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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4-12-28
Completed:
2024-12-28
Words:
9,194
Chapters:
2/2
Comments:
7
Kudos:
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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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Hits:
3,806

【推黯】非常规审讯实践指南

Summary:

萨菲尔梅洛笛故意偶遇推理先生,被俘,未被咕杀,被放走,不服,主动再次上门偶遇,被咕杀。

Notes:

预警:萨菲尔双性,推理先生用剑杖抽他腿和批,萨菲尔恋痛有一定受虐倾向,内含失禁跟窒息,以及萨菲好像雌堕了。
本文写给女友做生日礼物,她是黯妈,不知道给黯妈看小黯被抽到底好不好,但祝她生日快乐,希望她天天开心幸福,推黯99

Chapter 1: 并非bdsm

Chapter Text

萨菲尔夜袭侦探社试图窃取推理先生调查梅洛笛家族违法犯罪事实材料,不幸被俘,双手反剪捆在背后跪坐在地cosplay拼尽全力无法战胜被拖走做那侦探战利品可能被咕杀的中世纪男精灵、骑士、阶下囚。萨菲尔经历过梅洛笛家族严格苛刻的训练,做好心理准备,不打算吐露一个字,倔强地仰起头直视推理先生。

 

“你可以羞辱我了,但我不会泄露任何情报。”

 

推理先生感到十分困惑,挑了挑眉头:“我为什么要羞辱一个没有五险一金主动加班以期上司认可结果办砸了的人?”

 

萨菲尔:“你在羞辱我。”

 

推理先生:“我没有。”

 

萨菲尔冷笑一声:“推理先生,你是一个失去军队大编制悻悻离去当收入不固定自由侦探的人,为什么不到苏格兰场任职,是考不上行政编和事业编吗?”

 

推理先生:“你在羞辱我。”

 

萨菲尔:“彼此彼此。”

 

两个人一起沉默下来,推理先生调整心态,准备进入正常审讯流程。他不知道眼前这个梅洛笛家的杀手暗卫究竟做了什么心理准备,一上来就死鸭子嘴硬做出惊爆的发言说什么羞辱。推理先生想了想四处猎艳的德希梅洛笛本人的生活作风,铺张浪费,奢靡享乐,猜测眼前这个小孩被梅洛笛家的家风带歪了。

 

“你是萨菲尔·梅洛笛。”

 

“你从哪里知道的我?”

 

“不要用问题回答问题。我问你是不是?”

 

“……是。”

 

“大声点。”

 

萨菲尔瞪着推理先生,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羞辱手段。他翻过一部分下仆讳莫如深的藏书,里面用令人面红耳赤内心激荡的插图与花体字写着:倘若你不幸落于他人之手,将可能遭遇身体上的折辱与精神上的压迫。而那本封面上写着《非常规审讯》的书籍煞有介事列出数个击破人心理防线的讯问方式,第一种就是让被捆起来的受虐者跪地,在“大声点,承认你低劣的身份”“你是不是我的小狗?”的呼声里低头。

 

面前的侦探看上去是个正面人物,在整个真理之下的主要角色里,只有他没有或凄惨或迫不得已作恶的过去,全程扮演追逐事实的正派,这种人应该不会怎么为难俘虏,最多是将自己扭送至苏格兰场,到那时再抽身逃走就好了。

 

萨菲尔一开始这么想。但他现在正在犹豫,困惑,感慨知人知面不知心。因为这个侦探的审讯已经步入那本非主流审讯的开端,言语羞辱上了,他甚至不知道接下来是否会发展成推理先生掏出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刑具用在他身上,试图摧毁他的精神。

 

推理先生没想那么多,因为他就只是按照军中审问他人的语气语调来训斥不配合的萨菲尔,但没想到这正好与dxrxy talk概括分类中第一类军训型相符,更没想到梅洛笛家族竟然收藏着艳情小说,这种该死的东西还带坏了精忠报梅的萨菲尔。

 

可能跨越一二百年后这些书会变成古董书文物收藏品,不过出现在工业革命时代就只会成为萨德侯爵之流小众猎奇爱好者的指南。如果推理先生知道这些东西存在,也许会气笑,然后焚书坑德希·梅洛笛。但他不知道。于是只能跟瞪着他的萨菲尔·梅洛笛对视,感慨这小孩跟他圆滑狡诈的哥哥一点都不同,眼睛清澈,倔强,尽管根据推理先生的调查,萨菲尔梅洛笛作为暗中活跃的刀已经带走了无数政敌跟碍事者的生命。

 

推理先生叹了一口气。

 

“你是来替梅洛笛解决阻碍的?”

