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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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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2-24
Completed:
2025-06-28
Words:
12,986
Chapters: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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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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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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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辰bg】我当章鱼妈妈,真的假的

Summary:

你没有告诉同事你的想法,毕竟同事大概不会赞同你当邪神妈妈,你只是在心里暗爽,二十岁,是实验员,凭借自己努力得到人生第一个崽。

2.28修改增加车部分描写 随缘掉落售后人外触手车
6.28增加第二章 已掉落

Chapter 1

Summary:

“妈妈,我是爸爸吗?”

Notes:

声明:
本作品仅限非商业用途,作者与任何第三方平台、APP(包括但不限于所谓的“3AM”、“凹3”或“红白站”阅读器)不存在任何合作、授权或关联关系,也未授权任何平台或APP以本人的作品进行商业化使用或收费。若有任何第三方未经授权使用本作品进行商业牟利,责任由侵权方自行承担,作者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请各位读者谨慎辨别合法平台,避免上当受骗。仅在archiveofourown.org发布,请勿未经授权转载。

Chapter Text

你在实验室工作有点年头了,这次执行户外任务,从深渊启程押送一团乳白色半透明的卵状物。祂收容在你的背包里,隔着防护层散发出阴郁邪恶的气息,直让你后背发毛。

按规定你执行完户外探索可以不用再进行实验任务,只用把它上交给实验室就好,你转身卸掉背包,那里面装着密封的防护层。隔着透明的防护层,你对上了祂的眼睛,它在你背包里孵化了。

此前没有人尝试过直视邪神有什么后果,现在你不知倒霉还是有幸见到了。孵化出来的邪神眼睛是橄榄绿色,很漂亮,会让你想到春天的森林,灯光映射其上反射出的高光就是绽放的白色花朵,是一副很会让人愉悦的景象。而你身体发紧,好像有无形的东西想要从各个方位填满你身体的空隙,撑得这具脆弱的躯壳即将碎裂,你不堪其重,昏迷了。

实验室决定将昏倒的你被送去治疗室检查身体,其实是监测生命体征和大脑活动。你住了一周治疗室,仪器终于检测你已经恢复正常,可以接着上班了,谁让你的休假不带薪。你换好了自己的衣服往外走,迎面碰上同事,打了个招呼。

“新生的邪神有点奇怪……”

你想起和它对视的悚然,默默抿住嘴唇,那种喉咙发紧的幻觉复现在你身上,不过你有些想不起祂的眼睛是什么样子了。

“你在治疗室不知道吧?祂把自己的眼睛捏烂了。”

你听得身体一震,想象了下眼球在手里爆炸的感觉,脚趾紧缩:“噫,听起来好痛。祂为什么这么做?”

同事:“原因还不清楚,祂不配合研究,执意靠近半米之内的都疯了。”

“还挺有脾气的。”你感觉稀奇。

同事离开前问你:“要不要去远距离看看祂,现在远距离直视没有危险了。”

你莫名觉得祂也许是伤害了你内疚而主动弄瞎了眼睛,又觉得自己有些自作多情,不由得笑了一下。你冲同事点点头,你当然好奇未知生物,不然干嘛要来这里上班。

观察室是专门给祂设置的大片区域,海水浅红,不太清澈,你顺着监控去到邪神窝身的小玻璃间时发现那应该是祂的血染红了海水,大概因为祂不配合,连水也没办法换。

你把手掌贴上观察室的窗户,努力靠近了看,发现邪神其实也不过是一团小小的章鱼,离那么远简直像是一个小点,如果不是颜色和沙粒不同很容易忽视,小章鱼弄伤了自己不愿意让人治疗,窝在触手挖出的小沙窝里忍痛。

你心里忽然软了一下,就看到它动了动,快速朝你的方向游过来,像一颗有既定目标的子弹,然后软软地撞在了玻璃隔离上。你屏住呼吸轻轻动了动手指,只摸到观察室最外层的玻璃。

你仓促升职了,大概是因为上面觉得祂对你的态度有可攻破之处,领导说要你贴身奶章鱼辅助实验室研究,没想到有一天你会带薪奶娃,娃还是只章鱼。

你已经不怎么拿它当邪神看了,这就是只在你包里孵化的章鱼幼崽,除了第一面害你住了一周医疗室之外对你毫无攻击性,而你微痛喜当妈。

你没有告诉同事你的想法,毕竟同事大概不会赞同你当邪神妈妈,你只是在心里暗爽,二十岁,是实验员,凭借自己努力得到人生第一个崽。

它第一次接受近距离观察是在你手上,你把手伸进水缸,章鱼扒住你的手掌,脑袋在手心,隔着防护服贴你。水缸里放了防水实时录像机,正在围着邪神和你的手打转,先前派出来的都被它用触手击碎,现在它躺在你手心里,似乎懒于攻击那些嗡嗡响的小玩意。

不到一天就有了成果,邪神身体上有文字,破解出第一个词语是“η UMa”,实验室投票取名为Alkaid。

Alkaid很乖,意外的很黏人,不知道它怎么会这么亲近你,但从你和它真正相处开始,Alkaid从来没有伤害过你。虽然眼睛已经瞎掉,但Alkaid似乎能感应到你,只要把手伸进去就会摸索着游过来。

你听说宠物鹦鹉会把主人的手当成同类,因此很亲昵,不知道在Alkaid眼里你的手是不是一只缺了几条腿的扁平章鱼。

你平时只把手掌伸进水中,今天看Alkaid要奔来的路程太远,索性将手臂也伸进去。你们的接触还是隔着防护服,测试污染和辐射的结果还没出来。

Alkaid的触手搭上了你的指尖,姿态优雅,好像公主接受共舞邀请。你笑了一声,你自从升职之后心情一直不错,每天只要遛遛崽写写报告就行,基本算是带薪养宠,当然高兴。

