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长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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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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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上新招来了一批货,请老爷少爷过目。”管家李艮微微欠身,为两位主人带路。
穿过德府的阆苑,敖丙跟在敖广的身后,两人都是一身得体的西装,只是他要散漫些,最上方的领口总是开着两颗纽扣,像是故意要让东海咸湿的海风吹进来似的。
被李艮称为货的其实是群年轻力壮的男人,个个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常年做着搬货运货的粗活,身上不过穿着件无袖的褂子,粗实的臂膀被太阳晒得黝黑或古铜色,站成一排供德家的老爷挑选。
少爷有些嫌恶地向后退了一步,干咳一声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沾着古龙香水的帕子来掩住口鼻,在一众背着手老老实实站着的人里,有一双吊起的丹凤眼紧紧盯着他不放。
不知怎的少爷觉得心里发毛,可身上是热的,他以为是天气原因,这烈日烧心的,叫人难受,他催着想让daddy随便选几个就算,反正不过是缺干力气活的人手罢了,谁干不是干。
敖广的拐杖在水泥地上发出一声闷响,回头看了看儿子,说你来挑。
敖丙也不敢拒绝,只得上前去指人:“那就……你,你,还有……”
突然,他的手腕被紧握,整个裹在了手心里纹丝不动,两只手臂的肤色天壤地别,雪肌被小麦色牢牢包住,他挣了几下:“放,放肆!你,你干什么你!”热度实打实透过皮肤穿进血液,少爷很怕热,急得他拿指甲挠人。
这人还是不动,他歪了歪脑袋对敖丙身后的敖广说:“选我。”
这,这人到底怎么回事……
敖广眉头一挑,来了兴致:“凭什么?”
虽说德府上上下下大大小小的事都要经过爹爹的眼,这就免不了会有挤破了头想尽办法上位的下人,敖丙心说想爬上他和daddy的床的人都不计其数,伺候他的奴也一定得是顶尖的漂亮,但他没见识过眼前人这种类型的手段。
“你,你找死!”这个以下犯上的混账似乎也不怕什么死不死的,敢对上父亲的视线不说,居然还敢碰他!
他只是提起敖丙的手腕,人是比少爷要高些,自然一提敖丙的脚就差点悬空,他脸上没什么表情:“当家的,您这个儿子,我一个人就能扛起来三个……以上。”他补充的那两个字让敖丙感受到屈辱,他发狠踩了那人一脚,他这才松了手去捂脚。
敖广却笑出了声:“你这混小子叫什么?”
“李云祥,祥瑞的祥。”他龇牙咧嘴检查自己发青的脚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少爷两步并作一步逃到敖广身后,探头出来对他挑衅吐了下舌头:“daddy,不要他,不要……”他偏要和他对着干,“除了他,剩下的都要。”
李云祥揉着脚,盯着这个养尊处优的少爷看。
敖广气定神闲般挥了挥手:“这批都收了。”
留下敖丙一脸不可置信:“daddy!”
“不过多一张嘴吃饭。”敖广说完便转身要走,敖丙知道父亲决定好的事情违背不了,只好认命般闭上眼,吩咐管家把人的名字都记上。
“欸!主子。”
要跟上敖广时,坐在地上不起来的李云祥喊了他一声,一回头李云祥朝他扔来个什么东西,是刚刚被李云祥顺走的帕子,少爷又气又恼,把帕子摔在地上说了句拿去扔掉我不要了,便怒气冲冲走了。
几个人围上他祥子哥云祥哥叽叽喳喳地叫,边把他扶起来:“哥你真是不要命了,还以为你要顶撞老爷,结果你要羞辱他儿子!”
李云祥一撑地借力起身:“什么羞辱,我不给这个下马威,我们当中肯定有人留不下来,你不用赚钱?还是你不用吃饭?”他指了指小弟们的鼻子,“一堆蠢货,家里给的馍馍都吃进脑子里了没有?”
“但,但是哥你也太大胆了,那是德府最受宠的小儿子,给谁下马威不好,你给他?”
李云祥拍了拍手上沾着的沙土,凑近一闻却是刚刚帕子上残留的香水味道:“确实是挺冒险的,但也有点别的原因在。”
“啥原因啊?至于哥你招惹他……”
李云祥看着手帕被下人捡走,淡淡说了句:“我看他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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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不过也是敖丙单方面的,李云祥自从干起活来整天忙着和弟兄几个卸货搬货,德家什么生意都做,水产,矿业甚至油田,偶尔还会有水晶和钻石的开采项目,他根本没工夫再去回忆几天前自己让少爷有多不愉快了,倒是时常觉得哪里有双眼睛瞪着自己要给他剜掉一块肉。
他们中岁数小一点的很快吃不消了,运货的速度比别人的要慢上一倍:“云祥哥,我撑不住了,本来没想仇富的,但有钱人也太他妈讨厌了……”
“行了行了,累了就去边上歇着,剩张嘴能说会道的,看来也不怎么撑不住啊?”李云祥顺势把货扛到了肩上,“我给你搬会,给你休息十分钟。”
“哼,他哪有你这个嘴能说啊?”敖丙手里拿着本书,他把书卷成卷走近他们。
所有人毕恭毕敬站定,齐齐喊了一声:“少爷好!”
唯独李云祥,举着货也不放到地上,也没问好,只喊了一声主子便转身干活。
“站住。”敖丙把书卷一下一下打在手心里,慢悠悠晃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主子。”
“没什么意思?我看你有意思得很!”说着敖丙一书要扣在李云祥头上,被他侧身躲开了,他肩上是一个青瓷的古董花瓶,被他安然自若地换了一边肩头扛着,他瞟到书上的英文字母说:“主子不愧是主子,读的书都是洋文的,难怪喊当家的叫呆地呢。”
明明是打心眼里夸他的话,可敖丙就觉得这是在挖苦他的语气,“行啊,你嘴巴能说,身子也会躲是吧,我看你能闪几下!”说着,小时候学过几年西洋剑的敖丙又换了个手式,朝李云祥刺了过去。
可李云祥偏偏没躲,他一手扶着肩上的花瓶,一手绕着他直挺的手臂转了个圈,指尖已经摸到了小臂上方,李云祥以掌格挡敖丙再靠近,只皱了一秒的眉:“主子,这是做什么,我们还在工作。”
“我管你是工作还是干嘛!上次说自己力气大能扛三个我,我看你是活腻了居然敢这般同我作对!”敖丙最气不过的还是这事,他要和李云祥翻翻旧账。
李云祥看他一副气恼的样子,说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但是他没想到主子会记这么些日子,不过敖丙说完他就全想起来了:“主子,我没想过和您作对,如果要说的话,您当时那句「除了他谁都可以要」,才是作对。”
“你还敢和我顶嘴!简直是讨罚!”敖丙又作势要打,李云祥思考了一瞬,好像有些明白了:“主子,您是不是觉得我夸大其词了?”
“哈啊?”
接着李云祥像是为了举证他绝对没有信口开河,他微蹲下身子搂住敖丙的腰,一把将敖丙也扛上了肩,另一手也稳稳当当抓住了瓶口说:“正好,主子,这花瓶是放在您房间里的摆件,我给您一并送回去吧。”他说的一并,自然是指敖丙和花瓶。
敖丙一个天旋地转就到了人的宽肩上,手上的那本洋书也掉了,一时又气又羞,脸憋得通红,脚也一个劲扑腾,但是都没用,李云祥还是一步一稳给人送回了房间。
把少爷放在了茶水桌上,他又去鼓弄花瓶:“主子,想要摆在哪?”
自那次后,敖丙再也不找李云祥的麻烦。
但是有一段时间李云祥赶工回来的饭要比别人少那么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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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少爷平常是一副张牙舞爪的乖戾模样,实际他有个连他爹爹都不曾知道的身上的秘密,他从小就觉得自己比寻常孩童多一处异样,有时股间会传来莫名其妙的瘙痒,原本幼时没有在意太多,过了弱冠才后知后觉自己是不是害上了什么难以启齿的病,不然怎么会在夜里身不由己地从腿根里淌出水来。
后来他接触了些医学,才知自己的异样,是一处雌穴。
简直荒唐!他可是德府的三少爷!他关了所有门窗,缩成团拿被子紧紧罩住自己,可被单里的下半身早就濡湿大片,吐不完的蜜液还止不住地从腿根汩汩流了出来,粘稠的液体叫敖丙只好忍着羞夹起腿来兜住,好能不完全滴到被单上。
敖丙撑着身体靠墙挪到屏风后,侍从依照他的习惯往浴池中投了几块冰,而敖丙此刻正被那雌穴害得燥热不已,他扎进冷水中渴求得到舒缓,迷茫地处理身体的异样与狼藉。
他咬住唇,将指伸向水中,探向身下,略过了男根而往后下方轻点,这桃色地带很快喷出了一丝淡白色的缥缈之物,浑在水中消失不见,而穴口感受到指尖的试探便张开了,蜜肉缩了缩,要将他的指头吸进去,敖丙吓了一跳,赶忙将手指抽出,穴里没能吃到也没能得逞,于是又隐隐犯痒,随着淫液又冒出几股,敖丙脚趾蜷缩,不明白自己为何这样。
他又想好好瞧一瞧患处,从水中站起身,身体喜凉,倒不要紧,于是将床旁的一扇落地镜转了过来,这是爹爹之前去出差给他带回来的礼物,敖丙平日很是爱惜,但如今也要用这面足够大的全身镜来看真切一些。
虽然房间只有他一人,敖丙还是做了些心理准备才对着镜子趴开了腿,而那处还需用指往两边一扒才能看清,的确是女人的穴,软肉红润而娇艳,沾着清白的水渍,敖丙的膝盖颤抖,小腿也在发酸,这样的姿势又羞耻又累人,但穴还在叫嚣着贪吃,敖丙撑起的上半身终究倒在床上,他喘几口气,余光盯着镜子,堪堪伸进两指……
“啊啊!”他很快叫出了声,不是因为满足的爽感,而是更加难以言喻的空虚和欲望,他细长的剥葱般的指节根本不够,他很快力竭缩起了身体。
偏这时屋外传来很大的「哐当」声,敖丙吓得从床上坐起,撵到了穴周围的肉叫他一瞬吃痛,他随手披上一件丝绸的外套,他心情很糟,不管是谁都会正好撞在枪口上,他很大力地踢开了门:“哪个不要命的混账……”
李云祥正扶起倒在地上的几盆花卉,抬眼看到几乎没穿上衣的少爷:“主子,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啊?”
“怎么又是你……”敖丙有些无语。
“今夜风大,给您这儿的几束紫罗兰撞倒了,我恰巧忙完活路过,所以顺势就……”李云祥蹲在那拾起地上散落的几片花瓣,而这个蹲姿,却把李云祥穿着的工装短裤里,受挤压鼓起的地方给彻底显出形状来,在月色下,轮廓分明,看得敖丙一阵脸热。
“礼义廉耻!”敖丙蹦出这四个字就转过了身。
李云祥把花瓣撒进盆里,拿手背抹了一把脸,他以为少爷是说他又一次闯入他房间的领域以及自己浑身脏兮兮的,又擦了擦蹭到的的泥土说:“主子,没办法,我刚干完工,难免会脏的。”
谁说这个了!敖丙咬牙愤愤地想,但是算了,他此刻只想赶紧把人支走,甩出随身携带的帕子扔了过去,小鼻子皱皱巴巴的,眉头拧在一起,漂亮的脸蛋嗔怒一声:“滚去洗澡!”
李云祥一把接住飞来的帕子,上面又是一股新的香,多日的相处让李云祥习以为常少爷的阴晴不定,他只当他是洁癖发作,便把帕子往兜里一揣,敖丙再回过头时只看到地上散落的那件褂子,正孤零零挂在花枝上。
“我的花!”敖丙冲出屋子下了那几阶台阶,此地无银三百两喃喃自语,“对,这是为了我的花……”
李云祥从兜里拎出那个精致的小方巾,心想这么点大的抹布要怎么拿来洗身子啊,干脆把裤子叠叠好和帕子放在一起,往柴房旁的小溪里扎了个猛子,痛痛快快洗上一个澡。
等戏了会儿水估计都过亥时一刻了,李云祥钻出水面,平常干活为图方便扎起的冲天炮也解了,水流顺着发梢滴下来,水珠落在强健的肌肉和背脊上。
“坏了,褂子……”李云祥呆愣愣发现自己怎么没衣服穿了,这丢三落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原本想着光着膀子赶紧回屋吧,但转念一想,自己刚刚是把衣服随手扔在了哪里,但是哪怕万一中的万一衣服落在了那个难搞的少爷的寢院里,少爷本来就和自己不对付,是单向的不太喜欢自己,他因为这理由给自己开了可怎么办……
想了一会,没辙,李云祥原路返回,去寻褂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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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李云祥学乖,他蹑手蹑脚走进院子,四处找他那件不懂事的褂子,夜风呼啸,席卷花盆里的紫罗兰花瓣胡乱飞着,最终停在了少爷房间的窗台上,李云祥看屋子里那一点烛光,可烛火晃动地格外厉害,于是他下意识念了一句:“主子还不睡?”
屋里没有回应,烛身也不再抖动了,李云祥半天只听到里面传来敖丙几声蚊蝇般细弱的呻吟声……
等等,呻吟声?
