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咔啦——”
修剪工整的指甲抠开拉环。气泡升腾,细碎炸裂声淹没在啤酒花下,淡黄澄液翻涌,顶起数片乳白泡沫。杯壁上凝了雾,水珠向下滑落,渗进塑料杯与木桌缝隙。
风扇吱悠旋转,吹得零食塑封袋曳曳作响。
啤酒、鱿鱼丝、竹筒饭。
八点后便利店打五折,一共12.35元。
笔尖顿住。傅融眼尾下撇,仰头倚在塑料椅上。老旧的椅子不堪重负,响起极其凄切的一声,连带着头顶的白炽灯晃荡,在他眼底晕开一片光海。
丢掉账本,他松开领带。上班穿的白衬衫被汗意洇潮,领口微敞,喉结若隐若现,上下滚动。
这个月的工资扣除房租、水电费、吃饭钱,大概还剩多少?
剩的这些钱算上直播平台抽成、扣税,到她手里大概是多少?
他可以连续吃一个月的打折竹筒饭,可她呢?傅融揉了揉蹙起的眉头,茫然地看向屏幕——
你在对他微笑。
心底无端一悸,纵使他清醒地知道,你看得不过是直播摄像头。可仅是瞬间,啤酒花在舌尖炸裂,微苦的浪潮化成一片冰凉。
“【芙芙官】送出【告白气球x1】”
夸张的气球特效瞬间充斥屏幕,几乎将所有弹幕淹没。傅融这才回过神来,冷静地掏出账本,把这笔消费一笔一画地记在账本上。
【芙芙官】:“没打算送,只是不小心碰到屏幕了。”
看到这条弹幕,你的笑意更盛。若是别人说这话,你大概还会相信几分。可如果是这位芙芙官,你是半分都不会相信。
过去的半年内,哪里会有人“不小心”送了几十万的礼物,冲上打赏排行榜第一?
你轻推脸上面具,小臂挤压蕾丝胸罩,白嫩乳肉被丝带勒得几欲溢出,一道红痕干涸在雪肤之上,暧昧又惹眼。头顶的兔耳一颤一颤,你的手指撑在桌上,缓缓贴近屏幕,直到只剩一张殷红湿润的嘴唇,轻轻开合。
“谢谢芙芙官的‘不小心’。”
弹幕轰然炸开。
“榜一金主这么大方,主播不脱一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
“看了这么长时间的直播了,都只是擦来擦去的,能不能给看点实质性内容?”
“就是就是,金主的意思你不懂吗?”
金主的意思?你向后仰坐,露出磨红的膝盖,大腿嫩肉乖巧地贴着桌面。温热夜风吹拂,披散的发丝飞舞,你撩起头发,盯着屏幕,歪头等待。
一分钟、两分钟、五分钟。
对方足足缓了五分钟,熟悉的白色狗狗头像才再度出现在弹幕中。
【芙芙官】:“今天很冷,你还是穿上外套吧。”
你瞥了一眼手机,今日气温:38度,未来两小时内有雨。
“芙芙官生活在南半球?”你托住下巴,好奇发问。
虽然他在直播间活跃已久,可隔着一道屏幕,你只知道他网名叫芙芙官,头像是条白色土松小狗,出手大方,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这样最好。
做了近一年的擦边主播,你自然知晓要维系怎样的分寸,保持怎样的距离。
更何况……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你抬起眼,看见一片“哈哈哈哈哈哈”的弹幕海洋中,他认真地向外蹦出一句又一句。
【芙芙官】:“只是怕你受寒感冒,一周没法直播,没有收入了。”
【芙芙官】:“况且去医院还要花钱。”
久违地被关心,你竟愣住片刻。以往直播间里插科打诨,无论是观众起哄还是语言骚扰,你都能得心应手地答复,哄的大家服服帖帖,礼物一个接着一个地刷。
唯独这点真心,你接不住,也不敢接。
“会穿的。”话是这么说,你却知道自己不会。吃的就是擦边这碗饭,穿上外套怎么擦。
想到这里,你还特意挺了挺傲人的双峰,顶得胸前蝴蝶结一阵轻颤,脖颈处的小铃铛也叮当作响。
【芙芙官】:“上次你也是这么说。二月三日晚上九点十分,三月十五日下午七点二十五分,四月五日凌晨一点三十分,还有……”
后面就看不见了,俨然是超过了五十字,对话框里塞不下了。
怎么会有人单独记着这个?!
你脸一红,幸而有兔子面具挡住脸,并未露出端倪。磨磨后槽牙,绷出一个僵硬的微笑,你一字一顿地开口。
“我们单独连线吧,我只穿给你看。”
只穿给你看。
简单的五个字却像烧红的烙铁,傅融瞥了一眼屏幕,就被烫得移开目光。只是余热未散,煲红他的耳垂。
穿外套而已、长袖外套、普通外套。
可是莫名感到口干舌燥,他拎起一旁的铝罐,晃了晃,空空如也。
屏幕熄灭,短暂的寂静蔓延,房间里老旧电视响起细碎电流声,天气预报员的播报时隐时现。
“本市预计今晚十点有强对流天气出现,还请各位市民避免外出……”
灰蒙蒙的玻璃被吹得咣当作响,窗边绿萝浑身颤抖,空荡的啤酒罐翻滚、摔落、变形。他起身,关上窗户,熟练地用旧报纸塞紧缝隙。
没办法,这个租金,只能租到这样的房子了。
如果背的房债多一点,给你的就会少一点。
他舍不得。
傅融擦擦手上的灰尘,转过头时,你的面容已然再度出现在屏幕上。他紧蹙的眉头松懈几分,细碎的笑意漫上眼尾,连声音都浸着暖意。
“冷吗,我已经把窗户关……”
戛然而止。
你听不见。他后知后觉地想起。
手指蜷缩,睫羽垂落,傅融自嘲地笑了笑。
“可以看见我吗?”见对话框里迟迟没有反应,你难免有些忐忑,对着镜头挥挥手。
过了许久,一个气泡别别扭扭地冒了出来。
【芙芙官】:“嗯。”
【芙芙官】:“你不是说要穿外套吗,怎么……算了,你随意吧。”
“骗你的。”你恶劣地笑起来,拇指勾住肩带,缓缓上拉。雪白的软肉挤压,几乎吞没一线黛紫。开视频前,你特意换了一套新的情趣内衣,内裤遮不住小穴,下拖兜不住乳球。
他越是正人君子,你越想扒掉他的外壳。
“啪——”
你松开手指,肩带回弹,打出一道暧昧红痕。双乳晃荡,乳尖自杯垫内溜出,被摩擦得发硬,高高翘起。修长的手指托住白嫩乳房揉搓,樱果夹在指缝里摇摆,泛起淫靡的艳红色。
“哈……啊……”肩头高高耸起,羊脂玉似的大腿纠缠摩擦,你难耐地低喘出声。
蕾丝丁字裤已经洇开一片黏腻水色,单薄的布料浸得透明,突起的肉核顶起蕾丝,透出一点硬挺的红。发丝黏在唇侧,你却无暇拂开,汗津津的手指一路向下,拎起泡湿的内裤,猛然向上。
白嫩的阴阜软肉溢出,托底的布料绷成一根细线,深深卡在两片花唇之间。粗糙的蕾丝摩擦淫核,黏腻爱液顺着腿间嫩肉向下流淌,染的大腿一片莹亮。
镜头恰好对准你的小穴,隔着一层纹样复杂的蕾丝花纹,翕张的媚红肉花微微抽搐,两片湿漉漉的花唇裹紧丁字裤,硬挺的肉核剥出包皮,顶起泥泞的布料,支出一个轮廓分明的小突起。
视觉冲击过于鲜明,傅融搭在键盘上的手背猛然绷紧,青筋暴突。
喉结上下动了动,他摘下眼镜,少见地架腿坐直,脊背极其不自然地挺直。傅融克制地垂下眼,死死地盯着键盘,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击。等一句话敲完了,才发现键帽上都覆了层薄汗,掌心晕开黏腻的潮湿。
“你就这么信任我?不怕我截图吗?”
这话竟带着几分愠怒意味,只怕是恼羞成怒,无端令你想起某个人。
“嗯……截图做什么?看新鲜的不好吗?”你轻轻一笑,手指压上蕾丝内裤,指腹染上透明爱液,在发硬的淫核表皮上打滑,微微陷进湿软的穴口里。
奈何那层潮湿布料韧性极佳,任凭你的手指怎么用力,也不过是按下一个浅浅的窝,却无法插进软穴里解痒。
“更何况,你不会。”你勾起那根泡软的蕾丝绳,将它拨到阴阜一侧,勒紧三角区嫩肉。
水淋淋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之中,晕开一片淫靡的潮气。你的双腿打开成M形,镜头正对磨肿的肉花,在被窥视的刺激下,空虚酸软的小穴一开一合,再度向外溢出一股黏腻清液,沿着股缝向下滑落,在桌上摊出一片水色。
两根手指被爱液打湿,撑开肉瓣时,拉扯出一道透明晶莹的银丝。一指宽的肉洞震颤,甬道里滚烫湿滑的软肉若隐若现,露出一点黏腻殷红的腔肉,只是尚未来得及被人看清,你的手指就“啪”地捂住小穴。
四指并拢,绽开的肉花被你击打得乱颤,失禁般的爱液沿着指缝滴落。
“想看吗?”你探出红软舌尖,抵住嘴唇,面具下的杏眼闪烁着引诱的光芒。
“咔啦——”刚捡起来的空啤酒罐被他捏得变形。
傅融深吸一口气,随手把空罐扔进垃圾桶,刚准备端起杯子,喝点水冷静一下,就听到调笑的声音自屏幕传出,回荡在空寂的房间。
“怎么不回答?莫非是腾不出手?”
他闭了闭眼,试图抹去脑海里香艳的画面,手指快速在键盘上敲击。
“……没什么好看的。”
“那你怎么还不退出呢?芙芙官。”你拉长尾调,经过软件处理的声音更加绵软,羽毛般刮搔他的耳蜗。
“因为花了钱。”
多好的借口。
他喘息着仰起头,细碎的皮带解扣声响起,布料摩挲,金属碰撞,你在呻吟。所有的声音都在扭曲交融,狂欢似地形成漩涡,把他卷进欲望深处。
发丝凌乱,朱栾香海浪般翻涌,骨节分明的手指覆上肉棒,缓缓撸动。工整的西装裤只闪出一隙,硕大的肉刃挤开内裤布料,弯翘着勃发向上。盘虬的青筋几乎将表皮顶成近乎透明的肉膜,隐隐透出皮下淡青的血管。
鸢紫色的眼眸浸了情欲的影,注视猎物般地盯紧屏幕,带茧的虎口上下套弄肉棒,挤榨出更多黏腻清液,自顶端马眼外溢,打湿棉质内裤。
隔着一重屏幕,低喘与呻吟交织。手指捣进肉穴的瞬间,你看见他的弹幕猛然冒出。
“你……你怎么能……&*%@#”
怎么打出来这么多乱码?不会真是在单手打字吧?
你心底发笑,面上却丝毫不显,极其单纯地眨眨眼:“因为你花了钱呀。”
像是怕金主吃亏一般,你拨开发肿的花唇,向深处塞紧一个指节。湿软的小穴被手指打开,软肉贪婪地吮吸肌肤,被模拟性交的动作搅打得啪啪作响。晶莹粘液飞溅,双腿之间一片泥泞黏腻。
仅仅是两根手指,就已经把娇嫩的穴腔搅得难耐不堪。傅融垂下头,潮热的汗珠自额间跌落,摔碎在西装裤暗纹上,晕开一滴湿重水色。
眼下自己的肉棒不知比她的手指粗了几倍,若是肏进去……恐怕会把整个甬道都彻底塞满,连花唇都绷成可怕的透明色。
掌心的性器又硬挺几分,外突的龟头棱刮得掌心通红发烫,情动的粘液向外翻涌,打湿他的整个掌心,搓得肉刃表面一片晶莹,越发显得肉棒狰狞骇人。
傅融抿抿嘴唇,单手点开语音转文字,沙哑的声音浸着浓重情欲:“谁花钱……都可以吗?”
输入法识别的极其精准,且不说一字不差,就连语气都把握恰当,适时地在句尾加上翻白眼表情包。
当然不是谁都可以。
今日不过是一时脑热,才会在他面前露出这般模样。
因为他实在是……太像了。
太像了。
“哈啊……你吃醋了?”你双眼濡湿,艰难地开口。
翘起的双脚一颤一颤,足尖难耐地绷紧,花穴抽搐得厉害,浪潮般地向外翻涌热液。深陷软穴的手指只隐约露出一点关节,食指与中指的指腹被泡皱,却依然死死地按住敏感点揉搓。
“没有。”骨节用力到发白,傅融的手指骤然收紧,攥得龟头泛紫,“我有什么好吃醋的。”
“哈……啊啊啊……要去了……”生理性泪水泛上眼眶,你看见屏幕之上,自己的小穴已经被肏干成熟烂的肉红色,宛若一朵堆叠在身下的花泥,机械地吮吸着插入的指尖。
剧烈的快感在你的体内堆积,抽插进出的手指发麻,无法控制力道地撞向一处突起。绽开的肉穴瞬间收缩,痉挛着裹紧你的手指,无意识地向外喷出一波晶莹阴精。
酸麻感沿着腰椎寸寸蔓延,你颤抖着弓起腰肢,汗珠沿着脖颈滴落,后背泛起情欲的红潮。黛紫的胸罩半挂在腰间,两团柔软的乳球震颤晃动,顶端的樱果彻底翘起,乳孔大开。
傅融被你叫得小腹一紧,眼底欲色几乎化成实质,套弄肉棒的动作越来越快。指腹的薄茧擦过敏感龟头,湿滑掌心裹满黏腻前液,在无处次抽插摩擦中化作绵密泡沫,沿着茎身青筋的脉络向下滑动。
“咕叽咕叽”的细碎水声在出租屋里奏响,窗外乌云积了几层,树叶被潮意濯洗干净,漾着层叠油亮的绿,随着飞沙走石的风蹭打玻璃窗。
汗意沾湿他额前的碎发,笔挺的白衬衫被蒸软,靛蓝的领带随意窝成一团,掉落在地。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挺腰抽插的动作越发明显,老旧的桌子被顶得“吱呀”作响。
射精前的肉棒又麻又爽,指腹擦过,燃起一路暗烧的火。顶端龟头已然饱胀充血到极致,两颗卵蛋蓄势待发,充裕的浓精撑平表面褶皱。傅融盯着屏幕上淫靡红肿的小穴,猛然挺身。
粗长肉刃一抖一抖地喷出精液,悉数打在屏幕上,糊满整个媚红的小穴,像是将你的子宫完全射满。而你的甬道兜不住这么多白浆,被烫得震颤,溢出穴口。
浓重的麝香味在潮湿的空气里洇开,在暗色西装裤上堆出惹眼的白浊,浓精沿着光滑屏幕向下滑落。
滴答。
滴答滴答滴答。
“下雨了,快收衣服——”
“汪汪汪——”
雨声渐起,邻居大妈大婶的嗓门穿透巷子,引得飞云狂吠。
“飞云,安静!”傅融叹口气,抱着染脏的平板侧身挤进卫生间。拧干毛巾,认真清理身上与屏幕上黏浊的精液。
一人一狗,挤在狭小的出租屋里,格外拥挤。
再多加点班吧,再多……多赚一点钱吧。
傅融垂下眼,迅速换上干净的衣服。身后滚筒洗衣机剧烈震荡,每转一圈,都会发出撕心裂肺的嚎叫。他早已习惯这种噪音,平静地回到桌前,再度按亮屏幕。
你一直未关镜头,在他离开的间隙,早已收拾好泥泞的下半身。此刻正背对着屏幕,毫无防备地拉开衣柜。
雨夜、昏黄灯光、换衣服的你。
恍惚如一对恩爱多年的小情侣,在进行着熟练的最后一步。
“别看。”傅融猛然蒙住飞云的眼,手臂抵住狗头,在键盘上快速敲击。
“你的衣服……布料怎么都这么少?”
你刚换好极短的旗袍,就看见对方发来的这句话。你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半真半假地开口:“因为穷啊。”
“买不起布料多的衣服。”
当然有布料多的衣服。再怎么说,你白天也是绣衣楼的总裁。礼服、西服、商业套装挂了一整个柜子,只是从来不当着直播镜头的面打开罢了。
白天的工作和晚上的消遣,你向来分得很清。
“你现在在做什么?芙芙官?”你支着下巴,缓缓发问。
都卖惨到这个地步了,不刷点礼物吗?
“记账。”对方言简意赅。
“这个月送出三百六十一件礼物,发出一百三十五个红包,总共……”
“两万六千五百七十元。”
“人民币。”
这么多?!
你咽了咽口水,自觉心里有愧:“要不……”
“您下个月少送点,留着自己吃点好的,毕竟赚钱也很辛苦……”
听到你犹犹豫豫的话语,傅融眼底笑意浮动,打字的力度都轻柔几分。
“没关系,我……”
虽然现在是在绣衣楼上班不错,可——
“我其实是里八华公司的总裁。”
“轰隆——”
窗外一道惊雷劈下,瞬间照亮你惨白的脸。
里八华?
Notes:
虽然现在芙芙兜里只有十块钱,但他会给你八块钱。
另外两块钱等凑成八块钱再给你。后面发现老板和主播是一个人的傅融:……
后面发现下属、金主、卧底和对家是一个人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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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八华,绣衣楼公司的头号敌人。
上个季度抢了你的地皮,这个季度挖了你的保镖。公司里年轻帅气的男员工,不出一个月,就会被这家公司挖走,除了——
傅融。
对方正背对着你,一双修长的手在键盘上翻飞,时不时垂头查阅账本,电脑屏上的Excel表格越拉越长。迎着周一的晨光,白衬衫下的宽肩窄腰若隐若现,露出领口的一缎脖颈如玉温润。
许是公司能入眼的男人太少,久而久之,你对他生出了些许别样的心思。
你端起咖啡杯,高跟鞋敲击大理石地板,包臀裙倚在他的桌边,随便扯了个话题:“傅融,你知道里八华吗?”
“……里八华?”
键盘的噼里啪啦声停住,白衬衫一僵。
“好奇怪的名字。”
键盘声再度敲响,越敲越急,像是一阵闷热的暴雨。
也是,傅融可能会不知道里八华公司呢?
他长得这么好看,肯定被对家hr挖过墙角。只是奈何他忠心耿耿,对绣衣楼感情太深,这才留了下来,包揽公司各种事务。
想到这里,你心头一暖,屁股又往里面挪了挪,看清他的脸后,愣在原地。
“傅融!你这是……”
“失眠。”傅融平静地接话,眼底窝着两抹鸦青,眼尾通红。“昨晚几乎整晚没睡好。”
“你的领带呢?”
他后知后觉地垂眸,淡淡瞥了一眼领口:“被飞云叼走了,早上醒来时没有找到。”
不像失眠,倒像被什么妖精吸了精气。
“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你心中警铃大作,端着咖啡杯的手指都在颤,杯底与瓷碟相撞,叮当咔哒乱响。
他不说话了。
莫名的红从耳垂开始蔓延,染透整个耳朵。
做了大半年的午夜档擦边主播,他的反应太好读懂。你第一次恨自己这么机敏,恨自己终于能看懂他的心。
可是,到底是谁?
公司里的女同事,以前的女性朋友,还是……
想不下去了。
指甲瞬间陷进掌心,你没有继续问,若要在他面前维持笑意,最好的选择是转身离开。
你越走越快,几乎落荒而逃。
“砰——”你猛然关上门,单薄的后背倚靠着墙,身体却被心脏拉着往下坠。你狼狈地坐在地上,抱紧膝盖。
除了你,我又不是没有其他男人聊天。
比你有钱、比你会说话、比你更体贴。
泄愤似地掏出手机,你用力戳中【芙芙官】的狗狗头像,点进聊天界面。
“在做什么呢?”
你从来没在白天给金主发过消息,这是第一次。
越轨了。你在心底默默警告自己。正准备撤回消息,一个气泡瞬间浮起。
“我在公司。”
好快!注意力分散,什么傅融不傅融的,都被抛之脑后。你的手指敲得飞快,停下时指腹都微微发烫:“芙芙官,你姓什么呀,我给你备注一下。”
你从来没有想过要走进他的世界,这也是第一次。
被傅融气出来的第一次。
“姓f……”拼音尚未来得及变成汉字,就被哒哒删去,“姓司马。”
对上了!你曾暗中调查过,里八华是司马家族的企业。
既然是对家公司的钱,那就无所谓了,给他们花得破产才好呢。
你冷哼一声,勾了五六十件情趣内衣,一键转发:“想要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这么多?”
“你不想看吗?”你特意用变声器发了条语音过去,声音拉得又甜又腻,面上却毫无表情。悄悄抬头看一眼外面,你转身匿在绿植里,恶趣味地开口。
“司马公子,你看这条珍珠丁字裤,珍珠会直接陷进我的小穴。走路的时候,小珍珠会在阴蒂和穴口碾来碾去,每一颗珍珠都会裹满爱液,往下滴答淫水……”
“还有这件毛绒绒胸罩,软毛随时骚挠乳尖,还送了兔尾巴蕾丝开裆内裤。一抬腿芙芙官就可以肏进来,捏住我的尾巴球玩……”
“这条是办公室OL情趣套装,搭配渔网丝袜,芙芙官一撕就烂。不想看我被你肏得高跟鞋翘起,脚尖乱颤吗,芙芙官……”
你一连发了十几条语音,尽职尽责地为他介绍。
可足足等了二十分钟,都没能等来他的回复。唯有“对方正在输入……”嵌在对话框顶部,一动不动。
你放下手机,不再管他。打印机吐出最后一张纸,你的余火也消了大半。无论傅融昨天经历了什么,今天在闹什么脾气,工作都得进行下去。订书机干脆利落地敲下,你拎起这沓文件,推开门,径直走到他的身边:“傅融,这个材料麻烦你送去财务科。”
与往日快速高效的回应不同,傅融像是被钉在座位上,一动不动。红晕自耳朵蔓延至至脖颈,从内到外透着热意。
“你怎么了,脸这么红?”你伸出手,却被他仓皇躲开。
傅融目光低垂,睫毛打颤,声音喑哑低沉:“没事。”
“没事,就是有些低血压,站不起来了。”躲闪的目光纸片儿似的乱飘,找不到落脚的锚点。他宽阔的胸膛上,两颗微突顶起白衬衫,格外显眼。
你一愣,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自顾自地继续数落他,“连续吃三个月的竹筒饭,能不低血压吗?”
真不知道他这么省钱,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着他清俊的身型,再多的话都数落不出来了。你叹口气,从衬衫口袋摸出一块巧克力,正准备放在傅融手边,他却猛然向一侧扭头,声音都变了调。
“别过来!”
“你到底怎么了?”手指悬在空中,你拧起眉头。
傅融垂下头,悄无声息地把手机攥在手里,捏得骨节发白,“……那个,我不是故意凶你。”
他蹙起眉毛,眼底暗光闪烁,上挑的眼尾发红,几乎要滴出血来:“我就是不太舒服。”
啊。你迟疑地点点头,单手抱起那沓文件,“那你好好休息,我自己去一趟吧。”
向外迈出一步,你的手指一松。
无数纸页翻飞,哗啦坠地,散落在你们之间。
“不好意思。”你匆忙蹲下,一张一张地拾捡。
还不来帮忙吗?有几张可是掉到了你座位的下面了。
还能坐得住吗?我都快要把散落的A4纸收拾干净了。
你跪坐在地上,抬起头——
桌面之下,双腿之间,他的西装裤隆起夸张的包,形状鲜明。金属拉链被顶得闪开一点缝隙,透出靛蓝色的内裤布料,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我……”你被雷劈在原地,手指轻颤。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这是什么……万丈高楼平地起?
是不是自己平时真的太苛待他,让他长期和账本相处,真给他们培养出跨越物种的爱情了?不然为什么会有人做着工作,突然就勃起呢?
耳鸣海水般袭来,你迅速低下头,没敢再看楼盘主人的表情,吸尘器般突突突收拾完文件,转身就跑。
“等等。”傅融努力镇定的声音在后背响起,你停住脚步,死死盯着手中文件,生怕再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公司……加班有钱拿吗?”
“加班费是普通工资的三倍。”你几乎脱口而出,“怎么了?以前你不是最讨厌加班的吗?”
“我需要钱。”他撑住额头,深深吸气,“我今晚留下来加班。”
好奇怪。
不是昨天还说自己再也不加班了吗?
你摇摇头,抱着文件离开。等待电梯的间隙,口袋里的手机一震,你划开屏幕,错愕地愣在原地。
居然……真的全买了。
不愧是里八华的总裁,出手阔绰,挥金如土。
*
傍晚。你从三公里外快递站回来时,整个公司只剩下你们二人。
“什么东西,我来搬吧?”见你从后备箱里拖出一个夸张的大包裹,傅融极其自然地伸手去接。
只是,这次轮到你躲着他了。
“不用不用不用。”你吓得冷汗热汗交织,扛起包裹,一口气爬上六楼。他并未再多说什么,跟在你身后回到工位,背影平添几分萧瑟意味。
可你怎敢让他帮你这个忙——
这里面可是满满一箱的情趣内衣和小玩具。
锋利的刀尖划破胶带,收件人姓名地址被破坏的面目全非,你这才松了口气。为了保护隐私,你给金主的地址是三公里外的工业园区。只是没想到,到货速度居然这么快。
拿起手机,你的声音比平时乖巧几分:“芙芙官,我收到你的礼物啦,你要验验货吗?”
几秒后,消息框慢慢悠悠地浮出,“我在公司加班,不方便开视频。”
快九点了,里八华居然还在加班?怪不得人家公司发展的这么迅猛!
看看绣衣楼呢?一盏孤灯高悬,外面只有傅融在加班,形单影只,格外可怜。
这怎么行?你怎能容忍里八华背地内卷?
