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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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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3 of 毁于一旦
Stats:
Published:
2023-06-06
Words:
12,477
Chapters:
1/1
Comments:
2
Kudos: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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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its:
920

【鱼旦生贺岁岁如一24h|5:21】一个平凡的早上

Summary:

张鲁一生日贺文,毁于一旦rps,于和伟X张鲁一,pwp,写点甜甜的“老”情侣日常,有迫害杨磊情节,雷者勿入!!!

Work Text:

北京的十月,正是最好的时候,暑热刚过,不冷不热恰到好,天气渐渐地凉爽起来,吵人的蝉鸣声被秋风吹散,清晨天气微凉,正适合裹着被子睡懒觉。北京市中心的一间大平层里,主卧室大飘窗上,窗帘紧闭,微风浮动间,偶尔撩起窗帘一角,一些调皮的阳光间或洒进室内,照在室内大床的凸起上。欧式风格的大床上,躺着两个相拥的身影。

被照进来的阳光晃了眼睛,张鲁一迷迷糊糊地半睁开眼,下意识用手盖住眼睛,身体顺势转向光源的相反方向,转到一半,感受到了腰间的阻力,闭着眼伸手一摸,摸到了热源。他清醒过来,发现是于和伟昨天半夜回来了。

于和伟昨天在外地有商业活动,这类商业站台活动,明星的作用基本就是当一个真人合照道具,合影、签名、再陪广告主吃顿饭。酒局散场已经接近夜晚十点,本来是定了第二天上午的航班,但是已经接近一个月没有回北京了,于和伟归心似箭,有些想念北京的家,更是想念北京家里的人。于是他让助理查了航班,发现当天凌晨的红眼航班还有票,两人连夜坐飞机回了北京。

于和伟和助理从北京机场打车到家的时候,天边刚刚泛起了鱼肚白,点点星子还悬挂在空中。助理一边帮于和伟把行李箱从车后备箱拿下来,一边吩咐到:“哥,明天,哦不对,是今天晚上,约了新剧的导演和制片人,聊剧情和合作意向,时间地点我发你工作微信了。其余的,这两天也没其他事情了,忙了这么久记得好好休息。”于和伟接过行李箱,从地下车库往入户电梯走去,不回头地向身后潇洒地挥了挥手,“知道了,工作不会忘的,你也快点回去休息吧,跟着我跑了一天了还没合过眼。”

“滴”,于和伟解开了家门口的指纹锁,进入家中。因为改航班提前回来是一时兴起,甚至没和情人说一声,存了想给他一个惊喜的念头。现在一进入家中,看着黑黢黢的大客厅,只有微微晨光小溪一样安静地流淌,才突然惊觉自己这个制造惊喜的想法其实一点不浪漫,这个点可不是都睡着了吗,总不至于为了这个惊喜再把人从睡梦中叫起来吧?更何况两人都算是入睡困难户,有时候甚至需要褪黑素的帮助。

“果然,谈恋爱使人幼稚啊。”,后知后觉地被自己突如其来,又毫无准备的幼稚惊到,他脸上浮现出一丝无奈的自嘲。行李箱被随意扔在客厅,打算等有空再收拾,于和伟随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搭在客厅沙发上,一边向主卧走去。卧室门虚掩着,一道单薄的身影躺在大床上。

卧室床头柜上,一盏台灯还微微亮着,灯泡的亮度被调到最小,台灯旁边放着一杯白开水、一盒烟、打火机和一本佛经,佛经应该是睡前读物,书页中间插着一根书签。于和伟在床沿坐下,伸手撩开张鲁一在家中休息有些养长的头发,端详了一会儿他安静的睡颜,俯下身捏了捏脸,轻轻吻了一下额头,“一一,我回来了。”张鲁一好像听见了声音,不安地动了动,但是深度睡眠中的人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发出了一声不明的轻哼,翻个身继续熟睡。于和伟随手拿起床头的佛经,封面写着《华严经》三个繁体字,翻了几页,看见书签上还是那句张鲁一自己用书法写的“常行柔和忍辱法,安住慈悲喜舍中”。他自己是不信佛的,从年轻时候的穷苦,奋斗到如今的地位,所有的人生经验都告诉于和伟,求人求佛不如求己,人度佛度不如自度。

兴趣缺缺地把佛经放回床头,睡意袭来,于和伟冲了一个战斗澡,赶紧上床睡觉了。床的一边多了一个人的重量,柔软的床垫自动向另一边微斜,张鲁一顺势把自己埋进了于和伟怀中,于和伟也自然地回抱住他,手搭在细腰上,吻了吻嘴角,“晚安。”两人一起进入了梦乡。

张鲁一醒来时,于和伟还熟睡着,慢慢睁开惺忪的睡眼,在清晨的懵懵懂懂中一边发呆,一边端详起一月未见的爱人。于和伟看着似乎又瘦了一些,棱角愈发分明,眼窝很深,眼角的皱纹带着满满的疲惫。张鲁一伸出手,食指顺着眉骨,从额头慢慢抚摸到眼角的纹路,捏捏饱满的耳垂,然后再到有些干燥的嘴唇,绕着嘴唇的轮廓画圈。

