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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青山御札

Summary:

这是一个女皇与她的后宫的故事。

有车,有肉,有清水。

无三观,无道德,雷文预警。

小说设定借鉴了游戏《代号鸢》中的一句话:天命,本就该落在女人身上。

我原本想女皇后宫里的男人们应该像甄嬛传里的女人们一样,被权利压迫失去自我。后来觉得如果女人做掌权者会有一种悲天悯人的神性,万民皆从女人的胯下诞生,她更能共情和爱护她的子民。而受女人驯化过的男人更像自然界的雄性,只为了取悦女性而存在,崇拜着创造生命的我们。

这是关青山的手札。记录了她的一生。

一些设定:

皇帝的正宫为宸王,可与皇帝共商国事。若帝王有娠,宸王可垂帘听政,代为上朝。

宸王以下是贵君,侧君和侍君。

侍君以下皆为侍臣,于承恩司受教。受陛下或宸王拣选入宫。年满二十还未入宫者,可放回家中自行婚配。

一些人物关系:

关青云 - 青山的孪生妹妹。后镇国将军。
关青彦 - 青山的幼弟。老爹册立过的太子。
关昊 - 暴君老爹。被皇兄欺压数年隐忍不发,一朝上位清算血洗皇亲血脉。在他眼里唯有三人可以信赖:发妻皇后,俩亲亲闺女。后来皇后生了儿子,那就再加个儿子,不能再多了。青山有过很多庶弟庶妹,但老爹从来没有把他们当过自己的孩子。本就是一个冷情冷血的人,只能看见陪自己共患难同甘苦的发妻,所以皇后的死让老爹彻底失控了。
关瑛 - 青山的姑母,老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推翻了亲哥的暴政,让皇权握在了女人手里。废太子青彦,封为安王,改立青山为太子。雷厉风行,许青山代掌国玺,临朝听政。众臣有不服者,杀之,以儆效尤。

关家人差不多就这么多了。

接下来是后宫中人:

叶璟南 - 最开始是青山的驸马。青山登基之后,被封宸王,入主中宫。

江弦 - 侧君。青山幼时出宫游玩捡来养大的孩子,由于出身不好,所以虽然受宠,然多年仍是侧君。

鹿铮 - 大将军。青山的露水情缘。她特意为他打造了将军府,每每鹿铮回京述职,总要一诉衷肠。

青云的男人,我目前只想到了一个:
文钰 - 目盲的道士。青云遇袭,命垂一线。是他救了她,但靠的不是医术,是术法。

还有两个隐藏角色先不说了,写到那了再说吧。

关同观,观青山,观青云。女人,就该向往天地而非没入方寸。

Notes:

再次!雷文预警!雷文预警!没啥三观和道德,情节穿插大量的肉!纯爱里也有肉!!清水部分较少!!引子差不多是最清水的部分了!

标签加了代号鸢先致歉,因为设定借用了代号鸢中的一句话,所以加了相关标签以示说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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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此声明。

Chapter 1: 引子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圣宗皇帝下的最后一道圣旨,是禅位。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在位二十有二载,遭戾帝暴政,天下荡覆。幸赖祖宗之灵,危而复存。然朕年事已高,不复以往神武之绩。今退位让贤,禅位于镇国长公主。愿其平定西尧,南昭之乱,护大祁万世安泰。”

新皇登基。

两个月后。

下了朝,我匆匆赶往德寿宫。

轿夫知我急切,御驾行得又快又稳,风一般就来到了宫门口。

“太上皇呢?”宫人们见到仪仗,跪了一地,向我问安。

一个宫女微微挺起了腰,为难地答道,“回禀陛下,太上皇 …… 太上皇在收拾行囊了 ……

“啧。”我皱着眉一阵风似的向寝殿冲去。

“姑母就这么着急走么?朕登基才不足三月,许多事 …… 许多事都离不开您。”我一进去便看到寝殿的地上放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猜到她必是早早就开始着人收拾上了,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吾已为你铺好了路。皇帝,你大胆走就是了。”姑母已经换上了寻常衣物,朝服已经叠好摆在榻上。她一挥手,屏退了下人,抚着我的手说,“姑母没有孩子。你,青云和青彦就是我的孩子。青彦本是你父皇册立的太子,是你母后唯一的儿子,可姑母为何偏要扶你上位?你可还记得?”

