实朝捏着电话关切地问,眼里噙着泪。
泰时声音嘶哑“不,别离开我。”
实朝瞪大眼睛,手抚着额头“难道教练或者队医给你用了什么禁药吗?”
为那想象力感到可爱的泰时轻轻摇头“别让我说话,我现在很好……非常好……”
显然实朝不相信他的话,但面对伸出手的泰时还是软化下来,躺在身边,面对面地不知咕哝着什么,泰时吻着他的脸,从额头到嘴唇“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实朝瞪着眼睛“怎么提到这个……”
老实说泰时也不懂为什么想到这句,但紧接着继续说“任何人也别想夺走你。”
“太郎,请向我保证,你什么事都不会有,我也不会给你任何压力。”实朝颤抖地说。
“对不起,吓到你了,可以的话,请别走。”泰时勉强笑着说。
实朝抓紧他的手“傻瓜啊,你现在这样我怎么能离开你。”
“那就好……太好了……”泰时的神经渐渐放松,从黑洞涌出的潮水已经浸漫全身,窒息感频繁出现在面前,眼前快速飞过一个个惨状画面,让泰时不得不与现实的、搂在怀中的实朝作对比,他心惊胆战地发现某些记忆毫无逻辑的席卷全身,懊悔、愤怒、绝望、悲恸的情绪不停流转,每一个画面都像尖锐的碎片在心脏反复刺入。
难熬的夜终于过去,泰时已被汹涌的记忆折磨得身心俱疲,但有一点很清晰,他没有忘记截止到现在的记忆,这让真让人庆幸,他不确信这些记忆只找到了自己,但有一点是肯定的,实朝以及与自己稍微亲近些的那些人,全都没有过去的记忆,这样一来泰时轻松了不少。
面对失而复得的恋人,泰时怀着别样的心情,先是试探地蜻蜓点水般的亲吻,几乎立刻,他就不满足,手掌托着实朝的后脑,不停地在脸上一阵乱吻。
“唔……嗯……”实朝发出的细弱呻吟更让泰时浑身发热。
泰时撑起上半身压了上去,实朝胡乱抓着,拽开窗帘,强烈的阳光照在两人的脸上,从泰时的角度看去,面前的少年融合了骤然升起的全部爱恋,这让他一阵悸动,连头都跟着发晕。
“太郎……你现在觉得怎样?”实朝关切地问。
“我很好……很好……从来没有这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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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6号-2
“没有发烧了吗?可是你的脸看起来很红……唔”实朝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又被泰时堵进嘴里。
男人的舌尖先是描摹实朝薄唇的形状,接着便急不可待地用些力量撬开少年的嘴,引诱着对方的舌头跟着起舞,尚未完全清醒的实朝本能地追逐泰时的节奏,很快就气喘吁吁,津液淌在嘴边,还来不及擦就又被泰时一起舔吻。
“你的身体……”泰时的身体重量将实朝压得有些喘不过气,他搂着男人宽厚的肩膀,纤细的手指在背部抓挠。
“我的身体很好,很好……就是有点热……”泰时分开实朝的腿,向前顶了顶,就让对方了解目前的状况。
“可是……”实朝不解泰时的前后变化,先前虽然勉强告白成功,但男人那若即若离的态度让他既折磨又难熬,甚至连接吻都没有几次,更不用说亲密接触,即使现在他已被泰时明显的兴奋开始调动情绪,但也不想成为什么莫名其妙的替身,于是他捧着泰时的脸,痛苦又认真地说“太郎看清楚了吗?我是实朝,不是什么美人,还是男人,你真的确定吗?”
想到自己的行为让对方产生的自我怀疑,泰时几乎流泪,即使没有恢复记忆,扪心自问,他也十分确定对眼前的少年是切实的爱情,只是自己进入一个别扭的困境,不认为值得被那样对待,结果反而给实朝带来更大的伤害,泰时简直要用头撞墙。
“我想要你……”泰时拥吻着实朝逐渐兴奋的身体“很多事……有很多事我想是我的错,没有及时表达我对你……让你产生了误会,我……”
实朝瞪着眼睛,鼓起腮帮,认真地说“所以太郎没有讨厌我,也没有厌烦,我本来以为又要分手了……”
“不会了,再也不会的……”泰时痛苦地吻着碎发“是我太笨拙了,一点也不成熟。”
实朝咧嘴笑“太郎这里可是成熟的要命。”
阴茎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下,紧接着又被不老实地揉捏,泰时呼哧着像头冒热气的公牛,强硬拉开彼此的距离,发觉实朝穿着宽大的T恤,露出的半个肩膀十分性感,泰时顺手撩起布料,盯着微微起伏的胸膛,他低下头盯着随呼吸颤动的乳头,被蛊惑着衔住右侧,牙齿细致的啃咬,实朝却不满足地曲起腿,缠上泰时的腰。
“先进来这里,下面……”实朝的腿在实朝的腰上不停磨蹭。
泰时没有放开对奶头的刺激,边托着弹性十足的臀肉,边向上扯内裤,他的吻一路从胸部绵延到下体,两只手继续捏弄揉搓胸肌,口唇来到实朝的小腹,毫不犹豫地舔起柔软的腹毛,尚稀疏的体毛被打湿,贴在抽搐的腹部,勃起的阴茎带着泛红挺起的龟头,震颤着在泰时面前晃动,那情景让泰时立即用舌头舔弄撩拨,故意把口水流到上面。
“淫荡的小家伙。”泰时边舔边抬眼,用调笑的口吻描述事实。
实朝扭动腰身,强迫不躲开,长久未与恋人触碰的饥渴在泰时的动作下像给身体浇遍了油,半个火星都能让他燃烧到失去理智。
“好舒服……”实朝握着泰时玩弄胸部的手发出愉悦的叹息“快点儿……快进来……”
泰时握紧实朝的阴茎根部,防止他太过兴奋就此高潮,灵活的舌头一路舔到股间,臀肉已经被抓出指痕,泰时体内黑色的部分让他更用力地拍打舔咬,看着少年身体弹动难捱,就愈发想要更加勾动。
“还不行吗?”实朝舔着嘴唇哀求道。
泰时的手指已在体内扩张一阵,中指指肚好几次都要摸到神魂颠倒的位置,他全都故意躲开,小声地问“润滑剂呢。”
闭着眼睛抚摸身体的实朝难耐地睁开眼,指了指床头柜下面,泰时起身要去找,实朝根本不想和他分开,像要一直挂在泰时身上,直到被发现了秘密。
“这些都是什么?”泰时明知故问。
实朝险些哭出来,向往着泰时的拥抱,只能用道具满足各种妄想,现在被泰时看到,他结结巴巴地说“是自慰的玩具。”
“喜欢用这些吗?”泰时扭开润滑剂,准确地顶在入口,持续地向里面挤压入粘稠的液体。
异样的刺激让实朝连话都说不连续,只能大张着腿,任由男友挖弄开发,甘之如饴地享受美梦成真的现实,一分钟都不想浪费在解释上。
“淫荡的小家伙。”泰时把剩余的粘液涂抹在硬邦邦的阴茎上,重复着这句话,坐在实朝对面,指着阴茎说“想要大家伙,就过来。”
实朝看着那根粗物,神魂颠倒地爬过去,眼里含着泪,搂着泰时坐在腹部,阴茎在臀缝附近磨蹭,他咬着泰时的耳朵说“我要你进来。”
“做什么?”泰时捏着他的下巴边吻边逼迫。
“操我,太舒服了,太郎,快操,求你了。”实朝抽噎着皱眉,生气地在泰时肩膀又抓又咬。
泰时抚着他的头发“我真是个混蛋。”
实朝根本不在乎他说什么,见泰时还没动作,就想要自己去弄,泰时连忙握住臀肉,不停地揉弄、扩张,直到两根中指轻而易举地在少年体内进出。
“要进去了……”泰时吻着他的眼睛说。
“快……快啊”实朝的大腿都跟着发抖。
比手指更粗的雄性器官戳入饥渴的内部,泰时那处立即就被紧紧缠住,炙热柔韧的触感一丝一毫撕扯他的理智,好几次他必须克制本能才不一鼓作气插入,实朝搂住泰时的脖颈,上半身呈现弧形,紧紧地贴住泰时的身体,后者覆住饱满的臀肉不停揉捏放松。
“太好了,太郎,都……都进去了呢”实朝兴奋地说“第一次……是我和太郎的第一次。”
泰时怜爱地吻着他的眉毛和鼻梁,与下身逐渐凶悍的动作形成反差,每次腰部的抖动都像让实朝窒息得喘不上气,必须不停地大口吸气,手臂也牢牢地攀着泰时,生怕有丝毫错过。
随着抽送不停溢出的液体,让交合发出异响,比肉体撞击拍打声更增加色情的温度,这次变成实朝不停地与泰时接吻,嘴唇被吮的殷红似血,泰时逗弄地说“奶头好像也变大了。”
“太郎还是更喜欢这里比较大的吧。”实朝愁苦地指着胸部说。
“不,我更喜欢这里大……”泰时用力拍了拍实朝的臀部。
“太郎原来也很色。”实朝晃着头大胆地说。
看他逐渐放松,泰时也跟着高兴,抱起少年的腰部“换个姿势吧。”
哪怕被操到无力支撑上半身,实朝还是努力撅起腰臀,承受泰时凶猛强悍的撞击,这次后方的泰时清晰地看到实朝的肉体如何顺从地接纳自己,好几次他抱着玩弄的心,抽出阴茎,让龟头在喘息不停地肉穴入口磨蹭,被捉弄的肉穴好几次都以为要被进入,结果都空荡荡地得不到想要的入侵,少年的腰臀都不安分地扭动诱惑起来,泰时才慢条斯理地再次侵犯饥渴的肉体,得到实朝被满足后畅快的淫浪欢愉呻吟。
“我要看着太郎……”侧过脸与泰时接吻的实朝羞怯地要求。
趴在他身上的泰时撑起身体,发现实朝自己勉强转身的动作,呼着热气,立刻面对面地贴了上去,眼尖地发现实朝腹部的形状,舔着嘴唇问“已经到了吗?”
实朝露出疲惫满足的憨态,笑着重新揽过泰时的肩膀“不够,怎么也不够。”
泰时按捺住想要射在他脸上的冲动,咬了咬牙说“我也快到了……”
实朝的腿用力夹着他的腰,磨蹭着说“射进来,我要太郎的一切。”
“会有点麻烦啊。”泰时扶着阴茎滑入身体。
实朝摇头“就是要一直……一直麻烦太郎……一直”
面对故意拉长的黏糊糊的音调,泰时浑身的血液更加沸腾,他用力抬起实朝的腿,搭在肩膀上,手掌撑着头两侧的枕头,抽插的节奏快到几近癫狂,撞得实朝的话破碎不清,不过他们一直牢牢盯着彼此的眼睛,互相确信、承诺、交付真心,直到擦除眩晕的火花后合为一体。
“以后没有我在场,那些玩具不可以使用。”泰时咬着实朝的嘴唇。
陷入半昏迷的实朝本能地对泰时的话点头答应,手指无意识地在男人背部小幅抚摸。
“什么?”泰时追问。
“再一次……”实朝用带着哭腔的语调说。
泰时宠溺地笑着摸他汗湿的头发“马上……很快……”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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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7号
寂静的街道由远及近的车辆行驶的声音引起泰时的注意,他站在窗边将窗帘撩开一节,看到从车上走下的是实朝,终于放下心,但泰时注意到那辆车酷似畠山的车,而从驾驶位下来的是大江,这让他心头发紧。
实朝看也不看对方,扭头就走,大江快步上前抓住实朝的手,泰时想也不想就奔出门,结果刚下电梯,看到箱外站着等电梯的实朝,两人四目相对全都很惊讶。
“太郎?你要下楼买东西吗?”实朝询问。
泰时见他除了有些心浮气躁,其他与平时没什么两样,想到自己一惊一乍的不稳重,泰时红了脸,磕磕绊绊地说“想抽烟了。”
实朝调皮地眨眼“戒烟第三天哦,太郎已经忍不住了吗?”
泰时摸了摸头发“还不是被你发现了。”
他们一起回到公寓,泰时看到实朝似有心事,故意向错的方向提问“刚才的晚宴上没吃饱吗?要不要煮夜宵吃,做个快手三明治怎样?”
“别诱惑我啊,不可以吃。”实朝扭了扭腰,顺手把抱枕举在怀里,那行为在泰时眼里十分可爱。
泰时推着他去洗澡,将换洗的衣服放在门口后,拿起电话到室外。
本以为在实朝洗澡结束前就会打完,但刚推门回去,就看到实朝站在面前。
“还没洗吗?”泰时问,见实朝一言不发,就打开通话记录给他看“是畠山,问你有没有到家。”
实朝点头“我去洗了。”
泰时将两人的衣服塞进洗衣机后,就回到书桌前继续浏览关于咖啡店的装修实例,脑袋里却只想着刚才畠山的话。
“我临时被赖朝大人派去保护濑户大臣,实朝说他可以自己回来。”
泰时无意识地搓动手指,为自己刚才的疑虑感到忧心,记忆恢复的同时,一股无法压抑的保护欲紧随其后,泰时不放心实朝一个人,就好像有危险随时随地降临在他身上,病态的心理让泰时怀疑自己大概率给实朝也造成了困扰。
熟悉的身体贴了上来,泰时自然地拉过实朝的手,抬头微笑“要不要吹头发?”
实朝抿紧嘴唇,下定决心地说“我有一件事要坦白。”
“怎么了?很严肃啊。”泰时也跟着紧张。
“太郎承认了前女友的事,那么我也该把过去一段时间的胡作非为说出来,刚才太郎看到我和……博士了吧。”
泰时的心被猛地攥紧,他就知道实朝神经敏感,还能洞穿人心,根本没法隐瞒任何情绪的起伏,于是泰时点了点头“我在楼上看到了。”
“本来想不再有任何私下的单独接触,但是借着今天的机会,正好说清楚,”实朝跨坐到泰时的腿上“虽然是在和太郎心意相通前发生的事,可我还是认为我的行为称得上放浪不堪。”
绑架事件发生后,大江负责接回实朝,当天两人就发生了关系,第二天实朝宣称呆在家里会头痛,就自作主张地搬去大江家,不伦之情就在众人的眼皮底下发生了。
泰时抱着实朝的腰,将人放在床上,掀开宽大的睡衣,露出下体,他紧紧盯着沉睡的地方,低声问“舔过这里的吧。”
实朝嘟囔“那是当然的……”
“刚才呢?有没有也让他舔。”泰时的手指刺入洗澡后还带着潮湿触感的肉穴。
实朝难捱地弓起身体,两条腿努力不分开,摇了摇头,泰时低头张开嘴把阴茎含在嘴里细致地舔舐,两根手指更加深刻地开发内部,很快实朝的腰就跟着不由自主地晃动,明显不满足的身体渴望着更进一步的侵犯。
摆弄成后入的姿势,实朝挣扎着想说“这样看不到太郎的脸”,腰臀就被牢牢抓在泰时的手里,火热硬挺的阴茎顶在入口,捉弄似的来回滑动,实朝抽噎地抓紧枕头,清晰地感觉到粗蛮的阴茎楔入身体的触感,喉咙深处发出细弱的尖叫。
“咬得好紧。”
意识逐渐朦胧的实朝听到这句低沉的男音,忽然想到曾说过曾说过同样的话的大江。
被成功解救的实朝不停地喝酒,大江根本拦不住,因为实朝想到外公的行为很可能彻底在自己与北条家掘出一条鸿沟,继而与泰时的恋情再没可能后,实朝整个人都沮丧不堪,大江就是在这个时候用肉欲的快感让实朝竭力忘记无解的恋情。
“别再动了。”实朝狂浪地摆着头,殷红的舌头在口中时隐时现。
大江紧抓他的膝盖,用强硬的态度和架势猛烈操弄着实朝的身体,他的阴茎被手帕紧裹,握在大江手里来回搓弄,每次操弄前大江都热切地要把实朝的下体舔得湿哒哒的,一旦进入正式的性交,就转而热衷开发胸部,一个劲儿地挤捏细小的乳头。
“爽到说不出话了?”大江拍打着实朝的臀部,诱导他坐在自己粗硬的阴茎上。
实朝仰着头,抽噎着流泪,大江肆意玩弄少年的身体,尤其喜欢在镜子前做爱,每次他都要指给实朝看。
“多么淫乱啊。”大江抱着实朝的臀部,做着抛举的动作“屁股深处咕哝着挡不住的热情。”
实朝搂着他的肩膀,用男人强壮的胸肌磨蹭胸部,反被嘲笑胸部“几乎没有”,过一阵又被拍打臀部“只有这里还有些魅力”。
“我要看着太郎的脸。”掩在枕头里的实朝发出苦闷的呻吟。
“千幡……抱歉……”泰时吻着他的手,缓慢地调整姿势,实朝的腿立即缠到男人的腰上。
“我不能说我当时是被逼的……”实朝急切地辩解“但我喜欢的只有你。”
泰时亲吻他的眼睛“所以刚才都说清楚了吗?”
实朝狠狠掐着泰时的背“难道我会像哥哥那样脚踩两只船吗?太欺负人了。”
泰时猛地向前撞,实朝的抗争就软了下去,泰时吻着他的嘴唇说“感觉到了吗?”
实朝抽噎着点头“插得好深。”
泰时握着他的脚踝更深刻地向下以俯冲的重量顶弄饥渴的内部,让实朝的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坚挺,贴在腹部,泰时着迷地摸着实朝的胸,描摹着浅浅的形状,不时拨弄细小的乳头。
“还是太小了吧。”实朝吸着鼻子懊恼,抬眼又问“要不要射在脸上?”
泰时捏着他的下巴说“由我决定……”
实朝羞怯地垂下眼,咕哝着“好舒服”,彼此汗湿的身体紧密地贴在一起,春情泛滥的反应让泰时深刻感受到实朝的真心,更加放纵进攻的节奏。
在交织不清的粗重喘息中,先后达到高潮的两人一直不停地接吻,那种连泰时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程度,反而让实朝愈发兴奋和满足。
“一起洗澡吗?”实朝发出邀请。
泰时暧昧地答应,执着在恋人身体的明显位置不停烙下吻痕。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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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号-1
不擅长运动的实朝在跑步机上运动了半个小时,整个人要断气了,他小心地走下机器,看到哥哥正在举铁,金属撞击声配合运动时发出的叫声,让实朝有点脸红,不自觉地就更加认真地观察赖家。
相比性格,赖家的长相偏柔美,但稍微了解他的人就清楚,其脾气火爆、性急口厉,活泼好动,加上身世显赫,让他能轻易俘获一众男女的目光,是圈子中最耀眼的年轻一代。
实朝越是看着赖家就越觉得自己没有一处不是跟哥哥相反的,别的方面倒还好,赖朝鼓励实朝做自己擅长的事,不要被别人带偏,实朝只觉得哥哥容貌拔群、身材性感有力,尤其强壮结实的身体,再低头对比自己扁平细瘦的胸肌,他没法不叹气。
“已经累了吗?”赖家擦着汗走到愣神的实朝旁边,他总觉得弟弟这个容易走神的毛病让人既想保护又想欺负。
“啊?什么?”实朝抬头就看到赖家大汗淋漓地站在面前,局促不安地摇头。
“到底怎么了?突然说要和我一起健身,”赖家拍着实朝的肩膀,使劲捏,见弟弟感到痛苦就连忙放手“现在这么快就不行了,我给你介绍健身教练,如果你真的打算改善。”
“反正也做不好……”实朝垂头丧气。
赖家坏笑着凑到他耳边“健身教练诶,很有力气呢。”
实朝抿紧嘴唇装作发火,自从被赖家知道自己喜欢肌肉猛男,这个家伙就三五不时地介绍陌生男人过来,先前实朝都敬谢不敏,现在与泰时心意相通后,他更对赖家的热情感到困扰。
“年纪大的男人有什么好,该不会没有分彻底吧,”赖家搂着实朝,晃着他压低声音说“分不分的,也没什么区别嘛。”
赖家是少数知道实朝与大江关系的人,先前与赖家关系并不亲密,实朝还惶恐不安地错觉他会告诉全成甚至赖朝,就总躲着他,害得赖家特意将他堵在庙里,大声吼了一通,这时实朝才发觉哥哥一点都不可怕,相反他的内心是很柔软敏感的,就慢慢亲近起来,赖家也很高兴解除了误会,对这个年龄差距颇大的弟弟更加爱护。
“不是你想的那样……”实朝努力缩小身体,他不愿意同赖家那样亲密接触。
被拉进盥洗室的实朝明白自己分明做了羊入虎口的事,才关上门,赖家就利索地脱衣服,那性感的身体令实朝眩目,逃脱不开赖家的拥抱和接吻,只好小声阻拦“我们还要这样吗?”
赖家急切地剥掉实朝的衣服“我们是兄弟诶。”
“所以呢?”实朝看着赖家腹部同样性感美丽的地方已经直挺挺地站了起来。
赖家不客气地抓住实朝的手,打算把两人的阴茎放在一起用力撸动,咬着实朝的耳垂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吧,我记得几年前就这样指导你了,你最近该不会都没做吧,真可怜啊,放开你一阵到看不见的地方,就变成这样。”
“我和太郎天天都做,你看,这就是证明。”实朝的逆反心理让他一下子就露出腹部,一个明显的牙印和几处变色的吻痕,让实朝像炫耀着来之不易的奖章。
“哪个太郎?”赖家漫不经心,似乎根本没在意实朝说了什么,倒对那些印记有了兴趣,打算在实朝背部也来上这么几个。
“就是太郎,北条家的,泰时,你们是一起长大的,还有哪个太郎。”实朝骄傲地说。
赖家放开手,收敛神情地盯着实朝,发现他说的认真,皱眉道“他爷爷可是绑架了你,连他爸爸也肯定有份,现在你说和他在一起,开什么玩笑。”
“和太郎没关系!”实朝据理力争“那些都是别人的事,何况我也没受伤,外公没伤害我。”
赖家不耐烦地挥手“我不想和你讨论这个问题。”
实朝抿紧嘴唇不出声,赖家的情绪正在不上不下,他捏着实朝的下巴说“先用嘴,然后我要听你讲清楚。”
实朝扭动身体,他当然不能拒绝赖家的要求,不光因为他是未来的家主,更因为在很久以前是赖家教会他这件事的全部概念,比如说,他们身为血亲,互相安慰对方根本就是理所应当地事,不过被要求此时此地给赖家口交,实朝还是有点抗拒。
“一会儿我也会舔你的。”赖家抛个眼神给他。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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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号-2
赖家说话算话的舔了实朝,他舔得过好了,实朝的下体全被他舔遍了,同时声称弟弟这里还是光溜溜的比较好。
实朝抽噎着不服气“我不要像你那样。”
“这也不能怪你,”赖家怜悯地望向实朝“我没带你参加过天体party”
对这些多少有些认识的实朝摇头“我不去,你也别想骗我去。”
赖家大笑着揉乱他的头发“我怎么可能骗你,啊,现在去吃饭,然后我们泡温泉。”
实朝抱着衣服冲向淋浴间,从隔间探出半个头“不是要去轻井泽吗?”
“我改主意了。”赖家大咧地盘腿坐在沙发上“现在适合泡温泉。”
“那我要和太郎打电话。”实朝说。
赖家怒不可遏地刚要发作,找到实朝的衣服,故意当着他的面放在水龙头下,看着实朝发出的惊呼,心情颇好,他扳过弟弟的肩膀,认真地说“记住,我们才是一体连心的,其他人全都别想插进来。”
逐渐了解泰时的占有欲的实朝既感到甜蜜,又为赖家的行为不安,看着报废的手机,实朝想了想小声说“晚上说好要在轻井泽的房子里做饭吃东西还有工作的,现在这样,我想总该告诉太郎一声吧……他和你的情人们不同。”
赖家笑“我不会和你辩论这件事,我有我的坚持。”
实朝自然也不想和他发生冲突,就在他计划着找机会通知泰时时,赖家不知又想到了什么而改变主意“让他也到箱根来。”
习惯赖家的各种奇思妙想的实朝也被这个主意吸引,拍手道“太美妙了,等等,只有我们和太郎吗,不会还有其他人。”
赖家在实朝身上打满泡沫“我会考虑你的感受,当然只有我们几个。”
实朝感激地与他接吻“我真怕你的那些朋友们。”
赖家继续捏来捏去“别想那么多,快点,先吃东西,我饿了。”
接到消息的泰时正在超市买食材,见实朝提供的新地址,不禁皱起眉头,想要打回去却发现无法接通,他的心一下子提起,想找畠山求助的心勉强按捺下去,只好开车去到指定地点,这时泰时才想起这里也是源氏私宅之一,懊恼着没有带上和服,说不准会见到长辈,泰时那样想,但也没法再回去,因为早有人等在这里。
“这些食材也一起带上。”泰时特意嘱咐,他还记得实朝临走前说要吃寿喜锅的可爱神情。
“少爷吃过饭了,现在正在弹琵琶。”侍从答。
泰时不满“我自己拿。”
他配合对方的要求换了传统和服,走在长廊下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泰时看着庭中的鸟惊和茶树,更加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实朝,就好像分开片刻,就会让人不安,他本能地觉得靠近实朝,心跳速度却越来越快,终于泰时找到原因。
拉门大开的室内,浴衣半挂在肩膀的实朝正坐在男人身上激动地起伏,臀肉被狠狠捏揉,借着灯光能明显看到实朝的肉体如何接纳凶悍的器物,泰时第一次从这个角度观察,只觉得腹部都跟着热起来,不自然地咽唾沫。
“哟,你来了。”
泰时觉得这个声音既熟悉又陌生,实朝跟着转头,让出男人的脸,泰时立即认出来是实朝的亲哥哥赖家,这是恢复记忆后他第一次见到赖家,若换成其他人,泰时说不定会攥起拳头把那人暴揍,但实朝的出轨对象换成赖家,泰时意外地认为合情合理。
“你……你们……”泰时面红耳赤。
赖家不说话,也不许实朝分心,抱着他的臀部一阵猛浪的操弄,将精液射入,才懒洋洋地抚着实朝的裸背对泰时说“要退怯了吗?”
实朝喘着粗气,他尝试挣脱,伸直胳膊向泰时撒娇“我好想你啊,想吃火锅来着。”
赖家在他屁股上打了巴掌“刚吃过战斧牛排。”
实朝终于能站起来,飞快地扑到泰时身上“等你很久了,要做吗?”
“做……什么?”泰时的大脑有些转不过来。
赖家提着酒壶靠近,泼到泰时脸上,大笑道“你猜啊。”
高烈度的酒精气味一下子就让泰时发了晕,承受不住实朝体重般,踉跄着跌倒在榻榻米上,赖家用嘲讽的口气对实朝说“哼,北条家的小子。”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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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8号-3
“只有这点酒量……”实朝握着泰时的手,怜悯地说。
坐在一旁的赖家打了他的臀部“根本没喝嘛,你不要心疼,我很讨厌。”
“我也没有要你喜欢我的男朋友。”实朝瞪他一眼,心疼地继续用打湿的手帕在泰时额头摩擦。
“千幡……我没事……”泰时晃了晃头,坐起身体,确信自己只迷糊了很短的时间。
“说好的二人世界啊”实朝不敢对赖家继续发作,只好向泰时撒娇。
赖家看也不看他们,起身向外,不知打算做什么,实朝不理睬他,继续向泰时道歉“哥哥是个喜怒不定的人,但他人是很好的。”
泰时对这观点持保留意见,实朝向他凑得更近“被太郎看到刚才的画面,才让我想到,你好像不对劲。”
泰时想说明明不对劲的是你们,可他咽下这句话回以暧昧的微笑,实朝更加敏感,他顿了顿才说“太郎怎样想。”
“这不是我怎样想的问题,”泰时的口吻变得严肃“你们是兄弟啊。”
“所以呢?”实朝歪着头“哥哥说这是理所应当的事啊,太郎很清楚。”
泰时几乎想反问难道赖朝和义经或者范赖全成也是这样的关系时,他看着实朝的眼睛,恍然大悟他们可是源氏一族,一个美貌与名声都在外的贵族群体。
“那个……我……我很清楚……”泰时捂着半张脸,努力挽回“只是很想听千幡自己说。”
“什么嘛”实朝兴高采烈地挂在泰时身上,不停磨蹭“我很高兴太郎会对我撒娇啊,你总是那样严肃,会让我搞不懂在想什么,而我又不擅长谈恋爱。”
赖家“哼”了一声,从外面走来,嘲讽道“你明明把大江那家伙耍的团团转。”
实朝胀红脸“不关我的事。”
泰时已经不想纠结这个问题了,至少不是在赖家面前,他当然会找机会单独“审问”实朝,不过此时他想到的还是火锅。
“还想吃寿喜锅吗?”泰时捏着实朝的下巴问。
“要的,我想吃太郎亲手做的菜。”实朝认真地说。
哪知赖家也跟在泰时身后,并阻拦实朝的跟随,他对弟弟自信地说“我有话和他讲。”
“你该不会想打人吧。”实朝皱眉。
这回变成泰时“哼”了一声,赖家没有发火,玩味地看着泰时,对弟弟摆手“别把我想成暴力狂。”
只是当他们两人相处时,气氛果然变得不上不下地尴尬,泰时视他为无物,或者说努力当他不存在,认真地把刚才被处理好的食物放到锅里,赖家坐在门廊下小口地抽烟。
“你先前甩了千幡的事,我都知道。”赖家忽然说。
“嗯。”泰时回应。
“所以这次因为什么呢?不会为了给你父亲还债吧?因为运动生涯结束,没能撑到赚大钱的时候,”赖家自说自话“千幡虽说不能继承家业,归到他名下的财产每年固定收入也很客观,何况听说他似乎有写作方面的天赋。”
“你想听到我和父亲断绝关系的话吗?”泰时愠怒“那是北条家的事。”
赖家摊手“我也没心情管你们北条的家务事,你和千幡只是玩玩的话,也没什么不好啊。”
“我们不是那样轻浮的关系。”泰时反驳。
“不要早下断言,”赖家讥笑“我们家每代人都会出一两个情种,原本以为我姐姐抢到名额,没想千幡也是,真搞不懂你这张脸到底有什么魅力。”
眼见他像听不到泰时的解释般地得出自己的结论,泰时只觉得仿佛回到以前他们相处时的模式,他撇嘴忍耐,将注意力都集中在手上的工作,连不知什么时候赖家从身边走开都不清楚。
泰时硬着头皮让人端着食物去到餐厅,实朝早就跃跃欲试地期待了,见他身边没有赖家,泰时松了口气,那个男人实在让他有些应付不来,一种本能般地拘束和防备让泰时感到不舒服,更别说压在心头的沉重记忆,只能说幸好赖家没有过去的记忆。
“我给你盛饭。”泰时笑眯眯地说。
实朝双手合十“我开动了。”
吃过饭后实朝拉着泰时泡温泉,自然也在水汽缭绕的汤泉中耳鬓厮磨,泰时愈发放松,不知什么原因,实朝的动作大胆主动,神情迷醉,根本看不出刚与赖家做过那事的疲惫,让泰时不得不想到年轻就是干劲十足。
湿漉漉的实朝躺在被褥里,他的头发贴在额头,口唇不停呼哧着低低的呻吟,趴在两腿间的泰时正抱着他的臀部微微向上抬,将舔舐的地带逐步换成后方的结合处,从刚才他就好像摸到实朝体内的东西,嫉妒之情不停在胸口盘旋,舔舐的力气愈发加大,舌尖在股间来回捉弄般地游移。
“为什么变得光溜溜了。”泰时用鼻尖戳着敏感的阴囊,抬眼低声询问。
“处理了……我觉得……觉得,太郎会更喜欢……喜欢这样”实朝断续回答。
两根手指刺入实朝的身体,他立即做出有些夸张的反应,泰时更加用力地吮吸,毫不客气地用口腔挤压更多的体液,实朝的腰跟着弓起,两条腿都跟着架到泰时的肩膀,手指扣弄身下的被褥,一股脆弱而坚韧的美感让泰时想要更加用力,执着地在他身上留下指痕,用作与其他人区别。
赖家的话提醒泰时难以回避的现实,无论在哪个年代他都别想独自拥有实朝,这多少让他沮丧,可让他有机会弥补错误,重新拥有对方,这些小问题根本不值得一提。他拿过准备在一旁的玩具,带着细金属链的乳夹,食指和中指夹着一只在实朝面前晃,声音嘶哑深沉“要吗?”
眼睛含着泪,看起来楚楚可怜,又神情恍惚的实朝让泰时浑身血脉崩张,他捏着实朝的腰身重复“如果不想用,为什么要放在这儿。”
“因为是我放的啊。”赖家坏笑的声音让泰时全身发颤。
你要不要在这个时候也出现……泰时根本没机会说出这句话,因为实朝主动地拿过乳夹,神情羞怯又淫荡地装了上去,被那情形吸引的泰时紧接着发现乳夹在轻微震颤,他下意识地看向赖家,果然在他手里看到控制器。
于是泰时就没什么机会顾得上他,实朝岔开腿,手指不停地在胸前的轮廓抚摸,逐渐勃起的阴茎变得形状优美,阴囊紧绷,肉穴一阵松弛一阵紧缩,渴望被侵犯的心意彻底表达,泰时不住地舔嘴唇,趴到实朝的身体上,将彼此的阴茎握在一起摩擦,口唇却落在挤压红肿的奶头上。
“会出奶吗?”泰时用牙齿小心刺激。
实朝泫然欲泣地夹紧他的腰“太欺负人了。”
“明明你在欺负我……”泰时兴奋地浑身冒汗,他拨弄着震颤的奶头,双手顺着胸部的轮廓玩弄,手法熟练下流,但实朝不仅全盘接受,还催促道“进来啊,太郎,为什么还不进来。”
“进到哪儿……”泰时明知故问,咬着不明显的喉结。
“进到……进到下面的洞……屁股……就……嗯哈”实朝扭动腰身催促。
泰时扶着阴茎在入口挤压磨蹭“这就给你……充实的……”
随着进入,实朝身体的反应更加夸张,颤抖得几乎要被侵犯弄到窒息,但他身体本能地反应不仅放松而且入口处根本是在引导着泰时如何照着自己的节奏来,待腹部差不多能贴到臀肉时,泰时先松了口气,熟悉的炙热紧绞让他想更加深入,这回他的手穿过实朝的腋下,两人身体从上到下紧密连接,泰时闻到实朝身上幽暗的香味,不可自拔地吮吻对方的嘴唇。
“嗯……嗯……就是这样……”实朝在一次次地侵犯中鼓励道。
泰时向下俯冲撞击的力量沉闷深刻,实朝必须使劲抱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被弄到狼狈,即使如此他还是声音嘶哑地哭喘不停,因为泰时拉紧钳制胸前敏感的金属链。
“其实是千幡喜欢大一些的吧……”泰时咬着他的耳朵说。
实朝口是心非地摇头,每被刺激,屁股都跟着本能地收缩,裹住侵入的阴茎不停濡动,彼此全能感觉到股间粘液的润滑,泛滥到连抽送的音调都变了味。
就在泰时全神贯注地享受与实朝的性爱,脊背连同腰臀被人试探地抚摸,他感觉不妙,莫名地脖颈就被套进一个皮圈,那逐渐拉紧的力量让泰时感到危险和亢奋,就在分神的功夫,有什么东西顶在臀部。
“艹!”泰时抬头骂道。
赖家抱着泰时的臀部一鼓作气“如果你对我们兄弟关系的理解产生偏差,这次就是免费教学了。”
“哥……”被压在下面的实朝捏着泰时的胳膊惊呼“不是说泰时是我的吗?”
“你的就是我的。”赖家自信满满。
夹在中间的泰时挣扎不得,对着实朝苦笑“你们达成协议了。”
实朝使劲摇头“不对不对,我没想那么快……”
泰时紧紧抱着他“不用这样……我对你的心情,无论如何都不会改变。”
赖家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此外那令人窒息的快感如电流遍布全身。
“我会看着你……”
泰时闭上眼,吮吸实朝的嘴唇,如同签下契约。
END
Chapter Text
109号-1
从超市购物回来的泰时在楼下看到一辆熟悉的车,是大江的,一瞬间泰时想站在楼下等他下来,但泰时敏锐地看出汽车停泊的角度和方式十分急躁,他咬了咬嘴唇,想到大江不是那样的做事风格,立即决定上楼。
门没关,泰时打开后向里面说了句“我回来了”,实朝惊慌地向外跑,紧紧抱住泰时,后者险些以为里面的大江做了什么危险的事。
“你们不能待在这里。”大江声音低沉,神色紧张。
“发生了什么?”泰时回抱着实朝。
“路上再解释吧,”大江向外走“你们都跟我上车。”
泰时看着实朝,笑着小声安慰“晚饭吃不成了,幸好买了甜点。”
实朝咬紧嘴唇“刚才险些就被拉走了,我说必须要等太郎回来。”
泰时愣,吻上他的嘴唇“谢谢你,不然我会担心。”
走在前面的大江不满地扭头“没时间耽误了。”
大江沿途不停绕路,让泰时看不出到底想去哪里,身边的实朝闭目念经,手里拿着全成给的念珠,当车终于驶上郊外的路,泰时才逐渐认出目的地,那是赖朝堂兄木曾的宅邸方向,想到曾经赖朝极力阻止大姬和义高的婚事,现在又不得不寻求木曾帮助的现状,泰时感到世事无常。
“有人意图刺杀赖朝大人,几乎要成功了……”大江断续地说。
泰时紧握实朝的手“赖家呢?”
“不知去向呢。”大江冷淡地说。
泰时倒吸一口气,赖家的失踪可能代表他比赖朝更先一步命丧黄泉,于是实朝就是必须拼劲全力保全下的赖朝的唯一子嗣,背后的责任和意义十分重大,泰时也跟着产生一瞬间的紧张,下意识地向窗外看。
“联系好了吗?和对方。”泰时咽唾沫。
大江从后视镜里瞪他一眼“你觉得呢。”
泰时从以前与大江就没什么交集,只觉得他是个严肃刻板的长辈,了解到他与实朝有过一段秘密恋情,简直颠覆印象,虽然之前就清楚他们之间的隐秘关系大约并没有彻底结束,早有心理准备的泰时也不想追究过多,毕竟他的男友是实朝,来自一个不能用常理思考的显赫家族。
“不要害怕。”泰时吻了他的头发“如果肚子饿了,就再忍耐一下,冠者大人家里不会缺少千幡喜欢的食物。”
“父亲在医院有人看护,但是哥哥怎么办,我很担心他。”实朝望向泰时,随后坚定地继续说“开始可能有一点,但是现在有你在我身边,我很踏实。”
“消息会很乱,也没必要全都去听。”大江说。
泰时很想说他该竭力保护的不该是赖家的长子吗,为什么要大费周章不顾一切地跑来找到实朝,作为已经半脱离家族的边缘人物,被如此保护说明有些人根本不希望赖家的血脉继承家业,而这代表实朝要被那些人盯上成为操纵的傀儡。
泰时叹气,事情往往总是向着最不愿意看到的方向发展,看着汽车渐渐开进木曾家的范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虽然赖朝与木曾交恶,可由于大姬和义高的关系,小辈们的关系非常融洽,尤其木曾的续弦对实朝十分喜爱,几乎想要认下干儿子,不过泰时与这边几乎没有交集,大约看出他的心思,实朝微微鼓起脸颊给泰时打气。
“别为我担心啊,我想这里会欢迎你的。”实朝说。
这里是木曾的一处宅邸,发生了赖朝被刺的事,木曾早就动员了力量要追查幕后黑手,在这里只留了少数不知情的下人,而大江把他们放下后,车也没开走,就立即起身回去,只是临走前他盯着实朝的脸,出其不意地吻了上去,实朝尴尬地僵在原地,泰时攥紧拳头克制不揍上去。
“别以为你打的过我。”大江冷笑着留下这句话扬长而去。
泰时紧咬嘴唇,实朝一把勾住他的胳膊“先不要纠结这些小事。”
“去洗个澡,你现在摸起来很冷。”泰时安慰道。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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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号
“几点了?”躺在床上的少年,声音朦胧,短短几个音节显得断续。
趴在他曲起的双腿间不停吮吸阴茎男人无暇回应,一味认真舔舐少年稚嫩的部位,男人的手心有些潮湿,带着一些不爽的心情勒紧般牢牢箍住少年的臀肉,每一下向上的吮吸都用力且深刻,饶是如此少年还是问了刚才的问题。
“有点疼了……”实朝轻微挣扎。
内裤卡在大腿根,麻木的错觉令他想让大江转移注意力,显然没成功,不仅没得到回应,男人的手指重新进出充血的内部,来回搅动着射入其中的体液,连同大股润滑液一起,让股间湿黏狼狈,实朝浑身的热度才褪去一些,又被半强迫地向上拉扯。
“应该很适应了吧。”大江抬头,用轻微嘲讽的喜悦口气这样说。
实朝吸鼻子“一直被舔会让人讨厌。”
大江用虎口接替口舌在阴茎下方撸动,无声地笑“这里一点都不讨厌。”
实朝扭动腰身“要么再进来一次,要么就……啊……”
被前半句成功激怒的大江不客气地拖拽实朝的双腿往怀里拉,插入身体的手指变成三根,翻转手势在体内技巧地摩擦,直到除了拇指外的四根指头一起扩张,实朝就不得不哑着嗓子小声抽气,大江的手臂以交合的力量和更恶质的技巧碾压玩弄敏感的肠道,实朝的臀部跟着起伏晃动,前面没被舔舐的阴茎硬挺的角度更为深刻。
“不要……”实朝摇头拒绝。
大江疼惜般抽出手指,塞进实朝的嘴,温柔又残酷地笑“尝尝自己的味道。”
实朝无法躲过,因为如果不舔,就几乎要被按住脖颈,直达高潮的窒息令他浑身抽搐,双腿僵直震颤,他含泪求饶“我明白……”
大江没让他舔几下就换成厚实的口唇,吻遍整张脸,实朝恍惚地伸出舌头,与大江的交缠一处,像热恋中的恋人,双手缠男人的肩膀,大江理所应当地将他身体弯折得更过分,两人的阴茎碰在一处,接着他在后知后觉的抗议中衔咬肿胀的乳头,实朝背部一阵阵发抖,持续被咬的地方敏感到连吹气都不得不发出暧昧的呻吟。
放开乳头的大江托着实朝的臀部坚定地侵犯,两只手在才放轻松的胸部使劲揉搓,像对待女人那样,实朝朦胧地拒绝,失控地在前后一通折磨下憋不住地高潮,即使如此大江仍然热切地抽插包裹阴茎的身体,得意地看着赖朝的小儿子在身下辗转挣扎。
实朝不喜欢精液喷到脸上的感觉,那气味让人不舒服,他努力推开压在身上喘着粗气的男人,执拗地重复“几点了?”而根本不在乎对方会不会回答。
大江满怀柔情地舔着他的脸“要做什么?”