李云祥知道自己该走了,可双脚这时却不听使唤停在了门口,他控制住自己加重的呼吸,而敖丙也没再听到门外的动静,才长舒一口气:“终于走了……唔嗯,差,还差一点……”
更多更多甜腻的,湿滑淫荡的腔调传进李云祥的耳朵里。
李云祥的头脑,心血,气管,一刹那全部沸腾了,他胳膊施力,指头稍一用力:“主子。”
“!”敖丙又受了一次惊吓,这回直接缴械在他手里的褂子了,“我,我明明锁了……”
铜锁已经锁舌分离,一分为二掉在了地上。
这个怪物……敖丙手攥成拳,像鸵鸟一样钻进枕头底下,无助又悲惨地想,我忘记他是个怪物……
李云祥也预料到他惨淡的未来,但是他抱着被开除的决心,毅然决然踏上前两步,他看到少爷红的滴血的耳朵,以及自己找了半天却不翼而飞的褂子。
这件仅能遮住他肩胛和后腰的马褂,随他出门沾灰染汗的,李云祥忙活了一整天,上面不知混合了多少他身上汗液的雄性体味,他今天还下了地,在头顶骄阳时分种下了不少种子,翻了好几亩地,肯定也惹上了泥土味,可现在被少爷好看的指尖捏在手里,捏到粉红的指头都泛起白,一张褂皮完全遮盖住了他颤动的上身,小鼻子嗅着衣领上的味道,手却不是握着自己的那物,而是徘徊在后庭位置。
“主子……”
“闭嘴。”
“……主子……”
“我说了你闭嘴!”敖丙的肩头不住打颤,他猛地抬起头瞪他,“还不快滚!”
“我不走。”
敖丙的胸脯起伏,他已经拿李云祥毫无办法了。
“……主子您不是说过我嘴巴厉害吗?”李云祥不由分说按住他一侧肩膀,褂子被掀开扔在地上,将他整个人如案板上一条刚打捞的鱼一样翻过来,而后两手抓住他的膝盖,要往反方向扯。
“你干什么!”敖丙惊呼,忙伸手去敲去捶,又胡乱抓他半湿的头发,“李云祥!你放开!”
李云祥还是第一次听见少爷喊了他的名字,他每次叫弟兄们干事就是喊他们全名,到了自己就是「那个谁」,他以为是少爷唯独记不住他的名字呢。
“主子,我嘴巴厉害,不止厉害在能说的。”论蛮力少爷不可能比得过他,很快防线就被攻破,李云祥含住他泄过一次的茎身轻轻吞吐,敖丙只能扯他的头发胡乱摇头,声音已然带了哭腔:“蠢货,蠢货!不是,不是这……不……”
李云祥不解地抬起头,却感觉腥甜的地方另有他处,他很快伸出手翻起他的大腿,看到那处艳红之地不禁也愣住了。
“主,主子,你,你怎么会有……”
这下被自己以外的人看去了,羞愤,耻辱,色欲,渴望,太多太多情愫涌入敖丙心间,立刻就要破喉而出,他本用双手尽量挡着自己通红的脸,现在他顾不上痒,顾不上疼,趁李云祥还没回神,勾住他的脖子用力往上一带,翻身成了上位者。
这下李云祥要反应却来不及,敖丙已经一口气坐在他的脸上,双手撑在他胸间,抬起腰和屁股,一脸「你这是自找麻烦」的表情,随后扭头唇齿微启:“舌头,伸出来……”
李云祥照做了,受了蛊惑,吃了禁果般。
而敖丙大腿没了力气,已经蹭了上去,刚触碰到一点温热的舌尖,就爽得敖丙赶紧捂住了嘴,生怕那一声淫叫要滑出唇边,他颤动比刚刚剧烈的多,穴里又要流水,偏偏身下的李云祥喷出的鼻息急促又滚烫的,刺激到那片肉蝴蝶努力收缩着,而这春艳景色被李云祥尽收眼中,两只壮硕的臂膀钳住他的大腿与小腿,随后仰起脖子伸舌往里舔去。
敖丙忍不住地叫,他淫乱的声音也是极好听的,舌头太灵活吃进了不少,敖丙拼命晃着脑袋,太爽,爽得完全思考不了,他开始下意识让腰肢扭了起来,身体也沉下去,好能尽全力用这里贪得无厌的小嘴操李云祥的嘴巴,屁股也一个劲往上撞,就连磨蹭到牙关都是舒服的……敖丙觉得舒服,已经到了可怕的地步,叫得断断续续,眼泪没有掉却也泣不成声起来。
他很想说不要,不能再要,但是腿被李云祥抓着,他还四处游走,往上来摸,摸到软腰,敖丙已经没了力气,又喷了一次。
他情动的味道……是甜的。李云祥舔了舔唇,虽还是不懂少爷为什么会有这个部位的构造,但自己今晚撞破的事情估计能要了他的脑袋,他不过小小一计长工,靠力气讨生活,可他算是半强迫半自愿地把市镇里最有钱的人家最宠溺的小儿子给……糟践了。
更糟糕的,刚刚这等程度的桃艳,就算是李云祥那也是个正值青年的处男,听他喘的第一声自己的胯下就硬的疼了,物什在逼仄的亵裤里滚了一圈。
何等难耐的同样有敖丙,他已经去了两次,咬着自己的指关节不说话,也没力气挪开身体,眼睛却挪不开李云祥那处的硕大,他瞳孔震颤,腰还被握着,小腹里也寂寞的直抖。
他抿的唇湿润晶亮,少爷咽了一口唾沫,手撑过他的胸肌,腹肌,这些地方都因为李云祥的忍耐而紧绷,“好硬……”他不知自己在说哪里,一只手却伸过去要碰他的阴茎了。
敖丙突然理智回笼,准确来说是他被李云祥的热度吓到,吓得赶紧缩回了手,膝盖顶着床榻爬出去几步,可李云祥不让,他的手还在敖丙腰上,稍微用力就把他提起来抱进怀里:“主子……您这儿,明明是没吃够的。”他自己耐性也不好,只能磨一磨少爷的耳朵,再试试看少爷能不能允许他咬一口耳垂。
“我…我…我要叫,叫daddy,给你炒了……”敖丙呜呜咽咽说了一句,“就说……不能要你,不能要……”他攥成的拳头也是粉的,捶打到他麦色的胸脯上,也只能打出一小片红色。
“主子不要我?”李云祥压着嗓子和他耳鬓厮磨,因为羞耻心他彻底变得小小一只,能够完全揉进怀里了,“主子别不要我……您说,说您是想要我的……”
少爷又摇了摇脑袋表示拒绝,但是窝在他的体温里,受着他嘴里的劝惑,穴里敏感的阴蒂都在阵痛,他只得也回搂住李云祥的脖子好让自己换个姿势。
就这样一个蹭了蹭李云祥的姿势,跟只发情的小猫来撒娇似的,气血方盛的李云祥哪里能再忍,他等不到少爷说想要,就让他变得想要,能说出想要为止!
他亲着他的脖子,又啃又吮的,粗指两根并齐插了进去,敖丙瞬间挺腰,开了龙脊的姿势足够色情,他想他出去,雌穴又是吸又是推,异物让他难受,却又那么爽,比他自己的手指要爽很多,李云祥的手有大小不一的厚茧薄茧,都是常年做活留下的,他扭着腰要推开他的指,却被李云祥亲着哄着抓住了指头,轻轻捏在手心里摩挲。
“会舒服的,主儿……”李云祥的声音要沙哑多了,他可不好受的多,可是嘴里也尝着少爷的香软,所以手上的动作勤勤恳恳毫无怨言,少爷很不老实,脚上又要踢他,还得搂着亲一亲。
敖丙受不了这样,他放弃再打他了,反正那些在李云祥身上也是零伤害,他汗湿的金发贴在他的额前,没有初见的跋扈模样,他夹住腿制止他,开始说起好话:“我,我愿,愿意了的,你先拔出去……”
少爷说他接受我了……李云祥高兴得忘记收着力度,疼的敖丙挤出一滴泪来:“混账东西!”
这人骂人也没几个词了,和他的体罚一样不痛不痒,李云祥觉得可爱,亲吻便跟着没停。
敖丙骂完又开始打商量,说出去,可李云祥同样斩钉截铁:“不行。”
这狗一样的居然敢拒绝我,两次?!
李云祥见少爷又把好看小巧的五官挤在一起了,赶紧说:“主子,您好不容易适应些了,要是拔出去,等一下我的您要吃不下的……”
其实李云祥的手指似是泡在一汪泉水里,最前端已经浮囊起皱了,它却还在试着往深处探索一些,水声四溢,早就在这间寝屋里回荡开了。
“吃……”少爷脸竟然比彼时还红,“适应了也吃不下!”他压下声音吼了他一句,见他软硬不吃,又开始要逃,他那里简直大的可怕,吞进几根手指都不可能吞进那种东西的!
李云祥早就预判到,他又给人捞进怀里,手指往最上方去戳弄,敖丙倒抽了一口气,前面的玉茎也射出一道弧线来。
他凑到他耳边说荤话:“您瞧啊主儿,只是玩您的后面,没碰您前面都能去呢,这得是多淫乱的身子啊?”
“杀,杀了你……”敖丙连腿都夹不住了,只能大开着正对那扇镜子,“我杀了你……”
他想不通,这个人除了一身腱子肉,感觉脑子都是被钢筋啦水泥啦什么的堵住一样,看着是那种在床上玩不出多少花样的类型,有时候正经到无趣,怎么说得出这样的话。
真是小瞧这张嘴了……
李云祥又狗似的蹭过来:“主子,我想……”
“唔嗯……”敖丙没力气拒绝他,他含吻住了敖丙的唇,很快无师自通地伸了舌头,扫过上颚划过每一处,尝得仔细。
“好甜,主子,您蜜糖一样的……”李云祥来不及夸他,便又亲上,怎么都不够,“蜜糖,蜜糖,心肝儿……”
他最终释放了挤入,顶部的才刚进去,裹紧的软肉活物那样吞吃着他,爽得李云祥头皮都要麻了,怕再被吸进去就会射,只得缓一缓,低头去吃少爷的酥胸,挺立的红珠,和肿胀的乳晕。
敖丙连半个字节都发不出来了,他感觉有东西在缓慢撑大他的腔体往里钻,钻的小腹都抽疼了,李云祥居然也只进去了一半,他精壮的腰还在向里拱,和敖丙小腿一样粗的小臂把他的脚腕抬起,举到自己肩上扛起来。
“心肝儿,我会让你爽的,爽到舍不得杀我,成不成?”李云祥又在蛊诱,又在哄,他紫红的挺立的器官充血胀大,连接处都爆着几根筋,敖丙眼看着这些被自己全部吞咽。
“全进去了……”这个混账还要汇报实情,敖丙肉逼里的穴已经被撑大了,他眼睛完全聚不上焦,看着眼前的模糊的李云祥,精准用脚给了他一巴掌,李云祥笑了笑,掏出少爷给的帕子,自己咬住了。
主子要我闭嘴,我闭嘴就是了。
可身下他却猛凿了进去,敖丙又去了,但被堵着,所以热液喷在了李云祥的前端,他被激得浑身爽利,咬着帕子长吁出一口,闭上了眼睛。
攻势更猛烈,如在一片平静没有起伏的湖面上落下的暴雨惊雷,少爷的玉茎乱晃着,被李云祥抓住撸动爱抚,前后都在刺激,少爷的浪叫声也是极大没有控制,在寂静无声的夜里,紫罗兰都羞赧到不再开花,也听不到虫鸣。
“主子,您喊喊我吧……”李云祥把帕子拿开,抱住了他,虽然下身依旧猛的跟头牛一样,但抱起人来搂着的动作却是如此轻柔,“您喊喊我的名字?”
“嗯……哈啊……哈……”回应的只有语气词云云。
李云祥不死心:“主子,您就当,疼疼我?”
小少爷被扶起,努力抱住了他的宽肩,想在那上面留下报复的抓痕:“……李,李云祥……”
小腹好酸,他靠在他的肩头,心想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场荒诞的性事。
“您再多喊喊,”李云祥挺动着抽插数下,“求您了。”
“李云祥,李云祥,李云祥……!李、云、祥!”他不懂一个名字有什么好听,直到被喊了名字的人如珍宝一般又将他轻轻放倒在床上,压在他身上开始新一轮的插入,要更顾及这边,更轻柔的,更珍重的。
李云祥开始变本加厉:“那,那主子能喊一声夫君吗?”
“啪。”
被敖丙绵软无力地扇了一巴掌。
他们这样做着,中途敖丙又哭着求了几次饶,又骂过几次,但是李云祥没一次放过了他,求他也亲,骂他也亲,心中肆意叫嚣着他可爱,怎么都亲不够,亲不腻。
直到天边泛起了白,床上已经泥泞一片,留下旖旎风光,李云祥看着怀里酣睡的人,笑了笑,轻声呢喃。
“主子,今天,会下一场好雨水呢。”
敖丙没听清什么,被喂得饱腹了的猫不满哼唧两声,埋进李云祥颈窝一个让他舒服的位置,沉沉睡去。
——end——
Chapter 2: 耽兮
Summary:
*长工番外
*小情侣黏黏糊糊,大do特do
含双⭐,自行避雷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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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府上下人人皆知,最受宠的少爷和府上一长工关系僵持至今,彼时小少爷闲来无事,还会在他们赶工时来找他的不痛快,长工的几个小弟倒不是担心进度拖拉,李云祥能干,力气也最大,少爷若是来闹,只当他耍小孩脾气,压根没有放在心上,小弟们是怕他们祥子哥要再惹了小少爷,恐是不能再干下去了,扪心自问再没有比在德府打下手更好的活,累是累了点,可工钱和赏金是真的丰厚,偶又想替大哥求情,却被少爷一记眼刀威吓住,畏惧惹火上身,只得在心里默默一句:大哥好运……
少爷指着大哥的鼻子骂:“我真叫daddy开除了你!”小弟们又听到这一类字眼的敏感话题,不由得替祥子哥捏一把汗,只见大哥还是理货,粗膀子上的肌肉收紧,青筋暴起,揽下马车上的两箱洋酒。
“主子,又要开了我?”大哥笑了笑,扛着酒往府邸里走,“那您难受的时候可怎么办?”
