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在很多双眼睛的注视下,莱纳把舌头探进艾伦的甬道,在凹凸不平的内壁上前后左右地刷着,甬道和主人截然相反,热情地回应了他。她的核心像泉眼,流出一股一股温热的透明液体。莱纳把她的肉逼整个含在嘴里,配合舌头在敏感区不停搅拌大口大口地吞咽着。仿佛那里面有什么致命吸引一样,莱纳不知疲倦地向着深处一抽一抽地散发着情色的气味的秘境着迷地舔着。
始祖浑身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用尽全力抵抗男人无耻的舔弄。打湿的棕黑额发成绺粘在她脸上。细细密密的汗水从她健康的麦色肌肤上渗出来,汇成小股水流淌到喘息时若隐若现的腹肌上。只见她赤裸的上半身被带来的立体机动皮带牢牢地捆着,连并不伟岸的乳鸽也被勒出色情的形状,深色的皮肤上熟粉的乳晕因为情动而鼓起十分惹眼,肉嘟嘟地包裹住幼嫩的内陷乳头,在被抹匀涂开的催情油膏下面红艳油亮,远看这两点艳色在少女枯瘦坚实的军人躯体上难得丰盈楚楚可怜。
艾伦太不老实了,这一路不知伤了几个马莱人,最后军方只得派出莱纳来“管教”她。管教场所在军方的地下深处的开放牢房,为了不给她任何反抗的余地,她的手腕被折在手肘窝,牢牢地反绑在蜜色深陷的腰窝上。她的双腿被向身体两侧大张着掰开,被迫袒露花心供身上的男人唇舌亵玩。
“嗯唔……”
因为是始祖持有者外加性子烈得臭名昭著,这位敌方女兵的调教现场引来不少高级军官围观,莱纳甚至被迫穿着比平时的白大衣更加高级笔挺的上下半分身制服军装,卡丽娜为庆祝他衣锦还乡,还买一双新的军靴,她特意把莱纳获得过的奖章擦得闪闪发亮,都整整齐齐地挂在胸前和左侧的肩膀上。
在场的艾尔迪亚继承人都是这场表演的一部分
而且从刚才莱纳就注意到:艾伦还是处女。
他有点惊讶,因为艾伦堵门成功刚进利维班的时候,几乎全兵团都传他们搞在一起了。阿尼更是早早地把这一情报用书信秘密传递给他……他当初就没想明白为什么平素正经的阿尼会传递这么一条不着边际的情报,描述兵长和艾伦的关系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因为他们根本就动不了兵长,哪怕夺走艾伦也只能是趁他不在才可以。
“是吗?我还以为你会比较想知道呢…算了,全当我自作多情吧”阿尼抛下这么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就走了,现在想想那是阿尼加入宪兵团后为数不多的当面联络…她那时怎么想的,用别有深意的眼神盯住他的表情看。
“如果不是始祖…”莱纳曾经把艾伦当做自己妹妹一样的存在,这样被毫无尊严地当众亵玩……哪怕知道是岛上的恶魔还是不仅兔死狐悲。
“你没有喜欢的人吗?”莱纳的舌头还在她体内勾挑,却鬼使神差地蹦出这么一句话,突如其来喉咙的震动让艾伦又去了一次。
“……曾经有过”艾伦绝望地闭了闭眼,她不想说自己曾经喜欢了三年的混蛋正趴在自己下身用舌头逗弄自己的处女膜。“现在没有了……”
“这样啊”莱纳随便的回应,很快这段对话便无疾而终,只剩下沉默和搅拌的水声。
其实一开始艾伦的待遇还不至于如此糟糕,再怎么说马莱都是当今世界第一大强国,哪怕是迫于舆论也不会在对待俘虏上面过分违反国际法,但那是艾伦凭借一己之力大闹军部之前的事了
现在马莱军方只想有什么人,随便用什么办法把这个难搞的野兽制服
哪怕不情愿,现在艾伦也被逗弄得情欲勃发,莱纳用唇舌只让她去了一次,她被要求穿着被捉来时帕拉迪岛调查兵团的裤子,内裤却被剪开,而外裤的裆部被剪成一个圆洞,把那朵瑟缩着的稚嫩肉花露出来,哪怕早已没有尊严,她还是夹紧腿根
抵御来自四面八方视线有如实质的侵犯。
