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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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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2-03
Words:
6,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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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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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7

母与子(变性)

Summary:

孙亦航做变性手术,非性转
周翊然恋母情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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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k Text:

吃过雌激素药,孙亦航端着还剩半杯水的马克杯走到镜子前。

镜子中出现一个身形高挑的女人,一头如落日余晖在竭力散发最后光芒的淡红色落肩长发,每一根发丝带着慵懒的曲线,两道柳叶弯眉下是一双透着无辜感的下垂眼,可留白过多的三白眼带来的乖戾感又冲淡了楚楚可怜的柔弱感,鼻梁高挺,两片薄唇没有唇釉的修饰略显病气。

她身穿如水般光泽的黑色丝绸细吊带低胸睡裙,大半截的腿漏着,脚踩一双黑色毛绒拖鞋,修剪整齐的脚指甲和手指甲涂着相同的黑色。宽肩细腰,锁骨鲜明,两筒子浑圆的手臂泛着蜜色的光晕。黑色丝绸睡裙的胸口处拼接手工蕾丝,由于剪裁的关系,两团肉圆硬是挤出一条肉缝,颤抖着呼之欲出,赭石色的乳头顶起了蕾丝,乳晕在蕾丝缝隙间若隐若现,使所见者垂涎,难以挪开眼球。

从头到脚,多一分嫌腻,少一分则柴,是谓恰到好处,让多少男人看一眼,便辗转反侧魂牵梦萦。

孙亦航扬着轮廓流畅清晰的下颌,微微左右转着自己的肩膀,以求在落地的全身镜中,看清自己每一个角度。

已经两年了,从她完成变性手术到现在。

现在的她从上到下与曾经的男性身份,看不出有任何联系和瓜葛,连身份证上性别那一栏,都已经是女了。除了没有子宫,永远生不了孩子,但那也不算什么,毕竟有子宫也无法生孩子的女人,大把的存在着。

孙亦航一口喝光了马克杯中剩下的白水,面对镜子挺起胸膛,单手隔着睡衣抓住自己的一只奶子颠了颠,她奶罩的尺码是80B,刚好可以单手握在掌中把玩揉搓。人造的假胸最大好处便是可以无视地心引力,就像现在,即使没穿奶罩,两团奶子也不会下垂,永远如初发育的少女那般饱满挺立。

对于自己的假胸,孙亦航一直很满意,即使过了两年,她也没有审美疲劳,洗澡脱光的时候,总要站在镜子前挺着胸脯好好欣赏一番。

不过,做手术这件事,她还是后悔了。

那个生生在她身体凿出条缝的人造阴道手术,的的确确让她后悔了,虽然没到肠子悔青的地步,但也是足以让她反思自己的冲动。

到底是无中生有的东西,得到了就要付出代价的。

人造阴道最大的问题是因为那条缝是人为凿开的,难免要时时的去拓开它,否则就要长回去,要黏连到一起,会发炎,会要了她的小命。

思及此处,孙亦航翻了个白眼,难道真的要她全身的皮都皱了,五六十岁,还要拿一根假屌塞到自己的假穴里?如果她以后孤独终老,是不是这个任务就落在年轻护工身上了?

不禁一阵恶寒,肩膀打颤。罢了罢了,想得太远,既来之则安之吧。

她转身,身形袅娜的朝着沙发旁的五斗柜走去,睡裙本就刚末过屁股,她挺翘饱满如蜜桃的臀部更是将裙摆撑得更短了,走起路来,裙摆之下似随时都会春光乍泄。

五斗橱已在近前,孙亦航将马克杯随手放在台面上,细长葱指勾住抽屉的把手一拉,发出哗的声音,抽屉中的物品被强迫症般整齐的收纳着。手指挑起最左侧的一个红色丝绒长条袋子,另一只手从旁边的白色收纳盒中抽出一片不到巴掌大的正方形扁状铝箔袋,回身胳膊肘将抽屉推回原位。

她走到旁边的沙发,一屁股坐在了橙色布艺海绵沙发上。

孙亦航打开抽绳的红丝绒袋子,袋子里抽出来是一根长约十五厘米,直径约莫五六厘米的紫色硅胶仿真男性生殖器。她咬住铝箔袋的一角,撕开,取出扁扁一片胶套,动作熟练的将安全套包覆在紫色按摩棒上。