于和伟嘴唇很容易干,一到换季的时候更是常常起皮,而且他还不爱用润唇膏,觉得像涂了一层厚厚的猪油在嘴上。在家的时候还算好,如果他顽固地拒绝润唇膏,张鲁一就会给自己厚涂一层,然后去吻他,吻的时候,还不准于和伟伸舌头,只是一个蜻蜓点水一般纯情的吻,把唇膏传递过去就停止。当然,大部分时候是停止不了的,亲着亲着两人就忍不住变舌吻,最后都以滚上床告终。不过最后张鲁一也总是能达成自己的目的,餍足之后的于和伟懒懒的好说话,一边靠在床头,纤长的双指抽着事后烟,一边垂着眼,看张鲁一伸出舌头,顺着唇纹慢慢描绘嘴唇的轮廓,嘴唇不再干燥。

手指在嘴唇慢慢打转,想起了两人之间的胡天胡地,再加上于和伟离家一个月,自己也空旷了一月之久,如今爱人就在眼前,张鲁一开始呼吸急促起来,右手从被子里向下探去。被子里的人上半身赤裸着,手指一路游走,划过胸口,薄薄一层的腹肌,到达短裤边缘。于和伟的鸡巴不勃起时就很大,穿西装裤时,甚至能滑进裤管里。在外面还要注意自己“正经人”、“德艺双馨老演员”的形象,在家里时就不喜束缚,怎么舒服怎么来,常常是只穿一条全棉的宽松睡裤,舒适透气,不容易起静电,里面什么也不穿,挂空挡。全棉质的衣裤抗皱性差,坐下的时候就会贴在身上。每次于和伟斜斜地靠坐在家里沙发上玩手机,裆下经常会鼓起一个大包,睡裤的褶皱把鸡巴的形状勾勒得清晰可见。

这时候路过的张鲁一就会忍不住偷袭他,隔着裤子揉弄他的凸起。张鲁一的手又长又细,骨骼分明,仿佛艺术品一样,素环婚戒戴在无名指上,背德感又给这双手增加了几分美感。于和伟被偷袭也不恼,眼睛还看着手机屏幕,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只是时不时用余光瞄几眼张鲁一的动作,暴露了他自己。这是两人在家里时,经常爱对彼此做的,小小的恶作剧。

大部分时候是张鲁一趁于和伟看手机、看剧本之时作弄他,甚至有一次是于和伟在疫情期间开线上会议的时候。那次恶作剧,于和伟差点被张鲁一在视频镜头下,揉鸡巴揉得忍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幸好他眼疾手快,在最后关头按掉了电脑电源,装作掉线了。事后当然是张鲁一的屁股受到了“应得的惩罚”,被打得又红又肿,然后在疼痛的哭泣中被于和伟在身后边舔边撸,前后夹击被送上高潮。不过这次在同行们眼下差点暴露的经历让两人都很兴奋,事后于和伟忍不住舔舔后槽牙,想着什么时候再来一次。

有些时候是张鲁一在书房用毛笔抄佛经,或者保养他的手串,于和伟最爱在这时候从背后偷袭他。张鲁一在家里喜欢穿全套睡衣,于和伟的手就会从宽松领口摸进去,先摸几把放松状态下鼓鼓的,软软的胸,然后再摸到乳尖。刚被摸胸的时候,其实没什么快感,只是暖暖的,肉贴肉的感觉。张鲁一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忙着手上自己的事,用脸颊蹭一蹭伸进他领口的手臂,毛茸茸的触感,软软地撒娇,“于老师,我还在忙呢,等一会儿好不好?”于和伟一边应着,“没事,你继续,不用管我”,一边对着敏感的乳尖狠狠掐下去。

张鲁一立刻惊呼起来,狠狠地斜他了一眼。于和伟装作没看见,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对着乳珠一会儿像弹弹珠,一会儿又像弹钢琴,乳尖开始充血,张鲁一也没心思抄佛经、盘手串了。看见他这样子,于和伟忍不住发出一声嘲讽的轻笑,“鲁一老师怎么不继续了,你忙你的,我忙我的,互不打扰多好啊。”

这时候一般是张鲁一坐在书房宽大的椅子上,于和伟虚坐在椅子的扶手上,这个姿势,于和伟的鸡巴就在张鲁一的手边,听到这恶作剧的风凉话,张鲁一只是灵活地飞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左手马上报复回去,同样也掐着他的性器玩。看见张鲁一的反击,于和伟站起身,把裤腰一扯,裤子就落了下来,已经勃起的鸡巴正好碰到张鲁一的嘴边。一个坐着,一个站着的姿势,高度刚刚好。看到这根带给自己无数欢乐和快感的庞然大物,就在眼皮底下高高翘着,张鲁一忘记了刚才被打扰的恼怒,忍不住亲了亲眼前耀武扬威的巨大龟头。舌尖灵活地抵上马眼,突如其来的快感让阴茎弹跳了一下。两人对彼此的身体早已足够熟悉,对于一切反应了如指掌,当然知道对方也来感觉了。于和伟可以算是一个在做爱上性格比较恶劣的人,比起单纯肉体抽插的快感,他更喜欢完全掌控对方,掌控对方的快感,高潮的时机,甚至控制延迟对方高潮的到来。

张鲁一舌头刚舔上阴茎,于和伟就恶劣地握着根部移开,胡乱地绕着圈乱甩,时不时地碰碰深陷的眼窝,高挺的鼻梁,或是带着胡茬的下巴,渗出的液体把这张漂亮极了的脸上弄得一塌糊涂。“鲁一老师怎么这么不经逗啊,我只是不小心裤子掉了,你就上来舔男人的鸡巴,这可是猥亵哦。”嘴上虽然说着浑话,鸡巴确是诚实的,顶端分泌出越来越多的半透明黏液,淡淡的腥味传入鼻腔,张鲁一的舌头追逐着龟头,刚舔几次就又被移走,只能瞪着眼睛看他。