小弟不解,大哥这话他们听不懂,什么叫少爷难受,少爷会难受德府只会围满中医西医这样的大夫,关大哥什么事,同为长工难不成还会治病?
少爷耳根却红,不知是想起了什么事,那白瘦白瘦的指头指着大哥却开始发抖:“你简直放肆!”
李云祥放下酒,清点完数量朝少爷挑起他那件马褂的衣摆说:“主子,我走了,褂子也就没了,您真舍得?”
随后少爷便面红耳赤地走了,不再多说什么。
小弟们更不懂是发生了什么让大哥把这刁蛮少爷制服得如此服帖。
李云祥看出弟兄几个快溢出眼里的好奇,他警告一声:“没事少打听,今天再不搬完这些,晚上没饭吃。”
什么时候开始,少爷过来找麻烦就总吃瘪,虽说从没见他占到过什么便宜,后来他学乖,再也不惹长工的事,若出了门玩乐一番回来,恰巧赶上几人快完工的时间,他也只会一逞口舌之快:“动作麻利点麻利点,daddy给你们饭吃可不是为了让你们有力气偷懒的!”
少爷避着李云祥骂,可李云祥会故意往他枪口上撞,如果见他教训下属,会主动上前问他:“主子,这是我管的人,他什么地方做的不好,您和我说,我叫他改。”
少爷就不再骂了,甚至一句都不想再和他多说,顾不上脸热,一甩手扭头就走。
小弟们终于意识到,少爷和祥子哥的关系是又恶化了一步,两个人不过天生不对付……
“哥,您和少爷这是冷战吗?”已经习惯两人唇枪舌战的大家一头雾水,只当是在自己没看到的地方,哥又惹少爷不高兴。
“这金贵的也是,到底是少爷还是大小姐啊,怎么就唯独看我们哥这么不顺眼,搞得好像祥子哥惹了他一样!”确认少爷走远的小弟大胆开腔。
“就是就是,我们哥多老实本分的人,一个人能干两个人的活,到底哪里让他不愉快了?”
众人七嘴八舌着,纷纷赞同我们这些底层的人来打工赚点油水,平常哪有机会和少爷老爷的多接触,看他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李云祥吸吸鼻子,听着大家附和,闹哄哄的,嗅到空气里的紫罗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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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长工们已经累的倒头就睡,睡前最后定格在大哥的床位,哥还没回来,“祥子哥又最迟回来,他都这么辛苦了,干的最晚,天光起得最早还要叫我们起床,还得被少爷针对……”弟几个这样想着进入梦乡,梦呓一句,“哥真不容易……”
少爷房内分明传来一些声响,他的脑袋被人护着不轻不重撞在床柱上,唇被堵住,小舌被迫带动了出来,被又吸又舔,李云祥张着嘴吮他,保护的手心抚摸到了后颈,逗猫似的捏了捏,食指点了点他嫩滑的肌肤,要勾出他的情欲来。
“又,又要……?!”敖丙力气不敌他,推胸脯也推不动,只得趁着换气的空当偏开头,好给自己争取说话的机会,“你,你上个月都快住在我这儿了!”
被躲开了李云祥便不会再追,他有的是能尝的地方,他又盯上脖颈漂亮的线条,张口就啃一口,再细细地轻吻,舔的少爷又痒又舒服,身下克制不住要流出水。
李云祥粗重的喘气全部喷在他锁骨上,又印下点点梅花印,却不知餍足,抱紧了人儿亲,生怕没个留神又被溜了去。
他边亲边咬,也同样抽空含糊着说:“主子,府里在传,说是……”他捏着少爷可爱的耳垂,亲的顾不上了,顿了顿,“说是您,与小的不和,关系紧张。”
敖丙气得又要掌掴,几个巴掌落在他宽实的肩膀上,几声清脆的肌肤碰撞声:“他们哪里说错?!我当真是与你合不来!唔……!”
话没说完就被叼住了粉珠,这些天李云祥尤其照顾这里,想着多疼爱些,总有一日能鼓起来些,少爷本就从小练功又习武,胸肌自然是有的,只是被李云祥这般坚持不懈地照料,该说功夫不负有心人么,乳首周围已经大了一圈,夸张到乳晕也跟着明显了不少。
李云祥的舌尖尤其灵活,自那次被舔了穴敖丙就领教过,此时他又抵着乳头不放,时不时用齿轻轻磨啮,敖丙受不住要推他:“混球!色鬼!蠢货!你这不听话的狗!”
李云祥听着下面都胀疼,酥胸上又多了许多淫靡痕迹,他欣赏了几秒,被红了眼睛的人一把抓住他的冲天辫,都要噙出几滴泪,瞪着他似要将他活剥了皮。
这才想起来要哄,李云祥讨好般搂住他的腰抱进怀里,手在后背上顺了一下又一下,轻轻拍了拍:“错了,错了,心急了……”
敖丙在他怀里,嗓子都是哑着的,嗫喏了半天,李云祥仔细去听也全是些说他烂泥扶不上墙的骂,过了半晌才嘟囔道:“我明明有好好锁门……”
他知最初那次是个荒谬的意外,后来才发觉爹爹是真的招来了一个体能妖怪,敖丙心说这对麦色的臂膀不过是强壮了些,也不至于次次都能掰断了加固一圈的铜锁扣。
可事实就是,罪魁祸首又把掰坏的锁揣进他的裤子兜里,莽进来扑到他的身上就开始享用,等解了嘴瘾,才悠哉一句:“主儿,说几次了,这种锁又防不住谁,若是担心半夜被小贼偷窃,山匪绑架,您怕的话,放下身段来喊喊我,您就说句,「李云祥,我害怕,你死哪儿去了」”他这坏心眼的,还故意捏着嗓子模仿最后一句,“我就是拼上性命,也不能让您出事。”
“贱嘴!”敖丙又骂一句,胸口大幅度地起伏,被欺负到能称上的丰乳也抖了下,他看李云祥眉头挑了挑,知道他在想什么,刚要起身逃,被握着脚踝滑了一跤,摔到榻褥上又一次含住唇,粗粝的生茧的手摸到少爷的亵裤里,戳进攒着水的雌蕊里,穴肉已经很熟悉地去吃,水渍不一会就染的裤子都湿透了一小块,敖丙也不自觉乖巧打开了双腿。
“瞧瞧,淫荡……”李云祥笑着,“主儿,这口穴分明同我最亲,我们天下最最好。”
敖丙想呛他才不是这样,可那里被伺候的实在舒服,他脱力唱不出反调,两手在空中胡乱挥着,搂掐住李云祥的脖子,嘴里的尖牙毫不留情撞了上去,两人同时尝到血味,他把李云祥的嘴角撞破了,少爷意思明确,要他闭嘴。
“又要我闭嘴?”李云祥低下身子嗅他,仔仔细细的,“嗯?主子,你换胰子了?香……”
“再多说一个字,嘴给你撕了。”敖丙拿拇指摁他嘴边的伤口,满意地听到李云祥“嘶”了一声,鼻子里哼出嗤笑。
他的腿大张开,这幅艳景李云祥无福消受,他的马褂领子被敖丙攥进手里,揉的皱巴巴,翻了个身,少爷又爬到身上,跨坐在李云祥的腹部,回头瞥了眼鼓鼓囊囊的裆部,敖丙露出他看不起人的表情:“嘁……”拿白花花的臀肉拍在隆起的地方几下,反手将李云祥那不像人的玩意儿掏出来,用臀缝蹭了蹭。
李云祥把指甲扣进少爷真丝的被子里,把手工的金丝银线勾坏了。
眼看隐忍着的狗做错了事,敖丙居高临下看他:“闯祸了?”眼神里睥睨着,看得李云祥好不兴奋,他想伸手掐他腰上的软肉,捏他尾椎上漂亮的腰窝,揉他带水的销魂的女穴,被敖丙狠打一下手背作为体罚,李云祥又悻悻把手缩了回去。
看他还算乖,敖丙不再计较,两枚指头摁在他梆硬的胸肌上,他知道,李云祥只有在忍耐时这儿才会这么硬,心情算是转好,他抬起腰往他的腹肌上蹭,每一个硬块的凹陷细缝处都研磨到位,留下一道波光粼粼的水痕,他磨蹭得爽了,脚趾蜷缩起,整张背像一只箭在弦上的弓,咬着舌尖直颤,痒肉全部都照顾得到,嘴角也跟着上扬,看来很是满意。
可李云祥满脸都写着不爽,他家主子完全拿他当自慰工具,这算什么,他又不是不能喂饱他,至于让我们少爷屈尊自己找痛快吗?但是被眼刀震慑了一次,李云祥不敢太造次,只能自己把手移到茎身上,看着少爷即将高潮的表情当配菜,撸动自己那根肿大的家伙。
阴茎翘着,龟头直戳敖丙的背,李云祥揉着马眼仰头喘了一口,爆了句脏话,喊他的蜜糖:“心肝儿,你太棒了……”敖丙先是一愣,接着浑身都开始发热,李云祥每每夜深便闯入他的寝屋,次次含着他的耳朵喊他心肝宝贝,想要射进深处又怕被揍,便夸他:“我顶亲亲的甜蜜饯儿,你最乖,也最棒了,你再放松一些,成不成……”
导致现在敖丙对这些腻乎的称呼有了条件反射,下意识便打开了宫口却什么也没吃进,空虚地喷了一股淫水出来。
“混蛋,真是个荤脑袋……”这么损他敖丙是心虚的,感觉误伤了自己,他又扭头看了看他粗大的肉棒,忍不住吞了口唾沫下去。
“想要是不是?”李云祥就仰望着身上乱蹭的人,他一有什么心思自己心里和照明镜似的,“想吃的紧,是不是?”
少爷死命咬住下唇,关节变得溜光粉嫩的,被说中了,前端一抖一抖打着颤,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
“心肝儿……我要叫你,腿都合不上。”李云祥眼睛里布上一片阴翳,这是敖丙从未见识过的,他印象里,无论自己怎么耍横赌气,又或者蛮不讲理,李云祥从没挂过脸,更不可能生气,但此刻李云祥的表情好可怕,敖丙不自觉伸出手想摸一摸他的脸,难不成玩过火了……?
可明明就是他的错。
少爷先下手为强,委屈上了小嘴就往下一撇。
李云祥皱起眉,忙问怎么了这是,骑在他身上的人紧抱住他,小声开始抽抽:“李云祥,我讨厌你这样。”
李云祥以为他讨厌他说这些荤话,忘记了这副淫乱身子的是个脸皮薄的主儿,赶紧也抱住他:“我又错了,主子,您别生我气。”
我气的还少吗?敖丙想着,可他非得做一次主不可,他也学李云祥以前的样,凑过去咬他的耳朵,由于不得要领,咬得李云祥耳朵疼,心却痒。
他对着耳廓吹了吹,吐气如兰道:“……夫君,你就给我吧……”
这简直是欲望战胜了耻心,说完少爷腰杆都软下来了,穴口收缩着,若有似无地碰到他的物什。
你不是心心念念,最想听这个吗?敖丙趴在他身上,伸出指尖想点在他侧脸的轮廓上看他反应,下一秒就天旋地转,连床幔都没有看清就被李云祥的宽肩挡住了。
他彻底释放出整根,两手撑在他脑袋两侧,尽量不去压他柔软的金发,汗粒已经聚在鼻尖上:“你这个人……让人头脑都变得不灵光了。”他伸出大手揉他,将胸乳聚拢成一个小小的沟壑,将性器狠狠撵在上面。
少爷本就肤白,被硬物这么几下摩擦,胸前已经形成一条红斑密布的银河。
他眼看那物直直要戳到他的鼻头,特有的雄性味道冲得敖丙头昏脑涨,他竟伸出软舌想要去舔。
完蛋,李云祥满脑子都是那声「夫君」,好容易拿理智拽住下身不要胡乱撞进去,那样绝对会弄伤他,这妖精都不懂他这么努力是为了谁。
一时愠怒,他挑起他的下巴捏得通红,问怎么骚成了这样?你不会是趁我出门做活时,引诱了自家的下人吧?
看蠢狗对自己主人龇牙,好不礼貌,敖丙也不客气,又赏他一个耳光,谁害得?他还敢问是谁害得?!
“你给不给?”敖丙嘴上没了好气,力气也就从手上回来了,又给两个巴掌,“没日没夜摁着我要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会不会偷人?李云祥你真不是个东西……滚开,下去,讨厌你,别让我再看见你。”
这下是真好了,李云祥呜噎一声,脸上多了个新鲜的掌印,他赶忙抱着人:“我不好,是我不好,心肝儿……”
他这辈子是不是都别想再听到一声夫君了?