 

萨菲尔扭过头,拒绝回答这种答案显而易见的问题。

 

“那是想直接杀掉我一了百了吗?”

 

被俘虏的椋鸟嗤笑一声,用一种自嘲般的语气回答:“我要是想杀掉你,那现在你就不会这样趾高气昂地羞辱俘虏了。”

 

推理先生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感觉到此人非常高自尊,行动失败后摆出要杀要剐都无所谓的架势却绝不松口,大概是真没打算吐露出什么话来,不会配合他的讯问。再问下去还会被当成什么...羞辱。

 

萨菲尔睁大了眼睛,因为他看见跟苏格兰场联系密切,面色如常,为人正派的推理先生抽出了那根托莱多剑杖,杖尖点了点萨菲尔的大腿。

 

“你要干什么?”

 

“教训你。”

 

萨菲尔倒抽一口冷气。

 

他又在脑海里飞快地勾勒了一遍对推理先生的印象:为人正派,果敢干脆,思维敏捷,无论怎么形容,都是一个绝不会对俘虏动私刑的好人。

 

推理先生跟伦敦本地地下几股黑恶势力多次交手,有几次查明真相后想惩治犯罪嫌疑人却因为权钱恩怨吃了闷亏。德希曾经开玩笑般评价推理先生,说他能力出众,但性格太过直接,难怪在暗流涌动的军队里混不下去。

 

旁听的萨菲尔刚刚干掉一个攀附上权贵之家试图僭越的富商,指甲缝里还有没洗干净的血污。他没有开口,低头沉默着让那带有讽刺意味的调侃回荡在梅洛笛大宅餐厅空旷阴沉的上空。依据新闻剪报里得来的消息,萨菲尔先入为主地认定推理先生是个磊落明亮的好人,至少...比他这种已经踏进阴影里还要倔强地坚持着什么的人强太多了,他的心情应该是平静的,面对不相干的人,或者未来的敌人,但泛起了一点向往,还有一点点的嫉妒。

 

因着这一点波澜,在名气逐渐打响的大侦探准备亮明立场要站在梅洛笛家对立面时,他主动从那间压得人窒息的华贵宅邸里跑了出去,打着清理掉推理先生这个绊脚石的冠冕堂皇的旗号,也像是短暂地挣脱出无数次午夜梦回时惊觉手上的血还没擦干的恐惧……其实他手上干干净净,怎么可能有血呢?梅洛笛伯爵是议员,艺术家,哪怕万都之都里也数得出来的勋贵,绝不允许任何有损家族优雅美名的行为,哪怕只是一把刀的手上染血,也不允许。至少他睡在那张床上时的名号是梅洛笛家的小少爷,而梅洛笛家的少爷手应该是干净的。

 

他几乎是逃跑一样跑出了那间宅邸,带着自己的匕首,绑在腿上,一般是被衣摆遮住。他今晚没打算用这柄夺走过无数人命的利器划过大侦探的脖颈,在做出选择的时候,萨菲尔毫不犹豫就倒向了“只销毁他的调查资料,但不伤害他”这方。训练他杀人技巧的教师说过,你手上沾血,但不能心软,如果你退缩,那早晚有一天要一败涂地。

 

一语成谶,于是萨菲尔今晚真被逮个正着一败涂地了。

 

行动开始时还是很顺利的,他蹑手蹑脚地从窗户翻进漆黑一片的事务所。凌晨两点,万籁俱寂,外面只剩轻微的细响,偶尔有车轮碾过地面的声音,还有遥遥传来的犬吠。萨菲尔被训练得很好,鞋尖先落地,几乎没发出任何声响。他的行动制服一身黑,在漫漫长夜里就是一个难以发现的阴影,在办公桌前翻找被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试图速战速决,找到有关梅洛笛家族的情报,然后销毁。萨菲尔很清楚,收养他的权贵之家究竟在做些什么勾当,毕竟双手沾满鲜血的他存在,就是梅洛笛的罪证本身。

