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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得入迷了,”你的兄弟提醒你,“你知道这房间里出现过奇怪得多的事吧,妹妹?”
“确实。”
“有人比他们还好看。白头发那个可不是唯一一个爬上过那张床,还长着可疑小尖牙的精灵。尽管他确实非常漂亮。而谁又能想到一个法师的袍子下能藏着这么美味的——好东西呢?”
“嗯哼。”
“也不是第一次有‘一对儿’来找我们。他们是这周来的第七对?”
“第八对。”你修正他。
“哦对,第八对。”他慵懒地抚摸你的胸口,“所以。告诉我,妹妹,是什么让你看得这么着迷?”
你思索着这个问题,仍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让你的手在你兄弟的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游弋。在你眼前的景象,很漂亮。两具美妙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精灵苍白的皮肤和法师金棕色的皮肤形成反差,两人发丝凌乱,在呻吟间贪婪地交换着亲吻。尽管你们的房间缺少照明,却不影响你欣赏这一切。漂亮,但很普通,就像你的兄弟指出的那样。法师俯身在精灵身上,精灵的双手在对方的脊背上流连,在动情处留下指甲的抓痕。他们甚至没用上熊地精式,像新婚的人那样拥抱着彼此。没有淫荡下流的话,没有需要扮演的角色,只是非常普通的,性。但他们注视着对方的那种方式,那在这个房间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纯洁的吻,十分新鲜。你看到法师垂头在精灵耳边说了什么,后者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来。我也是,你读到他的嘴唇,似乎因为身体的律动气息不稳。亲爱的。
“他们很相爱。”你说,“传统的那种。我很久没见过这种类型的了。”
或,在夏芮丝的爱抚里,卓尔兄妹接待了一对客人。事情既有也没有像他们预期的那样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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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来说,你想,当你们选择接待一对情侣的时候,会有两种可能性。第一种更常见些,思想开放的恋人,想给床第间多增添一点乐趣,认为“帮手”越多越好。你们在这种情形下总是发挥得很好:象征性地亲吻对方,在黑暗中挑逗那些对惯常的鱼水之欢感到疲惫的伴侣。第二种,好吧——
满是怨愤和醋意的伴侣。你已经有段时间没看到过你的客人们脸上露出如此强烈的抵触情绪了。至少其中的那个法师是如此,几乎是拖着步子来到你们面前,但似乎又因为某种原因执拗地选择坚守阵地。他的恋人则是你见过最漂亮的可人儿之一。苍白的、精致的脸庞,高挑而优雅。他的不满比法师要隐藏的更好,但一个久经人事的人能够轻易看穿另一个。他不比他的伴侣更期待这次来访,尽管始终在轻佻地微笑。“我希望能够购买你们的服务,”他用低沉丝滑的声音说,“为我们两个人。”他瞥了他的同伴一眼,“这样我们都能探索一些新的——可能性。”
啊,那种伴侣。你不动声色。你们不需要一个深水城的学者也能看出他们正在吵架。你给了你的兄弟一个眼神,而他微笑看你。你们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他们的小小不幸,我们的财运,他曾说。尽管相对没那么容易,你确实喜欢更“这种工作”。“当然,”你说,不要让你的愉快展现得太明显,在你的兄弟收下他们的“黄金之雨”后,“请跟我们来,美丽的夜晚正等待着我们。”
法师想要说些什么。你看到他不快的皱眉,他的靴子踩在木质台阶上发出的声音十分沉重。精灵的脚步则带着勉强的轻快。你们一起走进房间,你们为了欢愉而精心布置的巢穴——幽暗地域欢乐宫。你们俩转过身,面对他们。法师抱着双手,仍然皱着眉。精灵四下打量着,仿佛正在评价看到的一切。你向前一步,立刻感觉到法师的抵抗,尽管他没有马上退后。“所以我们应该怎样?”你柔声说,“客人的舒适是我们的目标。你们希望如何分配我们?一对二?你们一个,对我们一个。作为开始?”