然而接下来的发展她却没办法继续淡定下去了,只见莱纳把她牵到一个秘密的地下跑场,告诉她接下来她必须要在马上围绕场地骑满十圈才能得到今天的饭。
而且更过分的是,这只马的马鞍被固定在头尾的装置上,而马鞍的部分空无一物。这意味着为了防止被奔跑中的马匹甩下来她必须用大腿夹紧马腹部,让赤裸的阴蒂阴唇马毛充分接触。可想而知腿心的处子花即将受到怎样的蹂躏。
满意地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孩神色凛然缴紧了腿,莱纳俯身在她耳畔说道:“这是长官想看的,我无权阻止,但看在我们的旧情分上我会把你的脚捆高一点”。说罢他便拦腰抱起艾伦把她的双脚打开跨坐上马。
这时艾伦才发现自己上半身的立体机动皮带是有用的——防止她万一腰部无力被整个折断翻到马下。
莱纳信守诺言,只是固定了她的脚腕。艾伦暗暗使力发现她只要她收紧核心肌肉群,把胸膛挺直,就可以把下体从马背上轻轻抬起来,而这点细微的差异根本不会被远处的军官席发现。
看来莱纳难得地良心发现,此刻艾伦心里竟生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就在刚刚她才一边大骂叛徒马莱走狗,一边咬掉了莱纳的两根手指和半截舌头。
只不过因为艾伦双手被反绑固定,所以她必须在挺胸的同时翘起臀部才能在马上保持平衡,远远看上去就像她在主动把自己的敏感区袒露供动物皮毛肆意亵玩一样。
只是上马固定这么一小会儿功夫艾伦就被磨得汁水淋漓,莱纳让她暂时忍一忍,等到马跑动看不清的时候就可以把肉花抬起来避免摩擦了。但等到马儿真正开始走艾伦才发现在那个摇晃程度下只用核心把自己撑起来何其艰难,更何况……
“等一下”一个声音突然打断,拦住了正在慢悠悠踱步的马
“我看这匹「烈马」不是那么好调教的,以防万一催情油膏给她阴道里也抹上吧,当然阴蒂上也要”
莱纳面露难色,但最后还是垂眸照做了,虽然落在马莱军方手里的艾尔迪亚女人并不少,但是可以不受国际法的战俘条约庇护的女人却只有眼下这一个,军官们不玩够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抱歉”莱纳用食指挖了一大块油膏,把艾伦按趴伏在马上,从后面送了进去。艾伦的阴道比一般女人都短,莱纳大手轻而易举地把催情药物从子宫口一路抹开,连最里面的角落也不放过。
“啊啊啊…”油膏刚接触皮肤的瞬间清凉,随后便像万虫噬心一样,惩罚还没有开始她的下体已经水淋淋一片地不住抽搐。艾伦剧烈摇晃着头抵御下体传来的蚀骨麻痒…
“啊啊呜唔” 艾伦的喘叫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吻打断,这个曾经频频出现在她梦里的场景以一种无比荒谬的形式真的发生了,惊讶之余她松开了咬紧的牙关,清澈的水流进口腔。莱纳趁机给她渡了两口水,看着她在自己眼前乖乖咽下:“好孩子,我怕你待会儿脱水” 莱纳的手还抚在她后颈上,拇指奖励似的在她项窝那揉搓了两下。然而温情脉脉只持续不到两秒,残酷的现实就把艾伦从云端上拽了下来,下一秒莱纳狠狠地折磨她的阴蒂,可怜兮兮的连小小一块包皮都被仔细剥开——莱纳用涂满了催情剂的两根手指对那块硬籽又掐又捻。
艾伦重新拼凑起的心又被狠狠摔碎了,她发出细不可闻的绝望哀嚎…只引来观众席的一片哄笑。
“忍耐一下,艾伦。反抗只会遭来更凄惨的下场”曾经视如妹妹的女孩儿被这样对待,她的失望被看在眼底,莱纳终究还是于心不忍,在她耳边好心叮嘱。
哪怕他心知肚明她不会听。
不知是看穿了两人之间曾有过什么,还是赞叹莱纳别具一格的凌辱方式,马莱人军官们似乎连连叫好。
“让她骑马,让帕岛恶魔也体会一下我们祖先受到的侮辱!”