等Alkaid坐稳在你手掌心,你轻轻颠了颠它,本以为它会像以往一样乖乖待着,Alkaid却吸着你的手腕向上爬,稍微有些痒。

你像是母亲纵容孩子玩自己的头发那样由着它,甚至不奇怪自己为什么会萌生这种感觉。它很快爬到了你防护服大臂处的衣服接口,腕足摸索着似乎试图解开,但隔离很严密,Alkaid在你臂弯上瘫成了一滩章鱼,缓缓离开。

一周后稳定的污染辐射检查报告出来了,Alkaid的污染和辐射目前对人体无害,你脱掉防护服将手伸进去时察觉到Alkaid似乎比平时还要高兴,像婴儿天生渴望和妈妈身体挨着身体,吸在你手上待了几个小时也不腻,吸盘粘糊糊地在你伸手出水缸时轻微用力拽着你。

章鱼小狗,你在心里想,如果Alkaid有尾巴肯定会甩得像螺旋桨,不知道喜不喜欢捡飞盘。

你想到Alkaid捏碎了自己的双眼,心里弥漫起一种没能成为好家长的沮丧感,明明是Alkaid先伤害了你,你却觉得它很可怜,看不见东西,只能凭借模糊的本能辨识食物和其他生物,连吃饭也是你手喂。浓厚的怜爱之情驱使着你多陪它玩了一会儿,Alkaid像是要求得到满足的小孩一样,围绕着你停留的手在水中转圈。

关于Alkaid肢体上浮现文字的研究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Alkaid生长速度不慢,在观察室里从一颗鸡蛋大小长到了成人小臂的长度,根据地球章鱼的体格来看,它大概马上就要成长为一只成年章鱼了。

领导上下嘴皮一贴,就要把你的工作任务从观察Alkaid并定期提交观察报告变成采集Alkaid的体液。你的眉毛抽了抽,努力心平气和地告诉领导Alkaid还在幼年期不应该进行这样的研究,在你心里Alkaid始终是一个小孩,怎么可能现在就研究繁衍的事项来。

领导抖了抖烟头,语气轻松:“那就先研究血液成分和肢体构成,你来采集吧。”

愤怒席卷了你整个人,他怎么可以说得好像Alkaid只是一根木棍、一块石头,想掰碎就掰碎,想打磨就打磨?

你咬牙跟领导周旋了许久,但到底只是一个小职员,你的工作变成陪同并安抚Alkaid进行血液和肢体采集。你恨不得从这里辞职,根本受不了这么没人性的领导,想到Alkaid又忍气吞声地在卫生间带薪哭完了眼泪才回到观察室。

你不知道Alkaid明不明白即将发生什么,看到它半透明暴露着血管的触手缠上你的手指眼泪又快掉下来,哪怕养猫养狗也不会送对方去死,可是你不得不做。

你还像第一次那样捧着Alkaid,将它捧出了水面,Alkaid依偎着你的掌心,因为忽然从水中暴露在空气里加上紧张,你的手掌简直滚烫,Alkaid好像能感受到你的情绪,触手在你的皮肤上晃动着轻轻抚摸。

说不定它一直能读取人的内心也说不准,所以才在实验员里选择了不含恶意的你来亲近。

实验员用刀片割下它的一只腕足,血顺着你的胳膊流淌,仿佛你也受了伤。你感觉到Alkaid的触手抓紧了你的胳膊,很像去医院打针的小孩闭眼不敢看针头。你用手指抚着它的脑袋,心里满是抱歉。

这样的采集持续了将近半年,每次你把Alkaid捧出水面,对自己和实验室的厌恶就越发浓厚。研究并没有什么进展,你开始听到实验室里有人提出解剖的建议,令你毛骨悚然。你决定带着Alkaid逃跑,它只是一只瞎了眼睛的章鱼,而你自认它的奶妈,不允许有谁敢杀掉它。

你接连规划了半个月,因为工龄不短,所以你清晰地知道出逃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即使不去考虑上层是否会追究,观察室检测到Alkaid消失也会拉响警报招来警卫。

焦虑和歉疚每天压在你身上你,如同磨豆子一样,时间一圈圈拉过磨石,碾碎你的理智。计划未果,你越发容易担惊受怕,整夜整夜地失眠,终于在又一次从别人嘴里听到“解剖”两个字时,你下定了决心,哪怕是小孩子从超市盗窃却不知道条形码会暴露行窃事实那样愚拙,你也想要带它走。

你掏出Alkaid揣在随身携带的便携水箱。实验室的警报响了,你听到急切的脚步声在身后追赶,很快全部消失。时间紧迫,你舍不出哪怕回头的时间,因此错过了血流成河的景象。

你忘了Alkaid是邪神,它在和你相处时候表露出的黏人和善的印象和它动动念头就能杀人的事实并不相悖。事实上,也许一个邪神愿意如此温柔——甚至可以说小心翼翼地对待人类这件事,才更让人不可置信。

实验室静悄悄,好像从来没有人存在过。你顾不上那么多,虽然你是好人,但也怕死于磨叽,拔腿上了自己的车一路疾驰,不敢相信一切竟然这么顺利,Alkaid就乖乖待在水箱里,跟你回了家。

你在另一个城市有房产,精神紧张下连夜开车去了那里,连灯也不敢开,端着Alkaid坐在沙发上,防尘罩都没去掀。

精神稍微放松下来后你感觉浑身的肌肉都在颤抖,胃更是耸动着要冒出酸水,你怕失手打翻闹出动静,赶忙把塑料盒子连同里面的Alkaid放在茶几。

Alkaid用触手顶开了盖子,因为你还蜷缩在沙发上没有伸出手,它的腕足在水箱边缘左右试探着,好像不太有安全感的样子。

你侧坐到茶几上,也不去管会不会坐出一个灰尘印,伸手给Alkaid去牵,小小的触手尖停顿了一下,立马紧握住你。人大概就是这样一种需要陪伴的动物吧,只是被其他生物接近和信任,也会由衷地感到幸福,你的心脏因为Alkaid的依赖而嗵嗵地跃动着。