 

但是推理先生是不一样的,萨贝达直来直去,眼里只认事实,那么明亮磊落,他在的地方,影子无处遁形,只能蜷缩到人的脚底。萨菲尔一直没怎么反驳过德希的话,只是默默听着。但在德希评论对手的调侃却让萨菲尔在心里嗤之以鼻:推理先生会因为不够圆滑吃亏,这又怎样呢,让奈布萨贝达退却,八面玲珑,那是多么可怕的事啊。他的所求是真相大白,罪恶应惩,这就够了,这样很好。

 

一片寂静里,只有萨菲尔翻阅文件的轻微沙沙声,包含金蔷薇剧院案件在内的近年大案...在他眼中飞驰而过,他想象着推理先生揭露这些案件背后真相的样子,肯定已经看透梅洛笛家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了吧?唯利是图,浑水摸鱼...而就在他翻到一张明显是最近新增笔记的时候,他被照亮了。

 

推理先生提着一盏小灯,光照亮了藏匿于黑暗的影子,萨菲尔梅洛笛无处可逃,萨贝达问:“你在干什么?”

 

 

他还被捆着,已经在心里反省过自己行动的不足,没有第一时间确认推理先生的状态,没有事先做好缜密计划,没有应急预案,太轻敌导致被宝刀未老的退伍军人控制住,被俘也没有立刻确保自己说不出话,甚至还跟推理先生聊起来。他理想中那个正义化身的形象还因为这些乱七八糟的聊天幻灭了,推理先生居然像奇怪的审讯指南里那样要羞辱他,不仅如此...正派的,在真理之下世界观里正派了五年的推理先生,拿出了手杖,让尖端轻轻地,但是很有存在感地抽上了萨菲尔的大腿。

 

萨菲尔抖了一下。

 

萨贝达的剑杖前端轻描淡写挑开了萨菲尔大腿上的战术绑带,让匕首落到地上,然后一脚把它踢得很远,匕首撞到办公桌脚,发出一声脆响,然后沉寂。他不轻不重地用剑杖抽了一下萨菲尔的大腿,在年轻人抬头怒目而视的时候,又用剑杖挑起了萨菲尔的下巴,迫使对方只能跟自己对视。比起那些无关痛痒的试探和废话,这种行为对梅洛笛二少爷,活跃在黑夜阴影中的暗杀者,的确算得上一种轻蔑和羞辱了,举手投足都是在告诉萨菲尔:你现在是我的手下败将,就算我真的用这种行为羞辱你,又怎么样呢?

 

萨菲尔一下子熄了火。能怎么样呢?他的心软也是对推理先生的轻蔑与羞辱吧?对于以挖掘谜题与凶案背后事实为业为乐的推理先生而言,自顾自跑来阻碍对方的调查,还想要销毁资料,大错特错。所以,被抓住以后,被当成敌人审讯也理所应当。好像还真的不能怎么样啊...

 

萨贝达提起剑杖,又狠狠地抽了萨菲尔的大腿上。青年人的腿修长匀称,还有点瘦削,这样跪坐在地上时,大腿的弧度绷起来,看上去居然有点柔软的意味。他这一下抽得很实在,让萨菲尔微微吸了口气,觉得大腿上火辣辣的。其实比起梅洛笛家培养杀手探子的严苛训练还是好太多了,但推理先生抽得那么狠,让他的腿痛得发麻。

 

尽管如此,萨菲尔在缓过劲以后还要撑着死不松口的态度:“不痛不痒,这就是你的羞辱方式吗?”

 

推理先生在军队里服役晋升,也曾经是炙手可热的新星,掌握过一些权势,训诫过下属,惩治了不服管教的新兵,审讯过抓到的敌方间谍。那时手段狠厉残酷,远非用绅士剑杖抽抽撞窗玻璃乱飞的枭鸟可比。因为某些原因,他已经算非常心软手下留情了,可听着萨菲尔的嘴硬与挑衅,也想让这个立场上的敌人吃点教训。

 

“你想要被怎样羞辱?”

