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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ionships:
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1-01
Completed:
2025-07-24
Words:
52,300
Chapters:
6/6
Comments:
7
Kudos:
201
Bookmarks:
47
Hits:
5,766

《录像带系列》(完结)

Summary:

纯拆,第一章为失忆威震天猛干失忆柱子/奥利安,又名:白天图书管理员干,晚上干图书管理员
本章涉及:偷怕、捆绑、道具、输出管配置更换

Chapter 1: 白天图书管理员干,晚上干图书管理员

Chapter Text

自首领把汽车人领袖拐回报应号后,在飞船上巡逻的士兵总是能看到威震天和擎……哦不,和奥利安互相往返于各自经常呆着的位置。不过更多的是威震天白天到奥利安的工作室询问进度,而晚上奥利安则到对方的私人房间里。并不是所有霸天虎都完整见证这对死敌从亲密的兄弟到决裂与内战的全程,对于这部分士兵而言,首领的行为确实难以理解。

不过好在失忆后的领袖确实没展现出任何威胁,以往的庄严强大除了在装甲上保留了一些之外,整个机散发的磁场显得格外的无害,甚至有点呆呆的。

“晚上记得到我的房间。”

工作室的门打开后,里头传出了威震天的声音,隔壁能量储藏室的士兵们对此已经见怪不怪。一开始他们看到首领对那个红蓝卡车又是拍肩膀又是拥抱声音还贼温和时,士兵们以为是自己的光学镜坏了。他们刷新了好几回,最终确认,是事他U球的是真的。

陛下绝对是被汽车人领袖迷住了,报应号上大部分的成员难得统一了意见。用那些碳基的说法,领袖这种迷惑君主使其堕落的机器,应该被叫作狐狸精?怎么说呢……将旋涡狐狸与日常将他们揍回火种源的擎天柱搭上线,多少是是有点为难士兵们的CPU了。

在门边送威震天走后,很快继续投入工作中。对于报应号上众机对自己那诡异的疏离感,他并非毫无知觉,但始终无法从其他TF的口中得出答案。他只能继续工作转移注意力,或许当自己成功完成了铁堡计划,就能获得其余霸天虎成员的认可吧?奥利安这么想着,开始继续破解威震天交给自己的工作。

封闭的房间内容易丧失对时间的感知,特别是对奥利安这种工作狂而言更是如此。
面对汽车人重重加密的文件,他待在处理器前不断进行破解,这些文件似乎是在他沉睡期间封锁的,他需要花时间学习和进行破译。不过奇怪的是,霸天虎一方的资料也同样设置了层层枷锁,甚至先前有过被清理的痕迹。就在奥利安一边啃从仓库拿出的能量方块,一边思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他的思绪突然被一条通讯打断。

【奥利恩……】

“啊……”奥利安立即就认出了威震天的声音,他连忙看了一眼显示器的时间,自己这是把白天说好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不好意思,我现在就过去!】

他连忙点了保存,然后飞快地前往威震天的房间。在抵达门前时,奥利安站在门外稍微平复了自己的置换与冷却后,才正式踏入首领的房间。他看到威震天正躺在充电床上,认真地看着手中的数据板,而对方在察觉到自己后,直接是起身走过来抱住他。

“迟到了呢。”在一阵拥抱后,威震天引领着奥利安来到充电床边坐下,二人紧紧挨着,如同往日一般。“是解密工作碰上什么难题了吗?”威震天问道。

“是……”奥利安有些沮丧的低下头雕,“可能我沉睡得太久了,有很多新的知识没吸收,那些机密文件上的加密手法我没见过,或者说当时并不在我的权限范围内。”

“没关系,只要一切能推进就好了,我们已经经历了如此漫长的流亡,并不急于一时。”威震天的手臂揽住图书管理员的腰部,在对方的音频接收器边上说道,然后开始啃咬起来。面对如此直接的亲昵行为,奥利安的面甲有些发烫,但他并未拒绝。想到自己与爱人分别了如此漫长的岁月,奥利安不自觉地对威震天的现状感到愧疚与理解,进而默许威震天对自己进行的所有索取。

在他被带回报应号的第一天晚上,威震天就充满暗示地向他表达了对接的渴求,角斗士锐利的指尖滑过他的手掌,抵着他的头雕低声叙说着绵长的思念,以及这四百万年里发生的惨烈内战。哪怕是经历了战火,威震天的文学素养依旧没变,甚至给他们的重逢即兴创作了一首诗。奥利安注视着那对已经变得猩红的光学镜,凑上去轻轻地留下一吻。如同按下了某个开关般,角斗士急不可耐地将他扑倒,用行动填补他芯中的欲望。在那之后,他与威震天在白天的每一次见面时,对方都会有概率直接在工作室内把他拆了。至于晚上,那是每晚都不落下,威震天那急切的样子似乎是想趁机把这四百万年的空窗期一口气补回来。奥利安几乎每一次都是被他折腾得当场下线,然后第二天清理干净后接着去工作室进行破译工作。

威震天在啃了会儿天线后,将奥利安的面甲掰过来面对自己,金属舌探入对方的微启的嘴巴里,滑溜着进入其中。图书管理员有些笨拙但认真地回应了对方的行动,他主动让二者的唇甲碰在一起,轻轻吮吸、舔舐对方伸进来的异物。威震天一开始是捧着奥利安的头雕亲,后来亲着亲着直接转为拥吻,躺在充电床上继续这亲密行为。奥利安的双手放在威震天的面甲上,接受对方对自己发泄那狂热的思念,这种接纳的姿态毫无疑问狠狠地激起了和满足了破坏大帝内芯深处的执念——那个让奥利安辅佐自己,成为他的专属顾问的执念。

当下这位乖顺地辅佐自己、为自己所用,同时满足白天晚上两种用法的铁堡图书管理员奥利安……威震天没有想到干死宇宙大帝能获得如此的意外收获。自那场背叛以来,他已经有四百万年没体验这种让比注入黑暗能量更让CPU沸腾的欢愉。这是执念与征服欲得到满足后所产生的爽快上头,体验过以此后,这种感觉便转化为无底洞的贪婪。

比起威震天的急切,奥利安的的回吻总是显得有些迟缓,这种程度的主动对于威震天而言远远不够。他的金属舌灵活地卷起奥利安的舌头,在啧啧的水声中交换彼此的电解液,双手不安分的抚摸对方那纤细的腰甲和臀部,甚至时不时揉捏起来。

外装甲很薄,而且细得仿佛能直接拦腰斩断……威震天在上下其手时想道。他接着往下摸,奥利安那银白色的大腿就这样被他用手掌环着,位于臀部两侧甚至有一对圆形凹槽,或者待会对接时可以试着抓住看看?大腿处也没什么装甲,而且对比一般军品也显得纤细,外装甲反倒都集中在小腿,威震天记得自己不久前就被领袖小腿处的轮胎碾过。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他不需要费时拆掉那些碍事的外装甲,直接把挡板拆下就可以开干了。

行动力极强的霸天虎首领有了想法就会直接执行,他暂时放过被亲得晕乎的图书馆管理员,然后解开对方的挡板,露出那个已经有些湿润的接口。“已经湿了呢。这么芯急吗?我的图书管理员?”威震天挑逗的话语让奥利安的面甲发烫,他想出言反驳,但已经被调教得熟透的机体显然没什么说服力,因此只能别过头去。威震天倒是不介意这点,他对该成果非常满意,也乐意继续享用这份美味。以及,得把这一段时光好好保存下来才行,红色的光学镜撇了一眼正在录制的小型监控,开始继续今日的拆卸。

粗大的手指撑开依旧闭合的接口,然后一点点的探进去。奥利安的机体对快感已经形成记忆,甬道处的原生金属丝毫不排斥威震天的手指,反而贪婪地吸附着,渴求它们更加深入其中。手指从两根增加但三根,它们借助甬道内的润滑剂不断往深处摸索、扩张,以及按压里头的内置节点。奥利安本能地扭动,但被威震天牢牢扣住腰部,只能在对方的怀里接受这份快感。除了按压之外,首领还喜欢用手指的尖端剐蹭奥利安的内置节点,这类突袭总能让他在发出呻吟的同时抖动天线。在扩张得差不多后,威震天模仿起对接的行为,并拢起三根手指,开始模仿抽送的动作。滑腻的润滑液随着他的动作不断流出,在沾满手指的同时让充电床湿了一小块。有时他会深入到极限后,用在外边的拇指摩擦奥利安的外置节点,然后欣赏对方因快感而痉挛抽搐的模样。奥利安加快自己的置换,他摆动着底盘想要逃离这疯狂的快感,但这些行动在威震天的禁锢下反倒像是在把自己送到对方的面前。威震天更加肆无忌惮的用手指奸淫他的图书馆管理员,他的动作变得更快更粗暴,对外置节点刺激也从轻柔的摩擦变为粗暴的碾压按捏。快感如同电流般击中了奥利安的CPU,他扬起头雕,在涌出润滑液的同时迎来今晚的第一次过载。

威震天亲吻奥利安发烫的面甲,然后抓着对方的手,将其放置在自己那根已经彻底充能的输出管上。不管看多少回,这吓人的尺寸还是会让图书管理员忍不住害怕,但同时机体却很老实的多了一丝期待。

霸天虎首领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让奥利安趴在自己的身上,引导他用接口吃下那挺立的输出管。图书管理员虽然一脸不情愿,但还是握住了那根凶器,将其端口抵在泥泞的接口处。随着红蓝机体缓缓压下自己的下半身,威震天的输出管进入了柔软的甬道内,里头的原生金属主动缠了上来,它们疯狂收缩吸附,让破坏大帝发出一声满意的长叹。虽然奥利安曾经用这类骑乘的姿势与威震天对接过几回,但要一次性一坐到底,对他来说颇有难度。他忍住那磨蹭着敏感内壁的异物,缓缓抬起药,稍微调整下角度后,再次尝试往下坐。

对图书管理员来说,这种行为已经是非常主动了,但威震天并不这么认为,还嫌太慢了。他伸手抓住奥利安的大腿,一边往下按,一边同时挺腰,让自己的输出管一口气破开柔软的甬道,直接贯穿至了孕育仓的垫片处。

“……!”奥利安扬起头雕发出一阵无声的惊叫,发声器断断续续地传来破碎的片段。他的双腿发软,坐在了威震天的胯间,将对方的输出管全数吞尽。“呜……威震天……啊!”威震天又是一次挺腰,打断奥利安未说完的话语,“你知道该怎么做的。”他充满暗示地揉捏那光滑的白银臀甲,成功让对方的面甲更烫了。奥利安别开脸,他只是轻微晃动着自己的下盘,像个饥渴的服务机般骑着管子求欢,对他而言还是太超过了。

明明已经被操得记住自己的形状了,但来自铁堡的图书管理员总是被那里的习惯所束缚,总是不能彻彻底底地放开。威震天对此是又爱又恨,他恨奥利安和擎天柱在欲望面前那种做作的矜持,但又爱将这份矜持碾碎和玷污的过程。凭借着蛮力,他轻易托起奥利安那经历了改造的机体,将其托起一小段高度后,在放手的同时重重挺入。重力与穿刺带来的双重刺激让对方的CPU近乎短路,红蓝机体开启冷却系统,疯狂冒出的冷凝液试图舒缓该现象。威震天按住那不安分的双腿,用端口不断磨蹭孕育仓的垫片,汹涌的快感让奥利安本能地想要推开他逃离此处,但终究是徒劳。破坏大帝心情极好地开口:“如果你不自己动,那我可要按自己的方法来了。”反正摄像头已经全方位录下了图书管理员这放荡的模样,他不介意再换点花样增加收藏。

这看似是给予了选择,但威震天知道接下来的对接都将是自己主导,现在不过是一场开胃菜。奥利安瑟缩了一下,前些日子他可是切实地体会了威震天的‘方法’,虽然早在相识不久后就意识到对方在对接时的花样特别多,可没想到这四百万年的日子里威震天的本事只增不减,而且全用在了自己的机体上。他长呼了一声,抛下自己的羞耻心,开始抬腰,然后往下坐,自行吞吐那硕大的输出管。每次坐下去时,端口和管身都会狠狠擦过接口内的内置节点,带来电流般的快感。而在他缓缓抬腰起身时,离去的输出管同样刺激着甬道,但少了异物的填满,奥利安感觉到一丝诡异的空虚。唯有吞下威震天的输出管,让他填满自己的接口,这种空虚才能得到舒缓。

威震天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图书管理员不知廉耻地骑着自己的输出求欢,这可是在擎天柱身上看不到的美景,他得给对方绑上锁链后吊起来,才能让领袖以这种姿势挨操。奥利安的温和乖顺总是能激起破坏大帝那放纵了许久的施虐欲,他突然张开双臂抱住那个比他小一圈的红蓝集体,并毫不留情地将输出管送入最深处,那力度之大像是恨不得把孕育仓的垫片给撞开般。怀里的机体发出一阵错愕的声音,但威震天没有给他挣扎的机会,将他禁锢的同时开始不断用猛烈的力度加快抽送。威震天先是用端口抚平充满皱褶的软金属,接着用节节分明的柱身借由纹路来回进行活塞运动,再然后借助密集的长驱直入,让图书管理员成为被快感俘虏的服务机。

被连续拆卸和调教的奥利安在碰见这种脱离理智的事物时,依旧会感到惶恐不安。他尝试维持理智,呜咽着对面前的罪魁祸首恳求:“威……威震天……停下……这太……啊!”但对方用行动将其否决,甚至把手放在接口处,拉扯着周围的金属,试图让那柔软的部位张得更大一些。奥利安几乎是想立即逃走,但他被威震天禁锢着,作为惩罚,对方空出一只手,直接掐住了他的外置节点。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奥利安瞬间脱力,他倒在威震天的胸甲前,机体像是损坏了般,不断颤抖着。威震天顺势咬了一口那不断抖动的天线,成功收获被接口绞住的奖励。他单手抱住奥利安,然后一翻身,二人的位置瞬间颠倒。奥利安被银色的军品反过来压在身下,那双猩红色的光学镜难掩伪装起来的暴戾与贪婪,对方一手扣住他的大腿,在挺入的同时用另一只手来回揉搓和摩擦那挺立于接口外的小节点。

奥利安不受控制的发出求饶,但软金属那恨不得把输出管榨干绞断的缩紧还是出卖了他。他挣扎着试图逃离,但被威震天抓住大腿扯了回来,然后再次被对方贯穿。此时他的同志、一同追寻平等与自由的战友像是换了芯子一样,其行径全是征服与暴戾。奥利安恐惧的目光像是个提醒,威震天注意到了,但他打算先爽完再解决,毕竟在这节骨眼上还自我克制,那他这些年的破坏大帝真是白当了。银色军品快速而猛烈的撞击,硬挺的输出管每一次退出时都会带出些许的软金属与润滑液,然后随着下一次的挺动将其推入。奥利安最终是抵不住这如潮水般的快感,他在一次威震天碾过内置节点时直接过载,接口大量排出润滑液,原本紧贴着机体的外装甲也随之张开,物理加速机体的冷却。

过载后的接口总是更加紧致,威震天的置换也变得粗重起来,他不再大开大合的开拆,而是抵在孕育仓垫片处进行密集而连续的撞击。不应期内的奥利安哭叫着,但对方依旧我行我素。机体的碰撞声与粘腻的水声互相编织出无序淫靡的调子,威震天抵在孕育仓的入口处,喷出了军品粘稠的次级能量液。房间内总算是安静下来,至少现在只剩下二机连续置换的声响。

威震天抱住了虚脱,同时光学镜露出害怕神色的奥利安。“对不起……”他将头雕埋在奥利安肩膀处的线管里,低声而诚恳的道歉,“我,我又没控制住自己,我太想念你了,想不断拥抱你。”那双红色的光学镜充满了愧疚之色,“有哪里痛吗?”

看着对方担忧的模样,奥利安摇摇头。威震天在拆卸的过程中总有那么几次会像刚才那样,面对他这幅低头认错的姿态,奥利安实在没法苛责。得到了原谅后,首领继续搂住自己的图书馆管理员,开始享受拆卸后的温存,顺带让输出管再次充能。在奥利安看不见的角度,威震天露出了计划通的笑容,果然单纯的奥利安就是比擎天柱那油盐不进的领袖好拿捏。当他再次看向奥利安时,发现对方正在看向房间内一处的架子若有所思。威震天立即反应过来那是摄像头的位置,他掰过奥利安的面甲,再次亲吻他,然后问道:“奥利安,我们来尝试点别的好吗?我想到了一个能缓解自己不受控的方法,不过先提前说明,可能会有些过分。”

奥利安狐疑的看向他,“你先说明是什么样的玩法。”

威震天利落地拿出一块黑色的金属织物和绳索,在奥利安发出质问前正色道:“我希望能将你捆住,或许看着被捆绑的你,我才能稍微放心你不会再被汽车人带走。有多少次我就差点找到你了,你却被敌人转移走……我一直在追寻你……好在你总算回到我的身边了。”他充分发挥角斗士期间的演讲家本身,把自己的欲望和真实意图用谎言彻底掩盖起来。奥利安对此相当怀疑,但在威震天的软磨硬泡下,他总算是点头答应,毕竟震天尊时期对方也领着他体验了不少狂野卡隆玩法。可就在自己被当成一个礼物般被绑起来,光学镜要被黑色织物覆盖时,他想起来问道:“那这个呢?又是为了什么?”

这是为了避免你发现不该看的。威震天芯想,但他嘴里却说:“看不见能带来别样的体验,放心,这是一个小惊喜的前置。”

“威震天……”奥利安有些无奈,“你想做什么可以直说的。”他顿了顿,然后道:“我相信你有你的理由。”

图书管理员的面甲上挂着浅浅的微笑,暴君从来没想到能再次见到这对充满了憧憬与爱意的光学镜,让他的火种不禁颤动。哪怕他们早年存在理念不合的时刻,平复了心情后的奥利安也总会温和的看着他,接受他的亲昵。但四百万年过去了,记忆重现于现实时,威震天只感受到如熔炼池般的灼烧。他只能干巴巴的“嗯”一声,然后逃避似地将那双蓝色彻底遮蔽。

像是为了逃避这虚无缥缈的失而复得,威震天开始下一轮的拆卸。不过在开始之前,他掏出了一卷带有连续凸起的金属片,随后拆下自己输出管外层原装的金属。输出管在解除了外层后,露出了已经再次充能的线路和软金属,它们被另一层新的,带有密集凸起和纹路的外甲所覆盖。那个尺寸傲人的输出管在临时改装下变得更加狰狞,而奥利安对此一无所知。他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的排气管上,左右双腿分别被折起然后用韧性极高的金属绳固定住,加上此时他顺从地躺在充电床上,威震天光是看着就觉得自己体内的能量快炸了。他按住那白银色的大腿,再次进入那个正在流出次级能量液的接口。

未被替换的端口还处于正常范围,可当输出管进入得更多时,奥利安立即察觉到了不对劲。“震……震天尊?那是什么?”他不安地问道。

“这是第一份惊喜。”威震天被这一声震天尊搞得芯情大好,他抓住奥利安的臀部,继续坚定地将管子全数推进去。那些凸起的小点碾过甬道内部柔软的软金属,并且随着威震天调整角度,那些凸起能一个接一个的摩擦过同一个内置节点。当这些带来快感信号的节点被同时且连续地摩擦时……奥利安的反应可想而知。他开始扭动和挣扎,试图逃离这异物所带来的快感,但被捆住手脚的他此时只能像个飞机杯一样在原地被威震天使用。

“不、威震天……呜,这……这很奇怪!啊!”当威震天抽出来的一瞬间,突起划拉过软金属的刺激让奥利安发出惊叫。白银军品掰开试图闭合的接口,再次进入这该死的温柔乡里,而这次他将进得更加深入。“奥利安,别怕。”被拆过一次的接口蠕动着,欲拒还迎的防御很快在强硬的突破下丢盔弃甲,并且贪婪的纠缠吮吸,威震天扬起嘴角,但还是安慰道:“好好感受这份惊喜,它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而且……”他看向别处的几个型号和小玩具,“真正的惊喜还在后头。”

果然这款输出管配件更容易刺激到奥利安的内置节点,威震天芯想。他当然对自己的原装管子感到骄傲,但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奥利安还能吸得这么紧,每一次简单的抽送就能让他颤抖着呻吟求饶,但机体却更加老实地收缩吸附。不管是缓慢碾压,让图书管理员体会粒粒分明的凸起,还是快速进行活塞运动进行摩擦,他都能收获对方的剧烈的置换。可惜暂时得蒙上那对光学镜,不然他还真像看它们留着清洁液的模样。话说……如果让奥利安意识到自己正在被拍摄,他面甲上的表情一定会很棒吧?威震天在重重挺腰时,突然想到。