于和伟见好就收,把人惹急了可不行,于是不再作怪,张鲁一终于吃到了馋了好久的鸡巴。舌头先顺着柱身上凸起的,像树脉一样的青筋游走,舔到根部。然后把两侧的阴囊轮流含进嘴里,细细舔吻,最后把脸埋进茂密粗硬的阴毛里,深吸几口气。两人在家里呆着不出汗,阴毛并没有什么异味,只有淡淡的皮肤的味道,和身上长期侵染的,丝丝缕缕的香味。于和伟日常就爱用香水,在家里也会穿戴香水,不过他不像那些花枝招展,随时像孔雀开屏一样的男人,喜欢烂大街的古龙水,而是爱用清淡的水调香水。之前爱用的是一款海水调的香水,如今不知道是不是和张鲁一待久了,用的香水也越来越清心寡欲,今天用的香水里加入了苦橙和青草,闻起来带着淡淡的苦味,仿佛是空山新雨后,坐在室外的青草地。后调又是非常持久清新的柑橘调,不过这个柑橘调也不是甜味的,而是有苦橙的苦味。张鲁一很喜欢这个淡淡的苦味,甚至会让他想起在拍《红色》的时候,在药铺闻到过的草药味道,一边慢慢舔着,一边汲取着对方身上的气息。对于这样轻柔的动作,于和伟生出不满来,大手先是温柔地摸了摸张鲁一头发,仿佛是对他的夸奖,然后也不管他能不能吃下,按着脑袋把又粗又长的鸡巴突然地捅进他嘴里。

鸡巴塞了满满一嘴,快顶到了喉咙口了,也还差一截没有全部进去。张鲁一被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差点窒息,翻着白眼去抓于和伟的屁股表达反抗,摇着脑袋表示吃不下了。喉咙生理反射性的收缩,干呕,夹得于和伟更爽了,打桩似的死死按着张鲁一的后脑勺,摆动腰身,在他嘴里操干。张鲁一的嘴又湿又热,度过了一开始的惊吓,他很快就调整了姿势,放松喉咙,任凭鸡巴在自己嘴里进出。直到被干得满脸涨红快要窒息,才把鸡巴吐出来休息一会儿,缓过来又马上继续深喉。

鸡巴进来的时候,张鲁一就收起了舌头和牙齿,缩起两颊嘬吸。鸡巴离开的时候,嘴唇嘟起吮吸柱身,舌尖还依依不舍地拉着龟头往回勾,合不拢的嘴角不断有口水和体液滴落,一边深喉,一边还用灵活的手指把玩两颗卵蛋。一双水润的眼睛痴痴地,充满爱意地向上看。就算是圣人被这样深情款款的眼神望着,也会忍不住心动的。于和伟被深喉得眼睛猩红,甚至有一种不管不顾地想把阴囊也塞进他嘴里,死在这人身上算了的疯狂念头。张鲁一口交着,自己的快感也一波一波涌上来,左手还扶在于和伟大腿上,右手偷偷钻进自己的睡裤里抚慰自己的下半身。

看见他的小动作,于和伟右手继续按着张鲁一后脑勺,有规律地把他的头往下身按,左手温柔地抚摸他的脸颊,手指隔着张鲁一的脸皮,描绘他嘴里自己横冲直撞的鸡巴的形状,动作轻柔,好像在观赏、抚摸一件稀世珍宝,口中的话语却是带着寒气的命令:“今天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自己摸射,也不准高潮。”张鲁一被塞了满嘴,根本说不出话,只能放下自慰的手,乖乖地点点头。

“我们家一一真乖,乖孩子有奖励哦,你说,等会儿想要我射你嘴里好呢,还是射你脸上?”听见于和伟用他最爱的嗓音说出的低语,看着他充满欲望的脸庞,张鲁一整个身子都酥软了,忍不住把鸡巴含进得更深,彷佛有着被虐倾向一样,满心满意只想取悦他,希望自己眼前的爱人获得更大的快感。

有人说于和伟是一个温暖善良的人,也有人说他是一个充满邪性的人,但是于和伟认为其实他们说的都不准确,甚至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个怎么的人,但是在面对张鲁一的时候,自己经常只想狠狠侵犯他,占有他。

张鲁一的爱意让于和伟的施虐之心已经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吃着鸡巴,吊着眼睛看他的样子,简直美丽得不可方物,让人只想用肉棒狠狠地占有他,享受着爱人的口交,于和伟爽得呻吟出声,眯起了眼睛,欣赏着张鲁一沉浸于性爱的表情,眼睛瞄到了书桌上笔迹未干的佛经,忍不住想到,越神圣的,反而越会让人想亵渎,就算真的有佛祖又怎样,就算漫天神佛降临,他也只会为我沉沦,堕入爱情的地狱,永世不得轮回,他是只属于我一个人的。

时间回到今天清晨,张鲁一手在被子里慢慢揉弄,把头埋在于和伟颈窝,舌尖轻轻舔过喉结,然后一边细细吻一边吸吮,从他身上汲取温暖,没有看到于和伟已经醒过来。一只手臂猛地箍住了张鲁一劲瘦的腰,把他整个人拥进了怀里,“鲁一老师玩得还挺花啊,眠奸都‘丧心病狂’地玩上了啊。”

“啊,我没有,我不是的,我。。。你别诬陷好人啊。”

“鲁一老师,知道对于你这种趁受害者睡着了以后,实施犯罪的罪犯,一般会怎么处置吗?”