这栋房子你没住过,什么东西也没有,你点外卖购置了些生活用品,撸起袖子就着脏衣服收拾起了浴缸,冲冲洗洗过后外卖也到了,你调了调水,决定把Alkaid暂时安排在这里。

它像是黏手的玩偶一样粘在你身上不下去,你虽然依旧雀跃,但实在饿得发慌。你叹了口气:“Alkaid,这里是家,再不让我去吃饭的话,我就要昏迷了。”

它真的能听懂,松开你的衣角,像个跳水运动员一样滑入水中,没有溅你一朵水花,让你小小地惊讶了一下,我家孩子可以做跳水运动员。

你后知后觉地想起它其实是个邪神,并且高度疑似因为还你昏迷而自毁双目,于是伸手进去摸了它一把,声音放轻:“我去吃饭啦,待会回来。”Alkaid伸出一条触须冲你摆了摆。

你用了几天时间在提心吊胆的同时收拾屋子,几天后给Alkaid定制的鱼缸到了,只要钱给够,速度实在是很快。

你把它挪进鱼缸,鱼缸挪进卧室,替代了你床头柜的位置,这下不用担心章鱼不安感大爆发了,你也不用一天有近一半的时间都泡在浴室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你醒来时总觉得睡衣和床单湿漉漉的,好像有谁恶作剧似的,你躺在连换了五张床单的床上假装熟睡。

绝对不能再睡过去然后睡醒换床单了,最近天气不好,你的被单已经轮流晒了好几轮,今晚一定要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

咔哒一声,是什么东西被打开的声音,但又不像你的卧室门或者衣柜,身侧的床垫微微下陷,有东西爬上了你的身体,不是人类?你忐忑地把眼睛睁开一条缝,松了一口气,是Alkaid从鱼缸越狱了。

你稍微捏了捏它的腕足:“搞什么啊,吓我一跳。”

你后知后觉地想起章鱼可以脱离水体存活几个小时,然而接下来令你震惊的事情发生了,Alkaid蠕动着冷湿的触手,它发出了人类语言的声音,它说:“妈妈。”

你一瞬间甚至忘了恐惧,虽然你自认算是抚养者,但真的被章鱼叫妈妈还是太出格了,你语无伦次地说了起来:“我……你……我……宝宝虽然我把你养大了,但是我们物种都不一样,你不可以叫我妈妈。”

Alkaid奇怪地摇了摇触手,大约一秒钟的时间,你的视线忽然被狂乱的线条充斥,一秒钟后恢复正常,Alkaid消失不见,一个小男孩趴在你身上。他说:“妈妈。”

“……Alkaid?”

“妈妈。”他低下脑袋,亲昵地用脸颊蹭了蹭你的胸乳,即使是Alkaid做这种事,你还是感觉有点像是性骚扰。但你妥协了,孩子只是从章鱼变成了人,又不是干了什么大坏事,你说:“不可以对妈妈做这种事。”

Alkaid有点不明白,他的疑惑快要溢出话语:“什么是这种事?”你咬着牙狠狠地思考了一下,尽量温柔耐心地用手指着位置示意说:“不可以用你的脑袋蹭妈妈的胸口,你已经是大孩子了。”

Alkaid点了点头,你见有用,立马添了两句:“也不可以无缘无故坐在妈妈身上,也不要半夜从水箱里跑出来。”

Alkaid接受了你的要求,坐在床上不说话了。你疑心是吓到孩子了,但一瞥眼孩子连衣服都没有,现在是你被吓到了。你从床上一跃而起找了一条睡裙给他穿,Alkaid已经是十几岁男孩的体型,肩膀可以撑住你的睡裙不至于松松垮垮。

你教孩子穿完睡裙,忽然想到他明明可以变回章鱼回去睡觉,转头一看Alkaid虽然眼睛生得漂亮,可是两眼无神冲着你的方向,明显是还没有视力。你把话咽下去,跟小男孩睡觉而已,这有何难?!

你没睡好。

第二天你找到了高中时候的校服,感谢厂商把校服做成宽厚肥大的样式,Alkaid套上之后绰绰有余。

你想了想称呼,带孩子出门买衣服肯定不能叫Alkaid了,不然像是在放洋屁,根据你做同人女搞oc多年的经验,你给Alkaid取名路辰。

你带着孩子出门了,路辰看不见,大概是因为本体已经目盲,也没办法在这具身体上拥有视力,而盲道设置得有如狗屎,你边在心里暗骂边紧拉着路辰的手走进商场买了几套衣服。

你对自己的眼光和Alkaid的体态非常满意,钱唰唰流到商户口袋里,不过对你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你去上班是为了实现社会价值和满足个人爱好,并不是为了不高的工资和抠门刻薄又没同理心的上司。

几天后你对着略显委屈奇怪为什么衣服变小了的路辰和不知道为什么几天就变大了的路辰无话可说,现在你明白为什么网上有人说不要给蹿个子的小孩买太多衣服,邪神的生长速度不能和人类相提并论。钱虽然还有很多,但孩子再也穿不上漂亮小衣服的事实很让人沮丧。

你拉着路辰又去了一趟商场,买了合适的和更大码的衣服,孩子,呃,可能已经不算孩子了,路辰现在高过你一头,销售员还记得你,笑着问你这次是来给孩子爸爸买衣服吗。

你强笑了一下,没有应答,顶着销售员的目光钻进了试衣间教路辰穿新衣服,付款时你感觉对方的目光如有实质,搞得你真像是老公试衣服都分不开要去揩两把油的色坯。

更令你无助的是回去的路上路辰问你:“妈妈,我是爸爸吗?”

