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领证前试婚(内射、Dirty talk、肛交、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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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满宠是闪婚。
多年前你还没成为广陵总裁时,被当做继承人培养,某次出行意外救了因偷粮差点被打死的满宠。
初印象他很落魄,有双极黑的吸光的眼睛,性情冷淡。
多年后再见他依旧那副半死不活死活都行的鬼样子,在魏地干刑讼,是顶有名的监狱长,因为涉黑有个很不雅的绰号“淫刑戾戮”,过手死过人,当地人都叫他鬼判官,说他是阴司爬出来的恶鬼。
等等,你转头问雀使,他不是给袁氏做事吗?
雀使用同情的眼光瞅你,袁遗死后彻底脱离了,还是总裁你帮忙清了偷盗入狱的档案。
完全没印象。看来这段在你丢失的记忆里面。
你失忆了,半个月前有伙武装暴徒袭击集团分部绣衣楼,你的脑袋意外受到撞击,失去了部分记忆。
华佗和张仲景轮番看诊都说里面有血块,位置不好做开颅,但淤血有淡化的迹象,可以慢慢等自己恢复。
满宠向你求婚,一通电话拨过来言简意赅,我们结婚吧。
快递紧接着送来他的求婚大礼包,大信封里一枚黑丝绒盒装的素戒,两叠银行卡和房产证。
浪漫是没有的,心意是诚恳的。
领证前为了保证婚后关系和谐,你要和他试婚,找个最近的酒店订套房,试试他床技怎么样。
前面几次他答应的快,各种因为工作忙推脱。
等到试婚当天你订了隔音差小酒店,你俩站在小房间里,左右墙壁和走廊呜呜咽咽浪叫呻吟。
满宠眼睛在房间一扫,发现至少三处针孔探头。他问你为什么订这里。
你说,“羞辱你。”
别人小情侣撕心裂肺叫得有今天没明天,他八竿子打不出一声。相得益彰,十分讽刺。
满宠看出你情绪不佳,他只学过一种哄人办法。
他问,确定小旅馆吗,只要你不尴尬,我无所谓。
打开手机摄像功能。他轻车熟路在各个角落拆下几只针孔摄像头、微型录音器。
他问现在就做吗。得到肯定后背对你开始脱衣服。
黑色冲锋衣和长裤、T恤内裤一件件摞在椅子上。旅店廉价的氛围灯下,满宠裸露完整身体,靠近给你看。
宽肩窄腰翘臀长腿,男人老四样他全有,轮廓好像哪个建模艺术家按黄金比例捏出的人体。平时穿着衣服觉得高高瘦瘦,脱了才发现全是肌肉线条。
可是满身疤痕旧伤叠新伤,全身上下只剩胸前一小块好皮肉,最长的一条从腹部直延伸到后背上,歪歪扭扭一看就知道缝针的是个新手。
你这人共感力强,别人手上划条口子你都要甩甩自己的手。满宠的身体轮廓漂亮极了,但伤痕实在吓人,你忍不住颤了颤。
满宠那双吸光的眼睛里充满习以为常。
“恶心吗?你不想看到的话,可以蒙上眼睛,或者把我绑起来。”
你说算了懒得折腾,还得指望他多动,看看未来丈夫体力如何。
细看连性器上也有疤,囊袋和阴茎上面都有贯穿伤痕。
满宠慢悠悠说,这里之前受过伤,勃起会有点慢,我先帮你。
你嫌旅店的床单脏。满宠坐在床边横腰把你抱在身上,有力的小臂托住你沉甸甸的双乳。
手掌张开握住其中一只,把奶肉揉成面团似的各种形状,从掌缝里溢出来。食中指前后交错捻搓敏感的乳头。
横在腰肢前的大手下移探进紧拢的两腿间,两指毫无滞涩地碾过花蒂挤开小阴唇,在张合流水的穴口戳探。
你两脚悬空全身依托在满宠身上,指甲深深刺进他手腕和大腿。
手指暂时停在穴口,枪与刀中磨出的薄茧刮过蒂肉,你浑身一震发出清促呻吟,修白的大腿磨蹭着他,脚尖勾着与满宠大腿缠绞在一起。
他在你耳边说话,“你湿了,很湿。”
粗硬的手指并拢插入一节,立刻被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裹住,贪婪吞吃得啧啧有声。
两指缓缓深入没到指根,里面源源不断出水不需要额外润滑,满宠又挤进一根手指,三指或纵或聚开拓肉道,穴口紧紧箍在指外被拉扯成各种形状。
他讲话的方式很特别,气语居多。平日里让他给人种心不在焉的感觉,放在眼下处境连句普通的问询都成了调情。
“胀吗,我把指头拿出来?”
你摇头,仰脸靠在他肩上,喘息着挺胸送进他手里,“舔我耳朵。”
他于是侧脸含你耳垂吮吸耳后,最后探出舌尖翻搅耳道。潮水呼啸连眼睛里也蒙上水雾,满宠舔了一会,英挺的鼻梁挑起你下颌,在你脖子轻吻了下。
手指抽插的速度加快,你喘息呻吟,泻过一次没有停歇又捻起肉蒂,你翻腾得像条缺水的活鱼,被他牢牢匝在怀里揉阴碾蒂扇穴,满宠熟稔坦然送你上高潮好几次。
尖叫伴随“噗咕”声和淋漓喷溅的汁水,他说“嘘”。
嘘,小声点,外面都听见你在浪叫。
你掐他,想起他没痛觉剜他一眼,还不都怪你。
他好像也没想到,比以前更骚,还没开始操就漏了一地。
以前?说的好像你以前见过似的。
哦,你和绣衣楼其他人,和你那些朋友做时我见过。
你笑,胡说八道,我去告你诽谤。
告吧,我就是典狱长。哪天落到我手里要被我操死。
威胁我啊?
不行吗,到时你每天光着屁股求我说——
他舔了下你耳廓,气语低沉,说,狱长,不要了。
你心想看不出来啊玩的还挺花。看来绣衣楼的情报有误,满宠不是什么贞洁处男,看这熟练度至少干过几百回,熟悉怎么挑逗情欲。
手艺出众,不知道口活儿是不是也和手艺一样了得。
你盯着满宠淡色的薄唇心里痒痒,那狱长有皮鞭和蜡烛吗?
他瞅你一眼,你想有?
满宠把宽大的黑冲锋衣垫在床边,把你放躺在上面。他的黑眼睛里映着你身段柔软皮肤雪白,两条长腿牛奶似的往床下淌。
他掬在手里,掐住你腿根顺势一扯把你腿缠在他腰上。摸摸下身勃起了,又硬又热抵在湿软的穴口,把户肉顶得塌陷变形。
你眼睛对他尺寸很满意,但确实太大了,前戏润滑了很久仍担心吃不下。
你在满宠湿乎乎的几把上捋一把,两颗大囊子沉甸甸坠手,你期待又有点怕,问他之前干过吗?
满宠盯着你,有,很多次。
你点点头没什么反应。你们刚认识时彼此都是少年,十几年过去都进入熟男熟女行列,你自己身边男人换了又换,满宠有几个床伴也正常。
你说欸,这些技巧和哪个床伴练出来的?
满宠脸色不知怎么阴沉下来。虽然还那副丧怠的表情,语气硬被你听出几分咬牙切齿。
怎么你想认识,都拉出来给你见见?
那不用,你把带练那个给我认识就行,你没痛觉她能教成这样是真有水平,她人咋样?
和你一样骚的要命。他猛挺腰往前一送,狠道,一天不干逼里发痒。
他衔你嘴唇,逼里边咬边发大水,你爽到了?