“你现在遭受的都是活该,是赎罪,是你应得的”
“我不会…放过你们…啊——”艾伦泣血一般的咒骂只引来马莱人的哄笑,没有人会觉得现在这个被注射了变巨抑制剂任人鱼肉的少女始祖有任何杀伤力可言。
而盛宴才刚要开始。
艾伦还在因为下体的淫痒剧烈扭动,马儿却突然小跑了起来。
“等等,这和说好的不一样”她无意识地向莱纳求助,寄希望于他能管教一下突然撒欢的马,但对方只能摇头表示爱莫能助。
原来是刚刚某位军官表示他之后要赶去参加一个重要会议,希望能在尽快结束这场前戏过于冗长的表演。
跑道说长不长说短不短,里面还设计了一些小的拐点弯道和石子路面,如果马儿正常走不会有什么问题,但可惜要在5分钟跑完只能小颠。而在进入弯道前艾伦就已被磨得小去了一次。
颠簸里阴部和马匹的背部像是鼓掌一样不住拍合,发出“𠺟啪𠺟啪”的水声,淫痒的部位被粗暴对待带来绝顶的快感,艾伦爽得双眼翻白……快感激得她咬紧牙关生怕不小心将呻吟漏出来,没多久她就感觉到有温热的水液从小洞里源源不断地流出。刚刚密集的舔弄让她屄唇外翻,鼓胀的阴蒂小阴唇加剧了摩擦,淫穴潮喷着呲呲流水,阴部被磨得一片火辣,却刚好解了淫药的痒,高潮后她的腰酸软得几乎不能将上半身支起来…还好立体机动的捆绑让她不至于在颠簸中人仰马翻。被高高束起的乳房晃荡出迷人的弧线,酥胸像褐色的小兔蹦蹦跳跳诱人采拮,艾伦的双脚被牢牢固定在马镫上很安全,只是下身直接和皮毛接触太刺激——她甚至能感觉到皮毛下方马背肌的动作。
“啊…呃呃呃……”
不可以这样下去了,只是半圈就潮吹了两次,十圈下来不失去意识就怪了。所以艾伦只能集中精神,艰难地凝聚意识把下体从不住动作的坐骑上抬起来。已经被磨得肿胀的阴蒂和小阴唇接触到空气,在马匹奔跑的动作里体验逼下凉山的快感。
如果这时候有人可以帮我解了深处的痒…
催情药的使用让艾伦的意识可能有些不清醒,半梦半醒间眼前浮现的是那个叛徒的伟岸背影,好想被他抱,被他掠夺殆尽,被他从灵魂到骨髓地蹂躏…
…救救我…
然而她知道他此刻就在场上望着她,作为侵害者一方的帮凶
…她眼角酸涩嘴里发干,搞不懂事到如今为什么自己还在祈求那个混蛋的庇护,可是被磨了两下情欲再次煽动起来又眯起眼肖想训练兵期间某个夏天二人对人格斗时不小心瞥见那人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大团。
“啊啊…啊啊啊——”
艾伦的口中发出绝望的嚎叫,她必须停止这种妄想…屈服于欲望想要摇尾乞怜根本不像她,然而就在这时,马儿为了躲路障跳了一下。
“啪——”落地的时候由于惯性艾伦狠狠地坐在了马儿背上,而因为发情而张开的阴唇早就不具备任何保护的效果,阴部最柔嫩的肉外翻着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马背上的鬃毛茬甚至狠狠刺进柔嫩挺立的阴蒂硬籽里。
“啊啊啊嗯嗯嗯———”拍击的瞬间带来热辣的灼烧感,刚刚还湿淋淋的冷逼瞬间体验冰火两重天的待遇。
“真是盛大的潮吹啊”围观的马莱人像嗅到了荤腥的狗,蠢蠢欲动起来。
“我记得始祖的历任继承人无论相貌还是仪态都是上佳之人…该说不愧是篡夺者,哪怕容貌过得去,灵魂也是卑贱的狗”
“还是一条骚浪的小母狗”
“这小母狗落在我们手里可有她享受的”
“毕竟玩不坏是她最大的卖点啊,哈哈哈”
