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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白宇宙］对手戏教学
＊RPS
＊OOC预警，激情写文，个人XP
＊本文又名《吻戏教学》《对嘴戏教学》
1
因为天气原因，今天的录制一直在往前赶时间，等到拍摄结束时，大家难得比往常提前了两三个小时下班，雨倒也渐渐小了。
几个人提议要去聚餐吃火锅，白宇一副无法理解的表情，直接摆手表示拒绝，“谢邀，再见。”
跟拍导演正站在他身前取别在领口的麦克风，听见后笑着说白老师电量又耗尽了，急需充电续航。
白宇微扬着头方便他动作，有气无力地吐槽道：“续航是不可能续航的，我真的不理解，回去洗个澡打把游戏睡一觉不好吗？再说这大半夜的，身为艺人，我这是自觉控制体重。”
“我看你是吃道具吃多了，吃不下其他东西了。”旁边的刘宇宁不留情面地戳穿他，“刚刚投票那会儿你嘴就没停，现在还搁这儿演上了。”
白宇欠揍地一扬眉，“你管我呢。”
“白哥，你真不去？”周柯宇凑上来问他，见工作人员一直在解白宇领口的麦克风，又偏头小声问了句“怎么了”。
“线缠住纽扣了，一直解不开。”跟拍导演不好意思地连声道歉：“对不起，白老师，您可能还得再蹲低点……”
“我来吧。”周柯宇示意那位矮了一头的工作人员让到旁边，手自然地抚上白宇的领子，一边凑近一边故意感叹道：“白哥你说你没事长这么高干嘛。”
白宇一噎，无语道：“我真是呵呵了我，你们189的反思反思自己好吗？”
“好好好。”周柯宇微低着头手上捏着扣子，直接拿从他那儿学来的口头禅敷衍他。
“有这么难解吗？”另一位189朝他俩这儿瞅了一眼，“需要帮忙吗？”
“咋，你们两个大高个想对我实施谋杀？作案手法就是现场勒死我？”
周围有工作人员没忍住笑出了声，“白老师，您该下戏了。”
“哎呀你们别理他，不然他会更来劲。”周柯宇对他白哥时不时发出些挑衅言论已经习惯了，连回应都懒得回应。“白哥，你头扬起来点，有阴影，我看不见。”
白宇撇撇嘴，把头又往后仰了仰，眼神往刘宇宁那儿瞟，指望再来个人跟他打配合。
结果他大宁子哥也没有搭理他，直接对着周柯宇语重心长地说：“弟弟，他就交给你了，你年纪小，就让让他吧。”说完，送给他一个不懂事的眼神，转身去找其他人会合了。
白宇“嘿”了一声，想反驳，迎上弟弟自上而下似笑非笑的视线后，又突然有些不自在。
“瞅啥？你快点解，没听咱大表哥刚刚说吗，我年纪大，你要好好伺候我。”
周柯宇轻声嘟囔，“伺候这个词……”
对方没听清，他也没再继续说，垂眼认真解着纠缠住的线，努力控制自己的视线不往那露出的半截脖颈瞟。
偶尔，他是说偶尔，会觉得白哥在可爱帅气之外，还有些难以形容的特质。
他不敢说，却忍不住去捕捉。
就像此刻，微微扯松的领口，仰头露出的喉结，因为无聊困倦而有些涣散的双眼，还有被贴得太近而不得不扶上他肩膀的左手……
放在别人身上索然无味的一切，发生在他哥身上时，倒像是某种浑然天成的禁忌。
他不断尝试踏入白宇的禁忌空间里。
“阿柯，你去聚餐吗？”白宇随口问他。
他含糊地“唔”了一声，“白哥你也去呗。”
“不去。”
对方拒绝得干净利落，语气却不强硬，像位说一不二的小朋友，周柯宇忍不住笑了，逗他，“我让他们给你单点碗面还不行吗？”
他哥拉长声音，懒洋洋地吐出两个字：“不行。”接着扶在他肩膀上的手推了他一把，“咋还没解开，要不直接把扣子扯下来得了。”
周柯宇愣了愣，转念一想，确实是个好办法。他捏着纽扣的手指动了动，“我扯？”
“……”白宇诧异地看着他，“小朋友，要赔钱的，你能不能动动你的小脑筋，别我说什么就是什么。”
