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来到新星球了
Notes:
清水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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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恒星的光照也灼热到能把人烤焦,晴空几近深蓝,海水到此已变得清澈,沙鸥鸣叫,与海浪声一起在单桅帆船周围演奏起一曲交响。
前方的海平线上,是已经露出大半的葱郁小丘,那是众人此次的目的地,一座位于伊须磨洲西侧群岛之一的无人小岛。
三月七登上桅杆用望远镜观察远海面,丹恒操纵探测仪,避开礁石寻找可停靠的湾点。
“可真是一座美丽的岛!”三月七渐渐咧嘴笑了起来,心中洋溢喜悦,迷恋般地观察着岛屿。
“三月!别忘了正事!”瓦尔特朝上面大喊。
“放心吧……”三月七表情认真起来,用望远镜查看,探清海面的情况。
“船长!前方没有暗礁!一点半方向可以靠岸!”
船只发动机渐渐熄灭,缓缓靠近,灰色的崖壁承载着繁茂的雨林,就连洁白的沙滩也清晰可见。
“嘎吱——”船摇晃着滑上了沙滩。
三月七不忘把星从船舱里揪出来:“星!已经靠岸了!先别研究你那些仪器了!”
“抓紧时间,还有几个小时就要日落了。”瓦尔特望了望天空说道。
“我去找露营地。”丹恒主动说,他暂握很多野外生存知识,应当去探路。
三月立即甩下了星的胳膊,星伸手去抓她的背影,可她像鸟儿一样灵巧,“我也去!”
“好,辛苦你们了。”瓦尔特说着,一边喊穹过来整理物资和工具,以便稍后安营扎寨。
“不辛苦!杨叔!”三月七朝星敬了个礼,拿上装备后,拉着丹恒朝雨林边缘走去了。她有时候庆幸学了些野外生存知识,这样总能第一时间出去探索。
这岛远看像一只巨龟,尽管岛上只有破败死寂的神庙遗迹,但仍让人觉得似乎这片土地深处有脉搏在跳动。
星检查了几个装着探索仪器的箱子,确认没有损坏后,叫穹过来搬下船:“穹,来帮忙。”
“知道,轻拿轻放是吧。”
穹完成了搬运,擦了擦额角的几滴汗,问道:“星,这次我们真的找到宝藏吗?”
“姬子让我们来这儿,一定有她的理由。”星拍掉手上的灰尘,转头认真地对穹说,“我们这次是要探索遗迹,不是来找金银财宝的。”
“不找金银财宝,那有什么好探索的……”穹嘟囔道,如果不是星也要来,他更喜欢在庇尔波特因做赏金猎人,既能揍人,又有钱拿。
“穹,遗迹除了可能有遗留宝物,还有埋藏的知识和秘密,开拓不只是探险寻宝,搜集这些遗落的文明结晶也同样也意义。”瓦尔特耐心解释道
几小时后,三月七和丹恒回来,带回适合驻扎的地点和岛屿的大致情况。众人带着行李装备前往驻扎地。
夜晚,篝火燃起,海风吹得巨型芭蕉缓慢摇晃,沙沙作响。
“这座岛屿既不偏僻,航路也不危险,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人带回有用的探索信息?”三月用木棍拨了拨炭火,无聊地说。
丹恒边擦拭武器边接话:“传说这里有海妖蛰伏,但据我分析,也许只是因为每个来到这的人,都不舍得把信息泄露出去。”
“丹恒,什么时候教教我用长枪,这东西打裂界生物肯定特别爽。”穹说着就要去摸丹恒的武器。
“别闹,你的骑枪攻击范围并不小。”丹恒手一抬,穹扑了个空,他只是觉得自己的武器比较新鲜而已,真正想学的决心还需考量。
星揪住穹的脸蛋,把他拽了回来:“你呀,先把骑枪用好吧,至少要单手拿起它。”
穹被拽得失去平衡,左脚绊右脚,脸朝下拍在沙子上,爬起来后“呸呸呸”了几下吐出嘴里的沙子,坐在地上,眼睛变成了荷包蛋状。
“呜呜呜呜杨叔,他们都欺负我。”
穹向瓦尔特扑过去,但被拐杖阻止了:“穹,虽然这里没有其他人,但也得注意举止,你该学学丹恒。”
这一幕把三月七逗得咯咯直笑,大腿都拍红了:“那些被你杀掉的裂界生物要是知道你是个爱哭鬼,棺材板都要气飞了。”
“这之间有什么关系!三月你也嘲笑我!”说着也要去掐三月七的脸。
三月七笑着躲到丹恒背后:“啊!你去找星啊,是她说你连骑枪都拿不动,哈哈哈哈。”
……
在欢声笑语里度过了第一晚,第二天一早,众人带上装备,前往雨林中心的神庙遗迹。
丹恒在智库便携终端点来点去,查看地形扫描图,对同伴说:“前面就是了。”
星用球棒打断挡路的树木枝桠,拨开一片树藤,断壁残垣出现在众人面前。
“哇!好、荒凉……但是很有神秘感!”三月七发出感叹。
“看来这就是目标了,注意脚下。”瓦尔特伸手拦住抬脚就要往前迈的三月七,一条黑白环节的蛇默默爬过。
“咿呀!”三月七瞬间弹开抱住瓦尔特手臂。
“哈哈哈哈我都不知道,三月怕蛇啊。”
“穹你闭嘴!美少女怕这种东西很正常吧!”看着星若无其事用木棍挑开它,三月七眼睛瞪得更大,“星,你不怕的嘛!”
“也不是每个美少女都怕呀。”星露出得意的笑。
丹恒心里飘过六个点,无视三人的吵闹,踩着安全的路径朝遗迹走去。
这都要从某一天她突然“分裂”成两个人说起,分裂出来的是一个男孩,还说自己叫穹。
他从还没听说过活人会自己分裂,那星核也变成两个了吗?以后还会不会继续分裂?不敢细想,丹恒捏了捏突突跳动的眉心,还好有杨叔这种可靠的前辈同行,不然就变成他要带三个孩子了。
众人进入遗迹内部,打开手电筒,照射出灰尘飞扬的光柱,扫射周围区域,一边打量四周一边往前走。
空气中布满灰尘味,还好这里面没有那么多蛇虫鼠蚁,墙壁上的壁画因无人保养已经所有剥落,看来用的颜料性质不太稳定,也不知道是用什么画的。
“已经没有太多参考价值了,”瓦尔特带着手套的那只手轻触壁画,又有颜料剥落了。“三月,那片还算完整,拍下来吧。”
一路上只有几块刻字石板,都由丹恒和穹用纸拓了下来,带回去研究。
穿过长长的走廊,耳边渐渐响起水流声,空气变得清新湿润起来,带着苔藓的草木味道。
“遗迹内部为什么有水声?”感官灵敏的星提出疑问。
“应该有水道连接了外部,有些神庙的祭坛会引一圈活水流过,寓意连通天地。”低沉的声音及时解释道。
前方隐约有光亮,众人复行数十米,来到了一片绿意浓郁的大殿。
说是大殿其实不准确,这里有人痕迹的地方只有前方中央的祭坛,其余皆为自然鬼斧神工。
他们不知何时已经走进了山体,此刻处在一个极高极开阔的崖壁缝隙里,这殿宇有几十层楼高,往上渐渐收紧,但并未闭合,留下一道裂隙天窗,天光下彻,圣临般照射在祭坛中央,竟也把整个深谷照得亮如白昼,肉眼可见的尘埃盘旋往上,形成一条条光路。
四周地面水流交错,有些地方是整齐平整的石砖,有些地方则是不规则碎石,但都长满了苔藓,还有许多树木从石缝钻出,朝着光生长,把顽强不屈的生命力昭示天下。崖壁更是葱郁丛横,错落欲滴,有不知名的菌子从朽木上冒出圆白莹润的伞盖,有小型啮齿动物穿行其间。
“这是仙境么……”众人一时皆被眼前景象震撼,三月七粉蓝的瞳孔此刻映满翠绿,缓缓开口道。
随即像是才想起什么般,拿起相机疯狂按快门。
“也只有塔拉萨这种开发程度不高的行星会有这种自然神迹了。”丹恒也感叹道。
“快点快点,那个祭坛真的很吸引人不是吗!”穹回过神有些激动,自己仿佛像冒险小说主角,马上就要获得宝藏了。
星直接俯身抚摸起脚边可爱的菌子。
又被瓦尔特阻止了:“星,还是别乱摸为好,虽然它颜色还算正常,但我们并不清楚它有无毒性。”
星略微可惜地起身,跟上众人脚步。
没有机关和解密,没有外来的恶念和内在的贪欲,众人通过纯净无害的过道走向祭坛,身心仿佛也被环境净化了,带着朝圣一般的心,来到台阶前。
白石堆砌,石柱通天,周围还立着一圈粗糙但颇富神韵的雕像,它们人生鱼尾,姿态是自由灵动,仿佛正置身水中。
来到众人关心的祭坛中央,那里只是一块石板,不出意料地,上面刻的是众人不认识的文字,但也不是伊须磨洲文。
每一个字符都仿佛有无数含义,汇聚在一方小小的石板上,却叫人有种一样望不到头的错觉,灵力蔓延直达心底。
“只能暂时记录,回去再作解读了,希望上面记载了关于星神的秘事。”星开口道,这也是众人的想法。
“不是宝藏啊……”穹难掩失落地说。
与此同时,瓦尔特仍在观察周围,“祭坛后面好像还有一片空间,我去看看。”
“走。”星和穹被吸引,留三月七和丹恒在原地拓书拍照,跟随瓦尔特去了祭坛后方。
那里有一个石门,不大,成人弯腰才能进入,不知道通向哪里。
瓦尔特也许是因为一路上毫无危险,此时大胆用拐杖四处敲击,想要寻找开门的办法。
“这次冒险算是惊喜连连。”他微笑着和两个孩子说。
星和穹也在周围摸索起来,星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半高石柱,上面似是有一个手形轮廓。
“这是什么机关?”星出声向另外两人喊道。
“这边也有。”穹发现了另一边对称位置的石柱。
瓦尔特突然想到什么,立刻大声喝止:“等等!别同时碰!”
但为时已晚,星和穹两人的手已经同时搭上石柱,那扇半高小门打开了,联通地面也塌陷出一个陡峭的坡度,瓦尔特站在上面 ,正好滑进洞口,周围长满滑腻苔藓,也无藤蔓,瓦尔特毫无阻拦迅速消失了。
“杨叔!!”二人大喊一声,想都没想也跳了进去。
“怎么了!”祭坛上三月七和丹恒闻声刚来,却只看见关闭的门,不见其他人踪影。
他们也找到了手印石柱,同时放上手却毫无反应,三月七不可避免地焦急起来,快要哭了:“打不开啊,丹恒,这可怎么办啊,探测器怎么说?”
“上面显示他们还活着,这个位置……已经到了海边,看来这条通道直接通向外面,他们说不定落水了。”丹恒冷静的声音也有一丝慌乱。
“别担心,三月,既然暂时没事,我们原路返回去外面接他们吧,以他们的的能力,落水也无碍的。”
“好。”三月七绞着衣带,哽咽着应答。
“星!穹!你们在哪!”三月七手作喇叭状大声喊叫。
“快到了,终端显示他们就在前面。”
这时他们看到石头后走来两个互相搀扶的灰发男女,但不见戴眼镜的年长者。
三月七跑了过去抱住他们:“太好了,没丢就好,杨叔呢!”她这才发现穹的手里攥着瓦尔特的灰色大衣。
“我们滑出崖壁掉进海里,很快找到了对方,可……怎么找都找不到杨叔。”穹说着,眼眶有些发红。
星吸了下鼻子,捏紧了穹的肩膀:“你现在哭什么,杨叔不会有事的。”
三月七放下的心又揪了起来,丹恒也皱着眉走了过来,他已经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难怪上面显示三个点在一起,但你们只你们捡到了大衣……事不宜迟,我们分头搜索吧。”
三人点点头,什么都没说,各自朝不同方向散开。
Chapter 2: 生理结构初步探索
Notes:
星杨的场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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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找了许久,空中恒星落下,夜色充斥世界,星已经有些疲惫,泪痕也被海风吹干了。
漫步在洁白的沙滩上,沙滩在夜色下显得蓝莹莹的,还散落有闪烁的云母颗粒,活像把夜空倒了过来。
她自从在这个世界醒来,还是第一次走在傍晚的海边,美得摄人心魄,寂寥感从脚底弥漫全身,无机质的灰蓝充斥感官,令人清晰回想起生命中每一个孤独的瞬息,潮润微咸的气味由气管充盈肺部,又令人感觉到活着的真实。
可是杨叔……明明一起掉下来的,到底能去哪呢?