我心知肚明,看向她,沉默不语。

天命,本就该落在女人身上。

姑母从我父皇手里夺了皇位,兵不血刃。在位二十余载,励精图治创出一番盛世,怎肯将权柄再交给男人把持。

“青彦的性子像你母后,温润良善。这样的人登上帝位只会被下头的臣子生吞活剥,做个傀儡;青云和你是双生,她既有战功傍身,又在军中颇有威望。但她性子耿直,不识变通,你让她一身的功夫在朝堂如何施展?”姑母赞许地望向我,“唯有你,青山,你有你父皇的谋算,又不似他那般嗜杀成性,你更像我。我禅位与你,很是放心。”

我的手指搅在一起,“话是这么说,可姑母就不能多等几日再去云游四海么 …… 青云和青彦都出宫了,这下你也要走,宫里头就只剩下我了。”

姑母抿嘴笑了,在我耳边轻声说,“姑母退位前,让承恩司选了一批童子,养在鹤宫先为你调教着。”

“姑母!”我脸红了,心里又雀跃起来。本来初登帝位事务繁忙顾不上这些的,好在有姑母想着。

姑母看我这反应,就知道我必是欢喜的,又说,“童子们都是四品以上的官员送来的,身家清白。入了宫,便都是侍臣。等他们长大了,挑几个可心的封个侧君陪着你也是好的。”

我点点头,知道姑母是一日都留不住了。叹了口气,问道,“那姑母想好去哪游玩了么?”

说起这个,姑母兴奋了起来,拿来了一张舆图给我看,“还记得岳州么?是姑母和你父皇母后的家乡,我打算先去那。我可是馋了十几年的羊肉锅饼子了!”

我笑了,鼻尖有些酸楚,“甚好。”我起身站到她面前,行大礼跪拜,“那儿臣,恭送母皇。愿母皇闲云野鹤,心愿得偿。”

姑母双手托住我的胳膊,扶我起来,眼角亦是闪着泪光,“皇帝,这个位置是吾争来的,你务必坐稳了,传给你的女儿,一代一代护佑我大祁国泰民安。”

“是,儿臣遵旨。”

Notes:

注释:
圣旨改编自《三国志魏书本纪二·袁宏汉纪》

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发现,偷偷开坑好刺激嘿嘿~

Chapter 2: 三番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入夜,仪仗途经立政殿。

我抬手,领侍宫女穗雨见状喊道,“停轿。”她快步上前来询问,“陛下是想去看望宸王殿下么?”

我遥遥望着殿里的灯火,忽然有些想念他。于是点了点头。

殿门口值守的太监望见仪仗,连忙跑进去通传。

片刻之间,就见那张熟悉的面孔快步向我而来。

“陛下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臣还以为您今日也要歇在勤政殿呢。”宸王向我跪下行礼,看向我,满眼都是欢喜。

“许久未见,甚是思念。怎么,清南就不想念朕么?”我伸出双手扶他起来,踮起脚尖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宫人们识趣地低下头去。

“咳,”他咳嗽了一声,“都下去吧。陛下有本王一人伺候就好。”

“是。”众人退。

“陛下又叫臣清南了。臣的名字犯了陛下名讳,母皇曾下旨,早就将臣改名了。”宸王被我勾着腰带,一边向寝殿走,一边还不忘劝谏,“陛下以后莫要再叫错 …… 唔!”