他捞起人来亲他的肩膀:“小的真过分,给主子您揍一顿,别讨厌我……”盯着被他亲的泛水光的唇,也不敢妄自亲了。
看李云祥吃瘪,真像尾巴耷拉在地上犯了错等着领罚的小狗,敖丙也不客气,张嘴就咬了他一口。
李云祥揉他的脑袋,嘴里只顾说自己的不是,敖丙咬出了血,都没见李云祥吭一声。
“你混蛋……”
“是……”
“你讨厌……”
“是……”
“恨死你了……”
“那不行……”
看少爷语气软和下来了,狗试探着凑上去想讨个吻。
好在敖丙骂了一通已经不气了,没躲开他凑过来的唇,二人拥吻在一起,可蜜穴不会因为主子气性大就停止渴望,敖丙还是用腿缠上他的腰,胸前狼藉一片,咬痕与吻痕如繁星点缀,正中一道红色的隔断,真是无师自通的色情。
“我真错了……”李云祥蹭了蹭他的宝物,想吻遍他全身缓解他的燥热欲火,又心疼又自责,“我混蛋,我太该死了,随您怎么咬我,只要您消气。”
敖丙抓住他的手探向身下,带着他把阴茎塞进一个头,自己吞吃着,环着他的脖子亲:“坏狗……再说那种话,非拔了你舌头不可。”
李云祥经常在性事上随自己心意乱来,那是因为他知道少爷是接受他的,可他却忘了问敖丙他喜不喜欢。
“主子,喜欢您……”借着插入的瞬间,他紧贴着敖丙,听他控制不住地呻吟,趁机说。
“哈啊……哈啊……什,什么?”
“我喜欢您,好喜欢您……”李云祥一下一下深深碾过穴内所有的敏感点,“刚刚您喊一声夫君,叫我命给您都行……一时之间昏了脑袋,主子,我只是不想让任何人碰您,不想和您分开,我真错了,真的……”
身下爽利,耳边听到的是李云祥头一回的真心,敖丙不知要回他什么,腿根被轻轻扒开,进的更深了。
明显感觉狗都要蔫吧了,可那里还是精神的很,他捏了捏他的脸:“唔…嗯……你好好动……不,不是说,要叫我,……腿都合不上吗?”说完脸就开始爆红,都怪李云祥!否则他这辈子不会说这些淫乱的话!
床板又开始吱呀乱叫起来,虽然归避了话题,但也表明他原谅了,李云祥弯下腰亲吻,一遍一遍说喜欢。
“您呢,您喜欢吗?”他一边抽插,一边问。
“哈啊……哈啊……”敖丙想当做没听到。
“您喜欢我吗,主子?”李云祥最大的优点是锲而不舍。
真是烦死了,敖丙扯着他的头发吻他,怎么,难不成……还指望听到他回应他,「喜欢」……吗。
李云祥鼻间萦绕的全是敖丙身上的紫罗兰香,而身下人已经爽得白眼上翻,敖丙后悔了一瞬自己的心软便失去了意识。
被李云祥轻轻拍了拍脸:“主子,您昏过去两次了,一切都是小的罪过……”
敖丙昏昏沉沉,看他身上被自己挠出的新伤旧伤,也不知李云祥射进去了多少,自己去了几次:“今晚只知道一个劲道歉,你又不会改……”
“我改,我会改的,”李云祥让他知道,自己对他已经毫无保留,无论是贪欢,还有就是真的喜欢。
敖丙感觉自己骨头都轻了,这才后知后觉地羞,从前他们那样翻云覆雨,行敦伦之事,可不就如同做了夫妻一般,李云祥还每晚都哄着他喊夫君……自己还喊了!
没脸见人了!他一口气钻进被子里,没有管自己身子骨酸不酸胀。
“诶?”李云祥眨眨眼,抱着那一团被子,“主子,难不成,现在害羞了?”
被子不说话。
李云祥抱紧被子轻轻晃了晃:“真像个小媳妇儿……”
“你说谁呢你!”少爷就吃激将,立刻探出汗涔涔的脑袋,额前的头发都濡湿透了,“我可是德府的三少爷!你个以下犯上的混账!”
他气急,用手狠揪了他的脸,用力往外扯,又拽他的耳朵:“你说谁是媳妇儿!”
“诶呦,诶呦呦……”李云祥闭紧眼睛吃了痛,脸上全是幸福的笑,“您是少爷,您可不是少爷呢嘛……”
见人终于出来了,他又傻笑起来,亲了亲他爱人的额头。
“那我是少奶奶^ ^”
古人云,士之耽兮,犹可脱也。
可若真沉溺其中,如何自拔?李云祥想,看敖丙瞪他,就贱兮兮凑过去。
“夫君~”
——end——
Notes:
豹豹猫猫争吵是为了更好的调情
紫罗兰具有催情效果😋
如果可以请给我评论,我会很开心的!
Chapter 3: 卿卿
Summary:
*番外的番外(?)
*感谢大家这么喜欢和支持《长工》
遂满怀感恩之心写了一篇少爷和长工的日常
少爷女装有,注意避雷
Chapter Text
文:废
——
自从德府扩容产业后,李云祥和敖丙就极少能碰上面了,敖广海纳百川泛泛接触不同的领域,使得长工们的工作日新月异地变,李云祥作为领头人,自然忙起来就找不着北,早晨拎起一把镐子去山洞里挖些矿石,正午要在地下埋了种子翻松田里的土,好容易有了吃饭的空,狼吞虎咽了几口又得满嘴塞着饭粒跑去其他老爷的府上搬货运货。
工作量几乎翻了一倍,小弟们脖子上挂着擦汗的布条子不一会儿就能拧出水来,总是灰头土脸地埋头干活,且说他们大哥早出晚归日日全勤,比起他们肯定是更加累死累活,可大哥身上总带着一股皂角的清香味儿,发了汗也不怕臭,总是容光焕发,一副春光满面的模样。
他们觉得蹊跷,只当是哥爱干净,可大哥身上的稀奇事何止于此,他们年轻,平均年龄满打满算也超不过二十五,有时干活闷得久了长时间得不到释放,还得趁着夜深人静跑去茅房疏解几次,但是大哥却从来不用!他夜里不常露面,弟兄们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但去了茅房也总不见大哥身影的,时间一长,小弟不得不怀疑祥子哥难不成背着他们偷偷有了相好的女人,可疑虑也只有一瞬,每天都被疲倦击垮,无心再过问其他,小弟们横七竖八睡着大通铺,只求第二天的活能轻松些,最好是工钱再丰厚些。
而疑虑尽消,成了板上钉钉的准事,还是那日同往常一样开工,砸出矿洞里的宝石往车里挑拣的时候,祥子哥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帕子想擦汗,接着,一个刺眼的红布也跟着从裤腰里被带了出来,最眼尖的那个巴不得能偷一会儿懒,便献着殷情小跑过去:“哥,您东西掉了。”
他拾起地上那个红布,正要递去的时候,他发觉那布上绣着的像是对鸟一样的,喜鹊?不对,好像是鸳鸯……
仔细一看,这红布还挂着两条细长的系带!没等李云祥接过,他已经展开来,看清上面用彩丝勾出来的花纹,未经世事的小子脸就通红了,将女人的那物像触电似的往空中一抛:“肚肚肚!肚兜!”
原本做着流水工作的几人脸上终于有了别的表情,纷纷都仰起头来朝空中那团红火的东西看去。
那物轻飘飘的,薄纸一样随风荡着,众小弟哪里见过女人的贴身衣物啊,还叫,还叫祥子哥揣在身上了……!
李云祥在他们惊诧的目光中,长臂一薅,把那抹红揉进了大手中,再往腰里一塞,也不在乎挂出来一截,举着镐头指向愣住的大伙:“你们什么都没看见嗷,干活。”
他又弯下腰去挖深埋在土下的钻石,真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赶工,小弟们却面面相觑,只好互相挤眉弄眼继续干……
说得轻巧!大家纷纷扔了工具,朝他们的队长拥去,给李云祥堵了个严实,“干什么干什么,都造反了?”李云祥差点控不住场,他硬是撞上身后的石壁,禁止他们再靠过来,“你们要集体罢工是吧?被上头知道了要开了的人是我!”
“您才不会被开呢。”几人为李云祥担惊受怕了两三周,发现家里被娇纵的少爷根本是嘴上唬人,就不可能赶走他,虽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他们这才发现,对哥的私事那是知晓的少之又少!
这一次,非要问个清楚,起码得弄明白这个单身汉为何会有女人的贴身衣物,若是簪子信件手镯啥的,倒也不至于他们这么追究,明明都生活在一个屋檐下的,他李云祥一天哪来的二十四个时辰给他谈恋爱!
“云祥哥,您和我们哥几个说实话!”小弟眼中似有泪花闪烁,“您是不是很缺钱?”
李云祥还以为自己听岔了:“说的啥?”
“我们已经猜到了,您,您……”他们吸吸鼻子,几近泣涕涟涟,“您晚上总没得睡,是出卖色相和身体去了吧,我们早知道巷深口那窑子里的老鸨看上了您,想买您去当她的贴身小厮陪她睡,只是,只是兄弟们真不知道您这么困难,丢了尊严被包养着,您真的很不容易!”说到动情处,几个感性的想要上去抱一抱他们哥。
李云祥一人给了一个逼斗,扇完手叉在腰上又挨个问过去:“醒没醒?没醒我再帮帮忙……”
“醒了哥,醒了,我干活去,忙得不行了都。”说完他们顶着清澈的眼神揉着脸乖顺跑开了。
李云祥又瞟向剩下的人,眼神示意,你们呢?
大家捂着半边脸,提起家伙事回到自己的岗位上,闹剧这才算收了场。
“谁要是敢再提,我就揍到他失忆为止。”李云祥撂下一句狠的,把露出来的那一角又往里塞了塞,偏偏这时候脑子里闪过的香艳画面越是驱赶就更加挥之不去,捏着锄头的手有些不稳,他蹲下身子,得缓缓浑身的燥热。
沉稳如他,刚刚却也是李云祥离露馅最近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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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欲火,谁又比他难消呢,做的都是肾上腺素直通五脏六腑的体力活,偶尔在码头拉船锚卸海货,他们排成排喊着口号唱着歌才能有劲干,毕竟都是些枯燥乏味的,为的是添点乐趣。
可就好比赛事上获胜夺冠一般,血液沸腾一时燃不尽满腔热忱,这天干完工之后他就可想他顶亲亲的那位,想他软下的曼妙身姿,想他接吻时的诱人小嘴,想他似是红樱桃的娇艳珠蒂,李云祥瞬间就能硬了,干脆一头扎下水去,好在大家都累垮了,也不再和他一起胡闹。
他得靠自己的毅力缓解,待泡到天完全黑,水的凉意从脚底板传到天灵盖,才游回岸上抖一抖身上的水,始终不忘要拾掇干净些,至少要去溪里再洗三遍,掉一层皮下来,李云祥这才晃身走到过道里就沾着花香的屋子去。
他被人拽着换过的马褂领子扯了进去。
“色胚!”少爷红着一双眼,粉拳发了狠劲砸在他的肩上,“我,我的衣服哪去了!!!”
李云祥根本不管他家暴这事,两手分别攥住他的细手腕就开始亲,半天才给他一个准信:“在我这……”
少爷提心吊胆了一整天,他们白天见不上面,根本没法问话,他又被束缚着手深吻了几下,亲得早已意乱情迷七荤八素,薄唇亲肿了就一路咬到脖颈锁骨上,这些地方少爷不让留印子的,只是把绣扣解开,遮挡住的肌肤暴露在视线下,可就没一块好地了,尤其是双乳和腰肢上,被一张狗嘴折腾得那叫一个惨不忍睹。
因为李云祥知他要怪罪,先他一步跪下来吻他的小腹,侧着脑袋轻咬他薄肌上的软肉,双手摸到臀峰上掐捏揉摁,敖丙本还能拽着他的头发打他,这下也被服侍得想要了,咬着唇说不成了,得去床上……
他就被李云祥拦腰抱着,往床上轻巧一丢,李云祥轻车熟路把他的腿架上来:“心肝儿想我没?”
“我想你个大头鬼!”敖丙不配合他,两条腿像扔上岸的活鱼那样动弹,对他连踢带踹,“你知不知道我找了我的衣服一整天!”
李云祥可不听少爷嘴上说的,他握着他的脚腕分开来,朝着腿间虚顶了几下胯:“主子找它一整天等于说想它一整天,但它在我这里,可不就是想了我一整天?”
什么狗屁歪理!敖丙愤愤瞪他,但李云祥对这种眼神早就见识惯了,只当他在嗔怒,是少爷特有的撒娇的意思。
他最稀罕敖丙这样,扑上去又要啃,敖丙狠推他一把:“你个变态拿我衣服做什么!”
他是真的恼了,若李云祥不说出个能交差的所以然来,今儿恐怕是吃不上,他的鼻头也是气出来的粉红,皱在一起继续骂他变态。
“这不能怪我啊主子,昨夜里怕您冻着,来给您添床被子,谁曾想被您生拉硬拽滚上了床,主子,小的道行不深,没有不溺死在您这温柔乡的道理。”他说着捻来敖丙的一缕秀发仔细嗅闻,“早晨您窝在我怀里不让我走,小的就贪睡了那么一会儿,偷了个小憩的功夫,我就迟了,又怕被人发现我是从主子房里出来的,赶紧爬起来穿衣开溜,结果一着急,把您的东西也一并抓走了。”
“简直胡扯!”敖丙大骂不要脸,心说你那是来给我添被子吗我都不好点破你!每晚每晚变着理由跑来找,装什么装!
被李云祥过分疼爱的身体想那根都想的不行了,见他来了屋头也不晓得赶紧进来,杵在门口惺惺作态等着少爷批允,少爷是怕被人看见才拉他进来的,一进门就说主子您快消消我的火,少爷被翻过来覆过去的折腾一整宿,清早困得眼睛睁不开,不让他闹出动静来才抱着他的,怎么在他看来就成了自己狐媚了!