 

萨菲尔发现推理先生眼神变了,变得像看一个真正的俘虏。他还没来得及回话,就瞪大眼睛,看着推理先生抬起脚,踩到他的大腿上。推理先生的皮鞋鞋跟在他大腿上碾了碾,没给质料上乘的黑色紧身长裤留下鞋印,但依旧制造出了不少褶皱。

 

推理先生没去管萨菲尔梅洛笛眼中的敌意跟错愕,拉过来真皮靠椅,坐到他面前:“我问,你最好回答。”

 

“你究竟是来干什么的?德希梅洛笛还在扮演赞助人,不至于那么快就要跟我撕破脸皮。”

 

萨菲尔的腿隐隐作痛,其实他很能忍,但是被冰冷机械地鞭笞和这种……被憧憬的对象,心里正义的代表侮辱审讯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他心目中的正派角色不仅没有如他设想那样直截了当把他送到苏格兰场关押,而且甚至把他捆起来用了私刑,尽管这种不见血的审讯实在太轻,但对于萨菲尔来说简直像一场地震。

 

他努力回忆在私人藏书房偶然翻阅的那本装帧精美但颜色老旧的古董审讯指南,因为担心翻坏了梅洛笛家的藏品,他没有看完,只粗略看了几页,知道部分审讯要靠言语羞辱跟行动摧毁被审讯人的精神认知,通过羞耻使他们臣服。就像梅洛笛家主猎艳兴致所至让流水般的美人枕过他的床榻,缠绵悱恻的爱语从门缝里传出去,飘到萨菲尔的耳朵里:“我是你的,我是你的……”,往往跟着一些羞耻的称谓。

 

萨菲尔出神地想,推理先生想怎么做呢,让他承认自己是俘虏吗?或者用剑杖继续抽他的腿...好吧,萨贝达的确就这么做了,十分用力的一记,把他从走神的状态里唤醒。

 

萨贝达没试图推测出被当成工具养子养大的敏感小孩心里在纠结些什么,只是语气继续平平地念出自己的推测。

 

“想来替德希梅洛笛毁掉牵涉到非法交易违禁药物的情报?”

 

萨菲尔抿了抿嘴唇:“我自己来的。”

 

又一记在大腿上的抽打。

 

“你清楚自己这种行为意味着什么吧?”

 

纵使推理先生刻意放轻了力道手下留情,萨菲尔也依旧被逐渐增多的痛感与对自己被俘虏下场的恐惧逼得心态不太稳定,他开始后悔起自己擅自行动的莽撞,身体晃了晃。更令他绝望的是,肾上腺素的激升还有痛觉使他身体起了部分反应。胸前好歹有一层短外套遮掩,但紧身裤……

 

战斗中因为过分兴奋血液流速加快肾上腺素分泌而有一些反应是很正常的,梅洛笛的暗卫队里有几个年轻气盛的家伙,火烧实验室或者处理罪证是多少有点反应,萨菲尔作为队长也曾经约束过他们不许乱来。而他本人有过最激烈的反应是呼吸粗重,浑身发冷,手指颤抖,被杀人的噩梦反复折磨,从来没有过这种羞耻的反应。

 

他不信侦探推理先生敏锐的观察能力没有捕捉到这个信号,萨菲尔简直要绝望了,不仅行动失败被明面上的敌人抓到,还像审讯指南里成功被驯顺的俘虏弱者那样有一点生理反应,他恨不得立刻马上咬舌自尽。回忆起审讯指南这本不太靠谱的书中提到的令人羞恼的:“我是你随地发…的小狗”,萨菲尔觉得此时此刻哪怕推理先生像屈臣氏导购那样问他怎么有反应是不是需要用(一种刑具)堵住他都会眼神黯淡放弃挣扎沉默不语。

 

但是推理先生什么都没有说。

 

萨菲尔肯定对方已经发现了端倪,因为剑杖没有再以不轻不重的力道落在他的腿上,他简直想感谢推理先生,没有让事态向更糟糕的情况进一步发展。萨菲尔努力想着梅洛笛家训,试图让情绪和身体都平静下来,收效甚微,但至少有一点作用,他胸膛起伏的不那么厉害了。

 