你乔模乔样叫起来,狱长,狱长不要强奸我,我结过婚有老公的。
“奥,今天来看过你,秃头啤酒肚包小三小四那个。”
操,真不配合。你被满宠掐着屁股撞得腿摇臀颤乳肉乱滚,穴里一股股涌水,气得捶他,“胡说,我不认识那人。”
他一边狠扣住你腰冲撞,想起来了,上次在办公室干你,你老公就在窗外站着。
单向窗他看不见你,你边哭边喷得满地都是,还喊我老公求我操死你。
他拍拍你的脸,老公现在就干死你。
你扭腰作羞愤欲死,你不是人,强奸犯,我一定不放过你!
怎么不放过,像条狗似的趴在桌上撅起屁股吗,还是光着身子躲在桌子下给我舔?
你脑海中浮现他描述的场景,穴里一跳跟着缩了缩,一大股水喷出来,顺着满宠的浅插深凿溅溢出来。
满宠从你屁股下抽出手给你看,湿淋淋都是水。他放缓动作感受了下,里面的肉比刚刚更烫,热情地绞裹上来仿佛要绞死他。
这么快就爽到了?没用的几把套子。
你一喘三摇头,乳波晃得几乎看不清乳头,出口的句子不成连贯,呜呜咽咽求饶,啊狱长放过我……好大,好深……几把套子要被插坏了啊啊啊……
满宠被你喊得下腹抽缩,青筋根根分明浮突出来。他缓慢抽出性器,你似有所感睁眼,话语刚到喉咙口,都被满宠猛然一记深凿撞回了宫腔。
刚看见他几把上的伤还以为影响功能。结果不仅让他迟勃还延射。
你被折腾得死去活来活了又死,瘫成一滩水又软又能漏,满身亮晶晶沾了细汗,碎发湿贴在额头脸侧,尿得满床都是。
满宠在你身上发泄第一次时,不知是你第几次高潮。他锁住你膝弯折压到你胸口,蛮横有力的下身杵捣穴罐,把里面的软肉捣得熟烂多汁。
他抽出性器时把黏附在上鲜红的穴肉也带出来一点,黏连的声音像响在耳旁的白噪声。
你胸口起伏双腿大敞,阴唇红肿充血撇在两边,露出中央合不拢抽搐流水的肉洞。
满宠手掌熨过你抽动的大腿内侧,指尖刚触到穴口,你浅哼一声,里面急不可耐又缠上来。
他又硬了,“这次要射在里面,你要戴套吗。”
你舔舔唇让他直接上。
几把斜刺寻了个刁钻的角度凿进宫口,小腹鼓起性器的形状。满宠抱小孩般抱你起来,稳稳悬空挂在他身上,这个姿势让身下连接更加密不可分。
你如风中落叶般抱紧满宠脖子留在大树上。满宠掐住你的腰遽速挺身,两只大囊卵激烈摇晃。你感觉子宫和小腹像被凿穿了,失神间红唇微张露出舌尖,眼泪被撞落眼眶 。
你忽然喊了声伯宁。你回头,怎么了?
满宠微绷的身体松懈下来,没什么,想不想换个姿势。
那玩意儿居然在你里面又涨了一圈。你背对他跪在软椅上,身后那根拍在臀肉上面啪的一声,留下条笔直清晰的水痕。
那根屌戳顶在你屁股上,龟头滑溜溜熨着菊穴的褶皱。
他还没禽兽到直接捅,指节摸上去声音却冷了,里面怎么是湿的。
你不说,看来最近和你的好友们做过。用不着润滑了。
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抱起你对着墙面,龟头撑开花褶一捅到底,你痛得掉下眼泪,满宠你畜牲啊?
不过你很快叫不出来了,前面的穴又被扇屄捅手指,阴蒂肿得像枣,噗嗤噗嗤汁水四溢。
满宠扇在你屄上狠狠一巴掌,你喊叫抽搐着漏起来,抖着屁股次次撞在他劲窄的小腹,臀肉通红,容纳阴茎的肛穴发白箍成了肉圈。
小旅馆四周情侣声音一时全停了,只剩下你这间屋子里喘息吟叫。
你佯作挣扎,老公、老公对不起……被狱长插好爽啊啊嗯……一直在高潮……
他顿了顿,陪你演。
这么快就爽到了?发情的母狗都没你会叫,外面的犯人都听见我操你怎么办,把门打开让他们都看你敞着逼的骚样。
满宠的话越来越粗俗露骨。他本性直白,因为受教育有限更不在乎世家文雅体面那一套,床上更加百无禁忌。
连屁股都被我操开了,给你老公表演个撒尿嗯?小狗该怎么尿?
粗长的几把顶进直肠深处,满宠手掌按压你小腹,手指加快搓揉肉蒂插穴速度,有力的长指刺入勾起,次次顶在那一点上。
你感觉穴内又酸又胀,爽得眼前发白,老公,老公对不起……漏了……要漏了啊啊啊啊……
激烈的潮喷随后射出滚烫淡黄色的尿流,在空中形成一道半圆弧,地面小片水洼旁星星点点淫液溅落。
你眼球上翻,吐出一点猩红的舌尖,陷在高潮失神中。
满宠攥住你下巴,近乎凶狠地含住湿滑的舌尖用力吮了下,猛然冲撞几次,泻在你体内深处。
事后软绵绵被满宠抱进逼仄的浴室。打开淋浴花洒,背抵墙面又做了一回,你浑身酸软累得只能动指头和嘴唇,哼唧着求饶说累了,不要了。
满宠在性事上强势,还算有民主精神。询问你,确定不要了?
得到答复当真停下来,拔出尚硬立的阴茎自己用手快速撸射出来。
抱着你冲刷时边给你按小腹抠精,aftercase做得面面俱到,你挂在他身上轻得仿佛是片羽毛。
做完抽出一次性吸水棉纸给你擦身体擦干头发,拿他上衣把你裹起来。
等他洗完澡穿好衣服出来,湿浓的黑发又重捋上去露出额头,一丝不苟的老干部。
满宠拖椅子坐在床边,“试过了。可以和我结婚了吗。”
真会败兴,公事公办的语气让你错觉他下句就是麻烦给个好评,下回还点我。
全身上下没一个地方不涩,会所头牌都没他性感没他会干。整体上你对他挺满意。
你哼了声,看你表现。
婚前整一个月绣衣楼上下都忙碌起来。
满宠父母双亡,唯一的哥哥也早就死在袁氏手里,没有任何留世的亲人帮忙操持婚礼。只能他自己在魏地和广陵两头往返,光机票攒了厚厚一摞。
白天在魏地公干,夜航直飞广陵。繁忙公务中罕有的几天假期都拿来和你耗在床上,满足你之余还要抽出时间跟婚礼准备的进度。
做完他窸窸窣窣坐在床边穿裤子。你勾住他腰带,今晚留下。
他转头盯着你看,“为什么不让我走?”
你没好意思说,最近雀部控诉满宠的邮件把你邮箱都塞爆了。
雀使言简意赅:别让狱长参与婚礼布置了!本来好好的风格被他搞得像刑房!
你笑眯眯,“完事就让你走显得我很渣。”
他不说话,眼神直勾勾分明写着你有自知之明。
“到底留不留?”
他整个人给班味儿泡透了,“我有条件。那边和我在绣衣楼不一样,需要考勤和坐班,要是明早赶不回去,你得赔我误工费。”
约个好日子去民政局扯证,办证的工作人员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全程瞅你俩的眼神都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
等你们离开后,办证员的同事叫他,“离老远就看见你气咻咻的,这对儿怎么了?我看人郎才女貌不挺好的么。”
大叔摇头,啧了声,“现在的人呐……才离不到半年,又来领证。把结婚当小孩儿过家家。”
他可不敢当着你面吐槽。全程你没注意,满宠盯视他的目光里隐含威胁,凶得像鬼。
满宠特意挽上袖子露出伤痕堆叠的小臂,那伤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办证大叔毫不怀疑只要他多嘴一句,就会被那双狰狞的手扭断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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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房是魏地与广陵交界某豪宅区的江景顶楼平层。
你粗略算了下,按满宠公面上的职务收入,减去税收和日常开销,赚够这套房子也就三百多年。
可见他私收占大头。主要处理曹魏集团阴影里见不得光的生意。
你望着里面摆设,总觉得有种熟悉的感觉,问满宠你之前是不是来过,他正把你大包小包的东西提上来,头都没回说没有。
靠落地窗边有张单人沙发,下面铺着三尺见方的丝绸,孤零零和房间整体布置风格不搭调,看上去很突兀。
“谁设计的?”