思绪沉浸在沁凉的海风里时,她忽然瞄到远处悬崖底有一个黑影,那黑影稍纤细,立在那,不似普通岩石。
星心中疑惑,仗着武力值不低,大胆接近,想看看那是不是传闻里的海妖,她脱掉靴子,踩着细沙,放轻脚步,慢慢接近那个黑影。
走近才发现那是一个男人坐在岩石上,而下半身是……星觉得那更像海豚的身体。
那一刻,星的感叹超过了惊讶,纵使在别的行星也见过亚人种族,但星不可避免被这种奇妙的观感吸引。
上半身如几世纪前雕塑家的手笔,大理石雕琢般白皙标致,强壮饱满的鱼尾一看就蕴含深厚的力量,表面莹润光滑,深灰和浅灰包裹肚皮下延伸出的纯白,侧面还有一条淡金条纹,恍若金属般充满光泽,月光下有些晶亮。
尾部鱼鳍缓慢有规律地拨动海水,浮沉于浪花间,他的心情似乎不错。
人鱼与人类的智慧程度无异,甚至普遍更加聪明,星一时不知如何对待前方的生物,是上前控制住带回去研究,还是出声打招呼……他能听懂人类语言吗?
“星,你来了。”就在星还在犹豫怎么做的时候,他突然说话了,惊得毫无防备的星一激灵,有些进退维谷。
他为什么知道自己的名字?星才发现那人形有些眼熟,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疑问之际,男人转过身,露出棱角分明但已有岁月痕迹的面庞,肩上的棕色围巾用一个白色带尖刺的海螺固定在胸前,栗色碎发下的金棕眼眸用一种似曾相识的神情凝望她。
“这是认不出我了?还吓得后退了两步。”男人伸出手邀请,带着安抚的浅笑,示意她别害怕。
“……杨叔?”星轻声询问。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后,星快步小跑了过去,确认年长者是否安好。
星的表情变得喜悦,看着他下半身的鱼尾,急切地问:“杨叔,这是怎么回事?”
“掉到海里的时候,我突然觉得呼吸一点也不滞涩,再低头,双腿已经没了。”
“这种程度的异变,我怀疑是星神残留的力量。我尝试用拟态能力重新塑造身体,但能力受到了很大限制,可能与我失去了半个身体有关。”
“那、那该怎么办?”星尝试冷静思考,但凭自己对星神力量的了解,发现自己也找不到解决方法。
“我觉得还好。”他笑了笑,似是真的不在乎。
瓦尔特无所谓的态度让星更着急了,仿佛失去半个身体变了个种族不是什么大事。
不知为何,星有些慌乱,明明找到杨叔是好事,却格外不自在,是因为发现他变成了人鱼吗?不,不单单因为这个。
如果对陆地上其他种族还能如常相待,那么对人鱼就真的一无所知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变成人鱼的杨叔。
光滑的大尾巴近在眼前,白色腹部看着就软软糯糯很好摸,晶莹得像糯米团的皮……星心中的激动和好奇在与对年长者的尊重做斗争。
“我……杨叔、我能不能……摸摸……”星不好意思地开口请求。
“嗯?倒是没问题,我其实也不太了解它。”瓦尔特有些无所适从,没想到星竟然提出这种要求。
星伸出手摘掉手套,小心翼翼覆上光洁的鱼腹。
果然很好摸,滑溜溜很有弹性,白色部分比较软,其他部分稍硬,都是冰冰凉凉的。
星渐渐大胆起来,手指触摸变成整个手掌贴上皮肤,着迷于丝滑沁凉的手感。
捏了捏边缘坚硬的镰刀状腹鳍,绕着腹鳍根部打转来回摩擦,又顺着淡金色条纹一路往下,直到浸在海水的尾部,星蹲下来,甚至双手握上尾干,量得最细处也需要一掌半环握。
空气又变得沉默,只剩海浪打在礁石上的声音,万籁俱寂。
摸得久了,瓦尔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温度稍低的人类皮肤此刻些发热:“星,差不多可以了吧,我好歹也是个男性。”
“再等等嘛……”星咕哝道,她还有许多地方没摸到。
星又起身靠近瓦尔特腹部,近到能让敏感的皮肤可以感受到人类36度的呼吸。
她手指轻抚上肚脐往下两拃的地方,那里有一道不显眼的紧闭裂缝,周围还有些发粉。她手指刮取了些鱼皮上的粘液,涂抹在裂缝周围,就这么挤进了一根手指。
瓦尔特起初被摸得有些脸红,现在直接闷哼出声,伴随略微加重的喘息,手指捏紧了身下的岩石,另一只手想要阻拦星继续深入的手指,但怕以人鱼的力量会伤到她,只得出声低喝:“别碰那!”
星抬头看向瓦尔特的脸,海风吹拂灰发,金瞳比月光下的海水还璀璨。
“怎么,杨叔?这里是什么地方?”少女使坏般把手指又伸进半个指节,开始摩挲里面的软肉。
瓦尔特瞪大眼睛,浑身一颤,鱼尾不受控制一甩,拍上星的小腿,星踩在水里的脚一滑,就要摔倒,瓦尔特想去扶她,但滑溜溜的鱼尾毫无抓地力,轻易被带离原本的位置,两人一起摔倒在刚没过脚踝的浅水里。
“嘶……”屁股摔在鹅卵石上,硌得星面容都扭曲了,瓦尔特的鱼尾也沉甸甸压在自己腿上。
“哎哟……杨叔,压死我了……”星立刻哭嚎一声,这一下可摔得不轻。
瓦尔特立刻撑起双臂,挪开在陆地上过于沉重的鱼尾。
“你还好吧,有没有受伤?抱歉,甩尾是神经反射。”瓦尔特眼眸低垂,有些愧疚,这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揽住星的肩膀把她扶了起来。
这下衣服也全湿了……等等,小腿怎么有些火辣辣的?
星往下看去,是尾鳍边缘太过锋利,把小腿划了一道血口,还好不深,但此刻泡在海水里,那滋味,何止不好受。
星受过比这严重得多的伤,何况这浅浅一划。但星望向有些无措的年长者,心中一动,眼角顿时挤出几滴泪,这演技,穹看了都要甘拜下风。
“呜……杨叔的尾巴好锋利,我好痛啊……”星也学着穹跟姬子告状的样子,向人鱼先生求安慰。
同样含盐的液体,还是泪水杀伤力更大,瓦尔特轻声安抚:“……真的非常抱歉。”
随即小心抬起星的小腿,放到唇边,伸出舌尖轻舔,舐去海水和血水。
这下星的脸颊也有些发烫,瓦尔特额前的碎发扎到皮肤上有些痒,但伤口不再刺痛和流血了,凉凉的,变得舒服。
舔干净后,瓦尔特放下星的腿,再看去时,伤口变成了浅粉色,表面好像有一层膜,碰到水也不疼了。
见到这种治愈速度,星欣喜地感叹出声:“杨叔好厉害。”
“啊……偶然发现的。”瓦尔特的神色也放松下来,对这直白的夸赞只是回以温和的浅笑。
只是身体深处有些燥热,也许是鲜血勾起了本能,也许是太久没纾解欲望了。
海豚是性欲旺盛的动物,虽然瓦尔特可以压制,但这是动物躯体占比太高的缺点,更容易被激素控制。刚才的触摸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星也看出了瓦尔特的异样,坏笑着起身把他的肩膀按进水里。
“星!”瓦尔特扶住星按着自己肩膀的胳膊,表情有些无助,似是预料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嗯……我其实、很久之前就对杨叔……”星嗫嚅开口。
他白皙的皮肤泡在水里更加妖冶,水纹的光斑映在水面下的脸庞上,棱角变得柔和,平添了一份脆弱感,仿佛冬湖上的薄冰,冷冽而易碎。
星看得有些眼花,金黄瞳孔半眯起来,她慢慢凑近,鼻腔已经充满了海水的咸腥,她轻声问道:”我可以亲你吗?”
拇指还在摩挲瓦尔特的肩头,放低姿态,带着在野外不惊动野生动物的谨慎,慢慢接近年长者的唇。
没有拒绝和反抗,算是默认了,唇瓣先是穿过海水,紧接着抵达了另一片柔软微凉的唇瓣。
唇齿含着海水相融,瓦尔特支起脑袋,让人类少女的口鼻不至于处于水中。
咸咸的,海盐味的吻。星主动挑逗那有些长的舌头,摩擦那些尖牙,便能听到年长者的轻哼。她怎么从没听说过人鱼原来是这么柔软敏感的生物?
星扣住人鱼先生的后脑勺,慢慢加深,直到口腔里被他的舌头塞满,嘴角溢出涎水,而她还在大力吸嘬,沉醉于沁凉湿软的触感,像在咂尝冰镇过的西瓜布丁,掠夺对方本就不多的氧气。
手也不能闲着,又向下身那个裂缝摸去,有海水的润滑,星轻易挤进一根手指。
瓦尔特又是一颤,利齿一碰,磕破了星的下唇,但她并不在意,反正在有丰饶之力的唾液下也会很快痊愈。
这个湿漉漉的吻结束时,星甚至能感受到人鱼有力的心脏在掌心下剧烈搏动。
两人都大口喘着气,面色潮红。瓦尔特低沉的声音响起,震颤咸湿的空气:“那里、是生殖器裂缝……不要再继续了,这太不合规矩了。”顿了顿,又补充道,“鱼身也不行。”
海风持续不断吹拂炽热的身躯,水滴蒸发带走热量,颈窝凉丝丝的,像吃了海盐薄荷糖。
“诶,可您一副发情的样子啊,一定也很久没有过了吧……我在帮您啊。”星故作委屈地说道。
星又加了一根手指,摩擦娇嫩的内壁,抠挖起角落来,指甲划过生殖器,引来年长者一阵阵轻颤,星转而又描摹起里面的形状,两根手指夹住柱体挤压。
“唔、轻点……星。”没有包皮保护的阴茎太过敏感,仅仅是指腹的摩擦就足以带来一连串反应,电流般蹿过全身,人鱼的肌肉渐渐绷紧,尾鳍不安地拍击水面。
瓦尔特撑起上半身,一手捂住嘴,眉头微蹙,看着星的动作。
“别动啊,放松,杨叔。”星的声音轻得像一阵风,另一只手安抚般慢慢揉按裂缝周围软弹白色肚皮。
手指仍在搅弄裂缝内部,渐渐分泌粘液的裂缝被搅出水声,生殖器渐渐膨大,撑开裂缝,微微露出粉红的一角。
星勾住勾住裂缝两边一挤,生殖器就完全露了出来,被强制勃起了,在空气中慢慢挺立,没有包皮也没有冠状沟之分,中段鼓胀,顶部略尖,殷红的小口正吐着透明粘液。
“呃!”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瓦尔特突然仰头,浑身一颤,剧烈又压抑地大口喘气,眼神有些涣散,月亮也出现了重影,好看的脖颈有水滴滑落,不知道是汗还是海水。
“好厉害,杨叔……这东西真吓人。”星一边轻抚那物件,一边又夸他,只是这其中意味不太单纯。
转头向瓦尔特看去,耳朵已经红透了,咬着下唇,发丝还在抖落水珠,和汗水混在一起,划过锁骨流下,藏进棕色披巾里。
也许觉得刺激过头了,星忍不住想像平时逗弄可爱的小猫小狗一样关心他的情绪,即使对面也是智慧生命,但和眼前这幅场景结合起来,让她觉得这次抓到了一个尤物,欢喜又怜爱。
星一手捧着他的脸又细细啄吻嘴角,舔去盐味水滴,另一只手抛弃的被挑逗勃起的阴茎,伸进了棕色披巾下面,握住了不丰盈但足够饱满有弹性的乳肉,揉捏的同时揪住乳头刺激乳孔。
暴露在夜晚凉风中的毫无保护的阴茎,被风一拂就要颤抖一下,胸前的敏感点也在被刺激,瓦尔特觉得自己快要撑不住滑进水里了,甚至想直接遁入海浪中逃掉,但酥麻的快感又把他钉在原地。
自己明明应该拒绝的,可就是不想离开那双纤细软嫩的手,星温热的躯体紧贴着自己,恨不得时间慢一点,可恶……究竟是自己意志力太差,还是动物激素的影响太强?