在推理先生眼里,从开始到现在都莫名其妙拒不配合的梅洛笛二少脸颊上浮着一层薄薄的红色,胸前浮现出一点点微小的轮廓,还有……

 

他起身离开了,徒留萨菲尔抬起头做好心理准备迎接自己假想里的凄惨命运,像书里写的那样被留下来当可以随便蹂躏的俘虏,或者被丢回梅洛笛山庄做筹码。

 

萨菲尔此时此刻已经不再相信理想中光明磊落的推理先生,对俘虏用乱七八糟的私刑,进行审讯,足以证明这家伙内心也藏着黑暗,肮脏与阴影。如果让人旁观评价,那会说萨菲尔梅洛笛是推理先生的深柜,因为对方没有符合自己假想的形象梦碎,黑粉转黑,怒气冲冲试图寻找道具帮助自己脱身。

 

但事实证明,萨菲尔的设想还是过分带有主观色彩且有失偏颇,推理先生就算没那么伟光正到仿佛在真理之下海报上说亲爱的观众朋友们黄牛们,当你看到这幅海报我已经入党了的程度,也不至于真的对没有伤害他意图的萨菲尔做什么有违职业道德与个人道德的事情。实话实说,用剑杖抽了不到五下,的确只是轻轻的惩戒。

 

奈布回来时没有拿什么形状狰狞的刑具,只有一套浆洗得很干净的外套,朴素的暗蓝色格纹大衣。奈布在萨菲尔疑惑震惊的眼神里把这只跪坐在地至少已经半小时的小椋鸟提起来,步履坚定地走向门外,开门,然后把萨菲尔连同外套一块扔在地板上。

 

两个人又沉默着对视了将近一分钟,萨菲尔先开口:“……你干什么?”

 

“抱歉,忘了一件事。”

 

推理先生又将那柄匕首扔在萨菲尔身前。以最锋利的刀的身手,这样脱身毫无问题。

 

推理先生平静地说:“我的事务所今晚来了一个试图窃取机密的小偷,我在跟他搏斗一番后他不知所踪。”

 

萨菲尔非常震惊:“你不准备把我送到苏格兰场吗,或者继续羞辱我?”

 

萨贝达眼角跳了跳:“…你不打算杀了我,那就到此为止吧。我也没有打算对你进行所谓的…羞辱。”

 

梅洛笛的年轻杀手用匕首的刀锋磨断了绳索,费劲站起来,他的腿已经麻了,还被抽了几次,紧身裤下的腿肯定已经浮现出了红痕,走路一瘸一拐。部分反应已经消失,但胸口因为冷风吹拂却更明显,他懂了推理先生究竟为什么要丢外套给他。

 

萨菲尔今夜第一次感到剧烈的羞恼:“你对我做的不是羞辱般的审讯,那是什么?”

 

“…更酷烈的审讯会把你的手指一根根掰折,废掉你的膝盖,让你在剧痛中吐露情报。或者给你灌来源不正当的药剂,这方面,待在梅洛笛家的你比我更熟悉,注射后不到两分钟你就会乖乖地说出实话吧?”

 

“至于羞辱…”

 

推理先生慢慢走回事务所,关上了门,任由那句话飘散在夜风里。

 

“你缺性伴侣的话,再来找我羞辱你吧。”

 

萨菲尔跟着门板大眼瞪小眼,将推理先生那件外套狠狠地砸到地上,火烧般的温度从耳根烫到脸颊,他终于迟迟地感觉到自己被真正地羞辱到了。

 

他做战败总结般回忆今晚的过错与收获,想到还没看完的最后一张笔记:略显潦草的钢笔字,萨菲尔——齐格弗里德。

 

 

 

 

过了很久,他望着事务所二楼依旧亮着的小灯,捡起外套,艰难地迈开腿,又一次跑进了无边的长夜里。

 

 

 

后续1

萨菲尔回到宅邸后,在本应该寂静无人的走廊上遇到了红发的女仆,绯看到他的时候轻轻挑了挑眉头,随即高举起双手:“我什么都没看到。”

 

萨菲尔盯了她一会,什么都没说,准备迅速回到自己的房间。奈何绯实在忍耐不住好奇心,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哒哒作响。

 

