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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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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3-02
Words:
6,392
Chapters:
1/1
Hits:
3

【白玉风会录|无剧透】采花情事

Summary:

稀松平常的日子里,相流年总会抱着她的扇子和长刀,其中一个名叫快哉,另一个也叫快哉。

Notes:

角色出自《白玉风会录》但完全无剧透,ho3 x ho2,绿茶狐狸哥和古灵精怪妹的晚间小故事。

Work Text:

稀松平常的日子里,相流年总会抱着她的扇子和长刀,其中一个名叫快哉,另一个也叫快哉。

这两样物什玉鸿音比单见几面要稍熟悉些,快哉他看相流年拿手上挥过,快哉他被相流年往手里塞过,和相流年扯上关系绝大多时不算什么好事,唯一值得庆幸些的是刀不是用来砍他的,扇子也没凭空长出点木刺戳破他娇嫩的掌心。

相流年说:“鸿音哥,你不愧是水灵根,浑身上下的皮肤都这么细嫩柔软,还是湿乎乎的。”

玉鸿音回答道:“妹啊,下次能不能别在哥洗澡的时候闯进来。”

说到闯进来这事,玉鸿音能这么平静地对待实在是奇也怪哉,不如说,他能这么平静真得是时间的功劳。相流年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朝后一仰大摆在天字号的大床上。若是早些时候玉鸿音大概会急得当场拔剑,多来几次大抵也是要捉扇子来掩面赶人的,后来就不得不接受泡到水里的储物袋会咕噜噜响的事情,再往后便连拿手挡挡都只是象征性地做个表示。

由此可见,她翻了个身,昂着头看玉鸿音那边的沐浴进度,即使是对她这位大她一整番的好哥哥,温水煮青蛙也同样卓有成效。

玉鸿音还在搓皂角。

相流年实在少有这样耐性足的时候,能跑跳就不慢走的年轻人罕见地对某件事持之以恒,一开始虽着实叫人多想,晃到现在大家也只当是姑娘家有了新的怪癖——真就是看别家哥哥洗澡罢了。

所以到现在即使玉鸿音的房间多冒出一个人,大家也都当做平常。

相流年确实还有点旁的喜好,却不是私闯民宅或瞅人洗澡,玉鸿音还在水里泡着,她便不顾忌地从符纸里变着法地掏出几本小人书,对着上边各姿各态的肉体指指点点:我想看看真人是不是像故事里写的一样舒服。

相流年说:“保持好奇心,实践出真知是修仙者重要的探究思想基础。”

相流年说:“异性之间巨大的生理差异是探究过程中不得不考虑的部分。”

相流年说:“鸿音哥你刚好是最好的试验......我是说欢好对象。哥你怎么这么快?”

刚从浴桶里裹着睡袍出来的玉鸿音差点僵成块石头。

玉鸿音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成这个局面的。他望着浅棕色的房顶,深棕色的房梁,身下的被褥为了适配自己的喜好换成了颜色素却带有繁复暗纹的款式,暖黄色的烛火点着后整片房间都显得亮堂,相流年站在床边上,双人床的铺字还留有一片平整的空余,分明不过是适合夜谈的氛围。

他浅呼了一口气,斟酌许久才开出口道:“流年啊,就是,我的胳膊酸了,你要不给我放下来吧?”

而相流年才忙活着把床尾的定位器固定好,拍了拍手:“没事哥,胳膊不酸,胳膊捆着呢。”

“毕竟要是鸿音哥这个时候跑了,下一次再想试一下就很难办了,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打草惊蛇之事不可取也。腿往回弯一下。”

“你还想有下一次??”

玉鸿音几乎是被半强迫着让相流年从膝盖弯折了腿,四五条厚而宽实的皮条不知从哪里掏出来的,一根接着一根,自膝圈往腿肉各自绕扣上,再一点点收得更紧,直到他的脚后抵住大腿根才堪堪止住,随后又有从床尾两脚的柱上引出的两条铁链,吧嗒两声绕到他腿根左右,便是与圈带预留的圆环扣住,稍稍一紧,便逼着玉鸿音两腿大岔,只连向床柱绷作两道直线。