你本以为精灵会立刻夺取掌控权,如果他此前的态度和气氛能说明些什么的话。但他只是沉默地看向法师,仿佛提出挑战。法师犹豫着,皱眉更甚。“你先请,亲爱的。”精灵说,语调甜蜜。法师瞪了他一会,你凝视着两个人脸上愠怒的表情。
这个夜晚对你们来说会变得非常有趣。
“那位男士”他最后说,“如果他愿意的话。”
你从精灵脸上一闪而过的讶异看出,这并不是他所期待的结果。而法师眼中出现某种短暂的胜利的意味。你的兄弟为这气氛微笑起来,“非常乐意。”他说,经过你身旁的时候朝精灵抛了个媚眼,同时带着挑战和挑逗的色彩。你看到他们颇有意味地打量着彼此,都带着尖锐的笑意,仿佛两只同类的野兽互相示威。你走到精灵的身边,轻轻挥手,“如果每个人都满意这安排,”你说,“我将熄灭灯光,让我们看看夜晚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与你平时所做的不同,你没有全部熄灭灯光。你本能的知道今夜的服务依赖于他们之间不受阻碍的目光。房间灯光昏暗,却足以勾勒出你们每个人的身形。轻盈香甜的香气徘徊在房间里。你和你的兄弟交换了一个眼神,他微笑。“你叫什么名字,美人?”他对法师以下流而甜蜜的口气说,“我想象不到像你这样的尤物怎么能整天和书待在一起?”
从他的反应来看,他确实是个法师。“书是非常好的同伴,”那法师不快乐地说,“名字是......盖尔。”
“啊哈。美丽的名字。”你的兄弟说,轻推法师的肩膀,直到对方坐在床上,“所以,我们一起来引发一场魔法风暴怎么样,盖尔?”他娴熟地俯身到法师身上,他戏剧性的低语对每个人都清晰可闻,“你想让我怎么样?让我撕破你漂亮的袍子?我可以感觉到你在下面藏着多么漂亮的身体。”你兄弟的嘴唇擦过法师的脖子,对方姿态僵硬,拒绝的话似乎就在嘴边,但在那之前,他似乎下意识地朝你的方向看了一眼。
不是你,你立刻意识到。精灵——阿斯代伦,他刚才告诉你。他的微笑如此精准,语调恰到好处的带着诱惑,使你相信他对你们所做的一切一点也不陌生。你的手指不过轻轻抚摸他的手臂,将他并不算非常积极的手指引向你的胸前。他和你对视了一会,但你在他眼睛里看不到欲望的热度。然而,当他的目光与法师对上,当他看到你的兄弟的嘴唇触碰到法师的脖子,你感觉到他在你手指下变得紧张起来。他们对视得如此之长,以至于你差点以为今晚的工作立刻就要结束。
“我宁愿我的袍子完好无损。”法师说,既不算是邀请,但也不完全是拒绝。你的兄弟的手指摸向法师紫色长袍的搭扣,动作缓慢。法师的长袍总是带着几乎算的上冗杂的搭扣和系带,因此你兄弟说要扯破对方的长袍并不完全只是调笑。法师在你兄弟的手指隔着长袍掐了掐他的胸口时吞咽了一下,你身边精灵的指甲几乎陷入你手臂柔软的肌肤中,使你吃痛。
你们之间的空气紧张而稀薄,正如你们所愿。你不为所动,继续你自己的工作,你跨坐在精灵的身上,感受到法师的目光,略带些柔情地用手指从他的脸庞抚摸到他的颈侧,他的肌肤细腻柔滑,使你惊叹。“我可以吗?”你问他。就像法师,你感觉到他想要拒绝。他以复杂的神情看了你一会,继续微笑,“很好。让我看看你能做到什么,小可爱。”他告诉你,几乎是纡尊降贵地。你微笑,以恋人般的温柔解开他紧身上衣的扣子,轻吻着他的耳朵。他在你吻他耳朵的时候意外地喘息了一下。轻柔,仿佛受了伤一般。啊,温柔的触碰更能引发他的感觉。你做的非常好,你想,继续亲吻精灵的耳朵,偏过头,保证法师能够看得一清二楚。在你兄弟的双臂间,法师似乎无法从精灵身上移开眼。你用舌尖轻轻逗弄他的耳廓,手指如同弹奏琴键一般抚弄他的锁骨。精灵微小的颤抖使你满意。你的嘴唇和手指使一个专家喘息。你的手指抚摸他的后腰,想要向上继续抚摸他的背——
“别摸那里,”他低语着说,口气骤然冰冷,没有向你解释原因,“把你可爱的手指放到别处去,甜心。”你侧身,看到法师的——怒意。
