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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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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6-26
Words:
7,202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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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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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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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2

【文霖】抽個粉絲做愛吧

Summary:

明明可以放任我爛掉,他偏偏要試圖拯救我。

*100年後的娛樂圈
*經紀公司負責人劉×小透明藝人賀
*突如其來的腦洞如有雷同純屬巧合
*OOC
*勿上升

Work Text:

2124年,即便娛樂圈已經呈現過飽和的狀態,仍有不少人爭相躍入其中,摸爬滾打,只為能嶄露頭角。可是這何其困難,圈子裡從不缺好看的面孔、有趣的靈魂,哪怕再優秀,缺乏一個契機總難被看見。

何況,黑心的經濟公司並不在少數,多的是那些簽了許多練習生,卻不給資源,青春年歲就這麼在公司耗掉,直到受不了了主動解約,讓公司賺一大筆違約金。而那些不肯解約的,終於離開公司時也過了無所事事的十年,身上沒有一技之長,許多人只好往更低階的經紀公司重新簽約。

但哪怕這些早已是公開的秘密,仍有不少想要一朝飛上枝頭的幼鳥們嚮往,賀影便是其一。

十六歲時,賀影帶著滿懷的夢想簽了間娛樂公司,這間公司名氣響亮,也曾培養不少娛樂新星,至少比起一些名不見經傳的小公司靠譜許多,賀影是這麼想的,所以當對方拿出幾張合約放在他面前時,他也只是仔細地看過第一張,然後全簽了,這一簽就是十年。

一開始公司對他還算不錯,還沒半點名氣呢,保鏢助理經紀人一個不少。當時賀影年紀尚小,便給他安排了傻白甜人設,其實現在這個時代,早就不流行這種人設了,頭兩年還好,可二十歲了還這樣,免不了被罵巨嬰。

助理倒是認命,每天跟在賀影身邊,搧風遞水拖行李,十分敬業。經紀人也總在身旁,就是沒能替賀影爭取工作,哪怕演個龍套,開個直播唱唱歌、賣賣萌呢?經紀人擺爛,賀影本來也想跟著擺,可他不能,因為他無意間翻到了之前簽的合同,無聊時又一張張看了一遍,才發現自己簽了個不得了的東西。

那甚至不配叫對賭協議,公司在賀影身上根本沒有實際的投資,花最多錢的就是那群保鏢和幾個輪班的助理,就這還得算在投資裡呢?看著還沒賺到幾毛錢就背負巨額債務的自己,賀影流下兩行清淚。

賀影一下子殺到公司,他還不夠格見老闆,只能找到秘書,把保鏢和助理全都還回來,對方莫名其妙地看著他,最後只是笑笑,並未多說什麼。

接下來的幾年,賀影到處試戲,無奈他那張臉長得太稚嫩,現在觀眾最討厭這種小白臉。有人建議賀影可以參加一些大尺度的節目,如今風氣逐漸開放,婚姻變得多元化,就連合法的成人影業也是隨處可見。

賀影才不肯,他很清楚,靠著這些走紅,幾乎一輩子就只有這條路了,他不願意。

幾年過去,賀影逐漸被生活磨平稜角,為了達到合約上的金額,他幾乎什麼工作都接,終於在娛樂圈混了個臉熟,算不上紅,價碼仍舊不高,只是許多節目的角落都能見到他的身影罷了。有觀眾好奇賀影的來歷,對他進行了一系列的搜索,發現他出道近十年了竟沒有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就這樣的他,根本留不住什麼粉絲。

距離合約到期倒數一年了,賀影即便這麼拼命,也只達到金額的一半,還有一半呢,該如何是好?就在這時,經紀人遞了張合同給他。

賀影拿起一看,好傢伙,經紀人平時也不幹什麼,一幹就是大事啊。

那是這兩年爆火的節目——《抽個粉絲做愛吧》,對,就是這麼簡單粗俗的名稱,目的也如節目名稱一般,讓嘉賓和粉絲在節目裡頭來一場一夜情。

據說這個節目的製作人當初也是走投無路之下,破罐子破摔的無奈之舉,沒想到效果意外地好。雖說成人影視日漸成熟,但和一般的娛樂產業仍舊有隔閡,那位製作人便是看中了這點,試圖將兩者結合。

