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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以昼x你x黎深】罪欲永恒(修罗场/3P/万字长车)

Summary:

1. 彩蛋在文末,但可以先看,相信我,会有不同的感受。
2. 黎深发现了你和夏以昼的不伦之事,他有他的惩罚,与妥协。3P文,年上/熟男组合,尺度非常大,夏以昼是s黎深是dom,全是雷点全是play,不能接受的不要强迫自己看啊啊!><
3. 前序章节《舞会休息室》《温热控制》《天行欲海》,建议至少看完《天行欲海》,点击我的作者名可以看到前序章节(温馨提示:循序渐进可能好一些,不然可能承受不住这章的尺度)。
4. 喜欢的宝宝可以在评论区扣个小爪爪,让我知道还是有人来过的。XD

本系列阅读顺序:
《舞会休息室》
《温热控制》
《天行欲海》
《罪欲永恒》(3P)
是一个不会发多章节的笨蛋白总,辛苦大家动动手点一下了,点开我的作者名可以看到全部。感谢大家的kudos和评论~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notes.)

Work Text:

你刚穿上夏以昼丢来的干净T恤,门铃就响了。

你整个人一僵,夏以昼火上浇油的从背后抱住你,在你耳边蹭了蹭,低声道:“不急,穿好衣服再开门。”

不行,再慢一步就更可疑了。
黎深总不至于检查你穿没穿内衣裤吧。

纠结时,门铃再次响起。

这次你拿定了注意,挣脱开夏以昼说:“别闹。”

你上前开了门,门外,黎深站在门口,一身黑大衣,携带着天行市夜晚的凉意。

“黎深……”

黎深低头看了你一眼,他的目光一贯锐利,此时还带上了令你害怕的冷意,令你觉得他只一眼就看穿了你和夏以昼之间的不伦之事。

黎深一把握住你的手腕,低声道:“跟我走,回家。”

你还没跨出一步,身后伸来手臂圈住你的腰。夏以昼竟当着黎深的面,直接从身后抱住了你!

“黎深,好久不见。”夏以昼环住你腰的手紧了紧,隔着薄薄一层T恤,你甚至能感受到身后炙热的体温,然而哥哥的声音却不带任何温度。

你十分不自在的想要躲开,不料夏以昼比你高大太多,你根本无法与他哪怕只是两只手臂的力量相抗衡。先前在床上,在浴室,你也见识过了。

黎深看在眼里,挪开视线,回夏以昼:“不久。上周才去你们家吃过饭,奶奶身体好些了吗?”

黎深走进屋,关上门,咔哒一声落了锁。他绕过你们二人走进房间,你挣脱开夏以昼追上回道:“好多了,奶奶还特地关照说谢谢黎医生的嘱咐——”

你说到一半,顿住了,大脑一炸,差点当场跪下——

黎深面对着的圆弧形落地窗上,还挂着你和夏以昼不可描述的液体。

黎深收回目光,像是什么也没看到一样转过身,回答你道:“算不上医生,还在见习。”

黎深抬眸看向你。
你从那双眸中窥见了一瞬的寒光,刺向你也刺向他自己。

然而那寒光像流星,闪过一瞬,只余下无尽的暗夜。

你突然感到下体一凉,咔嚓咔嚓,像是有什么东西冻住了,你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倒吸一口凉气。……精液中不全然是水,于是你穴内的精液在黎深的evol下凝结成了冰渣子,像无数片极寒的软刀刮在你最敏感的下穴。

“黎深,你做什么!”

夏以昼上前,黎深一抬手,凭空炸开冰丝如条条毒蛇飞速袭向他的脸面,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那些空中迅速凝结的冰花被夏以昼推动空气打碎,激起无数粉末状的冰渣四散后消失不见。

“唔……”你痛苦的弯下身。
下体的冰渣越来越多,就像刀尖和毛刺,扎在你的穴道中,你呜咽出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为了给黎深开门,还没来得及穿内衣,此时往下一坐,穴内的冰渣悉数落了下来,你的脚踝、小腿都被冻得发抖,双腿却没有力气再抬起来了,只能软绵绵的跪在黎深面前。

“妹妹!——黎深你住手!”

夏以昼向前一步,面前出现一道冰墙,顷刻间扩张成厚厚的冰棺将夏以昼封在其中!夏以昼立即推动空气冲击冰棺,可是冰层太厚了,冰棺内的空气越来越稀薄,不出多时,就能将他活生生的冻住。

你浑身冻得瑟瑟发抖,低垂的视线里,黎深的黑皮鞋越来越近,他一如既往的不紧不慢,将你从地上捞起,放置在宽阔的大床中央,欺身压了上来。

“黎深,求你……”
“嘘。”

黎深用拇指虚按在你唇上,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一只崭新的医用手套戴上,你不明白他为何会在衣服里备上这样的东西。

手套穿戴完成,他再次向你压来,翻开T恤下摆,外科医生的手如手术钳一般伸向你的下体,精准的找到你的阴道口。隔着手套,黎深开始深深浅浅的抠弄。他将结成冰渣的精液一团团抠出,精液的冰渣团落在床单上融化成黏液,晕开一朵朵乳白色的湿痕,黎深看见床单上斑斓的淫荡痕迹,眸色更深了。他不再温柔,又深又用力的抠挖起来,你哼喘出声,痛苦更多,你从未见过这样的黎深,但话说回来,你也从未上过黎深的手术台。

“黎深……唔……难受……”
“很难受吗?受着。”

你绝望的抬起眼,与冰棺中的夏以昼对视。夏以昼已经几乎冻住了,面无血色的看着你被黎深压在身下欺凌,绷紧的拳头爆出条条血管,在冰上撑出一道道惊心触目的裂缝,遮挡了你们兄妹二人纠缠的视线。

冰渣被尽数抠出,你的下身逐渐恢复知觉,恢复知觉不是什么好事,这让你不得不承受起了刺痛的快感,黎深仍然不知疲倦的在你穴内抠挖,医用手套的奇怪触感密密麻麻像针筒滚过阴道内壁。你不住的扭动身子,泪眼汪汪的看向身上的人。黎深不和你对视,却也抽出了手,微微坐直身子,用牙齿脱去手套,再次俯身时,他用膝盖顶住你的大腿根,你惊叫一声,大腿被分开到了极限,阴阜也全然裸露在空气中。

“黎深,别,求你。”

你颤抖着抓住黎深的手腕,而他大手一翻,反将你的两只手腕禁锢在一处,向上钉死在床头板上。

黎深低头看向你,说:“第一次。”

“什么第一次?”你颤抖着问道。
“你今晚求饶的次数。”黎深凝视着你回答道。

黎深双膝压在你的大腿内侧,令你摆开迎合的姿势却无法动弹,他一手禁锢着你的手腕扣在头顶,另一只手掌再次覆上你的阴阜,长指深入穴内。穴内是干净的,不再残留夏以昼的精液,而他的手也是干净的,不再隔着手套,你能清晰的感知黎深指腹的茧和纹路。