有的人因为怕痛,恨不得挤掉一整瓶的润滑剂,但是她不喜欢弄得里面又黏又湿,只靠着安全套上那些就足够了,大不了小心点就是。

孙亦航腰顶着沙发背,撑起身子屁股离开沙发,一手握着假鸡巴,一手勾住黑色蕾丝三角内裤向下扯,屁股重新陷落在沙发海绵垫里,抬起一条腿退下内裤,两只脚搭在面前茶几的边沿,双腿张开屈起,黑色蕾丝内裤挂在左腿的膝盖上。

她探出身子伸长了胳膊,指尖用力到发颤,终于够到了茶几一角上立着的圆形化妆镜,那是面银色金属包边的双面镜,一面是正常的,一边是能放大的。握着镜子腿,将能放大的那面递到自己张开的双腿之间,镜中映照的画面立时被清晰放大。

和所有女人一样的生殖器官,或许是人造的原因,它似乎更加的完美。孙亦航体毛稀疏,不用剔,那里就是光溜溜的,没有太多色素沉淀的干扰,似桃叶状,桃叶顶尖处似蚌肉裹着一粒小小的珍珠,如花瓣的两片阴唇挡不住肉粉色的小穴,小穴随着呼吸翕动着。

它的模样夹带了主刀医生何洛洛的私心与审美。

为了让视线更好的对焦,孙亦航的那双下垂的眼眸半眯起,在镜子的反射下,找到被藕粉色嫩肉挤出的一道小肉孔,肉孔颤抖收缩着,安全套上自带的润滑液让那根假肉棒泛着淫靡的油光,仿真的硅胶龟头顶开瑟瑟发抖的肉孔。透过镜子,可以清楚看着肉孔被慢慢撑开。

“嗯……”孙亦航眉间紧蹙,抿住下唇,低声喘息着。

随着她努力调整呼吸,小穴也似会呼吸一般,一张一合,吐纳着入侵之物。

只是龟头完全没入,孙亦航就已经疼得腿根内侧大筋突突跳,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忍不住在心中咒骂何洛洛,由于他的恶趣味,给她的小穴造得如未发育的稚子一般窄小,每一次她自己扩张时候都痛得想哭,更别说做爱时候了。好在她不用生孩子,如果她生孩子,肯定难产而死一尸两命。

术后刚恢复好,何洛洛就跟她上了床。用何洛洛的话说,既然他是她的造物主,她的处女地理所应当由他第一个探访。尽管何洛洛给她开苞那天,用了整整两瓶润滑剂,她依然在何洛洛的背上留下一片鲜红的地图,她从哭着咒骂,到哭着求饶。

何洛洛告诉她,多用用,勤扩张,阴道会懈一点。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已经两年了,她依旧上床如上刑。

“嗯啊……”随着一声痛苦的呻吟,孙亦航脱力的靠着沙发背大口大口喘息,镜子脱手,掉在灰色长绒地毯上。

那根十多厘米的紫色硅胶肉棒完全插进她的小穴中,只留两颗样子逼真到连血管纹路都存在的睾丸在外面,穴口的嫩肉被撑成了淡粉色,同着孙亦航的呼吸节奏规律收缩,褶皱的菊穴也在跟着一道收缩。

说到底她不是真女人,人造的阴道壁没有敏感神经,进行纳入式性交时候,小穴除了感觉很疼,就是觉得胀得厉害,又麻又木。只有揉捻那粒肉珠时候才有一些刺激快感,因为她的阴蒂就是她曾经为男人时的龟头重新塑性改头换面。

孙亦航维持着张开双腿的姿势,脖子枕着沙发颈枕,仰头闭目养神,挨时间。她从这种应付的扩张中,找不到任何快感。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亦航的意识逐渐飘远,就在她即将沉入意识的黑洞中时,防盗门指纹锁开锁的提示声将她惊醒。

“谁?”孙亦航条件反射的从沙发背上弹起,坐直身体,合拢双腿,那根肉棒还夹在双腿间,睁开惺忪的睡眼,他觑着双眼,模糊的视野变得清晰起来。

周翊然吹了一声戏谑的口哨,手扶门把手,踩掉自己的黑色牛津鞋,黑色高筒袜完美包覆脚踝,不让腰部之下任何一寸皮肤暴露在外,极致保守带来极致禁欲感。

确认了不速之客是谁,孙亦航没有起身相迎,也没露出太多意外之色,只是冷静的端坐着,用那双乖戾的三白眼将向自己走来的人,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

