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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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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7-16
Completed:
2024-07-16
Words:
17,702
Chapters: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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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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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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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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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262

【满广】先婚后爱的闷骚社畜人夫

Summary:

现代pa失忆梗,你以为的先婚后爱其实是破镜重圆。

 

xhs@Gt空舟

Chapter 1: 领证前试婚(内射、Dirty talk、肛交、失禁)

Chapter Text

你和满宠是闪婚。

多年前你还没成为广陵总裁时,被当做继承人培养,某次出行意外救了因偷粮差点被打死的满宠。

初印象他很落魄,有双极黑的吸光的眼睛,性情冷淡。

多年后再见他依旧那副半死不活死活都行的鬼样子,在魏地干刑讼,是顶有名的监狱长,因为涉黑有个很不雅的绰号“淫刑戾戮”,过手死过人,当地人都叫他鬼判官,说他是阴司爬出来的恶鬼。

等等,你转头问雀使,他不是给袁氏做事吗?

雀使用同情的眼光瞅你,袁遗死后彻底脱离了,还是总裁你帮忙清了偷盗入狱的档案。

完全没印象。看来这段在你丢失的记忆里面。

你失忆了,半个月前有伙武装暴徒袭击集团分部绣衣楼,你的脑袋意外受到撞击,失去了部分记忆。

华佗和张仲景轮番看诊都说里面有血块,位置不好做开颅,但淤血有淡化的迹象,可以慢慢等自己恢复。

满宠向你求婚,一通电话拨过来言简意赅,我们结婚吧。

快递紧接着送来他的求婚大礼包,大信封里一枚黑丝绒盒装的素戒,两叠银行卡和房产证。

浪漫是没有的,心意是诚恳的。

领证前为了保证婚后关系和谐,你要和他试婚,找个最近的酒店订套房,试试他床技怎么样。

前面几次他答应的快,各种因为工作忙推脱。

等到试婚当天你订了隔音差小酒店,你俩站在小房间里,左右墙壁和走廊呜呜咽咽浪叫呻吟。

满宠眼睛在房间一扫,发现至少三处针孔探头。他问你为什么订这里。

你说,“羞辱你。”

别人小情侣撕心裂肺叫得有今天没明天,他八竿子打不出一声。相得益彰,十分讽刺。

满宠看出你情绪不佳,他只学过一种哄人办法。

他问,确定小旅馆吗,只要你不尴尬,我无所谓。

打开手机摄像功能。他轻车熟路在各个角落拆下几只针孔摄像头、微型录音器。

他问现在就做吗。得到肯定后背对你开始脱衣服。

黑色冲锋衣和长裤、T恤内裤一件件摞在椅子上。旅店廉价的氛围灯下,满宠裸露完整身体,靠近给你看。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男人老四样他全有,轮廓好像哪个建模艺术家按黄金比例捏出的人体。平时穿着衣服觉得高高瘦瘦,脱了才发现全是肌肉线条。

可是满身疤痕旧伤叠新伤,全身上下只剩胸前一小块好皮肉,最长的一条从腹部直延伸到后背上,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缝针的是个新手。

你这人共感力强,别人手上划条口子你都要甩甩自己的手。满宠的身体轮廓漂亮极了,但伤痕实在吓人,你忍不住颤了颤。

满宠那双吸光的眼睛里充满习以为常。

“恶心吗?你不想看到的话,可以蒙上眼睛,或者把我绑起来。”

你说算了懒得折腾,还得指望他多动,看看未来丈夫体力如何。

细看连性器上也有疤,囊袋和阴茎上面都有贯穿伤痕。

满宠慢悠悠说,这里之前受过伤,勃起会有点慢,我先帮你。

你嫌旅店的床单脏。满宠坐在床边横腰把你抱在身上,有力的小臂托住你沉甸甸的双乳。

手掌张开握住其中一只,把奶肉揉成面团似的各种形状,从掌缝里溢出来。食中指前后交错捻搓敏感的乳头。

横在腰肢前的大手下移探进紧拢的两腿间,两指毫无滞涩地碾过花蒂挤开小阴唇,在张合流水的穴口戳探。

你两脚悬空全身依托在满宠身上,指甲深深刺进他手腕和大腿。

手指暂时停在穴口,枪与刀中磨出的薄茧刮过蒂肉,你浑身一震发出清促呻吟,修白的大腿磨蹭着他,脚尖勾着与满宠大腿缠绞在一起。

他在你耳边说话,“你湿了,很湿。”

粗硬的手指并拢插入一节,立刻被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裹住,贪婪吞吃得啧啧有声。

两指缓缓深入没到指根,里面源源不断出水不需要额外润滑,满宠又挤进一根手指,三指或纵或聚开拓肉道,穴口紧紧箍在指外被拉扯成各种形状。

他讲话的方式很特别,气语居多。平日里让他给人种心不在焉的感觉,放在眼下处境连句普通的问询都成了调情。

“胀吗,我把指头拿出来?”

你摇头,仰脸靠在他肩上,喘息着挺胸送进他手里,“舔我耳朵。”

他于是侧脸含你耳垂吮吸耳后,最后探出舌尖翻搅耳道。潮水呼啸连眼睛里也蒙上水雾,满宠舔了一会,英挺的鼻梁挑起你下颌,在你脖子轻吻了下。

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你喘息呻吟,泻过一次没有停歇又捻起肉蒂,你翻腾得像条缺水的活鱼,被他牢牢匝在怀里揉阴碾蒂扇穴,满宠熟稔坦然送你上高潮好几次。

尖叫伴随“噗咕”声和淋漓喷溅的汁水,他说“嘘”。

嘘,小声点,外面都听见你在浪叫。

你掐他,想起他没痛觉剜他一眼,还不都怪你。

他好像也没想到,比以前更骚,还没开始操就漏了一地。

以前?说的好像你以前见过似的。

哦,你和绣衣楼其他人,和你那些朋友做时我见过。

你笑,胡说八道,我去告你诽谤。

告吧,我就是典狱长。哪天落到我手里要被我操死。

威胁我啊?

不行吗,到时你每天光着屁股求我说——

他舔了下你耳廓,气语低沉,说,狱长,不要了。

你心想看不出来啊玩的还挺花。看来绣衣楼的情报有误,满宠不是什么贞洁处男,看这熟练度至少干过几百回,熟悉怎么挑逗情欲。

手艺出众,不知道口活儿是不是也和手艺一样了得。

你盯着满宠淡色的薄唇心里痒痒,那狱长有皮鞭和蜡烛吗?

他瞅你一眼,你想有?

满宠把宽大的黑冲锋衣垫在床边,把你放躺在上面。他的黑眼睛里映着你身段柔软皮肤雪白,两条长腿牛奶似的往床下淌。

他掬在手里,掐住你腿根顺势一扯把你腿缠在他腰上。摸摸下身勃起了,又硬又热抵在湿软的穴口,把户肉顶得塌陷变形。

你眼睛对他尺寸很满意,但确实太大了,前戏润滑了很久仍担心吃不下。

你在满宠湿乎乎的几把上捋一把,两颗大囊子沉甸甸坠手,你期待又有点怕,问他之前干过吗?

满宠盯着你,有,很多次。

你点点头没什么反应。你们刚认识时彼此都是少年,十几年过去都进入熟男熟女行列,你自己身边男人换了又换,满宠有几个床伴也正常。

你说欸,这些技巧和哪个床伴练出来的?

满宠脸色不知怎么阴沉下来。虽然还那副丧怠的表情,语气硬被你听出几分咬牙切齿。

怎么你想认识,都拉出来给你见见?

那不用,你把带练那个给我认识就行,你没痛觉她能教成这样是真有水平,她人咋样?