那些污言秽语犹如实质无孔不入侵犯耳膜,艾伦的下体在颠簸中潮吹到痉挛,意识却由于屈辱而无比清醒,满脸的汗让她仰着头几乎睁不开眼睛;满身的汗让橄榄色的皮肤泛着神圣的光,小腹抽搐不难看出核心的子宫发情直跳;她的乳房也湿透了,汗水从乳沟汇成绺往下淌,乳头藏在肥嫩的乳晕里从外看只留一个点,只待有缘人狠狠采拮蹂躏把害羞的乳头嘬出来嚼烂。连下乳都泛着光,更衬托其虽不饱满却曲线优美的形状。
她看起来就像一个被困在凡间挣脱不得的淫靡女神。
“咕噜”莱纳听见口水吞咽的声音
金色的眼睛眯起来,莱纳感觉自己比艾伦还渴。早知道给自己留一点水好了。和在帕岛潜伏时装出那副满口黄腔的亲切大兵截然相反,战士是谨慎且谦卑的,他无比清楚自己艾尔迪亚人低人一等的身份,军中相约享乐从来都不去…并非是他洁身自好,只是他会想到那些被迫服务的女人…也是和自己和母亲一样的艾尔迪亚人。
但是他并不是没有欲望,艾伦受辱的色情姿态让他硬到不行,许久没有发泄过的器官满到涨,雄赳赳气昂昂的阳物被囚困在紧窄的军服裆里,前液淌满龟头以至于把前面的布料打湿。他的老二在叫嚣着想要在这只雌性的深处释放。
不……不只是这个原因。
艾伦是艾尔迪亚的神,想要征服本族最强的女人有什么不对,而现在她正在被异族的男人肆意凌辱……他得拯救她,占有她,然后标记她。莱纳激动得闭了闭眼…后牙槽空虚得发痒,迫不及待想要撕咬什么,占有艾伦几乎是他的本能……但是为了他的家人,他的母亲表妹…为了还困在帕岛的阿尼,他不能。
不知道阿尼还好吗,她是否也在经历和眼前一样的事。
想起曾经的伙伴,莱纳的眼睛暗了下来……哪怕流淌着一样的血脉,他和艾伦终究还是不同的,此时不知在何处受苦的阿尼才是他真正的伙伴,这里是他的国家……而艾伦所经历的都是活该,此刻母亲的话语像魔昧一样回荡在他的耳边——
“我们被遗弃在此,所以才注定生活在高墙围困之下…”
可是对着艾伦做这种事的我们和帕拉迪的恶魔又有什么区别呢?
低语的恶魔和尚存的良知起了冲突,痛苦质疑几乎将他劈成两半,耳边艾伦屈辱的淫叫和母亲的谆谆教导此起彼伏,他马上就要坚持不住,他想要放声大喊却叫不出来,意识远去只剩下下身虬结着迫切想要疏解的欲望。
就在他纠结的档口,马儿载着艾伦跑回来了,原来这是一个高级军官的授意。
艾伦感觉自己要疯了,从第二圈开始自己就失去了潮吹的能力,只有无尽的干高潮让她更加饥渴,甬道里空虚无比,只能靠内壁之间的摩擦挤压获得小小的抚慰,而之前吹出的液体将甬道里被涂满的催情膏喷得一马背都是,阴蒂上涂抹的部分也被汗水和淫水融化,现在她的整个外阴都在被浸透了春药的粗粝马毛摩擦着。瘙痒蔓延到每个皱褶里,她的眼睛翻到后脑勺,腰肢早已直不起来,只能把全身体重都压在和马匹接触的嫩逼上,发情的屄唇大张,可怜的阴蒂被挤压到变形,少女野性蓬勃未经修剪的阴毛更是让若隐若现的粉色逼肉被磨到熟透糜烂。无所遁形,被迫将快感照单全收的艾伦只能咬着牙,神色涣散地流着口水迎来下一次没有体液喷出的磨人高潮。
她丝毫不怀疑,此刻哪怕牵来一条狗,自己都能甘之如饴地将狗茎纳入体内然后火急火燎地开始吸吮,想到这愤怒和屈辱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无声淌下,但就在此时,马儿却从跑道上下来了……怎么回事?难道惩罚提前结束了?