于和伟故意装起演警察常用的严肃脸,语调十分冰冷,但是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底隐藏着温柔的笑意。

“我会先把你双手拷上,腿也用绳绑成M字,然后用手指把你玩到濒临高潮,给你前面戴上锁精环,把你一个人丢在床上,让你想射不能射,叫得比俱乐部里的男妓都浪,你说怎么样?”

于和伟平时不演戏的时候声音很温柔,讲话一字一句慢斯条理的,甚至带着点软绵绵的调子,听起来像不自觉在撒娇,但是说起怎么惩罚张鲁一的时候,语调故意压低,低沉带着磁性的嗓音说起这些刑罚时,却让张鲁一食髓知味的身体激起一阵战栗,“你别乱说,我。。。我什么都没干,你干嘛凶我嘛?”,张鲁一故意用自己小鹿一样的下垂眼,可怜兮兮地看向于和伟,装出一副天真无辜的表情。

“哼,就会装无辜,当初在《三体》片场,是谁总是装出一副娴静淑女的样子?”于和伟转了个身,换成正面朝上的姿势,环住张鲁一的腰身,把他也转过来面对面朝向自己,身体瞬间被束缚进一个有力的怀抱,亲了亲张鲁一发顶。于和伟的手从睡衣下摆摸进去,顺着他的脊背向下凹陷的背沟,上下轻轻滑动,好像撸猫一样。

张鲁一被摸舒服了,嘴里发出慵懒的轻哼,把手撑在于和伟的枕头两侧,支起上半身,眼睛下垂看向躺在自己身下,正笑意盈盈看着的爱人。两人的呼吸慢慢交缠在一起,于和伟身上带着昨天还没有散尽的酒气,和常年浸染已经散不去的烟味,两种味道相互缠绕仿佛是一种春药,勾引得张鲁一低下头,去啄吻于和伟带着胡茬的下巴,“嗯。。。哪有故意装,我是体验派,那是入戏,在片场是汪淼。”

于和伟一边左右闪躲着移开脸,戏弄着不让张鲁一可以轻易吻到自己,右手继续在他背上作乱,“那怎么史强和汪淼还互相看不顺眼的时候,入戏太深的汪教授就半夜爬史警官的床了呢?这是哪个时空,哪部作品的剧本呢?反正我拿到的剧本可不是这样写的,你说呢,体验派的张鲁一老师?”

张鲁一一边追逐着继续亲吻,一边装作吻得太投入,没有听见这个有些很难回答的问题。于和伟被他装模作样的可爱反应逗笑,胸膛震动发出憋了一半的笑声。张鲁一终于忍无可忍,单手按住了于和伟下巴,用舌头堵住了他的聒噪,未尽的话语淹没在满是情意的吻里。两人唇舌相交,带着另一个人体温的舌滑入口中,张鲁一贪婪地攫取着于和伟的气息,舌头用力地探索过每一个角落。

他们的身体紧紧贴合着,脸靠着脸,张鲁一甚至可以看到于和伟脸上细细的绒毛,长长的睫毛带着卷翘的弧度,呼吸不断加重,两个人身上不同的香水味开始混杂,语言已是多余,唇瓣紧贴,舌尖勾勾缠缠,你退我进,你进我退,两人都沉浸在这个久别重逢的吻里。亲够了终于分开的时候,张鲁一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看到于和伟正深情地望着自己,脸上泛了红潮,嘴唇微微张着,露出一截舌尖,来不及咽下的银丝还挂在唇边,他情难自禁地再次低头含住他的唇瓣,重新温柔地绕住他的舌尖,重重的思念尽数融化在这个延绵不绝的深吻里。

吻到再次缺氧,张鲁一慢慢低下头,把侧脸贴在于和伟赤裸的胸膛上,隔着皮肤听着他结实有力的心跳声,自己飘在空中的心又重新落回胸腔,一种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又重新回来了,他呢喃道,“于老师,我好想你啊。”

听到这话,于和伟只是叹息了一声没说话。演员们几乎常年累月地泡在剧组,更何况像他这种做主演的,更是如此。这次离开北京主要是补拍一些外景,一个月其实算比较短的一次。作为演员过了三十年,对于长时间的离家已经习以为常,于和伟也不是一个时常恋家的人,前半生的浪荡不羁让这个男人早就习惯了在外漂泊,虽然偶尔会想起东北老家的小床,但是真让他回去过那种生活,早已格格不入。现代人这代人,无论是张鲁一,还是于和伟,其实也没有什么差别,离开了土地,在钢筋混凝土的丛林里讨生活,亲戚一年见不了几面,邻居见了面也不认识,最多在电梯里见到点点头,每个人都只是一个孤独的分子。回忆故乡,现在便捷的交通可以随时来一场说走就走的回乡之旅,然而真正故乡其实早已面目模糊。和记忆中的故乡渐行渐远,乡愁慢慢变成一种记忆符号。每个人的人生,都是一趟孤独的单程旅行,不知目的地,只能一直走在路上。于和伟结婚很早,那时候他甚至搞不懂什么是爱,只是刚好有一个适合的对象出现了,人合适、出身合适、时间合适,于是结婚生子,走在一条所有人眼中的正轨上。但是他其实一直是孤独的,心灵不在它生活的地方,而在它所爱之人在的地方。而如今,这段孤独的人生之旅,终于有了一个能心灵相通的相伴之人。