“不能。”弟弟学他哥，同样拒绝得干净利落。
白宇笑了，是真笑了。他有点想撸撸身前这人弯腰凑过来的脑袋，却只是用手指戳了戳弟弟的肩，又说了句“小朋友”。
周柯宇没有应声，埋头继续解着缠住的线。他怀疑他哥刚刚想喊的不是“小朋友”，但他不敢再猜。
大概他真的像只只对着白哥摇尾巴的小狗。
“解开了。”麦克风取下的一瞬间，白宇的反应比他还快，退后一步拉开距离，然后毫不客气地赶他离开，“快去吧，他们几个等你呢。”
周柯宇歪歪头，故作疑惑道：“等我干嘛？”
“吃火锅啊还能干嘛，你们不是说好去聚餐吗？”白宇边说边扭头，一看其他嘉宾待的角落，才发现现场只剩下了几位工作人员。
“我跟他们说了，你不去我不去。”这话一说出口周柯宇就感觉不对，他连忙解释补救，扯扯白宇的袖子，正色道：“白哥，你有空吗，我找你有事儿，正事儿。”
白宇一挑眉，慢腾腾地扯出自己的袖子，扬扬下巴，“说。”
“哥……”
弟弟顿了顿，随后对上他的眼睛，“我陪你打游戏，你陪我练习演技吧。”
2
门铃响起时，白宇刚洗完澡出来，穿着宽松的T恤短裤，擦着头发给人开了门。
“进来吧，把门带上。”
周柯宇被他粗暴的擦发动作甩了好几滴水，不赞同地看着他：“白哥，你咋不吹头发，会感冒的。”
“咳，这不是没来得及吗。”白宇盘腿坐到床上，拿着毛巾胡乱擦了几把后就丢到一旁，顶着一头乱毛催他，“没事儿，很快就干了，过来聊正事。”
周柯宇来到床边，正犹豫着该不该坐下，突然间瞄到了他哥腿边登录了游戏界面的手机。
不是他白哥常玩的那款游戏。
——是他常玩的那款游戏。
周柯宇眨眨眼，“诶”了一声，“白哥，你什么时候转移阵地了？”他伸手去够，“这游戏我特别熟，要不我带你……”
白宇一手捞过手机点了退出，呛声道：“我用你带吗我？”
“我野王。”周柯宇在床边坐下，略有些得意地看着他。
白宇张了张嘴，有些哑口无言，最后自顾自地小声嘀咕道：“我管你什么野王不野王，咱俩常打的又不是同一款游戏。”
他清清嗓子，“说正事说正事，别整天想着打游戏。小柯同学，说说你在演什么戏，遇到什么困难了？”
这次轮到周柯宇支支吾吾了。他避开白宇的眼睛，含含糊糊地回答：“啊，就是，你和金靖姐演过的……错位吻戏。”说完，他又急忙加强语气强调道：“错位吻戏，不是吻戏。”
他舔舔唇，莫名有些紧张，又补充道：“哥，错位吻戏是演戏中经常用到的技巧，没错吧？”
白宇沉吟片刻，缓缓点头，“没错。”过了几秒，又说：“我只是在想，你在真吻戏上没遇到困难吗？高手，高手。”
弟弟愣了愣，“什么？”他反应了一会儿，等到看见他哥脸上掩饰不住的笑意时，才明白自己又被打趣了。
刚开始演戏的小偶像完全藏不住情绪，脸瞬间红了，急得整个人都要跳起来，“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哥，你别这样。”
白老师笑得眼睛弯弯，见弟弟难得一副害羞慌乱的模样，才大发善心地收敛笑意转移话题，“现在基本都要求真吻了吧，还有剧组和演员要求必须错位吗？”
周柯宇捏捏自己发烫的耳朵，微微有些恼羞成怒，“你咋知道没有，万一呢，万一我就是遇到了呢。”
“好好好。”白宇双手往后一撑，“那你的问题是什么？错位吻一般只要演员和导演找对角度就行了。”
周柯宇看着他的眼睛，神色认真地问道：“在观众看不到演员神态和表情的情况下，演员怎么才能表达出自己的情绪和心理呢？”
白宇没想到小朋友是真的抱着严谨求教、虚心求学的态度来的，他也跟着严肃认真起来，“小柯同学，除了神态和表情，演员的肢体和声音也都是创造角色的工具。”
