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ork Text:
“陈小舟。”
嘿嘿,今天下班去酒吧喝一点小酒,好久都没喝酒了,这个项目拿下……
“陈、小、舟。”
嘿嘿嘿,也不知道那个酒吧有没有新款酒出来,这个项目能拿五六万提成呢!
“陈小舟!”
陈小舟浑身一个激灵,瞬间从椅子上坐起身来,还没反应过来就站在地上了。
嘲风很嫌弃地盯着他看,一双穿着皮鞋的小脚翘着二郎腿,嚣张跋扈地把绷在西装裤下面的长腿搭在会议室的桌子上,没人敢说话,陈小舟就坐在他左手下座的位置,那只光洁的皮鞋离陈小舟的爪子就几公分。
老板好像已经叫了他好几声,但是不知道想干什么,刚刚怎么那么半天自己都没反应?五六万块钱就把他砸的天昏地暗的,最近是太得意了要倒霉啊!
陈小舟拉扯嘴角,挤出个勉强的笑,一脸窝囊相地朝顶头大老板谄媚道:“老板,我在呢,刚刚在想下季度的工作计划。”
嘲风不以为意,从鼻子里哼出一口气,点点头:“那你今天下班前交给我,做不完提成扣一半。”
奶奶的,又来这套!
陈小舟面上还是笑嘻嘻地点头答应,心里已经一万句脏话像弹幕一样刷屏了,嘲风哪哪都好,人长得美,比起他之前的公司的老板也是大方许多,就是容易吹毛求疵,而且会用奖金和分成来胁迫人加班。
虽然时间不会太久,通常都是不到一个小时——但是这不到一小时的加班时长不能算加班双倍工资啊混蛋!
而且这踏马都四点了,他陈小舟六点下班,俩小时,他上哪整一份完整的可以通过嘲风的挑剔的下季度工作计划!
上个季度工作计划是做了三个小时,审核了三个小时才通过的!
都怪这张贱兮兮的嘴,老想逮便宜,刚刚老实承认开会走神就好了,非说在心系公司,有他妈病啊!
陈小舟坐在工位上,愤怒地十指抠着键盘,但是又不敢太用力——这键盘是嘲风花钱买了个键盘厂,找了设计师画图纸,给他们公司每个人定制的键盘,就这么一个,弄坏了修都能要他半个月工资!
愤怒的敢怒不敢言的社畜先生陈小舟瘫在椅子上,两手没有灵魂地悬在键盘上工作,十指翻飞地敲击键盘,渐渐拉出一道残忍的肉色残影来。
“早晚、有一天、把你……”
想把嘲风怎么样,其实陈小舟也不知道,但是他记得当时刚走出校园的他是去了一家小公司,老板死抠,长得像井底观天的那个物种,而且小气吧啦天天克扣他工资。
然后他跑去便利店买醉,几瓶廉价的低度数鸡尾酒下肚,眼前起了幻觉,他看见一张美到分不清男女的脸,比他还高一些,他要看清那人眉间的痣都得往后梗着脖子抬头。
“怎么了?小土狗,身上味这么大,喝了多少?”
嘲风伸手拍拍陈小舟的脸,滚烫的脸蛋子把他手烫的瑟缩了一下,嘲风是和家里人吵了一架跑出来的,身上揣着一张几百万存款的卡,跑出来正要大刀阔斧地自己干点什么。
陈小舟这个名字,他以前就听过,嘲风知道有个出了名的肝王,每天赖在公司加班就为了那点加班费,抱着咖啡当白水喝的牛人,可惜那家公司不行,没能被这样的肝王盘活。
“要不,跟我走吧?”
彼时喝的烂成一摊泥的陈小舟抱着嘲风的大腿,被嘲风一步一步拖上了迈巴赫,一上车先给这银色的奢华的车吐了个世界地图。
嘲风趁火打劫,拍了一份合同在他脸上,骗着人按了手印签了字,第二天就亲自把人接到公司按在工位上了。
陈小舟就此开启了干的多赚得多偶尔还能欣赏一下暴躁资本家老板的美貌的快乐社畜生活。
领带太紧,陈小舟有点呼吸不上来,他趴在电脑桌上,呼吸有点急促,他昨天改方案三点多才睡,今天中午又应酬签合同,喝了一斤多白酒,差点死在那家饭店里,还好,赶在下班之前把季度计划发给嘲风了。
他蜷缩在椅子上,明明挺大一块,缩起来倒是有点像流浪猫,看不见的尾巴无精打采地垂在地上,整个人快蔫吧了。
——万恶资本家:不合格,再改
冰冷的五个字加一标点符号,彻底击碎了这个二十八九岁的可怜的社畜先生最后一点心防。
陈小舟愤怒地举起手机,恶狠狠地按了一下语音条,不知道用什么部位发声,发出了怪异的笑声:
“老板,你来我这一趟好吗?我有问题请教您。”
同事们早就走了,他们走之前甚至还很同情地拍拍他肩膀,一个两个是他妈伸着懒腰走的!他这个项目主管兢兢业业辛辛苦苦在写下季度计划,手下的小卡拉米一个两个不把他当回事就算了,还敢来挑衅半天!