你嘴唇开合好几次,头一次感到教育孩子这件事是如此尴尬,最后强笑着说:“不是的,路辰,人家在开玩笑。”

路辰嗯了一声,你感叹终于糊弄过去了,没想到又几天后销售员的话一语成谶。

路辰的繁殖期到了。很难想象大概一年前路辰还是只手掌心大小的章鱼团子,今天下午你打开他的房门就看到他正在拿着你的内衣自慰。

那一瞬间你闪回了你把路辰带大的日日夜夜,虽然没有一把屎一把尿,但也有好几把虾好几缸水了,你很惭愧,你的教育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孩子虽然没有性教育,但总不能让孩子对着妈妈探索性教育吧?

如果这是一场游戏,你很想重开一盘励精图治争取一年内培养出三好章鱼青年,然而现实如此冷酷,机会只有一次,你养的章鱼崽已经长歪了。

“妈妈。”

家里只有两个人,从来没有陌生人敲过门或来拜访,为了保护路辰,你也从来不和任何邻居朋友来往。

路辰的绿眼睛朝向你的方向,瞳孔涣散,声音很平稳,手上的动作却加快了,大概很舒服,因为你看到他流出的前液逐渐淋湿了整个手掌,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头一回希望路辰作为邪神能在和你相处的时候不那么稳定送你去疯一疯。他看你不回答,起身晃着还硬挺的东西朝你走过来,你感到有种面对暴露狂的无措和恐惧,你并不害怕路辰伤害你,但这样走过来还是太刺激了,更遑论你忽然发现他已经具备成年人类男性的体格,于是这幅画面变得很像一个男色情狂走向手无寸铁的单身女青年。

于是你只好在恐惧之下大喊一声:“别动!”

路辰一直很听话,像以前一样遵从了你的要求,你也呆站在那里,丝毫想不出下一步该怎么办,静默持续在空气中占据了大概几分钟的距离,你看到路辰面带委屈地问你:“妈妈?”

“你讨厌我了吗?”

你被他问得头皮发麻,一个大男人发出这样委屈甚至撒娇的疑问,这让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仅存的母爱还是支撑着你有问必答,你艰难地讲:“没有……”

“那是怎么了,妈妈?”

你努力不去看他正在向下滴水、直挺挺冲着你的那个,开口说:“你不应该对妈妈这样。”

路辰更委屈了,眉毛皱得你心疼:“对不起,妈妈。”

你恨不得天崩地裂,面上却假装冷静地和他讲理:“宝宝到了需要发泄的年纪,妈妈可以理解,但是这样的方法不太对,你应该……”

你住嘴了,因为你看到路辰脸上摆出一副“妈妈教教我”的表情。

路辰张开腿坐在你对面的沙发上,你给自己找了个小板凳,这么温馨的亲子画面如果是妈妈给孩子洗脚而不是撸管大概会很暖心。

你迟迟不动手,路辰有点耐不住的样子,偷偷往前坐了坐,你没办法再假装看不见,摸上了他的阴茎,几乎是立刻感觉到这玩意更硬了。

你头一次摸男人的生殖器官,不确定地轻飘飘摸了摸上面凸起的血管,心不在焉地想路辰还是小章鱼的时候触手跟这个好像也蛮像的,路辰却似乎很有反应,马上控制不住地轻喘了起来。

他喘的声音很色情,不知道有没有在哪里进修过,是那种一听就会让人兽性大发的喘法,声音微弱,猛地呵出,在空气里找不到支点而渐渐虚弱,又被下一波快感的浪潮推搡着挤出声带,声音的正向反馈会让人忍不住想要多动动手调节玩弄他。

作为一个包容的妈妈你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怒斥孩子,只是确定力度之后直上直下地运动手腕,以图早点结束这场闹剧。

你抬了抬眼皮,不看不要紧,路辰清秀的脸上涂了薄薄的一层绯红,他张着口喘气,因此鲜红的舌尖会在口腔中露出,莫名像艳舞者全身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露重点部位。你感到腿心有点湿润,他把你心里邪恶的念头也勾起来了。

你有点悲愤,自打养了孩子起你很久没有diy了,好不容易做点手工活却是在给孩子进行性教育。

你的手劲稍微有点大了,路辰眼角沁出两点泪珠,却没有喊停,反而主动往你手里插得更欢了,你阴暗地推测他可能喜欢痛一点的玩法,毕竟他看起来全然像是魅魔了,口腔大张着寂寞地亲吻空气,让你有点想要去填满,弥补他欲望的空缺。

路辰边爽边往你这边凑近,你溺爱了一下,让他弯着腰靠在你肩窝里喘气。他埋头嗅闻得很起劲,忽然开口说:“妈妈,你和我一样到繁殖期了吗?”

你在心里默默给育儿手册里加上一条“要教路辰不要什么实话都说出来”。你嘴硬:“我没有。”

路辰眨了眨眼,他说:“我闻到了,妈妈,你撒谎。”

你很无奈地停下手里的工作,有点破罐子破摔了:“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妈妈?”

路辰道歉很快:“对不起,妈妈。”

“但是我真的闻到了,繁殖期的味道,很香。”

孩子你是章鱼你不是小狗,你略感崩溃:“路辰!”