“就拿吻戏来说，如果拍不到你的脸，那还可以用你的手，你的背影，你的姿态，你的呼吸传递感情。”
白老师一边说着，一边把右手虚虚插入弟弟的头发里，“类似这样，摩挲一下发丝，或者捏捏后颈，头再左右动一动，这些都很常见。”
周柯宇盯着认真示范的白哥看了几秒，突然倾身上前，左手揽住他哥的腰，右手托住他哥的后脑勺，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几厘米，鼻尖几乎贴上鼻尖。
呼吸交错间，他的头左右动了动，一本正经地问：“这样？”
白宇几乎整个人被压倒在床上，他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见弟弟皱着眉对他说：“哥，这些肢体表演几乎样板化了，我总感觉僵硬不自然。”
小狗白天糖吃多了，洗完澡呼吸间还都是茉莉花薄荷糖的味道。白宇偏了偏头，避开那股甜滋滋的味道，努力放松绷紧的身体。
“你觉得样板化是因为缺少细节上的真实。很多人现在表演只追求完成，不追求真实。毕竟真实太难了，能不出大问题地完成表演就很不容易了。”
“白哥你呢？”弟弟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眼神炽热，充满期待。
“我在努力。”一贯白宇风格的回答。
周柯宇郑重地点点头，“我也要努力。”
“你？”白宇笑着逗他，“你是要努力，刚刚演的什么啊，给你样板都不会套。”
弟弟不服气地压住他，“那我再多练练嘛。”
像只置气撒娇的小狗一样。
“练，多练，我相信你，你肯定可以。”白宇笑得眼睛弯弯，顺着毛哄他，语气里带着浅浅的宠溺。
他一定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周柯宇看着他，心想。
在他身下，被圈在怀里，宽松的领口露出沾着水汽的肌肤，两个人近到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就好像他们即将要接一个会不自觉摩挲发丝，捏捏后颈，头再左右动动的缠绵深入的吻。
他哥这么有距离感的人，如果意识到了，一定立马掀开他，再把手横在中间，甩给他一个不轻不重的眼刀。
但他哥现在却只是乖巧且放松地窝在他怀里。
“哥。”
白宇应了一声。
“如果拍借位吻戏的时候特别想亲下去怎么办？”周柯宇顿了顿，“特别特别想。”
白宇挑起眼瞪他，语气十分不赞同地说：“还怎么办，等着被对手戏演员投诉吧你。”
“哥——我说认真的。如果我特别特别特别想亲下去，我能亲下去吗？”
小狗问得天真直白，一时竟把他问住了。
白宇眯起眼，有些狐疑地打量他，反问道：“你敢吗？”刚问完，自己忍不住先笑了起来，“你不敢。”小狗连被摸摸头都要缩起尾巴。
“我不敢吗？”周柯宇轻声问。
他手上用力，把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按得更近，鼻尖轻轻地蹭过他哥的鼻尖，然后看见了他哥瞪圆的双眼。
小狗低下头，淡淡的茉莉薄荷的味道传来。
接着是一贯乖巧温顺的声音。
“哥，你吃薄荷糖吗？”
3
演员要学会观察跟你搭戏的人的反应。
周柯宇始终把他哥的这句话记在心里。
所以在听见白宇用沙哑别扭的语气让他闭眼时，他只是自顾自地继续看着他哥紧闭的双眼和颤抖的睫毛，然后试着吻得更深入、更用力。
“哥，张嘴。”演技还很生疏却勇于尝试的小演员含着颗薄荷糖在两人紧贴的唇齿间辗转，耐心地沿着白宇紧闭的唇缝一寸寸碾磨。
搭戏的演员明显不太配合，含糊地抗议，“不……”
只这短暂的一瞬，那颗小小的糖果便被人用舌尖顶了进来，茉莉薄荷的味道霎时在口腔内弥散开来，清凉直冲大脑。