你的四肢被黎深压在身下桎梏,张开的下体又被冰棺内的哥哥一览无余,这是一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状态,你的肌肉紧绷着,阴道绞紧黎深的手,令他难以施以下一步动作。

黎深感受到你下体的紧绷,微微俯下身在你面前,与你近距离的对视着,像医生面对问诊的病人,耐心又柔和的说道:“我想给你,但你要放松点。”

黎深的声音很好听,带有磁性的低音,又像是冰山茉莉,带着温柔的清甜,你被哄得乱了心智,绷紧的下腹随着他的言语和动作逐渐松解。

“真乖。”他俯身亲了亲你的唇。

黎深曲起手指找到你穴内敏感的凸起,捻按,碾磨,速度不快,却异常折磨人,你爽得溢出娇吟,眼前泛起白光。不多时,你的阴道里溢出了新的温热蜜液。黎深满意的曲指捞起蜜液,在你穴内打着圈的搅动,将润滑的蜜液涂抹在阴道内的每一寸角落。

“黎深……”你眼神迷离的喊着他的名字。
“我在。”他知道你情动了,松开了你的手腕,托起你的下颌,俯下身在你唇边轻轻的吻着。

“黎深……唔,唔啊……”
他的吻明明是那么轻柔,穴内的手指却反其道而行,快速的大力抽插起来,将你的喘息欺负成了媚叫。黎深的手骨节分明、修长有力,微微勾起指节就能精准的抠住你阴道内壁的凸起和褶皱,他的拇指沾上蜜液,压在你的阴核上打圈捻磨。你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噙泪的双眼看向黎深,而他一如既往的平静的看着你,下身却逼迫你双腿大开,承受他手指的奸淫。

不出几下,你就浑身颤栗着快要高潮,仰头向这位征服者露出了脆弱的脖颈,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哼吟,断断续续的喊着征服者的名字。

就在这时,黎深松开你的下颌,手向你的身下摸去。

你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黎深按住了下腹的一个位置。

你感到令人难受的痒意冲向头顶,前额一炸,头皮发麻——

那里是你的膀胱!

你睁大双眼喊道:“黎深……不行!!不可以,快松开!”

你像是兽医手下挣扎的动物,浑身不受控制的弹动。

“啊!要尿了……啊啊啊!!!”

先前温柔吻住你的医生,此时面无表情的双指点按你的膀胱,另外一只手在你的穴道内勾起,狠狠地抠住你的G点,同时拇指飞快的刺激你的阴蒂,你浑身最敏感的神经末梢被同一时刻精准的揉捻而过,你尖叫着,被迫送上极致的高潮,脑中闪过道道白光,体内鼓动的水液不受控制的喷射而出,在空中射出一道笔直的清线。

“居然没有尿出来,失水了吗。”黎深指腹刮过你干燥的尿道口,自言自语道。他又看向身下眼眶湿红、不住喘息的你,低哑着声问:“我不在的时候,你和夏以昼到底做了多少?”

你在强制高潮后大口喘着气,小穴对着空气,如鱼嘴般翕张着,流出一汩汩清液,你根本无暇思考黎深的问题。

黎深下床,从柜子上拎起一瓶矿泉水。

就在这时,轰的一声巨响,客厅里的冰棺遽然炸开,爆炸出的碎冰落在你裸露的脖颈、双腿、面颊和大开的阴阜上,你被刺激得浑身一个颤栗,随即感到胃部一空,整个人被重力evol牵引至空中,落入了夏以昼的怀抱。

一个满怀的公主抱。
即使被冰封,依旧温暖的哥哥的怀抱。

“挣脱的速度倒是比我想象得快一些。”黎深转过身看向你们,拧开手中的矿泉水瓶盖。

“黎深,我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一步。”夏以昼沉声说。
“我也没想到你能做到这一步。”黎深端着矿泉水瓶走向你们,“怎么样,妹妹好玩吗?”

“……”夏以昼将你抱得更紧了些。

黎深走到你们面前,他垂眸看向你,伸出手,用拇指刮过你干燥的嘴唇,说:“乖,喝水吧。你缺水了。”

黎深用手指掰开你的唇齿,另一只手将瓶口抵着你的下齿,微微倾斜瓶身,清亮的泉水倒入你的嘴中,你来不及咽,多的从你嘴角流出,沿着颈部流向锁骨。

“宝宝,嘴张大些。”夏以昼打横抱紧你,在黎深面前故意亲昵的呼唤你。

你确实很渴,也确实努力的吞咽,却怎么也咽不完黎深给你的,实在是太多了。流出的泉水很快打湿了你胸前一大片,布料变得半透明、贴合在你一丝不挂的肉体上。你倚靠夏以昼的胸前,听见哥哥的喘息更重了。

黎深终于倒完了一整瓶矿泉水,将空瓶随手放在餐桌上,说:“衣服湿了就别穿了吧,小心着凉。”

你眼巴巴的看着他,黎深叹道:“你现在穿和没穿,也没有区别。”

黎深脱下自己的黑色大衣,转身挂在门口的衣帽架上。

他倒是……衣冠楚楚。

夏以昼俯身吻了吻你额头,说:“脱了吧,听话。”

你被夏以昼放在地上,一落地就腿软的坐了下去,好在地上铺着柔软的羊毛地毯,软绵绵,暖乎乎的。

夏以昼干脆随你一起坐在地上,让你坐在他的双腿间,就像儿时哥哥帮妹妹脱去厚厚的高领毛衣那样,又有些许的不一样。夏以昼从身后将你打湿的T恤一点点褪到头顶,温暖的手掌经过你的大腿、腰窝,沿着脊背一路向上。哥哥明明可以用evol,却偏要脱得这般色情,所摸过的地方,湿漉漉的颤栗。

黎深走回来时,你已经被脱得一缕不挂。

黎深的手摸上皮带,这时夏以昼从身后捂住了你的眼睛,沉声道:“黎深,你不要吓着她。”

你听见黎深轻笑了一声,不紧不慢的解开皮带:“嗯,你是君子。”

“我不是。”夏以昼说,“但她是我的妹妹。”

“她也是我的妹妹。”

你听见了黎深解开皮带,拉开了黑色西裤的拉链,掏出了早起半勃的性器,不多时,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抵在了你的唇上。你感到恐惧,向后躲,而无论你怎么躲闪,那东西一直贴着你的唇。

“吃过冰棍吗?”黎深问你。

……冰棍?