这个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他可不想好好的图书管理员被吓跑了,不过这等美景还是值得好好记录一番。威震天继续抽动,然后开始调动房间内的隐藏摄像头。床头上最靠近的那一个被他取出,然后安置在自己的肩膀上,将身下失忆汽车人领袖淫乱的模样全数收录。奥利安头雕的不远处则放置了一台小型录音器,他的每一次置换、哭泣和呻吟都清晰被录下,弥补视频声音不够清晰的缺点。安置好设备后,威震天开始放开手脚地折腾。他拿起一个清洁软刷子,然后像打扫装甲缝隙一般,细细地扫刷奥利安的外置节点。在被毛刷扫过的一瞬间,电流般的快感瞬间在奥利安的处理器中炸开,他弹起腰部后迅速沉下,扭动着往后退。充电床的范围就那么一点,威震天轻易地将他拉了回来,一边“别怕,别怕……”的安慰,一边继续来回用毛刷刷过节点的顶端和边缘。他甚至用手指捏住节点,然后从下往上地反复扫刷。快感地冲刷让奥利安本能地扬起头雕,在一阵阵叫声中被推至过载。威震天短暂停下自己的动作,享受对方过载时的紧致。

过载后的奥利安仰躺在床上,机体不断上下起伏进行置换。威震天看他嘴巴微启露出舌尖的样子,果断继续开拆。

“不不……快停下……”感觉到体内的管子再次开始抽插,奥利安带着哭腔求饶,但这等于让破坏大帝将吃进嘴里的能量块吐出来一样,想想也不可能。所幸这回威震天没再用刷子进行折腾,而是全力往孕育仓的方向冲撞。“奥利安,打开它。”威震天命令道。图书管理员哽咽着通过了开启的孕育仓的许可。输出管的端口率先粗暴的撑开闭合的垫片,然后撞在孕育仓柔软的内壁上。被改装的管身的前半部分也进入了那个孕育火种的部位,其中有一部分被外头的垫片所包裹,突起的部分在软金属上留下了浅浅的印记。

“奥利安……奥利安……”威震天的呼唤有多深情,他的动作就有多粗暴,或者说这就是他的本性。孕育仓的内置节点比接口道的更多,同时也更柔软温润。自从威震天还是角斗士时体会过这一温柔乡的滋味后,不管是奥利安还是擎天柱,只要给他机会拆,他就一定会干进对方的孕育仓里,然后至少射上一发。在到达顶点时,他猛地将奥利安拉向自己,在连续且快速地撞击了数十下后,他抵在仓内的软金属上射出第二发浓稠的军品次级能量液。

威震天在里头埋了好一会儿后,才将疲软下来的输出管拔出。没了管子堵住的接口宛如一个漏油的罐子,粉色粘稠的液体混着稀薄的润滑液开始一点点地流出。奥利安则像个被使用过度的服务机般张开双腿瘫软在床上,等候客人的下一次使用。威震天喝了一口高纯作为中场休息,接着开始倒腾下一个输出管配件。有着密集突起的金属片被拆下,威震天换了另一个材质较软,突起点更加细长的配置,并装载在输出管上。搞定后,他颇为嫌弃地看着下方的的改装管子,如果不是为了体验点新滋味,还是原装的最好了,这玩意看起来像是某些异星碳基生物的器官。

过载后脱力的图书管理员相当好摆弄,威震天将他翻了过来,高高翘起底盘,自己则握住两侧再次插入其中。奥利安虚弱地发出求饶的话语,但暴君只是继续我行我素的推进。相较于上一次,这次的怪异感更为强烈,那些细长的凸起随着威震天的深入拂过敏感的甬道,甚至有部分突起进入了孕育仓中,如未知的触角般散开,刺激着周围一圈的软金属。比起坚硬的突起,这种柔软,如绒毛般随着活动不断更换方位的玩意更能折磨他。每当威震天退出来时,突起都会一圈一圈地按压着甬道的内置节点,同时将里头的软金属带出些许。当他又一次挺入时,这些折磨机的玩意同样会碾过甬道和孕育仓内的内置节点。

在威震天连续的进出下,奥利安已经不知道自己迎来多少次过载,他一开始还能拱起背给出些反应,但随着过载以及连续的润滑液排出,如今他只能趴在充电床上任由暴君肆意使用。他的发声器只发出由本能和快感所主导的无意义音节,他的接口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全是润滑液和刺激能量液的混合,就连光学镜上覆盖着的黑色织物也渗透出些许蓝色的清洁液。威震天将奥利安整机圈住,他俯身亲吻对方的唇甲,图书管理员已经在下线的边缘,自然也就只能任由他一边深吻,一边继续用力抽插。

威震天紧紧地搂住红蓝机体,发出一阵阵满意的长叹。乖顺的奥利安果然是比黑暗能量更为成瘾的毒药,这四百万年来他无时无刻渴求着这个在自己指尖溜走的叛徒。但命运如同开玩笑般,如今他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再次献上自己的能力和雌伏。如果奥利安在完成了铁堡计划后依旧没有怀疑自己,或许……或许可以让他成为霸天虎首领的私人顾问,就像他一开始设想的那样。威震天想到,然后又是一次一插到底,让身下的民品卡车发出一身尖叫。他紧搂着对方,改装后的输出管不断在泥泞的接口进出,那挺入的力度甚至在对方腹部的薄甲上顶出了个小突起。

以奥利安的本事,他们一定能扫平一切,一统赛博坦。他是自己最好的助力。

“呼……奥利安……”威震天亲吻和舔舐图书管理员的后颈,然后一把将对方抱起,让他坐在自己的底盘上。由于重力的缘故,输出管几乎是被奥利安的接口全数吞下,那些突起摩擦软金属的缝隙,不放过任何一个内置节点。剧烈的快感随着支撑轴快速串流至他的处理器,几乎要将他的思考模块烧毁。二者再次回到最初的姿势,只不过有些许不同,这回奥利安背靠着威震天张开大腿吞吐着。破坏大帝拿起另一个充电床边的小玩具,那是一个形状如杯子,内部存在模仿接口道的缝隙。只不过该玩具的尺寸过于小巧,显然不是给输出管用的。那双红色的光学镜盯着那挺立的外置节点,然后将这个小型飞机杯套在了节点上。

“呜!不、不不不!”奥利安扭动抗拒快感的叠加,但被束缚的他只能被动接受这一切。威震天模仿抽插的行动,让节点即将滑出飞机杯时,又重新完整的套上,让内部的纹路不断收缩和挤压那敏感的器官。他有时也会停下来,原地转动或者揉捏飞机杯,欣赏对方在怀里不断痉挛过载的模样。奥利安已经不受控的吐舌,电解液顺着他的嘴角留下,威震天拆下那黑色的金属织物,果然对方的光学镜已经被清洁液糊得彻底失焦。暴君继续亲吻图书管理员,一边撸动那敏感的外置节点,一边继续挺腰抽动,享受对方柔软粘腻的甬道和孕育仓。

就在他拔下外置节点飞机杯的瞬间,奥利安又一次抵达过载,他发出一阵嘶哑的叫声,接口喷出了粉色的润滑液,随后再也不受控制地下线了。奥利安是过载了,但威震天还没有,他抱住木偶般的对方,继续大开大合的抽插。在连续操了十几回后,奥利安的孕育仓荣获第三发次级能量液。这次的量显然比前两次的还要多,但威震天退出来时,非牛顿流体的能量液像是挤奶油一般,一口气从甬道内涌出。

暴君解开了奥利安身上的束缚,将他安置好后,起身检查私人舱室内的录像和录音。

很好,都清晰地录下来了。不过既然奥利安似乎有所察觉,那这些东西不能再留下。他将舱室内的因此摄像头全数拆除,恢复成原本的模样,并将录像储存在离线的个人数据板中。做完这一切,威震天再次躺回充电床上,搂着奥利安充电。

他打从心底奢望此时的美好时光能继续延续下去。

TBC

下期预告:《擎天柱,来看看我和奥利安的蜜月吧》

Chapter 2: 擎天柱,来看看我和奥利安的蜜月吧

Summary:

威震天邀请擎天柱看自己与奥利安的拆卸录像
涉及play:自慰、勒索、看片

Chapter Text

威震天打从芯底知道让奥利安留在自己的身边是一种奢望,无论他如何用力握住,一切都只会像沙子一样冲指尖溜走。果不其然,汽车人联合那该死的泥巴星土著,如同四百万年前的议会般,让奥利安成为领袖后再次背叛他。

当那台红蓝色卡车合上战斗面甲与他兵刃相接,然后头也不回地跳入太空桥传送走时,威震天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吼。没什么比失而复得后再次失去更绝望了,愤怒与怨恨充斥着他的火种,他恨不得将那些带走奥利安的TF全部抓起来,一点点地把他们熔炼成铁水。

对于汽车人领袖跑了这事,其他霸天虎成员倒没有很意外。只不过他们接下来的日子可就更如履薄冰了,谁知道哪天哪个倒霉蛋说错话,直接从高空扔下或者干脆被融合炮炮决。唯一庆幸的是,图书馆管理员奥利安留给他们的坐标是真实可信的,
而汽车人领袖也非常应景地前来阻挠霸天虎的霸业。不过当这个挖出来的遗物是火种剥离器时,首领成功地把擎天柱震慑在原地。

威震天看向手中的遗物,在看向自己的死敌,愉快地开口:“这等大杀器是你引领我得到它的……擎天柱!或者我应该说,奥利安·派克斯。”猩红色的光学镜落在肩膀上的汽车人标志,他继续带着讥讽的语调说道:“你真应该好好留着你的霸天虎标志。你根本想不到,在我们短暂的蜜月里,你的密码破译技术帮了多大的忙。”

战场不容许擎天柱思考威震天迷惑芯智的话语,但在成功抢回火种剥离器后,这段话总是挥之不去。老战友救护车同样认为这是威震天用来离间军心的鬼话,擎天柱一开始认同这一点,但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他逐渐意识到自己失忆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某些不可逆的事情。

每当到了晚上夜深人静时,擎天柱总感觉自己的身体空虚得像是被噬铁虫给凿空了一样。这是过去不曾发生过的事……不,至少在决裂前的热恋期,在频繁的思想与肉体交流中,他的机体也是如此的渴求着那位角斗士。联想到自己现在这幅模样,擎天柱能猜出威震天对自己做了什么。他打开挡板,果不其然,接口垫片的缝隙正吐出粉色的润滑液,简直像个欲求不满的服务机。擎天柱唾弃着自己的机体反应,但那些挥之不去的空虚感让他根本无法充电,最终他长叹了一声,一手掰开闭合的垫片,另一只手缓缓将手指探入接口之中,打算自行解决。柔软的原生质在润滑液的滋润下,轻易地吸住了接口边缘的手指,并贪婪地引导它们进入深处。擎天柱稍微平复自己的置换,然后一节一节地推入。

“呼……嗯……”这种不知廉耻的自慰也只是一开始有点作用,在得不到足够的填充物后,食髓知味的接口开始疯狂叫嚣想要更多,更粗壮的玩意填满、抚慰过里头的每一寸节点。擎天柱只能继续增加手指的数量,并想办法将它们推至更深处,抚平内部的皱褶。但显然这不是答案,他的机体依旧被空虚所爬满。得想想……擎天柱开始回忆过去威震天是怎么做的。他尝试拔出手指,然后重新撑开软金属后推入,接着不断重复相同的动作。润滑液随着异物的刺激开始越分泌越多,领袖压抑着自己的发声器,用手甲平滑的部分摩挲甬道的各个角度,直到他触碰其中一个节点。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擎天柱不自禁地发出一声音节,察觉到此事,他立即合上面罩,避免更多声音的流出。

擎天柱警惕地环视房间周围,确定无人后才继续暗搓搓地解决。手指的探索让他发掘到更多的内置节点,它们不断借着链接的光纤向CPU传递快感。有时,领袖的手指会不小心拂过外置节点,突如其来的刺激总是能让他颤抖。在几经数回后,他情不自禁地将另一只手伸向外置节点边缘,小心地尝试主动触碰那颗孤零零的小突起。

“嗯!呜……”红蓝机体在触电般的酥麻感下瑟缩,稍微缓过来后,擎天柱继续两头抚弄,一边抠挖着流水的接口,一边来回摩擦外置节点。曾遭到霸天虎首领的密集开发的部位在长期的冷落下变得更加敏感,不断向中央处理器反馈各种快感信号,大量无序的电子串流使得领袖的思考模块效率迅速下跌。面罩下传出擎天柱压抑的呻吟,他眯起光学镜,背靠着墙壁扬起头雕,冷却与置换系统正不断运作。擎天柱不理解,明明快感在不断积累,但为什么那股空虚感却一直挥之不去。领袖加快扣弄和进出的速度,在又一次摩擦中,他弓起背部迎来了过载。润滑液在过载的刺激下流得更多,几乎弄湿了他坐着的位置。擎天柱不断置换,他想这一次的自慰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用人类的话语来说,他是在饮鸩止渴。机体对接的欲望短暂地得到了缓解,但在过了不应期后,那股空虚感又迅速回来了。

不是什么大碍。擎天柱想,他合上挡板,决定用意志力抵抗这一点小插曲。

之后的日子里,领袖就一直抱着这样的状态活动。敏锐的军医察觉到领袖的行动有些迟钝,于是提议为对方来个全身检查。擎天柱理所当然地拒绝了,并表示自己无碍,但在面对威震天这个知根知底的死敌时,领袖的这点隐瞒对他来说根本是欲盖弥著。

又是和平的一天,地球的一角再次爆发汽车人与霸天虎的遗物争夺战,而互相见面的领袖也非常自然地缠斗在一起。

“怎么了领袖,这块星球的潮湿腐蚀了你的关节吗?”威震天弹开刺向他的刺刀,反手来了一炮。领袖翻滚躲过,却被早有准备的暴君扑倒,粗壮的腿甲挤在那双大白腿之间。威震天的刀刃抵在擎天柱的脖子,凑近他音频接收器边,用嘲弄和调拨的语调道:“还是伟大的领袖因为欲求不满,在回味被输出管填满的日子呢?”

擎天柱瞬间皱起金属眉,反手给了威震天一拳将其打退。“无耻!”领袖罕见地恼羞成怒,如果此时威震天拆开他的战斗面罩,就能发现他的面具已经开始微微发烫。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还是被敌人的荤话给影响了,接口再次瘙痒起来,渴求有东西能够填满它。所幸在这个尴尬的时刻,汽车人率先取得争夺战的胜利,在遗物到手后,擎天柱立即让众人撤退,留下银白色的战机在战场上若有所思。

其他幸存的霸天虎士兵在原地战战兢兢地,但威震天罕见地没有发怒,而是放声大笑,然后进入陆地桥回到了报应号。

另一边,擎天柱在与成员们复盘了这回的作战,接着回到自己的舱室休息。他坐在充电床边拆下挡板,正当他准备解决机体的生理反应时,一阵实时通讯打断了他的动作,而通讯人员的名字不是其他机,而是威震天。在思索几秒后,领袖做出接通讯的判断。

“真让人意外啊擎天柱,我还以为你会直接挂断呢。”通讯的界面上同步传来威震天那夸张做作的表情。

领袖不领情,一脸严肃道:“你这回联系我是为了什么?”

威震天扯出一副势在必得的笑容,“是为了向伟大的领袖分享一些事情。”与暴君的愉悦不同,擎天柱有种不详的预感,而对方接下来的发言瞬间让他的思绪跌入谷底。“分享一些奥利安·派克斯与我在一起的甜蜜时光。诶,别急着挂掉。如果你不愿意看也没关系,我想你的小伙伴会很愿意知道领袖不在的那段时间里发生了什么的。”

在首领说完后,擎天柱立即收到了一个视频文件。“打开看,现在。”威震天的命令不容置疑,而被拿捏了把柄的红蓝机体只得照做。他点开视频,视频是从侧面拍摄的,而开头的主角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他’跪坐在地面上,嘴里吞咽着一条粗大的管子,嘴边不受控制地流出浅蓝色的电解液。

“奥利安,你做得很好。”一只银色的手扣住他的头雕,迫使他将管子吞得更深,同时确保他将接下来喷发的次级能量液全数吞下。红蓝色的机体发出呜咽声,艰难地在嘴巴被输出管塞满的情况下吞入粘稠的液体。

当然,这只是个开始。擎天柱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如同卡隆的服务机般,不知廉耻地在死敌的胯下呻吟尖叫。整个视频就是一个对接姿势大合集,视频中的他被摆成了各种姿势进行对接,甚至有的还是主动骑在威震天的身上求欢。而且糟糕的是,他感觉到自己的接口更加欲求不满……不,他本能地渴望着视频中那根粗大雄壮的输出管。

“怎么样?是一段美好的蜜月期吧?”威震天满意地看着面色紧张的领袖,然后接着道:“这只是其中一天而已,你真该看看奥利安有多么的乖巧,特别是在晚上时。只要稍微扣一下他的接口,他就会扭着腰恳求我满足他……”

“够了!”擎天柱打断对方的发言,“你这个趁机之危的炉渣,你……”

“该闭嘴的是你,擎天柱。”原本一脸炫耀的威震天瞬间沉下脸,反过来打断对方的话,“既然你不想看,那我只好把这些影片发给你的手下了,想必他们看的时候,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不……你不能……”

“我当然能。我说过了,你不愿意看,我就让其他机看。”领袖慌乱的表情满足了威震天的掌控欲,他大发慈悲地退一步,“你若不想我发出去,也可以,但你得陪我一起看了。在看了之后,我们可以再商讨要怎么处理这些影片。”擎天柱在通讯里收到一个坐标。“明天晚上,你一个人过来这里,我会过来接你。至于违反条件的后果,我想不用我多说了。”

“……”领袖的金属眉毛紧皱着,犹豫自己是否要相信这个满口谎言,日常出尔反尔的破坏大帝。

“领袖,我这是打算帮你啊。我帮你解决机体上的困扰,而你陪我一起欣赏蜜月视频,我想我们各求所需,这并不过分。那么,明晚见。”说完后,首领率先挂掉通讯,留下思考着其中利弊的擎天柱。

第二天夜晚,在某一处无人的山下,一台亮眼的白银色机体正大摇大摆地在原地等候。当他看见远处一台红蓝色的大卡车驶来时,他面带微笑朝对方走去,像是在迎接一位尊贵地客人。卡车在威震天的面前变形,擎天柱与他对视的第一时间就合上了面罩,毫不掩饰自己的不信任。但敌方首领一点儿也不在意,毕竟把柄在他手上,而他确信只要自己不越过擎天柱的底线,他就能依靠切香肠的方式获得自己想要的。

“伟大的领袖遵守赴约,真是让我受宠若惊。”猩红色的光学镜充满了笑意,威震天对擎天柱做了个‘请’的姿势,一个陆地桥瞬间在他身后的位置开启。他站在原地,等候擎天柱率先进入其中。

明知山有虎,但擎天柱别无选择,踏入陆地桥,另一头的出口看起来像是报应号的某一个舱室。如果该处有霸天虎士兵的埋伏……擎天柱已经准备好手炮,随时准备解决敌人。威震天游刃有余地跟在领袖的身后,欣赏他战战兢兢的模样,想到领袖待会儿的反应,他的嘴角翘得更高了。

当擎天柱进入舱室时,预想中的四面应敌没有出现,这个舱室像是某人的居所。里头的摆设擎天柱熟悉不过了,不管是摆设还是装潢,他有九成把握这是威震天的私人舱室。

“坐吧领袖,好戏很快就会开始。”威震天示意擎天柱坐在空白的全息屏的坐垫前,自己则先去取瓶高纯。

坐垫非常柔软舒适,稍微换个角度就能完全陷进去。擎天柱保持正坐的姿势,这种报销前的感觉让他坐如针毡,毕竟威震天不会就单纯地只让他‘看’这么简单。霸天虎毫无顾忌地坐在他的身边,然后按下播放键。

全息屏闪烁了一下,接着是一场限制级的画面和连绵不绝的打铁与呻吟。画面中的‘他’就像一块废铁般无力地趴在充电床上,而银白色的暴君像是将他圈住一般,双手扣住他的腰部不断挺进。红蓝色的机体面对这等侵犯,只能在原地扑腾,然后被对方吃干抹净。擎天柱从来没意识到自己能发出如此下流的声音,说出那些压根就不在自己记忆模块里的荤话。他的面甲逐渐发烫,并逃避似地闭上光学镜。威震天一边观察擎天柱的反应,一边看向全息屏中奥利安温顺淫荡的模样,心理别说有多爽了。“怎么了擎天柱?是因为我和奥利安的蜜月过于甜蜜,以至于让你无法直视吗?”