“出门啦,”实朝轻轻撅起嘴“总呆在家里什么都不做太怪了。”
“我们不是一直在做?”大江用平时外人难得一见地下流口吻回应。
“去酒吧,你不去我自己去。”实朝挺起身。
大江见他十分认真,也从身上爬起来,思考一番“一起去。”
实朝看也不看他,跳下床走进浴室,两个人洗漱完毕后,大江才发现实朝画着很浓的妆,身上挂了不少饰品,衣服中性暴露,让人分不清性别,大江不自觉地舔嘴唇,腹部的热度重新涌来。
“你平时是这样的?”大江问。
实朝调整耳钉的位置“很少,想试试。”
“不如穿女仆装。”大江试图去搂他。
实朝嫌弃地看他一眼,险些说出“老土”的字眼,瞬间他又后悔不该和这个能当自己爷爷的人出门,不过看在他这几天让人爽到忘记痛苦的份上,实朝就不介意了。
果然酒吧的年龄层偏大,在实朝进门的一瞬间就被所有人的视线黏住,即使那些看起来老实的家伙们,也不放过任何机会打量,更别说有些大胆地干脆想上手搭讪,才停好车进来的大江见此一幕,咳嗽一声,自然地搂过实朝的腰。
实朝无视那些目光,坐在吧台前,翘起腿指着酒保身后的瓶子,对大江说“要这个,那个,整瓶,别兑气泡水和果汁。”
大江志得意满地坐在旁边看着实朝和羡慕自己的人群,打个响指对酒保说“照他说的来。”
“满意了?”大江看着小口喝酒的实朝宠溺地问。
“当成这几天的酬劳。”实朝满不在乎地说。
大江耸肩“你骗了我,跟你哥哥才是第一次。”
实朝眯起眼睛“区别不大,我们不经常做。”
大江的指头在他的腿部暧昧地画圈“即使是我也没法一天好几次满足你这个饥渴的妖精。”
实朝转身,手肘撑着吧台,若有若无地撩拨周围的人“看我心情咯。”
大江暗自磨牙,不过下一秒实朝就抓过他的衬衫,结结实实地吻了男人的嘴唇。
“我说了,看我心情。”实朝调皮地眨眼。
在周围的小声惊呼中,大江伸出手指着酒保“给我也来一瓶酒。”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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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号
睡了不知多久,身体被一股压力挤到窒息,实朝惊恐地睁开眼,昏暗的环境下看到发亮的匕首,接着是陌生的声音。
“不要动,我会杀了你。”嘴唇贴着实朝的额头一阵亲吻。
实朝自然不会就范,扭动身体的挣扎激怒了对方,刀刃在脖颈划了一道,凉意之后是刺伤的疼痛,实朝咬牙捂住伤口,低声说“我告诉你银行卡的密码。”
“要现金!我知道你有钱!”男人掐住实朝的脖子。
忽然卧室外的灯光随着门缝打开让室内变得光亮,实朝看清来人的脸惊喜地声音都变了调。
“太郎!”
压在身上的歹徒慌忙把匕首架在实朝脸上不停比划“退后!不然杀了他!”
猝不及防地实朝狠狠咬了歹徒的手,泰时趁机随手拿起桌上的相框砸了过去——一击命中。
实朝趁机推开翻身下床,捡起地上的棒球棍想举手反击,被泰时阻拦。
“这种事不用你。”泰时冷静地将他拽到身后。
“如果太郎受伤了怎么办?”实朝气喘吁吁。
泰时咧嘴笑“别小瞧我啊。”
三天后,泰时从医院接上实朝奔向富士山,实朝兴奋地在副驾驶上指挥“快点,要被追上了!”
“不要说的好像要把你关禁闭。”泰时宠溺地笑。
“把太郎关起来也不行。”实朝攥紧拳头。
听闻实朝受伤,全成罕见地发了火,也是如此让实朝了解所谓外出居住根本是不存在的,所在的整栋楼都是源氏或者说是全成的产业,而泰时之所以来的那么快是放在实朝家里的监控立了功。
“跟我说实话啊,你平时有没有偷看?”实朝眨眼。
“是保护啦。”泰时慌乱辩解。
实朝抱着怀里的背包着迷地盯着旁边的男人,过了一阵小声说“所以这次可以做到最后吗?”
汽车忽然加速,泰时什么都不说,而实朝已经明白表哥的决心。
入室盗窃的歹徒被送进警察局,泰时也几乎要被抓去反省,因为据说他向全成保证过要让实朝安心创作。
想到这里,泡在温泉水中的泰时就满怀愧疚,他看着只能在旁边泡脚玩水的实朝,逐渐吸引了目光。
“指甲变长了。”实朝观察着脚趾。
泰时看他抽回腿,认真地蜷缩在岸边剪指甲的情形,腹部产生异样的感觉。
“要帮忙吗?”泰时发问。
实朝摇头“不用啊,太郎的要不要也修剪下。”
想到源氏贵公子要给自己剪指甲,泰时的脊背打个寒颤,连忙笑着摇头“不不……我的还好……”
忽然实朝又说“啊,指甲的颜色掉了。”
“什么?”泰时问。
实朝伸直白皙的脚背,在泰时面前展示“原本是紫色的,变得好丑。”
泰时的注意力都被浸润到带着粉红色的身体吸引,先是脚趾,接着就是脚踝,延伸到小腿后,再向上……
“太郎?”实朝歪着头问。
泰时发现他的手已经握住对方的脚踝,身体的热度陡然上升,撑着池边湿淋淋地上了岸。
两只手一起抓住实朝的脚踝,对方自然地躺下,顺便剥开挡在身上的浴衣。
“阿嚏。”
“抱歉……”泰时一把将实朝扛在背上,大步推开拉门,两人一起跌跌撞撞地栽倒在松软的褥子里。
“我想到有一次,你对着……在自慰……”泰时的吻热切地在实朝脸上流连,手也跟着在光裸的皮肤上抚摸。
“啊,太郎回答了,果然会偷窥的。”实朝偏过头,眯着眼睛笑呵呵地回应“但是我也在太郎的房间里装了摄像头……”
“我知道……”泰时拉高他的腿,亲吻脚背和脚踝,手指小心地捏弄脚趾。
实朝享受般地弓起腰,自然地将腿夹在泰时腰侧,套弄着勃起的阴茎催促道“那些都是……算了……现在……就是这里……快一点……”
在不满地催促中合为一体的两人紧紧交叠拥抱,泰时用鼻子在实朝的鼻梁来回磨蹭,吐着热气说“我做的也是犯罪的事。”
“请对我犯下更多……再多些……”实朝掐着泰时的脊背,狠狠地发力。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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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号-1
如果不是有宛如第六感的雷达,矢吹会以为眼前的少年和自己一样是个平平无奇的普通人,想到不知有多少眼睛在盯着这里,矢吹就难免不自然。
“是不是影卫让你不舒服了。”吸了口奶茶的实朝无奈苦笑。
矢吹连忙摆手“其实是昨晚没睡好。”
实朝是个非常敏感的人,矢吹在第一次正式见面时就察觉到,这多少源于职业习惯带来的察言观色,也多亏了这点让他十分善于与不同人聊天,给人并非营业而是温柔相处的暖心相待,可以说没有矢吹处不来的人。
“为什么?是因为和笕先生很合得来吗?”实朝暧昧地眨眼。
矢吹笑得花枝乱颤“让你八卦我们两位大叔的哦,年轻人脑袋里就是这种事,连你也不例外。”
“什么?我才不是什么例外,我很喜欢,不,是痴迷和太郎做那种事。”实朝咬着吸管偷笑。
“好啦,说到没睡好的原因是这个网站咯,”矢吹拿出手机打开页面“给你看。”
“相性问答?”实朝小声说。
“对!输入一些信息后,就可以看和相方的登对指数。”矢吹灵巧地展示截图“喏,原本是这样啊,让我很失落,明明我觉得和Shiro很合拍啊。”
“所以这就是失眠的原因吗?啊,地址也发来给我。”实朝跃跃欲试地翻看手机。
“当然不是啦,是我敲错了,Shiro帮我纠正后,就变得超合拍。”矢吹笑的甜蜜。
片刻后实朝失望地拿给矢吹看“虽然说的没错,我比较更在乎太郎,但是烂成这样实在是……”
矢吹瞟了一眼连忙说“不要相信,一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你和我昨晚一样。”
“诶,到底哪里出错呢。”实朝紧皱眉头。
门口的风铃一阵响动,进来一个穿着深灰色大衣的男人,他四处张望后,快速走到矢吹和实朝这桌旁边。
“久等了。”
矢吹不用抬头也知道来人是小日向,先前被他偶然知道自己结识了了不得的人,就好像在有什么话忍耐着没说出口,直到他连续几天到美容室洗头发,并且点名自己接待,矢吹才手足无措地让他别再这样了。
“说出这样请求的我实在厚颜无耻,但请让我说出来。”
随后登门的小日向刚在玄关换了鞋,就双手撑地,严肃正式地摆出土下座的姿态,吓的矢吹跳着发出尖叫,闻声而来的笕也十分吃惊,以为小日向遭遇了什么麻烦。
“我确实遭受了一些事,是工作上的事,无论如何……”小日向的头低得更深“无论如何,请引荐我认识那个人,让我拿出怎样的回报都可以。”
小日向所在的事务所正在进行某潜在热门剧作演员角色争夺战,已经到了白热化的程度,甚至到了赌上事业前途的程度。
笕不忍看到这样的小日向,转头对矢吹说“只是见个面,应该问题不大吧。”
抱着肩膀的矢吹不那样认为“小日向先生,你就是知道份量的轻重才打算让我们冒着失去朋友的风险,这样不是有些卑鄙吗?”
“我也鄙视这样的自己。”小日向坦言。
矢吹叹气“老实说,我没有认为自己或者笕,对他们来说是怎样程度的朋友,事到如今我也不会看你为难,但请一定不要做出离谱的事。”
如约定般,小日向出现在咖啡店,矢吹的注意力在实朝脸上,奇妙的是,在小日向还没提到书的铺垫时,或者说根本在实朝见到小日向第一眼时,脸上一闪而过的“错愕”让矢吹看不出端倪,甚至连小日向兜兜转转讲到书时,实朝都显得像对人出神,矢吹内心暗惊,难道小日向不仅是笕的理想款,也是实朝心中的男型款吗,他扭过头装作不经意地擦汗,本能地拿起手机给泰时发短信。
“我和实朝在吃饭,他说很想让你尝尝。”
没隔几秒,矢吹就受到回信。
“马上。”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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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号
“你还犹豫什么?”
泰时瞪着发生在眼前淫乱的一幕,他的男友实朝正抱着亲哥哥的双腿向前挺动腰身,赖家一只手牵着钳制乳夹的链条,一只手冲泰时比划下流的手势。
实朝状似痛苦地扭动身体,实质上在有条不紊地缓缓动着腰,压抑气息的喘息格外迷人,不过扯动链条带来敏感处的快感冲刷还是让他小声求饶。
“很舒服吗?”赖家对实朝说。
“很好……啊……嗯哈……”实朝羞怯又露骨地坦白。
坠着金属环的刺痛让乳头更为敏感,加上能深埋入赖家炙热的身体,即使是没被碰到的地方都有着甜美的痛感和快意。
泰时清楚实朝胸前的乳环有一只属于自己,另一侧属于赖家,他们共同完成这件事的当晚实朝就有些低烧,坚持一个人呆在房间,赖家笑着回应“他害羞了。”
无法想象他与赖家能和平相处,这全是实朝的功劳,在明确表示既不能舍弃泰时也不能放手赖家后,除他外的两个人就清楚必须做出相应的调整,实朝筋疲力尽地靠在泰时身上,小心地索吻,嘴里咕哝着“我最爱太郎”的话,站在一旁的赖家严肃地盯着他们。
“我不会吃这种醋,无论如何实朝都是我最可爱的弟弟。”
说完他就说推门去吃饭,泰时回吻着呼吸短促的实朝,手指暧昧地在红肿发烫的乳头上转圈,实朝咧嘴笑“刚才太郎明明是一副吃醋的表情。”
“那你就猜错吃醋的对象了。”泰时咬了咬他的嘴唇。
实朝偏过头抿紧嘴唇猜测“你不会到现在都认为我对大江抱有别样的感情吧。”
“就是这样的吧。”泰时承认。
“确实……他在某个时候让我……能忘记不少事,但明明当时太郎拒绝我在先,难道我还要一辈子当和尚吗?”实朝反驳。
“那就告诉我他到底怎样?能满足你吗?”泰时轻佻地说。
实朝认真地回答“至少当时是的,若真讲出来,我怕太郎会怀疑自我。”
“什么?”泰时反而红起脸“那样夸张?”
“不,是说太郎过于朴素了。”实朝谨慎地用词。
泰时沉默,实朝趁机缠到他身边,手指灵巧地扯开裤子,轻易用掌心玩弄泰时的阴茎,他早就注意到泰时表情的异样,果然才摸了没几下龟头溢出的透明粘液就把阴茎弄湿了。
“要我舔吗?”实朝不停地舔嘴唇。
大约被刚才实朝的话打击,泰时无法做出判断,犹豫的功夫实朝就笑眯眯地说“想射到嘴里或是脸上都可以的哦。”
轻松说出那样的话,在不怎么明亮的室内有种魅惑吸引的实朝让泰时跟着咽唾沫,看到年轻的恋人匍匐在身下,张开嘴用舌尖点戳、再含吮进口腔,吞到深处用喉咙挤压早就敏感湿润的龟头,泰时不得不向后仰头,手指圈着他的头发小幅转圈。
“就这样……很好……”泰时眯起眼睛。
实朝的腮帮一阵鼓起一阵缩紧,泰时头皮发麻,灵魂都跟着要出窍,手指不满足地在光滑的肩膀按压,腰腹也跟着情不自禁地向前挺动,他扶着阴茎故意在实朝的脸颊、嘴唇戳弄,将愈发明显的粘液弄得到处都是,这次他的妒意像找到发泄的渠道,边戳边故意去扯才穿好的乳环。
“疼……”实朝的身体明显瑟缩。
“再坚持一下。”泰时用力抓着他的头发,强迫实朝再次张开嘴。
就在实朝以为高潮会随着抽插令大脑和嘴唇一并麻痹射入口腔,泰时转换姿势故意射到他脸上,实朝一阵惊慌,半伸着舌头,谨记着要接受泰时一切的承诺,默许被精液弄得一片狼藉。
“到底在搞什么。”赖家的声音又在门口响起。
泰时像被捉奸在床,条件反射地去擦实朝的脸,赖家更不耐烦“你们再这样黏黏糊糊我就要反悔了。”
实朝昂起头“如果是你先舍弃我们的话,就别想碰太郎。”
“什么?我以为……”泰时不知所措。
实朝的脸顶着才射上去的精液,认真地说“虽然有点点吃醋,但你和哥哥刚才也已经结成了。”
“我现在要认真考虑他到底是不是个早泄的家伙了,如果不是你卖力的推销。”赖家毒辣地说。
被怀疑能力的泰时涨红脸“这种事可以不用清楚。”
实朝摇头“难为哥哥有能接受的对象,我不要放弃。”
泰时思忖着背后的含义,脑海中还是忍不住想大江或者实朝的其他情人是否也跟自己一样,或者反过来,赖家的情人们会不会对实朝这样做,这下他开始头疼了,要反悔的人说不准是自己……
源氏兄弟默契地看出他心中的疑虑,于是轻易用了花招让泰时昏迷不醒,醒来后看到他们在交合的画面,但重点根本不是这个,泰时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自己周身都被情趣道具束缚了。
皮质的束缚带将上半身裹得异常色情,原本不怎样瞩目的胸肌愣是被约束到稍微扭动身体就跟着颤动的程度,对胸部没有特别性癖的泰时有些恼火,此外肛门也被塞了肛塞,肛塞外拖着长长的尾巴,倒是阴茎垂在腹部,没有受到“额外”对待。
在他看清自己的打扮后,有些无可奈何,转头望向实朝那边,发现他已经抖着腰达到高潮,拉扯的乳头也落入赖家的嘴,如猫咪发情般的慵懒和呻吟让泰时发了热,因为实朝的屁股分明也塞着一条肛塞,和自己不同,是由若干椭圆跳蛋连在一起的那种,肛门撑成圆形,收缩吐息,不时流出润滑液,那情形让泰时迫不及待想要占有他。
赖家比泰时先一步拉扯肛塞,实朝像抽去骨头般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臀部倒抬得更高,泰时难捱地站起身,迈着步子走向实朝,看着一颗颗按摩球在肛门处来回拉扯,这样激烈且带有虐待意外的行为让泰时不做所措,但更超出认知的,赖家将弟弟放在身下,拿出一根假阳具,是那种呈现U型两端全都有着粗大龟头的阳具,泰时情不自禁地咽唾沫。
赖家坏笑着眨眼“猜到该怎么玩了?”
趴在地上喘气的实朝在一声声变调的呻吟中摆脱跳蛋,尚喘息的肛门来不及合拢就被不留情地插入假阳具,实朝打冷战般全身颤抖,腹部也条件反射似地又射出一股体液,泰时的阴茎也更硬了。
“接下来是你了,北条家的小子,”赖家指挥“你屁股里的那根是我弟弟干的,可别误会哦。”
泰时用力地闭了闭眼,背过身跪在地上,吃力地抬起臀部,朝着赖家的方向做出虐肛的举动,泰时没有轻易就抽出那根东西,相反他握住长尾规规律地抽插,尽力满足想象中赖家的癖好。
“但是根本没硬嘛。”赖家揶揄,还在泰时的臀肉上狠狠打了巴掌。
泰时只好放弃般扔开肛塞,在赖家的指引下,将插入实朝身体的假阳具另一端也慢慢吞入体内,两人的身体以新奇的姿势连接在一起,赖家看到这幕才好像出了口气。
“我不喜欢你的胸。”赖家点评般在泰时胸前捏来捏去。
但泰时的下巴被捏着抬到赖家胸前,他心知肚明地张开嘴小心地舔着赖家的乳头,单是从触感和大小看,他的胸部比实朝的性感得多,泰时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边揉边舔,这下赖家更加兴奋。
“这下相信你对千幡的真心……”赖家挺起胸,压着泰时的头逗弄道。
连在一起的泰时和实朝以相反的动作互相操弄对方的身体,听到实朝抽泣的声音,泰时的手摸着他的臀部说“很痛吗?”
“怎么会……”实朝抽噎着回答“我想上太郎。”
泰时笑着扭头“也不是没有被你干过啊。”
实朝抓着他的手说“那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短暂失去自由的泰时此时异常安心,想象中屈辱和不甘没有一丝一毫进入头脑,他感觉到实朝在改变姿势,就维持自己这边不动,赖家则不满足地压着他的下巴向腹部触碰。
“喂,千幡,你玩你的,我这边嘛……”赖家逗弄着泰时的耳垂。
夹在兄弟两人中间,被同时操弄嘴和肛门的泰时陷入朦胧的幻觉,屁股都跟着几乎要抽筋,臀肉与腰腹、嘴唇与腹部的碰撞击打,混合着赖家拉过实朝激吻的黏腻,三人的体温灼烧般上升到新的高度。
“然后呢……”
被赖家的精液喷满整张脸,仿佛报昨天的仇,泰时窝在实朝怀里声音嘶哑地问。
赖家轻易推倒他们,两只手分别榨乳般挤压着敏感的阴茎,舌头舔着嘴唇和牙齿。
“我的身体……厉害着呢。”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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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号
大江的居所距离源氏宅邸不远,先前实朝以为那里是一间属于源氏的藏书馆,后来偶然得知那是大江的房子,只是有很多藏书,据说赖朝的很多决定都是在大江家的小客厅写成的。实朝只对那些藏书发生兴趣,居住在这里时,他的大部分时间都呆在书房,饥渴地看书创作。
支持实朝创作的人只有全成,但他无法给实朝有效的建议,大江则不同,他会用藏书举例各种流派的风格、优缺点,展示他理解的文学魅力,成为实朝的另类老师,在其他方面他较严肃,以至于实朝一度怀疑是自己诱惑了对方,直到一次大江喝醉酒,抱着自己叫出母亲的名字。
“原来是这回事啊……”实朝玩味地看着大江。
清晨的阳光落在杂乱的室内,彻底的光亮暴露狼狈糜烂的事后混乱,大江眼神迷蒙望向实朝,神智逐渐恢复清醒,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昨天……”大江问。
“没什么……”实朝钻出被子,伸个懒腰,转头眨眼“不,发生了一点事,你叫了我母亲的名字。”
哪知大江根本不以为意,神色如常地起了身“我以为你早清楚这件事。”
“没有啊,是你不老实,我在第一天就说我喜欢太郎。”实朝耸肩。
大江看着他身体上的吻痕轻哼“但你很喜欢和我上床,用屁股感觉,痛苦地哭着射精。”
实朝红了脸,被冒犯般想要下床,大江一把握住他的腿,轻易拉了回来。
“做什么?”实朝轻微地挣扎。
男人的指头忽然抚摸起臀肉,最后在肛门停住,在实朝升起的紧张神色中,做出试图用手指侵入的动作,但他不会这样粗鲁——至少不是现在——鲁莽刺入,大江举起手指在嘴里舔了又舔,欣赏着实朝那隐藏着期待的神情。
舔湿的指头小幅画着圈,抚摸肛门外的括约肌,试探地钻入,触碰到残留的润滑液后,手指的姿态发生变化,使用相当的力量坚定地前进,年轻的身体立即瑟缩着起了变化,表现在形状异样的阴茎,开始轻颤着发抖。
大江一边残酷地抽送手指,在前列腺处准确残酷折磨,一边盯着实朝的阴茎,轻笑着说“再怎样我也不会分不清这里只有男人才能长出来。”
实朝的腿早就打开了,上半身弓起,在三根指头边刺边搅动时,发出啜泣般的呻吟,心脏快速跳动,浑身的热度不停向上,敏感的性感带爬升出酥麻的快感。
“可恶……”实朝嘴上这样回应,身体欢愉地迎合起大江的动作。
手指在抖动的臀肉中绽放的肉花不停来回,卷着漩涡般击打肠膜,那股热烈的快感从尾骨一路爬升到四肢百骸,实朝腹部的阴茎缓慢持续增加着硬度,端正稚嫩的脸上浮现的细密汗珠透露出狠辣的调教。
抽出的手指暴露了一开一合的肛门,那里带着妖冶的期望不停蠢动,大江的目光深沉兴奋,故意用鼻尖向前顶了顶,再抬头凝视那里和实朝的脸。
“淫荡的孩子……屁股张开了”大江在大腿根的软肉轻柔地吮吸。
被剥夺抵抗力的实朝扭动腰身,发出无言的邀请,大江却拒绝了他。
“请考虑下我的年纪,”大江摆出大人的姿态。
实朝的表情只剩下要哭出来的脆弱。
大江的舌头舔弄着翕张的肉穴,笑着说“变漂亮啊。”
实朝吸了吸鼻子“所以要怎样。”
舌头一阵熟练的舔舐后,肛门再次被手指抚摸,实朝的身体险些跳起来。
“拿出你的玩具……”大江微笑着催促,眼神冷冽得让实朝不得不回应。
带着凸起的塑胶振动器裹着粘稠的润滑液轻而易举地挤入实朝体内,大江眼神热切而专注地盯着肛门吞下东西的场面,下意识地舔嘴唇,尤其在振动器带着声音转动起来后,他更欣喜地张开嘴舔吮实朝已经勃起的阴茎。
实朝闭着眼睛幻想着被侵犯的姿态,这件玩具他还没体验过,店员说是情侣间的热卖品,他握着那根夸张的东西无法想象进入时会是怎样的疼痛,但他也没想过实际发生时是那样神魂颠倒。
“博士……老师……”实朝哭泣着哼叫“请停止……”
“不会坏掉的……”大江边舔边咕哝着说“你明明清楚……我的大家伙比这个还要大哦。”
手指搓动着阴茎上的脉络,逗趣着来回弹动,实朝轻轻摆着头,没看清大江把飞机杯按在上面。
“不要……”实朝慌张却发出变调的呻吟,就像黏糊的孩子气的撒娇。
侵犯的肛门正满足于假阳具的开发,大江的手指出其不意地玩弄着边缘,一副要再挤进去的架势,结果单单打开一点缝隙,再前后双重刺激下实朝迸发出晨起的股股精液。
大江将全身都压在虚脱的实朝身上,贪婪地吮吸嘴唇,沿着脖颈的曲线,绵延到乳头,在强力的嘬弄下实朝又射出一股,浑身细微的颤抖,那副惹人怜爱的脆弱令大江着迷地重新吻上实朝的嘴唇。
“今天我休息,去泡温泉吧。”大江发出邀请。
“你儿子……不去见吗?”实朝不想回吻他“很久没见过了。”
“原本想说你们可以见一面,恐怕你不会同意的吧。”大江说。
实朝哼了一声表示“明知故问”,大江又说“但休息的时候只呆在床上也太乏味了。”
实朝翻个身打算再睡一会儿,他感觉到大江的舌头沿着脊椎一路向下,于是屁股也下意识地缩紧了,他偏过头看着外面的眼光想,温泉什么的,只想和太郎一起去,那份无法得到回应的恋情让他重新沮丧,只能投入到混乱的肉体欢愉中获得片刻忘却。
END
Chapter Text
101号-4
夜,实朝身披铠甲坐在法华堂正堂,从发愿请神的文书发出后,他就全副武装、紧张地一动不动,此时身边只有内侍朝光伺候左右,他偶尔抬头看着头顶的上弦月,抿紧嘴唇,仿佛大气也不敢出。
“大人,要不要去休息。”朝光端着一杯水小心询问。
“有多少援军赶来镰仓了?”实朝问。
朝光皱眉“时间很仓促,已经比想象的快多了。”
实朝撇了撇嘴“先前估计不错的话,有些人可是在故意拖延呢。”
“我再去打探。”朝光放下水,准备转身。
“现在不用了,你听……”实朝指着外面“打了一天,声音渐渐没有了,胜负就快揭开了。”
就在这时,八田从外面飞奔进来,实朝猛地起身,看到对方扑倒在地,低声说“和田的嫡子死了!”
“怎么死的!”实朝急问。
“一定是将军的请神文书起了作用!那小子就是在八幡宫前的赤桥被一箭射死的!”八田难言喜悦。
实朝掐了把大腿,指着八田说“去告诉泰时,还有武田家的,足利家的,告诉他们所有人,一定乘胜追击,赶快结束这场叛乱!”
八田满足地拿着实朝的命令跑了出去,实朝清楚这下他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朝光见实朝激动地要他拿酒来喝,也高兴地一路小跑去准备吃食。
当晚幕府接连收到和田军将领被绞杀的消息,尤其当北条说和田似乎也被击杀后,实朝连夜又叫来大江,当着两人的面又拿出两条新命令,一是严防从海上逃跑的残部,二,也是最重要的,让在京城的御家人扫荡京畿地区的和田余党。
看着北条咬紧的嘴唇,大江看了实朝一眼,默不作声,等北条拿着命令离开后,他才捏起实朝的手,亲近地说“他不敢小瞧你了。”
实朝猛地亲了他的脸,叫着朝光的名字“快拿酒来!”
第二天傍晚,修整了一阵的泰时疲惫地前往法华堂,看到实朝松垮地穿着内衣躺在卧具里,不知如何是好,旁边朝光走过来小声说“将军忙了一夜,才休息不久。”
“我明天再来。”泰时垂下头。
朝光突兀地拉了拉他的衣服“将军说只要您来,一定要叫醒他。”
就在朝光凑近时,实朝的身体动了动,慵懒地问“是不是太郎来了?”
泰时看他翻个身,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神情轻松愉悦,赤裸的脚也像小孩子那样晃来晃去。
“来求情的?”实朝撑起头笑。
“啊……那个,对……”泰时看到他松垮衣服下暴露出的鲜红吻痕,不自然地移开目光“由利家的箭不是故意射向我的,一定是被敌人射回来的。”
“我听你小叔叔说了。”实朝点头。
泰时口干舌燥地不知如何回答,实朝笑得更调皮“他可是差点就伤了你。”
泰时想说我正好好地站在这儿,实朝语气深刻地说“你是被我看重的人,无论谁都别想求情。”
泰时叹气,发觉实朝的决心后就不想要继续说下去,实朝那边在朝光的伺候下坐起来,顺手拿起一碗酒喝了一口。
“太郎就是无趣啊,当武士的怎么能不喝酒呢,我看你的那个禁酒令干脆撤下吧。”
泰时心中吃惊连这件事都被人报告给实朝,忽然有些明白早上看到父亲时那阴沉不定的神情,他示好般地语气轻松“口渴的时候,只有酒喝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诶,太郎,走近些,让我仔细看看你。”实朝轻声说。
泰时不大自然,身体僵硬地向前挪了挪,实朝的神情变得严肃和庄重。
“辛苦你们了。”实朝说。
泰时跪在地上叩头,直到实朝起身站在面前,在没有得到起身的命令前,泰时不能擅作主张,他的呼吸变得沉重,白皙的脚踝就在面前,好多次他都见过这场景,唯独在发生和田叛乱后的现在,那种余生后的松懈令泰时产生亲近的冲动。
“太郎这次立了很大的功劳。”实朝抬起脚,暧昧地轻轻触碰泰时的手。
“岂敢……我……我只是……”泰时不知如何回应。
“是说在我心里的份量,告诉我啊,”实朝微微加重力量“你想过可能死在阵前吗?那样鲁莽的冲锋。”
“当时想不了那么多。”泰时老实承认。
实朝俯身抬起他的脸,温柔地凑近后触碰泰时的嘴唇,似笑非笑地说“大约哥哥很讨厌你,才根本不想再看见你。”
“请不要说这样的话。”泰时浑身打个冷战。
实朝牵着他的手向屋里,泰时有些不知所措,眼睛盯着脚下,直到实朝开始剥他的衣服,并且用品评般的口气说“就是这样,现在来抱我,让我好好慰劳刚下战场的臣子,你不同意吗?”
泰时不安地望向他,看着实朝再次凑近的脸,轻轻张开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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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号-5
从实朝的嘴里泰时尝到甘甜的滋味,不是熏衣用的香料气味,更深沉且令人迷醉,想到不久前自己还站在盾牌后鼓舞众人杀敌,泰时终于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不禁将嘴张得更大,吮吸起实朝的舌尖,还不停地用舌头搅动口腔。
“啊,太郎让我觉得踏实了,”实朝满足地搂着他,手指在厚实的脊背摸个不停“想要什么,说说看。”
“殿下……”泰时小声说。
实朝笑得开心“不错嘛,会向我撒娇了,虽然有点不好意思,我是认真的。”
见误会自己的意思,泰时的脸微微发红,抿紧嘴唇,握住男人的胳膊小幅摇头“那个……我不想要什么封赏,就是经历过这些事,我终于……我是说,我确信,您是我心中理想的镰仓殿。”
实朝轻吻他嘴边的胡茬,语气产生变化“你到现在才确信吗?”
“硬要说的话,是开始惧怕你。”泰时叹气。
实朝愈发高兴,开始在泰时光裸健壮的身体不停抚摸,叹息般地说“那样也不错啊,至少太郎会奉献出一切吧,只是我拿出了我的诚意,太郎还没有哦,不,应该说还不够。”
已经被推坐在卧具里的泰时明白他的意思,伸出手探进实朝衣襟里,小心地触碰皮肤“失礼了。”
“还不够……”被爱抚着的实朝身体微微颤动,眼睛含着水样的无限深情,扑在泰时身上咬着耳垂“现在就进来,让我感受你……拿出你的力量。”
实朝趴在面前,泰时提起敷衍垂在臀部的衣服,露出痉挛微肿的肛门,那处泛起的红色整在泰时的视线下害羞地开合,淫靡的景象吸引泰时沾着嘴里的唾沫,轻易摸了上去,双丘顿时摇晃起来,向上抬得更高,泰时看着濡湿的手指在肉穴边缘滑动爱抚,进而戳弄后不满足的反应,身体也跟着发热,不由自主地深深吸气。
早就适应异物的地方很快就能允许手指顺畅动作,泰时在开拓期间摸到深处的异样,忽然想起刚才见到的吻痕,心中难掩嫉妒,他想到内侍能时刻伴随实朝身边,满足将军的需要,情绪愈发激动,等到他扣住实朝的臀部,挺起阴茎时才发现下体早就涨大到完全的架势。
“呼……嗯……”实朝随着刺入身体的凶器自然的调整姿势。
这更让泰时感到不满,在右侧饱满的臀肉上拍打几下,绷紧的腹部向后再向前,和刚才开拓时的谨慎截然相反,哪怕感觉到实朝在本能地闪躲,泰时全都抱着臀部一股脑地向前挤。
如上战场般冷静下罕见的绵长喘息从泰时咬紧的嘴唇边泄露,腹部紧贴柔软肉体的触感表现出完全的情绪,这下变成实朝一句话不说,泰时反问般地开口“是很舒服的吧……”
努力放松的实朝和逐渐热情的身体,点燃泰时的欲火,他享受着镰仓将军的犒赏,狭小的室内回档肉体碰撞与抽送时的粘稠声响,实朝泄露出的愉悦呻吟让泰时非常满足,尤其对方开始放纵般地发出声音后,泰时就明白他这回找准位置,就像钳住蛇的七寸那样,用力撞击体内敏感的位置。
“不……好……”强烈的快感让实朝随着撞击发出的呻吟带着酥软的鼻音,超出想象的快感让他口齿不清。
泰时摸到他前面,碰到湿黏的龟头,阴茎变得硬挺,随着抚摸,两人连接处愈发湿滑顺畅,引得泰时更加强烈的冲动。
反复几十下后,泰时抽出阴茎,继续用手指在入口不停拨弄,他看到实朝倒在卧具里,手淫着前方的部分,就顺势将他变成平躺的姿势,实朝很快就曲起腿,诱惑泰时继续,后者抱着他的腰,执意以坐姿、由下向上再次贯穿敏感饥渴的身体。
实朝浑身紧绷,鼓起腮帮,略有怒气的盯着泰时,和他们再次结合的亲密相反,让泰时一瞬间产生误会,那才被狠狠侵犯的地方再被撑开,实朝上半身虚软无力,下半身却老道熟练,随着泰时的节奏上下晃动。
泰时抱着腰臀不停向上顶,不时捧着实朝的头与他接吻,两人脸上全是对方的唾液,实朝虚弱的笑,挤了挤眼睛“看来太郎以前没拿出应有的实力。”
就在泰时亲昵地吮吸他的嘴唇,思考怎样回答时,实朝抬起头,对着身后说“太郎是我的。”
来人哼了一声,用泰时有些陌生的语调说“我对除你之外的人没有兴趣。”
一只手摸着实朝的下巴,泰时在近处看清实朝神情恍惚迷醉,一面源于正与自己做的事,一面显然由背后男人引起,虽然他大体猜到来者可能是谁时,但紧接着对方露出尚垂软的下体顶在实朝嘴边的做法,还是让泰时大吃一惊,惊吓之余身体也本能地达到高潮。
“北条家的小子。”
粗壮的阴茎将实朝的嘴撑开,眼角溢出的泪水显得楚楚可怜,高潮的余韵让泰时小幅向上继续顶着。
想象和亲眼所见的巨大区别,令泰时头脑发胀,他搂着实朝的腰,在臀肉上更用力地抚弄,低头故意不去看他,转而将嘴唇贴在早被掐到红肿的乳头。
实朝喘着粗气发出鼻哼,眼神迷醉火热“别走,我有事……要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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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5号
“好好看着。”
赤裸身体的男友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正被用力拍打揉捏胸部,这正发生在泰时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毫无办法,因为那个介入恋情的男人是男友的老师,并且最重要的,自己根本打不过他。
先于实朝回家的泰时,与敲门而入的大江微妙的相遇,就在泰时客套地说今晚实朝不回来时,背对大江的自己就被对方打晕在地,醒来后发现被捆得结实,困在衣橱后,泰时几乎尝到嘴里的血味。
意识到大江要在与自己一门之隔的地方与实朝发生关系,老实说他无法也无意控制实朝的男友,但大江的用意摆明是达到变态的目的,泰时就变得愤怒,努力尝试发出声音,结果大江大方地扯开门,让泰时与实朝暴露在彼此视线中,这大大出乎两个年轻人的意料。
大江充满柔情地吮吸实朝的嘴唇,像引导他应该怎样接吻,吮吸、舔舐、搅动变换花样,实朝看似被动实则完全享受其中了。
“我们的关系有多早,告诉他。”大江捏着实朝的下巴,温柔地催促。
“很早……”实朝羞怯地回答,偶尔偏过头望着被缚的泰时,流露出歉意,但他的手仍然搂着大江的肩膀。
得到满意回答的长辈,出乎意料地抬起实朝的一条腿,先是大腿内侧,接着是小腿,一路到脚踝,最后含住大脚趾,熟练地巡视领地,这时泰时发现实朝身上有红肿的鞭痕,他看到扔在一旁的情趣道具,是实朝买回来,亲手放在自己这边,要求按照说明提示进行,木讷的泰时完全不懂为何性爱要和这种事扯上关系,直到他看见大江拿起鞭子。
执起鞭柄玩弄猎物般时不时在实朝身上戳弄,让年轻的后辈状似闪躲实则迎合上去,泰时看着实朝颈间戴着项圈,下身也多出贞操带,胸前闪着不正常的、润泽的光泽,大量的润滑液浇在身上,同时早就剃掉毛发的男性象征却突兀地挺立着,在皮鞭的摆弄中不停摇晃。
大江扔掉鞭子,绷紧面孔,一本正经地将双手覆在实朝胸前,以与表情完全相反的猥琐下流的手指挤压揉搓,嘴里似乎还咕哝着“太小,不像话”之类的,实朝毫无挣扎之意,双手向内试图挤压胸部,啜泣地回答“很扫兴吧。”
满意他的态度的大江体恤地拧掐着乳头,伴以安抚的口气“不要勉强自己不擅长的事。”
“可是……”实朝慌张起来。
大江慢悠悠地向前蹲坐,实朝心领神会地将他的阴茎抵在单薄的胸肌之间,尝试做出乳交的动作,同时张开嘴,由着硕大的龟头戳向嘴唇。
“唔……”实朝不协调地调整姿势,发出难过的低声呻吟,身体却兴奋地颤抖连连。
大江以轻柔地力量捏着他的乳头,向前挺动腰身,轻易捣入湿滑的嘴唇“真是好景色”
贞操带内有一根用于开发的按摩棒,大江支配着震荡的节奏,让实朝频频摇头,不时吐出舌头,全身直觉集中在被玩弄的地方,浑身散发着淫靡的色气,连脚趾都跟着蜷缩。
舔到坚硬的阴茎被大江扶着,故意在实朝脸上来回鞭打,实朝微微仰起头,偶尔吐出舌头,像满意当前的羞辱,大江随后握住他的两只脚踝向上提,实朝心领神会地敞开双腿,一只手抚慰着桎梏的阴茎,一只手还以大江喜爱的方式玩弄奶头。
大江享受面前的景色,慢慢取出肛塞,随着粘稠的润滑液被带出,那里缓慢地向外绽放,再随着呼吸颤抖收缩。大江的三根手指不留情面地捅进去,对着泰时展示“你有看过这样的画面?”