第一集的嘉賓是當紅GV男演員,因為覺得有趣便來參加了,消息放出時粉絲都瘋了,抱著玩玩的心態參與了抽籤活動,沒想到節目組來真的,到場後交了體檢報告,接著簽了免責協議,然後真的和偶像來了個負距離接觸,離場時腿都是軟的。

節目一播出,熱度馬上達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隨之而來的是大量的廣告投放及各類投資,於是節目組開始公開邀請嘉賓,那些紅的、大牌的、資深的自然是邀請不到,倒是有許多不溫不火的小演員主動報名,節目成了爆紅的跳板,參加了就很少有不紅的。

只是,節目紅了自然要有黑幕的,最初真的是隨機抽簽,後來變成了資本的較量,有些企業家樂得投資,就為了光明正大地玩一回小鮮肉,節目名聲因此變得不太好,但毫無懸念的是,它依舊是流量密碼。

賀影如今的選擇不多了,他並不是沒想過這個,可非到萬不得已,誰想走這條路呢?搖搖頭,賀影將合約還給經紀人,表明不願參加。

「你沒有多少時間了,就剩一年,賺不到錢還是只能去賣屁股。」經紀人淡淡開口。「這已經是我能給你談到的最高價碼,如果有人競標,你還能再抽成。」

「讓我想想吧。」

三天後,賀影還是同意了去參加節目。沒辦法,他們給的太多了,有了這筆錢,加上參加節目之後的熱度,他再直播帶帶貨,出演幾個小角色,才可能在合約結束前完成目標。

賣屁股就賣屁股吧,總比還不出錢被嘎腰子來得好。

經紀人帶著賀影上醫院做了全套的身體檢查,他做了25年的單身狗,女孩子的小手都沒牽過,自然沒有那方面的疾病。其他項目倒沒什麼,最讓賀影不能接受的是,檢查腸道時,醫生拿著那東西在裡頭進出,強烈的異物感讓賀影心裡十分排斥,只能不斷告訴自己這是正常的檢查。

這還只是體檢,真上了節目怎麼辦啊?

賀影想逃,經紀人卻拿著手機屏幕懟在他臉上,那是剩下的目標,於是賀影只能哭喪著臉,跟著他來到一棟華麗的大樓。

接下來比光著屁股面對醫生還要令人感到羞恥,賀影被要求脫得一件不剩,製作人繞著賀影上上下下看了一圈,滿意地點點頭。這類型的藝人他還沒拍過呢,也算新穎,當即讓服裝師拿來幾套衣服讓賀影試,打算拍宣傳照。

性格外向的賀影破天荒地尷尬到腳趾摳地,也沒人跟他說還得被圍觀檢查呀,難道不是衣服一脫、雙眼一閉,再咿咿呀呀就完事了嗎?

宣傳照的拍攝還挺正常,拍完了就讓賀影回去等候消息,賀影帶著多年訓練起來的標準笑容朝工作人員道謝,接著飛也似地逃了回家。

反正他拍這玩意兒大概掀不起什麼風浪,本身就沒什麼粉絲,現在的富婆姐姐又不喜歡小奶狗,能給他投資的多半是禿頭啤酒肚大叔。

賀影抱著玩偶躲在被子裡哭了半個多小時,哭累了才漸漸睡去。

意外的是,竟然有不少權貴競標這期節目,經紀人傳了幾張照片給賀影,那是這次競標價格最高的幾位,如賀影所想,都是些上了年紀的大叔,並且他無權選擇。

日子一天天過去,終於來到了拍攝當天,賀影有些拘束地坐在床邊,周圍藏了許多攝像頭,工作人員則全都在場外,沒有人會打擾他們,直到雙方盡興,拍攝才會停止。

半晌,那人開門走了進來,賀影扭頭,看向他今晚的一夜情對象。

那人戴著半臉面具,賀影還是輕鬆認出來了——劉碗,他經紀公司的現任負責人。

他有些意外,劉碗並不在經紀人給他的相片之中,估計是後來又提高價碼得的標,但是……這又是什麼意思?

