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邀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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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黄的暖光洒在原木色的桌椅上,大提琴声一反常态的轻盈欢快,争先恐后的跳出留声机的指针,绕着不大的室内来回奔跑,吵得人心烦气躁。
随着“哒”的一声轻响,金发酒保忍无可忍一般放下擦了不知多少次的酒杯,按下了留声机的暂停键。
不大的室内重归寂静,原本隐藏在欢快音乐声中的呜咽声陡然清晰起来。
有头灰色卷发的男人趴在吧台上,歪着头,目光从贴着照片的墙壁落到挑高的横梁,再到打过蜡的亮闪地板与被堵着嘴呜呜惨叫的俘虏,最后落到一袭瀑布般散落的银发上。
“琴酒,”麦卡伦缓慢的、诚恳的询问,“我看起来像智障吗?”
琴酒没有搭理他,只是自顾自的抽他那根烟。
于是麦卡伦转向酒保,再次发问:“我看起来像智障吗,波本?”
“哦呀,怎么会呢?”酒保笑眯眯的说,“您可是把泥惨会卧底揪出来的大功臣啊,对吧,琴酒?”
麦卡伦又叹了一口气,目光向下,和被捆住的男人对上了视线,后者一下子没了声音,眼睛恐惧的睁大了。
灰发男人摸了摸了口袋,敷衍道:“啊,我没带枪。你们谁借我用用?”
琴酒冷酷的甩了他一个白眼,波本倒是态度不错,脸上仍挂着笑,只是同意没有丝毫助人为乐的意思。
“那没办法了。”他低声自言自语起来,撑着吧台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到了那人身侧。
停顿、
他抬起脚,重重踏了下去。
人类脆弱的颈骨发出一声几不可闻的脆响,正如悄然而至的死亡。
麦卡伦打了个哈欠,重新回到吧台趴下,好声好气的说道:“请给我一杯波本吧,我真的很想尝尝小甜酒。”
“不好意思,”同名的金发酒保微笑着,彬彬有礼的指向时钟,“我们打烊了哦,不过、”
他话锋一转,仿佛意有所指般说道:“如果顾客您真的这么想尝尝波本的话,不如我改日带一瓶去登门拜访,不过价格可是很贵的哟?”
灰发男人笑了起来:“好啊,那我静候您的大、驾、光、临。”
“麦卡伦,”一旁被忽视良久的琴酒按灭了烟,毫不客气的踹了一脚对方的凳子,“走了。”
“是、是,琴酒大人,回家了。”
甫一离开室内,冷风立刻呼啸而来,冻的人一个机灵,深夜带来的几分困倦立刻一扫而光,麦卡伦被冷的骂了句脏话,拢起领口,一路小跑的冲进停车场,找准那辆保时捷老爷车钻了进去,直到感受到空调暖风时才松了一口气。
不紧不慢走过来的琴酒哼笑了一声,嘲讽道:“你还是这么怕冷啊。”
“是啊,我怕冷怕的要死,”麦卡伦在后座上蜷缩起来,喃喃道,“我本来该在夏威夷休假,沙滩、白云,啊美好的生活,到底为什么把我调到这来,有一个你还不够吗?”
琴酒又点起一根烟——麦卡伦怀疑按这抽烟频率这人迟早有一天会死于肺癌,但他早就过了会去自讨没趣的年纪,因此只是把车窗按下一点小缝,聊胜于无的散散味。
就在他以为琴酒不会回答时,他得到了一句简短的回答:“这是BOSS的意思。”
……哈?
伏特加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向后看,那灰发男人在后座上蜷缩起来,脸埋进衣领,双手交叠放在胸前,几缕卷发垂在脸颊,随着车身轻微晃动,看起来仿佛已经沉入梦想。
忽然,那双眼睛骤然睁开了,伏特加一时没能避开和这双深渊一样的漆黑眼睛对视,呼吸一窒,差点一脚刹车踩下去。
“琴酒,”麦卡伦平静的发问, “我看起来像智障吗?”
“不,”Top Killer 哼笑出声,“是你太能干了。”
作为一个大型违法组织,有卧底很合理,君不见琴酒打地鼠一样抓了一只又一只,结果外面还有一只。
没说工作不到位的意思,这都正常,卧底永远都死了一茬又来一茬。
但问题是,连开三瓶日本新产出的威士忌、结果全是卧底,这就有点过分了。
就很令人质疑作为二把手的朗姆在搞什么鬼、情报人事又在混什么日子。
Boss对此什么反应不得而知,但好运(?)的连开三瓶假酒的真酒麦卡伦威士忌被一纸调令从夏威夷扔到日本,调令很急,但具体让他干什么一字未提,抵达日本后也没有后续安排,让他当了一段时间被炉的忠实信徒,直到被看不过眼的琴酒拎出家门,成为一名(被)友(迫)情帮忙的行动组编外成员,且没有工资。
……对外是这样说的。
但实际上,他们都心知肚明Boss是让他来整顿情报组。
但问题是——
灰发男人翻了个身,棒读道:“明明都知道警校生会有授予优秀毕业生的环节,突然有一届取消了,而他前后几届都正常,啊、啊、为什么不能多查查是为什么被抽走了吗?”
“还有诸星大,你们就不觉得他口音很奇怪吗?哦对不起,日本人英语口音本来就很诡,有情可原、有情可原——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情报调查做成这个德行,其实不如推到重建更快,你觉得呢,阵?”
——他不想增加工作量啊。
琴酒脸色肉眼可见的糟糕起来,不如说,从发现卧底开始他的心情就糟糕透顶,然而他还得保持冷静,不能赞同,不然——他从后视镜里看向看起来心平气和的男人,警告道:“不要一次全部杀光,留下足够组织运行的人手,麦卡伦。”
麦卡伦选择会把所有人杀光。
“贵在精而不在多呀,养那么多废物只会浪费资源,”麦卡伦哼哼唧唧抱怨了几句,但在琴酒严厉的目光里退让,“行吧,都听你的……不过,你要把降谷零留给我,”他舔了下嘴唇,笑了,“我是真的、想尝尝小甜酒。”
***
关于麦卡伦的情报得来的非常轻易。
一方面是这人花边不断,恨不能跟所有人都有一腿,真名阿列克谢·伊万诺夫几乎被所有人喊过,还盛情邀请炮友旅游时务必去他的两个家乡:俄罗斯和德国——他是个俄德混血,一个相当能暴露信息血统构成。
同时,由于他对约会对象出手阔绰,武器、情报、任务计划,全都应有尽有,组织成员大多乐意和他春风一度,甚至将这作为一种谈资。
另一方面……他的确是个奇妙的玩意。
有一个传遍了组织的经典笑话:假如有人给你打电话,说琴酒被车撞了,现在在医院,他好心垫付了一部分,但是不够,需要你离开向某某账户打钱,那么你千万不要打,不然琴酒就会来打你!