“……不知廉耻。你叫我来就是为了这种事吗?”擎天柱又羞又恼地说道。威震天听到后不怒反笑,红色的光学镜直勾勾地看向对方挡板的位置,“呵,虚伪的领袖。在挡板都快兜不住泛滥的润滑液的情况下指着一对恋人,虚伪至极。”

“我不是……”威震天没理会他的辩解,而是开始播放另一段影片。

这回,已经打开挡板露出接口的奥利安正对着全息屏,但他的光学镜被蒙上了一层黑色织物,似乎并不知道自己这模样已经被威震天不怀好意地记录下来。“呼……震天尊、我……”他害羞地遮住自己的接口,但不断流淌的粉色润滑液和轰鸣的冷却系统暴露了他此时的状态。他似乎在犹豫,而威震天的声音在恰好的时刻出现,他的话语温柔且充满诱导性,“奥利安,没事的,这里没有其他机,这里也不是铁堡……告诉我你想要什么。”

“震天尊……我想要你。”

“嗯,我知道。但你希望我做什么呢?”一只白银色的手牵起了奥利安的手掌,对方颤抖着回握,然后将其拉向自己接口的位置。图书管理员始终还是难以说出更为纵欲的话语,只能用行动进行表示,但这种直白的肢体语言彻底取悦了暴君。画面瞬间一转,威震天已经将抱着他疯狂抽送。奥利安先是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叫,接着他的声音难掩沉沦于欲望的欢愉,甚至挺腰欢迎对方的进入。

“奥利安是多么的诚实坦率,而你,呵。”威震天发出嘲讽的笑声。不过他没告诉擎天柱的是,那一天他给奥利安的接口从内到外地涂抹了特制电路加速器,把他捆起来塞了点小型玩具后放置在充电床上。等他听完报告回来,可怜的图书管理员已经过载了好几次,整个人的思维模块已经在下线边缘,只留下纯粹的本能。奥利安就如同一台榨汁机般,在电路加速器的作用下不断对他索要,甚至一连干了好几天,把铁堡计划给耽搁了。

“……”不知情的领袖无法反驳,而且更糟糕的是他的机体已经开始起反应,甬道处一抽一抽地开始收缩蠕动。哪怕他关闭视觉和音频接受模块,机体的欲望也难以平复,甚至在失去感官的情况下变得更加清晰了。那对白银色的大腿紧紧靠在一起,但不管是奥利安还是成为领袖的擎天柱,二者都不擅长隐瞒或者欺骗,特别是在威震天前。哪怕面罩遮蔽了大部分的表情,但飘忽的光学镜还是出卖了他。

暴君拧了一口高纯,嘲讽道:“敬爱的汽车人领袖,面罩并不能为你带来任何的隐瞒。”看着对方那扭捏做作的模样,威震天一方面觉得恼火,但自前些日子的大放纵后,另一方面那打从流水线就存在的施虐欲又开始蠢蠢欲动了。尤其是他这回面对的不是乖顺的奥利安,而是被普莱姆斯选中的圣徒,是不断反抗自己的汽车人领袖。他开始想,如果自己的输出管在那对大腿的缝隙里进出会是个什么样的美景,他很确定那感觉绝对不如接口和孕育仓舒服,但领袖的反应绝对很有意思。

擎天柱依旧沉默着,但威震天能清楚地看到对方的大腿在小幅度地摩擦,试图减缓机体的反应。正好此时影片播到了下一个阶段,威震天半跪着,把奥利安的双腿分别搭在肩膀的左右两侧,接着一次次的顶入抽送。拍摄角度源自于天花板,奥利安的机体几乎是一览无余。腹甲的位置满是军品浓稠的次级能量液,威震天甚至饶有兴致地在对方的车窗上用赛博坦语写上自己的名字。当然,是用接口里那堆黏糊糊的玩意写的,直接把单纯的图书馆了整得排气管疯狂冒烟,捂着脸逃避。罪魁祸首对此特别满意,他将手甲扣进对方臀部那两个凹陷进去的圆孔,拉着对方的机体往自己的胯下撞击。

毕竟是在自己的地盘上,威震天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他大大咧咧地拆开挡板,放出那根已经充能完毕的输出管,开始对着荧幕打胶,全然不顾正主就坐在他的旁边。擎天柱的反应从错愕,不解,难为情,到最后认命般地别过头去眼不见为净。威震天倒是不介意在视觉系统上恶心自己的老对手,不过视频里的奥利安也确实让他来感觉了。似乎是自己的右手不够刺激,他顺手取出了一个粉色的飞机杯作为辅助道具。坚挺的管子轻易破开那柔软且带有弹性的硅胶,威震天甚至加大了握住飞机杯的力度,模仿接口甬道收缩时的反应。

荧幕中的淫糜声响与威震天本人毫不掩饰的置换声混合在一起,不断冲击着汽车人领袖的理智。擎天柱的思维模块已经近乎进入了死机状态,仅存的那一丝理智告诉他这一切是威震天不知廉耻的本性与计谋,但……他的光学镜飘忽地看向那根银色的大号输出管。

威震天注意到了对方的视线,或者说他本就等待对方一步步踏入设置好的陷阱里。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凑近擎天柱道:“怎么了领袖?在想什么你?”擎天柱低下头不语,甚至一时忘了变化出手炮阻止对方靠近。他夹紧大腿,努力克制住摩擦缓解接口瘙痒感的冲动。此时的擎天柱就像是被猛兽按住的猎物,他动弹不得,冷凝液因为紧张与恐惧不断从机体的线管处往外冒。威震天的指尖点在擎天柱的挡板上,贴着他的音频接收器开口:“我有一个提案,此时此刻,我们为何不试试互相帮助彼此呢?”

擎天柱抬起头雕,那对混杂了欲望与质疑的光学镜正视着暴君,想要确认提案的真伪。“放心,我没兴致在这个节骨眼上杀死你,哪怕这是我四百万年以来的夙愿。我现在想要的其实与你相同,就是解决这该死的欲望。”不管是话语还是表情,威震天都显得特别真诚,领袖虽然知道这大概又是一场骗局,又或是另一个坑,但被生理反应折磨得快要崩溃的他实在无法拒绝,最终点头同意。

威震天等的就是这个,他熟练地拆下对方的挡板,仿佛刚刚那正人君子的模样都是个笑话。在看到了挡板下那已经被润滑液泡得光亮,且不断一颤一颤的接口时,威震天也不由得发出感慨:“普莱姆斯看到你这模样,也不知道会作何感想。”比普通民品还要大一圈的手指直接探入了那湿润柔软软金属中,开始熟练地寻找领袖的内置节点,然后用指腹缓缓摩擦。压抑而细碎声响从面罩的缝隙中传出,音频接收器的天线也在不断上下抖动,擎天柱的种种反应侧面印证了他短暂地得到了满足。第二根、第三根……接口并没有想象中的抗拒,而是热情得有些过分,甬道内的软金属像是在夹道欢迎般,想要这份异物填补自己的空虚。

“意外的顺利呢。”威震天扣弄就感觉到对方的接口已经彻底打开,准备迎接一发又一发的能量液浇灌。他加快了手指进出的节奏,然后凑到对方的接收器边问:“告诉我擎天柱,你是不是瞒着自己的手下自拆了?”

在领袖的点头中,威震天的笑意更甚,像是发掘到了圣人的污点般。他拉起对方的手,放在自己挺立的输出管上,“别忘了刚刚的提案。”

擎天柱不语,顺势握住了那根完全充能,环绕着一节节光带的大管子,然后熟练地套弄起来。领袖的手在经过改造后,能勉强圈住整根输出管,他让掌心与那圆柱产生最大面积的接触,并从上往下地来回抚弄。有时到达了端口时,他会停下来用拇指磨蹭那不断溢出对接液的孔洞,然后接着液体的润滑顺势往下滑。威震天也予以对等的回应,他并拢起三根手指,不断在接口的内部来回旋转和进出。在他将手指全都抽出后,用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挑逗那个唯一的外置节点,成功让擎天柱的置换瞬间加重混乱。

由于两位依旧是坐在全息屏前,因此他们俩的光学镜还是能接收到各种拆卸画面。威震天对此是如鱼得水,甚至还游刃有余地点评和进行讲解,比如这一次的拆卸用了什么道具,奥利安的反应如何,叫得怎么样,开发了什么新姿势和玩法等等。在解说时,威震天也不忘了时不时给擎天柱来点刺激,像是用指尖剐蹭内置节点、两指夹住外置节点不断拉扯之类……在精神与机体的双重夹击下,领袖毫不意外地过载了。粉色的润滑液如小水柱般从接口处喷出,弄得威震天满手都是,对方充满恶趣味的把这些液体擦在擎天柱的战斗面罩上。

过载后的领袖迎来短暂而致命的不应期,他靠在软垫上不断置换和散热,但机体依旧要渴望着某种更粗大的圆柱体进入其中。这种不满足的折磨很快就会消散,因为威震天已经顺势将领袖按住。趁机之危是霸天虎首领的传统艺能,还没得到满足的他果断扑倒处于不应期中的领袖,然后按住对方蹬踢的大白腿,将自己的输出管狠狠怼入。

“呼……领袖,你这接口是特意按照服务机的款式改造过的吗?一上来就恨不得把对接对象的能量液榨干?”哪怕是吃到嘴里,威震天面对擎天柱时总会损上那么一两句。接口内部的软金属已经湿润无比,在察觉到朝思暮想的输出管进入后,它们立即热情地缠了上去,扒拉着对方竭力挽留。擎天柱那张圣洁抗拒的面甲与下半身的反应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威震天內芯深处的征服欲得到极大的满足。伟大的领袖又如何?还不是被一样被他按住狂拆。更别提亲手将一朵满口大义、与自己兵刃相向的高岭之花染上红尘……这个过程所结出的果实同样令他无比欢愉。

擎天柱挣扎着想要逃离,但只要威震天稍微一挺腰顶弄,他的动作就会被瞬间打断,然后瘫软在软垫上。威震天的爪子能握住他的半个腰,没费多大力气就把处于不应期的擎天柱抓过来操,并且每一下都是退到接口边缘后重重顶入。输出管一路撞开层层的软金属,让端口不断与孕育仓垫片反复亲密接触。白银色的军品有意顺着甬道碾压内部的节点,然后调整角度,让端口朝向腹甲的位置。在他的有意顶弄下,领袖的腹部微微凸起。

“快看啊领袖。”威震天恶趣味道,但领袖用手臂遮住自己的光学镜,呜咽着逃避。见状,威震天支起机体,顺带抓住擎天柱的大腿把他也给拉起来,让对方呈现出背甲贴地,腰部以下朝天的姿势。这绝对不是一个让舒服的姿势,更糟的是由于角度的关系,他能看见那根狰狞的巨物正在插在自己的接口内。威震天用手臂夹住领袖的大腿避免他乱动,然后继续愉快地在让领袖观看自己是怎么被他操的。接口处的保护垫片宛如虚掩的门户,直接被对方一脚踹开然后大摇大摆地进入。擎天柱能看到那根退出的管子沾满了自己的润滑液,以及接口边缘一些被带出的软金属。而威震天下压让管子埋进接口时,他则直观的和感受到那造孽的玩意是怎么把自己填满,并且然后让腹甲鼓起。

面罩已经无法掩盖领袖剧烈的置换和呻吟,他的头雕布满了冷凝液,而那双湛蓝色的光学镜更是彻底地出卖了他们的主人。擎天柱的光学镜不再拥有平日的冷静理智,而是被欲火与恐惧所缠绕。看到死敌这模样,威震天别说有多开芯了,他简直在要爽死的边缘,领袖惊恐的模样总是能让他的征服欲如吸入黑暗能量一样上他上头。“擎天柱,打开你的面罩。”他一边拉着对方的大腿强迫接口吞下更多的输出管,一边沉声命令道。领袖此时的表情一定特别软弱,那充盈着清洁液的光学镜简直跟过去的图书管理员如出一辙。领袖没有回答,也没打开自己的面罩,他无力地扒拉着身下的软垫,忍受威震天一次次的撞击。

“你总是那么的固执和不知死活。”被拒绝的暴君再次发挥自己擅长的本事——通过暴力使对手屈服。一场不算和平有爱的对接变得更加暴力,并且充满了惩罚的意味。每一次的挺入都是快感与痛苦兼具的折磨,尺寸夸张的输出管总能在活塞运动的过程中碾过甬道内的每一寸内置节点,但那如破城门般的撞击力度不断让擎天柱发出破碎的闷哼。威震天总是喜欢顶在他孕育仓的垫片上,然后各种软硬兼施地让他打开该处,如果擎天柱不同意,那他就来硬的,而且这也正中他的施虐欲,属于是横竖都是这位暴君赢。这回也上演着相似的情节。

威震天将自己的输出管拔出,然后将脱力的擎天柱扔到充电床上,并将他的四肢绑起来,呈现出一个大字型,然后转身到自己的柜子里寻找东西。当擎天柱看清楚那柜子里摆的都是些什么时,瞬间开始奋力挣扎,让充电床发出牙酸的咔咔声。威震天倒是不在意,他对自己的绳索和报应号上的设备有着极强的信心,他取出一个材质非常细腻轻薄的白色织物,然后把一整瓶润滑液倒在织物上,让它充分吸收,呈现彻底湿润的状态。虽然这个泥巴星上的肉虫令他作呕,但不得不承认他们在一些工艺物品上确实有一些奇妙且派得上用场的玩意。

见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擎天柱芯里不禁凉了一半。威震天半跪在他的大腿间,然后把泡满润滑液的织物覆盖在接口上。正当他疑惑这是要做什么时,威震天抓住织物的两端,让织物贴着外置节点和接口的情况下不断上下拉动,同时摩擦二者。外置节点的传来强烈刺激让擎天柱瞬间弹起,但由于四肢被束缚,只能随着织物的摩擦来回挺腰和倒下。

挺立的外置节点本就与快感的光纤相连接,在这细密的刺激与摩擦下,擎天柱感觉自己的处理器快要被彻底烧毁了。“不!停、停下!威震天!”他打开面罩崩溃求饶,但暴君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亲爱的领袖,你需要为你的固执买单。”威震天说道,然后继续自己的动作。细腻的织物哪怕是沾满了润滑液,其摩擦对节点而言依旧会带来毁灭性的快感,更别提威震天总会变换着速度和角度‘照顾’各处。除了常见的上下拉扯之外,威震天还会让织物的边缘贴着节点的左右两侧,然后变换着角度来回摩擦,偶尔还会用手指掐住那已经彻底肿胀了一圈的节点。

清洁液顺着领袖的面甲滑落,他不断求饶哭喊、无数次想要合起大腿,但最终只有徒劳。在一次快速的下拉中,擎天柱再也支撑不住,彻底过载。粉色的润滑液全数喷在织物上,把洁白染成一片粉色。他瘫倒在充电床上,本能地张开装甲进行散热,而机体已经处于下线的边缘。威震天看着领袖那过载后脆弱而色气的模样,光明正大地掏出摄像头拍下这一幕,毕竟这类玩意怎么都不嫌多。在搞定后,他随手把织物扔到一旁,把充能得发疼的输出管再次怼进接口中。

过载后的领袖就像一台坏掉的服务机,唯有时不时顶到内置节点所引起的抽搐和呻吟证明对方还活着。威震天可太喜欢他这状态了——一个被他所征服的、毫无反抗之力的手下败将。他揽住擎天柱的腰不断挺入,金属之间的不断传来密集的哐当声,领袖冷硬带刺的外表下,他的接口总是跟奥利安的一样温暖包容。层层的金属软肉包裹着自己的输出管,蠕动着挽留他。

完全干不腻啊。威震天想道,然后他又连续地抽插了二十几下后,抵着孕育仓垫片射出了积累了几星期分量的浓稠次级能量液。当稍微软下的输出管从接口里拔出时,刚刚射进去的液体在没了东西堵住后,随着接口一张一合的情况下开始缓缓流出。原本正准备拍照拿捏领袖的威震天看到这一幕后,中央处理器啪的一声,管子再次充能立起。

夜还很长,暴君抱起自己的死敌,开始了又一轮的蹂躏。

与往常一样,他们没能达成什么有用的协议,但擎天柱非常肯定这事不会这么简单地结束。就如他想的一样,威震天没几天就发来了照片作为威胁,并附带了一个条件。

‘领袖,我相信你不会想要这些录像被公放或者泄露。原本这会是一个打击汽车人军心的绝好机会,不过我愿意给你提供一个交换条件。你与我每对接一次,我就能延迟一周录像的公布时间。希望你能好好考虑考虑。’

‘……好。’擎天柱答复道。

 

下期预告《领袖,你也不想汽车人知道这件事吧》

Chapter 3: 《领袖,你也不想汽车人知道这件事吧》(上)

Summary:

录像带之领袖被威震天要挟这样那样的二三事,都黄文了大家就暂时放下事业心专注搞黄吧
涉及play:捆绑、道具、共感飞机杯

Chapter Text

自抓住擎天柱的把柄后,威震天就开始了没羞没臊夜夜笙歌的昏君日子,借录像带不断地可持续性竭泽而渔。毕竟这长达四百万年的躲猫猫赢家,他当然有权好好享受胜利的果实,同时给予败者一些‘惩罚’。

总让敌方领袖来报应号上串门也不是个办法,凑巧地球上有一些过去赛博坦飞船的残骸,威震天派手下将其进行了一番改造后,那个小天地就成为了他与擎天柱幽会的场所。

平日的战争依旧在继续,双方神出鬼没互相给对方使绊子,但到了录像带公布的临近日期时,霸天虎与汽车人双方领袖都会很有默契地暂时休战。至少前后几天都不会发生什么破事,算是一个战争中的小休息。擎天柱经常是借外出巡逻或者散心的理由离开基地,然后到飞船遗骸处与威震天碰头。

每当霸天虎首领看待这位叛徒兼死敌一脸厌恶地出现在自己面前时,他的芯里别说有多爽了,更别提对方稍后还会任凭自己摆布,他爱怎么干就怎么干。这回擎天柱也准时出现,他朝威震天走来,而暴君微笑着邀请他进入飞船内。威震天跟在他的后方,那对猩红的光学镜来回凝视他的腰甲和臀甲,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这艘赛博坦飞船原本只有运输作用,舱室随着坠毁已经没了一半,但作为一个临时性的位置,其空间已经足够宽敞。剩下的舱室墙壁被打通,然后摆放了各式各样的,与震荡波实验室里无异的拘束器具,以及一橱橱的玩具。

“领袖,把手放在后背。”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又会是一场折磨。擎天柱沉默着背手,威震天则用金属绳将其缠绕,然后捆住。他又想出了什么新的折辱方式?红蓝色的机体垂着光学镜,安静得像是对此认命。对这一滩死水,威震天倒是不在意,他早就熟悉了领袖这开始正经冷漠,后期被拆得哭出来的放荡德性。为了不让领袖麻木,也为了实践这四百万年来的各种想象,威震天在每一次见面之前都做了十足的准备。领袖只要定期过来挨拆就行了,他威震天要想的玩法可就多了。

威震天在捆好死敌的手臂后,将绳索绕到了对方的车窗前,绕着装甲的缝隙又绑了一圈,将擎天柱勒得发出一阵闷哼。白银军品熟练地拆掉领袖的挡板,然后接着用绳索圈住那纤细的腰部。金属绳很长,威震天将绳子交叉固定住后,将两条还没用完的绳子穿过擎天柱的胯下,然后拉紧,让粗糙的绳子卡在肥厚的垫片处。“呃!”领袖发出一阵短促的惊呼,已经烂熟的机体在接触到这别样的刺激时,本能地开始排出润滑液。威震天恶趣味地拉扯绳索,让其卡得更深,并碾压着敏感的外置节点,他凑近领袖的天线道:“这么快就开始出水了,汽车人什么时候找了个服务机当他们的领袖?”