满宠睨一眼,若有所思,“这里不坐人,不用管。”
第一个晚上他要分房睡。你的房间一尘不染,显然提前准备好的。
开玩笑,放着暖乎乎能摸能抱的俊男不理独守空房?闪婚也没这样的道理。满宠话是少了点,你们没多少感情交流,但肉体交流一次没落。
当晚你抱着枕头敲开满宠的门,他洗澡到一半,头发湿漉漉往眼睛滴水,“我以为你还要适应一段。”
“来临幸你。”
手没规没矩摸进他睡衣下摆,摸到腰侧肩膀好几条皮质绑带,布料非要在胸前开个大口子。
呦,情趣内衣都穿好了?
“上班制服没来得及脱,”他把你抵在门上,呼吸平静却灼热,随着吻落下喷在你脸侧,“不知道谁临幸谁。”
婚后小半年满宠的表现很奇怪。
你早就知道他的工作属种很少有假期,他加班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往往临时回去处理事务。你两次提出和他一起去,都被满宠毫不犹豫拒绝了。
接着你发现房子里除浴室外到处装监控,只能是满宠装的。他不常在家,监控拍的显然是你。
起初你怀疑满宠和婚前那些女人没断掉,出去偷腥怕你发现。
因为性爱上他从来不主动,加上有段时间两人都忙于工作就冷淡了,他经常加班深更半夜才回,你也很少提。
随着绣衣楼源源不断收到消息,说曹魏集团近期新品发布有大动作可能危害广陵,你想或许你对满宠太信任了。
他是绣衣楼判官,但在魏地任职多年。
等闲变却故人心,判官也许早已投了曹魏阵营。
照这条思路想下去之前不通顺的事都能捋顺了。
比如他无预兆的求婚、事先备好的婚居,曹操让满宠假结婚之名接近你,方便更深度掌握广陵集团机密。
所以满宠要监视你。
最近你老发春梦,具体记不清人脸,声音耳熟。你和那人仿佛做过千百回,熟稔得不需要脑子主导,身体会自己迎合。
次数一多,你像个被吸干精气的女鬼精神不佳,照着镜子哈欠连天想梦里的东西怕不是个魅魔。
那点欲望都用在梦里,和满宠的肉体交流几近没有。
你察觉不是梦是因为身体不适。
某天醒来空气中若隐若现淫糜气味,下体一阵刺痛,阴户蒂肉红肿。
穴里清晰的胀感,你冷着脸探进手指抠挖,立时涌出大股水,没有精液。
你翻箱倒柜搜寻房子里外人入侵痕迹,什么都没发现。那个人发现你察觉了,很久没再出现。
满宠临时有事回不来,让精于侦查的下属来家里,先检查门窗说都是完好的,又把各个犄角旮旯都测过一遍,确定没有第三人的活动痕迹。
电话里满宠嗓音沉稳,“实在不放心就换把锁。我再加两道安保。”
“可能是我神经过敏了。”
正是感情升温的好机会,你趁机提出到他工作的地方待一阵。
满宠在办公区有套独立小公寓。他下属开车来接,在接机口看见你时,瞬间表情古怪欲言又止。
“你见过我?”
他忙否认,“没有没有,就是看嫂子漂亮……嫂子千万别多想。”
下属把你送到满宠办公室时,他正在牢狱里审讯。
以他的身份早就不必亲自动手,但刑官的恶名远扬使犯人更畏惧他,同样手法由他亲自动手,好像致残致死率高十倍似的。
畏惧则恐慌,恐慌紧接着实话。
满宠在刑讯现场,刀刚扎进人犯骨头缝,对面痛得哀嚎汗如雨下。
这时突然接到电话,下属吞吞吐吐说接到你了。
你们在哪?
……办公室,下属压低声,我本来想先送去公寓的,我拦不住啊。
你发现满宠办公桌电脑上有很多视频文件夹拿日期命名,怀疑是家里监控,点开后子文件的名称让你有点看不懂了。
而且最久的可以追溯到两年前,那时你还没搬进来。
满宠没完全从工作状态中切换出来。这还是你第一次现场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煞气弥漫,刚隔着老远都听见电话对面的惨嚎声。
想查看视频,被他阻止了。满宠当着你面合上笔本,等你再找机会摸到电脑时,视频文件夹凭空消失,不知删除还是隐藏了。
越对你遮遮掩掩越说明不可告人,非奸即盗。
你是什么人呐,广陵总裁绣衣楼主,晚间找机会调来绣衣楼精尖技术人才偷偷破译电脑找回了文件。
先查看最近日期的几条,你从监控视角俯瞰自己,有时候健身练瑜伽,有时换衣服准备出门……都是些生活日常。
直到点进满宠回家某天的视频。
记得他加班后进门拆领带,你想他太累了就没提,当晚两个人分开睡。
等你熟睡后满宠手上的事才结束,坐在你床边静静看你一会,你本来背对他,感受到热源翻个身,像抱玩偶般无比自然地搂住满宠,把脸往他腰上贴。
从他看你你抱他他回抱还算正常,但后续发展很不健康。
满宠跪坐在你膝间,你腰臀离床托在他手里,腿心串在他身上。监控对准满宠发丝漆黑的后脑勺,臀肌收缩着阵阵发力,动作倒是比白天你清醒时轻缓。
算算日子正是你开始发春梦的时候。
后面还有。
那晚过后跳三天,连续半个月你们的战场从这房间烧到那个房间,黑灯瞎火监控的夜视功能正好派上用场。
你坐在屏幕前如芒在背欣赏了侧入背入坐交等等各式体位,你的细长胳膊腿绞住满宠挂在他身上的程度仿佛八爪鱼,衣服从房间一件件散落到浴室门口,淫乱程度堪比字母片。
这半月文件命名都大同小异,从“她没提”、“没找我”到“没要求”,言简意赅让所掌握的每个字都最大限度发挥作用。
哦。原来你老公就是那个专在梦里吸人精血的男魅魔,你睡觉他奸你。
没时间捋夫妻间那点事,比如你为什么会睡死中途一次都没醒,比如满宠为何有这种特殊癖好。
绣衣楼加密私信:满狱长陪同曹操参加曹魏集团机密会议。
这至少说明曹操把他当做了自己人。能让如此多疑的人将其视为心腹,满宠为曹操做了很多事。你不知道的事。
你让雀使整理目前掌握满宠在魏地的公务清单。
两小时后罗列出几年来所有。两人私交匪浅,满宠因刺杀袁基入狱后由曹操出面斡旋,候审阶段身边由曹家的私人安保随行保护。
放出去追踪满宠的绣云鸢一只失去方向,两只被满宠出行区域的安保设施拦截屏蔽,剩下唯一一只幸存的藏进他车里。
汽车在驶进曹魏集团商业区后信号突然消失,跟随的密探随后在某待拆旧城街的巷子里发现了失踪的车。
里面空荡荡,没有警卫没有司机,剩下的绣云鸢被折成圆润的饼子,贴在后座动弹不得。
“总裁,现在狱长的态度暧昧不明,不确定他和对方合作到了什么程度。曹氏可能对你不利……我建议安全返回集团之前别和狱长接触。”
连雀使都一直这样称呼他。
你说满宠也是绣衣楼的判官,你们为什么都叫他狱长,怪生分。
“……一年前楼中机密泄露,所有线索都指向判官。就在总裁清查内鬼时,判官突然因为持枪杀人未遂的指控入狱。在没有总裁命令和许可的情况下私自刺杀袁氏长公子……”
“没过多久总裁就和判官办理……”
加密通讯对面突兀响起数道干咳声。云雀的声音掐断,半晌后重新连线,是天蛾。
“楼主,现在我知道你不愿意相信,可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当初我们也不信是判官出卖绣衣楼,但机密泄露后他在曹操手下一年连升五级!我和小麻雀出发来接楼主了!”