“不是每天晚上给你打视频电话吗?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谁叫你也不来探班的?其他主演不是有人探班,就是有在剧组一起睡觉的,哪像我,每天孤零零的只能给你打电话,最多也就偶尔来一次电话play,而且还不是得自己撸。”

听见于和伟为了打破有些凝滞的氛围,故作不满的抱怨,张鲁一沉默了一会儿,“哼,你又不是不知道一直有狗仔跟着你,去探班还不得不编个理由出来向别人解释,我不喜欢去嘛。”明明是任性的话语,但是张鲁一说来,句尾音调上扬,带着故意的撒娇腔调,于和伟只觉得他哪里都可爱,甚至连故意撒娇卖萌的样子也可爱得令人心软。张鲁一是明显的双子座性格。喜欢无拘无束,对外界包罗万象的事物有着永无休止的好奇心,遇见熟悉的人会很孩子气,好动,热情,放松。要散布阳光到别人心里,先得自己心里有阳光。但是同时张鲁一也有孤僻的一面,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会一个人躲起来,等自己想通了之后才主动找你。遇见陌生人时,也会表现的社恐,一句话不说。

“这次补拍完,今天下午去见见新戏的导演,谈谈下部戏,我差不多能休息两周,我们要不要找个地方出去玩?”

听见这话,张鲁一明显来了兴趣,“好呀,好呀,我来选地方。”说着,准备从于和伟怀里起身,去拿床头的手机,定酒店和机票。只是动作到一半,又重新被拉回来,锁进怀里。“不急,我都忍了一个月了,鲁一老师是不是得先安慰我一下啊?刚才是谁趁我睡着,把我鸡巴都摸硬了,现在就想不负责任吗?”

张鲁一被于和伟直白的话语羞得有些脸红,动作却一点不羞涩,整个人舒展地躺在于和伟怀里,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挺翘饱满的臀上,“那你来嘛。”,说话间还不忘故意抛了一个夸张做作的媚眼。

“操”,被张鲁一又清纯又骚浪的表演刺激到,于和伟爆出一声粗口,只感觉自己的下体硬得要爆炸,只想狠狠操死眼前这个不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的妖精,“不,或许这个人最知道怎么能勾引到自己了”,于和伟想着,“好演员最懂得怎么展现自己的魅力了,更何况哪个人不喜欢又纯又骚呢?”

于和伟熟练地脱去张鲁一的睡衣睡裤,把他剥了一个精光,两只手像揉面团一样,狠狠搓揉着他的屁股,间或“啪啪啪”拍打几下,感受极有弹性的屁股在手掌里回弹的触感。张鲁一的屁股锻炼得又挺又翘,就连坐下时都不会变得扁塌,反而呈现出饱满圆润的弧度,在床上脱光了时更诱人。圆润的曲线契合手掌拍打时自然形成的弧度,臀部肌肤常年不见阳光,是他身上最白的部位之一,皮肤细腻,狠狠打几下,虽然不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印上一个个掌印,但是也会泛起一片淡淡的红色。

打屁股的时候,于和伟还会用另一只手揉开臀尖,故意把巴掌落在后穴被揉开的入口,每当这时候张鲁一就会打一个激灵,又酥又麻,腰部也舒服得失去了支撑,往下塌腰,只有臀部还高高翘着。很快,张鲁一被操熟的身体就食髓知味,绵延不绝的痛觉,在身体里转化为细细密密的快感。但是这快感更接近于折磨,像层层叠叠的海潮,前推后涌地拍打在洁白的海岸上,不断累积叠加,却不给人一个痛快。张鲁一忍不住不停地左右摇摆,把屁股往于和伟手里送,只求他给自己一个痛快。

“嗯。。。别玩了嘛,好痒。”适应了痛觉,酥麻的痒意叠加不上不下的快感,让张鲁一忍不住求饶,“别打了,进来嘛,哼。。。我受不了了。”同时用自己已经勃起的下体,去隔着裤子,磨蹭同样已经勃起的另一根。

眼见着于和伟对自己的求饶无动于衷,张鲁一决定自力更生,扯下于和伟身上唯一仅剩的裤子,两人马上就变成赤裸相对了。张鲁一把两人的鸡巴靠在一起,上下撸动起来。于和伟的鸡巴平静时就不小,勃起时更是庞然大物,接近18cm的巨物,器宇轩昂地耸立着。张鲁一的要稍微小一点,但也很可观,两根并在一起,单手根本握不住。张鲁一只能一边继续享受被打屁股,一边调整姿势放开支撑的手,让自己整个人放松,把全身重量交给身下的于和伟,双手向下握住两个人靠在一起的肉棒,掌心相对包裹住柱身,开始撸动,灵活的手指不断挑逗龟头,这样才能不厚此薄彼,两根都能被好好照顾到。

很快,于和伟的游刃有余也消失了,“呼。。。嗯。。。好久没这么爽了。宝贝,好会啊。。。我离开一个月,怎么技巧进步这么多啊?嗯。。。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自己经常偷偷的玩啊?”张鲁一感觉自己已经没救了,光是听见于和伟饱含情欲的调侃,身体就像被点燃的蜡烛要融化了一样。