气氛恰到好处,挑逗也热情不突兀,异性荷尔蒙彼此纠缠吸引,就算是人类此刻也抵挡不住动物性,更别说海豚,不沦陷反而是不正常的。
星咬住他的唇瓣,若即若离地舔弄,给人鱼足够的适应空间,稍稍停滞,望了望那双金棕色水亮又深邃的双眸,发现也已沉浸在情欲中,温驯地望着她,星又突然贴近,噙住湿滑软嫩的温柔乡,无止境地索取,手上没轻没重,瓦尔特一侧的胸部已经被玩弄得发红了。
星心满意足地分开双唇,看着眼神已经变得迷醉的人鱼,低笑出声。
星又转头看向鱼腹,还是有些在意啊,生殖缝往下的肛门缝有些过于长了,同样颜色发粉,紧闭着,倒像是……雌性海豚和肛门连在一起的生殖道裂缝。
想着,星伸手探去,出声询问:“杨叔,这里该不会是?”
瓦尔特被亲得脑袋晕晕乎乎,太久没有动情,被刺激后几乎让他陷入动物繁殖季的发情状态,眼看星就要触碰那个秘密的小口,仅存的理智连忙阻止:“这副身体竟然长着两种器官……真是难办,星,听话,别碰那,算我求你。”
明明说着拒绝的话,当星轻抚在自己脸庞的手快要离开时,还是忍不住握住她的手,重新贴上去,轻蹭她的掌心,渴望着对海洋生物来说有些炽热的温度。
面对如此温顺可怜的索爱,星的心脏怦怦加重跳了两下,只能一手由得他握住,单手玩弄起那第二套器官。
裂缝周围的皮肤更加软了,手指毫不费力挤了进去,能摸到两个洞口,一个肉乎乎的软嫩湿滑,一个仍紧闭着。
星手指戳进上面那个洞,这应该就是雌海豚的阴道了。
少女丝毫不觉得自己动作有多大影响,陌生的敏感器官传来猛烈的快感,瓦尔特再也控制不住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随即又立即捂住了嘴,只剩鱼尾不受控制地摆动。
“杨叔,再这样晃,你会受伤的。”星的手指还插在里面。
“抱歉,我真的、无法控制……呃唔……”瓦尔特呼吸破碎,无法自抑地颤抖。
星干脆跨坐在粗壮饱满的结实鱼尾上,压制住它的甩动,好让她仔细探索密道。
被压住无法逃离,穴内被仔仔细细摸索个遍,渐渐流出液体,沾了星满手,星见还有余量,又伸进一根手指,扣弄起穴壁。
瓦尔特低着头叫人看不清表情,但肩膀在颤抖着,身体蒙着一层水红,向人昭示着生殖道被刺激的反应。
快感顺着脊柱传遍全身,腰像要融化一样,怎么回事,感觉……到处都是敏感点,任何触碰和挤压都有巨大的快感传来,这绝对不是单纯的海豚生殖器,异化……是异化带来的改变,这神秘力量是要把他改造成什么?
“很舒服吗?杨叔。”星有些惊讶于瓦尔特的反应,明明自己都没用什么技巧,但随即愉悦感涌上心头,机会难得,干脆不如把人鱼先生变得更乱七八糟一点。
两根手指转着圈搅动,时而又撑开穴道让空气进去,星还发现穴口边缘似乎也有一颗肉粒,拇指按上去挤压,身下的躯体突然颤抖得更剧烈了,年长者指缝里泄露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媚叫,随即从穴口喷出一个细小水柱。
竟然喷水了,这小穴实在骚浪,星感觉自己鼻子也要流出红色液体。
“呃啊……哈……别捏了、那里、太刺激了。”瓦尔特眼眶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迷离,竟是已经高潮了。
星仿佛没有听到,仍在刺激小穴,甚至加快速度抽插起来,手指刮过肉壁,带起一波接一波猛烈快感,肉粒也被蹂躏,每次都被狠狠擦过,恨不得磨掉一层皮。
瓦尔特上半身渐渐蜷曲起来,但又不能一尾巴把少女甩下去,再也控制不住,低低的,持续不断呻吟起来,承受了几百下抽插后,小穴抽搐着又喷出淫液,阴茎也流出乳白色液体,阴道和肉棒一起去了。
星抽出手指,带出一丝粘液,放到鼻子下闻了闻,普通的鱼腥味。
她随即起身,把手伸到已经瘫软在水里的瓦尔特嘴边,她明明可以直接用海水洗掉的。
瓦尔特被阴道高潮的快感冲击得脑袋一片空白,感觉到唇边有东西,就本能舔了起来,长舌头缠上星的手指,卷干净了上面的胶质粘液。
白皙皮肤仍透着潮红,侧躺着,双臂放在一侧,又伸着脖子舔舐,好看的锁骨和中缝一览无余。
星感觉有电流顺着手流进心脏留下一路酥麻,嘴里干苦,她轻声开口道:“杨叔,你现在好色情。”
瓦尔特似是突然清醒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匆忙收回舌头把头扭过去不敢看星。心中羞愧让他再也忍不住,尾巴一甩,扑腾着游进深水,想去海底冷静一下。 星即使读不出海豚的动作,也知道瓦尔特此刻已经羞耻了极点,快要爆了。
星忍不住勾起嘴角,对大海喊道:“杨叔!我会叫其他人来救你的!”即使自己是致使瓦尔特逃走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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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往营地走,发现其他人已经升起篝火等她,星突然觉得耽搁太久不好意思,快步跑过去,坐在穹旁边,跑得太急一时有些气喘吁吁。
“星,怎么这么着急,找到杨叔了吗?”三月七关切询问。
星平复一下气息,开口道:“我要说的事,你们千万别害怕。”星看着大家认真地说。
“我们是开拓者,我们不会怕,你说。”丹恒也认真回应。
“我找到杨叔了!他变成人鱼了!”
“人鱼是哪一位?”穹懵懵问道。
“就是一半人一半鱼的美人鱼呀!”
三月七拿过摹拓用的纸和笔,飞速画了一个东西,展示给星。
星双手抓头:“不是啊!是上半身是人,下半身是鱼的那种!很漂亮的!幻戏!幻戏你们没看过吗!”
穹发出“噗嗤“一声。
星眉头拧紧:“你笑什么?”
“我想起高兴的事,我游戏抽到新角色了。”
三月七也噗嗤笑了出来。
“三月你又笑什么?”
“我也抽到新角色了。”
星一头问号。
“星,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瓦尔特先生真变成人鱼了?”丹恒没有笑,他相信星不是这种情况下还能开玩笑的人。
“嗯嗯嗯嗯。”星点头如捣蒜。
“那他现在在哪?”
该怎么回答?杨叔现在状态不好,应该不会想见其他人,星的脑袋难得为他人的窘迫处境考虑了一下。
“他……去海里了,说明天回来见我们,不用担心,他除了变成人鱼,没有大碍。”星有些心虚地摸摸头,眼神飘到远处。
丹恒眼微眯,把星的小表情尽收眼底。
三月七和穹甚至擅自编排起剧情了,几句话的功夫,他们已经笑得捂着肚子捶地。
“哈哈……星,谢谢你逗咱们开心,咱现在心情好多了,”三月七抹掉眼角的泪水,“不管怎样,现在只能等到白天再去找杨叔了。”
星欲哭无泪:“我说的真的是真的。”
转天一早,星带着众人去昨天发现瓦尔特的地方,看到瓦尔特果然在等他们,下半身泡在水里。
瓦尔特的尾巴比昨天要安静一点,但看到列车组的孩子,还是露出微笑,免得让他们担心。
“诶——”三月七发出惊讶的感叹。
穹和丹恒也惊讶到说不出话,众人围过去关切地问起前辈的情况。
瓦尔特把在神庙遗迹的经过又说了一遍,省去了之后和星发生的事:“就是这样,我怀疑遗迹里有『丰饶』药师的力量残留,而我自己目前没办法改变现状。”
“也许还有『不朽』的神力,”丹恒补充道,“龙裔在很久以前都有改变血肉的力量,完全可以把人变成别的物种。”
“自从仙舟『岱舆』坠落在伊须磨洲,就把不属于这里的两种星神之力也播撒在这片蛮夷之地。”
穹也意识到了事态严重性:“那杨叔要怎么恢复原状?丹恒老师,你能办到吗?”
丹恒瞳孔微沉,似是不愿意提起:“穹,我说过,我现在力量不完整,就算可以,那也……太危险了。”
“我绝不会,绝不会让杨叔也……”变成怪物。丹恒拳头慢慢攥紧,神色陷入痛苦。
瓦尔特连忙出声:“没关系,丹恒,我这副模样也没什么不好,变成人鱼这种新奇的体验我还是第一次经历,我甚至能不受限制遨游深海。而且现在情况并不危急,等回列车再想解决办法也不晚。”说完笑眯眯看着众人。
三月七见到瓦尔特有些开心,也不禁羡慕起来:“真的真的,这尾巴还挺漂亮的!”
穹也有些激动,脸上泛起一丝红晕:“杨叔杨叔,你现在能游多快?能不能超过鲨鱼?”
星根本不在怕的:“是吧是吧,真神奇,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人鱼。”
丹恒一脸黑线还无法接受:“你们在搞什么,杨叔连物种都变了啊。”
这样真的没问题吗?为什么杨叔本人也一副感觉不错的样子?这可是星神的力量残留啊,真的没有危害吗?丹恒错乱了。
“对了杨叔,为什么我和穹没有受到影响?我们一起从通道滑出来的。确切讲,整个神庙是不是都有问题?”星看向也进了神庙的丹恒和三月七。
“应该通过那扇门才会有变化,而你和穹体内有『毁灭』的意志,也许正好抵消掉了……”瓦尔特分析道。
众人一致商议决定,之后再去神庙遗迹里转转,看能不能找到恢复的办法,当然,原本的行程要多耽搁两天了。
——
当晚,瓦尔特又看到了穹,他揉着睡眼,独自踱步来到自己暂歇的这片浅水。瓦尔特从水中浮起游到岸边,一手把粘在脸上的碎发捋到后面,露出额头和棱角分明的脸。把穹给看清醒了。
“怎么了,穹,你还有什么事吗?”瓦尔特看着径直走到自己身边跪坐下的穹,开口问道。
穹委委屈屈的:“我还是有点担心……杨叔变成这样真的不难过吗,而且能力也不能施展了,姬子说过,你的身体也是拟态出来的。”
他瘪着嘴,低头盯着自己的膝盖。
这孩子,在列车上总爱像跟屁虫一样黏着人,姬子被黏烦了就被推给自己,大人不在就黏着丹恒,但会被立刻推给星,星对他发脾气他也不分开,所以大部分时间都和星形影不离,似乎很没安全感,像个捡来的小狗。
黏人就算了,偏偏还很听话地帮忙做这做那,嘴又甜,叫人没法不心软。
瓦尔特鱼尾一甩,撑着石头坐在上面:“我说过,不用担心的,这和我遇到过的那些困难处境比起来,简直像个恶作剧玩笑。”瓦尔特依旧用无所谓的语气安慰穹。
“这里很安全,以你们的能力,不需要我施展力量处处保护你们,”他微笑着,手掌覆上穹的发旋,“穹也长大了,学会关心起前辈了。”
“杨叔……”穹抬头盯着那迷人的金棕眼眸,里面的宠溺和温柔,比海洋更深邃。
他从没见过这么敞开心扉的杨叔,对自己如此温柔亲近,没了一半人类的身体,似乎整个人都自由了许多,少了份距离感。
穹再也忍不住,伸出双臂紧紧拥抱住年长者,似是怕他再离开,即使他现在的怀抱有些湿冷滑腻。
“半夜我怎么都睡不着,总是反复想起,找不到杨叔的时候我真的好难过。”穹声音沙哑,在瓦尔特颈窝里嗡嗡地说。
瓦尔特突然被小火炉一样的青年拥住,仿佛被烫了一下,穹抱得又紧,他有些喘不过气。
瓦尔特想了想,大概自己每次短暂离开前都打过招呼,穹都是好好的,这次突然消失在他面前,反而让这孩子分离焦虑了。
想到自己一把年纪了还要照顾这种难搞定的小孩,当一把老父亲,瓦尔特就略感疲惫。
却也只能轻拍穹的后背,轻声安抚:“好了,我不会有事的,今晚我可以陪着你,不过你也知道,我不能上岸,你只能露天睡了。”
穹这才依依不舍地从瓦尔特身上起来,看向了瓦尔特下半身陌生的海洋生物身躯。
穹盯上它好久了,这鱼尾实在可爱得紧,饱满结实,滑滑弹弹,晶莹剔透,反射着海的湛蓝,看着就好摸。
“它真的很……漂亮。”穹不由自主抚上瓦尔特下半身鱼的皮肤。
瓦尔特略感不解,这鱼身灰扑扑的,没有彩色的鳞片和飘逸的鱼鳍,到底哪里好看了,还有,怎么小崽子们一个两个都想上手?