和你一样骚的要命。他猛挺腰往前一送,狠道,一天不干逼里发痒。

他衔你嘴唇,逼里边咬边发大水,你爽到了?

你乔模乔样叫起来,狱长,狱长不要强奸我,我结过婚有老公的。

“奥,今天来看过你,秃头啤酒肚包小三小四那个。”

操,真不配合。你被满宠掐着屁股撞得腿摇臀颤乳肉乱滚,穴里一股股涌水,气得捶他,“胡说,我不认识那人。”

他一边狠扣住你腰冲撞,想起来了,上次在办公室干你,你老公就在窗外站着。

单向窗他看不见你,你边哭边喷得满地都是,还喊我老公求我操死你。

他拍拍你的脸,老公现在就干死你。

你扭腰作羞愤欲死,你不是人,强奸犯,我一定不放过你!

怎么不放过,像条狗似的趴在桌上撅起屁股吗,还是光着身子躲在桌子下给我舔?

你脑海中浮现他描述的场景,穴里一跳跟着缩了缩,一大股水喷出来,顺着满宠的浅插深凿溅溢出来。

满宠从你屁股下抽出手给你看,湿淋淋都是水。他放缓动作感受了下,里面的肉比刚刚更烫,热情地绞裹上来仿佛要绞死他。

这么快就爽到了?没用的几把套子。

你一喘三摇头,乳波晃得几乎看不清乳头,出口的句子不成连贯,呜呜咽咽求饶,啊狱长放过我……好大,好深……几把套子要被插坏了啊啊啊……

满宠被你喊得下腹抽缩,青筋根根分明浮突出来。他缓慢抽出性器,你似有所感睁眼,话语刚到喉咙口,都被满宠猛然一记深凿撞回了宫腔。

刚看见他几把上的伤还以为影响功能。结果不仅让他迟勃还延射。

你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活了又死,瘫成一滩水又软又能漏,满身亮晶晶沾了细汗,碎发湿贴在额头脸侧,尿得满床都是。

满宠在你身上发泄第一次时,不知是你第几次高潮。他锁住你膝弯折压到你胸口,蛮横有力的下身杵捣穴罐,把里面的软肉捣得熟烂多汁。

他抽出性器时把黏附在上鲜红的穴肉也带出来一点,黏连的声音像响在耳旁的白噪声。

你胸口起伏双腿大敞,阴唇红肿充血撇在两边,露出中央合不拢抽搐流水的肉洞。

满宠手掌熨过你抽动的大腿内侧,指尖刚触到穴口,你浅哼一声,里面急不可耐又缠上来。

他又硬了,“这次要射在里面,你要戴套吗。”

你舔舔唇让他直接上。

几把斜刺寻了个刁钻的角度凿进宫口,小腹鼓起性器的形状。满宠抱小孩般抱你起来,稳稳悬空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身下连接更加密不可分。

你如风中落叶般抱紧满宠脖子留在大树上。满宠掐住你的腰遽速挺身,两只大囊卵激烈摇晃。你感觉子宫和小腹像被凿穿了,失神间红唇微张露出舌尖,眼泪被撞落眼眶 。

你忽然喊了声伯宁。你回头,怎么了?

满宠微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没什么,想不想换个姿势。

那玩意儿居然在你里面又涨了一圈。你背对他跪在软椅上,身后那根拍在臀肉上面啪的一声,留下条笔直清晰的水痕。

那根屌戳顶在你屁股上,龟头滑溜溜熨着菊穴的褶皱。

他还没禽兽到直接捅,指节摸上去声音却冷了,里面怎么是湿的。

你不说,看来最近和你的好友们做过。用不着润滑了。

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你对着墙面,龟头撑开花褶一捅到底,你痛得掉下眼泪,满宠你畜牲啊?

不过你很快叫不出来了,前面的穴又被扇屄捅手指,阴蒂肿得像枣,噗嗤噗嗤汁水四溢。

满宠扇在你屄上狠狠一巴掌,你喊叫抽搐着漏起来,抖着屁股次次撞在他劲窄的小腹,臀肉通红,容纳阴茎的肛穴发白箍成了肉圈。

小旅馆四周情侣声音一时全停了,只剩下你这间屋子里喘息吟叫。

你佯作挣扎,老公、老公对不起……被狱长插好爽啊啊嗯……一直在高潮……

他顿了顿,陪你演。

这么快就爽到了?发情的母狗都没你会叫,外面的犯人都听见我操你怎么办,把门打开让他们都看你敞着逼的骚样。

满宠的话越来越粗俗露骨。他本性直白,因为受教育有限更不在乎世家文雅体面那一套,床上更加百无禁忌。

连屁股都被我操开了,给你老公表演个撒尿嗯?小狗该怎么尿?

粗长的几把顶进直肠深处,满宠手掌按压你小腹,手指加快搓揉肉蒂插穴速度,有力的长指刺入勾起,次次顶在那一点上。

你感觉穴内又酸又胀,爽得眼前发白,老公,老公对不起……漏了……要漏了啊啊啊啊……

激烈的潮喷随后射出滚烫淡黄色的尿流,在空中形成一道半圆弧,地面小片水洼旁星星点点淫液溅落。

你眼球上翻,吐出一点猩红的舌尖,陷在高潮失神中。

满宠攥住你下巴,近乎凶狠地含住湿滑的舌尖用力吮了下,猛然冲撞几次,泻在你体内深处。

事后软绵绵被满宠抱进逼仄的浴室。打开淋浴花洒,背抵墙面又做了一回,你浑身酸软累得只能动指头和嘴唇,哼唧着求饶说累了,不要了。

满宠在性事上强势,还算有民主精神。询问你,确定不要了?

得到答复当真停下来,拔出尚硬立的阴茎自己用手快速撸射出来。

抱着你冲刷时边给你按小腹抠精,aftercase做得面面俱到,你挂在他身上轻得仿佛是片羽毛。

做完抽出一次性吸水棉纸给你擦身体擦干头发,拿他上衣把你裹起来。

等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湿浓的黑发又重捋上去露出额头,一丝不苟的老干部。

满宠拖椅子坐在床边,“试过了。可以和我结婚了吗。”

真会败兴,公事公办的语气让你错觉他下句就是麻烦给个好评,下回还点我。

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涩,会所头牌都没他性感没他会干。整体上你对他挺满意。

你哼了声,看你表现。

婚前整一个月绣衣楼上下都忙碌起来。

满宠父母双亡,唯一的哥哥也早就死在袁氏手里,没有任何留世的亲人帮忙操持婚礼。只能他自己在魏地和广陵两头往返,光机票攒了厚厚一摞。

白天在魏地公干,夜航直飞广陵。繁忙公务中罕有的几天假期都拿来和你耗在床上,满足你之余还要抽出时间跟婚礼准备的进度。

做完他窸窸窣窣坐在床边穿裤子。你勾住他腰带,今晚留下。

他转头盯着你看,“为什么不让我走?”

你没好意思说,最近雀部控诉满宠的邮件把你邮箱都塞爆了。

雀使言简意赅:别让狱长参与婚礼布置了!本来好好的风格被他搞得像刑房!

你笑眯眯,“完事就让你走显得我很渣。”

他不说话,眼神直勾勾分明写着你有自知之明。

“到底留不留?”