“莱纳,用下面让你的小学妹舒服一下,剩下的五圈等她体会过做真正的女人之后再玩”一句话把此刻两个饥渴无比又心怀鬼胎的男女重新绑在一起,却带来更深重的绝望。
“我都忘了她是处女了,你去把她变成真正的女人,这马骑着才能真正得趣不是?”看不清面目的马莱男人淫笑着说。
莱纳觉得自己疯了,马莱人这帮变态……可他是怎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还硬的起来的……更可怕的是听完这个变态建议的他硬得像块烙铁。
“你这个叛徒,敢捅进来我不会饶了你”艾伦逞强的话语最后甚至带上哭腔。死到临头她是真的怕了…她可以被折磨,却不想被敌人用这种方式侵犯,她才不要怀上杀母仇人的宝宝。
然而察觉到艾伦的恐惧让他更兴奋了
莱纳终于认清自己和在座的马莱人并无不同——他们都是披着人皮的野兽。
“艾伦,好好想想…你难道更想被马莱人或者随便什么畜生玷污嘛?”莱纳平静地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循循善诱道。他的野心想让这个艾尔迪亚女神身心都全部为自己沦陷——与其便宜马莱人,不如做我的母狗。
他随手将食指和中指按进艾伦湿淋淋的肉洞,“好好想想,我的提议不赖吧?毕竟…”只见他手腕翻转浑不在意地在里面亵玩着,感受甬道饥渴地握住他的手指吮吸,很快艾伦就支撑不住…像小猫叫春一样发起骚来,莱纳不顾肉逼即将高潮饥渴的抽搐把手指抽出来,水液拉出丝线拿到面前,鼻翼煽动装模作样地嗅了起来,然后他把泛着光的指尖塞进艾伦的嘴里,夹住她的舌头强迫她舔净
“……骚成这个样子你还敢说不想要我嘛?”
“呸——”哪成想艾伦把他逼自己喝下的淫水以这种方式归还回去,好在莱纳早有准备闪身而过,下一秒男人铁钳一样的大手就扼住她的喉咙,艾伦的脸涨得发红,目光却清明仿佛他们曾在帕拉迪岛见过的月光,倔强而坚定地回瞪反倒让胜券在握的男人慌了神。
即将露怯不成,莱纳索性错开眼神凑近低笑出声:“不管愿不愿意,你都是我的了…看啊,有这么多人帮我们见证”他钳住艾伦的下颌强迫她转头,强调四周坐着的看得津津有味的人群。大概是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过狼狈,莱纳熟练地转移话题夺回主动权。还是阴湿恶毒的剧本适合我,莱纳心想——没有拯救,只有撕咬和征服。事到如今马莱人让自己做她的第一个男人,这就是莱纳应得的……一想到艾伦的处女可以被自己夺走,莱纳心里就涌现出一股卑劣的满足。
“你说兵长知道了会怎么想” 仿佛失去了什么,深埋心底的焦虑有如开闸的水,突然间莱纳就像在城墙上告白身份时一样口无遮拦,小人得志地说道。
“你…怎么敢用那张肮脏的嘴玷污那个名字”莱纳在马莱第一次看到艾伦红了眼眶。实在是很有意思,马上要被侵犯的女孩比起自己的处境更关心那个矮子。
“我知道了…”很好,此刻的莱纳就像一头引而不发的雄狮,所有暴虐都转化为下身的坚挺。金瞳危险地眯成一道缝,那个眼神几乎让艾伦瞬间闭嘴
看来他有必要让艾伦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
