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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5-01
Updated:
2025-10-24
Words:
82,911
Chapters:
12/?
Comments:
6
Kudos:
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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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Hits:
3,651

下海

Summary:

南A纱O脸O,主37副16,可能随机掉落其他cp
网黄AV题材,毫无营养的黄色废料,不喜勿入

Chapter 1: 怪物新人(16)

Chapter Text

这个世界难免会有一些匪夷所思的存在,比如登顶女团会有not in的一天,运动白痴会在平地走路都摔跤,以及超级I人名井南会选择下海拍AV。

虽然有顶级美貌加持,但这人连对话都不敢直视别人眼睛,真的可以在一堆人面前做到那种程度吗?

资深导演朴志效已经在心里做了否定结论,但耐不住平井桃的按头安利和一箱辣椒油贿赂,还是给了一次机会,“那就试镜来一段solo play吧。”

就像天生爱豆在镜头切来时可以一秒变脸,名井南在那声Action过后开启了第二人格开关,她解开上衣最下方两粒扣子,撩开下摆卷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白的细腰,腹肌线条在镜头画面里清晰可见。

一根细长的手指轻轻划过纤长脖颈,拂过胸前,一路向下缓缓游走,紧实的小腹就像潮汐轻涌,随着呼吸的节律不断涨落,每一次退潮后,留在浅滩上的一道道沟壑逐一浮现,又被撩人的手指来回勾勒,画面显得格外色气。

名井南有一种无师自通的镜头感,怎样的姿势让腰线露得更好看,怎样的角度让腹肌显得更诱人,怎样的表情让自己变得更魅惑,她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做。

明明和初见面的人对上眼神就要害羞得扭过头,现在却可以用一双勾人的眼睛看得镜头前的人面红耳赤,还毫不避讳地解开裤头,掏出那根完全硬挺的性器,直接上手撸动起来。

她的手白皙修长,骨节分明,她的脸精致漂亮,清纯易碎,简直就是大众眼里极品omega具象化的模样,但下身尺寸可观的昂扬,却在诉说一个背道而驰的事实,还在那只好看的手上变得越发狰狞,在特写镜头里显得越发色情,不知要引得多少omega拜倒在其下。

这样让人艳羡的硬件条件,这样极致碰撞的反转魅力,注定了名井南不会是AV界里一位平平无奇的过客。

她这次挖到宝了!朴志效的野心火苗熊熊燃起,她已经在脑内构思起了一个个可能大爆的类型题材,下一个破圈大作必将由她一手打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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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

她完蛋了……朴志效万万没有想到,名井南的从业之路这么大起大落,一炮而红后紧接而来的就是滑铁卢,枉费她和老板朴振英拍胸脯保证,只要好好捧这位超级新人,订阅流量和真金白银一定会接到手软,结果这位alpha的回报方式竟然是……硬不起来?!

名井南的处女作一经发布就冲到了当周热度第一的位置,只是将试镜片段和补拍镜头稍作剪辑,再配上氛围感贴合的BGM,就不出所料狠狠吸了一波粉,更是有一众圈内爱好者都在期待她的下一部作品,对她怎样真枪实弹做爱充满好奇。

朴志效立刻趁热打铁,请来圈内第一亚比omega孙彩瑛和她搭档,乍看之下的弱A强O会擦出怎样特别的火花,相信很多观众都会为这个新鲜的组合买单。

然而忙活了大半天,那人的裤裆迟迟不见动静。不知是第一次实操拍摄缺乏经验,还是亚比攻势过于强势,被压倒在沙发上的名井南被动承受着对方的热情服务,全然不见任何享受的意味,反而一副被霸王硬上弓的狼狈模样,双手不知所措地抓着沙发座垫,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僵硬。

“Cut!Cut!”忍无可忍的朴志效只得叫停,“休息十分钟,调整一下状态。”

演员进入不了状态在片场不是新鲜事,但对着投怀送抱的omega毫无反应,这样另类的alpha已经不能用刚正不阿来形容了,该不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她甚至怀疑那次试镜前名井南是不是偷偷吃了蓝色小药丸。

“那个…我问你一件事…”她向一旁的金多贤助理勾了勾手指,尴尬地凑过头小声发问。

“为什么我一个beta会知道去哪里买壮阳药啊!”金多贤一脸无语,直觉得眼前的工作狂为了冲KPI正变得越发离谱。

“我还不是为了大家可以早点下班才叫你去买的啊!”急急国王朴志效烦躁地直抓头发,眼下这进度摆明了要加班,很有可能要错过林娜琏的饭约,难得这次打赌赢了由对方请客,煮熟的鸭子就要挥着翅膀飞了可恶!

“志效啊,鸡窝头是你今天的魅力point吗哈哈~”人还未走近,豪迈的防伪笑声已经响至片场,提前收工的林娜琏特意来等朴志效下班后一起去餐厅,却一路越走越觉得气氛不对劲,默默向她投来眼神询问。

朴志效拉着她来到一旁,指了指正在红着脸向搭档道歉的名井南,小声告诉她:“我们的新人alpha下半身不想上班,可能要一出道就失业了。”

“小南?”林娜琏一脸惊讶的表情激起了她的八卦心,“对啊,她是名井南,最近很火的《Misty》就是她演的,你们以前认识?”

“嗯,她是我练习生时期的朋友。”

朴志效一直都知道,当年胎死腹中的6Mix是林娜琏埋在心底的意难平,但她不知道的是,名井南也进入了出道组,那时的两人无缘一起登上爱豆舞台,现在却阴差阳错转来同一个行业在片场重逢,只能说老天爷真会开玩笑。

作为团内忙内,又是入社时间最短的外国人,名井南承受了太多那个年龄本不该承受的一切。为了追上大家脚步,她每一天的安排都满到没有喘息空间,三天两头的考评,永无止境的练习,周围又全是陌生的韩语,大部分时间她只能茫然地点点头,或是尴尬地笑一笑。

无人倾诉、无处释放的压力像滚雪球,停不下来,越滚越大,直到彻底压垮了她。

出道舞练习时,她总算和大家差不多进度学会整支舞,却被队友当面指出表情木讷,还要练习提升。她又一次拖了团队后腿,总是需要再练习,永远做得不够好,是不是当大家都在往前走时,只有她还留在原地?

林娜琏走了过来,她明明想挤出笑容说没事的,但不知怎的对上年上关心的眼神,她突然鼻子一酸,眼泪抢先一步涌了出来,像断了线的珍珠止不住地往下掉。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林娜琏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揽过她的脑袋枕在自己肩头,轻轻收拢手臂,掌心贴在她的后背,像在轻抚一只受伤的小动物,“不要哭,小南已经做得很好了。”

就像之前的每一次那样,年上的臂弯是她专属的港湾,只要小憩片刻,元气和能量又不知不觉补足了。

明明不是团内大姐,两人也只认识了一年不到,林娜琏却是她在异国他乡最信任的存在。

名井南自己都没意识到,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林娜琏在她身边,她紧绷的神经就会不自觉放松下来,林娜琏的肩膀就是她最稳的依靠,累了,委屈了,撑不住了,只要找到那处依靠,一切似乎就能重新变得简单。

直到6Mix宣告出道失败那一天,她们依然以最熟悉的拥抱来做最后的道别。她的侧脸靠在她的肩上,她的手掌抚过她的长发,动作熟稔得像重复过无数次,两人的手臂紧紧地环着对方,无助的泪水淌过脸颊,谁都没说话,谁都不想松手。

时间在那刻凝缩成了一束光,直直打在两人身上,仿佛只要一直躲在对方怀里,她们就不用去直面那看不见的未来。

“朴志效,你欠我一顿饭。”

“你说反了吧?”

“做好准备随时开拍。”

“啊?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做本职工作。”

朴志效愣愣地看着她,作为多年好友,她们之间太熟悉了,已经明白她在说什么,但还是有些难以置信,直到看到林娜琏往沙发那边走去,朴志效才回了魂,赶紧跑去摄影师旁边沟通拍摄。

“小南,好久不见。”

“娜琏姐姐!”名井南整张脸亮了起来,说话声音都比平时更大声了,“我还在想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如果不是因为姐姐,我也不会…”

“现在不是叙旧的时候,你先回答我。”那人的神情让她想起以前回看表演视频复盘,林娜琏为数不多容不下一丝玩笑的时候,“你还想不想在这一行继续干下去?”

“想。”那双干净的眸子意味深长地看着年上,“姐姐也明白的,已经没有其他更适合我们的工作了。”

“那这一次就让姐姐来帮你。”

---------

林娜琏贴着她的身侧坐下,解开衬衫三粒扣子,领口大开的风景线引得摄影师开启了工作模式,也吸引了一旁那道毫不绅士的目光注视,还不自知地边看边舔了舔唇,湿润的双唇显得格外饱满,林娜琏忍不住凑近,低头吻了上去。

明明刚刚看得肆无忌惮,这会儿却吻得小心翼翼,名井南抬脸迎上来,软软的嘴唇轻轻含住她的下唇,与她细细厮磨,像品尝一颗即将融化的糖,在唇间漾开若有似无的甜。

这是一个会让人渐渐沦陷的吻,在爱情片里能将浪漫氛围推向高潮,但在爱情动作片里却是那样不合时宜,与该有的尺度严重不符。前辈演员自然是洞察到了这点,在专业素养驱动下,一边放出更多信息素,一边跨坐到了后辈的腿上。

毫无预兆的亲密升级,惊得她呼吸一滞,喉间溢出一声短促的轻呼,趁着她双唇微启的那一刻,林娜琏的舌头滑了进来,卷住她的舌尖反复舔弄。她喘息着回应,唇舌纠缠的声音黏腻地响在耳畔,羞得她耳根通红。

她们的呼吸越来越急,身体紧紧相贴,每一次吮吸都像在索取更多,直到环在腰际的双手探进衣服下摆,手掌整个覆上后腰轻轻摩挲,摸得年上腰一软,先忍不住发出那声压抑的闷哼。

像是要扳回一城,林娜琏脱去了年下的上衣,一双大手直接贴上她赤裸的小腹,从腹肌到胸乳,毫不客气地摸了个遍。

名井南被摸得直喘,自知失态地咬住下唇,睫毛颤得像是娇弱的omega,越发紧绷的小腹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连带着整个上半身都在轻微颤动。

跨坐的姿势本就让两人的私密处近得过分,玩性大发的林娜琏更是将重心下沉,隔着布料清晰感受到她无处躲藏的炽热硬度,还火上浇油地晃动腰肢,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让alpha的呼吸更重一分。

毫无经验的新人双手本能地掐住前辈的腰想制止这场甜蜜的折磨,却不自觉地收紧手臂扣住腰肢,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在叫停,还是在鼓励。

一路升腾的体温彻底点燃了林娜琏的情欲,她扒开名井南的裤子褪至大腿,扯着内裤往下一拽,那根粗大的硬物就急不可耐地弹了出来,那样凶狠的架势和那副可口的模样都被特写镜头完美捕捉,足以让一众omega为之疯狂。

“我们小南真的长大了呢。”

