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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有一个女儿，不过是领养的。

女儿名叫广陵，在家附近的重点高中读高二，成绩名列前茅，但经常惹是生非，让张辽很是头疼。自从女儿上高中，张辽的生意是越做越大也越来越忙，回家的时间很少，陪女儿的时间也少。他心存愧疚，总觉得连陪她吃顿饭的机会都没有，更别提时时刻刻围在她身边照顾她了。

最近张辽总觉得现在的广陵和小时候的她不一样了，也许是青春期少女逐渐发育到凹凸有致的身体，也许是有意无意间靠近他说出没大没小的玩笑话，张辽似乎发现了这个养女对自己有着不一样的情愫，更让他难以启齿的是，他好像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抗拒。

令人头疼的女高中生广陵此刻正趴在电脑桌前，鼠标上下滚动浏览着她误入的小圈网页。屏幕弹窗里袒胸露乳的女人被绳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绑在床头，一双手握着皮鞭一下一下地抽在她高高翘起的丰臀上。女人戴着眼罩看不清表情，只是发出的娇喘连连，让人脸红心跳。广陵关掉弹窗在论坛里乱看，广场简直可以用乌烟瘴气来形容，发什么的都有，她百无聊赖地滑着鼠标，直到一张图片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这双手和张辽很像，十指细长削瘦又骨节分明，唯一的区别就是戴了很多金啊玉啊的戒指，看起来有点像……暴发户。

叩叩。

广陵面无表情地关掉网页，朝门外喊了一声“进来吧文远叔”，张辽就端着一盘洗好切好的水果走进来了。

“老盯着电脑对眼睛不好，”广陵眯起眼睛对他笑，张嘴等张辽动作，他下意识叉起一块哈密瓜想喂给她，手伸到一半却塞进了自己嘴里，“你自己拿。”对上广陵失望的眼神，张辽心里也五味杂陈，朝夕相处久了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退一万步讲，就凭他这张脸，上到七十下到十七没哪个姑娘能幸免。如果是别的小女孩，张辽也许会开开玩笑逗逗她，说句无关痛痒的等你长大也无所谓，但面前不是别人，而是他从三岁养到十六岁的女儿。

广陵还想说些什么，张辽却扔下一句“我去做饭”先她一步离开了房间。张辽想起半年来发生的种种，广陵每次洗完澡都只裹一条浴巾就出来，光着脚踩回卧室留下一地水痕；或是三更半夜敲响他的房门说空调坏了，穿着可怜兮兮的吊带睡裙求收留她一晚；又或是离他很近挽住他的胳膊，那对软肉就贴着他的小臂摇晃撒娇。起初耐不住广陵磨他只能通通答应，但后来他的接受又何尝没有私心。食材下锅与油接触的一瞬间发出呲的一声，才把张辽从思绪里拉回冷冰冰的现实，他们是父女，她不应该，他更不应该。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有气无力的人，摆出大字瘫在床上，双目无神地对着天花板发呆。就知道拒绝，再这样我就去找别的树上吊了。她突然想到了什么又从床上爬起来，重新点开那个小圈网站，按照引导注册了一个账号，又在广场上找半天，给那双手的主人发送了好友申请。

饭桌上张辽心不在焉，明天他又要出差，总担心广陵一个人不好好吃饭，盯着她扒饭就叹了口气：“多吃点。”广陵却赌气似的故意不理他，张辽自知理亏，坐在一旁安安静静看她吃饱喝足放下碗才去收拾残局。睡前他对广陵千叮咛万嘱咐，什么下周五他就回来了呀、在学校中午晚上都要按时吃饭呀、早上别睡过头迟到了呀之类的，恨不得再分个身留一半下来在家照顾女儿。广陵一一胡乱应着，跟他道晚安后直接把他隔在门外，张辽欲敲又止，喊了声“早点睡觉”才回房间收拾行李。

广陵没有睡觉，电脑屏幕照得她脸发白，误曲接受了她的好友申请，发来一句晚上好。广陵回道你好，对面很快回复了，误曲问她：圈内基础为零吗？广陵说刚接触还不太了解，误曲便让她翻翻他以前的动态有介绍圈内知识。真是有够装的，她抱着这个心态点开了他的主页，动态里确实有很多文字介绍，密密麻麻一大片，广陵稍微看了一点，更多是在看他的照片，有弹琴的、抽烟的、做饭的、旅游的，还有办公楼加班夜景和他养的猫。明明和张辽没什么关系，但她总觉得像张辽，也许是她自己的问题，看什么都有张辽的影子。