莱纳索性直接用催情膏涂抹在自己阳具柱身上充当润滑,其实艾伦已经够湿滑了,但他还是狠狠关照了一番阴蒂之后才在艾伦凄厉的叫声里把自己推了进去。
冲破瓣膜的瞬间莱纳觉得自己灵魂都要爽飞了,哪怕还在气头上,他还是停下来耐心检查女孩有没有额外受伤…显然这个举动让嗜血的军官们不满,他们催他尽快尽全力鞭挞,让他们听到始祖更多凄惨的叫声。
好痛…
艾伦可以面不改色地把自己的手啃得鲜血淋漓,可以在第一次被啃断腿的时候依然冲上去拉住阿尔敏……但是此刻由内而外的尖锐撕裂感还是让她产生一种被劈成两半的恐惧。她不想屈服,她绝对不会屈服……只是就像莱纳醒目的高大体格和壮硕身材那样,他的阳具几乎是常人一倍的粗长,粗暴的动作更是带来了地狱级别的破身体验。
不知是肉体的疼痛还是精神的绝望,艾伦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眼角淌下:早一个月也好,她好想回到那个时候……如果是被自己朝思暮想的男人拥入怀中那么这样的痛苦也不会难以忍耐了吧。如今虽然还是同样的人心境却已大不相同。
莱纳被紧致的墙壁夹得闷哼出声:“放松一点,艾伦”。虽然不怎么发泄,莱纳对自己的技巧却颇为自信,毕竟战士候补生毕业考核项目的性讨好和性拷问他都是第一名,陪考的女士扣上扣子看着他的眼神他今天还记得,她说他有一根驴吊。
配合艾伦的呼吸在内部轻轻试探了几下,莱纳开始沉下腰像打桩一样进行活塞运动,腰腹肌肉饱满而富有张力,健壮的男人伏在女人身上大开大合的动作看得少数几个尚且冷静的军官也有了反应。
艾伦咬着牙,脸颊却潮红一片,微蹙着眉似忍受似享受。没办法因为莱纳的每一次抽插都会重重擦过她浅处的敏感区,这具被马毛磨透又深受催情膏折磨的躯体正久旱逢甘霖,甬道里发了大水,“啪啪啪啪”一时间地下的大厅里回荡着湿粘的水声和沉重的肉体拍击声,莱纳也不负众望拍得又深又重。而且每一下都在调整角度,专心挖掘艾伦最深处的骚点,然后利用自己的体重从龟头到几乎把卵蛋都塞进去一般深深地钉进去,一丝不苟贯彻到底就像他的为人,拜他所赐艾伦发情流的骚水把两人身下的地面都喷湿了一片。
“啊!?”突然被触碰到要命的点,艾伦不小心喘叫出声,莱纳当然不会放过她的反应,迅速调整角度用饱满的龟头对那一点展开紧锣密鼓的攻击。
“嗯啊…嗯啊…嗯啊啊啊”
艾伦有些茫然地听着耳边的熟悉而又陌生的婉转吟哦,她怎么会发出这样谄媚的呻吟!?她羞耻到极点张嘴要咬断自己的舌头,可能是因为躯体相连也可能是因为熟悉艾伦的秉性,莱纳及时把舌头塞进她的口腔,粗暴地舔舐她的喉咙。艾伦猝不及防一口咬在他舌头上,鲜血瞬间涌了出来,莱纳吃痛却没松口,只是闷哼了一声正面应战接下她的攻击,随即用蒸汽修复自己受伤的舌的同时缠紧,凶狠地拽住她的舌头来到自己口腔舔舐搅拌。
“疼…”艾伦被唇齿间的蒸汽烫出泪花,鼻腔里到处都是铁锈的味道和男人霸道的气味,一时间两人之间荷尔蒙蒸腾。艾伦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都在被粗暴地舔舐占有,莱纳就着这个姿势强迫她喝下唾液和血液的混合物…而刚刚才被破身的甬道如今被不停摩擦敏感点变得湿软服帖,紧紧地包裹在侵入者的阳具上随着动作不住吮吸,口腔上颌被粗糙的舌面扫刷着挑逗;子宫被龟头一下一下粗暴地亲吻着——上下同时被侵犯带来远超想象的隐秘快感……她只觉得意识逐渐飘远。