你冷笑一声,计上心头。
“撕拉”一声,你干脆利落地撕开丝袜,指腹贴紧柔软肉核,缓缓揉搓。包臀裙上拉至腰间,你打开双腿,高跟鞋悬在脚尖上,随着身体的震颤摇摇欲坠。
淫核被玩弄得高高突起,艰难地挤出包皮,硬挺得像颗小石子。黏腻爱液溢满肉缝,染得阴阜一片晶莹,花瓣都被泡得微微发肿。两根手指浅浅肏进软腻花穴,揉搓得甬道一阵发烫,酸麻快感浪潮似得向上翻涌。
体内的空虚感越发强烈,你拔出手指,从收拾好的包裹里摸出一枚跳蛋。深红色的椭圆硅胶跳蛋线条流畅,比两根手指要更粗一些,抵住穴口时撑得小穴发疼,紧致的花唇绷得透明,紧紧裹住圆钝前端。
性器像是被捅漏的水袋,温热的爱液失禁般地往下淋,整个跳蛋都在穴口打转。你心一横,手指往深处一送,甬道里的褶皱瞬间被撑开。
身下撑得厉害,你还不忘尽职尽责地播报情况,打开变音器,忠实地记录现状,“哈……啊啊……芙芙官……跳蛋进去了……顶到g点了……好酸呜呜……”
看着自己的语音气泡冒出,你的唇角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冷笑。
你今晚别想好好加班了,里八华司马总裁。
谁让我是你对家公司的老板。
你靠在沙发椅背上,眼尾泛着舒爽泪意。椭圆跳蛋深陷软肉,只留一根硅胶拉环露在外面。甬道被塞成跳蛋的大小,嫩肉痉挛着吮吸异物,爱液沿着尾巴向下滴落,在腿间扯出无数黏腻细丝。
“芙芙官,这是远程遥控器,试试吧。”
你轻咬嘴唇,手指一划,把小程序共享给他。
十秒、二十秒、五十秒。
没有任何动静。
小穴表面的爱液逐渐冷却,含着跳蛋的穴腔却烫得惊人。你等得大腿发酸,自知等不来这位工作狂的回应了,索性站起身,准备不再逗他。
“嗡嗡嗡——”
一瞬间,剧烈的震颤感从腿间传来,迅猛的快感烧上神经,你的眼前一阵发黑,手肘狼狈地撑在办公桌上。嫩肉被搅得又酸又麻,永不停歇的震颤根本不给你任何喘息余地,碾住敏感点疯狂撞击。
偏偏对方像在探索遥控器用法,一会儿推到最高档,震得你几乎立刻高潮,眼尾和下身同时冒水。一会儿又拉到最低档,勾得你较紧双腿,小腹紧贴办公桌。
爱液被搅打成绵密的泡沫,沿着被撕裂的缺口向下流淌,在黑丝上勾出一条乳白色泪痕,一路向下蔓延,直至滑进你的脚底,踩进高跟鞋中。你被剧烈快感冲击得头晕目眩,双腿打颤,鞋跟撞得地板叮当作响,却还要努力夹紧小穴,防止跳蛋震出体外。
【芙芙官】:“动了吗?”
手机屏幕亮起,你喘息着伸长手臂,指腹被汗意洇得滑腻,连滑动解锁都格外困难。
硅胶跳蛋已经被含成穴肉的温度,肉壁被震得酸痒难耐,失禁似地往外喷水。你点开前置镜头,对准红肿的小穴拍下视频,发送前还不忘检查一下有无批漏。
“啊……动了……震得好麻……芙芙官好厉害……”你喘息着呻吟出声,磨红的膝盖止不住内扣,小腿软肉颤得厉害。
体内跳蛋瞬间被调成最高档,穴心软肉快速震颤,整颗跳蛋全部陷入湿软痉挛的嫩肉里,只颤巍巍地露出一点暗红,像是被肏出了血。你的手指抠紧办公桌边缘,骨节发白,发丝粘在脸侧,肩头耸得厉害。
小穴软肉几乎烫成一腔热水,跳蛋坚硬饱胀的搅动感越发鲜明,震得耻骨都酸痛起来。隔着一层肉壁,尿道都被撞得酸疼发麻。水声与震动声交织,酸软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你忍不住胡乱哼唧。
“芙芙官……停、停下……我不行了……”
“哐——”
门外陡然传来一声巨响,吓得你屏息静气,汗津津的手指死死捂住嘴唇,不让一丝呻吟溢出唇齿,后知后觉地意识到——
傅融还在外面加班。
冷汗“唰”地漫上脊背,偏偏花穴里的跳蛋还在乱捣。停止喘息与呻吟后,电流与震动声格外鲜明,几乎一听就知道你在做什么。
你摸索着扶住把手,颤巍巍地坐下,跳蛋受到挤压,猛然窜向小穴深处,狠狠撞上突起的敏感点,顶得你眼前泛白,爆发出一声哭泣似地尖叫。
玻璃窗外,傅融心有灵犀地扭头,向你看去。
那双鸢紫色的眼底似乎叠着重重的影,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只映出一点白炽灯的光,看得你心惊肉跳。浓密纤细的睫羽被热意蒸湿,好看的眉毛挑起,他的身体却似僵住一般,莫名透着不自然。
在他的注视下,剧烈的快感侵袭全身,办公桌下的双腿胡乱颤抖,匿在高跟鞋里的脚趾蜷缩。你努力坐稳上身,对他勾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用力咬紧嘴唇,连口腔弥漫的血腥味都顾不得了。
傅融顿了几秒,机械地弯下腰,捡起自己撞掉的书架。
再次抬头的瞬间,夏夜的风掠过他的碎发,你看清他耳朵里塞着的airpods——
当年你送给他的入职礼物。
你愣在原地,掩面笑出声来。
幸好,幸好当年送给他的是降噪耳机。
幸好他没有发现。
幸好她没有发现。
傅融深深叹口气,垂眸瞥了一眼自己蓄势待发的下半身。充血勃起的肉棒顶起裆部,却因为无法弹出而牢牢卡住。潮湿的热意在腿间蒸腾,耳机里传来一阵又一阵甜腻的呻吟,简直就是最好的催情药。
脑海里残存的理性告诉他,现在应该去把报表整理一遍,而不是在这里点开视频。再想纾解欲望又如何,自己总不能在公司射出来,何况顶头上司还在身后看着自己。
刚刚捡起书架回头时,她的脸色已经很古怪了。再结合上午发生的事情,恐怕已经把自己当成变态了。
他还不想被绣衣楼开除。
傅融按灭手机,活动一下手腕,试图静心凝神。点开空白word文档,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敲打,又快速删除。敲了许久,他猛然回过神来,文档上却只有三个字。
【芙芙官】
真是疯了!
傅融难以置信地摇摇头,把文档丢进回收站。认命地打开手机,他假装不经意地环顾四周,确认安全后,点开最新一条视频。
湿漉漉的小穴被肏得痉挛,尾端伸出来的硅胶拉绳上下颤抖,两片花唇紧紧闭合,裹紧甬道里跳蛋。媚红的花穴像是一张小嘴,拼命往身体深处吮吸,却被跳蛋肏得淫水直流,连身下的菊穴都被泡得发红。
“哈啊……芙芙官……要被肏坏了……里面撑开了……”
呻吟声源源不断地传来,像是自己真的在肏穴一般,傅融攥紧手指,头疼地闭上眼,下腹一紧。
真是术业有专攻,怎么这么会喊。
顶端肉核肿胀到极致,微微露出的双腿不停震颤,你俨然要抵达高潮巅峰。甬道被来回弹跳震颤的异物肏得发麻,穴口泛着火辣辣的痛痒,爱液一股又一股地向外翻涌。g点被反复折磨,几乎快要被跳蛋搓平。
你痛苦又欢愉地弓起腰肢,脚背绷紧,高跟鞋轰然坠地,露出蜷缩的脚趾。暧昧的红潮泛上身体,高潮的酸麻感令你浑身颤抖,小穴失禁般向外喷出一股爱液,却被塞在身体里的跳蛋堵住大半。
你无力地抬起手臂,遮住涣散的双眼,软绵绵地倒在座椅靠背上,双腿依然不停打颤。
高潮余韵中的穴口一开一合,贪婪地裹弄着圆润的跳蛋,沿着拉绳向外滴落淫水。
傅融平静地盯着屏幕,突然将手机里的遥控器推向最高档。
瞳孔瞬间放大,你难耐地仰起脖颈,无意识地探出猩红舌尖,津液顺着嘴角向下滑落,酸软的腰肢随着跳蛋一同摇摆震颤。高潮后的小穴敏感不堪,如今又被剧烈撞击的跳蛋折磨,爱液疯狂向外流淌,几乎全部打湿你的丝袜。
“啊啊啊……不行……要坏了……快关掉……”
花穴快速开合痉挛,身体一阵冷一阵热,可怕的快感令你头皮发麻,却只能胡乱地伸手抓挠,企图勾住拉绳。甬道被震了太久,又流了太多爱液,你的小腹隐隐作痛,尖锐的快感刺进脊柱,快速向上蔓延。
“又要……又要……”
你猛然向后倒去,双眼翻白,沾满淫水的双腿蹬起。湿软的小穴瞬间敞开,向外喷出一股又一股高潮的阴精。窄小的尿孔随之大开,向外射出一道清亮的液体,水声落地,一片清脆。
“哈啊……”你劫后余生地大口喘息,双腿酸软地敞开,一时无法合拢。小穴已经被完全肏肿,肉核翘出花瓣,颤抖着立在空中。
淫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办公室,你艰难支撑自己起身,恼羞成怒地关掉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一点一点地清扫犯罪痕迹。
等到把身体和办公室都打扫干净,你瞥了一眼电脑,已经十一点了。
而窗外,傅融还如一尊石雕般,镶嵌在工位上,一动不动。
“还不走吗?傅融。”你拎起包,走到他的身旁。纵欲后的声音还残留着些许颤抖,你却故作逞强,手指勾起车钥匙圈环,潇洒地转了转,“今天辛苦了,我开车顺路送你回家。”
他如梦初醒,抬眸淡淡看了你一眼:“顺路吗?”
“你家住在城中心别墅区,我家住在城乡结合部破老小。”
你被他噎了一下,咬紧后牙,“你的钱呢?”
傅融停滞几秒,嘴角忽然漾起一抹笑意,声音却格外轻,几乎被吹散在温热晚风中。
“都给了一个没良心的人。”
“什么?”你没听清,好奇地追问。
“没什么。”他垂下头,“你先走吧,我还有一部分工作要处理。”
其实是今晚的工作一点都没处理。
你并不知晓,见劝不动他,便只好点点头,挎着包,与他告别。
电梯下沉的最后一秒,你看向那个清俊挺拔的背影。一片昏暗中,只有那里被灯光点亮。
不像是离开公司,倒像是回家路上,走在黑黢黢的楼道里,望见那盏灯。
一盏为你留的灯。
温和而明亮,始终在那里。
真辛苦啊。
你叹口气,换了个姿势挎包。
这个月的奖金,给他多发一点吧。
Notes:
傅融:你别刺激我,如果我得了易欲症,算工伤。
小说里的商战:勾心斗角、权谋大戏、枪战绑架
厨子写的商战:让对家公司总裁买情趣内衣而破产、让对家公司老板沉迷色色无心加班
厨子陷入沉默……
Chapter Text
“怎么今天公司里的人这么少?”
傅融放下考勤本,瞥了一眼手机,皱起眉毛:“已经8:05了,都不打算来了?”
“今天是七夕啊。”云雀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毫不奇怪地开口,“大家估计都出去过节了,老板她不是也没来吗?”
你办公室的门没关,绿箩叶被空调风吹得哗哗作响,窗帘半垂,屋内一片昏暗。
“知道了。”傅融收回目光,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都去工作吧,上午的时候我们开个部门会议,大家记得看群消息……”
他垂下眼眸,纤长的睫羽投出阴影,手指捏紧下巴,意味不明地挑眉——
她哪来的男朋友。
公司没有了你的存在,整个楼层都显得格外安静,只剩键盘敲击声与笔尖划纸声错落。直到阿蝉的声音响起,打破早晨死寂的空气。
“傅融,这份合同有什么问题吗?你已经盯着看快一个小时了。”
僵硬的雕像动了一下,傅融快速松开手,单薄的A4纸飘落到桌面上,边角已被他无意识揉搓得毛糙。他移开目光,扶住额头,柔软碎发从指缝里溢出。
“是吗,我在思考问题。”
“什么问题?”阿蝉奇怪地看他一眼。
傅融眯起眼睛,眼尾上挑,眼底暗色翻涌。
哪来的,到底是哪来的?
昨天不还在陪自己加班吗,看上去不像是有男朋友的样子。还是说今天早上上班路上,遇到了什么不长眼的——
“叮咚”
电梯到了。
傅融瞥了一眼电脑桌面。9:05,整整迟到一小时。
“不好意思,我迟到了。”你气喘吁吁地道歉,艰难地挤出电梯门。
怀中抱着一大束鲜花,你几乎被挡住所有视线,不得不伸长脖颈,从芙蓉花瓣的缝隙里看到一点地面,小心翼翼挪动脚步。你数不清里面到底有多少朵、多少种花,只知道自己被花香熏得头昏脑胀,揽住花束的手臂维持一个姿势,又酸又麻,不停下坠。
一只手接住你,温热且有力。
怀中瞬间一空,双臂终于得到解放。你劫后余生地叹口气,抹抹额角的汗意,刚准备道谢,他的声音就横空劈来。
“你谈恋爱了?”
傅融抱着那束罪证,手指陷在浅粉的包装纸里,骨节发白。他定定地看着你,眼底漾着暗色,像是车前窗上经久不散的水雾,等着你一句话刮去。
员工们嬉笑调侃化作嘈杂的背景,你只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声,震耳欲聋。
他在吃醋吗?还是只是同事间的客套?
你举棋不定,心底无端升腾起几分希冀,答得干脆。
“没有。”
“有人追求你。”傅融垂下眼,目光扫过数朵芙蓉,捏得塑料纸哗啦作响。
你怔忡,点头应下,“……算是。”
“挺有钱。”他不咸不淡地开口。
尴尬的寂静蔓延,你收紧手指,不知道从何开口。他却乘胜追击,一连串问题扔过来,你接的措手不及。
“他是什么工作?什么人?可靠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你看向他,眼睛一眨不眨。
那股希望像幻彩的泡泡,再度浮上胸口。
傅融却移开目光,“你毕竟是绣衣楼的总裁,万一对方想打探公司情况怎么办?”
“他不会。”
你几乎脱口而出,斩钉截铁。
对方不知道你是绣衣楼总裁,反倒是你想打探人家公司的情况。
傅融皱起眉毛,停下脚步,“你就这么信任他?”
“他……”
他很像你,所以我愿意相信他。
可这话好像告白,你怎敢说出口。
幸而办公室距离电梯间并不遥远,你终于得到机会结束话题。
“给我吧。”你抿抿嘴唇,努力扬起友好的笑,伸出手臂。
傅融定定地看着你,忽然抱紧鲜花,“不行,我要一朵一朵检查,万一有人要害你怎么办?”
双手垂下,你愣愣地抬起双眼,像是想到什么,忽而笑出声来。
“好,那你慢慢检查,记得还我。”
他平静地点点头,捧着这束夸张的鲜花回到工位。无数盛开的芙蓉花堆满桌面,几乎占据了所有空间。花枝缝隙中,手机忽然嗡鸣一声,屏幕亮起。
“谢谢你送的鲜花呀,我收到了,很漂亮。”
仅此一条。
傅融静静盯着聊天窗口,等了许久,依然没能等到照片。
是手机坏了吗?他切出聊天窗口,进入消息列表。
再上一条消息还停在8:20,与花店老板。
“贵的。”
“要贵的。”
【微信转账】
早知道向花店要张照片就好了。
迟疑再三,他抿起嘴唇,手指在键盘上敲击:“有照片吗,我想看看。”
“嗡——”
你拿起震动的手机,为难地歪倒在沙发上,长叹一声。
早知道拍完照片再让傅融拿走。
算了,他总会归还回来的,到时候再拍照发给金主吧。
*
可你等到夕阳落山,公司其他员工都下班了,还没等到那束被拿走的花。
比起那束花,你更在意的是——
傅融,他今天是吃醋了吗?
是吧,一定是吧。
心跳声如雷,越奏越响,在他推开办公室门的瞬间,戛然而止。
“还不走吗?听说等会儿有雨。”傅融面色平静,依然没有把花还给你的意思。
只可惜,他说的话你一点都没听进去,大脑完全被自己心底的声音淹没。
告诉他、告诉他。
你拉住他的衣角,不知哪来的勇气,尚未做好准备,话便已然说出口。
“做吗?”
傅融定定地望着你,却也只是望着你。
在他鸢紫色的眼眸中,那点希望与勇气的泡泡轰然炸裂,化作无数冷雨落下,浇得你好冷,浑身颤抖。
为什么不给我回应?
不敢、不想,还是不能?
在你紧张的注视中,他终于动了。
他垂下头。
他拂开你的手。
转身、狂奔、消失。
耳鸣如海水蔓延,彻底淹没了你。心脏好像塌陷一块,任何声音进入这处空洞,都会化作同一种声音——
赌输了。
所有期待与全身力气被抽干,你缓缓蹲下,抱紧双膝。
哈,太狼狈了。
恐怕会被当作职场性骚扰吧。
你看,把他吓到了吧。
你看,谁会喜欢你呀。
不知蹲了多久,失重的酸麻感自脚底向上攀爬。你抹抹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疲惫地拎起包,手指搭上门把手。
金属冰冷的触感自掌下传来,你尚未用力,把手便自己转动起来。
门开了。
你错愕地抬起头。
“你没走?”
傅融的气息不稳,额前碎发被汗意打湿,攥紧塑料袋的指骨发白。
“我去买了……这个。”
乳白塑料袋隐隐透出方盒的轮廓,你心头一颤,有预感似地抬起头,“我能打开吗?”
傅融移开目光,眼底泛起波澜,欲言又止,却最终点点头。
“哗啦——”
十几盒避孕套掉在办公桌上,五颜六色地散开。你抖着手捡起,一盒一盒地看过去。
大颗粒螺旋乳胶、草莓水润超薄、延时锁精热感……
“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就都买了一个。”他垂下眼眸,耳垂透着热意的红。
“这么大方?”你斜倚办公桌边缘,随手拆开一盒,拉出里面折叠的小方片,指腹轻按,“莫非绣衣楼能给你报销?”
他眸色一暗,双臂撑在你的身侧,朱栾香自下之上向你涌来,混合着夏日的燥热,连空调冷风都无法抚平。傅融挑起眉毛,仰头看你:“你敢报吗?”
你捧起他的脸,指尖轻抚轮廓,丝袜裹紧的双腿打开,夹紧他的腰肢。肌肤相贴,热度蔓延,你垂下头,柔顺的发丝擦过侧脸,轻扫他的耳垂。你的嘴唇贴近,停在距他嘴唇三厘米处,叹出一口香气。
“你敢往账本上写,我就敢给你报销。”
身体下滑,双腿越分越开,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他蓄势待发的性器撞上大腿软肉。你恶趣味地笑了笑,揪紧他的领带下拉,声音极轻。
“到时候,绣衣楼所有人都会知道……”你伸出舌尖,抵住他滚烫的耳廓,上下轻舔,“都会知道,我们今天在办公室里做爱,用掉了几个避孕套。”
“如果最后只用了一个,傅秘书岂不是太丢人?”
你不顾死活地继续开口,肩膀猛然传来一阵钝疼,尚未从天旋地转中回过神来,后背已然抵上冰冷的桌面。耳畔一震,傅融的手掌撑住桌面,俯身压下。
他的一只手扣住你的大腿,虎口上推。你的身下顿时一凉,包臀裙布料已被全部推至腰间。小腿被他的手掌握住,向上弯曲。红底高跟鞋挂在脚尖,摇摇欲坠。
“撕拉”一声,他毫不留情地撕开你的丝袜,手指顺着裂缝探入,触上一片濡湿。你的内裤早已被动情的爱液洇湿,被淫水泡透的布料紧贴小穴,向内凹陷,乖巧地勾勒出肉核与花瓣,透出底下诱人的媚红。
“赔钱!”
你挣扎着支起上身,试图检查自己丝袜的破损情况,却又被傅融按了回去。塑料袋摩擦声响起,他掏出两根硅胶指套,慢条斯理地套上食指与中指,不以为意地开口。
“你直接从我这个月的工资里扣,记得把扣款原因写清楚。”他抠住你的内裤勾起,将湿漉漉的布料拽成绳,勒在阴阜一侧,露出中间嫣红的一线肉缝。
“就写,傅秘书在办公室残忍撕毁你的丝袜。”
戴着指套的手指沾着爱液,拉扯出一道晶莹细丝,随着指腹缓缓贴紧花瓣。夹在包皮里的肉核被指尖扒出,两指并拢,拧住小核揉搓。硅胶指套上带着无数外突的圆点,碾得阴蒂又酥又麻,充血膨胀,高高翘出阴阜。
“哈啊……我这条……这条丝袜……两千多……”你被他搓弄得软了腰,目光涣散地盯着天花板,喘的厉害。
揉拧淫核的长指一顿,傅融挑起好看的眉毛,瞥了你一眼:“金丝织成的?”
“不是……啊……别捅我……”嫩穴突然挤进两根手指,撑得你眼前一阵发白,夹紧他腰肢的双腿轻颤,热淋淋的爱液向外翻涌。灼热湿滑的穴肉绞紧关节,硅胶圆点一粒一粒陷进软肉,磨得甬道收缩痉挛。
“牌子贵……这个牌子贵……”你欢愉又痛苦地摇头,发丝铺散在桌面上,汗水滑入鬓角。突起的敏感点被指腹揉搓,细碎水声在整个办公室里回荡。
“他送的?”傅融的手指猛然一抬,指骨关节狠狠撞上g点。
剧烈快感迅速上蹿,肉壁极其识相地裹紧手指,乖巧地敞开嫣红肉洞,热液翻涌。你被肏干得神志不清,手指抠紧他的宽肩,指甲陷进紧致的皮肤中,身体上下起伏。
“你……你提他做什么……”你一阵心虚,没有否认,只是讪讪别开脸。
傅融定定地看着你,眼底凉意涌动:“那我不赔了。”
“啊!”
你的身体一颤,软穴猛然被塞进三根手指,屄口绷成夸张的肉圈,泛着隐隐的透明。肉蚌被彻底打开,搅出的淫水沿着股缝向下滑落,在桌面上摊开一片晶莹水迹。
三根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甬道里驰骋,指套上的硅胶圆点磨得穴肉滚烫,花唇颤巍巍地打开,缀在中间的淫核高挺,整个性器都似一朵被肏烂的红花,湿淋淋地盛开。汁水四溢的小穴缠住手指,敏感的突起被奸淫的发麻,整条甬道向着高潮快速收缩。
爽出来的眼泪向下滑落,你的腰肢越抬越高,小穴越收越紧,即将抵达高潮巅峰。
傅融却快速抽出手指,任由你空虚的肉穴震颤吮吸,花瓣外翻,中间那枚肉孔瘙痒难耐,迟迟等不来最后一波快感。
你控诉地盯着他,眼底还冒着情欲的水花。他却扬起上挑的眼尾,牙齿咬紧指套顶端,缓缓抽出白皙修长的手指。
黏腻爱液都被指套隔绝在外,他的手指一片清爽,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小腿线条。傅融扣紧你摇摇欲坠的高跟鞋,慢条斯理地摘掉,露出你蜷曲颤抖的脚尖。
小穴被玩弄的空虚难耐,你咬紧后槽牙,狠狠向他踹去。
他眼疾手快地扣住你的脚腕,指尖揪住汗湿的丝袜尖,向后扯去。丝袜勒紧嫩肉,一路向下滑动,被他认真卷进手中,工整叠好。你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傅融装进西装口袋,撑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我带回家帮你缝上,明天还你。”
傅融勾起你的一对高跟鞋,再度扣上你光着的脚尖。
“好抠门,好变态。”你一手紧推他压下的肩膀,另一只手胡乱地解着他的领带。指尖擦过他喉结的瞬间,耳垂传来一阵刺痛。
“随便你怎么说。”他松开你的耳垂,留下鲜明的咬痕,闷热的低喘声喷在颈侧,烧起一阵酥痒。
领口纽扣被他一颗一颗地解开,布料沿着肩头滑落,露出鹅黄绿的胸罩,紧紧箍住白嫩的乳波,挤出一条诱人乳沟。他的吻一路向下,一边盖章一边啃咬,在你的胸口叠了一层又一层斑驳红痕。
修长的手指扣紧你的腰肢,向后揉搓着滑去,勾住内衣排扣。
你被傅融吻得情迷意乱,手指探进他的发丝,轻轻抓挠。正等待他的下一步动作,他却忽然停了下来,抬起头,盯着你,嘴唇开合。
“……怎么解开。”
“你不会?”你从欲望里抽身,目光清明几分,诧异地看着他。
傅融目光闪了闪,半晌才理直气壮地开口:“我没解开过。”
像狂抄作业的学生,在最终考试面前露了破绽。
“那你前面怎么这么迎刃有余……”你向后伸出手臂,熟练地解开勾扣。缎面的胸罩瞬间松开,肩带滑落,半掩住圆润乳球,露出一点嫩粉。
“上的网课。”他拢起你的双乳,泄了一点力,缓缓揉搓,“交了不少学费。”
乳尖夹在他的指缝摩擦,逐渐充血变硬,泛起动情的艳粉色,顶端的乳孔一开一合,似乎在试图喷出奶汁。白嫩的肌肤被搓得发烫,与他手指接触的地方泛着酥麻的痒,洇开一片潮红。
“哈……嗯……那这是怎么学会的?”你难耐地喘息出声,空虚的小穴里淫水外溢,隔着一层西装裤布料舔弄肉棒,给他胯处的鼓包镀上一层晶莹黏腻。
“在家揉面揉多了,形成了肌肉记忆。”傅融深深地看了你一眼,松开蹂躏双乳的手掌。指尖勾住自己的皮带扣,金属撞击,泠然作响。
“我这团面怎么样?”在他解皮带的间隙,你得意地挺起胸膛。双乳被玩弄得掌痕交错,雪峰顶端的乳尖高挺,乳晕泛着漂亮的艳粉。上下晃摇时乳波荡漾,透着一股淡香。
看到你的动作,傅融捏住拉链的手指一顿,轻笑一声:“你这团面……”
“水加的有点多。”
他垂下眼眸,意有所指地看向桌面。
这人!
你气急败坏地想要扳回一局,随手抓来一小袋避孕套撕开,却揪着乳胶圈犯了难。看着他弹出内裤的粗长肉棒,你尴尬地笑了笑。
“……怎么戴?”
“你不会?”
这次轮到傅融愣住了。
“我没给别人戴过。”潮红顺着耳根上沿,你瞥了一眼他壮硕的蘑菇头,移开目光。
“你以前……”他蹙起眉毛,眼底闪着亮光。
以前教的网课。
只给芙芙官一对一教学过,还没教到这个部分,就没备课。
可你到底没好意思把这事往外说,羞耻地找出外盒,揪出来说明书,与他一起研读。
“你……你抓牢它。”放下说明书,你深吸一口气,看向活力满满的肉棒。
傅融翻了个白眼,单手叉腰:“它又不会跑。”
“我害怕,不行吗?”
这么大的东西,谁能不害怕?