他整个人给班味儿泡透了,“我有条件。那边和我在绣衣楼不一样,需要考勤和坐班,要是明早赶不回去,你得赔我误工费。”

约个好日子去民政局扯证,办证的工作人员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全程瞅你俩的眼神都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等你们离开后,办证员的同事叫他,“离老远就看见你气咻咻的,这对儿怎么了?我看人郎才女貌不挺好的么。”

大叔摇头,啧了声,“现在的人呐……才离不到半年,又来领证。把结婚当小孩儿过家家。”

他可不敢当着你面吐槽。全程你没注意,满宠盯视他的目光里隐含威胁,凶得像鬼。

满宠特意挽上袖子露出伤痕堆叠的小臂,那伤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办证大叔毫不怀疑只要他多嘴一句,就会被那双狰狞的手扭断脖子。

Chapter Text

婚房是魏地与广陵交界某豪宅区的江景顶楼平层。

你粗略算了下,按满宠公面上的职务收入,减去税收和日常开销,赚够这套房子也就三百多年。

可见他私收占大头。主要处理曹魏集团阴影里见不得光的生意。

你望着里面摆设,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问满宠你之前是不是来过,他正把你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上来,头都没回说没有。

靠落地窗边有张单人沙发,下面铺着三尺见方的丝绸,孤零零和房间整体布置风格不搭调,看上去很突兀。

“谁设计的?”

满宠睨一眼,若有所思,“这里不坐人,不用管。”

第一个晚上他要分房睡。你的房间一尘不染,显然提前准备好的。

开玩笑,放着暖乎乎能摸能抱的俊男不理独守空房?闪婚也没这样的道理。满宠话是少了点,你们没多少感情交流,但肉体交流一次没落。

当晚你抱着枕头敲开满宠的门,他洗澡到一半,头发湿漉漉往眼睛滴水,“我以为你还要适应一段。”

“来临幸你。”

手没规没矩摸进他睡衣下摆,摸到腰侧肩膀好几条皮质绑带,布料非要在胸前开个大口子。

呦,情趣内衣都穿好了?

“上班制服没来得及脱,”他把你抵在门上,呼吸平静却灼热,随着吻落下喷在你脸侧,“不知道谁临幸谁。”

婚后小半年满宠的表现很奇怪。

你早就知道他的工作属种很少有假期,他加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往往临时回去处理事务。你两次提出和他一起去,都被满宠毫不犹豫拒绝了。

接着你发现房子里除浴室外到处装监控,只能是满宠装的。他不常在家,监控拍的显然是你。

起初你怀疑满宠和婚前那些女人没断掉,出去偷腥怕你发现。

因为性爱上他从来不主动,加上有段时间两人都忙于工作就冷淡了,他经常加班深更半夜才回,你也很少提。

随着绣衣楼源源不断收到消息,说曹魏集团近期新品发布有大动作可能危害广陵,你想或许你对满宠太信任了。

他是绣衣楼判官,但在魏地任职多年。

等闲变却故人心,判官也许早已投了曹魏阵营。

照这条思路想下去之前不通顺的事都能捋顺了。

比如他无预兆的求婚、事先备好的婚居,曹操让满宠假结婚之名接近你,方便更深度掌握广陵集团机密。

所以满宠要监视你。

最近你老发春梦,具体记不清人脸,声音耳熟。你和那人仿佛做过千百回,熟稔得不需要脑子主导,身体会自己迎合。

次数一多,你像个被吸干精气的女鬼精神不佳,照着镜子哈欠连天想梦里的东西怕不是个魅魔。

那点欲望都用在梦里,和满宠的肉体交流几近没有。

你察觉不是梦是因为身体不适。

某天醒来空气中若隐若现淫糜气味,下体一阵刺痛,阴户蒂肉红肿。

穴里清晰的胀感,你冷着脸探进手指抠挖,立时涌出大股水,没有精液。

你翻箱倒柜搜寻房子里外人入侵痕迹,什么都没发现。那个人发现你察觉了,很久没再出现。

满宠临时有事回不来,让精于侦查的下属来家里,先检查门窗说都是完好的,又把各个犄角旮旯都测过一遍,确定没有第三人的活动痕迹。

电话里满宠嗓音沉稳,“实在不放心就换把锁。我再加两道安保。”

“可能是我神经过敏了。”

正是感情升温的好机会,你趁机提出到他工作的地方待一阵。

满宠在办公区有套独立小公寓。他下属开车来接,在接机口看见你时,瞬间表情古怪欲言又止。

“你见过我?”

他忙否认,“没有没有,就是看嫂子漂亮……嫂子千万别多想。”

下属把你送到满宠办公室时,他正在牢狱里审讯。

以他的身份早就不必亲自动手,但刑官的恶名远扬使犯人更畏惧他,同样手法由他亲自动手,好像致残致死率高十倍似的。

畏惧则恐慌,恐慌紧接着实话。

满宠在刑讯现场,刀刚扎进人犯骨头缝,对面痛得哀嚎汗如雨下。

这时突然接到电话,下属吞吞吐吐说接到你了。

你们在哪?

……办公室,下属压低声,我本来想先送去公寓的,我拦不住啊。

你发现满宠办公桌电脑上有很多视频文件夹拿日期命名,怀疑是家里监控,点开后子文件的名称让你有点看不懂了。

而且最久的可以追溯到两年前,那时你还没搬进来。

满宠没完全从工作状态中切换出来。这还是你第一次现场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煞气弥漫,刚隔着老远都听见电话对面的惨嚎声。

想查看视频,被他阻止了。满宠当着你面合上笔本,等你再找机会摸到电脑时,视频文件夹凭空消失,不知删除还是隐藏了。

越对你遮遮掩掩越说明不可告人,非奸即盗。

你是什么人呐,广陵总裁绣衣楼主,晚间找机会调来绣衣楼精尖技术人才偷偷破译电脑找回了文件。

先查看最近日期的几条,你从监控视角俯瞰自己,有时候健身练瑜伽,有时换衣服准备出门……都是些生活日常。

直到点进满宠回家某天的视频。

记得他加班后进门拆领带,你想他太累了就没提,当晚两个人分开睡。

等你熟睡后满宠手上的事才结束,坐在你床边静静看你一会,你本来背对他,感受到热源翻个身,像抱玩偶般无比自然地搂住满宠,把脸往他腰上贴。

从他看你你抱他他回抱还算正常,但后续发展很不健康。

满宠跪坐在你膝间,你腰臀离床托在他手里,腿心串在他身上。监控对准满宠发丝漆黑的后脑勺,臀肌收缩着阵阵发力,动作倒是比白天你清醒时轻缓。

算算日子正是你开始发春梦的时候。

后面还有。

那晚过后跳三天,连续半个月你们的战场从这房间烧到那个房间,黑灯瞎火监控的夜视功能正好派上用场。

你坐在屏幕前如芒在背欣赏了侧入背入坐交等等各式体位,你的细长胳膊腿绞住满宠挂在他身上的程度仿佛八爪鱼,衣服从房间一件件散落到浴室门口,淫乱程度堪比字母片。

这半月文件命名都大同小异,从“她没提”、“没找我”到“没要求”,言简意赅让所掌握的每个字都最大限度发挥作用。

哦。原来你老公就是那个专在梦里吸人精血的男魅魔,你睡觉他奸你。

没时间捋夫妻间那点事,比如你为什么会睡死中途一次都没醒,比如满宠为何有这种特殊癖好。

绣衣楼加密私信:满狱长陪同曹操参加曹魏集团机密会议。

这至少说明曹操把他当做了自己人。能让如此多疑的人将其视为心腹,满宠为曹操做了很多事。你不知道的事。

你让雀使整理目前掌握满宠在魏地的公务清单。

两小时后罗列出几年来所有。两人私交匪浅,满宠因刺杀袁基入狱后由曹操出面斡旋,候审阶段身边由曹家的私人安保随行保护。

放出去追踪满宠的绣云鸢一只失去方向,两只被满宠出行区域的安保设施拦截屏蔽,剩下唯一一只幸存的藏进他车里。

汽车在驶进曹魏集团商业区后信号突然消失,跟随的密探随后在某待拆旧城街的巷子里发现了失踪的车。

里面空荡荡,没有警卫没有司机,剩下的绣云鸢被折成圆润的饼子,贴在后座动弹不得。

“总裁,现在狱长的态度暧昧不明,不确定他和对方合作到了什么程度。曹氏可能对你不利……我建议安全返回集团之前别和狱长接触。”

连雀使都一直这样称呼他。

你说满宠也是绣衣楼的判官,你们为什么都叫他狱长,怪生分。

“……一年前楼中机密泄露,所有线索都指向判官。就在总裁清查内鬼时,判官突然因为持枪杀人未遂的指控入狱。在没有总裁命令和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刺杀袁氏长公子……”

“没过多久总裁就和判官办理……”

加密通讯对面突兀响起数道干咳声。云雀的声音掐断,半晌后重新连线,是天蛾。

“楼主,现在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可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当初我们也不信是判官出卖绣衣楼,但机密泄露后他在曹操手下一年连升五级!我和小麻雀出发来接楼主了!”

