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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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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4-09-07
Words:
11,370
Chapters: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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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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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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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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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57

【mob罗/路人罗】枕席难安

Summary:

你们见过咒术大师女妖之主罗德岛精英干员Logos的另一面吗?

Notes:

*第一人称,罗德岛某路人术师干员视角
*略过激的mob罗,凌辱、np预警,小罗双杏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我醒来时只觉得浑身难受:头痛到要炸开,身体被绑在冰冷的金属架子上动弹不得,腿脚已经要失去知觉。如果我没有被绑着,我肯定没法站在这里。

我的小队遇到了袭击。和那位受人敬畏的女妖咒术大师组队出任务原本不该有这样的危险,但我偶然间发现了一处法术祭坛的痕迹,提出要仔细看看,就这么踏进了敌人的陷阱。我勉强环视四周,小队里其他几位成员都陆陆续续地醒来,在迷茫和不安中用眼神确认彼此的状况。我很庆幸新来的几位实习干员都平安无事,但我没有看到Logos,他没有和我们在一起。

他现在怎么样了?我为我们一行人的命运担心起来,约定的联络时间早就已经过去,没有收到讯号的本舰一定会派其他干员来救援,但说不定敌人已经设好了埋伏等待他们自投罗网。我正盘算着怎么才能尽可能把情报传递出去,就在此时门口传来了声音。

“看清楚,你的同伴都在这里。不想让他们死就乖乖听话把嘴闭好了,别想耍什么花样——听懂了没有?”

身材高大的男性乌萨斯推搡着Logos出现在门口。我看过去,女妖身上披着他常穿的那件有罗德岛精英干员标识的外套,但衣襟领口有些凌乱。他的嘴里似乎塞着什么东西,还戴着用来驯服牙兽的口笼,给他端庄的容颜平添了几分下流的味道。然而他的神情和我平日见到他的所有时候没有任何区别:冷淡,肃穆,视线懒懒地垂着向下,甚至没抬起眼睛看一眼那个乌萨斯人。

“问你话呢,你聋了吗?”

“不必跟萨卡兹废话,内德。我说过他们是一群牙兽,只认得两样东西,鞭子和肉骨头。”

从房间角落的阴影里站起来一个卡普里尼。刚才我完全没注意到他,不知是他用源石技艺躲了起来还是他的黑袍本就和阴影融为一体。借着灯光我看清了他布满皱纹的脸,他的表情凝重,眉毛压得很低,嘴角和脸颊的肌肉扭曲着透出一股互相交缠的喜悦和愤懑。我总觉得我似乎在哪里见过此人,但一时想不起来。

“你看,他都不记得我是谁了。”

卡普里尼踱着步子围着Logos转了两圈,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笑出声来:“不错,女妖之主还是和几年前一样。看来罗德岛果真是传闻中的地上天国,你的同伴很照顾你,哪怕你是个萨卡兹又是感染者。”

“你们先别叙旧了。老羊头,我们帮你把人抓过来了,工钱怎么结给我啊?”

乌萨斯人不耐烦地打断了卡普里尼的话,他身后还有好几个和他一样作佣兵打扮的人,有瓦伊凡,有斐迪亚,有鲁珀,甚至还有个扎拉克少年。

“你们的佣金尾款我会用支票兑付。”

乌萨斯人哼了一声:“我们圆满完成任务,你也不给点额外酬劳?”

“额外酬劳就在你手上,内德先生。这只女妖就交由你们作为苦战后的娱乐项目,因为能抓到他也是多亏了你们,这样算公平交易吧。”

卡普里尼的话让佣兵们都下流地笑了,那乌萨斯人更是重重拍了拍卡普里尼的肩膀,他们看上去都对这个报酬满意:“你可真会做买卖,正好我们这阵子也闷的很,就不客气了。”

我睁大了眼睛,万万没想到这群把我们带来此地的敌人居然还打着如此算盘。从外表来说Logos的确惹人浮想联翩,他那永远波澜不惊的秀美脸蛋就足够成为无数人的春梦素材,纤细单薄的身体又有着和那些壮年男性萨卡兹的粗壮魁梧截然不同的柔美。而且还有传言说他并非看上去的那样冷漠,如果罗德岛干员对他提出合理且克制的性爱请求他不会拒绝,理由是每到晚上Logos私人宿舍门口总是挂着属于不同男性的外套。我从没试图去验证此话真假,因为我和其他队员们都对Logos抱以尊敬和一丝畏惧:自从见识过他在战场上对待敌人的手段,我就再也难以对他平日那张冷淡无波的漂亮脸蛋产生什么旖旎的念头,尽管这无碍于我们作为战友的关系。