擎天柱保持沉默,但混乱的置换与抖动的天线出卖了他的状态。威震天将绳子绑在手臂处的绳结上,然后往对方的大腿处踢了一脚,强迫他跪下。接着,他又找来根绳索,把那对蓝白相间的大腿小腿各绑在一块,这下擎天柱无法站立,只能维持跪着或被放倒的无助姿势。跪倒的姿势让接口处的绳索摩擦得更加深入,一点小小的动作都会给他带来刺激,擎天柱咬住下唇甲,但身上的冷凝液已经开始不断冒出。

威震天不理会死敌的困境,而是后退一步欣赏自己的杰作。领袖不愧是被普莱姆斯选中的圣徒,哪怕是被捆绑成这样,他看起来依旧是一个待献祭的祭品。色情与圣洁同时存在于该机体身上,当然,威震天更乐于加大色情的那一部分。他掰开绳子和那对垫片,将手指伸入接口中做些简单的扩张。领袖扭动着身子想要逃离,甚至差点摔倒,而威震天反手接住他,然后将手指探得更深。领袖的接口内已经被润滑液泡湿,被欲望激活的身体开始渴望异物的填充。威震天撑开接口,往内塞入一个个椭圆状的粉色跳蛋,然后同时开启。

密集的震动让擎天柱发出一阵短促的叫声,那些折磨他的小玩具在甬道内震动。威震天那炉渣还特意把跳蛋塞在他内置节点,这强烈的刺激差点让他当场过载,而更炉渣的是他把绳索移回先前的位置,同时照顾擎天柱的内外节点。

在看到擎天柱那半跪着的模样时,威震天的输出管就已经充能得快炸膛了,管子撞在挡板上,发出哐哐的声响。领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那一脸不情愿与隐忍的模样是多么的诱惑,每次都能精准激起他内心那无处发泄的施虐欲。威震天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视自己的输出管。擎天柱则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但他越是如此,威震天就越是感到兴奋和愉悦。坚挺的管子端口摩擦着领袖的唇甲,将润滑液涂了一圈后,再抵住对方的嘴巴,示意他张口吞下。

红蓝色的卡车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出金属舌舔舐那圆润的端口,并一路往下,小口小口地吮吸管身。“领袖,你知道我想要的不是这种。”虽然这一幕让他感到愉快,但擎天柱的口活实在是过于墨迹,“你最好主动点,不然……”威震天说着,调高了跳蛋的震动力度。“唔!”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擎天柱跪在地上蜷缩,但破坏大帝可不管这些,他抓住对方的头雕,再次把输出管怼到他的面前。

这一次,领袖总算是张口含住了那根狰狞的军品管子,在被温暖的口腔包裹的瞬间,威震天发出一声喟叹。他抓住头雕两侧的音频接收器,然后挺腰往对方的摄食道挺弄。擎天柱本能想要后退,但全身被束缚的他根本无路可逃,巨大的异物塞满他的口腔,甚至抵住了他的摄食道,让他本能地干呕。威震天满意地看着死敌露出痛苦的表情,他稍微退出一些,然后按住擎天柱的头雕让他吞入更多。“怎么了领袖?才几个周期就忘了该怎么取悦你的敌人了吗?”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对方,“蜜月期里,奥利安·派克斯做得可比你好多了。”

确实,在奥利安还没成为领袖之前,他曾也与震天尊做过这种事……但情况与现在完全不同。当时完完全全是你情我愿,而现在纯粹是被暴君威胁强迫。威震天注意到那对看向自己的光学镜,出去痛苦之外,还有一丝的悲哀。那是只有当他们回顾往日时,擎天柱才会流露出的真实情感,而威震天非常厌恶……不,他憎恨依旧沉溺于过去的领袖,更恨领袖居然还试图相信他那装出来的理想形象。想到这里,威震天不再管对方是否适应,强行按住头雕并往摄食道深入顶去。胯下被束缚着的机体发出疼痛作呕的呜咽声,本就脆弱精密的喉部器械被军品坚硬的输出管弄得快近乎报废。

擎天柱那糟糕的口技并不能满足威震天的对接需求,但看着领袖因为自己的暴行而痛苦的模样……他的内芯得到了诡异的平衡。威震天就这么强硬地迫使领袖吞咽,直到对方不再露出那种悲哀的神情时,这份惩罚才总算结束。

威震天抽出输出管,猩红色的光学镜盯着在原地咳嗽的擎天柱,依旧对刚刚的事耿耿于怀。似乎是为了摆脱这该死的感觉,威震天直接压了上去,他掰开绳索和垫片,扯出那颗跳蛋,然后直接捅了进去。领袖发出吃痛的嘶喊,哪怕他的机体已经被威震天玩弄过了多次,毫无扩张的对接还是让他感到痛苦,更别提与他对接的是个军品级别的输出管,甬道内那点也可怜的润滑液只起到减少部分撕裂感的作用。绳子极大地削弱了领袖的战斗力,如果是平时,他早就一拳砸在威震天的面甲上,然后与之扭打起来。可惜这回他的双手与双脚都被对方死死困住,以至于他只能被动地承受对方的一切暴行。

与领袖那痛苦和悲鸣的声响相比,威震天则是因为那干涩和紧致而不断发出粗重的置换。炉渣的,自己现在被擎天柱绞着根本进不了更深处。威震天又痛又爽,但这样实在不是办法,于是决定暂时压下自己的欲望,从擎天柱的机体内退出。白银色的军品将手指探入柔软的甬道中磨蹭和按压其中的内置节点。他很清楚该用什么样的手法和角度,好让这平日与欲望不沾边的领袖重新变回自己的私人服务机。手脚被捆住的擎天柱只能像个玩物一样被他抱在怀里,他的任何生理反应与声响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一边模仿活塞运动进行抽送,一边啃咬那抖动的天线。在威震天的精耕细作下,干涩的接口已经彻底湿润,并且不断地张开和闭合,像是哀求着某机的输出管进入其中。威震天将擎天柱抱在自己的身前,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让对方的接口贴住那根彻底充能的输出管。

“呃……”感受到身下的尺寸恐怖的玩意,领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下半身在本能地收缩,肥厚的垫片试图吸附住管身,而润滑液也顺直接接口缓缓流出。威震天的双手卡进了车窗下的缝隙中,一边挑弄底下的线管,一边用输出管磨蹭着对方的接口。擎天柱想要挣扎,但那些绳子却把他锁的更死了,甚至死敌只要稍微出点力就能把他按住。“领袖的水真多呢。”威震天嘲弄道,在把擎天柱磨得受不了时,才把管子插入那已经湿润得近乎泛滥的甬道中。这回的进入顺畅了不少,虽然因为软金属的蠕动关系,还是没法一口气长驱直入,但随着反复的出入,威震天还是成功让领袖全数吞下。

开荤的军品也懒得搞什么温情脉脉,他抱起对方的大腿,不断将对方提起,然后落下。接口内部的软金属随着威震天的退出被拉扯,再然后又快速地因为重力的下落而被强行破开和摩擦。暴君甚至不需要特意去照顾擎天柱的敏感点,每次图书管理员那紧致的接口和压抑的呻吟就是最好的答复。

威震天把领袖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拆了一阵后,选择更换一个后入的姿势。臀部被迫抬起露出接口,且双脚被捆住的擎天柱极大地满足了威震天的征服欲,他扣住大腿处两个凹陷的圆圈,再次发起连续的进攻。那湿润缠绕的接口对此全数接受,缠住那根无比熟悉的管子,试图想将对方吸住避免它离开。威震天的每一次退出都会带出边缘的一些软金属,然后随着下一次的插入将它们带回远处。“领袖,你真该看看自己这下流的样子。”暴君抬手,一巴掌打在领袖的臀甲上,享受对方生理性的收缩。

来回抽插个十几回后,擎天柱的接口收到了今天的第一发军品对接液。机体内粘腻的感觉让他皱眉,而当他看到威震天起身去柜子里翻找一些别的道具时,领袖还是忍不住想要挣脱绳子逃跑。一会儿后,威震天回来了,他居高临下地俯视身下的死敌。不得不说,领袖这被绳束的模样真是赏心悦目,而他非常乐意让领袖变得更艳丽和淫靡。威震天按压住擎天柱,迫使他张开大腿。脆弱的接口再次印入暴君的光学镜中,他捏住那颗立起的外置节点,用一个小巧的金属环将其圈住,迫使它处于挺立的状态。

“呜,威震天,你……”

领袖的话语很快被下一个道具给打断。威震天又拿来了一条大型串珠,将那一个个被互相连接着的球状物塞入擎天柱的接口中,最后只留着一个用于将串珠扯出的小圆环。被注入的对接液根本没机会排出去,有被这些东西往跟深处的方向挤去,甚至全都堆积在孕育仓的垫片处。在搞定下面后,白银色的军品掐住擎天柱的面甲,迫使他张口,然后用一个红色的口塞将其堵住。“唔……”舌头与发声器被堵住的擎天柱暂时失去语言能力,而威震天继续自己的动作,用一块黑色织物覆盖对方的光学镜,又剥夺了他的另一项功能。

在失去视觉的情况下,听觉与感知的功能被大大提高。擎天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后颈处突然被接上了什么,他一边扭动一边发出呜呜的声响,而威震天将他抱起,用剩余的金属绳将他吊在半空中。领袖的双手依旧捆绑在后背处,但他的双腿此时被吊起的绳索强行分开,让他人一眼就能看见那湿漉的接口。“放心吧领袖,只是一些小情趣而已。”听到威震天这么说,擎天柱更不放心了,但任凭他怎么挣扎,毫无落脚点的他只能在原地扑腾,甚至让那些绳子更加嵌入装甲的缝隙中。

威震天在一旁的荧幕前调整相关参数,而在荧幕右侧,是一个半透明的箱型仪器,仪器外部与擎天柱后颈处的电缆相连接,内部则装着某个圆柱体。按下确认后,仪器开始运作,而领袖皱起眉头,他的接口似乎出现了某种怪异的感觉。暴君的光学镜落在领袖身上,他已经迫不及待欣赏对方的丑态了。

嗡的一声,仪器已经调试完毕,威震天顺势将里头的东西取出。那是一个一比一复刻了领袖接口的飞机杯,但又不仅限于此。威震天一边将手指探入飞机杯中,一边观察领袖的反应。

“呜!?”被吊着的领袖突然扭动起来,他很确认威震天不在身边,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接口感觉到了对方的手指?

领袖的反应让破坏大帝很是满意。他继续扣弄着飞机杯和玩弄那个同样挺立的外置节点,然后找一个正对着擎天柱的位置坐下。在黑暗中,挤压着内壁的串珠与那不存在的手指不断刺激着领袖,他发出的质问在口塞的阻挠下都变成了呜吟。令他更绝望的是,那根他熟悉的输出管,其端口正一点点地进入他的接口,挺立的管身。

“呜呜、呃……呜!”擎天柱本能地扭动身体,神圣优美的机体与当下充满色欲的姿势形成绝妙的反差。此时的他如同落入蛛网的蝴蝶,蝴蝶无助地扑腾挣扎,但只让蛛网粘得更紧。腾空与视觉被剥夺让擎天柱更清晰地感觉到威震天的进入,现实与共感的交错让他的思考模块差点烧毁,最终只能重复着无意义的蜷缩和扭动。威震天的视线则如同捕食者般,一直凝视着对面的机体。输出管没费多少力气就破开了飞机杯的拟真软金属,直达孕育仓的垫片处。手头上的小玩具也如实反馈着擎天柱的机体情况,同步模仿对方甬道内的蠕动,甚至在碾过内置节点时,还能像真正的接口一样出现紧吸的反应。

平时他都是在近距离的情况下欣赏领袖放荡的模样,现在的他更像是一个赏玩的主人,这种远距离操控反而让控制的实感更为明确。他不需要费尽心思地继续压制擎天柱让对方屈服,只需动动手,就能看到对方的接口像是发大水般地流出润滑液。威震天不是没有用飞机杯自行解决过,但这回是他用得最爽的一次。不管是视觉、听觉还是芯理,统统被一次性满足。而且领袖也吸得可紧了,每一次在他插进去时都绞住不放,恨不得从他的管子里炸出汁来。

“这么饥渴吗?敬爱的汽车人领袖。”威震天适时在过程中添加点荤话,然后恶趣味地用端口磨蹭着垫片的边缘,让领袖再次一边仰起脖子扭动,一边发出无法辨别意思的呜呜声。共感飞机杯可没有什么麻烦的孕育协议,圆润的端口轻易地破开第二防线,来到了更为敏感的孕育仓。可是在擎天柱的机体中,他的孕育仓垫片依旧是闭合的,但感知系统却接收到了这近乎真实的幻觉。他爆发出更剧烈的挣扎,不过这依旧只便宜了那位坐在对面欣赏的暴君。威震天将飞机杯往下一压,他的输出管立即顶在了模仿孕育仓结构的拟真软金属,而里头的软肉瞬间缠了上来,每一片皱褶都攀附上管身上,哀求他不要离开。擎天柱本机则发出一阵叫声,嘴角的电解液与接口的润滑液一同低落在地面上,让整体画面更加淫靡。

手握共感飞机杯的威震天开始不断往孕育仓顶,好享受和欣赏擎天柱的反应。可怜的领袖被恐惧和快感两种极端的情感所拉扯,在黑暗和无助中,错位的快感正不断往他的机体上叠加,最终他再也支撑不住,接口如同失禁般喷出一地的粉色润滑液,原本塞入甬道内的球状物也随着机体的脱离而往外冒出了几颗。擎天柱的过载同样也反馈在共感飞机杯上,里头的软金属瞬间缩紧,让威震天皱眉,然后快速地握着杯子撸动。他来回冲了个十几下后,抵在孕育仓内射出了第二发浓稠的军品对接液,而这连续的刺激也再次让对面的擎天柱颤抖着过载。

过载后的威震天继续让死敌被吊在半空中,自己则是等管子再次充能的同时动手过过瘾。他将原本被排出的球状物再次塞回接口中,然后勾住那个小环,一口气将串珠拉出。“呜嗯——!”领袖的双腿在空中蹬踢,但这显然无法对敌人造成什么伤害。威震天继续把球状物塞入,然后拉出,偶尔还舔弄那颗被迫不断挺立的外置节点,让不应期的领袖继续被快感折磨。

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破坏大帝继续折腾在空中被五花大绑的领袖。第三次的对接,他选择亲自提枪上阵,在擎天柱的孕育仓内给他补充些真实的对接液。其他姿势自然也是少不了,他调整绳索,把领袖摆成各种不同的姿势,然后往对方的接口、嘴和车窗上留下各种液体。

看着档案里那几个新增的上等收藏,威震天难得露出满意的表情。他走向瘫倒在地面的狼狈领袖,抓起对方的头雕说道:“领袖,下一次同一时间,别忘了。”

TBC

Chapter 4: 《领袖,你也不想汽车人知道这件事吧》(中)

Summary:

录像带之用刮棒小玩具让领袖过载,把领袖灌满
涉及play:束缚、道具、灌满

Chapter Text

自从被老对手捏住了把柄后,擎天柱除了担任汽车人手里忙里忙外之外,还得定期到霸天虎首领那儿上班——用接口上。

红蓝卡车对这事在芯里上已经从最开始的抗拒,变成如今的麻木和公事公办。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说的,他确实大意让威震天得逞,并且这种以身饲虎的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干。打从让威震天追猎着自己离开赛博坦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觉悟,只不过这回他确实栽了,而且还被对方反过来死死捏着往死里薅。

面前的屏幕再次弹出一个红框,擎天柱轻叹了一声,果然霸天虎领袖的数据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他白天寻找流落在地球的遗物的坐标,晚上则是想方设法找出那些录像并彻底销毁。前者是有些进展,但后者……领袖也不得不佩服对方设置防火墙的本事。而且擎天柱确信,对方肯定会在不同的地方留下副本,如果不一次性销毁,只会引来威震天更恶劣的报复。他闭上那双湛蓝色的光学镜,如果事情真的走到了威震天将录像公之于众的地步,那么他该……

一阵通讯打断了领袖的思绪。这个时间点,果不其然是威震天。擎天柱点了点按钮,将入侵痕迹全数删除后,才接通通讯。

“敬爱的领袖,你没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吧?”威震天的语气一如既往地得意,这让擎天柱不禁心想这机又想出什么方法来折磨自己了。不过红蓝卡车更在意的是霸天虎领袖有没有发现自己的入侵和企图,他尝试让自己的表情不要表露出试探或者心虚,但就欺骗这方面,他从来不是威震天的对手。

威震天看见对方的光学镜后挑起金属眉,正直的领袖居然有事在欺瞒他?是一次对霸天虎的埋伏,还是试图用新得到的遗物打击报应号?面对试图一本正经说自己就要出发的擎天柱,威震天很好奇对方的中央处理器里都装着些什么。不过没关系,他待会儿有的是方法把这辆民品卡车拆得全数交代。

想到待会儿又能狠狠地亵渎领袖,威震天笑得根本压不住嘴角,成功让敌方领袖的线管一阵激灵,心想是不是被对方给发现了。好在战机抛下一句:“别让我久等”后直接挂断。自己安全了,暂时的。但擎天柱很快再次叹息,看威震天那表情,今晚想必自己不会好过。

擎天柱向救护车编了个出去散步兜风的理由,随后离开基地,前往指定的见面场所。当他踏入飞船残骸时,威震天早就在此恭候多时,那对猩红色的眸子赤裸裸地打量着踏入陷阱了猎物,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把对方折骨入腹。白银战机将领袖带领到一个全新的装置前,那是个融合了医疗床与拷问刑具的玩意,并且每一端都有一个可拆卸的固定器。在被威震天折辱了这么多回后,领袖的CPU里早就被迫灌入了各种奇奇怪怪的拆卸知识,虽然不知道这玩意叫什么,但他也大概猜出了该装置的功能。自己大概会被固定在这个装置上,然后被威震天肆意玩弄吧……

“领袖,请。”威震天让出了位置,让擎天柱自行躺上去。

红蓝卡车叹了口气,认命般地躺在这个装置上。威震天则是在他躺好后,亲手用固定器锁死他的腿甲,然后将他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固定在上方的位置,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将死敌束缚的感觉。领袖那对大车窗随着置换微微起伏,羞耻心让他本能地想要合并双腿,但在固定器的束缚下,他只能被迫张开,露出私密的挡板。

对于领袖的挡板,威震天已经熟练得能闭着光学镜将其拆下,可怜的挡板被随手扔在一旁,露出肥厚丰润的接口。暴君坐在擎天柱的接口前,指甲不紧不慢地磨蹭着缝隙。先是插入一根、两根,直到第三根时,他开始在柔软的接口内来回搅动,指腹来回抚摸甬道内的原生软金属。每一个敏感脆弱的内置节点都得到了细腻的照料,威震天不紧不慢地在节点的边缘打转,或是进行按压和扣弄。擎天柱的机体随着死敌的动作而微微抽搐,他的置换变得更加粗壮,冷凝液顺着面甲不断往外冒,但廉耻芯依旧让他尝试压抑自己的声音和反应。

“话说回来,这里没怎么用呢。”威震天抽出手指,然后一路往下滑,用指尖轻轻摩擦着备用接口的边缘。

当白银战机掰开备用接口将手指伸进去时,传感系统传来的酸麻让领袖忍不住皱眉。在他过去的记忆了,威震天总是热衷于干他的主接口,只是在心血来潮时才会选择使用备用的。比起被操得烂熟的主接口,备用接口整体上开发的次数不多,依旧显得有些生涩。甬道内的软金属挤压着威震天的手指,想要把这个不速之客赶出去。

“领袖,放松点。”威震天拿过一个小罐子,将里头的液体涂抹在入口处,然后接着润滑一路继续涂抹。在装置上的领袖不断扭动机体,尝试躲开份怪异的异物感,但他很快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那些被涂抹了液体的部分,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燥热和瘙痒。“你很在意这是什么吗?”破坏大帝举起那罐黏糊的液体,笑道:“霸天虎新发明的电路加速剂,领袖特供。”说着,他又继续深入备用接口的甬道内,原本干涩的通道在扩张与加速剂的作用下,开始冒出粉色的润滑液。擎天柱本能地开启散热系统,有些急促的置换与散热的轰鸣将领袖脆弱的模样展示在猎人面前。看着领袖那不断起伏的胸口和瑟缩扭动的腰部,这回轮到威震天口干舌燥了。

他的喉咙吞咽了一下,接着继续将更多的手指塞入备用接口内,然后将其撑开。光滑的银色软金属在空气中不断瑟缩,它们尝试闭合,但这一生理反应被威震天的另一个器具所打破。在撑开后,威震天拿来了两个类似漏斗的道具,其中一个比较小的,其较为窄小的部分被塞入了领袖的备用接口中。威震天将这个扩展器固定在接口的边缘,使得羞涩的备用接口无法闭合,露出里头软嫩的原生质和滑腻的粉色润滑液。同样的道具也被用在了主接口上,擎天柱原本还想挣扎,但是被威震天一把按住,然后强行扩张后固定。

“放心吧领袖,只不过是一些让你快乐的小玩意罢了。”白银战机对着红蓝卡车咧牙笑着,从来不打算在自己的死敌面前演一演,他毕生的演技只献给奥利安,擎天柱不配。

话虽这么说,但当他看到擎天柱那羞愤斥责的表情时,威震天感觉到自己的置换停滞了一下,然后能量液全数往下半身冲。呼……冷静点,身为霸天虎首领,不能被诡计多端的领袖给勾引了,而且今天的正主还没登场。威震天迅速调整好自己的表情,然后从储物柜里拿出一盘装着一支支细细的小刮棒。这些细小的棍子有着形状各异的前端,有的简单朴素,像一款小勺子,有的形状布满细密突起,还有一类像用于清扫角落的小刷子或鸡毛毯子。红蓝卡车看到这些东西时内芯不由自主地开始抽动,经过这多轮的折磨,他不知道威震天还有多少花样,但他知道对方每一件拿出来用在他身上的玩意都能给他带来快感模块过载崩溃的可怕体验。