虽这铁索比之厚重更偏轻巧,甚至在接触皮肤处还专门包了软布,但贴肤数处都专门设了封锁灵力的阵法,相流年像预估好似的,灵力受阻的情况下,铁链的分量不会叫人太早支撑不住,但又足够坚实,讲只凭本力的玉鸿音饶是如何动,也不会撼动这拘束分毫。而玉鸿音似乎本来也不见有多少活动空间,此时此刻,他的两条腿被冰冷的链子迫着往两根床柱上边拽,沐浴完的人自然没什么里衣的说法,睡袍被敞开后下身的阳物和穴口就都敞露在空气里,即使试图并腿遮掩也都会被束缚拦下,变为无用之举。

下半身已是如此狼狈,上边却也不见得好受几分,用以拷手腕的手铐经了特殊处理,原本还算活动范围的链条被尽数拆解去,作为替代的是两个圈环彼此烧焊在一起,更是挣扎不得地将双臂拢住绑在另一面的床头,睡袍本来作为最后能保留的体面,却同样被相流年利用了一番,系带不松反紧,缠礼物似的在他腰上绕了一圈,宽松的袍子因着都打了一圈皱,甚至因为绷紧叫人几乎能从外辨明腰肢的形状。而这同样被相流年找来了理由——“若是叫鸿音哥着了凉,那可就是大过错了。”她边说边笑着眨了眨眼,玉鸿音那边被绑着,却连回应都难挤出来了。如此束缚下,他的活动范围几乎只有半侧身子的大小,身体因为绕锁更是难使上劲去做点什么。相流年绕着床走了半圈,最后也只见他的目光跟着移动。

灵力施展不出来,喊任何不满甚至求饶的话也都不会有效果,玉鸿音扭动手腕,施力先是被手铐内的一圈棉料卸掉大半,剩下的也只是让上头发出铁物相碰的粗糙响声,那镣铐同他的身体太过贴合,若尝试缩手来挣脱时便能察觉到,铁器的口径几乎完美适配他的手腕,天知道相流年为了今天计划了多久。

辨不清是不安还是羞赧,他不自觉地开始眨动眼睫,又因腿部的不适挤出低低的喘息。

相流年注意到他的紧绷,先是托起他的两瓣臀将股缝张得更开,随后拇指滑到腰侧,安抚性地按揉他的耻骨,小腹的皮肤吃了劲后自然泄力,从睡袍外也能见着二三呼吸惹来的起伏。

玉鸿音呼出一声气似的呢喃。

一块脂膏被从木盒里抠出来。相流年由于火灵根的影响,体温本就高于常人,这膏状物只被挖出就半数软化在她的指尖上,淡雅清和的气息很快逸散开,萦绕在封闭的房间的各个角落。思绪因为身体的受限反而愈发灵敏,玉鸿音几乎在闻到的第一时间就反应过来,那是玉兰花的香味。

“鸿音哥喜欢吗,是我之前特意去铺子里选来的。”

“......玉兰香彻,玉立卓然,说喜欢......自然是喜欢的。”

“那就再好不过了。“

下一瞬,那块已经融得开始淌水的香膏便被相流年的手指一伸,压入玉鸿音腿间,塞进本闭着口的狭细甬道。玉鸿音立马发出一声哼吟。

他实是知晓相流年的不怀好意,如此突然之举之为还是叫他一时无法反应,从未受过这事的后穴被异物强行侵入,便似玉石被敲出一道裂缝,受磨的煎熬远远压过了实际的难耐。玉鸿音只感到鼻根酸楚,眼底的泪腺不自觉地泌出盐水,泛起一片雾蒙蒙的晶莹,如此处境他却也不忍,眨着眼叫泪花聚成一滴豆大的露,自眼角滑落在床笫间去。

而另一边,相流年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她的手指抵上软膏,借这滑物一路向更幽闭的深处探去,细嫩的窄道吞吃下手指,没有第二道守关道口的体内叫她几乎轻而易举滑开肉壁的裹覆,进入更深的温热的直肠,软膏此时基本融尽,指尖所及的后穴几乎被融化成一片湿漉漉的粘稠,穴口微张着吐出过量的汁液,玉兰的香味再一次充盈,滴滴答答地流过玉鸿音的臀缝,又被相流年拿另一指抹了回去。