一开始降谷零并没有理解这笑话的笑点在哪,难道会有人这么蠢的被骗了吗?
——有的,就是麦卡伦威士忌这个傻逼。
——而且他被骗了几十万美金。
事情以琴酒火冒三丈的去把那伙诈骗分子给端了并在训练场把麦哲伦按在地上锤作为终结,但没品笑话永不过时,顽强的在一代代成员口耳间相传至今。
总的来说,麦卡伦是个非常适合honey trap的对象,都不用刻意接近的那种。
降谷零从后备箱取出一瓶范温克尔手工波本威士忌,对着后视镜整了整领结的位置。之后,他走上台阶,按下门铃。
在摄像头的注视下,波本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
“我如约来拜访您了,Mr.阿列克谢。”
Chapter 2: 干了这杯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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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卡伦弯着腰在吧台旁的小冰柜中一通翻找,末了直起身,叹着气举起冰盒:“不好意思,没有球型冰了,普通冰可以吗?”
“当然可以。”波本从善如流的点头,左臂在吧台上一撑、腿部肌肉同时发力。瞬间,他如猎豹一般敏捷地越过了一米多高的吧台,稳定而轻盈地落了灰发男人身侧。
“取冰这种事也交给我吧,”他将手伸向冰盒,手指不经意似地划过对方的掌心,又不小心碰上小指,“毕竟,阿列克谢先生好像很怕冷啊。”
“是啊,”麦卡伦后退一步,让开位置,无所谓的承认道,“我怕冷。”
“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俄罗斯人都不怕冷呢,”金发男人笑眯眯的说,“那只好希望‘波本’能让你暖和起来了。”
……哦呀?
麦卡伦也跟着笑起来:“安心,‘波本’一定能让我暖和起来的。”
焦糖色的醇厚酒液泼洒在同色的桌面上,散发出浓郁的蜂蜜香气与清新果香,假如能有些许有幸被喝进嘴里,品酒人亦能尝到如太妃糖般的甜蜜滋味。
这瓶年份极佳的范温克尔手工波本威士忌出厂价在两万美金以上,且数量极其有限,是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的罕见货,如今却不被人在意摔倒在吧台上,奢侈的浪费酒液。
毕竟,它旁边有一瓶更加顶级的“波本”啊。
***
波本在心里骂了句脏话。
调情的话他准备的了很多,也演练了几次,觉得怎么说也要你来我往的走上几轮,谁知连五句话都没有,麦卡伦便突然把他推倒在吧台上!
尖锐的痛感从与木质结构接触的部位传来,他怀疑自己的后腰绝对被磕出了淤青,但对方同时欺身而上,力度大的惊人,硬是将他按在原位,受伤的位置被迫再次与吧台亲密接触,传来细细密密的钝痛。
就在他准备抗议之时,一直表现得急躁的灰发男人忽然停下动作,一双黑洞洞的眼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充满审视与评估的意味的目光像是在考虑该从哪里拆下玩具的手。
安室透一瞬间警铃大作。
然而下一秒,那种血腥的气息散去了,高大的俄裔俯下身,恢复了初见时的散漫与温吞:“可以接吻吗,波本?”
波本歪了歪头,轻快道:“当然,难道我看起来像是要把初吻留给真爱的那种人吗?”
“唔、”灰发男人作出一副思考的样子,诚恳道:“可能因为波本长了张娃娃脸吧,总有种在和不谙世事的大学生做的感觉。”
波本:……
“好啊,”波本咬牙微笑,手撑着灰发男人的胸膛把他推开,接着缓缓跪下,仰头挑衅道:“欢迎来亲自验证一下我究竟是不是不谙世事的大学生。”
麦卡伦对此的回应则是抓住那头金发,粗暴的按在自己胯部,言简意赅道:“舔。”
故意是表演一般,金发男人将手背在身后,牙齿咬住皮带,缓之又缓的将其解开,然后又歪头咬开拉链,隔着最后一层布料反反复复舔过凸起,让自己的唾液与对方的前液一起将这层薄薄的布料打湿。
“波本,”麦卡伦低哑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还真当自己是大学生啊?”
波本抬起头,故作惊讶道:“哦呀,我以为您喜欢这种大学生呢。”
“饶了我吧,”麦卡伦跟着叹气,摸了摸这个不好好干活的金色脑袋,“我可没有给雏开苞的爱好啊。”
“所以,再不好好舔我会忍不住想帮帮你啊,波本。”
金发男人哼笑了一声,舔了舔嘴唇,终于开始干正事了。
安室透闭着眼慢慢将粗大的性器含进口腔。
麦卡伦的话不能算是完全错误,他确实没做过这种事,某个意义上也算是“不谙世事”。
毕竟组织成员间毫无情谊可言,出卖别人换自己向上爬这种事数不胜数,像麦卡伦这种的才是怪胎,他之前的Honey Trap从没真的进行到发生性关系。
但想和麦卡伦发展出稳定床伴关系、从而获得更多情报与上升资源、那么不做到那一步是不行的。
所以他只能学习理论知识,再买来玩具做些练习。
但是——
粗大的性器将口腔填的满满的,舌头被挤压到一旁,吞吐的动作动的格外艰难。
他被塞的有点呼吸困难,脸颊也开始发烫,不用看镜子他都知道自己肯定脸红的不行,可是、他明明已经如此狼狈了,却还有一截阴茎留在外面。
他简直不能想象一会这玩意儿插进自己屁股时会是怎样的光景。
与受难一样的波本不同,麦卡伦只感觉下体呆在一个温暖湿热的地方,感受十分良好,如果波本肯动的勤快点就刚好了,现在这种磨人的速率真的很令人暴躁。
他懒得再想这人是不是还在报复刚才那句调侃——就算是又如何,这是个卧底,粗暴点也无所谓,手直接扣在波本的后脑勺上,用力按了下去,强迫对方来了一次深喉。
“呜、唔啊——”
深喉的感觉糟糕透顶,狭窄的喉咙被硬生生打开,撑出一个不正常的凸起,同时不停产生呕吐反射,但又被粗大的柱身生生堵了回去,安室透一时承受不来这种感觉,原本就很勉强的呼吸彻底停摆,身体本能的甩头后撤,但按在脑后的手铁钳一样,强行带着他前后移动,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撞在喉咙。
“咕、呜——唔——”
就在安室透以为自己要晕过去的时候,口腔里的东西猛的拔了出去,接着,一股股白色的液体扑面而来!