新消息弹出来，误曲问她想要一段什么类型的关系。对方比较照顾我，把我当小孩的那种，我喜欢温柔叔系男。她打下一串字，脑内浮现出张辽的脸。误曲回她：ddlg。广陵顿时心头一紧，她刚刚在他的动态里看过，daddy dom little girl，父女。

她鬼使神差地问：你现在有M吗？

没有。对面的人轻飘飘发来两个字，得到想要的答案，广陵立马说要认主，但误曲没有直接回答，只是建议她别急，先相处试试，又问广陵看过SM的视频没有、能不能接受调教。她觉得好笑，回了一句试试不就知道了。“如果关系一开始就往坏处发展，那就不用想了，直接结束，”误曲发来一段语音，“你想试试的话，我可以教你。”他接着说，声音平静低沉。

好啊。广陵答。很快她的微信收到新的好友申请，备注是周瑜。她通过后点开他的头像，茶发棕瞳的青年靠在栏杆上抽烟，虽是侧面照，但夜色下火光懒懒地爬上他的脸，广陵总觉得他的眉眼有些熟悉，像在哪见过。

和周瑜聊了两天相谈甚欢，他们好像以前就认识一样，不管什么都特别契合，周瑜问她希望他叫她什么时，广陵默默地发了两个字，小广。只是张辽和她亲昵时会叫她小广，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叫她了。他这几天似乎都很忙，给他打视频也不接，电话总是急匆匆叮嘱她几句就挂了，广陵自讨没趣又开始暗自伤神。她烦得很也耐不住性子了，催着周瑜教她网调怎么玩，于是某天晚自习回家后，躺在床上的广陵第一次拨通了周瑜的电话。

“晚上好。”依然是那个温柔平静的男声，周瑜很有礼貌地告诉她可以试试做些什么会有快感，引导着她动作。“现在把你的衣服全部脱掉，”电话那头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周瑜吸了一口烟，把它摁灭在桌上的烟灰缸里。广陵从睡裙圈里站起来，晃晃脚踢掉勾在小腿上的内裤，告诉他脱完了。“好，”周瑜继续说，“跪在床上。”广陵把手机放在面前，毕恭毕敬地跪下，她的奶子发育得很好，软肉随着动作晃出一片乳浪。

“自己打自己的屁股，用点力让我听见。”广陵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做，说实话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手指碰到臀肉的一瞬间，她突然想起了张辽。张辽从未打过她，就算再生气也是罚站，可她不是没见过张辽打别的小孩，亲戚家再皮的男孩子送给张辽管，不出一星期就老老实实地回去了，张辽一个巴掌落下，雪白的臀肉瞬间留下一个红色手印，趴在他腿上的小孩便割肉似的发出尖锐的爆鸣。她第一下拍得很轻，几乎没有声响，周瑜就放低了声音引诱：“小广，再用点力。”

如果是张辽……那只大手会握住她的臀肉，迅速抬起再落下，微凉的手心碰到她高高抬起的屁股，发出啪的一声，那一片就在他手下蔓出妖艳的红。广陵想着就抬手拍下，随着声响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句呻吟，小腹情潮暗涌，濡湿了娇嫩花心。电话那头的周瑜勾起嘴角，闭着眼睛夸她：“很乖，很好，”他又摸了摸食指上的戒指问，“喜欢这种感觉吗？”广陵顿了顿，应该是喜欢的吧，如果他是张辽，如果是张辽……她点点头，小声地回了句嗯。

“拍照给我看看小广的劳动成果。”周瑜命令道，但广陵有些迟疑，他察觉到了又立马开口：“信任是第一步，如果你不相信我，我们也没必要开始。”广陵只能找了个刁钻的角度，拍上她纤细的腰和红了一片的屁股给周瑜。周瑜点开图片欣赏着少女的丰臀细腰和刚刚留下的暧昧红痕，但放大后看到她腰上暗红色的圆形胎记，眼神突然亮得疯狂。难怪声音耳熟，难怪相见恨晚，难怪。他重新点了支烟，一张张滑过广陵朋友圈里的照片，盯着女孩和他相似的眉眼。

周瑜曾有一个小他六岁的妹妹，她的后腰上也有个暗红色的胎记，和广陵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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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短一周两个人逐渐熟悉，很快他们就不只是用手了，周瑜给她买了一堆道具，也不再是语音通话，周瑜跟她打着视频，亲眼看到他的妹妹像狗一样跪在床上，听她温声软语地叫他主人。他有一种失而复得的快感，丝毫不觉得兄妹之间该有点距离，变态又扭曲地引诱她走上歧途。她不知道我是谁，周瑜想。

