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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you ache like god aches|如神般疼痛

Summary:

Those at the Holy See have a lot to say about Thomas Lawrence's devotion to their new Pope - and unfortunately, not all of it is good.

关于托马斯・劳伦斯对他们新教皇的奉献精神,教廷的主教们有很多话想说——不幸的是,并非所有的话都是好的。

这篇是Top Benítez/Bottom Lawrence,作者写的非常好很有张力很好吃,如果有条件请为原作者点一下kudos❤️

Notes:

Chapter 1: he who finds a wife (finds what is good)

Chapter Text

这是一句漫不经心的话,一句阿尔多在他离开办公室之前,以他惯常的轻率态度所说出来的话。他们的关系正在修复之中,缓慢,但确实正在修复。不仅如此,阿尔多也正在秘密会议后所产生的种种变故,和所有他所失去之物中恢复。这一切都要归功于英诺森教皇无法自已地,无论走到哪里都会赢得人心的特质。托马斯曾经告诉过他——说这话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像个谣言传播机,甚至认为自己会因为制造麻烦而被驱逐——他之前本以为阿尔多会对此有所抵触。

“我可以理解。”文森特温和地说,他的脸颊沐浴在夕阳的光晕之中。他仍然毫不掩饰自己对那个龟池的喜爱,所以托马斯一有时间也会在那里陪伴他。“他失去了一个朋友、一个导师,而如今站在那个位子上替代那个重要之人的却是个陌生人。我无法将这种责怪之情加诸在一个受悲痛影响这么深的人身上。”

(“你对他已经很好了。”托马斯那时这样说,因为尝试着在自己的声音之中加入一点幽默感而感觉自己有点傻里傻气,“你对我们所有人都很好,不是吗?尽管我们表现得渺小而可怜,”

文森特对他回以轻柔的笑意,他的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在这之后的好几个小时,托马斯的脑袋里除了这个轻柔的微笑之外别无他物。)

就像无数其他人那样,阿尔多的心已经被他们的新教皇焐的暖洋洋的。英诺森教皇在位六个月,即便是怀疑论者也无法抵御这个男人所呈现出的温暖、包容,以及他对信仰的坚定。

(以及,托马斯想——尽管他讨厌自己这样想——英诺森教皇如此英俊。谁又知道当教皇在与人群会面的时候会有多少人因此晕倒?)

——更不必去讨论他的奉献精神了。文森特为那些被他留在喀布尔的人和物哀悼,无论托马斯提醒他多少次回到喀布尔会给他带来杀身之祸,他也仍然无法完全原谅自己的离开。于是他将自己的罪恶感作为燃料,用以敦促他整日工作,在接连不断的繁重会议之中也设法保持轻盈和人格魅力。托马斯可以证实这一点,毕竟他是文森特身旁负有职责的枢机执事团团长,无论教皇何时需要他,他都会及时地响应对方的需求。他的偏头痛最近变得越来越严重,但奇怪的是,他从未感到如此快乐。

而这种快乐被阿尔多接下来的话彻底击碎了。

“——然后我告诉他,不要去打扰教皇,去找他的妻子就足够了,这样你迟早能得到教皇的回应。”

在这个瞬间,世界仿佛在托马斯周围逐渐褪色,眼前所有景象里的喧闹、色彩和感知都从中消失不见,阿尔多的话充斥在他大脑里的每一寸。它们在他的血液里敲锣打鼓,每一次心跳都会让它们变得更加响亮。

“不好意思,你刚刚说什么?”托马斯的喉咙里发出如同蛙鸣般的嘶哑声音,但是阿尔多已经将脸深深埋进了高高的文件堆,全然无视了自己所造成的震撼。

“嗯?”

“他的妻子?”托马斯重复。

“哦!”阿尔多轻笑了两声。“抱歉,萨巴丁发现你一直在对着那些修女们絮絮叨叨,想让她们保证我们亲爱的圣父吃的够饱,所以他觉得开始叫你鸡妈妈会是个挺有意思的事。然后特拉雷斯开始谈论他母亲从不允许他不好好把三顿饭塞到喉咙里就离开家,他一直以为自己会与同样类型的人结婚。接着是贝尔蒙特,你应该记得他,那个没办法离开《利未记》的,他说你是应该服务于所有人的团长,不应该老是神经兮兮的,还担当着家庭主妇的角色。这事就这么传开了。”阿尔多用柔和的微笑面对托马斯。“别担心,这一切总会过去的,没人能够真正抱怨——如果你太大惊小怪以至于我们接下来二十年都没法再办另一场秘密会议。”

托马斯意识到他的双手在颤抖,过度震惊导致他几乎没办法迫使新鲜空气进入他的肺,但是他仍然足够聪明,知道接下来的话无比重要。一棋落错,满盘皆输。

“你可能会想要告诉你的同事们,”托马斯尽可能严厉地说,“‘得着贤妻的,是得着好处——’”