“咳!咳咳——咳咳、唔、呼、呼——唔、咳咳、”
剧烈咳嗽与窒息带来的昏沉中,安室透听见麦卡伦感叹道:“真是绝景啊、能让我拍张照吗?”
……他在说什么?
金发,黑皮,娃娃脸,潮红的脸颊,艳色的嘴唇,含泪的眼睛,再加上正滴滴从脸上流下来的白浊,麦卡伦不得不承认,这公安卧底单论床上情态真的是能称上一句绝景,所以他也随心的发问了:“能让我拍张照片吗?”
金发男人好容易喘匀了气,又露出那种游刃有余的笑容,“不行呢,但如果您想看的话,”
“——随时都可以看哟~”
“那真是太好了。”灰发男人翻身捞起流了快一半酒的酒瓶,抓了两个杯子各自倒了半杯酒半杯冰,随后递向波本——这次,轮到他轻轻挠了挠对方的掌心,含着笑柔声道:“请务必要让我再看一看这绝景啊,波本。”
一真一假两瓶威士忌碰了碰杯,在提前预祝对方不得好死的虚情假意中一饮而尽。
灰发男人绅士的收走酒杯,扶着对方帮他重新站稳,又递过湿巾示意他擦擦脸上的精液。
待到波本简单将自己收拾停当,麦卡伦立刻扑了过去,热烈的唇瓣厮磨,将舌头挤进对方的地盘,强迫另一条舌头任其玩弄,一手从衬衫下摆上钻,揉捏起饱满的胸肌,另一只手则不老实的伸进西裤,驾熟就轻的直奔两瓣臀肉间的秘谷,手指画着圈的柔软,试探的向里戳刺。
本应紧闭的肌肉环却服帖的张开一个小口,翕张间将手指吞吐其中,麦卡伦感受了一下手指回传的湿热触感,笑了:“原来波本酱已经做好准备了啊。”
“所以、是这么含着一屁股的润滑液开车过来的吗?”他凑到波本耳边低语,热气喷发在耳廓,引起一轮不自觉的收紧与震颤,“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被填饱了?”
“还是说,”灰发男人故意向前挺了挺胯,把那存在感极强的灼热东西顶上对方腿根,“波本酱其实很想在下楼的时候、停车的时候、坐在汽车里的时候,因为含不住屁股里的水,被日本人民发现你其实是个会在白天就开始自己玩屁股的骚货?”
金发男人霍然睁眼!
——哦呀,运气真好,这是踩到爆雷了呢。
“麦卡伦先生,”金发男人微笑着、甜蜜的说,“你总是这么多话吗?”
波本是一款甜蜜的烈酒。
而手下这瓶“波本”嘛,麦卡伦舔了舔嘴唇,手指在高热湿润的肉道中搅动,故意反反复复碾过敏感的腺体,挤出叽叽咕咕的水声跟愈发急促的呜咽,忍不住笑的更加愉快了。
……啊啊,真是甜过头了啊。
“唔、唔啊、唔唔——快点、唔啊、是射过之后硬不起来——啊唔!”
深色包装的甜酒本人嘴上还在拱火,精练的腰部诱人的扭动,薄红从脸颊一路蔓延到后颈,穴口也不停的张张合合,卖力的吮吸手指,贪心一样叫嚣着要吃更多。
“哎呀,这不是担心波本酱准备的不够充分吗?”麦卡伦慢条斯理的又往里加入一根手指,绕着前列腺打转,打趣道:“很少吃到这么——大的,棒棒糖呢,对吧?”
“哈?某人未免太自以为是了吧?”金发男人一挑眉,膝盖上顶,极尽缓慢的研磨,挑衅道,“这种而已,我早就吃惯了啊!”
麦卡伦:……
理论上,他该为这通俗意义上涉及男性自尊的话题辩驳几句,再调情几句,毕竟光从人种上看他就很有优势,再加上身高体型加成,但诡异且很不合时宜的,他莫名想到了第一次喝酒的自己因为不想露怯所以一口气干了一整瓶伏特加、结果被琴酒拖回家的黑历史……太怪了,不要想了,再想真的要痿了。
波本那张嘴又张开了,为了避免真出现什么惨剧,他一低头用嘴堵了上去。
波本在唇齿间溢出几声嘲笑般的气音,配合的张大嘴巴,任对方的舌头小蛇一样在自己的口腔中翻搅,与自己的舌头极尽缠绵的勾在一起,要融为一体般的纠缠不清,带出一条条既细且长的银丝,淫靡的在两人的衣服间搭出隐秘的桥梁。
眼看这口肉穴已经能顺畅接纳四指的自由进出,麦卡伦不再磨蹭,利索的将波本翻身,让他趴在吧台上,接着拉开两瓣蜜臀,露出微张的穴口,慢慢将肉棒顶了进去。
穴肉几乎是一瞬间压了起来,不住的又吸又挤,麦卡伦被这一出搞的头皮发麻,抬手一巴掌扇在波本屁股上:“放松点!别夹!”
身处下位的金发男人没有吭声,脸埋在臂弯里,线条优美的肌肉块块隆起,从肩颈开始绷成一条笔直的线,肉道像个鸡巴套子一样紧紧贴着那根阴茎,不住的吮吸挤压。
麦卡伦捋了一把汗湿的灰发,没忍住骂了句脏话。
他拿出平生最大的耐性保持静止不动,等波本缓过这一阵——很明显的了,这家伙刚才说“吃惯了这个大小”纯粹是胡说八道。
他没忍住怼了一句:“你在哪吃的啊?梦里吗?”
组织的代号成员扭头回以刀锋般凌厉一眼,然而其效果在眼眸中含着泪的情况下大打折扣,反而流露出些许令人怜爱的甜蜜来。
麦卡伦这次懒得征询意见了,干脆摸出手机,掐着波本的脖子对准脸就是一个特写连拍。
“呼呼、唔、呼、不准,不准拍!”
陡然惊吓之下,原本就亲密贴合的肠道进一步绞紧,麦卡伦为这服务舒适的呼出一口气,顺势往里狠狠挺了一下,在波本陡然变调的喘息声中将手机探到他面前摇晃,含笑道:“为什么呀,波本酱超甜的哟,不愧是色情大国精心发酵,风味绝佳呀~”
“呼啊、呼,你给我、啊—先拔、唔啊!”
“波本啊,”麦卡伦忽然毫无征兆的松手,任波本猝不及防的一头撞到桌上。
“我是个很乐意跟同事等价交换的人——我们只是春风一度而已,没必要把场面搞成强奸,所以,今天还要做吗?”