绣衣楼动作很快,跟踪定位显示附近十几位潜藏的密探同时朝你目前的位置汇集。
晚上满宠回家表现得一切如常,顺手给你带的冰激淋蛋糕化了,刚打开就被他丢进垃圾桶。
他不提白天的事,绣云鸢的跟踪,好像这些只是你自己的幻觉。
你没话找话,拖延时间想对策。
满宠突然说:“我们现在还不熟,怎么又对我叨叨叨了。你心虚吗?”
“绣衣楼密探大规模活动,你怎么还不走。”
你心平气和:“住所外你安排的安保戒严多了三倍。”
他直白盯着你,“忘记说了。你走不了。”
“所以判官真的背叛广陵改投曹氏了?”
“你怀疑是我,我没什么可说。”
满宠似乎在避免与你正面冲突,他把自己关进书房,一个人消化情绪。
没带电脑,书架上面的书对他来说都是摆设。满宠识字不多,看不了那些晦涩难读的人物传记、生前考据,倒比较符合你的喜好。
你带进一瓶醒好的红酒。从书房柜中取出两只玻璃杯。
满宠视若不见,他对着本方方正正的硬壳书看得认真,你走近,发现是小学生名著节选,带拼音和临摹字帖的那种。
底下有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刚开始字形空大松垮,后面越写越多,逐渐有了自己笔迹雏形。笔锋沉冷生硬,但转折处十分柔和。
你从身后勾住满宠肩膀。
他放下书,意味不明的嘲笑,“怀疑我要害你,还敢来找我。”
你主动索吻,他侧脸躲开了。强硬拉你跨坐在他大腿上,隔着上衣咬你乳头,又安抚地舔了舔。
他撩起眼帘,“不能碰我。玩点刺激的。”
冰过的红酒倒在你肩上,满宠沿酒液流过的痕迹亲吻,托住双乳一侧用甲盖搔刮乳孔,另一侧从锁骨下方乳肉吮起,张口把乳头含进去。
他从酒里捞出冰块。你戴束眼看不见,其他感官放大之下,听见冰块磕撞杯壁的脆声。
很快你没时间分神了。
乳头触到冰块像被火燎了一下,你轻颤,身体下意识向后缩,后背抵在桌沿硌得生疼。
冰块在你乳上化了小半,满宠并拢食中指推它沿髂骨到你大腿上放置不动,冰在你皮肤上慢慢融化,表层积出浅浅水洼,随你身体颤抖流下几滴,水滴爬过皮肤痒痒的。
满宠拍了下你屁股。别乱动。要是冰块掉下来,整晚留你一个人在这发骚。
他探指夹住你一边乳晕,你呼吸急促。碾夹的指头于是更用力,“光着屁股给监控看,你很乐意?”
开心吗?
你不说话。满宠静静看你片刻,拉下口衔。
发麻的唇舌重获自由,但没等到讲话的时机,满宠钳住你下颌含住嘴唇,舌头递进去搜刮口腔与上颚,一直搅到你舌根发麻。
你抬手抚他胸口。他制止,别碰。
他吻够了,又封上你的嘴。
冰一颗接一颗捞出放在你身上,锁骨、大腿、肩膀,全身都是爬动的水滴。
满宠湿凉的手从你脖子一路沿锁骨胸腹向下抚摸,钻进底裤,挤入你腿心与他大腿紧贴的缝隙,两片湿哒哒的小阴唇裹住了他指节,湿泞的穴口微微张开含住指腹。
你身上的冰都化成水。
满宠把你抱到书桌上,拉下内衣。眼睛处在朦胧的昏暗中人格外没安全感,你下意识并拢膝盖,被他强硬打开。
“腿再敞开点,看不见你的屄了。”
你脸颊和耳朵微微发热。
冰块在掌心化去棱角后塞进熟红滚烫的穴口,强烈的刺激令你浑身战栗。
在你穴上软肉不轻不重扇了一下,里面潺潺勾出银丝沾在满宠手指。
两指咕嘟捅进深处,“扇屄也能喷水,现在就要尿了?怎么变得这么没用。”
满宠性器突兀插入没经过足够润滑的穴,你咬紧衔口呜咽一声,手腕挣动铐链哗哗作响。
他比以往粗暴多了,被你冷待被你怀疑,心里窝着火连怨恨你都不行,因为你什么都不记得啊。
双手拢住你脖子些微用力,白皙的脖子立刻涨红绽出血管。这么纤细脆弱的东西只要再用些力能轻易捏断,他冷眼看你眼泪涎水打湿整张脸。希望你死,他无数次这样期待过。
窒息的快感让高潮来得快而猛烈。你眼球上翻瞳孔几乎藏进眼眶,口唇大张露出一点湿红的舌尖在空气中战栗,口水沿嘴角流下脖子。
穴中急剧收缩绞住满宠的性器,他垂眸盯着你陷入高潮中失神的脸,忍不住慢慢笑开。
所以有什么用……他的怨恨他的不甘,爱欲恨掺杂在一起,想折磨你又怕你痛,何必想那么多呢,他的挣扎你看不见,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只是在享受性,你爽到了。仅此而已。
束眼松脱露出一半,迷蒙中看见满宠胸下的刀伤,近三寸长横切开他的胃袋,留下零星粗涩难看却紧密的针脚痕迹。
你用手去摸,满宠骤然扯住铐链,你胳膊被他提起拉直到头顶,“我说了,今天不能碰我。”
“不喜欢,就不要碰。”
你被满宠软禁起来。
他安插在这栋大楼的职业安保员守住了各个通道口,就算你走出公寓门,也出不了大楼。
满宠最近越来越忙,有时连续几天待在刑狱里。往往他回来时你已经睡着了,等你醒时才发现身旁有人睡过的痕迹。
他有时给你留几样小东西,从你喜欢的奢牌珠宝到心心念念的某家私厨巧克力。
什么都没有时他会故意立起枕头,不整理床上睡出的褶皱,表明他回来过。
你想找满宠谈谈,但他貌似在躲你。
你尝试睡前给他留字条:回来叫醒我,我们谈谈。
第二天醒来字条不见了,依然不见满宠人影。他没有任何表示,岁月静好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的耐心终于到头了。
利用多重加密特性的心纸君,你和绣衣楼连接通讯。
你直入主题:“我和满宠离过婚吧?”
那头哽住片刻,云雀小心问你:“……总裁,你都想起来了?”