“这衣服…你去跟那个侦探幽会了?他还挺能干的嘛,你走路都一瘸一拐了。唉,二少爷还真是长大了呀,都会背着家里人去偷偷约会了…”

 

女人故作惊讶的声音被一闪银光打断,萨菲尔握紧匕首抵在绯的颈侧,一动不动地跟红发魔女僵持,过了半晌还是女仆先退一步,无奈地松懈下来:“好了好了,我什么都没说,没看见,行吧?你叛逆期来得真迟…”

 

萨菲尔没有理她,把身上那件格纹大衣又裹紧了一点,快步走开,咬着牙,心想:我得尽快把这衣服处理掉。

 

Chapter 2: Extra

Summary:

萨菲尔主动上门cosplay被咕杀的俘虏

Chapter Text

“你可以…羞辱我了。”

 

 

 

萨菲尔还是来再次造访了侦探事务所,以兴师问罪的名头。他回去以后急匆匆去到私人藏书室,翻出那本审讯指南,发现后续内容彻底变成不堪入目的dirty talk与bdsm教程,回忆起推理先生那天晚上的审讯过程,萨菲尔握紧拳头,觉得自己实在是被道貌岸然的奈布·萨贝达骗了,认定那天晚上推理先生是在羞辱自己,亵玩的色情意味上的。

 

他气势汹汹地跟萨贝达搏斗了一番,以力量不及前军人,被按倒在萨贝达的单人行军床上告终,跟上次一样的结局,手腕更是被真货手铐紧紧锁在床头。

 

仰躺的姿势让某些生理反应更加明显,先前的跪坐好歹能遮掩胸前乳首的凸起还有裆部鼓起来的弧度,但仰面朝天双腿大开,这些反应都无处遁形。萨菲尔脸红到烧起来,对推理先生怒目而视半天,试图挣扎无果,最后还是放弃了,乖乖地躺在那张行军床上,说:“你可以羞辱我了。”

 

还是这句话,但萨菲尔说得远不如第一次平静,他努力想要维持镇静,表现得从容自在,但话语尾音微微颤抖,让他对自己的不争气感到后悔,咬了咬舌头,继续强撑着去看萨贝达。

 

所谓羞辱当然不再是手软心软的审讯,而是货真价实的…性意味的羞辱。萨菲尔看得出萨贝达也有点兴奋,他并不像兄长那样对猎艳有兴趣,作为一柄杀人刀,他太洁身自好,就算有生理反应,也是靠冷水解决压制。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假想萨贝达对他做这种事时毫无抵触抗拒之心,甚至在上次被推理先生俘虏又放归后回家连着做了好几天春梦,梦见推理先生用那柄托莱多剑杖狠狠抽他的…女穴。醒来时内裤隐隐湿润。

 

萨菲尔这次上门就带着隐秘的期盼而来,要么是自己战胜推理先生,报复回去,要么是…酣畅淋漓地发泄一场。

 

 

奈布没有说其实我不会什么bdsm跟dirty talk,他想了一会,解开手铐,换用更柔软的领结绑住萨菲尔的手。然后发现萨菲尔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点,还自以为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忍不住想笑,于是他就笑了:“是你说要搞什么羞辱戏码,现在紧张什么?”

 

他的手指滑过萨菲尔的咽喉,富有技巧性地按揉了一会那里,将辩解或者喊停的话都揉碎了,迫使一看起来就像雏鸟的萨菲尔将畏怯跟退缩都咽回肚子里。指腹原先是冰凉的,被血液流速加快,整个人都在冒热气的萨菲尔焐热了。

 

那把剑杖由红木制成,长九十厘米,内藏剑刃七十厘米,握在手里沉沉的,萨菲尔记得上次推理先生挥动剑杖时能带动赫赫风声。如今看着推理又提起手杖,在他大腿处比划,萨菲尔嗤之以鼻,觉得自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就是抽打大腿么?萨菲尔身形瘦削,身体脂肪最集中的地方就在臀和腿,抽大腿固然有些痛,但比起梅洛笛家的残酷训练,被手杖抽打一下能忍,不过如此。

 

他在那柄剑杖对准他腿间会阴直直抽过来以前是那么想的。

 

“咿、噫呜呜——啊…!”