佣兵们七手八脚地脱掉了Logos的制服,我头一次看到他那在布料下面藏得严实的身体。虽说从他平日里拉开袖链露出的那一截白皙小臂我多多少少可以猜到他的身材,但我依旧被勾勒出他身体的线条的柔软程度所震惊。从胸口一路向下到小腹臀腿都没有粗砺突兀的肌肉,仅仅是看着便能想象到软肉细腻绵软的手感。黑色的三角内裤也被扯下来,没有一根毛发遮掩的粉白色性器暴露在佣兵们揶揄的视线下害羞地蜷缩成一团,看上去甚至有几分可爱。

我不敢相信这具娇嫩精致的躯体能够被常年奔波在战场和天灾之间的人所拥有,它似乎更应该属于养尊处优的贵族。我们曾在狭小的营帐里同眠,曾分享过同一个干面饼同一碗野菜汤,也曾在荒漠或泥沼里迷失方向几天几夜满身尘土泥泞,但我和队员们都从未见过他的身体,这些佣兵某种层面上算是让我们实实在在地见到了Logos的另一面。

“你们快来看,这家伙下面有两个洞诶!”

一个佣兵叫嚷着,于是我看到Logos被他们架起来摆成双腿大开的姿势,有人拿木棍把他的性器拨到一边,露出下面那个闭合的、本该属于女性的穴口。我之前对女妖这个种族没有一点可靠了解,只是隐约听说过“女妖生性淫荡,喜欢引诱男人,她们的生理构造都是为了享乐而生”这般奇怪的传言。现在看着Logos,我开始认真考虑传言是真的这一可能性。这对我敬爱的战友无疑是一种亵渎,但我已经没法克制自己的思维了。

“别总大惊小怪,萨卡兹什么样的都有。我们这么多人,多一张嘴也能喂饱。”

“哎,药弄好了没有,快点快点。”

有个黎博利拿来了一壶水,从水液的颜色来看里面绝对加了料。Logos脸上的口笼和嘴里的口塞都被拿掉,那黎博利掐着他的脸把药水给他灌进去也没反抗。是因为我们被当做人质的缘故吗?还是Logos真的无法挣脱这种程度的束缚呢?我没有细想,只能看着他把药水咽下去,被呛到眼角泛红。

“现在是有点难受,一会包让你爽到魂都飞喽。”黎博利佣兵掐了一把Logos的脸,转头看他的同伙:“你们谁第一个来?”

众人都看向乌萨斯人,他应该就是这伙佣兵的首领。但乌萨斯人却没急于拔得头筹,反而把那个扎拉克少年推过去:“斯库姆,你不是一直说没机会尝尝操*是什么感觉吗?正好有现成的道具,去来个成年男人的体验吧。”

扎拉克在佣兵们的笑声里一脸茫然地走上前,他脱掉了裤子,在Logos的大腿上笨拙地蹭着他胯下那根短粗的东西。Logos既没反抗也没去主动迎合,只是顺从地把腿稍微张大了些。

“女妖,别怪我没提醒你,在被雏儿操之前最好先自己抠点水出来,不然你们两个都难受。”

Logos迟疑了好一会儿,才终于依照乌萨斯人的话去用手指抚弄他的小穴。他的动作并不大,只是把两根手指压在穴口揉了几下,又并拢着插进去一个指节的长度,在穴里浅浅地抽插了几下。不一会他就停了下来,用手指撑开穴口示意扎拉克可以把性器插进来。

“你平时就是这么自慰的?”一旁的瓦伊凡不满于Logos的敷衍,直接把扎拉克挤到了旁边去。他不由分说地一手握住Logos的性器,另一手的三根手指直接插进那刚有点湿润的小穴。

“呃……请稍等片刻……”

瓦伊凡无视了Logos的话,在Logos小穴里面抽插的手指速度加快,撸动性器的手也愈发用力。只是几分钟之后,粉白色性器的顶端就涌出一小股精液,穴口流出的粘稠汁水也打湿了瓦伊凡的手指。Logos那漆黑的角羽张开遮住了他的眼睛,我看不到他现在的表情。

“你知道吗,在萨尔贡的时候,我的部落就常年在对魔族佬的战争里出人当雇佣兵,后来到了哥伦比亚我也还是干这一行。没办法,就只会这个。”瓦伊凡用Logos的发尾擦擦手,从一边拿起他的弩,“有一次我抓到了一只女妖,和你一样长得很漂亮,只是头上的羽毛没有你这么花哨。你想知道我对她做了什么吗?”