“我家主子真是好凶啊,”李云祥脸上带笑,喘着气再度压过去:“主子,您等会儿怎么罚我都成,我先伺候您。”
两片唇又急不可耐地贴在了一起,敖丙下意识张开了嘴,任由他伸进舌头来舔,吻得干柴烈火焚烧了少爷全身,他回抱住李云祥坚实的臂膀,眼神也跟着散光了。
那尚且来说说少爷怎么会有这女人的物什。
少爷白昼时是见不着人的,李云祥带着小弟出门,自从来了这一批下人,少爷常在老大早就听到壮汉的吆喝声,吵得他不得安宁,如今府上难得清闲,敖丙却也没有什么好觉能睡,他躺在床上想可要养精蓄锐,那不成器的东西晚上又会来要,虽他是不肯的,可那穴却比寻常人都饥渴的多,敖丙都怀疑是不是患了性瘾的病了,也没有哪次真的能拒绝了李云祥。
他翻身时感觉胸前重了不少,呼吸也吃力得紧,皱着眉睡睡醒醒好不痛快,他对着落地镜子掀开衣裳一瞧,自己也傻眼了,自己的胸乳怎比之前肿胀了一些,乳晕也比以前的颜色要深一些,小小的乳头软软地缩在里面,凹乳让少爷格外羞耻,敖丙拿指甲轻轻一刮,浑身都跟着颤,很快就挺立出来了。
“李云祥!!!”他看着乳圈一周都是前几日留下的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牙印吻痕,砸了好几个名贵的茶杯泄愤。
乳首火辣辣的疼,磨蹭到布料和被褥也疼,他睡不好,却也不能同谁去说,更不能命人给他送些内衣来,耻心和痛感的双重折磨下,少爷的忍耐度还是败了,这么娇生惯养的人就没吃过苦,他骂李云祥,李云祥在矿地上喷嚏打了一路。
他平日里梳理整洁得当的发髻也散了,挂在两边的刘海过长挡住了鬓角和脸颊,敖丙又将自己冲洗了一遍,沐浴之后刚要绾发,却紧盯着镜子里自己这副模样,“邋里邋遢的,成何体统,daddy知道了要骂我……”他无奈又只好蒙羞,坐在梳妆镜前,觉得自己怎么能这样忽视形象,简直就像是个挫败的粗鄙流浪汉。
多年的修养以及府邸少爷的身份都在禁止他这样颓废下去,他举起眉刀刮去长长了的发,又往脸上涂抹厚厚的养肤膏,最后在唇上点上没有颜色的脂油,擦上香香的胭粉和玫瑰花料,这下又是那个焕然一新干干净净的少爷了。
敖丙换上布制的衣服,他特地选了一套不那么显眼的,又跑到镜子前,“真不好看……”他小声埋怨着,可还是老实戴上了遮面的紗帐笠帽,看看屋外青天,折腾这么久,他毅然决然起身,躲过家里的佣仆,蹑手蹑脚地溜了出去。
他心切,不敢去显眼的集市上,不知绕到哪个偏僻的位置,看到一家贩卖女人用品的织玉坊,泥鳅似的滑了进去,把银两往桌上一拍,吓坏了老板娘,蒙着头看不清这位客人,客人指了指窗里挂着的那些肚兜,老板娘心领神会,觉得可能是个初发育了的小姑娘,第一次来买内衣不太好意思,于是给挑了几款好看的样式,敖丙无心看那些花色,随手抓了几件就走。
敖丙逃回了房,心还怦怦跳,要不是这肿胀的胸总摩擦着衣服宣泄不满,他抱臂缩进被子里,掏出肚兜系上,贴身的衣料是用上好的蚕丝做的,贴着皮肤冰凉舒适,他喘息着渐渐平复了,昏昏沉沉睡去。
这就是昨日里发生的事了,夜里的春宵可想而知,待李云祥来了,他气这罪魁祸首还站在门外等他开门,拉人进来想拿藤条抽他的,后来被李云祥一脱瞧见这一身,差点没真把少爷干死,敖丙哭着喊他饶人,刚买的肚兜被大力撕扯下来扔到地上,混着两人的衣物一起,李云祥抱着人继续颠鸾倒凤,肏得敖丙眼冒金星,滚烫的肉柱狠插进去,求了他三百次,才讨来一口水喝。
结果今早李云祥就没能起得来,这才有了之后一连串的乌龙事,敖丙一听他还推辞,说不能怪他,自己会跑去买这些难不成不是拜他所赐吗,在他身上抓出几道血痕来,李云祥只皱了皱眉,搂着他的腰继续湿吻。
“我今儿个在矿上乏了一天,主子,您不喂饱我,我明儿就没力气干活了。”他凑在他耳边可怜兮兮地求。
“我究竟有哪天饿着你了,混蛋……混蛋!”敖丙捏着枕头就要砸他,他们下体还相连着,精液混着少爷那些香膏润油之类的,已经打发出黏腻的白沫,拉出丝来沾在少爷的腿间,李云祥看了一眼敖丙洁白如玉的膝,他蜷着腿,关节因为折叠而变得红润,他眼里危险更甚,沉默着,用空当的那手探到敖丙膝下,再抓住向外扒开些,迫使他张开双腿。
敖丙伸直腿弯,李云祥扭着他的腰,阳物在穴里打圈地转,戳在每一个敏感点上,少爷折枝在了自己的床榻上,连指尖都是豆蔻染出的红,那完全是因为狠抓着被单羞出来的颜色,他与他承欢作爱,知道自己没法逃了。
“你坏死了……你当真坏的没边……”敖丙只知道整个世界都在下沉,他突然想起见过daddy合作的那些经营,好的成品中总有坏物,李云祥就是那坏物,他是出现在书法临摹真迹上的一个错字,是仿出来的赝品上的裂痕,是不成型的破玉帛和错了线的烂丝绸!
“轻一点,慢一点,我撑不住……”敖丙哭得泣不成声,李云祥含住那肆意的舌,恨不能搅动融化了它,怎的是玫瑰蜜一样的甜啊,叫人上瘾的要命,他亲着问:“怎么还撑不住,做这么久了,还没习惯我呢?主子不舒服吗?”
做这么久了,全是李云祥在尝甜头,敖丙摇头又点头,他是舒服的,但小穴又怎会因为做得多了就能适应他的粗壮,每次都是又疼又爽。
“那主子满意我吗?”
“满,满意,李云祥,嗯啊……嗯,李云祥,好舒服……还想要,还要……你的,里面还痒,要夫君再动动……”
李云祥一咬牙,心说自己还好是个长工不是帝王,否则美人关无论如何自己也是过不了的,落下一个从此君王不早朝的后患。
敖丙大腿上错综的印迹更加淫乱了,床畔之词统统灌入大脑,他也把所有都抛开了,只顾着不许李云祥停下,要他全部射给他。
小腿缠上了腰,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娇吟,哪里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魅惑诱人。
“还要,还要……”
“心肝儿,我要去当家的那提亲,叫你只知道喊着我的名字要,可以吗?”
敖丙迷茫地点点头,说可以。
“再这样下去今后我可都不准你出门了,把你拷在床上,我们夜夜都缠绵纠葛,以此为乐可好?”他还舔舐着各处不松口,听得敖丙腿软。
“我们成亲,成亲吧……”李云祥扯下床幔上的红纱,又同那些赤色粉色的肚兜系在一起,红纱盖在敖丙的头上,肚兜则挂在自己的腰间。
“今晚便是成婚之夜,我不会再放过你了。”李云祥扯下了纱,露出敖丙被情欲掌控的脸,敖丙揽住他的脖子:“你又有哪次放过我了呢?”
“主子……”
“又怎么了?”
“…我很爱您……”
“我知道……”
庭院里的紫罗兰,还在悠悠飘香。
——end——
Notes:
卿卿:形容相爱的夫妻十分亲昵
——昨天——
白天少爷去买了肚兜
晚上被李云祥脱了
——今天——
早晨被李云祥错拿走了
晚上又被来归还的李云祥爆炒
↑是这样的时间线↑
Chapter 4: 瘾患
Summary:
*番外的番外的番外(扶额苦笑)
*产乳涨奶,乳头刺激,对镜,调教
*婚后依旧甜蜜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哈
Notes:
感谢金主爸爸@蜂蜜云片糕的打赏以及@宋余想暴富的制品投喂
在cp31被线下求更了,感谢相遇
激情产出售后
就当是520贺文啦~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文:废
——
打更人的铜锣声响了三次,提醒还未入睡的人们夜深露重,百无禁忌,要注意防寒保暖。
而巡更的声音逐渐远去后,少爷被那蛮横的野蛮人捧起小脸蛋细细端详,指腹揉搓这片朝思暮想的薄唇,欣赏着沉溺着眼神就再次迷离扑朔,他早就被这漂亮的美人迷得神魂颠倒,今儿个就连那守夜夫报时的吆喝都听不见了。
李云祥如何按捺熊熊燃烧的情火,如今正是秋收正忙的时节,他被派遣到另一处德家的产地去种果子,整天呆在山头上,他们有段日子没有腻在一块做那档子舒服的腌臜事,更何况今夜他能出现在这儿,还得多亏了他日思夜想的小郎君。
想吻上这朱唇何止朝夕,他心急火燎地啃吻,甚至得到了少爷的热情回应,叫李云祥招架不来,于是乎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掐住丰满殷实的臀肉,引得敖丙舒爽地淫叫出声。
“主子,小的有件事,正想请教请教您呢……”见少爷不同往日里任何一次推拒排斥他,李云祥感觉身子骨轻飘的像在做梦似的,如果真是梦他宁愿死都不要醒来了。
敖丙这才去抓他恣肆妄为的手,它还在不老实地乱摸进少爷的真丝睡衣里:“你怎么总这么着急?唔……混球,你这样怎么成得了大器?”
“成不了,我成不了。”李云祥这辈子成过最大的事就是抱了个佳人归,还是块香软美艳的珍珠玉,他含在口中都怕化。
见拦不住那灵巧游离的大手,敖丙又嗔着反手在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听人说话!又没说不给你了……”
二人下身抬头的阳根已经坦诚而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李云祥忍不住挺腰蹭动想要挤进小情郎的腿间:“那主子行行好,赏狗一口吃的吧。”
“浮躁。”敖丙撅着唇用指尖点点他的鼻头,又戳戳他的脸颊,李云祥作势要咬,他忙缩了手,冲他咯咯地笑,“过会儿有的是给你胡闹的时候,先说事,你想请教些什么呀?”
抬起那双鹿眼就这样眨着潋滟水光地盯他,见李云祥又痴傻了,少爷歪头靠上他的肩,另一只手抚摸过他起伏过快的胸膛,捏了两把胸肌:“嗯?”
真是坏主子,分明是在明知故问,李云祥一低头动情地吻他光洁的额头,一下,两下,最后两臂收紧把他的至宝拥进怀中:“你这小淫猫故意的是不是?”
“你说谁呢?”敖丙作势要打他,“我看你是又想吃巴掌了。”
他宠溺地去咬他的小巧耳垂,话里一点没有责怪的意思:“可你白天都那样勾引我了。”
“哪有勾引你?”
“你对我笑了。”李云祥今天刚带着弟兄们握着锄具斧头那些浩浩荡荡地回府,正与敖丙撞了个正着,小弟们都以为少爷要骂大哥一句走路不知道看路,可少爷却温婉可人地冲他笑了笑。
李云祥用力嗅闻怀里的人,当真是个痴汉一般。
“笑就是勾引你了?”敖丙无奈微微仰起脖颈给他亲一亲缓解一下,“那你自制力未免也太差。”
“我自制力什么样主子是最知道的,就像我知道您在床上有多渴求我一样。”李云祥自然毫不客气地对上雪白的脖子就是一顿啃吮。
“您若只是对我笑,我就当是我做活勤恳努力的嘉奖了,可您塞给了我这个,我想求您给我个说法呢。”李云祥掏出了个皱皱巴巴的小纸条,上面笔墨的字迹已经被汗液晕染开了,只依稀见得几个字。
「今晚再不来我房里,就休了你。」
一看就是被李云祥一整天来回从兜里偷拿出来读了好几次,给他魂都牵去少爷的住所那里,苦等到了三更半夜,竟发现主子给他留了门,就差没高兴地晕过去。
他本就做好了破门而入的准备,反正少爷的卧房他从来都是硬闯,被邀着进屋可是头回,那里早就硬得难受,一踏进去就看到少爷披着那套比纱都要薄的真丝衣,是新买的,见他来了也不躲,扑过去时还直直朝他伸了手臂迎接。
李云祥不知道自己有什么功劳,主子要这样奖励自己。
他搂着敖丙的软腰摸了摸,感觉瘦了,一时又心疼,思念已然成疾,他也忘记诉说更多爱意,就只是抱着那都是极好的。
少爷不说话,揪着衣领由他抱。
李云祥转念一想,字条上的内容未必是他该奖,他轻声问:“都说出要休我的话了,主子可是气我怨我了?怪夫君冷落这副身子,身下那口穴寂寞地冒水了也不来疼爱?”
大手伸向了少爷的股间,去探探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样,嘴上还是说些恼人的荤话,他是想着犯个小贱让主子打他一顿泄火气,可敖丙似乎没有生气,就连他说流氓话都不愤懑,被爱抚的同时意乱情迷地抚摸李云祥的脸,凑去他的耳边。
“我想你了。”敖丙挂在他的脖子上,拿牙啮他。
“……主子刚刚说什么?”
