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亚瑟摩根抱臂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仿佛估价的目光冷冷地从上到下扫过，牛仔眉头紧锁，随即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想钱想疯了——居然让奥德里斯科小子扮成一个女人。
若不是凯伦喝得烂醉，现在人还倒在营地里，他绝对不会让这小子顶替的。
“记住我刚才说的话了吗。”亚瑟摸出一根烟叼在嘴里，摸了把口袋发现火柴都用完了，他啧一声，把烟又放回口袋。
“记住了……”站在马车旁的基兰眉头紧锁，低着头看着身上的衣服，随后他扯了扯不太合身的长裙。
“我真的要穿这个吗？”
亚瑟只是冷笑，掏出怀表看了眼时间，“我警告你，要是搞砸了我就直接把你打包卖了。”
“你不能这样做，我是你们的人……”
没有话语权的小卒此时小声地抱怨，他头戴着及腰的浅棕假发，胡子被剃了个精光，为了进一步掩饰，他还戴上了女式的帽子，半截黑纱罩住上半张脸，只露出瘦削的下巴，泛白的嘴唇涂上了口红。胸前还假模假样往里面塞了两团碎布，基兰不得不时常提着领口防止衣服滑落。不细看的话就是还是能以假乱真的，但毕竟是男人，那骨架就摆在那里，红艳的布料勉强包住两条腿，开叉处裸露着大片黑色丝袜，丝袜还不知为何被挖破了几个小洞，带着粗糙廉价的媚意。
卖不了几个钱的。亚瑟下结论。
“上车吧。”
笨手笨脚的基兰脚踩着要命的女鞋仿佛不会走路一般，拎起长长的裙摆走得东倒西歪，好不容易挪到马车上还没坐稳，亚瑟就在前方驾起马车。
基兰达菲扶着椅背，抬头看亚瑟的背影，嘴里的话嚼了嚼又咽下，转头朝窗外看风景，抿起嘴唇。
这本来是没有人愿意去的任务，甚至亚瑟都没问他，是亚瑟在跟苏姗说话的时候被自己听到了，一听到缺人的消息，他当时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脱口而出就说愿意顶替，那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要去干嘛。
但他知道这是一个机会，一个能争取信任的机会。
基兰低头拽了拽腰间紧紧勒着的束腰，那玩意儿锢得他呼吸都有些困难，他努力挺腰保持呼吸通畅。
好吧，装成女人这件事确实是没想到。
一想到不久前营地里的女孩子围着给他画脸，叽叽喳喳地点评着他的着装，基兰脸烧得像个猴子屁股，差点就打退堂鼓了。
基兰回过神，尽量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默念刚刚亚瑟交代他做的事情：掩护亚瑟进入庄园，给他争取时间，越久越好。
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目的地——一处位于半山腰的庄园。
亚瑟给守门侍卫出示了他偷来的通行证，那守卫看看他，又看看车里坐得端正的基兰。
基兰大气不敢喘，隔着黑纱对视的一刻捏得自己手心都是汗。
“怎么之前没见过你？”守卫质问亚瑟，一杆步枪随意的握住。
“我外地来的。”亚瑟毫不避讳，一面掏出了烟很顺手地就递过去，“你们家主人挑剔啊，本地的货都玩腻了，不然也不会找到我。”
守卫听完撇撇嘴，又看了眼车里的人，基兰早已经浑身僵硬。那守卫收下烟，没有肯定也没有反驳，挥挥手就让他们通过，马上就有人驾着马前后夹着随行。
亚瑟这才上车继续往庄园深处赶，他往后看了一眼基兰，那奥帮小子紧张得脸都白了，回过神后才抬眼看着自己，似乎在确定自己有没有做错。
亚瑟没说什么，只是笑。他分明很享受基兰的胆怯，尤其是这种胆怯来自于他。
来到庄园大门，亚瑟下车开门，朝车上的人伸出了手。
基兰一手拎起裙子，一手搭在亚瑟手上。
“你会回来接我的吧。”基兰捏了捏亚瑟的手心，轻声问道。
“当然。”牛仔答应着，一边扫视四周，安排着待会儿的路线。
基兰抿着嘴，心里越发惴惴不安，但还是任由亚瑟把他带到大厅。