黎深托着性器用端头顶了顶你的唇齿,太冰了,你不禁嘶了一声,而黎深掐准了你张嘴的间隙,将覆满冰花的龟头插入你的口中。

“唔……唔……”你发出抗议的声音。
“会吃冰棍吗?”黎深命令道,“帮我舔化上面的冰。”
那是他为了压制情欲,用evol冻结了性器。
你尝试伸出小舌,轻轻舔了舔,冰花在你的舌尖融化,有点腥,但莫名的不难受。
“真乖。”黎深摸着你的头鼓励道。

“你居然干得出这种事。”夏以昼盯着爬满冰花的性器,冷笑了一声,“你在门外听了多久?”
“不久,也就听见了最激烈的那段吧。”黎深回答道,“……你倒是把妹妹照顾的很好。”

夏以昼手指一勾,地上的皮带飞到他的手中。夏以昼用皮带蒙住你的眼睛,解放了自己的双手,他从背后紧紧抱着你,手掌温柔的抚摸你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着你的乳尖轻轻揉搓,房间里很暖,灯光照在身上也很暖,舒服得你昏昏欲睡。哥哥的手逐步向下,摸过你的腰线,指尖抵达阴户上缘的肉粒,由于视觉被剥夺,一切触感被放大百倍,仅仅是指尖在阴蒂的点按触摸,就带来触电一般颤栗的快感。

你刚溢出呻吟,就被黎深的冰棒堵回嘴里。他的手向后伸入你的发丝,托着你的后脑,将你带向他。你被迫吞下了黎深的长茎,过于冰冷使你不得已滑动唇舌,柔软的舌头舔过饱满的龟头,卷过粗而滑腻的柱身,你听见黎深胸腔中难耐的闷哼。黎深很爽,也很克制,不然他一定会大力的挺动胯部,将肉茎送往你口腔的更深处蛮力搅动。

身后哥哥也勃起了,滚烫的性器抵在你的臀部。夏以昼扶住阴茎微微顶胯,那根长器就滑到了你的穴下。你以为他只是在你穴缝里磨蹭,就像先前在舞会休息室里那样,那样……也很爽,你们二人都会很爽。可是你低估了夏以昼的占有欲,在黎深面前,他怎么可能安于磨穴。夏以昼只是浅浅磨蹭几下,就找到了你的穴口,长驱直入。

“哥!……唔……”你惊叫,然后被黎深一挺身再次堵住了言语。

夏以昼找来一张极其舒服的毛绒软垫坐在身下,将你的臀部放置在他的耻骨和胯骨上,这是一个抱着后入的姿势,让哥哥的长茎以一种陌生又磨人的角度捻过你的穴道。你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娇喘:“哥,轻点......痛......”

“好,哥哥轻点。”夏以昼撩开你汗湿的鬓发,吻着你的脖子说道。

“哥哥......啊、唔!!”

你与哥哥暧昧的对话惹到了身前的男人。黎深重重一顶,将硕大的龟头堵在你的喉咙口。此时肉茎已经化了雪,温热柔软。黎深抖动腰胯,将龟头抵在你的咽口搅弄,你的上颚下唇照顾到他肉冠的沟壑,咽口的软肉吮着他的马眼,……黎深忍不住抬起头,闭上双眼急促的哈着气。

你被折磨得呜呜出声,眼泪顺着面颊流下,黎深低下头,手指伸入皮带按在你的眼皮上,你因为哭泣颤抖的脆弱眼皮。

“难受就哭出来吧,哭出来会好些。”黎深温柔的说着最下流无耻的话。

黎深加快了在你嘴里抽插的速度,因情欲哼出声声急促的喘息,这是你从未见过的黎深,陌生,却极具魅惑。你被黎深的低喘刺激得心脏砰砰直跳,下体咕哝吐出一包蜜液。在你体内的夏以昼感受到了,伸出手在你阴阜摸了一把,又将满手的淫液抹在你们兄妹二人的交合之处。

“妹妹,你好好插,好舒服……”

夏以昼抱着你,在你耳边尽说些污言秽语,你听得脸颊通红,但身体诚实的摆动着迎合哥哥的顶撞。夏以昼得了邀请,开始大幅度的肏弄起来。他一下又一下的挺动胯骨,将粗大的性器捅入你的穴道深处,阴囊撞在你的臀部上,发出激烈的啪啪啪的声响。夏以昼似乎很喜欢抱你,双臂紧紧勒着你的肉体,几乎像是捆绑,在你身上勒出道道红痕,他还故意喘得厉害,一边喘还一边咬你的耳朵,从你的耳廓一直舔到耳垂。

“妹妹好可爱……哥哥还可以更大力些吗……哥哥忍不住了……”

你被夏以昼肏得仰头浪叫,又被黎深掐着下巴强行继续帮他口。

不知不觉,黎深的阴茎已经滚烫,冰花早已化成了雪水,一些被你咽下,一些从你的嘴角流出。捆绑着你的皮带松了,滑落在你脖子上,像是套在小狗脖子上的皮质项圈,你微微抬起头,几乎是哀求的望着黎深,楚楚可怜的眸中泪光闪动。

黎深与你对视,喉结滚动,哑声道:“乖孩子。”

他再次伸出手,兄长般的摸了摸你的头,然后大手向后滑去,托住你的后脑,将你猛的一带向他,强迫你吞下他整根阴茎。

“唔......黎......深......太深......”

你被强制得干呕,干呕到一半又被顶上来的龟头撞向深喉。黎深五指伸入你的发丝,微微眯起眼睛喟叹着,顶胯的速度越来越快,一阵阵低喘着就要高潮。

“唔......唔!......唔!!”

你不知是因谁而叫。因为阴道内的那根也在这时候发狠的抽送起来,像是在与黎深抢夺你的注意。夏以昼疯狂的顶着肉茎,一下又一下的插入你体内深处,蛮横的碾过你内壁敏感的褶皱,又狠狠戳弄G点,每一次抽插都搅起黏腻的水声。这不是你们第一次做了,他对你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夏以昼双手握住你肿胀的乳房大力掐揉,在你耳边不断的哼喘着,像是故意喘给你听,又像是爽得不能自已。突然间他托着阴茎转了个方向,将肉冠对准你的宫口顶撞,次次开凿你宫口的软肉,你被肏得直翻白眼,浪叫不断,又被黎深不耐的顶着胯撞碎。

“哈啊.......去了.......要去了......”

“我们一起。”黎深说。
他奋力的抽送数下,大腿紧绷得几乎颤抖,最后一刻挺着胯将性器顶向你的喉咙深处,马眼抵着你的喉咙口终于松了精关。热烫的精液冲进你的腔道,烫得你哭出了声。

“妹妹等我。”夏以昼咬着你的耳朵说道,突然开始在身后发狠的顶撞你,长茎贯穿你的阴道,肉冠终于冲撞开你的宫口,卡着你的子宫口才喟叹着释放出炙热的精液。

“想它了吗,它又进来了。”夏以昼挺动着射精时在你耳边哑声道。

夏以昼射精后紧紧抱住你,而你却不那么好受,剧烈的高潮加上浓精冲射子宫,爽的大腿开始不住的痉挛,几乎从地上弹起。你的动作让黎深的肉柱在你口腔里被迫翻搅,软舌包裹着舔过他敏感的冠状沟,“……唔!”黎深被你伺候得头皮发麻,低吼着再次顶送起性器,将肉柱中残留的几股精液尽数射进你的咽口。夏以昼也停留在你体内不愿拔出,即便高潮了也仍然一下下的顶着你的子宫,直到再也榨不出一滴精液。