“也是蒙了耶和华的恩惠。我们都知道——《箴言》第十八章二十二节。”

“还有,我绝对不是教皇的妻子,没有人比我们的教皇值得更多善意。肆意散布会导致我们不和和怨恨的论调对我们任何人都没有好处。”他的手指甲深深地嵌进了手掌心的肉里,并且为自己长袍袖子的隐私性而感到开心。“如果有任何人对我关心教皇的程度之深有任何异议,你一定要叫他们来和我本人亲自说明白。”

“我会的,我会的。”阿尔多安慰道。他们之间经历了短暂的沉默。“如果我坐上了教皇的位子,我知道你也会这样关心我。”

对此,托马斯只是点了点头,希望他的表情不会出卖他的真实想法。阿尔多刚刚说的是对的,确实如此;如果阿尔多坐上了教皇的宝座,托马斯会全身心地照顾他的朋友,直到他寿终正寝的那一天。他知道自己会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的朋友,然而,他不能说出来。

托马斯一直在他的权责范围内享有一定的自由。从某种角度来说,无论文森特工作得有多晚,监督他有没有好好吃饭并不是托马斯工作的一部分;确认有没有人将新盘子送进他的屋子里也不是,参加每一场会议也不是,哪怕他只能坐在那里观察着会议进程;日夜监督龟池,保证乌龟们不会从池子里溜走更不是托马斯的工作。这可能就是他的软肋,仔细想想吧——他指示所有园丁,一旦发现龟池里有乌龟死了就直接来找他,这样文森特就不会听到这个悲伤的消息。谣言就是这样传开的。

是的,像这样的事就是会让一些人有点什么错误的念头。

托马斯在确定阿尔多安全地离开了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后才允许自己瘫倒在长凳上。他不敢把自己的脑袋埋进手掌心里——即便是现在这个时间点,也可能有人会看到他——所以不得不把指甲抠得更深才能对付内心节节攀升的恐惧。

教皇的妻子,跟随着他从一个房间到另一个房间,做他身边那个无比忠诚的伴侣,以一个妻子所必要的方式去照顾教皇,而这些不是像托马斯这样的男人所要做的,对其他男人不会这么做,自然对这世上最重要的男人也不能这么做。这会是他的又一个污点。天啊,他还能像这样继续撑多久?从把托马斯称作妻子,再到他思索自己的情感是否别有一层含义,只需小小的一跃,然后——

托马斯,在上帝的御座之前为见证,你必须诚实以对:你是否爱上了圣父?

是的。

如果除去你想要辞职的意愿,你是否打算余生都陪伴在他身边。

是的。

托马斯,你是否对圣父怀有欲望。

我——没有。

记住,你现在是在上帝面前做陈述。我现在再问你一次,你是否渴望被圣父夺去童贞?你是否在深夜辗转难眠,只为幻想他的身体伏在你身上?你是否会只是因为他的需要,就放弃你引以为荣的贞操?

对,是的,上帝保佑,是这样的。

托马斯明白,在他无法将视线从文森特穿着的那身教皇服饰上移开的时候,就是在玩一局极其危险的游戏。毫无疑问,他曾以一种愚蠢的、全然的以自我为中心的观念看待那场秘密会议期间发生的爆炸,他曾认为那是上帝重返他人生的征兆。但是文森特,他的皮肤几乎在纯白色的法袍下闪闪发光,那个征兆与文森特相比显得格外苍白无趣,托马斯曾被爱的巨浪所冲洗,如此有力、如此耗尽他的心力,他所能做的一切就是随波逐流。为何不呢?有那么一段时间,他没有任何担忧的理由。兄弟之爱仍然存续在他们之间,这种感情也看不出有任何不当之处,谁又会认为爱一个上帝在人间的代言人是犯罪呢?

随之而来的,所有的梦境开始展翅高飞。梦境里,温热的皮肤紧贴着托马斯的,手指描摹着他身体的轮廓,甚至有这么一次,可怕,但又完美的一次,一张嘴容纳了他的阴茎。这些梦一旦开始就不会再弃他而去,哪怕托马斯用工作将自己逼迫到筋疲力尽。他越是祈祷这些梦可以停止,这些梦就变得越是错综复杂。现在,已经过去了两个月,他污秽不堪的心智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只是做一些手贴在他髋骨上的梦。天,无论托马斯多么想要终止这一切,但那些梦境仿佛是他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仿佛他必须那样做,他梦到文森特在长椅上占有他,操他,将他暴露在全世界的目光之下见证他的罪孽。托马斯可以感受到木头摩擦着他的背脊,他从梦中醒来时身体伴随着阵阵疼痛,睡裤上已经洇了一块深色的印记。