“我们先来点最基础的吧。”威震天捏起一根造型朴素、看起来跟人类挖耳勺没什么两样的刮棒,往电路加速液里浸润了一下后,往擎天柱的主接口入口处摩擦。软金属在异物的刺激下一阵阵地抽搐着,茫然地想要躲开这个异物,但对方却顺着皱褶的纹理不断深入。擎天柱想合起大腿,他的机体本能在尝试排除这个细小的异物,但被迫撑开的接口让他无法做到,只能被固定在装置上体验被某种细小异物爬进体内的怪异感。偏偏威震天非常熟悉他的所有弱点,小勺子总是在他的内置节点附近剐蹭,它一点点地扒拉开周围的软金属,但就是不愿意给予会心一击。

擎天柱不断颤抖着,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被吊着的折磨感。他就像是被吊绳套着的囚犯,而威震天在一旁游刃有余地把玩着那个杀死他的机关。领袖没注意到他发出的声音比过往还要多,虽然只是细微破碎的呻吟,但这对威震天可太受用了。

“对了,这里也不能忘了。”说着,威震天也用一根细长的刮棒刮挠着本就青涩的备用接口,一点点地挖掘潜藏在其中,未被发掘的节点。“不、不!威震天……呃!”领袖难得露出慌乱的神情,但刮棒在甬道内简直是畅通无阻,白银战机轻易地将伸入甬道的深处,用轻柔的力度换取领袖的崩溃求饶。勺子不断往那些软金属的缝隙中抠挖,而当威震天触碰到某一处时,领袖直接弓起腰部,发出一阵短处的声音,他疯狂地开始置换,试图缓解刚刚那中央处理器炸开的可怕感觉。

威震天虽然经常与死敌玩放虎归山的小把戏,但在战斗中趁他病要他命这类事情他们俩也干得是相当利落。威震天将主接口的小勺子留在原处,又拿了一个长条状的小型震动棒,直接塞入备用接口中。他顺着刮棒的方向往内探究,很快找到了那个新的内置节点。面对着领袖恐慌的光学镜,白银战机毫不犹豫地启动了振动棒,原本安分的细棒瞬间变成一只脱缰的野马,为节点带来连绵的冲击。领袖再次拱起背部,他的主接口不受控制地喷出一道粉色的润滑液。在倒回器械上后,过载的余韵与依旧持续的快感叠加在一块,成功让领袖像一条在砧板扑腾的鱼。

“堂堂的领袖居然在死敌面前扭腰勾引。”威震天欣赏着领袖不断扭动的纤腰,嘴上则是羞辱不断,“你真该听听自己的声音,那群卡隆的服务机都没你叫得这么骚。”

“唔……”擎天柱咬住自己的唇甲,他想怒视威震天,但那双浸染了欲望,同时又带着清洁液的光学镜并不能起到威慑的作用,反而让对方更起劲了。

“放心把领袖,我有足够多的道具来满足你。”说着,威震天拿起一只小刷子,开始扫刷领袖的接口外围。领袖绝望地想要并拢双腿,但他此时就是一块等待被威震天切分的能量块蛋糕,除了被死敌吃干抹净增加录像带库存之外什么也做不了。霸天虎领袖不紧不慢地在外围扫了一圈后,才开始在往里头推进。一排排挺立的细毛来回扫刷本就被涂抹了电路加速器的原生质,让本就敏感的甬道不断痉挛抽搐。领袖的光学镜与嘴角不受控制地流出清洁液,他的置换相当急促,机体上下因散热而发出真正的低吟。威震天看着死敌在自己手下狼狈不堪但硬是不求饶的模样,决心再给他来一只毛刷。

于是,第二只毛刷再次探入了已经湿得近乎泛滥的接口内,来来回回扫刷里头的内置节点。破坏大帝在如何拆死敌这方面总是充满想象力,他一会儿来个左右夹击,同时伺候擎天柱的其中一个节点,一会儿捏住那挺立的外置节点,不断来回扫刷直到其变得更加肿胀。备用接口他也没少照顾,为了之后能更好使用,他直接往里头塞了好几颗跳蛋,将这些小玩具统统推入甬道的深处后,再用一个拳头大的塞子将它们全部堵在里头。看着那黑色的小玩具,威震天想:似乎可以在把领袖射满后,用自己的倒模管子堵住不让他排出,直到回到汽车人基地才可以清理。在自己的大本营排出死敌的管子和能量液,真想知道汽车人们知道这件事后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威震天的毛刷类的道具可不止一种款式,其中一个长得像一个蒲公英。白银战机继续将各种刮棒留在擎天柱的接口内,然后又往里头塞入这个形状特异的毛刷,并且直达他的孕育仓垫片。与往常坚挺的输出管撞击不同,细腻的绒毛带来了一种绵长瘙痒的快感,这可怕的触感在威震天捏着棒子转动时来到了顶峰。“又过载了呢。领袖真是天赋异禀,做领袖真是浪费你的才能。”想到这个红蓝卡车背叛自己去当这破领袖,威震天忍不住恼火起来,明明他就适合白天当自己的私人顾问,晚上当威震天领袖的个人服务机器,而不是一直跟他作对。作为泄愤,那根细长的棒子直径捅进了擎天柱的孕育仓内部,细密的放射状绒毛一根一根地剐蹭着敏感的内壁,所带来的接连快感如同雷击般,领袖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掉线。

擎天柱已经不记得自己过载了多少次,每当威震天精准针对他的弱点时,他只能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生理反应。而当他醒过来后,他发现自己早已不在束缚装置上,而是被威震天按在充电床上强拆。他的主接口此时被插入了一根震动开至最大马力的按摩棒,外置接口被一个内部全是绒毛、并且不断收缩吸附的道具套着。备用接口则又迎来一次撞击,随后一发浓稠的军品能量液注入了本就快要满溢的甬道。

“哦?我们的领袖醒过来了。”破坏大帝笑着退出。少了阻塞物后,紫色的能量液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冒。“呜……威震天……”擎天柱想要支撑着起身,可威震天轻易地将民品按住,并不怀好意地抚摸着备用接口的边缘。

“都流出来了,真浪费。”威震天说着,将一根复刻自己管子的接口塞缓缓推入无法闭合的备用接口。擎天柱发出一阵叫声,他挣扎着想要逃离,但被威震天扣住腰部动弹不得,只能忍受着异物的再次入侵。庞大的倒模输出管挤压着甬道内为数不多的空间,将大部分的能量液都堵在最深处,些许溢出的液体则顺着领袖那布满刮痕的大腿流下,显得格外色气。

可怜的领袖显然没有什么反抗死敌的力气,威震天轻易地分开他的双腿,然后露出那个正被按摩棒伺候着的主接口。按摩棒疯狂地抖动着,马达的嗡嗡声与泥泞的水渍声混合在一块,与领袖这圣洁的机体形成剧烈的反差。他握着把柄,一口气将按摩棒扯出,然后随手扔在一边。擎天柱连置换的时间都没后,那根比按摩棒更长,更粗大的输出管已经挤进入口处。甬道内的软金属对威震天表现出热烈的欢迎,层层的软肉攀附在管子上,不断引导他前往更深处,好停止那电路加速器带来的瘙痒。威震天自然是一点也不客气,两手抓住对方的大腿,直接挺腰往深处撞。输出管势如破竹,一口气顶到了孕育仓的垫片处。

擎天柱发出一种短促的呻吟,毕竟这是他机体内最脆弱,也是内置节点最多的部件。威震天深知这一点,每次拆他的时候总是对这个部分往死里弄,这回也不例外。坚挺的端口破开软金属,顶弄着前端的内置节点,而粗长的柱身则是伴随着端口的冲锋不断碾过甬道内的敏感处。领袖扬起脖子,机体不断加强置换循环,但冷却系统早已过热下线,一切的高温让他觉得自己的处理器像是被扔进了熔炼池里。

“告诉我领袖,你白天时在想什么?”威震天整个人压在擎天柱身上,比对方大一圈的身子将红蓝机体彻底圈住。“是发现了新的遗物坐标?”首领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稍微退出了一些后,一口气顶入,“还是一次针对霸天虎能量矿的袭击?”他说着,开始用端口来回按压和摩擦孕育仓的内壁,将原本射入里头的能量液都给挤出来了。

“呜、不、呜啊……”

“你隐藏的本事也太糟糕了。”威震天继续宛如拷问般的拆卸,每一次抽插都和碾磨都做得极为缓慢,甚至故意磨蹭着那片将主接口与备用接口隔开的软金属。“回答我,我或许考虑让你舒服一点。”擎天柱的已经语无伦次,他发出细碎的呻吟,视线也因为清洁液而变得模糊。连续的拆卸和过载烧干了他最后一丝的理智,威震天的逼问在处理器里成为了一堆无法被解读的音频。领袖不解地看向压制着自己的敌人,浑然不知自己的目光对对方产生了多大的杀伤力。

威震天的光学镜瞬间聚焦,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会儿,接着俯身捧住擎天柱的面甲,与对方唇齿相接。红蓝卡车愣了一下,虽然想要转过头去,但被对方强行固定住,极近的距离让擎天柱也听见了战机混乱的置换声。这很奇怪,毕竟自他成为领袖后,威震天就从来没亲吻过他。不过对方这动作……领袖恍惚回到了内战开始之前,他和那位角斗士在卡隆渡过的日日夜夜。

大概是过载后形成的错觉吧。领袖想道。他那无力的推搡在压倒性的力量面前,显得跟情趣没什么两样。威震天将他死死圈在怀里,一边亲吻他,一边持续进行活塞运动,只不过相较于之前的十大酷刑,这回的进出可以说是温情脉脉。

当威震天结束接吻时,他再次回归了暴君的本色,整个对接过程再次变得粗暴而折磨。擎天柱对此也毫不意外,他闭上眼睛,手甲死死抓住下方的充电床,一次次承受对方的撞击。甬道内的软金属不断痉挛和收缩,就连孕育仓以及其垫片也不断纠缠着对方,不让他离开。满分十分,威震天只会打一分给擎天柱,0.8分给奥利安,剩下的0.2分给领袖这比服务机还会榨汁的接口。孕育仓内的温热与紧致总是让他痴迷……而且还是普莱姆斯的圣徒用孕育新生命的仓室吸附自己的端口与管身,不管是精神上还是生理上,这种感觉让他获得极大的满足。

“呼,领袖、领袖……”威震天低声呼唤着宿敌的称谓,大开大合地将管子挤进对方的接口内,领袖被他操得过载潮吹了,也丝毫不影响他的动作。在连续撞击个十几回后,白银战机再次往擎天柱的孕育仓内射入一堆浓稠粘腻的军品对接液,把领袖灌得腹甲处微微凸起。而在对方退出来后,被堵得满满的液体瞬间得到释放,争先恐后地从接口处流出,把充电床弄得一塌糊涂。威震天见状,不满地“啧”了一声,他再次拿来一根管子倒模,让剩余的对接液留在领袖的体内。

“呜……”领袖用肢体表现出强烈的抗拒,但还是没能掰过对方,甚至还反过来被威震天在臀甲上拍了一巴掌。白银战机亲手将领袖的挡板合上,确保其严丝合缝。他一边用指甲剐着挡板,一边抵在对方的音频接收器旁警告道:“给我带着这两玩意回到你那寒酸的小基地。回到后立刻与我通讯,我亲眼看着你在基地内将这些东西排出去。如果你没做到,我想汽车人一定会认识到伟大领袖的另一面。”

擎天柱沉默不语,威震天全当他默认了。

几个塞时后,威震天的录像带收藏里又多了一个新文件夹——“领袖自拆”。录像的画质并不是很清晰,毕竟是从通讯渠道中记录下来的,但霸天虎首领对此相当满意。他回味着擎天柱取出塞子后过载,接着颤颤巍巍地抠挖出剩余对接液的丑态,思来想去点开录像带又冲了一发。一边冲一边想:下次该用什么方法把领袖调教得更离不开自己?

TBC

Chapter 5: 《领袖,你也不想汽车人知道这件事吧》(下)

Summary:

又是猛干前妻的一天
涉及play:捆绑、放置、寸止
霸天虎小兵:所以我是你们play中的一环吗?

Chapter Text

如果有什么是比把死敌打倒在地更爽的,那大概是接着把他抓回去变成自己的贴身私人顾问,让他日日夜夜为自己霸业鞠躬尽瘁的工作呀!

虽然威震天目前没把擎天柱打倒在地,但也某种意义上达成了自己心念念的究极梦想。白天是领着刺刀追着自己砍的彪悍前妻,晚上则攻守势异,他甩着大管子往前妻的接口里怼。虽然擎天柱每次开局还是那令他作呕的领袖做派,但最终还是会被他拆得顺顺服服的。美中不足的是,明明擎天柱的接口都被拆他的形状了,领袖还是没能认清自己的状况,每次都跟自己作对,拒绝成为威震天的私人顾问。

比如这一次。

威震天拿着一个数据板走到擎天柱的面前,玩味地问道:“关于这个能量矿的采集优化,你有什么建议吗?”

红蓝色的机体沉默,但混乱的置换与压抑的呻吟无疑暴露了他此时的状况。湛蓝色的光学镜混杂着愤怒、厌恶与被强行唤起的情欲。此时的擎天柱双手各被捆绑在一处,大腿被绑带与绳索强行张开与固定,腿间的挡板早就被死敌扔到一边去了,暴露出熟透而肥厚的主接口与备用接口。正对着领袖的位置摆着一台活塞机器,它的前端一上一下地接了两根布满凸起的按摩棒。此时机器正匀速推进与退回,每一次都能全根没入,然后在退出时正好卡在端口的边缘,再次往接口内推动。

如果是单纯的进出,擎天柱还不至于那么狼狈,毕竟这个机器的速度并不算快,甚至可以说是慢得出奇。可加上了特制的电路加速器后,事情可就不一样了。威震天在把他绑好的瞬间就把这玩意掏出来,里里外外都给他抹了一遍。接口内的每一片皱褶、每一个内置节点都被暴君触碰涂抹,唯一的外置节点更是被重点关照。擎天柱感觉到自己的接口变得瘙痒难耐,不断渴望被棍状物和对接液填满。在习惯了威震天那堪比凶器的输出管后,哪怕现在这根按摩棒有着特殊的设计,也无法彻底缓解那扭曲的生理反应。这缓慢进出的速度在此时也变成了折磨,威震天居高临下地看着领袖如何尝试扭腰夹腿,就为了挽留那牙签般的小玩具。

“怎么了擎天柱?”暴君恶趣味地走到后方,将手伸入车窗下的缝隙中,剐蹭着里头的缆线与原生质,“工作时分心可不好啊。”

“呜呃……”哪怕是在加速器的影响下,领袖的光学镜依旧对威震天的问题表示警惕,他确实不明白为何对方偏偏要在这个时候,对他问这样的问题。不知从何开始,威震天总是有意无意的要求自己完成一些秘书性质的工作,但里头的内容多是九假一真,这唯一真实的信息还大多是过期的。

虽然如此,擎天柱还是用那仅剩不多的思考模块去分析威震天这张几乎贴在自己脸上的数据板。报告里的能量矿最近面临开采数量减少的问题,原因倒是很好理解——基本容易开采的部分都已经近乎开采完毕,剩下的都是一些小型或零碎的矿脉。大概率需要加强勘探,进行针对性挖掘……呃!按摩棒的凸起剐蹭到了外置节点边缘的软金属,打断了他的思绪。

“啧啧啧,这水可真多。”威震天望向领袖那疯狂流淌着润滑液的接口,“我挺好奇,这润滑液的出水量究竟能不能与卡隆里那些最放荡的服务机相比?”

本着严谨的科研精神,威震天这回准备的器械有些特别。领袖臀甲下方坐着的位置呈现出浅浅的漏斗,那些从接口处不断滴落的润滑液顺着凹槽往下缓缓流动,并最终汇集在下方的一个容器里。从白银战机将死敌放置在这里开始,容器内的液体已经有三分之一满了。领袖的手臂处被接上了滴管,霸天虎中的能量储备被威震天用来确保擎天柱在整个过程中不会死于缺乏能量液补充,而且这些滴液同样也混了点别的物质,强制让他保持清醒。

过了几塞分后,暴君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经消耗殆尽,他丝毫不在于死敌与欲望的艰难拉扯,而是直接拿来了一条缆线,粗暴地接在了对方的后颈处。擎天柱发出一阵刺痛的闷哼,但威震天可不管这些,他开始关注在对面的荧幕,里头重点展示了接入者的机体状态,并特别重点展示对方的电脉积累情况。结果显示,领袖体内的电脉在往临界值的数值缓慢攀升,只要来一点刺激的,就能让这已经被彻底调教过的机体瞬间过载。

但那样也太没意思了。威震天恶趣味地看向被迫用接口吞吐着小玩具的领袖,大发慈悲地将那活塞机器踢到一边,换来了不久前使用过的共感飞机杯。领袖虽然强忍镇定,但那瞬间缩放的光学镜还是暴露了他哆嗦的内芯。暴君还在慢悠悠地进行准备工作,他荧幕前坐下,点了一堆按键后,开启视频通讯。

擎天柱一开始还不明白对方想干什么,但当他看到对面传输过来的内容后他瞬间合上了战斗面罩,还在面罩下咬住了自己的唇甲。荧幕内是一排排的载具金刚,他们一排排地站立着,准备接收首领的命令。如果是在平时,擎天柱会觉得这是个不错的潜伏和窃听时机,但此时此刻自己这幅狼狈的模样,他只想当场逃离。如果逃不了,至少让他装上自己的挡板,而不是在敌方的军队面前张开双腿露出接口。

似乎是与死敌芯有灵犀,威震天在讲话前还恶趣味地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擎天柱怒视着对方,甚至想要挣脱束缚,但最终还是被死死困在原地。他恐惧而燥热地看向荧幕,祈祷对方不会以这种方式羞辱自己。接口处不断传来被逗弄的触感,红蓝民品大概能判断对方此时是在用怎么样的方式玩弄手中的共感飞机杯。粗长的手指摩擦着垫片,然后撬开缝隙,一边打转一边往内深入。威震天的手法很娴熟,他知道按压到哪个节点就能让领袖崩溃,比民品大一圈的指腹来回摩擦模拟领袖接口内壁的软金属。擎天柱的反应也相当诚实,电脉指数蹭蹭蹭地往临界点飙去,可就在即将过载时,威震天抽出手指,让他卡在一个相当尴尬的境地。

霸天虎首领哪怕是隔着荧幕都能慷慨陈词,演讲的功底一如既往,只是擎天柱实在是没法像那些士兵那般专注聆听。他一边压抑着本就粗重的置换避免对通讯的另一头发现,一边本能地想要寻求能让自己过载的快感,可此时的他如同一只被昆虫针顶在展示板的蝴蝶,连并拢起双腿磨蹭都做不到。

就差一点,就一点点……在羞耻芯与寸止的双重折磨下,擎天柱难受地闭上光学镜。留下了多处刮痕的腿甲一颤一颤的,空荡荡地接口更是如同贝类般的不断张合,流出粉色的润滑液。他的反应都透过舱室内的摄像头实时记录,完整地呈现在威震天的面前。

暴君就这么将死敌放置在自己的身后,他继续与部下交代和商量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并时不时扣弄手中的共感飞机杯。而且他扣弄的时机相当有规律,每当擎天柱的电脉开始从临界值缓缓往下降时,威震天就会开始来来回回进行扣弄,又或是像是擦拭报应号的夹板般来回摩擦着入口处,并顺带照顾了那个只能在空气中挺立的外置节点。但他也总是在领袖即将过载的前一刻收手,有时则是停着不动,任由接口内的软金属不断收缩和哀求。

说实在的,他真想让手下们都看看此时擎天柱这淫荡下贱的模样,而领袖在被围观时窘迫崩溃的模样……光是想象就然他管子开始充能。可惜像这类好牌只能用一次,当这份秘密公之于众时,它的价值将会变成一堆比废铁还没价值的玩意。威震天一边听手下那堆无关紧要的报告,一边思考着要怎么把这对录像带利用到极致,榨干最后一丝的价值。可身后的民品所发出的压抑置换与呻吟如同羽毛般,把威震天的内芯挠得痒痒的,小头与大头来回争夺对擎天柱的处置决定。最终,小头,或者说是威震天对于擎天柱超乎寻常的执念让他最终还是决定——维持现状。

