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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朱厌在还没抽条的年岁,偷偷溜进戏班后台,离开唱还有很久很久,离仑对着镜子梳妆,刚描过两道长眉,柔荑般的手指放下眉黛,对着昏黄的铜镜拿起胭脂盒准备涂胭脂,镜子反射出身后鬼祟躲藏的朱厌,离仑美目斜飞瞥见那小小少年郎,言笑晏晏地转头朝着朱厌的方向招手,喊他过来,朱厌指指自己的鼻尖还有些诧异,离仑笑着点头示意就是他。
朱厌满怀憧憬地走过去,托着下巴在旁边傻笑着看离仑上妆,只觉得怎么也看不腻。离仑用中指指腹给唇上涂胭脂时,眼尾的余光瞥见了那孩子居然看呆了,便故意在朱厌脸上点了一下,朱厌还没反应过来,离仑就先捂着唇笑得身体后仰,朱厌却呆呆的,只觉得好香,手指好软,实际上少年的脸颊已经红透了,有名为爱意的火星蔓延到了心底。
再后来,朱厌习惯了去戏班后台偷看离仑,这次离仑已经画好了妆,扮好了行头,杏眼桃腮的等着上场,就靠在后台的柱子上,从烟盒里摸出一根香烟,用两根手指夹着轻轻向一旁漫不经意地探手,就有人连忙拿出火柴划亮,用手挡着火焰去帮离仑点烟,离仑倾身靠近嘬着烟卷吮吸着火星,又缓缓向旁边穿长袍甩着手里火柴梗的男人吐了一口烟。离仑的手搭在男人肩膀上时,察觉到了那个小家伙又来了,眼波流转间望向朱厌,手指弹弹烟灰,又挨在男人面前低头浅笑。朱厌只觉得羡慕那个的,又觉得那带着橘色火光的灰落在了他心头上。
少年人怦然心动的伶人是被权贵乡绅们手中膝上被肆意玩弄的金丝雀,又一次偷跑到后台就看到男欢女爱。离仑的妆还没卸,只脱掉了外面的衣服,穿着素白的内裳,赵远舟轻佻地笑着,将一块银元含在嘴里,离仑软着腰肢靠过去,下腹都贴在赵远舟身上,朱唇轻启去衔,赵远舟却笑得暧昧,捉着离仑的腰就按在了梳妆台上,开始撕扯离仑的衣带。赵远舟全然不管有没有润滑,会不会伤着离仑,只径直掰开双腿,将腰挤了进去。
小小梳妆台承受着两个大男人的重量,赵远舟又顶得格外的凶,梳妆台仿佛风雨里的小舟吱呀吱呀的摇曳。离仑又看到了偷窥的朱厌轻轻摇头示意他别看,快走。被赵远舟注意到了离仑走神,抬手就给了离仑一巴掌,还往狠凿,朱厌攥着拳头要上去,又默默在离仑的目光里咬着牙隐忍下去了。
赵远舟从离仑的身体里退了出来,从朱厌的角度能够看到离仑不住翕动的穴口和里面艳色的媚肉,赵远舟裤子都没提上去,性器上带着晶莹的水色,随着走路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就走到柱子后面,揪着朱厌的的小辫子,就把朱厌拖了过来一起。赵远舟坏笑着邀请这位偷窥的小鬼一起,说:“离仑很好操的,你喜欢他?”
离仑和朱厌都以为赵远舟会暴跳如雷,但是并没有。因为朱厌和赵远舟有亲戚,赵远舟怎么也不会对亲戚家的小表弟做什么的,何况只是为了一个戏子。可是朱厌不知道,还以为天要塌了。
赵远舟却只是嗤笑着:“毛儿都没长齐的小鬼头,就想玩戏子了?我这弟弟真是……小心我告诉舅妈去。”
离仑却始终闭着眼睛不敢面对少年人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赵远舟就牵着朱厌的手去抚摸离仑的胸口和腰侧。轻佻地跟朱厌说:“摸这里,摸这里的话,这个婊子会爽到哭出来哦。”
朱厌却觉得离仑根本没有爽到,他只是在哭,而且哭得很伤心。
那些漂亮的胭脂水粉被眼泪打湿,像血一样从眼角滑落。
朱厌低头吻了上去,胭脂水粉原来吃起来那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