年上意有所指的话语羞得她扭过了头,等到她感觉到动静再转回来时,已经褪去全身衣物的林娜琏又坐了上来,扶起她的性器,插进早已湿透的甬道,一寸一寸慢慢撑开,一点一点紧紧填满,血气方刚的alpha用力一挺腰,整根性器被彻底吞没,她们舒服的叹息声交织在了一起。

“不准…射在里面。”

林娜琏双手撑在她的肩上,驾轻熟路摆动腰肢,主导着这场愉悦的操弄。难得alpha的尺寸让人满意,可以照顾到平时深处很少造访的敏感点,久违又新鲜的快感一阵阵袭来,刺激着她不自知地加快节奏,越发热情地吞吐昂扬的性器,情色的水液滴答滴答越流越多,将年下那条浅色裤子打湿得一片狼藉。

乖巧的后辈任由摆布,迎合身上人的节奏卖力顶弄,加剧着那逐渐失控的快感。眼前那对浑圆随着她们的动作不安分地上下跳动,每一次都划出撩人的弧度,像是熟透的水蜜桃在枝头摇晃,诱人采撷。

名井南没有丝毫的抵抗力,贪吃的小嘴贴了上去,含住果实重重吮吸,饥渴的小舌伸了出来,舔着果子细细品味,仿佛要一次尝尽所有的甜美。

伴随着omega越发急促的娇喘,积聚的高潮成了一道巨浪,在一瞬间倾泻而下,重重砸向她,狠狠冲刷全身。浑身红透的林娜琏瘫软在了alpha怀里,贴心的年下慢慢地挺腰抽插,为她尽量延续绵长的余韵,又轻轻地抚着她的后背,为她渐渐平复剧烈的呼吸。

alpha的持久是另一条让人满意的加分项,可惜此刻的林娜琏已经被下午的拍摄和刚刚的主控掏空了力气,累得一点都不想动,“要不我帮你口出来?”

“没事,接下来就交给我吧。”名井南小脸一红,小声补了一句,“小南会让姐姐更舒服的。”

还未缴械的性器还埋在她的体内,年下不知动起什么心思,就这样托着她的臀站了起来,抱着她往另一处方向走去,边走边踢掉了碍事的裤子。除了紧紧圈住年下的脖颈,林娜琏什么都做不了,还没来得及发出的惊呼,被体内那根硬物不经意间一顶,激出了一声变调的惊喘。

名井南每走一步,就会招来甬道内又一次的隐秘抽送。脆弱的软肉被一次次轻轻碾过,一股股酥麻感攀升而上,高潮后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她舒服得蜷起脚趾,娇喘连连。

演员的即兴发挥是一步险棋,一旦搭档接不住戏,或是摄制组跟不上节奏,就意味着NG重来。眼见着林娜琏沉醉于快感自顾不暇,朴志效果断出手控场。

一转眼功夫,一台摄像机已架在她的肩头,这位前摄影师亲自上阵,在不影响另一台摄像机继续拍全景的情况下,她招呼打光师,一起冲到另一侧拍摄特写。

镜头从名井南纤细的脚踝开始游走,顺着绷紧的小腿曲线缓缓上移,那双长腿在打光下白得晃眼,每一步都带着魅惑的美感,挺翘的臀部绷出一道饱满的弧线,每一次摆动都在发出无声的邀请。

最终镜头定格在泥泞不堪的结合处,娇嫩的小嘴紧紧咬着狰狞的肉棒,满是黏腻的水液,泛着甜腥的光亮,每一次吞吐都像在挑衅观众理智。

终于走到目的地,名井南抱着她扑倒在床,性器狠狠撞了进去,她顿时绷紧身子,一声酥软的尖叫被撞得溢出口中。

细心的年下抬手替她整理散落的碎发,让镜头更好拍下那张意乱情迷的脸,指尖缓缓梳理发丝,下身慢慢挺腰抽送,暧昧又磨人。林娜琏在她身下化作一滩春水,下面的小嘴不自觉地绞紧,渴求着更多。

聪明的后辈感知到她的心声,抬起前辈双腿架上肩膀,就着这个更过分的姿势,腰身猛然发力,重重一记顶入最深处。她猝不及防仰起脖颈,甜腻的呻吟开始失控。

明明是新人,名井南对于攻势的掌控却是与经验不符的游刃有余,缓缓退出时只留一点端头,再狠狠撞进深处,不停碾磨着她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每一次挺进都带出湿漉漉的水声和越发娇软的呻吟,仿佛连呼吸都被她撞得支离破碎。

alpha的持久有时也会是一种愉悦的烦恼,林娜琏已经腰软得发颤,指尖抓皱了床单,无力地陷进去。可是年下的撞击还是又凶又稳,一次比一次顶得更深,像要把她钉在床上。

“小南…哈…射出来…好不好…”撒娇的鼻音混着急促的喘息,年上忍不住求饶。

听话的年下骤然加快最后的冲刺,撞出了她一声又一声破碎的呻吟,但绅士的alpha还是坚持着omega优先的原则,硬是忍到林娜琏尖叫着到达高潮,才拔出性器呜咽着射在外面。

名井南的唇还带着情欲未褪的热度,轻轻地落在她汗湿的额头,又定在她湿润的双唇,给了一个绵长的吻。像是邀功的小奶猫,名井南躺在她怀里,脑袋一个劲地往她颈窝里拱,贪恋着她的爱抚,又像是霸道的猫咪大王,手臂牢牢圈住她的腰,恨不得圈地标记专属于自己的主人。

镜头里的两人宛若恋人一般亲密温存,就连大嗓门的朴志效都不忍破坏那一刻的恬静,只是用手势示意剧组收工。

她在心里默默预言,这对cp必定美帝,名井南一定会成为圈内头牌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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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博出位、拼花活的大环境下,名井南和林娜琏就像一股清流突出重围,不仅开辟了女性向姐狗题材的新赛道,打响头炮的作品《Fancy》更是牢牢占据了当月热度和好评度双榜单第一的宝座。

名井南被封为那一年的怪物新人,美神一般的外表,条件优越的身材,勾人魂魄的表现,让她圈粉无数,以火箭般的速度跃居JYP Entertainment三大头牌alpha阵列。

奖金拿到手软的朴志效大方回赠了另一位头牌平井桃三箱辣椒油却被全部退货折现又是后话。

Minayeon一夜美帝,成了业内的大势cp。她们的作品让人耳目一新,远不止是AO之间生理本能驱使之下的肉体交缠,还有着更加绵长的前戏,更加催情的性爱,以及更加细腻的事后。

不同于一般片子都在alpha喷射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她们的影片总是会有一组事后温存的镜头,一人懒洋洋地蜷在另一人怀里,交缠的腿间残留着缠绵的余温,手掌轻抚腰背,嘴唇轻蹭额头,激烈的喘息慢慢平复,安静的世界只剩她们彼此,像是融化的糖果一般让观众尝到了甜蜜的滋味。

她们后续的作品都是以女性向为基调,但两人极强的可塑性又让姐狗题材有了更多元的色彩。

她们既可以是《What Is Love》里初尝云雨的青涩学生,也可以是《Say Yes》里求婚成功的浪漫情侣,又可以是《Fall In Love Again》里破镜重圆的苦情恋人,还可以是《Scientist》里的禁欲系学术搭档。

无论什么故事题材交到她们手里,都能被诠释得浑然天成,就像那些天才爱豆把概念完美消化,又诠释出独属自己的特色,仿佛那些概念本就是为她们而生。

两位前任练习生太过于清楚如何在镜头前展现自己的魅力,满分的表情管理立刻将观众带入到氛围之中,扎实的舞蹈功底更是赋予性爱动作别样的美感。

作为前队友,她们之间配合默契,作为现任搭档,她们又有一种区别以往的化学反应。

贴心的年下也有腹黑的那一面,故意在年上要攀上高峰前放慢速度,磨得她腿根发颤,带着哭腔求饶,才满意地勾起嘴角,掐着她的腰狠狠撞进去,把姐姐哭着送上高潮,又用一个温柔的长吻,吻去了她所有的眼泪和佯怒。

明明是果汁系甜妹,年上意外地很会讲荤话,经常一语惊人撩得年下把持不住,“姐姐下面想喝奶了,名井牌直送鲜牛奶。”

alpha瞬间变身理智崩断的小马达,不知疲倦地打着桩,射进去一股又一股,射到浑身发软,喂得她肚子都鼓鼓的,倒在年上怀里被轻轻摸头奖励,“小南做得很好。”

一模一样的话语和动作,就和练习生时期鼓励她的样子如出一辙。她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可当她抬起头,直直撞进林娜琏那双宠溺的眼眸,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接着就像失控的鼓点一般疯狂敲击胸腔,咚咚咚咚作响,一如那一年的少女心事。

名井南才知道,原来她的心仍然在为同一个人疯狂跳动,像被困在摩天轮里转了一圈又一圈,始终停在最初的顶点。

“娜琏,收拾一下回家了。”

当她的名字被另一个人叫出,年上率先移开视线,名井南才如梦初醒,有些笨拙地翻身挪开,红着脸清理残局,但目光还是忍不住追着她和俞定延牵手离开的背影,直到她们一起消失于门外,她的心里泛起一丝隐秘的苦涩。

那些亲密的时刻,像偷来的时光,终究是要还回去。

她从来不是一个勇敢的人,那一年她鼓足的最大勇气也不过是和林娜琏合影。现在追随着林娜琏来到同一个行业,能与林娜琏重逢,能与林娜琏继续共事,甚至还能在镜头前和林娜琏像恋人一般缠绵,被所有观众看做专属于彼此的一对,对她来说已经足够。

她是一个简单的人,这些小小的馈赠,像包包里永远吃不完的糖,一颗就能在心里甜很久。

吃饭,睡觉,打游戏,那些名井南习以为常的小确幸日常,加上了一项——和林娜琏做爱,仅限于镜头前。

曾经她以为这样的日常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JYP Entertainment一年一度的CP大赏落幕,她迎来了一位新搭档。

Chapter 2: 请多指教(37)

Chapter Text

天生女优,钓系天花板,No Sana No Life,只是看到资料里的这些称号,名井南就明白,凑崎纱夏的业内人气和业界地位非同一般。

作为JYP Entertainment的头牌omega之一,凑崎纱夏的影片数据常年领先,拥有多个千万播放量的传奇作品。她的出道影片《Mirage》以钓系风格打响头炮,自然流露的撩人氛围,极具魅惑感的表现力,以及那双带着钩子的眼睛,让观众不由自主被她吸引,不知不觉就已欲罢不能。

凑崎纱夏没有固定搭档,却总能和不同搭档擦出新的火花,或是缠绵悱恻,或是狂野火辣,或是燃情诱惑,不管是怎样的风格类型,她都能以极致的表演牢牢钓住观众的心,钓神的封号当之无愧。

名井南不明白,钓系omega和奶系alpha这样风马牛不相及的组合,甚至是两个零合作、零接触的陌生同事,为什么可以在公司CP大赏里击败各路常年搭档,一路冲到第三,仅次于Samo和Minayeon。

“因为脸啊!”朴志效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解释,“还有你们都是人气top,简直就是天选拉娘。”

这是哪门子的天选拉娘,明明是被迫营业还差不多!