原本想闭眼捱过艰难时刻的泰时已经不由自主被两人的前戏吸引,看着大江又拿起一串念珠,在涂满润滑液后重新塞进实朝屁股中央盛开的肉花。
“啊……嗯哈……”实朝自觉地抱住膝窝,努力向上抬起臀部。
大江拍了拍饱满肉感的屁股,奖励般在腰下放上枕头,收缩的肛门不停地吃下念珠,像主动吸入体内,大江的手指将念珠往炙热的尝到深处推,伴随着技巧地玩弄,让实朝的腰都跟着晃起来了。
就在泰时以为就此结束时,大江又开始向外拉扯念珠,反复将珠子拉出再塞入,即使早已经过灌肠的调教,实朝还是被眼下新鲜的玩法折磨到发出痛苦呻吟,只是下体愈发肿胀兴奋。
肉感的臀部紧缩颤抖,留在体外的线头引发无限遐想,汗珠弥漫到全身,大江掐着实朝的脖子说“你还真好色呢。”
切实的男人的阴茎在念珠还存于体内时坚定残酷地楔入实朝身体,他先发出变调的小声尖叫,在看到泰时的脸后又较劲般努力不发出声音,结果变成只有大江乐在其中,实朝大口喘气,像随时能晕倒。
“才刚开始啊。”大江重新玩弄肿胀的奶头。
结合处的肌肉被长驱直入,念珠顶到更深的地方,随着缓慢的抽送接连戳到体内敏感点,实朝不得不用手抠挖身下的随便什么东西,那可怕的快感让他在绝顶的快感中扭动身体,阴茎也违背意志地干脆直接喷薄高潮。
大江像就在等着这个时候,一下子抓着实朝的腿,架在肩膀上,以更加深刻的动作,抱着臀部从上下下俯冲着年轻的肉体,实朝发出模糊的呜咽,身体僵硬又颤抖连连,腰臀难受地抽搐。大江抚摸着结合的位置,根本不用想象就清楚那充满弹性的地方是如何裹住自己的武器,以充分了解实朝全身秘密的自信尽情享受和给与绝妙的快感。
频频震荡让体内感到难以形容的愉悦,实朝咬紧嘴唇还是偶尔泄露出痛苦的呻吟,并且随着抽插次数的增多,他根本也无力控制叫声,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实朝的呻吟急促、婉转,连嘴唇都充血起来。
从泰时的角度不管怎么看,实朝都全身心地享受大江的“馈赠”,获得自由的两条腿第一时间就迫不及待地缠在大江腰间,手臂牢牢抱着对方的肩膀,仰起的头也追随着大江的脸,索取般拥吻,而大江的动作变得粗暴,伴随实朝开头时的挣扎,接着就享受般接受蹂躏和侵犯。
大江挺起腰,拉起实朝,强迫他以坐姿变成由上向下,有力的大手抱着肉感的臀部,上下一起用力,实朝不停地发出惊呼,身体却游刃有余地扭动颠簸,连被残酷地拍打臀部都欣然接受,渐渐流出欢愉的眼泪。
忽然大江对着泰时勾了勾手“看你的了。”
立即地,泰时获得自由,他像被施了法术,径直走到实朝背后,揉捏着他的肩膀“我也一起。”
实朝仰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泰时,愧疚地说“太郎对我很失望吧,我就是这样……这样……”
泰时低下头吻着他的额头“你可是源氏啊。”
实朝啜泣着靠在泰时身上,鼓励着“一起来,我要太郎也一起。”
“抱歉,我不想。”大江出声。
被让出的肛门发出淫荡的邀请,泰时一股脑地扯出深入其中的念珠,让实朝再一次高潮,面对开发成熟的肉体泰时迫不及待地完全占有,实朝在开头时还发出不安的低吟,很快就在泰时的撞击中安定下来,主动摇摆起腰臀,开始寻找属于他们的节奏。
大江看着他们,站起身,捏过实朝的下巴,不客气地把阴茎塞进口腔,笑着说“我没说不愿意这样。”
夹在两个强壮男人中间的实朝在第三次高潮中出现短暂的昏厥,很快醒来后他便打起精神,跪坐在他们中间,双手握着沉重的阴茎,努力想要一起塞进嘴,但年轻的泰时先一步达到高潮,一股脑喷在实朝脸上,至于大江则再次慢条斯理地用阴茎玩弄实朝的双乳。
“只干一次的屁股,明明还很饥渴……”大江在实朝耳边低沉的说。
实朝哭着摇头,身体却毫无生气地倒了下去,这次他连握住大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大江指挥泰时“你去帮个忙。”
看着对方理所当然的神情,加上那浑然天成的压迫感,泰时挪到实朝身后,将他揽在怀里,小声说“这是你看到的吗?”
实朝抿紧嘴唇,随着再次被大江进入敏感肿胀到发疼的地方,他搂过泰时的脖颈,急促地说“我可是源氏呢。”
泰时释然地吻着他的脸,小幅将下体在实朝的双臀处磨蹭,既然如此,那便多多益善吧。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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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号-2
为了化解空气中若有若无的尴尬,等小日向递给实朝过名片后,矢吹也装模作样开玩笑般向小日向拿了一张,就因为他曾经担任笕喜爱女明星的经纪人,让矢吹对他的工作完全不感兴趣,可是看到上面烙印的字体后,还是小声惊呼。
“那些男孩子们的偶像团体!”幸好矢吹还记得捂住嘴巴。
小日向笑得自信“没错哦,那也是我曾经负责的项目。”
实朝托着下巴慢悠悠地说“就是会在街头发传单让人拍照的选秀吗?”
矢吹来了兴致“才不是呢,小日向先生他们事务所哦,是那种朝气向上的男孩子们的偶像团体,会在红白歌会演出哦,我给手机的屏幕设定过,啊,那种年轻的味道。”
实朝眯起眼睛笑“矢吹先生果然也是喜欢这种的。”
矢吹的肩膀撞了他一下“就因为你还在这样灿烂的年纪,才感受不到年轻男孩子对我们这种大叔的吸引力,是哦,小日向先生。”
“诶,这个……我,那个……”小日向没想要转变话题。
实朝笑着摇头“我好像有点明白了。”
见实朝面前的饮品喝光,小日向趁机说“这里可能不太方便,我想可以的话,能不能换个地方,提前定了位置,很清静。”
实朝微微歪着头,连矢吹都觉得那样十分可爱,果然小日向的神情和刚才的自信推销变得不一样。
“您很了解我是谁嘛。”实朝调皮地眨眼。
小日向胀红脸,求助般地望向矢吹,后者本能地打圆场“是我说的,不过我不是故意炫耀,是被他猜到的。”
小日向感激地看了矢吹一眼“我知道用这样的方式显得卑鄙,但对于您的小说,我确实仔细地拜读过了。”
实朝将食指放在嘴边“换个地方再说,不过对于您的提议,我也想再多听听建议。”
看着小日向跑去结账的身影,矢吹又招来服务员“刚才的点心要再打包一份,也是那位先生结账哦。”
说完这句话,他又对实朝说“这样一来相当于我也拿了‘佣金’,才不会显得欠人情,你说对不对?”
实朝恍然“是这个道理,啊,矢吹先生总能给我一些新印象。”
“什么?明明我是那样和蔼可亲。”矢吹笑眯眯地说“说回正经的,你们去谈工作,我要回家做饭啦。”
“不是笕先生做饭吗?”实朝问。
“他去大阪出差,会晚点回来,我要做一顿美味晚餐迎接他。”矢吹笑。
目送两人离开后,矢吹高兴地拎着点心回了家,冰箱里有提前解冻猪肉,一顿猪排饭总能受人欢迎,虽然笕觉得一把年纪不要吃那样高热量的食物,但偶尔吃一次就会令人十分快乐。
矢吹边做饭边无意识地哼唱曾经喜欢的偶像男团出道曲,令他没法不想,即使不再与年轻的男孩子谈恋爱,但只要与他们相处,就会让人变得年轻起来。
晚饭时与笕说了下午的事,笕果然皱起眉头“他竟然真的这样做了吗?”
“不然呢?那天他的样子你也看到了,好恐怖,一定会说到做到啊。”
笕抿紧嘴唇,还想要再说些什么,矢吹的电话忽然响了,屏幕上赫然显示太郎的名字,让矢吹立即紧张起来。
“啊,我说过让他来餐厅吃饭的!”矢吹两手捂着额头,惊慌地说。
“那就快接啊,一定有事发生!”笕严肃地说。
如他所说,泰时的口气和平时完全不同,那仿佛透过听筒也能传来的低气压,连笕都感受到了。
“没有在一起吗?我联系不到千幡。”
挂掉电话后,连笕都变得慌张“不会被小日向绑架了吧!”
“怎么可能!”矢吹尖叫“他明明有求于实朝的!”
“被拒绝后,就干出绑架逼迫的犯罪行为了吗!”笕说得大声。
“你不要吓我!”矢吹缩成小团,口齿不清地说。
就在这时,门铃忽然响了,笕面色大变“我们不会要被拷问了吧!”
矢吹连忙越过桌子抱紧笕“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在一起,Shiro桑要保护我啊!”
笕不得以地被他拖着,勉强走到玄关,开门后果然看到泰时。
“告诉我你和千幡相处时的每一个细节。”泰时蹲下身,对矢吹严肃地说。
当矢吹在笕和泰时的“鼓励”下终于回忆起小日向提到的地方后,泰时立即跑了出去,矢吹虚脱般坐在地上,看着准备穿外套的笕。
“Shiro桑?”
笕把外套扔到他脸上“跟我一起去找人。”
事实证明,小日向和实朝确实出了一点“小意外”,他们被困在大楼的电梯里,当笕和矢吹赶到时,消防员已经打开一个10厘米大小的缝隙,虽然没法让人通过,但好歹能看到里面的场景。
矢吹看着脱得只剩下背心的小日向,拽了拽笕的衣袖“有必要这样拼吗?”
唯一令他们感到安慰的是实朝的衣服都在身上,精神也很好,甚至好到有些亢奋,他对着外面的泰时挥手“太郎!”
“你还好吗?”泰时挤到前面。
“有小日向先生在保护我,完全没问题。”实朝大声说。
笕不自觉地回应矢吹“你好像做了了不得的事。”
“和我无关!”矢吹压低声音辩解。
解决成功后,实朝被泰时带回家,看着留在原地的小日向,笕将外套脱下披在小日向身上。
“谢谢,虽然衣服弄脏了,但今天的收获很多。”小日向穿上不合身的衣服,向矢吹道谢。
矢吹尴尬地咧嘴角,小幅摆手道别,转身看到笕的脸,勉强笑“结局还不坏……吧”
“回家啦。”
这时他们不约而同地联想,电梯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无论如何他们全都笃定,一定是对泰时有些难以接受的事,毕竟实朝是个受欢迎的年轻男孩子啊。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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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号-6
泰时大体猜出实朝要说的话,轻轻摇了摇头,牙齿小心地咬衔乳头,呢喃道“我不会逃避,再也不会。”
实朝推开大江的凶器,托着泰时的脸认真端详“愧疚的心情那样沉重吗?”
“不……那个,我是说……不止是那样……”泰时轻吻他的手指“被鲜血包围的镰仓虽然看起来恐怖,但和今后相比,只算得上是刚刚开始。”
实朝欣喜地咧嘴笑,对着大江兴奋地说“瞧吧,这是我看好的武士,真正的坂东武士。”
大江无可奈何地叹气“能不能继承北条的家业,我看还说不准呢。”
“何必现在就说出来呢,本来我还想当成惊喜,看看太郎在听到封赏后,在众人面前的表现呢,尤其当着三浦那条毒蛇的面,”实朝爱抚泰时的肩膀“还是你不放心太郎的地头在你旁边,明明你同意的嘛。”
看着实朝挤出的媚眼抛向大江,泰时感到针刺般的妒意,完全不想退出他的身体,但听到实朝说出的封赏后,吃惊地吸气,下意识地说“首功是三浦这件事,我父亲一定会努力做出评判的。”
“是哦,他向来擅长这种事,没得商量,”实朝拎过甩在一旁的衣服,泰时不得不放开他“我不会向你隐瞒,先帮我集中起来自你父亲和三浦的怒火。”
实朝对外面发出命令“朝光,拿酒来,还有你的琵琶。”
没多久近侍朝光就端着食盘拉门进来,实朝高兴地抓过酒壶,大口喝着,朝光小心地伺候后,就拿起放在身边的琵琶,温顺地问“想听什么?”
泰时清楚朝光一直肩负服侍和护卫的责任,那样身材高大面庞粗犷的年轻武士,能对实朝百依百顺、忠诚无比,毫无为自己家族牟利的私念,曾让泰时感到困惑,那不是单纯的爱慕就能换来的,一定在长期亲密接触中发现实朝的手段后产生的仰慕才会让这份感情牢固无比,如今泰时也在亲历实朝展露的能力后发自内心地彻底拜倒在他面前,那种难以言表的复杂情绪让泰时难耐地握紧拳头,连擅长弹奏琵琶的朝光的演奏都听不下去。
实朝大口喝酒,大江暧昧地抚摸他的身体,待在一旁的泰时焦躁不安,察觉到他的情绪,实朝举起酒壶,示意泰时也来喝,大江哼了一声“不要难为人。”
泰时抿紧嘴唇,赌气似地接过酒壶,刚要喝酒,就被实朝笑嘻嘻地扑倒,酒撒了一身,实朝迷醉地在借着不浪费酒的意味趁机舔咬泰时的身体,手指也不安分地在泰时两腿之间、甚至后方抚摸起来。
琵琶声变得高亢焦躁,实朝抬头看了眼朝光,大江适时地挡在他们中间,实朝才作罢,又喝了一大口,堵住泰时的嘴,强硬地喂酒。
短暂的窒息后泰时变得头重脚轻,对眼前的实朝散发的全新魅力感到激情澎湃,原始的冲动和刺激让他想再次将人搂抱入怀,但他像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僵在原地,看着实朝笑眯眯地向后仰躺在大江身上,两人热烈地亲吻,大江理所应当地展示出他对年轻镰仓殿的态度,两只手挤压揉搓敏感的乳头,还将不知什么时候开始结合的位置,光明正大地展现在泰时面前。
他得意地抓着实朝的腰臀,不断地向上抛,再跟着用强大的力量撞击,粗壮的茎身折磨敏感充血的内壁,饥渴的嫩肉在拉扯中得到满足,实朝微闭双眼,两手套弄腹部的阴茎,没一会儿就撒娇般地诱惑大江来帮忙。
“朝光……”实朝发出呻吟。
泰时看到朝光放下琵琶,走到面前,实朝立即伸出手解开他的衣服,迷醉地在颠簸中张口舔吮对方的阴茎,泰时不得不闭上眼,现在他感到下身快要爆炸了,而再睁开眼时,实朝已经被两个强壮的男人夹在中间,他们全都使用武士的力量肆意在实朝身上榨取快感,大江抓着实朝的头发,阴茎来回撞击大张的口唇,朝光在身后牢牢抱住实朝的臀部,将毫不掩饰的欲望倾泻而出,快速沉重的展开攻击。
就算达到连趴跪都难以为继的程度,男人们丝毫不懈怠,仿佛了解实朝的潜能和欲望,前后夹击地使用实朝的身体,破碎的呻吟在两种不同的节奏中彻底变调,朝光抚摸着实朝的阴茎,诱导着吐出更多的体液。
就在他们放开瘫软不能动弹的实朝时,忽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量让泰时挣脱着起了身,他拿起刚才实朝赏赐的酒,摇摇晃晃地走到实朝旁边,看着他不能合拢的双腿,把壶口对准淌出体液的地方灌了进去。
实朝瑟缩身体,睁开眼茫然地看着泰时“太郎?”
看着剩下的酒全都挤入后,泰时感到浑身的血液沸腾,他将实朝的身体扯得更近,掐住脚踝,向上压,再将肿胀的阴茎挤入仍不满足的身体,实朝发出惧怕般的呻吟,试图挣脱,但泰时根本不给他机会,执着地将身体挤得更深。
“殿下……”泰时压低身体,吮吸实朝殷红的嘴唇“再次犒劳我。”
实朝困惑地眨眼,泰时不得不咽唾沫,小声恳求“这是太郎的任性,请满足我。”
实朝用力搂住他的肩膀,嘴唇颤抖地说不出话,根本不顾及其他人的感受,催促道“只要是你的……是太郎的……”
泰时深深地埋在他的肩膀上,这时他们终于亲密无间,没有一丝隔阂,他不禁流出无声的泪。
END
Chapter Text
116号
睁开眼看到木质的天花板,泰时吸了吸鼻子,下意识地向旁边伸手,试图揽过男友的身体,但左右全都摸不到后,他才重新睁开眼,寻找实朝的下落,淡淡的香气从厨房的方向传来,泰时揉着头发坐起身,看到实朝正在煮粥,身后的餐桌上摆着烤面包。
“啊,太郎,醒了吗?马上就好。”实朝笑。
泰时打个无声的哈欠,跳下床,走到实朝身后,两人短暂的接吻,泰时搂着实朝的腰,手指不老实地摸来摸去,实朝不满地向后撅了下屁股。
“太郎还要做那件事吗?”
他愿意在淡淡的拒绝,泰时却执意认为那是在诱惑自己,不然谁能只穿一条内裤,就开始做早餐,于是他隔着粗糙的面料摩擦敏感的乳头,实朝的腰立即就软了,臀部凹陷处抵在泰时的胯部,形势变得暧昧。
“有点痛……”实朝关掉火,难为情地小声说。
柔软的语调激发泰时的征服欲,他吻着男友的耳垂,两只手一起在胸前揉捏,下体略猥琐地在臀部磨蹭,轻声关心“哪里更痛?”
“我肚子饿了。”实朝轻微地挣扎。
泰时果断拉下他的内裤,卡在大腿根的位置,双手握住臀肉,发现上面还有留下的牙印和指痕,满足感油然而生,欲望之火也随之燃烧。
“我不喜欢这样。”话虽如此,实朝还是撑着灶台,向后抬高臀部。
越过围裙,直接用手指爱抚乳头,泰时吻着他的脊背,努力平复男友的不安。曾在电车被痴汉猥亵的经历让实朝对站立后入的体位有些抗拒,不过只要泰时吻他,就总能获得一点安心。
“一早就变成这样……”实朝嘟囔着,捉起泰时的手指在嘴里啃咬“明明想去海边散步的。”
泰时抽出手,蹲了下去,握着饱满的臀肉,向两边分,皱着眉看到昨晚结合的位置还微微发红,就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轻轻爱抚,立刻引来实朝的惊呼,两条腿都开始发抖,濡湿的舌头和呼出的热气在敏感的位置来回变化,让实朝不得不咬紧嘴唇才不发出出格的叫声。
硬起来的人当然不止实朝,但泰时不打算再占有他,就把阴茎放在大腿中间,前后磨蹭起来。
不得满足的实朝了解泰时的用意,想要抱怨这样更怪了的话,就被再次捏住乳头,连忙重新闭上嘴。
泰时晃动着腰身,舌头舔着落有吻痕的脖颈,认真地问“不碰前面的话,不会射出来吧。”
想要手淫的冲动在泰时的刺激下叛逆似地停下,实朝咕哝着“不知道……”
“试试看。”泰时发出诱惑。
默契地前后摆动让他们陷入新鲜的体验中,微闭双眼感受律动中的刺激,实朝歪着头与泰时黏糊糊地接吻,毫无意识围裙被彻底摘下,盖在逐渐膨胀硬挺的阴茎上,泰时不时爱抚柔软的小腹,实朝发出舒服的鼻哼,两人的心跳一起加快,热度翻涌,皮肤也跟着泛红,肤色更白的泰时在这种时候总能引起实朝的注意,他迷恋地望着年长的恋人,在阵阵短促的吸气后达到高潮。
停下动作的泰时用手指挖出草莓果酱,涂抹在实朝的乳头上,引发没什么气势的抗议,泰时用嘶哑深沉的语气在他耳边说“我对全部吃光的”,这让实朝全身都红了,拿出气势地转身一下子坐在灶台边缘,两条腿勾着泰时的腰,手臂强势地拥抱对方。
“不进来的话……我会大声地哭。”
被全成问及暑假怎样度过时,实朝态度暧昧,事实上他早就决定要住到泰时老家的小院子里,过上一段远离家族纷乱的平静生活,这里是泰时生母留给他唯一拥有快乐记忆的地方,实朝原本预想在这里干脆一步也不出门,每天过着写作和性爱的生活,但泰时安排的活动非常多,比如海边散步,游泳,总之好像打算要让实朝变得强壮。
对此实朝颇有微词,不过看在泰时也陪在身边的份上,他愿意尝试……一两天,泰时发现他实在不擅长后,就只好随他去了,毕竟实朝没有拉着他对歌,泰时也不能强人所难。
快乐单纯的生活让实朝沉浸在热烈的爱情中,泰时也几乎忘记他们的身份,只是偶尔接到全成或畠山的电话,才让他想起自己交往了怎样了不得的人。
“完全不想离开这里。”实朝遗憾地戳着碟子里的馅饼。
泰时握住他的手“地下恋情就是这样的嘛。”
“哥哥有很多情人,我可是在认真交往呢,待遇完全不同。”实朝垂头丧气。
泰时想说那是因为自己的身份有些尴尬,实朝就又想起什么变得积极起来。
“其实他们早就该猜出来我们的关系吧。”实朝瞪着大眼睛。
泰时无奈“他们两个才不是重点吧。”
“爸爸很喜欢太郎。”实朝不放弃。
“但是……”泰时踌躇不定。
实朝握紧他的手“总之试一次,我决定了。”
泰时暧昧地点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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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号
能观看相扑比赛,在实朝看来已尽了家族义务,但怎么也想不到接下来还要观看能剧演出,被全成小声纠正正确的叫法后,实朝忍不住在内心翻个白眼,以为哥哥出席就能撑过场面,完全是自己的想象,不过发觉泰时就站在目力所及的位置,多少让实朝放下心,虽然泰时今天似乎担任哥哥的陪侍……
实朝慵懒地换了翘起的腿,身边的朝光误以为他想喝红酒,连忙端过来放在面前,实朝微微点头,小口喝着,眼睛只挂在泰时身上。他的男友今天实在非常帅,西式礼服放大泰时身材上的一切优点,实朝也骄傲地挺起腰,他真想对着包厢外的所有人宣告哥哥身边的帅哥是自己的,从头到脚都属于自己,升起的占有欲让他情不自禁地喝了起来。
“太快了。”朝光端着酒瓶小声说。
实朝无精打采地说“我现在只想快点跑掉,才不愿意看这些,根本看不懂,也毫无兴趣。”
“这些是必要的社交义务。”朝光认真地说。
实朝挤个鬼脸“就是知道才没有走开,不要提醒我,诶……”
“怎么了?”朝光接过酒杯,又端起小食。
“太郎呢。”实朝发现哥哥那边的包厢里,空无一人,突然心中升起焦躁感。
他不认为赖家会看上泰时,因为赖家身边绝不缺乏投怀送抱的女人或男人,但他们一同消失,还是让实朝在心底的某个地方产生不妙的妒意,大约赖家实在很喜欢捉弄自己,以至于范围扩大到连看不顺眼的泰时也进入范围。
想到这里实朝猛地起身,速度之快加上酒精的作用让人有些头重脚轻,朝光看出不对劲连忙伸出手。
“别跟着我。”实朝低声。
扔掉领花的实朝推门离开包厢,在空荡荡的走廊里看不到任何人,他变得恐惧,眼前几乎能看到泰时被赖家强迫的画面,实朝咬紧嘴唇奔向休息室,偶然看到浓妆的演员吸烟的画面,那人在见到实朝后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完全出乎意料,又带着些许兴奋,实朝说声“道歉”向后退,不理会对方的出声,盲目地向相反的方向走。
开什么玩笑……
实朝咬紧嘴唇,他对与这些人胡搞没有任何兴趣,就算赖家如何“推销”也一律当成耳旁风。
裤袋里的手机忽然震动,实朝拿出后看到泰时的名字,长出一口气,倚着墙壁小声回应。
两个人在剧场的一处盥洗室相遇,实朝迫不及待地拥抱泰时,在耳边低声说“有没有和我哥哥睡。”
泰时面红耳赤,但也有些游刃有余了,扭头亲了实朝的嘴唇“有没有和朝光睡。”
加上被捏了下体,实朝的精神更加亢奋,推搡着泰时靠在墙边,嘟囔着“跟博士睡……的话,让你才心急吧。”
泰时揉乱他的头发“你很了解我的痛点啊,但我也有过阿初。”
没能调戏成功反而让自己气呼呼,实朝用力咬了泰时的嘴唇,又快速解开他的裤子,高傲地仰起头“我要太郎舔我。”
泰时捧着他的脸,笑眯眯地问“告诉你实情,赖家看上了一位小姐,想来现在……”
实朝将两人的阴茎握在一处,变得重新有安全感,他在泰时耳后嗅到香水味,是自己买给他的,心情更加好了,感受着男友的吻“你怎么不用守在他身边。”
泰时想起挺腰“拜托我叔叔去做了,我想你一定很担心我。”
实朝瞪着他“那是当然的吧,我哥哥向来会找你的茬,还是在现在的情况下,太郎也不能反抗他,一定会被吃干抹净。”
“别小看我……”泰时推开实朝的手,换成他来给彼此手淫,炙热的吻贴着实朝的喉结,一丝丝啃咬,些许的疼痛只带来更加兴奋的期待和快感。
实朝无法忍耐地从口袋里拿出润滑液,交到泰时手上,虽说在华丽衣服下放着这样的东西多少有些饥渴,但泰时也没有说些什么,反而看到实朝的紫色内裤吸了口凉气,不自觉地揉捏着衬托得更加白皙的臀部。
实朝故意扭了扭腰,拉着泰时的手指向身后摸,不过当三根手指往屁股插入时,实朝一下子准备不足地缩进身体,引来泰时的担忧。
“不要停啊。”实朝认为若停在这里,泰时一定不会继续,就重新主动起来。
泰时认真地在深处搅动,寻找快感的密码,熟练的动作让实朝觉得屁股就要融化了,阴茎也更加连续不断地向外涌着体液,幸好泰时没有恶质地用手让他达到高潮,而是如愿以偿地把勃起的凶器塞进开发成熟的身体,背对着泰时的实朝为了方便进入,抬起一条腿,那猛烈的快感从臀部结合处贯穿到头顶,在被连续冲刺了十几下后,就绵软地只能靠着泰时,注意力只能集中在臀部,实朝头脑热的无法思考。
泰时抬着他的腿,不停挤弄身体,穿在身上的布料让实朝敏感得发出细弱、规律的哼鸣,伴随偶尔的疼痛,蹂躏肉体的淫靡喜悦更强烈满足他的身体,实朝的意识里就只有被侵犯、被拥抱的感觉,他情不自禁地流出热情的眼泪,泰时一并舔得干净。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挺动腰身,用凶器抽送实朝的泰时达到绝顶的快感,实朝那边早就没了力气地射到墙上,尽管能流畅的射精,但迎来高潮后伴随泰时更猛烈的抽送,实朝的下体仍然持续吐露着汁液,连揉动拉扯乳头都好像上下连接在一起,充斥着令人恐怖的快感。
实朝着迷地看着泰时整理彼此的身体和衣物,吐了吐舌头“这下变成我们要被到处找了吧。”
泰时握住他的手“演出恐怕早就结束了,到了这个时间,我们去吃深夜拉面,北海道咸味拉面。”
实朝心满意足地回握着男友“要加多多的叉烧。”
刚经历了一场畅快淋漓的运动,现在的实朝已经完全不担心热量超标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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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号-1
“今天有没有客人。”大江回到家,将公文包交给管家。
“有……呃,没有……”管家避开他的目光,让大江感到一丝惊讶,而相应的,从白天时萦绕在心底的不安有了出口般让人放下心。
“是不是千幡少爷的朋友来了。”大江维持平时自然的样子。
“是千幡少爷的老师,叫八田的人。”管家说。
大江皱眉,他不喜欢八田那个娘娘腔,赖朝大人选他作为剑术指导本就让人火大,大江认为自己才是千幡唯一合格的老师。
发现管家的态度依然奇怪后,大江的神经陡然敏感,低声问“人还没走吗?”
“没有,千幡少爷说他在书房等您。”
大江大踏步地向书房走,中途警惕地向后看,见管家不在身后,一面恢复焦躁的身体,一面又有种预感,于是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咽唾沫。
书房在庭院的一角,大江看着随风飘落的树叶,放慢脚步,思考要和实朝出门旅行的事,上次实朝见过自己的儿子,让大江十分高兴,打算从此更加疼爱年龄差异巨大的恋人,当然他也不认为彼此的恋情会持续多久,但想到有朝一日,实朝身边站着其他男人,大江就会难以抑制的热血上涌,想要长些、再长些的占有对方。
“能满足你的时间不会很久啊。”有次大江在事后情不自禁地吻着实朝汗湿的额头说道。
实朝睁开眼,餍足地舔嘴唇,双腿夹紧大江的腰“塞进屁股里的大家伙可不是那样说的。”
大江才不认为自己喜欢实朝,只是对那样年轻的男孩子稍微……有点着迷。平时工作之余,他听说过同僚们对情人们的传闻,只是机缘巧合下,能睡到心仪之人的孩子,还是让大江内心窃喜,不自觉地投入了些东西。
“啊……呼……好棒,用力,再用力!”
大江听到屋里突然传来高亢的尖叫,那不是实朝的声音,他快走两步,跑到书房门口,发现门根本没关,大敞四开地呈现出里面正在发生的事。
八田那两条粗壮的大腿紧紧缠在实朝身上,蜜色的臀肉抖动震颤,臀缝中间分明吃着一根男人的阴茎,大江眨了眨眼,确信屋里找不到第三个男人,才敢相信实朝正在操弄八田,这让他更加不舒服。
不知是锻炼过度还是药物加持的结果,两片胸肌贴在实朝脸上,让他的手在八田背后不停乱摸,而挤进八田屁股里的阴茎似乎以相反的意志,愈加强烈的顶弄,这强烈反差的一幕令大江莫名地热起来。
一想到可能会变成被八田裸体诱发意外的情形,大江本能地在腿上掐了把,可还没等他出声,那个忘我的、强迫实朝舔乳的八田扭过头,冲大江邪魅地笑“这可不怪我哦。”
被八田压在下面的实朝试图挣扎,但膨大的胸部逼得他只能发出闷哼,八田抓着他半长的头发,调整舔奶的姿势,也不放过下身被操弄的愉悦,在大江看来,说是一场凭借武力达成的强奸,也根本不为过。
八田忽地放开实朝,让他终于能好好喘气,看着实朝那张比和自己做爱时更潮红的脸,大江感到深刻的嫉妒,大踏步地走到实朝旁边,低下头想要接吻,却被八田拦下。
“喂,我可不想跟你玩三人行。”八田上下晃动,慢悠悠地骑着阴茎发出警告。
“同感。”大江压抑想要让实朝口交的冲动。
实朝的态度不置可否,根本不理大江,一副依然冷战的态度,让大江不上不下,究其原因是某天实朝想居于上位,大江表面答应,但每次都把人干到酸软无力,一来二去实朝就不提这件事,但冷战的态度让大江立即感到彼此间的低气压,所以实朝答应自己一起去和儿子吃饭,让大江以为他的小孩子脾气已经过去了。
“小千幡,我的这里怎样?”八田乐呵呵地把手覆在实朝胸前,猥琐地揉捏挤压“要不要一起变更大。”
实朝摇头“我……我要到了……”
八田宠溺地笑“畠山都会喜欢的大胸,那个人也不会例外哦。”
大江忍着不适看到他冲实朝眨眼,一瞬间又觉得这两个人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一下子又变得焦虑,明明今天出门还染了头发,看起来年轻些。
实朝在八田的胸前报复般地掐了几下,这个肌肉猛男立刻大呼小叫,大江实在待不下去,愤怒地转身就走。
离开庭院后,那两个人的喘息和嬉闹声好像还在耳边,他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决定晚上,不,等八田走后,一定要和实朝好好谈一谈。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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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号-2
想跟实朝认真对话的机会当天没能实现,赖朝大人紧急召他处理一些事,见面后知道又是某大臣的事,大江猛然想到八田的话,趁机便推荐了畠山,于公来说畠山正直可靠,嘴巴很严,一定能完成任务,于私,他不喜欢实朝身边所有可能诱惑他的年轻男人,就算是畠山,大江也不会忽视。
等一切安排好后再回到家,已经午夜凌晨,大江原本和实朝聊天的心情淡了不少,一股由内而外的矜持和端重,让他自然放不下姿态说些奇怪的话,既然实朝先表明冷战后的态度,那么他便听之任之,绝不阻拦。
不过接连几天两人都没能碰面,大江的信心就受到打击,连工作时间都在胡思乱想,当他听管家说实朝在收拾行李,大江就一刻不停地赶回家,一定要和人当面说清楚。
“啊,你回来了。”实朝漫不经心地抬头看了大江一眼,继续忙活手里的事。
“嗯……今天原本就是休息,我不放心年轻人做事。”大江胡乱编造理由。
实朝今天穿了一件高领毛衣,格外引人遐想,大江一声不吭地坐在旁边,用严肃地口气说“今天的功课都完成了?”
哪知实朝歪着头,狡黠地眨眼“你是说跟八田的那种吗?”
大江一瞬间想到那天的场景,不自然地闭紧嘴,但实朝还在说话“天冷的时候就会想泡温泉。”
“说的是。”大江凑近些,犹豫几秒后握住实朝的手“旅行吗?”
实朝笑“不然是搬家吗?”
见大江又不说话,实朝回应“啊,反正我是要去的,你忙的话,不用管我。”
大江热切地搂他入怀“发生了什么事?”
实朝撅起嘴,委屈地盯着大江“你这家伙,一定要说的那么明确吗?难道我每天都在提醒你喜欢我妈吗?”
大江认真安抚“说好不提这件事。”
实朝哼了一声,再不吐露任何事,但也没拒绝大江的求欢,甚至还在休息期间拿了一件情趣内衣,不过不是大江喜欢的那种蕾丝套装,实在没法不让人遗憾。
实朝粗重地喘息,站在盥洗室的洗手台前,镜子里除了他,还有一直在身后不停挺动腰身的大江,刚才射到身上的精液还挂在胸前,让实朝想拿纸擦掉,他根本不想看镜子里大江的脸,只是低头时看到拘束在卵球和阴茎上的金属环,让他发出断续地呻吟。
“自慰……试试……”背后的大江伸过手,指头轻轻挖着龟头上的小孔,那宛如恐吓的语调让实朝只能僵硬地套弄起来,可是他已经射过两次,短时间内没法很快硬起来,果然大江见他扭捏的姿态,神情变得狂热甚至狰狞。
所谓去泡温泉当然是假的,实朝仿佛做梦般与泰时心意相通,他觉得泰时身上好像发生了什么事,就像变了个人,自己的纠结和苦闷,一下子什么都能体会到,还用怜爱地口吻小声说着抱歉的话,让实朝简直不敢相信,与八田的情事也是基于此发生的,现在又和大江干这种事,实朝觉得自己真是烂透了。
大江火热的目光让想到这些事的实朝的表情变得痛苦羞耻,但混杂的强烈快感却无论如何也掩藏,实朝的呻吟变得有些失控,身体内部的前列腺被连续戳弄的快感让间歇的高潮再度来临,强势地逼迫他第三次高潮,就算被器具束缚也不能阻挡射精的冲动,实朝惊慌痛苦地睁大眼,大江连半秒也不想错过他的表情,手指还不停地从下向上撸动阴茎,直到金属化被取下后,尿液不受控制的射出。
“放开……”实朝抽搐般地呻吟。
男人的手指从下体摸到胸部,拧动着乳头,咬着实朝的耳垂说“这里小小的比较可爱。”
实朝吸了吸鼻子反驳道“才不要可爱。”
“反正和美丽啊,性感什么的不搭边。”大江嘲讽道。
实朝才不想听什么大实话,不过心底也有一丝动摇,为泰时说自己很好看的话,这时大江又用八卦的口吻说“北条家的最近陷入财务危机,被三浦家的告密想要偷大佛的香火钱,啧啧。”
实朝听出他的画外音,想到泰时突然转变的态度,也无法不动摇,没等他陷入不安太久,屁股里的凶器就开始向外撤,他不免松了口气,被反复摩擦使用的位置快要没有知觉了,可是紧跟着两根手指翻搅抽送,还不停撑开收缩的肌肉,故意发出淫靡的声音,让实朝没时间考虑和泰时的事,他感到大江在发疯。
充满快感与压抑的苦闷喘息在男人的舌头舔到入口时同时发了出来,实朝变得不想去看自己的脸,明明与泰时心意相通,却在跟其他男人做这种事,完全就像八田说的那样,是个坏小孩。
“腿张开点,让你更舒服。”大江声音嘶哑“这里插进去的时候,你的里面是红色的,非常贪吃。”
实朝听不下去,有些难过地想起哥哥赖家的话。
“不要招惹些自己不能控制的家伙。”
实朝也不认为自己想要控制泰时,但想要理清和表哥的关系,无论如何要先和大江断干净,他不禁认真思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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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号
趴在身后的泰时进入最后的冲刺,那种强烈的快感让下方的实朝几乎感到窒息,手臂撑在身下,为了不发出害羞的呻吟而咬住什么东西的想法,早就被扔到九霄云外,因为泰时濡湿地舔着实朝的耳垂,小声催促“我喜欢听你叫出声……”
“啊……太郎,用力……不,对,是这样……我……我……”实朝说着含糊不清地话。
泰时的吻转到脑后,稍用力地咬了颈后的皮肤,抽送中的刺痛放大实朝的官能之火,不自觉地向后抬起腰,曲起的大腿将臀部更加向后凸出,连脚趾都跟着蜷缩、抓挖凌乱的床单。他低着头,看到腹部的阴茎兴奋地高挺,在不停地抽插中规律地摆动。实朝突发奇想,勉力向泰时的下体抓,碰到偶尔向外拉扯的阴茎根部、甚至膨胀的卵蛋,都让他高兴且兴奋。
“千幡……你很热……好热……”泰时皱着眉,停下动作,做暂时的休息。
实朝反手勾着他的脸,再找到泰时的手,放在嘴边小幅嘬弄、亲吻“你快把我插爆了。”
被这句粗口弄到害羞的泰时腼腆地笑了下,脸色变得更红,实朝向后挺了挺屁股,泰时默契地小心抽出阴茎,不小心在臀肉上弹动,引得实朝发出猫咪般的餍足叹息,这回他仰躺在下方,看着双臂撑在身体两侧的泰时,着迷地望着对方。
泰时用手背在实朝汗湿的肩膀滑动,既像爱抚又是克制的调情,略粗糙的手指慢慢滑动到胸前的乳头,小心地拧动,实朝偏过头,眼睛继续望向泰时,这回他不甘示弱,伸出手勾住泰时的脖子,仰起头索吻,这回他们吻得极慢,和刚才性交前的迫不及待完全相反。
“好喜欢和太郎接吻。”实朝吸了吸鼻子,害羞地说。
“继续吗?”泰时用鼻子在实朝脸上磨蹭。
实朝一把握住男友的阴茎,眯起眼睛说“太郎这里硬邦邦地块要爆炸了。”
泰时感觉到阴茎上血管脉动的力量,才被抑制的冲动重新涌动,不自觉地在实朝手里小幅摩擦。
“有点口渴……”实朝小声说。
泰时拿过放在床头的水,被实朝阻拦“要喝酒啊。”
实朝的好酒量让泰时望尘莫及,总无法体会喝酒乐趣的泰时,倒也不会阻拦实朝的爱好,只是性爱中途还要拼命喝酒,让泰时不得不担心他的健康。
喝到泰时拿来的酒,实朝含了半口就往泰时嘴边送。
“唔……”
实朝坏笑着眨眼“今天你看博士的样子,真吓人啊。”
泰时的眼睛发红,不知是酒精的作用,还是被实朝言中,他咬了下实朝的嘴唇“我什么都没做。”
“明明你对其他人都没什么感觉。”实朝轻轻噘嘴。
泰时对他的小心思一清二楚,但也无法否认那股心中的妒意,他用两根手指插入实朝的身体,潮湿滑腻,隐隐的力量吸吮指头向内,泰时无奈地笑“和其他人没什么可比性……”
“我才不是喜欢什么老男人,”实朝的腿缠住泰时的腰,饥渴地磨蹭“还不是太郎当时把我当成小孩子。”
忽然泰时的警惕心大起,凑到实朝脸边,磨蹭着小声询问“要不要看些片子?”
