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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eries:
Part 3 of 早该离婚的白厅夫夫
Stats:
Published:
2025-03-03
Words:
7,154
Chapters:
1/1
Comments: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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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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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Hits:
672

【吉汉】Quid pro quo 等价交换

Summary:

汉弗莱先生,你也不愿意让报纸把你三十年前捅出的篓子曝光出来吧。

(很恶俗的要挟梗,jmhk黑化预警。)

Notes:

利益交换式性骚扰(Quid pro quo sexual harrassment) 指的是一种性骚扰形式,即处于权力地位的人(如主管)要求下属提供性好处,以换取工作福利、晋升或其他优待。

Work Text:

在上任大臣之后,被汉弗莱的种种伎俩搞得疲于奔命的某天,我在酒会上遇见一个老朋友。他最近刚卸任公职,我说了我的状况,他表示同情,然后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我对这种样子相当熟悉,于是扬了扬酒杯:“有什么话就直说吧,不要像那些弯弯绕绕的文官一样。”

“亲爱的吉姆,” 我的朋友说,“或许你当局者迷了一些,忽视了很重要的一点,即使这看起来不太可能——文官也是人。”

“真的吗?” 我苦笑一声,“他们说话的样子很难让人相信这一点。”

“是人,就有弱点,或者说——是人,就会犯错误。” 我的朋友接着说。

我似乎渐渐明白了他想表达的意思。“你是说,想要扳回一局,就要找到他的错误?” 但这是可能的吗,一向狡猾的汉弗莱怎么会留下明显到我就能找到的错误?

”这是你的理解。祝你好运!“ 我的朋友笑了一下,然后去和其他人攀谈了。

自那以后,我一直在工作中留心,想找到这场原本就不公平的游戏中能为我所用的底牌。制胜的关键,毒蛇的七寸。诸如此类的东西,我已经想不出其他比喻了。

我对此原本不抱希望,直到我知道了苏格兰那个军事基地的合同漏洞,而伯纳德在花名册中找到了三十年前那个负责人的名字。多么让人意外,多么合适。听到那个名字的时候,我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内心具有杀手本能的那一部分蠢蠢欲动了起来。

”那么大臣,您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伯纳德身子微微前倾,关注地问我。”您不会......?“

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虽然我的常任秘书自我上任以来处处同我作对,我们之间的争端却已经形成了某种默契的规律和节奏,就好像两个互相欣赏的演员演对手戏,我们总能激发出对方身上自己也不知道的那一面。因此我并不打算使这桩尘封已久的错误威胁到我的常任秘书,伯纳德的顶头上司。

”你放心,伯纳德。“ 我翘起嘴角,”汉弗莱不会有事的。但是我打算拿这件事敲打他一下。“

汉弗莱到达办公室的时候,依旧像平常那样镇定自若、风度翩翩,穿着剪裁精良的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腰果花纹的绛红色丝绸口袋巾巧妙地从胸口露出头来。他迈着轻巧的步伐走到桌前, “下午好,大臣,” 他露出惯常的那种几乎无害的微笑,“您找我什么事?”

我看着他把身后那盏木门轻轻关上。几周之前我吩咐安保把办公室的门锁换了,而以要参与机密会议为由,吩咐这个时间段不得有人来打扰。

“汉弗莱,请坐,” 我用一种假装的雀跃语调说道,指了指面前那把陈旧的办公椅。“我在想苏格兰岛丑闻的事。”

或许是我的语调让他警觉,或许是我说的话,总之他坐下时腰板直得不可思议,手里紧紧攥着那沓牛皮纸文件。“请您继续。”

“我简直没法相信,捅出这么大篓子的人,至今没有受到一点惩罚......虽然三十年过去了,但那个人可或许还在文官体系里工作呢!我已经和邮报的人说过了,让他们开展全面调查——”

“您没有!” 我欣慰地看见他那双咖啡色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恐的神色,好像暴露在探照灯下的鹿,“我是说,为了这样微不足道的错误,毁掉一个文官光明的前途,这真的值得吗?”