路辰像全天下所有小孩一样想帮忙却帮倒忙:“妈妈,我帮你。”

所以事情变成了现在这样,路辰的鸡巴在你的逼里,你并没有诱奸小孩,是他诱奸了你。

饱胀而一动不动的感觉有点难受,你挪了挪腰,跨坐在路辰的耻骨上,路辰看不见,但一眨不眨地看着你,他不需要眨眼,一直这么盯着人,如同一具任人使用的漂亮玩偶,但鸡巴挺得比任何一个情趣玩偶都要更加梆硬。

你硬着头皮前后耸了耸,快感开始密密麻麻地爬上来,但效率很低,你抿着嘴,不知道自己露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毕竟是你第一次使用真人——说是真章鱼也行——的肉棒自慰,有待学习。

路辰好像真的能感知到你的心情,不太确定地动了动,恰好戳中你腔内软肉,一时间绞紧了他的肉棒,路辰僵硬了一下,若无其事地询问:“这样对吗?”

你轻哼了一声,因为知道他看不见,所以早已经习惯用言语回答他:“是这样。”

大概这句话在路辰听来等同于鼓励,他开始用力,腹部紧绷,漂亮的人鱼线流畅有力,你伸手上去玩了两把。路辰实验新玩具似的顶弄着阴道,你能感觉到他其实有点兴奋。

根本还是个孩子吧,你忍不住想,但是下面又很大,你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东西。他的龟头一路向上冲,撞开了层层的软肉,凭着重力狠狠擦过你的敏感点,直顶上了宫口,你又痛又爽,绞紧肉根又因为过度紧贴而身体发软,忍耐不住呻吟出声。

路辰很仔细地听你的动静,找到那个地方反复地磨,你想让他别这么玩,却喘得开不了口,过量的感官刺激使你沉溺其中,小穴内路辰的肉根按摩得欢畅,你忍耐不住顺着他的节奏扭腰磨蹭,湿润地含着他。

路辰头一回开荤,大概也被舒爽迷了心,用的是又快又重的操法,好在你足够湿,淫水滚落在路辰的肌肉上,被拍打成细小的水沫。

你手掌无力地揉了揉他的腹肌,被他拽着手摸到脸颊享受贴着你掌心的感觉。好幼稚,像小时候一样。路辰更起劲了,阴茎一次次进到深得不可思议的位置,捣得你骑在他阴茎上起伏不定。

你被顶弄上高潮,穴道淋漓地流水,滋润了路辰的阴茎更顺利地抽插,他好像找到了家一样一下比一下用力往里撞,可能章鱼本来就生活在水里,你不受控制地吸紧他,被路辰操得翻着白眼,宫口微微张开一条裂缝,路辰无师自通挤了进去,子宫口的软肉紧致温暖,死死吸着路辰的敏感带,你榨出了他的初精。

路辰抱紧了你,那些东西射在你的子宫里,你迷迷糊糊想着章鱼的东西应该是精荚吧,你和邪神之间肯定有生殖隔离,不过好舒服,还想再来一次。

你没有注意到路辰一直在叫你,只是收了收小腹,路辰的鸡巴存在感很足,软了之后也堵住了受重力牵引的精液,被你吸了几下又很争气地硬了。你揽住路辰的脖颈:“再帮妈妈一个忙,我们换个姿势。”

路辰还不知道自己做得对不对,看你的态度应该是没错,妈妈又舒服又温柔,他真的好喜欢妈妈。粗硬的鸡巴又一次闯进你的肉穴,带来像是被温水浸泡一样的满足感,你含了含他,半眯着眼睛:“动快一点。”

路辰嗯一声,腰部用力极快地捣动摩擦你的内壁,你呼吸变得急促,小小的逼从未生育过,却被自己的孩子破处了,被粗暴对待也不恼怒,只是使劲吮着他的下体。

路辰居高临下,身影在灯光下笼罩着你,你莫名还是觉得有些寂寞,如果路辰真是你生下的孩子就好了。你有些烦躁,按着他的脑袋到你胸前要他舔。

路辰腰动得快,阴囊啪啪拍着你的穴口,搞得你逼里水液横流,顺着臀线沾湿了床单,说出来的话却很不解风情:“妈妈,你说过我是大孩子了。”

你瞪了他一眼:“帮妈妈舔。”

他低头含住你奶头的时候明明鸡巴就又涨大了一圈,无师自通地绕你的乳尖吸吮舔咬,像嚼水果那样,你潮吹了,液体喷溅在路辰的人鱼线上。

你无力地瘫软在床上,甚至没有伸手去擦掉那些液体,只剩穴道死死地裹住路辰的阴茎,他还没射,感觉到你高潮过度有些疲累,很懂事地放慢了速度,只是在里面很温柔地磨,帮你延长高潮的感觉。

路辰好像很喜欢这样的感觉,比直接快速通过操你来获得自己的快感要喜欢得多,他身体的一部分在你的身体里深深地埋下,只要轻轻地挪动就会立刻被热情的逼肉包裹亲吻,简直像是在妈妈的子宫里,不过他不会一直插得那么深,不然你会不舒服。

这样温情的性爱反而让路辰更满足,妈妈容纳、包裹、接受着他。路辰磨磨蹭蹭延长了好一阵时间,终于拔了出来,他还记得最开始进入时你并算太不舒服,在里面放久了应该也会难受。

路辰侧躺在你身边把脸靠得很近,你察觉他似乎有种很珍惜你的心情,仿佛你是什么易碎品,他真的是个好孩子。

你侧过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路辰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问你:“妈妈,这是什么?”

你心情很好,有问必答:“亲吻,对喜欢的人表达感情可以用的动作。”

路辰有样学样地凑过来用手摩挲着你额头的位置也吻了你一下:“我喜欢妈妈。”

你忍不住笑了起来,你真的很喜欢他,因为他是那样真挚执着地先来爱你。

你休息了一会,从床上起来去清理身体,腿还有点软,路辰射在你体内的精液顺着你的腿根开始流出来。

你正背对着床,听到一声非常迅速的起床声,路辰冲到你面前,他的脸一直很漂亮,现在挂着要哭的表情。你疑心人怎么会变脸变得这么快,想到他是章鱼,又有点释怀,章鱼是不可以用人类的方式来理解的。你安抚地摸了摸路辰毛绒绒的脑袋:“怎么了?”