你颤抖着手指撑开避孕套,套子早已被润滑液泡得软滑,顶端薄膜乖巧地覆上紫红龟头,裹紧外突的冠状沟。润滑液与龟头冒出的前液交融,一片黏腻,你的指腹向下搓开卷起的乳胶套,被茎身烫得发痒。
最粗的根部撑开最后一点空间,挺拔肉茎上青筋盘绕,圆润硕大的伞冠上翘,几乎要将套子撑暴。套子上自带外突颗粒,被润滑液染的一片晶亮,把原本就粗长可怖的肉刃衬得更加狰狞。
“柚子花香xxxl号颗粒狼牙棒。”傅融捡起拆开的小方块,扬眉看你,点点头。
“勇气可嘉。”
你咽了咽口水,笑容僵在脸上:“哈……哈哈,我说怎么有股香味,原来是它的味道。”
“挺好的,我挺喜欢柚子花的。”
见你小屁股不停挪动,往办公桌后面躲,傅融扣住你的小腿,把你拉了回来。微敞的穴口撞上龟头,被烫得开合流水。
“是吗?我喜欢更有钱花。”
好的、好的。
你视死如归地夹紧他的腰肢,圆润饱胀的龟头在花阜上滑了滑,沾满黏腻爱液后顶住穴口。他极有耐心,一点一点撑开花瓣,挺腰向深处挤进肉冠。
极强的异物感令你情不自禁夹紧小穴,软腻嫩肉向外推着肉棒,穴口第一次吃进如此粗的巨物,凄惨的花唇被撑得泛白,连爱液都难以挤出,只能隔着一层乳胶套冲刷龟头。婴儿拳头大小的柱头逐渐没入,肉蚌被硬生生打开,乖巧地吮吸龟头。
“……放松。”
傅融被你夹得低喘,额前碎发全部被汗意打湿,托住你后臀的手指轻颤,深深陷进软肉中,留下鲜明指痕。
“啊……嗯额……哈……我、放松不了……”腿心抖得厉害,耻骨向两侧挤开,陌生的酸麻感淹没撕裂的疼痛,甬道的弹性被释放到极致,连收缩都无法进行,只能痴痴地含着龟头,被迫挤压湿热软肉。
长痛不如短痛,傅融猛然扣紧你的腰肢,将粗的伞冠塞进纠缠的软肉中。
“哈啊!”你的瞳孔瞬间放大,双手无力地抓挠他的脊背。不属于自己的热度挤进身体,煲得你双腿发软,汗水沿着脖颈下滑,落进乳峰之间。
上翘的肉棒还在深入,寸寸碾平敏感嫩肉,避孕套上的硅胶钝刺也被带入穴腔,深深陷进湿热软肉,戳着敏感点向前揉搓,搅得小穴又疼又爽,小嘴般裹紧带刺肉刃。圆润龟头一路开疆拓土,狠狠撞上穴心,顶得你整个人都向后一撤,衬衫在身下揉皱。
你的甬道已经被彻底填满,他的肉棒却还有一截露在外面,根部青筋顶起皮肉,一路上沿,最终匿于人鱼线的肌肉下。
傅融除了西装裤解开缝隙之外,衬衫和领带都相当得体,甚至工牌都还挂在脖颈上,随着肏干的动作晃动。
而自己呢?你垂下头,看见自己的衬衫领口大开,胸罩半挂在身上,奶尖被嘬得硬挺泛红,顶端冒着水光。胸口肩头的肌肤上全是吻痕和咬痕,一看就知道经历了什么,明天不知道得用多少遮瑕才能抹掉。
平坦的小腹被肉棒顶得隆起,阴阜上染满黏腻晶莹,原本闭合的花唇被劈开,颤抖着吮吸腿间巨物,不留一丝缝隙。顶端的淫核彻底挺起,好似一捏就爆的浆果,被肉棒根部的青筋来回搓弄。
花心被龟头顶得又酸又麻,少许软刺直直戳进宫口缝隙,来回碾压。他似乎并没有抽身的意思,反而扣住你的腰肢,向深处蹭了蹭。
被肏穿的恐惧瞬间爬上神经,小穴紧张地收缩吮吸,你呻吟着向他求饶。
“别磨……傅融……呜……”
见你抖得厉害,小穴又失禁般地向外喷水,傅融无奈地叹口气:“不进去。”
细碎黏腻的水声响起,甬道里的肉刃缓缓后撤,龟头棱倒刮软肉,肏得花穴噗叽作响。血丝混在爱液里往下滴落,血腥味融在咸腥味中,一室淫靡,久吹不散。
抽出的茎身裹满淫水,硅胶软刺之间拉扯出晶莹细丝,滴滴向下滑落,打湿身下囊袋。
灼热的压迫感向后消散,你好了伤疤忘了疼,躺在桌上挑衅地望着他:“终于能教训老板了是吧?”
“是。”傅融轻轻捏住你的后臀,掰开你的大腿,“拖欠工资的老板……”
“得肉偿。”
话音落下的瞬间,“啪”的一声,他的巴掌落下,扇得臀肉轻颤,浮起鲜明红痕。火辣辣的刺痛烧起,却无端牵扯着前面小穴震颤,不知羞耻地向外吐出一股淫水。
粗长的肉棒再次贯穿穴道,捣得穴心酸麻难耐,小嘴般嘬紧龟头前端。傅融揽住你滑动的腰肢,扛起你挣扎的双腿,快速在一汪软穴中抽插肏干。
外突的龟头棱碾着软肉冲刺,花唇被撑成纤薄湿软的肉膜,缀在顶端的肉核被搓得快破了皮。阴阜与他的小腹反复撞击,都是一片泥泞湿滑,透出肌肤的光泽。穴腔被肏得热度惊人,四面八方痉挛的软肉裹紧肉棒,被软刺扎得酸涩难耐。
甬道被塞满的饱胀感蔓延,舒爽的眼泪沿着眼尾不停滑落,身体被撞得一颤一颤,架在他肩上的小腿摇摇欲坠。傅融每挺身顶上穴芯一次,你的小腿都抽搐一下,脚尖上挂着的高跟鞋随之晃荡,摇曳出一片迷离的暗红。
小穴被肏得几乎要失去知觉,他却丝毫没有要休息的意思,反而越来越进入状态,被欲望浸湿的眼眸盯着你,像是盯着自己的猎物。
“傅融……啊……你……你电话响了……”听到他口袋里传来的震动,你失神的双眼瞬间亮起,小穴箍紧他的肉刃,不让他再前行一步。
傅融瞥了你一眼,并没有抽身离开。他单手掏出手机,按下接听键的瞬间,插在肉花中的性器再度驰骋挺动。
“喂,什么事……”他声调平稳,丝毫不像在肏干你的小穴。
你咬紧下唇,强忍住呻吟喘息的欲望。
偏偏傅融的另一只手落下,按在你顶起的小腹上,固定你的身体,防止你在办公桌上被肏得上下滑动。隔着一层肌肉,空间被向下挤压,裹紧肉刃的穴道越发紧致,软刺扎得更深,磨得你眼角含泪,痛苦地直摇头。
“我知道了。继续原定方案,绣衣楼的控股一分都不能少,下周我过去和他们老板亲自谈。他们还没搞清楚情况吗?是他们现在自身难保,要来求我们绣衣楼。”傅融语气冷下来,眼底寒意闪烁。
只是他身下的你遭了殃,被他的怒火波及,嫩穴被肏得软肉外翻,硕大的蘑菇头打桩似地干进穴腔,操得你绷紧肌肉,猛然向外喷出一股高潮的阴精,悉数落在办公桌上。
对方似乎还在滔滔不绝地说些什么,你听不清切,却能看到傅融的脸色越发冰冷,直到出声打断——
“这种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次。”
他的声音陡然抬高,好似一把锋利的刀刃,直直落下。
毫无防备,你冷不丁被吓得睁大双眼,小穴也猛然收紧。
你第一次听到他这么凶的语气,穴芯极其诚实地向外吐出一股爱液,直直冲上他的龟头。性器相连,傅融迅速感受到你的身体变化,奇怪地抬起眼,看向你。
“帅得腿软。”你舔舔嘴唇,小声开口。
寒冰消融,你看见笑意在他眼底漾开。
只是他手机里的嘈杂声坏了气氛,对方依旧言辞激烈,隐隐约约,你似乎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见你好奇地张望,傅融对你点点头,目光柔和几分。
“她正好在我旁边,你直接和她说吧。”
“哒”的一声,手机落下,声音沿着桌面传入耳中。
耳侧是下属喋喋不休的辩解,甚至夹杂几句对傅融的控诉,身下却是灵魂震颤的快感,小穴被傅融肏干得啪啪作响,淫液四溅。
你抬起手臂,汗津津的手掌捂紧嘴唇,生怕被撞出一声呻吟,让自己一世英明毁于一旦。神经绷紧,性器相交的快感更加鲜明,偏偏傅融故意大开大合地挺腰,硕大的龟头快速戳击宫颈,布满软刺的茎身快速抽插,反复拉扯穴腔软肉。
平时在公司,你与傅融总是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如今他刚训斥完对方,把手机塞到你这边,显然是帮你赚个人情,想让你去安抚下属。
可你已经被肉棒鞭挞得双眼泛泪,匿在掌心下面的樱唇微张,舌尖挺出。别说去安抚对方了,连他在说什么都听不清切,依稀只能辨别“债权债务披露”、“股东转让股权“几个关键词,大脑却像生了锈的钝铁,一圈都转不动了。
见你迟迟不出声,对方言辞愈发激烈,开始抨击傅融的错处。
傅融轻轻一笑,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扣紧你的腰肢,肉棒在你腿间进出地越来越快,每一次都狠狠捣进小穴深处,饱胀的囊袋随之撞击阴阜,拍得嫩肉一片潮红。剧烈快感在体内堆叠,意识随着上下起伏的身体浮沉。
“总裁,您这么信任傅融,知不知道他是卧……”
你正努力凝神去听,未能料到傅融突然挺身,硬挺的龟头撬开收紧的宫口,强行塞了半个头进去。剧烈的快感冲上大脑,一直憋着的呻吟被顶出嗓子,直直冲向手机收音器。
“哈啊——”
中气十足,却格外阴阳怪气,像一声怒火中烧的讥讽。
空气凝滞了几秒,显然是把对方吓到了。
下属哪里见过你发这么大的火,用这么冲的语气,匆匆忙忙掐断下半句:“我是说,他、他是我们的好领导。”
“对不起老板,对、对不起!不用派傅秘书过来了,我下周……不,明天,明天就把收购计划发您邮箱。”
嘟、嘟嘟。
电话挂了。
“……”
Notes:
真是很激烈的商战呢,嗯嗯,热火朝天!
芙芙啊,你撕的是丝袜吗,你撕的是自己的钱啊(痛心疾首)(指指点点)
可怜的芙,你得到我下一次更新时才能射了,先硬着吧。
Chapter Text
“怎么突然顶我!”
你控诉地抬起腰肢,却又被狰狞肉棒撞回原位,爽得一哆嗦。红肿敏感的花唇胡乱翻动,娇嫩穴芯被肏得酸软,没骨气地吮吸绞弄龟头。
“他骂我。”傅融蹙起眉毛,若是头顶长着一对狗狗耳朵,恐怕此刻已经耷拉下来了。
这点不知真假的委屈却化作十足的力气,“啪”的戳进你的肉穴,撑大富有弹性的穴口。硬挺紫红的龟头棱残忍挤压软肉,磨得穴腔发烫,敏感点被无数硅胶软刺扎戳,快感浪花般地上涌,爱液却如河水般下淌。
白嫩小腹不断被肏得突起,窄小花穴刚闭合成椭圆肉洞,透着一点内腔艳红,就又被粗长肉刃用力破开,肉套子似地吮吸软刺,被戳得痉挛颤抖。
高潮的快感席卷全身,绞紧性器的水穴猛然收紧,热液失禁似地往下冲,沿着避孕套凹凸不平的表面向下流淌。肏干到外翻滴水的花唇上堆满爱液,混着血丝,几乎全部被快速搅打成淡粉泡沫。
“啊……傅融……不行了……傅秘书……”
高潮了太多次,你的声音都带上哭腔,架在他肩头的小腿上下乱蹬,脚趾剧烈蜷缩,刮得脚尖生疼,摇曳的高跟鞋“哒啦”坠地,露出泛红的脚趾。
小穴箍得太紧,贪婪地把肉棒往湿热的深处嘬,却又牢牢阖紧宫口,不让龟头再深入一步。高潮后的花穴还恋恋不舍地裹紧茎身,抽搐吮吸,拉扯着耻骨开合,努力榨取精液。
鞭挞性器的肉棒越击越快,缀在下方的囊袋拍打阴阜,撞得肌肤一片泛粉。在你破碎的呻吟中,硬挺肉刃猛然嵌进甬道深处,龟头半撬宫颈,突突弹跳。顶端马眼瞬间大开,向外喷出浓郁白精。
灼热的浓精烫得花芯发麻,注满避孕套前端,却因射得太多而向后蔓延,打湿圆润龟头,沾得茎身一片粘白。
傅融抽身,摘掉半软性器上的套子,手指灵活打结,恰好扔在你的身侧。搭在桌面上的手指摸索,你的指腹触到一片黏腻湿滑,随手拎起,晃了晃。
这么多。
你诧异地眨眨眼。
浓厚精液坠在乳胶底部,吹泡泡似的撑开软套,被顶端的死结扎紧。没有的肉棒的支撑,套子表面的软刺也细小几分,摸起来软软的,人畜无害。
你扶着他的肩膀坐起,故意把小气球拎到他的面前,语气嚣张:“傅融,你的子孙现在可都在我的手上,拿钱来赎。”
傅融瞥了你一眼:“没钱,你撕票吧。”
没意思,一分钱都抠不出来。
“怎么?不愿意撕票吗?”见你迟迟没有动手的意思,傅融从笔筒里抽出美工刀,快速向避孕套划去。
乳胶应声撕裂,你尚未反应过来,碎片与浓精便已快速下坠,落上你的双乳,溅得一片黏腻。
少许精液沾上唇角,你习惯性探出猩红小舌,触碰的瞬间,麝香味与咸腥味在口腔爆开。
你托着黏腻拉丝的双峰,错愕地抬头看向傅融,他却环抱双手,一脸神闲气定。
“赔钱。”
“这是多少条人命,你自己算算。”
臊意瞬间烧上脸颊,你咬牙切齿:“傅融!”
他轻笑一声,揭过湿巾,一寸一寸拭净你的肌肤。将数团黏腻纸巾扔进垃圾桶,傅融再度扯来那个塑料袋。
“再抽一个?”
你只觉得自己被训练成了巴甫洛夫的狗,仅是听到塑料袋摩擦声,便开始双腿发软,尚未合拢的肉洞又涌出几股热液。
“抽就抽。”心一横,你伸出手指探了探,捏出一片小方块。“就这个。”
傅融看了一眼,眼尾忽然上翘,声音透着笑意:“你确定?”
“我确定。”你答得笃定。
开玩笑。在抽奖之前你特地留了个心眼,隔着外面的包装袋按了按乳胶圆圈,直径特别大的全部被你排除在外,那些显然都是套子外面带刺的。
你可不想再被狼牙棒收拾一顿。
“延时锁精热感。”他接过你手中小方片,一字一顿地念。
“怎么可能!”你惨叫出声,“我特意挑了个小的……”
“你猜它为什么比其他的小?”傅融眼疾手快地撕开包装,有了第一次的经验,这次戴套的动作行云流水,十分顺畅。
没有了外层的尖刺,勃起的肉刃看上去温和不少,可这套子底部的开口格外小,死死箍着肉棒根部,限制着射精。马眼清液的溢出都十分困难,顶端小孔开了又合,艰难地挤出一滴前液。
“聪明反被聪明误。”傅融轻拍你的屁股,“下来站好,这样你不舒服。”
大腿后知后觉地燃起钝疼,你才发现身后的肌肤磕在桌缘磨蹭,早已有些破皮。奈何腰已经被肏软,你磨磨唧唧地穿好鞋,站起身,小腿肚子却在不停颤抖。
“翻身。”傅融转过你的肩膀,声音从你的身后传来,“扶好桌子。”
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你认命地绷直手臂,掌心向下撑在桌上,还不忘转头点评一句:“你好像煎蛋。”
煎蛋,煎完正面煎反面。
一声轻笑落在你的后颈,带着淡淡的朱栾香与湿热吐息,“煎的还是颗流心蛋。”
硬挺龟头熟练地挤开花唇,撑开合拢的水润蜜洞,浅浅地塞进一个头。茎身青筋被勒到暴突,狠狠刮过敏感软肉,向着黏腻滚烫的深处挺进。
你被撞得一抖,双腿几乎站不稳,腰肢无法控制地下沉,却将肉刃吃得更深,小腹顿时隆起一个鲜明的鼓包。
没有了软刺的隔阂,柔软肉壁几乎完全贴合茎身,勾勒出肉刃的形状与大小,严丝合缝,甬道完全变成性器的模样。棒身青筋与血管都格外清晰,热感通过媚肉向上传递,蒸得你眼含春水,鼻尖泛红。
“你会在意吗?”你呻吟一声,转头看他,“同事骂你的事。”
尚未等到傅融回答,你便自顾自地开口,试图安慰他:“没关系,他们也骂我,背地骂。谁叫我是决策者呢。”
他一愣,没想到你还惦记这件事,笑意在唇角绽开。
“嗯。”
环绕你腰肢的手臂随之收紧,细碎的吻落在后颈,轻柔地像一场幻觉。
肉棒在小穴里撞出残影,穴口收缩得厉害,一阵一阵地痉挛,两片花唇反复拉扯,撑开又合拢,被肏得红肿外翻。温热爱液冲刷过茎身,疯狂向外挤压流淌,沿着大腿内侧向下滑落,水线越拉越长,直至落进高跟鞋中,踩得一脚黏腻。
剧烈快感在体内翻涌,穴芯被撞的酸麻与甬道抽搐的饱胀交织,浪潮似的冲刷身体。你难耐地内扣双膝,双腿发软,无法站稳,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沉腰,倒像是贪吃地追着肉棒挨肏。
“哈……啊……傅融,你……你也会背地骂我吗?”你被撞得昏昏沉沉,话都说不完整。
“你觉得呢?”
扣住你腰肢的手掌松开,残余的热意散去,你迷茫地抬起头,屁股却瞬间一疼。
“啪”的一声,巴掌落下,肉刃也随之嵌进深处,撞得你眼前发白。
“欠债还钱!”傅融捏住你的臀肉,在掌下摩挲,眼睛微眯。
“啪啪——”
皮肉撞击声掩盖住黏腻水声,火辣辣的钝疼从后臀烧起,晕开一片麻痒,白嫩的肌肤被扇得发红,像是两颗一戳即烂的水蜜桃。前穴被肉棒欺负得流水,硬挺的龟头棱刮得软肉颤抖,一股一股地向外喷着阴精。
“还敢不敢不发奖金?”他故意沉着声调,挺腰的动作又快又准。
手指在桌面上胡乱抓挠,发丝狼狈地粘在唇上,花穴软肉死死绞紧肉棒,被捣得酥麻,你眼尾潮红,爽得头皮发麻,却还要嘴硬地控诉:“你骂得我丧失性欲了。”
“是吗?”傅融饶过你通红的屁股,揽住你的小腹,掌心恰好贴住被肉棒顶出的突起,微微下压,“我有就行。”
柱头撞上敏感突起,你的腰肢瞬间一软,双腿颤抖,带着高跟鞋根敲地,哒哒作响。绷紧的媚肉已被肏到极限,瞬间痉挛开合。
“啊啊啊……”
你向后扬起头发,乳峰高高挺起,被高潮折磨得双眼泛红,后背沁满细碎汗意。被拍红的屁股也情不自禁地摇晃,嫩穴夹紧上翘肉刃,不留一丝缝隙。肏红的肉花绽开,向外喷出一股晶莹爱液,尿尿般在空中勾出一条弧线。
穴芯牵扯着大腿酸软,你双膝一麻,手臂没能撑住办公桌,直直向下跪去,却被傅融捞起,顺势与他一同坐在老板椅上。
“哈……啊……傅秘书……篡位成功……”你倒在傅融怀里,有气无力地揪住他的领带。
失禁般地爱液流了他一腿,暗色西装裤上全是你染上的水迹,你故意蹭了蹭,突起的肉核磨着他的大腿。
隔着一层布料,小穴的湿意与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傅融眯了眯眼,抱起你的后臀,肉棒对准嫣红肉洞,“扑哧”地捅了进去。
高潮后的花穴敏感不堪,肉刃进入的瞬间,湿热的媚肉便乖巧地吮吸起茎身青筋,软得像是一汪春水,却又吸得够紧。
“能不能多发点员工福利。”他咬住你的耳垂,轻轻摩挲。
酥麻与钝疼蔓延,你被钉在他的肉棒上起伏震颤,小穴被撑得难受,却无处逃避,只能沉着腰,一次又一次全根没入地吞吐。
“现在……哈啊……正在发……员工福利……呀啊……”你夹紧耻骨,软肉疯狂挤压肉棒,自己也被戳得呻吟不止。
“这点福利就想收买我?”傅融不满地张嘴,咬住你上你的肩头。
你拽过他的手掌,拢到自己奶豆腐似的胸上,还按着他晃了晃,讨好地眨眨眼:“这样呢?”
他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你抿抿嘴唇,勾住他的后颈,扬起头,温热的呼吸交织,轻轻落下一个吻,紧张的睫毛乱眨,你忐忑地看着他。
“这样……呢?”
傅融停滞几秒,忽然摘掉眼镜,顺手扣住你的后脑勺。
像是一触即燃的原野,浩浩荡荡地烧了起来。嘴唇紧紧相贴,被吮吸得酥麻发肿。舌头纠缠,好似两条滑腻水蛇,搅起一浪又一浪细碎水声。朱栾淡香霸道地充盈口腔,带着让人鼻酸的热度,倾吞你的所有意识。
身下的肉刃似乎又开始律动,你已被这个吻摄去三魂七魄,最后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射得精。
只记得办公桌上扔了一个又一个小气球,百叶窗缝隙的暮色化作夜空,两人收拾好战局,汗津津地躺在沙发上,吹着冷气。
十指相扣,你得意地晃了晃,声音带着纵欲后的沙哑。
“你一直是喜欢我的,对吗?”
身后的呼吸轻了几分,过了许久,你忽然听到极弱的一声。
“嗯。”
抬起头,你看见傅融耳垂匿在发丝中,几乎红的滴血。
脑袋枕在他的肩窝,你胡乱蹭了蹭,声调与嘴角同时上扬。
“我们等会儿一起走吧,正好一起去逛一逛商场。今天还是七夕呢,商场里一定很热闹,不知道那家法餐厅会不会排队,要不我们先订个小蛋糕……”
心脏无法从幸福的泡泡里挣脱,你眩晕着,漂浮着,不知说了多少个“一起”。
手机屏幕在花店、餐厅和蛋糕店里来回切换,时不时悄悄跳去收藏已久的情侣打卡店,继而又快速切回主页。
疯狂跳跃,却始终无法找到落脚点,像胸腔里那颗心脏。
指腹下全是薄汗,升腾的热意蒸红了脸,你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听到傅融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温热的朱栾香洒在耳侧。
“喜欢。”
极轻的两个字,却似烟花在心底炸开。
好不容易平静的心脏再度震颤。
你捏紧手指,抬起头,撞进他晦明不定的眼眸,愣住。
“所以我不想瞒你。”
“什么……”
他要说什么?
心跳声退去,空调冷风声呼啸而至,无数幻彩的泡沫升腾,在阳光下折射出绚丽而短暂的光芒,轰然炸裂。
浑身血液倒流,持续而漫长的耳鸣声淹没了你,你几乎听不清傅融在说什么。视线之内,只能看到那淡色嘴唇开合,晃得你眼眶发酸。
“你是说,刚刚和我做爱的时候,你……想到了她。”
你茫然地盯着他,喉咙发紧。
“不止一次。”
你动了动嘴唇,却重复不出声音。
一盆冷水横空浇下。
你不知道能回应他些什么,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反复确认。念出他的一句话、一个字,都无异于一种自残,将那把刀扎得更深,还要在心底拧上几圈。
为什么?她有多大的魅力,又有怎样的故事,让你这般念念不忘?
可你不敢问出口,早已溃不成军。
“我明白了。”你冷静地放下手机,指骨隐隐泛白,“你们确认关系了吗?”
“没有。”他深深吸气,“她不知道,我其实……”
也不知道自己的感情。
如果不是今天这场欢爱。
明明没有见过她摘下面具的模样,明明两人完全是不同的声线,却在情迷意乱时,眼底一次又一次浮现她的形象,与眼前的面容交叠。
“我第一次看到她时,想到的是你。”
后来无数次,想到的也是你。
只是不知为什么,今天明明应该是心想事成的日子,那颗心却无端作乱,不肯给你们一个好结局。
“你们很像。”他的声音艰涩,几乎是从嗓子里扣出这句话。
“别说我和她像!”
情绪失控,你不想,不愿,更不敢听他继续讲她。
剧烈喘息几声,你强迫自己找回理智,礼貌而匆忙地点点头,客气地道谢。
“谢谢你的坦诚,谢谢。”
傅融垂下手,一向挺直的脊背像是被寸寸砸碎。
“是我的错。”
好似一滴墨水,彻底滴在这纯白的感情上。
谁都无法忽视,谁也都不能装傻。
已经脏了的爱意,他不想让你看见,却无法抗拒你的触碰。
“不。”你笑着摇头,眼泪往下落,“是我给你的回应太晚。”
“我之前骂过你好多次吧。”你躲开他拭泪的手,任由水珠自睫羽坠落,啪嗒啪嗒地滴在裙子上,晕开一片又一片湿重。
不用傅融给出回答,你就自顾自地数起来:“我说过让你滚回老家种地,说过不喜欢吃那些市井零食,说过讨厌竹筒饭,好多次阴阳怪气你抠门……”
怎么越是喜欢,越要躲着,越要推远。
越要说些口是心非的话,好让他以为自己不在意。
“我知道你是气话。”被你推开的手落下,傅融轻抚你的后背,给你顺气。
“好,不说了,我们都不说了。”你轻笑一声,颓败又潇洒,勉强开着玩笑,“你再解释下去,我怕自己对你越陷越深。”
都是成年人了,大方一点,大气一点。
不过是一场欢爱,就像这场阵雨,哗啦就过去了。
等到太阳出来之后,最后一片积水蒸干,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没关系,我也在考虑他。”你缓缓站起身,站得笔直,“这样耗下去……也没什么意思。”
傅融的身型一滞,声音轻的几不可闻:“是吗……”
他习惯性地帮你拎起包,却被你客气地接过去。你对他点点头,笑意与泪痕同时干涸在脸上。
“走吧。”
走吧,成年人的世界就是这样,受了伤,流了泪,可工作和生活还得继续。
感情割舍得太快、太匆忙,来不及结痂就消散,只剩一处空洞,连痛意都泛不起来,只能听到风声穿心而过,最终沦为饭局酒桌上的笑谈。
电梯下坠,失重感托着心脏悬浮,你缓缓闭上眼,不知说给谁听。
“说来好笑,看到他的第一眼,我也想到了你。”
那么温柔,那么嘴硬,那么让人心动。
身后的呼吸停顿几秒,继而以更快的频率喘出,好似快要窒息。
你畅快又悲哀,抬起头,看着电梯数字不断变幻,闪着红光,“不是为了故意报复你,我说的是实话。”
好伤人的实话。
“你看,咱们两清。”
“你不用有什么心理负担。”
鞋跟落地,溅起一地涟漪,你率先走出电梯。
冷风扑面,细雨潺潺。打湿的梧桐叶铺满柏油路,被往来的汽车碾成烂泥。
你们走得匆忙,顾着爱恨纠葛,忘记带伞下楼。眼见雨越下越大,地面刮起一浪又一浪雨雾,只好匆匆推门,走进街边店铺躲雨。
真不幸,怎么偏偏就进了家珠宝店。
你扭过头,眼睛睁得又圆又亮,过了许久,才轻眨一下。却越眨越红,泛起一片水色,映出店铺橱窗里的光芒。
店内玻璃擦得亮,戒指成双成对地躺在绒布上,华光交相辉映。柜台外的人们也都成双成对,小情侣们手捧鲜花,笑着闹着试了一款又一款,低低笑着,旁若无人。
人头攒动,笑声压得你几乎喘不过气。
可若这会儿推门离开,显得自己好狼狈,彻彻底底地败下阵来。你攥紧手指,执拗地背着包,挤开人群朝更里面走去。
傅融走在你的身侧,几次想要开口,却最终什么都没说。
逃跑似地穿过拥挤的情侣戒柜台,你的脚步逐渐慢下来,停住。像是想到什么,你缓慢地抬起头,笑意湿润。
“今天七夕,去给她买个戒指吧。”你垂下头,手指在包里翻找,潇洒地递出一张卡,“刷我的卡。”
这样真好,显得自己大度又洒脱。
傅融没有接,静静地看着你,一动不动。
“原本想给你发这个月奖金的,但走公司流程的话,得明天才能到账。”你笑了一下,舌尖发苦。
“怕等不及。”
怕你们会错过,像我们一样。
若我不那么强硬,不用坚强的外壳武装自己,还会有她吗?