绣衣楼动作很快,跟踪定位显示附近十几位潜藏的密探同时朝你目前的位置汇集。

晚上满宠回家表现得一切如常,顺手给你带的冰激淋蛋糕化了,刚打开就被他丢进垃圾桶。

他不提白天的事,绣云鸢的跟踪,好像这些只是你自己的幻觉。

你没话找话,拖延时间想对策。

满宠突然说:“我们现在还不熟,怎么又对我叨叨叨了。你心虚吗?”

“绣衣楼密探大规模活动,你怎么还不走。”

你心平气和:“住所外你安排的安保戒严多了三倍。”

他直白盯着你,“忘记说了。你走不了。”

“所以判官真的背叛广陵改投曹氏了?”

“你怀疑是我,我没什么可说。”

满宠似乎在避免与你正面冲突,他把自己关进书房,一个人消化情绪。

没带电脑,书架上面的书对他来说都是摆设。满宠识字不多,看不了那些晦涩难读的人物传记、生前考据,倒比较符合你的喜好。

你带进一瓶醒好的红酒。从书房柜中取出两只玻璃杯。

满宠视若不见,他对着本方方正正的硬壳书看得认真,你走近,发现是小学生名著节选,带拼音和临摹字帖的那种。

底下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刚开始字形空大松垮,后面越写越多,逐渐有了自己笔迹雏形。笔锋沉冷生硬,但转折处十分柔和。

你从身后勾住满宠肩膀。

他放下书,意味不明的嘲笑,“怀疑我要害你,还敢来找我。”

你主动索吻,他侧脸躲开了。强硬拉你跨坐在他大腿上,隔着上衣咬你乳头,又安抚地舔了舔。

他撩起眼帘,“不能碰我。玩点刺激的。”

冰过的红酒倒在你肩上,满宠沿酒液流过的痕迹亲吻,托住双乳一侧用甲盖搔刮乳孔,另一侧从锁骨下方乳肉吮起,张口把乳头含进去。

他从酒里捞出冰块。你戴束眼看不见,其他感官放大之下,听见冰块磕撞杯壁的脆声。

很快你没时间分神了。

乳头触到冰块像被火燎了一下,你轻颤,身体下意识向后缩,后背抵在桌沿硌得生疼。

冰块在你乳上化了小半,满宠并拢食中指推它沿髂骨到你大腿上放置不动,冰在你皮肤上慢慢融化,表层积出浅浅水洼,随你身体颤抖流下几滴,水滴爬过皮肤痒痒的。

满宠拍了下你屁股。别乱动。要是冰块掉下来,整晚留你一个人在这发骚。

他探指夹住你一边乳晕,你呼吸急促。碾夹的指头于是更用力,“光着屁股给监控看,你很乐意?”

开心吗?

你不说话。满宠静静看你片刻,拉下口衔。

发麻的唇舌重获自由,但没等到讲话的时机,满宠钳住你下颌含住嘴唇,舌头递进去搜刮口腔与上颚,一直搅到你舌根发麻。

你抬手抚他胸口。他制止,别碰。

他吻够了,又封上你的嘴。

冰一颗接一颗捞出放在你身上,锁骨、大腿、肩膀,全身都是爬动的水滴。

满宠湿凉的手从你脖子一路沿锁骨胸腹向下抚摸,钻进底裤,挤入你腿心与他大腿紧贴的缝隙,两片湿哒哒的小阴唇裹住了他指节,湿泞的穴口微微张开含住指腹。

你身上的冰都化成水。

满宠把你抱到书桌上,拉下内衣。眼睛处在朦胧的昏暗中人格外没安全感,你下意识并拢膝盖,被他强硬打开。

“腿再敞开点,看不见你的屄了。”

你脸颊和耳朵微微发热。

冰块在掌心化去棱角后塞进熟红滚烫的穴口,强烈的刺激令你浑身战栗。

在你穴上软肉不轻不重扇了一下,里面潺潺勾出银丝沾在满宠手指。

两指咕嘟捅进深处,“扇屄也能喷水,现在就要尿了?怎么变得这么没用。”

满宠性器突兀插入没经过足够润滑的穴,你咬紧衔口呜咽一声,手腕挣动铐链哗哗作响。

他比以往粗暴多了,被你冷待被你怀疑,心里窝着火连怨恨你都不行,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啊。

双手拢住你脖子些微用力,白皙的脖子立刻涨红绽出血管。这么纤细脆弱的东西只要再用些力能轻易捏断,他冷眼看你眼泪涎水打湿整张脸。希望你死,他无数次这样期待过。

窒息的快感让高潮来得快而猛烈。你眼球上翻瞳孔几乎藏进眼眶,口唇大张露出一点湿红的舌尖在空气中战栗,口水沿嘴角流下脖子。

穴中急剧收缩绞住满宠的性器,他垂眸盯着你陷入高潮中失神的脸,忍不住慢慢笑开。

所以有什么用……他的怨恨他的不甘,爱欲恨掺杂在一起,想折磨你又怕你痛,何必想那么多呢,他的挣扎你看不见,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在享受性,你爽到了。仅此而已。

束眼松脱露出一半,迷蒙中看见满宠胸下的刀伤,近三寸长横切开他的胃袋,留下零星粗涩难看却紧密的针脚痕迹。

你用手去摸,满宠骤然扯住铐链,你胳膊被他提起拉直到头顶,“我说了,今天不能碰我。”

“不喜欢,就不要碰。”

你被满宠软禁起来。

他安插在这栋大楼的职业安保员守住了各个通道口,就算你走出公寓门,也出不了大楼。

满宠最近越来越忙,有时连续几天待在刑狱里。往往他回来时你已经睡着了,等你醒时才发现身旁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有时给你留几样小东西,从你喜欢的奢牌珠宝到心心念念的某家私厨巧克力。

什么都没有时他会故意立起枕头,不整理床上睡出的褶皱,表明他回来过。

你想找满宠谈谈,但他貌似在躲你。

你尝试睡前给他留字条:回来叫醒我,我们谈谈。

第二天醒来字条不见了,依然不见满宠人影。他没有任何表示,岁月静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的耐心终于到头了。

利用多重加密特性的心纸君,你和绣衣楼连接通讯。

你直入主题:“我和满宠离过婚吧?”

那头哽住片刻,云雀小心问你:“……总裁,你都想起来了?”