不是你第一个有禁忌和秘密的客人。你从善如流,“那么让我以更直接的方式服务你,”你对他说,自己也忍不住继续以余光投向法师的方向。你通常要比这专业得多,但一个女孩的好奇心应当得到满足。你的手指温柔地从膝盖向他的大腿爱抚,感受皮革下紧绷的肌肉。你的兄弟也不遑多让,将脸埋进法师的双膝之间,缓缓舔过嘴唇,暗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你看到法师的手指抓紧了床单,不适但仍然隐忍。他再次抬起头来看向你和精灵。他的眼神几乎让你脸红。仿佛在乞求,同时带着嫉妒和怒气。你所需要做的,你和你的兄弟所需要的做的,你们心照不宣,就是火上浇油。你让他看清你手指的动作,将你的手伸向精灵的腿间,而你的兄弟的嘴唇则靠近法师的欲望,那么接近,他们的表情紧绷——你猜想他们中的哪个会——
“从他身边走开,”你听到法师的愤怒的声音,“现在,马上。我不会说第二遍。”
他甚至不需要重复他自己,因为精灵立刻推开你,不算粗鲁但十分强硬。他怒视着你的兄弟,失去了此前的微笑。你的兄弟从法师的双膝间退开。只留他们喘着气注视彼此。你甚至看不清是谁先拉近了距离。愤怒、粗暴的吻。精灵的手指开始不耐烦地解开法师长袍的搭扣。法师——怒气冲冲,但在协助他时没有一点犹豫。他们配合得那么熟练,你意识到,精灵在解开那复杂的搭扣和腰带时甚至看都没看。“油膏在哪里?”他用低沉的声音——问你们。
你被吸引了注意,慢了一点才意识到他在对你说话。尽管他们彼此仍然没有交换一句话。“在床边的桌子上,”你回答,“银色罐子。凤仙花原料。你想用在哪里都可以。”
他没再理你。他解开法师的腰带。法师已经硬了,你很肯定那和你兄弟此前的挑逗没有太大关系。他将法师猛地推倒在床单上,靴子、长裤和腰带被扔在一边。精灵的手指浸润油膏,立刻深入法师的身体里,稍显粗暴。但从法师压抑的表情来看,如果他没有立刻恳求精灵,已经展现出了卓越的意志力。在油膏的润滑下,精灵的手指在法师的身体里进出,曲起指节,揉按着法师的体内。法师喘息不止,分开的双腿在床单上用力,将自己的腰拉近精灵灵活操弄他的手指。
“美丽的身体。”你的兄弟评价,“我就是知道。”
有那么一会,你们沉浸其中,看着法师因精灵粗暴的操弄而在欲望中喘息的模样,直到对方仰头出声。“阿斯代伦,”他的声音低哑,“我想等你——进来再射。”他的眼神,他刚才看向精灵的那种神态,“别让我求你。”
你服务过很多法师。他们总是很爱说话。你也承认,他们中许多人知道怎么玩弄辞藻。这一位,在这个夜晚里甚至没说上几句话,但当他开口——
精灵抽出手指,摸向自己的腰带。法师的手指甚至比他更快。精灵刚才解开法师长袍的那份熟稔,出现在法师灵巧的手指上。更多的衣物落地。他们之间那份持续的怒意并未消退,但某些东西比那燃烧得更加热烈。精灵打开法师的双腿,拉近他,直到他的欲望抵着法师的入口,几乎是残酷地挑逗着,磨蹭着。“你知道吗,我确实很想听你求我,亲爱的。”他说,在你们房间的灯光下,注视着法师,瞳孔深红,“说你想要我。”
“你知道我想——”法师的压抑的声音被精灵的动作打断,精灵选择在此刻完全进入他的身体,“阿斯代伦——”
美妙的呻吟。不止是那法师的,还有精灵的。被纾解,却又仍然干渴不已的长叹。他们靠的很近,近得足以互相亲吻,继续满足彼此的灼烧的情欲。但他们并没有动作。法师抬起手,手指落在精灵的脸颊上。
“……所以你现在想起来上哪找我了?”法师皱着眉低声说,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整整一周,你都在和我冷战。没有脸颊上的吻,没有拥抱。”他声音更低,似乎承认这点刺痛了他,“你甚至在床上也不碰我。一个朴素的法师让你厌倦了?不够有趣,不够性感?没有你想要的热情?”