实朝睁开眼,有点不明白泰时的意思,接着他就害羞起来,扭捏地说“虽然太郎愿意学习是好事,不过我对太郎有信心。”
“任谁被说太传统,还是你哥哥说的,都不会当成没听到啊。”泰时小声嘟囔。
“太郎还是会芥蒂我们和哥哥的关系啊,你们不是青梅竹马吗,为什么看起来一点没有那种感觉。”实朝亲着泰时的脸,连下巴上的胡茬都觉得异常性感“啊,想来确实很怪啊,太郎那么帅,竟然都没有和哥哥睡过……我是说在我们,我们之前……”
“就是没有睡过。”泰时点头。
“这根本不是哥哥的习惯嘛。”实朝若有所思。
见话题离得越来越远,泰时也跟着握住实朝的阴茎,很快就变成两人握在一起的情况,实朝不停地舔嘴唇,泰时低头在他胸前爱抚连连,嘬弄吮吸出的吻痕在皮肤上显得格外色情。
“要到了……”实朝勾住泰时的肩膀,咬牙切齿地说。
“再等等……”泰时鼓励“我们一起啊。”
一阵炫目的高潮后,泰时趴在实朝身上大口喘气,本能地在肩头亲来亲去,实朝用力抓着泰时厚实的肩背。
“一会儿再来一次啊……”实朝撒娇。
“还是要看片子……”泰时咽唾沫,神情略忐忑地说。
实朝想说也不是一定要看别人的教学,他们可以慢慢探索,但看着泰时那样的可爱表情,又让实朝心痒难耐,大胆地说“不如让我上你一次。”
泰时答应得干脆“没问题。”
实朝迟疑地说“要穿女装啊,不,让我想想,穿西装,不行不行,要穿球衣。”
泰时搂着他笑“全都可以啊,别急,慢慢说。”
实朝扭动身体,满足骄傲地回抱男友“是你说的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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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号
强忍打哈欠冲动的泰时见实朝走到稍远的地方,连忙跟了上去,他见对方回头看见自己,露出安心的神情,泰时立即掐了掐腿,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不过实朝和经纪人对话的只言片语还是飘进耳朵,有些皱眉。
“不会是骗子吧……”他等到四下无人,走到实朝身边,压低声音说。
实朝笑“我和你想的一样。”
“那你……”泰时瞪着眼睛。
实朝故意用手掩面遮挡声音“是父亲交给的任务啦。”
泰时当即明白,这是一种贿赂的手段,用高价买来充当门面、标榜品味地位的所谓艺术品,只是当听说是送给那位大臣时,他还是忍不住想,看来姨夫也忍不了那种恶质的人啊。
离开画廊,他们在门口见到久等多时的畠山,实朝小跑奔去,泰时也跟了上去,畠山从车上拿出一大包礼物作为谢礼。
“明明姨夫的品味也很好嘛。”实朝软着语调。
畠山笑“是赖朝大人为名义送的礼物,还有你这小家伙亲自把关。”
泰时接过礼物,看了一眼就清楚全是他们喜欢吃的,用胳膊戳了戳实朝。
“听说您今年不和我们一起过新年了。”实朝说。
畠山的妻子,即泰时的姑姑身体不好,赖朝特意给他放假,还能去一处源氏的度假地休息,虽然泰时好像了解到,跟那位大臣似乎有些关系,因为三浦在背后是那样说的。
与畠山道别后,实朝笑眯眯地盯着泰时,伸手帮他整理好围巾,拍手道“太郎现在比姨夫还要帅。”
泰时脸红,顾左右言它,指着袋子说“一会儿要下雨,会降温,还有什么要买的,就不用再出门了。”
实朝伸手抱住泰时的腰,自然地索吻,泰时没有矜持而回吻,蜻蜓点水地触碰却能满足他们,不像以前那样,好像每次接吻都能变成做那种事的前戏。
两个人手忙脚乱地做好切洗好火锅食材,才发现没有适合的锅,实朝看着那些美味的食物,尤其白色年糕,遗憾地说“不要出门吃饭了吧,根本不想出去。”
泰时举着炖汤的锅说“这个也可以替代,就是缺了点气氛。”
实朝噘嘴“本来还想点蜡烛的。”
泰时趁机拿出两瓶红酒“可以喝这个。”
实朝装作不满“本来就是可以嘛,太郎也要喝。”
泰时下定决心“说到做到。”
实朝重新变得高兴,看着穿围裙的泰时,摸着下巴,似乎有什么新念头,让泰时有些忐忑。
不过没吃两口,门铃响了,实朝抱着碗去开门,迎面冲来的竟然是赖家,他饥肠辘辘地抢过实朝的碗,抱怨道“只有萝卜?”
“肉在这里。”泰时清楚这位大少爷是肉食爱好者,只是奇怪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避风头。”赖家含混不清地说。
实朝给了泰时一个意味分明的眼神,泰时点了点头,一定又是被某些风流事逼迫到找地方躲清净,只是看着他大口吃掉昂贵的肉,泰时心中不禁叹气。
“只有年糕了……”泰时从冰箱里拿出这个,对实朝说。
“我记得还有一点速食红豆汤。”实朝翻出几瓶汤罐头。
赖家歪倒在沙发里,抱着实朝喜欢的抱枕,懒洋洋地说“打电话让他们送些来。”
实朝举着罐头对泰时说“打开盖子,放到火上,再加上年糕,美味极了”
赖家“切”了一声,泰时看他兴致勃勃的样子,就拿出工具照着他的方法做,中途加了糖和黄油,很快屋里就充满温暖的香气,端上桌后,连赖家都拿起勺子跟着喝了一口。
“要住下来吗?”实朝整理抱枕问。
赖家笑着和他接吻“差不多,就是有个碍事的家伙。”
实朝不高兴“要说多少遍,绝对不会和太郎分开的。”
赖家撇嘴“当初你还很有自信的要和老家伙在一起。”
“那是两码事。”实朝不喜欢当着泰时的面被说这件事。
背对他们刷碗的泰时完全不打算附和,打算当做什么都没听见,虽说提到那个所谓实朝的前男友,多少让他有点不爽。
赖家用脚踢他的腿“好色有什么不能承认的,明明是美德。”
说完他还不礼貌地指了指泰时“反正他的水平就是那样,看你会委屈自己到什么时候。”
“喂,我真的会生气。”实朝气呼呼地说。
泰时端过水果切盘,擦干净地手,一把抱住实朝的腰,用和刚才完全不同的、充满力量和侵略性的吻袭击了实朝,后者的腰很快就软了。
赖家捂着眼摆手“拜托,真难看。”
实朝扭头十分得意“太郎很好看。”
泰时拍拍实朝的屁股“一起洗澡。”
实朝吹声口哨,耀武扬威地牵着泰时的手,丢下赖家一个人,走进盥洗室,他们一起守在门口,认真听外面的声音,果然不到5分钟,大门“砰”地一声,实朝又过了一分钟,才缓慢打开门,看到外面已经没有人了。
“太郎真厉害。”实朝举手。
泰时当然了解赖家的脾气,这样一来屋里又变成只有他们两个,多少让人松了口气。
“但是一起洗澡这件事,不是装样子的。”实朝开始认真地帮他脱衣服。
泰时用力把他推到墙上,扯开衣服,在脖颈小幅啃咬“当然不是……我是认真的……”
实朝喜出望外,跳到泰时身上,两条腿迫不及待地缠在腰际,属于他们的时间终于来了。
END
Chapter Text
121号
“这个时候麻烦你,实在不好意思。”泰时歉意地说。
矢吹笑呵呵地摆手“完全没有,说实话,你邀请我来帮忙,反而让我不会在圣诞夜孤零零的。”
泰时挑眉“和笕吵架了?”
矢吹更用力地摆手“我们才不像年轻人那样吵无聊的架,是公事啦。”
各自接受了事务所和美发店的笕和矢吹经历了一段堪比地狱的忙碌生活,期间得知这件事的泰时,不仅会派出自己这边的店员支援,甚至连自己也会亲自上阵,所以在泰时因为店员回老家等原因求助矢吹时,后者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太郎过来时,连店的生意都更好了呢。”矢吹边刷碗边说“笑容很温暖,板着脸的时候也很酷,杂志上说的盐系美男就是你这种的吧。”
这时店门开了,一位快递人员抱着明显装有蛋糕的纸盒出现在门口,泰时连忙跑过去,矢吹看着那场景不禁感慨,节日氛围果然还是要突出的嘛,这方面笕就很嫌麻烦,觉得不过是多些假日,能够研究做菜,氛围之类的只会花钱,但矢吹偶尔也会想要蛋糕和鲜花之类的东西,只是最近笕会祭出对身体健康有害的“大招”,让矢吹也只好哑口无言。
“诶,是蛋糕吗?实朝真幸福啊。”矢吹说。
泰时的表情却有些复杂,他叹气地打开包装,露出一份精美的蛋糕“不,那个……这不是……”
矢吹立即读出异样的味道,眯起眼睛压低声音说“是难缠的追求者吗?还是说太郎也会劈腿了?”
“别误会,不是我。”泰时摇头。
“啊,难道是实朝?”矢吹略同情“果然太年轻就会安定不下来,何况他现在是名人了,早知道就不该介绍小日向先生给他。”
泰时尴尬地说“你的话很容易让人误会,其实也不是他,该怎么说呢。”
站在泰时的角度,这是件很难解释的事,因为送礼物的人是大江,身为长辈却是实朝的地下前男友,时至今日还坚持每年圣诞节给实朝礼物,让泰时无论如何也不能习惯,也学不来实朝的泰然处之,相反实朝用半真半假的口吻说他当初和大江在一起,全赖自己曾经拒绝了实朝,所以泰时慢慢消化那根如鲠在喉的刺。
“是长辈的礼物。”泰时简短回答。
矢吹没放过蛋糕上的爱心,装傻般地点头,这时门又开了,矢吹才抬头,看着走来的男人,不禁暗自吃惊,好帅的男人,诶,好像还有些眼熟……
“啊?畠山先生,您来了,有什么事吗?”泰时愣。
畠山解开围巾,摘下手套“小千幡说你的店员回老家了,今天店里会很忙,所以拜托我来照顾生意。”
泰时连忙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接过外套挂到衣架上“这位是矢吹先生,我有请他帮忙,矢吹先生,这位是畠山先生,我姑父,也是实朝的姨夫。”
畠山自然地点头,矢吹情不自禁地摸起脸,甚至不自觉地伸出手,显然畠山见惯了这些反应,彬彬有礼地回握了矢吹的手。
矢吹猛然回头对泰时说“我懂了千幡的意思了。”
“什么意思?”泰时不解。
矢吹用力抿紧嘴唇,在他看来实朝的长相根本不像他说的那样平平无奇,甚至什么不好看,不过整天环绕在泰时、畠山、还有传说中的大美人哥哥中间,实朝会这样说就有些让人理解了。
“不不,没什么。”被那样两双眼睛盯着,矢吹本能地垂下头,感到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实在过于巨大。
畠山看着蛋糕盒子不做声,拿起贺卡看了一眼就撕成两半放进口袋,顺便把蛋糕一并扔进垃圾桶,给塑料袋打个漂亮的结,一阵操作行云流水,把泰时和矢吹看的目瞪口呆。
畠山冷笑“这种垃圾不赶快丢掉,还要千幡来决定吗?”
泰时激动地使劲点头“就是就是,每次都这样,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已经好了很多,所以我觉得……”
畠山耸肩,坐在高脚凳上,自顾自地打开一罐啤酒“这件事我来善后,你不要告诉千幡……不,你告诉千幡,就说我来处理。”
矢吹不得不用力掐大腿才能抑制想要大叫“好帅”的冲动,手忙脚乱地重新整理围裙,看着墙壁上的时钟,提醒自己,就要营业了,快点干活。
不得不说畠山帮了很多,只有矢吹和泰时的话,一定忙不过来,但副作用是大约今后又要多出不少闻名而来的顾客,矢吹不禁同情起泰时,他十分清楚实朝对年长表哥的占有欲。
待实朝出现时,畠山已经走了,还一起带走了蛋糕,与实朝一同出现的竟然是小日向和吉尔贝特,他们见矢吹也在店里,大喊着要一起办party,害的矢吹的腰变得更痛了。
泰时扶着矢吹坐下“饶了我们吧。”
实朝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妆容感,矢吹突然意识起来“上电视了!”
小日向点了白兰地和红酒,实朝蹦跳着跑到泰时身后,体贴地捏肩膀,吉尔贝特见状也打算对小日向如法炮制,幸好矢吹端出圣诞点心,才让小日向“逃过一劫”。
“本来是演员的主场,但是突然出了意外,只好让千幡帮忙救火。”小日向长出了口气“本来我以为千幡不愿意抛头露面。”
矢吹点头,原来今晚的主题是救火,他微笑着打开手机,看到笕的消息。
“我到家了,正在做夜宵,一会儿见。”
“你们玩吧,老年人的我要回家了。”矢吹洗干净手,准备穿衣服。
实朝指挥小日向“送矢吹先生回家吧,外面好冷的。”
“很冷吗?”泰时一下握住他的手取暖。
吉尔贝特也下意识地把手放进小日向的口袋。
“说的倒是,”颇能察言观色的小日向连忙搂紧男友的腰“今天给你们添麻烦了。”
十分钟后,储藏室里已经传出粗重的喘息,倚着咖啡豆麻袋的实朝上身整齐、下身赤裸,正饥渴地缠着泰时,极尽挑逗地用沾着唾沫的手指开发下体,站在对方的泰时也变得冲动,因为实朝在这样做的时候,眯起眼睛坏笑“博士送的蛋糕呢?”
“扔掉了。”泰时用力套弄阴茎,单手扣住实朝的腰,听到对方这样说,阴茎变得更硬了。
“终于啊……”在泰时进入的同时,实朝叹息般地一语双关。
泰时发出激动的闷哼,为了上电视涂抹的粉彩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实朝妖媚蛊惑,像头寡鲜廉耻的淫物,尤其不断收缩的结合处,像在一点点吞噬为其献身的自己全部理智,只剩下无尽的官能之火在彼此身上燃烧。
“好棒……用力些,再用力些……”实朝牢牢抱住泰时的肩膀,扯开衣襟。
泰时迎合般地吮吸殷红的嘴唇以及一路向下用力啃吮敏感的奶头,手掌包裹着肉感十足的臀肉,操弄的力量在冲动下愈发张狂。
“一会儿去吧台……”实朝断续地说“我要太郎舔遍全身……”
“我会的……一定会……”泰时箍住实朝的腰持续猛动。
“圣诞快乐……”实朝用带些哭腔的口气说“喜欢……非常,非常喜欢……”
泰时吻掉他所有剩余的话,他要用实际行动表明他和实朝是一样的心情。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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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号-1
“这是我从老家带来的一点小礼物,请不要嫌弃。”
矢吹看着面前略显邋遢的泰时,以及手里的竹篮,略有惊讶“你在哪里把自己搞的这样狼狈,我可看不下去。”
身为帅哥没有帅哥的自觉,矢吹摆出专业的架势,指着身后“我来帮你做头发。”
泰时下意识地抓头发“是老家的土特产,野菜蘑菇什么的,是合适的料理食材。”
矢吹笑着招呼同事给他处理头发,加快手里其他顾客的速度,可是服务的客人眼神却一直跟着泰时,险些起了身,矢吹将她小小地安抚,低声说“是不是很帅。”
“简直像电视里的人,诶,不会是你的情人吧,不是的话,我有没有机会啊?”女性挑逗地眨眼。
矢吹连忙摆手“放弃啦,他有牢靠的男朋友,小了很多。”
“帅哥也喜欢年轻人,你们男人啊。”
矢吹不自觉地想到笕,反驳道“我可比律师先生要小哦。”
“所以你是好男人啊。”女人笑。
矢吹不想纠结这之间毫无关系的逻辑,送走客人后,转身看到泰时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坐在椅子里,轻快地走过去,望着镜子里的泰时说“不赶时间的话,要烫头发吗?平时没发现,现在才注意到你的头发有点自然卷,弄直一点比较帅。”
泰时谨慎地问“看起来很别扭吗?”
“哪里哪里,是一点稍~微夸张的说法,职业病啦。”矢吹拿出胸前的剪刀“回老家了吗?偶尔我也想去呼吸新鲜的空气诶。”
渐渐地矢吹了解到最近实朝不在家,家族聚会活动之类的,大约要办好几天,泰时回老家拜祭亡母,顺便弄了不少新鲜的野味,想到这会让笕有大显身手的地方,矢吹便发出邀请“干脆到我家吃饭吧。”
不同于小日向他们上门时的拘谨,矢吹对泰时有种格外的亲切,比较起来大约他和泰时先认识,而并非笕和小日向先熟悉起来,害的自己还曾提心吊胆什么外遇关系。早到家的笕看到泰时带来的蔬菜果然非常高兴,配上冰箱里现有的食材,大体能做出一顿美味的杂什火锅。
“你把这些当成礼物送给……实朝?”矢吹突然感觉到不对劲。
泰时自信又羞涩地点头“我家的传统,追求什么人的时候,会送这些,保准能成功。”
发现矢吹和笕的神情变得复杂起来,泰时也终于感到不对劲,小心翼翼地问“是这样的吧。”
矢吹摆出过来人的态度,忍耐地指着笕说“即使我那样喜欢他,如果被这样对待,也会降低打分。”
笕帮忙圆场“但实朝接受了不是吗?所以还是要看个人的喜好。”
“你们这样说,好像……难怪阿初当时很生气。”泰时自言自语,他垂下头想了想,抬起后求助“笕先生,能否请矢吹先生帮忙做些参考意见。”
笕摆手“不用和我商量,如果矢吹同意的话,我……”
“我是没关系啦,不过你要开车送我回家。”矢吹挤了挤笕“不然他会担心的。”
回到泰时的咖啡店,矢吹喝着手里的啤酒,十分放松地舒展身体“不要看我现在这样,年轻时候很喜欢晚上出来玩,每天工作时碰到各种各样的客人,应付起来压力很大。”
“如果是我这里,随时欢迎你们来,这样律师先生也比较放心吧。”
“不完全是那样啦,我不想做出会让Shiro误会的事,相反我也不允许他那样做。”矢吹肯定地说。
泰时沉默一阵,低声说“关于这点,我……”
矢吹敏感地察觉出异样,轻声问“你和实朝遇到什么问题吗?”
泰时不好意思地扭动身体“会嫉妒前男友之类的。”
矢吹松了口气,露出复杂的微笑“心情是能够理解啦,也不要指望对方是初恋哦。”
“不,我是说,大约还是我的问题,经过你的提醒,我意识到大约千幡也是这样看待我和前女友时的心情吧。”
矢吹无奈地捂脸,叹息似地出声“年轻人啊。”
泰时如约将矢吹送回家,再回到家时已经凌晨,推开门看到玄关的鞋,有些惊讶。
“太郎,你回来了吗?”
实朝的声音从客厅传来,泰时应声,将从老家以及笕赠送的腌菜一起拿到客厅,看到对方正半躺在沙发里吃蔬菜沙拉,略惊讶地问“还没吃饭吗?”
实朝眨眼“你怎么不问我突然回来的,我好不容易才坚持到的。”
泰时坐在沙发上,握住他的脚放在怀里,揉捏起小腿,实朝有些得意“原来太郎也很想念我。”
“没有被为难吧。”泰时想到赖家的嘲讽神情,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有些问题,不然为什么会嫉妒大江而对赖家的“过分行为”无动于衷。
实朝的脚不老实地戳到泰时的小腹,扔开手里的沙拉杯,勾着男友的脖颈轻声说“那些都是小事,听说你回伊豆了,是一个人吗?”
泰时点头,实朝继续追问“我的蘑菇呢?”
提起这个泰时忍不住叹气,懊恼地讲了今天被矢吹科普的恋爱常识,反而引来实朝的反驳。
“我就是少数派,能接受派。”实朝理直气壮。
泰时情不自禁地吻上男友的嘴唇“就算清楚这点,我想,下次还是送点别的吧。”
实朝搂着泰时腰,两条腿摆出明显的姿势,暧昧地舔嘴唇“比如现在这种……”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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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号-1
一阵风铃声,矢吹抬头看到小日向出现在门口,略惊讶“你怎么……”
“刚从机场接航回家。”小日向指了指自己。
矢吹惊讶“独自出门旅行吗?”
小日向苦笑“这……他和实朝一起,我只负责接送机的部分。”
矢吹眯眼“吵架吗?还是怎样?”
矢吹的笑容令人如沐春风,那并非营业时惯有的表情,总给人十分的亲切,小日向身上的紧绷感一下子就松弛下来。
小日向自顾自地坐进椅子,自嘲地说“若真是吵架,也会让人感觉到被爱的吧。”
矢吹暗想,这大约是限定你们的“乐趣”。
“需要办会员卡哦。”矢吹调皮地眨眼,他才不打算放过他们这些有钱人,实朝、泰时有一个算一个,统统都要办卡。
“要办一张的吗?”小日向十分认真“好啊”
矢吹笑着捏了捏他的肩膀“先等我一会儿,马上来。”
在剪发的过程中,矢吹了解到小日向出现的缘由。
“吉尔伯特和实朝一起去旅游了?还是泡温泉?”矢吹惊讶。
小日向的脸颊闪过一丝不安“老实说,我有点受不了。”
“因为他们的年龄差不多,家庭背景也……呃,实朝不在乎,总之就是很好的玩伴。”矢吹安慰。
小日向露出求助般的眼神“请告诉我,实朝和泰时十分相爱。”
矢吹停下动作,认真地说“他们非常相爱,泰时还是实朝好不容易追到手的。”
听着他末尾那句故意压低声音的话,小日向稍感安慰“本来我以为航会嫉妒我和实朝诶,明明以前的时候他对我和艺人之间的关系十分介意,这也是我在工作上多多努力的原因之一,升到管理层就不用亲自带人了。”
矢吹听他絮絮叨叨地跑题到眼前与吉尔伯特之间的鸡毛蒜皮,想到那两个画风十分不同的年轻人玩到一处,不免起了八卦之心“风水轮流转,现在变成你在吃醋了。”
“那是理所应当的吧,”小日向皱起眉毛“你有自信打败那样的年轻人吗?”
矢吹连连点头“我原本对千幡和太郎他俩抱有警惕心呢,你知道笕是个十足的颜控。”
小日向闻言所有所思,沉默一阵继续说“这是有些道理,不过实朝他们不是普通人,我想我们也不用那样戒备。”
送走小日向后,闲下来的矢吹想到刚才的话,给吉尔伯特发消息,说明小日向的发型是自己亲自操刀,不要等吉尔伯特睡饱后看到一个染着白毛的男友发出尖锐的惊叫。
回到家的矢吹在美美享受笕亲手制作的晚餐后,积极地刷碗,同时无可避免地聊到下午的事,那个话题显然也超出笕的想象。
“小日向一定深受打击。”笕抱着茶杯点头。
矢吹兴致勃勃“第一次见到他那样不自信。”
“但他和吉尔伯特平时相处的样子,能叫自信吗?”笕慎重地用词。
“不是那种啦,”矢吹笑“我想他也很清楚吉尔伯特性格上的缺陷吧,十分自信甚至乐见吉尔伯特整天呆在家里,现在突然出现一个各方面都很接近有共同点的人,会有危机感是理所应当的嘛。”
“就我的观察,实朝和谁都处得来,况且他们两个都是……”笕的脸飘过一丝不自然。
矢吹立即捕捉到关键信息,暧昧地眨眼“不是哦。”
“什么?”笕吞吞吐吐,若有所思“这样一来,小日向就有点辛苦,泡温泉呢……”
“喂,你怎么不问我谁是‘男人’?”矢吹擦干手,抢过笕手里的茶杯,单手撑着笕身后的沙发布料,发出某种暗示。
笕故意不看他的脸,同居多年,他当然能感觉到矢吹的“邀请”,不过笕仍然坚持要搞清这个问题。
“怎么,小日向的肌肉让你产生错觉了?”矢吹坏笑“啊,难怪你当初会对他产生‘误解’,我必须说你在这方面的眼光有待提高。”
从容着贴向笕的嘴唇,矢吹轻轻闭上眼。
另一方面,在泰时和实朝的家里,两个年轻人的肉体碰撞就显现出张力十足的久别重逢,以及一点点变味的吃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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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号-2
陷入沙发的实朝身上压着泰时,他们唇齿纠缠、呼吸渐重,实朝的一双手把泰时的衬衫从裤子里向外扯,顺势由腰向上一路抚摸,沿着脊柱徘徊向上,他轻咬着男友的嘴唇,笑着说“今天太郎挺有劲儿的。”
读错意思的泰时立即抬起上身,抓了抓头发,跪坐在沙发前,快速地舔嘴唇“太重了吧,要减肥了。”
实朝想说那就是一句发情的话,没来得及解释,泰时便握住他的膝盖,向两侧腿,再将身体往自己的方向拉扯,就变成实朝下半身大敞四开的样子,他决定不阻拦泰时的行为,神经愈发兴奋。
早被扔到一旁的睡裤垫在下面,下身还裹着源氏标志性的紫色内裤,实朝看着泰时专注的眼神,一时有些别扭,下意识地抬动腰身,给了对方进一步的暗示,于是泰时向下低头,用鼻梁在实朝的内裤和大腿根部来回顶弄,给了后者更为色情的联想。
“让我脱一下……啊……”没等实朝的“请求”起作用,泰时已经隔着内裤舔了起来。
原本紫色的布料很快就在浸润的地方变得颜色暧昧,实朝想伸手剥开内裤,被泰时先行一步,只是半途而废地脱到一半时,留下内裤,只露出囊球、阴茎根部和微微抽搐收缩着的肛门,想到还没来得及洗澡,实朝觉得更羞耻了。
泰时的指头轻轻按压臀缝凹陷处,口唇配合牙齿小心“折磨”敏感的囊球,过薄的皮肤很快就热得发红变色,由舔舐处蔓延到全身的酥麻电流令实朝发出细小的呻吟,泰时听后就更自信地用些力,握住膝窝的手也不由得向下,摸起光滑的大腿内侧和浑圆肉感的臀部。
舌尖撩拨挑逗着肉穴,撬动收缩的肌肉,唾液代替润滑液不停向内挤弄,这种明显用舌头侵入内部的前戏是实朝不敢想象的,他更大地张开双腿,感受着嘴唇吸吮肛门的快感,那伴随手指开发的扩张意图,让他感到阵阵痉挛、让意识涣散的强烈快感。
“啊呀……啊啊……”慌张愉悦的呻吟,舔吮让全身跟着震动。
鼻孔呼出的热气让被近距离感受的阴茎的皮肤像火般发热,扩张的肉穴对侵犯者热切地放松,对舌尖来回戳弄的对待逐渐让实朝身体感受到一层高过一层的欲望浪涌,浮想联翩的遐想和切实的爱抚让肉棒快速勃起,龟头泌出的粘液在内裤留下淫荡的证明。
实朝的手无意识地抚摸胸口,泰时忽然收回全部的爱抚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发出细弱的“啊”,接着泰时就展开手,一下子准确地握住实朝的阴茎,用力上下套弄,这下肉棒彻底硬邦邦的了,那带些力量的刺激成为一种略带疼痛又过分甜蜜的折磨撕扯实朝的神经,接着泰时的另一只手也学着刚才实朝的样子,从衣摆下面摸到早就绷紧的奶头,被同时捏掐奶头和套弄阴茎,让实朝连腰都跟着抖了。
他变得紧张且兴奋,还有些生气,一股脑地扯掉碍事的内裤,撒娇似地说“下次要……穿太郎的内裤……”
泰时笑眯眯地垂下头和他接吻“让我穿千幡的吗?”
“我也是有大肉棒的。”缓过气的实朝虚张声势地哼唧。
泰时如愿放开钳制阴茎的手,可实朝没轻松几秒,那被润滑到一半的屁股就塞进一根手指,实朝跟着半噎哽咽,任性地求饶“快些进来”。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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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2号-3
此时泰时的额头也微微冒了汗,柔顺的实朝面色绯红,整张脸洋溢着渴求的欢快,泰时情不自禁地出声“我看……说……说那个……不用润滑液的时候,就像刚才那样……”
实朝扯动嘴角,那含笑的神情多少有些恶作剧的味道“原来太郎偷偷补课。”
泰时连忙摆手,不好意思起来,他觉得在这方面,自己远不像实朝他们那样放得开,可是自己的醋意一点也没有减少,反而愈发浓烈,泰时更加不知所措。
实朝见状勾住泰时的脖颈,在耳边连连吹气,身体的中心也更为露骨地磨蹭泰时的下体“我是说……我很高兴……”
发觉泰时松了口气,背部像被狠狠抽打,猛地颤动,实朝用力把泰时向下压,直到整个人覆在上面,他的右手像刚才被泰时对待那样,甚至更老练地套弄男友的阴茎,不时掂弄卵蛋,泰时这里的体毛不像自己那样浓,幸好身体其他部分的毛发不至于碍眼,不然实朝那敏感的心情会更陷入不安的妄想。
泰时自然而然地脱掉上衣,露出在实朝看来完美的身体,才让他才凶蛮起的动作重新迟缓,泰时调整姿势,方便实朝能跨坐在上方。被熟练坚定地爱抚让泰时头皮发麻,错觉实朝的指头带有电流,他偶尔发出闷哼,右手顺着实朝的脸颊爱抚到肩头,再一路探索到胸前,想到实朝很喜欢被摸奶头,就把有些粗糙的拇指一起用在捏弄那对可爱的粉红色凸起上,果然才搓弄几下,实朝就连腰都要软了。
实朝不支地呻吟,舌头偶尔从嘴唇露出,泰时觉得那有点好色的神情十分有趣,就更卖力地玩弄。发觉实朝为了摆脱被动,急迫地想要交合,泰时连忙又阻挡了动作。
“还不行吗?”实朝吸着鼻子,胀红了脸,迫不及待又隐约不安地问。
泰时探出舌头顺势用吻安抚对方,手中利索地抓过沙发边的润滑液,挤了大半管,涂在阴茎上,引到实朝抱住肩膀,泰时的两只手从脊背摸到臀肉,那手感颇好的触感让他忍不住用力捏了捏,引来实朝又一番略带哭腔的鼻哼,泰时下意识地说“抱歉”,但下体肿胀的凶器毫不留情、顺理成章地楔入实朝的体内。
“不要……”实朝微闭双眼,这跟往常泰时会用阴茎在臀缝中间磨蹭好几下不同,那样快地顶入,让他不知所措,急迫地想要体会被进入所有细节,伴随幻想中的疼痛,实朝的下体涨得发疼,摆动腰身本能地调整结合的角度,双手从抓握肩膀变成撑在男友的胸前,几根指头无意识地抓出同样兴奋的指痕。
阴茎深入到根部时,两人默契地抬眼看着对方,本能地凑到一处,明明下半身滚烫火热到无法自控的程度,纠缠的吻比刚才缓慢深沉,无论谁向后一点,另一个就主动地寻了上去,超近距离的追逐让两人明显地发颤,泰时捋开实朝额前的头发试探地问“开始吗?”
实朝装作不满的咬他嘴唇“我都要出来了。”
几乎跟那话同时开始的抽动,就是泰时的回应,他握着两瓣屁股,慢慢来回顶弄,身下的沙发让他的震动比平时更加深刻,实朝吸了吸鼻子,努力又逞强地支撑身体,明明才十几下就要受不住的样子,让泰时想要更加用力。
“就是这样……”实朝无意识地呻吟,微闭双眼,年轻躯体的热力从他们接触的每一寸皮肤传递到对方。
“再快些吗?”泰时发声的同时加快节奏。
实朝咬紧牙关,过大的快感让他不想那样丢脸的叫出声,但和心上人的结合无论怎样都给他远超身体满足的痴狂迷醉,遍彻全身来回游走的电流令他越来越兴奋,脸也逐渐明显地左右摆动。
情欲被完全激发的实朝,哆嗦着看到泰时开始在胸前用嘴爱抚,从轻啄到用力猛吸,舌尖挑逗的地方无一不是性感带,实朝抓着泰时的身体,喘息着求饶。
泰时的阴茎被那样高热软滑的地方紧紧缠住,面对实朝的反应,雄性本能占据上风,他握住男友的腰和肩,搂抱着换个姿势,重新变成刚才前戏时的样子,可这回他掐住分开的大腿,用更顺利猛浪的速度和力量撞击敏感的肉壁,紧绞的快感让泰时也跟着大汗淋漓,再一阵猛烈地进攻,动作稍缓,将龟头顶在深处的前列腺上,实朝立即就晃起屁股,双眼含泪。
泰时抓住他的手指,放在嘴里舔了舔,再摆在胸前,实朝顿时明白,害羞中带着跃跃欲试,不停地挤弄乳头,小声说“这里也不会变大,像哥哥那样。”
又是一阵急攻让实朝放弃这样的念头,他看到泰时低着头认真观察结合处的情景,满足和快慰如浪潮没过头顶,无法抗拒的实朝终于照着真正地心情叫出声。泰时将他更近地拉到身下,整个人压上去,双手压住实朝的胸部,指头夹弄奶头,抽送的节奏让身下的沙发一并配合地发出声。
“要干死了……”实朝在高潮中错乱地浪叫,紧紧抓住泰时的背部,肛门不停紧缩。
泰时红着眼睛看到双眼迷离的实朝,兴奋地又一次吻他的嘴唇,舌头纠缠,像鼓励又像爱抚,让高潮后的实朝渐渐平复下来。
“怎么样?”泰时的身体抖得厉害,想射进实朝身体的念头突然格外强烈。
实朝抬起湿润的眼睛,深情地凑到面前,小心地咬着泰时的嘴唇“射进来……都射进来……”
本能超过自主意识的泰时狠狠撞了十几下,在实朝破碎的呻吟中也达到高潮,他喘着粗气盯着实朝带些疲乏又格外满足,还有些调皮的神情,低下头不知第几次的和他接吻,无法言表的畅快同时萦绕在两人中间,让他们小心轻柔地抚摸彼此的身体。
泰时舔着实朝的耳蜗“一起洗澡吧。”
实朝掐了掐他的背“除非再做一次,太舒服了……必须要再做一次,不两次……”
泰时趴在男友身上,听着他的“漫天要价”,笑得格外甜蜜。
END
Chapter Text
124号-1
站在赖朝大人的办公室门口,泰时本能地咽唾沫,心跳不免加快,虽然赖朝向来欣赏他,但泰时在他面前总有些别扭,或者说惶恐,这不光因为父亲和祖父某些行为带给他的嫌恶,还由于他与实朝的秘密恋情,那不知何时可能被揭发的秘密,如同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泰时尽量避免和赖朝或政子正面接触。
他遵从赖家的意思,到这里来取东西,但那半掩的房门后发生的事,让泰时产生警觉,不确定要不要坚定地推开,这时他嗅到里面的异样,随后握紧拳头,连忙推门而入,并利落地反锁上门,抬眼果然看到一副在外人看瞠目结舌的事。
光裸下身的实朝正在进入赖家的身体,性交的地点竟然还是赖朝的办公桌,这让泰时的额头立即冒了汗,想要出声制止,但他的目光怎么也没法从实朝的两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挪开,以至于发出的声音断断续续,只能听清“你……你们……”
实朝停下动作,偷偷扭头瞄了一眼泰时,马上转过去,小声说着泰时的名字,让后者坚信他是被哥哥强迫的,而下面的赖家则大咧咧地勾起手指,对泰时说“哟,你来了。”
那像普通问好的语调和稀松平常的态度让泰时咬起嘴唇,他认为带坏实朝的就是赖家,相比这个自大狂,偶尔泰时连大江都能看得顺眼,泰时清楚他需要将实朝从这恶质的影响中带离,就大步走到实朝背后,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腰,在本能驱使下用力抚摸着恋人的身体,尤其在爱抚到臀肉时,泰时甚至发出连自己都觉得有些超过的喘息。
“这个无趣的男人很迷恋你啊。”赖家看着实朝撤出身体,用嘲讽的语调说。
实朝顾不上回应,因为泰时已经吻上他的嘴唇,手指也直接伸进衬衫里,抚摸起胸部,实朝不喜欢锻炼,酷爱美食,为了身材考虑在努力克制,仍然有些微胖,对此苦恼不已,泰时和赖家却在这点达成共识,柔软敏感的皮肤和触感极佳的弹性,加上敏感和害羞的反应,他们十分喜欢逗弄这样的实朝。
手指拨弄乳头没几下,就在布料下显示出相当的轮廓,赖家撑起身体,两只手加入玩弄弟弟的阵营,一边捏弄另一侧的乳头,一边以高超的技巧套弄阴茎,接着他看不过去似的,推开泰时的手,两只手都覆在实朝胸前,以明显是对待女人的手势玩弄弟弟的胸部,这让实朝更加羞耻。
“哥哥,请不要这样……”才上了亲哥哥的实朝,似乎没发现自己说这句话时毫无立场。
“你,去舔他后面。”赖家命令泰时。
正啃咬实朝脖颈的泰时,心底不认可这样的赖家,但也被浑身滚烫的实朝诱惑到顺从,他的舌头从肩膀一路吻到腰,随即跪在实朝身后,握住臀肉,迫不及待地分开它们,准确无误地抵在入口处,触碰中那明显的颤抖和带着水汽的呻吟,让泰时愈发兴奋,还没舔上几下,就情不自禁地抓着臀部,在上面不停吮咬,那蹦跳的触感令泰时更加用力。
“太郎……”实朝看不见泰时的脸,但能从触碰中感受到泰时竭力压抑的“怒气”,他用力瞪着赖家,只起到反效果,赖家笑呵呵地张开嘴贴到胸前,用舌头在四周转动,嘴唇用力含住乳晕,将乳头吸进嘴里,舌头快速舔弄,这一连串的动作让实朝摇摇晃晃地像喝醉了。
赖家放开乳头,抓着实朝的头发,迫使他仰头,却不吻他的嘴唇,执意在耳蜗和耳垂咬啮,直到他张开手,称量般掂着弟弟的阴茎硬度。
“我们继续哦。”赖家忽然伸开腿,揣在把脸都埋进弟弟屁股里的泰时肩膀上,那没怎么用力,但十分强势的动作,如同在泰时脸上打了两个耳光,后者压抑喘息,瞪着赖家。
赖家快速地把实朝压在身下,利落地抬起腿,不客气地扶着阴茎刺入被泰时准备好的地方,实朝两只手攥成拳,那种逆来顺受又沉溺不可自拔的态度让赖家很高兴,等到他彻底进入实朝的身体,才慢悠悠地转头,晃了晃臀部。
“想要我弟弟吗?先过我这关。”
TBC
Chapter Text
124号-2
被“夺走”恋人的愤怒让泰时的呼吸愈发粗重,从喉咙深处发出“吭哧”的咕噜声,赖家兴奋地挑眉“对,就是这样,操我。”
泰时看着赖家嘴里故意发出的挑逗呻吟声,手指不自觉地在散发着淡淡香水味的肉体上抚摸,与实朝不同的成熟躯体早看过很多次,长而结实的大腿和屁股上泌出的细密汗珠在灯光下像笼了一层迷雾,泰时努力想要做出粗鲁的姿态,但在赖家看来那被硬质手指触碰的爱抚更具刺激,俯身低头吻上实朝的嘴唇,也方便身后的泰时快点进来。
“偶尔你的男朋友还不错嘛。”赖家笑眯眯地说。
实朝缩了缩屁股,希望哥哥能尽快高潮,才能享受与泰时的结合,他伸手抚摸赖家的肩膀,撒娇般小声叫着哥哥的名字,一双眼睛迷蒙地望向泰时,让后者更加火大,他握住赖家的屁股用力分开,再挺着坚挺的阴茎插入饥渴的肛门,几乎同时,赖家发出一声满足的怪叫,抱着实朝向前挺动,而泰时不想看他的样子,闭上眼睛体会操弄的快感,屁股深处的吸引力让他一时忘记操弄的肉体是十分嫌恶的赖家,立即就展开大幅地抽插动作,整根抽出,龟头接近肛门,感觉到阻力后再猛烈地顶回深处,周而复始十几下后,赖家的叫声更加明显,泰时稳了吻站姿,抱住赖家的臀部变换姿势,再以不同的方式抽插,这下赖家整个人都情不自禁地颤动,忘情地浪叫。
被压在下面的实朝,屁股里塞着阴茎,每次赖家的挺动都由泰时引发,持续一阵后,他和泰时全都意识到彼此在以一种微妙的姿势性交,实朝望向泰时的目光快速地飘向其他方向,但很快又会落到泰时脸上。
赖家笑呵呵地捏着实朝的下巴说“我没法填饱你吗?明明上次都尿出来了。”
“哥!”实朝潮红的脸,流露出羞耻和愧疚。
泰时用手指拍了拍他的头“再等等……”
赖家不满实朝的分心,狠狠咬住弟弟的嘴唇,下身操得更快,腿上的肌肉也紧绷得线条频现,他将阴茎深深捣入实朝的体内,来回转换角度,熟练攻击敏感的前列腺,实朝哆嗦地紧闭双眼,汹涌的快感猛然爆炸,情不自禁地吐出舌头,用力抓紧赖家。
看着实朝的反应,泰时也更加兴奋,每次抽送都既准又狠,不停抽送旋转,他自然不想去找赖家的敏感点,一味想着快些解决,奇妙地是每次肠道内剧烈收缩,禁箍阴茎的力量变强,泰时就必须重新吸气,防止自己先一步高潮的场景出现,赖家一边加大耸动的幅度,一边夹紧屁股,泰时的手心里都是汗,快要连赖家的屁股都握不住。
泰时的粗喘和赖家的浪叫渐渐合为一体,实朝情欲的眼泪像打在身体的鞭子,快感与痛感不停交缠,泰时的整个身体弓起来,不由自主地变成追随赖家操弄实朝的节奏来抽插赖家的身体。
赖家紧捏实朝的乳头,偏过头对泰时得意地讲解“小千幡很想产奶的哦,明明软软的没什么看头,但是我玩过最带劲儿的。”
实朝眼泪汪汪地瞪着赖家,不满他的评论,可身体诚实的反应只说明那淫话的正确,泰时终于开口“我同意……”
“太郎!”实朝攥起拳头,很想打人。
赖家自信满满的样子让泰时更加愤怒,他重新用力抱住男人的屁股,发狠地摆弄身体,甚至手指偶尔也试图插入结合处,赖家的手向后摸到泰时的卵囊,掐弄得泰时反过来更加凶狠地操弄,变成与赖家比拼的架势。
浊重的喘息让赖家和泰时变成野兽,快速摩擦的地方生出烈焰般的炙热,灼烧快感的神经,泰时憋着气,想忍耐到最后,但实朝哭喘难耐地叫出声,赖家的身体也剧烈的颤动,泰时认为差不多了,终于爆发,即使泰时赶紧撤出身,一些精液还是喷进赖家的屁股,泰时的舌尖顶着牙齿,捏着阴茎,想进到实朝的身体,但赖家根本不给他机会,抽出身体,抓着虚软的实朝,把阴茎举到面前,肆无忌惮地射到实朝脸上。
被那情景深深吸引的泰时,也捏着阴茎加入进来,最后变成实朝的脸、肩膀和胸膛都沾上精液的淫乱情形,泰时看着男友的模样,心底生出隐隐的畅快和满足。
“我的小千幡累坏了。”赖家的手指在实朝脸上摸来摸去,笑呵呵地说,转头对泰时说“你来伺候我洗澡。”
泰时咬紧牙,想去拥抱实朝,但赖家的气势和刚才那让他略带后悔的反应,让泰时跟在他身后,去到另外的房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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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号-3
跟在赖家身后的泰时几乎立刻就后悔了,他与赖家之间的气氛也变得冷淡,只有从对方腰间和臀部的指痕才显出他们刚才做了什么。
赖家关上门,自顾自地靠在沙发上,拿出遥控器摆弄几下,隔间的屏幕亮起,泰时发觉那画面就是外面的办公室,他第一次知道那里还被监控着,不自觉地咽唾沫,思考刚才那胡作非为的一幕是否可能被其他人看到。
“除非给爸爸看到哦……”赖家读出泰时的表情,轻佻地说“那样一来,你就要遭殃了,与两位源氏贵公子纠缠不清,将你沉到东京湾也没法谢罪啦。”
泰时干笑着说“别开那样的玩笑”,忽然看到外面办公室的门开了,进来的人竟然是大江,他先一惊,连忙要出去赶走那家伙,而身后的赖家忽然抓住泰时的胳膊,小声说“嘘,这正是我想给你看的。”
泰时怒火中烧,执意要冲出去,尤其他看到大江走到实朝面前,手指在男友的脸和肩膀上不停流连后,被冒犯的感觉冲刷大部分理智。
赖家的声音如恶魔的低语,轻笑道“你明明知道他们一直纠缠不清,哇哦,被我说中了,要恼羞成怒了?”