路辰抱住了你的腰,他已经比你高很多了,弯腰做出这样耍赖不让你走的动作有些滑稽又可爱,他很焦急地说:“妈妈,你不要死。”

你一头雾水:“我不会死。”

路辰急得眼泪都出来了,像是脑补了什么慈祥母亲撒手人寰留下一岁幼儿不管的悲剧,说到底他真的还没太接触人类社会,社交语言方面很单纯。他几乎有点要嚎啕大哭了:“妈妈我错了,我不应该闻你的味道。”

他忽然一下变成章鱼,八只腕足抱紧你的腿,还在用人声可怜兮兮、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着。你看着他发疯,好像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孩子把你当成章鱼,以为产卵孵化完你就要噶了。

你花了半小时时间反复和痛哭的章鱼说自己不会产卵然后死掉,又花了一个小时把自己洗干净,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路辰已经收拾好床铺了,这次没有帮倒忙。

你避开他讨赏的表情让他进去洗澡,洗完澡终于毫无心理负担地抱着孩子坠入梦乡,你决心从明天开始教路辰上网学做人类,以避免这样的跨种族代沟事件再次发生。

Chapter 2

Summary:

“妈妈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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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作品仅限非商业用途,作者与任何第三方平台、APP(包括但不限于所谓的“3AM”、“凹3”或“红白站”阅读器)不存在任何合作、授权或关联关系,也未授权任何平台或APP以本人的作品进行商业化使用或收费。若有任何第三方未经授权使用本作品进行商业牟利,责任由侵权方自行承担,作者保留追究其法律责任的权利。请各位读者谨慎辨别合法平台,避免上当受骗。仅在archiveofourown.org发布,请勿未经授权转载。

Chapter Text

匆匆忙忙奔到打卡机前按了指纹,你边往休息室走边拍了拍衣服,好扑掉一身的班味。今天是“家庭日”,你要陪路辰逛超市,奖励小朋友坚持了整整五天的工作日白天没有和妈妈黏在一起。

或许应该再给他买些小红花贴纸,以表彰这次他没有精神操控你的同事们,并借机在办公室观察你工作一整天。那实在是有些惊悚的经历,惊悚在于你发现路辰即使失去视觉,也还是有一套自己的感官,能以人类做不到的方式“看见”东西。原来视线对于邪神而言属于攻击媒介吗……?

你的脚步声嗒嗒地踏在瓷砖地板,在路辰耳朵里好像琴棒敲击五彩的钟琴,奏响明快跳跃的一串旋律。正走到休息室前,门一刻不停地打开,带起的轻风拂过面庞,他伸出手拉住你的手掌,像宠物给自己戴上牵引绳,眼睛闪闪亮亮,兴高采烈地期待着出游。

你们牵着手上了地铁,公司没地方停车,不过你也因此不用担心路辰会从哪里学会开车来接你了。最近的商超只用坐两站,正好在你家楼下不远。

路辰接过包好的一束白玫瑰放到推车里,里面已经放着时令的水果和晚饭食材,土豆、牛腩、胡萝卜、卷心菜、火腿和去骨鸡腿肉,你暂时有一段时间不想吃海鲜了。

在外面的时候路辰惯常扮演你的自动跟随小宠物,积极地听从你的指挥去获得要求清单中的内容,再加上你的“仆从”并非人类,总觉得自己好像有些像神秘的魔女……路辰倒是乐于此道,拿齐商品推着车等你付了款,拎起购物袋,上楼。

你关上门正要弯腰换拖鞋,一转身,陷入了大张的怀抱里,透过路辰的身体空隙,你看见购物袋放在门口的鞋柜顶上。

路辰抱了有好一会,期间时而轻轻地用脸颊蹭着你的脖子和锁骨,呼吸吹起落在胸前的你们的发丝,纷纷交缠又落回皮肤上。

你保持着这个姿势踢掉鞋子把脚伸进拖鞋里,没有打扰这个有些时间过长的拥抱,反而伸出手来摸了摸他的脑袋,路辰像是被这个动作重新按下了开关,终于舍得动弹,追逐着把脸贴到你的手掌心去,如同小鸟追寻着巢。

你的指尖顺着纹路抚他的鬓发,掌根掌着他的脸颊,问他:“想我了?”

路辰吻了一下你的手掌心:“嗯,我想妈妈了,妈妈一定也想我了。”“我确实也想你。”你带着身上这个大型挂件转了个身,动作幅度太大,忍耐了一下午工作的胃抱怨起来。

“妈妈想先吃饭还是先吃我?”听到肚子叫,大型挂件叽哩咕噜地乱发言,你还被他从背后抱着,因此轻轻踩了踩他的脚:“不准讨巧钻空子,我不会再吃你的触肢了。”

“我已经改过了,要不要先吃我呢……妈妈?我想你了……”路辰毛绒绒的头发掠过你的耳朵,有些痒,你挠了挠耳廓,手指尖被他抓紧机会亲了一口,你收回手:“明明今天我就出门了大半天,晚上就回来陪你了呀?”

“我就是离不开妈妈……”

你感觉心脏错节奏地跳了一下,略微艰难地在他不松不紧的怀抱里转过身面朝着他,想去捏一捏他的脸或者送出几句夸奖,比如“哪怕这样路辰也在家里等了我一整天,真棒”或者“好孩子”,然而目光所见路辰的皮肤红得像是煮熟了——实际上,煮熟的邪神肢体是玫红色的,并不和海鲜粥里的章鱼须有什么区别。至于那碗海鲜粥,还是不要回忆更好——他的鼻子凑过来嗅着你的皮肤,仔仔细细闻过一遍后,委屈地询问:“妈妈?为什么不理我?”