会吗?
“小姐想看黄金戒指吗?订婚还是结婚用的?”似乎察觉到你们之间的微妙氛围,柜姐适时出声。
“不看黄金。”你对她摇摇头,睫羽上凝着闪烁水色,“黄金太正式了,怕会给她太大压力。”
“哦——”柜姐戏谑地拉长声音,看向你身旁的傅融,自觉地理解成“给他压力”。
“你们感情可真好。”
你扯着嘴唇笑笑,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将指腹贴紧玻璃柜台,晕开一圈雾气。柜台里的戒指款式极多,材质也杂,你垂着头,一枚一枚地看过去,挑得仔细,好似真的毫无芥蒂。
“这款呢,可以试戴吗?”
指尖落下,柜姐眼疾手快地拉开抽屉,取出戒指。
伸出手指,你终于转头看向傅融:“你知道她戒圈尺码吗?”
“她……”傅融停顿几秒,似乎在努力回忆,“她的手指又白又细。”
“像你一样。”
你的脸瞬间苍白,半晌才“哦”了一声。
这话说了和没说差不多,无非是再往你心口扎了一刀。
“你觉得这枚怎么样?挺适合确认关系的。”你抬起手,递到他面前。
水晶灯下,饱满的玉珠水绿莹润,好似一滴泪。
“等你们结婚时,再给她买个钻石或黄金,只是到时候我可就……”
“可就不能给你刷卡了。”
你的声音放轻,望向他毫无血色的脸。
求婚的东西得自己买呀,毕竟你那么喜欢她,和我在一起时都会想起她。
只是请你原谅我,我没那么大度,这次没给你们买对戒。
见你有意购入,柜姐脸上堆满了笑意,计算器按得啪啪作响。
“小姐眼光真好,这款最适合热恋期赠送。我们在这边开了十几年的店了,买了这枚戒指的情侣,最后全部都结婚了,婚戒还是在我们店里买的。”
“是吗?”你扯起嘴唇,却笑不出来。
周围凑热闹的小情侣们也跟着附和,称赞,祝福,无数漂亮又美好的句子飘落,像是婚礼的彩带,几乎将你们彻底淹没。
真好。
可它不属于你。
只是它太贴合你的手指尺寸,给了你不应有的幻想。
你缓缓扯下戒指,笑着垂头、握紧、松手。
放进他的掌心。
“你要和她好好在一起,要很幸福。”
“你呢?”
你没有回答,故作轻松地摇摇头,转身推开玻璃门,走进雨幕。
我?
我就算啦。
Notes:
天呢看到有大人给我之前菜品写的评价,还有好长好长的长评,厨子陷入疯癫,厨子想要回复,厨子还没学会,所以在notes里面统一回一下大人们:
你你你们怎么这么会评论呀,不怕厨子亲死你们吗(恐吓)
Chapter Text
“后来呢?”
“后来他递交了辞呈。”你转了转手里的酒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大抵是你今晚喝的太多,竟烧不起一丝热意,反而泛起淡淡酸涩。
“避嫌。”你言简意赅。
大脑昏沉,你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包间冷气开得足,寒意从脚底向上翻涌,炫彩光影晃得你头晕目眩。小姐妹都顾着安慰你,没人上去唱歌,点歌屏幕自顾自地播放,一首接着一首地跳,你一杯接着一杯地喝。
偏偏跳到一首凄惨情歌,你越听越像唱自己,mv里的脸都被你自动替换成傅融。
狠狠吸了吸鼻子,酒精催化之下,一直压抑的情绪破土而出。
“你说他就这么喜欢吗?他在绣衣楼工作了多少年,我对他差吗?啊?他连喜欢那个人的工作、年龄、长相都没告诉我,我就这样输的彻彻底底……”
汗与泪在脸上交织,你垂下头,散落的发丝挡住侧脸。
“别伤心了,我看那个里八华总裁不是很好吗,条件比他好多了。”小姐妹拍拍你的后背,倒杯水递到你手中,“你们还是门当户对呢。”
“没、没伤心。”你抹抹脸,“就是不服气。”
“就是觉得,我喜欢他好像比他喜欢我,多一点点。”你仰起头,咕咚一声,硬是把那杯水喝出酒的豪迈。
“那要怎么弥补那一点点?”
“不知道。”你放下玻璃杯,摇摇头,“感情这种事情,我怎……”
钝涩的大脑猛然回神,你难以置信地转过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朝思暮想的面容就站在不远处,向你走近。
一步、两步。
停住。
小姐妹们一哄而散,把整个包厢都留给你们。朱栾香冲破酒气,逐渐向你逼近,危险又暧昧。
“怎么喝了这么多……”目光扫过桌上空瓶,傅融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这样很危险。”
你如梦初醒,舔舔干涩的嘴唇,对他迷蒙一笑:“我千杯不醉。”
“能醉吗?”傅融拎起桌上的玻璃瓶,挨个查看酒精度数,“除了前两瓶是苹果起泡酒,后面全都是苹果醋。”
苹果醋?自己什么时候点的饮料,不是要了一箱起泡酒吗。
这酒吧怎么……怎么能掺假呢……
你摇摇脑袋,思考却越发迟缓,只能胡乱点点头:“是。”
“是喝了很多醋。”
傅融叹息一声,轻轻坐到你的身边。沙发下陷,稳定而安心的热意传来,冻透的身体无法抵抗这种诱惑,缓缓向热源靠拢。等你回过神时,脑袋已经枕上他的肩头。
分明知道不应贪恋这点温度,可大脑实在太眩晕。你决定放弃挣扎,任由自己侧脸贴紧他的衬衫,蹭一蹭,声音拉长。
“傅融——”
他低低地应了你一声,肩膀微微晃动,似乎在切歌。
旋转迷幻的射灯关闭,只剩点歌屏幕唯一的光源闪烁,轻柔的光线晕开,爵士乐微醺的旋律缓缓流淌。
身体似乎被温柔地抱起,放倒,发丝在沙发软垫上披散开。你睁开湿润的双眸,看向他,“你怎么找到我的?”
昏暗灯光下,他的动作一滞,目光闪了闪:“我在这边工作,当酒保。”
哦,对,他辞职了。
高跟鞋脱下,温热的手掌覆住你的脚踝,傅融蹙起眉:“怎么这么冰。”
他轻轻放下你的小腿,掏出手机,噼里啪啦地快速打字,似乎在给谁发消息。
怎么了?是在给她报备吗?
你冷笑一声,小腿一蹬,踹了过去。
“别闹。”傅融攥住你的脚踝,刚想开口,包厢门就被“咚咚”叩响。
门闪开一隙,服务生捧着厚厚绒毯走了进来,放在一旁沙发上,全程没有抬头。手边传来一声脆响,三层高的果盘摆上桌案,瓜果雕刻的动物栩栩如生。
一龙一凤,中间用西瓜雕了朵芙蓉花,花蕊刻了个“囍”字。
这真的没上错包厢吗?还是自己喝出幻觉来了?
你错愕地收回手指,瞅瞅傅融,再瞥瞥低头不语的服务生。
“退下。”头顶传来淡淡的一声,包厢门再度打开,关上,反锁。
想到他们恭敬的模样,你咽了咽口水:“你这酒保……混的还挺好。”
果然是金子在哪里都能发光,一个月的时间,他已经卷成酒保届top了吗?
“在想什么?”见你脸色越来越古怪,傅融适时揭起一方绒毯。
厚重毛毯从天而降,你努力扒拉几下,乖乖裹紧,探出脑袋:“你当酒保的话,岂不是会被其他女人摸?”
肩头一痛,视线之内,傅融垂下头,轻舔那处牙印。
“我是酒保,不是鸭子。”他扣住你乱扭的腰肢,指腹热度穿透布料,烫得你微微颤抖。湿热的吻轻轻烙下,沿着颈侧向下蔓延,在胸口点上斑驳红痕。
手指探进他的发丝中,难耐地抓挠。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扯过另一张绒毯,盖在傅融身上。所有动作都被遮挡,只能看到起伏的毛毯之下,他的几缕发丝不时探出。
可身处包裹中的你,几乎要被热意融化,似闷在蒸笼里的软馒头,肌肤一戳一个小窝,浮起一点红印。胸前一凉,乳罩被推了上去,雪白的浑圆轻颤,被他的手指拢住。
乳肉贴紧他的掌心,顶端樱果自指缝挤出,随着揉搓的动作翘起,时不时擦过毯上细碎柔软的绒毛,被刺激得硬挺泛红。
情欲的电流在全身流窜,你难耐地夹紧双腿,膝盖无法控制地相互摩擦,蹭出一片潮红。嘴唇贴上肌肤的触感被无限放大,酥麻痒意被亲吻钉进身体,蔓延至小穴处集中,向外猛然翻涌出一股动情爱液,打湿棉质内裤。
摇摆的小屁股被手掌扣住,傅融的吻继续向下,手指勾住内裤边缘,缓缓下拉。夹在肉缝里的濡湿布料揪出,贴着大腿嫩肉往下滑。
“别……别……这个地方会有针孔摄像头……”察觉到他的意图,你揪紧身上的毛毯,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没有。”傅融答得干脆利落,“因为我就是这里的……”
声音顿住。
“我说没有就没有。”
内裤被彻底扯下,窝成一团,胡踹乱踢的双腿被扣住,向上折叠成M型。他并未俯身压下,而是停在你的双腿之间,湿热的呼吸在穴口喷洒,激起一阵酥麻痒意。
傅融伸出手指,轻拨开两瓣白嫩阴阜,嫩红花唇随之拉扯,颤巍巍地向外打开,露出中间一枚湿软黏腻的肉孔。你早已被他吻得动情,花穴不停向外冒出蜜水,打湿整朵肉花,泡得淫核肿胀发硬。
柔软的嘴唇贴上花瓣,他的舌尖顶开肉珠包皮,坚硬牙齿轻咬你的小肉核,反复摩挲。尖锐快感瞬间升腾,酸麻混合着痛痒在体内蔓延,你翘起的脚尖不停颤栗,花穴又向外喷出一股淫水。
被玩弄熟透的淫核翘起,表面覆着一层晶莹津液,贴近花唇的衔接处留着一枚牙印,迟迟无法弹回。
“不行……傅融……哈啊……别舔那里……好痒……”
大腿情不自禁夹紧他的后颈,酸软的腰肢一阵一阵地颤抖。粗糙舌苔贴紧花穴口,上下舔弄,细碎黏腻的水声随之响起。爱液与津液混合,多汁穴肉与他的舌尖拉扯出晶莹细丝,染的阴阜软肉一片黏腻。
滑腻灼热的舌尖挑开肿胀阴唇,浅浅顶进软热肉洞,旋转搅弄着甬道软肉,顶得媚肉咕叽作响。穴口敏感突起被他的舌头用力戳击,淋漓热液尚未落下,就被他的唇舌卷走,脖颈上突起的喉结随着吞咽而滚动。
顶端的小豆子都快被啃破了皮,阴唇被牙齿不断磕碰,逐渐充血外翻,抵出顶端那颗拇指大小的肉核。穴腔酸得厉害,敏感点被灵活的舌尖反复吮搅,媚肉都要被舔化,融成黏腻爱液。
三魂七魄似乎都被他吸走,你绷紧腰肢,甬道一颤一颤地越缩越紧,向外疯狂挤压他的舌头。
“啊啊啊……不行……啊……”你瞬间睁开涣散的双眸,脚趾抓紧绒毯。
肌肉似乎绷紧到极致,猛然放松。灭顶的高潮在体内炸开,肉穴向外喷出一股清液,打湿傅融清俊的脸庞,淡色嘴唇上覆了层暧昧水色。
“对不起,我……”
你匆忙伸出手臂,从桌上扯来几张纸巾,触碰到他侧脸的瞬间,你的手指停住。
“你……”像是想到什么,你缓缓收回手,手腕垂落,纸巾在掌下揉皱。
“你和她在一起了吗?”
他抬起头,鸢紫眼眸映在昏暗的空间里,格外幽深。
“没有。”
哦,原来是表白失败了。
你迟钝地点点头。
表白失败了……所以回头找我。
“为什么会被拒绝呢?”酒醒三分,你支着脑袋,悄悄往嘴里塞了一颗葡萄。
“是因为你丢了工作,没有经济来源了吗?”
“还是她其实是个海王,有其他更好的选择了?”
傅融垂下头,喉结上下滚动,过了几息,淡淡开口:“大概是……不够爱吧。”
大概是我不够爱吧。
说出喜欢的瞬间,脑海中浮现的却是你的脸。
捱到第二天凌晨,给对方发了条反悔的消息,却直接被对方拒收。
才发现她已经注销所有平台账号,把自己拉黑。
他的声音极轻,出口的瞬间就被爵士乐冲散。你点点头,自然而然地理解成“她不够爱”,轻抚他的发丝,你安慰般地开口。
“没关系,感情又不是一成不变的。以前特别喜欢的,可能现在就不喜欢了。现在不喜欢的,以后说不定就喜欢上了。”
“不喜欢了……是吗。”傅融重复了一遍,扯出一个极淡的笑,唇角却在发抖。
他的手指好冷。
傅融扣住你腰肢的时候,你只有这一个念头。
身上分明盖了两重毛毯,他却一直在轻颤,呼吸格外急促,一抽一抽地落在你的后颈。
“你们呢?”
他的声音几乎化成一团气,随着呼吸喘出。
“这段日子还没在一起?”
你仰起头,努力回忆着那天的聊天记录。
“他大概向我表明心意了。”
只是我心思太乱,无法回应,给人家拉黑了。
“……是吗。”
腰间的手指一松,脱力似的缓缓垂落。你静静地等待他接着问,傅融却不再开口,只是身体越绷越紧,像是快要崩断的弦。
不知过了多久,细碎的包装袋撕裂声在身后响起,他依旧没有说话,一个人默默给自己带上套子,轻轻掰开你的双腿。
你习惯性地想要转头,却被他从后面扣住脖颈。
“别看我……”
“好,我不看。”
傅融他……哭了吗?
失恋这件事,对他的打击这么大吗?
考虑到要照顾他的情绪,你没有再多说什么,顺势打开大腿,被他从背后抱起。
龟头被避孕套勒得发白,润滑液与穴口淫水交融,热淋淋地裹满性器。圆润的顶端挤开两片红肿花唇,浅浅插了进去。你瞬间喘息一声,后腰发软,情不自禁地往后坐去。
已经高潮过一次的媚肉绞紧龟头,被龟头棱刮得酸胀难耐。自上次与傅融做爱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如今这小穴又紧又热,几乎箍着他的肉刃,不让他往前一步。
他这次格外照顾你的感受,纵使肉棒被嘬得突突乱跳,龟头被湿热爱液淋了一遍又一遍,依然耐着性子缓缓深入,磨得你眼角含泪,忍不住呻吟出声。
“傅融……进来……哈啊……嗯快点……”
得到你的指令,匍匐前进的性器在甬道里停住,揽住你腰肢的手收紧,肉棒瞬间捣开媚肉,狠狠撞向花芯,几乎要撬开窄小缝隙,把整颗龟头都嵌进子宫。
“啊啊!”你痛苦又欢愉地向后倒去,紧紧靠在他的怀里,悬空的双脚蜷缩,浑身都漾开诱人的潮红。
酒精催化之下,所有感官都格外鲜明,穴芯被捣得发麻,敏感点被青筋捣碾的快感升腾,穴口含住肉棒最粗的根部吮吸,被撑成近乎透明的夸张肉圈。失禁似的爱液向下冲刷,却被塞在体内的龟头堵得严实,只能一点一点地向外渗,沿着股缝啪嗒滴落。
你才注意到沙发前是一面茶色镜子,擦拭干净的镜面忠实倒映出淫靡的场面。那根粗长狰狞的肉刃快速在小穴里捣干,肏得肉花大开,淫水四溅。
自己以把尿的姿势被傅融抱在怀里,肉缝被撑成殷红肉洞,龟头拔出时刚想收缩,就又被挺进的肉棒破开。肉刃狠狠嵌进深处,小腹也随之隆起形状鲜明的鼓包,好似三月怀胎。
饱胀卵蛋随着后入抽插的动作乱晃,反复拍打你的后臀,激起一片麻痒。阴阜被掰得太开,泛着情欲的潮红,好似被干烂的水蜜桃。
“好酸……哈啊……要出来了……啊啊……”
与敏锐的感官相比,你的大脑几乎乱成一团浆糊,完全被身体的快感充斥,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些什么。只能感受到穴腔被磨得发烫,酥麻感电流般击打全身,小穴被肏得酸胀,只能胡乱地裹弄肉刃,用黏腻的媚肉挽留撤出体外的粗棍。
“你喜欢吗?”傅融的声音从背后响起,带着浓重的喑哑。
肉刃猛然击中一处突起,你的身体一颤,小穴向外喷出一股淫水。
“哈啊啊……喜欢。”你哭着喘着开口,津液止不住地从嘴角下滑。
后入的姿势让肉棒肏得极深,几乎要把两颗卵蛋都塞进小穴。熟烂的宫口被撞了数百下,颤巍巍地闪开一条小缝。
傅融扣紧你的大腿,腰肢猛然上顶。你的舌尖瞬间探出,眼前一阵泛白,贴紧他小腹的后臀疯狂颤抖。龟头完整地塞进子宫,小腹鼓得更加厉害,表面一层肌肉几乎要被顶破。你害怕地捂住小腹,狼狈地摇着头。
“这样呢?喜欢吗?”轻柔的吻落在耳侧,傅融的掌心贴紧你的手背,一同覆在你的小腹上。
外突的龟头棱残忍地刮蹭宫颈,暴突的青筋碾着花核摩擦,爱液尚未来得及流出就被快速捣成泡沫,交合之处一片狼藉。
你剧烈地喘息几声,生理性眼泪沿着眼角下滑,嘴唇被无意识咬破了皮,微微发烫。
“喜欢。”
发出的声音已经沙哑,今晚你不知被他诱哄着说了多少个“喜欢”,后背也不知被他吻出多少红痕,整个人的意识都混沌起来,只剩快感在身体里流窜。
今晚喝了太多的起泡酒和苹果醋,尿意后知后觉地翻涌上来,待你察觉时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偏偏小穴里傅融的性器还在打桩,不知疲倦。
“哈……不行了……傅融……我想……想尿尿……”十万火急,你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
傅融忽然收紧手臂,走动起来。随着身体走路的震颤,那根肉刃上下撞击,肏得小穴又绽开几分,爱液一路淋了过去。
“尿吧。”他停在了垃圾桶的旁边。
你揪紧他的衬衫,红晕烧上脸颊,迟钝的大脑还保持着最后一丝羞耻感,你痛苦地摇摇头。小穴因憋尿夹得更紧,嫩肉紧紧吸附肉棒,甬道完全变成傅融性器的形状。
“这是公共场合……不行……”
“很快它就是私人场所了。”傅融轻叹一声。
“什么?”你向后撞撞脑袋,拍得他胸口砰砰作响。
他瞥了你一眼:“你还尿不尿?”
“哈啊!”小穴里停滞的肉棒快速捣干起来,“噗叽噗叽”的肏穴声拉扯着你敏感的神经,发麻的花穴往外疯狂冒着水,夹紧肉棒的肌肉绷到极致。
“快停下……傅融……我真的要……尿了……啊啊啊……”
猛烈的高潮抵达的瞬间,收紧的肌肉报复性地松弛下来。穴芯被冲进套子里的精液烫得哆嗦,灭顶的快感烟花般在身体里炸开,你的腰肢瞬间软下来。小穴敞开,猛然向外喷出晶莹的爱液。
没有了肉棒的支撑,花穴里被肏红的嫩肉一览无余,颤抖着向外挤压阴精。旁边被挤压惨烈的小孔抖了抖,瞬间打开,向外喷射出一股淡黄清液,悉数落进垃圾桶塑料袋,激起一片哗啦。
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你闭上眼,颤抖着倒在傅融怀里。大腿长时间保持被掰开的姿势,一时无法收回,湿润的软花暴露在空气中,还在一开一合地吐着水。
纸巾覆上穴口,你看见傅融垂着头,轻轻擦拭着你身下的狼藉。
“垃圾桶怎么办……”你绝望地别过脸,不敢看那个黑色塑料桶。
“从我工资里扣。”他答得理所当然。
“沙发呢?”刚转过脸,你就看见那漆皮红的沙发。
“我搬回家,正好想换个床。”他手下的动作丝毫未停。
“打扫卫生的人要是发现了呢……”
“我自己打扫。”他抬起头,认真地看着你。
“……辛苦了,傅融。”
被他打横抱起,你勾紧他的脖颈,叹息一声。
“可惜不能我不是你的老板了,不能给你多发薪水了。”
这次他没有再干脆利落的回答,只是轻轻把你放在沙发上,为你轻轻掖好毯子。
过了许久,他才低低应了一声。
“嗯。”
前半夜的酒精与后半夜的性爱交融,卷起疲倦的浪潮。你躺在傅融怀中,眼皮子上下打架,意识浮沉,几欲入睡,却冷不丁听到他的声音。
“你答应他了吗?”
茫然地睁开眼,你盯着他看了几秒,声音溶着淡淡疲惫:“准备送别你,就去答应他。”
不知是否是你的错觉,傅融的呼吸似乎凝滞住,手臂一寸寸绷紧。
“什么时候送别我。”
他的声音极轻,好似破碎的纸屑,你一句话就能吹散。
“今晚。”你趴在他的怀中,声音闷闷的,“今晚是你的送别派对。”
伸出被捂热的手指,你指了指头顶的墙壁。包厢内灯光打的暗,傅融抬起头,才发现墙上悬着一条横幅,红底白字,从一端拉到另一端。
“恭喜脱离傅融苦海,祝贺开启全新恋情!”
他似乎仰头笑了一下,垂下头时,红了眼。
“是我不好。”
你轻轻抱着他,拍拍他宽阔的后背:“没关系。”
是我自愿入这苦海,试图捞起那轮圆满。
用力到指尖发白,却越搅越碎。
怨不得任何人。
深吸一口气,你推开他的怀抱,努力笑了笑,眼睛湿润,“早点回家吧,傅融。”
以往在公司加班,他总盼你说这句话。
这句话落下后,公司灯光熄灭,你会笑着问他“要不要送你一程”。
透过你车内的反光镜,他能看见万家烟火闪烁,前车尾灯拉成一条红线,城际高速昏黄路灯盏盏交替,悉数倒映在你眼底。
可他现在什么都看不到了。
什么都看不到了。
傅融低喘几声,摇摇头,猛然把你抱紧。匆忙的连力道都控制不好,箍得你后背钝疼,呼吸都被挤压得困难起来。
音乐声停了。
隔着滚烫血肉,他剧烈而狼狈的心跳声传来,摇撼着你的心脏,泛起一阵一阵紧缩的疼。
“怎么了?”你摸摸他冰冷的发尾,手指向下滑落,轻抚摸他的后背。
被他抱得太紧,你只能听到耳畔微颤的声音,却错过他潮湿殷红的眼尾。
“酒吧给的工资太低了,怀念绣衣楼。”
也是,在这边工作应该挺辛苦的。作息颠倒,底薪又低,说不定还会遇到什么难缠客户。
你叹息一声,侧脸贴紧他的肩膀:“生活太辛苦的话,你可以把我的那个戒指卖掉,也能换点钱,改善一下伙食。”
这话说得潇洒,懂事又大方。
他一颤,双臂抖得厉害。
“我不卖。”
少见的胡搅蛮缠。
你被这回答弄得思绪混乱,平息的醉意似乎又涌上脑海,连说话都含糊起来:“你不卖那、那怎么办呢……”
钝涩的大脑难得的转了转,你挣扎着坐直身子,“那我……去和你现在的老板谈一谈,让她对你好一点。”
“得和她说清楚……”
混沌之中,你像是真的见到了他的老板,对着空气缓缓开口。
“你好,我是绣衣楼公司总裁,傅融的上一个老板……”
“傅融他呀,从小不怎么受家里待见,吃了好多苦,所以有时候会口是心非,还请你多多担待。他不是故意抠门,只是太没安全感了,总想抓住点什么实际的东西,好让自己安心。”
“你可以多发一点奖金吗?他还要养狗狗呢。他又那么喜欢给飞云买玩具和零食,每个月工资花得太快,到了下半个月就要天天吃竹筒饭了,吃出低血糖来怎么办?”
“如果他上班迟到的话,还请你不要怪他。他现在还住着筒子楼,三十公里以外,漏风漏雨漏水,除了门铃不响哪里都在响。冬天停水,洗衣服冻得满手是疮,敲键盘都疼。”
“他最近……可能要谈女朋友了。两个人难免花销更大,逢年过节你得给他放假,多包点红包,让他们开心一点。他们开心,我就……”
“傅融?”
啪嗒。
下雨了。
你仰起头,闭上眼。
好烫的雨啊。
Notes:
没想到是boss直聘,面对面和老板谈。
后来这个房间改成了芙的办公室呵呵呵。
(厨子坏笑)
Chapter Text
“能不让我走吗……”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压抑着破碎的喘息,听得你鼻头发酸。
“我没让你走……”你垂下头,手指攥紧纸巾,微微颤抖,“是你递的辞呈,我只是给你批了而已。”
“是你递的辞呈,是你……”
你永远不会忘记那晚,邮箱响起的瞬间,心脏被利刃击穿。
离职邮件写的简单利落,五十一个字你翻来覆去看了一整夜,每一个字都在剜着心脏。右下角的署名熟悉又陌生,刺得你眼睛酸胀,泪流满面。
等到第一缕晨光冲破云霭,你竟莫名地平静下来。擦干眼泪,收拾好电脑,自己下楼买了早餐。
这世上发错邮件的人这么多,不差这一封。
只不过是世界上另外一个叫傅融的人恰好离职,发进了你的邮箱。
多好笑的乌龙。
你笑着点击删除,掏出三明治,一口一口地咬,眼泪簌簌往下落,渗进面包和火腿的夹层。口腔咬破了皮,只能嗅到浓重的血腥味,却一直在机械地咀嚼。
整个上午,你一口水都没喝。
去茶水间的路上会经过傅融的座位,以往你总爱借着倒水的机会,经过他的身边,悄悄看他。
可你现在怕极了这条路,怕极了那个空空如也的座位。
“起初我还会难过,提起你的名字就钻心疼,后来就麻木了,发现你也并没有多么难忘。一个月,你看,我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忘掉你……”
“是我……”傅融深深吸气,喘息却一颤一颤地涌出。
似乎是听不下去了,他艰难地站起身,肩膀塌下来,像一团被揉皱的纸,几乎是喘出一句话来。
“我去结账。”
推开门,你目送他去前台结账。几个服务生恰好经过,被你拉住:“你们怎么回事?我要的是酒,后面怎么上的都是饮料。”
原本是想大醉一场,没想到喝了一肚子的果汁。
这酒吧怎么会犯这种错误?!