 “Humpy!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护短了?” 我简直花费了十足的力气才忍住不笑,装作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把一份文件甩在桌上让他看。“这不像你啊——还是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汉弗莱颤颤巍巍地拿起那张纸,眼神一接触上,面色就开始发白,等他抬起头的时候,额角已经微微渗出一丝汗珠来。“大臣——”

“阿普比,汉弗莱。1950-1956年,苏格兰事务部副主管。从陆军部借调,地区合同事务官。” 我把上面的字念给他听,这时候我再也忍不住笑了,“四千万英镑,付诸东流了。”

“我那时压力很大!”他的脸现在又涨得通红,几乎是吼叫出来,“工作很多,又碰上内阁质询......我对法律一窍不通,他们才让我管合同——”

“好了,好了,汉弗莱。我会帮你。” 我忍俊不禁,但此时不得不收起微笑,像一个合格的捕猎者那样,渐渐收紧罗网。“只要有合适的条件。”

他把目光从档案上收回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我,片刻之后,他的脸上忙不迭地绽放出一个了然的微笑,“当然,处分关于南德比郡政府的问题,我建议我们可以暂缓考虑——”

“汉弗莱,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摩挲着桌面上的文件,组织合适的措辞。“政府的工作之后我自然会再找机会解决,然而这件事是你的个人失误,对吗?因此,你不会反对我以个人的名义,提出一个请求?”

如果说刚才他脸上的表情还是难以置信,现在就是纯粹的疑惑了。我可爱的常任秘书能用长难句把任何一个人绕晕,却似乎似乎不知道我说的“个人名义的请求”是什么东西。

他眨了眨眼睛,过来一会才想起要回应似的。“我恐怕您得说得更明确些,大臣。”

“好吧,汉弗莱,” 我把双手放在桌面上,看向那双狡黠的褐色眼睛,“一个等价交换(A quid pro quo)。你我之间。”

“您把我弄糊涂了,” 他把他的口袋巾揪出来,按在鬓角擦汗,“作为一个卑微的政府雇员,我想不出我能有什么能给予一位大臣的。”

“不要妄自菲薄嘛,Humpy,” 我轻轻地歪了歪头,啊,没有什么比看我的秘书吃瘪更让人愉快,“这样说吧,如果你能以你一贯的魅力、宽容和个人素养满足我的某些特定的私人要求,那么我很乐意也在苏格兰岛事件上宽大处理,比如可以让那些三十年前的文件全然失踪。”

有那么一会,汉弗莱完全没有说话。这简直就像上一次一样,不过那次他是故意气我,现在则是完全出于惊愕。我想我把他的大脑搞宕机了。

聪明如他,应该明白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用不那么委婉的词语翻译一下就是:他的大臣馋他身子。

”怎么说,汉弗莱?“ 我看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继续,”需要我更明晰一下吗?“

”不,不必了,“ 汉弗莱的双眼直勾勾盯着我头上的虚空,那团小小的丝绸口袋巾此时攥在他手心,被扯得不成样子。他的抗压能力真是惊人,即使身处逆境,开口时依旧如此平淡,甚至有些冷淡的意味,“您知道这是很危险的做法。万一事情败露。”

“哦,拜托,我的对象不是什么阿根廷的影子女士,MI5犯不着来找我麻烦,你可以相信我保守秘密的能力,我也能相信你的可靠程度,毕竟我们已经这么熟悉了,不是吗?”

“您这么快就已经确定了吗?我衷心地建议您再考虑一下,毕竟现在还是工作时间,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否合适——”

“好了,汉弗莱,” 我加重了语气,或许是我太纵容他,我的秘书似乎不知道他面临的处境并没有让他争辩的余地,“不要拖延时间,就现在。”

我的常任秘书脸上缓慢地出现了一种欲哭无泪的羞愤表情,单单是这表情就足以弥补我这些日子经受的来自他的种种折磨。不过我不能太容易满足,这只是个开始。

他站起身,身段依旧挺拔优雅,一副凛然不可侵犯的样子。“大臣,我不知道您还有如此奇特的癖好。”

“谢谢你,汉弗莱,” 我也站起身,走近一步,磨灭我们两人之间的距离。“那么,我能得到你的答复吗?”