青年炽热还有些粗糙的手掌仅仅是抚过光滑沁凉的鱼皮,就让瓦尔特后颈起了一片小疙瘩,这具身体似乎变得更敏感了。
不妙……星神力量残留的改造还没有停止。
如果像昨天那天被摸十几分钟,他肯定会先坚持不住。于是瓦尔特立刻出声阻止,还握住穹的手腕:“穹,不许摸了。”
穹看着瓦尔特,眼眶有晶莹的东西在闪:“杨叔,星可以摸为什么我不可以,杨叔偏心。”
孩子多的家庭,端水也考验水平,可怎么提到星了……瓦尔特怕形象已经没了,询问道:“她和你说什么了?”
“她说杨叔的尾巴很好摸,很好玩,没了。”
还好,在晚辈心里的形象还没崩塌,但星那孩子怎么什么都说,瓦尔特被接连惊吓,捏了捏眉心,感觉自己眼下的皱纹都要加重几分。
“杨叔!”青年见年长者又忽略自己,急切地唤他。
“呃,可以,但只能摸一会儿。”
穹的立刻眼睛发亮,脸上浮起红晕,爱不释手地摸了起来。瓦尔特也耳朵发红,一声不吭承受着刺激,心想忍忍就过去了。
但谁知穹越摸越起劲,摸遍了整条鱼尾,又朝那道肉缝去了:“杨叔,这里为什么有伤口?您受伤了吗?
瓦尔特眉头微蹙,不知道怎么跟单纯的青年解释,撒谎的话可能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干脆讲了真实情况。
“哎……这是雄性海豚的生殖裂口,平时生殖器就蜷缩在里面。”
他人真好,这种时候居然还科普。
“诶——”显然触及到了穹的知识盲区。
“叫你平时少打游戏多看书。”瓦尔特敲了一下青年的脑瓜,“起来,时间到了。”说着就要把穹推开。
但瓦尔特没有如愿,穹反而更紧地抱住了鱼尾,竟然还把脸贴了上去,吻起那道肉缝。
紧接着不出所料地伸出了舌头,舌尖挤了进去,搅动腔体,搔刮内壁,又挑逗蜷缩的生殖器。
“好腥……”穹忘我地舔舐着,还不忘评价一句。
“穹!你在干什么!”
瓦尔特去推他,但被握住了手腕,被强制发情的身体越来越虚弱,他竟然连穹都拗不过了。
穹为了防止鱼尾甩动,一条腿跨过去用膝盖紧紧夹住鱼尾。
瓦尔特逃无可逃,被穹用舌头侵犯着生殖裂口,被灵活湿滑的舌头刺激,很快就有了反应,骨头变得酥软,渐渐无力挣扎了。
“停下,穹,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吗。”瓦尔特平复喘息,严肃喝止他,事情不能再朝着不可挽回的地步前进了。
可回答他的只有啧啧的淫靡水声。穹用舌头挑弄,还把嘴唇贴上去吸嘬,生殖器很快被吸了出来,挤开肉缝,慢慢膨大,又被强制勃起了。
“呃哈……穹、别再舔了……”瓦尔特靠在岩石上,无力地恳求身下的青年。
但执拗的青春期孩子怎么可能就此罢休,穹又把滑溜溜的生殖器整个含进嘴里,舌头一边包裹大力摩擦,一边用嘴上上下下套弄,把嫩肉包裹的海绵体吮吸得像流汁的雪糕,时而停留在顶端,用舌尖戳刺那个殷红的小口,把分泌的粘液尽数吸走。
敏感的器官哪能承受这种刺激,瓦尔特脖子耳朵已经红透,手腕反拧掐紧穹钳住自己的手,尾鳍不断拍击水面,可就是逃不开,很快,顶端小口就被吸出一股乳白色粘液,瓦尔特被吸得泄了身。
穹红着脸起身,吐掉了嘴里的粘液,含了一口海盐水漱了嘴,用膝盖前进两步,手撑着岩石,吻上了眼神迷离的瓦尔特。
猛烈有侵略性的吻死死堵住瓦尔特的嘴,抢夺涎水和空气,瓦尔特觉得像在被野兽撕咬,快要被拆吃入腹了,穹啃噬到双唇麻木,直到瓦尔特因缺氧而挣扎才放开他。
“杨叔,我不傻,”他舔了舔嘴唇,金瞳里燃着危险的火苗,“您对我太好,我会忍不住的。”
他想不清他到底哪里让穹喜欢,瓦尔特的头无力地偏过去,剧烈呼吸着,思维像被浆糊黏住,棱角分明的下颌划过水滴,碎发遮住眼眸看不清情绪,绯红的皮肤却彰示了真实反应。
“你真让我失望。”良久,瓦尔特齿缝挤出了一句沙哑的话。
“为什么我不行!”穹发丝上的水珠被抖落到瓦尔特脸庞上,“因为我是莫名其妙出现的,就不配么?”
“我是说,你居然趁人之危,失了风度。”
瓦尔特把头转了过来,淡漠的眉眼染上情欲,对上青年湿漉漉的金瞳。
“还有,别那么粗鲁。”随即手轻轻搭上穹的脖颈。
这微小的重量犹如山倾,压弯了青年的脖子,他迫不及待又贴上年长者的唇,这次是轻柔、缓慢地。
穹嘴上克制,身体反应更加强烈起来,胯间的鼓胀早已紧紧抵上人鱼的生殖器,干脆一手解开裤子,释放了蓬勃的欲望,和瓦尔特的摩擦了起来,手握住一起撸动。
雄性气息充斥巨石缝隙间,冷冽海风吹不灭欲火,穹的舌头快要冒火星了,胡乱舔弄瓦尔特的嘴唇和下巴,舔得水淋淋一片,还痴迷般一声声喊着“杨叔”。
青年的口水弄得脸上到处都是,感觉实在不舒服,瓦尔特再也顾不得穹的玻璃心,把他的脸推开了。穹也不恼,此刻正沉醉在喜悦和舒爽里,自然而然又往下啃吻瓦尔特的脖子,含住喉结轻咬。
要害部位被啃咬亲吻的感觉莫名酥麻,身下欲根也被摩擦得舒服到不行,瓦尔特一时松懈,轻哼了出来,伴随低沉的喘息,听得穹又硬了几分,他的杨叔只是随便喘两声就能让他仿佛吃了春药。
穹此刻红着眼眶,已经精虫上脑,低垂眼眸寻找能够变得更舒服的所在,手顺着弹滑的鱼腹往下摸索,又摸到一条裂缝,强大联想能力也猜到了那是什么,他起身下移,扶着性器抵上那肉缝,迷迷糊糊,就着顶端前列腺液就捅了进去。
瓦尔特发出一声闷哼,虽然那里遍布粘液无需润滑,但那个洞口还没做一丁点前戏,就这么突然插进来,撕裂感像一道雷,要把鱼腹劈开。
“穹……”这傻小子,说他不懂,他口活那么溜,说他懂,此刻又不让自己好过。
穹也被这触感惊了,软烂多汁,褶皱密布,一进入就包裹上他的性器吮吸起来,光是插入就要被绞射了,长了个雌穴也就罢了,还这么淫荡。
“杨、杨叔,这也太……”话说了一半,穹抬头就看到瓦尔特死死捂着脸,微微颤抖,才发觉让年长者不适了,搂住他的腰连忙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糊涂,杨叔你还好吗?”说着,眼眶湿润了,立即就有大颗泪滴滚落。
可惜被改造的身体没让他难受太久,疼痛飞速消散,被填满的舒爽充斥脑海,察觉到自己现在淫荡过头的瓦尔特,心中的别扭大过了身体的不适,饶是理智如他,此刻也因激素影响恼羞成怒。
“别说了……快动!明明自己是承受方,怎么反而是穹哭了?
“呃、好!”偏偏穹对这个命令立即执行,瓦尔特脑袋快要烧坏掉,已经不知罪恶感为何物了。
说罢,青年慢慢抽送起性器,抽出时肉穴拼命挽留,像有负压般难以拔出,干脆又立即狠狠捅进去,教训一下不听话的媚肉。
来来回回玩弄了数十下,瓦尔特早就被巨大的快感搅动大脑停止了思考,敏感的雌穴对刺激的反应是生殖器的数倍,加上穹发育良好,那东西尺寸可以说是巨大,把瓦尔特折腾得欲仙欲死。
穹紧紧箍住瓦尔特的腰,压在鱼尾上耸动,每次都狠狠顶进肉穴尽头,肉穴也像会自己动一般,来回拧动,吮吸着性器。
穹嫌瓦尔特胸前围巾碍事,直接把它拿开,便能不被阻拦地埋在瓦尔特饱满的乳波里啃噬嫩肉,一转头又让乳头落入口中研磨吸嘬,配合唇瓣弄出啵啵声。
“杨叔的小穴、好舒服……唔。”
这种话简直踩在瓦尔特的神经上反复横跳,但想脸黑也不行,他的脸已经红得不能再红,肉穴褶皱被撑平又挤作一团,几乎全是敏感点,无论捅哪个地方,带来的只有无尽的快感。
再怎么生气也改变不了在晚辈身下婉转承欢的事实,又被肏了几百下,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已经让他的腰像要融化一样,酥软麻痒得要命,鱼尾也连甩动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承受青年的泄欲,瓦尔特什么也顾不上了,仰着头急促地喘息,手指抠掐穹的肩膀。
穹的动作渐渐加快,也大口喘着气,做着最后的冲刺,大力搅动,肏弄出更多粘液,在裂缝周围拍打出泡沫 ,已经能看到裂缝里的软肉变得殷红软烂,却还在吐着淫靡汁水。
穹留了一丝理智问瓦尔特:“杨、叔,我能不能、射在……里面……”
瓦尔特不想知道身体被丰饶之力改造到了什么程度,很大概率真的可以怀孕,生殖隔离那种东西当然没被加进来,他不敢冒险。
“嗯哈、拔……拔出去,穹。”不开口还好,开口就是破碎的呻吟。
穹哼唧了两声,还是听话拔了出来,贴着冰凉的鱼腹射了出来,凉得他一哆嗦,把本就白嫩的鱼腹涂满了精液。
生殖裂口一时合不上,边缘被磨得殷红,还能看到生殖道一缩一缩的,像雪地上开出一朵冶艳的肉花。
从高潮绝顶中缓过来,瓦尔特想从穹身下抽出鱼尾,但腰已经酸软使不上力,尾巴一滑,趴进了水里。
穹拍了拍自己烧红的脸,沙哑地问:“杨叔是太干燥了吗?”