“哼嗯。。。我不行了。。。要到了。。。”清晨的晨勃本来就让身体更敏感,现在又被前后夹击,不断累积的波涛终于跳跃到最高点,凌空开放出一簇雪白的浪花,张鲁一很快射了,白色精液星星点点落在于和伟的腹肌、腹部的毛发和一直相连的阴毛上。“呼”,高潮过后的不应期,张鲁一躺在于和伟胸膛上慢慢平复呼吸。不过于和伟还没射呢,才不会这么容易放过他。手指在自己腹部和下体一抹,把张鲁一刚刚射的精液抹在自己手指上,伸向他的后穴。

还没休息一会儿,张鲁一就感觉自己后穴被捅开,手指才碰到入口就被狠狠吸了进去,几根手指在后穴抽插,做扩张准备工作。“呜。。。你怎么还不射?”不应期身体极为敏感,光是被手指插入,张鲁一就感觉要再次高潮了。爱人的手指正在自己的屁股内放肆地翻搅,挖弄。于和伟还时不时弯起手指,用指关节去碰撞后穴内壁的敏感点,后穴发出一阵水声,触觉和听觉都太过淫靡,让张鲁一忍不住哭着扭动纤细有力的腰身,渴求被狠狠贯穿。“够了。。。啊。。。已经扩张够了。。。快进来。。。哼。。。”

“想要什么东西进来,不说清楚的话,我就把按摩棒插进去了哦。”

“想要,想要。。。啊。。。老公的鸡巴,插进来。。。啊。。。才不要没有温度的按摩棒。。。”张鲁一求饶的话语刚落,于和伟的手指猛地抽出,抽出过程中,指关节还故意狠狠摩擦过体内的前列腺,不等张鲁一再说话,巨大的肉棒劈开层层叠叠的肉浪,狠狠插入他体内。因为是骑乘位,有了上位者体重的重力加持,肉棒进入得又狠又深,刚被进入,张鲁一就要哭着再次高潮了。于和伟眼疾手快,狠狠掐住他的根部,不让他射,“怎么变这么敏感了?男人耐力差可不行,来,自己掐住自己,不准一个人偷偷射。”

张鲁一早就被快感刺激得没有力气了,哪里还能执行这么“艰巨的”任务,甚至连于和伟的话语也只能听一句,漏半句。“啧啧啧,果然长时间不挨操就不行啊,男人怎么能没有耐力呢,算了,还是勉为其难让我来吧。”张鲁一睁开一点被眼泪糊住的双眼,低垂着脑袋,眼睛没有聚焦,似乎在努力分辨于和伟的话语。还没等他被操得迷迷糊糊的大脑反应过来,就感觉自己的鸡巴被一个凉凉的,软软的环套住了,低头一看,于和伟已经把床头柜里的锁精环拿出来,套住了张鲁一的龟头和柱身的凹陷处。“这是必要措施,谁叫鲁一老师自制力那么差呢?”在床上被叫老师,还被锁精环玩弄,让张鲁一的羞耻感不断加深,身体挣扎着想要摆脱,但是只能无力地被进得更深。

于和伟话音刚落,立刻开始了动作,双手按住张鲁一腰两侧的腰窝,拽着他的身体往自己鸡巴上按,同时,自己也配合着耸腰往上顶。强烈蠕动吸吮的穴肉又紧又有弹性,两人配合默契,进入的时候就张鲁一内壁收紧,收腹提臀,紧紧吸住,甚至因为用力核心收紧,张鲁一都有一种能隔着肚子摸到于和伟鸡巴的幻觉。退出的时候,就全身慢慢放松。张鲁一被操得几次濒临高潮,“老公,啊。。。我实在。。。不行了。。。嗯哼,让我先射吧。”每次张鲁一想把手伸向自己下体的锁精环,都被于和伟打掉,“乖,马上就到了,再忍一会儿。”

张鲁一感觉自己就像大海上一艘失控的小船,大海广阔无边,天空风云密布,转眼间雷电交加、狂风暴雨,一道闪电划破了天空,黄豆大的雨点从天而降,打在船上劈里啪啦直响,自己这艘小船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摇摇欲坠,震耳欲聋的雷声如在耳边。

于和伟也快到了,他咬紧牙根,疯狂地冲刺,撞击,手掌用力得好像要掐进肉里,让骑在他身上的张鲁一哭叫得像要死去一般,“啊。。。好大,好深。。。我要疯了,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张鲁一像一条被猎人捕获的蛇妖,被钉在身下人的肉棒上无法动弹,于是只能可怜而放荡地扭动着自己美丽的身体,用楚楚可怜的眼泪,祈求被赐予拯救。这场漫长的马拉松一样的性爱终于到达终点,于和伟松开了张鲁一身上的锁精环,释放了他的欲望,一个挺身,自己也释放在他体内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被刻意控制、延迟的高潮,来的又快又猛,层层堆积的快感瞬间到达了顶峰,张鲁一的肉棒好像被玩坏了一样,锁精环松开以后,精液开始断断续续地喷出,一会儿是一股股的,一会儿像坏掉的水龙头,只能水滴一样滴落。崩溃似的高潮让脑袋一片空白,生理性的眼泪不停滴落,糊了满脸。到后来甚至连呻吟声也发不出来,只能张大嘴,身体不停地颤抖、痉挛。