瓦伊凡把弩箭抵在Logos的穴口,把箭头往里插,直到整个箭头都被小穴吞进去。随后他摆弄着弩箭的击发器,我听见了保险栓被拉开的声音和我队员们的惊呼声。也许瓦伊凡在等着Logos开口求饶,或者至少表现出点恐惧惊慌,但是Logos除了呼吸急促了几分以外毫无其他反应。这让瓦伊凡感到腻味,他最终还是放下了手上的武器。

“我不会那么对你,你可比她听话多了。”

“哈,你又来这套,看都给人家吓坏了。”有人调侃着。

“怎么会呢,我看他好像很兴奋才对。”

瓦伊凡把箭头在小穴里搅了几下才拔出来,金属制的物件上面裹了一层带着血丝的晶莹粘液。随着箭头被拔出去,Logos的身体也随之颤抖,就好像他在留恋被敌人拿着足以置他于死地的武器插进小穴里的羞辱感一样。我知道这大概只是媚药作用下身体的本能反应,佣兵们自然也知道,但他们依旧起哄问Logos喜欢什么味道的精液,喜欢被什么种族的肉棒操,平时每天要自慰几次这些问题。一旦Logos沉默超过五秒钟,瓦伊凡就拧一把女妖娇嫩的乳珠和精囊作为惩罚,逼迫Logos惯于编织精巧咒言的唇舌吐露出自渎的下流话语来。

“听说女妖都生性淫荡,所以你今天是自愿被我们操的吗,可别说我们强迫你。”

“是的……我很荣幸能成为诸位的精液便器,期待今天能被诸位的精液灌满身上所有洞。”

Logos平日里说话音调很平淡,即便是在战场上通报敌袭时也是和平时说“今天食堂炸奶酪肉卷已售罄”的语气没有区别,但此时他的声音里却掺着我从未听过的媚气,仿佛他真的在盛情邀请这些下流的佣兵好好品尝他的身体。扎拉克少年终于如愿以偿地开始了他人生中第一次性教育实践课,他挺起肉棒直直地插进那似乎不太欢迎他的小穴,掐着Logos的腰就抽插起来。单是看扎拉克的动作我就知道这不是性爱而是酷刑般的强奸,Logos压抑痛苦的呻吟也证明了这一点。但扎拉克却为此兴奋起来,摇晃着屁股连着抽插了几十下,一脸畅快地射出来。

“喂魔族佬,老子鸡巴操的你舒服吗?”

Logos只是点了点头,于是扎拉克心满意足地把肉棒上沾的血和精液抹在Logos的大腿上,结束了这节他相当满意的性教育实践课。其他佣兵们拿出了一堆纸牌,看起来是准备通过抽签决定顺序。第二个上前的是一个佩洛,和一般佩洛有所不同,这个佩洛佣兵有着和兽亲更加近似的体貌,身材也更加高大。他胯下那根东西不算很粗但却很长,顶端还有个弯钩式的弧度。我在从前研究野兽习性时知晓了这种性器形态很常见于雄性佩洛兽亲,它们可以用性器勾住雌性的子宫,避免雌性在交合的时候逃跑,还会通过在射精之后短暂形成阴茎结卡住子宫口来增加雌性怀孕的概率。我想起刚才佣兵们问Logos男性女妖能不能怀孕时Logos给出的是肯定答案,我不确定这是真的还是Logos在敷衍他们,但我确信如此回答接下来会给Logos带来更多痛苦。

那个佩洛让Logos跪趴在地上岔开腿把屁股抬高,这个对被插入一方而言无比羞耻的姿势却甚是得他的心意。佩洛抓着Logos的角强迫他抬头,肉棒缓缓插进那已经被开拓一回的小穴。他的动作比莽撞的扎拉克要熟练太多,先是浅浅地试探,确认可以插入的深度之后再增加抽插的力度。他粗重的喘息让他看上去犹如一头正在交配的真正野兽,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在房间内响起,其间还夹杂着女妖美妙的嗓音。

“哈啊,啊……嗯……别、那里不行……”

Logos的呻吟声不再是刚才那压抑的痛苦,隐忍的欢悦如石子掷入湖水激起波纹在他的声音里蔓延。佩洛紧紧地抓着Logos的角,力气大到像要把那纤细的角给折断。他的下身用力地顶撞了十几下,每顶一下Logos的呻吟声就更高一分。伴随着Logos的尖叫,佩洛的肉棒似是终于顶进了某处,他长舒一口气,拍了拍Logos的屁股:“赶紧让你的子宫松松嘴,都把我咬疼了,今天它得给我们这么多人当精液壶呢。”

被近似于兽类的肉棒插进子宫一定不怎么好受,这还是Logos今晚第一次没照着佣兵的要求去做。他向前爬了两步,却被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拽回来。他又尝试挣扎着去踢佩洛的肚子试图让佩洛把肉棒拔出去,然而和佩洛比起来,女妖的力量实在是微不足道,看上去正像是被雄兽压在身下毫无反抗之力的雌兽。最终他终于是没了力气,四肢摊开趴倒在地,任由佩洛的阴茎结死死地卡住他的子宫口让他挣脱不得,只能暂且忍受被佩洛的肉棒插在子宫里。Logos的这番挣扎反而让佩洛很是受用,他的肉棒只是插在那里不动弹就品味到了女妖小穴变着花样的挣扎吸吮。

“真是的,让你放松点又没让你主动吸。你倒是挺热情,弄得我要都射了。”