瓦尔特尴尬得想找个石头缝钻进去,像持明族一样直接化卵蜕生开启新人生。
尾巴好沉,腰也没劲,干脆装作缺水,在这里趴一会也无妨。
他突然有些自闭,被后辈肏进雌穴然后高潮,是他这辈子都想不到的事,偏偏就这么发生了,自己还舒服得不行,在后辈身下呻吟着去了。
更要命的是这不是第一次了,昨晚还被另一个孩子拿走了雌穴的第一次潮吹。他现在有些怀疑人生。
穹也俯下身,从后面抱住他,脸颊温顺地蹭着年长者的后颈,扳过瓦尔特的脸,又要亲他。
等力气恢复,瓦尔特不留情面地挣开穹黏糊糊热腾腾的拥抱,骂了一句“臭小子”,鱼尾一甩又游进深水了。
“诶?别走……”穹望着消失的水花,怔了好一会,吸了下鼻子,起身离开了。
明明和杨叔一起舒服过了,却还有点失魂落魄是怎么回事,穹又慢慢踱回营地,钻进帐篷穿上睡袋倒头就睡,动静有点大,惊动了旁边的星。
“你干什么去了,刚入夜你就不见了。”星即使猜到了,但还是想问穹一句,语气是肯定句。
“去找杨叔说了会儿话。”他语气平静,没有平常的开朗,说完没有看星,背过身打起呼噜。
他和自己一心同体,星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心思,但也只是拧着眉沉默地看了穹一会,没说任何话,又接着睡了。
算了,都是自己,吃醋没有意义。
Chapter 4: 终于聚到一起了
Summary:
*穹→杨←星的场合来了,开拓者出手,全身上下给您照顾到(bu
*微量星穹提及
*出现一个捏造的反派np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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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四人白天又进遗迹找了一圈,这里大是大,但荒芜得很,一个宝箱都没有。星感觉经过这两天的巡转,已经要把这里的地图背下来了,还是没有找到和解决丰饶星神力量残留有关的东西。
不得已,他们又回到了营地,回来时天色已经昏暗。
三月七问:“杨叔现在在哪?”
穹回答道:“还是那片浅滩,那边有溶洞和树荫,杨叔说待在那比较凉快。”
“走吧,今晚就在船上休息,明天就把杨叔叫过来,该想想要怎么把他带回列车,去找姬子研究恢复的方法。”星提议道。
丹恒也赞同道:“没有问题。遗迹已经被探索了个遍,没有能让瓦尔特先生恢复的办法,留在这里也是徒增变数。”
众人收拾干净营地,带上装备,搬回了船上。
“轰隆隆隆——”
乌云黑压压铺满天空,雷声腾腾翻滚,硕大的雨滴像钉子一样拍在脸上,脸被砸得生疼,远处几十米高的海浪像海怪的血盆大口,似乎马上就要朝自己压过来,撕碎自己的身躯。
天空中时不时有粗壮的闪电划过,照彻冰冷疯狂的世界,那从海面伸出的、弯曲的柱体,庞大如山,纠缠交错,那绝对不是海浪……
眼前画面不断变换,耳边除了雨声和雷声什么都听不见,星死死抱住船舷,让自己不至于被剧烈颠簸的小船甩出去。小船时而被抛上浪尖,时而又落入谷底,不知何时就要倾覆。
心中的念头萦绕不去,星本能嘶喊出那个名字。
“瓦尔特!你在哪!!……咳咳咳咳……”
被拍过来的浪灌了一大口咸苦海水,星剧烈咳嗽起来,咳到脑袋一抽一抽地疼。
星不敢松开船舷,指甲也死死抠着木头,双臂已经酸痛抽筋。她在暴雨中无力地喘着气,脑袋怎么都想不清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终于,一个阴影笼罩小舟,随即那几乎要被拍碎的痛感和窒息感如此清晰地传来,星猛地睁开眼,一身冷汗。
做梦了啊……好真实的梦。
惊魂未定,星许久才平复,却怎么都无法再次入睡。
那个在梦中被她一直声嘶力竭喊着的名字,还停留在嘴边。
她突然很想见瓦尔特,特别想,直觉告诉她,现在不去会后悔。
星起身爬下梯子,看了一眼在下铺抱着被子睡得正香的穹,披上外套独自离开了船舱。
星顺着沙滩往前走,海风仍然很凉,远处传来光亮,还有一些嘈杂的声音,昭示着这个夜晚并不平静。
那是浅水滩的方位,瓦尔特休息的地方,星心中暗道不好,兴许是出事了,撒开腿跑了过去。
那是一搜渔船,几个大汉拖着一个网,走向渔船,网里似是装着一条大鱼,被拖着在石滩上被磕来磕去。
星定睛一看,那哪里是什么大鱼,身体一半肉色一半灰白,分明是变成人鱼的瓦尔特。
星顿时心中像有火山喷发,幻化出球棍,冲了上去,一个飞踢踢倒一个,落地转身,球棒砸向另一个。
砰!砰!
两个大汉应声而倒,星赶忙回头查看瓦尔特的情况。他身上都是红紫的伤,有划伤也有钝器击打,此刻已经昏迷了。
星的眼神冷得像数九寒冰,掏出随身的匕首,几下刀光后,渔网就解体了。
她揽起瓦尔特上半身,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忽然一个男声传来,星恶狠狠看过去。
“怎么……你是这条鱼的主人?”
一个穿花衬衫,戴着蛤蟆镜的男人走下渔船,手指夹着雪茄,放进嘴里嘬了一口。
“啧啧,把我的人打成这样……”他向星走来,还用皮鞋踢了一下地上不省人事的大汉。
“别再靠近了。”星的金瞳烁烁发亮,抬起沾血的球棍指向男人,棍上闪起噼啪电光。
“呵呵呵……”男人咬着雪茄,破风箱般的嗓音笑了几声。
“别这么大敌意啊,鄙人路过此地,看见这儿有个稀罕物种,想带回去做研究,放心,不会把它怎么样的,只是研究,研究啊。”男人说的时候,眼睛还一直在往人鱼身上瞟。
“小姑娘,把这条鱼卖给我怎么样,『公司』可以开出一个你无法拒绝的价格。”他摊开双手,一副很有诚意的样子。
“我不管你们是公司还是什么,他不是鱼,我不可能卖给你。”
“好好好,是人鱼,人鱼行了吧,再考虑一下吧?”他手指搓动,意思是价格好说。
“想带走他,先问我我的球棒。”
这一战不可避免。星见对方像狗皮膏药一样,干脆起身,决定用武力解决,握着球棒的手指用力到指节泛白,金瞳传出威慑。
“哼哼哈哈哈哈……魄力不错,小姑娘。”
男人又低低笑了起来,又瞬间脸色黑沉,刚才讨好的笑容消失无踪,招了招手,已经下船蓄势待发的七八个大汉像接到指令般,提着斧头鱼叉,朝星和瓦尔特冲了过来。
“敬酒不吃吃罚酒。”
壮汉力气很大,奈何星身形灵活,躲开攻击的同时用球棍招呼在对方头顶,一棍就能解决掉一个。可他们人多势众,饶是空间站的奇物威力强大,星此刻也落了下风。
他们不像裂界生物和反物质军团一样没有智慧依靠本能攻击,而是有计划地慢慢耗着她,车轮战消耗巨大,星稍不注意,后方被鱼叉扫到后背,前面肚子又重重挨了一拳,顿时跪倒在地,吐出一口血沫,眼前发黑。
她已经接近力竭了,半跪在地上。男人见她没了反抗能力,招呼壮汉们停手,重新朝瓦尔特过去了
“就留你一条小命,毕竟我们『公司』的人也不是什么恶鬼,这条鱼,我就收下了~”
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他们带走杨叔吗……不行、绝对不行,就算今天豁出这条命,也要……
星的视野渐渐模糊,只看到自己朝瓦尔特被拖走的方向伸出手。
“哗——”
忽然,一道火光照彻了夜晚的海岸。
“星!!你们……你们找死!!”
“炎!枪!!”
渔船周围的人被吓了一跳,随即感受到滚烫的冲击波,被炙烤皮肉的感觉痛苦难捱,众人顿时躺在地上打滚,有的直接跳进了海里。
那戴蛤蟆镜的男人脸上全是血红的烧伤,头发都烧没了,知道来了个硬茬,见势不妙,招呼壮汉们赶紧上船,马达功率开到最大,飞速逃走了。
穹收起炎枪,哈哧哈哧地喘气,仅一击就耗尽他全力了,幸好威力也不小。见赶跑了坏人,连忙过去查看星的情况。
“星!你别吓我,你不要死啊!”
“我没事!没死也被你摇匀了!”星甩开穹大力摇晃自己的手,指着水边,“杨叔在那边,他晕过去了。”
穹这才发现水边卧着一个灰扑扑的东西,听到星说那是瓦尔特,又急忙跑过去。过去之后抱起瓦尔特就开始哭。
星也走了过来:“别哭了,杨叔只是晕过去了……等等,他醒了。”
穹听到立刻停止了哀嚎,用力抹了抹眼睛,低头看去,瓦尔特已经醒了。
“穹……还有星,你们来了。”他的气息依然虚弱。
星也跪坐下来,想靠近些看他,鼻子酸酸的:“杨叔,我刚才真的好怕他们把你带走。”
“还好,已经没事了,谢谢,来得真及时。”瓦尔特抬起手摸上两个孩子的脑袋。
他鼻子轻轻抽动,闻到了血腥味,出声询问:“你们受伤了?”
穹哽咽着说:“我没有,是星,她被鱼叉划伤了。”
“严不严重?”
“没事,皮肉伤,回去擦个药就好了。”星嘴角扯起一丝微笑。
“倒是杨叔……您的伤……。”
星说着,往瓦尔特身上看去,只见刚才那些伤口和淤青竟然已经愈合得七七八八了。
“看吧,我就说变成这样还是有好处的。”瓦尔特还开玩笑安慰两个孩子
“只是你的伤必须要处理一下。”
“不远处有个溶洞,里面有淡水,我经常通过水道游到那歇息。”瓦尔特指着一个植被茂盛的方向说道,“你们两个去那等我吧。”
说完一个转身,又游进水里了。
从这里回船上也不近,星的伤口急需处理,两人只能听从瓦尔特的安排,向那个溶洞走去。
“嘶……”星突然捂着肚子吸了口气。
“怎么?”穹关切问道。
“没事,肚子被打了一拳。”
听罢,穹蹲下示意星坐到他肩膀上。
“你前后都有伤,不能扛不能抱。”穹解释道。
“我腿又没事,我自己能走。”
“我听姬子说,女孩子的肚子都很脆弱的。”穹迟迟不起来,他也是个固执的人。
星干脆跨了上去。
穹笑嘻嘻起身,扶着星的腿,往溶洞跑去。
“坐稳喽!‘星穹号’出发!”
“慢点!我要掉下去了!噫呀呀呀——”
瓦尔特比他们更快到达,坐在水道旁边等他们。
“星,过来。”瓦尔特朝星招手。
星听话走了到他身旁坐了下来。穹跟在旁边,坐在瓦尔特另一侧。
“麻烦你脱一下外套,我帮你处理伤口。”瓦尔特没有动。
星脱掉外套转过身去,瓦尔特用山泉流出的淡水替她简单清理了一下,随即扶着她的胳膊,低头伸出长长的舌头开始舔舐。
星感觉到后背凉凉滑滑的,但不是泉水,于是发出一声惊呼:杨叔!”
“放心,这种伤口很容易落疤,丰饶之力比涂药有效。”
舔了一会,皮肉果然开始愈合,不久就只剩下粉红的痕迹了。
穹在一边看得有些眼热脸红,见星的伤口已经愈合,终于忍不住把自己胳膊伸到年长者面前,撒娇道:“杨叔杨叔,我也受伤了,刚才被火烧到了。”
但只是有点红,连皮都没破。
瓦尔特看了一眼,推开穹的胳膊,有些无奈:“穹,这根本不算伤。”
“别啊,杨叔你又偏心了。”
“这和偏不偏心无关。”
星已经穿上了外套,略带嫌弃地说:“噫,穹,你的手段有够低级的。”
“我救了你你还这样说我,呜呜呜呜……”穹的眼睛又变成了荷包蛋状。
瓦尔特无奈苦笑,他们似乎都爱逮着穹欺负,呃,包括自己。
“对了,说起来刚才那伙人是怎么回事?以多欺少真是卑鄙,我刚才应该再使劲一点把他们的脑袋砸开花。”星暗暗握紧了拳头。
“当时,我正在这个溶洞里休息,突然一伙人冲进来,堵住水道让我不能逃走,接着把我打晕,后来的就是星经历的事了。”
“没想到会有外人盯上变成人鱼的我,是我有失考虑,让你也陷入危险了,抱歉。”
“别这样说,杨叔,谁也想不到会有这种意外。”星无所谓道。
穹也附和说:“是啊,这不是杨叔的错,是那群坏人的错!”