于和伟揽住他的腰,把还在痉挛的张鲁一搂在怀里,一点一点亲吻他的脸,吻去他脸上的泪水。带着咸涩味的泪水味道并不好,但是于和伟仿佛毫不在意,一遍又一遍地亲吻,在对方高热的体温中深深吐出一口气,等待他平静下来。被控制射精带来的高潮不止猛烈,而且余韵也极为绵长,张鲁一闭着眼睛平复身体,也享受了一会儿身体高潮的余韵,慢慢睁开眼,看见于和伟正一脸爱意的亲吻自己,于是他也用自己酸软的手臂回抱住他,脸上悄悄露出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其实比起激烈地做爱,张鲁一更喜欢做爱后,两个人抱在一起,什么也不干,只是身体贴着身体,呼吸贴着呼吸,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互相拥抱、爱抚、亲吻。

两人之间的关系从一开始就并不被人看好,身边的好友都劝过张鲁一。张鲁一在感情上,一直信奉的是该放手时就痛快的放手,对前任分手了就斩草除根,为彼此保留最后的美好记忆和体面。不管是读书的时候,还是后来进入娱乐圈,张鲁一虽然一直有固定交往的伴侣,但是都是爱得平淡,分得体面,从来没有像和于和伟在一起后,有过这么强烈的爱和恨,这种剧烈的情感体验,甚至让他感到一种失控的恐惧。

后来张鲁一读张爱玲的《茉莉香片》,里面写被婚姻困住的的女人:“她不是笼子里的鸟。笼子里的鸟,开了笼,还会飞出来。她是绣在屏风上的鸟——悒郁的紫色缎子屏风上,织金云朵里的一只白鸟。年深日久了,羽毛暗了,霉了,给虫蛀了,死也还死在屏风上。”张爱玲的比喻写得极好,他想到,自己其实也是那只绣在屏风上的鸟,只是困住他的不是婚姻,是世俗的道德,是父母、家庭的期望。从他青春期意识到自己的性取向开始,自己就被困住了。所以他遇见了于和伟,毫不意外地会爱上他,像飞蛾扑火一样。因为于和伟身上有着不被世俗道德规训的,撕裂那个屏风的力量。他知世故而不世故,有自己的道德底线,在自己的底线之上可以肆意妄为,自由勇敢地做自己,这正是张鲁一最向往的。

一时间,卧室里没有了声音,两人都安静下来。搂着张鲁一,于和伟环顾了一下卧室,想起今天凌晨回来的时候,西装外套被落在客厅了,拍了拍他的背,“你烟呢?”

“在床头柜上呢,自己拿,给我也来一根。”刚做完爱,张鲁一总是懒洋洋的不想动,心安理得的开始差使人。

于和伟长手一伸,精准地从床头柜上拿来了烟盒和打火机。两个人都是老烟民了,一个烟龄接近三十年,另一个也有二十几年。张鲁一还开玩笑,说两人早就被香烟的味道腌入味了,什么香水都盖不住,戒烟只能是永远停留在嘴上。张鲁一抽香烟比较多,于和伟不挑,香烟、电子烟、雪茄都抽。所以这个家里不管是床头,餐桌还是客厅,都散落着烟盒,打火机更是俯首可拾。

这让于和伟想起前阵子,杨磊来家里做客,顺便打算和于和伟谈一谈《三体》第二部的一些想法。杨磊来的早,于和伟被北京的晚高峰堵在了路上,幸好有张鲁一在家,才没有让人在门外苦等。杨磊和张鲁一十几年的朋友,相处起来大大咧咧惯了,一进家门就熟练地往里走,并且毫不客气地指挥张鲁一去泡茶,“豁,这房子还挺大啊。渴死我了,把我上次送你的茶叶泡上。”

“别坐,我给你消消毒。”张鲁一紧忙拿过消毒液,把杨磊全身上上下下喷了一遍,才准他摘下口罩,“先去客厅坐,我给你泡茶。”

“你这洁癖真的是,算了。”杨磊小小地抱怨了一下,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好友的洁癖,转身在沙发坐下。拿过一边的靠枕放在身后。谁知道一动,靠枕下面的烟盒和避孕套就滚了出来,避孕套还是不同包装的,一个是超薄水润款的草莓口味,一个是带颗粒的,紫色包装上“颗粒多多”的字样十分醒目。“咳。。。咳。。。”突然闯入眼帘的物体让杨磊不小心被自己口水呛到了,他一点不想关注好友的私生活,迅速抓起沙发上的烟和避孕套,想赶紧找个抽屉塞进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杨磊也没多想,随手打开了客厅茶几下面的抽屉,没想到这是唐僧不小心闯进了蜘蛛精的盘丝洞,或者说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抽屉里放的东西比起沙发上,更是五花八门,五颜六色更多款式的避孕套、大瓶的润滑油、乳夹、跳蛋、带着凸起的按摩棒,还有各种杨磊叫不出名字,也不知道用途的小玩具。在这些旁边摆着的,是几大条还没拆封的整条烟和几大盒电子烟的烟弹,是于和伟和张鲁一经常抽的牌子。“咳。。。咳咳咳。。。”被这景象惊呆了,杨磊前一口气还没理顺,这下子咳得更厉害了。

这动静把在厨房泡茶的张鲁一引了过来,“怎么了,你之前不是阳过了吗?怎么又感冒了,你......”张鲁一走到一半,未尽的话语被堵在了喉咙口,因为他也看见了杨磊打开的抽屉。“那个,我,你,那个,你,你怎么随便乱动呢?”自己的隐私被好友看见总归是不好意思,张鲁一羞红了脸。为了减少一些尴尬,决定先发制人。杨磊只是无奈地指了指沙发上的罪魁祸首,“我一坐下就自己滚出来了。你们这家里,是不是到处是香烟和避孕套啊,随时随地可以来一根,或者来一发,这么有精神啊?”杨磊语气淡淡的,表情也是一种司空见惯的平静。不过张鲁一还是从杨磊故作平静的调侃中,品出了一丝想把这事赶紧过去的局促感。

“那个,我,也不是经常,只是,那个偶尔......”