你被两个自称哥哥的男人折磨得眼前花白,大脑真空,俨然完全失去神智。

你向后瘫软在夏以昼的身上,嘴角流出来不及咽下的口涎和精液,生理性的持续呜咽着,下体一下下的控制不住的痉挛。

“我的小猫,你真棒。”黎深掐着你的下巴,吻上了你的唇,舌头捻过你的唇齿,找到你柔软的小舌头,交缠在一处,又吸又磨,搅出湿黏的水声。

“黎深,原来你是这么养猫的。”夏以昼的性器还在你体内,将你环抱在怀中,宣誓着他的占有。

黎深松开你的唇,目光深深的望着你,开口却在回答夏以昼:“不如你会养妹妹。”

“那是……”夏以昼轻轻搂着你,手向下覆上你的阴阜,“我只会给妹妹最好的,最快乐的。”

夏以昼在你耳边微喘着问道:“……你说是吗,妹妹?”
刚刚高潮过后的阴阜淅淅沥沥的滴着水,夏以昼沾得满手的淫液很容易就滑动着找到了你挺立的、依旧颤抖着的阴蒂,突然间,他掐准阴唇中那颗敏感的肉粒高速摩动起来,高潮后你受不了一点刺激,你挺着身子发出了痛苦的呻吟,高高低低又带着沙哑,是爽到极致又不能逃脱的难受。

夏以昼先是打着圈的揉捏你的阴蒂,后又觉得不够刺激,加了力的按住阴蒂上下左右的胡乱摩擦,恨不得将你快速推至高潮然后持续刺激到你昏厥。

你在哥哥的手下爽的浑身抽搐乱颤,张着嘴却已经爽到失声。黎深捧着你的脸深深吻了下来,长舌侵略的伸入你的口腔大力搅动,吻得你胸口起伏却连喘息的间隙也不配拥有。

两个男人仍不放过你,你大概要被玩坏玩死掉了。

黎深缓缓蹲下身,直跪在你身前,一边强吻着你,一边伸手摸向你的下腹。于是那双医生的手,再次摸到了你膀胱的位置,似乎很满意其鼓胀的状态,在皮肤上打着圈的按摩了一番。你感到不对劲,有奇怪的电流从黎深按压的位置冲向下体,你难受得整个身体都颤栗了起来,直到黎深的另一只手摸向你的阴阜,找到了你肉缝中的尿道口,你才明白那奇怪的感觉是什么,你睁大眼睛惊愕的盯着黎深,拼命的摇着头发出“唔唔”的求饶声。

不行,这不行。

黎深也睁开了眼,继续强吻着你,眼中却明显带了笑意。

黎深摸在你尿道口的手指突然一屈,干净的圆润指甲不轻不重的刮过尿眼。

“啊——”你颤栗着呻吟出声,又被黎深掐着下巴深深的吻了下去。

同时,夏以昼发了狠的凌虐你的阴蒂,刺激得你喉咙深处发出断断续续的卡带似的浪叫。

夏以昼总能在你即将支撑不住,马上就要冲上高潮时减缓速度,让你堆积的快感空虚的坠落,然后再次开始大力的揉搓,你的快感一次比一次尖锐,一次比一次直白,咕叽咕叽的汁水四溅。而黎深持续的吻着你,配合着你的反应时不时的点按膀胱,轻轻抠挖你的尿道口。你感到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默契的配合着彼此,而你成为了他们身下名为妹妹的性爱玩具,他们温柔的欣赏你的种种不堪,并合作着将你禁锢在快感堆积太高以至于忘却自我的超然状态。

黎深和夏以昼,他们交替着折磨你了好久,真的好久好久。

“嗯……呃啊………黎深……哥哥……以昼……我快要不行了,我要死了………坏了……坏掉了啊……呃啊啊啊啊!!”

伴随着夏以昼持续迅猛的刺激,你的花穴剧烈收缩,在无数次寸止的虐待下,极力扭动着身子痉挛着终于冲向高潮,而黎深恰在此时压按你的膀胱,抠住你的尿道口,下体那股难受的瘙痒的痛苦达到极致,你绝望的放任热流冲出身体,于是阴道和尿道交织着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滚烫的液体,蜜液、吹液与尿液混在一处,汪汪的挂在两个男人抵在你下体的四只手上,而那四只手在你潮吹过后仍然流连于你的生殖器,配合着你的颤栗让你在高潮余韵中持续的密集的享受极乐之巅,久久不能落下,以至于性爱的快乐变成令你恐惧又上瘾的痛苦,你不受控制的大声哭泣,爽到下身弹动着、抽搐着,浑身的皮肤覆着细汗的颤栗着。

恍惚中你被打横抱起。

套房的后门打开,门外是一处隐秘的天台花园,种满了红色的玫瑰与洁白的茉莉。花丛中有一盏小夜灯,透出昏黄的暧昧的暖光。

花园的角落里有一口小小的按摩温泉池,大概容纳得下一到两个人同时沐浴,此时正汩汩的翻着水泡。

不知何时黎深和夏以昼也不着寸缕了,他们都很高,身材挺拔而精壮。小时候黎深和夏以昼就比你高出很多,长大了亦如此。你的目光不自觉的扫过二人腿间的巨物,沉甸甸的坠着,明明是很冷的天行市夜晚,你感觉有些过热了。

你被夏以昼抱进了温泉池,你听见夏以昼对黎深说:“挤不下第三个人了。”

黎深也不恼,在池边的椅子上坐下,目光冷淡的扫过池水中的二人,说:“你射的,你清理干净。”

“我会的。”

夏以昼控制着水流冲去你的皮肤上的细汗,以及黏在你腿根的糊烂不堪的体液。他依旧是从背后抱着你,这个姿势能将你牢牢圈在怀中,身高差变得缱绻暧昧。夏以昼用温暖的大手轻柔的为你擦拭身体,泉水中定是掺了舒缓的精油,药香与花香一处,你的身体和精神渐渐缓和下来,昏昏欲睡。

夏以昼手再向下伸去时,黎深开口了:“让她休息会。”

夏以昼俯下身,将下巴搁在你的肩上,在池中微微摇晃着你们二人的身体,荡起旖旎的水波。他看向黎深:“黎医生真是医者仁心,也不在意我的种子在她宫内多待会。”

你受不了夏以昼这般言语,说道:“我可以自己来。”

“哦?”夏以昼在你头顶摸了摸,“妹妹是想在我们面前自慰?”