名井南在心里默默叹气,只要入选CP大赏前十,每一对都要回馈粉丝一段特别影片,而且排名越靠前,影片越要拍得长。这样的特别福利,对她来说只有满满的负担,那时第一次和陌生搭档拍摄的出师不利,现在想起来还历历在目。

“话说…这次我让多贤提前买好了,你要不要先来两粒?”

朴志效表情怪怪的,像是非法交易一样飞快往她手里塞了一个小盒子。她一脸莫名地摊开手掌,在看清药盒上文字的那一刻,脸唰地一下涨得通红。

“什么呀!我很健康。”药盒又被飞速塞回朴志效手里,还附赠了一枚软绵绵的白眼,没有半点威慑力。

“有备无患呐!毕竟你那个时候和彩瑛…”

“志效,方便让我和南单独聊两句吗?”

感谢凑崎的及时介入,总算让她摆脱了和朴志效的尴尬对话,但明明她们只是才刚认识的同事关系,就叫得这样亲密,这合适吗?虽然这层关系马上就要从打过招呼升级成打过炮。

“抱歉,我刚刚看到志效好像要给你什么药,如果你身体不舒服的话,我们可以改天再拍。”

“呃…那个…其实……”不知是实在找不到借口,还是那双亮亮的犬系大眼睛自带天然的亲近感,名井南就这样鬼使神差地全交代了。

“她给我准备了…那种小药丸,因为我第一次和孙彩瑛拍摄的时候…一直找不到感觉…”

“喔…这样啊……”

出乎意料的坦白让超级E人难得语塞了,突然安静的空气里,尴尬因子疯狂蹿动,好像连温度都直往上窜。两双忙活乱转的眼睛一不小心对上了,两张漂亮得不分伯仲的脸不约而同地红透了。

凑崎纱夏没有看错,名井南眼里溢出来一股软乎乎的嗔怪,像是一只委屈巴巴、暗暗赌气的小猫咪,爪子都收好了,就等着她伸手来顺毛,分明在埋怨:“我都这样了,你还不快来哄我。”

这个alpha可爱得过分!

“怎么会呢?南明明很厉害,和娜琏姐姐的每部作品我都有看,表现很帅气呢!”

她的大脑飞速运转出一句安慰话,好像起到了反效果,名井南这下子脸红到了耳根,耳垂红得像是要渗出血珠。

“因为她和我之前认识,我比较认生,我怕又会像上次那样…”

“不用担心,我来找你,就是为了沟通等会儿的拍摄情况。只要准备周全,就没什么好怕的。”

凑崎的双手轻轻搭上她的肩头,掌心传来一股温热的踏实感,“放轻松,南可以做到的。”温柔的鼓励像羽毛拂过耳畔,把她紧绷的肩线都揉开了些许皱褶。

从拍摄动线到具体动作,甚至是那些羞于启齿的喜好、敏感点、次数时长等细节,凑崎都和她一一沟通,落实到位,细致严谨的专业态度让她刮目相看,她更是对这份工作有了新的认知,原来钓系天花板不是一蹴而就的,而是始终如一的努力在背后慢慢累积铸就的。

名井南又想起了她那被迫终结的练习生生涯,那时她信奉一句真理——练习是不会背叛人的,不断的实践也向她证实,只有日复一日的努力付出,才能一点一滴地提升实力。

眼前的凑崎正和她沟通着拍摄内容,而那时舞蹈老师在对她讲解编舞动作,两个完全不同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渐渐重合。她才发现,原来两者并没有那么大的差别,她全当是自己在演绎一个性感的双人舞台,只不过尺度更大胆,动作更激烈,动线更复杂。

别忘了,她可是驾轻就熟的主舞大人。

突然之间,满满的负担化作了轻飘飘的羽毛。因为凑崎纱夏,这一切又重新变得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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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崎纱夏自出道以来一路走得顺风顺水,钓神出手,愿者上钩,她轻而易举地圈粉无数,居高不下的订阅量羡煞一众同行。

然而,她也会有烦恼,明明无心开钓,却总有搭档主动咬钩。出于对隐私的保护,她一直保持着镜头前后的生活泾渭分明,与同行谈恋爱从来都是禁选项,没有固定搭档只是粉饰的人设,斩断乱麻,趁早抽身,才是背后的真相。

当眼前那双眸子不带任何企图,不含任何欲望,甚至干净得不掺杂质,就那样看着她,和她认真交流拍摄事宜,凑崎感到特别新奇,亮亮的眼睛闪过一丝兴奋,直直地盯着名井南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有点超出同事范畴了,那人不自然地低下头,指尖无意识地卷着发尾打转。

怎么那么容易害羞啊!

初见面的时候也是,她不过是以ENFP的常规标准和对方热情地打了招呼,那位I人就直接怔住,睫毛慌乱地垂下,刻意避开与她对视,做完自我介绍还僵硬地点头鞠躬,“凑崎前辈请多指教。”

低头时一缕头发滑落,小巧的耳垂无处躲藏,粉粉的,好可爱。

还没来得及多聊一句,名井南就已经走开,坐到离她远远的一边,一个人玩起手机。她可从来没在片场这样遇冷过,难道是钓神的魅力在这一次失效了?

这样也好,省去了不少麻烦,但她竟然会觉得有点可惜。

难得这张脸是她的理想型呢…

但当这张脸的主人彻底情动,急切的双手不知轻重,一把扯破了她的蕾丝内裤,可惜两个字又被她从心里默默划去。

alpha就是粗鲁的下半身动物!这条内裤可是她好不容易才买到的限量款,很贵的!

然而,凑崎纱夏才不是无辜的受害者,反而要付上一半责任,为了让名井南更快进入状态,她敬业地煽风点火,行径越发过分。

狡猾的舌尖沿着耳蜗轮廓描绘,作乱的手掌顺着修长脖颈轻抚,感受到那人越发绷紧的颈线,温热的吐息故意喷洒在对方耳后,“乖,放松点…”

听话的后辈才刚放下警戒,坏心眼的前辈就一口含住那通红的耳垂,听着她骤然加重的呼吸,坏笑着变本加厉,用牙齿叼住耳垂反复研磨,红透的耳垂烫得惊人。

脱去上衣后,作恶的手指从锁骨一路滑到腰际,在紧绷的小腹上不紧不慢地画着圈,另一根共犯顺着腹肌的沟壑慢慢勾勒,恶劣地用指甲轻轻刮蹭最低处那道马甲线,一声颤抖的喘息宣告着她的恶行得逞。

凑崎满意地看着alpha裤子下支起了状态正佳的小帐篷,嘴角藏不住的得意,“想要了?”

被惹毛的小猫伸出恼怒的爪子,抵住她往墙上重重一压,扣在后脑勺的手掌又牢牢护着她,没弄疼她一分,反而更兴奋了。两人双唇相撞的瞬间就张开了嘴,舌尖湿热地滑进来,勾绕得又急又深,像要把她的气息吞尽。

前扣式内衣被单手轻松解开,名井南的手掌带着灼热的温度覆上来,十指陷入绵软的乳肉揉起来,拇指还时不时蹭过娇嫩的乳头。她难耐地仰起头,喉间漏出一声喘息,却被那人更凶地堵回去,更深地勾进来,搅起一片黏腻的水声,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吃干抹净。

她看错了,名井南才不是乖巧的小猫咪,而是隐藏在猫科动物外衣下的小老虎,不到猎物出现的那一刻,不会轻易显露真容。

结束了这个让她脊背发麻的深吻,两人胸口剧烈起伏着,她的胸前毫无遮拦,白皙的胸乳还留着被玩弄的红痕,随着急促的呼吸荡起诱人的波动。眼前人这时倒不害羞了,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胸部,眼底全是亟待被满足的暗色。

炽热的唇舌再也克制不住,扑上前含住粉嫩的蓓蕾吮吸,还轻轻啃咬那早已挺立的尖端,让滚烫的情欲烧得更凶。凑崎的喘息乱成一片,手指猛地陷入身前人发间,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按得更深。

突然一下撕裂声,她的限量款内裤就此报废,“呀!你干嘛…哈…”一触即发的怒气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来势汹汹的性器撞得偃旗息鼓。

说好的奶系alpha,怎么突然变异成狼系了?明明前戏一点都不温柔,甚至都没做多少,为什么她的身子就这样不争气地湿了,任由那根大家伙畅通无阻地闯进来。

“湿那么厉害,到底是谁想要了?”

名井南的双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热乎乎的吐息直往她耳里钻,聊骚完还故意含住她的耳垂一吮,湿热的触感顺着神经炸开,羞得她紧咬下唇,死命不放出那声丢人的娇喘。

“你这样…只会让我更想用别的方法,让你叫出声。”

这个满嘴骚话的alpha到底是谁!

从来在嘴炮上不会输的凑崎破天荒地没有回击,甚至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她的右腿被托着勾上那人的腰,被掐住腰窝一记重顶,尽根没入的性器差点逼出了她更丢人的叫声。

唇瓣依然被她死死咬着,她都没察觉被自己咬得通红,反而名井南有些不忍心了,拇指轻轻抚着被她蹂躏的唇珠,下身抽送的速度放慢下来,又缓又深地推进,像在丈量她每一寸柔软,时不时用腰胯画着圈研磨,一阵细密电流顺着脊背窜上来,让她浑身发软,不由自主地半启双唇,溢出一声舒服的轻叹。

猎人等的就是猎物放松的这一刻,下一秒,身下节奏毫无预警地猛然提速,又深又狠的撞击猝不及防来袭,撞得凑崎惊喘着弓起背,腿根直发颤,带着嗔怪的喘息全成了那个坏蛋的名字,“名…井南!”

“很好听…再叫大声点好不好?”