敖丙红着眼,又说了一遍:“我说我想夫君了。”他想对李云祥说更多的,想说你一点没有说错,我就是寂寞,就是在埋怨你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们不是成亲了吗……
可话到嘴边,却又止住了,他被眼前这个人日日夜夜地亲吻,紧抱,进入,早就变成这样一具身体了,雌穴得不到浇灌,只能在睡觉的时候夹着被子枕头磨一磨,再模仿李云祥的手法去揉日渐丰盈的乳肉,他的手总凉,刺激到乳晕都会起一层小疙瘩,想到李云祥发烫的掌心,他就又去了。
“心肝儿,你还让不让我活了。”李云祥压抑叫嚣的兽性,他真是要把这小坏蛋拆了吃了都不见得能缓解欲望,“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听他这么说敖丙反而委屈了:“我不知道,我也看不出,就你厉害,就你能忍,你再想也没见你回来一趟,你真的只有嘴上功夫是好的,是不是!”
李云祥急了,他插不上话,想强行吻上去又怕打断人不高兴,可他哪里亲的够,着急忙慌地先把人熊抱入怀,左摇右晃地哄:“主子,主子……真不是我不回来,小的去和老爷说娶亲的事,老爷以为我要回家娶媳妇还准备给我批假……”
“等等,你还真去找我daddy了?”
“昂,我找了,我一刻都不想等,我和您说过我要去提亲的,哪里是能忽悠懈怠的?”看李云祥那憨样说起这话来义正辞严的,“您不是也同意了吗?”
敖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傻子,我那时候的话你也当真?!”行床笫之事时他猛的和什么似的,自己脑袋发昏他问什么就应下什么,再说他哪知道这蠢狗会信,他拎着他的耳朵给提起来,“我daddy没给你丢出去,你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诶呦呦……”李云祥跟着歪脖子,挤眉弄眼地求饶,“求媳妇儿恕罪,我真的等不及,一想到当家的若是未来考虑让您婚娶,我就是有一百个肠子都要悔青了。”
“还贫嘴,谁是你媳妇儿,你不是早就盯上少奶奶的位子了,还能让给别人去?”敖丙手上力道一拧,看他还在耍宝就气不打一处来。
李云祥小声反驳:“本来就是嘛,到时候说不定婚房还得我这种下人来布置,要我亲手把那红灯笼挂上,那我还活不活了……”
听他嘟囔,敖丙叹气松了手:“你不要老把这种话挂在嘴边,什么活不活的,人要会避谶,快点收回去。”
李云祥傻笑着蹭了蹭他:“还是我媳妇儿懂得多,好好,我呸呸呸,我还得当少奶奶呢,哪能轻易就不活了。”
敖丙踮起脚:“少说两句吧……有多想我,不让我见识一下吗?”他搂住他主动亲了上去,李云祥手臂上的青筋一颤,把细腰环进臂弯里。
“你真是狐狸变的吧。”他深深回吻,张开嘴唇搅动软舌,要他吐出来一些好能含着尝,“我见不到主子简直度日如年,要是知道当家的把我安排进山里是为了让我见不着您,我是万万不能去的,现在想想当家的也真是,让我误会是短工,一去就是一个月,想飞回来都不行……”
“哼,还敢怪我爹爹?还不是你自己鲁莽,肯定把daddy吓着了,赶紧叫你离我远远的,没把你扫地出门都不错了。”敖丙捏了捏他的鼻子,“我说这几天daddy怎么总是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你回来了,他得叫我去谈话的。”
李云祥捉住他的腕轻吻手心,想到了什么,担忧地看他:“当家的会不会为难你?”
“再为难也狠不到哪里去,罚我抄抄书,大不了就是跪几个时辰。”
“我来跪。”李云祥认真地说。
敖丙眨眨眼睛:“反省的机会也不给我呐?你替我跪有什么用,他老人家气的是我。”
“才不要主子反省什么,我就是要娶,还要明媒正娶,当家的若真要你跪,那我也跪,就当是拜了天地的,我李云祥已经认定这个叫敖丙的人了,我盖头都掀过,还有洞房花烛数夜春宵,我要你,谁都别想阻止我。”
少爷愣愣地听他说完,他的手都在抖,可心又那样诚,像是透亮的水晶,折射出的光能晃了人的眼睛,他咬着下唇,垂下眸不再看他,牵起他两只手翻过来看,果不其然藏在纹路里的裂痕伤口触目惊心,他轻轻抚过,问:“还说为难我呢,daddy这不是让你吃了不少苦头了吗?”
李云祥把这双细皮嫩肉的手重新捧住:“我就是干这种活的,一点事没有,要主子担心我可就犯了大罪了,没事儿,您不信的话,那也是愿意再亲我两口,我也立马就痊愈了不是?”
见少爷不搭理他,他只好收了吊儿郎当的样子:“真,真没事。”
“去床上坐着去。”敖丙理了理身上的衣服。
以为是主子原谅他了,李云祥又摇起尾巴,说了声遵命,就往床边一坐,拍了拍褥子让少爷也过来。
“主子买新衣裳了,真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不穿也……”
敖丙走过去跪在他的脚面上,知道用说的让他闭嘴是不可能了,扯下他的外裤小嘴就撞在那个凸起上。
“!”李云祥吸了口气,德府宠大的小少爷怎么能给他做这种事,他忙说不必,主子不必了。
少爷保养得当的手已经掏出红肿翘立的肉柱揉弄茎身,他吻过前端的腺液时还抬起头看他:“它乖我才赏它的,没像以前那样横冲直撞进来,一个月不见,倒是沉稳了不少。”
“我……”李云祥心虚地想,他哪能啊,在山上呆了这么久,靠着少爷给他的帕子贴在自己阳物上手冲缴械了多少次,帕子上他老婆的香味都洗淡了。
敖丙的嘴是吃不进太多的,他也不是很会,想李云祥的时候把手指含在嘴里模拟过,那粗度长度也不是能比的,他很快吞吐得下巴酸喉咙痛的,拿舌头舔了一圈马眼:“唔……咕啾……嗯……舒不舒服……?”
李云祥强忍着把他的脑袋摁下去的冲动,仰面扶额,遮住眼睛不去想他刚刚看到的画面,粗喘着用很是绝望的语气说:“舒,舒服,心肝儿,你快别做了,要射的……”
少爷笑话他:“你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所以变快了?还行不行啊?”
真有意思,李云祥听这话笑出了声,两手扶住敖丙的腋下将他提起:“看来我真是走太久了,久到主子都忘记我以前多威风,我行不行的您给查查不就知道了?”
他说着手指朝他腿内去触,少爷拦住他的手:“不用。”
“这怎么行?要是弄伤了……”
“不用,”红润的唇像是擦了口脂,“够湿了。”
李云祥都没能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敖丙将身一转,塌下腰坐在他勃起的阴茎上,慢慢坐到了底,摇曳的红烛被急促的呼吸吹灭了,穴肉缠绞上来,紧实的窄道包裹住肉棒没有丝毫空隙,两个人都爽得剧烈换气,脑子混沌了一瞬,李云祥也不忘挺腰往上深顶。
“嗯啊!”少爷猫似的叫了一声,用后腿和脚踝缠住他动个不停的腰,哼唧道,“别顶,我来动。”
他两手撑在李云祥的膝上,抬起屁股找准位置便自己玩了起来,缓缓撸动的同时往后方碾动,粉穴和玉茎都被照顾到了,他不会抽离太多,撞进深处扭着臀追着他夹,舒服的不行,臀肉用力时下腹跟着收紧,紧紧贴合住李云祥呻吟起来。
缠绵拍打出的淫水声混杂他咿唔甜腻的声线,玩得兴起还掰开后臀给他看自己颤抖的阴蒂珠。
他是不是拿我当按摩棒了?李云祥看着交叠在一起的肉体,恨不能立刻大开大合地操干,主子的命令原则上是不能违背的,但他的确也没听过几次话,少爷的小腿又像蛇尾一样地缠了上来,不停向后撞去,更加短促的淫靡声响过耳畔,见他如此努力,怜爱之心不绝如缕,他动的起劲之时李云祥只能顺着他肩颈的轮廓线条亲上去,疼惜地亲亲脸,敖丙乖乖转过脑袋,和他接吻。
他颤抖着将手覆上他的后脑,唾液交缠之间身下喷出了一股热流,浇在根茎再从囊袋流下,滴在了少爷房间铺好的地毯上。
敖丙很快就没力气了,奈何他夫君还是要亲,原本雪白的脚踝骨也变得粉嫩,脸上还有刚过高潮消残不下的红晕。
“李云祥……李云祥……”
不对。
他失了神,涣散的眼神不知在看何处:“夫君,夫君…我好舒服……”耻吟层出不穷,破碎却又连续,“我怕,我害了病,不然怎么会这么想要。”
交欢为什么会是这么舒服的事呢……
他思考不了,再次没入性爱的浪眼之中,被吞噬,被粉碎,被毁灭。
“主子没有得病,这是正常的,”李云祥柔声去哄,“是因为太舒服,我也一样,我太爱你了……”
他又忘了少爷的教诲,皱着眉隐忍道:“我真想死在主子身上。”
“不,不许说,呜……”敖丙的哭腔都被顶碎,“不,不是那个,我说的病是前,前面……”
李云祥暂时停不下动作,可他又想从正位来做:“前面怎么了心肝儿?我想看着心肝儿的脸。”
于是少爷把床边的那面落地镜转了过来:“给,给你看就是了。”
对上自己潮红淫乱的脸,他瞪眼一惊,重重偏开头不敢再看。
“好乖…好漂亮……主子你好美。”他的心上人美得不可方物。
“夫君帮我看看,”敖丙终于丢了耻心,他知道自己没法在清醒状态下脱下衣服的,解开两枚纽扣,又解开脖子上的细绳,肚兜落在李云祥的大腿上,露出自己柔软的胸脯,乳肉比过去还要大些了,挤一挤还能有沟,“呜呜,夫君我难受,这里胀得难受,我到底怎么了……”
李云祥也傻眼了,怪不得要脱他衣服他怎么都不肯,他的珠粒红玉似的雕琢在这曼妙的乳首,随着抽插时的颠簸上下晃荡,色情的冲击让李云祥脑袋发昏。
“你想想办法……”敖丙哭着催他,羞耻得全身通红,“根本没法给大夫说,我肯定是患上什么症了,我很想你,想和你做,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这不是病。”李云祥再次笃定道,他深深看着镜子里惊恐万分的人儿,“敖丙,我真好命,原来你也这么喜欢我。”
怎么还在说这种话,要是不喜欢,他这是强奸他知不知道,敖丙想打他,啜泣着说:“那这是怎么一回事?”
李云祥的指头在乳尖打转,这软嫩的小乳打起颤来,他闻到一阵香,像是从肚兜上传来的,突发奇想伸出两手抓在整片胸乳上:“忍一忍媳妇儿。”
“唔!!”
他揉捏用了一点力,敖丙在他怀里挣扎,李云祥嘘声说:“很快就好,很快的。”
指印爬上白花花的胸口,他逐渐掌握了技巧,指腹陷进肉里,从指缝溢了出来,他用两指捏住乳粒。
“唔嗯嗯嗯——!”敖丙的腰差点翻了过去,硬挺的两粒喷出一股奶白色的液体,沾染在了镜面上,“……诶?”
李云祥把他抱起转向自己,舔了舔残留在乳尖的奶液,说:“我就知道我手不会生的,就是有点可惜。”
“李,李云祥,这是什么情况……”
“媳妇儿,你有奶了。”
“胡说!我,我是个男人,哪来的奶?再说有奶也得……”敖丙一愣,他说不下去了。
李云祥捂住嘴:“你不会是……”
“不会!!!下流胚子!你想得美!”敖丙打他的嘴。
“好好好,我也是猜的嘛,”李云祥顺他的背轻拍,“因为主子有寻常人都没有的,您这是天赋异禀呢。”
敖丙瞪他:“我可开心不起来。”
“没事儿,就算有我也会负全责的。”
少爷掐住他的脖子:“再说试试?”
李云祥佯装缺氧:“饶命饶命,您现在感觉怎么样?”
“倒,倒是好一些了……”
“嘿嘿,那就好。”
敖丙想起他们可还是交合的那个状态呢,他一脸诧异看向李云祥:“你,你是不是还没……?”
“嗯,主子你可千万别动。”李云祥摸摸老婆的脑袋,“您身子骨重要,今天不能在里面。”
“……我看天赋异禀的是你。”
李云祥叼过他的唇,慢慢缓缓地退了出去。
只听他埋进少爷胸里粗喘,肚兜代替帕子撸了会儿,浓精便射在那上面,他闻着奶香说:“主子,我会洗干净的,今天先抱着您睡,明儿还要赶工,小的晚上再来陪您,您看可以吗?”
被窝里暖热一片,是李云祥的体温。
“李云祥,你答应我,绝对不会离开我。”
“我发誓,绝对不会离开你。”
以生命起誓。
——end——
Notes:
kk打着胰岛素写的
以后如果有想法还会写的
完结是kk的谎言(划掉)
Chapter Text
文:废
——
李云祥把那只颓软发颤的小腿重新捏在手心里,揉着小腿肚上的软肉,五根手指灵活地按摩点捻,他知道有钱人好文玩,比如当家的,偶尔来监工时手上常盘着个玉雕出来的翡翠菩提手串,又或者是两颗刻着密纹的掌珠,在手里来来回回地搓。
他琢磨不出这样的乐趣在哪,如今却也稍作理解了,当他把这条白皙光滑的玉腿架上肩头,也学着印象里老爷的手法,把掐揉压磨的技术发挥得当,他学东西向来快,看过一遍的基本就是过目不忘,将这细皮嫩肉爱惜地在指尖捻挑,笑着说:“主子是娇养出来的,腿上一点肌肉也没有。”
小腿的主人早就失了所有力气,另一只腿腕只能堪堪贴着李云祥的侧腰,若是这蠢狗还有挺入抽动的迹象,便毫不留情地拿脚跟骨去踩踏他的脊梁,但是没有任何的威慑力,疲态让敖丙倦怠失神,偏李云祥的手指还在点按腿肚上的穴位,像是出于好心替他舒缓舒缓。
“你……能不能别每天跟个饿死鬼一样……”敖丙的嗓子时常是干渴的状态,听上去嘶哑而破碎。
李云祥讨好似的凑了上去,脸上看不到什么餍足了的表情,眼里却满是疼爱的欢喜,笑容里融着甜蜜:“累了?”