“该处的能量矿已经采集完毕,我们打算撤离后将其炸毁。”载具金刚在报告完毕后,立正等待首领的指示,在通讯另一头报告的他永远也想不到汽车人领袖像个服务机般被绑在自己领导的身后。电脉的反复升起与缓和最终形成更为凶猛的快感,可泄洪的闸门被暴君牢牢地掌控着,擎天柱的理智只能在清醒的状态下被欲望攀附与蚕食。威震天除了用手指之外,还会塞点别的小号玩具进去,比如细长的玻璃棒、串珠,又或者一些前端不一的刮棒。领袖总是在这些小玩具进入共感飞机杯时弹起,然后蜷缩忍耐,然后在即将过载的扭动挣扎,而威震天总是精准地卡在他过载的前一刻将小玩具取出。领袖这时的反应可好玩了,散热全开无法环节加速器的作用,逼得领袖甚至得张开装甲进行冷却,背上的排气管早就处于冒烟状态,最重要的是……那永远严肃无趣的面具上出现了欲求不满的痛苦,宛如一个被黑暗侵蚀玷污的圣人。暴君不禁加重了置换,充能的管子被挡板压得隐隐作痛。

除了喜欢在战场上惹毛自己的死敌之外,暴君也喜欢在心理层面进行施暴。威震天漫不经心地让负责能量矿的报告者退下,然后更换下一位人员前来。他将通讯从荧幕转移到自己的机体设备上,然后走向领袖,成功地让对方的理智稍微回笼了一丢丢。威震天直径掐住他的面具,金属之间的摩擦立即发出刺耳的声响。

白银战机晃了晃手中的通讯状态,低声威胁道:“如果你不想要将这丑态展露在霸天虎士兵前,你最好现在就打开这该死的面罩,然后张嘴。”

擎天柱无法分清这句话是讹诈还是真实的威胁,那双为欲所困的光学镜艰难地看向居高临下的暴君,试图分析出一个合理的决定。可威震天不喜欢在这种时刻等待,他加大力度,打算就这样把面罩给捏碎。红蓝民品别无他法,只能将面罩打开,而军品迫不及待地拆开挡板,已经充能完毕的输出管直接拍在对方的面甲上,几乎占了他的半张脸。擎天柱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这个狰狞巨物上的每一节,和节块之间闪烁的灯带。

威震天没给擎天柱反应的时间,掐住下颚迫使对方开口后,强硬地将前端怼进他的摄食器中。身下的机体自然是挣扎着想要逃开,可被绑死的手脚,以及身后的椅背让他根本无处可逃。奋力晃动的肢体与仪器的接触,传来了哐哐的碰撞声。领袖抗拒着,可他的面甲被对方的手牢牢固定住,只能痛苦地吞纳更多的异物。

“陛下,您那里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这里一直听到有奇怪的声音。”通讯器上传来士兵的询问,成功让擎天柱的动作一阵停滞。

威震天不回答询问者,而是饶有兴致地与领袖对视,猩红色的光学镜倒映出领袖的惊恐。在得知自己发出的声响能被他人听见后,擎天柱变得顺服了不少,暴君毫不费力地将让对方吞下自己大半的管子。虽然没接口那般地柔软,但灵活的金属舌和摄食器的干呕反应还是能多少为他带来一些乐趣。

“只是一些干扰而已。继续。”

“遵命。”没察觉到异样的士兵接着执行命令。从他的视角中,他大概永远也猜不到通讯的另一头是个什么样的淫秽场景。

在随时有可能被发现的情况下,红蓝机体拼命压制自己的发声器与置换系统。那根造孽的管子将他的摄食器完整撑开和填满,而它的主人不满足于此,一点点地向前,迫使对方进行调整和吞吐。为了不让领袖逃避,威震天抓住了对方的天线,并时不时低头欣赏胯下的美景。此时的领袖已经吞下了他的整根输出管,湛蓝色的光学镜边缘已流下一道清洁液,对方屈辱痛苦的表情配合上摄食器内的软金属不断挤压和推搡……暴君非常诚实地发出粗重的置换,然后报复性地开始给擎天柱上强度。

他不再抓住领袖的天线,转而再次玩弄起放在一旁的共感飞机杯。军品的手指上下摩擦着接口边缘的垫片,然后探入手指按压里头的原生质,引得身下的民品传来一阵急促的置换。随着发声器的运作,整个摄食道也随之压缩,而身为施虐者的军品则是爽得不行。被细致涂抹过电路加速器的接口本就敏感,原先的痛苦与窒息感短暂地转移了此处的注意力,可威震天的动作重新激活了该部位的信息传送,那种无法环节的瘙痒感再次从接口一路爬上了他的思维模块,侵占仅存不多的理智。四百万年的较量早就让他对死敌的弱点了如指掌,军品粗长的手指稍作调整,很快就摸到内置节点的边缘。手指以极为缓慢的速度进度进行摩擦,就连剐蹭也只是在节点边缘,或者力度轻盈得像根羽毛。擎天柱的发声器发出夹杂着压抑、痛苦与欢愉的声音,接口仿佛有电流不断流窜,可不管怎么收缩挽留,接口内部就算什么也没有,这种介于真实与幻触的共感几乎将领袖的CPU逼疯。机体正不断叫嚣着,想要被填满,被彻底灌满,就像过去那般。

“啧……”威震天感觉摄食器的吮吸力度又增大了一些,令他不禁从对方的嘴里退出半截,然后有再次挺腰撞击。

“呜!”领袖被这么以下搞得一阵干呕,强烈的不适感让他不受控制地发出呜咽声,如同一只垂死的雌鹿般。威震天着魔般地看着深陷痛苦中的领袖,重复退出和挺腰,享受对方口中的温暖湿滑。

虽然不是很清晰,但士兵还是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响,一类常见于震荡波的实验室的声响。而且陛下没有在看荧幕,难道他在进行什么实验吗?“陛下,您在……”

“你越界了。滚回去完成你的工作!”威震天打断了士兵的询问,而且面色极差。

“是!”见对方脸色黑如锅底,士兵慌忙挂断通讯,留下一战机一卡车在原地。

没了外人的干扰,威震天总算是能肆无忌惮地想用自己的胁迫对象了,他两手抓住擎天柱的天线,在每一次挺入时将对方朝着自己的胯下拉进,好让他把自己的输出管埋得更深。此时的领袖跟上刑没什么区别,痛苦使他捏紧拳头,可他现在能做的,也只有发出阵阵的呜咽声。暴君则是发出舒服的喟叹,这张满口冠冕堂皇和大道理的嘴巴不见得是一无是处,至少它此时是让威震天爽到了。在释放的时刻,领袖的喉咙被对方的端口抵住,浓稠的军品次级能量液被全数射进他的摄食口,那种粘腻和被噎住的感觉让领袖想吐,清洁液不断顺着他的面甲留下。威震天抓住他的两侧下颚,一边重重置换,一边不容置疑道:“吞下去。”

“呃……唔……”威震天紧盯着领袖的脖子,在领袖艰难地吞下咸腥的糊状物后,才满意地松手,然后缓缓退出。

在那噎机的玩意离开后,擎天柱是反射性地咳嗽,好让自己的置换和摄食道能通畅一些。威震天则是俯身,取下装在下方的容器。“快看啊领袖。”他把容器拿到对方面前晃了晃,粉色的液体随着摆动洒出一些,滴落在擎天柱的大腿上。“伟大的领袖流出的水都快把这量杯给装满了。”

擎天柱则是逃避地别开头,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是那该死的电路加速器导致的,可看到自己的‘成果’,他还是不免感到羞耻和自我厌恶。而这一切的反应都被霸天虎首领尽收眼底,他在拆开束缚装置的同时,在领袖的天线边低声道:“那我很好奇,你这两个接口能接住的次级能量液……是否跟这个量杯一样多?”

说着,威震天把红蓝民品扛起,扔到充电床上,然后欺身压了上去。他半跪在那双腿的中间,握住再次充能的输出管前端,来回摩擦那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接口,成功激起对方阵阵压抑的低吟。擎天柱闭着光学镜等了一段时间,预想中的插入并没有发生,威震天的管子只是不断地在外头磨蹭着,真正意义上的蹭蹭不进去。

“怎么了,伟大的汽车人领袖?”威震天恶趣味地开口。

领袖向来羞涩,但积累无法释放的电脉已经从快感变为酷刑,哪怕他将散热拉满,都无法掩盖那对灼热饥渴的光学镜。威震天将端口抵在缝隙中,忍耐着一口气将这个领袖牌服务机一枪捅穿的欲望,低声道:“想要什么,说出来。”

红蓝卡车还是无法说出这种露骨的欲望,他别开面甲,颤颤巍巍地用手指掰开接口两侧的垫片,露出里头已经被润滑液泡胀的软金属,“我、我……”

这场景刺挠的一下,挠中了暴君芯底最深沉的渴望,令他无比愉悦。看啊,汽车人的领袖,他的死敌正在他的胯下求欢!不枉他花那么长的时间对领袖进行寸止调教。经过反复的催熟,是时候享用这枚果实了。端口破开多汁的缝隙,立即受到热烈而缠绵的欢迎。见到到此情此景,威震天笑得压不住嘴角,他狞笑着道:“领袖你可要好好含住别漏出来。”然后挺腰将自己的管子送入那温柔乡中。擎天柱的手指抓住身下的充电床,发出一阵短促的叫声。威震天的进入毫不留情地碾过本就极度敏感的甬道,在这一瞬间,过载的电流一路顺着支撑轴的线管一路直冲领袖的处理器,然后一口气炸开。

擎天柱弓起身子,接口喷出了粉色的润滑液,将二机的对接处弄得一塌糊涂。他随后倒回充电床上,发出错乱而无意义的呻吟。

“呼……一插进来就过载了?议会那群蠢货居然选了个荡妇做赛博坦的领袖。”暴君一如既往地不放过任何讥讽贬低死敌的机会,哪怕对方的现状与他脱不了关系。虽然嘴上各种羞辱,但该机的机体还是非常老实地全功率启动散热系统,冷凝液顺着装甲的缝隙不断流淌和冒出,而战机高频的置换声更是暴露了他此时的状况。在过载的瞬间,领袖的接口瞬间缩紧,里头的软金属一口气全缠在他的管子上,像是某种吸力极强的异星生物,就差把他的管子扯下来狂嘬了。被填满的擎天柱已经在过载脉冲的影响下,理智系统有一半已经近乎下线,自然无法观察到威震天那口嫌体正直的反应。“不、不是的……”,红蓝民品想要反驳,但被对方一次活塞运动就搞得缴械投降。

“不是?”军品退出,然后再次通入,享受甬道的纠缠与吮吸,以及领袖崩溃的呻吟。“看看你现在这幅模样,我敢担保卡隆的头牌来了都会甘拜下风,甚至得好好向你学习怎么取悦顾客。”说着,他两手将擎天柱的大腿固定在自己的腰部两侧,然后如同打桩机般重重地捣鼓那烂熟泥泞的接口。他U球的,这接口真是热烈,每一次进入时如入无人之境,在退出的时候都攀附上来扒拉着管身不放他离开。

被填满、摩擦和研磨的带来的快感就像是在以毒攻毒,死敌的输出管确实缓解了电路加速器带来的无尽瘙痒和欲火,可它们带来的快感同样也是另一款折磨。领袖忍受住对方粗暴的进出,断断续续道:“炉渣……那是、你……唔!电路……加速、呜呃!”

“哈!没使用这些助兴玩意的时候,你的反应可是一样的淫荡。”战机故意放缓速度,浅浅戳弄甬道内的节点,成功让身下的死敌发出一阵崩溃的哭叫。接着,他再次提速深挺,确保每一次进出都会擦过那几个让领袖爽死的部分。过载后的连续刺激如同酷刑般腐蚀着擎天柱的处理器,他的双腿胡乱的蹬踢,扭动着酸软的腰部想要逃离,但还是被威震天一把抓了回来,定在原地继续打桩。

擎天柱背脊上的排气管热得微微发红,他无力地推搡着威震天,殊不知这种表现像是情侣之间的调情。只不过威震天此时没有这么心思,他只想看死敌被自己的输出管插到雌伏。为了不让身下的猎物逃走,白银战机掏出手铐,将领袖的双手拷在床头上,然后一边耸动,一边俯身啃咬对方的天线。威震天的进出不快不慢,但每一下都非常重,总能一口气顶在擎天柱的孕育仓垫片上,将领袖那本就薄的腹甲顶得凸起来,甚至间中还成功地让对方再次过载。当然,过载时甬道的收缩与挤压也让威震天差得交代在里头。

“打开它,擎天柱。”威震天强忍着射出来的冲动,命令道。各种协议在思维系统里疯狂地蹦出,领袖在神志不清中通过了某个与孕育仓相关的协议,呜咽着打开了自己最柔软的部分。坚挺的输出管头急切地撞了进去,在快速地抽插个十来下后,白银战机在里头留下了浓稠的次级能量液。更为敏感的孕育仓被这么一刺激,擎天柱也不受控制的一阵痉挛,接口颤抖着喷出一道粉色的润滑液。

威震天在干完后利索地退了出来,在没了异物的阻拦下,军品留下的粘稠液体混杂着较为稀薄的润滑液,开始顺着甬道往外流出。暴君一看,这怎么行?他可还没测出领袖这两个接口到底能装多少次级能量液。他拿来了一个塞子形状的按摩棒,毫不费力地将其塞进了领袖的主接口中,再用胶带黏上,避免跌出来。接着,他将领袖如同翻煎饼般的翻面,使对方背对着自己趴着。

这个姿势拆起备用接口来容易多了,威震天芯想。他掰开领袖的臀甲,连带着备用接口也被拉开。再次充能好的输出管头破开缝隙,强硬地进入了这个紧致温暖的窄小甬道。擎天柱的小腿又是抬起又是蹬踢,但腹背受敌的他只能任由对方长驱直入。面对猎物的反抗,威震天自然是相当不满,他抬手,一巴掌打在了银白色的臀甲上。“看来还是对你太温柔了。”说着,比民品还要重好几吨的军品直接压在了擎天柱的身上,让整个充电床都陷了进去。借着自身的重量,威震天一口气压到备用接口的最深处,然后起身退出一些,再次整根压入。

“不、不!呜、放开……啊!”民品扬起头雕,惊叫着想要逃离,可炖量之间的绝对优势在此时彻底体现。凭借着比领袖大一圈的霸天虎首领将对方压得严严实实的,任何在禁锢中的挣扎只会为他带来快感,更别提擎天柱此时软弱崩溃,又无法逃离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扭曲的欲望。军品张口咬住对方脖子处的线管,继续深入浅出的抽插运动。

威震天承认他对领袖备用接口的开发不足,过去跟奥利安对接时,他们也极少使用该处。现在也是时候弥补这些小遗憾了……暴君贴着下方的软金属缓缓摩擦,让死敌清晰地感受到隔着另一侧的按摩棒。“住手……呜、不要……呜……”领袖崩溃的哭叫是如此地美味,威震天巧妙地用自己的双腿压制住擎天柱的,然后不断来回进行抽送。比起已经调教得彻底熟透的主接口,备用接口还是较为生涩,这也代表该处更为紧致,充满开发空间。暴君猩红色的眸子注视着身下的机体,一周一次的拆卸怎么够呢?他渴望更为频繁的对接,他打从芯底想把这个叛徒彻底操服,让他从身芯都属于自己。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不管是在指挥室还是私人舱室里,他会像服务机般打开挡板供自己享用。

随着一次次的进出,威震天能感觉到甬道内的软金属还不太适应如此粗暴的动作,但他哪管这些,直接对准里头的节点发起猛攻。每当他抵住内置节点研磨碾压时,那些软金属都会诚实地吸附他的管子,把他爽得不行。可怜的民品已经被折磨得理智模块近乎烧毁,擎天柱第一次希望自己能够撑不住下线,可先前的滴液强行让他一直处于清醒。威震天不介意为死敌加一点猛料,他将手伸入对方的胯下部分,接着开始来回揉搓那颗挺立的外置节点。领袖的机体不禁弹起蜷缩,可压在他身上的威震天让他无处可逃。在备用接口被来回抽插、主接口被按摩棒与次级能量液堵住,外置节点被不断几次的情况下,三方的快感如同烟花般炸开,彻底将擎天柱带入一场绝顶的过载。

“炉渣的!”在领袖过载的瞬间,那强劲的吸附让威震天发出一阵咒骂,但架不住机油箱里的能量一股脑地往管子冲去。他没来得及多插几下,就被甬道内的软金属绞得再次射出第二发浓稠的液体。

过载的二机陷入了短暂的贤者时间,威震天刚刚实在是被榨得太狠了,需要点时间再次充能。至于擎天柱,他还在被拷在充电床上,备用接口也被一根塞子给堵住。不过至少那电路加速器的效果总算是过去了,让他稍微清醒了一些。威震天不忘初心,在等待充能的过程中又把最开始的报告拿过来,让擎天柱给出自己的意见。红蓝卡车默默记下该矿井的位置,给出一个保守的建议。这种琐事让自己处理的感觉……威震天是在下套,还是打算利用自己?亦或是二者都有?一般来说,这些事不都是副官或者助手负责的吗?

擎天柱悄悄地撇了一眼威震天,对方看起来对这个回答没有任何不满。小小的助手play得到满足后,管子也充能完毕,威震天再次不顾对方的抗拒和挣扎,再次将输出管埋入湿软温热的主接口中。在接下来的几个塞时里,白银色的军品继续变换着姿势来回操干怀中的民品,并永远保证那个没被插入的接口被按摩棒堵上。领袖被他填满得像妊娠了般,腹甲被堆积的液体鼓成一个小球,而那些再也无法容纳的液体正不断的顺着管子与接口的缝隙往外漏出,显得格外色情。

威震天取来数个量杯,然后把自己的管子一拔,手往擎天柱的腹部一按,润滑液与次级能量液的混合液瞬间从主接口喷涌而出,几乎将容器装满。这种排泄所带来的扭曲快感让领袖浑身颤抖,并不受控制地过载潮吹,往量杯的混合液中增加了润滑液的比例。“还没完呢。”白银战机依旧将卡车圈在怀里,重复先前的动作,收集备用接口内的液体。

“接近三杯呢……比你刚刚出的水还要多几倍。”四个几乎满溢的量杯被放在充电床的另一边,其中三个是紫粉混合的浓稠液体,而剩下的那个是纯粹的骚粉色。威震天在领袖的天线边低语,用耳鬓厮磨的姿势说出下流无比的话语。“真是个天赋异禀的服务机,还是专属于霸天虎首领的那种。”擎天柱不语,或者说他已经没有还嘴的力气。他现在只想闭眼,好好在充电床上睡一觉。

汽车人领袖终究是被放回去了,而霸天虎领袖喜提录像带收藏+1。威震天打算开始慢慢地跟擎天柱切香肠,他很确定只要有这层胁迫关系还能继续,对方就会被自己拿捏,最终一步步屈服。当然,事情还是不出意外的出意外了。

几天后,在简陋的汽车人基地中,红蓝卡车疲惫地坐在一角,思考着该如何向老朋友救护车说明自己最近的虚弱情况。

 

TBC

Chapter 6: 《被改变的命运》

Summary:

录像带系列之完结篇

冥冥之中,既定的命运发生了些许偏移……

涉及play:孕期、捆绑、腿交

Chapter Text

在汽车人基地的最下层,军医救护车捂着面甲,但手指的缝隙中还是隐隐约约露出了非常不妙的表情。站在他对面的擎天柱不禁屏住置换,他很少见自己的老朋友气成这样。

“你是说,那个炉渣趁着你失忆时对你……”救护车顿了顿,绿色的光学镜扫视着领袖,而红蓝机体叹了口气,点头确认该事实。救护车想,如果他能现在登上报应号,他绝对要用扳手把威震天锤成铁饼后扔进熔炼池里!这炉渣乘机之危就算了,还他u球的反复拱他家的白菜!反复!

