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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克索扯下伊兹的裤子，接着是内裤，内裤浸湿了，重量增加了不少，艾克索把它扔下床，没有去看一眼它是不是挂到了电视机上。伊兹靠在床头半躺着打开腿，手指陷进大腿肉里往外掰，艾克索整个人挤进伊兹两腿之间，他俯下身体凑近好让自己观察得更清楚。
他看清了白色的细电线，一头连着开关，被胶布仔细贴在大腿根，另一边看不到头，陷在两腿间的软肉里，像桃子果核。虫子破开坚硬的果壳爬出来，在内部腐蚀着伊兹，阴户烂熟的，不知玩了多久，呈现出红粉的色泽，像熟过头开始糜烂的果肉，源源不断溢着些汁液，此刻没了布料吸收，正顺着股缝缓缓流，快流到那一圈收紧的括约肌，艾克索知道那里也是软的。他的舌头卷去那些溢出的透明液体，尝到一点腥臊的味儿。
艾克索也嗅到了体液的腥臊味，他早就嗅到了，伊兹下身扒光的一刻气味分子迅捷地占领了整个房间，像冲出木马肚子的士兵，伊兹肚子软软的，胡乱起伏着失了节奏，艾克索掐住他的腰再度凑近，这次没有离开。膨大的软肉夹着他挺拔的鼻尖，手指握住那条线试探性往外扯。
伊兹叫住了艾克索。他一直看着艾克索，看他扒开他的腿玩他的阴部，红发的脑袋在他腿间活动，这在他眼里是跳动的情欲火焰。他命令艾克索不要把它取出去。艾克索听到跳蛋的震颤声，和伊兹压抑的、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也像从伊兹腿间的阴部传来。
艾克索没有再为难那个被挽留的圆圆小东西，他猜想它是粉色的，陷在粉色肉中，再套上粉色的三角裤。他想伊兹一定需要粉色的舌头去舔，舔过外围软烂的阴唇，抵着阴道口嘟成圈探进一点。他也这么做了，伊兹颤了一下，不自觉夹紧了腿，但不用艾克索命令他打开，他会自己抬起腿搭在艾克索肩膀上，换上一个舒服的姿势。伊兹的手往下伸，扒住外阴轻轻往两边拨，展露出全部被水润湿的粉肉。艾克索满意地笑，骂了句婊子，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没入大半根才顶到嗡嗡作响的跳蛋，他又把跳蛋往里推了一点。伊兹的敏感点深，艾克索知道他渴求又长又粗的鸡巴去顶，也知道伊兹其实眼光高得很，鸡巴有一点不完美就看不上。手指陷在软肉里，左右前后按上一遍，边按边往外抽，抽出时带出一股液体，手指全湿了，黏着拉出的细丝，液体再涌出来往下流，又再次被舌尖舔去了。他的声音从腿间传给伊兹，呼出的热风吹进阴道里，他的鼻息喷在肉上，吹起水汽与满鼻的腥味，他让伊兹说出来。
于是伊兹自顾自地说，也没管艾克索会不会回应他，艾克索头陷在双腿间，舌头一下一下舔弄，一吃干净就往里顶，顶出新的液体再吃。伊兹喘起来，压抑着呻吟，挂在肩头的腿时不时颤动一下，带来一些小插曲、一些悦耳的杂音。
“第一次高潮是我和你经过有公交站牌的十字路口。”
他和伊兹在街上漫游，已经不只肩并肩了，他们牵着手，伊兹把指头扣进他指缝里，艾克索也同样，手松松地握着，不逃避外人的目光。突然地，伊兹握紧了艾克索的手，抓一下又松开，艾克索看过去，伊兹戴着帽子，压住了他的凌乱卷曲的发，有汗液顺着耳旁发丝滴落。艾克索笑他天热还穿着三件套，伊兹没有回答，他的眼睛望向别处，躲开了恋人的目光。“怎么了？”艾克索问，伊兹沉默了一会然后开口，牙齿的碰撞声清晰可闻，头发遮掩着的脸颊上泛起红晕。“没事，只是想说小心来车。”艾克索追逐着伊兹乱飘的眼神，他伸手拨开伊兹的头发，指尖触到了不同寻常的热度，他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看见伊兹再次咬紧了牙。
“第二次，我们逛到排练室附近。”