一记绵软的蜜拳捶在名井南肩头,又在凶猛的撞击下紧紧抓着她肩膀不放,在镜头里全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经过先前的摸索试探,聪明的猎人已大致摸清了她甬道内的秘密,每一次挺腰都精准碾过她敏感的嫩肉,还越顶越深,越撞越狠。快感像窜动的火苗,从脊椎一路烧上来,一转眼就把她吞噬,眼前炸开一道白光,意识模糊间,她只听见自己甜腻的喘息回荡在耳边。

高潮后的身子软成一滩水,凑崎几乎是挂在对方身上,摇摇欲坠。明明床就在旁边,名井南熟视无睹,反而托起她另一条腿,喘着气把她往上一颠,她的膝窝架在对方一双肘弯里晃悠,整个人被悬空着抵在墙上操弄。

她慌忙环住名井南脖颈,却没想到,因为这个姿势,她被更深地打开,因为居高临下的角度,她被更重地深顶,还没缓过来的身子立刻迎来一波更强的快感。

“你…啊…混账…”

凑崎纱夏的骂声被撞得断断续续,指尖在名井南后背抓出红印,腿根却诚实地夹得更紧,两人的交合处咕啾作响,像在嘲笑她口是心非的身体。

她后脑勺抵着墙壁仰头呜咽,晃动的视野里只剩对面那面全身镜。镜中的她除了黑色薄纱要掉不掉地挂在臂弯,几乎不着寸缕,从发烫的耳尖到绷直的足弓都染着情动的绯红,淫荡地为alpha双腿大开,任由着身前人肆意享用。

名井南赤裸着上身,纤细的腰身既不失少女的柔美,又带着舞者般的优雅曲线,看似脆弱易折,却在情动时迸发出惊人的力量,每一下顶弄都带着她往上耸,脚尖悬空晃荡着,蹭过那绷紧的腰线,透着一股情色的美感。

在她之前的挑逗下,那人皮裤只褪到大腿根就忍不住插进来,这会儿镜中映出那被黑色皮革半裹的翘臀,绷紧的布料深陷进饱满的臀肉里,勒出两道惹眼的红痕。随着凑崎的每一声呜咽,那两团浑圆就在皮革束缚中轻轻一颤,又在收紧时绷出一道窒息的曲线,娇软弹嫩,更娇艳欲滴。

无论是在特写镜头里,还是在凑崎纱夏眼中,都散发着致命的情色诱惑,晃得人移不开眼。

这一场激烈的性爱注定无法持续过久,灭顶的快感已逼出omega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久未缴械的alpha也到了忍耐的极限,一声又一声的闷哼下是又急又重的猛撞。

快感堆积到临界点的瞬间,凑崎纱夏一下子攥住名井南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皮肉里。世界突然在眼前旋转崩塌,她们像被抛进一场绚烂的爆炸,只剩下血液在耳膜里轰鸣。

还有那一声在巨响中清晰可闻的轻唤。

“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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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除了刚分化那会儿不知轻重,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激烈地做过,像是发情期一样发狂地挺腰抽送,又像是发现了久违的极品猎物,再也压抑不住天性,风卷残云一般吃干抹净。

只是射了一次,就变得这样绵软无力,前一秒还抱着操弄的人,下一秒就压着她一起瘫倒在床,喘个没完。

和陌生人做爱,这件原本让她为难的烦心事,原来是可以如此享受的吗?

也许并不一定,只是因为凑崎纱夏的存在,才能让两者之间画上等号。

这个恼人又迷人的女人,撩得她把持不住,下身都胀到发痛了,还用言语戏弄她,迟迟不满足她,故意忽视那亲手点起的欲望之火。

玩火之人终将引火烧身,她还狠狠灌了一桶烈油,烧得上面那张嘴叫得响响的,下面那张嘴吃得死死的,色心纵火犯就该被好好惩罚。

只不过,她没想到把自己也搭进去了。她们一起沉沦在野火之中,每一寸皮肤都在欢愉中战栗,每一丝理智都在灼烧中燃尽。

到底是较劲还是吸引,名井南已分不清。此刻射到晕晕乎乎的脑袋,更是无力多想。

“呀!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就连身边人尽在耳边的埋怨都没听到。

恼羞成怒的凑崎直接抓住她最脆弱的要害,在她的惊呼下,把软趴趴的性器当成小猫的牵引绳,一把拽着她来到面前。

“嘶!你干嘛…”

“这下总该听到了吧。”凑崎对她挑了挑眉,机关枪一样的语速对着她一通扫射。

“明明说好的第二轮在床上做,为什么把我顶在墙上?搞得动线都乱了!而且干嘛那么用力,都跟你说了我明天有拍摄,现在背上撞出淤青了还怎么拍!还有那条内裤怎么招你惹你了,为什么不能好好脱掉一定要用撕的,拜托那是限量款哎!”

每蹦出一句控诉,手上的力道就更重一分,可怜的性器被抓得通红,与之前生机勃勃的红润状态有着云泥之别。名井南痛得倒吸一口气,赶紧开口认错,“对…对不起,我会补偿你的,你先放手好不好?”

作恶的手稍稍松了松,但丝毫没有交出筹码的意思,反而开始讨价还价,“先说清楚怎么补偿?除了赔一条内裤之外。”

“请…请你一顿饭。”

“嗯哼,还有呢?”

“还有?你这是趁火打劫…啊!”又是重重一掐,这次指甲还刮到了要害,小猫咪痛得直哆嗦,眼泛泪花地求起饶,“那…那你说还要什么啦?”

凑崎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弧度,眼睛亮得像偷到奶酪的小老鼠,“很简单,下次换我来欺负你。”

“下次?”

“你没看到志效拍完后那副激动的样子吗?不知道说了多少遍大发。所以还请多多指教呢,新任搭档。”

她这是一不小心签下霸王条款了吗?冷汗直流的名井南只得认栽地点头,毕竟保住命根子是头等大事,但自己这根东西是怎么回事?经历酷刑逃出牢笼后,竟然兴奋地抬起了头。

在凑崎纱夏满是挪揄的目光下,她满脸通红地捂住那地方,仓皇逃进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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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从来算不上一个对美食狂热的人,也许是因为她把所有热情都倾注在了零食上,她不会为了一家网红餐厅排上两小时的队,却愿意为了一种即将绝版的零食特意绕远路去好几家小铺子找寻。

然而有这样一家烧鸟店,藏在一条巷子深处不起眼的位置,却能吸引她在每个下班的深夜都雷打不动地前去用餐。她只是在某一个饥肠辘辘的夜晚,循着香味去吃过一次,就再也忘不掉那里的美味,因为是家乡的味道。

“小南,今天怎么比平时晚了,加班了吗?”老板娘用日语熟络地招呼这位老顾客,却惊讶地发现她身后还跟着一张新面孔,“难得小南带人过来,是女朋友吗?”

“不是啦!老板娘不要乱说,这是我的同事凑崎纱夏。”

“纱夏好漂亮,不愧是模特。”

突然被转行的“模特”转过头对着她眉毛一挑,投来玩味的眼神,名井南赶紧塞过去一份菜单,堵住那张不安分的嘴,“想吃什么尽管点。”随后招呼老板娘先准备平时她常吃的那几道菜。

没过一会儿,炭火的暖意就混着油脂香迎面飘来,点完菜的凑崎抬眼一看,老板娘已经利落地忙开了。烤架上并排躺着滋滋作响的牛舌,薄切的玫瑰色肉片正蜷缩起边,焦脆的网格纹下渗出晶莹的肉汁。一旁的鸡腿肉串正被夹着翻动,琥珀色的蜜汁滴在炭块上,嗤地一声腾起带着甜味的白烟,馋得她直咽口水。

第一波烤串一上桌,饿急眼的两人连话都顾不上说,就直接开动。

鸡皮串烤得透亮,油脂被逼成金黄的脆壳,咬下去咔嚓作响,满口都是融化的荤香。鸡肉丸子圆滚滚的,酱料裹得像件发亮的棕红色外套,咬开时鲜甜的汁水溢满口腔。牛舌烤得外脆内嫩,弹牙的肉质里迸出奶香的汁水,混着炭火香在舌尖跳舞。

凑崎忍不住眯起眼,嘴角不自觉翘起来,心里涌起一股没来由的满足,仿佛所有的疲惫都随着烤架上飘散的白烟,融化在这片恬静的夜色里。

“没想到公司附近就有这么好吃的烧鸟店,我来韩国几年了都没吃到过这么地道的日料。”她埋头啃着烤得焦香的鸡腿肉,酱汁蹭在嘴角,吃得摇头晃脑,活像一只被投喂的快乐柴犬。

名井南慢悠悠挑着青花鱼,避开鱼刺小口咀嚼,目光时不时落在凑崎脸上,嘴角微微弯起,像在观赏一场有趣的吃播。

“老板娘是日本人,以前在京都就是做餐饮的,结婚后随爱人来首尔定居了。”

“你连这都知道,是经常来这里吃吧?”

“嗯,每次拍摄收工后都会来。”

“都和人家那么熟了,干嘛还骗人说是模特。”

“不是所有人都接受我们的职业,没必要吓到人家。”

“那娜琏姐姐呢,你也说是你的模特同事?”

“她…每次下班有定延姐姐来接。”

暴风进食的凑崎突然放下手里的鸡腿肉串,转过头,目光像是钩子一样钉在名井南的脸上。她捏着筷子的手指微微收紧,隐隐有些不安,明明自己已经掩饰得很好,但那双眼睛好像还是把她看透了。

“你该不会是…”

“今天的菜还合口味吗?”老板娘端着两份饮料来到她们面前,“饮料算我请的,欢迎以后常来呀!”

凑崎接过生啤,笑得明媚,“谢谢老板娘,每道菜都很好吃,超满足的!”

咔的一声,一旁的可乐罐被拉开,她看着名井南慢条斯理戳进吸管,小口小口地啜饮,眼睛满足地眯起,仿佛出现在她眼前的是一只偷喝到甜牛奶的小猫咪。

“吃烧鸟居然喝可乐,小朋友吗你?”凑崎忍不住逗猫。

“快乐水的快乐,你这种酒鬼才不懂。”小猫冷不丁地怼回来。

“小南喝不了酒,那次只是喝了两口嗨棒,就醉得不行,你能想象吗,平时话都没几句的人,居然会软着声音跟我撒娇:请送我回家吧~”

“大发啊!名井南你还是不是alpha啊哈哈哈!”

“哎!干嘛讲这个…”可乐罐上的水珠顺着她发烫的指尖往下滑,名井南往嘴里塞了一大口鱼肉,鼓着腮帮子作忙碌状,可烧红的脸颊彻底出卖了她。

“小南虽然话不多,但是一个很温柔很好的孩子。”老板娘伸手拍了拍两人的肩,语重心长地嘱咐,“大家都是家乡出来的,在外头打拼要互相照应啊。”

“嗯。”“一定会的,老板娘放心!”

等到老板娘走远后,凑崎的脑袋悄悄凑上前,压低声音说:“老板娘是不是认你做干女儿了?一副怕我欺负你的样子,我有这么吓人吗?”

“看来凑崎前辈要好好反省一下自己,是不是存在职场霸凌行为?”

这只臭猫一肚子坏水!可她凑崎纱夏也不是省油的灯。

钓神那双勾人的眼睛牢牢钓住她,磨人的话一字一句往外吐,“南叫得也太见外了,好伤人哦,明明我们都是睡过的关系了。”

脸颊发烫的名井南低下头,猛地嗦了好几口可乐,才挤出一句,“但直接叫你名字不太好吧…”

“你射之前明明叫得好好的。”

轻飘飘的一句话引发了一场一边倒的溃败。名井南猛地呛住,碳酸气泡火辣辣地窜上鼻腔,她弯腰一阵狂咳,整张脸涨得比烤虾还红,分不清是缺氧导致,还是羞耻作祟。

逗猫真好玩!

酒足饭饱后,凑崎伸着懒腰满足地走出小店,正准备和眼前人挥手道别,没想到名井南有别的打算,“我送你。”

“不用。”她连忙摆摆手,“生啤酒精度没多少,这里离我家不远,我走回去就行。”

“都这么晚了,你一个omega,我不放心。”名井南低头盯着鞋尖,手指不停摩挲着手机边缘,手背凸起的青筋在路灯下若隐若现。

夜风把她的话语吹得轻轻的,却刚好够凑崎听见,“让我陪你走吧,纱夏。”

凑崎纱夏心头一热,已到嘴边的拒绝不知怎的转了个弯,语气软得像烤架上的棉花糖,尾音又似沾了蜜,甜得名井南喉头发紧。

“那麻烦你啦,南。”

Chapter 3: 扯平了?(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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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凑崎纱夏所赐,名井南第一次体会到,后颈被贴上两块抑制贴是什么滋味,腺体被密不透风的塑料膜紧紧箍住,皮肤闷得难受,她很是无语,“至于吗?”