汉弗莱盯着眼前的地面,眼神隐藏在眉弓下的阴影中。过了久到难以忍受的片刻,他终于抬起头来直视我,于是我知道,我赢了。

“是,大臣。” 他说。

 

我早就想吻汉弗莱了。在会议的间歇,在外交酒会上,在每一次看着他的嘴唇张张合合说出那些我不懂的句子时,在他侧过身在我耳边低语着建议的时候,或许从第一次在办公室见到他开始就想了。此时他被我拉着半坐在办公桌上,我倾身上前环绕着他的身体,一只手捧着他的脸颊,一只手从他的背后扶着他的后颈。我闻到他的须后水味道,葡萄柚和广藿香,有时候我能在他给我的文件上闻到类似的味道(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我都对着那些文件做过什么的),而此时那香味愈发浓重,似乎让人迷醉其中。

同样让人着迷的是汉弗莱的嘴唇。光滑、温暖,全然不像他吐出的词句那样复杂而冰冷。也许我的朋友是对的,文官也是人,也也是血肉之躯。我没有伸舌头,而是轻轻地啃咬着他的下唇,然后吮吸着,直到我们两个都无法呼吸。

“Mi......mhh——” 他似乎又想叫大臣,只是这回又被我的吻堵住,我的吻就像我的演讲那样热情,没有人能抵挡住这样的亲吻。这次,他的双唇逐渐张开,我伸了舌头。

汉弗莱发出了一声反抗式的小小噪音,或许这种完完全全的法国做派把他吓坏了,然而我的手依旧扶着他的后颈,强硬地把他定在原位,他只能顺从地打开牙关接纳我的舌头,与此同时我的手摸上他的腰间,轻轻地停留在那里。他总是穿那么修身的西装,使人不得不注意到他的腰,虽然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也很瘦,但腰部依旧是不成比例地过于纤细了。

“大臣,” 他再开口时声音隐约有些气喘,用手指拂去嘴边晶莹闪烁的唾液(他的口袋巾已经不知所踪了),"我衷心地建议您适可而止,让这个玩笑就进行到这里吧,我已经充分吸取了教训。”

“玩笑?亲爱的Humpy,你在说什么呀,” 我虽然比他好些,也上气不接下气,“我是真心实意觉得你很有魅力。如果有时候能闭嘴的话,就更好了。”

“非常好笑,大臣。” 他伸出一只手,试图修复被我弄乱的领带,表情凝重,没有一丝被逗乐的意思。“现在您的要求是什么?”

我把手放在他的腰带上。他几乎不可察觉地颤抖了一下。“既然你已经见过我不穿裤子的样子了,总应该公平一些为好。”

于是就这样,我先脱掉了行政事务部常任秘书制作精良的牛津皮鞋,然后把双手伸到了他的腰间,听见金属皮带扣撞击木制办公桌的清脆响声。同他的上衣一样,汉弗莱的西裤衣料和剪裁都是一等一的,或许我应该让他给我推荐几个裁缝。精纺真丝面料划过我指尖,然后我摸到了他光裸的大腿。他是坐惯办公桌,养尊处优的类型,肌肤似乎从不曾见过天日那般苍白,不知是由于他完美主义的个人卫生习惯还是天生如此,那双白皙的腿上似乎没有什么毛发。我突然有了一个想法,拧了他的大腿根一把,得到他的一声不满的叫嚷。

内心身处,我也知道这样做大约不太正确,但是政治并不要求人做正确的事,政治是你情我愿的利益交换,正如我们现在这样做的事情一样。我的确是有了汉弗莱的许可才这样做的。我看着坐在办公桌上的汉弗莱,此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刚走进办公室时的气定神闲,衬衣的扣子解开了,领带歪歪扭扭,口袋巾不知所踪,裤子和内裤干脆就没了,衬衫下摆只能堪堪遮住大腿根。他的神情羞愤不堪,仿佛受到了天大的侮辱,眼角红红的,仿佛刚才哭过似的。 “大臣,这是令人惊骇的丑闻,这是错误的,这是——”

“抱歉,汉弗莱,” 我从抽屉里拿出准备好的小瓶,“这是你已经同意的quid pro quo。你希望向我展示你的可靠性,不是吗?”