“杨叔你现在能力尽失,单独在这并不安全,还是回船那边吧,正好明天就要出发返回列车了。”星趁机提议。
“嗯,也只能这样了。”瓦尔特应允道,“总之,多亏你们了。”
意识到一个人的力量终究还是不够,星终于不再逞强,表达自己的心情:“谢谢你,穹,如果不是你,杨叔真的要被带走了,刚才那一击很厉害。”
穹突然被夸奖,有些愣,随即又脸红着挠头:“也没有很厉害啦,嘿嘿。”
他反过来嘱咐星:“以后你不要再单独行动了,也多依靠别人一点嘛。我被噩梦吓醒后睡不着,发现上铺一点动静都没有,于是出来找你,担心死我了……”
星释然,原来他也做了噩梦。突然觉得多出这么一个和自己心意相通的人也不是坏事。
“好了,你们快回船上睡觉吧,我稍后会跟过去。”瓦尔特见两个孩子关系变得更好,颇为欣慰,微笑着说。
星和穹突然一起看着他。
“怎么了?我有什么异常吗?”瓦尔特不解。
他才发现,不知不觉已经被两人一边一个架起来了。
星抛给穹一个眼神,他立刻明白。
“ 3,2,1!”两人一起发力,把瓦尔特带离了水流旁边,这下走不掉了,上岸的人鱼就像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呃!!等等!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瓦尔特刚被那群坏人绑架,现在又被两人制住,后颈汗毛倒竖,快要应激了。
等瓦尔特坐好,星的手立刻伸到了他的围巾底下,炽热的掌心贴上冰凉的肌肤,玩弄起他的乳肉,唇瓣贴上他的耳朵舔弄,呼出带着香味的热气,使坏地吹进他的耳孔。
穹也不甘示弱,贴上另一半舔了起来,舌尖描摹凸起和沟槽,顺着胳膊摸索到他的手,五指伸进瓦尔特长出一些蹼的指缝,紧紧扣住。
突然被左右夹击,两边都是同样炽热的气息,瓦尔特的脸立刻就被熏红了,肉眼可见地充血。
变成鳍状的耳朵也敏感极了,神经密布的器官被轻轻啮咬舔舐,舒爽直传大脑,凉丝丝的溶洞此刻燥热起来。
“……停下……星、穹,怎么好好的突然……”
太过热烈的亲密接触让瓦尔特闭上眼仰起头,无力地说着拒绝的话,已经彻底变成沉沦其中的样子,好不容易压制的情欲又被勾起来,胸部也被玩弄着,只是触碰就渐渐有了反应,瓦尔特真恨这具身体太不争气。
两边的人还在暗暗较劲,星刺激起他的乳头,揉捏拉扯,指甲戳刺乳孔,像有电流从那一点蔓延。穹不轻不重地揉捏起他结实的腰肉,引得怀里的年长者一颤一颤的。
穹亲着亲着,亲到瓦尔特的嘴上,叼起他的唇瓣就突破了根本没有设防的齿关,去吸冰冰凉凉的人鱼舌头,那滋味像加了一大块冰的气泡甜酒,穹咂摸两下,觉得醉人极了。
星骂了一句“狡猾”,接着也不甘示弱,咬上起瓦尔特的锁骨,不厚道地把对穹不满发泄到年长者身上。不一会,瓦尔特的嘴唇周围和脖颈都被舔得亮晶晶的,像正在融化的雪人,只是布满了咬痕和红印,更加淫靡色情。
被两个狼崽子抱住啃来啃去,视线完全被遮盖了,呼吸也不太顺畅,上半身的敏感部位也在不断被刺激。两边都逃不掉,瓦尔特只能用尾鳍无助地拍打地面。
“嗯哈……”
水流反射的光把溶洞照得堪堪可见,反射上去的水光暧昧地摇晃,他有些晕了,只是不知是被晃晕还是被情欲迷晕的。
穹松开瓦尔特的嘴,脸也已经红透,急躁去解自己的裤子。
瓦尔特脱力靠在旁边星的肩头,又被她堵住嘴,开启新一轮的唇齿交融,敏感的舌根和上颚被星刮蹭戳弄,平时自己碰不到的角落也被照顾到了,过于有侵略性的索取让头皮都变得酥酥麻麻的。
夜已深了,洞外有啪嗒啪嗒的声音传来,是雨滴打在芭蕉叶上。更加潮湿的空气裹挟着草木清香弥漫进来,几人身上都起了一层薄汗,呼出的气息让睫毛上都凝结了小水珠。
两人的吻完全不是同一种风格。穹更直白纯粹,怀着炽热的爱慕,或虔诚或热烈地渴望更多接触,带着一丝不假雕琢的野性。
而星更注重对敏感角落的刺激,温柔却不留余地的侵占灵魂,探索全部,轻而易举挑逗起欲火。但都同样能让瓦尔特轻易丢盔卸甲。
穹释放出的躁动的性器,自己抚慰了几下就塞到瓦尔特手里。瓦尔特没有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就被穹的手带着撸动起来,有些粗粝的宽厚手掌紧紧摩擦青年蓬勃的欲望,这是在用他的手自慰么。
轻轻施加一点手指的技巧,动的时候拇指从龟棱往上搓,虎口圈着冠状沟收紧,青年的青涩性器很快就缴械投降,射了瓦尔特一手。穹被自己的速度震惊,有些羞耻,这也不怪他,他哪里顶得住年长者认真起来的抚慰。
这边才刚刚与星的唇瓣分开,鼻尖仍紧贴在一起,玩弄瓦尔特乳头的手顺着腹部往下,划过弹滑的鱼腹,又摸到了生殖器裂缝,已经熟稔般,挤进手指,充满粘液的腔体接纳着本不该有的插入,星迅速找到柱体摩擦起来,还不忘照顾腔体内壁。
磨擦了一会,感觉到柱体渐渐膨大,星挤压两侧,同时手指上钩,蜷缩的粉嫩生殖器就弹出来了。
唔……生殖器又被活生生扒出来,她手上怎么总是这么没耐心。
指甲偶尔刮蹭到软肉,尖锐的快感在敏感的器官上爆发,即使是星细的嫩手心也能带来巨大的刺激,慢慢在充血变得沉甸甸的,顶端流出滑溜溜的粘液,被均匀涂抹在柱身上,红润晶亮。
穹起身,把丝毫没有疲软、仍胀得发疼的肉棒凑到瓦尔特嘴角,可怜兮兮地说:“它好疼啊,杨叔快治治它嘛。”
棕里带金的眸子蒙上一层水雾,已经发情的瓦尔特不由自主就吸了上去。青年蓬勃的雄性气息立刻充斥口腔,却让他着迷得不行,用口腔壁包裹,长舌头也卷着柱身摩擦。
“穹,把你的东西拿远一点。”
“没办法嘛,杨叔还要吃呢……呃哈、好爽……吸得我腰都软了,好不好吃啊?杨叔?”
瓦尔特呜两声,责备青年的污言秽语,但仍认真舔舐嘴里的性器。穹得寸进尺又开始往他的喉咙里捅了起来,长痛不如短痛,他顶着下颌的酸麻,用力吸了几下,绞出了青年的精液。
“啵”的一声,穹离开了瓦尔特的口腔。
“哈……”
穹想了想还是把性器下压一些,没敢释放在瓦尔特脸上,而是让它垂着头一股股吐在了地上。做都做了,还是有贼心没贼胆。
星掂量了一下人鱼的生殖器,觉得差不多了,跨坐到鱼尾上,手伸进自己裙摆下拨开早已湿透的内裤,微微分开花唇,阴蒂贴上去就开始磨蹭,但被和水一样凉的生殖器冰到,倒吸一口气。
好在温度可以传递过去,磨着磨着渐渐暖和起来,星也微微喘气,软嫩敏感的花粒被柱身的棱角刮到,不禁闷哼出声。
瓦尔特身体僵硬,生殖器上的触感清晰传来,莫名让他产生罪恶感,但也被软嫩湿热的花阜磨得舒服,伸出手抚上星的胳膊让她轻一些,却又被扣住五指。
“杨叔,能进来么?”星拇指摩挲瓦尔特的手背,烁烁的金瞳盯着他,语气蛊惑。
“不行,别那样做,星。”瓦尔特残存的理智阻止少女迈出那一步。他这幅身子也就算了,星的不行。
“啧。”星眉毛压低,神色不悦,穴口本来已经抵上了生殖器,此刻干脆起身,刚好也玩够了。
“星,杨叔在关心你呢,我都嫉妒了。”偏偏穹还笑着来火上浇油。
“你小子找打。”
星说完扑了过去,但扑空了,一把按在了瓦尔特肚子上,按得瓦尔特血液逆流。
“诶,没打着。”
穹踉跄躲开,又踩了一脚瓦尔特放在地上的腹鳍。两人绕着瓦尔特转了个圈,位置对调。
瓦尔特想吐一口老血但什么都吐不出来,双眼无神看着前方。
竟然被这两个小孩……唉,突然觉得好疲惫。
星大人有大量不和穹计较,跪坐下来,手臂穿过瓦尔特腋下,贴着他的背抱住了他,手胡乱揉捏围巾下面的乳肉,牙齿咬住他的肩膀。
中场休息已经结束,要开始下半场了。
穹也蹲下抚上生殖道裂缝,手指挤进去小心翼翼地摸索,摸到了生殖道下面那个合着的洞口。
“这次就用这里吧……”
瓦尔特在身后星的钳制下,眼睁睁看着穹一根手指塞进了鱼尾的肛门,慢慢压着肠壁动了起来。
“!!那里不行!穹!”