“机会难得,我当然要玩得尽兴。快把上衣脱了,粉丝们都馋你的小腰和腹肌。”凑崎对她俏皮地眨了眨眼,“不要说我对你不好。”

名井南无从反驳,乖乖把自己上身脱得精光,为了上镜更好看,还一口气做了二十下卷腹。

看着眼前人熟门熟路的架势,凑崎不禁怀疑,这人不会在家里偷偷练习过吧?热身后的腰腹显得更加紧致有力,在加快的呼吸下一起一伏,小巧的胸乳随着每一次换气轻轻晃动,柔软仿佛触手可及。别说粉丝了,连她自己看得都馋。

“在床上躺好。”凑崎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强迫自己视线回到道具箱继续翻找。

名井南静静地注视着天花板,但内心一点都不平静,紧张和期待两股暗涌的对流搅得她心里有点乱,有限的空间里还挤进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凑崎纱夏到底会对她做什么?

只是做过一次,她就清楚,凑崎纱夏和林娜琏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这里的一切,对于凑崎而言就是纯粹的商业营业。再亲密的结合,再情动的眼神,都只是凑崎在镜头前的表演,只要导演一声Cut响起,上一秒还与之抵死缠绵的alpha,在此刻就只是毫无关系的普通同事。

那样一个界限分明的人,为什么对着她,该有的距离感却在一来一往间变得有些模糊不清?

“伸手。”

名井南的思绪还在四处漫游,愣神间配合照做,直到听到“咔嗒”一声,感到冰凉的金属锁住腕骨,她猛地回神,手腕下意识挣动了一下,链条在床头碰出细碎的声响,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凑崎拷在了床头。

“没想到你口味这么重。”

“放心,我跟志效保证过,绝不会乱来。”

凑崎的笑容甜到发腻,像是偷到糖的坏孩子,让她心里警铃大作,涌起不祥的预感。她歪过头看着朴志效,眼神像在质问,更像在骂人,却只收获对方一个谄媚的假笑,外加一句做作到不行的“Fighting”。

名井南叹了一口气,还没来得及感慨工作不易,人生多艰,凑崎已经爬上床骑上了她的身,故意坐在她那蠢蠢欲动的敏感地带,笑得灿烂又危险。

“没我允许,你不准射,乖的话有奖励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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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的是我见过最漂亮的alpha。”凑崎纱夏两眼发直地看着自己的战果,眼里跳动的火苗几乎要把她们都烧成灰烬。

名井南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呼吸早已乱了节奏,赤裸的上身一片狼藉,斑驳的吻痕从脖颈蔓延至腰际,几乎遍布了她每一寸皮肤,甚至胸前柔软还留着明显的咬痕。她白皙的肌肤泛起一层情动的粉色,又被一圈情色的红印点缀得分外诱人。

她的嘴唇被凑崎吻得发烫,又被自己咬得发疼,被蹂躏得有些红肿,又被疼爱得格外水润,随着喘息轻轻开合,每一次呼吸都带出娇软的哼唧。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荡出醉人的涟漪,布满爱痕的胸乳上,隐约可见乳尖沾着未干的水痕,像是刚被狠狠品尝过,在空气中可怜兮兮地挺立,胀到通红的性器更是高高翘起,狰狞的面目下全是欲求不满的煎熬。

凑崎纱夏有一双灵巧的手,高超的手活让她不由自主地塌腰,随着一次次撸动,发出一阵阵舒爽的低吟,但那双手坏得很,在临界点突然掐住铃口,把出路堵得死死的。

名井南难受得呜咽出声,腰腹猛地抽搐,脖颈扬起一道濒死天鹅般的弧线,手铐链条撞在床头发出脆响,全是替她抗议的叫嚣。

“这么想要啊?”凑崎轻笑一声,满意地看着被堵住的欲望在指间跳动,前端憋得发紫,渗出委屈的清液。

那就再过分一点吧。凑崎俯下身,湿热的口腔包裹住她硬热的欲望,舌尖灵活绕着顶端打转,发出暧昧的水声,手掌快速揉着柱身根部,激出她骤乱的急喘。

凑崎纱夏故意抬眼看着她,带着钩子的眼睛钓得她呼吸一滞,血液轰地冲上脸颊,整个人方寸大乱。

残留的胜负欲苦苦支撑着名井南,她闭上眼睛隔绝诱惑,却未曾想到,黑暗成了最好的催化剂,那人舌尖与指腹的触感被放大数倍,像带着火星的羽毛一路烧到尾椎,刺激得让人发疯。

猝不及防的一记深喉,逼得她仰头闷哼,腰腹用力绷出漂亮的线条,差一点就缴械投降。她攥紧拳头,指甲深深陷入掌心,她紧咬下唇,牙齿重重抵在唇瓣,用疼痛对抗着濒临崩溃的快感,直到温热的血珠渗进齿间,舌尖触到一丝腥甜。

突然之间,下身的折磨停止了,凑崎的食指撬开她紧闭的双唇,探进她的口腔,指腹碾过柔软的舌面轻轻搅动。名井南立刻乖顺地含住,睫毛轻颤着抬起上目线看着她,一脸无辜的模样,像只讨好主人的小猫,舌尖缠绕着指尖反复舔舐,连喉间溢出的轻微水声都带着献媚的甜腻。

凑崎纱夏的眼睛亮了起来,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南好乖,那就奖励你,想射多少次就射多少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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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夏…不要…”名井南有点慌,自己从未被人造访的第二器官,正面临凑崎跃跃欲试的手指在门外试探,明明那人手臂一点肌肉都没有,却紧紧箍着她的胯骨,让她双腿打开无从挣脱。

“会很舒服的,乖~”凑崎纱夏俯上前,用一个温柔的吻安抚她,还用那双犯规的大眼睛盯着她,带着钩子的眼神轻轻一拽,就勾走了她所有的理智,毫无防备地任由一根手指插了进来。

退化的甬道被迫一点一点撑开,名井南的眉头皱成一团,睫毛剧烈颤抖起来,喉间溢出一声意味不明的闷哼,不知是在享受还是难受。陌生的侵入感逼得她无所适从,她的膝盖无意识并拢,又被凑崎轻柔掰开,雨点般的轻吻落在她起伏的胸乳,才刚转淡的红印上又留下了新的吻痕。

“放松…”凑崎的指节缓慢推送,耐心地开垦这片处女地。她的舌尖舔着身下人的乳尖轻轻画圈,抽送的手指从浅到深来回耕耘,直到越插越深推到了底,alpha的紧致内壁慢慢从抗拒变为吸纳,身体背叛意志不断涌出湿意,她不再手下留情,又加入了一根。

凑崎的两根手指在她体内四处作乱,每一下抽插都带出晶莹丝线,被各种角度开发过的甬道早已一片滑腻,黏腻的水声渐渐响起,随着手指恶劣加快的动作越来越响,名井南突然耐不住地嘤咛一声,原来是那人手指恰好碾过了那处敏感的软肉,被反复压制的欲望早已绷到极限。

凑崎弯起嘴角,向着那个地方屈起手指,再一次用力一送,名井南就像被扯断的弓弦,呜咽着猛地颤抖,连带着手铐链条哗啦作响。

积蓄太久的快感决堤般喷涌,射了一股接一股,把两人的小腹射得泥泞不堪,太久的压抑让高潮时长长得近乎痛苦,白浊射到最后几滴都成了半透明的水液。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轻颤,双腿无力的敞着,脚尖还时不时痉挛般蜷缩。

镜头一路扫过她覆着薄汗、泛着绯色的诱人身体,随后聚焦在她潮红的脸上,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餍足的眼尾还泛着红,失焦的瞳孔映着天花板晃动的光影,微张的唇间溢出细碎的喘息,整个人像被捣烂的蜜桃,汁水淋漓地融进床褥里。

“怎么办?南好像被狠狠操过的omega哦。”

凑崎轻轻拨开她脸颊边散乱的发丝,两眼发直地说着露骨的话,名井南羞得扭过头,像鸵鸟一般试图把脸藏进手臂,却暴露了耳垂上情潮未褪的绯红。

“不知道南会不会像omega一样耐操呢?”

她来不及思考那危险发言背后的涵义,耳垂就已被软软的嘴唇含住,重重一吮,激出了她一声毫无防备的娇喘。下一秒,作恶的手指趁乱插了进来,这一次在湿滑的甬道里畅通无阻,还悄悄塞了一样东西暗度陈仓。

“不…不要!拿出去…”

“再射一次就拿,不然好浪费呢。”

冰凉的跳蛋被手指缓缓推入,很快就被她湿热的软肉吞没,只是最低档的震动,酥酥麻麻的快感就渗进了体内,让她不自觉地夹紧双腿,不自知地翘起性器。低频的震动声像某种隐秘的催促,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

“什么嘛~南明明很喜欢,这么快就又硬了。”

凑崎还变本加厉地上手,半软的性器还沾着白浊,被她用掌心整个包住揉弄,从根部缓缓圈紧上下撸动,拇指恶意蹭过顶端的小孔,那根不安分的东西随着主人的一声吸气,在她掌心跳了跳,很快又充血胀大,完全挺立起来。

“那就让你更舒服一点。”名井南好像听见了小恶魔挥动翅膀的声音。

档位一下子被调到最高,电流般的快感猛地炸开,从腿心直窜上脊椎,逼得她像触电般弹起来,脚趾蜷进床单里,挣扎的手臂不停猛晃,链条被带着不断撞击床头,清脆的“哐当”声不绝于耳,仿佛在替她诉说无法挣脱的欢愉。

“啊…太…太快…停下…”名井南忍不住求饶,话语却被震得支离破碎。那处嫩肉被蹂躏得发烫,她无意识地扭腰想逃,反而让跳蛋更深地碾进敏感点,换来更激烈地震颤,激得她眼角发红,沁出泪花。

跳蛋要命地嗡鸣作响,伴随着湿哒哒的水声和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在潮湿的空气中显得格外色情。

名井南从未想过自己会如此狼狈,竟然会发出这样夸张的喘叫声,还像omega一样淫荡地张开双腿,任由着淫液从腿心汨汨流出。那人还故意把她双腿掰得更开,好让镜头拍下alpha罕见的历代级画面,但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带着哭腔的呻吟填满了她的喉间,已经容不下其他声音。

她哭红的眼尾已晕开一片胭脂色,哭到鼻尖都泛着一抹粉色,濡湿的睫毛挂着细碎泪珠,朦胧的瞳孔蒙着一层雾蒙蒙的水汽,湿漉漉的眼神像融化的糖稀,黏糊糊地缠上来,明明已经失焦了,却比任何刻意的勾引都致命。

名井南并不知道,自己这副被狠狠欺负的模样,在凑崎纱夏眼里是多么迷人,甚至都看呆了,这个从开拍就骚话不断的家伙,此刻却连一个聊骚的字眼都挤不出。

灭顶的快感化作汹涌的浪,一记比一记狠地拍上来,直到她突然仰起脖颈,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吟,高潮的浪潮把她彻底冲垮。她瘫在床上两个器官同时一抽一抽地喷着水液,把腿根淋得晶亮,把床单浸得湿透一大片,把两人身体溅得到处都是,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水光。

“南好夸张啊,怎么比omega还会喷!”