 

疼痛一瞬间在最敏感柔软的部位爆裂开,除了排泄和自慰外不做他用的废物几把被抽得自然是软下去,而他与生俱来的,被家庭医生称为缺陷的另一个器官,脆弱的女性生殖器,隔着长裤与内裤,阴蒂接收到火辣辣的疼痛,犯贱地红肿起来,居然还有一丝麻痒,而阴唇承受了最多的冲击,恐怕柔软的皱衾都在扁下去后又充血肿大。他双手被领结捆住,没办法护住最脆弱的部位,只能侧卧着蜷缩起来,咽喉里挤出泣音。

 

应该是很痛的,这种包含着色情折辱意味的举动,但萨菲尔脑袋都被抽懵了,连要反抗与辱骂都忘记,只记得缩成一团。

 

推理先生抬起腿,这次用鞋尖踩住他刚被抽过还痛着的逼,鞋面恶趣味地在会阴处磨蹭了几下。还不忘将残酷的事实揭露给他听:“萨菲尔,你究竟是痛还是爽到了呢,跟上次一样,为什么被抽反而还湿了?”卧室里多出来的甜腥味暴露了这一令人羞耻的真相,漆黑紧身长裤可以遮掩他被抽湿了,但推理先生深色皮鞋面上的水光也揭示了一切。萨贝达挪开脚的时候,鞋面上有一层黏腻明亮的半透明液体,还黏糊糊地跟萨菲尔的会阴位置藕断丝连,牵扯着水线。

 

萨菲尔的羞耻心崩溃了,在推理慢条斯理地解开腰带脱掉他的长裤时流着眼泪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呜呜…”

 

看起来可怜得很,奈何被剑杖抽一下就爽到高潮的也是他。

 

真是天赋异禀,恐怕还有一定恋痛的不妙倾向。推理先生的手指撑开满是淫液的阴唇,还在紧闭着,奈何已经艳红肿胀得黑色四角裤裆部都勾勒出柔软的弧度,指节探进去还有咕啾咕啾的响声。被贵族家庭医生诊治为缺陷的小逼在推理先生看来反倒是意外之喜,淫水丰沛得甚至不需要再去找润滑剂,而年轻小孩呜呜咽咽的哭声让他开始反省自己,抽得太重了吧,这么嫩,一看还是没经验的雏鸟呢。

 

 

他把萨菲尔抱到自己腿上,那口小逼因为动作而被挤压得分开一条缝隙,还没断的小高潮促使更多淫水不停歇地从里面泄出来,萨贝达硬得可以,一脱掉裤子,上翘硬挺的几把就戳在萨菲尔的小腹上,隔着小腹的薄薄一层肌肉去向里面的子宫问好。全都进去的话,肯定能直接顶出轮廓吧?

 

因为一点微妙的愧疚,推理先生把小孩又平平稳稳地放倒在床上,行军床委屈了细皮嫩肉的梅洛笛二少爷,他就拿过一个枕头垫在萨菲尔腰下面,避免结束后萨菲浑身散架,走都走不掉。

 

前端对准被揉开一点缝隙露出内里艳红色肉壁的批慢慢挺进去,萨菲尔这时候不哭了,眼神放空,秉承不优良传统忍耐着嘴里泄露出的呻吟,紧紧咬着下唇一声不吭,奈何推理先生的几把太大,纵使分泌的淫水已经够多,处女小嘴被几把夯进去还是有撕裂般的痛感,他嘴唇都被咬白了。方才因为被抽高潮羞耻的脸色也褪去血色,眉头皱在一块,一黑一蓝的漂亮异色瞳盈满泪水。

 

进去一半的时候推理先生停下,处女穴紧得要命,每推进一毫厘都被自发律动的肉壁绞紧排挤,不进则退,死倔的小椋鸟的逼态度跟他本人一样,想跟他人保持距离感拒人千里之外,真近距离接触了才发现其实软得要命。软腻湿热的处女穴操着感觉太好,他费尽力气才能忍耐着不横冲直撞,收着力气在肉道中段小幅度抽插,来回磨蹭肉壁上那些敏感带,让原本颤抖忍痛的萨菲尔逐渐放松下来,眼神放空地呻吟。