周翊然已走到她的身前,他穿着一身一看就不是便宜货的手工西服,白色衬衫,藏青色小细条纹三件套,黑色斜纹领带与胸前口袋里的黑色绸缎胸巾呼应,红宝石领带夹成了全身上下最高调的存在。顺帖的油头三七分,明明不是近视,却戴了一副方形金丝框细脚眼镜。这一套行头下来,任谁看都会觉得这是一位斯文内敛的富家公子。

可是孙亦航不是别人,她是孙亦航,她是亲眼看着这个乡下来的野小子如何一步一步立足,她对周翊然骨子里的腌臜下贱太过了解了。

“一个人玩得这么起劲。”周翊然笑得轻贱,与他一身的装扮极其不相符。

许是他也觉得衣着对他的束缚,他边俯身向孙亦航凑近的同时,边单手扯松了自己的领带。直到与孙亦航几乎是面贴面的距离时,他摘掉了没有度数的平光眼镜,露出了那双轻浮招摇的桃花眼。

浓重的女士香水味直往孙亦航的鼻间钻,她心中只觉得这位Lady的品位不太行,但转念一想,能看上周翊然这种脑子空空的假货,自然也没什么品位可谈。

“这次又是哪位贵富太太。”孙亦航的手指将周翊然散在鬓角的碎发撩到他耳后,黑色指甲顺面颊划过勾住对方下颌,四目相对,“你这一身行头没少下功夫。”

对于周翊然的行径她早已习以为常。

她细瞅周翊然这张白皙的面皮,五官说不上多精致,但是没有过多棱角,柔和的线条会让人自然而然产生亲近感。浓黑的剑眉,那双桃花眼在孙亦航看来是轻浮的,在外人看来却是多情的忧郁的,他的鼻梁不算高,但胜在直挺,饱满的嘴唇总给人嘟起的错觉,让女人的保护欲爆棚。

他是天生吃软饭的料,孙亦航如此评价周翊然。

事实上,周翊然干的确实是差不多的勾当,拆白党。

人的贪念像无底洞,一旦触及了云端,就无法再接受泥地,他会被物欲推着一路走向深渊。干这一行的哪有善终的,无非就是牢底坐穿和被人砍死的差别。

孙亦航警告过周翊然很多次,但周翊然不以为意,说如果有那一天就让她来收尸。她嘴上咬死让周翊然别做梦,可她也很认真的思考过这个问题,要是他真的被砍死在街头,警察当真给她打电话认尸,她一定会去认。假使周翊然进去踩缝纫机了,她也会去看。

周翊然攥住孙亦航的手腕,轻吻在她腕中突起的手筋与青色血管处,他爬上沙发将脸颊贴在孙亦航柔软的胸口,如婴儿一般伏在孙亦航的怀中,任凭孙亦航抚摸着他脑后的头发。

“这次可不是老女人,是瑞盛石化的二小姐。”周翊然的声音很平静,仿佛在说天气一样,没有任何的炫耀。

孙亦航却一愣,瑞盛石化坐拥千亿商业帝国,不该是他们这种升斗小民碰得到,招惹得起的。

她抚摸周翊然发丝的手停下来,意味深长的说,“这么难得的软饭,你最好端稳点,别砸了。”

周翊然不言语,拱起身子,一条腿挤开孙亦航双腿,手探向孙亦航两条退中间,握住那根埋在她身体中的假东西,狠的一拉,包着透明安全套的紫色按摩棒被干脆的从孙亦航的小穴中拽了出来。

“呜……”孙亦航肩膀猛的一颤,双腿下意识夹紧,却因为被周翊然的腿挡住,反而变成将周翊然的腿夹住。

她眉毛在眉间拧成川字深壑,周翊然粗鲁的动作,让她疼得牙关打颤。

周翊然握着那根东西,举在眼前端详了一番,随即嘴角上扬露出憨笑,看向孙亦航,“这东西可比我的老二差远了,能满足你吗?”

说罢,那双含情的桃花眼变得冷冽,敛起笑容,将手中的东西远远扔了出去,砸到墙上落到地上。

“你发什么疯。”孙亦航咬牙咒骂,香水的味道已散去,她开始能够闻到先前被香水遮盖住的强烈酒精味,“操,你他妈喝了多少酒!”