佣兵们为这出滑稽的色情剧开怀大笑,那佩洛过了十分钟才从Logos的身体里退出来。Logos刚捂着小腹跪坐起身,佩洛便扭胯用肉棒重重地甩在Logos的脸上,在那白皙精致的脸蛋上留下几道带着精液和淫汁的红肿印痕,看上去凄惨又情色。

“以后要知道主动张嘴帮用过你的人洗鸡巴,”佩洛拎着Logos的角羽,“记好了,下次再犯错我就把你的牙齿敲碎。”

“……是。”

Logos过了好一会才从这般下流的羞辱里回过神来。他伸出舌头去舔佩洛的性器,从根部开始一点点地舔过一遍之后,又把两个囊袋含进嘴里轮流吸吮。女妖那张令罗德岛无数人心神荡漾的脸此刻就埋在佩洛肮脏多毛的下体上,佩洛还故意按着Logos的头让他呼吸自己下体浓郁到我都能闻到的雄性气味。然后,浓稠的白色浊液被佩洛粗壮的肉棒射在Logos脸上。可能是不想弄脏角羽,Logos把它们收了回去,我这才看清楚他现在的样子:额前的碎发和纤长的睫毛都被精液打湿,脸上沾着佩洛下体的污垢,还有精液顺着他的脸颊、鼻翼和唇角流下来。他的眼角、脸颊和耳朵都有些泛红,小腹上也有他自己的性器射精留下的白浊,他的身体现在应该正在因为药物和性事而兴奋起来。

那么我即将看到什么?这位冷漠沉静理性聪慧咒术大师在媚药的作用下向人求欢的样子吗?我感到下体发硬还有些口渴,不禁为自己的荒唐念头找补:我这也算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并非是我对我的战友不够尊敬,谁在看到这场面时能忍得住呢。

佣兵们又开始抽签,看来刚才的瓦伊凡和另外一个阿达克利斯就是下一轮的食客。瓦伊凡半躺在在地上,拍拍地面指着自己的肉棒。Logos爬到瓦伊凡身边,用手掰开小穴,让穴口对准瓦伊凡长满鳞片的肉棒坐下去。然而当他抬起屁股试图让肉棒抽出些的时候却脸色一白,险些倒在瓦伊凡身上。

“哎呀,你刚才不是说你和瓦伊凡做过吗,我就没提醒你,我们瓦伊凡的鸡巴上面的鳞片是有固定朝向的,拔出来的时候就会把你小穴里面的嫩肉也刮出来喽。”瓦伊凡不怀好意地笑着说,“动快点,多出点水就不疼了。每分钟至少插30下,把鸡巴吃到你的子宫里面去,什么时候你把自己弄到高潮了再停。”

我知道瓦伊凡的鳞片是什么样子,我曾经在逆着鳞片朝向摸某位瓦伊凡同事尾巴的时候被划伤过手,喜提嘉维尔医生的超痛护理术。被那种坚硬锋利东西刮擦着娇嫩的私处皮肤对一般人来说难以想象,Logos咬着嘴唇跨坐在瓦伊凡身上扭着腰,顺着瓦伊凡的要求抬起屁股又落下,用瓦伊凡的肉棒去抽插他自己的小穴。或许是药物的效果随着时间增强,又或者是刚才的性事起了预热作用,Logos没多久就习惯了把如此残酷的刑具当成按摩棒来用。他扭腰的动作愈发流畅,屁股抬起的幅度越来越大,我还能看到有一截穴内的粉色软肉挂在瓦伊凡的肉棒上面被拽出来,然后随着Logos坐下的动作又被塞回去。

“你看,这不就舒服了。水还挺多的。你是我干过的第73个萨卡兹。”

瓦伊凡得意地捏了一把Logos的屁股,他的尾巴缠上Logos的腰,把Logos整个人绑在他身上。那个阿达克利斯也解下裤子,比瓦伊凡还要粗大狰狞的肉棒抵在Logos的臀瓣中间。

“不行,一起来……不行呃……”

Logos察觉了他们要干什么,只是他扭着腰臀挣扎的模样比起抗拒更像邀请。女妖的身体被瓦伊凡与阿达克利斯夹在中间,在他们两人的轮流抽插之下就像供人随意摆弄的玩具一般。我看到有几位队友已经闭上了眼睛,但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和Logos夹杂其间的呻吟却让我的注意力没法移开。

“啊,啊……要,要去了……嗯呜~!”