“嘶,杨叔,小点声。”即使根本不用担心周围有外人听到,星还是惩罚般使劲捏了一下瓦尔特两边的乳头,又按进乳肉里抠挖乳孔。
耳后的鳃激动到一张一合的,星看准时机,嘴唇了贴上去,伸出舌头碰了碰里面遍布毛细血管的鲜红鳃片。
“呃!!星……那里、真的不能进去、唔……”瓦尔特握住了星放在自己胸前的手腕,不自觉收紧。
脆弱的呼吸器官被入侵,纤薄的表皮被略显粗糙的舌蕾舔舐,微微刺痛又麻痒入骨的感觉直击大脑。
瓦尔特本能转头逃避,却被星卡住下巴,强行板正,被舌头肏起了鳃缝。
脊椎骨一阵阵发软,心脏不受控制疯狂泵动,快感像利刃横在后颈般让人头皮发麻,瓦尔特忍不住发出一声声尾音颤抖的呻吟。
下方,趁人之危的穹又加了一根手指,把本就窄小又缺少弹性的的洞口往两边撑,还好这里粘液腺丰富,穹就着粘液开拓隐秘的通道,忽然摸到了一处更软弹的肉瓣,并起手指一按,瓦尔特腰身弓起弹了起来,低喊出声。
“杨叔,您的反应也太淫荡了。”星终于不再折磨鱼鳃,转而在瓦尔特耳边吹气,可惜他已经变成一团浆糊的脑袋,连理解都要花上许久。
尻穴开发的过程中,等到他被迫适应起这种快感,手指已经插入四根了,可还是很疼,但穹一边急切地抚慰自己的东西,一边抵上了穴口。
“杨叔……我真的忍不住了……”
说罢就挤了进去,先是龟头被微凉却软嫩的肠道紧紧包裹住,再是柱身,到了中段却略有滞涩,穹试着动了起来,企图将深处的粘液带出来以作润滑,循环往复,慢慢地送进了整根。
瓦尔特已经满面潮红地剧烈喘着气,肠道被撑开的痛感丝丝钻进大脑,却又因为被挤到敏感的凸起而舒服,复杂矛盾的感受在下半身爆开,拉着他沉入深渊。
穹也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依着本能抽动起来。粘液分泌越来越多,不再阻塞,顺畅地整根没入又全部抽出,大开大合地肏了起来。
渐渐地痛感转化为酥软麻痒的愉悦,紧皱的眉头也舒展开来,湿软的洞穴吞吞吐吐接纳着青年的欲望,不断摩擦敏感的肠壁,偶尔被角度偏颇的顶弄狠狠戳刺肠道尽头,瓦尔特大脑一片空白,被强制发情的身体熟练地变得淫荡起来,迎合着动作扭动鱼尾。
“嗯哈……啊……哈……”低哑的喘息彰示他也渐渐得趣,殷红的舌尖微微伸出,两眼涣散。
星手指忍不住捉起那可爱的舌尖,玩弄了一会,又伸进两指搅动瓦尔特的口腔,似是要把穹残留的东西抠刮干净,指甲不小心戳破上颚,引得怀里人发出高一个调的哼声,不断刺激口腔让唾液不停分泌却来不及咽下,顺着无法合上的嘴角流出一丝水痕。
穹看着一张一合的雌穴颇为心痒,插进两个手指安抚寂寞的小口,噗呲噗呲带起淫靡的水声,快速地上钩,狠狠抠弄敏感点。
瓦尔特含着星的手指,发出呜呜的鼻音,快感太猛烈了。
“怎么回事啊,我认识的杨叔可没有这么骚。”
星低笑出声,又换了另一边鱼鳃舔舐,舌头再次戳了进去,瓦尔特终于忍不住全身颤抖起来,眼眶湿润,仰着头再也没有力气挣扎,腰肢瘫软,把自己完全交给了身后的人。
她却还抚上被冷落许久的人鱼生殖器,用温热的掌心包裹快速撸动,略微用力地挤压。
全身上下都被猛烈刺激,瓦尔特眼前昏天黑地,高潮一浪高过一浪涌来,不留间隙,颅腔充斥自己的呜咽和嘶哑的低吟却无能为力,只有快感变得无比鲜明,过于敏感的身体此刻变成了压垮骆驼的稻草。
穹掐着鱼尾,渐渐加快进入冲刺阶段,软烂靡艳的尻穴也竭力绞紧,像熟透到已经发酵的桃子,甜蜜醉人,爽得穹剧烈喘气。大力的顶肏让瓦尔特也上下晃动,每次抽出几乎要把肠肉也带出来,终于被抵着肠道深处射出一大股白浊,把白软的鱼腹撑得微微鼓起。
瓦尔特发出带着哭腔的悠长呻吟,仰着头捏紧星的手腕,两个穴和阴茎一起高潮了。
星抱着双眼紧闭、还在抽搐的瓦尔特,捧起他的脸又吸上唇瓣,只不过这次是带着安慰的温柔舔弄。瓦尔特因大口喘气太久而干燥的口舌接触到温软湿热的口腔,不由自主接纳着水分。
高潮的余韵慢慢平复,瓦尔特伸展了一下酸软的腰,抬起胳膊,也回拥住星,加深了这个吻,沾着薄汗和水汽的皮肤紧贴在一起,安心而放松。
外界的潮湿阴冷都被瓦尔特变高了的体温挡住,鼻尖全是瓦尔特的气息,星心里暖融融痒兮兮的,像有晒太阳的小猫在蹭。
穹就这么放在里面舍不得拔出来,顺势趴在鱼腹上抱着他歇息,红着脸看着他俩接吻,刚射过的肉棒又硬了起来。
瓦尔特的唇瓣被松开,他忽然感觉肠道里的东西又慢慢变大撑开穴口,看到穹抱着鱼尾又跃跃欲试,双眼迷离。
“穹你给我适可而止……喂!!”
但他忘了自己的处境,现在他没有选择权。他被穹按住尾巴又要了一次,青年正值最能干的年纪,可瓦尔特的老骨头加上这幅被提高感度的身体都受不了了。
星看到瓦尔特颈肩和胸口的红痕都消退了,又全补了一遍,恨不得烙个半永久牙印在上面。
最后,瓦尔特伏在地上奄奄一息,和穹发现他时没两样。
两人合力把他抬到水边,把他下半身泡在水里,然后并肩坐着看他慢慢恢复。他气息平缓起来,似是在闭目养神。
穹碰了碰星的手肘低声问:“咱是不是有点过了?”
星看着他,平静地说:“劲大也不知道收着点。”
穹吃瘪,低下头没有说话。
Chapter 5: 真的很过分
Summary:
本章星穹极度屑,可能有半强迫,性虐待,微微微量G,接受度低就请不要再前进了。
本文可能要因为这章从橙标变成红标?
Chapter Text
该回列车了
白天,二人把瓦尔特带上了船,安放在浴缸里,灌满海水让他泡着。还好空间站提供的船够高档,设施一应俱全。
返航路上。
三月七因为没找到让瓦尔特恢复的方法,此刻有点闷闷不乐,看着地面出神。
“如果杨叔恢复不了,难道要一辈子待在浴缸里吗?简直太可怜了……”说着说着,大大的眼睛盈满水光。
“都怪我没尽到护卫的责任,如果我当时我在瓦尔特先生身边,事情就不会变成这样。”丹恒看着舷窗外,眉头紧锁。
瓦尔特尴尬一笑,他们看起来怎么比自己还难过?也难为这几个孩子对自己这么上心。
他又转头看向另一边。
星和穹显然还不是那么想让自己恢复,但碍于情面仍附和道:“是啊是啊,真是太令人难过了。”
这么明显真的好吗?你们的良心呢?……唉,都是自己惯的。他的头好疼,想泡进水里睡一会。
变成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就是想逃避的时候可以潜一会水。
三月七看见瓦尔特滑进浴缸,咕噜咕噜冒起泡泡,上前哭着拉起他说:“杨叔……杨叔!你不要自暴自弃哇!实在不行咱们还能联系黑塔,她奇物那么多一定有办法的!”
“我没事,三月,我只是有些累了。”
察觉自己是关心则乱了,三月七脸上有一丝红,挪开看向瓦尔特身体的视线:“噢噢噢是这样!那我们不打扰杨叔休息了!”紧接着就把众人推出浴室带上了门。
终于安静了。
但没安静太久。
两个狼崽子半夜又摸进了浴室。
“星,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呀……”
“别装了,你也想这样的吧?”
“……嗯。”
“那就是了。给,剩下的你来。”
星把剩下的皮带交给穹,由他一条条缚在瓦尔特身上,速度竟然比星还快。
浴缸里的瓦尔特被缚住手臂和身体,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绑,他又哪都去不了。
但是两人看到瓦尔特覆着恰到好处肌肉的上半身,和白嫩弹软的鱼腹被黑色皮带绑着,觉得还是很有视觉冲击力。
瓦尔特被从浴缸里捞出来,放到了冷硬的地砖上。
他感受到有人抬起他就醒了,却发现眼睛被蒙住。
身上僵硬无比动弹不得,能感觉到皮带有些勒。
他第一反应有些慌神,一时没想起来已经身处列车组的船上。
鼻尖还是熟悉的味道,他松了一口气,随即有些恼怒。
“星,穹,是你们干的吧。”
“小鱼,你现在已经是『公司』的财产了,嗬嗬嗬……”星压低声音,阴阳怪气地说道。
“别玩了,这一点也不好笑。”全身上下完全被绑住,视觉也被剥夺的感觉让他不安,他俩还用被绑架的经历吓唬他。
“老大,这条鱼还搞不清状况,让小的们用点手段吧?”穹捏着嗓子接话道。
瓦尔特心中无奈,不得已配合他们说了一句:“求你们放了我吧。”
“不行哦,杨叔。”
“我们突然想到了有趣的玩法。”
瓦尔特不知道这两个孩子又要搞什么幺蛾子,但有种不好的预感。
有一只手托起了他的头,紧接着又有一只手捏住他的脸颊,喂给他苦涩辛辣的液体,是酒。
他想拒绝,但那只手紧紧掐住下颌让他不能合嘴,脖子后的手调整头的角度,让液体顺畅地流进食管。
“唔!咕噜咕噜……”住手!太过分了!
喉咙被硬生生灌进液体的感觉并不好受,即使他有鳃辅助呼吸。
他们为什么要灌自己酒?瓦尔特头被固定住,身体也被压住,做不出大幅度的摆动,他就这样被灌了一整罐。
食管被烧灼,空荡的胃中,胃黏膜没有阻碍地吸收着酒精,很快,人鱼较低的体温慢慢升高,瓦尔特的脑袋渐渐昏沉,思绪变得迟缓,脸上已浮现潮红,从血管密集的脖子蔓延全身。
瓦尔特还以为船上冰箱里的那些存货,列车成员们是用不到的,没想到此刻会进自己的肚子里。
“呃唔……”最后一滴酒也灌尽,掐着脸颊的手却没有松开,而是被牵引着贴上了炽热湿软的唇瓣。
残留在舌底的苦辣酒液被对方的舌头悉数卷走,同时刺激他微微发麻的口腔,搅弄起啧啧水声,大脑像快要融化一般,骨头也被吻得酥软,本就略微缺氧的的瓦尔特被堵住嘴,不由得挣扎起来。分开时他的唇瓣上还挂了一道银丝,满脸绯红地喘气。
“哼哼,才一罐就醉成这样,杨叔。”
他听到一个清冷的女声带着笑意,在面前响起。
他此刻毛孔大张,全身散发着酒香和热气,已然和发情没什么两样。
皮肤麻麻的,好想被抚摸……
念头刚一出现,两双手就覆盖上他的身体,一双揉捏起双乳,一双触碰他的腰腹,边揉搓边往下走还伴随一根舌头,不断舔舐他的皮肤,舔去体表残留海水。
“呃嗯……”
他有些烦躁,深知这是身体异化带来的影响,却忍不住沉醉其中,想出声喝止两人的动作,喉咙却如同被梗塞住,只能无力地轻吟。
“杨叔的胸部……好像变大了,啧啧,手感也太好了……。”
星肆意把玩着已经能挤出中缝的乳肉,拼命上托往一起挤,又松开,捏着乳首往外拉,像个面点师傅在揉面团。
“别玩了……快放开我,星,嘶……”他感觉胸部被揉得一阵阵发热发麻,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突然,下方的人舔起他的雌穴
!!!
瓦尔特扭动想要逃离过于猛烈的快感,却被掐住鱼尾钉在原地。
嘴唇贴住裂缝吸嘬,舌头深入生殖道戳刺,抚弄褶皱,阴蒂还被捏住,来回拨弄揪扯,灵活的舌头仿佛不会疲惫,持续高速肏他的小穴,一副饿狼扑食的气势。
“哈啊!别……”快感飞速里累积,在下半身炸开一朵朵烟花。
“杨叔,也帮帮我。”
星微微撩起裙摆骑到瓦尔特脸上,肉鲍贴上他的嘴。瓦尔特也不由自主接吻般舔了起来,认真而卖力,舌尖碾压阴蒂,辗转绕圈。
可下方穹的手指突然刺进他的排泄腔,而且是两根,毫不温柔地在干涩的排泄腔抠挖起来。肠道拼命收缩想把异物推出去,却变相吸紧了青年的手指。
好疼。
撑裂感和肠道被指甲刮蹭的感觉人他全身一滞,马上就要高潮的星感觉到身下人的舌头停了,生气地拉住他脖颈上的皮带,慢慢收紧。
“嗬……”瓦尔特喉咙想发出声音抗议,却被勒住。
喘不过……气了……
“欸,别偷懒嘛,杨叔只顾自己舒服可不行。”星语气失落,和她压迫者的表现完全相反。
为了快点结束,重新得到氧气,瓦尔特不得不努力忽略下体的感受,专注嘴上的动作,速度极快地扫弄,很快就把花阜舔得水叽叽的,星颤抖着去了,跌坐在地上,松开了收紧的皮带。
“唔……杨叔的舌头好厉害……”星微微喘气,语气飘忽。
瓦尔特也在大口喘气,这次生殖器没有被玩弄,而是因快感而勃起,从裂缝伸了出来。被粗暴地对待,竟感觉身体变得兴奋,瓦尔特觉得这样的自己很陌生,一定是酒精的作用,一定是……
星握上去抚慰起来,一轻一重弄得瓦尔特十分难受,刚感觉到快感又被捏疼,忽而又轻柔到像隔靴搔痒。
突然,两人的动作都停了,
凌虐般的抚慰终于停了,瓦尔特犹如落水获救的人重获新生,瘫软在地上。
他以为两人已经玩够了,遂开口恳求:“……现在可以放开我了么……”
“还不行,杨叔,只是有些东西忘拿了。”穹的声音响起。随这一声咔嗒落锁是声音,浴室里安静得只剩瓦尔特的呼吸。
什么意思,他们还是不打算松开束缚吗,防备心未免太强,就算把门敞开自己也去不了别处。
在黑暗中度过十几分钟后门重新被打开,两人拿着些东西叮叮咣咣放在地上。
瓦尔特刚想出口询问,就被套上一个口枷,撑开他的嘴巴,系带被飞速扣到脑后。
??