无论如何,汉弗莱是政治的动物。他像一个认清了现实的死刑犯走向刑场一样,用一种无奈而麻木的眼光瞪着我,然后点了点头。

“或许您应该知道......” 他以那种不赞成的眼光看着我手里那个小瓶,好像我又提出了一个让他头疼的政策一样,“我个人不容置疑的道德正直性使得我对这种特殊形式的邀请没有准备。请您谅解。”

“你能再解释一遍吗?” 我笑着说,一边把手指润湿,“我好像没听懂。”

那一刻我很确定,如果汉弗莱手边有趁手的工具的话,他肯定会把我弄死,或者打个不省人事。然后,一种超人般的韧性使他收回了那种要杀人的目光,从牙缝间挤出那几个字:“我没有做过。

“真的吗?” 我提高了声音,把那只蘸了润滑的手挤到他两腿之间,“因为我碰巧知道一些相反的证据:我特意采访了你的大学同学,还有几个你的老同事。他们可不是这么说的。”

“大臣!” 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然后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冷冷地哼了一声,“看来您的确是对这件事颇为深思熟虑了。”

他说得没错。从某种程度上,我的行为准则相当简单:我想要,我得到。他并非善类,我也不是,所以为什么不?

“那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自从我进入行政部以来,我就知道我身上承担的责任不允许我——" 他的句子从这里就突然断了,因为我的手指已经移动到他的臀缝间,这实在是一个不太稳固的位置,他不得不仰面躺在我的办公桌上,后脑勺就压着那份让他处于如此境地的文件。从他这个角度,很容易瞥见我办公室的门,门外来往的职员们或许不会想到这扇紧闭的门后正在发生什么。

最后,他叹了口气,认输似地在我耳边说,“大臣,您要做的话,就快些吧。我还要去和财政大臣的秘书开会呢。”


汉弗莱所言不虚,他的确“没有准备”,而我的手指在推进时感受到了很大的阻力。与此同时,他紧闭双眼,好像这样就能假装这件事情没有在发生。中途我不得不把手指抽出来,再挤一些润滑在手上,而这个动作引发了我的秘书一阵压抑的喘息。

“看来您经常做这种事,” 他的气息低低地拂过我耳边,让我喉头发紧,“您相当熟练。”

我重新把手指塞进他体内,一边拽着他的领带同他接吻,用嘴唇压住那些细碎的呻吟。“不,汉弗莱,” 我说,“我只是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

他半真半假地挣扎着想要推开我,但是论起体力来我还是胜他一筹,况且我的手指还在他身体里,只要再深入一些,他就没有还击之力了。就这样又探索了一会儿,他的身体突然绷紧了,上半身在我的怀里颤抖了一下,黏乎乎地发出一声鼻音。

于是我知道我找对地方了。这真是一个小小的奇迹,我那经常与我唱反调的秘书此刻正伏在我的身下,衣衫不整、双腿微张,而我的手指正在给他带来某种隐秘的愉悦。他的嘴此刻非常不优雅地半张着,却固执地不肯发出一点让我感到满足的声音。

“您要知道......嗯,人言可畏......嘶......现在我手里又多了一个您的把柄。” 他对我轻轻耳语,与此同时我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让他的肌肉突然紧绷起来。

“或许你忘了,你也是这个丑闻的一部分,因此具体来说,这是我们两个共同的把柄。”  我偏过头去吮吸他的衬衫下面露出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个醒目的酒红色痕迹。“放心,我不会泄密(leak)的。”

“哦,我知道,” 他现在居然还有功夫讽刺地微笑,“至少不会时机过早(prematurely *也有早泄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我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这其实是个品味不佳的低俗笑话。我亲爱的常任秘书真是个奇人,就算被人要挟也能面不改色地嘲讽对方的性能力。这种对上级的不尊重行为让我气不打一处来,于是我当机立断地决定,放弃加入第三根手指,而是直奔主题。