只是周瑜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一直都是另一个人。

周五有最美好的夜晚，疲惫的社畜和辛苦的高中生大赦在即，沐浴焚香喜迎周末。屏幕里的周瑜看上去心情很好，慢悠悠哼着小曲坐到手机面前，手里把玩着什么的遥控器。广陵乖巧地戴上项圈，银色的铃铛在她胸前晃荡，每动一下就发出清脆的响声。她凑近屏幕盯着周瑜的手问：“能把戒指摘了吗？”周瑜听话地摘光了满手的戒指，她很满意，眨眨眼送他一个飞吻。她没别的意思，只是想这样的手看起来更像张辽而已。

周瑜神色淡淡地命令她，她只留了一盏床头灯，用从张辽那儿顺走的打火机点燃蜡烛，火苗肆意侵略烛身，广陵微微倾斜，让红色的蜡油滴在她纤瘦的大腿上，刺痛那寸娇嫩皮肤后慢慢凝结。滴蜡结束后周瑜指了指一旁的眼罩示意她蒙上，又让她半跪着抽自己。小皮鞭很细，但打起来还是有点疼，广陵闭上眼睛时，脑内是张辽在她身后握着那根鞭子，毫不怜香惜玉地朝她浑圆两丘抽去，雪白软肉上便凸起一条红肿的鞭痕，她因疼痛而惊呼，泪水从眼角润出来濡湿了眼前的黑布，又因为快感娇喘吁吁，穴里湿了一片。她喜欢周瑜让她蒙住眼睛，看不见时其他感官就愈发敏感，她边想着张辽边自己动作，总会爽得流水。

屏幕那头的周瑜自然发现她开始难耐地夹腿，每抽一下都晃得厉害，脖子上的铃铛叮叮作响，只是假装看不见，又让她戴上乳夹。那上面也吊着铃铛，广陵可怜的奶头被它们夹硬了，希望有人能摸摸或者舔舔以此安慰充血的胀痛，更讨好似的摇起来，黏黏糊糊地问他能不能玩下一个。三个铃铛齐声求饶，周瑜也忍不住了，隔着西装裤胡乱揉了揉挺立的那处，轻声道：“把眼罩摘了，摸摸你的小穴，湿了吗？”他明知故问，人畜无害地盯着广陵湿漉漉的眼睛，她羞涩地伸手下去，勾起手指向他展示沾在指尖的透明体液。

一颗跳蛋在未经人事的穴口张望，广陵就着自己的淫水将它吞吃进去，明明只是那么一点点，她却推得很慢，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让周瑜多看看这里的香艳。周瑜吞了吞口水，看着跳蛋被完全吃进去后打开了遥控器，只是一档就让广陵爽得不行，少女双腿大张，隐秘之处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周瑜面前，花心水光泛滥，磨到某处时逼得她挺胸扭动，在床上像一条快渴死的鱼。

说好周五回来的张辽应酬完回家时已经凌晨一点半了，他喝多了点酒，头昏脑胀地掏出钥匙开门，摸黑进了客厅，却发现广陵房门虚掩，还亮着灯。周末放假嘛，女儿大了本来也不想管她的，可走近了却听到了男人的声音。“怎么了，你家来人了？”极尽克制的男声问道，接着响起广陵略带慌乱的声音：“没有，可能是猫吧。”周瑜发现她因为刚才的开门声抖了一下，但妹妹不想说，周瑜也就笑了笑说继续。

张辽像贼一样扒在门边，眯起眼睛努力朝里望，昏黄的灯光下，他的养女正一丝不挂地对着手机张开大腿，视频里男人好看的手握着遥控器，一上一下地滑动掌握着她喘息的节奏。他看不见广陵的脸，但少女赤裸单薄的脊背起起伏伏，随着动作晃起的奶子、爽到翘起的脚趾和阵阵娇喘都让他气血上涌，他发现自己可耻地硬了。

分不清是醉酒还是性欲带来的热气冲上大脑，张辽感觉自己的衣服都要被汗水浸透了。就一次，就这么一次。他想着就解开了皮带，内裤被他拉下，翘起的阴茎就直接明晃晃地弹出来，龟头顶端已经分泌出透明的黏液。他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大部分是因为忙，但他更不愿面对的是，自己只有想到广陵时才会有冲动。张辽倚在门框边，单手握住勃起的阴茎上下撸动，暗红色的肉棒上青筋虬立，手指抹开蕈头上的水液用来润滑，听着广陵的喘息声抚慰自己。