托马斯也祈祷过,斋戒过,他用极烫的水洗澡,并且在那之后痛哭,然而这一切都没有起到任何作用。他甚至有想过远离文森特,但是他的生活已经和他的这位朋友纠缠的那么深,以至于文森特只要几个小时不见他,托马斯就会直接去找他。这就是托马斯令人反胃的对文森特的需求程度。他都尝试着去睡在一间空置的公寓里了,这也比他回家要好,因为这样托马斯就可以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无声息地潜入文森特的办公室,催促办公桌后的文森特,让他在睡着之前回去睡觉。

他无法抑制地爱着文森特,这份爱——这份渴望——解放了他所有的需求,他本以为这些需求已经在完美而高洁的骑士鞋跟之下化作了尘灰。

当托马斯从长凳上起身准备下一场会议时,他模模糊糊地意识到他的指甲所造成的伤害,在他罪恶肉体上所留下的惩罚印记——流血不止的几个月牙。

 

-

 

几近半夜的时候,托马斯才回到自己的房间门口,身体因为需要休息而发出阵阵哀嚎,但他却没法就这么进门。他内心里深深明白,如果回到房间里,他就做不到继续控制自己了。在恐惧之前他会失去所有常识,他也恐惧了整整一天,之后,他就会一个人不着寸缕地独自待在房间里,只有自己身体能为他带来些许慰藉。托马斯知道自己会想一些罪恶的事,但是——

他真的太累了。一周以来的工作让他的肢体如同挂了重物一般沉甸甸的,脑袋被那些尚未回复的邮件、谈话要点和代办事项清单搞得晕头转向,每项工作都比之前的更长更麻烦。曾几何时,他认为用劳累和苦痛来克制自己的肉体是一件能够令他骄傲的事,可以证明他对上帝的虔诚。然而现在托马斯感觉自己太傻了,而且,在他如此疲倦的境地下,他也没法将阿尔多之前所说的话赶出自己的大脑。

妻子。托马斯为自己的念头震惊,或许,或许也不是那么糟糕。或许只在今晚,他可以任凭自己想象它。毕竟他已经是诸如伴侣、朋友、顾问这样的身份了,那么再大胆一点,直接跳到妻子又如何?他在照料他们的圣父,而反过来说,文森特也可以……在他需要的时候这样照顾他。他坚定的手,他充满爱意的训诫性触碰。当托马斯犯错的时候,或许他也可以不依靠滚烫的热水浴来净化自己,是的,文森特可以将他引向正途。

丈夫和妻子会一起同床共枕。托马斯有点迷狂地这样想着。如果他可以把自己当做是文森特的妻子,或许他的灵魂就不会遭受如此痛苦的折磨。他已经对教宗诚挚地发过愿,如果他将自己的身体也作为发愿的一部分献上又能怎样?也许这只会让他的疯狂如同流血一样从他身体里流出,将它们彻底驱散,然后让他再度纯洁。如果他将这些疯狂只限制在自己的房间里,就不会有任何人知道。

他必须格外小心地构建自己的幻想。他想象文森特屈服于欲望,不只是亵渎,还有可笑——凌驾于一切的欲望?对着托马斯咯吱作响的四肢?他松弛下垂的臀部?他稀疏的头顶?他究竟在想什么呀。但是如果这种结合是源自温暖、源自爱欲、源自在那人身体中寻找安宁和小憩的渴求——那个他曾对其立誓的人——那么,他就可以容忍了。

他不是罪人,起码现在还不是。他是妻子,他负有……责任。正因这胜过所有的一切,让托马斯下定决心推开了卧室的门。

 

-

 

在室内的一片寂静之中,托马斯正在准备自己。他的睡衣没什么特别的,睡裤、一件穿旧的T恤。宽松,很容易就能让手滑进去,在必要的时候将衣服掀起或褪去。会有这么一些时候,文森特会要求为托马斯宽衣解带,让他的新娘赤身裸体。或许甚至还会有这么一些时候——这个想法让托马斯的小腹腾升起一阵炽热,文森特会因为太想要他而顾不上那张床,只是掀起托马斯法袍的裙摆,将他推倒在桌边、抵在墙上。但不会发生在今晚,不是托马斯第一次去尝试着想象这些的夜晚。

他躺在床上,双臂垂在身侧。我们的婚床,托马斯想。不是教廷的床,只是一张床,一个可以和他丈夫分享的寻常之处。他们如同夫妻那样共进晚餐,他们讨论彼此一天的生活,然后现在……现在……

托马斯只需合上双眼,文森特就会出现在这里,穿着朴素的便装。脸上的线条因疲惫而显得十分深刻,暗紫色阴影在他的眼下汇集。他工作得好努力,托马斯想。如果不是我阻止他的话,他一定会把世界上所有的灾厄困苦都自己一个人担下。

这就是你想要做的吗?那个在他想象中的文森特问到。想要阻止我?