宸王还没说完就被我推到殿门上索吻。“陛下 …… 陛下 …… ”也是许久不曾亲近过了,宸王的身体立马燥热了起来。他轻车熟路地为我剥去衣衫,拦腰将我抱起轻放至榻上。

“清南,你也叫我名字吧,像在潜邸时那般。”我的手伸进他的寝衣,向下摸去,在他耳边低语。

“青 …… 陛下,这、这不合规矩 …… ”宸王摇头,为我摘下珠钗,瀑布般的长发披散下来,与他的乌发交叠在了一处。

他将我抱在身上,吃着胸前的两团,额头上的青筋微现,极力隐忍着。

我叹了口气。初登基之时,我曾与他共登城楼,受万民景仰。下楼的时候他不过是揽过我的肩膀共行了两步而已,被御史看到上疏连骂了三日,说圣上玉体哪怕贵为宸王也不可随意触碰,此乃不敬天颜。

宸王不想我为难,于是自请去神武门思过。

他跪了两日,堵住了那帮书呆子的嘴。

从此更加谨小慎微,不敢行差踏错。哪怕此时只有我们两人,他也不敢越过半步。

我忽然有些心疼。他做我驸马的时候,明明是很活泼的。他会找来避火图与我共赏,会悄悄在我耳边说,“殿下,我们今晚试试这样 ……

可如今,他连叫都不敢叫出来。

罢了。我亲亲他的喉结,说,“宸王,躺下。”

我坐了上去。他扶着我的腰,缓慢又缠绵地律动着。

很快就结束了。在宫规限制的时辰之内。

宸王清理完身子回来,见我已经穿好了衣服,诧异地问道,“陛下不歇在这么?”

“唔,朕回勤政殿再看看奏章。明日休朝,若是今日都批完了,明日便可多陪陪你。”

宸王笑了,在我额上落下了一吻。

 

“陛下,那咱们是要回勤政殿么?”穗雨扶我上了玉辇。我心中有些闷,摇头道,“去看看阿弦。不知道他又长高了没有。”

穗雨了然,一挥手,“摆驾乘风殿。”

 

乘风殿。

“陛下!是陛下!”仪仗刚停下,殿内就喧闹起来。

“今日终于让小臣等到了!”一个身量颀长的少年欢呼着飞奔而来,眼看就要扑进我怀里了。穗雨伸出手挡在我面前沉声提醒道,“江侧君见到陛下该行礼问安才是。”

“罢了,侧君年纪还小,便放他这一回吧。”我牵起他的手,向殿内走去。

“听到没有穗雨姑姑,陛下就喜欢我这样!”江弦做了个鬼脸,与我十指相扣,蹦蹦跳跳地入了寝殿。

 

“阿弦每日都是这样等着朕么?”我舒服得向后仰去,抚摸着伏在我腿间伺候的阿弦。

阿弦红着脸抬起头,鼻尖和嘴唇还挂着晶莹。他侧过头亲吻我的大腿,回答道,“每日每日小臣都盼着陛下能来。查阅功课也好,考验小臣的武功也好,什么都好,只要得见陛下,小臣的心就安了。”

阿弦说完,又将头埋了下去,纵情地吃着。

我用脚推了推他的肩膀。他心领神会,褪去了仅剩的衣衫向我靠近。

我轻抚他的脸颊,忽然捏住他下颌,问道,“听宫人回禀,今日你还未服过避子汤。为何?”

阿弦一愣,垂下眼眸回道,“小臣自龆龀之年入公主府陪伴陛下,至今已有八载了。小臣下个月满十五,愿 …… 愿能为陛下绵延后嗣 ……

“啪!”我愠怒地反手扇了一掌。江弦捂着脸慌得衣裳也顾不得穿便滚下榻跪伏在地,急急地解释道,“陛下恕罪!小臣、小臣绝无半点僭越之心!陛下的孩子只能有宸王殿下一个父亲,小臣是知道的,只是 ……

“知道你还如此肆意妄为!擅自停药等同藐视中宫!看来朕平日里太宠你了,纵得你不知天高地厚!”我披上衣衫,唤来宫人为我更衣。

“不许进来,都出去!”江弦猛地站起身朝门外喝道。

“放肆!”我又甩了他一巴掌,停在半道的宫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惊恐地跪在地上面面相觑。