嘲风也是!万恶的资本家,看我今天不……草死你!
对!刚刚就是想草他!
嘲风那个长了一张妖艳贱货脸的禁欲系男人,一脸勾人的相,但是平常扣子要扣到最高,领带要打得一丝不苟,头发梳成大背头,还得配个金丝边眼镜,身上还总有股香味,也不知道是怎么长的,这么个可恶的资本家竟然配拥有这么身高腿长盘正条顺的身体,还有一张这么美的脸。
陈小舟坐在位置上,抱着他的咖啡杯在小口小口地抿,苦咖啡味弥漫整个办公室,他是主管,有个独立的小角落里的办公室,柜子里没有一个小零食,全都是各种速溶咖啡——嘲风是挺小资的,茶水间配了咖啡机,但是陈小舟嫌咖啡机太磨叽浪费时间,而且他读书的时候喝惯了速溶咖啡,所以觉得并没有什么不好喝的。
“怎么?你是想说什么?”
“想说……老板,你的心好硬……”
陈小舟坐着没动——他站不起来,咖啡因本来就刺激身体,他昨天前天那么熬,身体被调节得很紧绷,刚刚就那样一点点花花肠子的思绪滑过,他的身体就绷紧了准备蓄势待发了。
也挺悲哀,对着他的老板硬了,而且还是这么一个万恶的小资老板,会压榨他劳动力克扣他奖金的混蛋老板。
嘲风没听清,下意识往前走了两步,却被陈小舟一把拽住了领带,掼到了这间逼仄的办公室的沙发上。
“老板……你的心这么硬,嘴……这么软……”
陈小舟已经色胆包天,被咖啡因和肾上腺素的冲击冲昏了脑袋,牙叼着嘲风的嘴巴不放,一点点来回磋磨人家的下唇,舌尖偶尔伸出来舔一舔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血腥味弥漫整个口腔,诡异地挑起了他一点变态的满足欲。
“身体……也这么软……”
嘲风的秘密,是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他妈死的早,他爸是个混蛋完犊子玩意,比他还资本家的恶臭老板,从小是保姆带大的,所以世上知道这口属于女人的逼长在他身上的人,还活着的就只有陈小舟了。
陈小舟狗胆包身,狗爪子已经摸进了他老板的西装裤里,一路从平角内裤的裤腰摸到了紧实丰满的大腿,又强行把指头挤进两腿之间的缝隙里,来回暧昧地摩挲了几回。
“老板,你说……报告不合格,对吗?那您来看看,我合格么?”
嘲风被一百多斤的大男人压在沙发上,软的撑不住他两人体重的沙发根本就无力撑着他软绵绵的身体,他的腿一半都在地上,陈小舟把他的腿捞起来盘在腰上,也不解他的裤口,就是伸着一只手,在扣扣弄弄。
双性人身体确实太过敏感,陈小舟那双狗爪子粗糙极了,常年敲键盘的十指指腹都有厚厚的茧子,读书时中指内侧握笔留下的茧就算毕业五六年都没消下去。
这样一双手,就那样在嘲风棉质的内裤外面,摸着他最娇嫩的皮肤,摸着他那口馋嘴的屄穴,惯会谄媚地着急地来回吞吐,四角内裤都被隐隐吃进去一块,流出止不住的清液来。
嘲风的腿盘在陈小舟的腰上,被迫承受陈小舟无礼的冒犯——这沙发他根本待不住,如果不把腿盘在陈小舟腰上,那明天来这里打扫房间的阿姨就不只会要收拾他们今天荒淫的证据,还得擦一下大老板磨破大腿根流下的血。
太恐怖了。
嘲风不愧是老板,还能苦中作乐,他闭着眼享受陈小舟的亲吻,陈小舟的两手已经探进了他的女穴,另一只手还在没皮没脸地捏着他的男性性器玩,不肯给他爱抚,就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戳戳它圆溜溜的脑袋。
“轻点……王八蛋……我、扣你工资……”
嘲风惊喘一声,陈小舟没有性经验,不知道是自己摸到了嘲风内里那个最酥酥麻麻的点,还愣着头一直在他身体里弯曲手指,变换着角度想折磨一下这个黑心眼的老板。
嘲风话出口的一瞬间,就把可怜的社畜先生激怒了,陈小舟一把扯开嘲风的裤带,只把半只圆滚滚的屁股露出来,硕大怒涨的粉白性器就抵着那微微张口的穴,一点点刺了进去。
“噗嗤——”水声太过黏稠,破体而入的性器与屄穴摩擦出一声很大的声音,嘲风痛极了,好不容易被摸着敏感点立起来的前方性器又疲软下来,歪歪地立在一边,没精打采极了。
陈小舟没管——谁强奸老板还要照顾黑心商人的感受的?