賀影腦海中閃過數個疑問句。

劉碗來參加這個,應該不算公司對他的投資吧?總不能讓他因此多背債務,那也未免太卑鄙。還有,他好想知道劉碗砸了多少錢換來的這次機會,那些錢直接拿給賀影,他一樣能乖乖撅著屁股挨操,還不用被抽成。

「你對粉絲就這個態度?」劉碗看著傻在原地的賀影,走了上前。

聞言,賀影立馬換上專業的笑容,熱情地向劉碗打招呼:「您好,怎麼稱呼您呢?」

劉碗揚起嘴角:「喊我小劉就可以了。」

賀影面上帶著笑,心裡卻是掙扎,聽聞劉少的脾氣古怪,要是他真一口一個小劉,事後劉碗後悔了,這期節目怕不是要吹了,他又得賠錢。

節目的流程,藝人和粉絲先是對坐而談,賀影坐在劉碗對面,有種回到學校被導員約談的侷促感,而劉碗優雅地喝著節目組準備的咖啡,絲毫沒有要開話題的打算。

「要不,直接來吧?」賀影尷尬地笑笑,桌子下的手已經開始扯衣角了。

「賀老師這麼心急?」劉碗放下咖啡,饒有興致地打量著賀影。

都是事先洗過澡的,房間的道具也是根據雙方的需求準備,一應俱全,衣服脫了就能開始。兩人都穿了白襯衫,賀影一顆顆解著扣子,時不時偷偷觀察劉碗的反應。

脫了上衣,賀影深吸一口氣,將下身的衣物一併脫掉,然後看向劉碗。對方像是在欣賞一幅畫作似的,不為所動。賀影抿著唇,摸上了劉碗的扣子,替他脫了上衣,到褲子時停了下來。

劉碗任由賀影動作,他對小傢伙感興趣很久了,來這裡也只是想看看賀影究竟能做到什麼地步。說來也好笑,別人參加節目大多為了紅,而賀影明顯不願意,偏偏演技又不好,什麼想法都寫在了臉上,就連脫衣服,節目組特地準備的襯衫,就是為了扣子解開時的誘人,但賀影脫得像是要赴死一樣。

乾脆自己解了皮帶,拉下了拉鍊,裡頭的東西還沒完全精神,但足以見得尺寸驚人。劉碗拉著賀影的手摸向自己的物什,那雙手白白嫩嫩的,能被劉碗一雙大手裹住。

那巨物彷彿會燙人似的,賀影才摸上就嚇得想將手抽回,可劉碗抓得死緊,賀影無法掙脫,只能順著他的動作來回滑動,感受它在手裡逐漸勃發。

「拿出來,嚐嚐。」劉碗的嗓音低了幾分,聲音不大,氣息全噴在賀影的耳畔。

顫了下,賀影乖乖跪了下來,拉下劉碗的內褲,碩大的性器彈出,差點碰到了賀影的臉。真的好大。賀影吞了吞口水,這種尺寸的玩意兒他只在片裡見過,真不明白,人與人之間怎麼能有這麼大的差距?

努力張著嘴才堪堪含入一小段,飽滿的龜頭頂在喉嚨,賀影有種想嘔吐的衝動,幸而劉碗很注重衛生,並沒有什麼異味,但是將別的男人的生殖器官含入口中,估計是賀影這輩子沒想過的事。

「這一切都是你自願的,對嗎?」

聲音從頭頂傳來,賀影抬頭迎上的是劉碗審視的目光,劉碗眼裡沒有半點玩鬧的意味,賀影垂眸,他害怕這種眼神,好像自己做錯了什麼似的。

或許真錯了呢?他本來就不該來這裡,可一切還有回頭路嗎?

「是我自願的。」於是賀影說出了違心的答案。

下一瞬,賀影被拽起扔到床上,力道不算溫柔,來不及反應,便被欺身壓上。劉碗恨鐵不成鋼地看著身下委屈巴巴的人,不明白他為什麼露出這樣的表情,分明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賀影沒敢反抗,只希望喜怒無常的劉少能溫柔些,他從一旁的小桌拿了瓶潤滑遞給劉碗,想了想,又拿了幾個套子。劉碗沒有接,抽了下嘴角,他簡直想把賀影的腦袋扒開,看看這家伙腦海裡想的都是些什麼。