不知是手指本身的温度还是脂膏内有什么额外的添品,潮涌感过去之后,玉鸿音的下身很快传来酥涨涨的暖意,身体的状态像被打开了某种开关,小腹,甚至大腿处都偶尔划过一两条电流似的发着热,连阳具也不知何时挺直变硬,被一阵阵难耐的燥意搡着震颤,不安的焦灼感叫他忍不住扭动身子,仿佛相流年的手指和这无端的高温挤出去一个都不会叫他如此狼狈,然而铁链的束缚仍然坚实, 他再用力动作也只能带来环扣碰撞的牵扯,手指更是大半根裹在他的后穴里,在他的动作下不退反进,吞得愈深。指尖不小心蹭过壁口的一小块凸起。

铁链一瞬间被扯紧,又在漫长的,仿佛已经染上哭腔的急促喘声中稍稍放开了少半。

如果空气中能嗅着哭泣的气息,相流年大概不会全无察觉,然而,半途而废对她与这个场面来说却也都是更大的不可取。她伸出另一只手,隔着睡袍握住玉鸿音的腰来固定,又将原先没入后穴的指头压得更深,围着刚刚寻得的凸起揉蹭一圈,随后,在正中央按了下去。

那喘息很快变成真正的呜咽了,在这根甚至可以称得上是纤细的手指的按压下,玉鸿音却觉得自己几乎要因无法呼吸而喘不上气来,连玉兰香都成了潮水般湿漉漉的起伏,漫入他的鼻腔叫他几近沉溺。

而相流年只是叫水浪的涌动更剧烈了些,她那根手指并没有在此时停下,而是缓缓抽出一小节,再重新递入,模拟着普通的交合。然而即使是这样半吊子似的抽插,玉鸿音先前没有经受,软肉包裹的腺体本就敏感而易于调动,在一次次触碰下自然愈发躁热,惹出无规律的抽搐,肠壁也要在一次次的磨蹭绞合,蹭上相流年的指腹。他摆动腰腹,几乎是下意识地拼命逃脱这种折磨般动作,却又在一次一次铁链的反压下逐渐失去气力,断断续续的哭声和喘息声甚至叫他难以完整地进行一次唾液的吞咽。而相流年愈发加快频率地朝那个敏感部位进行压磨,黏连的液体更是时不时挤压着甬道的空腔,产出啵啾啵啾的水声。

迷乱之间一股冲动从他的小腹之中涨起,押进阳物根部,他低喘两声,便发觉有淅淅沥沥的水流从铃口渗出了出来,相流年眼见,随即将那已经半湿的硬物按在玉鸿音的小腹上,蹭上皱巴巴的睡袍布料。而此时相流年也忽得其法似的,停下原先的出入,抽离手去探先前的脂膏。这次香膏完全融化在她的指上,她沾湿了第二根手指,随后重新往里探去。经了长时间递送的穴口此时比主人熟于迎合,刚刚相流年收手时,穴口便像仍记着她手指的形状般留了一个小洞,即便此时多加一指,肉穴也是很快照单全收一样,毫不费力地吞纳进去。然而被迫又吃一根手指的玉鸿音却不见得那么幸运,粗度增加后手指几乎可以覆盖住整个腺体,两指的揉压并也更为灵活。他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只觉自己全身上下都颤栗着发着抖,过度的刺激抑制不下,最后全成了满涨的腺液和泪水,沾得衣物被铺都湿漉漉地深了一片。

于是相流年微微顿住,指尖的动作转为可以说得上是柔和的抚弄,另一只曾经握过他腰腹,又按过他性器的手勾上玉鸿音睡袍系带的蝴蝶结,轻轻一拉,那布料便散来,露出底下白皙,却已经多少压出纹理的皮肤。相流年解这布带的动作太过灵巧,落到谁眼里看都像她在拆开某样礼物。

随后,玉鸿音其中一条腿的铁链被她断开了,金属当啷一声落地,也像有了呼吸,搭在了虽然大小腿间仍然被皮条勒得极紧,这动作多少叫玉鸿音稍稍感到了轻松,于是半边身子卸力,腿顺带腹部的皮肤都如支不住地半塌下去,他的身体因此偏侧向一边。

相流年便在这动作下将半个身体倚了上去。

原先按揉腺体的那只手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另一只与此同时也探着,圈握住玉鸿音已经硬得有些发疼的性器。同样是不算熟稔的动作,相流年一下一下地从根部开始捋动,手指触抚到顶端又重新开始,速度不算快也还未到规律,然而这不知何时能迎来的下一次却更叫人不适,加之前后夹击,如此触感也成了一次次冲击堤坝的涌浪,玉鸿音原本已经有些低哑的声音在这段动作下也开始重新松动,几声甚至流露出暧昧黏人的尾调。