“陛下要罚便罚我一个!”江弦又跪了下来,“求陛下,让他们都出去吧,小臣有话要说。”江弦连连叩首,寝殿内砰砰作响。

我朝门外使了个眼色。宫人们如临大赦,忙不迭地告罪,霎时间退了个干干净净。

江弦抬首,额前已是一片淤红。他膝行两步来到我脚边,握着我的手说道,“陛下可知阿弦为何要这么做?阿弦过完生辰就要随大将军去榆关了 ……

他像条小犬似的在我脚边啜泣,眼泪也一颗一颗砸到地上,“阿弦知道私自停药是犯了死罪,只求陛下能听见小臣的肺腑之言,便死也值了。”阿弦抬头望向我,戚戚地说,“大将军说阿弦既为陛下侧君,到了榆关理应冲锋陷阵。战场上刀剑无眼,死人是常有的事。若是不幸死于阵前,陛下、呜呜 …… 陛下自会再招新人陪伴在侧 …… 小臣很怕 …… 就想临行前为陛下留下一个孩子 …… 如此、如此陛下见到我们的孩子也不会忘了阿弦伴驾的这八年时光了 …… ”江弦抱住我的小腿,抽噎不止,“陛下,原谅阿弦好不好 …… 阿弦不是有意僭越的 ……

我听他说完这一番话心中不知该作何感想,死鹿铮在宫里不好好养伤跟个孩子说这些做甚!

阿弦泣不成声,眉头轻蹙眼眶通红地仰望着我。

真让人心疼。

我心软了,拉他起来,揽入怀中轻声安抚。

少顷,有宫人端着托盘前来,恭敬地送来一碗药。

“无论如何,避子汤还是要喝的,下次不准再这般任性了。”我将汤药端给他。阿弦擦擦眼泪,“是 …… 小臣遵旨。”说罢乖顺地接过汤药一饮而尽。

“阿弦既自幼伴驾,就该知晓朕对你的情意。不必理会将军所言,你去榆关尽管放开手脚历练便是。我大祁哪就需要后宫的侧君去上阵杀敌了?”

“当真么陛下?”阿弦放下空碗,握住我的手放在心口,“阿弦还能回来?”

“定能平安归来。”

阿弦听到我这句话,放心地笑了。

大抵是因为方才大哭过,阿弦搂着我的手臂很快就睡了。可我却睡不着了,抽出有些酸麻的手,轻唤,“穗雨。唤人进来为朕更衣。”

 

出了乘风殿,我长叹一口气。穗雨猜不透我在想什么,问道,“陛下 …… 可要回勤政殿?”

“随便走走吧。”我不置可否,倚在辇上,闭目养神。

玉辇晃晃悠悠地走着,似是经过了御花园,花香和着微风扑在脸上,舒缓极了。

“穗雨姑姑,陛下 …… 似乎睡着了 …… ”随侍的小太监轻声说,“那咱们回勤政殿么?”

穗雨敲了敲小太监的头,“你傻啊,陛下要想回勤政殿刚才不就言明了?”她吩咐道,“继续走。”

不知过了多久,玉辇缓缓停了下来。

“陛下,到了。”穗雨在我耳边轻声道。

我从浅眠中苏醒,问,“嗯?何处?”

“回陛下,听雨轩。大将军养伤之居所。”穗雨说完退了下去。

我撇了她一眼,嗔道,“人精。”

穗雨掩口轻笑,识趣地退至一旁,随我入内。

 

宫人们纷纷出来伏地叩拜,却唯独不见他。

穗雨问为首的宫女,“大将军何在?”

“回姑姑的话,大将军去侍弄菜园子了 …… ”那宫女恭敬回禀。似是怕我怪罪,又解释道,“安公公已经去请大将军了,烦请陛下稍候。”

“听雨轩什么时候有菜园子了?”我诧异不已。

“偏阁后头有块巴掌地,臣想着那地荒着也是荒着,等伤好些了就将榆关带来的种子种上 了。”一个浑厚有力的声音自我身后响起。

我回首一望,对上了一双细长又锐利的黑眸,宛如黑夜中的鹰。他赤裸着精壮的上身,露出了一身的绷带,脖子上还挂着我昔年赐他的兰花结。

我压住心头的汹涌,调笑道,“宫里的饭食就难吃到如此地步么?逼得鹿将军重伤未愈就忍不住亲自种菜了?”