“唔……”原本有些晕晕乎乎的人眼尾颤了颤，半张开眼，被迫清醒地接受对方所给予的全部欲望。
他听见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狗撒娇似地小声抱怨，“喂你吃糖你还不要。”
淡雅的，芬芳的，清新的，被小心翼翼探进来的舌尖搅成黏黏糊糊的一团，那点凉意很快散去，只留下湿热的暧昧。
原本是近乎亵玩的吻法，却被只是规规矩矩小口小口舔舐他舌面上糖果的小狗吻得干净而可爱。
糖果一点点化开，年长者的心也一点点化开。他决定让小狗的尾巴再翘一些，翘到天上去。
白宇伸出手臂搂住弟弟的脖子，说话间被吻得红润的唇瓣一张一合地擦过弟弟的唇峰，吐息间满是薄荷糖的甜味。
“你这叫喂我吗？你明明是喂到我嘴里自己吃掉了。重来。”
周柯宇第一次听见他哥这样低哑的声音，呆愣了几秒，下意识回答道：“刚刚是最后一颗了。”
“……”
看着白宇瞬间红透的耳根，他猛地反应过来他哥刚刚说了什么。
周柯宇喉结滚了滚，他压抑住急促的呼吸，额头抵住白宇的额头，似撒娇又像在认输，“白哥，你别这样，我忍不住。”
白宇别过头不认，“我怎么样了我。”
“你邀请我。”
“胡说！我没有！”白宇回过头推了他一把，“就你这……唔……”
挑衅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激起了点狼意的弟弟狠狠堵住了双唇。
“就我。”
小狗这次的吻不再小心翼翼规规矩矩，就好像是耐心耗尽了一般，满满的都是哥哥接不住的热烈与急切。
舌头在他嘴里翻搅，掠夺着残留的最后一点茉莉薄荷糖的甜味。黏黏糊糊的糖浆混着他来不及咽下的唾液，被入侵的人湿漉漉地舔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你……嗯哈……”白宇感觉到身上这人不管不顾的攻势，下意识想往后躲，却被人压得更紧更实地追过来。
躲避的舌尖被缠住，他被迫昂着头迎合，微张的唇缝间泄出断断续续的细碎喘息。
小狗的尾巴已经要翘到天上去，含混不清地问他，“哥，你哼什么？”
被逗急的人轻颤着咬了他一下，“周柯宇！……”
印象里他哥很少喊他的大名，阿柯小朋友推探大人这些称呼都是综艺限定。就好像一旦脱离了剧本角色，他们从未有过真实的交集。
他在第一季结束后的某些日子里，偶尔也想要问问白宇：演员是不是都很擅长告别角色，并且习惯与真人分离？
他现在却不想问了：不会有什么言语比他哥此刻的反应更真实。
周柯宇看着近在咫尺的眉眼，那双总是对他狡黠笑着的眼睛里蕴着雾气，眼神迷离，眼尾泛红，一改平日欺上怼下的团霸模样。
他一下下啄吻着白宇红肿的薄唇，撒娇般拱拱他哥的脖颈，然后低声乖巧地问。
“哥不喊我‘小狗’吗？”
“你明明想喊很久了。”
——
原来失去了所有威慑力的哥哥在床上会变得这么娇气。
在他哥又一次试图推开他时，周柯宇不开心地略微拉开距离，唇舌收回时，还拉扯出一条暧昧的银丝。
不甘心的弟弟退到一半，看到他哥失神般张着唇细细地喘气，又低头含住那半截没来得及收回的舌尖，细细地舔舐着那点濡湿。
早已被吻得虚软无力的白宇抵住他又想深入的舌尖，哑着声音命令道：“小狗，走开。”
小狗没有听话，反而顺势缠住他哥的舌头一吸，然后既委屈又强势地开口，声音里还带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醋意。
“哥哥，接吻十几二十分钟是你的记录，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