Logos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他极力仰起头,小腹大腿处的肌肉绷紧,透明水液从佣兵们的肉棒和他那被撑开的小穴之间的缝隙里喷涌出来,打湿了一大片地面,他被操到潮喷了。两个佣兵又就着高潮小穴里温热的蜜水和紧缩的反应大力操干了一百多下,一起射出来之后才抽出了已经吃饱喝足的肉棒,把Logos丢到地上。Logos白皙的肉体瘫软下来,时不时地痉挛着颤抖几下,在地面上格外惹眼。

“被人围观着表演喷水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女妖阁下。”卡普里尼的靴子踩上Logos鼓起的小腹碾压,Logos皱着眉轻哼了几声,那已经闭不上的双穴便又颤抖着往外吐水。他想合上腿,但一旁的瓦伊凡适时地对着那敏感到极致的小穴踢了几脚让他放弃徒劳的逃避。

“哈,你没看够啊。还可以继续,我今天非得把他榨到连水都喷不出来。或者你想让他表演点什么别的。”乌萨斯人掏出一根黑色的东西,那正是Logos自己的骨笔。

“暂时不需要,现在的境况已经足够女妖阁下想起一些过往。”卡普里尼抓着Logos的角羽把他拽起来,“我过去的生活因你而毁灭,而你现在受的痛苦尚不及我的万分之一。”

“将您拖入泥淖的是您亲手犯下的罪孽,被您亵渎的那些属于感染者的生命,是您如今的苦难和您即将迎来的毁灭之根源。”

Logos的声音很微弱,但已足够清晰。

“巫王残党阁下。”

犹如闪电划破迷雾,在这个瞬间我想起了这个卡普里尼是谁。几年前我和Logos执行过一次救援萨卡兹佣兵小队的任务,而追着泥岩小队的敌人是一群莱塔尼亚高塔术士。眼前的卡普里尼正是当时那些高塔术士的首领,只是我竟不知道他是臭名昭著的巫王残党一员。

卡普里尼冷哼一声,把属于Logos的那支骨笔从Logos的小穴口插进去,他捏着骨笔的尾端搅动,翻起淫靡的啧啧水声,让本就湿漉漉的穴口又喷出一股水:“在你的子宫上写‘敏感度和受孕率提升10倍’的咒文,对你这种源石技艺大师来说应该很容易做到。”

“……”

“要么我现在就选一个你的同伴杀掉,要么你再额外加上一条‘喜欢被肉棒中出的精液马桶’。”

Logos向我们的方向看过来,我从他的视线中结结实实地感受到了足以烧灼我灵魂的疼痛。我像其他人一样偏开头闭上眼睛,我的余光最后捕捉到的景象,便是Logos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插在他小穴里的骨笔,在笔尖可触及的柔软秘肉上写下禁忌咒文。锋利的笔尖划过敏感的软肉,Logos的喘息声说明此举给他带来的痛苦已然是欢悦的一部分。卡普里尼得到了他需要的,便请佣兵们继续他们的盛宴。男人们粗野下流的笑声和Logos愈发不加收敛的淫媚呻吟时时刻刻引诱着我睁开眼睛去看我敬爱着的同伴现在正身处何等的极乐地狱。我极力放空大脑,试图让我的感官从现世之中剥离,直到我因为疲惫而失去意识。

我再一次醒来便是在阴暗的囚室,借着铁栏杆外面走廊里的光,我看到Logos躺在地上。他正合眼睡着,从他紧促的眉来看,他睡得并不安稳。我凑近了些,才发现他白皙的肌肤满是粗暴的性事和暴力留下的痕迹:脖颈的掐痕,胸口的咬痕,腹部的淤青,还有臀部大腿上的红肿。他的头发和角羽就像被精液泡过一样结着干涸的精液块,脸上胸口小腹上也全是精液。雄性的腥臭味和Logos身上诱人的淫靡香气混在一起,令我有点头晕。

Logos虽然是萨卡兹,但他的身体素质也不过是堪堪达到测试标准线,和那些皮糙肉厚的萨卡兹佣兵无法相比。我把他因为高热导致的寒颤而发抖的身子揽在怀里,从我的衣服内袋里翻出没被佣兵们发现没收的应急感染抑制药塞进他嘴里。他应该更需要退热止痛药和抗生素,但我现在没有。女妖苍白纤细的手搭在小腹上,我轻轻地按了按,就又有混着血丝的精液从他腿间流出来。我本想起身去找有没有干净的布和清水至少帮他擦一擦,却被抓住了手腕。我低头,正好对上Logos那双水汽蒸腾的粉水晶般的眼睛。他就这样用空洞又情色的眼睛看着我,大腿蹭了蹭我的下身。

“请……满足我……”

一阵异样的酥麻让我差点瘫倒在地,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屏住呼吸让自己保持住力气。Logos却不依不饶地缠了上来,柔软的手臂揽着我的脖子,粘腻温热的舌尖舔着我的耳后。

乌萨斯人出现在了监室门口,饶有兴致地看着我们。在这个时候惹怒敌人无疑不理智,但我已经无法按耐得住我的愤怒和难堪:“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我们可什么都没做,怪他自己写的咒言威力太强,让快感把脑子烧坏除了肉棒什么都不会想啦。”乌萨斯人打开门进来,“他那样子早就被干过不知道多少次了,在罗德岛你居然没想过干他?”