他不敢想象那个暴君对自己的朋友做了什么、敌人的手里到底有多少针对汽车人的舆论弹药,而且……当他的目光往下移至擎天柱微微隆起的小腹时,原本恨不得将威震天挫骨扬灰的恐怖表情瞬间变得悲哀和无奈。

红蓝卡车与橘白救护车双双陷入沉默,或许二机的想法有所差异,但他们一致同意:这个意外在最糟糕的时刻出现了。

“……我就不问‘这个小火种是怎么来的’这种问题了,按那炉渣的搞法,你之前一直没事才是真正的奇迹。现在的问题是,我们该拿他怎么办?”救护车指向擎天柱的腹甲,问道。没等对方回应,他正色道,“你现在的虚弱状态正是这个新生火种造成的,他一直从你的机体内摄取能量。如果不是领导模块,你现在应该已经进入极端低能量的危险状态了,新生火种也会在能量枯竭的状态下熄灭。”

擎天柱抚住自己的腹部,神色复杂。自内战开始,火种源被他隐藏起来,赛博坦人已经有很多年没诞生过新的火种了。霸天虎那里还有一堆量产机,而汽车人这里,他们面临着绝望的无兵源无能源困境。新火种的诞生本应该是值得欢庆的,可问题是,这个火种的父亲是霸天虎首领威震天。而他,是被选中的领袖。

除了立场问题,救护车也指出了他们当下的情况,“新生的火种需要足够的能量成长。我们的能源本处于不足的状态,根本没有多余的能量来喂养他。”他不想把这话说得太明白,以他对擎天柱的了解,对方也绝对会否决他的提议。有时,他确实是希望对方能心狠一些……

“我的老朋友,我也在思考着这件事。”擎天柱的声音异常疲惫,他缓缓道:“其实,我知道霸天虎几座未枯竭的能量矿的位置。”说着,便在显示器上标注了几个位置。

救护车眼前一亮,这对他们而言确实是件好事,可他很快收敛起那份欣喜之情,毕竟霸天虎用能量矿诈出汽车人的战术屡见不鲜,他可没忘记飞过山是怎么死的。他看向领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威震天提供的。我不久前曾去踩点,确实只有少量霸天虎士兵,但也有可能是他们的伪装。”

“威震天……等等,他怎么会提供你这些东西?擎天柱你……算了。”救护车留意到领袖一脸不想回答,面甲泛蓝的窘迫模样,他大概能猜到这情况是在什么情况下获取的。

在二机的商量下,他们最终决定尝试从霸天虎的能量矿井中偷一些能量块应对此次情况,并且在擎天柱的权衡利弊下,他也决定对汽车人说出小火种的存在,以及其缘由。救护车表示缘由可以一笔带过,但擎天柱认为说清楚还是有必要的,这是让威震天手里的录像带无法再起作用的最好办法。

在领袖充满歉意地向汽车人们道出来龙去脉时,第一个知情人救护车神情复杂地站在一旁,而其他机则表情各异。大黄蜂一脸惊愕,然后上前,滴滴嘟嘟地询问擎天柱此时的机体情况。隔板花了一点时间才把这巨大的信息给消化完毕,但还是处于懵逼和信息过载的状态。阿尔西则是咬牙切齿,如果不是被拉着,她恨不得登上报应号给威震天打成废铁。

至于霸天虎的能量矿,大家全票通过,趁着夜黑风高夜里悄悄进村,拿一点就跑。侦查矿井地形、换班间传送、拿货跑路一气呵成,霸天虎的挖掘兵压根不知道自己挖出来交差的能量块少了一些。有了足够的能源,擎天柱的机体状况总算好转,不再陷入低能量的虚弱状态。但坏消息是,再过几天就是他与威震天约定的日子。就在卡车思考该该怎么应对那位每次连吃带拿的宿敌时,救护车就已经一脸神经质地挡在出口前。

“不行,你绝对不可以去!”医官救护车说什么也不让擎天柱离开,特别是在对擎天柱进行全面检查,发现了挡板之下的粗暴痕迹后,他只想把这个炉渣扔进熔炼池里。他绝对不敢赌那个摧毁了赛博坦的疯子在得知擎天柱有了小火种后会做什么,也绝不敢让自己的朋友在这种情况下与对方对峙。其他汽车人也纷纷拦住擎天柱,恳求他不要过去。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趁着威震天单独出来时,将他就地解决,可平时也就擎天柱能跟敌方首领打个五五开,现在让一个载体机去和这暴君对打?这多少有点反硅基了。

擎天柱明白汽车人是在为自己着想,他安抚道:“请放心,我没有要去与威震天见面的打算。我刚刚只是在想,如果我突然这样强硬的转变态度,他应该会有所怀疑。”

“恼羞成怒大概是跑不了了,我们还得警惕更大范围的报复。”阿尔西道。

“能量矿的盗取得更小心,我担心那个情报官会顺藤摸瓜的查出写些什么,到时我们失去能量来源就糟了。”救护车补充。

擎天柱表示自己能串改矿井的数据库修改里头的数量,隔板则随时准备好帮忙大家把能量矿搬空,但被否决,毕竟这样还是太容易引起霸天虎的注意了。不过他还是被指定为擎天柱的护卫,在出现意外情况时保护领袖。大黄蜂滴嘟地说明自己将进行更大范围的侦查,并且会进入矿洞里熟悉地形,以防万一。

众机商量好后,大家各司其职,一点点地倒腾霸天虎家丰富的矿产。在两三天后,该来的还是来了。随着霸天虎的私人通讯找上门,汽车人们咬牙蹲守在一旁聆听领袖与敌方首领的对话。擎天柱则是深深置换后,接通了通讯。

“擎天柱,你现在在哪里?”破坏大帝不耐烦道,“你该不会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吧。”他今天可是准备了更多样的新玩法继续调教领袖,可到点了这该死的卡车连影都没见着。

“我没忘记。”领袖的承认稍微让威震天的芯情平和了一些,但对方话锋一转,“不过比起约定,我更偏向这是你对我的单方面威胁和勒索。”

“哈!怎么?事到如今你才想着要做些什么吗?已经太迟了领袖。只要我想,我随时可以让你身败名裂。”他隔着荧幕等待死敌服软屈服,可擎天柱连金属眉都没皱。这反常的情况让他开始感到不安,宛如手里的缰绳正化为沙子溜走。

“你说得没错,你确实可以。但我选择相信我的同伴,而他们也已经接受了我的坦白。”领袖继续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威震天敏锐地捕抓到其中的字眼,一个让他难以相信的结论正在他的处理器中形成。看着擎天柱那平静的样子,他开口想要确认这个答案:“坦白?把你被霸天虎首领抓住把柄张开接口请求对方不要泄露的事情向属下坦白?!”越是说到后面,他的情绪就语法的激动,“你的处理器是被吞铁虫啃过吗?我没想到你可以这么愚蠢,居然选择公开这件事!”

威震天的话语成功让擎天柱露出有些嫌恶的表情,而旁听的众机则是咬牙切齿,特别是救护车。“我坦白后才意识到自己早该这么做了,而不是任你拿捏到了现在才下决心。至于这种见面……我想从今往后,都没必要了。”说完后,擎天柱挂断通讯,留下错愕的破坏大帝。

在寂静的舱室里,威震天先是错愕,后是沉默,再然后是无法压抑的暴怒。精心摆设的设备和玩具都被融合炮炸了个粉碎,但依旧无法缓和那种难以言语的怒火。擎天柱……擎天柱他怎么敢的!红蓝卡车正经而疏远的行径让威震天恨得牙痒痒,他现在就想把对方抓回来,日日夜夜的拆他。既然录像带这种虚的玩意没法让他彻底把擎天柱锁在自己身边,那么得来别的方法了,比如那几只肉虫,又比如他最珍视的汽车人……方法多得是。

之后的一个月里,汽车人与霸天虎之间一直存在激烈的攻防战,双方你来我往。每次是霸天虎时不时蹦跶出无下限的鬼点子,而汽车人则是反过来破解和处理。威震天始终都没能抓到落单的汽车人或人类,哪怕有,也很快被对方救走。

不过奇怪的是,擎天柱出现的次数越来越少,而且汽车人的行动简直隐秘得不可思议。如果不是霸天虎闹出巨大动机,他们也绝不出现。太奇怪了,威震天想到。甚至之前故意泄露给擎天柱的枯竭能量矿,也没传出汽车人的踪影……他将负责那几个矿区的挖掘兵调过来,询问他们的产量。不问不知道,当他听到产量时,发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你说,这个是最终产量?”威震天看着手中的报告,而在底下报告的挖掘兵只能硬着头皮承认,毕竟不管是记录还是上交至报应号上的数量都是一致的。“没道理,你们之前应该精确的侦测过剩余能量矿的数量,哪怕是过程中有损耗,也不可能低于设置的目标。”首领的话让挖掘兵们冷凝液直流,生怕对方直接套个什么罪名把他们给干掉了。

暴君思索了一会儿,向身旁的情报官下令:“声波,检查矿井的数据。注意是否有篡改或修改的痕迹。”

情报官得令,迅速调出近期的产量报告与移交记录。数据在荧幕中流传,最终声波找到了几个数据删改的痕迹。这些能量矿的采集记录与提交记录都进行了少量的扣除,而且只是隔三差五发生,根本不会引起怀疑。如果只是零星的数据更改,那是合情合理的,可当这些修改记录都与他向擎天柱提供的矿井位置重合,并且近一个月频繁发生时,一切不言自明。

威震天当即仰天长笑,宛如一只嗅到鲜血的鲨鱼。“好好好,没想到汽车人领袖居然能在霸天虎的眼皮底下搞蚂蚁搬家暗渡陈仓。声波,立即在这几个矿井部署埋伏和陷阱,我们得抓住这群小偷,特别是他们的领袖擎天柱。至于你们这群蠢货……”挖掘兵们在面甲下已经准备好了回归火种源的准备,可预想中的刺穿或火炮并没有到来。只见威震天冷冷地盯着他们,道:“我给你们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法,配合声波,把擎天柱活抓到报应号上。”

在几天后的矿井里,一阵绿光闪过,擎天柱与数位同伴从环陆桥中走出。在他们不知道的角落里,布满监控摄像头的矿井正将他们的举动完完整整地同步在报应号的主控室荧幕上。白银暴君死死盯着荧幕中那抹红蓝,毫不掩饰自己的发现猎物的狂喜。在他的令下,埋伏在矿井的霸天虎士兵倾巢出动,将汽车人层层包围,并疯狂压缩他们的逃脱空间。

哪怕是被围困,擎天柱等人也不打算坐以待毙,他们不断往敌人较少的方向靠拢,并解决掉任何试图将他们打散的进攻。在基地内的救护车迅速开启环陆桥,准备将众人接走。擎天柱开火对进攻的士兵进行压制,让众人带着能量块撤退。就在他转身准备冲进桥内时,一阵标志性的炮火炸开了上方的岩石,将领袖与唯一的撤退路线彻底隔开。

“擎天柱,我就知道你会选择断后。”

领袖转过身去,果不其然,是威震天正举着蓄力的融合炮。冒着危险火光的炮口对准了他,随时准备将他打穿。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被我就地斩杀。二,投……”不等威震天的话说完,擎天柱抬手就是一枪,对方则咬牙,让炮口对准别的方向,谁知道那堆岩石炸开后汽车人的环陆桥还会不会开着。而擎天柱趁机变形,红蓝色的大卡车一口气创飞了拦路的士兵,并迅速往矿井的出口处奔去。

威震天显然是被这个举措给弄火了,但窄小的矿洞显然不适合他变身成战机进行追捕。他跃入声波开启的环陆桥,然后在矿井的开阔处窜出,直接借由体型与吨位优势将逃跑中的卡车撞翻。擎天柱甩出短剑准备反击,可威震天的速度更快,拳头直接招呼了上来。在体内另一个火种的影响下,领袖终本能地蜷缩,试图保护它,避免遭到直接的伤害。破坏大帝的拳头击碎了领袖的面具,他原本还想尽情发泄这些天的怒火,可当他看到擎天柱那毫无反击意愿,甚至像是在保护着什么的举动时,威震天即刻注意到死敌的异样。

不过这样正好,暴君在领袖的挣扎下,强行给他扣上静止手铐,接着如同猎人展示战利品般,拖着领袖走进了环陆桥。

哐!在回到报应号的一刻,威震天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把对方按倒在地,猩红色的光学镜毫不掩饰他的那混杂着欲望的暴戾。擎天柱则一语不发,并展示出一种奇怪的防御状态,仿佛身上有什么宝贝般。

“怎么了擎天柱?摆出一副贞烈的处机样。”暴君说着,强行将对方的大腿分开,打算把挡板拆了开罐吃。禁止手铐的威力让擎天柱的反抗变得软绵无力,他的手被威震天强行按在上方,更轻易地让对方看到腹部处那不正常的凸起。

“这些天的伙食不错吧?”威震天手甲的尖端钩入腹甲处的缝隙里,充满恶意地划拉。擎天柱一边发出悲鸣一边挣扎,他此时只想带着自己的小火种赶紧离开这个危险的机体,哪怕对方是这火种的授体机。“话说今天的领袖真是安静,甚至弱了不少……”暴君故意松手,想看看对方接下来的举动,可领袖非常反常地往后缩,然后像只石油兔般护住自己的腹部。

原本上头的欲望被当下的怪异现状浇灭,威震天起身,拨通了击倒的通讯。漂亮的红色跑车还没来得及美言几句,暴君的命令就已经下来了,“击倒,现在带着你的全套装备过来,给我检查擎天柱的机体情况。”

“遵、遵命!”没过几个塞分,击倒已经赶到囚禁着领袖的舱室,并飞快地为对方做了个全身检查。

检查后,击倒领着一沓报告,站在一旁欲言又止,光学镜来回地在擎天柱与威震天身上来回飘忽,期间他还用古怪的目光打量红蓝机体的腹部。

“所以,到底什么情况?”暴君不耐烦道。

“陛下……”击倒深深置换了一口气,“擎天柱他,体内有了另一个火种。小火种还在成长初期,并不能从载体中剥离。”

威震天一下子宕机了。“火种?他?!”威震天不悦地看向领袖,第一想法是怎么可能,擎天柱则偏过头去,没出声否认。“首先可以排除掉那几个一直捣乱的汽车人……”救护车吗?有可能,但他不相信汽车人军医会捅出这样的篓子。这个火种在近期诞生,而他可没忘记自己最近几个月是怎么与领袖夜夜笙歌,毕竟记录他都还存着呢。排除本就不多的答案后,威震天的表情瞬间变得耐人寻味起来。

他摆摆手,示意击倒出去。霸天虎的军医虽然感觉留下能听到二位领袖的八卦,但还是麻溜地跑了。

“真是个意外之喜。”暴君搂住绵软的宿敌,将手掌放置在对方的腹甲上,感受新生命的跳动。“是谁的?”虽然芯中已经有了近乎准确的答案,但威震天还是想要逼迫擎天柱承认。

擎天柱用沉默表示对抗。

“那么我们换一个方式吧。我说出授体机的名字,摇头就是否定,点头与沉默都算是承认,我会把你承认的授体机一个个丢进熔炼池里。”战机毫不掩饰自己的残暴和扭曲的占有欲,“至于这个火种……我会把他亲手扯出来,让他在你的面前熄灭。”

在对方愤怒的视线下,威震天若有所思地开口:“那么,我想想……那个侦察……”

“是你。”擎天柱开口打断。像是担心对方反悔,他再次重复道:“授体机是你。”

威震天满意地笑了,早这样不就好了吗?在得到擎天柱的亲口认证后,他的注意力再次回到那颗新生的火种上。如果这个火种在他们还没决裂之前诞生就好了,或许奥利安更不会被议会那群炉渣选择,又或许奥利安会为了小火种坚定地与自己站在一起……但这一切都只是假设,那个图书管理员早就变成了自己的死敌。他轻易地压制住擎天柱的反抗,抵在其中一只蓝色天线边上道:“领袖的胸怀总是如此的包容,甚至能容许自己怀上敌人首领的火种。”

“难道你希望我放弃这个新生命吗?”擎天柱总算是开口了,反问道。

“你不会这么做的,杀死一个新生火种永远不会在你的选项里。”威震天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陈述一个简单的事实。他换了个姿势,将擎天柱圈在怀里,继续道:“从今天起,你会一直在这个房间里呆着,直到我们的火种顺利诞生。如果不是我成功抓获你,真不知道你还会隐瞒多久,霸天虎可能就此错过一个绝佳的战士。”

领袖湛蓝色的光学镜充满了警惕,“他不是你的工具,更不该卷入我们之间的战争中。”

“你还是一如既往地心软软弱。那可是你与我的小火种,只要内战还在继续,他就得选边站,或者……我来帮他,也帮你选。”暴君的手顺着腹部往下滑,一直到滑到对方圆润大腿的内侧,并充满暗示性地来回抚摸。在矿井看到擎天柱的那一刻,他已经想好了要怎么把对方揍一顿发泄爽了后,再拖到充电床上继续打,再续数月前中断的美好时光。

领袖都在怀里了,哪有不吃的道理?威震天的指甲一点点地剐蹭擎天柱的腿甲内侧,留下一道道白色的划痕。当然,他的手指也不断往更里头的挡板靠拢,几乎是明示自己想要做什么。擎天柱不断扭动挣扎,同时想要拍掉那作乱的手,可白银战机的手臂拘住他的活动范围,越是挣扎,对方就抱得越紧。

如果不是因为这对手铐……自己绝不会这样任他摆布。擎天柱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手指将挡板的锁扣解开,并炫耀似地慢慢将其剥离。一根、两根,干涩的甬道内被军品的手指撑开,并直接往内置节点奔去。某种意义上,威震天比擎天柱本机还要熟悉他的机体,他清楚地知道该怎么刺激让领袖的接口像台洒水车般的喷水。凭借着军品优势,威震天的手指直径摸到了位于深处的一个节点,接着开始在原处来回摩擦和转圈。以往都是他把擎天柱绑着,居高临下地欣赏对方在自己的玩弄下过载的模样,现在抱住对方干这事……还是第一次。

旧未拆卸的擎天柱在这一刺激下,快感的相关记忆被迅速调动,接口处开始增加润滑液的排放。白银战机用沾满了粉色润滑液的手指在黑色的车窗前涂抹,“看啊领袖。才摸一下,你就这么湿了。”

红蓝卡车闭着嘴不说话,但暴君有的是方法让他叫出来。他这回将擎天柱的双腿分得更开,然后往接口内插入了更多的手指,并模仿抽插的动作,不断来回进出刺激对方。没过多久,细微而暧昧的水声开始在舱室内不断回荡。在面罩损坏的情况下,领袖无法隐藏自己面甲的表情,发声器不断发出破碎而压抑的呻吟,身子也在不断的往回缩,可背后就是威震天,他根本无处可逃。威震天的手指在退出来时,也会时不时地摩擦那颗挺立的外置节点,又或是用指尖拨弄,让领袖发出短促的叫声。

威震天看着怀里的死敌,下半身的邪火越烧越旺,小头很快又占据了处理器,恨不得跟擎天柱的接口大战三百回合,但为数不多的理性提醒着他小火种的存在。威震天咬牙,拆掉了领袖腿甲,露出里头更为柔软的原生质和线管。他将对方的双腿并拢,然后掏出已经硬得发疼的输出管,挤进了双腿之间的缝隙中。

当擎天柱感知到自己两大腿间是个什么玩意时,面具瞬间泛蓝。没等他出声阻止对方,威震天就已经耸动起来。坚挺管身贴着大腿内侧的原生质摩擦,还蹭到了已经变得湿润的接口垫片。红蓝机体被这刺激弄得阵阵身体一颤一颤的,不管是向前还是后退,垫片处感知到的拉锯感过于鲜明。威震天本想着临时解决一下,但看到领袖的反应后,恶趣味瞬间就来劲了。他调整角度,让输出管贴着接口垫片来回摩擦,连带着外置节点也被他来回蹂躏。擎天柱不止一次尝试掰开对方的手臂,但力量的差距让他只有白费力气,甚至被一次次的刺激弄得瘫软无力。

玷污领袖这事威震天向来是喜欢的,但这回威震天总觉得缺了点什么。哪怕是快把对方的原生质磨破,这对大腿和时不时抽搐吸附着管身的垫片还是让他感到空虚。他u球的,果然还是没接口爽。

白银战机的输出管原本已经抵在入口处,可看到领袖那惊恐的表情,以及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他只得将目标转移到备用接口上。比起已经熟得出水的主接口,备用接口像个青涩的果实,等待着相同的催熟手段进行调教。只可惜急着泻火的威震天此时是没有这种心境,他用手指沾裹满了主接口的润滑液后,直径往备用接口探去。闭合的甬道被撬开,里头的原生质被粗糙的指腹扣弄和扩张。当然,对比过去慢条斯理或者把机逼得当场过载的手法,这回连擎天柱都能感觉到对方的急躁。

在三根手指能顺利进出后,威震天一手掰开备用接口的垫片,另一手则扶着自己的输出管,将管头抵在备用接口的缝隙处。暴君无视了载体机的抗议,如同钝刀子般地凿开了层层的原生质。除了被开启的前部分,越是往后,输出管的进入就越是受阻。柔软但紧致甬道不断抗拒异物的入侵,把威震天的端口夹得又爽又疼,置换也不禁粗重起来。“该死的……领袖,放轻松一点。”暴君抵着擎天柱的天线变低语,并小口小口地啃咬和舔舐对方脖子下方的线管。