你看到精灵脸上惊讶的表情,声音拔高,“我?我和你冷战?盖尔,过去半个月,你每天都回来的那么晚。你在我能吻你之前就睡着了,在太阳没落山之前就出去了。你在家里的时候也和书待在一块,我得把你拖到床上去,字面意义上的。”他似乎有些着恼,“你——什么时候都很累。你做饭的时候差点睡着了。我该怎么做,在半夜叫醒你,所以能让我俩玩一玩?”一阵阴影闪过他的脸,那自他进来以后就几乎没有褪去的,轻佻冷淡的微笑,“当然了。你的学生里有那么多漂亮的精灵,他们肯定需要你的关注,我怎么能挡着你的道?不如让某个年轻漂亮的人陪你走在学院里,代替——”
“什么?阿斯代伦,我绝对没有——”
“也许吧,”精灵打断他,“你知道吗,我会理解的。真的,我会的。好过另一种可能。”你看到精灵脸上的挫败,他的笑容失去了锋利的边缘,“你只是……单纯不喜欢和我待在一块了。漂亮的脸也只能让你走到这么远。如果没有性——”
“所以你才提议我们来这?”法师抬眉,支起身子,“你知道我不在乎的。”
“大家都这么说,”一缕无奈的苦笑沁入了精灵的轻松的语调中,“亲爱的。直到他们在乎。”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使你们都感到惊讶,法师突然收紧双臂,抚摸着对方不让你触碰的后背。精灵一开始想要挣脱,但在法师出人意料的坚持下平静下来。
“阿斯代伦。”法师语气柔软,但没有松手“,我真的在工作。”
“哦?半个月,每一个晚上?”精灵的语气仍然那么苦涩,“你说谎一直都很糟糕。我知道你有多喜欢你的工作和书,但如果你在暗示我你更愿意跟它们睡在一起——”
“我的责任。我错误地估计了我的工作量,”你听到法师闷声说,“.......我预料到我得处理一些额外的工作。因为我——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会出现在学院了。”
“......你说什么,亲爱的?”
精灵轻轻推开法师,直到他们彼此注视。法师目光偏移,显得有些尴尬。“我知道我应该先问你的。”法师局促地皱眉,“这个是重要的决定。牵涉到很多方面,我知道。我——”
“盖尔,”精灵出声,“就这一次,说简单点。”
“噢,对。好吧,最简单的版本。”他深吸一口气,“我向学院请了假——无限期的。其他人会代替我在黑杖学院执教。因为我会待在幽暗地域。和你。”
长长的沉默。你看不清楚精灵的表情,读不出那之下变换的意味。“你——想和我一起待在幽暗地域?”精灵语调惊讶,“你——是认真的。”
“如果你愿意的话,当然。”法师微笑,带着些不确定,“阿斯代伦,我知道我自己的书架。我知道你一直在读你能找到的一切——在那里建造生活的可能。”他的表情严肃,“你准备要建造属于你自己的生活了,我知道你准备好了。我想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如果我有这个荣幸。如果我能在任何方面出力,例如说,你之前一直在读的那本建筑图纸——”
“盖尔。”
“是?”