握住门把手的手没有拉开的勇气,泰时用力闭了闭眼,期望能看到实朝挣脱大江拥抱的画面,那样他就能彻底掐灭心底的不安,理所应当地以男友身份教训那个年纪足以当他们爷爷的家伙,就算有传言说大江的武力水平与畠山不分伯仲,泰时也确信自己不会退缩。
但是……
瘫软的实朝面对突然出现的大江,好像理所应当地抬起手,做个招呼的姿势,同时向后挺起臀部,大江舔着嘴唇捏起实朝的下巴,一边用随身的手帕帮忙擦脸,一边用厚实的舌头舔吮实朝的嘴唇,一阵热辣十足的吻就那样顺理成章地发生,仿佛他们才是一对感情颇好的情人,泰时忍不住攥紧拳头。
赖家不失时机地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和腰,边欣赏屏幕上的画面,边充当讲解员“我们可是源氏,好色是天经地义的。”
泰时看到大江的手指戳进实朝的屁股,搅动出赖家刚射入的精液。
“北条家的小子只有你这样天然,啊,这是我弟弟的说法”赖家兴致勃勃地捏弄泰时胳膊的肌肉“在我眼里大江,或者你,还有其他什么人,都是满足欲望的工具,连这点也看不清,实在让人失望。”
混合着恍惚和冷漠的奇妙表情,实朝背过身,抬起一条腿踩在沙发上,大江一边捏着臀肉,一边用两根手指在肉穴内盘旋搅弄,很快就弄的汁水横流。
“不光是我的东西哦,刚才小千幡可是好好地、彻底地做了准备。”赖家兴奋地小声解释,手掌盖在泰时胸前,小幅捏弄。
抖动手腕的大江陆续加入更多的手指,光用手指就让实朝不停地扭腰喘息不已,前方阴茎变得狼藉,肉眼可见地滴答着粘液,明明才刚高潮的阴茎,即使形状是萎缩的可爱状态,还是饥渴地流涎口水。
大江不时拍打着屁股,解开拉链的声音刺激实朝的神经,他睁开眼扭头向后看,大江抽回手指捅进他的嘴,搅动玩弄舌头,同时另一只手扶着准备中的阴茎,在实朝的股间来回磨蹭,偶尔龟头碰到凹陷,大江平静的表情下只有眼睛冒出兴奋激荡的光。
“不准备舔吗?”大江嘶哑的声音暴露内心。
实朝偏过头,躲开试图亲吻的嘴唇,紧接着无论热量还是硬度都让他心神荡漾的凶器就一点点楔入体内,他仰起头努力不停吸气,如果不是大江默契地扶住腰,说不定会就此倒回沙发上。
大江掰住他的腿,一阵疾风骤雨的抖动,立竿见影地让实朝发出粗重的喘息和呻吟,泰时几次与实朝交合都没听过他能发出这样的声音,妒意和不甘写在他脸上,让赖家瞧得满面笑意。
“小千幡和我无话不说,他对你全部都满意,连干这事也是,只有一次,他喝了酒,在我的逼问下才承认……”赖家握紧泰时的阴茎缓慢套弄“明明足够大,看的过眼,就是……”
泰时根本顾不上他在说什么,就见大江不满般地握住实朝的那条抬起的腿,腰身不停抽送,攻击沉重准确十分凶悍,嘴上不停地折磨实朝的胸部,几十下后,交合处就到处湿漉漉的,屁股夹着阴茎,进出拍打声超过实朝的呻吟。
接着大江不慌不忙地握住另一条腿,眼里冒着训意,泰时跟他念书时也被那样盯过,发生在这个场景实在难以想象,实朝瑟缩地想要弓起身体,马上就被狠狠打了几下屁股,以分不出被迫还是熟练地姿势抱住大江的肩膀,后者顿时将两条腿一起抱住,这下实朝整个人都挂在大江身上,全身的着力点只在下体结合处,之后每一次操弄都好像要让实朝送了命,看似挣扎实际对大江越抱越紧的淫浪态度让泰时也跟着咽唾沫。
“啊……啊不……老师……对……就是这儿……”
赖家咬住泰时的耳垂,轻轻吹气“你能做到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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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号-4
带着哭腔和隐隐求饶的喘息把大江叫的受不住,额头脸上全是汗,他得意地舔嘴唇,笑着问“刚才两个人都不行?你可不要让我有什么危险的念头啊。”
大江对着在眼前上下晃动的奶头啃咬,实朝的身体抖得更厉害,连屁股都缩紧了,让大江一阵发狠,死命在湿润滑腻的屁股里进出操弄,实朝脊背扭曲痉挛,全身都是汗,在泰时看来简直就化身一头饥渴的淫兽,要榨干每一个被利用的男人,但即使他还是无法压抑嫉妒之情。
赖家兴致勃勃地继续说“变成在沙发上了,看来小千幡说的有些道理,能坚持这么久,我该写张支票给博士咯。”
被压在沙发上,提起脚踝的实朝的喘息化成啜泣,大江腾出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实朝的脖颈,下身猛烈攻击,引得沙发一阵吱呀,实朝挣脱他的手,改成挺起胸部,大江喘着粗气低头咬在奶头上,轮番猛嘬,实朝神情痛苦,两手在大江背部用力抓挠,屁股却向上撅得更翘了。
这时赖家早在泰时注意力被那边吸引时,把这位竹马兄弟的全身摸了个遍,点评道“无论如何,你比其他人年轻,强壮,既然我弟弟现在还在坚持只喜欢你,以后我会尽量帮你盯着点,不用谢我。”
赖家在泰时脸上亲了亲,握住泰时的阴茎说“本来我想操你一次,可我怕你真的哭出来。”
泰时抿紧嘴唇,不用赖家再说什么,他已经看到大江志得意满地达到高潮,慢悠悠地穿衣服,他推开赖家大步向外走,目光直视着大江,奇妙的是后者视他为无物,甚至带些嫌恶的扭头,不过临走前仍不忘当着泰时的面低头亲吻实朝的嘴唇。
泰时攥紧拳头,看着实朝瘫软无力地迎合,他默默垂下头,安静地等到大江离开,连赖家穿着睡袍、手举高脚杯,走到实朝旁边,口对口喂他喝酒,都一点不能动弹。
“太郎……过来……”喝过酒的实朝终于从虚脱中恢复些精神,他抢过赖家手里的酒,狠狠喝了几口,才吐出这几个字“到我身边。”
泰时慢慢抬起头,看着遍身狼藉的实朝,那本应无比淫浪的身体却仿佛散发着柔和的光,他走过去挤在实朝身边,接过他手里的酒瓶,迟疑了半秒就喝下一大口。
“不要逞能啊。”实朝发出叹息般的声音,着迷地盯着泰时。
他抚摸泰时的下巴,一路向下到壮硕的胸肌,再来到腹部的坚挺,手指没怎么停留,就想继续往下摸,嘴上嘟囔着“是不是被我哥干过了?”
赖家举起双手做无辜状“我很守信,既然你都让我看到老家伙了,怎样我都不会在你之前碰他屁股的。”
泰时去看实朝的眼睛,意识到自己成了被捉弄的对象,除了有对赖家的恼火,就只有对实朝的无可奈何“为什么不对我好好说啊。”
“明明是你总在介意那样的事,干脆让你看到咯,”实朝轻轻噘嘴,轻声表达不满“每次都好像我在一厢情愿。”
“明明不是那样……”泰时拘束地不知该怎样对待男友,最后只好伸手摸了摸他的头。
赖家在旁边看不下去地说“我不是来看你们黏糊糊谈恋爱的。”
实朝瞪他一眼,抓着泰时的胳膊爬到他身上,认真地说“我只喜欢你。”
泰时被那认真的灼热目光盯到想要避开视线,但实朝掐住他的脖子,粗鲁地说“太郎是我的。”
“我是你的。”泰时轻微挣扎地安抚。
“不管其他人怎么诱惑我,我都只喜欢太郎。”实朝嘟囔“你说过要理解我的。”
泰时凑近他的脸,用嘴唇轻轻碰了碰“诗歌那方面别指望啦。”
“刚才那样的呢,也可以吗?”实朝的手指用了些力气。
泰时有些轻微的窒息感,但那种奇妙的爱慕和期望顺从的心情又冒了出来,仿佛受虐的心理随着实朝没等来他及时的回答,被紧跟着到来的两个轻轻击打的耳光激发出来,他不由自主地咽唾沫“是的,只要是千幡的决定。”
赖家鼓掌“终于下定决心啦。”
实朝摇头“还不够”,说完他握着泰时的腿,坚定地说“我要上你。”
有了酒意的泰时,脑袋逐渐昏沉,连不远处的赖家都有些看不清了,他用力撑起身体“至少今天……”
“什么?”实朝挤到他的两腿中间,着迷地磨蹭泰时的脸,手指在胸前不停抚摸。
“别让你哥掺和我们的事,至少今天……”泰时努力说清。
赖家怪叫“北条家的小子。”
实朝却十分高兴,将自己和泰时的阴茎握在一处,颇有技巧的捻动挤压,泰时的脑袋里就像反复开过火车,气息沉重,几乎立刻就要射了。
“这里也要……”实朝更向前地把胸部贴到泰时脸上。
在泰时衔住奶头的同时,两边就颤抖地喷出奶汁,射在脸上,就算酒意深沉的泰时也被这场面惊到。
“你喜欢吗?”实朝嘴唇颤抖,满面期待。
泰时的两只手一下子握了上去,他已经说不出话了,只顾着抚摸实朝的身体,也根本不在意被对方占据身体,他闭上眼将身心全部交付,这下什么都变得不重要了,连赖家的什么“好好练习喝酒”的话也听得模糊了,泰时拥抱着实朝,闭上眼感受那奇妙又强烈的爱意在胸中涌动。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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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5号
一阵沉重急促的脚步从身后响起,实朝捏紧手里的佛像,仪式结束后他连衣服都没有换,袖口前襟上能看到点点血迹,那当然不是他的,是代他死掉的源仲章的血,事情在当时发生的那样快,就算他早有心理准备,看到披头散发、怪叫着从天而降的公晓还是吓了一跳,实朝握紧腰间肋差前,本能地把站在低一级台阶的源仲章向前推了下,那尖叫着撞到公晓刀上、进而死亡的事实,究竟是否该算在实朝的头上,现在回想起来,他只觉得幸好。
若说实朝有五成把握泰时会冲上来,那么原本还站在自己身后,见到刺客后,用身体挡在刀和自己之间的畠山就太让实朝意外了,那张与姨夫酷似的表弟的脸,就如记忆中那样可靠,他伸手扣住畠山的肩头,用颤抖的声音说“你做很好。”
脚步越来越近,实朝又想要去拿摆在面前的肋差,步履生风带来的气味让他停下动作,转而慢悠悠地歪倒在凭几上,随意地张口问“是太郎吗?”
“殿下,是我。”
实朝稍微放下心,有预感公晓的下场,心中多少有些难过,他转身看到身穿铠甲的泰时规矩地跪在面前,胸中又燃烧起异样的感觉,他捏起扇子,点着地板,像在打节拍,那是咏唱和歌时常做的动作。
“那个人怎么样了?”实朝清了清嗓音问。
垂着头的泰时始终不动“已经被我亲手处置了。”
实朝平静地回答“也不用费你的手。”
“我曾经放走一个,现在终于做了这样的事,大约是上天的安排吧。”泰时直起腰,抬头迎上实朝的目光。
“爱惜自己的名声不是什么坏事。”实朝说。
泰时叩头“感谢您的体恤。”
血腥的气味更浓烈地飘荡在空气里,实朝第一次对那味道有了切实的感受就是在外公和义时身上,他们染着畠山的血,厚颜无耻地颠倒黑白,那情景让实朝做了整宿的噩梦,之后的打击更是来自哥哥死亡的真相,表面上实朝不动声色,背地里他不停利用和扩大干爹留下的政治遗产,那些平和幻景下的丑恶厮杀,既让实朝感到嫌恶又激发灵魂深处的胜负欲,也是那时,泰时向他坦白救赖家无果后的懊悔和自责。
“受伤了吗?”实朝凑近些,小声问。
“请不要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泰时用力说。
实朝与他贴得更近了,有些高兴,不自觉地用撒娇的柔软语调说“你以为我在用自己的性命当诱饵?”
“不管是不是,总之没有什么能对你产生威胁的了。”泰时严肃地说。
实朝眨了眨眼,调皮地用眼神示意泰时快些脱下铠甲,他急迫地想看到那个强壮的身体。
泰时依从他的暗示,仍对实朝瞪着眼睛,后者故意装作笨拙地帮忙脱铠甲,两人一阵粗鲁的忙碌后,实朝如愿以偿了,他抱住泰时的身体,用舌头舔着衣服,贴在皮肤上的汗味让他忍不住伸手握住泰时的下体。
“如果你不算你父亲的话。”实朝捏了捏泰时的卵囊。
泰时吸了口冷气,贴在实朝连边咬他的耳垂“没准赖朝大人真是我的父亲。”
实朝更用力地一捏,感觉那里硬了起来,感受着亲昵的吻回应“反正你就是姓北条的。”
“我们北条家的恶名啊。”泰时向上顶了顶胯。
“没有受伤吗?”实朝认真地套弄起泰时的阴茎。
泰时扯开衣服,拢着胸肌说“太轻松了。”
实朝俯身趴在强壮的身体上,边吻边吮吸潮湿的皮肤,泰时抚摸他的头发,沿着脖颈向下摸来摸去“如果能在当时把公晓处置,说不准我会把你压在台阶上干起来。”
实朝微笑着抬起腰,跨坐在泰时身体两侧,用臀部的凹陷不停磨蹭,那惯于纳入属下凶器的地方,不自觉地饥渴抽搐,泰时接受到信号,继续向上顶胯,不紧不慢地楔了进去。
随着规律的抽送,两人的呼吸渐渐沉重,实朝摩挲泰时的嘴唇,后者轻咬侵犯的手指“我要向你剖白我的忠诚。”
实朝前后摇摆地回应“我看到了,你父亲暂时不会有动作,这可不太好。”
泰时挑眉“你想怎样?”
“刺杀大将军未遂,谋害朝廷贵族,总要有人承担责任嘛。”实朝心满意足地吻着泰时的嘴唇。
“总不会把他绑上京城吧。”泰时苦笑,揉捏实朝的窄腰和丰臀。
“那当然不行,再怎样也是我们镰仓自己的事。”实朝笑眯眯地说。
“所以呢,你要散播假消息给那位大人?”泰时问。
“还没想好啊,”实朝扭动身体,故意说“六波罗探题在京城被轻慢,怎么看都是对镰仓的威胁。”
“不如搬去京都,谁敢阻拦。”泰时说。
实朝摇头“从长计议吧,我现在有点累了。”
泰时抱着实朝翻转过来,边用重炮攻击扭捏热浪的身体,边捧着实朝的脸说“今天请别让我离开。”
“偶尔一次的犒劳。”实朝搂紧他的肩膀,柔顺地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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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号
“好不容易搭上这条线,你可千万别搞砸了。”
边这样说的小日向,刚要把补妆用的粉底塞进裤兜,抬头看着泰时的脸,微微皱眉“你今天打拳了?”
不善说谎的泰时本能地缩了下腮帮,小日向的眉毛皱得更紧了,不由分说剥掉出发前泰时坚决要穿的外套。
小日向拍了拍泰时肱二头肌,顺便在鼓胀的胸肌上捏了捏,略满意地说“这样就完美了。”
泰时不想说这行为堪比性骚扰,但站在别人家门口,抬头可见的监控探头让他没法做出挣扎的反抗,难为情地咽唾沫,低声说“我没有演戏的才能。”
“这我比谁都清楚……”小日向又一次沾着唾沫,将溜光水滑的头发抹了又抹“是搭上线,没指望你能当上男主角。”
“我的作用是分散注意力。”泰时给自己打气。
门开的瞬间,小日向掐了把泰时的大腿,满面赔笑地迎向来人,站在身旁的泰时看着他的侧脸,再看到站在屋内的人,惊讶之情尽数代替全部的紧张,他甚至没法合上嘴,几乎要喊出那个名字。
“千幡。”
堆满谄媚笑容的小日向拿出早就捏在手里的名片,毕恭毕敬地向前递“我是那个……事务所的……”
实朝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大大的眼睛里用那种评估似的意味扫视小日向,再停留在泰时身上,后者立即连腰背都更加挺拔,同时小日向也几乎屏住呼吸,从业多年的他练就一种对成败气息捕捉的雷达,好几次就是这样击败同社中的其他对手,就算升至管理层多年,这个本事也从不懈怠。
小日向猛地搂住泰时的腰,一时间把实朝和泰时都吓了一跳,他卖力地挺起胸,抓着泰时向玄关挤“今天来,是关于您的大作影视化的事。”
实朝向后退了两步,双手摆在胸前,呈现防卫的姿态,他小声嘟囔着“我刚叫了外卖。”
小日向更加得意,拍了拍泰时的肩膀说“差不多,差不多。”
然后足足有一分钟,三人就在狭小的玄关互相瞪着对方,泰时的心情十分复杂,要知道几年前,实朝还是那个比他矮了两个头,怀揣着信件,当面告白的小孩子,现在即使自己仍然比他高上一个头,形势逆转,让他不由得感慨万千,尤其联想自己现在的境地,更加有种想钻进地缝的冲动。
“演员吗?”实朝偷瞄泰时,小声说。
小日向高兴地连声音都拔高了“虽然我家太郎在镜头面前十分有新鲜感,但他的经验十分丰富哦,您的卧室……啊,不,我是说现在就可以试镜,试镜。”
泰时仿佛不认识小日向,扭头瞪着他,目光里尽是“这跟说好的不一样。”
实朝转身走在前面,小日向跟在他身后,还用脑后的眼睛盯着泰时,防止他逃走,那放在背后的手势仿佛在说“你敢跑掉,明天就立即还钱。”
和想象中的富丽堂皇完全不同,到处都堆着书,屏幕上显示实朝刚才还在工作,而他还没吃饭,泰时不禁觉得有点可怜,这时门铃又响了。
实朝松了口气“我的披萨。”
小日向自告奋勇“我去取!”还不忘给泰时一个意义明显的眼神。
“好久不见。”泰时有些找回自然的姿态。
“嗯……”实朝略撅起嘴“想不到能见到太郎,已经是大明星了吗?”
若不是了解到眼前这孩子有些天然的性格,说不准会被人误解成是一种嘲讽。
“是为了能多赚点钱。”泰时坦白。
实朝坐在书桌的边缘,终于能抬起头直视泰时的脸“你和那个人是情侣吗?”
泰时连连摆手“不,经纪人,差不多算上司。”
实朝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抓弄书桌,这样的小动作让泰时放松不少“原来你现在这样厉害。”
听到泰时的表扬,实朝的脸颊立即就泛起红“你都看过吗?”
“没有。”泰时说出这句后险些咬到舌头,这实在太失礼了。
实朝反而高兴起来“你以前就不喜欢这些嘛。”
小日向拎着披萨回来,见他们气氛融洽,装作不愿打扰的样子,手重新摸上泰时的肩膀,更用力地捏紧肱二头肌,泰时差点叫出声。
“为了节省宝贵的时间,现在就开始吧。”说完这句,小日向不客气地拉起泰时塞进裤子里的背心,这举动让泰时的眼睛都瞪大了,身体十分僵硬。
“抱歉,”小日向对实朝那样说,转过头压低声音对泰时说“脱啊。”
泰时根本没想到他来真的,连忙求助般地望向实朝,而对方的眼睛已经眯起来,完全没有拦阻的意思,这下他明白只有自己在状况外,想到身负的巨额债务,他只好咬紧牙齿默默忍耐。
幸好小日向只脱掉上衣,但垂着头的泰时看到实朝走近,他还是忍不住有些难捱,因为对方的手指已经抬起,触碰到肚脐,然后一路向上停留在胸前。
泰时脑子里想到的只有“幸好没有被摸屌”,但一旁的小日向看穿了这点,伸手想将内裤外的运动短裤扒掉。
“请不要这样。”实朝出声救了他,泰时长出了口气。
小日向有些为难,从他的表情上,泰时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今天他穿的比自己还夸张,大衣的扣子扯开,露出里面的那件不忍直视的衣服。
“我想我们能单独……”实朝小声说。
“规矩就是规矩。”看得出小日向在用力“坚守底线”。
泰时“恰到好处”地打个喷嚏,实朝连忙把沙发上的一件衣服递给泰时。
“一会儿我还有事。”实朝顿了顿。
小日向难掩失望,这种软钉子说明机会不大了,他懊恼地咬紧嘴唇,看着泰时穿回自己的衣服。
“请把联系方式给我。”实朝对小日向说。
突如其来的希望让小日向愣了两秒,连忙双手递上名片。
送他们离开,站在小日向身后的泰时猛然被实朝拉住手腕。
吻落在泰时的嘴唇上,他用余光察觉到小日向偏过头,当做没看见。
“你欠我一次。”唇瓣分开前,实朝热切地吐息。
直到坐进小日向的保姆车,泰时才伸手摸了摸嘴唇,确信那是切实发生的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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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号-1
泰时做了一个梦,一年前的细节他到现在也很清晰,被父亲坑了的三浦,仿佛换了一副面孔,理所应当地拒绝自己与阿初的继续交往,并按着手指让泰时签字画押,原本泰时可以用各种理由尝试推脱背负突如其来的债务,但他就是不愿意看到连母亲的那所房子也要被卖掉抵债的画面,横下心决定还钱。
与小日向签订的合同里当然有那方面的意思,不过他们有言在先,就是泰时绝不漏脸,比较脸和身材后,小日向决定用泰时的身体当做事务所当红男演员的替身,包括但不限于各种危险动作,甚至大尺度的拍摄也都由泰时负责,谁让那位明星私生活放浪不修边幅,更别说保养和锻炼。
这次小日向就是抓着泰时来做诱饵给那位明星当说客,泰时原本不想答应,可小日向开出不错的价格,并再三保证会在现场,泰时才无可奈何地答应,他甚至在开门前,脑袋里飘过“睡一下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危险念头。
有什么东西在脸上流过,微凉的触感让他努力睁开眼,看到一双关切的眼睛,泰时用力眨眼,才看清似乎有些熟悉,还显得略陌生。
“太郎……”实朝那略柔软的声音让泰时立即就醒了,记起自己好像喝了酒。
“啊,那个……”泰时本能地在身上摸,发现除了前襟大敞,似乎没有哪里不对。
“太郎的酒量还是那样差,”实朝伸个懒腰,看着泰时扶着额头坐直身体“以为你现在会好上不少,这样不会对工作造成麻烦吗?”
泰时以为他在调侃,晃了晃头,接过对方递来的饼干“昨天晚上一直在工作,可能有点低血糖。”
实朝的两只手交叠在一起,看起来有些无措“我听姨夫说了你的事,本来下定决心不会再和你有关系的。”
“畠山姑父吗?他怎么样?”泰时怀念起小时候他带给大家的年糕。
“他很好啊,还是那么帅,父亲也离不开他,虽然哥哥好像有些意见,不过我不清楚。”实朝笑眯眯地说。
一下子听到那么多记忆里熟悉的名字让泰时有些恍惚,他故意露出粗鲁的吃相,来表明自己和实朝他们的分界,而实朝还是那样专注的盯着自己,让泰时多少有些难以下咽。
“怎么了?”泰时问。
实朝松开手,低声问“你经常会做这类的工作吗?”
泰时认为这种情况下说自己是第一次多少显得目的不单纯,就只好暧昧地笑了笑,实朝顿时安心下来,可那很快流露出的淡淡兴奋让泰时感觉事情不妙。
“我对改编什么的,没有经验,小日向先生说,你有别的剧组要跑。”实朝说。
那是小日向的惯用伎俩,想必他看出自己对实朝的不一般,才故意拿出这样的托词,泰时心中叹气,老实说“他很看重这部戏,但对我不适合。”
“怎么会?”实朝握紧手,面部线条变得明显紧绷“我想……”
等了一阵也没听到下文的泰时小声说“想什么……”
“我在想……”实朝垂下头,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哥哥是对的。”
泰时和赖家的关系不算好,甚至可以算得上得罪。
“我可以把这个项目交给小日向先生的公司。”实朝说。
泰时放下心,松了口气,这下他终于不用再被小日向威胁了,就在这个空档,实朝伸手抬起泰时的脸。
“条件是……”实朝咬紧嘴唇低声咕哝。
“什么?”泰时难捱地咽唾沫。
“太郎的身体,”实朝认真地说“我很想睡你。”
泰时又一次张大嘴,这样直白的谈条件让他大脑一片空白,不料实朝又一次吻了他。
“就这样定了。”实朝蹦跳着起身,走向不远处的那群人。
泰时看到他在对小日向说话,后者投向他的目光让泰时低下头,不禁扶额。
TBC
Chapter Text
128号
能从身后传来的脚步声分辨出来人是泰时,这让正在泡温泉的赖家自己也有些意外,抬起头看到这个自小的玩伴只裹着浴衣站在岸边的岩石上,赖家递给他一个眼神,重新闭上眼。
泰时扯开浴衣,露出精壮的身体,慢慢滑入水中,与赖家保持相当的距离,这样做自然显得刻意,但在实朝不在场的情况下,与赖家以这样的形式同处一个空间,实在算得上相当的进步。
头顶的汗将颧骨处皮肤浸染得无比性感,泰时偷眼观察这样的赖家也下意识地咽唾沫,他连忙移开视线,抬头望向天空,从刚才开始的细雨让热气蒸腾的温泉在昏黄灯光下更加迷幻,泰时看到有一对叫不出名字的昆虫正抱成一团,不受外界的任何干扰般忘我,他想到自己与实朝很久没有像这样投入了,常说不那样就会容易寂寞的实朝,如今“成功”地将情绪传染给泰时。
“千幡果然流着源氏的血脉。”赖家用戏谑的口吻说着那样的话让泰时才压下的火重新冒出来。
“你在生气什么?”
感到有什么靠过来,泰时睁开眼就看到放大的赖家的脸,他一不留神咬住舌头,险些被口水呛到,赖家笑得开心。
赖家的手抚摸泰时光裸的肩膀,嘴唇随即凑了上去,张口毫不客气地啃咬肌肉,泰时强忍住疼,低声说“不要这样。”
“装什么,”赖家扳正他的身体,理所应当地在泰时脸上一阵乱吻“你来的正好,我正想做些什么。”
“你不要找上我。”泰时几乎要推开他。
赖家的右手准确地在水下握住泰时的阴茎,撇了撇嘴角“不如我们把千幡骗来搞他吧。”
泰时险些说“他在为你办事”,赖家灵活的手指像蛇般在阴茎来回缠绕,几秒后就让那地方充血硬挺,赖家得意地舔嘴唇,用嘲讽的神情评价无法否认的事实。
“在酒会上搞音乐、咏诗,这样谈事,我可做不来,”赖家加快手里的动作,同时不客气地拉过泰时的手放在自己胯下。
受到“招待”的泰时用礼尚往来的朴素意识“回报”男友的哥哥,看到赖家颈间明显的吻痕,想着“不愧是他”,又无可奈何地与这样从小就不对付的男人手淫,泰时重新对实朝产生抱怨,如果面前的人是小千幡,自己早就将他用力拥抱。
意识和动作截然相反的泰时,在赖家的诱导下仰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由着赖家亲来吻去,同时他的手不安分地在赖家背上抚摸,在热水中两具热腾腾的肉体互相厮磨,很快擦出情热的淫气。
就在泰时以为赖家会像先前两次那样敞开腿,说出“干我”之类的话,赖家却将泰时翻转过来,抬起一条腿,牙齿咬在泰时的肩膀上“抬起屁股。”
“什么?”随着两根手指毫不客气地捅进身体,情欲中的泰时顿时清醒几分。
热水随着手指的插入一并涌进肠道,泰时急促刺吸气,身体猛的收紧,赖家立即抽回手指,在水下揉捏泰时的屁股。
“你跟千幡那么久,还不适应,真像个木头。”赖家的嫌恶的口气让泰时熟悉。
“难道还要让我邀请你吗?”泰时咬牙反驳,这回身后的赖家用两只手握住两边的屁股,大拇指先后捅进肛门,那样不耐烦的扩张和实朝的细致耐心完全不同。
“那你现在在做什么?”赖家狠狠咬住泰时的肩头,趁机玩弄臀部的手,扶着阴茎顶进泰时的身体。
陷入对实朝与他人亲密画面的嫉妒,泰时甚至喝了酒,他想让赖家今后多多尽职,不要再在这样的场合下让容易害羞的实朝的出场,但看着那样游刃有余、谈笑风生的“陌生”实朝,泰时的心情颇复杂,那是他难以融入的气氛,就算畠山说他们三个的长处各不相同,也没法宽慰泰时的心情。
成功侵犯泰时的赖家嘴角泛起得逞的笑意,向后撤身,只留龟头在入口,他扭动腰身,单单用刁钻的角度不停磨蹭,马上就吊起泰时的胃口,让他情不自禁地难耐起来,紧接着滚烫的肉棒就更深地捅进身体,痛感的摩擦让被酒精弄到迟钝的泰时在疼痛中感到快感,不可得的煎熬在原始的摩擦中被装满新的欲火,泰时咬住手臂,赖家借势更加向前,把泰时锁在手臂中间。
水面上裸露的身体看不出水下交合的激烈,但泰时抓紧岩石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偶尔赖家的动作大起来,泰时的身体就跟着一颤,他分开双腿,本能地塌腰抬臀,被填满的肉穴在一次次的进攻中愈发游刃有余,区别实朝的小心谨慎,赖家的技巧更加丰富,他既不是完全不用蛮力,又不是只顾自己的类型,尤其面对向来不合的泰时,他格外集中注意力,上身紧压着泰时的背,在耳边呵气,不时轻咬耳垂。
赖家没说什么,但听在泰时耳边的喘息充满暧昧,开始他还用手淫分散注意力,渐渐地他趴在岸边,由着赖家抱住他的腰,在身后不停捣弄,赖家不动的时候,会用手指捏紧泰时的阴茎,既像刁难又像不许他早自己一步高潮,泰时挣扎着扭动腰身,让赖家满意地重新咬上耳垂,咕哝着“好紧”之类的话。
高潮时的赖家低声嘶吼着牢牢将泰时箍在怀里,泰时感觉结合处有力的心跳声,小心地吻了吻赖家的手背。
“你做什么。”赖家抽回手,喜怒无常的性格让泰时放下心。
赖家撑起身体,坐在岸边,敞开腿指着中间说“舔这里。”
那样理所应当的态度却让泰时轻松,他一边继续在水里手淫,一边埋头在赖家胯间,用对方显然不满意却暂时找不到替代的态度,指挥泰时怎样使用舌头、口腔甚至牙齿,把未尽的精液喷在泰时脸上,赖家长出口气,捏起泰时的下巴“提醒你,千幡的嫉妒心是很强的哦。”
这句话让泰时做了好几个记不清的梦,直到他感觉榻榻米旁边多了其他人,泰时安心地眯起眼睛想要打招呼,就见实朝伸手探进被子里,掐住泰时的屁股。
“现在太郎该来满足我了。”
泰时看不清实朝的脸,只觉得那压在身上的怒气实在不小,他恍然大悟起来,既安心又想要解释的心情,被钻进被子的实朝打断,在炙热的口腔含住阴茎时,泰时希望自己一会儿的表现能让实朝满意,尽管这可能有些困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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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号
用毛巾擦着头发的实朝向外走,惊讶地看到客厅的白色长绒地毯上有两个男人,一个面对他坐着的是哥哥赖家,另一个竟然是正在闹别扭的泰时,后者虽然昏迷不醒,但全身赤裸什么都不穿地躺在赖家怀里,实朝下意识地咽唾沫,他看到泰时的手腕和两条大腿内侧捆有红色的绳子。
“这是怎么回事。”实朝把毛巾抛到泰时身体中间,有遮挡的意思,抚摸男友的脸,嗅到浓重的酒气后,他顿时就懂了,生气地瞪着赖家。
赖家在泰时的肩头不停抚摸,无辜地耸肩“帮你们和解啊。”
“我们会……会那什么,根本就和你有关。”实朝撅起嘴。
不介意和赖家一同胡搞,不代表实朝愿意大方地让泰时和赖家撇开自己胡搞,意外地是泰时毫不退让,坚持什么都不解释,最后搞成不可思议的冷战,实朝已经连续两晚住在赖家这边,拉着哥哥喝酒,七扭八拐地不愿意承认感情危机。
“我就是这样的啊。”赖家更加无辜地眨眼,一只手却不放过在泰时的胸肌上捏弄。
“不要玩啊。”实朝连忙拨开他的手。
赖家露出神秘的表情,提起绳子的另一端“昨晚我记下你的愿望,当成生日礼物的提前演练。”
从刚才就不停舔嘴唇的实朝,听不进赖家的话,抚摸泰时强壮的大腿,白皙的皮肤和红绳对比强烈,打开实朝的欲望之火,多日没有肌肤相亲的恋人乖顺地躺在面前,实朝欲火焚身,心跳加快,他俯身与湿润的嘴唇接吻,屈膝倒伏在肌肉饱满的身体上,实朝的阴茎立即就硬了。
赖家看得真切,故意握住泰时的胸肌向上拢提,弹性光滑的皮肤,性感修长的脖颈,厚实的胸部上两颗乳头在抚摸中连连颤动,实朝毫不客气地低头吮舔啃咬。
“唔……”皱眉的泰时微微睁眼,双手想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
赖家抚摸他的耳垂“是千幡。”
“哦。”泰时模糊地哼着,不知道是赖家的动作还是听到实朝名字起的作用,他屈起双腿、晃晃悠悠地试图夹住实朝的腰。
实朝的吻不停在泰时的脸上滑动,下身也本能地在男友身上磨蹭,感受到对方的邀请,他愉快地向两人的腹部探,结果听到头顶赖家的声音。
“摸摸屁股。”赖家兴致勃勃地说。
实朝有些害羞,相比操弄泰时,他更喜欢被泰时干,手指顺着阴茎、囊球向下摸到潮湿柔软的入口,他的声音都跟着沙哑了
“啊,吸进去了。”实朝自言自语。
兴奋的赖家解释“足足两瓶葡萄酒!”