好吧,他也管了,他停下猛烈前后摆动的腰,恋恋不舍地拔出了自己的性器,低头跪下去,一口吻在了嘲风粉嫩的同样分量不轻的性器,舌尖微微顺着青筋纹路一路向上,最后停留在那小小的孔上,收紧腮帮子,猛嘬了两口,才把小嘲风哄得重新立起来。
果然,社畜就算强奸老板,身体反应是骗不了人的,老板确实是真能把手下百万社畜训成狗。
嘲风得了趣,嘴上也就不再多说,只哼哼唧唧地开始轻轻叫唤,也不大声,就是偶尔有两声粗重的喘气声,再夹杂一点家乡的嘀嘀咕咕的软和方言。
陈小舟,著名东北大男的,根本听不懂老板在叽叽歪歪什么,倒是觉得怪可爱的——不行,怎么能觉得资本家可爱呢!可是他真的好可爱啊!
而且嘲风的身体天赋异禀,穴里热乎乎的,处子穴比玩具飞机杯还紧,包裹他那根性器都有些合不拢,本来就白皙的老板那处的皮肤被他撑得都快要透明了,淡红色的毛细血管都微微露着,陈小舟疑心自己再使劲捣两下就会把人捅穿。
“啊、哈啊……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嘲风嘴上说着不想要了,手却巴着陈小舟那有老颈椎病的脖子,手上很有劲,死死不放人抬起头,就想把那不见阳光的玉白色的陈小舟的性器藏进自己身体里——
老天给他多了这一块缺陷,如今却来了个人能把它填满,感觉好像自己也不是那个身体畸形的双性人了呢。
陈小舟被嘲风锁在原地,不知不觉间甚至被夺去了主动权,嘲风骑在他腰上,来回摆动细软的腰肢,要缴他最后一点憋在囊袋里的精液。
陈小舟咬着牙关,他腰久坐之下并不太健康,虽然并不影响他的性功能,但是这么一个个高腿长的大美人体重全部压在他腰上,一口老血憋在胸腔里,晌午空腹喝下去的一斤白酒在肚子里来回翻转,酒气好像迟钝地想往他大脑皮层翻涌。
嘴里的咖啡味早就被嘲风抢走了,嘲风别着脸,一脸不耐地皱皱眉头,眼还是闭着的,嘴里已经不干不净地开始吐槽了:“什么难喝的东西,我买了那么多好咖啡豆,你就喝这个?别人还以为我克扣项目经理的茶水呢。”
嘲风上身还穿着一丝不苟的西装,也就领带稍微散乱了一点,大背头失去了发胶的支撑软踏踏地垂下来,顺毛的嘲风看上去比学生还年纪小,金框眼镜戴在脸上,被酡红的血气一照,都显得更加衣冠楚楚的禽兽味了。
那半只露在空气里的屁股蛋被陈小舟大狗爪子捏的通红一片,屄穴里流出来的清液混着陈小舟没忍住缴械了一回的精液淌下来,在嘲风昂贵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斑驳的痕迹。
“老板,都这个时候了,就别这么讨人嫌了……”
陈小舟探着脑袋去亲吻嘲风的嘴巴,强迫人把话吞回去,没有咖啡因活不了的社畜先生认真地抢夺嘲风口中仅剩的一点点咖啡因,虽然聊胜于无,也能让他清醒一些,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有想死在这人身上的想法。
世界还挺美好的,而且这万恶的资本家,他的那口水乎乎的逼竟然也是又软又暖和的,还以为它也和这人的脾气一样又臭又硬呢,现在看来,还有一点点甜丝丝的腥气。
陈小舟托着嘲风的屁股,一手扣着嘲风的腰,就着嘲风跨坐在他腰上的姿势,来回摆动嘲风窄瘦的腰肢,本来就狭窄的穴道被重力挤压,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活动的空间,陈小舟刚刚用来润滑的护手霜也已经被打发成了绵密的泡沫。
空气里都是薰衣草的味道,那护手霜不愧是他妈妈买来心疼儿子的手的,虽然不甚贵,但是味道说不出来的好闻,嘲风竟然也不抗拒这个味道,一句话也没说,就只顾着被带着吞吃性器。