其实艾伦的阴道并不短,只不过子宫的位置比较低,敏感的皱褶都堆叠在子宫颈附近,刚刚莱纳涂抹催情膏的时候没有照顾到的位置如今一寸都别想逃过,被阳具沾的淫药剐蹭了个满满当当。正常体位莱纳的阳具顶到头可以放进来八成,代价是幼嫩的子宫被整个顶离原位,成为入侵者的专属泄精囊,届时甬道深处所有隐秘的皱褶将再也无法保护娇嫩的宫颈和深处的敏感点,每一寸都被抻开展平供来人亵玩。
“相信我,那个小矮子可玩弄不到这么美妙的地方”二人身体的相性实在太好,身体下沉来到最底,莱纳发出舒爽的叹息,自我感觉良好不禁炫耀地说道,如果不是实在没了力气艾伦只想再啐这个男人一口,倔强不屈的眼神看得莱纳兽血沸腾
“骚母狗的子宫长得这么低就是为了让什么尺寸的男人都能把精液灌进去是吧?”对于身下雌性明晃晃的拒绝莱纳倒是也不气,邪笑着转用低沉的声音侵犯她的耳膜,见艾伦把脸撇过去也不恼,沿着她的脸颊舔到欣长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然后顺势来到他垂涎已久的胸脯。
训练兵的时候他从未想过艾伦的胸部这么涩,毕竟她的尺寸比较感人。现在想来凹陷乳应该是因为她不喜欢穿bra,任凭乳头乳晕在粗糙的衬衫上摩擦导致的。一想到对人格斗时将他灌在地上用膝盖压住的艾伦下面什么都没穿,莱纳就又兴奋得又硬了两个度。
莱纳顺势衔住一颗比略显没料的胸脯肥润丰盈得多的乳晕,满意地听到艾伦抑制不住的闷哼,动用唇舌仔细嘬吸品尝。内陷乳的乳晕肥大乳头却只有小小一点,软哒哒地缩在里面,有力的厚舌仔细剥开中间的软肉找到核心,然后用尖端一勾一勾地亵玩。而另一侧的乳房则用上巧劲,不管深陷其中的羞涩乳头,只对着饱满的乳晕又掐又捻。训练兵时艾伦只知道驱逐巨人,相依为命的三笠和阿尔敏都是男孩子,从来没有好好呵护过的地方如今被无止境一样地彻底玩弄爽得她下面又开始潺潺流水,察觉到甬道内即将迎来春潮,莱纳配合着缓慢动腰九浅一深地肏干。胸部一左一右的格差对待像冰火两重天:一侧温柔但是下流;另一侧又粗暴又爽。很快莱纳把对待两乳的手法调换,又转头专心从被蹂躏得红肿凄惨的乳晕里抠挖乳头,而已经被吸出来的那颗也受到了手指更多一倍的拉扯和碾压。艾伦舒服得不住夹腿腰部抽搐,防止被发骚的艾伦提前夹射,莱纳干脆把下体抽出来专心玩乳。而饥渴到接近无意识的艾伦则心有灵犀一般露出欣长脖颈挺起胸部好供男人更加仔细地亵玩,一时间耳边都是猥亵的水声,汗津津的褐色鸽乳被男人舔得津津有味,内陷的乳头被敌人悉数擒获,被肥厚的舌玩到发情勃起。她爽得大口喘气,脸色红润,口水止不住地从嘴角淌下。
“哈…哈……”
“咕啾咕啾咕啾”
下流的吸嘬声不绝于耳,很快少女剧烈地供起腰部抽搐了两下就不动了,胸口不住起伏,喘息声大得吓人。“只靠胸部就去了,你还真是淫荡得天赋异禀啊” 只是感叹事实,莱纳在她耳边轻轻说着,艾伦闻言却屈辱地阖上了眼。
“咻——啪!”