你微妙地读懂了他的话,你对路辰发情期的了解程度并不比他对你生理期的了解程度低:“能等到吃完晚饭吗?随便垫一垫就行。”

路辰立即点点头,松开了环着你的手臂,鼻音有些重地嗯了一声:“咖喱拌面可不可以?待会要……的话,吃太多对胃不是很好。”

你拿指腹抿了抿他通红的眼角,不合时宜地想起关于盐和眼泪的段子,想象一下路辰掏出手机打字:今天顾客投诉说我炒的菜很咸,厨师长把我的锅砸烂了,问我盐是不是不要钱。他不知道我没有多放盐,只是炒菜时很想妈妈,眼泪掉进了锅里。

……倒也有些可爱,天啊。

你整理了鞋袜,洗洗手把暂时不吃的蔬菜放到冰箱里去,路辰则拎着食材转身进了厨房。

咖喱拌面好得很快,路辰给你盛了一小碗,坐在对面看着你吃,他的小腿都碰到你的膝盖了,像餐桌下团团转的小狗殷勤的尾巴。你夹起面卷了卷晾在空中:“路辰不吃吗?”

路辰恍惚地应了一声,下意识站起身来,后知后觉自己没有要吃饭的打算,又坐回去,盯着你咽了一口口水,似乎更想吃点别的什么,而你几下解决掉自己的晚饭又补充了点水分,稍微起了点坏心思,于是没有像以往那样忙着收起碗筷。

路辰见状伸手来够,手骤停在半空,你的小孩顿了一下,像被空气给噎了一口。你等着他伸手来捉桌下戏弄他的那只脚,脚掌心熨贴地盖着他的膝盖,等了一阵也不见动作,只好探过去,想要晃一晃他的大腿以示提醒。然而这一脚踩在了什么相当硬挺的东西上,孩子像被拧上发条的音乐小玩偶,发出一声喘息。

你感到有些新奇,以及一些小小的恶作剧得逞的得意,踢掉拖鞋朝他张开手:“抱我去卧室。”

路辰的房间已经闲置,他得和你睡在一起。你被放在柔软的床铺上,发现床单换了颜色和花纹,意识到这是他今天趁你不在家时更换的。来不及称赞他一句“好孩子”,路辰的吻落下来,温暖而轻微地痒,会和你刚刚搭在他膝上的脚有同样的触感吗?你也来不及问了。

他急促而轻盈地啄吻着,像春雨降落只是因为季节到来。为了确保你能顺畅地呼吸,吻如赐福般纷纷落到你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仿佛亲吻你的皮肤这件事令路辰单纯地感到愉快。

你收容着他送给你的情感,那些融合了爱和祝福和迷恋的情绪,伸手解了自己的衣服扣子和内衣,拉开路辰的裤子拉链,手指摸进去——奇怪的手感?

像是一团冰凉的雾气中冒出几根细小的触肢,正快乐地爱抚你的手,是因为发情期的缘故没能维持住人形吗?

你轻轻逗了逗触肢们,路辰吻你的嘴唇停住了,他的脸上分明是熟红色,然而表情中暴露出无疑的惊恐。起先你还以为他是太舒服而不适应,直到他用手指撑开布料,要帮你穿上内衣,你疑惑着没有配合他抬起臀部:“不做吗?你还在发情期呢。”

“不……”路辰摇了摇脑袋,一双手还撑着那条被你拒绝穿上身的内裤,因此没有空余的手去擦掉眼泪。你躺在他影子覆盖的床铺里伸出手,泪水顺着大鱼际降临到你的手臂,留下蜿蜒河一样的痕迹,是他泪水的短时纪念品。

他说:“我这样太丑了,不能给妈妈看。”这么说着,路辰仍然很舍不得离开你的手,只徒劳哭泣着,高温的皮肤和眼泪要把你烫化了。你拉了拉他,让他侧躺到你身边来,伸出手臂搭在他的腰上,轻抚着他的背:“妈妈没有觉得你丑。”

“……我不是人类的样子…、就没办法做妈妈的孩子。”你拍拍背给他顺气,听他接着说:“我太差劲……”

是因为最初你宕机时说你们并非同族的话语让他保留了这样的想法吗?他因为你的话而变成人类的样子,甚至想要学着去做一个好人类,如同信徒恪守神的戒律。得到你的爱,对路辰来说就那么重要吗?这个想法甫一进入脑海,便带来一种挤压般的幸福,如同人类的手捣毁蜂巢以猎取蜂蜜。你被这种陌生的冲动驱使着,吻他哭泣的眼睛,吃掉掺杂着苦涩的泪水——即使苦涩也只会将快乐衬托得更甜美。

你说:“我爱你。”

泪水的余波缓慢地荡漾在路辰的眼睛里,像两泊碧色的湖,他努力拼凑出语句:“什么、什么?”

“我爱你,”你重复了一遍,捏了捏他的脸颊,烫得惊人,难为他现在还清醒着,难道邪神就不会烧坏脑袋?“不管你是章鱼成精、还是邪神化人,哪怕你不再是我同类的样子,我都爱你。”

你看他又怔怔地不知道说什么好,担心几分钟后路辰再一次把脑筋转到牛角尖里,于是掌住对话的主动权:“变回去,我要做。”眼前闪过狂乱的线条,然后是彻底的黑暗,你疑惑地嗯了一声,伸手想摸一摸眼前有没有遮蔽物,然而摸了个空。路辰的声音在脑中响起:“妈妈……你暂时不能看我。”

你一下明白了,只问:“那我怎么知道你在哪里?”

“妈妈躺着的地方、摸着的位置,只要是妈妈能触碰到的地方,现在全都是我。……会觉得讨厌吗?”