陈小舟把人翻了个个儿,嘲风的脸被埋进沙发里,只留了浑圆的屁股在外面,被摆成了一个野兽交媾的姿势,嘲风觉得难堪,方才和下属做爱也就罢了,最少爽到了,可是这色胆包天的蠢狗还把他摆成这个骚样子……
不待嘲风反抗,陈小舟就一撩腿,用自己的性器把人牢牢钉死在怀里,嘲风不住地颤抖,陈小舟的手从背后摸到了他因为这个姿势才露出来的阴蒂,两指夹着狠狠揉捏,一股陌生的电流从他的后脑直击四肢百骸,全身过电的酥麻要把这个平日里装正经的男人击倒了。
陈小舟的手就捂在嘲风的小阴唇上,一边用力揉捏挤压,一边腰上绷着劲往前顶弄,这个姿势比刚刚还要深,陈小舟恨不能把自己两个卵蛋也塞进去才好——
“老板先生,爽吗?如果回答我不满意的话,我可是会惩罚你的哦……”
嘲风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回答陈小舟的话了,他的喘都被顶撞得稀碎,带着哭腔的呻吟激得陈小舟狼性大发,从一只色胆包天的蠢狗变成了一只在发情的野狼。
“还扣我钱吗?老板?”
“别这么、叫……”
陈小舟笑起来,这次是真的发自内心的,嘲风在他身下,美成一朵娇娆的彼岸花,淌出来的泪就像花露,这样的美景,没有任何男人能绷着个b脸的。
“叫……嘲风、风风、还是……风郎?”
嘲风软着腰,看不清陈小舟恶劣的表情,敏感的身体已经在高潮,一股小小的清液喷射出来,溅到陈小舟还系着扣子的衬衫上,他浑身都在抖,尤其是陈小舟哑着嗓子叫他“风郎”的时候,他差点趴到沙发上,一点都提不起力了。
嘲风躺在那里,浑身瘫软,瘫在在沙发上成一张大大的肉饼,陈小舟还衣冠楚楚,嘲风身上的西装却已经变成了一团皱巴巴的腌咸菜,金丝边眼镜已经不知所踪,汗湿的头发垂在边贴着头皮,陈小舟斜靠着沙发脚跪在地上,虔诚地抬头注视着他的嘲风,他的老板。
在今天之前,陈小舟都还在心底悄悄吐槽老板是个坏东西,心理阴暗变态的家伙每天在公司不肯走,守着公司大门最后一个人才走,孤零零地爬上迈巴赫,陈小舟好几次在停车场碰到他,嘲风下了班之后却不怎么爱搭理人,陈小舟和他打招呼的时候他装作看不见,急匆匆地一脚油门跑掉了。
而此时,嘲风就坐在这个办公室矮小的沙发里,身上全是自己的味道,脸上带着醉色,满目迷茫地,眼神没办法聚焦,好像被玩坏了的小娃娃。
陈小舟安静地伏在嘲风膝头,似乎在等待嘲风清醒过来之后收回这幅安静幸福的画面,然后他应该会照着自己的心窝狠狠踹一脚,然后暴跳如雷地给人事发消息打电话,叫他赶紧拿着三个月赔偿工资麻溜滚蛋——还有他克扣了一半的绩效提成。
他的履历上会多一笔,曾经在嘲风的公司做过三年的项目经理,拿下无数之前的项目,是老板的左膀右臂得力助手,辞退他是多么多么痛心疾首的一件事情,嘲风会把他的履历美化一万倍,然后离他这个胆敢欺上的狗玩意远远的,一辈子都不会再见面。
嘲风清醒了,他的屄穴仍旧在高潮的余韵里,他两片蚌肉还在来回翕合,一抽一抽地往出吐两口浑浊的精液——被灌得太满,陈小舟又射了太多,确实是快要盛不下下了。
陈小舟把手伸出来,搓暖了手心,一把捂在了嘲风的穴上,似乎在想办法让嘲风的穴不再往出排挤他的精液,就好像这样,嘲风也能不把他扫地出门。
滚烫的手心触碰到还在高潮余韵的穴,引起一阵战栗,嘲风本来已经有些坐直了身体,又僵着腰躺回去了,他愤愤地把皮鞋甩开,轻巧的皮鞋砸到玻璃门上发出一声脆响,然后还穿着袜子的脚踩在了陈小舟的肩膀上——姿势挺得劲的,因为陈小舟跪在地上,肩膀的高度正好是比沙发高出一点,嘲风把脚踩在陈小舟的颈侧,一点点用绷紧了的脚尖挑逗陈小舟的脸颊,陈小舟颇觉得羞耻,别过脸去不肯看嘲风。
“害羞?刚刚压着我不放的时候,那么厚的脸皮去哪了?”