肠道仍在不自觉收缩绞紧,带来被撑开的疼痛感与蹭过前列腺的快感,公安卧底定定看着行动目标,缓缓露出一个带着血腥味的笑容:“当然、唔啊啊,呼、呼、您是把我、当成什么玻璃娃娃了吗?”
他故意收紧穴肉,在急促的喘息间出声:“我啊、呼呼——咕、等的都要、呃、睡着,呃啊……”
麦卡伦眯起眼,下一秒,阴茎直接一贯到底,狠狠撞上结肠口。
金发男人瞬间失声,背脊猛的弓起,双手像是逃走一样往前抓挠,但在一秒又被握住劲瘦的腰肢,狠狠按在桌面上,迎接狂风骤雨一样的激烈贯穿。
他伏在吧台上寂静的颤抖着,过了好一会,才从喉咙间挤压出几声破碎的、仿佛溺水之人般的抽气声。
降谷零觉得——完全不行。
那个东西、那根滚烫的棍子,就那么粗暴的闯进了他的身体,一直顶到从没想到深处,他疑心自己的内脏都被顶的移了位,首当其冲被压迫的胃部呻吟哀鸣,想要呕吐的感觉一阵一阵往上涌,而那玩意还打桩机一样的耸动,某种诡异的奇异感觉沿着背脊一路窜上,敲钉子一样死死钉进脑子里。
他在一瞬间想破口大骂,但是陡然收紧的喉咙发不出音节来,连呼吸都在不知不觉间被暂停。
在他被这毫无道理的肢体罢工搞的窒息之前,施暴者在他的抗拒下扳过他的脸,亲亲密密的亲吻——公安卧底在一片混沌中腾出一块清明用来暴怒的想:他居然还有脸亲我?!——也把珍贵的空气渡进他的口中。
“咳咳、咳、呜啊、呃咳咳咳——咳咳——走、走开——咳咳!”
麦卡伦无奈的用拇指抹掉波本眼角的泪滴,下身却与之相反的用力顶撞。
满意的得到一声隐隐含着哭腔的呜咽,他调笑道:“这是怎么了呀?波本亲亲才开场就受不了了吗?”
“谁、谁受不了了!”金发男人却仍是那么嘴硬,“明明是你技术唔啊——别顶!太深了、咕、呜——技术太烂,呃啊、太痛了、呜、不要顶——啊啊啊!”
“哦?只有痛?”麦卡伦笑吟吟开口,不顾本人抗拒的抓住波本的手,硬拖着他抚过早已挺立起来的小小乳头,一路向下,直到摸到那根同样硬挺、顶端正精神的不住外吐水的阴茎。
“——这不是也很快乐吗,波、本?”
波本整个人都僵住了,下一秒他被烫到一样猛的抽手,却被麦卡伦抓着手腕死死按在阴茎上,恶魔一样的低语徐徐传来:“好好感受一下,不要抗拒,肯定不是只有痛的吧?不然怎么会硬的这么厉害啊。”
“还是说,波本就是喜欢痛的啊?”
金发男人崩溃一样呜咽着摇了摇头。
但麦卡伦不肯放过他,抓着他的手继续向下,摸到两个人交合的位置——润滑液与肠液早就随着激烈的动作不住的往外流,在穴口起了一层白沫,还把腿根染得湿漉漉。
“你瞧,”他故意带着波本的手反复摸过那片水渍,笑吟吟的说道:“波本湿的好厉害,完全湿透了啊。”
“松手——呜啊——呜、松手——松手、咕、唔,你给我松手啊啊啊!”
麦卡伦轻笑着松手,抓住波本的腰,就着相连的姿势把人转了一圈,变成了正入的姿势,后者被这一下刺激得眼泪都下来了,舌头露在外面,呜咽间含含糊糊说着什么。
麦卡伦凑过去细听,终于听清之后忍不住笑了,伸手刮了刮波本的鼻子,“什么好烫啊,明明是好爽才对吧?”
他伸手去摸波本的阴茎,没两下金发男人就开始推搡他的胸膛,呜咽着摇头说“不要”。
灰发男人坏心眼的收回手,果不其然,没一会波本扭着腰贴近,眼睛雾蒙蒙的,发出含含混混的呻吟:“啊、啊啊、摸一下,唔啊,再摸摸、唔啊——”
“哎呀,还要吗?”麦卡伦故意逗他,“但是波本也有手吧?波本自己摸自己?”
很有些晕乎乎的金发男人眨了眨眼睛,像是做了什么莫大的思考,但两只手依然原味不动,没有帮自己疏解一下的意向,反而直勾勾的盯着麦卡伦,一副委委屈屈的样子。
麦卡伦被看得好笑,很想细剖一番这公安卧底的心理活动,但做爱嘛,还是快乐更重要,对吧?
所以他欣然接受了这份求助,手再次伸下去,熟练的捋过柱身,和着进入的动作揉搓柱身,时不时的轻刮顶端的小孔,没过多会儿,随着一声哽咽般的抽泣声,波本猛的射了出来。
他的脸上浮现起艳丽的恍惚与满足,有一点白浊沾到了他的下巴上,麦卡伦怜爱的帮他擦掉,轻轻亲了亲他的嘴唇,在这短暂温情时刻后,麦卡伦猛的抽插起来。
金发男人瞬间整个人都弹了起来,四肢像被扔上岸堤活鱼一样疯狂挣扎,崩溃一样摇着头哭叫:
“出去、出去、拔出去啊!!!啊啊啊——不要——呜啊、呜呜、不要动——咕、停下——啊啊啊!不行了、呃啊啊啊!”