他被我逗笑了,向我叩首补全了礼数这才起身说道,“非也,就种了些出得快的云薇和葵菜。陛下当年还是长公主的时候奉太上皇之命巡关,在军营里最常吃的就是葵菜蒸糕和清炒云薇了。”他凑近我耳语道,“臣一直记得 ……

他挽着我的手,耳鬓厮磨地诉说着思念。穗雨使了个眼色,挥了挥手,一众宫人悄悄地退了个干净。

 

“陛下从何处来?”鹿铮接过我的外袍搭到木施上,问道。

“唔,朕批完奏章就来了,自然是从勤政殿来。”

“骗子。”鹿铮逼近我,嗅了嗅我的颈脖,“分明有男子的味道,”他侧过头又闻了闻另一边,“还不止一个。”

我心下气恼,什么狗鼻子这么灵?还没等我说话,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真没用。”

“你说什么?”我疑惑不解。

“我说,陛下后宫里的男人真没用。”他将我抱到榻上,粗糙的手伸进我寝衣里揉捏着,温热的气息打在我脖子上,在我耳边低语,“若陛下先来寻我,还能有力气下榻再寻他人?”

“登徒子!”我气恼地把住他的手腕,羞红了脸,“宫里的承侍郎没教你怎么承恩么?你怎敢口出 …… 唔!”

鹿铮堵住了我的唇,那双平日里用惯了刀剑的铁手此刻化做了一条无骨蛇,温柔地探进了湿润的洞中进出搅弄。他一路向下吻到肩膀,呼吸愈发重了。

“陛下真是好狠的心 …… 本以为入宫养伤能与陛下朝夕相对,谁知臣竟连续三月都不见天颜 …… 你公务就那么繁忙么,嗯?”他握住一边香软,出气似的狠狠揉捏着,见我蹙起眉又心软了,俯下身来将乳尖轻含在口中,细细安抚。

“还不如往年臣回京述职之时我们在将军府 …… ”他分开我的双腿,要挺进来。

我急急地挡住他,看向桌上摆着的黑漆漆的药碗,呼吸急促地说道,“不可,你还未服避子汤 ……

鹿铮面露不悦,擒住我的手按在头顶,不管不顾地挺了进来,“我又不是你宫里的侧君,为何要喝那种东西?养伤的苦药汤子还不够我喝么?”

“你敢抗旨、啊~啊嗯~嗯、嗯、朕要、要治你的罪!”我体内一阵颤栗,在他身下呻吟出声。

“陛下要治便治吧,我的命早就是你的了 …… ”鹿铮笑着松开我的手捧住我的脸又吻了上来,舌头刺进我口里。

“唔 …… …… ”我上下都被塞得满满的,毫无招架之力。鹿铮满意极了,手又覆到胸前,捏住乳尖搓弄,“记得陛下巡关那年,这里还小呢,如今长这么大了,一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

“你如此出言不敬,按宫规 …… 按宫规 …… ”我手指插到他发间深喘着,还在试图攥住最后一丝清醒。

鹿铮出了一身薄汗,侧过头一边吻我的腿,一边将我翻了个身,“按宫规如何啊陛下?”

“放肆!”我的脸腾地红了,“这是宫里,你怎能从后面 …… 啊!”鹿铮不由分说地再次挺入,“放肆?那臣遵旨,再放肆些就是 …… 就像 …… 我们在山野时那般 ……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武夫的那物实在太大了,我拱起了腰想缓一缓,语气终于软了下来,“阿铮 …… 阿铮你慢些 ……

鹿铮一听,动作登时就缓了下来,亲吻着我的颈背,嘴唇厮磨着我的肌肤,“好,阿铮慢些入就是了,陛下务必要让臣一解相思之苦 ……

床榻微响,遮帘轻晃,倾诉着一夜春光 ……

Notes:

注释:

龆龀(tiáo chèn):指男子七到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