他像是逐渐地顺服了,又或者知味到些别的什么,原本的泣声一潮覆一潮地演变为另一种夹杂难耐与快感的复杂音色,随着相流年的手部动作愈快,这音调便愈黏腻,叫人分不清是呜咽还是呻吟,只觉连空气里玉兰花的香味都暗含了某种引诱,叫人晕眩。

直到某一个临界点,玉鸿音的双腿又受不住般开始胡乱挣扎着搅蹭,趾节也不自主地蜷缩,相流年松了手,便见一道白浊涌射而出,半粘黏在他的小腹上。

精神一瞬之间抽离,仿佛如梦初醒般,如潮般的快感淹覆过去后身上的不适又重新显现,玉鸿音呼着气睁开眼,于胸口处看到相流年伏着的脑袋,后者原先留在他体内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抽了出来,此时她一只手上拿着一张小帕,一点点擦抹着他皮肤上牵连的白浊,另一只手从睡袍下探进他的肢体,轻轻拍抚着他的脊背。

他感受到自己胸腔还无法平复的呼吸,手脚勒久了再柔软的材质都叫人生疼,因而相流年这般动作更叫他有几分抽噎的冲动,他去看相流年的动作,而后者只是刚刚收好黏液,将帕子叠了几叠存入储物符里。

玉鸿音于是闷着气扭动手腕,不出意料地再次听到金属摩擦的响声,不知为何地,明明已经被捆束了这么久,这声音此时对他来说第一次如此粗粝,几乎到了刺耳的地步。

他哑着嗓子,好几次才从心跳中找到呼吸般,开口问仍依在他胸下的相流年:“我们......可以结束了吗?”

而后者一如既往地真诚:“结束的话,这么多准备可就有点浪费了......”

不算意料之外的答案,此时亲耳听着却仍叫玉鸿音觉得一阵莫名的酸楚,他一下子有些说不出话,眼睫可以算得上是极快速地眨动着,原本已染上一抹红的尾部再次涌起汪汪的泪花。相流年感知到的则是他又变得紊乱的呼吸。原先拍抚的那只手此时顺着抚摸他的背脊,顺毛似的做着安抚动作,因着贴近的胸膛,这姿势便更像是拥抱。

而它似乎也奏效地叫玉鸿音平复下来,玉鸿音张了张口,又像是想到了些别的事,没有再提停下,却换了一个更恳切的语气。

“求你了......好妹妹,流年,你把......我的手,放下来吧。”

这是先前被拒绝过的事。相流年向上挪了一小点,目光从下方舔舐他湿漉漉的眼睛。“放下来的话,”她似乎是好奇般地,“你还和我做吗?”

而玉鸿音的眼睛被烛光一煨,连睫毛都沾了泪似的,闪着粼粼的水光:“......我.......不会跑的。”

“那么,”于是,就像完全不需要他回应一般,在这句话后他便听到相流年在他耳边,吹气似的说了一句,“你以后就要都和我做,我就帮你放下来。”

那手铐不等他再吐半个字便放开了。而随后,与想象中不同,相流年感觉她的肩膀上落了两只胳膊环抱的分量。甚至比她以为的还要紧得多。

她便也停下抚背的那只手用以回拥。

不知是上一次的余劲还没有完全过去,又或此时的氛围确实微妙地产生了一些变化,第二次的进入比先前要顺利的多,相流年没再去掏那盒子软膏,而是就着穴口缓慢吐露的脂液抹了一圈,便将指节一根根递送进去,脂膏在玉鸿音体内也仍残余部分,此时因着体温仍然湿黏,甬道受了滋润,也便敞着道吮吸着叫手指深入。

身体的主人却无法同身体那般只顾迎合,玉鸿音软着声,随相流年的动作不时吐露一两声低喘,那手指中途一曲一转,便又能得他两声哼嘤,他的手没有松的意思,相流年也不主动离开,床尾一条腿还被固着的情况下这姿势便像相流年乖巧地趴伏在他身上,从底下看,却有一只手已不安分地探到口径最深处。