“这样可不行,我还没到呢,”麦卡伦轻松按着波本,整个抽出又大力挺进,一下比一下用力,“再坚持一会哦,波本酱~”
“不要、呜、要坏掉了——咕、不要了——啊啊啊、啊啊——”
灰发男人对这哭叫没起任何怜惜,反而操的更加兴起,阴茎更是涨大了几分,惬意的享受着对方层层蠕动挤压的肠道,又猛顶了百十来下,才狠狠抵在对方的结肠口,射进了最深处。
他拔出阴茎,没去管软绵绵滑到地板上的波本,而且转身走到酒柜前,拿出一瓶苏格兰威士忌,一边倒酒一边问道:“你喝苏格兰吗,波本?不喝的话我还有黑麦跟田纳西。”
“哦,不好意思,”灰发男人装模作样的举杯致歉,“忘了你已经被操的晕乎乎的啦。”
“多谢款待哦,”
小零。
***
麦卡伦翻来翻去没找到烟,最后想起来最后半包被琴酒拿走了,他还没来及补一下存货。
他叹了口气,只好老老实实剥橘子。
性爱后的舒适感依然萦绕在四肢百骸,麦卡伦回忆了一番波本酒的滋味,掏出手机给琴酒发短信:
【阵君,最近有什么看不顺眼的人吗】
【你要做什么?】
【借公安的手把泥惨会的走私据点端了,顺便清清废物】
琴酒回了一串点点点过来,不过也很快发了份名单,麦卡伦边吃橘子边看,不完全意外的发现波本、苏格兰和莱伊都在上面。
【阵君,不是都说好了把降谷零留给我qaq】
【……】
邮箱提示收到新的邮件,麦卡伦打开,下载附件,果然,这次的名单上没有波本。
灰发男人盯着手机,无声的笑了起来。
Chapter 3: 竞争上岗(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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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名外围成员与五名代号成员组成的可调动人员名单。
泥惨会某走私据点信息,人手分布。
一张五十万美金的不记名黑卡。
附赠一句“请随意去玩玩吧,波本酱~”
降谷零把这封邮件反复看了几遍,发出一声嗤笑:这嫖资付的真大方啊。
他编辑短信:【哦呀,随意玩玩吗?】
对方很快回复道:【当然啦】
【如果失败了?】
【波本不会失败吧?】
【假如呢?】
手机屏幕上出现输入中的提示,过了一会,传来了轻松随意的回复:
【那我们就去北海道泡温泉,好好休息一下(Wink~】
【开玩笑的,不会失败的。不过,如果成功了,那之后……?】
一直面色冷峻的金发男人忽然展颜,一手撩起衬衫、把下摆叼在嘴里,随后手指抓住裤子,作出一个向外拉在的姿势,变换角度拍照。
降谷零重新变回面无表情,将照片发了过去。
——叮咚。
【好啦好啦,整个走私路线都归你,随时欢迎第二次调酒呢,亲爱的波本酱~❤️~】
***
“阵,”阿列克谢举起手机,问:“你要看降谷零的色图吗?”
琴酒连头都懒得抬,专心给枪械做保养,只是言简意赅道:“滚。”
阿列克谢从善如流,当即滚了——仅指从沙发上滚到沙发下面,他拖着长音道:“你猜这么35人能活几个?我猜他不敢做的太过,超不过15,但我赌五块钱莱伊会折在里面,他对莱伊有敌意,真奇怪,阵,你不好奇吗?”
琴酒懒得玩这种幼稚游戏,更懒得去推测卧底的行为,继续保持他作为组织TK的冷酷气场,不过这显然不能阻止另一个人继续叭叭:“神秘主义有好有不好,你瞧,现下波本一个人根本吃不下这条走私线路,又不能从老家找人手,只能毁了,啧啧啧,多少钱呐,我看着都觉得可惜。”
琴酒刺了他一句:“你不是正等着呢吗?”
这倒是实话——阿列克谢推测降谷零有七成概率会把这个任务传给公安,趁机捣毁走私线路、抓捕组织成员,再顺藤抓一串下游买家,毕竟这个任务是麦卡伦给波本的礼物,成败随意,何况若事成整条走私线上的利益都是波本了,别的任务失败还能质问一句“你是不是卧底”,而这种?总不会有人跟钱过不去,还能借机发疯诬告有卧底;另三成就是降谷零决定把这条线握在手里,做一个不那么干净的卧底,还是那句话,没人会跟钱过不去。
但无论降谷零如何选,总会发生动荡,总会出现货源不稳,买卖双方互相试探的局面,而他早已囤好货物,正等着小赚一笔加拓展一下客户群。
“不要这么说嘛,”灰发男人做作的叹气,“说不准这些极道们会更乐意用冷兵器,像什么武士刀啊、苦无啊、balalala”
琴酒冷漠的拍了一个抱枕过去,于是世界安静了。
很好。
银发男人在安静的环境中动作熟练地进行枪械保养,待保养工作完成,他把工具往抽屉里一推,低头:“做吗?”
“呃,”搂着抱枕的阿列克谢迟疑了一瞬,“你这边有安全套吗?”
那双碧色眼眸无语的看了他一眼,冷酷道:“没有。”
阿列克谢:……
阿列克谢委婉道:“我认为安全——唔啊!”
他险之又险地就地一滚,躲开一记猛踹,迅速举手投降:“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琴酒发出一声不易察觉的哼笑,随着一声清响,皮带被抽出,长裤落在地上,银发男人不紧不慢的一颗颗解开纽扣,露出常年包裹在风衣下的素色皮肤,向后仰躺在床上。
阿列克谢从地上爬起来,一边脱衣服一边嘀咕:“我感觉我像一根附带事后服务和清理工作的全自动按摩棒。”
琴酒平静的指出二者不同:“按摩棒不会说话。”
他不轻不重的踹了阿列克谢一脚,后者嘶了一声,顺势握住脚踝向上亲吻,吻到大腿时在内侧轻轻咬了一口,然后没啥意外的又被踹了。
阿列克谢不以为意,直起身,伸手去拿床头的润滑剂,倒在掌心揉搓,等捂热后,他才将手指探了下去,一边绕着穴口按摩画圈,一边缓慢沿着阴茎上的脉络摸过去。
其实他觉得口交一下更好,他也不介意,但琴酒简直薛定谔的洁癖,平时泥里打滚也没见怎么着,荒野求生吃点通常不会在食谱上的小动物也没什么问题,结果在床上反倒洁癖大发作——口交之后除非他去漱口刷牙,否则琴酒坚决不肯跟他接吻。
这就很麻了。
但让阿列克谢不去接吻就更不可能了,他宁可不做了也要接吻。
——嗯,琴酒也觉得他这点很有毛病。
待到扩张做得差不多了,阿列克谢收回手,拍了拍琴酒的腿,示意他再分开一点,之后缓慢插了进去,早已对彼此足够熟悉的身体对此适应良好,肠道软绵绵的打开,服帖的欢迎来客。
阿列克谢在推进一半时停下,俯下身去跟琴酒接吻,黏糊糊的含着琴酒的嘴唇吮咬,直到对方不耐烦的把他扯开,命令道:“动起来!”
“是、是、是,”灰发男人又低头去讨要亲吻,轻笑道:“马上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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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情报人员,好奇心与控制欲是必要的,但有的时候,麦卡伦会选择假装什么都没看见,举个例子就是,当他拎着从便利店买来的香烟跟啤酒路过酒吧后巷下意识扫了一眼、却看见女装莱伊被不知道什么身份的中年大叔堵在墙角时,他会假装什么都没看见。
不,他一点都不好奇,一丁点都不。
但是晚了,因为他无意间扫过去的那一眼,正正巧跟莱伊对上了视线。
黑发男人抬起下巴,冷淡的打了个招呼:“嗨。”
……而麦卡伦,麦卡伦还是想假装没看见。
中年大叔却大惊失色:“你是男人!?”