你摆摆手。你失忆没恢复,但脑子还在。
满宠常戴的手链和皮质编织手环是你最喜欢某奢牌出的限量款,内圈定制了一串相同日期。
有两只一模一样的装在你书房抽屉最底层,上面也印着这串日期。旁边一枚黑丝绒盒中嵌着戒指,款式怎么看都像婚戒,正合你无名指尺寸。
满宠的那只没见他戴过。你猜当初你们离婚时并不愉快,很大概率是你提出的。所以他才会趁你失忆复婚,不敢戴婚戒勾起你的回忆。
你问绣衣楼,当初为什么和满宠离婚。
怪的是没人清楚具体情况。
云雀:“……毕竟是总裁的私事,而且判官虽然在绣衣楼挂职,他只听总裁一人调令,我们不好调查和干预。”
楼里从长辈到小崽子凑了好几桌麻将,主打站在各个年龄层段分析替你出谋划策。
陈列他们掌握的信息,配合猜测给出理由。
庞统踊跃发言,“绣衣楼是广博的大海,我们都是海里的水滴。大海宽广容纳我们,我们积极汇入汪洋……”
你指着旁边,你先去那桌坐着。
蛾使义愤填膺表示满宠家暴你。
你心里一动,冷下脸来,“细说。”
广陵机密泄露时,满宠是第一嫌疑人。
蛾使搜查满宠居处,也就是你们婚房时,发现了一些奇怪的视频。
他详细描述看见的,“楼主和判官打架,双方没带武器,近身肉搏。先你骑他,这没有问题,我们楼主打别人天经地义。但是满狱长后来反身把楼主按在身下,扭住楼主手腕扣在头顶,我觉得——”
“…你闭嘴!”云雀指着张鲁和庞统方向,“楼主,我建议天蛾坐小孩那桌。”
“……同意。”
Chapter Text
…
你的名字。
满宠。
确定是他吗?……袁氏私逃的家奴,你胆子不小。
广陵集团的小继承人让你替他做什么事?
不知道。
嗞啦——
……你隐瞒了什么,告诉我……三十道刑罚……他许诺给你的东西兑现了吗?
根本没想管你死活……一个逃奴……贱命,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还想着他会来救你?
先别用刑,他喉管有伤——你想他现在就死吗!告诉我他让你做了什么事?
咳、咳……不记得……
来苏水混着血和皮肤的热气,他躺在刑床上,能感觉身上被刑具划开了。这次又是什么,刀,针,锯子?
皮肉像被蚂蚁蛀过的松土,骨头还是完好的,大概袁遗不想让他太痛快地死。还没有撬开他的嘴问出想要的情报。
伤处没危及要害,但划开了血管。
眼下最重要的是止血缝合伤口,有人电话催促私人医生,手忙脚乱找消毒棉。
下属们围在满宠床边,像热锅里没有方向的滚油。失去狱长的指示,仿佛没有了地磁感应的鸽子。
又开始了,叨叨个没完。
“……我只是出去走走。你烦死人了……”
有人搓他的手,扒开他眼皮,“……狱长、狱长……你醒着吗?”
你提着医药箱拧开房门,鸽子的吵闹声终于停了。
满宠上身衬衫被剪开了,左肋下半指处清晰的弹孔,弹头取出来血一直止不住。
“我来缝合。”
下属们犹豫不决。
满宠醒的恰是时候,让她来吧,我爱人之前缝过。
他平躺,嘴唇很苍白,或许因为那双黑眼睛的衬托,他本身皮肤就白,此时没一点血色。
你取出材料。对自己说没什么大不了的,看华佗做过的外科没七八十也有二三十,缝线是最微不足道的基础技能。
可你手抖。
满宠默然看了半晌,忍不住笑。
你边冒汗边瞪他,再笑把你胃和脾脏串一起。
你过去给我缝可不是现在这样,手法虽然生疏,下手一点也不心软。
你深吸一口气,我……心里慌。
他怔了下,那双总是冷淡生疏的黑眼睛里笑意散开。
满宠轻拍你手背,“别怕,我死不了。”
半夜客厅里还亮着灯。你脸色难看望着满宠的下属在病房进进出出。
最得力的刑官硬着头皮跟你解释,不是故意要狱长处理公务的,我们更希望他休息。但这次监狱暴动后紧接着遭遇枪击,不处理好某些事狱长和总裁都睡不好觉。
他指的总裁是曹操。
房间里下属在汇报公事,你悄悄把门打开条缝。
里面开着暖色灯,满宠只穿家居黑衬靠在床头,嫌袖口碍事都挽上小臂。
汇报的人正说到曹操也遭遇了袭击,差点休克。
满宠失血没完全恢复,语气冷漠,“哦,那他死了吗?”
“我在曹操手下做事,又不是卖给他了。我只负责刑讯按月领工资,他死不死关我屁事。”
听他语气和态度,似乎和曹老板的关系不大好。
你敲门,属下陆续走出门去。
你坐在床边满宠的被子上。很长一段时间你们没人说话,静悄悄的。
把下巴垫在满宠肩膀,手摸到他后腰歪歪扭扭的旧伤。针线收尾处有一点肉芽突起,你揉了揉。
满宠的声音响在你耳侧,要做吗?
嗯?
从前你每次想做,都会摸这里。
他主动提起了从前,那就没有互相隐瞒的必要了。
“今天你受伤是故意给我看的吗?你办公区配备了最优秀的医疗团队,私人医生到监狱比来这里快得多。”
他并没理会你的疑问。
抚摸你大腿的方式别有深意,张唇轻咬你指列。
你拍开他的手,疯了吧,伤口裂开怎么办?
不怕。他的嗓音低柔沉缓,用他的语气、脸、气味、体温,一切他拥有的蛊惑你。
“不是一直想试试吗。坐上来。”
坐在我脸上。
内衣滑到脚踝。满宠的手从大腿游移而下,那团巴掌大小的布料慢慢卷在他手指上,一圈,两圈,最终蜷成一团。
家里还有其他人。一门之隔的客厅里许多满宠下属,虽然隔音很好,你仍疑神疑鬼,有时担心门没关紧别人会冒失闯进来,有时怕表现得动情太欺负病人。
你忍不住低头看满宠。他注视你的目光平静坦然。嘴唇张开含住花穴周围的软肉,吮吸户肉,湿滑的舌尖沿着黏哒哒紧合的淡红阴道缝隙舔舐,从尾端点在前面微露尖尖的蒂纽上。
炽热有力的舌头把阴蒂拨得东倒西歪,拉扯周围的黏膜和软肉变形。缝隙里挤出细长银丝,沾在满宠嘴唇上像捕食猎物的蜘蛛网。
你能感到他舌面粗糙的颗粒刮磨敏感的蒂肉,挤入张开的点点缝隙,把黏连紧合的隐秘带全部打开了。
潮湿滚烫的呼吸一直喷在大腿中央,你感到一股麻痒感从心口跑到腹下,阴蒂处涨大深红。阴道内脉络搏跳。
满宠的舌头像长了眼睛准确钻进洞里,越探越深。你忽然用膝盖撑起身体,悬空在他脸上方。
随着你慢慢起身,他的舌一毫毫被迫抽离洞穴,最后相连的舌尖也分开了。
满宠抬眼皮扫你一眼,仰头,在阴蒂上舔了一下。你看见他吐出嘴唇的舌面了,看见猩红的舌根,像蛇在吐信子。
他用肢体绞缠住你,猝然抱住你腰臀施力,你被迫坐回他脸上,让他慢条斯理吃着穴。
你盯着满宠多久,他就回看你多久。他的眼睛吸光仿佛没有倒影,总是瞧不出他在想什么。他不会问你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带来的舒服与快意却是实打实的,彼此身体选择的默契。
满宠手臂的疤痕硌在你大腿上,他这时重重吸了一口,叫你浑身战栗。
拍拍你后臀示意别走神。除手环之外,他腕上的手链冰凉贴在你沾了细汗的臀肉上,身体正值敏感时刻,这一点小刺激令你嘶声,穴内痉挛着一阵收缩。
满宠喉结滚动吞咽,你出于报复摆动腰肢,连他挺直的鼻梁一起压在身下,他只能在你动辄空隙里呼吸。
满宠的呼吸促急起来。胸膛起伏,眉头皱了皱,但表现出的只有这些,甚至压住你腰臀的手臂先松后紧,将你更深地压向他。
对视几秒你忍不住移开眼睛,不再桎梏满宠的呼吸。
他抽回舌头,怎么不继续了。
你摇头。
他侧脸,散碎柔软的黑发垂落。黑沉沉的眼睛盯着床头某个角落。
“不想看,可以转过去。”
满宠的性器半勃伏在腹下毛丛里。你伸手拢住捋了几下,在你手里涨的快些,缓缓浮起蜿蜒的血管形状,手快拢不住了,茎身仍有些软软的。
想给他口,又怕压到伤处。犹豫间目光凝在他身上许久。他主动拉过被角盖在身上,遮住布满疤痕狰狞的皮肤。
什么意思。不稀罕给你看?