疯狂震动的跳蛋终于停了,凑崎的手指探进来把它抠弄着取出,无意间顶到了敏感点,害得她才刚放缓的喘息又乱了。已被驯服的甬道热情欢迎着来访者,甚至在手指抽出后还恋恋不舍地“啵”了一声,名井南暗暗骂了一顿自己那没出息的身体。

禁锢太久的手铐总算被解开了,凑崎心疼地吻了吻她勒出红痕的手腕,好像罪魁祸首另有其人一样,她没好气地瞪过去,却换来那人没心没肺的笑脸,和没羞没臊的坏手。

“凑崎纱夏你有完没完!”

“你是舒服了,我可是忍到现在呢。”

使坏的人竟然有理委屈起来,微微嘟起嘴,一双狗狗眼软乎乎地看着她,明明是在装可怜,偏偏又可爱得让人不想拆穿。两次猛烈的高潮后,名井南已经像被抽了骨头般软倒在床,无力去阻止那人过分的恶行。

无精打采的性器被凑崎用指腹磨蹭,用指尖在冠沟刮蹭,不急不缓地从根部撸到顶端,原本疲软的欲望在她手里像被施了魔法,一点点地苏醒,渐渐充血胀大,最终硬挺地抵在她掌心。

几乎没有浪费多余的一秒钟,凑崎纱夏就骑了上来,早已湿透的甬道一下子就吞入昂扬的性器,还吞吃得越来越深。凑崎居高临下地掌握着节奏,腰肢像水蛇般灵活扭动,将肉棒整根吃入又几乎全部退出,骑乘幅度大的惊人,雪白的臀肉拍打在她胯部发出情色的声响。

名井南就这样躺着,任着凑崎像骑马一样在她身上起伏,指甲在她腹肌上抠下红印,使不出一丝力气阻拦。她失神地看着身上那位性感尤物,潮红的脸颊透着情动的艳色,微张的红唇溢出甜腻的喘息,胸前的柔软晃出热情的乳浪,不知不觉就令她一阵晕眩。

那张贪吃的小嘴渐渐把她咬得更紧更深,紧致的湿热上下套弄她发烫的欲望,舒爽的快感从下身涌来,不断冲击着她越发脆弱的神经。

就算是被利用,好好做一根人肉按摩棒好像没什么不好。

就是爽过了头,反而有点委屈,当新一轮的快感毫不留情地碾过时,她还是被逼出了眼泪。反复被玩弄的身子已经到了崩坏的极限,就连呻吟的力气都所剩无几。

身体还在无意识地迎合,但意识早已被激得七零八落,名井南的瞳孔渐渐涣散,水汽朦胧的眼睛像被雨淋湿的玻璃,清楚地倒映出,凑崎纱夏是怎样把她一寸一寸逼至失控的边缘。

她张着嘴大口喘息,睫毛沾满着泪水和汗水,指尖痉挛着抓紧床单,在不知道第几次被抛上高峰时,所有的声音和光线都离她远去,只有身体还在本能地颤抖着,终于不堪重负地陷入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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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睫毛轻颤着睁开眼,视线还没聚焦,先感受到身上意外的清爽,狼狈的身体已被人细心清理过,凌乱的床单也已经焕然一新,一抬眸就撞进凑崎纱夏近在咫尺的眼底,装着满满的担忧,在看到她醒来的那一刻,总算松了口气。

如果没有那句煞风景的话就好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我失手把你玩坏了。”

名井南假装没听见这句失礼的话,眼睛扫了一圈周遭,才发现自己并不是躺在拍摄时的床上,“这是哪里?”

“应急休息室。”凑崎突然倾身压近,一脸玩味地看着她,“不过alpha被操昏了抬进来,你倒是头一个。”

如果眼神能刀人,凑崎纱夏早已被剜到体无完肤。

名井南像只炸毛的小猫,又凶又窘,急着下床远离眼前的坏东西,才刚撑起身子,腰眼却猛地一酸,差点跌回枕头里,全身酸痛的肌肉都在抗议那场性爱的疯狂,最羞耻的是腿心传来的异样感,不堪地提醒着她那些被欺负的回忆。

“嘶…”脚尖刚沾地就倒抽冷气,腿根传来一阵酸软的颤抖,她整个人踉跄着向前栽去,幸好被早有准备的手臂一把捞住,跌进了凑崎纱夏的怀里。那人手上贴心帮她按摩腰部,嘴里却使坏不饶人,“别逞强,alpha难免会有不行的时候。”

恼羞成怒的名井南一把推开身边的无赖,忍着酸痛快速穿戴整齐,道别的礼貌都被气得抛在脑后,就火急火燎地往门口赶,在出门前的一刻被身后人叫住,“今天的夜宵我请。”

“我不饿!”名井南硬邦邦地甩下一句,正要转身离开,肚子突然传来了一声“咕”的长鸣,在安静的夜里格外响亮。她瞬间僵在原地,耳根红得几乎滴血,恨不得当场挖个洞钻进去。

“我饿了,就当陪我吃。”别扭鬼默不作声,由着凑崎牵起她的手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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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南这是一整天都没吃过东西吗?”老板娘一脸吃惊地看着名井南暴风又不失优雅地进食,面前的空碟子堆成小山,两颊塞得圆鼓鼓的,还在伸手去拿新烤好的鸡软骨串。

“她今晚…工作量大。”凑崎纱夏干笑两声,明明都是她在干活出力,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某位alpha怎么那么娇贵。

“老板娘,我还要一份鳗鱼饭。反正是凑崎前辈买单,最贵的刺身全都来一份。”

“呀!你这家伙别得寸进尺啊!”

眼见凑崎抄起菜单作势要打,老板娘赶紧当起和事佬打圆场,“好食材要赶早,最后几片刺身下午就被订走啦。”她从冷藏柜拿出一碟晶莹的甜虾,横在即将开战的两人中间,“这份甜虾算我请的,大晚上吃生冷的伤胃,我给你们做份热乎乎的鳗鱼饭暖一暖。”

瓷碟里的甜虾还凝着碎冰,半透明的虾身弯成月牙状,名井南拿起一只用指尖捏住虾尾轻轻一挤,冰凉滑嫩的虾肉就跳进舌尖,先是尝到海水的清咸,接着涌上奶油般的甘甜,最后虾脑像浓缩的鲜味炸弹在口腔里爆开,鲜得让人回味无穷。

前一秒还气鼓鼓的名井南,在尝到虾肉的鲜甜后,眉眼不自觉地舒展开,炸毛小猫像是被挠到下巴一样,咕噜咕噜地软成一团,还大发善心,把一大半甜虾都留给了凑崎。

鳗鱼饭很快被端了上来,漆木盒盖被掀开的瞬间,焦糖色的鳗鱼混着热气腾起,鱼皮烤得微脆,入口时先是蜜汁的甜,接着是鳗鱼肥糯的脂香,鱼肉绵软到几乎用不着嚼,混着颗粒分明的米饭在舌尖化开。

当烫呼呼的米饭裹着酱香滑进喉咙时,名井南微微眯起眼睛,指尖无意识地轻敲桌面,小猫尾巴愉悦地轻轻摇晃,连眼角都染上餍足的笑意。

果然当胃被填满的时候,心就不剩多少地方能生气了。这顿饭钱花得不亏,凑崎纱夏暗暗自喜。

然而在回家的路上,她的哄人进度却几乎重置。名井南和上次一样陪她走回去,但步伐慢了不少,腰肢还不自然地僵着,走姿越看越别扭。

身为始作俑者,凑崎看得过意不去,带着歉意开口:“要不我还是自己回去吧,你今天够累了。”

“没事,刚好宵夜吃多了,走走路消消食。”名井南故作轻松地摆摆手,还特意迈开步子加快脚步,但紧皱的眉头出卖了她的逞强。

alpha敏感的自尊心真要命!

“其实…慢点走挺好的。”

“怎么突然人变这么好,这次不说我不行了?”

这样说也要怼,到底要怎样啊!凑崎无语地盯着名井南嘟起的嘴巴,心里像被猫爪挠过一样难耐,那人的嘴还越噘越高,都快能挂酱油瓶了,但她怎么越看越觉得好可爱?

“好啦我错啦,不该那么过分…”莫名的心软连带着凑崎嘴软,明明在道歉,听上去却像是撒娇,“你别生气嘛~~”不仅尾音拖得长长的,还得寸进尺环住她的胳膊晃来晃去。

噘得高高的嘴慢慢抿成一条线,扭扭捏捏地放松下来,凑崎赶紧趁热打铁,说着说着却偏了题,“你明明很享受的样子,我下手又不重,怎么会连路都快走不了?”

“你该不会是…”名井南越来越红的脸颊印证了她的猜测,“第一次吧?”

“不行吗!”名井南不爽地挣开她的手臂,别过脸去,可烧红的耳尖把她卖得一干二净,“谁像你啊…玩那么花。”

“没想到你还挺…纯情。”一边挪瑜她,一边还伸手把玩她发烫的耳朵,这个女人坏得过分!

“嫌弃了?”小猫被踩到了尾巴,一把拍开那只不安分的手。

“有一点。”凑崎笑得不止一点的甜。

“现在换搭档还来得及。”名井南看似无所谓地撇了撇嘴,可睫毛却扑簌簌抖得厉害。

“唉…谁让我拿了你的第一次呢?”凑崎仰头装作叹气,却压不住翘起的嘴角,“只好勉为其难对你负责了。”

一枚大大的白眼甩了过来,外加一句满级嘲讽,“凑崎前辈真是敬业呢,感动JYP年度劳模认证。”

两人的唇枪舌剑一路没停过,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目的地。在楼下道别前,凑崎纱夏突然停下脚步,莫名扭捏起来,不自然地捏着衣角卷成小卷,全然不见平时的活泼健谈,几度欲言又止,反而是一贯话少的名井南先开了口:“怎么了?”

夜风掠过楼下,吹得凑崎耳畔碎发轻晃,恰好掩住了发烫的耳尖。路灯昏黄的光晕在两人之间浮动,名井南的轮廓被镀上一层柔和的边,连那双注视她的眼睛都被衬得无比温柔。

凑崎无意识地咬着下唇,眼巴巴地看着她,先前那些斗嘴的话全化成了黏糊糊的讨好,“我们…扯平了?”

名井南没有作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这张容易让人误会的冷脸,让人摸不透情绪,看得她心里越发忐忑,难道这次真的玩过头了?