领袖的置换系统传来嗡嗡的声响,硕大的端口像是人类历史中的撞城门的原木般,一次次撞击在闭合原生质。比起开闸泄洪般的主接口,备用接口内的润滑液确实是偏少,只能让异物的进出不那么难受。在威震天的不懈努力下,卡车总算是将输出管完全吞下,紧致的甬道被填得满满当当的。

军品发出一阵满足的喟叹,然后抱起坐在自己胯上的领袖,开始浅浅地抽插。“等、等等!不……呜!”擎天柱的发声器传里颤音,显然对此很不适应,威震天进出的幅度不大,基本都是在内置节点处碾磨,享受甬道的生理性收缩。“不、别一直……顶……呜、那里……”许久没开荤了民品受不了这连绵的快感,发出阵阵的求饶。

“怎么了领袖?这么快就受不了了?”他恶意地往更深入的位置顶去,成功让怀里的领袖又是一阵痉挛,并将他的管子吸得更紧。威震天也很快不满足于这种温吞的拆卸,他的动作逐渐开始大开大合,每次将自己的端口退到出口处,然后再一插到底。如果不是因为备用接口缺乏孕育仓,他估计还能捅得更深,顺便享受那器官温暖的吸附。每次进入时,他顺着有内置节点的位置,确保端口与管身能关照到它们,并让擎天柱发出服务机般的叫声。

红蓝卡车平日各种令人作呕的大道理,拆卸时明明已经被调教成霸天虎首领的私用服务机,可就是要表现得跟一个未经机事的烈女一样。虽然这能让自己的征服欲得到可持续性的满足,可这种卡着攻略进度,甚至还会重置的感觉着实让威震天感到窝火。现在领袖就在自己手上,睚眦必报的霸天虎首领当即拿对方狠狠发泄自己的不满,可怜的领袖就这样被抬起,然后松手放开,在重力与重量的加持下硬生生吃下那狰狞的玩意,直接一坐到底。输出管快速擦过内置节点所产生的快感如同烈性病毒般撕裂擎天柱的处理器,他的发声器里全是乱码般的呻吟,光学镜处不禁流行一行清洁液。

“嘶,真紧。”动作与姿势让甬道内的原生质迅速收缩,将本是柔软的部位变得紧致,并挤压着对里头的输出管,把威震天爽的不行。他反复将抬起,然后任由对方自由落体。端口反复破开软嫩的甬道,管身则一路对着途径的内置节点攻城拔寨。在又一次的抛放中,擎天柱再也抵不住那在处理器中炸开的快感,颤抖着潮吹了。粉色的润滑液在备用接口中喷发,一路顺着输出管往下流,把而二机之间的对接弄得一塌糊涂。威震天闷哼一声,抱住领袖又是一阵打桩,连续深挺了十几下后才在备用接口内射出一发浓稠的次级能量液。

擎天柱的散热系统不断嗡嗡作响,他无力地置换着,光学镜已经被清洁液弄得一片模糊。“……跟过去一样,哭哭啼啼的。”威震天对对手的软弱表示嫌弃,接着把对方的面甲掰过来面向自己,舔舐这份战利品。蔚蓝色的光学镜失焦的望着远方,这漂亮的颜色让白银战机回忆起四百万年前的岁月,以及那份曾经的幻想。对战利品的羞辱与品尝逐渐转化为某种眷恋的回味,暴君捧着叛徒的面甲,近乎对待珍宝般地亲吻对方的嘴唇。

“考虑下吧,擎天柱。你我真的有必要这样无止境,只有一方死亡才能终止的厮杀吗?”

擎天柱沉默,他在找到领导模块时,也曾经想过威震天能出现阻止自己。在更早之前,他更是发自内芯的希望自己与角斗士一同改变赛博坦。“……我们曾经有过机会。”良久后,他开口回应。

“不,我们现在还有。”暴君掐着他的面甲,猩红色的光学镜充满了疯魔与执着。“我现在有大把的时间与你一同制造这个机会……你,以及你孕育仓里的小火种,都只会是我·的。”

……

昏暗的舱室里,细微的置换声混杂着水渍声,让氛围变得暧昧。金属绳和锁链撞击的声音,以及高亢的求饶,更是让人浮想翩翩。

暴君看向新接收到的通讯,果断将其无视,并继续雕刻眼前的美景。红蓝色的民品被金属绳束缚在架子上,他的双手被绑带反绑在后,双腿则分别被折起,然后强行固定在两侧。为了避免他反应太激烈而摔下,威震天还贴心地将他又给绑了一圈。那双湛蓝的光学镜被一层厚厚的黑色织物覆盖,而永远述说和平与自由的嘴则强行被口器撑开,然后被异物堵塞。异物采用锁扣设计,除非外力将其解开,否则对方永远不会有吐出的可能。胸口对大车窗早就被刮花,留下如‘卌’、‘威震天专属’的塞星语字样。

胸甲与之下的线管同样也被扒开,裸露出的内部柔软的原生质。挺立的传感节点此时正被某种罩子状的玩意覆盖,内部是软乎乎酷似海洋的软体果冻,它们不断地蠕动着,进行不间断地吸附与抚慰,榨取着从里头缓缓流出的能量液,丝毫不顾传感节点已经被刺激得有些发疼了。顺着胸甲往下,是一个有些圆润的腹部,妨碍火种生长的腹甲也早已被拆除,而这部分可以说是该机体唯一称得上是干净的地方了,毕竟往下更是不堪入目。

大腿之间正是威震天正努力耕耘,并开花结果的地方。作为唯一裸露在外接口外的外置节点,享受了与胸口类似的待遇。一个模仿甬道的小型吸附装置将这个脆弱又敏感的部位全方位地套住并牢牢吸住,让它被里头细密的皱褶摩擦与爱抚。这玩意在装上的一瞬间,民品被可怕的快感刺激得当即过载。不过这回暴君花了些小心思,给其加上了可调控的震动功能,在对方还未缓过来前直接启动,对方不停地在架子上挣扎、瘫软,又反复地挣扎。

小火种的存在使得威震天没办法操他最心念念的孕育仓,他每次都只能浅浅插入过下瘾。在磨蹭着接口时,他不止一次发誓,要在之后狠狠地把孕育仓干成自己的形状,然后彻底射满。现在,也只有几个高频率震动的跳蛋被塞入湿润的主接口中,它们在彼此来回撞击的同时,也正不断地在内置节点处蹦跶,让民品发出一阵阵的呜吟。作为替代,备用在红蓝卡车被抓回来的这些日子可是受尽了照顾,主接口受过的,它全单照收;主接口没受过的,它是白老鼠。在威震天的开垦下,备用接口已经从原先的青涩,变成只要插入异物就会开始分泌润滑液的成熟果实。在一个塞时前,暴君早已用一串串珠征服过此处。圆润的珠子被塞入,并且互相推搡往更深处移动,然后又被一口气扯出,如此循环往复。现在,暴君将一根布满了细长凸起,如长条状海葵般的按摩棒被浸泡到一罐液体中,然后撑开备用接口,另缓缓地将棒子塞入。

卡车扬起头雕,后背的排气管瞬间冒烟。他的手指握紧又张开,发声器处传来急促的呜呜声,可霸道的电路加速液可不管你这些,可怕的快感随着凸起一根根抚摸过甬道的皱褶,一路指冲到他的中央处理器。对于死敌的反应,威震天满意极了。他握住按摩棒的手把处,缓缓拉扯与推进,甚至在对方以为这一切总算是结束时,突然来回转动起来,让凸起细密地剐蹭敏感的内置节点。擎天柱发出一阵堵塞的悲鸣,他想张口,可一切的摄食道活动最终都被异物所干扰。

“嘶……领袖,果然只有这样,你的口活才会好些。”威震天将按摩棒调成震动模式,让这形状怪异的玩意用凸起尽情折磨对方。接着
起身来到领袖的身边,伸手解开口器处的扣子,取出对方口中的异物。那是根从形状上就与威震天本机的输出管一比一复刻出来的玩意,此时被对方的电解液所包裹,在昏暗中折射出些许闪光。这玩意的原理与共感飞机杯相同,都是将某机的某一器官共感到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装置上。至于威震天,他胯下那根狰狞的管子早就挺立着,渴望进入温暖湿润的甬道内。在他先前疼爱领袖各处节点的时间里,对方无数次的呻吟与生理反应,都会反映在摄食道的收缩,让他的输出管不被冷落。他放下架子的头垫部分,使对方的头雕失去支撑点,呈现后仰的状态。

真像个接口。威震天看向那个被口器强行撑开的摄食道,然后扶住管子直接往里头送。这样的姿势能够顺滑地贴着管道,并且感受对方的生理性挤压。在异物的入侵下,领袖的喉部看起来肿胀了一些,并且随着其主人的挺腰与退出,能明显看到随之移动的凸起。擎天柱不断传来痛苦的咳嗽声,这种堵塞感让他窒息,他的机体本能地挣扎扑腾,但却被牢牢钉死在原地。这种痛苦成为死敌愉悦的源泉,虽然还是不及接口爽,但在满足征服感方面还是挺到位的。共感输出管已经积累了足够刺激,在真是机体上进出了十几下后,浓厚的次级能量液在摄食道中喷发,让擎天柱当场呛到。威震天将架子抬高,好让对方能缓过来。但毕竟对方是对着擎天柱就总会‘Mine Mine Mine’的破坏大帝,他可没让对方咳出的打算,而是掐住民品的面甲,用行动表达自己的要求。被囚禁于此的领袖早已知晓暴君要什么,他的喉部蠕动了一下,艰难地将口中黏糊的玩意全数吞咽下去。

见状,白银军品露出得逞的笑容。他抵着领袖的额头,一边解开强制对方张口的口枷,一边低声道:“领袖,我们都知道机会是需要互相配合的,对接也是。如果你继续这幅高傲、做作不配合的表现,我有的是方法让你叫出来。”

红蓝卡车发出细弱的呜吟,可威震天不打算放过他。霸天虎首领仅仅只是拆掉了将领袖束缚在架子上的绳索,对方身上的那些绑带和眼罩那是一个也没解开。他将比自己小一圈的卡车抱起,温柔地放在充电床上。已经被连续折磨了许久的擎天柱自然不会被这片刻的温柔欺骗,果然如他所料,备用接口处的按摩棒被取出,威震天的手指正深入其中扣弄着。“你的机体检查出来了,载体机和小火种的情况都很好。”回应他的,是擎天柱断断续续的呻吟和逃离般的扭动,当然这在威震天眼里,简直是欲拒还迎。

“真是个骚货。”暴君弓起手指,精准扣弄对方的内置节点,成功让卡车又一阵抽搐,喷出一道细细的润滑液。没给对方休息的时间,再次硬挺的管子早就迫不及待想要再来一发了。圆润的前端轻易地撬开已经熟烂的备用接口,并一路势如破竹,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柔软湿润的软金属贪婪地攀附在管身上,用吸附与蠕动取悦这个能缓解电路加速器,又能带来快感的巨物。哪怕领袖本人对此无意识,甚至是不愿意承认,可被调教过的机体就是诚实地、自发地表示出欢迎。一直在观察擎天柱的暴君非常清楚,他亲眼见证了这个圣徒是如何被自己玷污,成为一台堕落的私人服务机,毕竟他就是这一切的操盘者。

威震天按住那对布满划痕的大白腿,开始挺腰耸动。流淌着粉色润滑液的甬道对输出管的每一次退出进行挽留,又对每一次的进入丢盔弃甲。而当白银机体晃动腰部,对着单独一个内置节点碾压研磨时,他总能收获悦耳的哭叫。如果他稍微拨弄下那几个套在机体外部节点的装置,那对方的反应可就更热烈了,那接口简直是恨不得把他的管子给榨干。威震天非常享受,同时,他也很乐意继续在领袖身上继续实践各种玩法。

“话说这个泥巴星的生物似乎称赋予他们的雌性为母亲……”军品说着,又是一阵深挺。“她们的身体结构会为新生儿分泌能量,我们伟大的领袖……也是如此呢。”他握住吸引器的罩子边缘,将其扯开,让擎天柱发出一阵惊呼。哪怕是没了异物的吸附吮吸,领袖胸前的传感节点依旧挺立,并且还在漏出些许蓝色的能量液。暴君伸出银色的金属舌,来回逗弄着节点的尖端,然后顺着周围一圈转动舔舐。“或许现在就能让你提前习惯下未来的身份?敬爱的载体机,或者说……‘母亲’?”

这个突如其来的称谓让擎天柱瞬间僵住,他感受着趴在自己胸前的军品,不解道:“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都是要成为母亲的机子了,这么称呼你有什么不对吗?”威震天笑着反问,然后伸手圈住对方的腰部,开始继续新一轮的征服,同时继续贪婪地吸取领袖胸前的能量液。对于另一个没被口齿照顾的传感节点,他则是将那碍事的吸引器拔开,然后熟练地用手指揉捏剐蹭,并捏住边缘来回摩擦。柔软的原生质如同面团般,随着他的拉扯揉搓肆意变形,并且不断流出能量液。每当他用力吮吸擎天柱的传感节点时,领袖的备用接口总会变得更紧致,然后发出软弱的呻吟。被无限放大的欲望蚕食着领袖的理智与反抗能力,更别谈自威震天成功抓获领袖起,针对他的拘束与武力解除就从未停止。就如现在,手脚同时被束缚的他就像是威震天手里的泄欲工具,不管如何扭腰闪躲,那根可怕的管子总是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同时为他带来毁灭般的快感。

威震天喜欢一边往里头挺,一边把对方的胯部往自己的管子上按,毕竟这举动让领袖无处可逃,同时还能欣赏对方破功求饶的模样。他这回也这么干,甚至多加了一个吸食的举动。内外节点传来的快感已经转变为一种痛苦,擎天柱哭喊着‘不要’、‘停下’等话语,可对接依旧在继续。“嘴上说着不要,机体可是很诚实呢。”威震天说着,便缓缓退出,直到备用接口的边缘。在没了输出管的填满后,电路加速剂带来的麻痒再次爬上甬道内的软金属,它们疯狂地缩放,渴望在虚空中抓住某个止痒的玩意。“呜……”感受着那近在咫尺的管子,擎天柱带着哭腔,备用接口拼了命地想要挽留。

“唉,我们的小火种知道他的母亲如此放荡吗?亏母亲的身份还是汽车人的领袖。”破坏大帝异常的羞辱和讥讽毫不留情,与他对领袖腹甲的温柔抚摸形成鲜明的反差。对于欲望方面,威震天还是相当忠诚与诚实的,军品级的输出管再次埋进温柔乡中,继续开展活塞运动。“真可惜不能按压腹部了让你好好感受体内的管子了,不过……”他一阵坏笑,然后恶意地贴着软金属磨蹭,薄膜后方传来的挤压感让擎天柱再次痉挛起来,载体机的底层逻辑让他本能地想要逃离异物带来的威胁。被折起捆绑着的双腿在充电床上蹬踢着,但轻易地被威震天抓住,然后往更深地角度推进。

从上方往下看,白银军品的背脊几乎将身上的红蓝卡车几乎覆盖住,偶尔颤抖着伸出,有被抓回去的异色让人浮想联翩。威震天将领袖胸前那对原生质推挤在一块,凭借自己舌头长度的优势,来来回回地照顾那对不断流出能量液的传感节点。舔舐、逗弄前端、揉捏、用力吮吸……每换一个方法,擎天柱的接口就会像触发开关般缩紧。喝爽了的威震天俯身在领袖的天线边低语:“不愧是被选中的机体,能量液真多。敬爱的领袖应该不介意喂养多一个火种?”回应他的,只有红蓝卡车被无尽快感折磨的悲鸣。

“我就当这是同意了。”暴君自顾自道,然后抓起对方的腰甲,瞬间开始提速。“不!这太……呜!”擎天柱本能地想要挣脱束缚,可被遮蔽的视觉系统与电路加速器的侵蚀让他无从开始,只能像个容器般被死敌肆意使用。威震天还将外置节点的吸引器调到了最大马力,强劲的吸附与高频震动所产生的电脉瞬间将理智击穿,当即迎来过载。红蓝的载体机扬起漂亮的头雕,他长大着嘴巴,可发声器因系统错乱,短暂性地失声了。与快感直接相关联的两个接口,其下方早已变得湿哒哒的。过载带来的机体紧绷榨取着军品油箱内的次级能量液,白银军品化身成打桩机,发了狠似的在过载前进行撞击。在高频次抽插了二十几回后,一股浓稠的紫色非牛顿液体被射在备用接口内的最深处。

威震天这回没在里头久留,而是退出来,然后不顾处于不应期中的擎天柱,一口气扯着缆线将主接口内的跳蛋全部扯出。领袖再次痉挛着过载,而对方则是将自己的输出管浅浅插入其中,将剩余的次级能量液在此处释放,主打个雨露均沾。

经过漫长的拆卸后,威震天总算是将擎天柱身上的束缚全数解开,然后心满意足地抱住对方,享受征服后的美好时刻。他的亲吻着已经被啃咬得脱漆的天线,变着法重复自己的提议,或者说劝降:“霸天虎与汽车人,也不是没有合作的经验。我们的联合一定能创造一个更强大、更美好的赛博坦。不管是为了小火种,还是为了汽车人……与霸天虎合作都会个更好的选择。”

擎天柱始终都没给一个准确的答复,但他的态度对比之前坚决不配合,或是沉默抗议,已经软化了不少。他不会无视威震天的提议,甚至他们之间的对话总算是多了阵营和战斗以外的话题,并且行为总是温顺而不反抗的。在生下黑色的小火种后,领袖的温顺更是达到了顶峰,让威震天发自内芯地认为:他成功地驯服了自己最大的死敌。

小火种被命名为天灾,并且多由擎天柱陪伴。一开始威震天担心擎天柱会向他灌输汽车人相关的知识,因此只有他在的场合,他们俩才能互相见面。过了一段时间,反复试探并确认擎天柱没有逃跑的打算后,他才放芯让擎天柱陪伴自己的幼生体。当然,副官声波会替威震天监视他们。

看着这平静的日子,威震天时不时会忍不住怀念过去兵刃相见的日子,图书管理员就像个指引汽车人与自己对抗的火炬,神圣而火辣。平静温驯的领袖总让他感觉少了点什么,但这样没什么不好……他一直反复说服自己,接着沉浸在擎天柱没副官之名,但已有副官之实的美好之中。至少自擎天柱帮忙打理部分报应号开始,威震天面对的烦心事就少了一大半。

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一向不善于欺骗的领袖居然也学会了他们霸天虎的本事。在一次汽车人策划的爆炸,擎天柱一拳砸在威震天的面甲上,然后抱起天灾从报应号上一跃而下,消失在下方准确开启的太空桥。当领袖撕下名为温驯的伪装时,巨大的冲击击碎了虚假的幻象,让威震天再次体会到名为背叛的怒火。回来了!那个该死的叛徒回来了!不……他从未离开,该死的领袖,骗了他好久!

与之相应的,名为征服与狩猎的欲望再次燃起。威震天反复播放那抹红蓝离开的背影,内芯变得蠢蠢欲动起来,那是一种厮杀前的兴奋。内战再次开启,依照着原有的命运前进,直到他们来到永别的交汇点。

黑色的小手拉住即将离开的载体机与授体机,恳求他们不要离开。火种之间的联系最终让他们短暂地停下脚步,在离别前做了再次见面的约定。领袖安抚他的孩子,表示只要火种源存在的一天,他们必定会重逢。届时他不再是领袖,而只会是个普普通通的机子。被宇宙大帝污染过的前霸天虎首领坚决选择自我流放,但还是留下了自己与天灾的联系。两位死敌互相对视,最终履行了既定的命运。

白银战机离开后,火种井爆发出绚烂的生命火花。流浪的赛博坦人陆陆续续回到母星,开始进行重建。

在漫长的流放中,威震天总能时不时收到来自天灾的信息,通常为赛博坦重建时的照片,以及一些琐碎的日常。漫长的流放让他经过了许多星球,在这被宇宙大帝控制之前,他只会傲慢的进行掠夺与征服,可在这一切后,他开始收集这些星球上的矿石,特别是湛蓝色的。如果是奥利安,如果是擎天柱,应该会喜欢这类玩意吧。他总这么想着,然后留下一录像。不知不觉地,他已经收集了海量的相关记录。

他真的能再见到擎天柱吗?或者应该问,擎天柱愿意见他吗?他没忘记,当时擎天柱的约定是对着天灾说的……又或许,那只是个安慰孩子的谎言……一个给予虚假希望的无尽惩罚。

信息栏突然亮起,天灾的信息在经过了不知多少光年,再次被他所接受。在阅读文字后,原本正在流浪的异形军品赫然停下脚步。

【今天我见到了一个颜色跟载体机很像的民品。】

【他说,他叫奥利安。】

【他想见你。】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