有钱人的住宅果然够气派，鹅黄色的纱帘透着阳光，洒在地板上，敞亮舒适。基兰小心翼翼，大气不敢喘，仿佛空气里有他支付不起的味道。
亚瑟嘴角一扯，暗笑没见过世面的基兰。
正拿着笔写东西的管家上下打量着基兰，挑眉，幽幽的眼神看得亚瑟不由得眯起眼。
他刚刚也是这么看基兰的。
管家在本子里写着什么，点点头，旁边的仆人就给数了几张钞票递给亚瑟。
基兰一直偷偷盯着亚瑟，又看了看那几张钞票，他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好价钱，但是亚瑟不会真的把他卖了吧……
“拿了钱你可以回去了。”管家合上本子，又有几个人半推半拉地把基兰带走，亚瑟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收了钱，跟着给他带路的人朝原路返回。
路上趁转角没人的时候，亚瑟一把捂住带路人的嘴，一个手刀就把人劈晕，拖到角落一个房间里，毫不客气地就脱下那人的制服给自己换上。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完全按照计划进行，但是牛仔并不满意，很不满意。他脑袋里闪过基兰被带走时看向他的眼神，烦躁地猛踢晕倒在地的守卫。
还是干正事要紧。
就在亚瑟熟练地搜刮着这座庄园里值钱的物件时，远远一阵骚动引起了他的注意，正在翻开首饰盒的手动作一顿。
该死的，是庄园的主人回来了，这比预期的时间提前了。庄园里的仆人和守卫都赶往门口迎接，房间门外都是急促整齐的脚步声，显然连庄园里的人也是临时得知这个消息。
理智告诉他这个时候就应该撤离，越晚守卫只会越来越森严。
带着白色手套的大手一抓，把盒子里的首饰一把扫进袋子里，沉甸甸的布袋一扎收口，牛仔握在手心轻轻抛了抛，确定这趟没有亏本，他收好布袋，探到窗外，瞅准没人注意的时候就翻出窗外，压低帽檐，往没什么人的后院走去。
至于奥帮小子？他所在的前院现在被团团围住，自己可不想现在冒这个风险去捞他出来。
亚瑟大步流星，遇到几个迎面而来的跟他穿着同一套制服的守卫停下来问他，亚瑟全然不顾脚步加快地越过去，惹得身后的人开始呵斥他停下，亚瑟当场就开始跑了起来。
逃跑的间隙他想就算那小子被发现了他是男扮女装是假冒的，充其量不过是被揍一顿赶出来，还能吃什么亏吗？
难不成真的会有人操那小子吗？
开玩笑，就那样子，眼角下垂眼永远一副委屈窝囊样，就算激恼他也只会气鼓鼓地反驳，毫无攻击性，无论对他做什么都……
亚瑟眼神一冷，一股子无名火却从心头开始烧起。
“该死的——”他低声咬牙切齿骂了一句，突然停下回头，本来追着他的几个人还被他吓了一跳，下一刻亚瑟就摸出腰间的小刀嗖嗖地飞过去。
三个守卫无声倒下，亚瑟走过去随手就拔出眉心的小刀，一眼都不多看，又朝前院走去，满身的戾气。
呛辣的酒精不由分说地灌进基兰达菲的口腔，咽喉，他尝不出滋味，只是隐约知道不是他以前喝过的私酿啤酒，那劲，真大。
强烈的眩晕，脸颊仿佛要烧了一样滚烫。
他在干什么，现在在哪。
基兰嘟囔一声，随即发现嘴里含着什么，硬邦邦地捅着他喉咙，他忍不住干呕，软绵无力的双手动了动，才发现双手被绑，奋力地反抗只换得被按着脑袋吞得更深，嘴巴被什么东西撑起来，连合上嘴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口水从嘴角淌下。
噢，他想起来了。
他在一个庄园里，要协助亚瑟混进来。
基兰迷糊得厉害，脸颊脖子都是泛红的——不知道是因为酒醉还是窒息引起的，眼睛几乎睁不开，下垂的眼角还挂着若有似无的水痕。
好难受…想吐…肚子也好烫……
亚瑟怎么还没来？他是不是扔下自己了……
“呜……”基兰艰难地发出一声呜咽，很快被剧烈的抽插冲散。
等到杀红了眼的亚瑟一脚踹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假发早就不知道掉哪里去的基兰跪在床上，被戴上口塞按下脑袋吞吐着鸡巴，身上的红裙也被拉扯开来，露出大片干瘦的胸膛，大腿的丝袜早就被撕烂，露出一道道红痕。庄园主人显然爽得不能自已，竟然对亚瑟的闯入毫无反应。