你非要钻进被子里。
从满宠角度看到被窝里鼓个大包拱来拱去,调整姿势把重量分散在四肢好不压到他。
你又开始舔他的伤疤了。
那些经年陈伤,太多了,连他自己都想不起来。遭遇的时候没痛苦,当你嘴唇贴上去时却难受极了,又酸又痒从皮肉往里面钻,比刑具难熬。
……又来了,那种人为刀俎的感觉。所以他喜欢做刑官,酷刑令人恐惧胆寒,即使曾经是上位者,在他面前也颤抖得像条狗。任何人都是动物,剖开又有什么不同,和他有什么不同?
可是一个在坡上,车轮轰隆隆碾过。一个在山坡下只能仰望。只要他放下刀,又会回去那个坡下。
你听到一声挤出喉咙的喘息。很轻促,让你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满宠的动作粗暴起来,指头并拢不管不顾往穴里捅,抽插得噗咕噗咕流水。
你惊讶看见性器直挺挺立起来,全勃了。比以往每次都还快些。
你骑跨在满宠腰间,串在他性器上。
满宠衬衫下的胸膛鼓起,你摸了几把,被顶撞手对不稳几次错开纽扣,甚至把他胸口那颗揪掉了。
把他的黑衬敞开到最大推到肩膀下,你把脸贴在满宠鼓鼓的胸肌上,亲吻,捏揉,用牙齿咬,留下深深浅浅数个齿痕。
满宠的乳晕很小,乳头只有半个尾指甲大,淡红色,被你咬得充血变成熟红。两只都亮晶晶挂满你的口水。
胸膛密布淤红的吻痕和牙齿印。
满宠撞得更深,你的阴蒂深处阵阵麻痒,双腿虚软失力跌回他身上,伏在他胸口媚叫喘息。
满宠扶住你肩膀,“继续咬我。”
“难受吗?”
“很痒。”
你咬他脖子,轻轻啮他突起的喉结。但这些地方太显眼,只是挑逗地用齿列搔刮,更多是亲吻,连吮吸都不敢用力留下印记。
你颠来荡去浮浮沉沉,去搂满宠的腰,骤然摸到一手湿腻,黏糊糊粘在指头上,一时迟钝没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手上的血渍。
你瞬息惊醒了,没见他身上渗血,但身下床单红了一块。
你挣扎想起身,“床单红了,是不是伤口裂了?”
你要停下。满宠更用力搂住你,把你抱压在身上紧紧相贴,他捂住你眼睛,“没事,就是出了点血。”
肉体的极限欢愉与精神紧绷中,你的理智像拉扯到极致的琴弦,铮然欲断。
你依稀听见肉体撕裂声。
……伯宁,你出血了……是不是嗯……出血?
“没有。你听错了。”
你断断续续,从沉沦的意识与变调的呻吟中勉强拼接成句,让他告诉你。满宠只会死死扣着你的腰肢挺胯冲撞你,直到抵住宫口射出来。
你枕在他脸侧,……为什么?
他亲亲你汗濡的耳垂,你想离婚吧?
你怎么知道?
我是搞刑讯的,你的情绪没有隐藏,都写在脸上了。
你默然半晌,其实我们感情并不深。离一次和离两次都一样。
他声音低了些,看见视频以后还是这么想吗。
监控你的视频有什么好看的。
你身上懒洋洋不想动。可现在闹离婚呢,爱人和商业对手联合算计你,态度腻腻乎乎的算怎么回事。
满宠抚摸你头发的手垂落下来,压在你肩上有点重。他装睡不回应,你戳戳他的脸,没动。
你笑推他,一时没收住手劲,他朝旁边倒去仰面躺着,压在身下的床单与伤处露出来,你闻到浓烈的血腥味。看见床单半面染血。
满宠因为半个月来精神紧绷的疲惫和失血失去意识。
他流血昏厥,客厅内又动乱起来,找血包翻凝血剂。
医生板着老脸给缝线,“再裂一回我就缝不上了。知道年轻人耐折腾,但能不能节制点,他还是伤患。”
最初的恐慌过去后,知道满宠只是昏睡没有危险,你脸上八风不动,心里臊得想钻地洞。
你收到好友验证,简短一句话:我是他情人,聊聊?
通过后对方迅速发来自证。是张照片,满宠坐在床边背对镜头套衣服,视角很暧昧,肩胛以下背部全袒在外面。
从朋友圈发的日常看是个挺懂享受生活的女人,几张自拍中风情的垂腰大波浪,靠着越野烟视媚行。
对外展示单身,但蛛丝马迹能追溯到两三年前,字里行间暗示抱怨某个不称职的情人。
你翻了满宠手机。密码好猜,是手链内刻那串日期。
一个个比对头像翻到聊天记录,言语暧昧的女孩子不止一个,他全部都没回复。
那留着她们干什么?
或许他回了,只是设置隐藏或干脆删除了毁灭证据。
你翻监控视频时,对面先沉不住了。
“我和他认识的比你想象中久。我受够遮遮掩掩的日子了,就因为你是广陵总裁还有利用价值,他才一直装给你看的。”
你直接发去地址时间。
第二天人来了,波浪卷大墨镜,一举一动摇曳生姿。
对方不客气地坐在你对面,张嘴就问你什么时候离婚。
你抿了口小甜品,不急,再等会。
对面嗤笑,抱臂靠在椅背上,“广陵的总裁不过如此,丈夫都和人睡了,还拖着自欺欺人。”
她很快就知道你说的等一会是什么意思了。
十分钟后又来了俩,牛仔裤修长美腿青春洋溢型,还有个柔和知性型,算上发呆的美艳尤物,人齐了。
她们三人面面相觑,脸色狐疑。
你好心讲解现在情况,“几位都说和他睡过,且都有私密照。把你们凑一桌是解决问题的。”
知性型:你想怎么解决?我不缺钱。
青春型:难道我缺吗?我就是想不懂,他也配不理我?他本来就是袁家养的一条狗!
美艳型冷嗤,广陵商业机密大规模外泄过,你知道原因。
你招手。在对面三人困惑不已的目光中,侍者把准备好的人依次带上来。
五六个背缚手被堵住嘴的男人环肥燕瘦,满眼乞求地站在她们面前。
按胸围大小,依次排成一排。
当看清男人们的脸时,她们的眼神紧张起来。
很正常,任谁和前男友们在这种场合下见面,感觉都不会好。
何况这些前男友,都隶属曹氏集团。
“你变态啊?凭什么告诉你?”
店里清场了,侍者个个笑容和善。
对面哆哆嗦嗦挨个选。
三个人都能完美避开正确选项。
胸围41寸,你拿眼睛丈量过还上手揉,满宠在家常开奶窗……不能细想,细想就晕奶。
色厉内荏,“那……又怎么样,最近没见面而已!要是我们说谎了,照片哪来的?”