凑崎手指不自觉地绞紧衣角,睫毛不安地颤动,像只做错事的小动物,在那里乖乖罚站。名井南看着她这副紧张兮兮的样子,终于没忍住,唇角悄悄扬起一个柔软的弧度。

凑崎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被捉弄了,脸颊顿时烧了起来,就连微凉的夜风都吹不散她脸上的热度。

名井南依然沉默着,只是含着笑,用目光一寸寸描摹她泛红的脸颊,那视线太温柔,又太灼人,直到凑崎受不住垂下头,才听到一声回应,像被夜风裹着,轻轻落在她心尖上。

“嗯,晚安,纱夏。”

“晚安…南。”

Chapter 4: 酒精作祟(全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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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工后,名井南久违地在片场泡了澡,温热的水流包裹着她,渗进她身体每一处疲惫的角落,肩膀的紧绷,腰间的酸软,下身的酸胀,都在氤氲的热气里缓缓松弛。

被安抚过的名井小猫,终于靠着浴缸温顺地蜷缩下来,但一想到先前拍摄的那一幕幕,她又几乎快要炸毛。

娜琏姐姐真是的……学谁不好,偏要学那个可恶的凑崎纱夏。

偏偏她泡完澡打开浴室门,竟然和本尊迎面相遇,只能说人不能背地里说人坏话,现世报说来就来。

“你怎么来了?”名井南下意识拢了拢宽大的浴袍领口,毕竟胸脯上那片惹眼的吻痕,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尤其是对于一个alpha来言。

“来接你下班啊。”凑崎就这样眉眼弯弯,蹦出一句出人意料的话。

名井南眨了眨眼,一时没接上话,她们不过才认识两个月,最多只能算合作愉快、体验愉悦的友好同事兼夜宵饭搭子,怎么这人说得像理所当然一样?还笑得这么自然,仿佛她们就该这样熟络。

“你不会忘了今晚的聚会吧?”

“当然没。”

“你就准备一个人过去?”

“不然呢?”

“今晚不是你以为的那种普通聚会,是有摄制组在场,会拍摄剪辑成节目放上线的。”凑崎对着入行大半年的后辈,用解释3加7为什么等于10的口吻,耐着性子做着科普,“这是定期回馈粉丝的特别节目,一般都有游戏互动环节,也是一种cp营业,而且从进场就开始拍摄,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吗?”

名井南点了点头,又犯难似的挠了挠头,“我本来准备随便吃两口,提前回去把乐高拼完。”

“乐高可以放一放,工作可不会一直等着你。”前辈一番好意分享打工人智慧,换来她不情不愿的撇嘴,凑崎的手掌象征性地推了下她肩头,好言好语地哄她,“至少后勤组很敬业,每一次伙食大家都是一致好评,桃可期待这种活动了,带薪吃大餐没什么不好,快去收拾吧。”

也许是美食诱惑成功,又或许是凑崎纱夏哄人有一套,名井南口头“哦”了一声,乖乖迈着外八字步伐走到柜子前,拿出包包埋头整理起来。

看着她憨态可掬的走姿,还有乖巧听话的模样,凑崎那颗心突然变得像棉花糖一样蓬松柔软,随着那人笨拙又认真的动作一颤一颤的。然而名井南的下一个举动直接惊得她呼吸一滞,捂住心口,生怕剧烈的心跳声会被对方听见。

这也太犯规了吧!前一秒还笨笨萌萌的小企鹅,褪下浴袍,露出一身白皙肌肤和动人曲线,瞬间变身成了一条危险致命的美人蛇。

明明都看过彼此不着寸缕的身体好几次了,还做过那些越发过分的情事,为什么名井南只是背过身换衣服,她就像是欲求不满的omega似的,呼吸越来越重,体内一阵燥热,目光灼热得几乎要烧穿眼前的画面。

名井南的背影就是一幅活色生香的油画,舒展的肩胛骨下是骤然收紧的腰身,让她忍不住想用掌心丈量那诱人的凹陷,随后是那让她心跳陡然加速的曲线,每一寸都散发着危险的吸引力,再往下是那双让她移不开眼的长腿,仿佛要用目光把对方一寸寸舔遍。

牛仔裤被不紧不慢提上来时,臀肉将布料撑出饱满的阴影,随着动作微微弹动,看得凑崎太阳穴突突直跳。那人弯下腰系鞋带时,两团浑圆几乎要冲破布料,臀瓣的凹陷还在布料下若隐若现,她直勾勾地盯着那诱人的颤动,喉头发紧,恨不得自己的手掌变成那条该死的牛仔裤,好去直接感受那勾魂的律动。

浅蓝色衬衫被披上肩头时,对于凑崎单方面的折磨终于告一段落。她悄悄调整着呼吸,让空气缓慢填满胸腔,再一点点从唇间溢出,直到几次深呼吸后,擂鼓般的心跳终于听话地缓了下来。名井南转身走来时,经验老道的前辈早已切换自如,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明明是oversize的衬衫,却被名井南穿出一丝不苟的禁欲感,就连最上方的纽扣都死死扣紧,一看就是在死命遮掩脖颈处的那片狼藉。

凑崎歪着脑袋,笑得一脸玩味,“没想到娜琏姐姐下手还挺狠啊。”她的目光顺着那人严丝合缝的领口一路往下游走,最终定格在那不礼貌的位置,故意多停留了两秒。

“你知道吗,想太多脏东西,脑子容易废。”名井南故作镇定地怼回来,耳尖却已经微微发红。

凑崎突然贴近,用气音在她泛红的耳边吐息,“你知道吗,你现在走路这副怪样子,就和你被抬进休息室的那一晚一模一样呢。”

名井南唰的一下红了脸,又羞又恼地瞪着她,“……都怪你开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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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小南被欺负的时候,喘得比omega还娇…”都怪凑崎纱夏,那羞人的一幕幕又在脑海里回放,“姐姐也想插一下,可以吗?”

林娜琏长着一双纯情的爱心唇,吐出来的话却下流得让人耳根发烫。不等她回应,狡猾的手指已经抵在入口有意无意地轻蹭,貌似无辜的大眼睛还满是讨好地看着她,那句拒绝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还是被她咽回了喉咙深处。

名井南就这样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也许她根本没办法对林娜琏说不,这个选项似乎从一开始就被抹除了。

她刚微微颔首,年上的手指就急不可耐地挤了进来,莽撞地撑开内壁,指节硌得她闷哼出声。她甚至对凑崎有了些许感激,若没有那人之前的耐心开发,现在年上这生涩的力道只会让她疼得更加厉害。

经验空白的林娜琏像是回到了初尝云雨的青涩少女,手指毫无章法地顶弄,生硬的动作扯出一股钝痛,害得她皱紧眉头,咬紧嘴唇,包容着笨蛋姐姐的没轻没重。

然而那人的大手仿佛天生就为这种事而生,分外修长的手指弥补了经验的缺失,藏在深处的敏感点也躲不过探寻,被指尖勾到的那一刻,名井南猛地一吸气,腰肢一颤,疼痛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快感正从裂缝里渗出来。

这样明显的身体信号,自然不会被林娜琏错过,她的指节开始有节奏地抽插,每一下都顶进深处碾过那处敏感的软肉,很快内里就被插得一片湿热,每一次顶弄都带出更多滑腻,先前的疼痛早已发酵成令人战栗的欢愉。

又甜又软的喘息如期而至,像是融化的蜜糖般黏连在两人之间,诱得林娜琏加重力道,搅出更多羞人的声响。伴着暧昧的水声,手指带出湿哒哒的水渍,水液顺着指根滴落,在白色床单上淌出一片狼藉。

名井南无力地倒在床上,乌黑的长发散乱在枕头上,蒙着水汽的眼睛失神地看着她,眼角泛着湿漉漉的红,浑身更是染上情欲的粉,明明软成了一摊春水,腰肢却随着她手指的节奏要命地轻轻起伏,连带着性器在那儿翘立着一晃一晃。

这哪是什么alpha,分明是最上等的春药。怪不得凑崎那家伙那时看得眼睛都直了,对着这样勾魂摄魄的尤物,任谁都会变成最贪婪的信徒。

高潮时的名井南美得惊心,瞳孔涣散着浮起水雾,潮红从脸颊蔓延至胸口,剧烈起伏间晃出令人晕眩的波浪,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唇角,唇边的痣随着喘息忽隐忽现,更添了撩人的欲色,整个人像熟透的蜜桃,粉色肌肤渗着蜜汁,只要尝过一次就上了瘾。

等不及她缓过神,林娜琏并拢双指又插了进来,对着那处脆弱的软肉,使坏地打着圈揉按。新一轮快感叠得太急,狠狠碾过还未消退的余韵,名井南仰起脖颈,难耐地呜咽出声,急喘着直摇头,“等…等一下…姐…唔…”

不容拒绝的吻压了上来,堵住她所有的抗议,横行霸道的手掰开她试图合拢的膝弯,还抬起她的一条长腿架在肩上。名井南像是一件被拆开的礼物,蝴蝶结散落,缎带松脱,最后的包装纸更是被一把撕开,任由对方肆意享用内里最甜美的部分。

每一次顶入深处,发烫的软肉就殷勤地裹上来,像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进犯的手指,每一次退回入口,湿热的内壁就死死咬住指尖,像在挽留一般紧紧收缩,将主人自己都羞于承认的渴求暴露无遗。

明明嘴里呜咽着“不要”,腰肢却迎合着她的手指诚实地抬起,这样只会让林娜琏更发狠地往深里顶,好好惩罚年下的心口不一。

备受冷落的性器又一次迎来猛烈的喷射,仅仅是被手指抽插那里,就射得两人小腹泥泞不堪,腿心还涌出淫荡的水液,汁液淋漓地浇在年上的腕骨上。身为alpha被做到这副狼狈模样,名井南羞耻得想逃,边喘着气边捂住发烫的脸,做起没出息的鸵鸟。

“小南好乖好棒!”那双大手扣住她的手腕轻轻拨开,她一抬眼,就跌入了林娜琏笑意盈盈的眸光里,那些羞于见人的思绪骤然消散,就像是突然拉开厚重窗帘,阳光哗啦啦地倾泻进来,照亮了每一个昏暗的角落。

林娜琏俯下身,捧住她的脸颊,从眉心开始落下细碎的吻,一路游走到肩头,每一个吻都轻得像羽毛,把高潮后的战栗慢慢抚平。名井南的呼吸终于平稳,紧绷的肩膀渐渐放松,像被顺毛的小猫,无意识蹭了蹭年上的掌心。

林娜琏的吻没有停止的迹象,随着位置不断下移,尺度逐渐变味。平复后的年下已经收起了信息素,她却像是被引诱发情了一般,在名井南的胸口胡乱地吻着,每一个吻都变得又急又重,一个个斑驳的红痕从锁骨蔓延到了心口。

“姐姐?”

“小南再来一次好不好?”

手指插进来之前,林娜琏已经骑在她身上到了两次,本该餍足的身体还不罢休,这突然高涨的性致是怎么回事?