“幽暗地域,”精灵说,表情肃穆,“几乎什么都没有。当然,如果你算上那些危险的生物,几乎不长任何作物的石头,各种各样的毒蘑菇,以及,轻语树。”他的手指轻抚法师的脸,“我们能开始生活的地方——不会有繁华的城市,没有售卖一切的市场,没有葡萄酿造你喜欢的酒。盖尔——那里不会有太阳。”
“没有太阳。”法师同意,“但有充足的研究材料,足够的挑战,未知的领域。”他语调放低,“爱人的陪伴。一个法师茁壮成长所需要的一切。”
“而你选择在夏芮丝的爱抚告诉我这一切。”精灵说,失笑,神情温柔,“当我们还在别人的床上的时候。”
“是你提议我们来的,”法师挣扎着说,“但我确实——好吧,可以计划得更好一点的。”
“我差点以为你要放火烧她,”精灵说,沉默半晌,摇头,“当她摸我的时候。而如果你真的让他碰了你,”精灵语调低沉,“我不觉得我能控制得了我自己。”
法师脸上的表情让你感觉那是有可能会发生的事,火焰和暴力。尽管如此,比起恐慌,你仍然感到愉悦。没有一份被完美地完成的工作和心满意足的顾客更好的事。即便那些客人甚至不知道他们真正需要的是什么。你看向你的兄弟,他显然知道你心中所想,虽然比起工作,他更青睐容易得到的金币。你们的客人如果不是完全忘记,就是并不在意你们在黑暗中的停留。
“好吧,“法师说,“无意冒犯,但我们短期内不可能再回来这里了。床挺舒服的——”
这次,法师将精灵推倒,俯身在精灵身上。短暂的彼此凝视。唇角的笑意。精灵叹息。方才被搁置的欲望以一种新的方式被点燃——
“你看得入迷了,”你的兄弟提醒你,“你知道这房间里出现过奇怪得多的事吧,妹妹?”
“确实。”
“有人比他们还好看。白头发那个可不是唯一一个爬上过那张床,还长着可疑小尖牙的精灵。尽管他确实非常漂亮。而谁又能想到一个法师的袍子下能藏着这么美味的——好东西呢?”
“嗯哼。”
“也不是第一次有‘一对儿’来找我们。他们是这周来的第七对?”
“第八对。”你修正他。
“哦对,第八对。”他慵懒地抚摸你的胸口,“所以。告诉我,妹妹,是什么让你看得这么着迷?”
你思索着这个问题,仍然注视着眼前的景象,让你的手在你兄弟的大腿上漫不经心地游弋。在你眼前的景象,很漂亮。两具美妙的身体交叠在一起,精灵苍白的皮肤和法师金棕色的皮肤形成反差,两人发丝凌乱,在呻吟间贪婪地交换着亲吻。尽管你们的房间缺少照明,却不影响你欣赏这一切。漂亮,但很普通,就像你的兄弟指出的那样。精灵的双手在法师的脊背上流连,在动情处留下指甲的抓痕。他们甚至没用上熊地精式,像新婚的人那样拥抱着彼此。没有淫荡下流的话,没有需要扮演的角色,只是非常普通的,性。但他们注视着对方的那种方式,那在这个房间里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纯洁的吻,十分新鲜。你看到法师垂头在精灵耳边说了什么,后者的表情立刻柔和了下来。我也是,你读到他的嘴唇,似乎因为身体的律动而气息不稳。亲爱的。
“他们很相爱。”你说,“传统的那种。我很久没见过这种类型的了。”
“啊,”你的兄弟会意地说,“既然这个房间里曾经有过那么多出奇的事,我会说这本身就是一种出奇的事。也许我们才是该花钱的那一方。不过现在,就让我们一起享受一个美好的夜晚,为我们的好运。”
“那么,把葡萄递给我,”你对他说,“既然夜色尚早。”
他微笑,顺从你。葡萄酸甜。你们享受美景。
Fin

miaoxinhhz Wed 10 Apr 2024 12:27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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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zzxyb Thu 18 Apr 2024 02:42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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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lkeem (Guest) Sun 14 Apr 2024 08:29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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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st Edited Thu 18 Apr 2024 02:46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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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tyl Sat 20 Apr 2024 10:3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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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zzxyb Sun 21 Apr 2024 09:15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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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ackTea_Icese Tue 05 Nov 2024 03:33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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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iscui_wett Thu 23 Jan 2025 03:12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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