她们的照片上不是现在的满宠。更年轻一些,腹部还没有贯穿到后腰的疤痕,胸口和手臂上还是新伤。
私密照?那当然了,他当时是如此困顿破败,分文不值。是袁遗解剖床上的一块腐肉,一只破旧的沙袋。他是物件,袁遗手下但凡称得上是人的生物都可以随便虐待他,何况拍几张私密照啊。
唯一看向镜头的那张照片里他面无表情,目光涣散。背景还是刑床。
侍者展开软卷尺,一圈一圈,勒上某个男人的脖子。
女人脸上强撑的表情凝固了。
毕竟在场人人平等,能勒他们,也能勒死她们。
对面抖成鹌鹑。
“你们怎么搭上曹家,帮曹操做过什么事,他们已经招过一轮了。”你笑眯眯,“把你们知道的都告诉我,一句都别漏,我的脾气……不太稳定。”
到和满宠约定离婚的日子,他又恢复了忙碌的日常,当然你不知道他的忙里面掺了多少水分。
他连见面和你谈谈都不情愿,开始不回家了。
满宠下属找理由拖延,你都给出各种解决办法。
他于是放松口风,说有些公务没解决,让你去办公室等他,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你就去了,跟着引路的下属转来转去,转进了小单间。
防爆安保门在你眼前轰然关闭。你被锁了。
爷爷的。又来这套。哪个小天才给他支的好招儿。
你在单人小套间的盥洗室洗手台角落翻出了保险套。
你对准监控:“满宠你过来,我们谈谈。”
没回应,你坚持。半晌从对话器里传出他下属的声音,“……嫂子,狱长真不在。”
发现骗不过你,半小时后满宠姗姗来迟。他目标明确,准备捱过冷静期再放你出去。
你反驳,“你想把绣衣楼的人都招来把监狱铲平?”
“密探赶来需要你的绣云鸢定位,这里装了信号屏蔽,等他们找到,已经过去一个月了。”
你气极反笑,“跟我玩阴的是吧?你过来。”
他立在你五尺开外,左右虎视眈眈的下属保护,像黑道教父。
“不去,你让我过去我就去吗。”
你跟我摆谱呢?
除非你答应不离婚。
你没耐烦,直接生扑。满宠没提防你来这招,接住你退半步,靠在墙面上。
知道他身体情况的下属硬着头皮劝说,总裁嫂子的乱喊,嫂子你冷静……轻点,狱长身上还有伤……
等下属出门去,这方寸小地方又只剩下你们俩。
满宠索性在铺设清洁毯的地面上躺平,一副随便你的样子。他巴不得你做出点什么来,不断拿言语激你。
你细数他干的缺德事。私人医生还给你打电话隐晦提醒他现在的身体不适合做那些。
你一头雾水问哪些。接着在他书房翻出他仔细研究的:入珠延射、舌钉延长快感、乳环定制。
满宠表现得很无所谓,“这副身体很好用,拿来留住你也很实用。”
他仰面躺在地上,那双总是冷漠下瞥的眼睛里第一次出现激烈的情绪,偏激又势在必得。
他语气笃定,“除非你答应不离婚。否则你哪也去不了。”
满宠打定主意这一个月来把你变成腿部挂件,他去哪就带你去哪。
公务结束提前回家,他把你一只手腕铐在副驾驶顶蓬,开车的一路他表现得情绪稳定,但有人过马路他不踩刹车。
你:“啊对对撞上去!踩油门直接冲。”
途经曹魏集团的大厦,曹操视察完前呼后拥出来,你把住方向盘满宠跃跃欲试。
满宠:“要不要碾过去,事后我挖坑你埋。”
曹操望见你们的车,经过时你放下车窗,他先看向满宠,后者面无表情。
曹操把脸扭回来,朝你点点头,“你的提议我考虑过了,合作愉快。”
到家没有过渡和交谈过程,直接进书房后暗格。你和满宠在堆满房间箱子、墙面、地面、床上的道具上打滚,没固定谁占上风。一开始把擒拿格斗技巧使了个遍,室内架子杯盏噼里啪啦摔得一件不留,两个人在伴奏交响乐里慢慢换了种南辕北辙的打法,当你把满宠双手吊铐在床顶时,他上身几乎被你扒光了,腰带也解开一半,坐姿下腰腹微凹,清晰优美的肌肉线条。
你气喘吁吁。满宠看看你,又低头看自己衣衫不整的德行,蓦然笑了。
你凶巴巴,嘴硬说把他关在这关到死。
是吗,满宠凑近你的脸,我在你眼睛里看见了欲望。
身体后仰,懒懒把脸靠侧靠在一条手臂上,他好整以暇,“轻点,医生说我伤没好。”
轻个屁!
你问他几个意思。
他反应平淡,又不是没这么做过。第一次就是吊着做的。
诓我呢?明明在我办公室。
满宠撩起眼帘,你想起来了?
没有。但你看了视频。
满宠因为失血昏睡那晚,你几乎把视频文件夹都翻过了。
一苇渡江、观音坐莲,看命名这文采不可能出自满伯宁手笔,仔细看电脑有你过去使用过的痕迹。
点开几条。
他审问犯人时可以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不食加班,你担心他熬坏有旧伤的胃,送吃的。
他第一次吃时由衷评价,我是没痛觉,不是没味觉。
你记仇下次多放辣椒,“辣感也是痛感,反正你没有。”
但是我长了鼻子和眼睛。
给你送还挑三拣四,吃不吃,不吃没了。
他在你注目下干巴巴嚼几口辣椒,骤然拉你坐到怀里,椒麻原味的吻害你满眼泪花。
他亲亲你肿起老高的嘴唇说,我工伤了,拿点补偿。
满宠在办公室公事,你借口送夜宵直接跨在他腿上,手没规没矩摸进衬衫。亲两分钟后就是少儿不宜的内容,你缠着他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他走私人电梯抱你回公寓。
家里沙发地毯连玄关都有激战录像,让人脸红耳热的各种体位道具均有涉猎,他表现得相当熟稔坦然。
结果往往是你像个开关坏掉的性爱娃娃不断痉挛高潮,漏得满地都是。
翻到最早一条视频记录,你骑在他身上调整旁边监控,对准他的脸说要留念,等他不在广陵时反复品味。
满宠长舒口气,一脸无语说你是变态吗。
抱住你腰的动作生涩僵硬。你要他张嘴,他把唇开启一条缝,你舔他舌头,他撩起眼皮看你问为什么这样?
什么?
舔舌头。
你让他主动点,他慢慢学会许多,但无师自通还学会了咬你。
“就这样……慢慢张嘴……接吻很舒服吧?用舌头……唔!别咬我……”
他哪里都咬,脸埋在你腿间一眼就能看出在干什么。
你发丝凌乱,边喘边插入他头发,嗯……舌头很热呃……别咬那儿啊,满伯宁你是野狗吗?
刚开始他掌握不好力道,像婴儿刚学会走路生涩蹒跚,兴奋地横冲直撞。肩背手臂上都是你掐出的一道道殷红指甲印。
他进步神速。想起试婚那天在小旅馆里,你让他介绍女友床伴给你认识,结果想认识的人是你自己。
你想起视频里他从莽撞到熟练的反差。
“笑什么?”
“想你进步神速啊。”
满宠定定盯你半晌,“曹操和你说什么了?”
“他说合作愉快,你和他见过面,你答应过他什么?”
说这半个月我的判官为了我和现在的上级硬刚,把监狱调教好的囚犯组编,半个月在曹宅点了三把火。
旧恨与新仇。
判官为广陵集团出没于曹魏之地,曹操想让这把刀完全为他所用,设计绣衣楼机密泄露,暗中指使安插在楼里的探子将线索和怀疑引到满宠身上,他一时间满宠成了众矢之的。
他可以无视所有人的疑心,唯独无法忽视你,而你也开始疏远他。他无数次想向你解释,可是他没做过,为什么要为他没做过的事解释?