亚瑟愣了两秒，怒极反笑，他走到庄主身后，缓慢地把匕首搭到脖颈处，牛仔半边身子都被血液淋透，看上去像是童话里爱吃人的恶魔，而被挟持的男人终于意识到有人靠近，身体一抖竟射了个干净，可怜基兰被呛到，终于能挣开脑袋后面的手掌，软倒在床上止不住地咳嗽。
“你是谁怎么呃——”亚瑟手一割，大量的血随着喉咙的气体四处喷溅，男人捂着脖子却一点也挡不住，那血甚至染了基兰一身，温热的，湿答答红艳艳，攀附在基兰达菲的皮肤上，已经分不清是裙子还是血的颜色。
“咳咳咳！”基兰对此一无所知，他只是蜷缩着，控制不住地咳嗽，嘴里的精液带着铁锈味还混着酒，只会让他晕得更加厉害。
牛仔随手推开歪到在他身上的死人，视线终于移到基兰身上。俯视着床上蜷缩的人，原本冰冷的眼神渐渐的被怒气点燃。摩根和发怒的摩根，不好说哪种情况更吓人。紧握小刀，很快割开基兰手腕的绳子，还有耳后绑着的皮带，沾满口水的口塞被亚瑟拎起，随即嫌弃地扔到一边。
亚瑟摩根扯过基兰的头发使其不得不坐起，愤怒的牛仔掐着他下巴。
“你他妈是傻啊？！别人让你吃屌你就吃？”亚瑟火冒三丈，看基兰脑袋都歪着，眼神迷离，这才发现这小子被人灌得烂醉，床头柜还放着一瓶威士忌，他嘴里低声骂了几句，还拍了拍基兰发烫的脸。
“你放手！我好痛！”
基兰觉得吵闹，脑袋嗡嗡的，眉头皱起，喊了两句嗓子都是哑的，好不容易解放双手的他想打掉抓疼了他的元凶，亚瑟为了不让这小子发酒疯刚准备制止，然而没想到基兰比他动作还快，一把抓住亚瑟手臂，张嘴就咬。
“嘶！”亚瑟抽一口气，脑门青筋毕露，低头眼睁睁看着基兰给他咬出一嘴带血的牙印。
“你他妈的奥德里斯科！”
或许是听到这句熟悉的称呼，基兰抬眼，终于看清了眼前的人的样子，他条件反射一般立马松了口，呆呆地捧着亚瑟手臂。
“……亚，亚瑟？”基兰不确定地喊了一声，脑子有点转不过弯，酒醒了三分。
“你还知道我是谁。”亚瑟甩开手，低头看着手臂内侧的血印，“我看你是吃屌吃上瘾了。”他脸上挂着阴测测的笑，哪怕是迷糊状态的基兰也立马意识到他惹这个人生气了，至于原因他还没来得及细想。
而亚瑟也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把按住该死的基兰达菲，让他脑袋埋在被血浸润的枕头，上好的缎料并没有让窒息的感觉变得更怡人，基兰挣扎着却动弹不得。
“亚瑟你干什么？！放开唔——！”
粗糙的大手一只按住基兰的脑袋，另一只开始扯开堪堪挂在基兰腰肢上红裙，骨节分明的后背随着激烈的动作展开收紧，脊椎处的骨节起起伏伏，亚瑟拇指缓慢顺着那道凹线抚摸，喉咙渐渐发紧，眼神越发危险。
他真是受够了这个一无是处的小畜生，杀了他，最好的死法是将他啃咬得一口不剩，享受他绝望的尖叫，虔诚的求饶，让他眼里除了自己再也没有其他活物。
原本挣扎的基兰本能地感受到来自后背的注视，因为缺氧他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小，脑子乱成一坨屎。
不知道什么时候亚瑟已经松开了手，而基兰却再也没有力气，只是含糊地说着谁也不在乎的话，随即发现亚瑟弯腰从后背割开了他身上的裙子，他正低头仔细查看基兰每一寸皮肤，后颈，肩胛，腰窝，尾椎，直到臀部，就像国王巡视自己的领土。亚瑟双手所到之处都伴随着一阵阵颤抖与鸡皮疙瘩，基兰的臣服与恐惧显然再一次取悦了恶魔，以至于裤裆里的阴茎都隐约有热胀的感觉。
“刚刚那个人操你了吗？”他问道。
“什…什么……？”基兰后知后觉地发现亚瑟在问话，问的却是他不明白的话题。
“我说，那人有把鸡巴插进这里吗？”亚瑟嗤笑，声音大了一些，说得更加露骨，粗糙的拇指干脆抵着奥帮小畜生的屁眼。
“不！住手！”
基兰第一反应是夹紧双腿，然而于事无补，亚瑟掰开他花白的屁股瓣，先是暧昧地抚摸着那紧缩的褶皱，留意到小畜生的腰都在绷紧，先前的怒气已经消失了一半。亚瑟攀过基兰，拿起那瓶放在床头的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威士忌，咬开瓶盖，先是闻了闻酒味，一口灌下酒液，剩余的液体从高处淋在了基兰的臀尖，借着酒精的润滑，亚瑟捅入他的中指，记仇的牛仔也在此时一口咬住基兰的肩膀。
