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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拍拍枕头，让于连躺回去，“你先歇着，晚点叫醒你。”
“还要叫醒我啊……”于连遍体汗湿，头发粘在脸上，“你这！这和直接弄死我有什么区别？”
“累了？”
“嗯。”
“那你先洗洗睡？”
“不去，”于连把被子扯过来，抱在怀里，“早知道是这样……”
“先开发一下嘛，这不是还行？身体比你想象得有潜力，”唐笑道，“而且今天先适应过了，到时候等我的大家伙开过来，场面也不至于闹得太难看是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裤子里凸起来的那一块磨蹭，意有所指。
“啊，你别……”于连气还没喘匀，被这么一弄，身上又开始发抖，眼泪也抑制不住。
“哎呦呦别哭啊，哎呀，哎呀！”唐伸手过去给他擦，“我不动了。”
于连任那只手替他抹眼泪。他的手……
迷迷糊糊地，于连把脸凑过去蹭他手心，直到发现唐的眼神不对劲起来。等发觉不妙，已经来不及把这事糊弄过去。糟糕！
“嘶——”唐翻身下床，连退两步，裤子里顶起一大包，“祖宗，小命要紧，别搞了，我惹不起你！”
怎么这样……于连脸上红透，扭头去看局长那边，话却是对唐说的：“有人要睡着了，你快过去吧，还磨蹭什么？”
“嘿嘿，先和我的白雪公主吻别。”
“嗯？”于连有点发懵。
“乌木一样黑的头发，”唐伸手梳理于连被汗浸透的乱发，俯下身子压住他吻，直到于连开始打哆嗦才放开，“还有鲜血一样红的嘴唇。多完美！”
局长听着隔壁的水声，等他洗完回来——
门口有人喊，“睁眼！”
还拍着手催她。
睁开眼睛就看到——唐走进来，赤条条，晃悠悠，展览似的。
“不知羞！”她笑骂着，任那人扑到她身上。
“这不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嘛。”唐那张脸红也不红，贴到她身上亲热。
那一对胸，拿手掌拢着，正好够他埋头进去，软软地贴在脸颊两边。大概是胡茬扎到了，局长拍拍他额头，暗示他挪开。
唐埋得更深了，用鼻尖在两乳间犁一遍，嗅着气味，再叼住一侧的皮肉吮，一路吮到乳头。
“哎呀——”局长仰了头，露出脖颈以下的一大块空处，更方便他任意纵横。他叼住一边，另一边用指头掐着揉搓，没用多少力，局长在他身子底下扭得厉害，他继续下去，刚用虎牙的尖刮到那一处，局长就高潮了，抓着他的头发抖了一阵，忍着没叫出声。
“嗯哼？”唐嘴巴忙着，没空说话，便弄出一点动静。
局长不知他是什么意思，也干脆不管，把他的头压到胸前，没多久就被弄得又去了一次，胸前痒酥酥热腾腾的，却半天不见唐有下一步动作。他倒不急？
局长伸手下去，没摸到想要的东西，低头一看那里还没精神起来。她挑眉，唐用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她瞧。
“刚才只照顾你了，没顾上它……帮帮我？”
“不许撒娇。”才伸手去揉了两下，那东西就立起来直戳她掌心。
“还是你厉害，你看它都不听我的，偏服你。”唐低笑，说话照样不讲究，直到被局长在脸上拧了一把，还吐着舌头耍赖。
要在平时，早就进来了，今天却慢。局长瞥见于连没睡，眼睛盯着这边，便知道今天这遭是什么讲究。吊胃口呢。既然他自己不着急，局长乐得躺着被伺候，高潮一次盖过一次，下面淌出来的水在床单上洇出好大一块。
看局长准备得差不多，唐插进去，送得顺利，里头早就全湿了。
局长闭上眼睛小声哼哼，顺着他，把那根东西吃进去。
之前准备足够，局长把腿分开得大些，催他快点进来。真是拖不得了。刚进来，局长就搂住唐，身子紧贴在他身上，又高潮了一次。也不知这算是靠哪一处到的，之前他碰过的地方都舒服，连着下面的快感一起，密密实实裹着她。
还没有入到底。唐咬着牙，一抽一送，慢慢凿着里头。局长把腿绞在他腰后，手揽着他脖子，整个人差不多挂在人家身上了。她自己裹着那人，觉得实在是太亲密，但又觉得不够——不可能够的。爱人想要合为一体，两个并成一个，永远也不拆开。但却偏不教他们走到这一步，到底还要分开；两个人嵌在一起，永远隔着一条缝隙，永不能真正融到一块去。再怎么好，依然各自是各自，总不能变成同一个。永远不能满足的合而为一的欲望，在肉体上找到名为交合的替代品，眼下解了渴，将来却还叫人去盼望。
两人也只顾得上眼下。唐已经插到底了，死死抵着里头的肉，再不能进一寸；可要拔出来，却也不能，里面收得太紧了。只能来回摆腰，挣出来一点，再被绞进去。
局长每吃到深处，还是觉得受不住，与此事不相干的感官都用不上，只有他们连在一起、贴在一起的部分。晕晕乎乎地想要动，不清楚是要让哪里躲开，或是让哪里迎上去。
已经没办法了，填得太满、太实，这人又沉，又是整个身子压在她身上，挣也挣不开，只能吃得更深……明明已经没有空隙了。塞得太满，能感觉自己紧紧裹着那根东西，深处整个都敏感，哪一个方向都躲不过去。撞进来，她就受着，小口抽气，绷得紧紧的，让那东西刚向外退一下，又撞进来。
太好了……或者，要死在这了……
唐抱着她，发觉她快要到了——叫得更急，声音也恨不得黏在他身上。但似乎神志不能劝服身体承受这份快感，她挣得也更凶，即使被压制住也扭个不停。
最后的时候两个人都发昏，她哭得惨兮兮，嗓子都哑了；唐干脆彻底压住她，让她只能留在原处被一下又一下凿进去，一边用手揽着后颈吻她，把局长的哭叫声都吞下一半。
最后总是这样，不知道在哪里，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在受刑却挣不脱，还觉得……这样正好……
局长身子被紧紧压着，高潮时的一切挣扎全变成向唐身上迎过去，她自己又送了自己一程，已经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了。过度的刺激不知持续多久，直到两个人叠在一起湿漉漉地喘，快感褪去之后仍贴在一起，叠作一处。
结束了，她抱着唐的手缓乏。另一只手——
刚才迷乱间不知抓住什么，现在方看清，抓着于连的手。
黑头发的小家伙躺在另一边，抱着一个枕头，也陪着她喘，陪着她发抖。
她终于喘匀气，拧了唐一把：“你当初对他干过什么？你看这……他只看着我们都能高潮。怎么把人搞成这样子，那时候才多大，成年了吗？”
怎么挨过来的呀。
唐连忙举手投降：“我可什么都没干，是他自己变成这样子的！”
他冲于连使眼色，催他自己交代。
于连缩回手，抱着枕头遮脸，闷闷地说：“和他没关系。我从来就是这样，没办法……”
局长觉得好笑，推唐一把，让他睡到中间去。
“你爽够了就躲在一边，倒放着他抱枕头睡？”
唐从善如流，翻身过去，抽走于连的枕头，把人揽进怀里。三人仰躺着，紧紧贴在一起。
唐发现自己另外一只手被局长拖住——
“肚子好酸……好涨……里面一定又肿了！”
“哎呦。来，我给你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