「自己弄。」劉碗坐到床上,靠在床頭,一副準備看戲的表情。

「啊?」我不會……賀影吞下後面的話,擰開潤滑劑的瓶蓋,倒了一點在手裡,往下身摸去。

他不是個重慾的人,平時很少發洩,片子更是沒看過幾部,何況那些片子幾乎都是直接進入正戲,根本沒有擴張的過程,賀影只能憑著想像伸入手指。

這感覺比體檢時被放入儀器還奇怪,一根手指的進入不算困難,沒有多大的感覺,也不舒服,但是第二根就不一樣了,賀影開始有了被撐開的感受。他好奇地在自己的腸道裡頭按壓摸索,想不透這地方怎麼能讓人感到舒服,賀影只覺得有種內臟被撫摸的詭異感。

劉碗完全沒料到小傢伙給自己擴張還能出神,他臉上絲毫沒有第一次做這事的窘迫,可手裡的動作又十分笨拙,十多分鐘過去了,進度還停留在第二根手指,再等下去,劉碗都要軟了。

手指忽然被迫抽出,賀影嚇了一跳,來不及反應,劉碗的手指便插了進來,他的手比賀影大了許多,節骨分明,存在感更加強烈。劉碗的動作比賀影更粗暴些,磨蹭腸壁的力道也大。

這感覺又和方才不同了,賀影喘著氣,扭著腰想逃離,被一掌拍在臀肉上,這才消停下來。三根手指將窄緊的穴口撐開,劉碗注意到按壓某處時賀影會顫抖得更厲害,刻意避開了那處,感覺足夠鬆軟了,才抽出手指。

戴上套子,劉碗扣住賀影的腰,緩緩頂入,顯然他的尺寸對於初經人事的賀影來說還是太大了,賀影疼得渾身顫抖,喉間不自覺發出可憐的嗚咽聲。劉碗只好補上更多的潤滑,直到兩人的下身都黏膩不堪,才終於進了大半。

好脹……賀影抓著床單,額間滿是汗水,他感到不可思議,自己居然真的吃進那玩意兒了。也不知道有沒有這個角度的鏡頭,全國人民都能見到他被捅開的樣子,想想就可怕。

「啊……」賀影被頂得險些往前撲,屁股又被搧了一掌,隨之而來的是劉碗毫不留情的猛烈攻勢。

好奇怪的感覺。是舒服嗎?不確定。

腦子又熱又麻,似乎還蹭到了什麼敏感點,每次弄到那裡賀影總忍不住想逃,可劉碗緊緊抓著他的腰,賀影哪裡也去不了,只能承受著源源不絕的快感。

賀影有些跪不住了,劉碗便拉著他換了個姿勢,讓賀影能舒服地躺在床上,也方便他觀察。小傢伙的雙頰泛著紅,眼裡閃著淚光,雙手無處安放,被劉碗拉著掛上自己的頸子。

太近了。

從來沒有跟人這麼近距離地面對面,遲來的羞恥感一下子湧上心頭,賀影低下腦袋,被劉碗捏著下巴抬起,細細端詳。果然是好美的一張臉,雖然大眾審美不愛這款,卻不代表沒有市場,至少在劉碗手裡,不可能沒有半點知名度。

「你真是我見過最不配合的藝人。」劉碗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什麼……啊啊——」

不聽話的孩子,該罰。

劉碗找準了賀影的敏感處,狠狠碾過,接下來的每一下都是頂著那裡摩擦,賀影想將腿合起,無奈被劉碗壓著,只能退而求其次地纏上他的腰,倒有些欲拒還迎的意味。

「那裡……那裡不行……」

前列腺被磨蹭久了,有股想射精的感覺,可賀影的性器從始至終沒有被碰過,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劉碗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摸索,胸前的兩點被好好照顧了,賀影從不知道自己的胸這麼敏感,劉碗的手很大,能包裹住他薄薄的胸,乳尖在掌心的摩蹭下越發挺立,賀影的喘息聲也變得更加甜膩。

全身被摸遍了,劉碗始終繞過他的性器,賀影難受極了,自己伸手想要抒發,卻被劉碗推開,大手總算撫上賀影的挺立,帶著薄繭的手輕輕套弄著,賀影忍不住挺腰。舒服感不過一瞬,下一秒修長的手指抵著馬眼摩擦起來,賀影受不了這種刺激,弓著腰身想要閃躲,哭叫著求劉碗放過那裡。