实朝吃惊地抬起头,赖家捏起他的下巴,细致地接吻“我是你亲爱的哥哥,不用道谢。”
心情五味杂陈的实朝用细弱地力道啃咬赖家表达不满,夹在他们中间的泰时挣扎地与实朝摩擦身体,像在不满为什么还不快点进入正题,实朝挣脱赖家的吻,调整成跪坐的姿态。
赖家松开手,略向上抬起泰时的上半身,实朝扶着阴茎顶到泰时嘴唇上,男友无意识地舔了几下就张开嘴,实朝耐心地把阴茎捣进喉咙深处,连速度也随着逐渐深入而加快。
赖家看好戏似地轮流碾压泰时的胸肌和乳头,实朝低喘着阻拦“不要乱玩。”
“没你的大,哪里好玩。”
实朝推开他的手,自己玩了一阵,相比这个,还是阴茎含在英俊的泰时嘴里这点更刺激他的神经,插了几十下后,实朝浑身酥麻,抖动着腰身想要泄进泰时的嘴,赖家看准时机地捏住他的根部。
“后面想要被干吗?”赖家满足地弹弄玩了一阵的实朝的胸。
眼神湿润的实朝羞怯地点头,赖家放开泰时,起身绕到实朝身后,拍打着挺翘的臀肉,实朝的身体触电般抖动。
“你上他,”赖家在手心里啐唾沫,套弄阴茎“我干你。”
夹在中间随着赖家的抽送一并在泰时体内开拓的实朝,不满地扭头瞪向赖家。
赖家用胳膊环住实朝的脖颈,下体认真结实地顶撞,嘴上深情地舔着耳垂“还是你的屁股最棒。”
实朝心中叹气,哆嗦着将泄身后软掉的阴茎抽出,用手连同泰时的阴茎一起握在手里,他闭上眼趴在男友的胸前,想起泰时身上好像还有绳子,不禁又有了精神。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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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0号
屋外电闪雷鸣、大雨滂沱,洗澡后的实朝坐在吧台边,面前放着一瓶日本清酒,已经喝掉大半瓶的他看不出任何醉意,反而更加敏锐,思路也变得活跃,听到身后有异响,以为是朝光,就连头也没回,慢条斯理地问“怎么了?”
“那个,有人找您。”朝光咳嗽一声回应。
实朝扭头看到客厅入口处站着一个浑身潮湿的高个儿男人,雨水把他的头发、衣服全都浇湿了,说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也不未过,实朝猛然心跳加快。
男人垂下头,发梢滴落的水把脚下浸出一小片潮湿的水洼,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人是谁,说不准实朝会心疼这块手工地毯,他现在顾不上这些。
“出了什么事?”实朝难捱地咽唾沫,把手边酒杯里的酒险些推开。
“我想见你。”泰时不顾身边还有其他人的存在,两只手攥成拳,用力地说。
“别在这里……”实朝跳下高脚椅,快速走到泰时身边,拉起他的手“先去洗澡。”
事实上根本不用额外吩咐,朝光早就去准备客房盥洗室了,实朝握着泰时冰冷的手,沉默下来,刚才的心跳加速让体温一下子上升像错觉般烟消云散,因为泰时又恢复了平时的木讷,被房间的摆设吸引,抬头到处看,这让实朝变得不耐烦。
“你会奇怪我为什么会来。”泰时忽然出声。
“可能汽车突然坏了,手机也坏了,恰好离我家很近。”实朝的声音十分干涩,且没有感情。
泰时受伤般抬起头,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珠,摇了摇头“我想见你。”
“你见到了。”实朝更加烦躁。
泰时手足无措,一只手重新去抓实朝的手“你说要去法国的事,让我想,没准以后见不到了。”
“可能吧。”实朝偏过头,不去看他。
忽然泰时将实朝拥抱,并非第一次的拥抱,也没有发生在什么气氛恰当的时候,实朝还是不能自已地连腰都跟着麻木了,他的手垂在两侧,身体僵硬,这反应让泰时产生错觉,用懊悔地心情说出“喜欢你,请原谅我过了这么久才下决心说出来。”
实朝咬紧牙关“发生了什么?”
“想到再也看不到,我……我就……”泰时轻轻拉开两人的距离。
实朝撇嘴“这样的话你以前就说过,但你根本对我没有兴趣。”
说完他不管不顾地握住泰时的胯部,泰时果然条件反射地向后闪躲,实朝露出受伤的表情,他猛地转身,情绪激动地全身都跟着发抖,泰时却继续从背后抱住他。
“也好。”实朝顿了顿说。
“什么?”泰时呢喃。
实朝转身,握住泰时的手放进自己睡衣里面,略轻佻地说“临走前睡你一次,我也总算不亏。”
说完他不耐烦地指着浴室的方向“你先去洗澡。”
躺在床上的实朝又喝了近一瓶的清酒,他红着脸但又冷漠地看着泰时趴在自己双腿之间卖力但没技巧地舔舐,不过实朝还是不争气地硬了,他向后仰头,手指在胸前和腹部抚摸,想要套弄阴茎,泰时比他先一步握住,实朝忍不住流出泪,他和泰时两人仅有的两次尝试全是这样,接着就是自己先达到高潮,然后就结束了,这实在让他无法忍受。
实朝推开泰时的脸,自暴自弃地翻过身,抬起臀部,在泰时面前晃动“你来之前,这里就做了准备,会和朝光做哦,我们做过很多次,以前和太郎的时候,也做过。”
身后果然没了动静,实朝无力地倒在床上,想从床头柜里找烟抽,背后传来沉重的重量,泰时压在他身上,用力亲吻肩膀。
“请别这样……”实朝吸了吸鼻子,一瞬间感受到的爱意让人无比温暖。
“有件事我想说……以前和阿初的时候……”泰时慢吞吞地说。
实朝用力推开他,生气地拽过枕头挡住身体,泰时没察觉紧张地气氛,继续说“我做不到……”
“什么?”实朝眯起眼睛,如果不是了解对方有些迟钝的性格,想来已经用枕头殴打他了。
“就是我大约不太行。”泰时跪坐在实朝面前,深深地垂下头。
原本以为在说笑,实朝歪着头看泰时那样认真又难过的脸,忽然笑出声,紧接着他就扑向对方。
“如果是这样的话,说不准是和女人不行。”实朝的声音兴奋且嘶哑。
泰时被他压在下面,实朝熟练地骑了上去,左手虎口富有技巧地套弄撸动,嘴上不停地啃咬泰时的耳垂。
“怎样?”实朝眯起眼睛,将泰时的阴茎挤在臀缝中间“抱着我的腰,不对,靠下一点。”
“臀部吗?”泰时依照他的话,轻柔地掐住饱满的屁股,他已经能感到身体碰到了一个柔软、有些湿润的地方。
“继续,向前,我不会受伤。”实朝得意地说。
“进去了……”泰时喘着粗气,一只手撑着半躺的身体,一只手搂着实朝的腰。
“还没有,才一点点,”实朝快速地舔嘴唇,他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身体却诚实又本能地晃动起来,腰臀的扭动和颠簸让泰时感到意外和兴奋。
“现在怎么样?”实朝搂着泰时的肩膀,吐息着热气,含混地说。
“很热……”泰时老实地说“有点疼……”
实朝更加开心,一股脑地将泰时压在下面,两只手撑在厚实的胸肌上,腰臀上下起伏,他的身上已经热烈地起了一层薄汗,在泰时看来灯光的映衬让实朝整个人都在发光。
“不是很好吗?”实朝沉了口气,缓慢规律地晃动。
紧紧咬住阴茎的甬道显示出勃勃生命力,整根阴茎没入其中,随着抽送次数的增加,内部变得松软,但紧密滚烫的触感迫使泰时更加深入,难以形容的快感和痛感交织从结合处弥漫到四肢百骸,泰时双手掐住实朝大腿内侧,胡乱摸了一阵又转而去摸圆润弹性的屁股,实朝股间在来回晃悠中坚挺的阴茎在泰时眼里,比刚才近距离舔弄中更加性感迷人。
骑在泰时身上的实朝微微闭上眼,感受着泰时的力量,他低头看向长久来喜爱的对象,不禁流出兴奋的眼泪,不过泰时会错意,伸手去摸他的脸,实朝摇摆着拒绝,粗鲁地说“再快些,太郎,用力操我,根本不够,这样,不够,完全不够。”
他断续地说出让人瞠目结舌的话,在泰时听来是另一种单纯的引导意味,他搂着实朝的腰,把人放在身下,掐住结实的大腿内侧向上推,才抽出没几秒的阴茎,重新缓慢占领一刻不停歇的战场,实朝的屁股不停收缩挤压,加上楚楚可怜的表情,泰时屏住呼吸,扶着阴茎更用力地向前开垦运动,好几次撞击让实朝发出轻哼。
泰时逐渐沦陷在紧密摩擦中带来的快感,实朝的屁股也更大幅度的收缩,泰时好几次抽送都差点离开实朝的身体,但紧接着更快更沉重的顶撞简直塞满整个身体,让实朝幻觉连脑袋也要被泰时的大家伙填满了。
彼此欲望高涨,两人的攻守也再次交换,泰时伏在趴跪的实朝身上,两手扣着腰身,因激动而通红的面孔甚至有点扭曲,温暖湿润的触感让他沉浸其中,实朝全身颤抖,屁股向斜上方主动、被迫地挺起,泰时的腰腹持续撞击他的臀部,拍打声、抽插中情不自禁地浪哼、明显粗重沉闷的喘息像浪潮侵袭两人,连番刺激下泰时重重地压在实朝身上,腰身快速抖动,射出连绵的精液。
还未高潮的实朝听到背后大口喘气,心想虽然和自己的想象有些差距,但能享受到无边快感还是让他又一次流出泪,想到这样爱哭没准让人扫兴,实朝的心情又敏感起来,可很快抽离身体的凶器又一次闯进身体,实朝不禁叫出声。
“有点快了……”泰时尴尬地看着几乎没怎么软的阴茎,下意识地又捅进实朝的屁股。
实朝惊讶地扭头,还来不及说些什么,那快速地撞击和侵犯就剥夺他的理智,只能做出比刚才更加毫无廉耻的抬高屁股的姿态。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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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号-2
虽然实朝说想要泰时的身体,态度那样坚决,以至于后者想说不准马上就要在保姆车上干那事,可实朝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连续两天都没有出现在泰时面前,倒是无法忍耐下去的泰时给小日向发消息,他还做不出直接向实朝“询问”的厚脸皮行为,没想到第二天下午小日向主动把泰时拉出门。
“我打听过了,原来你放着这样的资源不用,莫非有什么别的打算。”小日向难掩兴奋地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我的情况有点复杂,难道你没想三浦先生做背调吗?”泰时反问。
小日向哼了一声“原本他来说,我根本不想接呢,如果不是亲自看到你本人的话。”
“所以影视化的事做成了?”泰时不想在这件事上过于纠结。
“差不多咯,”小日向长出了一口气“该说不愧是那个阶层的人呢,不要看他年纪小,团队可是一流的。”
泰时断续了解到实朝找了畠山来给合同把关,无论外表还是严肃细致的职业作风,都给事务所留下极深刻的印象,连小日向都情不自禁、半真半假地邀请畠山在剧中客串,方便他能随时监督情况。
“他是……那个私人律师,不会同意的。”泰时连忙说。
小日向十分遗憾“我就说嘛,本来还想如果时薪太高,咬咬牙也要坚持一下。”
泰时清楚畠山的吸引力,那种连冷面议员都会被吸引的程度,希望不要给小日向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于是他解释道“他和我都是直男,所以请……”
小日向笑“虽然他是我的type,但我有喜欢的人啊,你不要误会,至于你嘛,我保留意见。”
泰时皱眉,拿起面前的咖啡赶紧喝上一口,小日向笑得暧昧,眨了眨眼说“你要好好呆在实朝身边,至少在电影拍摄完成之前。”
“啊?”泰时连腰都坐直了。
“这是合同的一部分,”小日向摸着下巴“唯一一个实朝坚持要加入的条件。”
与此同时他的手机发出震动,屏幕上闪过一条来自实朝的信息“来我家。”泰时的脸立即红了。
“不耽误你为我赚钱的时间了。”小日向故意那样说。
泰时摆手“不,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情况有点复杂。”
小日向笑而不语,看到泰时起身,慌忙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香水,冲着泰时的脖子喷了几下。
“这是什么?”泰时有点想咳嗽。
“背调,这种味道很吸引人。”小日向信心满满地说。
泰时上楼前躲在实朝房间看不到的地方抽了两支烟,他对那孩子有些无法言喻的感情,如果其他人提出相同的要求,无论怎样泰时都会果断拒绝,只有实朝让他说不出那样的话。
走到门前看到门是虚掩的,泰时有些为他的安全担忧,进入到玄关,看到实朝正在打着哈欠做咖啡,出声打招呼。
“你来啦,”实朝的头发像个蓬乱的鸟窝,穿着松垮的睡意,也没穿拖鞋,指了指旁边的位置“有备份钥匙,你拿一下。”
“什么?”泰时以为自己听错了。
实朝摸了摸头发“这样你就能直接进来了啊。”
泰时有些咂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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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号-1
北条义时拎着酒壶走在御所的花园里,抬头看了眼头顶的月亮,哼了一声,他刚从老婆那儿吃了瘪,叫着要找其他听话的女人便出了门,当初的盘算如今落了空,难免让北条火大,不过说到底他也不想去找那些京城来的女人,照三浦的话说就是“应付不来”。
“谁说应付不来,只要诚意足够大,会换到真心的。”北条离开家就跑去找三浦喝酒,醉醺醺地想夺回自己的面子。
三浦没有直接点破,拿起手边的酒碗,喝下一口,若有若无地抚摸离开衣襟的壮实胸肌,向北条炫耀“京城的女人也是女人,只有这儿够大,还不是手到擒来。”
“花子怎会和那些娘们一样,人家是会弹琵琶的,还会做和歌。”北条大声纠正。
三浦兴致勃勃地揶揄“是哦,结果她只喜欢咱们的将军大人,甚至有传言说御台所都同意找她做侧室了。”
北条愣了下,微微抬头回想自己吃过的闭门羹,和对不上唐诗的微妙气氛,他便不说话,使劲喝闷酒。
三浦与他交往多年,看出端倪后更加火上浇油“说起来,咱们这位将军和他父亲蛮不一样。”
北条含糊地哼了一声,三浦便继续说“赖朝大人让人害怕,那种威严就算是京城的大人物也比不上,咱们现在的小将军截然相反,他会让所有人都喜欢他,心甘情愿地愿意做任何事。”
“我看你才不喜欢他。”北条瞪了一眼,顺手摸了下胡子,发现有些饭渣,赶紧爱惜地使劲擦弄。
“我喜欢他的屁股。”三浦一本正经的话险些让北条把酒一口喷出来。
“是真的!”三浦用筷子打节奏,吆喝着坂东武士间熟知的下流调子,他比划道“有一次御所值班,我看到小将军泡了温泉,大摇大摆地出来,伺候他的还是你儿子,想不到他的屁股结实又饱满,比女人的还好看,从那时起,我就观察起来,原来不是错觉啊,穿起袍服时,也是很瞩目。”
“男人的屁股,我才不像你那样发癫。”北条嫌恶地说。
“诶,这你就不懂了,听次郎说,京城的达官显贵都会搞男人,我开始也觉得他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事,结果好几次京城来的人全都那样说,我当然就信了。”
“所以你儿子才跟公晓搞吗?”北条斜着眼睛,满嘴喷酒气。
三浦自豪地说“跟太郎比,还是差得远。”
北条生气地站起身,他就知道三浦一定要提这件事,拿起脚边的酒壶,气冲冲地向外走,他不会同意泰时跟阿初离婚,就算三浦刚才的暗示强烈也绝不同意。
三浦盘算让阿初和大江博士的儿子结婚,或者现在实朝面前的京城红人结婚,摆明了就是觉得泰时与自己越来越离心,才一刻等不及地要攀上新关系。
想起这件事,北条气不打一处来,泰时的婚事是源赖朝大人主持的,假如实朝同意他们离婚,自己是没法不遵从的,偏偏三浦要说实朝和泰时的关系异常,而泰时又脱离自己的掌控,这也不得不提老婆和政村的“功劳”,步履蹒跚的北条愈发头大。
他边走边喝,在地上摔了一跤,大怒着拔出肋差要乱砍绊倒自己的树根,思绪不知怎么飘回刚才三浦说的关于“人人喜爱实朝”的评语,北条想到父亲时政当初做出的绑架将军实朝的事,对三浦的说法变得深以为然。
北条在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得不到宠爱和关照的小儿子角色,就算被时政偏爱的大哥意外早亡,也没法从父亲那里得到什么像样的教育,光是用当面杀人来告诉北条“理应如此”时,北条始终忘不了的只有父亲那宛如看“胆小鬼”的眼神。在北条看来,时政就是个胆大的赌徒,天下所有人都是可以踩在脚下的棋子,只有自己的利益才至上,尤其在赖家及其全家都被谋杀后,北条更深信不疑。
事情偏偏在实朝身上出了意外,同样是小儿子,时政格外喜欢他,把小实朝放在脖子上自己当马骑,曾目睹那画面的北条十分惊讶,于是发生绑架事件时,北条才放下心,觉得自己多虑了,结果向来枭雄的时政做出放开实朝的举动,反而自己成为被流放的阶下囚,北条实在不认为这一连串的事件中自己发挥的作用有那么重要。
想到这里再想到泰时的“背叛”,北条新仇旧恨夹在一处,迈着蹒跚又坚定的步子,往御所大踏步地前进。
TBC
128号-2
今晚值班的人是安达家的,快走到门口的北条想到这点顿时不想跟他打照面,那家人非常喜欢到处打听,在赖家时代被打压的安达,到了实朝当权时,摇身一变重新变成红人,自然在和田全族覆灭时安达家的前后做了很多事,不过北条才不承认那些功劳,尤其泰时的阻击战打的非常漂亮,北条认为理所应当地给北条家最大的赏赐,就算不是武藏国,也该把上总分一些给代管权,可是无论他怎么给泰时做暗示都像跟木头毫无反应。
所谓和将军家的男人们交往甚秘,北条不像三浦说的那样反对,而根本原因是泰时理所应当要利用自己与实朝的关系,为北条家分得更多利益,所以他总觉得老婆不懂事,绝不能像父亲的老婆那样把偏心两个字写在脸上,单政子那关就过不去。
想到这些,北条觉得头更疼了,最近这些头疼的毛病经常发作,实朝看他不能经常来御所任职,已经打算让从宋来的医生给自己瞧病,北条蹒跚地向前走,慢慢地又不清楚自己要跑到御所与实朝当面质问什么。
忽然他看到墙边有梯子,顿感疑惑,把肋差别好,酒壶放在一边,鬼使神差地顺着梯子爬了进去,他一脸兴奋地仿佛要抓住安达的把柄,待跳进院子后,北条发现这里离将军的书房不远,就觉得事情不简单。
廊下背对北条方向站着的是大江,实朝身穿浴衣懒洋洋地靠着凭几,举起酒壶晃了晃,大江向前走了几步,抓过酒壶尽数喝光扔在一边,北条立即想不起什么安达了,他早听说大江私底下是另一幅面孔,现在看到他对实朝的不尊敬,就像对方替自己出了气,只是当他看见大江扯开实朝的浴衣,似要把人压在下面的举动,还是吓了一跳,在心里啐了一口,想到老婆果然眼光不好。
“你如果像博士那样能有些学问,也不至于那样让我生气。”
北条不以为然,现在看到大江的痴情鳏夫形象轰然倒塌,他简直要大声笑出声,亏得以为大江是对姐姐有心无胆,原来这家伙根本就是道貌岸然,他兴奋地掐着大腿,身体向前探,看到实朝无声地挣扎,看不出态度,不禁又啐了一口,不喊人什么的,还不就是邀请大江的意思。
果然大江一只手就把实朝翻过身,岔开腿骑在实朝的腰上,另一只手捏着年轻将军的下巴,低声说“你想叫武田家的小子吗?”
实朝愣了愣,眼珠转了转,眉头紧蹙“原来朝光受伤是你干的?”
大江咧嘴笑“身为你的侍从,武功不好,可是大忌。”
实朝咬紧嘴唇,随即在大江的手上要了口,同时停止的挣扎让这动作看起来像调情,大江立即爱抚他的下巴,逗弄般地说“你跟北条家的男人干那事之前,还不是要武田小子呆在身边,现在换成我,有什么不妥?”
“现在和以前不同。”实朝缩了缩身体,把下巴搭在手上淡然地说。
大江强硬地在实朝被撩起的衣服下的腰上掐了把,熟练地剥开衣服,看到下面根本没穿兜裆布,连北条都听到他那一瞬间的深呼吸,这回北条看见实朝窄腰下的白皙臀部,下体也跟着抽了下,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三浦说的是真的。
大江摸着浑圆的屁股,轻浮地拍了拍,解开衣服,露出怒张的下体,那玩意的颜色深,尺寸大,看得北条目瞪口呆,差点叫出声,大江毫不客气地将凶器楔进实朝微抬的臀部,看不出后者有什么明显的不适,并默契地微微晃动。
“以前御所重建,你住在我家时的事,就算你忘的了,我也忘不掉,”大江闷哼着不停前进轻笑道“何况如果不是我,你也没法驯服泰时。”
实朝瞪他一眼,把屁股抬得更高“你怎么不继续说朝光的事,他被你教训的很惨,你让我怎么向武田家交代。”
“你吃醋了?”大江有些高兴“我对那样的男人没兴趣。”
“我以为所有与源氏有关的,你都有兴趣。”实朝微微闭着眼,偶尔抽气。
大江前突后挺,一条腿跪在实朝身侧,两只手抱着臀部,衣服遮挡交合的位置慢慢发出独有的碰撞声,与庭院中的鸟惊彼此映衬,在静谧的夜晚里显得色情神秘,大江抖着腰,得意地把手摸到实朝的肩膀,再向前摸到胸部“让我尝尝这里。”
实朝的手已经摸到自己前面,轻喘地回应“你快些。”
“你咬的那么紧,我舍不得出去。”大江的语调都和平时不同。
实朝不说话,大江猛动了一阵,忽然抬起头向北条的方向看,把后者吓得连忙蹲下缩起身体,这下他们的对话也听不清了,只能隐约感觉那噼啪一阵紧密一阵松懈,并且好像只能听见大江的声音,北条只想捂住耳朵,如果往后做办事时会想到这家伙,还不如用刀捅死自己,同时北条下决心第二天要把这件事略加修饰告诉三浦,让他到处传播,这样才能解开对大江的素来不满。
就在北条想找个机会爬出去时,一只有力的大手掐住脖子,那发生在瞬间的事让北条连叫声都发不出,同时嘴也被人捂住,他听见头顶传来声音“原来是小四郎。”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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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号-3
掐住北条的是大江,前者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这个道貌岸然的家伙还在实朝身边畅快,怎么就像多长了双眼睛,并且让人没法察觉地突然出现在背后,北条不禁心中咋舌。
“唔……”北条试图出声,却感觉脖子上的力量更大了,几乎让人翻白眼。
忽然力量松开,北条本能地喘气,又被捂住口鼻,连续两次,他就老实地一声不吭,噙着眼泪望向咧嘴笑的大江。
大江不说话,松开手指向实朝寝室的位置,北条看到原来跟将军厮混一起的男人变成长子泰时,就算有心理准备,北条还是觉得那场面十分碍眼。
不同刚才与大江的半推半就,对象换成泰时后,实朝不仅动作熟练大胆,还显得迫不及待,他解开泰时的兜裆布,笑眯眯地在手里摆弄两下,就张口衔在嘴里,两只眼睛直勾勾地向上盯着泰时。
北条忍不住偷眼观察大江的表情,后者下意识地舔舌头,看不出任何不快,反而十分兴奋,就好像在观赏活春宫,北条缩起腮帮,心里骂了句脏话,只是碍于大江的绝对力量完全不敢动。
泰时皱紧眉毛,小心地抚摸实朝的脸颊,轻声说“我以为朝光在这儿。”
实朝故意张开嘴,向慢慢充血的器官哈气,一只手在腹部套弄,哑着声音说“哦,不是他吗?”
泰时愈发不自在,装作四处张望的样子,北条梗着脖子,看见大江的表情变得严肃,一时摸不清头脑,就见实朝随即将泰时扑在被褥里,扯开衣服贪恋地从脸一直亲到胸前,手指不停揉搓厚实的肌肉。
“今天太郎有点心不在焉嘛。”实朝把脸贴在泰时的腹部,舌头偶尔挑逗勃起,用濡湿热情的口吻说。
“朝光不仅被人揍了一顿,还被干了屁股”泰时说不下去,懊恼地说“如果让武田家的人知道,说不准要做什么。”
实朝捏过泰时的右手,张嘴吮吸舔舐修长的食指和中指,再跨坐在泰时身上,诱导对方往屁股里塞进指头,做进一步的扩张,那柔软韧性的肉壁才碰到带有薄茧的指头,居于上方的实朝,连脊背都跟着发抖,从北条和大江的角度看,那披挂在肩膀的浴衣,随着实朝故意的扭动,早就松松垮垮地滑落在腰际,男人的手指在甬道不停搅拌、进进出出,光裸的背部轻微地抽搐,丰满的臀部连续摇晃,贪婪地吸吮侵犯的异物。
北条听到大江发出一声轻哼,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就听大江说“可别被他骗了。”
北条不明所以,满脑子都是根本不想看这些,这时他仿佛才想起刚才从家里跑出来的原因是要找花子,或者随便什么京城来的高贵女人,用自己强壮的身体和坚挺的耐力反驳老婆的轻蔑,可从刚才到现在他到底都被迫看了些什么,天知道这群围绕身边的镰仓达官显贵私下都是这副嘴脸,北条生气地看着泰时终于扶着阴茎捣入实朝的身体,认为坂东武士的脸都让这小子丢尽了。
骑在泰时身上的实朝渐入佳境,粗喘且兴奋地咬着泰时的耳朵说“你那样关心他,我会生气的。”
泰时向上狠狠顶了几下迎合道“每次都要他来搞前戏……偶尔也考虑下太郎的感受。”
“我知道啊。”实朝搂紧泰时的肩膀,挑逗地边舔边咬“是太郎总是那样放不开,好像我在强迫你。”
“啊……”泰时长长地叹息,看不清他在实朝的胸前做了什么,引发后者想要缩起身体,接着瘫软般向前倒,泰时顺势掐住他的腰,停下动作,手掌在饱满的臀肉上一阵掐揉。
一阵密集的抖动让实朝反应夸张,像只发情的猫,一刻不停地搂着泰时,他偶尔用力啃咬泰时的肩膀,一时又不停亲吻泰时的嘴唇,嘴里像在咕哝着什么,却不是北条和大江能听见的了。
就这样慢条斯理地厮磨一阵,北条看见大江的不满愈发强烈,似有分开眼前遮挡冲出去的架势,这可让他尴尬极了,北条尝试着扯大江的衣服,忽然发觉对方停下动作,而在寝室的那边却激战正酣。
实朝大敞四开地躺在泰时身下,用力抱着自己的腿,泰时在掌心里啐唾沫,还不忘把被褥挤在实朝的腰下,片刻的分离将下一秒的结合擦出炙热的火花,实朝浑身震颤,呻吟模糊,哽在喉咙深处,既像哭声又带些傲慢催促命令,让泰时粗气直喘,他扣住实朝的腰臀,半抱半搂,硬挺的阴茎在臀肉中间来回进出,被紧绞的快感让他大汗淋漓,实朝着迷地想要松开手抚摸泰时的脊背,两条腿就被后者顺势提压在身下。
实朝轻轻呻吟,扭动腰胯,诱惑泰时也别忘了对胸部的爱抚,但真等到一对奶头在粗糙的手里揉搓抓捏,实朝的叫声比刚才更加明显和柔媚,肉洞被反复捅穿,浑身抖成一团,迷乱的呻吟别说让压在身上的泰时像头凶狠的野兽,就连大江也止不住褪去衣服开始套弄下体。
北条这回干脆蹲坐在稍远的地方,想要乘人不备快些溜走,刚有这念头,衣领就又被人抓住,他回头看到怎么还是大江,连忙用手比划,示意“你继续,别管我。”
结果大江一手捂住他的嘴,拎小鸡似地把北条拖出刚才的地方,就在北条晕头转向地不知到了哪儿时,就觉得屁股一凉,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之后一根如同烧红铁棍的东西就捅进屁股,要不是嘴里始终有手堵着,北条一定会叫出声,他心里咒骂大江不得好死,自己的屁股除了尊贵的赖朝大人,谁都不能碰,哪想到源赖朝死后,还有如今这天,再想到今天出门的初衷,北条终于哭晕过去。
再睁开眼后,北条竟然看见八田坐在对面,身边坐着看不出男女、身着华服的人,就见八田举起酒,咧嘴笑“刚才在御所碰到你们,嘿嘿,真想不到,原来大江是对你们姐弟俩啊,看不出看不出。”
“喂,不要胡说!”北条想起身,才发现自己正被一个人有力地搂着,他连忙扭头去看,发现一个明显是男人的家伙浓妆艳抹、身穿女装,正笑盈盈地盯着自己,这回北条才觉得身后哪里不对劲,这男人正在上下乱摸。
“到底要做什么啊!”北条寒毛直竖,才被莫名其妙干了屁股,又来到这个怎么看都奇怪的地方。
八田好客地伸开手“来享受生活嘛,成天和那样的女人在一起,难为你终于想开了。”
“我不是……唔……我没有……”北条被压在壮汉身下,两条腿动来动去。
他已经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身体的情热在被大江打开后彻底压抑不住,在八田那不成调的歌里,干脆放弃挣扎,只当对方确实是花子,一个有点不同的花子。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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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号-1
“你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小日向将车停在路边,特意熄了火,认真地对泰时说。
泰时点头“因为是实朝的话,他有那样的实力。”
“说的也对,就算不提那样的背景,单单创作方面的收入,也是常年霸榜畅销书头部的作家呢,”小日向感慨地说“真是个幸运的年轻人。”
“才不是单纯的幸运,如果你见过他工作时的样子……”泰时轻声说“我明白那样的辛苦。”
小日向摆了摆手“别被他迷住了,我是说不要抱有多余的感情,就从他轻易拿出那笔钱,我就把你从头到脚‘修正’一番,毕恭毕敬地亲手送上。”
“做什么一直提醒我啊。”泰时嘟囔着,面色泛着不正常的红。
小日向点头“这是对你的保护,他流着源氏的血液。”
“我很了解……”泰时低头咬了咬嘴唇。
小日向看了下时间,鼓励道“加油!如果结束的早,可以打我电话哦,我会来接你。”
泰时更加困窘,伸手就要推车门,小日向拉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我是你的保护人。”
泰时看着小日向的车离开,抬头看了眼实朝房间的窗户,那里如平常亮着灯,他低头长长地呼气,在深秋的晚上,才下车时周身的温暖很快就被凉意侵袭,他不得不拉紧衣领,拿出钥匙,毫不犹豫地上楼。
开门后他脱下外套,换了鞋,看到客厅的灯关着,书房的方向传着光,他听见实朝问“是谁?”一时心情复杂,尽量用平常的语调回答“是太郎。”
实朝不回应,泰时忽然不确定自己来的是不是时候,虽然他说随时可以,但说不准只是一句客套话,泰时硬着头皮走到门前,打算道谢后就识趣离开,看见实朝没坐在书桌后,而是半躺在转角的沙发里,手里握着酒杯,脚下还有一些日本酒的空瓶,那样豪放的喝酒让泰时感到意外。
“要喝点儿吗?”实朝醉意朦胧地笑着打招呼。
据小日向说实朝的酒量很好,帮忙选定演员后的感谢宴上,原本想趁他喝醉后商讨更多的资源,但在场的人差不多都喝高了,实朝那边还是像平时一样,所以泰时看到现在实朝的样子,心中产生疑惑。
“不……我对酒不太行……”泰时说的是真心话,但实朝随即发出的鼻哼,让泰时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了什么,难道该说还是喝一点比较好吗……
“太郎来做什么?”实朝狡黠地眨眼,显出明知故问地调皮。
泰时深深地鞠躬“我母亲的房子保住了,谢谢你。”
实朝自顾自地喝酒,暧昧地笑了笑,却什么都不说,泰时抬起头就看到这样的男人,他看到实朝的手指不停地摩挲酒杯的边缘,下定决心般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空酒杯,自作主张地拿起男人身边的酒瓶,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要勉强自己。”实朝微笑着说,可是泰时能感觉到言不由衷地催促。
泰时举着酒杯还在思考再说些什么,实朝握住他的另一只手“只当是我借你的。”
泰时松了口气,微微点头,快速地舔了下嘴唇,这期间实朝的眼睛始终牢牢盯着他,泰时有些不自在,但不是厌恶的那种,为了化解有些奇怪的气氛,他想要快点喝酒,实朝却利落地打翻那杯酒。
“不用勉强自己。”实朝吐着酒气,与泰时拉近距离。
泰时的身体颤了下,这样过近的距离,暗示了之后的事,即使有心理准备,还是本能地紧张起来。
实朝的手摸上泰时的肩膀,他的手明显比泰时的身体更热,触碰处传来的灼烧感,让泰时也像要醉了,神经既迟钝又敏感。
“我想看看太郎的身体。”实朝垂下眼,用询问的口气。
泰时咽唾沫,紧张地不知该怎样做,实朝继续说“就在这儿,坐在我旁边。”
当身下的沙发紧贴着大腿和臀部的皮肤时,泰时才有了自己正光着身子坐在一个男人旁边的现实感,他强迫自己不要逃避似地向实朝讨酒,下决心以清醒的姿态“报答”伸出援手的年轻男人,不过在抬头后看到实朝垂涎贪婪的目光,还是有种想要夺门而逃的冲动。
“请把手放在脑后。”实朝使用敬语来命令。
泰时照着做了,姿势的缘故变成挺胸的状态,从而诱惑般吸引实朝的手指捏弄乳头和胸肌,让泰时在被触碰的地方起了一层战栗。
“要我站起来吗?”泰时几乎有些自暴自弃。
“不,就这样……”实朝迷醉地说,手指在上身描摹着雄性的轮廓,持续的搓动和揪扯让乳头在手掌里变硬。
不过实朝很快就把注意力转到仍穿着内裤的下体,仍然是姿势的缘故,那里鼓鼓囊囊,泰时变得害羞,想用手遮挡,但对上实朝看起来带着酒意,深处清醒甚至带点残酷的眼睛,泰时就根本不敢动。
实朝故意让内裤挂在泰时的一条腿上,尤其卡在膝盖处,这实在让泰时难为情,就在他真的松开手想要遮挡,实朝先一步握住泰时的阴茎在手里掂量起来。
被包裹住的龟头前端,在一阵拧动中快速坚挺,激烈摩擦的龟头迅速充血,泰时一边勉力保持双手抱头的姿势,一边刻意压抑挺身的本能冲动,额头、鬓角也跟着潮湿起来。
“太郎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好。”实朝吸了吸鼻子,屈膝爬上泰时的身体,虽然他比泰时矮了不少,但一个男人的重量还是让泰时感到不适。
“这次换我来提供服务吧。”实朝吐着酒气,舔上泰时的嘴唇。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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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号-2
泰时不知所措地身体僵硬,当一个男人的老二被另一个男人吞进嘴里,尤其第一次经历这样的事,泰时庆幸自己没感到恶心。直挺挺的阴茎扶在实朝面前,龟头在脸、嘴唇上抹来抹去,很快实朝张开嘴,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深深地把阴茎包裹在嘴里,没有一点缝隙,脸颊不停起伏。
那条温暖湿润的舌头搭在龟头下,牙齿轻轻磨蹭茎身,同时实朝的眼睛始终从下向上盯着泰时,认真观察对方的反应,舌头有意地蠕动和难以预测的吮吸,令泰时的头皮阵阵发麻,在来回十几下后,两只手就几乎要后脑了。
泰时下意识地闭眼,向后仰头,反复几次后,他能清楚地看到实朝吞咽的频率加快,从试探到现在阴茎能捣入咽喉深处,实朝的唾液也随着抽送从嘴角流下来,与此同时,实朝不放过对泰时胸肌和乳头的刺激。
被男人玩弄的现实根本抵不上对性器官的直接刺激,泰时已经能随着实朝的动作来回挺动,看着实朝脸颊红润,眼睛也惹人怜爱的楚楚可怜起来,泰时的舌头顶着牙齿,强行压抑雄性本能,停止抽送,但阴茎在实朝嘴里的停留,尤其舌头有意的拨弄,就仿佛一场进攻后的短暂休战,很快就开始第二轮的抽插。
腹部开始痉挛,泰时感觉快要到了,难捱地咽唾沫,思考怎么才不射进男人的嘴里,实朝就适时吐出阴茎,半站起身,这回泰时才看清从刚才实朝就在手淫,这回他把两人的阴茎握在一起撸动,泰时顾不上刚才的命令,伸出手加入搓弄。
实朝看起来既兴奋又高兴,叉开腿一屁股坐在泰时的大腿上,泰时怕他一时不稳向后跌倒,就伸手抱住他的臀部,那微妙的触感让他的老二动了动,实朝低头在泰时的耳边嗅来嗅去,低声轻笑,手上的动作不停,甚至用屁股暧昧地磨蹭“要到了吗?”
泰时抬起头,以为他要接吻,等了一阵只等来这样的问题,心里有些失望,诚实地说“快乐,不过要我舔你吗?”
“你要舔吗?”实朝反问,两只手放开他们的阴茎,抱住泰时的头,额头相抵,气息不稳地问。
想到刚才实朝的动作,泰时认为自己理所应当地需要更加回报对方,只是现在实朝几乎把他压在下面,泰时也不确定是否该主动调整姿势,就好像从刚才起,他就彻底交出主动权,任由实朝的喜好来决定事情的走向。
“别勉强自己哦。”实朝调皮地舔嘴唇,当晚第三次说了这样的话。
“不是那样……”泰时回望着对方,这回他后知后觉地嗅到实朝身上的香味,哽出这句话就又咽了唾沫。
喘息在两人间一刻不停,或重或轻,偶尔他们的嘴唇碰到,也很快离开,泰时好几次想追上去品尝那微妙的触感,实朝都若即若离地先离开,不过对下体的刺激他们都相当追逐,交错着爱抚套弄,先后达到高潮后泰时才发现全身都在发抖,并且用力抱着实朝的腰,手指顺着衣服下摆摸到光滑的脊背。
“有人在外面等你吗?”实朝闭着眼睛,倒在泰时身上,小口喘着粗气。
泰时心底一沉,摇头说“不,没有。”
“我还以为你的保护人会一直盯着你,”实朝睁开眼,笑眯眯地说“他好像很看重你嘛。”
“其实是……”泰时想说这中间的关系有点复杂。
实朝漫不经心地说“不要走,去洗个澡。”
见泰时发愣,实朝用手指描摹着泰时的脸说“不止今晚,接下来几天,你都要跟我在一起,不过不是在这里,去别的地方,你有什么事要处理吗?”
泰时想说大约只有债务需要处理,但面前的男人才刚帮忙做了保证人,保全母亲的房子,照小日向的话说,伺候好实朝,会不止能还钱,还会有更好的生活保障,因为他与赖家不同,尽管泰时对这个说法非常排斥,但发生了刚才的事,他也没法在这种情况下说“不”。
见泰时摇头,实朝心情颇好地与泰时拥抱,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如果有人打你的电话找我,什么都不要透露哦。”
“什么?”泰时不解。
实朝向前挪动,屁股磨蹭着的同时,与泰时结结实实地接吻,连舌头都伸到泰时嘴里,这让他们的身体热度重新激荡起来。
一番唇齿相依的温存后,实朝才开口“给自己放假,泰时要陪在我身边,就是这样。”
如果泰时知道所谓的放假,其实是断更,甚至到了要很多人寻找的程度,他未必会那样痛快的答应。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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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1
看着地下停车场的一排不同款式但都价格夸张的豪车,泰时为难地看着身边的实朝“这些都是谁的?”
实朝愣“好像都是我的,每次出门朝光会问我想坐哪个,那辆次数多一些。”
泰时不禁扶额“太招摇了,会很快被人发现。”
“要不以你的名义买一辆,泰时喜欢哪种。”实朝跟着泰时回到专属电梯里。
泰时看着轿厢里的监控,侧过身,不让镜头拍到口型,小声地说“如果想安心地度假,还是低调些吧。”
“说的也对,”实朝不安地搓手指“啊,亏我还想了很多计划,难道都用不上了吗?”