他名声不好,工作内容特殊,永远不可能光明正大。你手下的人群情激奋,攻击他会带累你广陵集团的名声。不论曾经多么光华如水澄明雪亮,这把好用的刀沾染太多人血,钝了,可能变成你的拖累,就该立刻丢开换掉。
他走了招昏棋,答应正式任职魏地光明正大替曹操做事。
接着他刺杀袁基,用自己拖曹操下水。袁氏把矛头对准了曹魏集团,广陵全身而退。
判官有了自己的思想不再是一柄趁手的刀,他想用自己的命为你铺路。
你想起少年相遇,满宠被袁氏追杀,你要他帮你做事。你许诺说事后为他消除奴籍案底。
他落回袁遗之手,被割破了喉咙。你又许诺会救他,他捂住汩汩渗血的喉管用漏风嘶哑的声音说好。
他说在袁氏的酷刑里熬了七十二道,每一天都期盼看见你,你没有来。你要袁氏情报割开他的胃,他边笑边看着你剖开,又看着你缝。
他真恶劣啊,被切开吐着血,还无所谓地讲光屁股的低俗笑话。你是好人呐,可是你利用了他,害他捱了七十二道酷刑袒露肝胆,还要给你讲笑话。
你会和别人一样开玩笑说满宠挺难杀,那时你不爱他。你爱他,就不允许一丝伤害他的风险存在。
当初曹操步步紧逼,而满宠对这段婚姻表现的可有可无。为了保住他,你让他签了离婚协议。
那三个见过你刀劈榴莲的女人把知道的都抖落得干净。这场由曹操率先发起的争夺战从两年前持续到今天。
你和曹操见面,怒到极致笑出声音,“你挺会玩啊,先用情报陷害,再找人诬陷,连满宠不爱解释的天性都算进去,人心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对面显得相当颓唐,西装革履掩饰不了眼神里的疲倦。
“管好你那条疯狗。”
不仅放火烧房子,曹操找来制造误会的女人太多,其中不少是他自己的情人。
都被满宠以各种办法,推给了曹植。
爹牵不牢,儿子柔柔弱弱看着更好拿捏,做不了老板娘太子妃也不错,有野心想上位的开始对抹茶小蛋糕穷追猛打,吓得曹植整天躲在绣衣楼不敢回魏地。
你不阴不阳,煽风点火,“父子局啊,真高端。”
一边是无法争取的判官,另一边自己亲儿子,想想就知道怎么取舍。
曹魏集团将在未来某场竞标战退出,让利广陵,作为窃取机密陷害判官的补偿。
你至今后怕,“满伯宁你别太爱了,是不是我把你卖了你还得按秤称两啊?你是不是还帮我数钱啊?”
怎么爱上的。你出卖过他让他受刑在地狱里走一遭,他本来要杀你又莫名其妙被你剖开胃袋和你合作。
后来他嫌你整天叨叨叨躲出去,你拦不住直接生扑,骑在他身上捧住脸啃嘴唇。
“见一次就被你啃一次,咬得嘴里都是铁锈味,次数一多我也习惯了。”
到后来跟个被定身npc似的站着不动任你亲亲抱抱摸摸,你说要和他结婚,他虽然觉得结婚没什么好,但既然是和你,也没什么不好。
他的爱没有告诉过你。“不说出口,无非是妄想。说出口了,就是笑话。”
你搬走之后他生活好像没有改变,但是总是失眠,乱用药导致胃部旧伤复发出血,躺在地上忽然想起你说爱和痛感很相似。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犯人,知道欲望是种瘾症。能让人上瘾的除了欲望就是毒药。
他没有痛觉,情与重获你的欲望却能让他满地打滚。
你成了疼痛本身。得到了患得患失,失去又痛不欲生。
他很想念你。
但没有人教过他怎样去爱人。他寻寻觅觅靠自己摸索,在那段短暂的婚姻里你们很少表露情感,你为广陵集团奔忙,他在刑狱里分身乏术,十次见面,九次在床上。
少有你明确表达过喜欢的东西,他的身体算一样。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渴望你提出要求。但你主动的次数越来越少,你不关心他晚归的原因,不过问他手下产业涉及的领域。
他被曹操找来的女人纠缠,为袖口沾上的口红印沉郁得想杀人,那些讨厌的高跟鞋声,挥之不去的香水味,令他焦躁心烦。
而你只在他手上经办的事涉及广陵时才多问两句。
你越不找他,他越不安。
他逐渐习惯每晚回家先打开冰箱,把自己吃的安眠药碾碎掺在果汁里端去你房间,亲眼看你喝下去。
然后他去洗澡。浴室里不开灯,按下开关,水流声停了,黑暗里万籁俱寂。
他裹上浴袍随手从架子扯下条毛巾,边擦头发边往卧室走。门打开一条缝,客厅的橘调暖光落在你裹着被子的身体上,落在你安然熟睡的脸上。
他坐在床边静静看你一会,一分钟,十分钟,最后俯身亲亲你的脸,把你的睡裙拉下肩膀,从锁骨吻到腿根。
“你趁我睡着时插了几回?”
“记不清了,想做时就做了。就算睡着,你的身体还记得我。”
他摸阴蒂总是红肿熟热,不需要拨开小阴唇就能挖进穴里,有时候连润滑都不用,揉几下奶子就敞开口咬他手指,好像怎么操都喂不饱你。
你喜欢满宠身上未经雕琢的粗野,在床上时,爱听他说点助兴词。
食指捅进逼里,抽插得汁水四溅,你在睡梦中难耐地扭动身体。
“后面也被我操开了,变成了第二口逼。几把刚顶开里面就开始流水,这么馋吗?”满宠拇指摩挲你下巴,“为什么白天不说想要?”
你倒是想,可你的体力哪比得上他。夜晚没节制,白天精神萎靡,到时间只想睡觉。
你以为被梦里的魅魔吸干了精气,魅魔自己还觉得委屈,得了便宜还卖乖,睡你还不够,还非要你清醒时主动提出跟他做吗。
你后知后觉想起来,那几天他每晚在你睡前洗得喷香,在你跟前晃悠,要么看书要么修椅子,还穿奶窗制服。
某天你福至心灵从屏幕抬起脸看他,问,你不是勾引我吧?
他一顿,没有。
你说好吧。没往心里去。
片刻后他转回自己房间,关门砰的一声,你还以为是风吹的。
原来真有情绪啊。
能怪你后知后觉吗?他自己内心博弈演完了三十六计,从君臣离心鸟尽弓藏到人老珠黄美人下堂,你的角色定位从多疑的君主到薄情的妻子,而你就只是抱着平板蜷在客厅沙发上刷剧而已。
你舔舔嘴唇,眼珠子骨碌碌乱转。
对上满宠探寻的目光,你羞涩一笑,凑到他耳边,“……第一次,真的是吊着做的?”
他默默盯你片刻,眼神灼灼,“不止,当时缝线没好,我身上缠着绷带,也被你剪了。”
脑补画面很刺激。你眼睛倏地亮了。
满宠:“……你是变态吗。”
你的变态还不止这些。
客厅铺丝绸摆的折叠小沙发,跟周围摆设很不搭调。
刚搬进来你问满宠,他说那里不是坐人的。
你当时不懂,不坐人能干嘛,当摆设?
……后来才知道不能坐人,能造人。
刚做完你软软靠在他怀里让他清理,狱长你这么会干,万一我中招了怎么办。
满宠总能用最平静的语气说重要的事。
“没事,我结扎了。”
你事业在巅峰期暂时没这打算,他本人更无所谓,有你就够了。
你喜欢随时随地在家里各个地方探索新天地,到处塞套子不是长久之计,有时两个人都忍不住,干柴烈火仅凭理智扑不灭,你在这方面意志一向薄弱,而他只会顺着你火上浇油,根本等不及戴套。
满宠告诉你:“天气好时你喜欢在这里,让我给你口,内射进里面。地上的铺绸做一次换一回,你漏得满地唔……”
你捂住他嘴巴,不许他继续说了。
“……话说被你策反那群美女,捞曹植成功没?”
“差点意思,不少跟我吐槽曹操儿子像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