你摆摆手。你失忆没恢复,但脑子还在。

满宠常戴的手链和皮质编织手环是你最喜欢某奢牌出的限量款,内圈定制了一串相同日期。

有两只一模一样的装在你书房抽屉最底层,上面也印着这串日期。旁边一枚黑丝绒盒中嵌着戒指,款式怎么看都像婚戒,正合你无名指尺寸。

满宠的那只没见他戴过。你猜当初你们离婚时并不愉快,很大概率是你提出的。所以他才会趁你失忆复婚,不敢戴婚戒勾起你的回忆。

你问绣衣楼,当初为什么和满宠离婚。

怪的是没人清楚具体情况。

云雀:“……毕竟是总裁的私事,而且判官虽然在绣衣楼挂职,他只听总裁一人调令,我们不好调查和干预。”

楼里从长辈到小崽子凑了好几桌麻将,主打站在各个年龄层段分析替你出谋划策。

陈列他们掌握的信息,配合猜测给出理由。

庞统踊跃发言,“绣衣楼是广博的大海,我们都是海里的水滴。大海宽广容纳我们,我们积极汇入汪洋……”

你指着旁边,你先去那桌坐着。

蛾使义愤填膺表示满宠家暴你。

你心里一动,冷下脸来,“细说。”

广陵机密泄露时,满宠是第一嫌疑人。

蛾使搜查满宠居处,也就是你们婚房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视频。

他详细描述看见的,“楼主和判官打架,双方没带武器,近身肉搏。先你骑他,这没有问题,我们楼主打别人天经地义。但是满狱长后来反身把楼主按在身下,扭住楼主手腕扣在头顶,我觉得——”

“…你闭嘴!”云雀指着张鲁和庞统方向,“楼主,我建议天蛾坐小孩那桌。”

“……同意。”

 

Chapter Text

你的名字。

满宠。

确定是他吗?……袁氏私逃的家奴,你胆子不小。

广陵集团的小继承人让你替他做什么事?

不知道。

嗞啦——

……你隐瞒了什么,告诉我……三十道刑罚……他许诺给你的东西兑现了吗?

根本没想管你死活……一个逃奴……贱命,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还想着他会来救你?

先别用刑,他喉管有伤——你想他现在就死吗!告诉我他让你做了什么事?

咳、咳……不记得……

来苏水混着血和皮肤的热气,他躺在刑床上,能感觉身上被刑具划开了。这次又是什么,刀,针,锯子?

皮肉像被蚂蚁蛀过的松土,骨头还是完好的,大概袁遗不想让他太痛快地死。还没有撬开他的嘴问出想要的情报。

伤处没危及要害,但划开了血管。

眼下最重要的是止血缝合伤口,有人电话催促私人医生,手忙脚乱找消毒棉。

下属们围在满宠床边,像热锅里没有方向的滚油。失去狱长的指示,仿佛没有了地磁感应的鸽子。

又开始了,叨叨个没完。

“……我只是出去走走。你烦死人了……”

有人搓他的手,扒开他眼皮,“……狱长、狱长……你醒着吗?”

你提着医药箱拧开房门,鸽子的吵闹声终于停了。

满宠上身衬衫被剪开了,左肋下半指处清晰的弹孔,弹头取出来血一直止不住。

“我来缝合。”

下属们犹豫不决。

满宠醒的恰是时候,让她来吧,我爱人之前缝过。

他平躺,嘴唇很苍白,或许因为那双黑眼睛的衬托,他本身皮肤就白,此时没一点血色。

你取出材料。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华佗做过的外科没七八十也有二三十,缝线是最微不足道的基础技能。

可你手抖。

满宠默然看了半晌,忍不住笑。

你边冒汗边瞪他,再笑把你胃和脾脏串一起。

你过去给我缝可不是现在这样,手法虽然生疏,下手一点也不心软。

你深吸一口气,我……心里慌。

他怔了下,那双总是冷淡生疏的黑眼睛里笑意散开。

满宠轻拍你手背,“别怕,我死不了。”

半夜客厅里还亮着灯。你脸色难看望着满宠的下属在病房进进出出。

最得力的刑官硬着头皮跟你解释,不是故意要狱长处理公务的,我们更希望他休息。但这次监狱暴动后紧接着遭遇枪击,不处理好某些事狱长和总裁都睡不好觉。

他指的总裁是曹操。

房间里下属在汇报公事,你悄悄把门打开条缝。

里面开着暖色灯,满宠只穿家居黑衬靠在床头,嫌袖口碍事都挽上小臂。

汇报的人正说到曹操也遭遇了袭击,差点休克。

满宠失血没完全恢复,语气冷漠,“哦,那他死了吗?”

“我在曹操手下做事,又不是卖给他了。我只负责刑讯按月领工资,他死不死关我屁事。”

听他语气和态度,似乎和曹老板的关系不大好。

你敲门,属下陆续走出门去。

你坐在床边满宠的被子上。很长一段时间你们没人说话,静悄悄的。

把下巴垫在满宠肩膀,手摸到他后腰歪歪扭扭的旧伤。针线收尾处有一点肉芽突起,你揉了揉。

满宠的声音响在你耳侧,要做吗?

嗯?

从前你每次想做,都会摸这里。

他主动提起了从前,那就没有互相隐瞒的必要了。

“今天你受伤是故意给我看的吗?你办公区配备了最优秀的医疗团队,私人医生到监狱比来这里快得多。”

他并没理会你的疑问。

抚摸你大腿的方式别有深意,张唇轻咬你指列。

你拍开他的手,疯了吧,伤口裂开怎么办?

不怕。他的嗓音低柔沉缓,用他的语气、脸、气味、体温,一切他拥有的蛊惑你。

“不是一直想试试吗。坐上来。”

坐在我脸上。

内衣滑到脚踝。满宠的手从大腿游移而下,那团巴掌大小的布料慢慢卷在他手指上,一圈,两圈,最终蜷成一团。

家里还有其他人。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许多满宠下属,虽然隔音很好,你仍疑神疑鬼,有时担心门没关紧别人会冒失闯进来,有时怕表现得动情太欺负病人。

你忍不住低头看满宠。他注视你的目光平静坦然。嘴唇张开含住花穴周围的软肉,吮吸户肉,湿滑的舌尖沿着黏哒哒紧合的淡红阴道缝隙舔舐,从尾端点在前面微露尖尖的蒂纽上。

炽热有力的舌头把阴蒂拨得东倒西歪,拉扯周围的黏膜和软肉变形。缝隙里挤出细长银丝,沾在满宠嘴唇上像捕食猎物的蜘蛛网。

你能感到他舌面粗糙的颗粒刮磨敏感的蒂肉,挤入张开的点点缝隙,把黏连紧合的隐秘带全部打开了。

潮湿滚烫的呼吸一直喷在大腿中央,你感到一股麻痒感从心口跑到腹下,阴蒂处涨大深红。阴道内脉络搏跳。

满宠的舌头像长了眼睛准确钻进洞里,越探越深。你忽然用膝盖撑起身体,悬空在他脸上方。

随着你慢慢起身,他的舌一毫毫被迫抽离洞穴,最后相连的舌尖也分开了。

满宠抬眼皮扫你一眼,仰头,在阴蒂上舔了一下。你看见他吐出嘴唇的舌面了,看见猩红的舌根,像蛇在吐信子。

他用肢体绞缠住你,猝然抱住你腰臀施力,你被迫坐回他脸上,让他慢条斯理吃着穴。

你盯着满宠多久,他就回看你多久。他的眼睛吸光仿佛没有倒影,总是瞧不出他在想什么。他不会问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带来的舒服与快意却是实打实的,彼此身体选择的默契。

满宠手臂的疤痕硌在你大腿上,他这时重重吸了一口,叫你浑身战栗。

拍拍你后臀示意别走神。除手环之外,他腕上的手链冰凉贴在你沾了细汗的臀肉上,身体正值敏感时刻,这一点小刺激令你嘶声,穴内痉挛着一阵收缩。

满宠喉结滚动吞咽,你出于报复摆动腰肢,连他挺直的鼻梁一起压在身下,他只能在你动辄空隙里呼吸。

满宠的呼吸促急起来。胸膛起伏,眉头皱了皱,但表现出的只有这些,甚至压住你腰臀的手臂先松后紧,将你更深地压向他。

对视几秒你忍不住移开眼睛,不再桎梏满宠的呼吸。

他抽回舌头,怎么不继续了。

你摇头。

他侧脸,散碎柔软的黑发垂落。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床头某个角落。

“不想看,可以转过去。”

满宠的性器半勃伏在腹下毛丛里。你伸手拢住捋了几下,在你手里涨的快些,缓缓浮起蜿蜒的血管形状,手快拢不住了,茎身仍有些软软的。

想给他口,又怕压到伤处。犹豫间目光凝在他身上许久。他主动拉过被角盖在身上,遮住布满疤痕狰狞的皮肤。

什么意思。不稀罕给你看?