“我们做个交易吧,你现在在这里干他一炮,我就答应从另外那几个人里选一个放走。”

“……我拒绝。”

我不想理会乌萨斯人的聒噪,但Logos不会这么轻易放过我。他那诱人的肉体在我的怀里颤抖,那张冷淡端庄不见踪影只剩下迷乱情欲的脸是我从未想象过的魅惑模样。我的下身涨到有些疼,就仿佛我怀里的人不是我令人尊敬的同伴、值得信任的咒术大师、高贵矜持的女妖之主,而是最下流最无耻的情欲糅合的禁果,引诱我大快朵颐一番,而后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我在心里默念了一句“对不起”,用力推开了Logos。他摔在一旁的地上,好一会儿才起身,迷茫无辜地看着我。

“真是暴殄天物。”乌萨斯人冷笑着解开裤子,抖了抖他胯下丑陋的东西,“过来,女妖,来吃好东西。”

Logos爬过去,像被豢养的驮兽那样趴在乌萨斯人脚边,抬起头去亲吻乌萨斯人青筋虬结的粗大肉棒。传说中女妖的吻拥有神奇的力量,可以给予外族人勇气与希望,然而现在,女妖之主却如此郑重其事地把圣洁的亲吻献予一根肮脏丑陋的鸡巴。他一边亲吻,一边时不时地抬头看着乌萨斯人,仿佛在索要奖励。乌萨斯人为此满意地笑了,他一手抓起Logos的角羽,那属于Logos的“女妖王冠”,手指摩挲着里侧细软的绒毛。而后他便干脆利落地把Logos压在地上,挺身长驱直入。

“哼,被强奸还能这么爽的我是头一次见。保养的那么好就是为了勾引人强奸你吧,前面都硬不起来了骚穴还会喷水,下贱的东西。”

乌萨斯人一边骂一边骑在Logos身上抽动着下体,这粗暴又极具凌辱意味的性事对此时的Logos来说却似乎甘之如饴。他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夹住乌萨斯人的腰,蜜桃一样粉白色的臀被乌萨斯人的下体撞击出翻滚的肉浪,那沉浸在情欲之中的迷离神情又一次出现在他脸上,我不得不又一次闭上眼睛。

“嗯……能够被您强奸是我的……我的荣幸,呼哈……您的肉棒能够带给我真正的高潮呜嗯嗯嗯~♡”

“真听话,给你打个项圈让你以后做真正的狗,呼……”乌萨斯人正满足地长叹,声音却陡然一转,“嘶,放开我,你在干什么……!”

惊恐的尖叫如同被噎在喉咙深处一般戛然而止,我鼓起勇气看去,有某种尖锐漆黑的东西从后颈处贯穿了乌萨斯人的头颅,从他的口腔和颅顶穿出来,而后将他的头盖骨整个掀起。他粗犷强健的身躯趴在Logos身上抽搐,而Logos此时的表情已然没有了方才的意乱情迷。他淡漠地看着乌萨斯人。直到他的身体完全不动了,Logos才抽回沾满鲜血和脑浆的骨爪——下一秒它就又变回了那只我最熟悉的,能书写奇妙咒言的,纤细修长美丽的手。

Logos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乌萨斯人尸体,好像是终于意识到这里还有我之后朝我看过来。死寂的寒冷在那个瞬间席卷了我的灵魂,使我如坠冰窟。我张了张嘴,却没能说出任何词句,好像我的言语也被这位语义大师所支配不得自由,最终率先开口的还是Logos。

“请您跟上我,我们还要去救其他人出来。”

 

我们返回罗德岛已经有一个月了。

那天回到罗德岛之后,我就没有见到Logos,他直接去了医疗部特护病房。直到三天后我在训练场重新见到他,他的神情已经和平时无异。Logos对此很坦然,因为我还能清晰记得那天发生的事。倘若他有哪怕一丝的羞耻或难堪,他就早该用法术让我忘掉,就像那些偷看了罗德岛机密文件的人最后都会莫名其妙失去记忆一样。

但我却更情愿什么都不记得。当我看着他耐心陪术师部新来的干员训练源石技艺,和卡兹戴尔来的萨卡兹们亲密地交谈,或者如往日一样用慵懒冷淡的语调和我们说起今天食堂的餐品时,我没法不去回想他是如何在那些佣兵身下放纵地呻吟,如何露出下流放荡的表情,又是如何以最卑贱的姿态像个性玩具一样被他们把玩的。那究竟是他用来引诱敌人的作态,还是他真的沉湎于情欲之中的证明?我更无法忘记他的肉体在我怀里留下的温软,那勾动我的情欲、让我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诱惑,我无力抗拒,也无法预知它将把我拖拽进怎样的深渊。

在深思熟虑之后我决定请他给我施加失忆法术让我忘记。逃避很无耻,但起码有用。当我找到Logos时,他正在仓库和卡兹戴尔来的接洽小队一起整理准备运送回卡兹戴尔的物资。

“你什么时候回卡兹戴尔,我们都很想你。”为首的萨卡兹男人揽着Logos的肩膀,“尤其是林斯,你不在他连觉都睡不好。”

“我也对诸位思念已久,但罗德岛尚有事务需要我处理。在秋天之前我就启程前去卡兹戴尔,我从不爽约。”

Logos没有对萨卡兹男人那过于亲近的举动不满,他抬起头亲了亲男人的脸侧,在众人中激起一片嘘声。

“真不公平,我也想要女妖之吻。”

“果然你每次都喜欢跟埃森布尔在一起,这家伙到底哪里好了,鼻子大吗?”