“……”明明是清理体液,非要被哥哥说成自慰,你一时气结。

夏以昼轻笑一声,将你按在他胸口,说:“开玩笑的,妹妹休息会吧。池水有安神的作用,你会很舒服的。”

夏以昼的确没有再动作,他的手只是在你的肩背上轻轻摩挲,让你完全放松心智。夏以昼在水下勾起小团的水花,轻柔的一点点洗去你穴中的白浊。你安心的躺在哥哥怀里,就像从小到大那样,将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给他,让他事无巨细的体恤你、关照你。

除了做爱的时候,哥哥从来都是温柔的。

你听见铁质的椅腿与地板摩擦的声音,是黎深换了个姿势。你发现黎深腿间的性器已有了勃起的趋势。

黎深看着你们兄妹二人在水中耳鬓厮磨,腿间的肉柱更硬了。他索性闭上眼睛,让清冷的晚风带走下体的躁动。

就在这时,夏以昼的手抚摸过了你胸前粉嫩的乳尖,食指和中指掐着你柔软的乳尖,突然狠狠的夹了一下。

“……唔!”你被偷袭得发出声音。

而你仅是呻吟一声,黎深的肉柱就翘了起来,龟头昂在空中,马眼可怜的冒出清液,像是在渴求主人的安抚。

黎深手掌覆盖住龟头,像是手握权杖的神使。他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你身后的男人,说:“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有意思吗?你自己也不好受吧。”

黎深说的没错,你已经明显的感受到水下身后的肉柱也硬了。

夏以昼无视黎深的挑衅,抱紧你说:“妹妹,我也硬了。”
他用滚烫的性器顶了顶你敏感的腰窝,哑声道:“妹妹,感受到了吗?”

夏以昼忽然一顶胯,将粗长的性器插入你的腿缝,你惊呼一声“哥哥”,他俯下身在你耳边亲吻着说道:“别怕妹妹,我不欺负你。”

嘴上说着不欺负你,却缓慢的在你腿间抽插起来。不行,和哥哥在水下腿交实在是太色情了,你控制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挣脱,激起水面上层层涟漪,可是仅凭你的小小力量根本难以撼动夏以昼的侵犯。不多时,你的体力就耗尽了,一动就喘息起来。

“黎深,你该感谢我。”夏以昼对池边勃起难耐的男人说道:“听着她的喘息手淫,很爽吧。”

黎深闭上了眼,手掌在龟头摩动,沾满了一手前液后,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性器。黎深手淫也是克制的,缓缓的抚慰柱身,拇指在肉冠边缘轻轻揉搓,缓慢而磨人的频率,配合着你的声声喘息,肉柱在他手下肉眼可见的胀大起来。

夏以昼倾身将你抵在池边,他的大腿夹住你的大腿,好让你的腿内侧与他的肉棒严丝合缝的贴合在一起。他的手托着你的下腹,让你屁股微微翘起,这样他每一次抽插能一直顶到阴囊的位置,好让你的腿肉碾过一整根柱上的敏感点。池边,按摩的水流激烈起来,从前端冲向他的龟头,同时也翻涌在你阴户前端的敏感区域。这样抽插了没几下,夏以昼就被迫停下了,抱紧你在你耳边和你一起喘着。太过刺激了,他不想那么快高潮。

池边的黎深也是如此。他听着你的喘息快速又蛮力的套弄起腿间的巨物,前液汩汩的流出,将整根柱身浇得黏腻湿滑。他的喘息越来越重,眉毛紧拧着。你感觉黎深快要去了,不知为何心理上满足得溢出一声呻吟,黎深低喘一声,停止了套弄,龟头颤抖着昂在空中,马眼不断冒着清液像痛苦的眼泪。黎深还不想高潮,压抑的感觉何其痛苦。他赤裸的胸口覆满细汗,有汗水顺着胸肌流向下身的人鱼线,伴随着大口大口的喘气,胸口高高低低的起伏着,让堆积的快感快速坠下。

黎深睁开眼,警示的看着你,说:“看来是休息够了,又想继续了。”

黎深起身,硕大的性器就这么一走一晃的坠在腿间。他走到温泉池边,你的面前,然后在你不知所措的目光中,在池边坐下了。夏以昼微微向后,为黎深的膝腿腾出位置,于是你被夏以昼在身后抵着,又被黎深的膝盖夹在中间,黎深的柱身贴上了你的腹部,炙热的温度令你浑身一颤栗。

然而更令你胆怯的是黎深的尺寸。精壮的腹肌下,是昂首挺立的巨龙。你不敢想象这样的东西在你体内抽插会多痛。好在黎深并没有要进来的意思,他对你伸出手,说:“把手给我。”

你听话的将手叠在黎深宽厚的掌心上。

黎深握住你的手,摩挲把玩了一阵,又按在唇上深深一吻。然后,他抓着你的手,摸上了他的性器。你一颤,下意识想收回,却被他牢牢的抓紧,说:“轮到你给我了。”

黎深握着你的小手,引导着你上下抚慰肉柱。他是个很好的老师,用眼神和行动,甚至身体的反馈告诉你他所有的敏感点。渐渐的,你学会了,屈指在他的冠状沟上刮过,黎深胸口起伏着喘了一声,双眼微眯的看着你:“……继续。”

你五指包着黎深的性器上下套弄,充血的阴茎很烫,时不时的弹动,令你起了玩心。你小手包着龟头捏上去,挤出了顶端的汩汩前液,你将前液抹在掌心,在黎深的龟头快速揉磨,拇指上下刮擦着捻过冠状沟,另一只手被黎深握着,加快速度套弄茎身。你感受到巨龙爽得青筋都要凸起来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不断。太刺激了,太享受了。黎深喉结滚动,胯部不受控制的往你手里送,他的喘息越来越重,最后不得已握住你乱动的手,低哑的说:“……先等等。慢点。”

夏以昼见你的意识被黎深分去了大半,手伸向你的下体摸到了阴蒂,突然发狠了搓弄起来。“今天是第几次玩妹妹的阴蒂了?……休息室一次,浴室一次,床上一次,地上一次……唔,数不清了。”你的蜜豆已经熟悉了夏以昼的指腹,被他一触碰就听话的挺立起来,几乎是凸在外面渴望哥哥的凌虐。

“已经被玩肿了吗?”夏以昼尝试用指甲刮过阴蒂,你浑身一紧,浪叫出了声,夏以昼侧过头在你脖子上咬了一口,说:“肿了还这么敏感,……是更敏感了吧?”