 

“…呃、呜呜…停、停下来…”

 

倒是不喊痛了,手腕上的领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挣脱开,陌生的尖锐快感取代了疼痛,逐渐让他的理智思维都随着交合处少许血液跟淫水的混合物一块流走。萨菲尔还在嘴硬地试图乱蹬,但每一次踢过去都牵动大腿已经正在承受蹂躏的批,酸麻的快感让他一动不敢动。

 

推理先生也不愿意一直停留在半途,等到萨菲尔差不多适应了目前的节奏,他把萨菲尔扶起来,依偎着他的肩膀,然后那双手扼在漆黑的彷徨者纤细线条优美的脖颈上,没有用力。

 

萨贝达的语调也因为剧烈运动变得气息不太均匀:“齐格弗里德,你能分清什么是伤害你,什么是爱你吗?”

 

“什、什么…?谁…?”

 

萨菲尔眼神茫然,推理先生的话破碎成意义不明的几个词汇,然后很快他瞳孔骤缩,因为萨贝达粗糙的手掌心逐渐收紧,施力。他感觉自己颈部的脉络血管咽喉气管都被压迫到了,下半身那根几把却越捅越深,仿佛要直直地插到最里面,呼吸困难,但腹中又痛又麻痒,淫水仿佛停不下来失禁一样浇在萨贝达的几把上,萨菲尔张开嘴巴试图大口喘气,但推理先生俯身过去,用嘴唇堵住了他的挣扎自救。

 

 

这种行为持续了足足三分钟,等到奈布终于松开手,萨菲尔已经满脸眼泪鼻涕口水,眼睛上翻,能看穿未来的天眼此时映照出他自己狼狈淫荡的模样,窒息竟然使他在被几把顶到子宫的情况下疯了一样潮吹,被破处的阴唇完全插开,一直没有使用过的女性尿眼里也被破开,淡色的液体不受控制,烫得他浑身发抖,就那样泄出来,把推理先生的床全打湿了。萨菲尔腿根抽搐,张开嘴巴大喘气,胸膛剧烈起伏,嗓子痛得厉害,什么也说不出,半晌才发出呜呜的抽噎声,爽得厉害还觉得委屈,肉道里松软得要命,连彻底被推理先生破开都再没有什么阻碍,服服帖帖乖乖顺顺地包裹着那根几把,任由它在里面肆虐,顶到宫口,又极其节制地不再继续深入攻伐。

 

 

萨菲尔的视野里只剩下混乱的色块,推理先生离得极近,他才能勉强分辨出对方的人形,眨眨眼睛,居然从奈布萨贝达的眼神里读出一点关切,他觉得自己的脑袋都要坏掉了,听见萨贝达在问:“你觉得这是羞辱吗?或者是伤害?亦或是…”

 

 

他听不清其他的话,感觉自己丧失了语言功能与思考功能,话语说出后过了好一会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好、好苏糊…呃…哦…呃…喜翻…♡”

 

 

活脱脱一个被扼住脖颈窒息被内射还爽到潮吹的受虐狂。

 

 

推理刚刚射在他肉道外围去腿间的白精在床单褶皱里汇聚成一小滩,爽过头脑袋坏掉的萨菲尔主动凑过去要舔推理的嘴角,像刚被开苞还有雏鸟情节的幼崽。他分不清推理对他做的究竟是羞辱还是伤害,带来的东西倒很明确,除了痛苦以外,他爽到脑子都融化流走,跟杀人时的痛苦完全不同,获得的也不是噩梦,不是提心吊胆,他整个人坐进奈布萨贝达的怀里,觉得大侦探身上很热,很温暖,他今晚累得睡着了,一定能睡个无梦的好觉。

 

 

 

 

一个半月以后,凌晨一点半,推理先生听见有人在敲事务所的大门。他开门后,一只手捏着他的手腕往前伸,萨菲尔梅洛笛露出餍足的、食髓知味的笑容,让推理先生的手摸到他被一层薄薄黑色尼龙织物覆盖的胸膛,两颗乳头勃起了,摸起来有一点硬。萨菲尔半个身子挤进事务所,在推理先生耳畔轻轻地说:“你可以羞辱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