终于意识到周翊然在发酒疯,孙亦航顿感不妙,妄想手脚并用的挡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企图脱身,但为时晚矣。

周翊然膝盖抵在孙亦航胯间,将她按倒,他每动一下都在磨蹭着孙亦航娇嫩的穴口,单手擒住她两条手臂,从腰间抽出皮带,几下便将挣扎的手臂牢牢捆扎。

不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方法,孙亦航越挣扎越紧,眼见着皮带已经往肉里嵌,她终于放弃挣扎。

失去抵抗能力的她眼看着周翊然解开裤门纽扣,拉下拉锁,掏出已经半勃的性器,尽管没有彻底勃起,大小就已不亚于孙亦航的那根用来扩张的假东西了。也难怪,周翊然能让那么多有钱的太太为他着迷,倾家荡产众叛亲离甚至自杀,除了那张脸,总归还是有其他过人之处。

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的周翊然,当着孙亦航的面,挺直了腰开始撸动自己的性器。

孙亦航的头本能后仰,她和周翊然的距离太近了,她感觉他的肉根快要碰到她的鼻尖了,那股直冲她天灵盖的腥臊味道让她胃里翻涌。

随便撸了几下,半勃的肉柱完全硬挺,比刚刚又粗长了几分,没有包皮覆盖的龟头向上翘起,血管与青筋盘绕着肉柱,让周翊然的那根东西如同狰狞巨兽般,很难让人与他那张忧郁清秀的脸相匹配。

周翊然后退了一点,他捉住孙亦航的两条腿扛在肩上,孙亦航便如小鸡仔一样被他拎了起来,腰以下悬空,黑色的睡裙滑至胸口。

被剥夺反抗能力的孙亦航眼看着周翊然那根巨物已经叩响城关,急得大喊,“套子,周翊然!戴上套子!柜子里就有,求你了。”

面对苦苦哀求,周翊然置若罔闻,只管用龟头撬开微张的穴口,大概是小穴刚刚被扩张的原因,周翊然的肉柱插入并没有太困难,只是没有蜜液的润滑,肉刃每楔入干涩的阴道寸许,都似将孙亦航生生劈开,如在十八层地狱遭受刀劈斧锯的酷刑。

“你不会真把自己当女人了吧,又不会怀孕,矫情个什么劲。”周翊然话语中带着不屑,他高高在上的欣赏着孙亦航痛苦的表情,也享受着她窄小逼仄的小穴包裹着他欲根的快感。

不再磨蹭,周翊然猛的弓腰挺身,一鼓作气将欲根顶入最深处,孙亦航几乎被顶得身体对折在一起。她身体最本能的紧绷反应,瞬间让他脊背发麻,欲根被炙热的甬道绞紧。

“肏!”周翊然的嘴唇贴在孙亦航的耳边,爽到直接骂出来。

“嗯啊……”随着一声小兽一般的哀鸣,孙亦航身体紧绷,连脚趾都勾起来,脚背上的血管和脚骨都似要冲破薄薄的一层皮肉。

她反射性的咬住周翊然的肩膀,只是隔着外套,周翊然不痛不痒,他继续不管不顾的放纵自己的欲望。

汗珠从孙亦航的额角滑落,落到眼眶里,辛辣的汗液蜇红了眼球,红色血丝满布。

夕阳如火的橘色光辉透过窗子,照在孙亦航赤裸的蜜色皮肤上。

周翊然只对自己的性欲负责,在干涩的甬道中,反复摩擦拉扯,抽出再狠狠的插进去。

沙发上的抱枕被顶落到地毯上,暴力的性冲突让沙发被冲击着在地板上微微移动,金属沙发脚与地板擦出刺耳的声音,原木色地板上留下清晰划痕。

作为暴力的承受者,孙亦航的下身从火辣辣的灼烧感逐渐麻木,殷红的液体随着巨兽的撤出而被带出娇蕊,沿着臀缝间滴落在沙发上,如此刺眼。

她像大潮来临时江上的一叶扁舟,似暴风雨侵袭下荷塘中无根的浮萍,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她的颈肩伴随周翊然的每一次顶入,都会撞在沙发扶手处,不知道哪一秒颈子就会被撞断,她只能勉强用被困住的手臂套住周翊然的后颈,犹如攀附住一海浪中的一块浮木。