对方紧张地鞠躬,脸上却不见丝毫歉意:“抱歉小姐,我们也是受老板之托。”
你冷笑一声,绣衣楼总裁的气魄瞬间爆发:“你们是哪家公司的产业?我得打投诉电话!”
服务生一颤,面面相觑,声音越来越小,“我们上面是……”
“里八华公司。”
“嘭——”
不远处传来香槟开塞声,炸在你的心口。
金主他……认出来了?
怎么、怎么会认出来呢,你的面具戴的那么严实,穿衣风格完全不是一种。
“怎么了?”傅融的声音突然插入其中,打断你们的谈话。
“没……没什么,快走。”心乱如麻,你拉着他的衣袖向外走。脚下生风地上了他的车,你坐在他的副驾驶上,手指紧张地扣着安全带,试探性地开口。
“傅融,你认识里八华的总裁吗?”
傅融身体一顿,不自然地抿了抿嘴唇,握住方向盘的手指隐隐收紧:“认识。”
你咽了咽口水,忍不住打探:“他……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移开目光,眼神乱飘:“没什么好说的。平平无奇,很普通的一个人。”
“他不会已经四十多岁,秃顶牙黄啤酒肚吧。”听见傅融不善的语气,你惊恐地倒吸一口气,“怪不得网上找不到他一张照片。”
“想象力这么丰富,能用在别的地方吗?”傅融干脆利落地熄了火,扭住你的腰间软肉,一招制敌。
“别拧我,别拧我!”腰间的手指改捏为揉,指腹轻擦肌肤,燃起一股躁动的火。
无论闹了怎样的不愉快,经年相处的默契与残余的爱都如浩荡原野,一触即燃。
车内的空气逐渐湿热,纠缠的呼吸越靠越近,柔软的嘴唇即将贴紧。
你停下,一动不动。
傅融的眼神黯淡下来,手指蜷缩,准备放开你的脸。
你忽然小声开口:“安全带……我安全带没解……”
他怔怔地抬起头,看见副驾驶安全带已经拉长到最大,死死绑住你,不让你前进一步。
那一点笑意忽然在他眼底绽开,几乎点亮整个鸢紫色的天空。修长的手指按下,束缚腰间的安全带应声收回,更有力的手臂却缠绕上来,将你从副驾驶上捞过来,面对面地坐在他的腿上。
你垂下头,极富侵略性的吻便涌了上来。
嘴唇不顾一切地磕碰,舌头毫无章法地纠缠吮吸,朱栾淡香与苹果醋的酸甜交融,在整个口腔浩浩荡荡洗刷一遍。禁锢腰间的手臂越发滚烫,像是两块烧红的铁。
主驾驶座位上挤了两个人,越发显得空间狭小,逼迫你们肌肤相贴。隔着两层单薄布料,腿间灼热发硬的性器抵住嫩肉,热意透过内裤向上传递,小穴忍不住向外吐出一股爱液,染得西装裤一片黏腻。
嘴唇喘息着分离,红肿的唇瓣一片莹亮,牵扯出一道暧昧银丝。
你撑着傅融的肩膀,被吻得双眸含水,眼尾泛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怎么了?再看就要收费了。”后臀被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湿答答的内裤也被扒拉下来。毫无遮挡的嫩穴贴紧那处隆起,顶端肉珠被碾得充血,撑开包紧的花唇,高高翘起。
你磨磨后槽牙,不顾一切地想要扳回一局,故意捧起他的脸,缓缓开口。
“你好像他。”
傅融的瞳孔一颤,似乎已经被刺激地麻木了,喉结上下滚动:“你可以……把我当作他。”
“收费,五个白金币一小时。”
“那算了,我不如去找他,还免……”手指搭上车门把手,你作势要离开,却被他抱得更紧。
“回来,我不收钱。”
似乎怕你反悔,搭在你腰上的手快速上滑,勾开后背排扣。滚圆的乳球挤出,跪坐的高度恰好将乳尖送到他的唇边。傅融张开嘴,报复性地咬住你的樱果,含在唇间舔舐。
敏感的奶尖高高充血翘起,几乎要被嘬破了皮,电流似的快感在体内流窜。你难耐地弓起腰,撑在座位两侧的大腿不断下滑,湿漉漉的阴阜压紧傅融的性器,小幅度地上下摩擦。
他的手指一路向下,握住你颤抖的小屁股上抬,两根手指猛然肏开你的小穴。空旷了一个多小时的肉洞再度撑开,绷紧的穴肉泛起酸涩的疼痛,艰难地绞紧他的指骨。带茧的指腹快速揉搓肉壁,几乎将媚肉拉扯成黏腻肉膜,紧紧吸附他的手指。
“哈啊……傅融……轻点……”
猛烈的快感腾上你的大脑,搭在他肩上的手指下陷,骨节泛白。
耻骨被打开到最大,肉花彻底绽开,湿漉漉地向外吐着爱液。修长灵活的手指深陷软肉,只能在重叠紧密的艳红中窥见一点白。
已经高潮过数次的穴腔又软又热,完全熟悉了被肏干的滋味,死死地绞着傅融的手指。即使被捣干得痉挛不已,还是如痴如醉地吮吸着异物,用力将它向子宫深处吸去。
“啵唧”一声,被甬道裹弄到发烫的手指拔出,指缝间牵扯出数条晶莹银丝。
你坐在傅融身上,生疏地解开他的皮带,指尖擦过他肌肉饱满的小腹,引得掌下肉棒又膨胀硬挺几分,几乎要冲破布料的阻碍,直直向上勃起。
他的衣服被你扒得乱七八糟,西装裤口袋里的避孕套随之掉出,被你眼疾手快地捡起开,用牙齿撕开。
车内昏暗,又是停在空无一人的车库里,你什么都看不见,只能伸出手指一点点摸索。
指腹触及一片黏腻,隔着灼热的皮肉,似乎有血管青筋突突乱跳。你分辨不出来这是什么部位,干脆将整个掌心都贴紧,缓缓向上向下移动。
这个粗度……这个结构……应该是茎身中间……
你一边揉捏一边挪动,傅融喘得越来越厉害,时不时夹杂几声闷哼。直到你的指尖划过龟头顶端,他终于忍不住了,压抑住呻吟的欲望,声音低哑:“你……摸够了吗?”
“差……差不多了。”看清他危险的眼神,你及时松了手,还不忘朝着龟头捏一把。
泡沾润滑液的避孕套被手指撑开,微凉的粘液沿着指缝下滑,卷起的乳胶边缘被一点点展开,直至完全贴合整根性器。
你自觉地撩起裙子,湿滑黏腻的肉缝对准龟头,缓缓沉腰。温热的爱液淋了肉棒满头满脑,却又被肏进蜜壶的肉刃塞回甬道。
小穴此前被肏开过一次,吃进肉棒的过程不算困难,却十分折磨人。饱胀的伞状龟头撑平每一寸肉褶,剐得敏感点酸麻酥痒。好不容易忍过了外突的龟头棱,暴起的茎身青筋又紧接着碾了过来。
肉棒碾过之处似乎要烧起火来,性器尚未抽插,穴腔已然热得惊人,几乎要化成一汪水。
你向后仰起头,眼角含泪,难受得直摇头:“啊啊……好烫……好难受……啊……傅融……”
傅融叹息一声,打开手机手电筒,对准撕开的包装扫了一眼,淡淡开口:“你撕了个水润热感的,忍着吧。”
顺着手电筒的光,你垂头向下看去,泥泞不堪的交合处一览无余。被撑成肉圈穴口不断紧缩,向外凄惨地挤压爱液,几乎将他的囊袋与大腿彻底打湿。贪吃的花穴疯狂向内侵吞着肉棒,却因穴芯被龟头顶住,无法再前进一步。
手机的光熄灭,视线又重归一片黑暗。
可刚刚看到的淫靡场面却牢牢钉在脑海里,引得你颤抖着小穴,又向外喷出一股温热爱液,冲刷着塞在体内的龟头。
甬道里恼人的热意持续蔓延,媚肉被煲得愈发敏感,仅是小幅度的抽插,都能搅得穴肉咕叽作响,引得穴肉痉挛抽搐,颤抖着裹紧肉棒吮吸舔弄。
若是有人此刻经过,必然会发现这辆汽车正在轻微震颤,轮胎以某种频率下压地面。车窗之内,噗叽噗叽的击肉声与黏腻水声交织,湿咸的淫靡气息漾满整个封闭空间。
阴阜上抬,仅含住龟头后重重落下,以全身重量把肉棒坐进体内,捣得你眼前泛白,小腹一阵又一阵地突起。
傅融的指腹按在你的三角区,缓缓摩挲被内裤勒出的红痕。他的指尖一路下滑,抵达激烈的交合区,拨出肉缝里的蕊珠,轻轻拧搓。
“啊啊!”酸麻感升腾,你几乎立刻软了腰,整个人瘫倒在傅融怀中。“你怎么……你怎么随身携带避孕套啊?”
傅融及时扶住你的腰,面不改色地开口:“顺手赚外快,这种场所里,这个东西很好卖的。”
“真聪明。”你感叹一声,骑在肉棒上快速颠簸,声音都被撞得颤抖。
顶住花芯的龟头试探性地捣弄,换着角度戳击狭窄宫颈,撞得你深处酸麻难耐,泉眼儿似的向外冒水,眼角也渗出情欲的泪。傅融扣紧你的腰肢,浅浅抽插几下,突然撞破狭窄的径道,将整个龟头都塞进子宫。
“哈啊……进去了……啊啊啊啊……”
高潮的快感轰然炸开,你被顶得快要窒息,只能急促地低喘几声。小穴已被彻底肏穿,花唇凄惨地向外绽开,裹紧肉刃的甬道痉挛颤抖,一抽一抽地挤压着茎身青筋。新拓开的宫径死死卡住龟头棱,将整根肉棒箍在穴内。
你颤抖着软下身子,连呻吟都喊不完整,高潮余韵中的小穴还在努力吞咽,一开一合地啜吸着傅融的性器。
大腿内侧忽然传来细碎痒意,似乎有什么微凉的膏体抵住你的肌肤,一笔一画地写着字。
“傅融?”你含糊地开口,声音浸着浓重情欲。
“我在记录你高潮了几次。”他抬起头,收起手中的口红,放进你的上衣口袋。
“变态!”你揪住他的脸,刚想拉扯,身下就被重重的一击。拔出子宫的龟头向后退了几寸,又重重地撞回体内,剐得穴心酥麻爽疼。
“嗯……啊啊……傅融……你别捣我……啊……”
你仰着头,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猩红小舌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探出。高潮后的身体本就敏感不堪,傅融却丝毫没有减缓打桩的速度,抱紧你的腰肢“啪啪啪”地击打肏干,爽得你呻吟不止,几乎软成一滩水。
近乎尖锐的快感升腾,高潮不久的肉洞再度震颤,疯狂向外喷射出一道晶莹清液。你倒在傅融怀中,双腿快速颤抖,脚尖绷得笔直。
膝盖情不自禁地想要内扣,试图保护被捣开的肉花,却被他的腰肢牢牢禁锢住。你失神地敞开双腿,酸软的后背抵在方向盘上,被拽入下一波高潮的巅峰。
几场性事消耗的体力实在太大,你几乎是睡一阵,被肏醒一阵,最后已经数不清高潮了多少次,用掉几个避孕套。只记得最后副驾驶的座位都遭了殃,傅融只好把你抱进后座,帮你清理干净下身。
车窗打开,夏夜温热的风吹散一室旖旎,轻轻扬起你的发丝。
最后到底高潮了几次?
你迷迷糊糊地打开手电筒,对准自己的大腿,却只看见两个字——
傅融。
情欲与酒精被折腾的消散,莫名的伤感涌上大脑,你轻轻唤了他一声。
“傅融,我前几天还在想,下次见到你……”你顿了顿,笑了起来,“会不会你的孩子都几岁了,喊我阿姨。”
我以为我会永远停在你的这一年。
再次相遇,中间已隔数年空白。在这空白里,你会另谋高就、娶妻生子,成为世俗意义上成功又优秀的人。
那我就不会像现在这样不甘与难堪。
我会真真正正地放下你,与你笑着握手,喊你一句“傅秘书”。
凌晨四点,城际高速上已没有其他车辆,你将头轻轻靠在车窗边,目光勾勒他的轮廓。昏黄的路灯烘开一片光晕,在他脸上裁出一道明暗交界线。
“你还是别想了。”傅融瞥了一眼后视镜,移开目光,“我最讨厌小孩了。”
你笑了一声,支起脑袋,鼓起勇气地开口:“你有她的照片吗?”
可尚未等他开口,你心中的气球又瘪了下去。
“算了,还是别给我看了。”你摇摇头,“我今晚喝了够多的醋了,不想喝了。”
无所谓啦。
你的脑袋歪在座位上,被减速带震得一颠一颠,睁着眼,盯着天窗。
直到汽车熄火,你被他从后座上抱下来,才愣愣地反应过来——
怎么回了傅融家。
像是怕你质疑,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钻进楼道,拧开防盗门,顺手开了灯。
“可能有点挤,你忍忍。”
高跟鞋被脱下,你从傅融怀里站起身。脚掌落入柔软拖鞋的瞬间,一道白色的影窜出,湿漉漉的狗鼻子擦过脚踝,毛茸茸的尾巴圈住你的小腿,绕了一圈。
“这就是飞云?”你蹲下身,指尖被它轻轻叼在嘴里。
白色土松的尾巴都快甩成螺旋桨,折返好几次,把自己的玩具一件一件地叼到你面前,堆成一座夸张的小山。
这狗,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
到底是在哪里见到过?
你愣愣地看着它被傅融拎起,关回狗栅栏内。听着耳畔传来的爪子抓挠声,你揪住傅融的衬衫袖子,忍不住想回头看它。
“你怎么连狗的醋都吃?”
“没吃醋,我怎么会和它计较。”他冷笑一声,熟稔地拉过你的手,放在水龙头下冲洗,“养了它好几年,结果见到你第一面,它就叛变了。”
“说不定上辈子是我养的它。”你用毛巾擦擦手,与傅融一同走出洗手间。
“是吗?”傅融定定地看了你一眼,眼底漾起清浅笑意,“那我岂不是上辈子就在为你打工了。”
“说不定呢。”你小声哼唧几句。
卧室门被推开,与他身上贴近的朱栾淡香扑面,仿佛落入他的怀抱。
你困得不行了,几乎是飞扑到傅融的床上,深深陷进整洁的床褥之中,抱紧他的枕头,先斩后奏地开口:“我能睡吗?”
“睡吧。”他叹息一声,在床侧盘腿而坐。
清俊的身型挡住月光,阴影遮住你的面容。在他的注视下,你像被扔进火炉里反复烘烤,根本睡不着。
黑暗中,你缓缓睁开眼,与他对视:“傅融,你不睡吗?”
他的眼睛好红。
似乎没料到你会突然睁开眼,睫毛上缀着的水珠受颤坠地,啪嗒一声。
“你可以……不要和他在一起吗?”
“……求你。”
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哭腔,拧得你心脏发疼,眼眶也跟着一酸。
“我要去过我的人生呀。”你伸出手,轻轻贴上他的侧脸,指腹擦去眼尾水色,“我喜欢你,喜欢的够久了。”
“我一直以为,你只想当我的下属,我的同事。”你吸了吸鼻子,憋回那股泪意。
湿热的泪沿着指缝下滑,掌心之下,傅融的脸冷得厉害,一直在摇头低语,仿佛梦呓。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他终于勇敢地说出这句话,若是放在一个月之前,你得有多欣喜。
怎么偏偏时间错了位,把它遗落在了这里。
闭上眼,你急促地喘息几声,难受地揪紧自己的领口,眼泪止不住地往外翻涌,悉数坠入他的枕头,晕开一片水色。
“傅融,我怕了。”
“这几年我在公司暗恋你,小心翼翼地试探你,是你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让我生不起一丝侥幸。”你抬起手,遮住狼狈的泪眼,“我无数次想过,你是不是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匆忙下班是不是为了陪她,会不会给她做竹筒饭,她喝醉了你会不会也这样把她抱回家……”
“我进一步,你退一步。我心死如灰的时候,你又偏偏要给我希望。”
他回答不出话来,只是红着眼摇头,眼泪沿着脸侧滴落。
“你知道吗?很多人和我暗示过,你可能是其他公司的卧底。”你疼得抽气,声音都带着嘶哑,“我有时候甚至在想,我宁愿傅融是卧底,这样至少我可以自我安慰,你不是为了别人拒绝我,而只是不得不拒绝我。”
“你放过我,好不好……”
傅融颤了颤,抱紧你,浑身都在抖,声音轻得像阵风:“我知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摇摇头,又哭又笑,“我喜欢他,只是因为他和你很像。”
“我们未来会拥有一套自己的房子,一起养一只可爱的小狗。周末的时候,我们会手牵手去公园遛狗,顺便买菜回家做饭。他若向我问起你,我就说你是我的一个前同事,主动离职的前同事,仅此而已。”
“对不起……”滚烫的泪落入脖颈,细碎的吻颤抖着落下,他的喉结快速滚动震颤,声音却沙哑得厉害。
“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你回抱住他,脑袋深埋他的胸口,努力地笑了笑,唇角却一片湿咸。
“当然,你一直是我的朋友。”
“永远。”
却也止步于此。
盛大的暗恋落了幕,所有的雨都停在那个夏季,所有酸涩的感情都如落叶飘散,流进城市下水道,不知被冲进哪一片海。
“我知道了。”傅融缓缓站直身子,背对你,声音沙哑,“我开车……开车送你回去。”
他走得匆忙,根本不敢低头看路。“哐”的一声,膝盖狠狠撞上茶几拐角,花瓶应声震倒,叮当作响。他却似乎察觉不到疼痛,动作丝毫未停,大步向门口走去。
手指搭上把手的瞬间,傅融整个人像被卸掉力气,狼狈地跪倒在地,后背佝偻,捂住自己的嘴唇,身体一颤一颤。
“呕——”
分明是滴酒未沾的人,此刻却扶着门把手,抖得厉害,几乎要把心都呕出来。
脊骨高高顶起衬衫,曾经干净整洁的西装裤贴紧地面,蹭得又皱又脏。嘴唇完全失去血色,被喉管翻涌的气流顶开,空荡的胃袋翻涌激荡,牵扯着心脏发疼。
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傅融!”你匆忙蹲下身,掌心贴紧他的后背,才发现衬衫已经完全被冷汗打湿。
他茫然地抬起头,安慰般地对你笑了笑,毫无血色的嘴唇开合。
“没事,我没事。”
说出口的却只有气流,被胃酸烧灼的嗓子颤了颤,出不了声。
疲惫地揉揉发红眼圈,他支撑着自己站起身,握住门把的手指一直在颤,用力到手背青筋暴起,却拧不开门。
好似曾经那个意气风发的傅融一点一点被撕碎,在你面前轰然坍塌。
他在试图拼凑,却被无数碎片划得满手是血,满眼是泪。
所有爱恨情仇都被冲散,体内无端腾起一股力,你从背后紧紧抱住他,眼泪拼命往下滑。
濡湿的侧脸相贴,像瑟瑟发抖的两块冰,相互依偎着取暖。
你努力把他扯回床上,掀开床褥,抱紧颤抖的他。
“睡吧。”垂下头,你轻吻他的额头,“我今晚不走。”
他低低应了你一句,将你箍在怀里,紧闭的双眼还在微跳。
夏日晚风吹拂,沉寂的夜色里,飞云时不时刨刨卧室的门,百无聊赖地啃着玩具。
梦里朱栾花开了又败,蒸竹筒饭的雾气升腾,账本翻了一页又一页。
只是不再会有他。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透玻璃,烘得你侧脸发烫,睡意全无。
从床上坐起,宿醉的眩晕还在大脑里回荡,缓了许久,你才回忆起这是哪里。
身旁的傅融还在沉睡,大抵是昨晚情绪波动太大,纵使在睡梦中,他的眉毛依然紧蹙,死死抱住你的被褥,不肯放手。
叹息一声,你翻身下床,为他掖好被角。推开门,给飞云撕开一小包狗粮,你静静地看着它“呼哧呼哧”地把碗舔干净。
好了,现在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由了。
你拎起包,拧开大门,沿着过往傅融上班的路线挤上地铁。
茫茫人海,与无数人擦肩而过,却没有一张熟悉的面孔。
你麻木地挤在上班早高峰里,疲惫地倚在座椅上。短视频外放声刺激着鼓膜,地铁呼啸着穿过一站又一站,电动门开了又关。
有些人下了站,便会有新的人上了车。
屏幕亮起,你点开与傅融的聊天页面,手指轻轻敲击。
“下个月来上班吧,我们只做同事。”
切上另一个账号,你机械地解除黑名单,指尖再次晃动。
“芙芙官,今天我们见一面吧。”
Notes:
呵呵呵不是复合,只是和前男友分手后找了个新男友,两个人是同一个人。
大人们!你们……都是……文学家啊啊啊啊啊
怎么都这么会评啊!!!
(揪过来亲死)(放下一个)(又揪一个)
Chapter 7: 流心泡芙(蒙眼/口交/乳交/内射/女上)
Summary:
这章炒了1w字,所以——
不可以说厨子短小,厨子是很粗长的!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一杯柠檬水,少冰,谢谢。”
“小姐,您嗓子哑成这样,我给您换成去冰的吧。”
你一愣,回过神来点点头:“好,谢谢你。”
拉起口罩,你后知后觉地轻咳几声。昨天前半夜喝了太多加冰起泡酒,后半夜又被傅融拽上战场,摇旗呐喊声嘶力竭地呻吟了几个小时,今早没有失声,已是万幸。
微凉杯壁贴紧指腹,你找回少许意识。店里人头攒动,甚至连个能坐下聊天的座位都找不到,嘈杂声、手机视频音与小孩的尖叫直往耳朵里钻。
这不应该是第一次约会的状态,也不是适合约会的地点,可或许真的不想和对方发展下去,你就是选择了这样一个敷衍的地点。
手机一声震动,屏幕随之亮起。
【芙芙官】你在哪里?我已经到正门了。
深吸一口气,你灌下一口柠檬水,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仲夏阳光刺眼,一片摇曳的斑驳中,你抬起头。
世界忽然安静下来,所有嘈杂被漫长而剧烈的耳鸣冲散,撞见那个身影的瞬间,柠檬的酸涩在舌尖轰然炸裂。
傅融。
他抬起头,向店内张望。
你缩下身,向后门移动。
他的手搭在前门把手上,用力推开。
你的身子撞上后门玻璃,落荒而逃。
把他从视网膜上摘除的瞬间,整个世界的声音再度恢复,仿佛心脏都重新跳动起来。
“小姐您的吸管——”
身后服务员努力地喊叫,你却不敢回头,捂着骤然缩紧的心脏,慌不择路地穿越马路。思考已经完全凝滞,你只能听到耳畔风声与自己的心跳声,隆隆作响。
回过神来,你已经钻进对面居民楼的楼道,后背紧紧贴着墙面,缓缓滑落。
是他吗?
是吧。
为什么要逃?
因为还没准备好,要如何面对这样的事实。
这样奇妙却丢脸的巧合。
你捂住脸,嘴角上翘,眼泪却簌簌往下滑落。
“芙芙官……傅融……芙芙官……傅融……芙芙官……”
像是念叨着某种咒语,你抱着腿,念一遍,笑一下,眼泪往下掉一滴。
居民楼道里来往的人不算少,见你这哭哭笑笑的模样都不敢前去安慰。而你的目光则始终越过楼层窗户,盯着对面店铺里张望等待的身影,不知疲倦。
“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肩膀被重重拍了一下,你转过头,看见一张阿姨笑皱的脸,“如果有心事的话,不如来阿姨这里开个小房间,好好休息一下?”
顺着她的手指,你看见那个家庭小旅馆的招牌,红灯闪烁。
那你现在做好准备了吗?你小声问自己。
站起身,你听见那个微弱的声音。
我好啦。
心脏再度疯狂跳跃起来,你点点头,跟着她大步跨上楼。
“单人间?还是钟点房?”
你闭了闭眼,又恢复了平日冷静的模样。
“情侣大床房。”
对方的笔尖一顿,诧异地抬起头:“姑娘你……”
你笑着点开傅融的照片,把手机举到她的面前:“如果等会儿这位先生上来,劳烦您直接把他领去我的房间。”
“牛啊姑娘!”她倒吸一口冷气,收下你的身份证,快速登记完毕。
推开房门的瞬间,阿姨中气十足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姑娘啊,房间里有避孕套,在床头柜抽屉里。”
你浑身一颤,快速闪进门里,关上房间的门。
背靠着门,你深吸一口气,你拿起手机,颤抖着手指敲击键盘:“芙芙官,我换位置了,现在在这里【定位】”
几乎瞬间,他的气泡浮了上来。
【芙芙官】好。
竖起耳朵,你一边努力地监听楼道里的动静,一边熟悉房间环境。
房间不大,却还算干净整洁,床头还缀着一株塑料玫瑰花。你向前走几步,拎起那瓶六神花露水,将自己从上到下淋一遍,完全遮掩住自己的体香。
【芙芙官】我到了。
脚步声响起。
一步、两步。
你伸出手,摘掉发带,柔软蓬松的发丝随之散开。
“滴滴——”
门卡声响起。
傅融推开门的瞬间,一道发带遮住他的眼睛,在后脑勺生疏地打个死结。
“你……”
他刚想退回去,门就被你“咔哒”落锁。
“是我。”你哑着嗓子报出名字,几乎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心脏砰砰乱撞,你不确定他有没有认出你,也不知道他会不会突然摘下你的发带,便只好寸步不移地盯着他。他动一下,你就跟着动一下。
好在傅融十分镇定,摸索着坐在床上,把头转向你,一动不动,静听你的发落。
僵持几分钟,屋内寂静的空气持续蔓延,你这个绑匪率先忍受不了尴尬,向人质道歉。
“对不起,我……我有点害羞……”
却丝毫没有要解开发带的意思。
傅融点点头,表示理解,温声开口,把话题接了下去。
“你的声音……原来是这样的?”
眼前这张面孔实在太熟,你难以把握装陌生人的分寸,只能尽量缩短回答:“是,直播时,我开了变音器。”
傅融轻轻笑了笑,拍拍身边的空位:“你不过来坐吗?”
“我……”
你咬咬嘴唇,心脏被他这般态度攥紧,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为什么不挣扎?
难道任何一个陌生女人这样对待你,你都会这样平静地坐下吗?
要做到什么地步,你才会挣扎?
心中憋着一股气,你蹲下身,侧脸贴在傅融的西装裤上,暧昧地摩挲。
他并未推开你,甚至连呼吸都十分平稳,淡淡开口:“这是……什么味道?”
“花露水味。”在他腿上绕圈的指腹顿住,你忍着难过和委屈回答。
你都要被别人强上了,怎么还有心思在这里问什么味道?!