周瑜加快了频率，却逼着她不许高潮，每次都在快要到顶时突然调到最低，广陵不得不磨他：“求求你了快点嘛。”周瑜又笑：“撒娇没有用的，你得求我，知道什么是求吗？”广陵听话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让穴口对着镜头，两片粉嫩蚌肉微张，偶尔露出中间的小肉缝。她转过来的时候张辽闪避不及，甚至感觉她那双沾了水的眼睛在盯着他，这个无耻的养父躲在他养女的房门外，听着她的叫声偷窥她纯熟的酮体，指腹按压过肉棒的每一条纹路，另一手裹住龟头揉捏，喉咙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门里的广陵低声乞求：“主人，求你给我。”周瑜依然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答应调高频率，但要求她在十秒之内喷出来。广陵努力抬起屁股夹紧跳蛋，周瑜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十、九、八、七……跳蛋在花穴里嗡嗡作响，碾过浅处敏感的嫩肉，搅出一片黏糊糊的水。她双腿发抖难以再撑起身子，快感不停地冲撞着她的神经，浪叫声一句比一句高，随着周瑜的最后一声数话音刚落，汁水迸发，淅淅沥沥顺着腿根流下滴到床上，她昂起头哑着嗓子无声尖叫，高潮到来时舌头无意识微伸，目光对上门缝里张辽半眯的瞳孔。

门外的张辽也颤抖着释放，精液射在他手上、地板上，甚至有些溅在广陵的门把手上。空气里弥漫着腥气，他来不及想如何清理掉这些，一瞬间只想逃，却手抖没拿稳手机咚的一声掉在地上。他听见那个男人警觉地问什么声音，他的养女则爱搭不理，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都泛起一层粉色，她一动不动瘫在床上，只是懒懒地笑了笑：“没什么，是猫。”

妹妹被他玩得喷水，周瑜心情大好也不再管这些，他不愿起身，任由疲软下来的性器耷在腿间，就半躺着看广陵趴在枕头上发呆。这是他的妹妹，他十几年没见的妹妹，一下子长这么大了。周瑜回想起他九岁那年的大火，他一直恨自己没有牵紧她的手，慌乱之中滚滚浓烟将两个人分开，火舌吞没她小小的身体，再醒来时已是天人永隔。后来他被南方一对富商夫妇领养，跟着他们离开了家乡，上学、长大再到接手公司，在所有人看来他已经完完全全把自己当做周家的儿子，可谁又知道他暗自苦寻多年，却连她的坟茔都不知道在哪。他点了根烟，捧着手机看广陵因为累极了而逐渐合上的眼，伸手细细抚摸。真好啊，妹妹还活着。周瑜从不把骨肉血亲当成什么禁忌，在知道她是妹妹的那一刻起他就动了不该有的心思，纵使千难万险他也绝不会再放手一次。

屏幕里的女孩睡得很沉，睫毛在她眼下扫出一片阴影，嘴里却含含糊糊地不知道在念叨什么。原来妹妹会说梦话，周瑜低头笑了，但听清她呢喃中的名字后嘴角逐渐僵住。张辽……是她什么人？周瑜有些心烦，那个人他也听说过，谈生意时凶得很，要求极其严苛但人品很好开价也高，是个优秀的合作伙伴，只是三十几岁，应该结婚了吧？他吐出最后一口烟气，轻轻对着手机落下一吻，道声晚安便挂断了。

感觉到周瑜挂了电话，广陵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关灯，又盯着那条门缝发呆。张辽看见了吗？他会怎么想？她担心他没看见，又担心他看见了但心生厌恶，显然没有注意到刚才她无耻的养父在门外自渎，还弄脏了地板和她的门把手。消遣完总会很累，困意袭来，广陵眼皮打架，蜷起被子就睡着了。

落荒而逃的张辽此刻在房间里疯狂忏悔，他的酒醒了不少，窗外凉风刮过他的脸，他心里只剩下三个字，完蛋了。明明刻意拉开距离的人是他，但没克制住的人也是他，他想抽根烟冷静一下，却左找右找都没看见打火机只能作罢。看着楼下孤零零一盏路灯，张辽有点想跳下去，他实在想杀了半小时前的自己，不愿面对他对着自己养女打飞机的事实。沉默半晌他又蹑手蹑脚地溜出去，擦干净地上和门把上干掉的精斑，轻轻帮广陵关好了房门。

只是聪明如张辽也忽略了一点。真正希望不被发现的人怎么可能不锁门，更何况她早就知道，张辽周五会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