“至少也给我们一样的待遇吧?”

于是Logos叹了一口气,逐一与他们亲吻拥抱。那个叫做埃森布尔的男人终于注意到了门口的我,径直走过来;“罗德岛找我们有事?”

“不,我只是Logos的同事。”我赶忙解释清楚以免增添不必要的误会,“你们……呃,是他在卡兹戴尔的朋友?”

埃森布尔的表情变得复杂起来,他沉默了半天,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算是吧。”

我没法完全明白他的纠结从何而来,但我能够猜到Logos和他们的关系绝不像我和他那样。于是我想起我在罗德岛听到的有关Logos个人生活作风的传闻,目送着接洽小队带着物资离开仓库,又止不住地去想象Logos和他们之中每个人上床时候的样子,甚至没注意到Logos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

“那么您来找我又所求何事呢?”

他的言语伴随着令人熟悉的香气裹挟了我的感官,我不得不退开半步,让头脑在关键时刻保持清醒:“关于我们上个月的那次遇袭……我有些事想拜托你。”

Logos没有表露出惊讶,就像他早就知道我会来找他——有可能小队的其他成员已经来过了也说不定。“请您晚上九点过后来我的房间吧。”

他说完就离开了,只留我还在原地发呆。直到晚上,我忐忑地去敲他的门,一缕金色的咒文从我手上飞出去替我开了门,在此之前我从没注意到它是什么时候附上我手腕的。在我刚来罗德岛认识Logos的时候,他还和其他同事一起住在多人间里,不知什么时候起他就搬了出来。我走进Logos的私人房间,罗德岛的单人宿舍空间不大,只有大约15平,但房间的陈设却很繁复:壁挂书架上错落有致的古籍,码放在书桌上的手稿,散落的几样巫术道具,被黑色帷幔遮掩起来的床,天花板上垂下来的黑纱与暗金色金属挂饰。只有桌上置物框里的几样零食点心和旁边的游戏掌机提醒我这间房屋的主人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而不是从古卡兹戴尔遗迹里发掘出来的老僵尸。

房间里没有人,只有浴室里传来吹风机的声音。我等了好一会儿,穿着黑色吊带睡裙的Logos才从浴室出来。我错愕地看着眼前的人,睡裙的胸口是镂空纱网,而裙摆则是半透明黑纱,我能够把他泛着肉色柔光的胸口和大腿一览无余。那天情色至极的场面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我感觉有热流往下身汇聚而去,某些蠢蠢欲动的东西在我的胸口涌动。

“您还在等待什么呢,难道您不是为了与我共度良夜吗?”

“呃……我不是。”

我只得磕磕绊绊地向他解释我来找他的目的,并请他为我施加失忆术。Logos安静地听我讲完,既没同意也没不同意。他的唇角挂起一抹不常见的笑,水红色的眼睛眨了眨:“所以在那之前,您真的不想弥补那天的遗憾?”

“……你指什么。”

“指您没能上了我。”

我的呼吸连同心跳一起停滞了一瞬。我自以为做好的心理准备在此刻尽数坍塌——我一直以来尊敬重爱护敬畏着的可靠同伴、冷淡高傲矜持的咒术大师,在私下里就如传闻的一样是个淫乱放荡的婊子。一阵没来由的恼怒让我顾不得自己的举止,我干脆地把Logos压在床上骑在他身上,早就硬起来的下身隔着布料去戳他的下体。

“你……”我组织了半天的措辞,试图让我的言语不那么粗鄙,但我还是失败了,“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睡遍罗德岛的男人的。”

“从我14岁的时候。”

Logos对他此时的处境不仅没有半点紧迫感,还主动晃了晃腰迎合我。他低声念了几句我听不懂的咒言,我的衣裤就不翼而飞。如今我终于知道每天晚上挂在Logos房门外的男式外套不是传闻,它们只有一个作用:提醒后面想来的人,这里今晚已经满员了。我抱着他倒在床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深地呼吸,他皮肤上的香味与那天我闻到的一样惑人,勾动着人最不可告人不见天日的欲望。

他闭上眼睛,微微张开嘴唇索吻。事到如今我再也无法对女妖的亲吻保持如先前那般充满神秘感的美好想象,但这不耽误我低头去吻女妖的唇瓣。他比我想象的还要更热情,主动把舌头送进我的嘴里供我吸吮品尝。在结束了这个吻之后我发现我的下身已经硬到发疼,Logos从床铺上那一堆黑色丝绒面的抱枕里挑了一个垫在腰下面,用手指撑开他的下身,露出他那两个在暗色灯光下闪着水光的粉色小穴。

“您想先用哪一个?”