金属钩扣碰撞的声音响起,狭窄的房间里升腾起闪烁微尘,楼道里几声狗叫响起,穿透隔音极差的墙壁。你的手心全是黏腻汗意,简直像第一次带男朋友开房的乖学生。
不,不是男朋友,男朋友怎么可能这么镇定冷静。
内裤都被扒了,性器都被攥在手心里了,傅融还能面不改色地聊下去。
“你换工作了?”
风扇吱悠旋转,微弱的风掀起你的几缕发丝,蹭在勃起的肉刃上,却被打湿茎身前液黏住。掌心被青筋硌得发酸,灼人的热意在指腹蔓延开,随着上下套弄的动作微微晃动。
见你不愿回答,他自然地绕开话题,改疑问为陈述:“你最近一直没有直播。”
直播直播直播,还惦记着你那直播呢?
报复一般,你瞬间收缩虎口,箍紧手中肉棒。头顶传来一声闷哼,傅融急促地喘息几声,圆润的龟头充血膨大,顶端小孔快速开合,又向外挤出几股黏腻清液。滑腻的前液滑过龟头棱,滴答向下,沿着青筋的脉络蔓延,彻底打湿你的掌心。
“是。”你低低应了一句,却没有多说,生怕暴露些什么。
窗外有风吹过,挂在绳线上的被单扬起,屋内跟着暗了下来。
指腹搓开纽扣,粘液在你的衬衫上留下湿重指纹,一个又一个。乳罩褪下,昨夜的斑驳红痕还停在白嫩肌肤之上,乳尖被嘬破了皮,至今仍未能缩回,颤巍巍地缀在顶端。
“最近过得怎么样?”傅融看不见你的动作,只能察觉到身下的动作停住。
听他这么问,你捧起乳房的手指一顿,继而强作镇定地垂下头,掰开两团白嫩乳球,夹住眼前这根粗长肉棒。胸口紧贴灼热茎身,雪白的乳肉淹没了大半根肉刃,顶端紫红龟头高高翘起,几乎直抵嘴唇。
“不好不坏。”你笑了笑,出于客气,还是问了一句:“你呢?”
好看的眼睛被遮住,你看不清他的神情,只能看到那张柔软的嘴唇微微颤抖,他的声音泛着哑意。
“不算太好。”
“是因为我……把你拉黑了吗?”你乖巧地捧起双乳,向内挤压,按着乳肉上下搓弄。
黏腻前液打湿奶球,染得乳肉一片莹亮。粗砺青筋剐蹭着胸口,摩擦得肌肤又痒又烫,被撑开的乳沟已然染上淫靡的艳粉色。你垂下头,看见怒张的马眼正对着自己,圆润饱胀的龟头冲破紧压的双乳向上,一次又一次探头。
“……抱歉。”你在努力演好这个角色,竭尽全力地思考她的台词,向金主赔罪。
可思绪混乱太混乱了,太难过了。
灵魂像被撕扯成两半,一半撕心裂肺地吃醋:“你看,他在为其他女人忧心。”另一半声嘶力竭地呐喊:“可你就是她呀,你应该感到开心才对。”
起初爱掺着杂质,现在连恨也不纯粹了。
想要开心,却无端地泛起疼痛。
想要难过,却又隐隐感到庆幸。
倒不如真有那个她,你至少能恨得彻底,真的放下。
泪意翻涌,你匆忙低下头,张口含住灼热龟头,堵住上涌的啜泣。
外突的龟头棱碾过唇瓣,鼓鼓囊囊地塞进你的口腔。牙齿被撑开,艰难地磕碰着皮肉,咸腥的麝香味充盈整个口腔。黏腻湿滑的前液与你的津液交融,被嘴唇里肏弄的肉棒捣弄,搅打成绵密的细沫。
软舌被抵在下颚上,根本没有空间动弹,只能被迫接受摩擦。你来不及吞咽津液,只能任由它被肉棒挤出,沿着酸麻的嘴角下滑,在肌肤上拉扯出一道晶莹水线。
你的心底翻江倒海,下嘴也毫不留情,似乎要把这些委屈难过都化作十足的力气,努力缩紧双腮,用力吮吸这根巨物,恨不得把它的精液全都榨出。舌尖也奋力地向喉咙深处卷起,顶住小孔戳弄。
傅融的身体明显一震,情不自禁地低喘出声,难耐地仰起头,喉结快速滚动,额角碎发被汗意浸湿,缕缕黏在白净的脸上。
他的小腹一挺一挺,肉棒延伸至三角区的青筋暴起,几乎将表层肌肤顶成透明。
被你含在嘴里舔弄的肉刃也膨胀几分,撑得你双眼泛白,手指胡乱抓挠住他的囊袋,缓慢揉搓。
剧烈的快感升腾,射精的欲望愈发强烈,视觉被屏蔽,其他感官便鲜活起来。窗外聒噪的蝉鸣远去,咕叽咕叽的细碎水声不断响起,柔软舌尖上下滑动,描摹茎身青筋的脉络,不时擦过敏感的龟头,故意往马眼里钻。
肉茎下半部分被柔软的乳肉挤压,顶端伞状龟头则深陷销魂窟,好似被一汪热水包裹。你的牙齿不断磕碰他的龟头,顶端小孔都被你吮吸得微微发肿。
傅融快速喘息几声,挡在眼前的发带都洇着热气。手指扣紧床板,骨节用力到发白,好不容易才将肉棒从你嘴中抽出。
“不,不是因为你。”他咽了咽口水,晶莹汗意沿着脖颈滑落。
你愣愣地抬起头,下颌发酸,嘴唇被蹂躏红肿,泛着隐隐的酥麻。唇瓣与龟头之间牵扯出一道晶莹细丝,嘴角留下的涎水悉数渗进领口,晕开一片湿重。
傅融摩挲着揽住你的腰,轻轻扶起你,声音还透着情欲的沙哑:“你上来,我告诉你。”
哈,这人居然还谈起条件来了?
你忿忿地踢掉高跟鞋,赤足踩在地板上,熟练地掀起裙子,刚要跨坐到傅融身上,却听到他的声音突然响起。
“……等等。”
“抱歉,我的眼睛被蒙上了,你找找……这个房间里有没有避孕套。”
“到时候记在我的账上。”
你盯着他看了良久,在摘掉发带和亲自去找之间,选择了后者。
这小宾馆虽然廉价,幸而算得上干净正规,只是避孕套都是常规大小,似乎完全没有顾及傅融这种天赋异禀人群的死活。
透明的乳胶套被你的手指撑开,艰难地套在硕大龟头上,箍得肉棒泛白。你用足了力气,一点点把卷起的边缘向下抚平,指腹贴紧茎身,被磨得发烫。
套子被撑得太开,薄薄一层地覆在肉刃上,边缘仅到性器的下半部就戛然而止,根本无法拉扯到肉棒最底处。
黏腻的润滑液沾了满手,你撑住他的肩膀缓缓下坐,顺势把粘液全都抹在他的衬衫上。
“哈……啊……好撑……”
坚挺向上的性器顶开两片花唇,小穴昨晚被肏干得太厉害,嫩肉都被捣得发肿,艰难地向内吞咽肉棒。外突的龟头棱碾平多汁的肉褶,撑开整个甬道,磨得穴壁又疼又麻。
你爽得直抽气,呻吟被撞得一阵高过一阵。身体的重量下压,肉穴已经完全被这根粗长肉刃征服,乖巧地啜吸着他的性器,引着它往最深处的花芯顶去。酸麻快感在体内流窜,动情的爱液疯狂向外翻涌,浪潮般冲刷着龟头。
指尖深陷他的皮肉,你咬咬嘴唇,压抑住喘息的欲望,哑着嗓子开口:“傅……芙芙官,你还挺讲究的,和其他女生做爱的时候也会戴套吗?”
傅融挺动的身体一顿,手指摸索着向上,轻抚你的发丝,“没有其他人。”
“只有你。”
胡说!昨晚你分明和你前公司的老板上了床!
你恨不得立刻戳穿他的谎言,可想到自己现在扮演的角色,只能冷笑一声,噤了声。
身体赌气地向下坐,体内的肉棒快速向上顶去,摩擦着你的穴腔发烫,热液止不住地涌出,彻底打湿泥泞的交合之处。圆润龟头瞬间撞上穴芯,震得你头皮发麻。
红肿花唇彻底打开,蚌壳似地裹紧傅融的肉棒,平坦小腹隆起鲜明鼓包,随着你的呼吸上下起伏。只能带上半截的避孕套被肉壁蹭得底部卷起,在肉棒中部勾出一圈外突的轮廓,随着抽插肏干摩擦碾压着你的敏感点。
扣在腰间的手指一路向下,傅融托起你的后臀,轻叹一声:“你的话倒是比直播时说得少。”
床板吱呀作响,你的身体被抬起后重重落下,把柔软白嫩的阴阜压得发扁,突起的肉核不断亲吻肉刃根部,被磨得红肿外突,完全肿成指甲盖大小,又硬又烫。
“那是为了钱,说的都是违心话。”指甲向下,你狠狠地掐住他的后肩,留下一串肉红色的小月牙。
肉洞被快速肏干,晶莹爱液四溅,温热粘液沿着大腿向下滑落,在绷紧的脚背上划出一道晶莹,自泛粉的脚尖滴落,啪嗒一声。
剧烈快感在体内翻涌,明明难过的厉害,身体却在为他欢腾,这般认知让你更加委屈起来,小穴一抽一抽地绞紧肉棒,酥软媚肉留恋地拉扯茎身,窄小的宫口闪开柔软的肉缝,小嘴般吮吸着他的龟头。
“哈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高潮的电流击打全身,你难耐地绷紧腰肢,身体无法控制地后仰,却被傅融有力的手托住后腰。裹弄肉棒的甬道快速震颤抽搐,失禁般的爱液奔涌,趁着花穴敞开的间隙,向外喷出一股黏腻晶莹。
后背泛起潮红,你痛苦又欢愉地呻吟几声,下身尚处在高潮的余韵中,已然一开一合地吮吸肉棒。
翻腾的思绪混乱,眼泪先于理智向下翻涌,你颤抖着咬紧下唇,不想被他察觉出任何端倪。
“都是……违心话?”
“是。”你点点头,眼泪冒得更厉害了。
藏不住了,哭腔过于明显,你干脆自暴自弃地开口:“什么‘我最喜欢芙芙官’、‘直播间要是没了芙芙官怎么办’全部都是假的,都是我的违心话。”
身体里到底住着哪个灵魂,在替谁宣泄,你已无从分辨。
傅融轻抚你的后背,为你顺气,“现在怎么不说违心话了?”
你咬咬牙:“因为以后不做主播了,我赔了。”
把心赔进去了,好亏啊。
“不会让你赔的。”傅融轻轻勾起唇角,再度挺身,“你想要什么?”
“我不想要什么。”你面色苍白,干裂的嘴唇微微开合:“你只要告诉我,你这一个月都经历了什么。”
我想听听……你对她如何描述我。
是一笔带过的前公司上司、倒贴失败的可怜女人、还是伤你至深的暧昧对象。
“我这一个月……”
“白天一直在这栋楼下的咖啡店呆着。”傅融抽插的速度慢了,虽不似此前那般激烈,可甬道内的的肉刃存在感十足,缓慢剐蹭着高潮后的小穴,磨得你哼哼唧唧,半天才喘完一句话。
“你在咖啡店打工吗?”
白天在咖啡店工作,晚上去酒吧赚外快,这确实是他可以接受的工作强度。
“不是。”你的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深陷软肉的龟头蹭了蹭,硬挺外突的冠状沟碾得你软了腰,小穴一麻,又向外吐出一股爱液。
“这家咖啡店的角度最好。”傅融轻笑一声。
“什么……”你愣愣地抬头,被快感麻痹的大脑艰难地转动。
“我抬头的时候,恰好能看见那扇落地窗。”
心底轰然塌陷一角,像是有某种预感,你抬起头,紧紧盯住他开合的嘴唇。
“隔着百米高空,她的身影并不明晰,几乎缩成一个晃动的小点,可我却觉得她离我好近。”
“阳光强烈的时候,她会拉上窗帘。晚上办公室灯光熄灭的时候,大多是凌晨一两点。”
“我放心不下,就会开车在后面悄悄跟着她,停在离她家最近的一个停车场,等到她房间的灯光熄灭后,我就回家。”
“她好福气。”你几乎听不清自己的声音。
“不,是我好福气,能够遇见她。”傅融垂下头,认真感受着你的气息。
纵使隔着一层缎带的束缚,你却能感受到他的眼神,明亮若淬火。
趁眼泪落下之前,你紧紧勾住他的后颈。
管他会不会发现你的异常,是不是早就看出了什么,能不能感受到你的情绪。
你只想抱着他,感受他。
轻轻抬起后臀,你主动用小穴上下套弄他的肉刃。滑腻柔软的肉褶层叠撑开,宛若绽放至荼靡的花朵。高潮后的媚肉敏感不堪,被戳弄得咕叽作响,却依然热情吮吸着进出的肉刃。
饱胀的龟头快速撞击宫口,在小腹上顶出夸张的小包,拍得穴心酸软发麻。以往你总害怕傅融肏进这里,可大抵今日情感太过充沛,你竟主动敞开窄小的颈道,死死裹紧他的龟头,热液一阵又一阵地向下冲刷。
“啊……傅……芙芙官……好酸……别磨那里……”
外突的敏感点被暴起的青筋反复揉搓摩擦,小穴爽得发酸,牵扯着整个大腿神经都微微发麻。敏感的穴腔暖得像一汪热水,把整个龟头都揪进子宫,浸泡挤压。
肿胀的花唇直抵肉根,两颗卵蛋随着肏干的动作拍打阴阜,将整片白嫩肌肤都撞得泛红,表面覆着晶莹水色,淫靡不堪。
“好,不磨。”傅融点点头。
他似乎真的放过你的敏感点,粗长的肉棒快速冲刺,每一次都塞进甬道的最深处,几乎要将红软的穴肉都拖拽出来。带茧的手指一路下滑。拨开抱紧肉核的包皮,抵在指腹上缓缓揉搓。
昨夜破了皮的淫核又麻又痒,尖锐的快感似惊涛骇浪向你扑来,卷着你冲上高潮的巅峰。耻骨被扯得钝疼,甬道里的爱液全部被搅打飞溅,你与傅融的小腹都未能幸免。
“啊啊……又要……又要去了……哈啊……”
近乎失禁的快感席卷全身,你情不自禁地颤抖,搭在他肩上的手指寸寸收紧。持续绷紧的穴腔肌肉瞬间放松,却随着快感的流窜一开一合地收缩。箍住冠状沟的肉颈狠狠掐住龟头,黏腻爱液直往马眼里钻。
傅融低喘几声,扣住你的腰肢,越肏越快,肉棒在腿间几乎要撞出残影。“啪啪啪”的肏干声不绝于耳,几乎要掩盖住你虚弱的呻吟。
坚硬肉刃猛然撞进子宫深处,紫红龟头膨胀到不可思议的大小,顶端小孔快速开合,瞬间向外喷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浓精,冲进透明的避孕套顶端。
你被烫得浑身哆嗦,瞳孔涣散,双腿难耐地蹬起。
“啪”的一声,不合尺寸的避孕套终于承受不住精液的冲击,轰然炸裂。
“哈……啊……射进去了……”你失神地捂住小腹,双眼含泪。
黏腻的白灼破壁而出,悉数打在你脆弱的宫壁上。小腹被浓精灌得突起,肉棒抽离时,大股大股乳白浓浆向外挤压,糊在红肿外翻的花唇上,泛起浓郁的麝香味。
“对不起。”傅融匆忙揭起纸巾,习惯性地想要清理,奈何眼前还蒙着这根发带,什么都看不见。
“没关系……没关系。”你客气地接过纸巾,一点一点地把射进去的精液抠挖干净,中间又小小地高潮一次。
呼吸逐渐平稳,你的情绪也跟着稳定下来,终于能够继续与他聊起刚刚的话题。
“你刚刚说,你在楼下看她……”
“看了一个月吗?”
“没有一个月。”傅融摇摇头,轻轻拥住你:“后来我去了趟天宫寺,在寺里住了一周,捐了点香火钱。”
明明那么痛,在木骨泥胎的佛像前磕了七天七夜的头,前额至今仍留着一道鲜明的疤,不得不用暗金发带遮掩。却被他轻描淡写地揭过,只留一点皮毛。
你从未听过他讲这段经历,怔怔发问:“求你们的爱情吗?”
“唯独没敢奢求她的爱。”
傅融轻笑一声,嘴角的笑意温柔,却无端令人难过。
“为她而求。求她一生坦途,事业有成,幸福美满。求春天的花粉不要钻进她的鼻子,夏季的暴雨别淋湿她的发丝,秋日买到的烤红薯又香又暖,冬季有热乎乎的小狗和爱人在身边,陪着她看雪花簌簌落下。”
“求她终身爱与被爱,愿她遇山遇海遇良人,只是……”
“别再遇上我这样的人。”
这样惹她伤心的人。
傅融抬起手,沿着你的侧脸向上摸索,指腹触到一片湿热。黑暗之中,他看不清你的眼睛,只能摸到你颤抖的睫羽,像淋了雨的蝶翼。
“大概是我太抠门,捐的钱不够多,买的香不够贵,上天并未显灵,反而与我作对,让她当天晚上就遇见了我。”
“幸好上天没有显灵。”你努力扬起一个笑意,眼角却带着泪,“她很开心能遇见你。”
“……是吗。”他的手指一顿,缓缓收回。
“那晚她烂醉如泥,说她会努力喜欢上别人。可我没告诉她,我也在努力。”
昨晚夜色昏暗,你又醉得厉害,只记得他的身型依然清俊好看。
如今在日光下勾勒他的轮廓,你才发现,他瘦了好多。
你轻轻捧住他的脸,声音宛若一阵风,却止不住地颤:“努力什么?”
“努力学会祝福她。”
“学会目送她的背影,身披婚纱,走向另外一个男人。学会表演出不难过的模样,大方地祝他们幸福。学会退回数年前,捡起那些没有她的日子。”
“你不能……不能拦住她吗?”你的声音哑的厉害,几乎在撕扯声带。
“我没有资格。”
傅融答得干脆利落。
心底一空,眼泪疯狂向上翻涌,你已经不记得要扮演什么角色,又是否会被发现。动荡的情绪几乎化作一股气流,伴着泪水直直冲出。
“怎么、怎么……没有资格,你不是司马家的公子、里八华的总裁吗?还不够吗……还不够吗!!”
倒是受害人比你更加镇定,轻拍你的后背,帮你顺气。
“我这一生,虽精通记账算钱,却没学会如何去爱。”
“自小父亲对我极为严苛,十几年求学生涯,我被囚于司马家书房一隅,没有学校、没有同学、更没有朋友,只有挡住面孔的家教老师,与始终板着脸的父亲。”
“十二岁那年,我捡到一只小狗,家里的长辈却让我亲手杀死它。”
“为什么……”你在他怀中坐直了身子,眼睛一眼不眨的盯着他,睫毛上还凝着泪。
“若是喜欢,就有了弱点。”傅融极其自然地脱口而出,“是我的错,我喜欢什么,就会害死什么。”
“胡说八道!”你狠狠推了他一把,挣扎着就要去捂他的嘴。
若是这样,你早就死几百次了。
“是,是在胡说八道。”他顺势拉过你的手,轻轻握住,“这是我前二十年的人生信条,直到二十岁那年,我遇见一个人。”
“才明白,喜欢一个人,便甘愿为她赴死。”
“只是我说不出口,才误了她,害得她为我伤心。”
“她没有很伤心,只是有一点、只有一点……”你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彻底消失。
“后来,她和我说她遇见了更好的人。”傅融顿了顿,握住你的手指一紧,努力控制自己的声音平稳。
“我不知道那个人能照顾好她吗,她最近按时吃饭了吗,痛经时有没有提前吃止痛药,晚上睡觉是不是还爱蹬被子,有没有逃离那些让她不开心的人。我不奢望她能告诉我,我只知道……”
“我没有家了。”
“从前没有,现在没有,未来也不会有了。”
眼前的景色几乎全部被泪水模糊,理智的弦早已绷断,你的努力笑着开口,声音却早已被哭腔侵占。
“你喜欢她。”
你问。
“我爱她。”
他答。
笃定又自然。
仿佛无数次在心中模拟,直到今日脱口而出。
你的瞳孔瞬间收紧,垂下头,大脑一片空白。心脏震得难受,你只能急促地喘息几声,眼泪后知后觉地滑落,在傅融的发带上晕开一片湿热。
脸烫得厉害,你手足无措,不知是要先捂脸,还是应该先拭泪。
“怎么又哭了……”
他摸索着抽出几张纸巾,小心翼翼地蹭着你的脸。
“第一次,疼得厉害……”
好烂的谎话。
疼的分明是紧缩的心脏,分明是这段纠缠着不愿放手的感情,却要扯来这样一个矫情的理由,好让这出戏继续演下去。
傅融并未再问,只是认真地叮嘱你:“如果你认识她,别和她说这些事。无论多少封口费,我都可以出。”
“我不说、我不说……”你胡乱地摇着头,连话都说不清楚。
傅融垂下头,温热指腹轻缓地擦拭你的眼角,自顾自地接着说。
“她已经开始了新的人生,会沿着这条路与他相伴,我不应该再打扰她。总有人会取代我的位置,为她拭去眼泪,替她遮风挡雨,给她一个幸福美满的未来。”
“我虽不喜小孩,可如果未来她与他生了个女儿,我会好好陪她成长。至少……让她拥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别像我一样。”
听着他这类似诀别的话语,你刚刚止住的泪又冒来出来,几乎一字一喘,死死揪紧他的领口,“没有你,你觉得她会幸福吗?”
“会的。”似乎是怕你揪得手疼,傅融轻轻掰开你的手,抱紧你,“我与她相伴五年,而她这一生,得有多少个五年。够长了,足够她忘记我。”
温热的呼吸落在耳侧,你的下巴狠狠抵在他的肩膀,又是替自己委屈,又是替他难过,张嘴狠狠咬住傅融紧实的肌肉,缓了许久,才断断续续地开口。
“你……你把她想成……呜……什么喜新厌旧的人了。”
他的手指深深陷进你的发丝,轻轻梳理,温热的吻随之落在颈侧。
“只是希望她能忘掉一切的不幸福,包括我。”
你推开他,闭了闭眼,忍着心底泛起的钝疼开口。
“你以后呢?”
隔着眼前的发带,傅融认真地凝视你,一字一顿——
“我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鹰犬一生只有一个主人。
而我这一生,只会有一次轰轰烈烈的爱恋。
年少时的惊鸿一瞥,成年后的日夜相伴,已然将我的皮肉焚烧殆尽,再无能力去爱上别人。
“那我呢?”
快被撕扯断裂的理智绷紧,你狼狈又执拗地演下去,可眼泪早已出卖你的情绪,不忠地向下滑落。
我好不容易进入你的世界,贴近你那颗温柔又坚固的心,掏出创可贴,一张一张地贴在那些伤痕上。
你却害怕它会让我疼痛,宁愿崩裂伤口,也要抱着它远离我。
可你能不能停下来,听一听它的声音呢?
它在哭泣着喊叫:“我好疼,好疼啊。”
它在尖锐地嘶喊:“离我远一点,我只会伤害你。”
它在小声地呢喃:“我可以和你在一起吗?”
如果你害怕听见它的声音,我们可以一起听。
我们、一起。
就再也没有什么好怕的了。
你垂下头,柔软的发丝滑落,汗津津的前额与他相抵。
傅融忽然顿住,抬起头。
纵使那双鸢紫色的眼眸匿在缎带之后,你却知道——
他在看你,近乎虔诚。
越过重重障碍,跨过时间长河,他始终注视着你,眼中带笑。
温热的手指摸索着向上,轻捧你的侧脸。傅融微偏过头,唇瓣贴紧你的嘴唇,温柔缱绻。
朱栾淡香与柠檬水的气息交织,漾开一整个仲夏的酸甜。阳光被窗外树影遮挡,斑驳光点晃动,轻蹭他的侧脸。
傅融的指尖滑落,探进你的指缝,十指相扣。你始终睁着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泪水止不住地溢出,冲开一片灿金的浪潮,滑进你们纠缠的唇齿。
微苦,却永远澄澈,永远浓烈,永远纠缠着不愿放手。
“嗡嗡——”
傅融的手腕一震,iwatch传来心率过高的报警提示。
你垂下头,看见表盘之上,他的心脏正为你剧烈跳动着。
扑通、扑通。
【高心率警告:您的心率已达165次/分钟。】
你什么都明白了。
所有的情话、所有的剖心与告白如茫茫的雪山,终于忍受不住那颗心的震颤,浩浩荡荡地掀起汹涌的雪浪,悉数向你奔涌而来。
手指深陷他的发丝,你再度垂下头,用力地吻回去。
【高心率警告:您的心率已达189次/分钟。】
呼吸纠缠,你轻轻放开他的脸,声音几乎化成一股温软的气流。
“芙芙官。”
傅融明显一颤,红晕飞速烧上耳垂。
【高心率警告:您的心率已达192次/分钟,是否为您呼叫紧急联络人。】
傅融伸出手指,摸索着想关掉提示,指腹却无意擦过呼叫键。
你的手机瞬间响起。
愣了半晌,你才反应过来——
好、好啊,原来自己早就成了他的紧急联络人。
与他生死相关的人、带给他安全感的人、他最信任与依赖的人。
可他硬生生憋了五年,一点都没告诉你。
你咬着牙挂断电话,刚转过头,就看见傅融依然静止在那里,柔软的嘴唇上镀着一层水光,无声地引诱你去采撷。
“你……不继续了吗?”虽然眼睛被蒙上,你却看见他蹙起的眉毛。
“再亲下去,你的手表就要替你拨打120了。”
傅融凝滞几秒,干脆利落地摘掉手表。
“现在这样……可以继续了吗?”
又羞又臊,大悲大喜,罪魁祸首居然还有脸面向你索吻,你咬紧嘴唇,半晌才从嘴里憋出一句话。
“滚蛋!”
他对你足够了解,知道你这是在害羞,并未多言,只是平静地站起身,遵循老板的旨意,缓慢向门口摸索。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你几乎脱口而出:“小心茶几。”
傅融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点点头:“这次不会撞上去了。”
他背对着你,解开那道束缚。似乎为了顾及你残存的颜面,傅融并未转头看你。推开门,清俊的背影停在门口,熟悉的声线随之传来。
“好好休息,积压的工作等我下个月回去处理。”
门关了。
静止的魔法随之解除,你大叫一声,把脸深深埋进枕头里。
“啊!傅融,王八蛋!王八蛋,傅融!”
床上还留着他的味道,质量一般的化纤布料摩擦脸颊,微微刺痒。不知是羞是恼,眼泪伴着湿热呼吸钻进枕头。那一句又一句真诚热烈的话语响起回声,直直往你心里钻。
我喜欢她。
我爱她。
字字是她,却句句是你。
原来这人被逼急了,居然这么会说情话,一句接着一句不要命地往外冒。好似冬天捂着热气的围巾,一圈一圈地裹紧你的脖颈,蒸得你整张脸都泛起红意。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认出来的?
蒙住他眼睛的时候?他不再挣扎的瞬间?还是……更早?