夏以昼咬着你的脖子在你腿间冲撞,茎身被你夹得嵌入穴缝,喘着气,断断续续的说:“今天是第三次,和妹妹,磨穴了。”

“哥哥……”你被他折磨得快哭了,“你说了不欺负我。”
“哥哥轻些,哥哥不会弄痛你的。”
“你骗人。”
“唔……哈……真的……”

夏以昼完全知道你的敏感点,也知道将你揉得舒服了,就不会计价他的索取。于是夏以昼每次都一顶到底,让龟头蹭着池边向上捻过你的阴蒂,而他手指也不闲着,在阴茎抽出时持续的刺激阴蒂,填补上快感的空白,让你的呻吟也不能间断。如果不是闷在水下,这该是一副被虐待得汁水横飞的场面。你一时被夏以昼夺了心智,忽略了手中黎深的命根,你手指掐得一紧,听见头顶传来一声闷哼。你胆战心惊的抬头,看见黎深露出了危险的神色,他掐着你的下巴,说:“继续。”黎深疯狂的吻你,长舌模拟着性交在你口中抽插,另一只手包裹着你的手发了狠的上下套弄。他比你更清楚自己的敏感点,没多几下他就皱起眉,胸腔里漫出低沉的呻吟,接吻的间隙你悄悄睁眼,看见黎深肩颈处生出美丽的雪花,一朵朵细腻的白花攀上他的脖子,升腾着清白的雾气,你知道黎深快要高潮了,而这次,你想倾尽全力的给他。

突然间,水位快速下降,是夏以昼控制着水离开泉池。待水位一降低至腿根,夏以昼就压向你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没有了水的阻力,夏以昼将你撞得上身前倾,花枝乱颤,肉乳摇晃着拍打在身前黎深的肉柱上。你被顶撞得臀肉胯骨一片红,泪声俱下,疼痛和爽感不知哪个更强烈。黎深握着你手,撸动的速度也更加剧烈,爽到不能自已时弓起腰身,猫科动物似的在你的唇上乱啃乱咬。

夏以昼大力的挺胯,将这一场腿交推向极致,他的手指飞速的刺激你的阴蒂,另一只手紧紧箍着你的肉身,五指几乎嵌进你的肉里。

“去吧,妹妹。我们一起。”

夏以昼疯狂的在你腿间、穴下冲撞,你的阴蒂被他顶到池边,冲撞上冰凉湿漉的瓷砖,又被他的手指很快的接上摩擦。嘴却被黎深吻得泄不出一点呻吟,只能在喉咙生出“唔……唔……”的浪叫。忽然间黎深放开了你的嘴,让你尖叫出声,两只手包住你的手在性器上发狠的套弄。夏以昼干脆将整个手掌覆在你穴道前面,不断的摩擦和揉碾你的阴蒂和他自己从你腿间送出来的龟头,他的胯骨撞着你的腰臀,又将你的下腹推向黎深挺立的性器。温水与淫水四溅,你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喊得嗓音都沙哑了,酥麻的快感一簇簇直冲脊骨、颅顶。

就在这时,夏以昼和黎深说好了一般,双双停下了。

涌动的水波无奈的落下成了道道涟漪,昏暗的天台花园只剩下三人交错的急促喘息。

你才意识到,他们不想就此结束。

也故意没有结束。

黎深勾起食指托起你的下颌,俯身吻去了你眼眶溢出的泪水。

“还没到吗?”黎深吻你。

夏以昼从身后拥抱住你,说:“没到也好,夜还长。”

你感觉被欺负了,别欺骗了,委屈的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了。

黎深吻了吻你的额头,说:“外边凉,先进去吧。”

黎深拾起池边干净的浴巾,双手捏住浴巾的两端,将浴巾张开后裹住你,将你从温泉池中捞起。他单手将你拦腰抱在身侧,带你回到室内,顺手关上了后门。

你:“......”
你看见黎深用冰封住了锁口,而夏以昼还在外面。

室内的温度比室外暖上太多,一进屋你就舒服的往黎深胸前蹭了蹭。黎深将你放在沙发上,裹着浴巾在你身上擦干水,又吻了吻你冒出的额头,说:“你好像一只小猫。”

你坏心眼的在黎医生宽阔健硕的胸口捏了一把,这是你很早以前就想干的事。

黎深嘶了一声,低声道:“还是只坏猫。”

他抽出你身下的浴巾,随手放在茶几上,伸手在你赤裸的身上描摹,像是外科医生检查患者的身体,指尖路过道道红紫色的斑痕。黎深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他的,哪些是夏以昼留下的,低哑着声音道:“是我管教不严,小猫出去偷吃了。……不对,不算出去,是在家,在我的眼皮底下。”

黎深将你放倒在沙发上,一边摸着你的身体,一边亲吻着你身上的痕迹,温柔得你快要哭出来。

忽然,他停下了。

黎深看见你乳头的牙印,咬得太狠甚至破了皮,他眉目一沉,俯下身含住你的乳尖,大力的吮吸起来。

“黎深,痛——”

你痛得抽气,黎深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你又疼又麻又爽,呜呜的乱叫,可黎深不闻不问,愣是吸得嘴里泛起腥味才起身。

“黎深……”你泪眼汪汪的喊着他的名字。

黎深凝视着你,握住你的手,贴在他脸颊上摩挲,时不时侧过头,吻你的手心。

最后黎深在你唇上啄了啄,又啄了啄,说:“乖,让我进去吧。”

他站在沙发的侧边,用柔软的抱枕垫在你臀下,掰开你的腿,审视你的阴阜。那里经受了太多,柔弱得像一朵哭得眼睛红肿的小花,却因哭泣越加的饱满欲滴,泛着令人垂怜的粉色。黎深伸出手摸过,轻柔的拨弄阴唇,有些不忍心,却又不甘放走你。他的性器因为没有射精,一直肿胀着,此时感应到了你的花穴,先主人一步吻了上去。滑润的龟头吻上你花粒的瞬间,你就被迫发出一声娇哼,湿润着一对好看的眸子望向黎深。你也被折磨到极限了,一点点刺激就能泛滥。

黎深深吸一口气,喉结滚动。他再也忍受不住这样的诱惑,扶住茎身抵住你下体的入口,缓慢却一推到底。

太大了,你不住倒吸着气,好在黎深用拇指安抚着你腿根的软肉,让你的身体一点点放松下来。

这时,你感到凉风拂过。

夏以昼进来了,终于破开了黎深的密室小把戏。

“黎深……”

夏以昼一进门就看见了你被黎深放在沙发上肏入的场面,目光十分抗拒却又无法控制的落在你们二人下体相连的部分——先前连着的是你们。

黎深配合着夏以昼的视线在你穴内顶了顶,惹得你媚叫出声,之后目光就黏在你身上了,无视了一旁观望你们性交的第三人。

黎深占据了最好的位置,抽送也不紧不慢。他宽大的手覆在你胯骨上,将长茎推送到底,再缓缓抽出,流出时间和空间让你们二人的体液在阴道内混合、涂抹均匀,耐心的逐步撑开你穴道内的褶皱,捻过每一处令你颤栗的凸起。你仰着头,双唇微启,伴随着黎深抽送的浅浅呻吟。

你感到头顶落下阴影,一睁眼就撞进了夏以昼深紫色的眸中。他眉头压得极低,仿佛克制着极大的痛苦。

“哥哥……”你小声叫他。
“你很喜欢是吗?”夏以昼掐着你的下巴问你,“被我们两人同时弄?”

你很想回答不是,可是泛红的眼尾,和被黎深顶撞得起起伏伏的身子出卖了你。

夏以昼俯下身吻你。他现在已经进化到很会接吻了,托起你的下巴,唇舌与你缠绕。夏以昼故意吮吸你湿润的舌头,舔过你的舌根深处,与你交融唾液,吻出咂咂的水声,与黎深睾丸拍打在你阴阜的声音相比,很难说哪个更具情色的意味。

夏以昼一旦吻下就不愿松开,吻到你们双双因缺氧而胸口起伏,才终于依依不舍的解放你的唇,二人的唇瓣拉出一条晶莹的细丝。

“哥哥——你!”