敖丙不理他了,随手扯来一旁的青衣,这些上好的衣料,平日里都被下人们小心熨帖叠好,少爷穿在身上的时候总是整齐不见褶皱的,可李云祥没什么眼光,不知衣服就和少爷的人一样,是要呵护好的,总是被心急的他撕了,扯了,变得一点也不精致。
他只摸到薄薄一层的纱,被揉皱了的,衣服被这个混账系在自己的上臂,一半披在他的肩颈,和他古铜色的皮肤一点也不搭衬,李云祥不管那些,放在鼻尖嗅闻,看去放浪的很。
少爷气得咬着下唇,只能把薄纱遮在自己的眼上掩耳盗铃,头偏向一旁,半张小脸深深埋进他的粟米枕里,闻到的一股稻谷香,是李云祥带着小弟,在秋收时去高粱地里摘回来的,择出最柔软的部分,翻晒好,制成织绣的软枕给送到敖丙的房里去。
“可是怎么办呢心肝儿,我每天下工,就盼着晚上的时候,能和您……”李云祥听上去在犯难,他不想真惹得主子闹脾气,他贴过去一些,想看看少爷,可敖丙的手捏着纱,遮盖着眼睛不给他瞧,牙关也是紧咬着的,一点面子和台阶都不给他。
可李云祥光是这样痴望着,就是好看,只剩下好看了……什么话都不用他去说,也什么事都不用他去做,纱幔落在他的身上,衬他雪白粉嫩的肌体,唇被咬得红润,轻轻颤抖着,耳朵里一听到自己说些没过脑子的荤话,脸就跟着红了,怎么看都漂亮。
他试探着去触碰敖丙的手指,想移开来:“您开开恩,给我看一眼吧。”
他小声地求,又在示弱,又在装乖,敖丙最烦他这样,可无论如何也没法对他生气的自己,他知道也是朽木不可雕。
daddy啊,我害了病……
李云祥握住了他的手,轻轻挪开,再将纱从他脸上缓缓扯下,敖丙挤出眼角的残泪,沾在薄纱上落下一个更深的泪窝印记,罗幔勾出他的鼻梁轮廓滑下,朦胧不真切的脸浮现在李云祥的眼里,还不至于坏掉,但是看去确实不太好,脆弱的像是随时都会失去意识。
“您没生气的话,就也抬眼看看我吧?求求您。”
敖丙听他话里,有情欲,有不确定,也有隐忍着的气音。
他抿紧唇,用手回握包住他的拇指,移到耳边,再转过脸,带着嗔怒和怨气,拿眸子瞪了他一眼,虽说是埋怨的,怪他总是乱来,心里却无可奈何地想着。
daddy啊,我不可救药……
对视的那刻,李云祥胸口起伏更快了,他尝试大口灌下更多氧气,能呼吸到的空气却比刚才要稀薄,被沉疴顽疾折磨着的何止敖丙,他才是最早病入膏肓的那个,李云祥亲昵地贴上他的额头,想把心中所念的喜欢说清诉明。
“主子,您知道我有多爱您吗?”
他的腰又开始难以自抑地挺进,李云祥扶住两只小细腿的膝盖,绕着膝窝摩挲打转,挺入的频率不快不猛,却一下一下地凿进深处,顶端触到黏膜上,粘连的瞬间会发出更为色情的声音,他低下头来叹息,“您不会知道的……”
他俯身吻下,敖丙恰时抬头,那个吻停在他的脖颈,李云祥闭上眼,把更多缠绵的吮吻混杂进呼出的热气里,全都扑吃到敖丙的颈间,他的肌肤在自己的掌心,唇上,身下,被完全遮挡霸占,可是不够,他就是不够。
“哈啊,休息……我,我说了要休息……!”敖丙去扯他背上的青衣,因为肉棒在穴里碾过的速度过于缓慢,放大的快感如同洪水猛兽咬噬他本就不多的理智,“别再……”
“主子,我还想要您。”李云祥也觉得这样的自己可怖,他把吻尽可能地散布在他的全身,肉眼所见的地方,都该是他的。
他压过去要亲,交换了舌腔里余留的温度,李云祥说:“心肝儿,你说你也喜欢我……我想听……”
敖丙鼻子嘴巴换着吸气,摇着头:“不要,不要……”
“为什么?”
他当然说不出口,他是最得宠的,被父亲托举,又被德府上下抢着宠爱,听到的奉承话里,唯独李云祥说爱,是让他回应不了的重量,他不是不想,是做不到。
“就是不要。”他反而才想不通,说要成亲依着他了,要他喊夫君也顺了他的意,为什么非得要他把心悦他说得那么清楚,敖丙的小腹还在痉挛不已,雌穴被他撞得嫩软,红肉撑大了些,一大片艳情春色被他用云幔盖住。
敖丙要他停下,他很累了。
李云祥罕见地没有回一句话,只是吻着他的额头,慢慢退了出去,肉柱离开身体时,敖丙断断续续地叫了几声,里头的肉都翻出来了些,李云祥濡湿了指头,探进纱里揉到穴口,把软肉推了回去。
敖丙只顾着喘息,来不及阻他,眯起眼睛眨着,马上就要闭上了。
“明,明天别跑到我这里来了……”敖丙觉得眼皮太重,他想睡,没能注意到李云祥脸上什么神情。
李云祥拿指侧摸了摸他的脸,垂下眼眸问:“心肝儿不欢迎我了?”
“明明都是你擅自来的……!”敖丙没力气和他犟嘴,“反正别给我过来,还有,要,要节制些……”
他越说,声音就越轻下去。
“您受得住?”
“只有你忍不了!”
李云祥没再闹他,他拾起地上的马褂套在身上,解开缠在臂上的衣服,肌肉上勒出了一道红印,他回头看了眼安静的敖丙,嘴里喃喃道:“您喜欢我吗?”
我还一次都没有听到过,您亲口说的喜欢。
没有任何的回应,敖丙已经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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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晨光洒进窗槛,敖丙先是闻到被阳光晒过的花香,他翻身时骨头酸痛发胀,皱着眉伸动发麻的手臂,却没摸到人。
这次他醒的很早,记得李云祥和他说起过,自己几次晕过去,都是他负责的清理擦身,伺候好了也不敢懈怠,替小少爷揉腿摁腰,最后才搂进怀里香着睡上几个时辰,就得起来披着露水赶工去。
他知道这狗是在和自己讨个赏,他才不会亏待了他自己呢,daddy给他下达了苦活,他总要从自己这里加倍地要回去,可少爷也不是傻的,推开他说:“嫌麻烦了?那还每夜都厚着脸皮来这里住,你那些小跟班怎么没怀疑你,不知道的还以为是daddy没给你床睡针对了你呢……”
李云祥不敢造次,别真把他拒在门外,连搂一晚上都成梦里的场景可就遭了。
但他今早却没瞧见李云祥,睡睡醒醒了好几次都没有他的影子,大概是半夜就溜回自己的住处去。
敖丙费劲地起身,自己的衣裳也不见了,床头倒是放着一套新的,他动作迟缓,大脑还在宕机中,把衣服穿好后,又贴着墙挪到梳妆台前,看了眼镜子里略显零乱的发,赶紧红着脸拿木梳梳顺,翘起来的发丝就拿香膏压下去。
身体是清爽的,也是,这是李云祥的习惯,开了这么多次荤,尤其屄穴叫它吃得满意,除了腰间的酸软剩下的全是舒适,小少爷脸皮比纸都薄些,羞耻心都叫他拉满了,可这身子不知为何就是这么贪心的……
敖丙撑着门框,想到自己心口不一和床上缠着李云祥要的那几次,不禁又烧得全身热。
刚出院子,门外忙碌的下人见少爷醒这么早,忙欠身鞠躬和他打招呼。
见他走路有些吃力,便关切地问了句:“您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舒服?我给您找郎医来……”
小少爷扶着腰的手就心虚地垂了下去,藏在背后说自己没事。
正巧柴房里间的大通铺房吵吵闹闹地涌出来几个年轻的小伙,扛着锄头有说有笑,长工们排着队,李云祥跟在最后头。
打头阵的是经常喊累的那个,他的活有一半都是让他云祥哥帮着做的,但是凡事又喜欢第一个冲出去,领着比他大的几个哥哥,正雄赳赳气昂昂地和府里的小婢打招呼呢,没想到少爷这个点居然就起来了,怔愣一瞬,停下了脚步。
跟着他的兄弟们跟着撞上前个人的鼻梁骨,都叫苦不迭地嚎了起来:“干啥突然停啊,走不走了还?”
小弟转头对他们说:“绕路,我们今天绕路吧!”
“干嘛?你还没下地呢,头晌吃得最多,把脑子吃撑着了是吧?”
调侃完他们就都笑了,小弟踮脚看了看离他最远的云祥哥也跟着一起笑着,他挥着双臂说:“才不是呢!总之别走这边了!”
“明明是你吵着要来看自己钟意的姑娘……”
小弟摁着哥哥的肩膀,让他们往那头看,众人脸色霎变,手忙脚乱地说要换条道走。
李云祥仰起头不解地问怎么还不走,再不动身做工要迟到的。
他们更加聒噪地去遮挡哥的视线:“没,没!”
“你们吵什么吵?”敖丙朝他们走去,抄起一旁浇花用的木舀子指着小弟的鼻子,“看来爹爹真是没苛待了你们呐,一大早上就这么有力气,闹腾什么?”
李云祥见状,推开故意挡在他面前的人的肩膀,上到最前头,拍了拍小弟的脑袋,问他做什么憨事呢。
小弟低下头,众人心想,完了,这两人免不了又是一顿嘴仗。
可李云祥揉着小弟的头,自己鞠下一躬,也把他摁下去:“抱歉主子,是我管人不周,才扰了您的耳朵。”
大家都傻了眼,包括敖丙。
接着,他退开些,说,“您若要罚他,先罚我这个领事的吧。”
敖丙看了看手上的木舀:“我,我也没想……”
“是吗?谢过主子,”李云祥回过头,对弟兄们说,“还不快散开些走,别挡了主子的道了。”
见他们纷纷退至两旁,也都听话地向少爷问好,才向前走去。
敖丙看着李云祥,正欲开口,李云祥又朝他颔首说:“那主子,我们先告辞了,还有很多工作……”
他说着,接过敖丙手里的木瓢,舀了水洒在那些开得正艳的兰花上,又在敖丙的耳侧悄声道,“您的衣服没有不见,是我拿去洗的,担心被其他人看见那上面的……嗯,总之,您请放心。”
说完便将木瓢扔回桶里,跟了上去。
小少爷愣愣地站在那里,还能听到他们人多嘴杂地问:“哥!您怎么低头了!您居然低头了!”
他又听到李云祥说:“还吵嚷什么,我们是做佣人的,这有什么好奇怪,再走快些,耽误那么一会,要赶不上作农的好时辰了。”
“您早些个月也不是这样的呀?”他们奇怪地互相给了个眼神,见哥是不肯再提了,都懂事地闭上了嘴。
……
晚上,敖丙刚沐浴过,焚上了自己调配出来的香料,李云祥看过他鼓捣这些药草,他问过李云祥喜欢哪一种,李云祥也欠呼呼地说过最喜欢的是主子身上原本的味道,还有就是这款了。
门被恭恭敬敬敲了三下,敲得敖丙心直跳,透过身影能分辨出是谁,还能有谁……他红了脸,站在门后没给他开:“还,还学会敲门了?我还以为你只会硬闯呢……我,我都说了叫你别来……”
李云祥说:“主子,打扰您休息了,我就是送个衣服,这就走。”
“啊…啊?”敖丙都有点不相信他听到的。
“天气好,太阳也大,您的衣裳干得快,我是偷偷挂出去晒的,放在我那里太久,要叫人起疑。”他看了看云散的天空,高悬着的月亮,“您不必担心,我不进屋,您可以等我走了再开门。”
他端着叠好的衣服,把木盘放在窗台上,真的说走就走。
敖丙觉得不对劲,猛然开门刚要追出去:“等等!”
李云祥溜得很快,只能看到他的衣摆消失的那个刹那,敖丙转头看着那套青衣,过了好久,才将其拽过甩了一把,回房去了。
真是考虑周到啊,还等走了再开门,什么意思,到底是谁在躲谁!
-
接下来的一周时间,李云祥几乎都没有在敖丙的眼皮子底下出现,就算敖丙真的有意要在他们结束做活时的必经之路上堵他,他也只会前倾身子,淡淡地喊他一声主子,和其他行礼的人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从不喊他少爷,但也仅仅只有这点细微的差别了。
入夜更是不再有来访者登门闯入,敖丙缩在床上,他很久没有用自己的手指来抚慰女穴了,因为有李云祥在,根本不需要他来动手,之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但那次是他被爹爹调到别的地方去了,他回来以后巴不得能整夜整夜和自己贪欢的,现在怎么……
导致他想着这些烦心事,手指不着要领,指甲动不动就会剐蹭到,力度有时候大了就会弄疼,力度小了又什么感觉都没有,不一会儿在被窝里闷出满头的汗来。
敖丙钻出来,小小地换着气,他还犯着懵,又被刺激得一抖,穴里那处隐隐在痒,甚至还有些疼,白花花的大腿和殷红一片的胸脯在他的衣襟下若有似无地显现。
但他只能忍着这股瘙痒和烦躁,在寂寞难耐的深夜独自入睡。
直到又过去了半个月,又是许久没见着人,敖丙更加心烦意乱,却在出了寝院散心的时候,听到几个人围在井边打水嬉闹时,提了一嘴那个讨厌的名字:“说起来,云祥哥也该到家了吧?”