猝不及防的基兰哪怕被酒精麻痹了痛觉，也在此刻承受不住，呜咽一声后眼角流出生理性泪液，他不理解亚瑟愤怒的原因，他明明都有听他的话，这个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对自己！
直到嘴里泛起铁锈味，牛仔才换个地方继续咬，下方手指也越捅越深，越插越快，硬生生捅开了那细窄的甬道，亚瑟挑眉，没想到这小子屁眼骚的很，几下那里面就开始夹他手指了。亚瑟嫌姿势不好用力，干脆揽起基兰，坐在床边，让基兰双腿叉开坐在自己身上。
“痛…亚瑟，亚唔！太深了……慢一点……好烫……”基兰上气不接下气仰着头喘息，那手不知道是阻止还是鼓励地搭在亚瑟手臂，双眼紧闭。他脑袋里对现状没什么概念，只知道说出每一刻的感受。
“查尔斯说的没错，你真的很爱抱怨。”亚瑟翻了个白眼，直接捂住基兰的嘴，抽出早已经湿答答的手指，拉开裤链，掏出早就硬的鸡巴，一点一点操进去。
“唔唔！”基兰难受得扭动身体以示抗议，亚瑟一声闷哼，原本捂着他嘴巴的手很快改成握住了基兰的腰。
“再乱动我他妈就把你的蛋卸了。”亚瑟威胁道，然而脑袋酒精含量超标的人哪管你这个，基兰哼哼唧唧的又开始了新一轮投诉。
“要裂开了！拔出去——你弄疼我了！”眼角泛红的人丝毫没意识到自己危险的境地，双脚乱蹬，越说越委屈，嗓音还带上哭腔，“你就是讨厌我，这不公平，真不公平——”
亚瑟看狗一样看着基兰，“你在说什么屁话。”
“——可是我明明那么喜欢你。”委屈极了的小畜生低着头，声泪俱下地控诉着亚瑟的罪行，随即感受到肚子里的东西更加胀大，于是哭得更加不讲道理。
“嗯呃停下来！好胀——”
亚瑟张嘴，本想像以往那样骂几句，然而他心里莫名其妙烧得很，几度张嘴却什么都没说，烦躁懊恼地盯着眼前的醉鬼哭得通红的眼，握住他的腰转而变成碰他的脸，留意到他嘴角还有淤青，嘴巴一抿。
操死算了，还要讲什么。
亚瑟闷声只管埋头挺着腰操，把性器往那紧致的软肉里送，那穴好像活了一样绞动，到深处时一呼一吸地裹弄着他的鸡巴，亚瑟喘息声越发粗重，小畜生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跟着晃动，每次都重重击打在亚瑟小腹，激起一阵阵肉浪，他有意耍些技巧，插进去的时候还缓慢左右碾，直到基兰喋喋不休的嘴开始喊出不一样的调调。
“嗯——”
“舒服了？”亚瑟哼笑，抬眼看基兰的脸，那下垂眼茫然的看着前方，感受到亚瑟的视线后又缓缓转过头，目光交汇，彼此的距离近到可以从那双浅蓝色眼睛里看到自己的脸。
亚瑟紧紧盯着他的眼，发颤的眼睑，湿润的眸子，甚至连额头上凸显的青筋，都像是有把勾子，让他无法从这张脸上移开视线。
可能他也醉了。那瓶酒——后劲实在太大。
“我没有讨厌你。”牛仔恶狠狠地说道，仿佛是给仇人说要杀他全家一样，亚瑟瞪着基兰，他打定主意，要是下一秒基兰说错什么他就把人先奸后杀。
然而笨蛋醉猫歪着脑袋，在脑袋重复播报亚瑟的话后才渐渐反应过来，傻傻地笑。
亚瑟呼哧呼哧，明明运动量对他来说不算大他却喘得像头牛，把人抛到床上，很快重新压上去继续操弄，脸颊发烫的基兰很自觉地勾着亚瑟的腰，他们离得很近，彼此的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而安静了没一会儿的破嘴又开始碎碎念式喊床。
“舒服…唔……里面一点……”
“……”感觉自己被嫖了的牛仔一时无语。
亚瑟他操的狠，浑身都是汗，衬衫贴合着健硕的肌肉，无形的热在散发开来，往下抓着基兰屁股揉捏，那穴口随着他的玩弄拉扯，贪婪地吞吐着他的老二，前面的性器半软不硬的挺着，断断续续地滴着水。基兰仰躺着，眼睑半合，嘴巴微张，双手抱着亚瑟肩膀，两人在染血的床单上紧密拥抱，旁边还躺着尸体，门外都是缺胳膊少腿的死人。
他们就仿佛是血泊里生长出来的罪恶的花，绚烂夺目，没有明天。
完。
后记：做完打算离开的时候，没走几步，基兰晃晃悠悠就吐了亚瑟一身彩虹，把牛仔气得，一边把人扛着回去一边破口大骂。
他发誓下次绝对绝对不带这蠢货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