肠道却比想象中还要黏腻得多,相流年触及这里时简直讶异——大量分泌的肠液叫原本只算湿潮的肠壁内几乎像被胡乱破坏了似的,变成了一滩陷人的泥沼。

相流年这才想起灵力限制的说法,若是限制时产生太强的生理波动,无法逸散的灵力就会以其他形式被排出。肠道此时能成一腔温和的软室,大抵与她的手脚分不开联系。咳,这部分就不要告诉他了,相流年想着,手指在里边又多抽插了几次,肠壁内便体贴地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不知是想要多尝试些什么,还是真想给肠中液体的外流引一条小道,相流年的食指在里边只简单开拓一番,便又润了两根手指同时递伸进去。

穴肉本就会因插入物的变化而缓缓收和出妥帖的口径,相流年一次纳入三指,虽然后口还是期迎着尽数吞下,这数目未尝过,玉鸿音却一下子麻涨得吃不消了。

双臂的缠搂几乎和惊喘声同一时间被感知,相流年见样,安抚意味地顺着玉鸿音脊骨抚摸了几下,三指却也同时张着往各个方向压按,她对于玉鸿音下半身的开扩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随着手指的动作,肉壁间的褶皱一道道被扯开,为中间敞出一个小口。

随后便成股似的见着肠液流出。

这下床铺湿得更多了,几乎到了若不更换很难入睡的程度,但好在对玉鸿音来说,已经狼狈至此,今晚能否安睡似乎也不再是那么重要的事情,他也不顾及,顺着张开穴口,叫体液自行流淌下去,

相流年接下来的动作却比想象中轻柔许多。三根指头伸进内里,却也只是最轻程度的抚弄,比起压磨更似一根细羽挠似的在他体内撩拨。痒是比痛更磨人的,在这若有似无的抚摸下连带玉鸿音心里都像生了一层细绒,哼挤出一阵阵绵长的鼻音。

而终是到了难忍住的时候,那鼻音一点点地变成哭似的低喘,像是辨识出相流年确实不打算更进一步般,玉鸿音抬起腰,微妙地变换了姿势,随后又压坐下去。这动作算是主动地用自己的敏感点去触碰相流年的指腹了,那处凸起抵住相流年的手指,先前几乎是折磨的感触此刻却让他诡异地轻松起来,双腿仍是不自知地发出震颤,开始变得急促破碎的呼吸却黏糊糊的,听起来反倒像终于抓握到什么的满足。

吞了一口津水,终于恍惚中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玉鸿音也没有再吞忍的意思,原先的动作稍作调整,指腹便随着他的欲念一下下剐蹭,随着熟悉,身体起伏后指尖的力度,抚摸点都渐渐被他执掌。黏腻的喘息,腹部逐渐向肢体蔓延的热流,连带着空气中不知何时染上石楠花味的膏脂香都融合在一起,合为同一种腻人的氛围。

玉鸿音几乎要溶在浅黄色温和的烛光里,整个身子如同浸在一捧温热的流水般随着动作柔软下去,只有鼻尖的哼吟能听出逐渐被推向高潮处的状态,相流年顺着他一下下积叠着快感,忽觉有些湿漉漉的东西闪动了一下,便在听他喘息的闲余昂着颈吻了吻玉鸿音的眉心。

下一秒,指尖一曲朝着腺体硬按下去。

快感迅速攀升,原先熟悉的节律被破坏后,慌乱感也成了助推,本身就趋于高潮的玉鸿音转瞬之间被推向顶点,他自然难受这刺激,身体一下子就像被搅坏似的发起抖来,小腹翕动,不足反应的功夫便射出一道白浊。

.......

“看来连我的衣服也得换了。”

相流年看着半数粘黏在自己衣服上的花白色,不满地抽了抽鼻子,揉了一下玉鸿音的后颈便拨开他站起身子来,高潮过后的余韵叫玉鸿音使不上劲,他便也顺势放开双手,只有仍然在颤抖的腿肚在张明身体仍未回神。相流年见了,将他两条腿的束缚都拆解下来,放平,再看着玉鸿音不自觉地蜷起,香膏先前随着肠液尽数排出,处理工作便不显得那么难做,她拆下那些链条,一件一件地收进储物符里,稍过了一会,确认除了床铺再无什么地方留有痕迹,她便将烛火也吹熄了。

于是,在这张只是勉强可以躺下的床铺上,压着繁复的床褥花纹,玉鸿音半蜷起身体,把被子拉到脖颈处,煨暖一小片地界,随后相流年躺上来,抱了他一下,躺倒最早时那一片平整的空余,靠着他的肩颈浅浅地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