“昂,紧赶慢赶地也该落脚了。”他们笑着把井水扑到自己麦色的胸膛,用粗布擦拭。
敖丙冷不丁出现在他们身后:“你说什么?”
把几个人都吓得一抖,又肩并肩地站好要道好:“少——”
少爷不耐烦地摆手:“免了,我问你,刚才你说的,是谁回去了?”
“是是是,是云祥哥啊,就是您不太喜……”
“我知道是哪个,他为什么回家?daddy又没炒他,他自己辞职了?”敖丙的语气有些急促。
“就,就是老爷给他批假的。”
“什么……?”敖丙皱起眉头,爹爹从没和他提过啊,“他,他回去干什么的?”
“这,这我们也不是很清楚,云祥哥不怎么说起自己的事,就说必须回家一趟。”
“是啊是啊,我还开玩笑说不会是家里催得紧,要哥先成家再说,我们来城里都是为了攒老婆本的,要回去讨媳妇哩,云祥哥也笑,说算是吧……”
敖丙撇下他们,转身就走了。
“欸欸,少爷!”几个人见喊不住他,疑惑地耸了耸肩。
敖丙回了房,重新换上了那身轻巧的青色纱衣,将头发利落地束起,咬着火红的发绳缠了两圈,天色渐晚了,却还要出去一趟,下人正要过问,他抢先打断:“备马!”
“您,您要去哪啊少爷,我们准备一下马车……”
“我说备、马!”
“算了,我自己来,”敖丙来到马厩,牵出一匹白马来,摸了摸小马的头,翻身上了马鞍,将帕子缠在缰绳和自己的手掌上,“把那个混蛋的老家住址画给我……”
他全程眉头紧锁,接过小弟们颤巍巍递上来的图纸,拽了下马绳,便扬长而去。
“为,为啥不管哥呆不呆在德家,都能把少爷惹毛了呢?”
“就是,少爷到底是希望他留,还是要赶他走啊?”
“我们要是能像哥一样,弄得懂少爷的心思,还至于这么怕他嘛……”
马蹄挥起尘土,敖丙撕下衣袖间的一小块布,蒙在自己的脸上,无视驰骋时眼前的沙尘提速,在天完全暗下之前,竟真的在前往的途中撞上了一只迎亲的队伍,锣鼓喧天,好不热闹。
图上显示确实快到混蛋的家门口了,敖丙定睛看了眼婚轿,挡住车夫的去路,质问那四个抬轿的:“你们抬的新娘子,是不是李夫人啊?”
唢呐骤停,轿夫面面相觑,这,这是遇到土匪了?和印象里的山贼不太一样啊,骑着上好的马匹,穿着打扮也是有钱人家,腰上也没横着一把大砍刀……
“我在问你们,是不是要把新娘子送到一个叫李云祥的人那里去?”
听到了个熟悉的名字,车夫推翻了脑子里的想法,笑说:“这位小郎君可吓死我们了,我还当是劫轿的呢……”
“对!我就是打劫的,李云祥呢?你们的新郎官,给我交出来!”
众人一愣,问:“您,啊?您是要李云祥?”
“快告诉我他在哪!”
他们不约而同,指向了轿子里。
敖丙一愣,这时,里头坐着的人猛地拉开车帘,掀起头上的红纱盖头,露出半张脸和一只眼睛:“主,主子……?您怎么会……”
这,这究竟是什么情况?
但是管他呢!他李云祥身上确实穿着婚服没错吧,没有找错人!他要劫的就是这个混账!敖丙狠话都放出去了,他朝迎亲队伍冲去,拽住李云祥的衣领,愤怒缠身的小少爷力大无穷,单手就将这个靠力气吃饭的壮汉扯到了马背上。
“???主子,等等……”
“驾——!”
等第一个人反应过来时,已经人去轿空了。
-
劫到了人,敖丙就没了目的地,只顾着往旷野处跑,骏马奔驰,终于是看到了一处无人看管,野蛮生长的花海,围着一圈芦苇荡。
没人打理的野花开的到处都是,错综复杂且毫无美感可言,但是敖丙也不需要这些花开的多好,他将李云祥一脚踹下,李云祥跌了个跟头,而敖丙下马之后,一把掀了那个恼人的红盖头:“你还想戴着这个到什么时候!”
李云祥终于见了光,结果周遭还是一片陌生花地,他不知道少爷给他带到了哪里,但见主子挺生气的,连心肝儿都不敢叫了:“主子,您绑了我的手,我,我……”
敖丙解了绑,摁住他的肩头,把他放倒在这片花田,压折了不少干枯落败的小花。
“真该好好恭喜你一番才是啊,这般人生大事,你竟敢不向我汇报?”他满眼通红,抓握他肩膀的指尖也变得发白。
“什,什么啊……您是指我回家一趟没有提前和您说吗?”
“谁说这个了!”敖丙捻起他身上的婚服腰带,“你,你明明说过……”
要做少奶奶的……
“你怎么能娶了别人,怪不得之前做了那些行为,都是在故意冷落我吧……”那滴委屈的泪充盈在眼眶里,却倔强地始终没有落下。
“心肝儿,你说什么呢?”李云祥慌了,俊朗的眉头紧蹙起,吻他的小鼻子,亲亲他的脸和额头。
被敖丙躲开来:“别亲我了!你该去亲你的李夫人的,该去和你的新娘子拜堂!”
李云祥本来额头都密匝出汗来了,可理解了之后却仰起脖子笑了,低声说:“心肝儿啊,你什么时候见过新郎官盖着盖头坐在轿子里头娶媳妇的啊?”
“我怎么知道你家的习俗是什么样的!万一有些地方的婚俗就这样呢!”
他还在叫嚷着,随后,李云祥捧住他的脸,含住他喋喋不休的薄唇:“心肝儿,你真是太可爱了。”
他温热的舌趁着敖丙不备便钻了进去,久违的亲热,让敖丙下意识搂住了李云祥的脖子,像是要把这些日子没能说出口的话语全都尝遍,小少爷不甘心,扯着他的头发问:“你要成亲,是因为不敢和我说吗?”
“不是。”
“那……”
“因为根本就不是我要成亲。”
“?”
“我哥,今天是我亲哥大喜之日,我赶回来,只是来探个亲,加上随份子钱的。”
敖丙又低头看他身上红艳艳的喜服:“你,那你穿成这样……”
“这只是在婚闹而已啦,我的好主子。”
李云祥弓起后背,环抱住敖丙的腰,吻一吻他的脖子,“我们就是搞搞恶作剧,烘托气氛罢了,假扮我嫂子是想看看我哥当着大家的面把盖头掀了之后会露出什么表情,玩闹之后我嫂子会盛装出场,其实我就是个冒牌的新娘子……”
“那你手里的人说你要讨媳妇,你还说算是!”
“我,我在开玩笑嘛,说到底我才是那个被讨的媳妇。”他甩了甩盖头想逗敖丙开心,可敖丙笑不出来,他抓住敖丙的手,哄着他道,“心肝儿,我有你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和其他人共白头的念头?”
敖丙几度开口却说不出什么,他望着李云祥坚定的略带笑意的脸,加重了刚才未完待续的吻,伸出纤细小臂抱住他宽实的后背。
直到二人都有些缺氧,才依恋地放开了彼此,敖丙问他:“你……又是为什么要躲我?”
李云祥猜到了一二,却又明知故问:“主子在想什么呢?”
却被敖丙用了蛮力压到花地上,周围的海棠木槿彻底遭殃,散落下的花瓣,折枝断叶,满地凋残的败花。
“可怜这好花了。”李云祥非但不怕,还故作惋惜地哀悼一声。
“你还顾得上花!”敖丙气愤至极,转目到他身上的红衣,撕扯掉之后,李云祥却将手指往他腿间探进,检查他的腿根有没有因为坐在马鞍上太久被磨红。
“主子还会骑马呐?”
“少废话,你当我马术课白上的!?”
李云祥见没什么大碍,便两指并继地向上戳弄进穴。
进入异常顺利,敖丙惊呼着,他白皙依旧,肌肤没有一处落红,前后的穴却都湿润得不像话,李云祥扣弄过几下,小少爷收了声,趴在他肩头低低喘息。
“没碰你的时候,自己解决过了?心肝儿,是想着我做的吗?”
穴肉柔软异常,随着手指的深入浅出还在吞吃皱缩,仿佛活过来似的缠吸着他,说什么都不肯放。
敖丙自己的手指不如李云祥的粗粝,研磨到的地方必须用些力气才会舒爽,他自己把握不住那个度,于是唤着李云祥,才勉强去了。
他扭了扭腰,褪下自己身上的衣物,握住茎身开始动作,他回应着:“想着,你,都是想着你做的……”
他被咬住唇,舔吮着小舌,被扫过上颚,口腔,舌下勾连的那根筋脉,所有领域,通通都被掠夺殆尽,他看到李云祥满是情欲的眼睛,正像是要洞穿他:“心肝儿,你可真是要了我亲命了。”
他说着继续缠着他的软舌,前戏做不了太久,他再也忍不了一分半毫,他撑起他的大腿,手掌里溢出他腿上的媚肉,“您无法坦荡地对我诉说喜欢,我太在意这件事,在意到没有办法面对您,我担心我会做出伤害到您的事情……”
“躲着我不见,才会伤害到我吧……嗯啊!”敖丙刚顶了一句嘴,就被李云祥冲撞进来的巨物插得涣散,刚刚这一下便到了底,滚烫的肉刃仿似要贯穿了他,“哈啊,嗯…慢点,我,我受不住这样……!”
可惜李云祥已经油盐不进,他整根没入又整根抽出,激得敖丙感觉臀瓣和后腰都要抽筋了般,他想抱住李云祥却被肏得涣散,那些花瓣紧贴在李云祥的胸口,榨出的花蜜也浸透在汗水之中。
他仍是想要进到更深更里面,一次又一次碾压着内里的敏感点,听主人不受控制地浪叫出声,求着他轻点再慢点,一点止不住那些床畔淫词涌入李云祥的耳朵,叫他更加血脉偾张,在里面又涨大些继续翻江倒海。
“嗯啊啊啊啊♡不,不行,唔嗯……这太舒服了……!”敖丙的声音在整个花苑回荡,叫身旁那些未被折断的海棠都知羞,可小少爷还害什么臊,他早就把那些东西抛在脑后了,他只顾着爽,只顾着要李云祥,许是花香太甚,他不知满足和疲倦,骑在李云祥的胯上自己忘情地动腰。
“心肝儿……”李云祥咬着牙,痴傻地叫他,待敖丙去了第三次射出的爱液,小少爷还是不许他停。
李云祥两手扣在他的腰肢,吸吮他胸前粉粒,“好淫荡的身子,心肝儿,饿了很久了?我会负起责任,好好喂饱你……”
被进出狠了的私密处,还再喷出些絮状物,这人的性器太厉害,敖丙被折腾到充耳不闻那些桃色情话。
“你,你真的好笨……我答应过你提亲可以,喊夫君也可以,你却还在纠结为什么我不说喜欢……”
“因为唯独这个,唯独喜欢,我才觉得您认了我,您只要我。”李云祥把身上早已不成样的婚服脱下,披到了敖丙的肩上,下体又传来酥爽酸涩,李云祥紧紧拥住了他,进入了他,交合的快感再次袭来,交媾之声更是混乱不堪,一股浓精射入敖丙体内,被这样袭击了的身体变得敏感发颤,吃不住的便顺着腿根流到了花枝上。
“这回,我真的有成亲的实感了。”敖丙发梢上散乱的那根发带被李云祥眼疾手快地扯了下来,他将其绑在自己的手腕,说,“您实在好看,这样你我身上都有了相配的红色,好配得上您,同您相衬。”
重新绾好敖丙的发,捋顺了他被汗浸湿的碎发,给了他缓神的空当,被抚摸着的敖丙开始晃神了,他在无意识中蹭了蹭李云祥的手,将脸整个贴了进去,一想到同李云祥的温存才刚刚开始,敖丙心里有些后怕,可还是轻轻地吻了吻李云祥的掌心。
李云祥怜爱有加地看向他,说:“主子,今儿,我也算是被德家的少爷抢了亲,少奶奶的位置,就是非我不可的,对不对?”
敖丙啄他的唇,虽说自己的嘴巴已经被他亲肿了。
“李云祥,我喜欢你,我很爱你……”
-
李云祥想自己大概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他觉得自己不太会说话,更不会表达,所以固执地认为,表达出来的喜欢,要直言不讳,要和盘托出,他是这样粗俗的人,竟也开始学着种花。
初识敖丙便偷偷种下了的,不知不觉已经开满了德府的整个庭院,他要带敖丙回去看看。
花儿会开了又落,荣枯交替。
无妨,他已然拥有了他,从今往后,这里也只会开出敖丙爱的花卉来。
——end——
Notes:
真的完结
真的撒花
感谢陪伴
感谢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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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ppy_5 on Chapter 1 Sat 01 Mar 2025 11:0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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