我解开西裤拉链时,汉弗莱用那种惊恐得恰到好处的眼神看着我,我现在依旧衣冠楚楚,与衣着纷乱的汉弗莱形成鲜明对比。他的目光盯着我两腿间的状况,我能看出他的小脑瓜又开始转动。果不其然他开口了,声音除了有些沙哑之外,同平时在办公室给我提建议时没有什么区别:“大臣,恕我直言,您对您的要求是否有充分、清晰的认知和经验?”

他问住我了。我其实之前并没有和男人的经验,但是根据我的调查,男人和女人有时候并没有很大区别。他似乎看出我的犹疑,继续流利地开口说道,“如果您只是在纸面上或在虚拟情境下构思过您的要求而没有付诸实践的话,我很乐意帮助您达成您预期的目的。但是这需要您的配合。”

我呆呆地看着汉弗莱,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趁着我发呆的时候,他从我身下溜了下去,然后直起身来,指着我的那把椅子。

“如果方便的话,您可以坐在上面,让我完成剩下的工作。” 他歪了歪头,然后竟然翻了个白眼,“就像我们平常工作的时候那样。”

我更加火大了,这个可恶的家伙竟然连现在还要侮辱我的工作能力! 但是,看着润滑从他诱人的大腿间滴下来的样子,我还是色令智昏、窝窝囊囊地同意了他的建议。

我叹了一口气,坐到那把椅子上。他敏捷地转过身,背对着我坐在我的大腿上,灵巧地保持着重心。这个姿势使得我很方便地把他揽在怀里,却让我看不到他的脸。我的手划过他的后腰,然后绕到他的两腿之间给他一点摩擦,他叹息一声,臀部重重地滑过我关键部位,那地方本来已经硬得可以,如今更是越发精神了。

“请你快点,汉弗莱,” 我喘着气说,尽量让自己显得不在恳求,“这也是在节省你的时间。”

“好的,大臣,” 他从善如流地扶着那东西坐了下来。

我很想骂人。然而出于一个优秀的政治家的素养,还是忍住了。汉弗莱对于这件事绝对有比我更多的经验,即使他之前告诉我的话是真的,他绝对没有看上去的那么无辜。他小心地调整着姿势,放松肌肉,然而两根手指的准备不算太充足,因此他以一种缓慢到让人痛苦的速度在我的身上移动着。我凑到他的脖颈间,想看他的表情,然而他却无情地偏过头去。只是他身体的颤抖骗不了人。

“啊,Humpy......” 我无法掩饰自己声音里的迷乱,“请快一点。”

“我在尝试,大臣,” 他咬紧牙关,一只手紧紧攥着我的大腿,富有技巧性地扭着腰,“请您有点耐心。”

“你现在也要叫我大臣吗?” 我在他的背后喘着粗气,“叫我吉姆,好吗?”

“抱歉,大臣,” 他用惯常的刺头般的语气反驳道,“我还是更喜欢叫您大臣。”

然后他加快了速度。一瞬间我就不纠结名称的问题了。汉弗莱比我想象的还要好——比名誉博士头衔、或者黄金时段的新闻转播还要好。整个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声,他不时的呻吟,还有令人惊骇的水声。天哪,汉弗莱。他是纯然邪恶的。

一开始我任由他掌握节奏,但很快我就受不了了,我紧紧地掐住他的腰,然后冲撞着他,他的臀部和我的大腿相接触,发出响亮的声音。汉弗莱,我的秘书,我的同谋,我的敌人。我心想,我的,我的。

“我是您的,大臣,” 他似乎是在笑,我听不真切,难道我不小心把我心中所想泄露了出来?不,他只是在骗我,就像他用那些花言巧语愚弄想实施心政策的我那样——他说不定对他的所有前任大臣都是这么说的,这个老狐狸!我越想越气,气得一下子把他从我腿上摘了下来,让他发出了一声足以称为不雅的呻吟。