敏感地察觉不对,莱纳在太阳穴前堪堪接下了艾伦破空横扫而来的腿。
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会遭到反抗,莱纳面无表情地说道:“艾伦,我不是说了嘛?乖乖听话…否则就会吃苦头。看来我有必要让你再好好认清一下现状” 轻松地接下因为刚刚绝顶过而略显虚浮的长腿,然后粗暴地反掰开拉成一字马,将被过度蹂躏过的花心完整地暴露出来,交合处还堆着刚刚剧烈运动打出的白沫,肉逼抽搐淫水正一股一股往外流,整个阴部都湿淋淋地糊成一片,莱纳还觉得不够刺激,于是用手扶住沾满两人爱液的肉柱,顺着缝隙的方向用猩红的龟头快速地拨弄那颗幼滑的蕊珠。没多一会儿艾伦就拱着腰喷出两股水雾,莱纳没有就此放过她,而是乘胜追击用更快更重的手法拨弄她水淋淋的阴蒂,很快艾伦就翻着白眼痉挛着在两人中间喷出一股水流,水柱很快矮下去,交合之处腌臜一片。
彻底失去尊严,她在潮吹的同时尿出来了。
艾伦这次连叫都叫不出来了,浑身无意识地跟随着子宫又一次高潮一颤一颤的。而莱纳则眼馋她绝顶后感度最高最会吸夹的甬道,等待多时的肉柱直捣黄龙开始最后的冲刺…
“放过我…不敢了……”
郎心似铁的男人当然没管女孩失去意识的悲鸣,大开大合地在湿软之地捣弄。
“救命…莱纳…救救我…”
听到失去意识的女孩求饶时叫了自己的名字的瞬间,莱纳只觉得腰眼一松,抵住甬道深处的小口跟随本能射了个爽。
围观顽固不化的始祖被肏到射尿求饶,马莱人对这次“开苞秀”满意极了,总算可以开到下一阶段。
“嘘——”轻不可闻地吹了一声口哨。对耕耘的成果无比满意的莱纳甚至花了一分钟欣赏眼前这番美景:随着绝顶后身体的轻轻颤抖,子宫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精液从被过度使用暂时无法闭紧的穴口流淌出来。
艾伦刚刚恢复一些意识,还没来得及为刚刚的失态做出反应,就被莱纳打横抱起,凭借身体记忆她很快在那个朝思暮想的怀抱里蹭到个窝起来最舒服的角度,但下一秒她就被腾空岔开腿放在了马上。
“打起精神艾伦,还有五圈才算结束…”
…
被抱下来的时候少女已经彻底失去意识,她这一路的哀叫极大地取悦了在场的马莱人,马背上被弄得白色糊成一坨的粘液甚至在激烈的潮喷中弄到了跑道上……一会儿可有的忙了,像逃避似的,莱纳脑子里净想着无关的事。
经过几轮折腾,艾伦整个人像从水中捞出来的一样,水光淋漓的褐色胸脯剧烈地上下起伏,整个人蜷缩着抖如筛糠,莱纳终究还是看不过给她的立体机动皮带松了绑,呼吸终于平缓一些,她的下身堪称惨不忍睹,被侵犯得无法合隆的肉屄肿胀外翻,几乎被皮毛磨烂,子宫里的精液几乎都在颠簸中漏了出来,夹在外阴和马背上狠狠拍击搅拌了一路,现在从屄口大团大团地漏出来,水盈盈的可怜熟鲍甚至在满满的白浆中喷出两个泡泡。
既是帕岛恶魔也是旧识,艾伦凄惨的模样让莱纳侧目,但是在马莱人的注视下,有些事由不得他…只见他走上前,伸出被卡丽娜擦得锃亮的军靴,对着那个娇嫩的地方踩下去,轻轻地捻,感受脚下像一口滋滋冒水的涌泉…更多秽物争相从洞口漏出来。
“啊————”凄厉的嚎叫回荡在地下,只换来更多的哄笑声,场内掌声经久不息,莱纳感到眩晕,如果有另一条路可以选……那个结果会比现在好吗?可以不用残忍地折磨什么人就宣告胜利然后掌声鲜花和平长存吗?莱纳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眼前被折磨得失去人形的艾伦在只有他能听到的范围内小声哀叫,这是她最后的尊严而他不忍心拆穿。太久没有进食她呕出来的秽物甚至只有水……明明是正义打败邪恶的佳话,儿时的他曾无数次梦见过这荣誉的瞬间——然而事实上此刻此地却仿佛恶魔集会,他则是那个出卖灵魂为恶魔卖命的人。当年荷鲁斯成为的英雄也是如此这般吗?在那世界称颂的荣耀背后牺牲的又是什么人呢。
不要听…不要看…这是你选择的路啊,在马莱人走完之前莱纳不敢动,只是站在抽搐的艾伦身边缄默地闭上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