“不是阻止你,”托马斯轻声呢喃。他怎么会想要去妨碍圣父?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对于这所有的所有,他不洁的双手又能行使什么权利?)不,托马斯不能命令他,也不能束缚他,但他起码可以拂去文森特的忧虑。

那么你打算怎么做呢?文森特温柔地问。

这就是托马斯挣扎的根源了。他不能允许自己的思绪栖身于思考文森特双腿之间的隐私,这种思考对他、对圣父来说都太过下流。对文森特来说,他在无知无觉之间经历了人生的太多苦难,这意味着他一定具备着某些解剖学角度上的男性特征,但这正是托马斯应当为自己设限之处。目前为止他所见的,关于男人们之间性爱的欢愉常常与耻辱、肮脏,以及鸡奸苟合之类的污秽行径勾结在一起。

不要再去纠结这些事了。深爱你的丈夫难道是桩罪孽吗?上帝赐予我们的必将引领我们以结合。

他只能点头,将文森特揽入怀中。他所爱的人温驯地躺在他的臂弯里,温热体温伴随着施加在他胸膛上的重量传来。他们就这样抱着彼此度过了一段时间。

好了,亲爱的*(querido)…..如果你真的想要抚慰我,就让我好好感受你的存在。文森特的手贴上托马斯的胸口,将他推倒在床,让他的四肢伸展、敞开。可以吗?*(Está bien?)

“但是……”托马斯抗议,“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

这里不存在‘必须’。文森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宽和的坚定,托马斯感觉自己体内仿佛给烧着了一般。他甚至没有多想就把自己的双手放回身体两侧,已经准备好接受那些他本不应享有的东西。你或许对夫妻之间该做什么有自己的理解,但是我也有自己的信念,如果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会非常,非常不高兴。

不,他不能让文森特不高兴!

“请原谅我,”托马斯说,“我现在都听你的。”

你能听明白我在说什么就太好了。*(Me escuchas tan bien)放在托马斯胸前的那双手开始爱抚他,动作缓慢而刻意,文森特的手指悄然游走在托马斯的腰带附近,足够轻柔,足够细微,却足以在托马斯的皮肤上点燃欲火。

我曾目睹过性激情的残忍鞭笞所造成的伤害。我曾目睹过、照料过那些完全不知道做爱意味着什么的人,与他们的伴侣同寝只会带来痛苦和屈辱。文森特的手目的明确地抚上托马斯胯间的睡裤,揉弄拽扯着那里的布料。上帝将你赐给我为妻,赐我以珍惜你为唯一要务的权柄。你认为你所应该做的就是侍奉我,我亲爱的*(mi amor),这是因为你习惯了这样做。你认为我应该用严酷无情的手段来引领你,但是……在文森特说着话的当间,托马斯的裤子被褪到膝盖之下,文森特毫不遮掩地审视着赤裸的托马斯。此刻,当下,我只需要你以这样的方式来侍奉我:让我以触碰你为乐。我曾经梦到过你,梦到过你,作为天赐的礼物……

接下来……天,对托马斯来说,这种可怕的快感让他的双腿不住战栗,文森特用拇指在托马斯的阴茎顶端轻轻扫过。

“圣父啊。”托马斯哀求。

不。文森特的的拇指和食指圈成一个环,圈住了托马斯肉体搏动的地方。在这里,我是你的丈夫,仅此而已。

“好的。”托马斯迅速答应,只要能够保证文森特陪伴着他,他会答应文森特想要的一切,文森特给了他一个充满爱意的微笑作为回答。上帝给予我们这张床,托马斯的丈夫语气平静,手仍然圈着他的阴茎挤压运动。祂给予我们彼此,给予这双能够感受你的手——

文森特空闲的那只手按上了托马斯的胯骨。

……这对唇瓣,可以让我赞颂你,亲吻你的唇瓣——

柔软的唇瓣贴上了托马斯的。

祂难道没有这样说过吗:“要使你的泉源蒙福。要喜悦你幼年所娶的妻——”

托马斯彻底投降了。他的阴茎在欲望下绷紧,渴望被文森特的整个手掌包裹,哦……一旦他这么做了,他该有多么喜悦啊!一切都很简单,太简单,去想象自己的阴茎完全纳入文森特的掌控。尽管他担心多年的独身生活会让他过早达到快感的终点,但仅仅只是幻想,就已经能让他奔向令他羞惭的高潮。

让我听你的声音。文森特低声细语。让我知道我正在喜悦我的妻子……她值得这样的欢愉…..

“你的确如此……”托马斯喘息着,模模糊糊地意识到自己的声音似乎已经变成绝望的恳求。“你…哈,文森特,圣父……占有我,祝福我,我是你的……我只是你一个人的……”

托马斯,托马斯——

“文森特,亲爱的,求求你——”

“托马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