你非要钻进被子里。

从满宠角度看到被窝里鼓个大包拱来拱去,调整姿势把重量分散在四肢好不压到他。

你又开始舔他的伤疤了。

那些经年陈伤,太多了,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遭遇的时候没痛苦,当你嘴唇贴上去时却难受极了,又酸又痒从皮肉往里面钻,比刑具难熬。

……又来了,那种人为刀俎的感觉。所以他喜欢做刑官,酷刑令人恐惧胆寒,即使曾经是上位者,在他面前也颤抖得像条狗。任何人都是动物,剖开又有什么不同,和他有什么不同?

可是一个在坡上,车轮轰隆隆碾过。一个在山坡下只能仰望。只要他放下刀,又会回去那个坡下。

你听到一声挤出喉咙的喘息。很轻促,让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满宠的动作粗暴起来,指头并拢不管不顾往穴里捅,抽插得噗咕噗咕流水。

你惊讶看见性器直挺挺立起来,全勃了。比以往每次都还快些。

你骑跨在满宠腰间,串在他性器上。

满宠衬衫下的胸膛鼓起,你摸了几把,被顶撞手对不稳几次错开纽扣,甚至把他胸口那颗揪掉了。

把他的黑衬敞开到最大推到肩膀下,你把脸贴在满宠鼓鼓的胸肌上,亲吻,捏揉,用牙齿咬,留下深深浅浅数个齿痕。

满宠的乳晕很小,乳头只有半个尾指甲大,淡红色,被你咬得充血变成熟红。两只都亮晶晶挂满你的口水。

胸膛密布淤红的吻痕和牙齿印。

满宠撞得更深,你的阴蒂深处阵阵麻痒,双腿虚软失力跌回他身上,伏在他胸口媚叫喘息。

满宠扶住你肩膀,“继续咬我。”

“难受吗?”

“很痒。”

你咬他脖子,轻轻啮他突起的喉结。但这些地方太显眼,只是挑逗地用齿列搔刮,更多是亲吻,连吮吸都不敢用力留下印记。

你颠来荡去浮浮沉沉,去搂满宠的腰,骤然摸到一手湿腻,黏糊糊粘在指头上,一时迟钝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手上的血渍。

你瞬息惊醒了,没见他身上渗血,但身下床单红了一块。

你挣扎想起身,“床单红了,是不是伤口裂了?”

你要停下。满宠更用力搂住你,把你抱压在身上紧紧相贴,他捂住你眼睛,“没事,就是出了点血。”

肉体的极限欢愉与精神紧绷中,你的理智像拉扯到极致的琴弦,铮然欲断。

你依稀听见肉体撕裂声。

……伯宁,你出血了……是不是嗯……出血?

“没有。你听错了。”

你断断续续,从沉沦的意识与变调的呻吟中勉强拼接成句,让他告诉你。满宠只会死死扣着你的腰肢挺胯冲撞你,直到抵住宫口射出来。

你枕在他脸侧,……为什么?

他亲亲你汗濡的耳垂,你想离婚吧?

你怎么知道?

我是搞刑讯的,你的情绪没有隐藏,都写在脸上了。

你默然半晌,其实我们感情并不深。离一次和离两次都一样。

他声音低了些,看见视频以后还是这么想吗。

监控你的视频有什么好看的。

你身上懒洋洋不想动。可现在闹离婚呢,爱人和商业对手联合算计你,态度腻腻乎乎的算怎么回事。

满宠抚摸你头发的手垂落下来,压在你肩上有点重。他装睡不回应,你戳戳他的脸,没动。

你笑推他,一时没收住手劲,他朝旁边倒去仰面躺着,压在身下的床单与伤处露出来,你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看见床单半面染血。

满宠因为半个月来精神紧绷的疲惫和失血失去意识。

他流血昏厥,客厅内又动乱起来,找血包翻凝血剂。

医生板着老脸给缝线,“再裂一回我就缝不上了。知道年轻人耐折腾,但能不能节制点,他还是伤患。”

最初的恐慌过去后,知道满宠只是昏睡没有危险,你脸上八风不动,心里臊得想钻地洞。

你收到好友验证,简短一句话:我是他情人,聊聊?

通过后对方迅速发来自证。是张照片,满宠坐在床边背对镜头套衣服,视角很暧昧,肩胛以下背部全袒在外面。

从朋友圈发的日常看是个挺懂享受生活的女人,几张自拍中风情的垂腰大波浪,靠着越野烟视媚行。

对外展示单身,但蛛丝马迹能追溯到两三年前,字里行间暗示抱怨某个不称职的情人。

你翻了满宠手机。密码好猜,是手链内刻那串日期。

一个个比对头像翻到聊天记录,言语暧昧的女孩子不止一个,他全部都没回复。

那留着她们干什么?

或许他回了,只是设置隐藏或干脆删除了毁灭证据。

你翻监控视频时,对面先沉不住了。

“我和他认识的比你想象中久。我受够遮遮掩掩的日子了,就因为你是广陵总裁还有利用价值,他才一直装给你看的。”

你直接发去地址时间。

第二天人来了,波浪卷大墨镜,一举一动摇曳生姿。

对方不客气地坐在你对面,张嘴就问你什么时候离婚。

你抿了口小甜品,不急,再等会。

对面嗤笑,抱臂靠在椅背上,“广陵的总裁不过如此,丈夫都和人睡了,还拖着自欺欺人。”

她很快就知道你说的等一会是什么意思了。

十分钟后又来了俩,牛仔裤修长美腿青春洋溢型,还有个柔和知性型,算上发呆的美艳尤物,人齐了。

她们三人面面相觑,脸色狐疑。

你好心讲解现在情况,“几位都说和他睡过,且都有私密照。把你们凑一桌是解决问题的。”

知性型:你想怎么解决?我不缺钱。

青春型:难道我缺吗?我就是想不懂,他也配不理我?他本来就是袁家养的一条狗!

美艳型冷嗤,广陵商业机密大规模外泄过,你知道原因。

你招手。在对面三人困惑不已的目光中,侍者把准备好的人依次带上来。

五六个背缚手被堵住嘴的男人环肥燕瘦,满眼乞求地站在她们面前。

按胸围大小,依次排成一排。

当看清男人们的脸时,她们的眼神紧张起来。

很正常,任谁和前男友们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感觉都不会好。

何况这些前男友,都隶属曹氏集团。

“你变态啊?凭什么告诉你?”

店里清场了,侍者个个笑容和善。

对面哆哆嗦嗦挨个选。

三个人都能完美避开正确选项。

胸围41寸,你拿眼睛丈量过还上手揉,满宠在家常开奶窗……不能细想,细想就晕奶。

色厉内荏,“那……又怎么样,最近没见面而已!要是我们说谎了,照片哪来的?”