你从床上“哐”地坐起身,仔细思考这两个月的细节。越是回想,越觉得羞耻,几乎要化作鸵鸟,把脑袋彻底埋在地里。
早知道问清楚再把他赶走了!
红着脸,你“嘭”地摔回被褥里,震得床板哀嚎一声。
盛夏暑气翻涌,将路边梧桐吹成一团绿雾,整个八月似乎再没下过一滴雨。
而傅融似乎真的滚蛋了。
像人间蒸发一般,这一个月以来,你们再也没有聊过一句话。
没关系。
反正他接了绣衣楼的offer。
反正今天就可以在公司见到他了。
你关掉浏览了无数次的聊天界面,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别去想他。可越是想束缚住自己的心,它越要胡乱跳动,深埋心底的委屈也被震出来,疯狂向上翻涌。
哪有这样的人啊,告白之后就玩失踪……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你的心猛然一跳,却在看见来电信息后回落下去。
你努力调整自己失落的声音,换成平日冷静干练的声线:“喂?”
“老板,傅融的入职体检报告出来了,有些……奇怪,您方便来看一下吗?”
Notes:
掉马了又没完全掉!
太可怕了,芙芙官今天差点就被亲死了。
大人们放心好了,体检报告不是心脏问题,也不是结扎,而是……(被拖走)
看出来大人们很急了,但大人们先别急,让很急的芙芙官先急。
(厨子努力维持秩序)(被大人们拎起来)(扔进厨房)
Chapter Text
“到底是什么问题?”你皱眉。
绣衣楼的入职体检相当全面,哪怕员工身上的一点小毛小病,都能被检查出来。
年迈的老医生捋捋胡子,没有正面回答你的问题,反而抛出他的问题:“傅秘书离职之后,去了哪里工作?”
里八华。
可你不想把他的身份告诉别人,不想让他在绣衣楼里处境艰难。
你咬住下唇,没有开口。
头顶传来一声苍老叹息:“我们也是多年挚友,既然你不愿意告诉我,那我……”
“你们在做什么?”
一道熟悉的声音撞入,傅融看了看你们,顺手拿起自己的体检报告,“报告有问题吗?”
你抬起头,撞进他的眼底:“傅融,你觉得呢?”
他没有再说话。
可他分明什么都知道。
这涉及他的隐私,你知道,作为上司不应多问。
可不作为上司的部分呢?可以问吗?他会答吗?
你头疼地站起身,衣角忽然被拉住,转过头,恰好撞见老医生奇怪的脸色。他好心劝告的声音极轻,只有你们二人可以听到。
“……离傅秘书远一点。”
你一怔,右手手腕一热,身体跟着歪向傅融,他无声地将你们扯开。
直到上了电梯,你的手腕依然被他紧紧握住。四下无人,你闭了闭眼,缓缓开口。
“傅融,我不喜欢被隐瞒。”
他垂下头,睫羽挡住眼底暗色:“我会告诉你的,只是……还没到时候。”
“你……”
“叮——”
电梯门开了。
你无奈地叹口气,率先迈出电梯,推开办公室大门。
“算了,我不想逼你,你进来吧。”
“咔哒”一声,办公室的门关上,一切喧嚣都被隔绝在外。高跟鞋落地,向阳光明媚的落地窗走去,你的手指勾住绑带,轻轻拉开。
厚重的窗帘瞬间飘落,杏色的布料遮住晴朗玻璃,室内瞬间暗下来,平添几分暧昧气息。
“怎么放下了窗帘?”见你斜依在办公桌边,傅融自然地转过身,垂下头。
暗红的高跟鞋尖头抵住他的皮鞋,限制他向前的步伐,你抬起手臂,轻抚他的侧脸,认真地抬头看他:“怕有变态坐在楼下咖啡店,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后腰被揽住,傅融的头越垂越低,鸢紫眼眸里晃着湿重的影,朱栾香搅着温热吐息翻涌,逐渐贴近你的耳垂。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皮鞋钝尖无声挪动,他的大腿挤进双腿之间,隔着一层西装布料,不属于你的温度向上蔓延。你揪紧傅融的衬衫,掌心一片湿滑汗意,抬头看他:“你先告诉我……”
“你是什么时候猜到的?”
“……一直。”
你的瞳孔瞬间收紧,心脏陷入亘古的轰鸣,撑住桌面的手背被傅融包进掌心。
他偏过头,清浅的吻随之落下。
尚未待你反应过来,轻如蝉翼的吻已逐渐加深,似坠入深潭,周身都被温热气息包围,却将肺腑空气挤压殆尽。余留一只白皙的手,无力地挂在傅融衬衫上,收紧,松开。
朱栾淡香闯入嘴唇,柔软舌尖纠缠勾连,急促的喘息混合成一团热气,消散在空调房内。
唇瓣被吻得发肿,隐隐冒着火辣辣的疼。傅融也没能冷静到哪里去,柔顺发丝被你薅乱,衬衫堆满褶皱,领带凌乱地挂在脖子上,随着胸口剧烈起伏而微微晃动。
“一直?”
出口的嗓音还带着情欲的沙哑,眼底蒙着迷离水色,你懵懵地看着他。
傅融轻吻你的额头,声音清浅,却认真笃定。
“我不会爱上别人。”
“为什么?”
“有些人,不会做的事情,就是不会做。”
他的眼眸注视着你,你抬起头,看见自己的身影倒映其中,仿佛坠入鸢尾花的海洋。一支花摇曳千万支花,漾起一片绛紫浪潮,向你俯首。
“如果我对两个人心动,那只有一种可能……”
“她们是同一个人。”
鼻头一酸,可为了维持自己微薄的面子,你忍着落泪的欲望,垂下头,微弱的声音从散落的发丝里钻出。
“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就……你就任由我误会下去,凄凄惨惨地过了两个多月?”
脑袋落入温暖的怀抱,清淡的朱栾香轻柔地包裹住你,你听见听见傅融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确定我的‘她’是你,却无法确定你口中的‘他’是我。”
“我不敢直接询问他的存在。”
你低低地“嗯”了一声,不知要如何回应他。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你的发丝间穿梭,傅融轻笑一声,“毕竟你口中的他与实际的我,相差得实在太多。”
“我怎么、怎么描述的他……”撑着他宽阔的胸膛,你抬起头,脸被闷得通红。
傅融的手指顿住,纸页翻阅的哗啦声在背后响起。你艰难地转过头,看见他随身携带的笔记本正摊在面前,修长的手指拎起其中一页,舒展潇洒的字迹记满你的罪行。
“四月二十三日,你夸他出手大方,温柔体贴,说了很多好听话哄你开心。五月六日,你说他是个暴发户,人傻钱多,花钱如流水。六月十一日,你惊叹他买东西从来不看价格,只捡贵的送。还有七月……”
见他越翻越多,越念越快,你的脸跟着越烧越红,支支吾吾地打断。
“哪、哪里不一样?”
“哪里一样?”傅融挑眉看你。
“哪里都一样!”你还在嘴硬,却不敢抬头看他,搭在腿上的手指都要拧成麻花。
惩罚一般,他垂下头,轻咬你的脖颈,留下一道鲜明咬痕。
“嘶——”胸口随之一凉,上衣沿着你的肩线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几乎不用耗费什么力气,两团柔软的乳球就被剥出胸罩,颤抖着压在蕾丝乳托上。
阴影逼近,你不得不认怂,小声嘀咕:“我只是想让你吃醋,艺术加工了一点点……”
“一点点?”他挑眉眯眼,眸色深沉。
傅融的虎口上推,乳肉几乎要化成牛奶从指缝溜走,顶端樱果高高翘起,直往他唇边递。他顺势垂下头,张开淡色嘴唇,含住一抹艳粉。
“我手、手抖,加的有点多。”你轻咬下唇,嘴硬的辩解被呻吟冲碎,酥麻快感向上攀附,藤蔓般裹紧身体,挤压心脏。
细碎水声奏响,两颗蜜桃尖已被完全嘬起,高高悬在羊脂玉似的乳肉上,晃开的乳晕被啃了几个牙印,整个胸口都被吻得斑驳交错,烙下梅瓣般的淤痕。
“我当然认不出来那个人是我。”傅融从你的双乳间抬起头,“你在绣衣楼念叨他这么长时间,其他员工也没觉得那个人是我。”
“要怪就怪你抠门的形象太深入人心……啊……别掐我……”腰间软肉被捏在掌中揉搓,燃起危险的热意。托在大腿与膝盖间的手臂用力上抬,你的后臀随之悬空,继而落在办公桌面上,坐得更稳。
“我也不知道那个人是你啊……”
否则怎么会夸出那么腻歪的话。
你晃晃小腿,夹住傅融的腰,暗红高跟鞋翘起,露出杏白的鞋底。震颤的乳球卡在他的虎口,顶端乳尖被吮吸得发烫,在小腹处烧起欲望的暗焰。
“原来我在你的心中,除了抠门,还有别的形象?”傅融抬眸看你,纵使屋内光线暧昧昏暗,他的眼眸依然明亮,浓密睫毛上掀,露出一汪缀满星子的寒池。
“当然还有器大活好……啊!”包臀裙的下摆被掀开,你匆忙想伸手去捂,却被他的手指禁锢手臂,动弹不得。
底裤被扒去一半,空调冷风直往穴口钻,你气急败坏地摇动腰肢。既然无法用身体的力量反抗,你便琢磨起如何攻破傅融的心理防线。
冷笑几声,你故作无情地开口:“如果我还有其他金主呢?”
傅融动作一顿,你尚未来得及窃喜,湿润的花瓣就被他的手指拨开,饱胀感自甬道升腾。指腹带茧,揉得软肉又烫又麻,嫩穴不受控制地侵吞骨节,引导他的手指向更深处肏干。
小腿颤抖,层叠媚肉被搅得咕叽作响,温热爱液向下涌出,沿着傅融的手指向下流淌,打湿他的手掌。如玉的白深陷这一汪软红,空虚的穴肉纠缠吮吸着他的指尖,却被猛烈快速的戳弄捣出汁来。
剧烈快感如数根羽毛,反复骚挠你的神经,小腹一抽一抽地震颤,你压抑着难耐的呻吟,大脑一片空白。意识昏沉起伏之间,你听见傅融清亮的声音落下。
“不,你不会有其他的金主。”
这么笃定?
揪住他领口的手指收紧,绷起隐隐钝疼。你错愕地睁大眼睛,爽出来的泪水犹挂在眼角,声音都泡着含糊的呻吟喘息,又虚又软:“我直播间里三百多个人……”
“三百多个人,全部都是我的小号。”傅融平静地打断你,弯曲手指肏穴的动作丝毫未停,“我给他们编好了语言库,随机发送弹幕。”
“等、等等……”这事对你的冲击实在太大,纵使身下花穴还在如痴如醉地吞吐手指,你还是努力挣扎着坐直身子,不可置信地咽咽口水:“其他人送的礼物……”
“都是我的钱。”傅融瞥了你一眼,手指从快要融化的小穴里抽出,修剪整齐圆润的指甲还黏连着淫水细丝,平坦的指腹都被泡皱。
他站得笔直,宽肩窄腰撑起白衬衫,轮廓被溜进室内的阳光裁出金边。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紧纸巾,仔细擦拭指缝间牵扯的晶莹细丝,指腹被摩擦出清浅的红。
你撑着脑袋,看着面前赏心悦目的一幕,唱歌似地哼哼:“傅融啊傅融,嘴又硬,心又软,人又傻,好在还有这张帅脸能看。”
傅融挑起眉毛,放下纸团,一只手钳住你的脚踝,另一只手探向衬衫口袋,取出一支暗金钢笔。缀着宝石的笔头点上你的锁骨,冰冷坚硬的触感随着他的手指向下滑落,绕着你的乳晕打圈。
敏感乳尖受不得这般刺激,你软着腰就要往后躲,却被他牢牢扣住腰肢。
“别跑,刚刚的胆子呢?”傅融安抚般地轻拍你的后脊,执着钢笔的手却毫不留情地画着圈。宝石切面与棱角交替划过充血奶尖,磨得樱果顶端泛红,乳孔被刺激得大开,却喷不出奶汁。
“不要磨了……傅融……要破皮了……好烫……”奶尖高高翘起,你难耐地摇着头,指尖无力地抓挠他的后背,整个身体都冒着动情的红意,像在胭脂水池里刚捞出来的一尾锦鲤,额头汗涔涔,眼底水蒙蒙。
冰冷的金属钢笔果然放过乳房,沿着你的小腹线条继续向下滑去。你难受地哼唧几声,双手交叠,护住自己快要破皮的红豆,“怪不得你的工资用的这么快……”
想到他这几个月的生活,心底像砸裂一颗柠檬,向上泛起淡淡的酸涩,可冒到嘴边,只剩感动又高兴的小气泡。
你“啵”地往傅融唇角烙个吻,捧起他的头:“傻不傻呀,把钱都花在了我身上……”
“平台还抽了四成,你不如直接给我转账。”
想到被直播平台扣除的抽成,你一阵肉疼,咧了咧嘴,却被傅融掐住雪腮,捏出两枚红印。
“不傻。”
他淡淡地笑着看你,“你猜,你的平台属于哪家公司?”
你定定望进他的眼底,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浮上脑海,撞得你声音都颤抖起来。
“……里八华?”
视线之内,傅融缓缓点头。
“啊!傅融……唔唔!”
嘴唇被他及时堵住,所有想骂人的话都不得不咽回去,只留他的气息在唇齿间扫荡。你气得眼尾发红,报复般地咬住他的下唇摩挲。
这人!怎么能把自己当成存钱罐呢!
“嘘,你想被他们听到吗?”傅融松开你的嘴唇,小声贴近你的耳垂,淡色唇瓣上停着一个鲜明咬痕。
“到时候整个绣衣楼都会知道,你在职场潜规则,强迫傅秘书……这样……”
被你忽视的钢笔已经游走到敏感的下腹,一路向着三角区进攻。笔帽顶端暗紫宝石抵住柔软花核,深深陷进柔软嫩白的阴阜里,只露出钢笔的三分之二。鎏金笔夹蹭在花缝里,表面盘绕的花纹凹凸不平,折磨着酸软的穴口。
花蒂被钝圆笔尾上下拨弄,硬挺肉核充血勃起,顶开两瓣包皮。傅融时不时灵活转笔,修长手指执起钢笔,如平日记账般晃动笔杆,顶端冰冷宝石却碾着你的肉核搓磨。
“哈啊……你斩断我那么多桃花……啊……我还替你存了四成的钱……”
想想就亏。
你一边呻吟一边抹泪,只是不知这泪到底是真心实意哭出来的,还是被猛烈快感爽出来的。
近乎尖锐的酸麻烧上神经末端,半敞的穴口向外冒着温热爱液,一股接着一股地打湿花唇,连肿胀的阴蒂都蒙上一层晶莹水色。钢笔端头按搓时打滑,在发硬的花核表面碾来碾去,撞开一片细碎黏腻水声。
“我帮你斩断的都是变态,何况……”傅融捞起你的小腿,缓缓上压,“你还赚了六成呢。”
双腿被折叠成M形,棉质内裤凄惨地挂在膝盖处,湿漉漉的艳粉肉花彻底暴露在他视线内。冰冷的钢笔终于放过肉核,沾着晶莹爱液,缓缓划向缩紧的穴口。
“还有……我那束花呢……你还没……嗯……还给我……”你呻吟着勾住他的后颈,小穴嘬紧插入的笔杆。
“别念着它了,改日送你新的。”傅融心虚地移开目光。
那日他不明真相,只当那花束真是你暧昧对象所送,借着检查为由,将花叶摧残得差不多了,还怎么能还给你?
傅融垂下头,指腹抵住钢笔一端,缓缓用笔杆撑开花穴褶皱,碾着软腻媚肉向深处捣去。
穴口被完全撑成钢笔的粗度,冰冷触感带来极强的异物感,湿热的穴肉疯狂向外挤压,努力将这根光滑硬物吐出甬道,却被他的手指从后面按住,撞向你突起的敏感点。
“啊啊……别捣……哈……”
肉洞彻底吞进傅融的钢笔,只剩一点暗金的尾巴嵌在嫣红软肉中,时隐时现。
金属笔杆不似肉棒那般有韧性,几乎在你的小穴里横冲直撞,搅得软肉噗叽作响。最顶端的宝石剐挠敏感点,酥麻感似电流在体内游走,引得你腰肢轻颤,眼尾泛红。
“……哈啊……还有那天……苹果醋……还我起泡酒……”
傅融叹口气:“那天最后是我付的钱。”
钢笔在小穴里肏进肏出,穴腔磨得酥痒烫麻,将原本冰冷的金属笔身煲成你的温度。黏腻爱液把笔身染得晶亮,沿着笔杆向下挤压淫水,自光滑的尾部滴落,溅得办公桌一片黏腻。
视线被生理性泪水模糊,你的意识像颗台球,被撞击的杆子捣得胡乱转动,一次又一次推向高潮的巅峰。
小腿猛然抬高,挂在脚尖的高跟鞋摇摇欲坠,你颤抖着收缩小穴。媚肉痉挛,夹得钢笔在软肉里乱颤,失禁般的爱液喷了傅融一手。
“别夹太紧,小心笔盖被你吸进去,到时候抠不出来。”他攥着笔杆,垂头轻吻你的眼尾。
“我……啊……我控制、控制不住……”‘
快感当头,你哪里能控制住自己喷涌的身体,小穴完全染上艳丽的粉红,恍若层叠盛开的烟粉色玫瑰。嫩蕊却几乎化成一泓热泉,淋湿外翻的花唇,连白嫩的大腿软肉都未能幸免,热淋淋地被浇了满头。
剧烈低喘几声,你松开揪紧傅融领带的手指,无力地向后仰躺在办公桌上。
小穴里还插着那支他爱用的钢笔,高潮余韵中的肌肉神经收缩,被肏干软嫩的穴口开合,亲吻般吮吸笔身。
“拔出来……”你的手指实在没了力气,声音跟着软成春水。
衬衫纽扣被傅融一颗颗扣好,如玉的手指向下滑落,攥住裹满爱液的钢笔,正准备向外拔出——
“咚、咚咚”
办公室的木门瞬间被敲响,炸在你的心口。
对方随时可能推门而入!
这个念头炸碎了一切思考,你顾不得什么钢笔了,手忙脚乱地把傅融往办公桌底按。
拉起内裤、放下裙摆,平稳坐下,所有动作一气呵成。
“不准出声。”
你垂头瞥了一眼桌底的傅融,抬起头,努力平稳自己的声线。
“请进。”
声音落下的瞬间,云雀推门而入,怀中还抱着一沓资料,眉头皱紧。
“总裁,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怎么了?”
你面上不显,桌下却做贼心虚地用鞋尖撞撞傅融的膝盖,让他再往里面躲一点。
云雀又向前走了几步,每一步都踩在你的心弦上。你无声地吸了吸空气,默默点起香薰蜡烛,在摇曳的一尾焰中笑得僵硬:“你就站在这里说吧。”
再近一步,指不定她会闻出些什么来。
她定在那里,面色依然凝重:“这批招进绣衣楼的男员工,长得帅气且单身的,全部都被里八华公司挖走了,现在只剩……”
“只剩许攸了。”
“什么?!”
你眼前一黑,艰难地消化完这个事实。
“不是,里八华有病吧。”
咬紧后槽牙,你狠狠向桌下的傅融踹去,却被一只温热的手腕扣住脚踝,动弹不得。
带茧的指腹隔着丝袜摩挲肌肤,燃起一阵细碎痒意。你看不见办公桌下傅融的动作,却能感受到自己的高跟鞋被扣住,缓缓脱下,露出圆润的脚趾。
鞋底落地,极轻的“哒哒”声几不可闻,却在你心底掀起滔天巨浪。
傅融托起你的脚尖,温热的嘴唇落上脚背,烙下一个又一个吻。柔软的舌尖划过脚背青筋血管,在丝袜上留下一道暧昧水痕。
他似乎并不关注云雀在汇报些什么,自顾自地吻上你的小腿软肉,时不时轻咬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牙印。
这是什么变态!
你咬紧后槽牙,颤抖着撑住桌面,脖颈浩浩荡荡地烧起红晕。
云雀只当你是被气昏了头,并未多想,继续开口:“总裁,要不我们派个人……和里八华公司谈一谈吧。”
“再这样下去,绣衣楼就要变成女儿国了。”
你根本无法给她回应,办公桌下,傅融作乱的手指已经勾住你的内裤,缓缓下拉。
小穴早已被钢笔玩弄得直冒爱液,棉质内裤被浸出一片水色,与穴口拉开距离时,依然恋恋不舍地牵扯出一道淫靡银丝,却被他的手指残忍勾断。
转椅被他向前拉扯,傅融顺势掰开你的大腿,下巴抵住软垫空隙,含住你的蕊珠。灵活柔软的舌尖顶开包皮,坚硬牙齿轻合,咬住肿胀的花核根部,舌苔舔舐摩擦肉珠顶部。
你的双腿不停颤抖,原本缩在花瓣中间的阴蒂被他折磨肿胀,高高翘出阴阜,表面覆着一层晶莹水色,泛着淡淡朱栾香气。柔软穴口开合,吮吸钢笔金属外壳的同时,向外不断喷吐黏腻爱液,几乎将你的包臀裙彻底打湿。
残存的理智被快感抛来抛去,你握紧手指,指尖深陷掌心,用钝疼唤回些许清醒,声音却带着哑意。
“派傅融去。”
桌下舔弄的动作瞬间一顿,你冷笑一声,故作不知地开口。
“让傅融去和司马懿谈,一定要把这件事给解决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钢笔抽出,小穴被傅融的舌头顶穿,舌尖直戳你的敏感点。近乎尖锐的快感上窜,你瞬间绷紧腰肢,咬住下唇,努力压抑呻吟的欲望。
湿软肉花彻底绽开,甬道痉挛着向外挤压爱液,晶莹黏腻的淫水尚未流出,就被他的舌头卷入口中,打湿淡色薄唇。层叠肉褶被撑平,哆嗦着裹紧入侵异物,穴口酸麻难耐,一开一合地贴紧舌根。
外突的敏感点被舌尖用力重击,猛烈快感在体内炸开,你的腰肢无法控制地发软,小腹跟着一抽一抽。身体爽得抽搐,心脏却高高悬起,你努力扮演出正常的模样,生怕下属发现什么端倪。
偏偏云雀似乎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迟疑地往下接话:“总裁,傅秘书刚恢复任职,会不会有些太辛苦了?要不换个人……”
“不。”你坚决地打断她的话,“就让他去。”
察觉到腿间夹住的脑袋抬起,你的脚尖落下,摸索着踩住傅融的大腿,脚掌一路向上,滑进他的腿间。
脚趾触到冰冷的金属皮扣,脚底稳稳停在西装裤之间的隆起,一声闷哼从桌底冒出。隔着一层布料,你的脚掌踩住他的肉棒,上下摩擦。
若这办公桌是透明的,绣衣楼员工们一定会惊奇地发现,平日朗月清风的傅秘书,此刻正跪在桌下,低声喘息。工整的西装裤被勃发肉刃高高顶起,隆出一个夸张的大包。继而被丝袜包裹的脚掌狠狠踩下,慢条斯理地摩擦。
你时轻时重地落脚,脚尖拨弄着这根巨物,傅融的性器也越发坚挺灼热,几乎要冲破布料的阻碍,直直向上翘起。
轻笑一声,你看向面前的下属:“并且……”
“让傅融商谈结束后,和里八华总裁司马懿握手合照。”
脚下温热的躯体一震,你的笑意更盛几分,语气缀着恶意的天真:“我要把他们的合照挂在办公室里。”
白嫩足尖下压,你用脚趾夹住傅融的性器,隔着一层浸湿的布料上下摩擦。丝袜被他渗出的前液打湿,反射出莹莹亮光。前列腺液的润滑之下,丝袜与布料之间揉搓,堆出层叠的褶皱,又被残忍地抚平。
“如果傅融拿不到合照的话,他这个月的奖金……”
脚尖停住,桌下的低喘随之消散。
你抬起头,一字一顿地开口。
“一分钱都没有。”
脚掌重重压下,硬挺肿胀的肉棒快速震颤,憋在内裤里的龟头疯狂撞击,整根肉茎都泛起不自然的紫红色。顶端马眼开合几下,瞬间向外喷出一股又一股浓精,将傅融的西装裤裆部打湿殆尽。
精液沿着布料纤维快速蔓延,脚下很快就感受到一片濡湿热意。你抬脚太慢,足尖丝袜上早已沾满浓郁白灼,连脚趾缝隙都难能幸免,糊满他的浓精。
幸而你及时点起香薰蜡烛,清爽酸甜的柑橘调掩盖住麝香味,云雀未能闻到丝毫端倪。她只是诧异地看向你,又重复一遍你的要求。
“要傅秘书和里八华总裁的合照?”
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
“可是……”
似乎看出了她的顾虑,你笑着对她点头:“没关系,我知道司马懿长什么样。”
默默挣脱他挽留的手指,你把精液打湿的脚抽回,踩进高跟鞋里,咕叽作响。黏腻浓精糊满脚掌,着地时在鞋里打滑,你只好扶着桌子站起。
“如果他随便找个人冒充里八华总裁……”
“这个月的工资扣光。”
云雀不停点头,笔尖跟着晃动:“好,我记下了,等傅秘书回来我就通知他。不过……”
“傅秘书去哪里了呢?我好像一下午都没看见他。”
“可能在他的工位上了。”你面不改色地撒谎,高跟鞋向前一步,踩住他的西装裤腿,声音又轻又暧昧,“你去他办公桌下面看看,说不定……”
“他正钻在办公桌下面。”
“好。”云雀天真乖巧地点点头,转身推开办公室的门。
你弯下腰,刚搀住傅融的手,把他拽出来,云雀却忽然转头。
你又面不改色地把他塞了回去。
“怎、怎么了?”
云雀定定地没有说话,红晕烧上脸颊,眼底晃着亮晶晶水光。
你掌心全是汗,不知道刚刚她是否看到了什么,还是汇报时闻到了什么,只能绷着假笑,嘴角都酸痛起来。
“对了……总裁,您胸口上什么时候做的纹身,很、很别致。”她红着脸,握拳抵住嘴唇,匆忙开门溜走。
你垂下头,看见自己微露的锁骨之上,潇洒地落了一个钢笔签名——
傅融。
“傅、融!”
腰肢一痛,天旋地转,你的后腰被瞬间箍紧,后背撞上鱼缸玻璃。
浅绿水波荡漾,几尾橙红摇曳,浓白泡沫簇拥打氧灯,点点微光倒映在他眼底,无端令你呼吸困难。
“……这么狠心?”傅融蹙眉,紧紧盯着你。
后背贴紧冰冷玻璃,双腿被他的腰肢挤开,柔软穴口贴紧沾满浓精的布料,被西装裤下硬挺灼热的烫得颤抖。你无法逃窜,只能勾紧傅融的后颈,眨眨眼:“什么狠心?”