「唔啊……劉少……不要……」賀影討好地親吻劉碗的臉頰,一雙桃花眼哭得朦朧,帶著破碎的美感。

可能小兔子不知道自己有多誘人,但大灰狼確實被勾到了。劉碗低頭吻上賀影的唇,懷裡的人輕輕顫了下,乖乖地配合著劉碗的動作,當真溫順的像隻兔子一樣。

初吻沒了,屁股被捅了,渾身都被摸了個遍,或許賀影該難過的,此刻卻已經沒了那些想法,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快意累積到極致,劉碗只是輕輕套弄兩下,賀影便洩了他一手。

高潮後的穴口不自覺地收縮,將劉碗纏得更緊,劉碗被夾得頭皮發麻,也不管身下人的哭吟,加快了速度,直到發洩出來。

賀影癱軟在床上,感覺身體好沉,動也動不了。劉碗下了床打算去沖洗,看了眼軟成泥巴似的賀影,沉默三秒,還是將人抱起,一起前往浴室。整個過程劉碗都沒有說話,賀影也累得不想開口,靜靜看著劉碗幫他洗澡。

劉碗是真好看,身材比例也是極好,寬肩窄腰大長腿,賀影想,這張臉要是出現在大屏幕不知道該有多少人為之瘋狂,可惜他只做幕後。

最開始戴的那個面具在中途就被劉碗自己拿掉了,賀影本來想問,面具戴著不就是為了不被觀眾認出來嗎?怎麼拿掉了?轉念一想,那關他什麼事,反正劉碗拿不拿掉面具,賀影的臉都拍得清清楚楚。

出了浴室,看了眼凌亂的大床,劉碗轉身將裹著毯子的賀影放在沙發上,自己拿來衣服穿好。賀影以為他要走了,卻不想劉碗穿戴整齊,在他身旁坐了下來。

「今天的節目不會播出。」劉碗開口。

「……為什麼?」賀影一愣,不能播出,不就代表他做的這一切全白費了?

沒理會賀影的問題,劉碗繼續道:「你的經紀人被我開除了。」

身旁的人許久沒有反應,劉碗轉身一看,小傢伙已經淚流滿面了。劉碗無語,賀影哭得好像劉碗要他命似的,劉碗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這種東西播出去難道還光彩了?

「行了,別哭了。」劉碗煩躁地抹掉賀影的淚水,動作有些粗魯。「你知不知道你那個經紀人扣了你多少錢?」

他們公司是這樣的,藝人不允許私下接活,一律由公司接洽安排,藝人和公司的分成按合約算。經紀人不參與這個分成,但藝人賺得多,公司會給經紀人額外的獎金。

而賀影完全不按合約走,所有活動都是私下接的,雖然也和公司分成了,但經紀人事先剋扣了不少。不僅如此,公司是不許藝人參與任何爭議性的活動,賀影的經紀人擅自幫他談了這檔節目,難道不應該開除嗎?

「這麼多年了,他沒有盡到一點職責,公司安排的課你一堂沒上過吧?」

這個年代所有工作都必須擁有相關證書,包含藝人也是。通常由經濟公司統一培訓,而有些沒有經紀公司的藝人則是自己報名上課,考完試取得證書即可。沒有相關證書的藝人在業界難以生存,一般大導演不愛用,只有少數節目為了節省成本會啟用部分這種藝人,能力如何是一回事,但是便宜呀。

當初公司的前負責人,也就是劉碗的父親出了嚴重車禍,才大學畢業的劉碗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公司重擔,和那群老董鬥智鬥勇。等他處理完那堆破事已經是兩年後的事了,父親見他將公司打理的井井有條,乾脆放手讓劉碗去做,也是這時,劉碗才有時間好好翻閱公司藝人的資料。

這時的賀影已經進入公司四年了,剛滿二十歲不久就將助理及保鏢全部還回來,開始了自己的還債之路。

劉碗聽了賀影的事,本以為只是個不配合公司的小屁孩,叫來經紀人詢問,經紀人以賀影還在上學,不希望排場太大來回覆,包含公司安排的課程也是,大學生活忙碌,哪有時間再上那些課。劉碗點點頭,賀影選的專業確實忙碌,有這些考量也正常,便不再多說什麼,只讓他畢業後一定要參加培訓。