她们的照片上不是现在的满宠。更年轻一些,腹部还没有贯穿到后腰的疤痕,胸口和手臂上还是新伤。

私密照?那当然了,他当时是如此困顿破败,分文不值。是袁遗解剖床上的一块腐肉,一只破旧的沙袋。他是物件,袁遗手下但凡称得上是人的生物都可以随便虐待他,何况拍几张私密照啊。

唯一看向镜头的那张照片里他面无表情,目光涣散。背景还是刑床。

侍者展开软卷尺,一圈一圈,勒上某个男人的脖子。

女人脸上强撑的表情凝固了。

毕竟在场人人平等,能勒他们,也能勒死她们。

对面抖成鹌鹑。

“你们怎么搭上曹家,帮曹操做过什么事,他们已经招过一轮了。”你笑眯眯,“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一句都别漏,我的脾气……不太稳定。”

到和满宠约定离婚的日子,他又恢复了忙碌的日常,当然你不知道他的忙里面掺了多少水分。

他连见面和你谈谈都不情愿,开始不回家了。

满宠下属找理由拖延,你都给出各种解决办法。

他于是放松口风,说有些公务没解决,让你去办公室等他,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你就去了,跟着引路的下属转来转去,转进了小单间。

防爆安保门在你眼前轰然关闭。你被锁了。

爷爷的。又来这套。哪个小天才给他支的好招儿。

你在单人小套间的盥洗室洗手台角落翻出了保险套。

你对准监控:“满宠你过来,我们谈谈。”

没回应,你坚持。半晌从对话器里传出他下属的声音,“……嫂子,狱长真不在。”

发现骗不过你,半小时后满宠姗姗来迟。他目标明确,准备捱过冷静期再放你出去。

你反驳,“你想把绣衣楼的人都招来把监狱铲平?”

“密探赶来需要你的绣云鸢定位,这里装了信号屏蔽,等他们找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你气极反笑,“跟我玩阴的是吧?你过来。”

他立在你五尺开外,左右虎视眈眈的下属保护,像黑道教父。

“不去,你让我过去我就去吗。”

你跟我摆谱呢?

除非你答应不离婚。

你没耐烦,直接生扑。满宠没提防你来这招,接住你退半步,靠在墙面上。

知道他身体情况的下属硬着头皮劝说,总裁嫂子的乱喊,嫂子你冷静……轻点,狱长身上还有伤……

等下属出门去,这方寸小地方又只剩下你们俩。

满宠索性在铺设清洁毯的地面上躺平,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他巴不得你做出点什么来,不断拿言语激你。

你细数他干的缺德事。私人医生还给你打电话隐晦提醒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做那些。

你一头雾水问哪些。接着在他书房翻出他仔细研究的:入珠延射、舌钉延长快感、乳环定制。

满宠表现得很无所谓,“这副身体很好用,拿来留住你也很实用。”

他仰面躺在地上,那双总是冷漠下瞥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激烈的情绪,偏激又势在必得。

他语气笃定,“除非你答应不离婚。否则你哪也去不了。”

满宠打定主意这一个月来把你变成腿部挂件,他去哪就带你去哪。

公务结束提前回家,他把你一只手腕铐在副驾驶顶蓬,开车的一路他表现得情绪稳定,但有人过马路他不踩刹车。

你:“啊对对撞上去!踩油门直接冲。”

途经曹魏集团的大厦,曹操视察完前呼后拥出来,你把住方向盘满宠跃跃欲试。

满宠:“要不要碾过去,事后我挖坑你埋。”

曹操望见你们的车,经过时你放下车窗,他先看向满宠,后者面无表情。

曹操把脸扭回来,朝你点点头,“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合作愉快。”

到家没有过渡和交谈过程,直接进书房后暗格。你和满宠在堆满房间箱子、墙面、地面、床上的道具上打滚,没固定谁占上风。一开始把擒拿格斗技巧使了个遍,室内架子杯盏噼里啪啦摔得一件不留,两个人在伴奏交响乐里慢慢换了种南辕北辙的打法,当你把满宠双手吊铐在床顶时,他上身几乎被你扒光了,腰带也解开一半,坐姿下腰腹微凹,清晰优美的肌肉线条。

你气喘吁吁。满宠看看你,又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的德行,蓦然笑了。

你凶巴巴,嘴硬说把他关在这关到死。

是吗,满宠凑近你的脸,我在你眼睛里看见了欲望。

身体后仰,懒懒把脸靠侧靠在一条手臂上,他好整以暇,“轻点,医生说我伤没好。”

轻个屁!

你问他几个意思。

他反应平淡,又不是没这么做过。第一次就是吊着做的。

诓我呢?明明在我办公室。

满宠撩起眼帘,你想起来了?

没有。但你看了视频。

满宠因为失血昏睡那晚,你几乎把视频文件夹都翻过了。

一苇渡江、观音坐莲,看命名这文采不可能出自满伯宁手笔,仔细看电脑有你过去使用过的痕迹。

点开几条。

他审问犯人时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食加班,你担心他熬坏有旧伤的胃,送吃的。

他第一次吃时由衷评价,我是没痛觉,不是没味觉。

你记仇下次多放辣椒,“辣感也是痛感,反正你没有。”

但是我长了鼻子和眼睛。

给你送还挑三拣四,吃不吃,不吃没了。

他在你注目下干巴巴嚼几口辣椒,骤然拉你坐到怀里,椒麻原味的吻害你满眼泪花。

他亲亲你肿起老高的嘴唇说,我工伤了,拿点补偿。

满宠在办公室公事,你借口送夜宵直接跨在他腿上,手没规没矩摸进衬衫。亲两分钟后就是少儿不宜的内容,你缠着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走私人电梯抱你回公寓。

家里沙发地毯连玄关都有激战录像,让人脸红耳热的各种体位道具均有涉猎,他表现得相当熟稔坦然。

结果往往是你像个开关坏掉的性爱娃娃不断痉挛高潮,漏得满地都是。

翻到最早一条视频记录,你骑在他身上调整旁边监控,对准他的脸说要留念,等他不在广陵时反复品味。

满宠长舒口气,一脸无语说你是变态吗。

抱住你腰的动作生涩僵硬。你要他张嘴,他把唇开启一条缝,你舔他舌头,他撩起眼皮看你问为什么这样?

什么?

舔舌头。

你让他主动点,他慢慢学会许多,但无师自通还学会了咬你。

“就这样……慢慢张嘴……接吻很舒服吧?用舌头……唔!别咬我……”

他哪里都咬,脸埋在你腿间一眼就能看出在干什么。

你发丝凌乱,边喘边插入他头发,嗯……舌头很热呃……别咬那儿啊,满伯宁你是野狗吗?

刚开始他掌握不好力道,像婴儿刚学会走路生涩蹒跚,兴奋地横冲直撞。肩背手臂上都是你掐出的一道道殷红指甲印。

他进步神速。想起试婚那天在小旅馆里,你让他介绍女友床伴给你认识,结果想认识的人是你自己。

你想起视频里他从莽撞到熟练的反差。

“笑什么?”

“想你进步神速啊。”

满宠定定盯你半晌,“曹操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合作愉快,你和他见过面,你答应过他什么?”

说这半个月我的判官为了我和现在的上级硬刚,把监狱调教好的囚犯组编,半个月在曹宅点了三把火。

旧恨与新仇。

判官为广陵集团出没于曹魏之地,曹操想让这把刀完全为他所用,设计绣衣楼机密泄露,暗中指使安插在楼里的探子将线索和怀疑引到满宠身上,他一时间满宠成了众矢之的。

他可以无视所有人的疑心,唯独无法忽视你,而你也开始疏远他。他无数次想向你解释,可是他没做过,为什么要为他没做过的事解释?