“我回来了,杨磊已经到了吗?”幸好于和伟及时回来了,拯救了两人之间岌岌可危的尴尬氛围。“怎么都傻站着,坐啊。”于和伟熟练地拿过消毒剂给自己消毒,从帽子、外套到裤子都不放过,消完毒顺手把刚才杨磊用过放在旁边的消毒剂放回门口的固定位置。

一走进客厅,看见面面相觑的两人,和还没有关上的抽屉,于和伟瞬间了然发生了什么,拉着两人坐下,若无其事地用脚踢上了抽屉,言语故意忽略那些小玩具,只提旁边放着的烟。“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都是老烟民了,正常生活需求嘛,来,坐嘛,别站着了。一一,给杨磊倒杯茶。”

“好,茶已经好了,我马上去。”被拯救的张鲁一,马上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连背影都透露着轻松。“哎,”杨磊看了眼好友的背影,和眼前的于和伟,只是幽幽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三体》第二部的剧本大纲和美术设定图纸,准备开始今天来这里的真正目的——讨论工作。不过最后想了想,还是没忍住,一边翻书,一边小声地向于和伟抱怨,“你俩年纪也不小了,无论是抽烟,还是那个,好歹都节制一点吧。”听见杨磊这话,于和伟头也没抬,只是挑了挑眉,“年轻着呢。”

虽然不满被杨磊暗示年纪大,不过有句话他没说错,这家里确实是到处能摸到香烟。于和伟拿起床头的烟盒,拨开锡箔纸,手指划过烟蒂,漫不经心地抽了一支烟出来。刚叼上烟,还没等点燃,手机就响了。于和伟手一伸,拿过枕边的手机接听,“喂,今天怎么一大早找我啊,有事?”右手还在张鲁一的腰身上慢慢摩挲着,感受着细腻的皮肤在手掌上滑动。

“找我喝酒啊,下次吧,上个月连轴转,好不容易休息几天。”于和伟一边接电话,一边抬了抬下巴,示意张鲁一帮自己把烟点上。右手顺着张鲁一的身材曲线,从玲珑有致的腰身,滑到饱满的臀部,在臀部画着圈揉一会儿,再滑到丰满结实的大腿,纤细的小腿,然后再循环往复,温润有弹性的皮肤质感,让他爱不释手。

收到示意,张鲁一直起上半身,下半身继续跪坐在于和伟的腰上,后穴里缓缓放松,让半勃起的阴茎退出身体一半,方便他去拿打火机。忍着后穴的空虚,张鲁一屏住呼吸,在不发出声音打扰电话的艰难情况下,终于拿到了打火机,脸上露出小小的,安全完成任务的得意笑容。但是于和伟可不是个好心眼的人,还没等张鲁一放开屏住的呼吸,他就猛地一顶腰,退出一半的性器又重新全部回到了张鲁一的体内。两人结合部位,内射的精液混合着肠液被挤出来,于和伟粗硬的阴毛和张鲁一的屁股全部被混合的液体弄脏了。

“啊啊。。。”张鲁一差点被搞疯,一只手撑在于和伟胸前稳定自己摇摇晃晃的身体,另一只手急忙捂住嘴,但是还是没忍住发出了声音。

——“刚才什么声音,有别人在吗?”

——“你听错了吧,没声音啊。嗯。。。客串这事下次见面说吧。”

害人终害己,怕被人发现的刺激,让张鲁一的后穴猛地收紧,穴肉紧紧包裹住整根肉棒,不停收紧放松,像有很多小嘴不停地在吮吸。这次换于和伟咬紧嘴里的烟蒂,不停深呼吸,压抑自己的呻吟声了。看见他的反应,张鲁一获得一种报复的快感,开始摆腰用自己的后穴去套弄已经硬邦邦的鸡巴,同时捡起刚才落在床单上的打火机去给于和伟点烟。

于和伟把头凑近,就着张鲁一的手里跳动的火苗,点燃了嘴里的烟,“呼”,猛吸一口然后吐出烟气,袅袅的白烟在两人之间缓缓升空,逐渐没有痕迹,卧室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烟味。

——“嘿嘿嘿,别骗我了,我可不会听错。于老师一大早好兴致啊。”

——“滚蛋,别贫了,再说我挂了啊。”

张鲁一拿过床头的烟灰缸,放在于和伟手边。于和伟长长的手指夹着烟,随意地抖了抖烟灰,继续讲电话。张鲁一从他指尖抽走那根烟,放到自己嘴边,慢悠悠地吸了一口,吸得津津有味,时而又深深地吸上一口,再把嘴唇向上一卷,吐出一个个漂亮的烟圈儿,那些烟圈儿打着旋儿缓缓上升。烟在他那白皙骨感的指间燃烧,悠然而慵懒。

被张鲁一边骑乘边抽烟的慵懒姿态诱惑到,于和伟匆匆挂断了电话,接过张鲁一还剩一口的烟猛吸一口,用力摁灭在烟灰缸里。然后重新吻上了他的唇,相同味道的烟气在唇齿间散开、绽放,两道身影又紧紧贴合在一起,已经升到空中的太阳被窗帘隔绝在外,休息日的早晨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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