夏以昼忽然起来转了个身,再次俯下身时,潮湿柔软的舌头捻过你的花蒂,发出和接吻一般的潮热的水声。

“哥哥,你不用这样——唔!”

你被夏以昼吸得头皮发麻,再也说不出话来,紧绷的内壁将黎深绞得倒抽一口气。

黎深没有阻止夏以昼,只是象征性的威慑了一句:“你悠着点。”

“不劳你操心,黎深。”

说罢,夏以昼再次俯下身含住你的花蒂,电流从那颗敏感的豆粒四散炸开。这好像是今天第二次了,你恍惚中想,而夏以昼也变得更加游刃有余,舌头在你的肉蒂上翻搅,电流一般的快感颤栗着一波波扩散开来。忽然,夏以昼压上了你的身体,他微微弓着身,胯部恰好坐在你脸上,滚烫的肉棒悬在你的嘴上。

你伸出舌头,在夏以昼的马眼处舔了舔,夏以昼柱身一颤,马眼滴出了前液,落在你的舌尖上。你索性将整只龟头包在口中吮吸起来。

夏以昼被你伺弄得头皮发麻,发出了难耐的哼喘,“妹妹,好棒……”
夏以昼再次埋下身,含住你的花蒂,舌尖在上面打圈的捻转,间歇溢出污言秽语:“唔……妹妹,再来……继续,帮哥哥舔……”

黎深掐住你的腰,胯下猛一顶送,将性器戳入你阴道深处,方才不舍得开拓的疆土。你惊呼着扭动躲闪,而盆腔被黎医生牢牢禁锢。你含着哥哥的龟头唔唔哭出声,被迫忍受肉冠挤入宫口的疼痛,更要命的是,黎深的肉冠只进去一半就卡在了宫口,你感觉下腹都被撑开了,疼得眼冒金星浑身发抖,宫口的软肉不受控的颤栗。

夏以昼察觉到你的紧张,抬起头狠狠剜着黎深,语气不善:“对我妹妹轻一点。”

“呵。”黎深嘴角勾起毫无温度的笑,“确实不如你会照顾妹妹。”

黎深大手抚摸你的大腿,温柔的按摩阴阜周边的软肉。外科医生对肌肉的走向、牵连实在是太了解了,仅仅揉按了几下就让你放松下来。

黎深也是舒了一口气,方才被你绞得快泄了。他缓缓的抖动着将龟头送入了你的子宫,子宫的软肉立即迎了上来,将他的冠状沟包裹住吮吸。黎深额头沁汗,实在是……太舒服了,太超过了。

一旦进去就没了阻拦。

黎深掐住你的腰在你宫内肏干起来,每一下都顶在子宫深处,抽出时冠状沟的位置回撞在宫口的软肉上,你的整个宫腔都被震得发抖,而他也是爽得不断喘着,大颗大颗的汗水滑落下颌,肩颈,有的落在了你们下体交合的淫靡之处。

你爽的下体不受控制的扭动,被夏以昼死死压制,牙齿惩罚的在阴蒂上咬了一口,你尖叫出声,又被黎深掐住腰一顿猛烈的肏干。

你感觉快感密密麻麻无从捡起,又被两个男人欺负得无力拾起,密集的快感冲击着你的每一寸皮肤、筋骨,你无意识的放声浪叫,有时是被黎深抽插得不住高潮,有时是被夏以昼吮出大团大团的蜜液,更多的时候你只是张着嘴,发不出一点声音,又被夏以昼挺送阴茎封住了口舌。

你在他们身下,不住的想起了小时候。夏以昼是最爱逗你的,会在你笔盒里藏塑料昆虫,会趁你不注意在你最宝贝的本子上留下他的大名,而黎深一直是那个正直的好孩子——至少在你面前,于是你每次被夏以昼欺负后都去找黎深告状,弄得夏以昼翻着白眼连带着你们二人一起不理不睬。直到晚饭时,夏以昼又怕你不开心吃不下饭,才抿着嘴别扭的往你碗里多夹了两块鸡翅。

你忽然感到难过,如果不是因为你,他们或许会是很好的朋友。

或许你又不需要难过,因为他们可以同时拥有你,就像现在这样。

你喊着夏以昼的名字,他会俯下身更卖力的舔弄你的下体,而你被撞得狠了,又会求黎深慢点,换来黎深挑眉数着你今晚求饶了他多少次。

多次寸止的折磨后,每个人的爽感都堆积到了极致,却又如何都达不到那个无法触及的高峰。你与黎深交合之处已经挂上了汩汩淫液,多的黏在沙发上,或滴落在纯白色的羊毛地毯上,他硕大的阴囊甩动着打在你的腿根,那里早已湿红一片。夏以昼挺着胯将柱身在你嘴里胡乱捣弄,时不时甩在你的脸上,你只好用双手虔诚的握住他的性器,上上下下的快速套弄,又用舌头包裹着龟头舔舐,感受着哥哥下身的抽搐和情动的呻吟。

这样的状态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屋内只剩下水声,冲撞声,一道道急促的魅惑的喘息,和你不受控制的一声声浪叫和呻吟。

你们从沙发肏到了地上,黎深抱着你操干,夏以昼从身后掰过你的头与你发疯似的接吻,手指不忘凌虐你的花心。

“黎深……我不行了……哥哥!别舔那里,啊啊啊,别揉了!求你了……要去了……去了……”

三人又滚上了床,两个男人争夺着抢占你,上面的嘴或下面的嘴,或上下同时。你模糊的意识里,一个人的肉茎拔出,另一人的性器马上就能接上,不同的角度和性交的感受,抚慰到了你全身上下所有情欲开关。你早已变成一具放荡的肉体,被送上高潮时肆无忌惮的哭喊,快感一浪一浪,你的精神无法停歇。你求他们轻点,慢点,可是他们只会吻你,抹去你的眼泪,再吻你,他们是哥哥,也是男人,情欲上头的男人,什么话都不可信。

况且他们还在较劲,双双死守精关,这两个男人的控制力强大到令你发指,即使马上就要泄精也能在最后关头控制住,换上另一个人继续。

除了较劲,他们也希望长夜永不安眠。

东方泛起了青白。

你躺在黎深怀里,面前是夏以昼。你们三人坐在圆弧落地窗中央的地板上,身下是柔软的毯子,却沾上了淫水混乱不堪。曦光爬上了窗,照亮了挂在窗玻璃上的一道乳白色的体液,那是你前晚被夏以昼抵在窗上肏到高潮时,二人双双射出的吹液和精液,此时却因一夜的淫乱狼藉而变得微不足道。

黎深抱着你,是一个后入的姿势,他奋力抽插了几下拔出,换夏以昼进入。

你的整个下体都是麻的,几近昏厥。

黎深拔出来的间隙,舔弄你的耳垂,一会小茉莉,一会小猫小猫的叫你,他从身后掐着你的脸让你看向窗外,说:“我们从白昼做爱到黎明。看看,天是不是要亮了?”