伊兹没有明确指出地点，但艾克索知道在哪。他们晃过熟悉的街道，路灯更给路面添了几分暧昧，有男女牵手从旁边过，街边一排店面都未打烊。从酒吧到杂货店，他们喝过酒，买过烟，还睡过许多女人，但不会是今天。
他知道里面有他们熟悉的人，他问伊兹，会怕被看见吗？他的手指挠了挠对方的手背。伊兹的脸昏暗不清，垂着眼睛没有回答，他几不可闻地颤了一下，但艾克索敏锐地捕捉到了，颤抖从视觉图像中传来，也从相连的指尖传来。伊兹在隐瞒什么。艾克索想他或许是在抵抗暴露在公众目光下会冒出的焦虑恐惧，因为他们正牵着手，明晃晃地宣布他们的感情。
于是他放开了手，给伊兹释放一些精神自由。
伊兹转头看他，眼神透过漆黑的头发，依旧沉默着不说话。然后他转身，手臂搭在艾克索肩膀上轻轻用力，两具身躯贴近，嘴唇相触。艾克索感受到伊兹颤抖的身体，或许还有抵抗本能时颤抖的心。伊兹张开嘴用舌尖卷了卷唇珠，主动得就像他们在无人的街道，艾克索当然明白他的意思也欣喜，他伸出舌头与他交媾，吮吸着伊兹颤抖的唇舌，他的手攀上伊兹的背，轻轻抚摸着。
“还是握着吧。”伊兹在接吻结束后说，主动牵住他的手，声音带着一些熟悉的、不该在现在出现的深层意味。
“操。”艾克索骂道，他怎么就没注意到一些细节。出门前伊兹非要躲进洗手间锁上门，不告诉艾克索他要做什么；他微微颤抖时鞋底刮蹭地面发出的声音，拼命压抑还是不自觉并紧的腿，略微僵硬且轻微扬起的身体，烟味下隐隐翻起的体液味道；还有伊兹喷在衣领的男士香水，抽烟时不仅吐出烟雾，还吐出小声的呻吟。这么明显，但艾克索就该死的没发现伊兹的异常。鸡巴在裤子里硬得发痛，因为伊兹淫荡的坦白，这装作纯洁无辜的婊子就该被操到肚子上能看见鸡巴凸起一块。
真他妈会伪装，真他妈婊子。
他的婊子还故意让他发现。他们在电梯里，就在摄像头对面，伊兹靠在壁上，艾克索站在他右侧，然后伊兹握住艾克索的手腕，让他的手指触到裤子边缘，这是一个烂熟于心的肢体暗示。艾克索从他的牛仔裤边缘摸进去玩伊兹屁股上的肉，故意掐痛他，但伊兹没有叫出声，只是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和艾克索说快点往下。
手指束在裤子里尽量快速地往下摸，直到指节触到湿透的布料。艾克索惊讶地看向伊兹，竟然对上了他的目光，明明以往伊兹都会装作被迫，欲迎还拒地看向别处，皱紧眉头，表现得像个被强奸的处女或寡妇。迎着湿润期待的目光再往前，他摸到已经熟透的肉，像蚌一样展开，指尖触到阴道口一刻液体迅速地流到手上，然后电梯提示到达。艾克索迅速抽离手指，指甲挂到了一根电线，仗着摄像头不能录音伊兹呻吟一声，带着七分假惺惺，艾克索大声骂他婊子，先一步出了电梯。
伊兹靠在里面没有动，等到电梯门将要合上，艾克索不得不又按了开门键，伊兹这才像个贵夫人登台一般，把门的缝隙当成幕布，向两边拉开从局部展现到全身。伊兹从艾克索身边过，他的笑声传到他耳朵里，然后俯下身隔着头发和他说：“回房间检查我。”
“第三次高潮，”伊兹声音拉得很长，这时他全身都在抖，不再压抑，抖得艾克索不得不按住他，换来了伊兹一句假装抱怨，夹在慢条斯理的叙述中：“你弄痛我了。”伊兹的大腿内侧夹紧了红毛脑袋，一手按在脑后指尖嵌入发丝，另一只手揉着阴蒂，他把艾克索按在腿间，让他的唇舌包住大半个阴部，艾克索不用他强迫也会做，他的舌头不断击打着穴口。
穴口突然收紧，喷出的体液全进了艾克索嘴巴，淫水一股一股不停地流，味道比方才淡了一点，艾克索一滴不剩地吃下，他抬头看伊兹，伊兹也看着他，点着一根烟，透过烟雾艾克索看到还未消退的红晕弥漫在伊兹脸上。
伊兹张嘴，吐着烟雾长长地喟叹一声，明显是舒服狠了。艾克索抽了屁股一巴掌示意他继续说，伊兹只是把燃烧的烟夹在中指与食指间，两根手指一起刺进了阴道，丝毫不在意落在大腿内侧的烟灰的温度，他夹上跳蛋的电线把它整个拔了出来，又带出一股堵在内里的水。跳蛋仍在运行，顺着线挂在空中舞出奇异的符号。
“就是现在。”伊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