你知道他会害怕沉默,口头回复了一句:“不会讨厌你。”有什么轻飘飘地在你嘴角亲了一口,濡湿的触手从大腿外攀缘向内,先是帮助你尽量熟悉陌生的感觉,然后轻柔地按压起你的阴户,响起细密的水声。

你稍微错开腿好让触手动作时不会一直蹭着你的腿根肉,黑暗中你自己的心脏在怦怦跳……这样玩还挺刺激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才能摸到路辰,有点想念他还是人类样子时黏糊糊的亲吻和一直紧握着你的手。

你随便选了个方向朝虚空中抓了一把,立即被几只触手接上不让你的手落空。它们被你趁机团在手心里,来回把粗细和吸盘摸了个清楚,都是个子不大的小触手,让你想起小小的Alkaid,可以待在你的手掌心的宝贝。

你解释着:“我想你了,之前总是牵着手还有拥抱的感觉,可以借给妈妈一些拥抱吗?”

路辰的呼吸声短暂地变重,在你目光所不能及之处,数不清数目的触肢从你身下升起,它们全都是路辰的声音,你只听到混杂的话语,全都在说:“妈妈……”

触手欢腾地贴到你身上,带来一种海水涨潮的错觉,无数的潮水涌动着覆盖了你脖子以下的身体,像轻轻把你捧了起来。你有一种无言的直觉,于是伸手去捧面前的位置,果然有东西落在你的手掌心,手指摸了摸,是人类的皮肤。

他的脸吗?

出现在你脑海里的念头竟不是惊悚而是怜爱,你低头吻了吻他,恰好是嘴唇的位置。路辰顺从地张开唇,你得以伸舌进去,里面是比你刚抚摸过的更细小的触须,和你的舌头交缠着,或许像小丑鱼和它安全的海葵城堡。这样想着,你越发觉得可爱,在吻中含糊地对他说:“我想摸摸你。”

一条软而细长的触手把自己搭到你的手上,你拍了拍它,撤开手:“不是这个,要你的交接腕。“那条细软的触手于是退开,一根更粗壮的腕足把自己搁在你手心,被你握住,不轻不重地摩挲,你的四周又都发出喘息声,吸盘咕叽咕叽地收紧放松,在身体上留下浅浅的红痕,像被盖上无数个红色章印。

你分不清到底哪些水声是从自己的下体传来,又有哪些来自于路辰包裹着你皮肤蠕动的触肢们,夹了夹自己的腿发现湿得厉害。那根最初的触手还在乐此不疲地抚慰着你的阴唇,你也轻轻拍拍它示意让路,触手最后轻柔地扫过你的小腹,带来一阵麻痒的感觉。

“准备好了吗?”你的视线在一片虚空中对准了刚才亲吻时他的方向,即使你知道不论在哪个角落的他都会目不转睛地看着你。

“准备好了。嗯……”路辰随着你的动作发出暧昧的哼声,你借此判断他大概是舒服的。你调整姿势压着那根已经被你含在穴里的交接腕套弄起来,感觉像是在用一些异形的情趣用品自慰,快感被你拔升到自己所能达到的最大限度。

水液从下身溅出,有些落到大腿上,你还没挣扎着从对快感的追寻中仔细感受位置,过于潮湿的膝盖一滑,交接腕被你整根吃了进去。穴肉咬紧了可以触及的内容物,涨得酸软。你没来得及惊呼,忽然感觉到什么绕着你的脖子缠绕了几圈,气流被截断,而体内青筋膨胀的肉根还在微微颤动着,推着快感高涨,几乎决堤。你终于丧失对身体的控制,尿水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翻着白眼消化过于猛烈的快感。

过了好一阵,你逐渐摆脱耳鸣和眼前黑白交错的眩晕,眼前变回纯粹的黑暗,听到路辰的一部分触手正在抽另外一部分,可能那些就是罪魁祸首。你稍微动弹了下身体,一双人类的手很快扶住你:“对不起……”“刚刚舒服吗?”你打断,嗓子稍微有点哑。

“舒服,妈妈。”

“那你应该跟我说什么?”

“谢谢……谢谢妈妈。”

“好孩子,”你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半躺在触手的簇拥中,“接下来你来做,我要很多的拥抱和亲吻,还有你的脑袋在我可以摸到的地方,可不可以?”

路辰的声音久违地带上笑音:“可以的,妈妈,我会努力让你满意的。”

你摸到一片柔软的发丝,他把作为人类的头颅依靠在你手边,至于深埋在你身体里开始抽插起来的、总体来说算是柱状物的东西,依然是他的交接腕。那上面也有一些细小的触须,开始尝试着擦动你的小穴内壁,让你感觉到密集的痒意,以及空虚。

你听到交媾的水声渐响,不同于触手们互相挤着对方想在你皮肤上抢占一席之地的声音,伴随着性快感一下一下凿进身体里,积累出充足密实的感觉。那种恍然大悟正亲身和异族性交的恐慌并没有出现,你在再一次攀上高潮的时候想着路辰——不是说好了要很多亲吻吗?

你尽力想要举起他的头颅到自己面前,触手们帮着你运送,终于亲了他一口,又在身体被肏得摇晃的节奏中松开。最后触手们将自己的脑袋送到你肩上,和你挨着脸颊,你谢了一声,触手回到自己本来的位置,尽职尽责吸吮已经肿胀不堪的乳头,想要引出一点乳汁果腹。

你摸了摸围在胸前的那些触手们,环绕着双臂,如同怀抱婴儿,不过嘴上说:“嗯……没有怀孕,当然没有奶水。路辰想要妹妹或者弟弟吗?”

他的生殖器顶进你的子宫,很快抽出去,再次撞进来。枕在你肩上的头颅摇了摇:“只有我才是妈妈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