“和我装傻?”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傅融取出口袋里的钢笔。
“为了防止被黑心老板讹诈,我录了音。”
在你诧异的目光下,傅融轻轻按下顶端开关,细碎电流声随之响起。
“它不仅是支钢笔,还是支……”
“录音笔。”
录音里的对话声并不明晰,如隔着层水,很快你就意识到这是什么水——
噗叽噗叽的肏干声几乎淹没其他声音,钢笔捣弄媚肉的搅打声啪啪作响,帮助你回忆起刚刚发生的一切。酸麻的小穴又忍不住向外吐出一股爱液,打湿黏腻的内裤。
“别、别放了……傅融……”
“不,傅总。”
想到他的所作所为,你揪紧他的衬衫,气势逐渐强硬起来:“我们的账还没算明白呢。”
“抢我地皮?”你眯了眯眼。
“盖房子,自建房。”
“挖我墙角?”你咬了咬牙。
“太嫉妒,睡不着。”
你冷笑一声,声音彻底低下去:“绣衣楼到底有什么能耐,能让司马家公子任劳任怨地工作好几年?”
“还是说……”
“接近我,喜欢我,也是你卧底任务的一部分吗?”
Notes:
特别可怜的芙,被扣奖金吓射了(厨子抹眼泪)
不出意外下章结局啦,没想到5w字炒起来这么快。
(厨子端锅)(哐哐哐炒)(开盲盒)
Chapter Text
“最开始的那一年,确实是在认真当卧底。”
傅融从容地补充:“家族的任务。”
“那个时候,我还并未彻底拥有里八华。”谈到那段往事,他似乎并不怀念,“可现在,里八华完整的属于我,而我……”
“我愿意把它送给你。”他顿了顿,毫不犹豫。
“你愿意吗?”
你被他这一抡直球砸昏,干笑着开口:“别……别……一家绣衣楼已经要榨干我……”
“……傅融?”
时间似乎停滞下来。
温热晚风呼啦吹起窗帘,晚霞金光横斜打进屋内,映亮傅融晃动的碎发。
他单膝跪地,勾着暗纹的西装裤与地板相贴,皮鞋向后压出数道褶皱。手指捧着一方绒盒,指尖发白。
“你愿意吗?”傅融抬头,声音因紧张而颤抖。
绒布首饰盒打开,里面静静躺着一枚金戒指,夸张的芙蓉雕花几乎掩盖住戒圈。金属光泽闪烁,把整个昏暗的办公室都映得亮堂堂,闪得你眼眶发酸。
“……好土啊。”
嘴上说着抱怨的话,温热的泪却涌了出来,沿着脸侧滑入指缝。
心脏跳得厉害,撞得你胸口发疼,嗓子也好似被棉花团堵住。
看见你的反应,傅融松了口气,绷紧的肩膀微垂,汗湿的衬衫堆出利落褶皱。他捧起你的手,如玉的指尖捏住戒圈,缓缓套进你的手指。
明明背了一个月动听又同情的词,明明提前写好了五十几个版本的情话,可在这一刻真正降临的瞬间,他的大脑已是一片空白,一句都想不起来。
脑海之中,只剩你的一颦一笑。
只剩你在阳光下耀眼好看的侧脸,雨天小心翼翼躲避水坑的可爱,加班时伸懒腰露出的一截手臂,动情时眼尾绽放的一抹粉红,和现在——
眼底被烛光点亮的泪水。
“你说过,黄金戒指更正式,是谈婚论嫁用的……”傅融深吸一口气,抬手为你拭泪。
他的手并不似平日的沉稳温暖,反而轻轻颤抖,指尖格外冰冷,沁着一层滑腻的冷汗,你却留恋着不肯放手,用泪水沾湿的侧脸一下又一下地轻蹭。
“里八华的傅总比芙芙官更有钱一些,要送你更贵的。”
你又哭又笑,眼泪直往扬起的唇缝里钻。十指相扣,你用力拉起他,借力栽入温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的腰肢,眼泪口水糊了傅融一衬衫。
抬起手,你看见中指上停着一朵黄金芙蓉,在你的泪眼中绽放。冰冷坚硬的金属被雕成层叠柔软的花瓣,紧紧包裹住敏感不安的心脏,如他一般。
戒圈恰合你的手指,多一分太松,少一分太紧。
见你翻来覆去地盯着戒指,傅融刚刚平复的心又震颤起来,隔着胸膛一层皮肉,咚咚敲在你的耳边。
“我……我不知道你喜欢哪种,就买了最贵的一个。”
果然!
怪不得这么重,都能当胸针带了。
你脸上的红意未退,睫毛上还缀着晶莹泪珠,揪住他衬衫的手指收紧。明明刚才吵架时炮火那么猛烈,此刻声音却比蚊子哼哼还低几分。
“那……那个……玉珠戒指呢?”抬起头,你咬了一口他的下巴,“你送给谁了?”
心底明明开心得快要飞起来,却偏要给它系根细绳,拽它下来。
傅融脸色瞬间复杂,轻抚你发丝的动作也随之顿住,“你真的想看吗?”
还、还是别了吧……
直觉告诉你,现在停在这里比较好。
可那颗不安分的好奇心蹦跶起来,淹没所有声音。你匆忙擦擦眼泪,“我、我先去把门锁上。”
大门“咔哒”落锁,你的掌心溢满细碎汗意,不知哪里冒出的热意蒸腾。
深吸一口气,你转过头——
傅融衬衫领带依然整齐利落,下身皮带却被解开,勃起的肉棒竖直向上,饱胀囊袋压住棉质内裤。圆润的猩红龟头表面覆满晶莹, 暴突的青筋盘绕,马眼动情地一开一合,向下滴落黏腻前液,麝香味溢满整个办公室。
而在外突的冠状沟下方,硬挺的茎身之上,镶嵌着一颗圆润外突的肉珠。
你一眼就认出了它。
“傅融,你……”
你颤抖抬起手指,轻轻抚摸那颗珠子。隔着一层几乎顶成透明的肌肤,已经埋进肉里的玉珠抵住你的指腹,下压的力气被传递至阴茎里面,碾着勃起的海绵体。
蓄势待发的肉刃更加硬挺几分,紫红油亮的龟头正对着你,向外喷吐晶莹前液。此前踩射的精液还糊在冠状沟处,暗紫血管与淡色青筋覆在黏腻的白灼之下。圆润的入珠高高翘起,隐约透出一点青绿。
分明是令人血脉贲张的情欲场面,你的眼泪却止不住地向外翻涌,热淋淋地浇在肉棒上,沿着青筋的纹路向下滑落。
“怎么又哭了?”傅融捧起你的脸,细碎温热的吻落在你的眼角。
“哭你自断后路,这里留着前女友的戒指玉珠,以后哪个女人敢要你……唔”
嘴唇被封住,柔软舌尖撬开你的贝齿,缓缓顶进你的口腔。朱栾淡香翻涌,傅融的气息几乎要把你彻底淹没。手指无力地攀附他的后背,你仰着在沙发上,眼底蒙着一层情欲的水色。
“咕叽咕叽”的细碎水声蔓延,扣住你腰肢的手指越发滚烫,裹满动情粘液的肉棒抵在你的小腹处,热意穿透你的上衣布料,烫得你微微颤抖。
唇瓣被吮吸得发烫,分开时燃起酥麻痒意,傅融低喘着吻上你的颈侧,匿在发丝中的耳垂发红,声音带着沙哑,伴着暧昧呼吸钻进你的耳蜗。
“从来没想过后路,也不需要后路。”
勾住他后颈的手臂收紧,你伸出猩红小舌,舔舐着他滚烫的耳垂,声音又轻又软:“原来是这个手术……”
“你知不知道,负责给你体检的医生多震惊,特意打电话询问我。”你揪住傅融的一缕发丝,在手指上盘绕一圈又一圈。
“你肯定被他当成不正经的人了。”
傅融的手指一顿,停在你的大腿嫩肉处,带茧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软肉,留下数个艳丽指痕,似雪原上飘落的点点红梅
“……难怪他问我上一份工作是什么。”他垂下头,若有所思。
“他也问了我。”你的身下一凉,泥泞的内裤被扒了个干净,被钢笔肏开的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花唇外翻,露出一枚肉红空洞,足以窥见内里层叠软腻的媚肉。
双腿被向上折叠,小穴乖巧地裹住他的手指,被揉弄得噗叽作响。搭在沙发靠背上的手指乱挠,你难耐地呻吟几声,“嗯……啊……你怎么答的?”
“我说在酒吧当酒保。”傅融蹙眉,手下动作丝毫未停。
这几日发生的一切都瞬间串联,脑袋里的小灯泡忽然亮起,你“啊”地一声倒在沙发上,哭笑不得,“傅融,你完了。”
“你被人家当成鸭子了。”
捧起他清俊好看的面容,你仰起头,轻轻亲上他柔软的下唇,“怪不得他让我离你远一点……怕你骗取富婆信任。”
傅融瞥了你一眼,抽出为你扩张的手指:“现在真的骗到了。”
紫红饱胀的龟头拨开花唇,顶端沾满你的爱液,抵住穴口时微微打滑。含苞待放的穴口缓缓撑开,一点一点地吞进这颗圆硕龟头,直到被外突的龟头棱撑成夸张的肉圈。
你难耐地敞开大腿,耻骨都被拉扯的有些钝疼。傅融的性器实在太大,肉穴被撑得难受,再粗一寸似乎就能把甬道撑裂。你支起手指,用力把花唇向两边扯开,才勉强把肉棒连同茎上入珠吃进甬道。
存在感极强的珠子碾着媚肉向前肏干,塞得你双眼发直,手指无意识地薅紧他的发丝。突起的肉珠恰好抵住你的敏感点,耐着性子反复揉搓滑动,几乎深陷在一汪温热软肉中。
“……舒服吗?”傅融抱紧你的腰肢,只能感受到你的穴肉缩得厉害,似乎比往日更加敏感,每往前进一寸,痉挛的小穴就往外吐一股黏腻爱液。
你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只能痛苦又欢愉地点头摇头,双乳被身下的刺激带动,顶端樱果高高翘起,泛着动情的艳粉色。
“好麻……轻点……啊……傅融……别磨那里……”
没有了避孕套的阻隔,湿热肉壁完全紧贴他的性器,每一根暴起的青筋都无情地顶开肉褶,碾着爽点摩擦。硬挺龟头肏得肉洞咕叽作响,阴阜几乎要被捣成熟烂多汁的水蜜桃,嫣红花唇执拗地裹紧茎身,顶端肉核肿成指甲盖大小。
大脑乱成一团浆糊,你只觉得哪里都好舒服,小穴像是被捅坏的泉眼,疯狂向外喷出湿热淫水,却被嵌在体内的大龟头堵了个结实。
“傅融……不行了……塞得好满……好硬……”肉棒越肏越深,你捂着小肚子呻吟起来,眼底蒙着可怜的水色。
那颗玉珠折磨你的同时,也在反复剐蹭着他的肉棒,整根肉刃被刺激得又硬又烫,肏得你脚趾乱颤,仿佛在被一根滚烫的棍子乱戳,却偏偏被它钉死,无处可躲。
失禁般的爱液全被堵在甬道里,只能沿着青筋纹路向外挤出一点,却已经足够打湿整个三角地区,连大腿嫩肉都未能幸免,滑腻腻地沾满阴精。
“哈啊!”伴随着你的惊呼与傅融的闷哼,镶珠大肉棒彻底顶住你的穴芯,无法再前进一步。可你垂下头,看见还有一截粗硕的肉茎尚未吃进去。
傅融似乎并没有强行破开宫颈的打算,扶住你的腰,肉棒缓缓后撤。伞状的龟头反向磨穴,搓得你酸麻难耐,五脏六腑似乎都被这根粗长肉棒顶着搅动,小腹一抽一抽地震颤。
“别……啊……慢点……”修长的腿夹紧他的腰,小穴又被入珠刮蹭一次,电流似的快感炸开,你浑身抖得厉害。
淋漓爱液被抽出的肉棒带出小穴,沿着媚红穴口外溢,顺着泛粉的股缝向下滑落,把皮质沙发垫染得一片晶莹滑腻。
被撑开的肉洞尚未来得及缩回,就又被翘起的肉棒顶开,快速捣回层叠软肉里。肉珠剧烈又快速地摩擦甬道,几乎要把肉穴磨出火来。仅是几个来回的抽插,你的穴腔已经烫得惊人,软肉乖巧又淫荡地吮吸肉棒,被反复揉扯,几乎化成温热淫水。
硬挺饱胀的龟头每一次都撞上穴心,捣得宫口又烫又麻,小腹不断隆起夸张的包。
可你已经无暇顾及,剧烈快感浪潮般地席卷全身,你仰起头,脚背绷直。裹紧肉棒的小穴快速震颤收缩,紧张的肌肉已然抵达忍耐的极限,在被肉棒青筋与入珠蹭了几下之后,瞬间放松。
“啊……要去了……傅融……傅融……”
含泪的瞳孔瞬间涣散,你剧烈地呻吟几声,嫩穴猛然向外喷出一股黏腻爱液,悉数打在傅融的小腹上,喷湿一片肌肉。
后腰瞬间软下来,你无力地松开手指,指尖因猛烈的高潮而发冷。紧绷的穴芯也随之松弛,被反复撞击的龟头找到可趁之机,顶开那道狭窄肉缝,将整个龟头塞进你的子宫。
“嗯……”饱胀感自尾椎向上蔓延,你蹙起眉,只能喘出一声无意义的单音节。
视线之内,傅融的额前碎发已经被汗意彻底打湿,突起的喉结上下滚动,白衬衫凌乱地套在身上,垂下的领带尖坠在你的胸口,随着他挺身肏干的动作晃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擦你的乳尖。
仰在脸侧的指缝被他探入,与你十指相扣。身下的小穴被彻底肏开,红肿的花唇亲吻着肉棒根部,坠在棒身下方的卵袋撞击阴阜,把那片白嫩肌肤拍成淫靡的艳粉色,啪啪作响。
肉刃插入时深深塞进柔软子宫,龟头撞上极富韧性的宫壁,位置微妙的入珠恰好卡在宫颈处,磨得穴芯酸麻难耐,只能震颤着挤压茎身,却被硬珠顶得更加酥麻。
“轻、轻点,要被插坏了……”呻吟被喘息撞碎,你难耐地扭动身体。
傅融揽住你的腰肢,以肉棒被支点,将你烙煎饼似的翻了个面。那颗珠子存在感十足,均匀碾过一圈肉壁,磨得你哼唧一声,眼泪直冒。
你趴在沙发上,双乳压扁,看不见傅融的表情,却能听见他担忧的声音响起,混合着急促喘息落在你的后颈。
“……很难受吗?”
后入的姿势让这跟根肉棒肏得极深,花唇被狂风骤雨般的抽插拍得乱颤,汁水四溅。你收紧后臀,酸软的腰肢不断下压,几乎要落在沙发垫上时,又被他扣紧抬起,向后撞击。
“还好,就是……哈啊……太折磨人了……”你放弃抵抗,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真丝抱枕堆里,湿热的呼吸中氤氲满傅融的气味。
太折磨人了。
你忿忿地咬起一缕发丝,忍住大声呻吟地欲望。
白嫩臀肉被撞得乱颤,不用看就知道,定是红了一大片。双乳随着身体的滑动起伏而变形,娇嫩乳尖被蹭得通红,刺疼与酸麻同时烧起。
你条件反射地撑起手肘,向前爬,却被身后的傅融及时拖住,捞了回去。
绽开的肉花被撞得颤抖,层叠软肉纠缠吮吸茎身,小穴深处被肏得酸麻,晶莹爱液翻涌,在大腿间拉扯出数道黏腻细丝,啪嗒啪嗒地滴在沙发真皮上。
双膝无力地撑在沙发上,白嫩肌肤被摩擦出艳丽的粉红色,傅融担心你的膝盖磨破皮,顺势揽住你的大腿,将你从沙发上抱起。
失重的刺激袭来,你捏紧他的小臂,小穴跟着收紧。那根粗长肉棒依然插在花穴中,随着傅融的走动而上下捣干,肏得你欲生欲死,淫水一路滴落。
后背抵住那扇单薄的门板,你终于找到身体的支点,向上逃窜。
“你喜欢吗?”傅融垂下头,温热嘴唇贴紧你的侧颈,下身浅浅地抽插几下。
“原本想把结扎手术一起做了,可我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孩子。”看着你迷蒙的眼眸,他轻笑一声,“打算问清楚之后,再去做也不迟。”
“但以我对你的了解,我觉得……你会喜欢这个的。”
双腿被他折叠成M形,敏感点已经快被入珠磨平,子宫彻底沦为湿软的肉套子,乖巧地裹紧粗壮龟头,一股一股地吐着淫水。原本窄小的肉缝被撑成夸张的圆圈,蒙着水色的艳红彰显着小穴被肏熟的事实。
你被这肉棒肏得昏昏沉沉,搭在傅融肩上的手指不断收紧,贴近他的耳垂,你轻声开口,“嗯……不满意的话,可以七天无理由退货吗?”
仅隔着一扇门,你不敢喊得太大声。
后背贴在门板上,你能听见办公室外噼里啪啦的键盘声。似乎不断有人经过,皮鞋与高跟鞋落地的脚步声错落,打印机旁若无人地吐着A4纸。空调冷风声、下属们笑闹声、电停叮咚开门声穿透门板,直往你的耳朵里钻。
公司的一切都井然有序,所有人都在期待着即将到来的下班时间。
谁都不知道,这扇门的背后,你正被傅秘书的入珠肉棒侵犯,抵在门板上肏到高潮。
小穴快速震颤收紧,你绷紧腰肢,被他托住的双腿乱蹬,高跟鞋早就不知道被甩去了哪里,只剩蜷曲的脚趾彰显着你的舒爽。你咬紧傅融肩膀处的肌肉,睫毛上的水珠簌簌落下,小腹抽动着向外挤压爱液。
“来不及退货了。”傅融轻吻你可怜的耳垂,又引得你一哆嗦,“已经过了七天了。”
“我喜欢你,已经很久很久了。”
你错愕地抬起眼,昏蒙的大脑被他这句话炸醒,可尚未来得及反应,腰肢已经被他再度扣紧,肉棒打桩似地在小穴里进出肏干。
高潮后的媚肉敏感不堪,被带出体外的爱液全都撞成绵密泡沫,堆在红艳艳的穴口。湿热的甬道不断痉挛抽搐,穴口嫩肉几乎被拉扯成粉红肉膜,死死吸附茎身。
硬挺肉棒被吮得充血,烫得你淫水乱飞。上翘性器快速在你的腿间进出,几乎只能看到些许紫红残影。傅融低喘几声,粗长肉棒在小穴里跳动,连带身下囊袋都饱胀几分。
他艰难地向后抽离,入珠碾着肉壁后退,却被你用力向下,吞没整根肉刃。
“射进来……哈啊……没关系……射……”你爽得头皮发麻,话都说不完整,软穴夹紧他的肉棒,宫颈收缩,牢牢掐住圆润龟头。
傅融愣住,喉结上下滚动,眼底暗影晃动。
他猛然抓紧你的后臀,把阳具凿进子宫深处,小腹肌肉贴紧你的阴阜。自三角区蔓延至腹肌的青筋暴突,他的手指瞬间收紧,胸口剧烈起伏。
一股滚烫的精液瞬间打在宫壁上,宫口被硕大龟头牢牢堵住,丝毫无法溢出。窄小胞宫只能被迫承受浓精浇灌,一点点被灌得突起。
“哈啊啊……好烫……嗯……”双眼失神,你硬生生冲上另一个高潮。
捧着鼓起的小腹,灼热的精液灌满小穴,你扬起颤抖的脖颈,痛苦又欢愉。双眼翻白,猩红小舌探出唇齿,一颤一颤地呼吸,像借此缓解猛烈的窒息感。
“小狗。”傅融伸出手指,夹住你的舌头,轻轻拉扯。
“啊……嗯……你才是小狗!”
你推了推他的胸膛,挣扎着从他怀里下来。脚掌着地的瞬间,双腿酸软,膝盖止不住地想要内扣。
黏腻精液似乎终于找到出口,滑过湿软的穴肉,与你的爱液混合,沿着敞开的肉洞向外流淌。浓白的粘液自大腿嫩肉向下滑落,在小腿上划出一道鲜明白痕后,侵入脚底与地板的缝隙。
“怎么咬人!”
后颈一疼,你转过头,看见傅融已经拎来一包抽纸。
“因为是小狗。”他垂下头,认真帮你擦去精液。
“你的小狗。”
这话哄得你眉眼弯起。小穴一麻,他的手指探进肉洞,骨节屈起,一点一点地挖出浓精。
“没关系,今天不是我的排卵期。”你毫不在意。
“可……你会难受。”傅融的睫毛颤了颤,手下的动作丝毫未停。
他这一个月似乎真的憋惨了,等你的小腹恢复平时高度时,半包纸巾都被抽干,整个办公室都散发着情欲的气息。
傅融扎紧垃圾袋,推开门的瞬间,一颗白色的毛绒炸弹冲进屋内。
“飞云?”你一愣,“你怎么来啦?”
白白胖胖的小团子没有第一时间扑向傅融,反而用湿漉漉的鼻头蹭蹭你的脚踝,绕着你的手指转圈。
纵使傅融已经走到你的身旁,依然没能分得它的半点注意。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的失宠,目光全部落在你的身上,自然地伸出手,探进你的指缝,与你十指相扣。
“我特意把它带来公司,想着万一告白失败,我就……”他抿抿嘴唇,看向别处,耳廓红得彻底,“用孩子捆住你。”
“你……”抚摸狗狗毛发的手指一顿,你错愕地看着他。
“还有这个……”破罐破摔一般,傅融伸出手指,却没敢转头看你,“我帮你缝补好了。”
放下飞云的肉垫,你接过那叠布料,迎风展开——
俨然是那日被他撕坏的丝袜!
“你、你居然真的缝好了。”你打开手机手电筒,对着撕裂处仔细查看,几乎看不出明显的修补痕迹。
“撕的时候不知道是我送的,下手有点狠。”傅融垂下眼。
“我又没有别的金主,你以为会是谁?”你哭笑不得,叠好,放进包里,“怎么就想不到会是你自己呢?”
“是我没信心。”他从背后环抱住你,下巴抵住你的肩膀,“总觉得站在你身边的人,不会是我。”
就算没有其他金主,可如果有以前的朋友同事呢?如果有家族联姻对象呢?
爱会带来天平倾塌的恐惧。
你轻轻覆住傅融的手背,转过头,嘴唇划过他的唇瓣,宛若一个轻柔的吻。
“现在确定了吗?”
鸢紫眼眸闪了闪,他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抱住你,“我们等会儿一起走吧,正好一起去逛一逛商场。虽然今天不是七夕,可如果你想吃蛋糕,想要鲜花的话,我……”
“走吧。”听着这熟悉的句子,你怀念地轻笑一声,“今天老板带头下班。”
看着傅融熟练地拎包牵狗,你勾起唇角。
没关系,未来有足够长的时间,去给他安全感。
夕阳刚刚出炉,热腾腾地烘着脸颊。恰逢下班高峰期,公司楼下的马路上挤满汽车,拖着长长的尾。
你与傅融推开熟悉的玻璃门,空调冷气尚未挤出,几声兴奋的叫喊率先冲出门缝。
“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买了这款戒指的小情侣呀,一定会永远在一起的。”
“看看,小姑娘手指上的金戒指还是我们家的。”
被她们如此插科打诨,你的尴尬也消解不少,想到前几个月在这里闹出的乌龙,你忍着笑,捣捣傅融的手臂。
“别动!帮我们拍张宣传照。”柜姐不知何时掏出了相机,对准你和傅融。
你转过头,才发现后面贴满了小情侣的拍立得合照。
傅融极其自然地牵住你的手,向你挪了一步。
“真幸福,哎呦,哎呦——”
“你们买的那个玉珠戒指呢?拿出来呀!”
……拿不出来了。
想到玉珠的最终去向,你笑弯了眼,尚未来得及做好表情管理。
“咔啦——”
一瞬间定格成为永恒。
相片之上,你们笑得格外灿烂,飞云扒拉着你们的腿,蹭进了c位。两只眼睛乌溜溜水灵灵,看得你心软软。
“飞云,我的飞云,好可爱。”你捧了一路的照片,贴紧胸口,不肯放手。
“飞云是我的狗。”傅融终于忍不住了。
你哼笑一声,蹲下身:“飞云,爸爸妈妈如果分手了,你跟谁?”
“汪!”
毫不犹豫,那至爪子搭上你的腿。
“那……我归飞云。”傅融蹙起眉,“它跟着你,那我就跟着它。”
“怎么能这么耍无赖!”
他义正言辞:“我只是跟着我的狗而已。”
仅是说话的间隙,飞云忽然停住,湿漉漉的鼻子动了动,快速窜出,宛若离弦之箭。
“飞云要去哪里……”你错愕地站起身,向它的背影迈开步伐,“快跟上!”
飞云一路狂奔,毛茸茸的耳朵向后拉长,露出嫩粉的皮肤。在转角处的猛然停下,爪子扒住店铺广告,一顿乱刨。
你和傅融追得气喘吁吁,撑着腰抬起头。闪光招牌上,硕大的几个字映入眼帘。
【免费领取宠物奶油】
“真不愧是你的狗。”你从店员手中接过塑料小杯,飞云立刻欢腾地跳起来,呼哧呼哧地凑近,舔个不停。
见它一连吃空人家五杯宠物奶油,你到底没好意思白嫖,买了两个圆滚滚的酥皮泡芙。
“给你的。”
傅融接过其中一个,垂下头,盯着外层酥皮,却迟迟没有下口。
“……不是想跟着飞云。”他抿抿嘴唇,耳根烧得通红。
他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你一时半会儿绕不清楚,只好眨眨眼:“什么?”
暮霭渐浓,灿金的霞光中,他的发丝闪着近乎透明的光,眼底晕开一片清浅光海。
“是我想和你在一起,永远在一起。”
你愣住,尚未看清他眸中的柔光,傅融就已经垂下头去,掩饰般地咬了一口泡芙,不敢看你。
“噗——”
他抬头:“你笑什么?”
你举起泡芙,掩盖弯起的嘴角,大咬一口。酥脆的外壳一抿成渣,黄油与奶味炸在舌尖,清甜的奶油滑进唇齿,漾起开心果的浓香。
“我笑……算了,以后慢慢和你说。”
我会牵起你的手,慢慢和你说。
傅融啊,最擅长回避自己的感情了。
小心翼翼藏住柔软细腻的自己,用嘴硬和抠门塑成坚硬外壳,像颗稳固的海螺。以为这样就可以隔绝一切伤害,却也把爱拒之门外。
一点刺激,就会让你忍不住后退,回到安全界限之内。
可在我眼中,你不是海螺,你是一颗泡芙。
你的外壳一戳即破,内里如云芙般温柔轻盈。只是你藏着掖着,不愿暴露出来。
得给你一点压力,才能把真正的你挤压出来吧。
所以我没告诉你。
那晚从珠宝店淋雨回家,打开手机,点进金主个人资料。在犄角旮旯的最底端,我看见两个字——
傅融。
正文完
二零二三年,八月
Notes:
虽然厨子炒的菜大多曲折,但祝愿大人们在现实中的爱永远顺遂,无论友情还是爱情。
愿大人们只会为故事流泪,再也不会因生活流泪。
谢谢大人看到这里,谢谢!
(厨子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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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9Az on Chapter 1 Wed 26 Jul 2023 02:4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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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rmannMonk on Chapter 1 Wed 26 Jul 2023 02:5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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