他名声不好,工作内容特殊,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你手下的人群情激奋,攻击他会带累你广陵集团的名声。不论曾经多么光华如水澄明雪亮,这把好用的刀沾染太多人血,钝了,可能变成你的拖累,就该立刻丢开换掉。

他走了招昏棋,答应正式任职魏地光明正大替曹操做事。

接着他刺杀袁基,用自己拖曹操下水。袁氏把矛头对准了曹魏集团,广陵全身而退。

判官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一柄趁手的刀,他想用自己的命为你铺路。

你想起少年相遇,满宠被袁氏追杀,你要他帮你做事。你许诺说事后为他消除奴籍案底。

他落回袁遗之手,被割破了喉咙。你又许诺会救他,他捂住汩汩渗血的喉管用漏风嘶哑的声音说好。

他说在袁氏的酷刑里熬了七十二道,每一天都期盼看见你,你没有来。你要袁氏情报割开他的胃,他边笑边看着你剖开,又看着你缝。

他真恶劣啊,被切开吐着血,还无所谓地讲光屁股的低俗笑话。你是好人呐,可是你利用了他,害他捱了七十二道酷刑袒露肝胆,还要给你讲笑话。

你会和别人一样开玩笑说满宠挺难杀,那时你不爱他。你爱他,就不允许一丝伤害他的风险存在。

当初曹操步步紧逼,而满宠对这段婚姻表现的可有可无。为了保住他,你让他签了离婚协议。

那三个见过你刀劈榴莲的女人把知道的都抖落得干净。这场由曹操率先发起的争夺战从两年前持续到今天。

你和曹操见面,怒到极致笑出声音,“你挺会玩啊,先用情报陷害,再找人诬陷,连满宠不爱解释的天性都算进去,人心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对面显得相当颓唐,西装革履掩饰不了眼神里的疲倦。

“管好你那条疯狗。”

不仅放火烧房子,曹操找来制造误会的女人太多,其中不少是他自己的情人。

都被满宠以各种办法,推给了曹植。

爹牵不牢,儿子柔柔弱弱看着更好拿捏,做不了老板娘太子妃也不错,有野心想上位的开始对抹茶小蛋糕穷追猛打,吓得曹植整天躲在绣衣楼不敢回魏地。

你不阴不阳,煽风点火,“父子局啊,真高端。”

一边是无法争取的判官,另一边自己亲儿子,想想就知道怎么取舍。

曹魏集团将在未来某场竞标战退出,让利广陵,作为窃取机密陷害判官的补偿。

你至今后怕,“满伯宁你别太爱了,是不是我把你卖了你还得按秤称两啊?你是不是还帮我数钱啊?”

怎么爱上的。你出卖过他让他受刑在地狱里走一遭,他本来要杀你又莫名其妙被你剖开胃袋和你合作。

后来他嫌你整天叨叨叨躲出去,你拦不住直接生扑,骑在他身上捧住脸啃嘴唇。

“见一次就被你啃一次,咬得嘴里都是铁锈味,次数一多我也习惯了。”

到后来跟个被定身npc似的站着不动任你亲亲抱抱摸摸,你说要和他结婚,他虽然觉得结婚没什么好,但既然是和你,也没什么不好。

他的爱没有告诉过你。“不说出口,无非是妄想。说出口了,就是笑话。”

你搬走之后他生活好像没有改变,但是总是失眠,乱用药导致胃部旧伤复发出血,躺在地上忽然想起你说爱和痛感很相似。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犯人,知道欲望是种瘾症。能让人上瘾的除了欲望就是毒药。

他没有痛觉,情与重获你的欲望却能让他满地打滚。

你成了疼痛本身。得到了患得患失,失去又痛不欲生。

他很想念你。

但没有人教过他怎样去爱人。他寻寻觅觅靠自己摸索,在那段短暂的婚姻里你们很少表露情感,你为广陵集团奔忙,他在刑狱里分身乏术,十次见面,九次在床上。

少有你明确表达过喜欢的东西,他的身体算一样。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渴望你提出要求。但你主动的次数越来越少,你不关心他晚归的原因,不过问他手下产业涉及的领域。

他被曹操找来的女人纠缠,为袖口沾上的口红印沉郁得想杀人,那些讨厌的高跟鞋声,挥之不去的香水味,令他焦躁心烦。

而你只在他手上经办的事涉及广陵时才多问两句。

你越不找他,他越不安。

他逐渐习惯每晚回家先打开冰箱,把自己吃的安眠药碾碎掺在果汁里端去你房间,亲眼看你喝下去。

然后他去洗澡。浴室里不开灯,按下开关,水流声停了,黑暗里万籁俱寂。

他裹上浴袍随手从架子扯下条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卧室走。门打开一条缝,客厅的橘调暖光落在你裹着被子的身体上,落在你安然熟睡的脸上。

他坐在床边静静看你一会,一分钟,十分钟,最后俯身亲亲你的脸,把你的睡裙拉下肩膀,从锁骨吻到腿根。

“你趁我睡着时插了几回?”

“记不清了,想做时就做了。就算睡着,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他摸阴蒂总是红肿熟热,不需要拨开小阴唇就能挖进穴里,有时候连润滑都不用,揉几下奶子就敞开口咬他手指,好像怎么操都喂不饱你。

你喜欢满宠身上未经雕琢的粗野,在床上时,爱听他说点助兴词。

食指捅进逼里,抽插得汁水四溅,你在睡梦中难耐地扭动身体。

“后面也被我操开了,变成了第二口逼。几把刚顶开里面就开始流水,这么馋吗?”满宠拇指摩挲你下巴,“为什么白天不说想要?”

你倒是想,可你的体力哪比得上他。夜晚没节制,白天精神萎靡,到时间只想睡觉。

你以为被梦里的魅魔吸干了精气,魅魔自己还觉得委屈,得了便宜还卖乖,睡你还不够,还非要你清醒时主动提出跟他做吗。

你后知后觉想起来,那几天他每晚在你睡前洗得喷香,在你跟前晃悠,要么看书要么修椅子,还穿奶窗制服。

某天你福至心灵从屏幕抬起脸看他,问,你不是勾引我吧?

他一顿,没有。

你说好吧。没往心里去。

片刻后他转回自己房间,关门砰的一声,你还以为是风吹的。

原来真有情绪啊。

能怪你后知后觉吗?他自己内心博弈演完了三十六计,从君臣离心鸟尽弓藏到人老珠黄美人下堂,你的角色定位从多疑的君主到薄情的妻子,而你就只是抱着平板蜷在客厅沙发上刷剧而已。

你舔舔嘴唇,眼珠子骨碌碌乱转。

对上满宠探寻的目光,你羞涩一笑,凑到他耳边,“……第一次,真的是吊着做的?”

他默默盯你片刻,眼神灼灼,“不止,当时缝线没好,我身上缠着绷带,也被你剪了。”

脑补画面很刺激。你眼睛倏地亮了。

满宠:“……你是变态吗。”

你的变态还不止这些。

客厅铺丝绸摆的折叠小沙发,跟周围摆设很不搭调。

刚搬进来你问满宠,他说那里不是坐人的。

你当时不懂,不坐人能干嘛,当摆设?

……后来才知道不能坐人,能造人。

刚做完你软软靠在他怀里让他清理,狱长你这么会干,万一我中招了怎么办。

满宠总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重要的事。

“没事,我结扎了。”

你事业在巅峰期暂时没这打算,他本人更无所谓,有你就够了。

你喜欢随时随地在家里各个地方探索新天地,到处塞套子不是长久之计,有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干柴烈火仅凭理智扑不灭,你在这方面意志一向薄弱,而他只会顺着你火上浇油,根本等不及戴套。

满宠告诉你:“天气好时你喜欢在这里,让我给你口,内射进里面。地上的铺绸做一次换一回,你漏得满地唔……”

你捂住他嘴巴,不许他继续说了。

 

“……话说被你策反那群美女,捞曹植成功没?”

“差点意思,不少跟我吐槽曹操儿子像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