泰时没回答,直到回到实朝的公寓,重新拿起对方洋洋洒洒写在纸上的计划,忽然拿起笔在上面写写画画,最后递到实朝面前。
“划线的都不可以。”泰时十分认真。
实朝有些为难,仔细辨认后抬头咧嘴笑“原来太郎喜欢这样的。”
“什么?啊,你说女装,会有伪装的效果,但我不是那样的想法,更没有那种……”泰时的声音越来越小。
实朝眯起眼睛,在泰时的胸前摸了摸“没关系的,太郎,我没有想要你也穿女装。”
其实泰时明白,完全因为事发突然,实朝根本没有准备自己能穿下的女装尺寸的衣服,老实说他对实朝要求变装的愿望清单完全不奇怪,从赖朝大人甚至可以说,源氏一族都有穿女装的家族传统,换成其他华族,或许会让人眼前一黑,但源氏一族有着出名的美貌,变装不仅不会怪异,还成为源氏独有的标志。
“开我的车也可能,不过没关系,这个交给我。”泰时安慰“信用卡什么的不能用,我有一些现金,按照你的计划,大约不会花很多……吧。”
实朝指着一个柜子说“别小瞧我啊,现金都在那里,不会要太郎花钱。”
钱在两人关系中十分敏感,泰时有意回避,但听到实朝那样认真的答复,心中不免被刺痛,他勉强笑了笑“那样就没什么问题了。”
第二天晚上,一个身材高挑穿着和服的“女人”走出公寓门,快速坐上一辆黑色的微型车。泰时帮忙系好安全带,看着一脸兴奋的女装实朝,心跳猛然加快,他连忙扭过头,快速踩下油门“为什么又不想出国了。”
“没什么意思啊,”实朝在泰时将车开出百米后,趁等红灯的机会,忽然探身,在泰时的脸上猛亲“刚才太郎害羞了,这下我也终于有些自信了。”
泰时险些闯红灯,连忙摸脸,实朝更加开心“我决定去太郎母亲的房子。”
“连轻井泽也不去了吗?”泰时有些手忙脚乱“母亲的房子没有好好收拾。”
实朝不回答,干脆将椅背放下,半躺在副驾驶上,泰时偷眼观察,心中叹气,这样任性与执拗的性格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
将车停好,泰时看到实朝睡得正香,不忍心把人叫醒,犹豫要不要下车联系小日向,但想到那样说不定会被视为“背叛”,泰时就连忙打消这个念头。
“到了吗?”实朝忽然出声。
“啊,嗯,到了,就在这里,”泰时扶着实朝下车,他的衣服让人行动不便,关好门后,泰时才有些放松,指着院子里的荒草说“还没来得及打理。”
“不小嘛,”实朝好奇地走来走去“为什么小时候都没来过这里。”
泰时笑着接过他的外罩,将人领到廊下,快速清扫一张藤椅,让实朝坐下“因为你在全成那边比较多啊,要不就是过节时偶尔会到你外公家,说真的,如果不是被人找上门,连我都要忘了还有这间房子。”
实朝点头,拉住想要离去的泰时的手“愿望清单上的事,已经一件都不想做了。”
早有预感的泰时不怎么意外,他拉过另外的椅子坐下“刚才看到你睡的很安稳,我想大约你并不想要那些吧,只是需要一个能远离编辑们的地方和理由。”
“有太郎就足够了。”实朝笑眯眯地说。
看着泰时的脸,他着迷地伸出手捧着泰时的下巴,认真地说“一刻也别想离开,不然我会放不下心。”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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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2
不记得有没有按期交费的泰时发现房子虽然破旧,但还能有水电使用,长出了口气,衣柜里的旧衣服被他套在身上,接着就打扫起卫生。前一晚没睡好的疲惫和秘密出行的紧张在大量的扫除活动中被一扫而光,泰时还从中找到久违的快乐心情,各种从灰尘下找到的被遗忘在记忆深处的小东西翻腾出来,他甚至会开心地叫实朝来看。
“我可是被阿初用这个在院子里追着打呢。”泰时挥动一根竹杖“我不是故意弄坏她的东西。”
实朝坐在廊下,用一把团扇扇风,那样子让泰时以为见到了姑姑,他什么都不说,一直跟着自己在院子里到处打量,就是在听到讲到与鹤丸打架的趣事后,追问到“他现在在哪儿?”
泰时擦掉额头的汗,苦笑说“他对我父亲言听计从,现在可能在一起吧。”
“不是因为他们一起卷走太郎的钱,才让你不得不变成现在这样吗?”实朝冷静地说“亏得当初是你母亲救下的他。”
泰时垂下头,思考实朝的话,北条义时在贪占源氏钱财之前,鹤丸差不多用相同的手法现在泰时身上做了成功尝试,到底他们两个谁在互相影响,恐怕知道见到本人才能问个清楚,现在受害者的两方聚在一起,被实朝这样问,泰时想不出如何应对。
幸好见泰时没有回答,实朝也不再追问,在收拾出一间能住人的房间后,他就换过衣服,改穿浴衣,偶尔想帮些忙,还被泰时劝住,但他也总是坐不住,在院子里走来走去,问些不知道的、关于泰时的事。
泰时看着收拾差不多的房间和院子,才发现浑身都是汗,贴在衣服上黏糊难受,打算洗个澡就享用晚饭,实朝会做些简单的菜,再加上前一天准备的饭食,泰时想终于可以休息了,只是在他打算拿上衣服和毛巾去盥洗室时,实朝从背后抱住他的腰。
“会弄脏你的衣服……”泰时其实想汗味不好闻,实朝已经贴着他的手臂边嗅边舔到脖颈。
“喜欢太郎的味道。”实朝小声说,两只手也干脆覆上泰时的胸肌,这动作怎么看都有点猥琐,但泰时什么都不能做,那种一直在努力压制的预感有了成真的形状。
“再让我看看身体。”实朝转过身,抬头望向泰时。
泰时意识到在这里绝不会像前两次那样单纯的手淫就能结束,但也无法想象实朝要在这个时候干那种事,他微微点头,扯开背心,把脏污的裤子以及内裤一并脱掉,就在他深吸气缓解紧张时,实朝抬头吻咬泰时的嘴唇并一路向下,慢悠悠地从喉结舔到胸口再绵延到小腹,眼看他就要张口含住阴茎,泰时忍耐不住“还是先洗澡吧。”
实朝逗弄般摸了摸泰时的下巴和胡须,笑眯眯地说“一会儿一起洗啊。”
见他态度坚决泰时不好再说什么,但是再一次被一个男人吞咽阴茎,那从性器官直冲大脑的本能让泰时不得不向后退了半步倚住门,实朝含了一阵吐出来,只用嘴唇包裹吮吸敏感的龟头,手指在会阴和肛门抚摸,隐约的酥麻感令阴茎跟着挺了挺,泰时不禁红了脸。
实朝捏了捏阴囊,用脸颊来回磨蹭“鼓囊囊的,积累了很多啊。”
接着他示意泰时躺在他整理的被褥里,依言照办的泰时心跳加快,他看到从刚才起,实朝的手指就在身后动来动去,很快就找到答案,实朝背对泰时,晃动着屁股,臀缝中间有一根线。
“拿出来。”实朝的手卡着泰时的腿,继续摩擦套弄阴茎。
泰时不敢用力,尝试着向外拉扯,跟着他的动作协同抖动着的臀部给他一种意识朦胧的兴奋,在拉扯间那根东西也随肛门的吸吮向内移动,变成一种进进退退的暧昧前戏,令泰时不停地舔嘴唇,直到那根十厘米、带有不少颗粒的假阴茎被从体内拔出,实朝就像承受不住,塌下腰,紧密地贴着泰时的胸。
“太郎有点狡猾。”实朝说完这句话,就又一次含住泰时的阴茎。
一直被那样“照顾”的泰时被放在眼前的暗示刺激,热络地握住实朝的阴茎,向后掰,伸出舌头用舌尖挑逗龟头,一连串无师自通的动作让居于上位的实朝非常满意,而泰时一边舔吮一个男人的阴茎,一边又被近在眼前的、不停收缩吐露润滑液的肛门吸引,忍不住用另一只手挖弄若隐若现的缝隙。
泰时把那震动的假阳具与实朝的阴茎放在一起,由着本能把整张脸贴到丰满的屁股上,一阵用鼻子在凹缝滑动,一阵用舌头在湿润的入口来回挑动,后来干脆什么都顾不上,两只手抱住白皙的臀部,把舌头当成进攻的武器不停钻研刺激,就在听到实朝那仿佛啜泣的颤声,泰时才意识到,实朝有好一阵没舔屌了,但他的下身已经到了快爆炸的程度。
泰时抚摸着屁股,小口啃咬被抓出指痕的皮肤,实朝的身体向旁边歪,泰时立即追逐,他看到实朝先伸展身体,接着两只手握住膝盖,双腿大开。
“把衣服垫在下面。”实朝的嘴唇殷红,脸上轻微凌乱地磨蹭着不明液体。
泰时不清楚他板着脸、双手撑在两侧的样子给了对方十足的期待,实朝脸颊绯红、眯着眼睛难捱地催促,泰时越发凑近,小心地试探,实朝果断地猛然抬头衔住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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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3
阴茎挤在一个湿滑狭窄的位置,如果不是看到平坦的上身和半挺在腹部的阴茎,泰时无法相信他正在对一个男人发情,实朝迷蒙双眼,略恍惚的神情中,难掩期待的欲望,泰时一瞬间的发愣让他快速地舔嘴唇,不知要不要放开握住膝盖的手,改去拥抱泰时的肩膀。
泰时向前挺动,龟头立即滑入,实朝的喉结跟着抖动,紧闭的嘴唇压抑瞬间冒出的本能呻吟,而泰时继续前进,实朝的眼泪也跟着流出来,那模样看起来有点可怜,泰时情不自禁地低头吮吻他的眼角,实朝的腿夹住腰,两只有了空闲的手迫不及待地碰住泰时的头,不停地变换角度索吻。
“我本来还准备了药……”实朝用力地抓捏泰时厚实的肩膀。
结果这话还没说完,泰时就停下动作,在近乎僵持的数秒后,泰时红着脸吐息“我……那个……”
实朝哑然,眨巴几下眼睛,咬紧嘴唇,那失落的表情让泰时以为他生气了,大脑快速运转,思考要不要接下药丸的话题,实朝长长地出了口气,手指温柔地抚摸泰时的裸背“应该做好更多准备的。”
话虽如此,在实朝摸到股间喷溅的黏腻后,心情重新好起来,他翻身将泰时压在身下,双手覆住隆起的胸肌,热切地吻从下巴一路到小腹,他故意伸出舌头在卷毛打转,眼睛向上盯着泰时,后者不知所措地抿紧嘴唇。
“你还没到……”泰时的声音嘶哑。
实朝故意噘嘴“啊,太郎想起来了。”
泰时的脸又红了,他想说“下次差不多就”,又认为这样的话太伤人,他并不讨厌实朝,也不厌恶两人的身体接触,只是在未能拥有与实朝对自己同样的感情前,他在潜意识里拒绝这样状况下的结合,虽然这么说有点狡猾,他们也早就互相抚慰到高潮,但究竟为什么直到刚才还不能完成,泰时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性。
发觉实朝嘴上那样说,实际上打算自己解决时,泰时握住他的阴茎,小幅地套弄起来,实朝弓起身,看不出闪躲的决心,却能看出想要慌张下竭力掩饰的泫然欲泣,泰时的心脏被狠狠抓紧。
一切话语都是无意义的,他侧躺在实朝身边,小口吻着闭上眼享受被抚慰身体的实朝的脸,一只手拿出全部的技巧帮助对方,期间泰时的吻遍布实朝整张脸,甚至绵延到喉结脖颈和胸部,那种悠然缓慢的进度让泰时紧绷的神经渐渐放松,他不自觉地想到以前阿初半真半假地评价自己的慢热,低头望向实朝忍耐又渴望的脸。
实朝睁开眼,吐露着热气,眼神羞怯地闪躲,泰时才用力地把精液从性器中挤出,想找纸擦干净,实朝就贴心地递过来,虽然整理干净,但一种奇妙的气氛在无声的两人中荡起,让泰时感到不自在,小声问“洗澡吗?那个……一起。”
实朝单手捂着脸,小幅摇头,清了清喉咙“一会儿还有工作。”
“这样啊……”泰时下意识地点头“赶时间的话,你先去。”
实朝抬头盯着泰时,嘴唇抿紧“好。”
结果就在实朝洗澡的空挡,泰时也接到小日向方面的工作,他压低声音说“今天晚上的拍摄吗?台本也……”
于是等实朝出来,泰时连忙冲进去,隔着门说“我送你回去,小日向先生说有个临时的工作。”
等他用了不到五分钟出来,看见实朝穿着自己的衣服,看起来虽然不合身,但是挺可爱,泰时笑眯眯地用干毛巾给他擦头发“我刚才说送你回去。”
“听到了,”实朝点头“小日向介绍的?”
泰时答“不过不是模特的工作,唉,我在演戏方面实在很僵硬。”
实朝笑,捏了捏他的脸“可是很帅啊。”
泰时难为情地咧嘴“这样我会哭的。”
实朝贴心地说“如果赶时间,我可以自己回去。”
泰时拒绝,他没忘记实朝出现在这里的原因,如果放他一个人回去,万一出了什么事,他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是什么样的拍摄,恋爱剧吗?”实朝坐在副驾驶时,透过后视镜观察泰时。
泰时困惑“不清楚,大约就是跑龙套,不管怎么说,能快些赚到钱。”
“说的也是。”实朝点头。
泰时将他送到门口,见附近停着一辆略眼熟的车,见实朝下来后,车上走下一个人,泰时认出那是大井朝光,曾经一度误以为是实朝男友的年轻男人,泰时落下车窗,向他点头示意,来不及说上一句话,电话铃声就又响了,泰时又一次向实朝摆了摆手,内心希望这次小日向介绍的工作,难度不要太大。
如他希望的,这次演出的难度果然不大,并且有无台本根本不影响,因为出演一个从开头就情杀倒在婚礼化妆间的倒霉新郎就算是泰时也能应付的来,只是没想到这次的造型师是矢吹先生,让泰时倍感亲切。
“听说你还是谈了男朋友哦。”矢吹不停地挤眼,顺便把血浆往泰时的白衬衫上抹。
泰时不知该怎样解释,只好暧昧地不置可否。
“下工后,跟我去喝一杯。”矢吹在泰时的胸前摸了摸。
泰时点头。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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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4
矢吹是个非常善于与人沟通的人,泰时庆幸在迷茫入行时能遇到这样的前辈,在“一起喝一杯”时会不勉强自己也跟着喝酒,让泰时轻松许多,熟悉后的细究下,才觉得为何觉得矢吹有些眼熟。
“因为笕也是在给源氏打工的律师啊。”矢吹一脸自豪地说。
口中的笕是矢吹的男朋友,是个看起来沉默温柔的英俊男人,泰时曾在源氏的聚会中见过他,对矢吹的一面之缘也是在结束后来接笕发生的,不过笕不是直接服务于赖朝大人,而是供职在赖朝的弟弟全成和尚,也是这个机缘,让无论笕还是矢吹对实朝更加了解。
“嘴边说着没考虑,实际上还是找了年龄差异很大的小男友。”矢吹喝下一大口啤酒,就此打开话匣子。
泰时翻腾烤架上的烤肉,忍不住反驳“那不是真的。”
“是玩玩……那派的吗?”矢吹眯起眼睛,略认真地说。
泰时连忙摆手“因为欠了钱。”
矢吹用手背撑着下巴,尽管眯着眼睛,但镜片下的眼神格外犀利,用略带嘲讽的口吻说“就是在出卖身体咯。”
那刺耳的直白用词反而让泰时轻松下来,连肩膀都跟着垮了,苦笑同意“就是这回事。”
矢吹摆手“没那回事,据我所知,小千幡一直喜欢你,这根本不是秘密。”
“这样说来,我就更加在利用他的感情了。”泰时把肉片放到前辈的碗碟里。
矢吹哼了一声“如果不是对你还算稍微有那~么一点了解,就要被骗了。”
泰时沉默,从头到尾实朝都没有用任何身份强迫自己,一些大胆的追求举动是在得到相应的回应后渐渐热烈的,所以泰时才认为自己卑鄙又狡猾,那些自己把源氏耍的团团转的风言风语也在不知不觉中夹杂在耳边。
“我希望能尽快还钱……”泰时发自内心地说,不这样的话,他永远没法站在平等的角度和实朝讲话。
“那你最好把自己送上小日向的床,说不准他会安排你更多工作。”矢吹继续说。
泰时立即连汗毛都竖起来了,矢吹成功捉弄了对方,回到刚才的话题“没有给你压力的意思,不要放在心上,实朝和他哥哥不一样。”
不过两人跑到茶室进行第二摊时,泰时才了解矢吹找到出来的目的。
“当你以为了解一个人的时候,有一天突然发现,你可能根本不了解他。”矢吹的手指滑动酒杯的边缘,忽然说出这句话,让泰时摸不到头脑,但想到发生自己身上的事时,也不禁附和。
“说的是。”泰时喝了一口无酒精的气泡水。
矢吹偏过头问“如果不是有一天税务局找到你,会不会永远也不会发现你父亲跟最好的伙伴一直在盗取你账户里的钱。”
泰时想说自己的钱还没有多到那个程度,但借由外人之口被告知的残忍,带来的伤口远要深刻的多“我已经不指望能要回那些钱,母亲的房子能保住就好。”
“你觉得笕如何?”矢吹问。
泰时不解地抬头“你们发生了什么吗?”
“不……不算是……”矢吹抚摸无名指上的戒指,明明上次见面他还炫耀着向泰时展示与笕的关系,现在看起来有些神情复杂“只是知道了一点笕以前的事,啊,如果不知道就好了。”
泰时微笑“我以为没有什么事能瞒过你。”
矢吹撇嘴“本来我也以为是这样啊,算了,都是过去的事了。”
泰时是个十分有分寸感的人,他没有打探的冲动,相反现在有了空闲回忆白天与实朝的事,有些五味杂陈,就在准备向矢吹取经的时候,手机震动,打开后看到来自实朝的消息。
“工作怎样,顺利吗?”
带着可爱表情包的文字让泰时情不自禁地咧嘴笑,矢吹敏感地察觉,小声问“你现在这样分明就是在谈恋爱。”
泰时红了脸,下意识地说“是实朝的。”
矢吹默默无语地点头,露出暧昧的神情,这下泰时更加觉得说不清,他又喝下一大口才说“他是个优秀的人。”
矢吹仍然不说话,眼神鼓励着泰时继续说下去,泰时紧张的舌头都变大了“我要尽快还钱。”
矢吹垂下眼,小声说“然后就可以摆脱他了吗?”
泰时不解,矢吹叹气“事到如今,我宁愿你啊,史朗啊,真的对他们有过感情呢。”
泰时低头快速给实朝回消息,末尾希望他不要工作太晚,然后耳边听到矢吹说“史朗呢,好像和你现在差不多呢,和一个有钱有势的男人……”
“哈?”这下就连不爱打探八卦的泰时也好奇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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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5
就在泰时以为可能从矢吹嘴里听到关于笕先生的过去的事时,矢吹的电话响了,他的表情变化之快让泰时以为刚才的“引子”是幻觉。
“Shiro桑~”矢吹的面部五官夸张地动了动,接着几秒的沉默后眉毛耷拉下来。
泰时本能地想要坐远些,袖口却被矢吹拽住,瞪着眼睛制止,泰时赔笑着坐回去,仍然将脸别到另一边。
矢吹“啪”地一声合上手机,不悦地说“他在向我道歉。”
“什么?”泰时愣。
矢吹的手指在泰时面前无意义的晃动,明明看得出非常紧张,嘴上却说着“随便他,我要分居!”
泰时把他的话归咎为酒精的作用,应付般地点头,准备结账后把矢吹送回家,肩膀被人轻轻拍了拍,他扭头看到实朝,一时有些头疼,因为老实说,他从内心有些怕这个比自己小了不少的年轻男人。
“怎么了?我刚才在那边,听到你们这边的声音……”实朝谨慎地措辞,接着压低声音说“笕律师那边的事暴露了吗?”
泰时更加惊讶,实朝见他这样,嘴角挂笑,用更低的声音说“有机会会告诉太郎的。”
泰时见连他也这样,反而不想知道了,他继续掏钱包,想要结费,就见实朝用手轻轻拿过泰时的钱包,翻了几下,见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抬头看了泰时一眼,后者连忙错开眼神。
实朝转而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张卡片放进泰时的钱包,再塞进他的手,眨了眨眼说“别想再忘带哦。”
泰时的额头流下一滴冷汗,那是实朝交给他的通行卡,包括这家店在内的很多地方全能不用花钱,但泰时认为那等于向源氏所有人说明他们的关系。
矢吹在旁边吹了声口哨,冲实朝说“笕的卡片比太郎的级别低呢。”
实朝挑眉“你见过?”
矢吹抱着胳膊,毫不犹豫地跟酒保抛眼神,示意对方给他们再上酒,继续说“幸好不是你们源氏的人给他的。”
“即使这样还是很别扭吗?”实朝说这句话时望向泰时,后者尽量维持表情。
矢吹耸肩“虽然好像没见他用过,但说不准背后偷偷使用。”
“笕先生也很受欢迎。”实朝微笑。
矢吹显得寂寞,一口气喝掉半杯酒“这话不要告诉他,无论怎样我都会原谅他的。”
实朝听到这句话后,握住泰时的手,小声说“其实只是前男友嘛,对方也早就安定下来了。”
泰时尴尬地笑了笑,他感到实朝的手的温度,让皮肤有些发烫,那种无法拒绝的意思让泰时不禁想象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他并非讨厌实朝,只是对自己如今的境地感到悲哀。
怀里的手机震动,泰时看到来电人是小日向,一时不知该不该接起,先前他不断打听与实朝的关系有没有进展,还出了不少主意,总而言之希望泰时从实朝那儿“榨取更多的东西”,这是他的原话,怎么听都很刺耳。
“你在哪儿?不管在哪儿,我都要你在半小时之内赶来我这边。”
泰时听到那边声音很吵,歉意地向实朝和矢吹笑了笑,示意是老板找,结果他们说了没两句,小日向就挂掉电话并很快发来一个地址。
“工作?”实朝抿了抿嘴唇。
泰时先前向他解释过关于自己作为一个末流演员,需要接不少模特的工作糊口,他指着电话又说“那边很急。”
“我开车送你。”实朝语出惊人,连旁边的矢吹都露出异样的表情。
泰时半真半假地举手“饶了我吧”
直到来到小日向指定的场所前,泰时都在回忆实朝当时的眼神,被拒绝的淡淡失落出现在一个腼腆的年轻贵公子身上,让泰时不禁反省,为什么不拿出以前小日向教训自己的话,“好好招呼好一个人啊”。
“这……到底……”泰时被巨大的音浪几乎冲倒在地,五光十色的镭射灯快要闪瞎眼睛,好不容易找到西装革履的小日向,听到接下来的话让他连肠子都悔青了。
“那个是你接下来的目标,虽然有难度,但是比他弟弟好搞的很。”小日向信心满满。
泰时心中警铃大响,将目光集中在众星捧月的那个男人身上时,本能地说“不可能。”
“什么?”小日向看着赖家的脸,不停地舔嘴唇。
“他有老婆和情妇!”泰时在小日向耳边大声地说。
小日向一副“so what”的表情,反问“那是源氏诶,是源赖朝的长子,未来的继承人!”
他的眉飞色舞和跃跃欲试让向来口拙的泰时反击“你为什么不自己上!”
小日向的不语和神情让泰时没法直视,他完全没法说出自己与赖家的旧怨,要让他对赖家做一遍先前对实朝那样的事,不如干脆现在就让债主把他沉到东京湾,早知是这样,他宁愿接受实朝的邀请一起在家看电影。
泰时口干舌燥,准备将小日向拉到一边,表达自己坚决拒绝的态度,忽然听到周围一阵骚动,一种不妙的预感环绕四周,他僵硬的半转身,看到赖家就站在离自己不足两米的地方,那样盛气凌人和高高在上,并且包括他在内的几乎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泰时开始头疼了。
小日向在热切和小心翼翼地矛盾中谨慎地想要好好介绍泰时,赖家就搂着一男一女走向别的房间,泰时汗流浃背地吐了口气,事情绝不会就这么罢休,那不是赖家的作风。
小日向高举的手尴尬地放下,挤了挤泰时问“还不快跟上?”
泰时忍无可忍“我走了!”
两个保镖样的男人已经站在泰时和小日向面前“主人有请。”
小日向兴奋地拽了拽衣领,泰时思考装晕的可行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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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6
关门的瞬间一下就将背后轰鸣的噪音隔绝,只有钢琴弹出的爵士乐在这个空间里流淌,泰时出了口气,扯开特意打好的领结,尽力让注意力集中在赖家身上,他对这个男人是抱有歉意的。
“听说我弟弟谈了恋爱,”赖家漫不经心地摸着身边女人的手,头也不抬地说“虽然他不承认,但这种事稍微调查一下就知道,只是你并没有和他好好谈恋爱的意思吧?”
泰时自认没法不承认,干脆坐在不远处“本来我不知道那是千幡。”
赖家终于瞪起眼睛,脸上挂着冷笑“喜欢说实话的本领和以前一样嘛。”
泰时不认为当初阻拦赖家抢夺别人妻子的行为哪里不对,认真地说“这些都是事实,等到债务解决的时候,我想……”
没等他说完,一个东西从对面飞过来,反应敏捷的泰时本能地躲开,接着就是怒气冲冲的赖家本人,他对泰时破口大骂“你们北条家的男人,一个两个都打着我们源氏的主意,是不是希望上次我干脆死了最好。”
“我没那样想!”泰时辩解,他当时就因为不想赖家被父亲谋害才通风报信,结果反而被误会与北条配合。
赖家盯着泰时的脸,忽然笑起来,轻蔑地拍了拍他的脸“嘛,毕竟是以前的事,看到你现在这样我却放心了,好歹证明了你的诚实。”
早以习惯对方喜怒无常的泰时长长地叹气,避开他的目光,正打算出去,就听赖家说“小千幡,把你的男人借我两天如何?”
泰时猛然抬头,看到房间阴影处的一扇门推开,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对方面无表情,同刚才分别时像换了个人,泰时下意识咽唾沫。
“不,只有这件事……”实朝咬了下嘴唇,垂下头说。
赖家回到沙发里,故意叹气“不要哪天到我面前哭鼻子才好。”
泰时默默地跟在实朝身后,从对方来时的那个小门离开俱乐部,一直走到地下停车场时,实朝才出声“开车去我家。”
泰时不明白为什么此刻的自己比刚才紧张得多,他与实朝并非情侣关系,不管对方或周围人怎么认为,本质上的金钱关系令人十分不堪,但现在他也无法做出硬气的拒绝,不过是权衡利弊后,认为与实朝的交往更加安全罢了。
结果还没系好安全带,实朝就探过身,主动摸上泰时的脸,那样强烈地索吻意味在察觉泰时的停顿后,情绪忽然有了起伏似的,实朝用冷淡且命令的声音说“我要你舔我。”
泰时没有被冒犯的感觉,相反在那样柔软的语调下感到一股莫名的冲动,他垂下眼小声问“在车里吗?”
实朝抿紧嘴唇,喉结也跟着上下移动,更加逞强地说“对啊。”
“到后面去。”
车后座的空间很大,让身材高大的泰时也能轻易跪坐在岔开双腿的实朝面前,被快感刺激到肿胀的阴茎沉甸甸地躺在泰时嘴里,他一刻不停地半吸半舔,连他自己也搞不懂没做过几次的自己怎么上手的那么快,实朝小幅挺动腰腹,半闭双眼,偶尔向下看一眼泰时,叹息似地吐气。
泰时把那里吸的更深,几乎顶到喉咙深处,快要干呕,可他就是乐于见到沉溺在自己创造快感下的实朝的反应,渐渐地在阴茎被玩弄到快要爆发时,泰时吐出那里,不停地吹气,像在给对方降温,而不等实朝发出不满的轻哼,就低头继续舔弄,只是扩大侵犯的范围,在舌尖逐渐向下时,察觉到意图的实朝主动地变化姿势。
泰时尝到那里有做过准备的味道,立即把手指插到实朝的嘴里,后者也跟着追逐,很快以舌头为先行官,手指也加入开拓的阵营,于是腰臀的扭动愈发明显,泰时毫不在乎上方分泌出的体液和自己的口水把自己的脸弄得多么乱七八糟。
“太郎和谁都可以这样的吧……”实朝小声说。
泰时摇头“你想说我和赖家也这样做过吗?”
更多手指的加入,解放了泰时的嘴,他抬起头迎合实朝的索吻,手腕上下翻搅着,轻声抱怨“我就是没法不嫉妒。”
认为这样的实朝十分可爱,泰时衔住嘴唇,舔了舔“我不清楚小日向先生有这样的安排。”
“不止这样……”实朝缩紧屁股,强迫泰时松开手,转而剥开泰时的裤链,将两人的那活儿拢在一起摩擦“先前拍的照片,我不喜欢。”
泰时忍着快感,在大脑中认真回忆“但小日向问过你的,定妆照,因为是你创作的角色。”
“除非是太郎主演,不然我统统不喜欢。”实朝吸着气,在泰时脖颈舔来舔去。
那对没什么演技的泰时来说是相当的挑战,也会引发周围一系列的非议,泰时拉开两人的距离,直直地盯着实朝。
实朝毫不在乎地向后仰躺,一条腿搭在泰时的腰侧“我不会把这种机会给其他人,在听到小日向那样的请求的第一天我就决定了。”
“即使冒着影视化失败的风险?”泰时小心地说。
实朝加速套弄彼此,认真地说“我就是这样任性。”
泰时哑口无言,事到如今他对实朝的感情仍然十分微妙,不过眼下正在做的事已经没有那样纯粹的应付感,随之而来的是对实朝的眷恋和敬畏,他清楚实朝说辞的半真半假,也没有高估自己的分量,只是随着欲望爆发之时,他疲倦地压在实朝身上,不停地喘气,以便能不被隐藏在实朝眼神深处审视的探究看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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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7
结束通宵拍摄的泰时疲惫地下车,他不习惯实朝的贴身保镖和侍卫呆在身边的感觉,就像朝光眼睛背后是能随时查看动向的实朝本人就在旁边,泰时没什么好抱怨的,就是在经历了淋雨、跳海和彻夜工作后,仍要被人从内到外看透无法令人自在。
推开门习惯性向着房里说了一句“我回来了”,弯腰换鞋时,听到客厅里传来畠山的声音“啊,工作辛苦了。”
泰时吓得一激灵,抬头不仅看见畠山,还在男人对面见到久未谋面、正大吃大喝的父亲义时,这下他彻底精神了,几乎不敢相信眼睛。
“哟,儿子。”义时抬眼打个招呼,左手指着房间说“看电视以为你发了财。”
泰时无奈“这些不是我的。”
畠山补充“就算都是别人的,太郎也有在好好赚钱。”
通过畠山的描述,泰时简单了解,在他认知中所谓颠沛流离逃往的义时根本没怎么受苦,在泰时辛苦还债的时候好好享乐,只不过义时得意忘形了,与地下情人领了结婚证,成为正式夫妻,这恰好成为被人发现的契机。
“所以要不要我来做律师,帮你向这家伙讨要被侵吞的财产?”畠山问。
泰时连忙摇头,别说他根本不会起诉亲生父亲,就算真的到了要请律师的地步,畠山的小时费也是他付不起的。
“说明一下,小四郎的钱首先要赔偿他公司的受害人,”畠山收敛笑容,见泰时的脸色微变,宽心道“他的那部分钱不会挂在你头上,就算有你母亲那部分财产的关系也是一样的。”
泰时看着义时吃饱喝足的脸,心情颇复杂,他并非对父亲再婚有意见,只是放弃第二任妻子,而选择一个各方面都一言难尽的女人,实在让自己想不通,他点了点头,转而问义时“您打算住在哪里?”
“当然不会和你一起住啦,我怎么会那样为难你,如今你可是大明星呢。”义时的嘴上那样说,面部表情却和语言完全不同,流露出贪婪的意味。
泰时心中叹气,他不介意和对方一起生活,但想到要和那个女人同一屋檐下,尤其想到实朝或者源氏的其他人可能出现在自己家,泰时也觉得分开住比较好。
洗澡后的泰时看到义时就在门外,微微皱眉,义时凑近道“你跟小千幡是真的?”
这种没有眼色的问题就算泰时好性格也有些不爽,他带着情绪说“这儿的一切都是实朝的,我是个穷光蛋。”
“怎么会呢,他送你不少好东西。”义时指着墙上的油画评价道。
泰时不想说他没有所有权,并且赚到的钱在第一时间就用于还债,也就是母亲那所房子的抵押款,可看着义时的脸,他没有解释的动力,用毛巾擦着头发说“我会保证你的基本生活。”
“还有你弟弟呢,他可是你的亲弟弟。”义时懒洋洋地躺在沙发里,翘着腿说。
泰时强压怒火,义时分明把政村当成道德绑架的工具,他瞪着义时脸,想说刚才有畠山在场,自己不好发作,现在是时候讲清八重的房子到底怎么被他抵押出去的,哪怕自己账户上的钱都被掏空也没有这件事让他生气。
电话恰当地响起,那是专属于实朝的来电音,泰时抓起手机想换个地方讲话,义时那边说“刚才已经响过了,是小千幡的电话吧。”
泰时头疼地瞪着他,示意他不要说话,同时点开接听键,听到对方气喘吁吁的声音“猜我正在做什么?”
泰时虚弱地笑了下表示不清楚,实朝那边继续说“我在跑步,这是听了太郎的建议。”
聊了没几句,泰时就以刚下班为由挂掉,他不确定义时归来这件事对方是否了解,但作为截止现在帮助还了不少负债的对象,泰时认为有必要找个时间与实朝讲清楚,不管畠山他们会不会和实朝讲,自己这边全都有义务说明后续的影响和未来的计划。
“诶,回来了?竟然一直就在日本。”晚上工作时,给泰时做造型的矢吹这样说“你确定他欠的钱一定与你没关系吗?”
泰时皱眉“我已经被彻底搞糊涂了,骗了那么多人一大笔钱,轻飘飘地说都没有了。”还有一点他以为畠山与义时的关系糟糕到同一屋檐下互相唾弃的程度,没想到今天看来似乎也没完全到水火不容的程度。
矢吹边给泰时的脸上粉边说“是笕先收到消息的。”
“怎么是笕律师?”泰时好奇。
矢吹面露难色,压低声音说“还不是他以前的那些关系通风报信。”
泰时张大嘴,那个外号“鳄鱼”的男人和笕是前男友关系已经让人惊讶,他们现在还保持相当的联系,并且矢吹也清楚,让泰时感慨自己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所以畠山才火速拿到情报,”泰时听话地抬头看上方,让矢吹继续化妆“以我对他们的了解,现在才找到你父亲的鬼话听听就好。”
“啊?”泰时愣。
矢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工作成果,用过来人的口气说“那可是源氏,会有找不到的人的可能性吗?没准是专门对你设下的陷阱。”
泰时笑了笑,心想就算如他所说,也只可能是小日向等下面的人擅作主张,如果不是恰好碰到实朝对自己怀有感情,说不定就被干脆推荐到牛郎店了,要知道小日向是假名,实际上他是三浦的堂弟,在了解到这层关系之前,泰时早就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了。
见泰时半天不说话,矢吹转变话题“台词有好好背吗?”
泰时脸红,如果连台词都背不下来,那他就连起码的敬业之心都没有了。
矢吹笑“还在意刚才那小子的话?安心,这种人见太多了,他就是嫉妒你啊。”
泰时暧昧地表示不在意,矢吹给他打气“就算Shiro的老板畠山又如何,还不是有接受相应的便利。”
这下泰时震惊了,畠山长相英俊,是周围公认的美男子,那种会让源氏在重大场合也会找来当门面的存在,还曾一度让资历深的上总发出不满,矢吹的话让他没法想到其他意思。
矢吹笑眯眯地说“相信我,你们小年轻的八卦完全不够看呢。”
泰时结束工作后遇到实朝,把义时归来的事和盘托出,实朝的表情看不出变化,随口说“以后太郎更可怜了”的话,让泰时面红耳赤,他确实在某种程度不得不担负养一大家子人的重任。
“我哥最近有没有找你?”实朝饭后握着泰时的手漫不经心地问。
“没有……”泰时冒汗,就算义时归来早晚瞒不住,他也只想暂时先告诉实朝,有可能的话尽量瞒住赖家,那家伙最近被一位年长少妇吸引注意力,顾不上其他的,甚至听说追去国外,着实让实朝和泰时两个人松了口气。
实朝有些高兴,拉近两人的距离,亲昵地吻了吻泰时的脸“我听说太郎被欺负的事。”
“啊?”泰时一时不知道他指的什么。
实朝的手指在泰时的嘴唇描摹“不要介意借助别人的力量,别人就是嫉妒而已。”
泰时的舌头不经意舔了下实朝的手指,后者眯起眼睛凑得更近,两人就此吻在一起,泰时小心抚摸实朝的脖颈,对方很快把手覆上泰时的胸肌,他们刚才还在小餐厅吃饭,很快就转移到书房,最近实朝很喜欢要泰时呆在椅子上,主动坐到泰时身上动来动去,不过裤子都没解开,抱着浑圆的屁股不停冲刺,还是让泰时在结束后不由自主地分神想,那个咒骂自己的男演员说的一点没错。
实朝爱恋地趴在泰时身上,小口啃咬喉咙下的皮肤,泰时想说明天上工时会被看到,可是这话会让实朝扫兴,他就转到从矢吹那儿听到的关于畠山的传闻。
“这件事上你父亲有‘立功’哦”实朝闭着眼,轻笑道。
泰时记得义时曾把畠山陷于不利的境地,被发配到外面的边缘产业,但没多久就回来了,让泰时以为不过是一次表面上的处理。
“不过请放心,姨夫不是那种人,”说完这句话的实朝自觉语失,不好意思地垂下头“太郎也不是……”
泰时明白他的顾虑,摸着半长的头发说“我和他不一样,他是个正直的人。”
“太郎也是正直的人。”实朝坚定。
泰时摇头“不,我很狡猾。”
实朝咀嚼这句话,也不回答什么,他们各怀心事,直到接到矢吹的电话。
“Shiro和那个老男人去吃饭了!”
实朝笑出声,安抚道“相信我,他们没可能的,笕先生是颜控。”
“所以更加是真爱了。”矢吹几乎要哭了。
泰时哭笑不得,矢吹的插曲冲淡他们的心事,实朝挂上电话,整理衣服问“一起去?”
“当然。”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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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8
与泰时和实朝想的不一样,矢吹完全没有他在电话里表现出的那种要将笕和前男友“抓奸在床”的歇斯底里,相反他报出的地点是某个高级餐厅,实朝看一眼地址就心领神会,让泰时在出门前换上适当的衣服,只是很少穿和服的泰时感到不自在,倒是实朝的穿戴看起来确实是一副贵公子模样,连扇子和香袋都不落下。
坐在矢吹对面的是一个妆容精致的中年妇人,泰时坐下后以为自己看错,失礼地多瞄几眼,就被矢吹看出端倪。
“樋口先生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矢吹歪着头介绍。
泰时惊讶,看他周身穿戴无一不是高级货,并且举止端庄、用词优雅,说着一口标准的京都腔,如果不是喉结,很难让人想象这是一个男人,倒是实朝微微欠身打个招呼“好久不见。”
泰时心想连实朝说话的口音都跟着变了。
樋口上下打量泰时,向实朝夸赞“是个不输给畠山的美男子呢。”
泰时不自在地垂脸,实朝淡定地说“太郎是最帅的。”
矢吹笑出声,这下实朝也有些不好意思,小声试图转变话题“我以为是来帮你解决情感问题。”
矢吹摊手“有件事我也是刚刚了解到,樋口先生名义上的养子就是那个家伙。”
泰时和实朝不解“哪个?”