——拜托他哪里像女人啊!金刚芭比吗!
正如所有心有余而力不足的男人不肯承认自己是阳痿一样,这位中年大叔也不肯承认自己眼瞎,而是愤怒的一挥手,于是本来在一边围观的混混们都邪笑着聚了过来,但这种低级打手与行动组代号级别的成员有着数量无法弥补的深渊般的差距,于三分钟内全被撂倒。
麦卡伦在心里吹了个口哨:真辣。
而不幸艳遇到了冷血杀的中年大叔浑身发抖,惨叫了一声,不知是真是假的晕了过去。
莱伊发出一声嗤笑,目光转了过来,眸光冷淡且危险,麦卡伦停在原地,饶有兴致地看着对方跨过遍地横陈身体,慢吞吞走了过来,平淡道:“有烟吗。”
麦卡伦点了点头:“有。”
咔嚓。
打火机蹿出火苗,长发男人一手撩起长发,低头,将烟凑近火苗,须臾间,纸卷亮起一星火光,他深深呼吸,慢慢吐出一口烟雾,一缕幽绿忽隐忽现。
麦卡伦看着烟雾中的莱伊,不得不承认那中年大叔眼瞎的合理。
因为莱伊走得是冷感美人风,一席黑裙从脖颈覆盖到了小腿,只留下烈焰一般的红色高跟鞋与骨节分明的脚踝,但又露出了整个背部,于披散的黑发间若有若无地展示出混血儿冷白调的皮肤与线条优美的背肌,与之同色的蕾丝手套遮掩掉发达的肌肉,只留下流畅优美的线条,属于男性的冷硬五官也被衬得有几分合理,透出凌人的美感。
有一瞬间,他想到了琴酒。
但这念头立刻被打消驱散,麦卡伦定了定神,轻慢地调笑道:“需要我把风衣借给你吗,莱伊?”
莱伊在墙壁上磕了磕烟灰,绿眸居高临下的望了下来——他本就高,加了高跟鞋后更是足有两米,麦卡伦无端感到紧张,直觉这人要说出什么他不想听的话,果不其然,他听见对方用和之前别无二致的冷淡声音说:“你硬了。”
“……”
麦卡伦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他真的,发自内心的想知道这位卧底先生是在经历何种分析判断后选择这么问的,他可太他妈好奇了,这年头honey trap 变成卧底必修课了吗?之前杀的几个卧底也没哪个试图情色交易啊!而且他记得莱伊一直是走冷淡风、私下里都传他是二号琴酒的啊?
莱伊继续道:“我中了药,来做吗?”
——不,这绝对不是原因。
但麦卡伦还是点头,说道:“好啊。”
***
日本有一点好处,那就是情趣酒店到处都是,计生用品按需自取。
麦卡伦搂着莱伊,掏出房卡开门,摸黑插进卡槽,按下电灯开关,一时房间大亮,红色的圆形大床扎眼的摆在房间正中央。
他低低笑了一声,推着莱伊去浴室,后者配合的往前挪,但在麦卡伦想要离开时亲了上去,含糊道:“一起。”
麦卡伦欣然同意,他在亲吻的间隙中搂着莱伊跌跌撞撞往浴室里走,手把一排柜门抽屉全都打开,好不容易才找到润滑液跟安全套。
莱伊从他肩头探出手,修长的手指从抽屉里捏起那一小片方形塑料片,送到嘴边,咬住锯齿,舌尖一转即逝,却艳丽的让麦卡伦喉咙一紧。
黑发男人笑了笑。
他歪过头,尖牙随之移动,轻松撕开了包装,红艳的舌尖灵巧的移动,将这层薄薄的橡胶套含在了嘴中。
他单手解开麦卡伦的皮带,动作流畅的跪下,宛如口交一样一寸寸将勃起的阴茎吞进口中,戴好安全套,孤狼一样的翠眸中流过挑衅一样的光。
麦卡伦呼吸一滞,不假思索的把他拽起来接吻,急切的咬上嘴唇,横冲直撞又仔仔细细的舔过另一个人的口腔。
莱伊发出模模糊糊的呻吟,抓着他的手按在了自己的下体上,把自己贴的更近。
贴身的黑裙被顶出一个形状分明的凸起,麦卡伦隔着布料揉捏,很快那块布料变得湿润,染出一片色情的水痕。
他腾出只手去解莱伊连衣裙的扣子,柔顺的黑发缠绕在他的指尖,凉得像是丝绸,也增加了许多不必要的困难,再加上莱伊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急促的喘息就在他耳边,湿热的呼气全都洒在他的后颈上——
他骂了一声,气息不稳道:“你介不介意我赔你条一样的裙子?”
黑发男人看了他一眼,“……波本没意见就行。”
……啊他设想得没错降谷零确实对莱伊下手了,他得去跟阿阵炫耀——麦卡伦轻微摇头,咬牙道:“波本不会有意见。”
说完,他的手沿着背脊下滑,在股沟处抓住黑裙,用力一扯,直接把裙子的下摆撕了下去,接着伸手探进那条简直能拧出水来的内裤,去摸两瓣臀肉间的小穴,试探的向里戳刺,拜不知明的药物所赐,这口穴的内里已经足够湿了。
麦卡伦打开花洒,隔着水雾露出一个愉快的笑容:“好了、好了,让我们来度过一个愉快的晚上吧,亲爱的~”
他一手钳住莱伊线条流畅的腰侧,一手两指并拢,粗暴地插进肉穴,屈起指节在内壁上来回扣挖,急切地寻找能让人发出甜蜜呻吟的小小腺体,剪刀一样开合,把受惊收缩的甬道撑的更大,润滑液混着体液趁机自撑开的入口往外流,洒出一片叽叽咕咕的水声。
这粗暴的动作本应带来令人不适的疼痛,但莱伊感到了从身体深处传来的颤栗,仿佛每一根神经都在渴求性交。实际上,他为了克制住自己不像个饥渴的婊子那样跪下去舔麦卡伦的阴茎就已经花光了全部自制力,根本腾不出余力来抱怨床伴的粗暴行为——或许明天他会因为这粗暴的性交走路困难,没法侧踢,但此时此刻,他真的需要这个。
他在心里把情报组后备队跟任务目标通通问候了一遍,同时把腿分的更开,让那扩张做得快点,催促道:“快点!”