我再也顾不得体面,揪住他的领子把他扔在办公桌上,从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的那些液体打湿了桌上的文件,或许这些东西都需要紧急销毁,但我目前实在没有时间想这些,我打开汉弗莱的双腿,再次重重地贯穿了他的身体。

这一下他始料未及,因此近乎发出了一声急切的哭喊。他似乎现在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开始叫我大臣,开始祈求我放过他,祈求我轻一点,到后来也不知在祈求什么,只是翻来覆去地说着“please”。我的手狂乱地隔着衬衫拂过他的胸乳,我的嘴在他的耳侧和脖颈间啃咬,我整个人都失去了理智,追逐着我那高傲的敌人给予我的快感。我觉得我能挺到现在,已经是个奇迹了,再有一两下,我估计就该缴械了。

然而此时,事情突然有了令人始料未及的发展。我们俩都被一阵敲门声吓到了。三声敲门,然后是一个熟悉的声音——伯纳德的声音。

这声音几乎立刻就把我拉回了现实世界。“大臣,工会代表在等您,您今天下午说好要见他的。”

此时我只能希望办公室的隔音够好,希望我们之前的对话没有被伯纳德听到。我清了清嗓子,说,“让他再等二十分钟,我在和汉弗莱爵士谈些要紧的事情,稍后去见他。”

我用眼神示意汉弗莱说些什么。他此时的眼神涣散,更别提我们的下身依旧交缠在一起,因此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颤颤巍巍地说,“是的,伯纳德,你先去忙吧。”

“好的,汉弗莱爵士。” 门那头的声音说,停顿了一会,又开口了,“您还好吗,汉弗莱爵士?您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奇怪。”

这个没有眼力见的家伙!我叹了口气,汉弗莱似乎有些反应过来,脸色沉了下来,努力让自己的声音沉稳可信,“我没事,有点感冒而已,请你放心,伯纳德。”

我确认伯纳德的脚步声消失在走廊尽头之后,才重新开始动作。“您看,大臣,这件事是很危险的,我真心不建议——” 他的话头又因为我的动作截住了,“请您顾虑一下我的身体状况,我不年轻了。”他可怜兮兮地对我说。

“好的,我很快了,我保证。” 我在他耳边说。

“谁敢相信一个政客的承诺?” 他轻轻笑道,手钩住我的领带,把我拉得更近些。

但是我金口玉言。几下冲刺,加上对前端的抚弄,他便在我身下颤抖着高潮了。那一圈私密的肌肉紧紧绞着我,让我的眼前拂过一阵白光,快感的浪潮如火般席卷了全身。“哦,汉弗莱——” 

我射在了他的身体里。说实话这并非我一开始的想法,因为这很难清理,我俩接下来毕竟还是要继续工作的。但是,哎,事情就这样发生了。我有些愧疚地看着他,他黑着脸看着我。

“我真诚地希望您没有通过体液传播的疾病。” 他推开我,从桌子上滑下来,双腿依旧有些颤抖,声音暗哑。

“这你大可以放心,我可以给你看我的体检报告,”我的声音不知为何有种不合时宜的高兴,“抱歉,汉弗莱。”

他对我的自白不置可否地哼了一声,然后捡起被丢在地上的裤子,开始着装。“可否借用一下您的手帕?我的似乎丢了。“

他的语气又恢复了那种属于文官的公事公办,我从我的大衣口袋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他,然后有些尴尬地背过身去。

我的常任秘书一边清理我留在他身体里的痕迹,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那么,关于苏格兰岛的事情......?"

"你放心," 我也在小心地整理着装,毕竟行政事务部人多眼杂,万一被人看出来就不好了,”我会帮你解决。“

过了一会,汉弗莱已经着装完毕,只是头发还有一点纷乱,衬衫也揉皱了,脸色比之前稍稍红润了一些。我也看上去人模人样的。他把被玷污的手帕揉成一团递给我,我红着脸把它塞进书桌最下面的抽屉里。

”谢谢你,大臣。“ 他不轻不重地扫了我一眼,然后推开了我办公室的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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