因为我想到一会可以让他换个姿势趴着,这样我就能抓着他的角操他的后面,就像那些佣兵和他所有其他床伴对他做过的那样,我不相信有人能够忍得住不去试试。所以我就先选了前面那个。刚一插进去我就感觉自己的下身的感官神经通通被过电般的酥麻俘虏,不需要我有什么动作,他的小穴就主动蠕动着把我的性器往里面吞,直到我的龟头触碰到里面的一张柔软会吸的小嘴。

“我有个问题,你是真的会怀孕吗?”

本着来都来了今晚不回本不罢休的心态,我拿出胆量这样问。Logos没有生气,他笑了笑,双腿缠上来,柔软的大腿内侧软肉蹭着我的腰,引诱着我用力些直接插进他的子宫。

“嗯……您不妨验证一下……”

他话语的尾音已经带了点颤抖,在我随后对着他的子宫口大力操干时,这声音就变成了不加掩饰的甜腻浪叫:“哈……射进来……呼,让我、让我怀孕啊……您做得到吗……~?”

在这一刻我觉得我受到了挑衅。我抓着他的腰,让子宫口咬住我的龟头下端,把他的子宫完全当成了用以宣泄情欲的肉袋,肉壶里喷出一股股水浇在我的龟头上。Logos仰着头,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声和他射在我小腹上的精液说明他被我操的很爽,也说明我的床上技术起码不输给那群佣兵。从他的子宫猛然颤抖收缩夹住我肉棒的频率来看,当我射出第一次的时候,他早已经高潮过好几轮了。Logos那双目光迷离的水红色眼睛鼓励我再来一次,于是我把这具没有一点力气反抗的肉体翻了过来,把之前打好的关于“询问他能不能抓着角操他”的方案抛之脑后,抓住他的角就把肉棒插进他的后穴。

“为什么都这么喜欢……我的角……呜嗯……就连您也是……~”

虽然话语的意思是在埋怨,可他现在的语气跟撒娇没什么两样。我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因为当把手很好用。”

话音刚落我自己也觉得好笑,女妖们、尤其是女妖之主把角长成如此扎手的样子想必就是为了避免这样的用途,却拦不住包括我在内那些愿意迎难而“上”的人们。可能是我把身下的人当成肉玩具的态度终于惹来了他的不满,他踢了踢我的膝盖,我坏心思地放开了他的角,转而掐住了他的脖颈,手指按住颈侧动脉的位置。

“呜呃……放,放开……请您……”

他身体在一瞬间绷紧,那吸着我肉棒的穴肉也剧烈地收缩,比我用过最好的电动飞机杯还要爽。这是我无意中知道的一个近身搏斗小技巧,按住颈侧动脉比掐住气管会造成更强的窒息效果。Logos成了我的第一个实验对象,翻白的双眼和吐在外面舌头让他美丽的脸变得情色而下流,身体瘫软在床上,床单也湿了一片,不知是高潮还是失禁导致的。我抱起他继续,在他清醒过来片刻之后再次把他掐晕。如此反复了好几次,他的两个穴都被我内射了好几次,松松垮垮的穴口都合不上,白色的粘稠浊液伴随着他的呼吸流出来。

“不……不行了……今天……就到这里……”

他趴在我的胸口,脸颊蹭着我的下颌。我满足于他的求饶和今夜的美餐,也差不多是时候结束了。但我这时才刚刚想起,今天我来找他究竟所为何事。在饱尝情欲过后的贤者时间,我终于为我自己的荒唐请求找到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绝佳借口。

“你对我——对我们并无爱意,只是因为女妖以情欲为食,所以我才能见到你这般模样。”我说,“那么请你让我忘记与你的情欲有关的一切吧,无论是那天我们在佣兵的囚室里,还是今天晚上的放纵。如此明天一早起来,我们依旧是戮力同心的战友。”

“我明白……”他从我怀里起身,去拿属于他的骨笔,“当明天第一缕阳光照亮您的床榻,您就会忘记。”

咒文从他的笔尖流淌而出,缠上我的胸口,然后沿着我的脖颈爬上我的头脑,就和此刻他落在我身上的亲吻一般细碎温柔。仿佛被温水浸润着全身一般,我的意识渐渐游离模糊,在清醒与沉睡的边缘,我恍惚听到了女妖的轻笑。

“既然诸位能踏入我的帷幕……您又怎能说我没有爱意。”

我无力再回答他,咒术编织的网将我拖入了黑沉的梦乡。

End

Notes:

应该会有个写小罗和巴别塔的萨卡兹们以及和罗德岛其他干员们关系的番外。
小罗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