随即,排泄腔感觉到有个坚硬的异物侵入,棱角刮着脆弱的肠肉缓缓推进,撑开穴口和肠壁,还在持续往深处攻占。
生殖器也被扶住,有个东西在顶部转圈戳弄,然后插进小孔,上面还带有颗粒,刮蹭着出精管一路前进,顶到前列腺上。
等等,不经过他同意就……还是两边一起。
“呜呜唔!!”停下……好难受,太过刺激了!
瓦尔特只能咬着口枷闷哼,被戳刺到敏感点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呜呜叫了出来,腰被电击般的快感电到颤抖,没有丝毫力气扭动。
身体不不需多时就适应了异物的塞入,肠道收缩挤压着把那柱体往深处吸,带动着刮蹭敏感点。
呃嗯……
“吸得真紧。”清朗的男声响起。
穹玩了半天,耐心已经没了,再也忍不住掏出性器,怼上寂寞流水的雌穴,却坏心眼地用龟头层过穴口和阴蒂,把粘液涂满了生殖裂内部,一下下顶弄阴蒂,就是不进来。
被不规律地磨蹭挑逗,身体深处的燥热越来越明显,像有个钩子勾住他无法获得快感,淫乱的小穴已经收缩挤压着汩汩流水,深处好想被大力抚慰一番……
他焦急地呜呜出声。
”想不想要肉棒,杨叔?想的话就吱两声。”
脑袋有些迷糊,身体触感却分外清晰,雌穴深处的软肉渴望着欺凌,绞紧流水,他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臣服于体内躁动,伏在地上呜呜祈求被后辈的肉棒肏干,这次过后他就再也不能回头了。
“……呜,呜。”瓦尔特颤抖着发出两声长度相同的闷叫。
穹踩着他的尾音,借粘液的润滑捅了进去,先是狠狠顶了几下,势头像要把鱼尾捅穿,紧接着渐渐加快速度,又急又狠地抽送起来,每次都顶着子宫口,小小的肉口被抽拉得一会长一会扁,可怜地颤抖着。
排泄腔里的柱状体也被挤压着,隔着一层肠壁互相带动摩擦,快感成倍增长。
“呜!……嗯、唔!”
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只会往大脑输送愉悦兴奋的信号,爽让他想蜷缩起来,却连尾鳍都动不了分毫。
“呃哈……哈……杨叔的小穴好舒服、呃。”
星手上也重新抚上人鱼的生殖器揉捏撸动起来,尿道棒也被抽插转动,猛烈地刺激着脆弱内壁。
瓦尔特犹如被雷击,大脑空白,头猛地后仰,僵在那里,全身剧烈颤抖,身下快感却不断传来,清晰地刺激着神经。
他忽然感觉到鼻子下方痒痒的,似有液体流过。
星察觉到什么,去看瓦尔特,两道血痕从鼻子流出来。
船舱还是过于干燥,加上酒精作用和外部刺激,血压升高,毛细血管破了。
“杨叔,你流鼻血了……啧,好狼狈啊……”星嘴上说着却没去管,手上仍在忙活,语气似是在嘲笑瓦尔特已经撑不住了。
羞耻达到了顶点,困境无从破解,在持续不断的灭顶快感中,瓦尔特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透过口枷从喉咙传出压抑的抽泣。
穹还在猛干,湿滑肉壁激烈蠕动着,挤压吸嘬肉棒,快把他绞泄了。想着回去立刻找方法让杨叔变回来,绝对不等到需要做流产手术,于是抵住子宫口射了出来,浓精溢满子宫又被挤出来,娇弱敏感的内壁被冲刷,让瓦尔特头皮发麻,生殖裂口颤抖着喷出淫液,潮吹了。
而他在黑布下的眼睛上翻,因承载不了过量的快感昏了过去。
星看到到面前的人突然一软,弓起的腰无力地放平,察觉到不对,摘下眼罩发现瓦尔特已经昏迷。
“唉呀……”她叹息一声,语气充满惋惜但毫无愧疚。星撇头看了一眼穹,他虽投来关心的眼神,但动作未曾停止。
两个没有心的狼崽子。
星接了一盆水,浇在瓦尔特脸上。
瓦尔特晃着头咳醒,咳出呛进气管的水,刘海粘在额前,脸上全是水珠,无比狼狈。
稍微用昏迷逃避了一会儿,可是醒后还是要被快感裹挟,下半身不听话地一直高潮,几乎要让他疯掉。
瓦尔特恍惚中意识到穹好像是在他体内……担心起以后的事,且不说变成这样要怎么见人,如果真的被授精,要见医生的话,脸面就彻底……他浑身打起冷战。
他睁开眼呆呆看着眼前黑布,与闭上没有任何区别,身体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鱼尾和腰部肌肉微微痉挛,全身飘飘然犹如躺在云朵上,已经感觉不到被绑在背后的胳膊的存在了。
当一切刺激暂歇,他这才感觉到胸部胀胀的有些发疼,突然,两块乳肉又被大力揉捏起来,刺激着胀痛的部位,这次是真的疼,疼到额头冒出细密冷汗,拼命呜呜地叫那人停手。
“别动,你这里红红的,还有硬块,必须要疏通一下,哼哼……”清冷的女声又响起了,让他感觉陌生,甚至没有喊他杨叔。
穹也靠近过来,直勾勾盯着他的胸部,眼神迷离。
“既然融合了雌性体质,那么,产奶也可以的吧?”
……什么意思?
两人不约而同低下头含住两边乳首,手还在大力往上揉捏,手从根部狠狠捋到乳尖,力气大到快要把他整个人托起来了。子宫也因刺激而收缩,精液流出溢满生殖道裂缝。
柔嫩的尖部包括乳晕,已被啃噬得红肿出血,被极大的吸力吸住,瓦尔特觉得里面的堵塞渐渐纾解,疼痛仿佛流了出去,不那么疼了,可他不知道的是,两人已经喝起了他的奶。
“呼,好多啊……杨叔也尝尝……”
一松嘴,淡黄的乳汁接续不断地流了出来,把红樱衬托的鲜艳欲滴。
星抬头解开瓦尔特的口枷,释放出沾满涎水的晶润唇瓣,带着一口奶液吻了上去。
这味道……难道?
太荒唐了……自从多了条鱼尾,他从没想到会有这一天,竟然被后辈折腾到假孕然后被吸出奶汁。
他羞恼到了极点,抽干骨头里最后一丝力气,挣开星和穹的钳制舔吻,牙齿猛地磕破了下唇,乳首也被扯疼。
他嗓音因为压抑哽咽太久而沙哑,厉声呵斥道:“够了!”
“你们两个……未免太过分了……放开我!立刻!”他声音颤抖,是因为动怒和虚弱。
可他现在的模样没有丝毫威慑力。双眼被蒙着,鼻下暗红,唇角是血液和涎水混合的痕迹,汗滴和红痕布满全身,胸前殷红还在流着乳汁,身体至今仍被紧紧绑住。
“您生气了么?”
“都是因为您太心软了。”
“是心软让您落到这种境地。”
他气到大脑发昏,耳鸣不断,朦胧中他已分不清两人的声音,说出的话语是一样的大逆不道,不用想都知道此刻他们脸上的表情有多戏谑。
再想挣扎时,又被加倍的力气按住了。
又有巨物破开生殖道裂缝,插进烂熟靡艳的雌穴,噗呲噗呲地肏干起来,肉穴已经适应了肉棒的形状,无比亲昵的缠了上去嵌在一起,一副欲求不满的浪荡模样。
后穴插着的坚硬柱体被带动挤压肠壁上下顶弄,仿佛在和肉棒一起一起肏他的两个穴。
穹弓起腰伏在鱼尾上,轻而易举含住了人鱼弹嫩的生殖器,嘴唇给予压力,贪恋地吞吃着。
上下快感一同迸发,瓦尔特刚要叫出声,唇齿又被少女的软舌堵住,更加凶狠,带着见不到明天太阳的气势,撕咬他的口腔,留下细密的伤口。对乳首的玩弄已经毫无挑逗,只剩施暴,疼得瓦尔特一抽一抽的,几近麻木。
女声又在离他仅几厘米的地方响起:“杨叔果然舍不得咬我……您也很享受的吧。”
是了,他舍不得咬下去。两人的话没错,他因心软才让自己陷入如此境地,明明心里抗拒这种罔顾人伦下流不堪的事,身体却不可自控地接受着一切,更可怕的是他也享受其中。
她看似在抚摸瓦尔特的脖颈,实则用手指抠进了耳下的鳃,指甲没轻没重地划破鳃丝,顺着手指流出了淡色血液。要害处的痛感直接刺激大脑瓦尔特仰着头,喉咙发出压抑的哭声。
又被两人按着玩了几个小时,用各种姿势和道具肏弄他两个穴,玩他的生殖器,活脱脱变成了玩具,上半身胸缝和嘴也没放过,到最后全身都湿漉漉的,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伏在地上剧烈喘着气,时不时抽搐一下,红肿的生殖器耷拉着,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生殖道的嫩肉外翻,一看就经受了相当大的折磨。
丰饶之力让他表面看起来什么事都没有,被绑了很久的皮肤,颜色也如常,但已经心如死灰。
他们没想到的是,脱离了塔拉萨的大气层后,瓦尔特自动就变回了原本的样子,拟态能力也回来了
瓦尔特的五感都变得迟钝,以至于第一时间没有发现。
他只发现下身突然涌现强烈的疼痛和异物感,鱼身被扩张过但他的原身没有,被狠狠抵住前列腺的快感持续不断传来,几乎让他到达了干性高潮,用人类身体的后穴高潮还是第一次……他颤抖着蜷缩在地上,静静等着浪潮平息。
他浑身已经都是汗,重新回到37度的体温此时游戏过于滚烫,但身体里却一阵冷一阵热,有些像久违的发烧的感觉。
穹和星一时愣住,看到赤条条的瓦尔特,有些迟到的不好意思。
瓦尔特呜呜催促他们,他们才想起来把他放开,找来他的衣服后就被赶了出去,但被勒令在门外等着,不许回卧房。
瓦尔特紧皱眉头,跪趴在浴缸边缘,忍着强烈刺激,缓缓抽出后穴的异物,然后擦干身子,指尖颤抖着穿好衣服。
惴惴不安等了好久,瓦尔特整理好还平复了好久情绪,这才把他俩喊过去。瓦尔特脸色阴沉,两人吓得扑通跪地。
承受了一顿免不了的训斥,又被拐杖好一顿敲,他本是反对体罚的,可是他俩做得太过分了,不罚就便宜了他们,一视同仁,每人头上领到三个大包
他俩只是太喜欢自己,没有危害到他人,而且平时还是很听话的,他又心软了。
可是穹看着瓦尔特严厉的眼神,紧皱的眉头,被重重敲了脑袋后,反而胯间又渐渐鼓胀起来。一想到瓦尔特之前的样子,他就忍不住心潮翻涌。
星简直没眼看,想立刻和他断绝关系。
瓦尔特当然发现了他的不对,穹荣幸地多被敲了几个包,最后还是怕给孩子打得从此不举,这才停下来。
穹捂着脑袋,呜呜地哽咽,往星那边倒,但被无情推开。
星心想:我还想找人安慰我自己呢,走开,谁叫你自己管不住,活该捏。
最后两人都被施加了一半体重的重力,罚跪到了天亮。
转天,三月七和丹恒看到瓦尔特变了回来,都很喜悦。只是两个被罚的人过得不太好。
“你们两个……熬夜打游戏了?”三月七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深重黑眼圈问道。
不、不愿再提,关于被罚跪到天亮的事。
星和穹默契地看向舷窗外的银河。
还有那些……那些记忆,就永远埋在心底吧。
fengfenglingling (Guest) on Chapter 2 Thu 20 Mar 2025 03:20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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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fenglingling (Guest) on Chapter 3 Thu 24 Apr 2025 03:45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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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ryingFORSYTHIA on Chapter 5 Sun 26 Nov 2023 02:36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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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ngfenglingling (Guest) on Chapter 5 Thu 27 Mar 2025 02:54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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