矢吹咬牙切齿“缠着Shiro不放的家伙。”
樋口适时地低下头“实在不好意思,这点真的很让人困扰。”
“我不想说人被逼急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矢吹撇嘴,愤愤不平道“笕在困难的时候,跟荒木那家伙不清不楚,也不是不能理解,但多少需要有个限度,当然啦,我是无所谓他有多少个前男友,但是呢,怎么都没法想象。”
“我是有苦衷的嘛。”
众人回头看到笕和荒木推门而入,泰时和实朝看到矢吹的表情精彩极了,他俩第一次认真打量矢吹口中的“荒木先生”,不约而同地看向对方,必须说历数笕律师的前男友里,数他的容貌最让人一言难尽,甚至后来他俩全都认为很像动物世界里的鳄鱼。
樋口那边倒是没变化,起身拿过荒川的外套,熟练地整理好挂起,笕看到矢吹的嘴巴翘得老高,变戏法似的从背后拿出蛋糕盒子。
“我做的哦。”笕把蛋糕摆在矢吹面前,招呼其他人一起吃。
众人重新坐好,樋口先开口。
“今天请你们的目的是为了说明,笕先生和我家的那位关系是过去时了。”樋口清了清嗓音说道。
实朝扯住泰时的袖口,拦住他想发问的想法,低声说“我们可是见证人。”
泰时撇嘴,他才不想扯进这么奇怪的关系中,但抬眼看到矢吹充满敌意的眼神清楚这件事十分重要。
“我必须得到本人的确认才能放心。”看得出矢吹略微紧张,完全没有平时那种游刃有余的态度。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集在荒木脸上,后者的表情一言难尽,看得出他对笕非常在意,但似乎对樋口更有畏惧的意味,就在这犹豫不决的时候,樋口从怀里拿出一个开关,慢悠悠地推到最高档。
“唔……”荒木顿时求饶似地两只攥成拳放在身体两侧,额头也抵在面前的桌面上,小声呻吟“住手。”
见此情形,先是一愣的矢吹紧接着恢复平时的自信,用胳膊撞了下笕“早说嘛,我以为他是‘男人’。”
“我是男人!”没听出言外之意的荒木勉力辩解。
笕小声解释“这里所有人都是男人。”
矢吹的手在笕身上掐了一把,高兴地倚在笕身上,拉着他的手对樋口说“这样看来从始至终都是我误会了啊。”
樋口微笑“对一个总在惦记别人的好的人,难怪会让你和笕律师那么困扰。”
泰时不太懂他们的意思,转而看实朝的脸,这个最年轻的男人对笕开口“换成我必须要把太郎压在下面,也会感到困扰的。”
“请别说了。”笕面红耳赤。
没再多说什么,樋口就带着荒木离开了,临走前实朝打破略尴尬的气氛,对樋口说“有机会,请您一定教授我怎样能像您一样。”
矢吹不可思议地猛打量实朝,实朝摆了摆手解释道“我是说女装!女装啦!”
樋口笑“不愧是源氏呢。”
待他们离开后,屋里剩下的几个人长出一口气,尤其笕律师,难捱地大口喝水,还用力解开领带“总算结束了。”
矢吹故作愤怒,盯着笕问“他屁股里的东西该不会是Shiro塞进去的吧。”
“饶了我吧,”笕做求饶状“我如果当年知道会变成现在这样,无论如何都不会同意的。”
矢吹轻哼“有钱人的乐趣让人搞不懂。”
泰时小心询问“那个樋口和荒木……他们?”
荒木老爸当初强娶樋口当继室,后来老爸死了,“继母”从此尽心照顾养大荒木,但最后变成一种奇怪的关系,笕描述道“好像樋口不停地想要荒木娶妻生子,但这种事对我们来说做不到啊。”
矢吹吐槽“所以他不停地找男人,还逼迫你当‘男人’,就因为Shiro当年作为刚毕业的菜鸟律师,一时鬼迷心窍,落入陷阱……”末了他瞪了一眼“才怪。”
实朝出声“荒木的家世的确不错。”
泰时想到能让实朝说出家世不错,想必是富贵无比的人家,而笕做出了如今和自己差不多的选择,自己多少有些没有立场说什么。
“所以荒木和畠山也认识?”泰时想到义时那件事。
笕点头“我老板可是帮荒木洗脱罪名来着。”
实朝追问“姨夫向濑户求情的那件事?”
泰时忽然想到,矢吹前些天抛出的“关于畠山”的话题,不禁也有了兴趣。
TBC
Chapter Text
132号-9
“濑户是那个大臣?”泰时询问。
几年前畠山曾被“驱逐”出源氏的核心圈,受到梶原事件的影响,当时那惩罚的架势甚至被周围所有人认为不再具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性,但意外地他通过与濑户的关系,逐渐成为可以不依附源氏的独立存在,不仅自立门户,还获得更多的在源氏时期不能或不许得到的资源甚至尊重。
泰时回忆有次义时喝多酒,骂畠山是叛徒,当时以为纯粹是他俩关系交恶,现在想想很可能因为畠山拿到了义时梦寐以求的东西,至于后来义时心态不平衡,搞出那些乱七八糟的事,说不准是种豪赌般的自不量力。
“也是一位很有能力的人。”实朝打个哈欠,他对眼前的话题没什么兴趣“不过我听姨夫说,笕先生也要独立了?”
笕不好意思地说“我想畠山先生误会我的意思,我想休长假就只是单纯的想休息一段时间。”
“这件事你没告诉我。”矢吹倍感意外,眯起眼睛。
笕看了他一眼,轻声说“我想去海外度假,先前你说你很喜欢,想当成纪念日的礼物……”
有了电灯泡的自觉,泰时和实朝连忙找个理由离开他俩,实朝在路上颇懊恼地说破坏了惊喜的氛围。
他们走在路灯下,耳边不时有情侣走过,泰时感到一丝尴尬,因为他不认为自己与实朝像这些或刚才的矢吹他们,是那样自然的情侣关系。
由金钱连接,最终会因金钱断绝……泰时忍不住那样想,虽然他觉得这种情况对实朝那边似乎很难发生,但人心难测,由赖家捉弄引起的防备,不自觉地会扩大范围。
“我最近在写一篇小说,”实朝像是走累了,坐在路边的长椅上,翘起腿,慵懒地拿起一根烟“真正的以太郎为原型的小说。”
“我吗?”泰时跟着坐下,从口袋拿出打火机。
清脆的金属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吐出,泰时透过烟圈偷偷观察实朝,他似乎没睡好,现在抽烟很可能一会儿还要工作,他想问是否在夜里灵感更好,不然还是做到早睡早起比较好。
“以前写过的一个短篇,当时太郎还在踢球,我见过你在赛场时的样子,那么耀眼,如果能一直踢下去就好了。”实朝露出怀念的神情“现在动手术的话,还能继续踢球吗?”
泰时苦笑着摇头“已经做不到了。”
“看到现在的太郎让我有了更深刻的感觉,你在假装和我谈恋爱吧。”实朝扭头认真地问。
泰时哑口无言,他想说不是抱有一定的感情,就自己来说是做不到轻易上床的,可那样说没准显得更虚假,他选择暧昧的一言不发。
实朝没有露出失望的神情,用力吸烟“听说有人要给太郎一笔钱,把先前的负债一笔勾销,你在考虑吗?”
泰时愣,笑着摆手“没有这样的事,如果你说的是上总广常的话,他一直说与我投缘,但也只是说说,不过他的建议倒不错,当教练能和以前的生活拉得更近。”
实朝低声“小日向不是那么说的……”
“小日向怎么了?”泰时追问。
实朝不回答,抽完手里的烟,抬头望向远处高楼的灯火“能答应我吗,在完成之前,请不要结束我们的关系……我是说小说,时间不会很长,一年左右。”
对这样没头没尾的话泰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对小日向的名字有些敏感,也不能当着实朝的面深究,就像那是他们不光彩关系的要害。
“我不是因为工作的关系,唉,应该不止工作,你和以前不一样。”泰时觉得词不达意,又想努力表达连自己也捉摸不清的心情。
实朝凑近亲了亲泰时的脸,忽然调皮地眨眼“工作时的太郎一定要小心保护好自己,我不能一直保护你啊。”
泰时不自在地舔嘴唇,结果干脆被实朝搂着脖颈亲个不停,双方都读出了那方面的意思。
“我会嫉妒跟太郎上床的所有人。”实朝主动牵着泰时的手,往街角公园的树后走。
幸好只是拉开裤链用手满足对方,泰时松了口气,但仍被在室外发生关系感到兴奋,他们一刻不停地接吻,泰时负责套弄两人的那活儿,实朝的两只手则一直没离开泰时的胸肌,喉咙深处的咕哝声既可爱又性感,泰时想说至今他也只和阿初有过关系,但看着实朝逐渐陶醉的神情,又想着不该破坏现在的气氛。
至于第二天,泰时就似乎了解到前一晚实朝的话,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在小日向的引导下走到面前。
“源仲章,这次单元剧的特邀指导。”小日向十分郑重。
听到男人的姓,泰时垂下眼,略低下头“源氏?”
留着两撇小胡子的男人笑着摇头“和你认识的源氏不是亲戚哦。”
看着刻意用扇子捂脸的动作,泰时有种不妙的预感。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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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10
浑身像被压路机碾过的泰时感到一只手在胸前不停地抚摸,他侧过脸小声回应“千幡……”
第一次接古装单元短剧,拿到剧本菜发现十分无厘头,看着夸张的台词,泰时求助般地望向小日向,后者认真地说这会拉近他与观众的距离,但事后网络上的反应呈现两极分化,有人说泰时的表演就是一坨XX,另一群人说最后泰时扮演的角色为了队伍英勇跳水的模样英俊非凡。
看到这些评论时,泰时正在参加综艺节目,忍着被其他嘉宾口头和手上揩油的不适,中场休息时小日向飞快地跑来分享消息“刚才你的表现简直是专业的。”
泰时困惑地抬头,他想问,所谓专业是指被女嘉宾把手抱在怀里吗,紧接着小日向就说“最近辛苦了,不过这些都是值得的!我帮你争取和大人物合作的机会,要趁着东风赶紧大干一场。”
抓着台词本的泰时两只眼睛都在马上要转场后的节目,大半夜做各种极限运动,最后还要跳水,就为了给刚播出的单元剧做宣传,在入水的一刹那泰时想干脆就这么淹死算了。
不知道怎么从水里被人捞出来,又怎么躺到床上的泰时,渐渐感觉到那只手的陌生,他用力睁开眼,看到源仲章的脸,顿时清醒不少,那种被人当猎物看的露骨眼神,令人寒毛直竖,他想要起身时才发现头重脚轻。
“别那么激烈,”源仲章摸着自己脸上的胡子,兴奋地说“你在发烧。”
泰时强忍眩晕,挣扎着想要下床,对方干脆不客气地扑上来,那股紧紧拥抱的力气让泰时窒息。
“小日向先生说你可以做到……”源仲章舔着泰时的耳朵小声说“虽然我想在你身体好的时候再谈这个,不过我有点忍不住了……”
泰时用力把他推到一边,随便抓起不知是谁的衣服就向外走,源仲章也不追,大方地躺在床上,手搭在脑后“不要那么认真啊。”
泰时边说道歉边向后退,理智告诉他这个圈子就是这样,相信小日向也是想用各种方法把自己像块蛋糕,送到偏好自己这种型的人面前,但这是不对的,至少在与实朝约定期内,决不能做出脚踩两条船的事。
源仲章接着就念出一首诗,见泰时没什么反应,笑出声“我还以为传说是真的。”
“什么?”泰时感觉连穿衣服都很费力,希望不会让对方会错意。
“我听说你是清河源氏小儿子的那个……连他家大公子也能轻松抓在手里。”源仲章笑眯眯地说。
泰时看到他把手放在胯上,故意用舌头舔嘴唇用以暗示,这动作让他感到生理不适,敷衍地说“怎么可能。”
“那你有喜欢的人吗?连玩玩都不行?”源仲章坐起。
泰时以为他还要过来,吓得连连向后退,源仲章可能觉得这样更有趣,吹个口哨“本来我还想小日向夸大其词,不过就是个不会演戏的木头花瓶,能不能推荐要看你的能耐,现在我认真了,无论如何那个角色也是你的。”
泰时瞪起眼睛,嫌恶之情溢于言表,他现在只想去医院挂水,跟这种人没什么口舌好废,哪知好像越这样对待源仲章,这家伙就越兴奋,泰时顾不上他之后的话,找到门推开后才发现这是一家高级酒店,边向外走边祈祷这里不是源氏的家族产业。
到了医院,泰时把叔叔时房填为紧急联络人,接着就不省人事,等到再次有知觉时,还是一只手在身上抚摸,泰时感到厌烦,声音嘶哑地爆了句粗口“滚开。”
接着那只手就真的离开了,泰时偷偷睁开眼,竟然见到实朝受伤般的神情,顿时懊悔不已,他叹了口气说“做了噩梦……”
实朝的脸泛红,小声说“我在机场的电视上看到太郎认真工作的情形。”
泰时一瞬间有些委屈,他想要去抓实朝的手,又想到昨天源仲章的事,心情颇复杂“好累啊……”
实朝的眼睛发亮“太郎在撒娇。”
泰时也跟着脸上发热“看来我没有应付走红的力气。”
实朝凑近道“但是好帅……”
泰时微微挺身,快速扫过实操的脸“再让我睡一会儿,之后的工作逃不掉。”
实朝点头“我能理解太郎的心情,可是……”
“想一起睡吗?”泰时大方地掀开被。
实朝踢掉鞋,利落地爬上床,从身后抱着泰时的腰,将吻落在脊背“希望不要有人打扰我们。”
泰时重新闭上眼,感受着来自背后的热量。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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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11
泰时相信自己最近绝对在经历水逆,就上周在实朝家里发生的事,让他即使在拍杂志封面的过程中都有点走神,可相机背后的摄影师,甚至打光、灯光等其他工作人员全都觉得泰时今天的状态棒极了,连站在不远处的小日向都跟着露出傻瓜似的着迷表情。
“如果不是有男朋友,真想和你睡上几次啊。”小日向摸着下巴点评道。
泰时几乎当场想说跟他解约的话,但为了那笔可观的违约金他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差不多拍摄刚结束,泰时还在乐屋卸妆,从镜子的反射中看到背后门开了,当他看清来人是中野时,整个人都沮丧了,中野是赖家的近侍,真搞不懂明明他老爸是连源赖朝都谦让几分的名流,他作为嫡子成天跟在赖家身边胡乱做事。
“我那个……一会儿还有事。”泰时抓耳挠腮地找借口,开什么玩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跟赖家单独相处。
几天前,还在实朝家休息的泰时,不料遇到突然出现的赖家,两人都一愣,先反应过来的是赖家,他指挥泰时先弄点吃的。
“我弟弟呢?”赖家毫不在意吃冰箱里的剩饭,漫不经心的问。
因为不能得到长时间的休息,加上为了缓解被催稿的压力,泰时不得不用身体安慰实朝,导致他站在赖家面前有些头重脚轻,拿出感冒药直接扔进嘴里,一会儿他需要出外景,想到这样冷的天气还要出门工作,泰时实在有些打不起精神。
“去交稿了,”泰时摸了摸肚子,他也有些饿了“他一向亲自去交稿的。”
吃饱喝足的赖家接着让泰时准备洗澡水,泰时看他一眼默默无声地照做,然后在以为自己该换衣服出门工作时,赖家打开浴室的门,理所应当地说“来帮我洗澡。”
泰时看出对方摆出一副“我已经很有耐性”的样子,垂下头低声说“我要工作。”
赖家咧嘴笑“什么工作有比伺候我还重要的。”
虽然知道赖家的狂妄,泰时还是被他的理所应当震惊,他拿过对方递来的毛巾,本能地想砸到那张俊脸上,只是想到他们之间的差距,泰时只好拿出手机“先等我打个电话。”
不料赖家直接抢过手机扔进浴缸,泰时暗中咬牙,攥成拳头的手垂在身体一侧,赖家观察着泰时的反应,看起来更加兴奋,伸手拍了拍泰时的脸“我改变主意了。”
伴随这句话的是,赖家从睡袍口袋里拿出一只喷雾,冲着泰时的脸猛喷,就算泰时反应快也没料到他有这手,那股特殊的味道和随之而来的眩晕,立即让泰时拔腿向外跑,可赖家伸腿把人绊倒,连拖带拽拉进浴室。
在实朝刚回家推开门,就听到卧室里传来异样的呻吟,他抢步上前就看到赖家伏在一个人身上激烈的运动,还不时用一块什么东西往那人脸上捂,至于泰时的印象就更加飘忽,他只觉得浑身滚烫,既放松又快乐,像比吃了什么退烧药都管用。
赖家听到背后的声音,冲实朝打个招呼“你干过他屁股吗?”
实朝扑到泰时旁边,拍了拍他的脸,看到那管rush,生气地说“你怎么能这样。”
赖家顾不上说话,奋力抖动腰腹,一阵痉挛后,气喘吁吁地说“你来试试。”
泰时对之后的记忆更加模糊,不清楚跟赖家或者实朝发生了什么,总之那是个相当混乱的下午,而赖家在事后也表现出了相当的歉意,至少他本人是这样理解,资源铺天盖地砸向泰时,连小日向手底下其他嗷嗷待哺的小明星也跟着喝饱汤。
“北条先生有约了。”
中野身后又出现一个年轻男人,泰时从来没觉得大井朝光有一天看起来这么有魄力,他连忙点头“对,没错。”
中野看着他俩从眼前走过,一言不发,泰时的手心都在冒汗。
离开拍摄大楼后,泰时看到来接人的车不是平时看惯的实朝那辆,但也决定跟在朝光旁边,直到坐在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才长出了口气。
“我们去哪儿?”泰时向后躺,闭着眼睛问。
“我外公说要找你吃饭。”朝光回答。
泰时猛地睁开眼,看到朝光略调皮的眼神“是真的啊,他总是很喜欢你,吵着要找你喝酒下棋。”
泰时心想,来自上总的热情该怎么婉拒才好。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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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12
记得先前同实朝吃饭时听说上总盖了一处新宅子,认真地过起退休生活,泰时觉得以那老爷子的性格忽然想开,着实有些不可思议,但又因为接替他工作的是姨夫畠山,泰时也不认为有什么不好,只怕老头说不定会憋着什么念头找畠山的麻烦。
“诶,这次不是打猎?”泰时随朝光进到陌生的茶室,那股才装饰好的味道让他动了动鼻子,熏香的味道很熟悉。
“喂,太郎来啦。”上总招呼道。
泰时跪坐在面前,恭敬的行礼,抬头见上总几乎把自己埋在纸堆里。
“来看这幅字,我写的怎么样。”上总兴高采烈地挥动。
泰时赶紧起身,看看手里上总写的,再看一眼他背后的一副字,落款是源赖朝,似乎有些明白,心想不愧是那位大人,轻易就能摸准每个人的脾气。
“没有文化终归不好。”上总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泰时略作认真状,指着字说“您也在难为我嘛,明明知道我的也不怎么样。”
“诶,哪能那么说,近朱者赤,小千幡都没影响到你。”上总用胳膊肘捅了捅泰时。
泰时略尴尬“怎么突然说到这个。”
“你瞧,这是他写给我的和歌,多漂亮。”上总从身后的抽屉里,拿出又一张纸。
泰时照着字念了一遍,老实说他大约明白那是祝上总退休生活快乐身体健康之类的,但听到上总纠正自己的发音,还说实朝是用唱的,便连连摆手不要难为自己。
“吃饭下棋你总做得来了嘛。”上总使劲拍泰时的胳膊。
泰时点头道“这次要打猎吗?我这边恐怕时间有点……”
“不会耽误你工作,朝光早就帮咱们准备好了,回头你记得把那几斤鹿肉带回去给千幡吃。”上总说。
饭后上总翘着腿,悠哉地下棋,泰时和他两个人全都技艺欠佳,倒是彼此间能打个来回,这点让上总十分高兴。
“你若能喝酒就好咯。”上总拍着腿。
“您不是也改喝茶了吗?”泰时皱紧眉头,边思考下一步该出什么牌。
上总美滋滋地说“千幡送的茶叶,我怎么能不喝,不然就白费他一番心意。”
“所以你也不要总想着找……找闲事做啊。”泰时险些说出畠山的名字,幸好咽了回去,偷眼观察上总根本不在意。
“怎么能说是闲事呢,”上总坐直身体,教训道“你小子也要多弄些学问,不然青春饭才能吃几年,哪怕像我一样有八块腹肌,现在也清楚时间不等人。”
泰时笑呵呵地听上总说源赖朝如何,崇拜之情溢于言表,说着说着看到上总又拿出一样东西。
“说到青春饭吃不久,这块地是我给你的,不要推辞哦。”
泰时捧着那张地契瞠目结舌,连忙要往上总手里塞。
“我说给你就给你,实朝说得对,与其便宜不争气的子孙,不如给你,我可没有强迫你认我做父亲,这些都没关系。”上总认真地说。
“那也该给朝光啊。”泰时说。
“那是外孙,他爷爷的势力比我大,哪里需要我给他什么。”上总噘嘴。
上总的儿子是老来子,年纪和实朝差不多,常理说该百受宠爱,可上总怎么都瞧不上,泰时私下怀疑是不是因为跟赖家关系走得近的缘故,对于崇敬的武卫的两个儿子,上总瞧不上赖家,喜欢实朝,是人尽皆知的事。
泰时不想公晓知道后闹出什么乱子,也不好在上总正高兴的时候一口回绝,只好暂时勉强答应。
这时拉门开了,一股带着雨味的风吹进室内,泰时看到外面站着的是实朝,两人都是一愣,上总见到实朝,高兴地直拍手,指着泰时说“这下跟我喝酒的人也来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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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13
泰时主动给坐在身边的两个人倒酒,实朝拿起酒杯略带歉意地对上总说“宽一郎的事,请原谅我没能帮上忙。”
“宽一郎?”泰时想说那不是上总的儿子吗,最近是演艺圈内活跃的青年演员。
上总大口喝酒,脸上红红的,拍着大腿叫“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是他自己要去卖屁股,简直气死我了。”
泰时和实朝面面相觑,尤其实朝看起来十分不自在,上总指着他们两个说“我说的是卖啊!你们两个胡思乱想什么。”
泰时更加坐立难安,宽一郎只是在屏幕上大胆出镜,听说是源仲章牵线搭桥,两人似乎也传有绯闻,但根本不是上总说的那样,照上总的标准,泰时在演出和杂志上裸露身体,根本没什么区别。
实朝发觉自己可能说错话,就只好借故多了两杯,再也不提那件事,不过泰时看着他俩左一杯、右一壶喝得停不下来,实在有些担心。
上总站起来晃晃悠悠哼着小曲,招呼实朝品评自己的书画,不时回头对泰时说“你也要多跟武卫他们多学些学问,不然做个文盲要被看不起,你就说我家宽一郎,明明可以好好读书,指望他上了大学,像畠山那样做个律师,好歹也能帮我出口气,可你看看他现在像什么样。”
实朝笑着拿起毛笔在上总的作品上写写画画,泰时只知道他的文学才华,不清楚原来在绘画方面也颇有水平,寥寥几笔就把上总的画脱胎换骨,让老头看得心花怒放,抱在怀里舍不得撒手,最后干脆躺在地上呼呼大睡,怎么也拿不走手里的话。
实朝拍手让侍从进来,又给泰时一个眼神,两人才从房间向外走,出了宅子上了车,朝光在驾驶席,一句话不说,泰时坐在实朝身边也不知该说什么,过了阵,肩头一沉,泰时感觉实朝靠过来,那呼出的酒气让他也有了醉意,可是想到前些天面对源氏兄弟做出的事,泰时的心里仍然像堵着石头,加上上总的话也沉甸甸的。
就在泰时有些迷糊的时候,听到实朝小声说“太郎还在生气吗?”
泰时没有回答,实朝也不出声,直到朝光把车开进一处宅子,泰时闭了闭眼,大约要跟小日向请假了。
“明天的工作临时换了其他人。”
泰时看到手机有一条未读消息,正要回拨过去,旁边的实朝说“换成了宽一郎。”
“什么?”泰时不敢相信。
泰时垂下头“是哥哥那边的关系,最近宽一郎好像通过比企求到了那边,所以……”
泰时松了口气,老实说让他参加那种大尺度的娱乐节目实在令人不爽,不得不说宽一郎救了原本准备把自己弄出病的泰时,不过实朝好像回错了意,小心地说“你很在意吗?”
泰时连忙摆手“我能理解上总的心情,换成是我也会过不去。”
实朝点头“这里是干爹的地方,我想换心情的时候,就会把工作搬来这里,现在看到太郎也在这儿,感觉对工作也能更有精神了。”
泰时想说自己只是被顺路带过来,但那样扫兴的话会让实朝失望,就只好什么都不说。
“一会儿请在房间等我。”
留下这样一句话的实朝就离开了,泰时抿紧嘴唇。
TBC
Chapter Text
132号-14
留在室内的泰时知趣地先洗了澡,可推开拉门看到一个女人的背影,着实吓了一跳,连身上的浴衣都用力裹紧,幸好“女人”很快回头打消泰时的顾虑。
“千幡……”泰时的声音微微颤抖,拉低的和服衣领将实朝修长的脖颈显露无疑。
朦胧灯光将实朝跪坐的身姿笼罩在淡淡的色气之中,泰时忍不住咽唾沫,先前或许还存在的怒气早就烟消云散,他不禁干咳了一声。
接着实朝转过身,用郑重地礼节向泰时道歉“上次的事……”
不等他说完泰时就明白他还在介意,就连忙侧身,一并跪坐在实朝面前,抓住他的手“请不要这样。”
拉近的距离让实朝身上散发出的幽香更加令人浮想联翩,泰时光是看着对方抬起头,露出一张精心打扮后女装扮相的脸,更是感到身体的热度在不断上升。
敏感的实朝察觉到这点,嘴角微微上扬,故意叹气“太郎还是更喜欢女人的吧。”
泰时不得不用手挠头掩饰尴尬“你不是女人。”
实朝的眼睛发亮,回握的力量也加重了“我和哥哥的关系有些复杂,但从没想过把太郎也牵扯进来,这是我们源氏的事,不该把你也掺和进来,我有好好和他说清楚,明明听干爹讲,你们以前的关系就不好,他这是在欺负人。”
泰时几乎想问你们不会跟每个源氏都有乱糟糟的关系吧,看着实朝的眼睛他实在说不出,却情不自禁地低头轻吻男人的嘴唇,手也跟着握住肩膀。
从触感就知道那绝不是柔软的女人,但泰时就是想要拥抱和触碰面前的男人,可能这份莫名源于源氏独特的魅力,硬要归结到热衷女装的家族魅力,泰时加深了吻的力量,大脑也跟着逐渐空白。
实朝的手先一步伸进泰时的浴衣,当他发现腹部的异样,却迟钝地害羞起来,泰时向前顶了顶,实朝的手就利落地转到其他地方,让那突如其来的快感转瞬即逝,泰时的欲望更加高涨,不过这次仍然是实朝先起身,将泰时向身下压。
“不管怎么说,哥哥都很过分。”实朝十分认真,看起来也在生气。
倒在被褥里的泰时下意识地用手指磨蹭他的嘴角和下巴,一方面他认为这动作简直再自然不过,另一面又感到与平时和实朝的性关系的不同。
“太郎是我的,”实朝不自信地说出这句话,马上补充道“反正在那本书写完前,太郎是我的。”
稍微被他拉回现实的泰时向下扯着他的衣服,同时问“今天的千幡不一样。”
实朝愣了下,害羞中带点得意“有位好老师……我不是要说这件事,上次我真的不知道哥哥会来,他这个人你可能了解一些,我……唔”
泰时认为他十分清楚赖家的为人,但那些全都在现在不重要,他直起身体,搂住实朝的肩膀,更用力地吮吸亲吻嘴唇。
“你怎么了……”实朝手足无措,刚才的强势消失得无影无踪,被泰时捉住两只手腕举在半空。
“作为赔罪我希望现在能发生关系。”
泰时的直白令实朝一时语塞,他们顿在一个暧昧的姿势,直到后者看着泰时的脸,终于明白一贯木讷的泰时说了什么,实朝干脆坐在泰时腹部,举止依然自信流畅,除了不时舔嘴唇的舌尖,几乎快把口红舔掉。
泰时松开手,顺着实朝的腰向下,一把抱住臀部,轻轻揉捏爱抚,实朝抿紧嘴唇,用力将和服扯开,好像还在犹豫不决,泰时坐起身,拥抱着实朝,贴近耳朵“上总要给我分财产的事,也是你去游说的吧,为什么要这样。”
实朝垂下眼“因为小日向说你父亲那边有了变数,大约需要更多的钱,我当然想就那样给你,其实也没有很多……上总对你很投缘,所以我想成为他的养子,至少不用那么辛苦,毕竟父亲一直很想收你当养子,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就转而让上总去做这件事,大家都很愿意……”
“即使我拿到那些后,就很可能不需要你了?”泰时咬着他的下唇呢喃,很快将吻落在从刚才就很想舔弄的脖颈。
“我不想你不开心,你不喜欢被那么多人看到,唉,我也是,可我……”实朝有些语无伦次,用力抓着根本不起作用的衣领。
泰时想说他看了实朝的书,想到自己有幸能出演那样的角色而激动,但现在他好像除了“不会”就什么都说不出口,将实朝压在身下,看着男人自然抬起的腿,和服下什么都没穿,露出男人的器官,泰时毫不犹豫的俯身舔了上去,实朝立刻抖动着挣扎起来,泰时连忙按住他的髋。
已经累积不少经验的泰时不停地用舌头挑逗敏感的前端,手掌拢住下方的卵球,边按摩边吞咽嘴里逐渐硬挺的器官,很多次把整根吞入,鼻尖碰到私处的毛发,他感觉实朝想推开自己,不为所动地更加认真吞咽,察觉实朝放弃般地摊开手,泰时才吐出阴茎,向上压覆着实朝的胸膛。
“我知道千幡不是女人,也不会想变成女人。”泰时重新小幅啃咬舔舐发肿的嘴唇,连他自己都觉得奇怪又黏糊,气息粗喘,语无伦次地说“但对我来说,千幡是理想的对象,我只是嫉妒你和赖家,这太怪了,他是你哥哥,我为什么要嫉妒。”
实朝的眼睛瞪大,哭笑不得又不敢相信,由着泰时扯开自己的衣服,轮流在胸前的两个乳头上玩弄,他捧着泰时的脸,不知该说些什么,泰时面红耳赤,因为他也终于意识到说了什么,那绝不是什么暧昧虚假的告白,更不存在误会的空间。
结果他们谁都没再说话,饥渴地拥吻在一处,身体紧密相贴,酒味和香气弥漫在两人中间,一阵错乱的试探后实朝趴跪在身下,抬起挺翘的臀部,由着泰时把嘴唇贴在后方来回舔弄,烙上指痕的丰满臀肉在终于迎来撞击的凶器后,终于欢愉的颤抖,泰时不想像在使用什么似的,一味抱着屁股硬干,转而整个人都覆到实朝的背,规律猛烈地抽送。
“重吗?”泰时撩开碎发,闻着汗湿后的味道问。
“越重越好……”实朝抿着泰时的手指,模拟性交的动作。
泰时让手指和阴茎交替占有实朝的全部,甘美的激流萦绕全身,随着结合的升入将他们融为一体,泰时不确定在高潮时有没有把实朝的肩膀咬痛,也不在乎实朝的手指在自己身上留下如何的标记,他一味拥抱着对方,在发生背叛后第一次能够信任带来的疲惫让泰时慵懒且疲倦地进入梦乡。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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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15
坐在泰时对面的全成看起来像更紧张的那个,四个人中只有畠山和实朝最放松,已经慢悠悠地饮酒了,畠山喝掉手里那碗酒,拍了拍全成“是看着长大的孩子啊,既然千幡喜欢他,你还想确认什么。”
全成忽然表情崩溃,捂住脸大声说“我怕千幡又喜欢上一个像大江那样的人。”
泰时不懂那是什么意思,畠山一脸无可奈何地宽慰“现在看清楚了?是个货真价实的年轻人。”
全成猛点头“虽然还是比千幡大不少就是了。”
实朝出声“我当初真的很喜欢博士。”
畠山瞪他一眼,一副“你不要火上浇油”的样子,全成向前磨蹭,一把握住泰时的手说“虽然你父亲那个人……唉,总之你不要欺负千幡,那孩子很脆弱,我……我可是在看着你。”
畠山笑“你别颠倒‘黑白’啊,千幡可是伤了不少人的心,现在朝光还围在他身边呢。”
不等实朝分辨几句,泰时就握着全成的手,认真地说“我有这样的自觉。”
“你不要听他们乱讲啊。”实朝胀红脸。
不过这段话还是引起泰时的好奇心,明明理智告诉他完全没道理探究那些过去的事,他还是忍不住在下班后向矢吹和笕打听。
“果然如此啊,一旦爱上了,就会想知道对方的一切。”矢吹得意地冲泰时吹个口哨“总算被我抓到机会了。”
泰时想到上次笕的事,的确自己说过不要在乎之类的话,哑口无言,矢吹见状也收敛神情,敲了敲杯子,泰时连忙倒酒。
笕端上烤盘,他今天做了一道煎烤牛肉卷,在夏天配上冰啤酒,简直是最佳的放松搭配。他把手在围裙上擦了擦,小口地抿了抿啤酒,幸福地看着矢吹的品尝,直到感受到泰时的目光,才略显尴尬地刻意掩饰。
“源氏算我的半个老板,这些八卦我并不怎么清楚……”笕抬头看到矢吹的眼神,只好说“赖家那边不怎么和演艺圈的人搭得上,你也知道他从来不缺投怀送抱的人。”
泰时比划个手势“啊,请不要从赖家开始讲了,我一点也不想知道那家伙的事。”
笕也表示认同“确实如此,赖家那里讨不到什么好处,反而会有麻烦,我怕你会连他也要抓在手里,原来不是就好了。”
泰时头疼“我并没有把谁玩弄在股掌之间啊。”
哪想到笕和矢吹齐刷刷地看向泰时,后者眨巴几下眼睛“我真的喜欢千幡,至于债务什么的,也差不多解决了。”
矢吹眯起眼睛感慨“真好啊,这么快就赚到那么多钱。”
泰时感觉百口莫辩,只好努力吃牛肉卷,还是笕先出声“我们不要逗他啦。”
矢吹大笑拍手“可是很好玩。”
只是听完笕的描述,得到一个实朝大约偏爱年长男人的消息,还是让泰时有些困惑并重新变得不自信,以至于在多喝了一口啤酒后就忍不住说“原来我还不够老。”
矢吹抱着肩膀评价“也不够那么有文化。”
这句话一整晚都在泰时的脑袋里回响,甚至坐在工作的实朝旁边看书,遇到不认识的字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直到坐立难安的样子被实朝察觉。
男人摘下眼镜,俯身倒在泰时身上,两人间隔着书,实朝拉近距离,轻声问“看的什么?”
“不知道。”泰时看着他淡色的眼睛下意识地回答。
实朝没笑,更近地吻了泰时的嘴角“我告诉自己必须赶快写完,虽然我根本不想工作。”
泰时咽唾沫,感受着对方掩藏在平静外表下的激荡热情,默许濡湿的触感从脸颊蔓延到喉结以及逐渐扯开的胸膛,实朝爱不释手地在胸前舔来摸去,察觉到他的主动,泰时轻轻闭了闭眼,低声说“我去准备一下。”
等他说了第二遍,实朝才像听懂他的意思,连忙用手指捋头发,试图起身,但泰时已从刚才一阵耳鬓厮磨中感到身体中心传来的硬度,垂下眼睛,盯着两人的裤子“让我试试。”
那种得知对方一些旧事后不自觉流露出的逞强让泰时固执地坚持到被进入的前一秒,看着实朝鼓起的脸颊,泰时自知没有退路,更努力地放松身体,不过在一两次的进出后他就一定要抱着实朝的肩膀,不停地用吻来分散异常感,那种黏腻暧昧的撒娇让敏感的实朝不得不抽空安抚“很难受吗?”
“不是……”泰时鼻音浓重,明明上次加上赖家胡搞事,也不是没有在实朝下面的经历,可现在他的脑袋一片浆糊,除了不想和对方分开,没有余力去考虑任何事。
实朝的手不停地掐着泰时的胸肌,偶尔几次的啃咬让泰时叫出声,实朝就不敢继续,但身下的吸力愈发强烈,那种看着心爱之人的迷醉也实在无法让他收手,平时的矜持一扫而空,罕见的表现出强势,那样热情的眼神也进一步让泰时软弱。
他们从沙发上纠缠到地毯上,跪趴着的泰时想到这样一张名贵地毯被弄得乱七八糟就肉疼,而实朝在连续两次泄在泰时体内后,边哭边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泰时不知怎么就说出从笕那儿打听的事,引来实朝一段时间的沉默。
“我和哥哥不一样。”实朝用力扳过泰时的肩膀。
泰时将他搂在起伏的胸前“请原谅这样的我。”
实朝对着早就红肿的乳头又是一阵吮吸,直到泰时也要疼出眼泪,才抬起头,边吻泰时的眼角边说“安心,我现在是喜欢太郎的。”
泰时无法掩饰心底的一点不安,就算休息片刻,就被要求重新掌握上位也没法忽视,他要实朝握住手机,以不拍下现在两人的照片为“要挟”,他认为自己真是个差劲的恋人。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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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2号-16
参加体育互动类的综艺节目让泰时感到了入行后久违的快乐,相比其他演员明星抽空被一群人围在中间补妆,泰时在现场休闲的方式就是继续痛快地玩球。
小日向挤到身边,用手帕扇着风说“快谢谢我吧,不然就是什么深夜档搞笑节目了。”
泰时笑得灿烂“我并没有生你的气。”
“真的吗?”小日向清楚泰时不是会说假话的人,松了口气,偷瞄制片人和导演的方向“说的就是,你同宽一郎本来就是不同赛道的人。”
泰时不停地玩球,直到耳边飘过什么“实朝”的名字,集中注意力后听到令人震惊的消息。
“竟然能跟皇室攀上关系,幸亏咱们下手的时间很早嘛。”小日向感慨。
“实朝……结婚?”泰时僵硬。
“你不是该更知道内幕嘛?”小日向拍了拍泰时的胸肌。
结束拍摄的泰时仍然有些魂不守舍,但他仍然记得婉拒来自工作人员的邀请,恪守不进行可能会引发绯闻的私下活动,不过坐在车里,小日向却赞不绝口地说今天的表现会得到不少机会,说不定还能参演国外的电影制作。
泰时全没放在心上,半躺在副驾驶里回忆实朝与千世的互动,他们三个人曾一起吃饭,当时觉得两个人十分亲密,可也不是那种恋人间独特的气氛。
如果是赖家,是能做出在一个情人面前而对另一个情人亲密的离谱事情,实朝不是那种人。
大约……
泰时想起名声在外的源氏,不禁咽了唾沫,有些没底气。
小日向坐在车里不停地打电话、发信息,期间拿出行程本,与泰时敲定计划,最后干脆把人又拉回事务所。
“吃什么?”小日向吩咐人买盒饭。
“杂烩饭。”泰时说
“多加一份天妇罗,蘑菇的那种。”那人冲泰时抛媚眼。
泰时坐在电脑前,不停地先前工作时拍摄的照片,他没什么意见,或者说心思根本不在这儿,直到被人吹口哨。
“没想到还能看到你诶,”年轻男人轻浮地说“老师说你差不多该退圈了。”
“什么?”泰时拉开汽水大口地喝。
“虽然我也很努力,但是缺少被介绍的机会。”男人凑近道。
泰时客气地拉开距离,他不认识对方,也没有兴趣听他关于如何傍富婆的经验总结。
“我对你很来电,要不要试一试?”男人更加靠近。
泰时脑中警铃大作,小心地撤出身体,改为站在座椅边,暧昧地笑了笑,往小日向的办公室走,忽然他看到门口站着熟悉又令人头疼的小笠原,赶紧低头,想装成没看到的样子,不料对方就是冲自己来的。
“大少爷找你。”小笠原说。
泰时当场就想从窗户跳出去,哪怕进医院也不想同赖家单独见面,尤其是那种自己可能会变成实朝的婚外情人的想象画面,如果再加上赖家,那简直堪比恐怖片。
“宽一郎吗?我不清楚,你可以去问小日向。”泰时试图敷衍。
小笠原变得不耐烦“不,就是你,北条泰时。”
这时泰时的手机震动,打开后看到实朝的来信,他如得救般不顾是否造成困扰,给实朝打去电话。
“对不起我因为拍摄耽误了时间,现在就过去。”泰时边鞠躬边道歉。
面对小笠原的堵门,泰时拿出强健体格的天然优势,硬是挤了出去,落荒而逃般冲向实朝提到的餐厅,并“果然”见到千世,那一瞬间,泰时觉得,婚外情人的名声对他并非那样糟糕。
TBC
justabore on Chapter 3 Wed 30 Nov 2022 05:2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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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invin on Chapter 153 Wed 31 Jul 2024 07:0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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