男人在他上方发出笑声,下一秒,有什么滚烫的东西抵住他的尾椎,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稳步推进,碾过敏感的腺体,一点点填满穴道,接着撞上紧闭的结肠口,但这不是终点,那阴茎在发现前路不通后并未打道回府,反而开始一下下的撞击,试图将那不该用于性交的器官暴力打开,海啸一样的快感和被殴打身体内部的疼痛缠成一张网,凶狠地将他束缚其中。
黑发男人热锅上的鱼一样反弓起背,一拳捶在墙上,在摇晃的灯光中骂道:“操、操你的、”
麦卡伦低低的笑,腰部动个不停,每一下都挺进最深处,撞上结肠口,他故意曲解对方的意思:“再快再重点吗?嗯啊、好的啊,莱伊,”
“滚、你妈的——呃啊啊,别、啊啊啊——”
整个肠道仿佛都变成了性器官,快感一刻不停的挤进脑子里,莱伊眼前一度出现了重影,连一刻不停的水声都远去了,全部感官能接收的信息只剩下阴茎进入身体时的快感,无法思考,不能思考,他只能本能地扭腰,攀挂在另一个人身上,用自己的下半身去迎合,爽的眼白都要翻出来,呼哧呼哧都喘气。
作为这诚实反应的嘉奖,麦卡伦亲密密的和他接吻,甜腻的钩着另一条舌头共舞,手伸下去随着进出的节奏撸动莱伊的阴茎,前后一同给予刺激,但就在莱伊即将到达顶点的瞬间,他突然堵住了那个小孔,硬是打断了这场高潮。
黑发男人发出了窒息般的抽气声,涣散的眼瞳勉强汇聚了些,断断续续的骂道:“松手、操——你他妈、”
麦卡伦低头蹭他,哄他:“用后面好潮好不好,很舒服的,你会喜欢到。”
“滚,呃啊啊啊啊啊、别一直、啊啊啊”
麦卡伦改变了策略,刻意绕着腺体磨蹭,来来回回的碾压,将这块小小的腺体榨出更多的快感,一刻不停的积压,逼这具被扼住出口的身体去寻找新路口,直到——
那张不停咒骂的嘴终于安静了,微微张着,眼瞳彻底散开了,只留下一片蒙然混沌的绿色。
——正如麦卡伦所想,莱伊达到了干性高潮。
他欣赏了几秒钟这美景,接着猛的抽插起来,每一次都整根拔出,再整根插入,狠狠撞上结肠口,在接近惨叫的呻吟中粗暴地来回撸动莱伊的阴茎,强制射精。
而他则是在对方肠道近乎痉挛的绞紧中硬是将自己拔出,射在了那张俊美的脸上。
白色的精液落在头发上,睫毛上,嘴唇上,这些粘稠的液体沿着脸颊下滑,滴滴答答,衬得那双绿眼睛越发迷茫。
麦卡伦:……
麦卡伦:………………
麦卡伦关上花洒,安静但迅速地将毛巾蘸过温水,仔仔细细地将那张放空的俊脸擦干净,再用浴巾把人擦干裹好,抱到了床上。
就在他思考是再来一轮还是今天就此作罢的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两人同时看向手机,麦卡伦做了个道歉的手势,从衣服兜里拎出手机按亮:
琴酒:【我出发了。】
麦卡伦:???
等等?
他猛往上一翻,两个未接来电赫然入目,按时间来算他正在跟莱伊浴室大战。
麦卡伦眼前一黑,当场暴出一串咒骂,连滚带爬下床,他一边捡起衣服胡乱的往身上套一边给琴酒打电话,可谓心急如焚具象化,但没有什么卵用——琴酒不接,琴酒直接按断。
“喔,”缓过来的莱伊靠在床头,欣赏着这幅兵荒马乱,兴致盎然的问道,“被查岗了?”
麦卡伦狠厉地瞪他了一眼:“闭嘴。”
然此效果在他试图光脚穿皮鞋的场景下大打折,趋近于无,半点用处没有。
Notes:
接下来吃琴吃松田吃波本再吃莱伊再苏格兰波本双飞
然后再吃波本吃苏格兰
再再吃苏格兰吃波本吃苏格兰吃双飞
并完结
所以主要是吃苏格兰跟波本(对不起)
没剧情!纯肉!
如果我留下企鹅号会来和我玩吗(?)
Chapter Text
麦卡伦上演了一出夺命狂奔,其转移之迅速与狼狈仿佛身后有一队猎犬在追,等他抵达摩尔曼克斯时,更是灰头土脸到线人一时都没敢跟他搭话,唯恐被牵连上,直到他没好气的叫线人滚过来,线人这才嬉皮笑脸的翻过来,热情的来了个拥抱。
不过麦卡伦实在没空寒暄,他着急的像有群青蛙在他心脏上跳踢踏舞,他简单检查了油箱和防滑链后开车就走,奔向巴伦支海的一侧,衰退的捷里别尔克,冰雪交织的路面在轮胎上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
本就稀少的行人越发罕见,现在还不到追猎极光的季节,那些人造的景观与繁华显现出破败荒凉的本质,只有孤零零的铁矗立于荒野。
麦卡伦不喜欢这里,在他成为麦卡伦之前同样不喜欢这里,他讨厌寒冷,讨厌阴湿,讨厌鱼。
他讨厌俄罗斯。
但很多事不是以他的意愿为转移的,他的根系在俄罗斯,深深地插进这片冻土,恶毒的吮吸营养,长成他们不想要的样子。
北地的白昼消散的飞快,漆黑的幕布落下,麦卡伦打开大灯,降低车速,但说实话这鬼地方车速没有什么意义,再快也快不到哪去,总之,他终于在午夜之前抵达了目的地——一栋破的与其他别无二致的木屋。
灯没有亮,漆黑的和其他被抛弃的房子一样。
麦卡伦下车,在敲门之前难得感到了胆怯,他的手伸出又收回了几次,踌躇迟疑着要不要敲门,如果门后……
——门猛的打开了。
——琴酒,可敬可爱的琴酒,最最亲爱的黑泽阵,提着一把霰弹枪站在门口,皱着眉,不悦地道:“你在门口磨蹭什么,阿列克谢,进来。”
仿佛有条不存在的尾巴旋风一样甩了起来,灰发青年立刻冲了进去,不过嘴里还是哼哼唧唧的辩解:“这不是没有亮灯吗?”
但琴酒只是发出了一声嗤笑:“那你是准备被冻死吗?”
阿列克谢心虚了一个瞬间,但拒绝承认。
“随时可能下雪,甚至封路,”琴酒点起灯,顺手往壁炉里扔了一块木柴,之后他顿了一下,再次打量了一遍来人,嫌弃道,“你是从泥里打了个滚吗,阿列克谢?”