夏以昼挺身插入你的阴道,又掰回你的脸发狠的吻了起来,就在这时,你感到有手指扒开了阴道口,那一丝胀痛是那么危险,你别开脸惊呼出声:“黎深,你——出去——哥哥,救我——”

你的求饶又被夏以昼掐着下巴吻去,听起来倒像是被奸淫到不能自已的哭腔。黎深用手指扒开你的阴道口,配合着夏以昼抽插的角度,缓缓送入自己的性器。

“不行......真的……要坏了……”

二人的性器共同享受着你的甬道,将你本已经麻木的内壁再次刺激得敏感起来,因为道道褶皱都被撑开,凸起也被大力的压按。你爽得翻白眼,又害怕得不住扭动下体。

夏以昼尝试着抽插两下,你就禁不住的高潮了,张开嘴颤抖着倒抽着气,嘴角不自觉的流下口涎。他手指伸入你口中轻轻搅动,又俯下身的亲吻你,满意的问道:“很爽吧?”

“适应就好了。”黎深从身后撩开你汗湿的碎发,说:“以后就不痛了,以后会很舒服的。”

以后?还有以后?

今后的生活不会都是这样,三人一起吧。

你身前是夏以昼,身后是黎深,身前身后都紧贴着男人汗湿的宽阔胸膛。荷尔蒙的气息铺天盖地,却带着最熟悉的亲人的气息。你此生最亲的两个人,夏以昼,黎深,赤身裸体的与你交缠一处,将你压在他们身下,又将他们最淫荡的色欲倾覆予你,一次次将你送上淫靡之巅,让你疼痛,让你爽到极致,于是不愿再落坠。

做爱是会上瘾的。

你的下体含住了双龙,好撑,却莫名好爽。你小小的身体吞下了最爱之人的生殖器,而他们二人因为你而喘息,呻吟,褪下清冷的外衣,与你同坠深渊欲海。

东方地平线晕出日光,将浓厚的云层抹上温暖的金橘色调,天行市是一座云层之上的浮空岛,美如油画的浮光洒下,映在落地窗前三人的身上,就像是艺术殿堂里最美的一幅油画。

是禁欲,也是淫靡。

是禁果,是不伦,也是不可言明。

“妹妹,我快到了。”夏以昼眼尾通红的看着你,金色的晨曦宛若圣光照在他的侧颜,美得你只想给他一切。
“辛苦了,我的小茉莉。”黎深在你耳后落下一吻,随即开始了最后的冲撞。

你仰起头,红肿而饱满的双唇无力的翕张着,湿发贴在耳鬓,有细汗从发根流下滴落在锁骨、背上,被黎深用手指温柔的擦去,或是俯下身吻去,他撩起你的碎发,一下下吻在你的下颌、肩颈。

日出之时,夏以昼倾身将你的唇吻住,下体的性器早已忍得胀痛,他开始不顾一切的大力抽插,而黎深亦是如此,二人配合着对方的节奏进进出出,而你被二人夹在中间顶撞得上上下下,仰着头沙哑的哀嚎,听起来痛苦万分,言语间却尽是浪叫,刺激着两个男人越发狠厉的在你体内抽插,争夺着将肉器撞进你的最深处。

“啊.....哈啊......快,快点......哈啊,好爽......啊啊,去了,真的去了......”

最后一刻,拔云见日,黎深大力的抽送着将忍了一夜的浓精射入你的宫中,射精时发出了猛兽般的低吼。夏以昼拔出肿胀的阴茎,半跪起身,掐着你的下颌,拇指搅动你的唇舌,听着你哀求的呻吟用另一只手发狠的撸动肉茎,力道大得整根手臂青筋贲张,撸动的手速快到几乎残影,掌心不断地施压柱身,最后精关一懈,将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你颤抖不已的花核上。

射精久久不停歇。憋了一夜的滚烫浓精射入你的子宫,激射你的花核,你被强迫着冲上了凡人无法抵达的高空,脑中眼前只剩下一片极致的白,像无数飞雪落下,又被宇宙的黑洞吞噬。你被死死夹在两个男人的身体之间,浑身抽搐着,花核糊满了夏以昼的精液,穴口也流出多到吞不下的黎深的白浊。你爽得大口大口的喘气,而身前身后的男人也是如此,他们射精时紧紧的抱着你,在你身前身后的每一寸皮肤和发丝上胡乱亲吻。

太阳升起,金灿灿的阳光透过玻璃落地窗照见了满地淫靡。你躺在被淫水浸湿的地毯上,不知是谁的手指轻轻摸过你的身体,又不是是谁在你挺立的乳尖上亲吻吮吸。

你脑海中闪过一个词,罪欲永恒。

你缓缓闭上双眼,坠入永恒。

Notes:

黎深来到天行酒店顶层的长廊尽头,在一扇黑色的木门前停下。

他甚至不用核对夏以昼发给他的房号,光是听门内传来的声音就知道不会错。
实木门的隔音效果应当很好,是门内的声音太大了吗?还是他的脑中已经产生了幻觉?

水声、撞击声、呜咽求饶的嘤咛......

“呃啊……”黎深痛苦的闭上眼,有冰花自心间一路攀上他的胸膛、脖颈,像恶魔的利爪扎入皮肤和每一寸骨肉。

黎深咚的一声撞在走廊的墙上,仰起头却无法呼吸,他浑身颤抖着紧绷着,试图按捺住失控的evol,可是刚刚压下,又被脑海中情色的海潮声重新激起。

黎深紧紧的攥拳,手背和手臂的青筋盘虬,又覆上美丽繁密的雪花,他微微睁开眼,几乎是绝望的看向眼前,一片冰晶升腾着雾气,将现实推去很远很远。

这朵茉莉本该是他的。

就在这时,黎深听见了一声尖叫,下意识的想要冲破房门将你救起,可是下体的巨龙不受控制的昂起,先一步意识到了那失控的尖叫意味着什么。

是你被夏以昼送上了高潮。

黎深手掌撑在门上,生出密密匝匝的冰花,整扇门像是冰封了一般。他小口的急促的喘着气,龟头渗出的清液已经打湿了黑色的西裤。

潮湿的,一大片。

黎深眉头深深的蹙起,刺啦一声,他控制着evol盘上下体勃起的巨龙,用严寒之冰抑制下身早已滚烫的情欲。

此时屋内交缠的两具肉体也双双抵达巅峰,在高潮的余韵中喘着气、耳鬓厮磨。他们互相喊着对方的身份,那不可描述的、背德的身份。

热潮渐退。

黎深动了动指头,门上的冰花逐渐消融,他睁开了眼眸,深眸微动,如极光乱舞。

这次,他不再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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