嘲风觉得有点好玩,脚已经踩到了陈小舟的心窝,探进他胸襟里取暖,又暧昧又过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算熬出头,陈小舟大脑放空,开始神游。
“欸,还想做吗?”嘲风的脚抵着陈小舟的性器,有一搭没一搭地踩,坏透了的资本家把可怜的社畜先生踩得粗喘连连,陈小舟第一次开荤,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又被这样撩拨,已经在嘲风看不见的方向两眼放绿光了、
但是陈小舟还是没敢动,只能咽着唾沫硬撑,嘲风的脚还在踩他,快把他踩得无插入行为都要射出来了,太过陌生的刺激换来的就是过于青涩的反应,陈小舟跪在地上的身形都不太稳,但是骨子里的社畜本性还是在阻止他再次把老板扑倒吃掉。
“就给你三秒考虑,不做的话就从这滚出去,明天去人事部领钱走人。”
嘲风没想赶走陈小舟,但是他身上的酥麻还没得到缓解,他前面的女穴被满足了,可是后穴还在一张一合地等人的临幸。
“一”
要死了。
“二”
要死了要死了!
“s...”
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干!做就做!死就死!
陈小舟跪直身子,手伸出去,已经要往嘲风女穴上摸,突然被嘲风拍了一巴掌:“后面,这儿抽着筋呢,你弄死我也不能当老板。”
陈小舟哦了一声,乖乖沾了一点嘲风的淫水就往他后穴上摸,也不扭捏,稍微在褶皱附近打圈按摩两下,就迫不及待地往里探了一个指节,里面是比前面还要紧致的穴道,干涩的穴肉层层堆叠着要来吮吸他油汪汪的手指,陈小舟很容易地把整根指头全部塞了进去。
嘲风呼吸一滞,胸口剧烈起伏,后穴这样的地方都开始分泌液体,陈小舟来回抽插的动作更流畅了,有了润滑的手指很轻松地摸到了很靠里的敏感点,稍微屈起指节就能引起嘲风的积极回应,他的身体已经完全被陈小舟掌握,每一举一动都被陈小舟牵着鼻子走,完全没有凭依。
陈小舟跪在地上,把嘲风一把从沙发上拉到地上,使得嘲风没有防备,被一个手指捅了个对穿,他坐在这根手指上,有点像在玩情趣玩具。
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扇在陈小舟脸上,没把人打疼,好像把他打爽了——
“轻点......”
方才就曾经在他身体里驰骋的性器又破开了他的身体,陈小舟脑袋抵着嘲风的胸口,尖尖的牙齿叼着人家的乳尖,挨了巴掌也没老实,毛茸茸的小脑袋卯着劲往嘲风怀里拱,两手掐着嘲风的屁股,十指陷进肥美的肉浪里,控制着身上的人上下起伏,被迫吞吃自己的每一下顶撞。
嘲风抱着陈小舟的后脑勺,餍足地毫不掩饰地笑,他的朋友们性生活一个比一个乱,总是带着不同的新鲜小男孩来朝他显摆,这下子有了陈小舟这个公司里的肝王、床上的野狼,打上狗链带出去绝对很有面子呢。
“呃、轻、轻一点,别那么深......”
“还想让我滚蛋吗?嗯?”
嘲风好像才发现陈小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小狗,不光唧唧大,胆子也很大,他竟然敢掐着嘲风的性器,不许他射,下身却还在加快速度捣弄他的肠道,更多难耐的快感一波波袭来。
“放松,乖,老板,别咬那么紧……”
陈小舟,一个像所有老钟男人一样的逼男的,所有属于男人的劣根性他都有,而且因为常年加班,身上的怨气够他养十个邪剑仙出来的。
嘲风被迫把陈小舟搂在怀里,腰身酸痛,上下颠簸的风浪快把他卷进去了。
陈小舟咬着嘲风的胸肌,脑子里想的还是一会得趁嘲风意乱情迷的时候骗人给他涨工资。
一生要强的社畜,绝对不能认输!

yuanquanquan Sun 05 Jan 2025 12:12PM UTC
Comment Ac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