从日本一路狂奔到北极圈的阿列克谢:……
琴酒还在嫌弃:“滚去洗干净。”
阿列克谢沉默了,绝望的问:“那有热水吗?”
琴酒笑了起来,无情,但带着点怜悯:“没有。”
灰发男人发出一声哀嚎,把头砰的砸在餐桌上。
捷里别尔卡曾是个渔村,来自大西洋的暖流使其终年不冻,商船来往,从内地带来酒和衣物,再装上满仓的鱼和油,但随着时间的流转,或者说,经济的发展,科技的发展,和别的原因,渔业开始衰退,越来越多的年轻人离开,走向更富饶的地方,这个坐落世界尽头的村落也开始真的像世界的终点一样,越发荒芜。
但有的东西被莫名其妙地继承了下来,就比如洗澡还是先汗蒸然后跳进冰雪打滚这种事,就他妈还在遵照执行。
阿列克谢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闭着眼跳进雪里打滚,那感觉真的是、
他、妈、的。
总之,等阿列克谢用雪把自己弄干净,他感觉自己离死不远了,所以说,他真的是、太讨厌俄罗斯了,明明同样是斯拉夫人种,为什么进化耐寒属性的时候偏偏把他甩下了,他怕冷怕的要死,每个冬天都怀疑自己活不过去,会像故事里写的那样,一头栽进河里,从此长眠不起。
但事实证明,他身体里确实流着斯拉夫的血,抗冻耐造,在十八岁长到两米,壮的像头熊,而且琴酒说,故事里那些姑娘们吃不上饭,饿的头晕眼花,却还要去河边挑水,她们不是冻死的,而且,他冷笑,斯拉夫人也没有多抗冻,你为什么不去看看那些冻成冰雕的游骑兵?
阿列克谢不想看那些游骑兵的尸体,也不想说话,他只想躺在床上,躺在被子里,外面风雪怒号也好,暴雪封路也好,都与他再无任何关系。
而琴酒慷慨地允许了这个心愿。
白发男人看上去心情很好,他在火炉上热了浓汤——“是的,鱼汤,别像个小鬼一样抱怨,这是个渔村这里只有鱼汤”——烤了冻鱼肉,逼阿列克谢全都咽进肚子里,之后把对方推向床的另一侧,掀开绒被上床,准备睡觉。
但阿列克谢睡不着,他听着火堆发出哔哔剥剥的声音,听着琴酒的呼吸声,壁炉跳动的光映在琴酒脸上,一半是亮的,一半是黑的,看上去像已经中毒身亡。
但琴酒当然没有死,阿列克谢能摸到对方的脉搏,他只是每年来到这里都在恐惧死亡。
当然啦,人固有一死,注定死亡,他们这种烂人更是早该死亡,无数人诅咒他们早死,滚下地狱,但这不一样,阿列克谢其实说不出来哪里不一样,他不聪明,一直是愚蠢的那个,但他就是知道,这完全不一样,这对黑泽阵完全不一样,至少在最开始的时候,黑泽阵是可以上天堂的。
虽然阿阵会嘲笑他,阿阵是无神论者,是坚定的、那个长单词他无法念,他看不懂,他不理解,那美好的像是一个梦,但梦、
“阿列克谢,”琴酒闭着眼睛,说道,“你攥的太用力了。”
阿列克谢立刻松手,歉意的送到唇边讨好的亲亲,吞进嘴里吮吸,含糊不清的提议:“来做吗?”
琴酒:“不。”
“来做嘛,拜托,求您了。”与哀求的话语截然相反的是,阿列克谢爬起来,他真的是很高大的男人,在昏暗的光线中像一只灰熊,扑下来的动作也像一只灰熊,以纯粹的力量镇压下那些技巧性的攻击,狩猎一般亲吻,将喝令、指责,乃至空气,统统吞吃下腹,吮得舌根都在发麻,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却又恶狠狠地咬住咽喉,发出低低的吼叫。
“阿列克谢,”琴酒嘶哑但平稳地说,“我说了,不。”
壁炉里燃烧的木头发出“啪”的一声,火苗晃了晃。
攻击性如潮水般退去了,灰发青年低头,舔了舔琴酒的下巴,然后翻了下去,重新回到原来的位置躺好,只不过换成了背对,从捕猎的恶兽变成了一头蔫哒哒的小熊。
琴酒要被气笑了,他一把揪住那头蓬松柔顺的灰毛,用力一拽,强迫对方和自己对视,问道:“阿列克谢,你犯什么神经?”
阿列克谢捂住耳朵。
这句话是用俄语说的。
他讨厌阿阵说俄语。
“阿列克谢,”琴酒的手指收紧了,他重复,“你犯什么神经?”
灰熊猛地挣开了他的手,但下一秒又像只鸵鸟那样把毯子往头上一蒙,闷闷的。
琴酒面无表情地踹了灰熊一脚。
阿列克谢:“嘿!”
他从被子里钻出来,皱着鼻子:“你干什么、不做也不让我睡觉——嗷!”
琴酒收回手,一言不发,绿色的眼睛刀一样看着他,大有你不说点什么我会揍到你说的架势。
什么啊,阿列克谢想,又不是打不过,单从基础数据上看他稳压一头,连体型都要大上一圈,多奇怪,他总是饿肚子,可最后却长的比阿阵还要高大,但其实也蛮合理的,他记得阿阵一直不怎么跟别人打架,也不会吵架,一直都很温和、他才是那个到处惹事的……
灰发青年搂着毯子,哼哼唧唧的,小声道:“我不会害怕被老鼠吃掉脸和脑子的。”
覆满老茧的大手盖住了他的眼睛,黑泽阵说:“不要想那些蠢事。”
*
阿列克谢睁开眼,他捂着嘴在床上坐了一会,开始满床打滚,想死,想立刻就死。
啊啊————
他昨天是在干什么啊,他真想回到昨天撕烂这张嘴!
跳海,立刻跳海,现在立刻跳海。
“哈。”
一声嗤笑从门口传来,他抬起头看去,才发觉琴酒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而且也不知道看了多久。
阿列克谢:……
啊啊啊啊————
人形灰熊尬得怒从心起,干脆破罐破摔飞扑而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熊抱把对方按倒在地上,低头就是乱啃乱咬,临时性双耳失聪,把那些笑骂通通咽进肚子里去。
Notes:
麦卡伦觉得琴酱脾气好是纯粹的滤镜嗯…
被老鼠吃掉脸和脑子是在隐晦的说我愿意去死,不会背叛你,琴酒get到了,琴酱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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