顯然經紀人並沒有將話傳達給賀影,甚至可能添油加醋,賀影一直沒來公司上課,劉碗後來忙起來也沒有再追蹤。就這麼過了許久,直到檢查公司藝人的業績排行,又在末榜看到那個小孩,賺得也太少了,公司的歷史上從沒有哪個藝人入行六年才賺這個數字,哪怕直播帶貨也不該這麼少。

劉碗決定徹查此事,他發現在公司裡賀影基本是查無此人的狀態,別說公司了,在娛樂圈都是如此。就這麼查下去,才知賀影根本沒有上過課,給賀影打電話他不肯接,經紀人的號碼乾脆換了,來到公司宿舍,賀影老早就搬出去了,一時半會,劉碗這個老闆竟然聯繫不到自家藝人。

這當中肯定有貓膩。

這間經紀公司就算說不上是業界龍頭吧,那也是排行前幾的大公司,有多少人想簽進來都被拒絕了,沒道理賀影進了公司是這種態度,倒是經紀人有些可疑。剛接手公司時,除了上層領導,還有許多中下層的員工有問題,劉碗開了不少人,那會人人自危,還留著的都安分許多,倒是漏了賀影這個幾乎不出現的經紀人。

動用了一些關係,劉碗總算拿到那位經紀人不正當的收入證據,雖說賀影沒有證書價碼相對便宜,這麼多年賺得也比上班族多上許多,經紀人就在這些錢裡面剋扣了,賀影也是傻,被利用了這麼多年還沒發現,拼了命的賺錢給別人花。

估計是想趁賀影合約結束前再賺一筆大的,竟然把人騙來這種地方,劉碗知道時賀影已經簽了合約,那都是合法的,違約金還不少,權衡之下劉碗決定親自前來,順便會會這個傻小子,看看究竟是怎麼樣的腦袋才能幹出這種蠢事。

賀影聽得一愣一愣,這麼多年沒激起半點水花,他始終認為是自己的問題,沒想到一直信任的經紀人是這樣矇騙自己的。

「你的合約剩下一年了,我不知道你之後還想不想繼續幹這行,好好走完這一年吧,我親自帶你,不能保證爆紅,但至少你能體會正常的路是怎麼走的。」劉碗摸了摸賀影順毛的腦袋,覺得小傢伙越看越可愛。

「你……為什麼對我這麼上心?」賀影不解,就剩一年了,只要等他結束合約,就和公司沒有關係了。

明明可以放任他爛掉,劉碗偏偏要試圖拯救他。

是出於責任,劉碗身為公司負責人,不能看著自家藝人逐漸凋零。但更多的是因為,他看了很多賀影出鏡的節目,哪怕沒有什麼鏡頭,賀影也努力展現自己。他想,這樣的人值得更好的出路。

就這樣,劉碗斷斷續續觀察了小傢伙近五年了。

賀影離開了破舊的小套房,拖著不多的行李入住了劉碗的大別墅,他問劉碗怎麼不讓他回公司宿舍,劉碗笑說都睡過了,總要和別人不一樣,羞得賀影滿臉通紅。

接下來的一年,賀影將幾年前就該拿到的證書通通拿下,本來賀影在學校成績就好,學習速度也快,經過專業訓練,整個人的狀態都更好了。也有一些知名的節目遞來邀約,賀影終於嚐到了流量的滋味。

「感覺怎麼樣?」劉碗看著屏幕裡領獎的身影,笑著問懷裡的人。

「挺好的。」賀影懶洋洋地靠在劉碗身上,腦袋一下從他的胸肌滑到腹肌,最後躺到了腿上。「再簽十年還是你帶我嗎?」他眨著大眼睛看向劉碗。

「嗯……嘶——輕點捏,以後的性福還要不要了?」劉碗故作猶豫,被賀影一把掐住脆弱的部位,疼得抽了口氣。

賀影起身,一屁股坐在劉碗的腿上,摟著他的頸子:「你說的,睡過了,我得跟別人不一樣,我不要別的經紀人,只要你。」

「我當經紀人的代價很高的。」大手揉上賀影飽滿的臀肉,意味很明顯了。

「陪你睡一輩子夠不夠?」

「夠,下週去領證吧,你的證書就差這個呢。」

「好。」

這一年在劉碗的滋養下,賀影開朗不少,不再需要為了生活奔波,但其實他本來就是這種性格,可以是乖乖的小兔子,被逼急了也是要咬人的,對此,劉碗深有體會且甘心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