周翊然的手狠狠的揉搓着孙亦航的双乳,留一道道纵横分布的指痕,他的指尖拧掐着挺立的乳头,似要生扯下来一样。

“疼……周嗯啊……”隐隐的快感自疼痛中生出,包裹着欲根的小穴如软体蠕动的海生物无意识的痉挛。

肩带滑落浑圆的肩头,淡红色发丝黏在额间,细密的汗珠自她的毛孔中流出,双颊潮红,呼吸急促。

孙亦航的狼狈与周翊然的从容强烈反差着。

周翊然始终一言不发,安静的客厅里除了她难辨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便是呼吸的声音,此前沉在西边的太阳早已消失不见,没有月亮的接班,昏暗的室内只有野兽的低喘。

漫长的征途接近尾声,周翊然的极限已在逼近,他驰骋在孙亦航的肉体上开疆拓土做最后的疯狂。

原本下身已经麻木的孙亦航愈加惊恐,她无助的将周翊然搂得更紧,无法完全容纳周翊然欲根的小穴被一次次顶到更深处,每一次抽出再插入,留在小穴外的肉柱都更少。

那终点没有作为女人生来就拥有的子宫,那里是一片死寂,再多的精子奋力游到那里,都等于游到了无法回头的死路。

周翊然粗暴的插入,让孙亦航产生自己会被顶穿的错觉,她在黑暗中哭喊着,求周翊然可以饶了她。

咯吱咯吱的沙发脚磨蹭地板声,啪啪的皮肉撞击声,周翊然粗重的呼吸声,孙亦航的啜泣声,统统混杂在没有光的客厅中。

“嗯啊……慢……慢点啊啊……要破了啊啊……”

“唔呃……”

尖叫与低吼同时响起。

这场漫长的酷刑终于在周翊然的最后一个挺身中结束,他攀上了欲望的顶峰,身体飘飘的。

他趴在孙亦航身上,喘着粗气,他的肉柱最后依然没能完全插入她滚烫的小穴中,留下一段和沉甸甸的囊袋一同在外面,但并不妨碍精液一股一股的射进她的体内。

周翊然直起身体,孙亦航的双腿从他的肩上软绵绵的滑下,无力的耷拉着,肌肉在微微颤动。他抽出射过后还没有完全软掉的欲根,浊白混着殷红从穴口牵扯出来,随着穴口的收缩,冰凉的精液被挤压排出肿起的小穴。

孙亦航全身痛得像被坦克碾了一遍,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阖眼呼吸,满身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异常醒目。仿佛是在野兽的爪牙下,死里逃生。

阴唇因过度摩擦而充血成熟透烂掉李子的颜色,鲜红的媚肉被肉根带出,受伤的小穴在无意识的痉挛,当周翊然两根手指推回她外翻在穴口的媚肉,又插了进去搅动的时候,小穴骤然回缩。

“嗯唔……”孙亦航皱眉,发出细若蚊嘤的不舒服的呻吟,双腿将周翊然的手臂夹住。

周翊然似笑非笑的弯下身,“孙亦航,你浪费了我这么多宝贝,真该死。”

说完,他低头含住了她的乳头,贪婪的吸吮,用牙齿摩擦,用脸颊磨蹭她的乳房,他感觉到夹着他手指的小穴咬得更紧了。

他多想自己是从这个小穴中爬出来的,他多想她是他的母亲,这样她就会一辈子无条件的爱他。只有母亲,才会不计较一切,永远爱着自己的孩子。无论他做多少错事,无论他走多远,只要他回头,只要他奔向她,她都会无条件的接纳他,将他抱入怀中,安慰他,亲吻他。

他希望,他是她的儿子。

一个婊子母亲和一个人渣儿子,没有父亲,多好。

一滴水滴在孙亦航薄唇上,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是苦涩的,她艰难的睁开双眼,她看到周翊然在盯着她,又一滴疑似泪水的水滴划过他的下颌。

“你哭了?”疲倦的孙亦航双瞳微缩,她很诧异,更多的事震惊,魔鬼也会流眼泪。

周翊然用手背擦过下颌,深吸一口气,唇角上扬,两抹浅浅梨涡挂在俩颊,眼神再次如蛇,耸耸肩,“没有啊。”

说罢他将从孙亦航身体中抽出,还挂着白色与红色混合浊液的手指,抹在孙亦航的唇间,缓缓吐出两个字,“骚货。”

孙亦航的胳膊依然被皮带捆着,被云层遮住的上弦月初露清辉,夜晚才刚刚开始。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