名井南从未想过,她竟然会有一天,在心底庆幸俞定延的出现。那人横冲直撞的信息素强势切断她们之间交融的气息,带着警告的意味硬生生将omega从情欲中扯出来,无声宣告了这场戏已提前杀青。

林娜琏眨了眨眼,眼眸中氤氲的水雾渐渐散去,恋恋不舍的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拱了拱,终究还是支起身子,慢吞吞挪开了紧贴的身躯。

名井南感觉腰肢刚被松开,就听见耳畔落下她撩人的气音,还裹着一声轻笑,“下次继续…”

姐姐真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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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该感谢我,那支影片播放量就快刷新你的纪录了。”凑崎笑着凑过来,用手肘戳了戳她的胳膊,“大家最爱看alpha被操哭的样子,越是像你这样漂亮的,哭起来越可口呢。”

名井南的脸果然涨得更红了,凑崎正得意地看着她羞红脸,却听见一句意料之外的反击,“那要不要礼尚往来,下次帮前辈破一下纪录?”

“让我哭,可没那么容易。”

“谁说要你哭出来才能破纪录?”

难得有人能把凑崎纱夏怼得差点失语,她低估名井南了,看上去人畜无害的小奶猫,在她放松警惕时突然张嘴咬上来,但牙齿刚碰到就卸了力,倒像是抵着皮肤磨了磨,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还没泛起就化了,还勾得她心头有点痒。

凑崎喉头一梗,借着撩头发的动作掩饰自己的愣神,再抬眼时已勾起嘴角,还挽住对方胳膊,“那…我就拭目以待咯。”

手臂突然被温软触感缠住,名井南像被按了暂停键,整个人僵住,“干嘛…”

“带你提前进入拍摄状态。”凑崎指了指前方已就绪的摄影师,故意将胳膊又收紧几分,满意地感受着那人手臂肌肉快绷成石头。

入场时摄影师对着她们一路跟拍,名井南慌忙把手插进牛仔裤袋,下巴抬高装酷,强撑的冷脸配上红透的耳尖,在凑崎眼里就是一只炸毛还硬撑的可爱小猫,惹得她笑弯了眉眼。

“呀!你们这是刚度完蜜月回来吗?”她们挽着手一进门,平井桃带头响起了一阵起哄声,名井南那副害羞低头的模样,莫名带着一股新婚人妻氛围,很是应景。

在金多贤的眼神明示下,凑崎纱夏拉着她来到指定位子落座。在这张圆桌前,各组搭档两两就坐,凑崎纱夏的一边坐着平井桃,名井南的另一边是林娜琏和俞定延,正对面则是至今和她对视还会尴尬的孙彩瑛。

节目组这波操作,生怕别人看不出她们在搞事情。

成年人聚餐免不了要小酌一番,从烧酒、啤酒、嗨棒到香槟,每个人的饮品都映着微醺的光,除了名井南,她不声不响抠开可乐拉环,嗤的一声轻响在酒桌上显得格外突兀。

“不是吧?连子瑜都在喝烧酒,你就喝这个?”俞定延轻笑一声,倾身过来作势要收走她面前的铝罐,指尖在罐身上敲出挑衅的脆响。

没等名井南反应,身旁的凑崎已经伸手按住了可乐罐,在大家惊讶的目光下开口解围,“南一喝酒,就没法录制了,拜托不要逼疯志效啦。”她声音甜得像棉花糖,说出的理由让人无法反驳,俞定延一时语塞,只能摸摸鼻子讪讪收手。

“我提前找了祝酒词汇编哦,这个鱿鱼就很适合现在用。”凑崎举起酒杯,重新炒热了现场气氛,“一直互相腻歪着相处下去吧,致鱿鱼!”众人碰杯之间,名井南转过头,用口型无声地对她比划出“谢谢”。

大家都拿起酒杯仰头一口闷,而名井南捧着来之不易的可乐,插上吸管,腮帮子一鼓一鼓地吸着,像是误入酒鬼桌的未成年。饭桌上推杯换盏,谈笑喧哗,只有她在专注着吃,连头都不抬,仿佛这场热闹的聚会与她无关。

凑崎在桌下轻轻踢了她一脚,“说句话啊!再这样吃下去你镜头要零分量了。”

“不知道要说什么…”

“就随便聊啊,我们吃夜宵的时候,你不是挺能说的吗?”

“那不一样…”名井南的脑袋越垂越低,几乎要把脸埋进面前的餐盘里,另一边的林娜琏眯起眼睛,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接下来进入游戏环节,请娜琏姐姐带一下吧。”金多贤打断了她的视线侦查,往圆桌中间放了两个筒,里面全是折起来的纸条。

“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吧,聚会怎么能少了游戏环节呢?现在就让我们一起来玩真心话大冒险,从我开始,然后顺时针轮转。”

林娜琏起身从贴着“真心话”的纸筒里抽出一张纸,“将所有合作过的搭档按满意度进行排名。”

“不愧是娜琏姐姐啊!一上来就是重量级。”

“制作组也太坏了吧!怎么出这种得罪人的问题。”

“第一名不用说大家都知道了,我只关心最后一名是哪个倒霉蛋。”

一桌人瞬间炸开了锅,看热闹的起哄声此起彼伏。林娜琏放声大笑着掩饰窘迫,视线掠过圆桌上每一张熟悉的脸后,最终闭了闭眼下定决心。

“第一名是定延,这个不需要理由。第二名是桃,脸蛋、身材、尺寸、体力都是满分,就是每次和她做完都好累。第三名子瑜也是这个原因。”

“呀!姐姐完全是私心,什么叫不需要理由?”“明明是姐姐自己不健身,体力跟不上,怎么反倒怪起我们了!”两位不甘于人后的alpha当场抗议。

“我这是真实的排名,完全是基于这几年的实操感受。”林娜琏有理有据地回应,“第四名是纱夏,虽然是omega,但体验意外的很不错,柔软的身体和手指让人沦陷了。”

伴着每一个不是自己的名字被报出,名井南的心就往下沉一分,嘴里的佳肴变得味同嚼蜡,直到那个最坏的可能性终于应验,“第九名是小南…”

“为什么我是倒数第一!”她气得打断年上的话,又委屈又不满地跺了两下脚,红温的小企鹅要气到起飞了。

“小南呢,是因为下午和她拍摄的影片让我特别喜欢,我不想把她放在其他名次,第九名才有冲击性,这个位置最让人印象深刻。”

在众人暧昧的笑声和玩味的目光下,林娜琏眨着眼对她比了一个夸张的爱心,对上年上亮晶晶的眼睛,她最终只能笑一笑轻哼一声作罢,却还是撅着嘴闷闷不乐了好一会儿。

随着大冒险任务不断升级,现场气氛被彻底点燃,亲眼目睹了俞定延搭讪路人要到手机号,周子瑜和孙彩瑛玩pocky game玩到亲上嘴,平井桃大跳电臀舞让全场陷入疯狂,名井南暗暗掐灭了选大冒险的念头,再尴尬的真心话,也好过当众社死。

看来凑崎纱夏和她有着同样的想法,伸手抽了真心话的纸条,“请说出搭档的魅力point。”

“桃真的很适合刘海,可爱又帅气。”凑崎转头看向她,认真想了想,“南的话…纤细的骨架很迷人。”

“纱糖好偏心,同一个问题对我们的回答差那么多。”平井桃的眉头拧出小小的川字,抿着嘴用眼神控诉,直到凑崎笑着凑近,在她委屈的脸颊上轻啄一下,才勉强舒展了眉头。

一个普通的问题被答得暧昧丛生,引人遐想。这种本事,也就凑崎纱夏独此一家了。

名井南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怦怦狂跳的小心脏,抽出纸条缓缓展开,那行黑字像烙铁般烫进视线,“最喜欢和哪位搭档做?”

“哇哦~~~”的起哄声响彻一片,在一阵躁动中,林娜琏双手托腮冲她笑得像阳光下流淌的蜂蜜,连空气都带着甜味,另一边凑崎纱夏也不甘示弱,看似不经意地把头发拨到耳后,眼波流转间却藏着小钩子,勾得她心底发痒。

名井南僵在座位上,整张脸涨得通红,像是一只熟透的虾,在两面火热夹击之下,恨不得这一刻能在原地蒸发。

“娜琏姐姐…一路教了我很多,和姐姐的每一个场景都很喜欢。”她的大脑疯狂运转,小心翼翼地斟酌字眼,“纱夏虽然和我性格完全不一样,但我们的身体很契合,每一次体验都很好,所以两位搭档都很喜欢。”

一片嫌弃的嘘声扑面而来,甚至有人吹响了口哨,“这种时候还端什么水啊!”“名井南你到底是不是alpha啊,怎么这么怂!”“都说了最了,你怎么也要选出一个来。”

“就…都很好啊…”她为难地垂下眼,声音越说越小。

“既然回答不出,那就接受惩罚。”俞定延往杯里浅浅倒了些威士忌,琥珀色酒液只有指甲盖那么高,把酒杯推到她面前,眉梢高挑,“就这点量,该不会也怂了吧?”

“等一下…”林娜琏劝阻的手还悬在空中,名井南已经仰头灌下烈酒,火焰般的灼烧感在喉间瞬间炸开,呛得她一阵猛咳,血色轰地涌上脸颊,咳出的泪花噙在烧红的眼角,睫毛每颤一下都像能抖落血滴。

“傻瓜…不能喝逞什么能。”凑崎轻拍着她的背顺气,又拧开矿泉水递到她的手里。她嘴上说着“没事”,身体却很诚实地喝下快半瓶水,才长舒一口气缓过来。

威士忌不过两三口,但对于名井南属于摄入过量,酒精像潮水般漫上神经,众人的嬉笑声变得忽远忽近,眼皮逐渐下坠,沉甸甸的脑袋晕乎乎的,她不得不用手撑住下巴,生怕一个晃神,脑袋就会咚地一声磕在餐盘上。

“小南,你还好吗?”听到林娜琏叫唤她名字,名井南慢半拍地转过头,眼皮半阖,眉尾垮下,像只被吵醒的小奶猫,懵懂又娇憨,别有一番风情。

“呀!怎么这点酒就醉成这样?”看着她红扑扑的醉脸,年上忍不住笑出声,手掌往她的肩头一拍,她顿时像软绵绵的布偶,歪歪扭扭向另一边倒去。

酒精泡软了名井南的反应神经,她整张脸栽进一片温软里,下意识蹭了蹭,鼻尖萦绕着熟悉的甜香,她懵懵地眨了眨眼,才看清自己正埋在凑崎纱夏的颈窝,对方敞开的领口近在咫尺,玲珑曲线毫不设防地对她开放,勾得她移不开眼。

突然耳廓一痛,凑崎揪着她的耳朵迫使她抬头,对上那戏谑的眼神,“前面眼皮都快抬不起来,这会儿眼睛倒挺精神。”

“都是…酒精在捣鬼。”名井南晃了晃脑袋,慢悠悠直起上身,理直气壮地怪罪那万恶之源。

醉意渐渐把世界调成了静音模式,众人夸张的嘴型还在眼前开合,但喧闹的人声却已褪去,她慢慢移开视线,莫名被天花板上的一块污迹所吸引,抬着头望着上方静静发呆,意识变成断断续续的胶片电影,时不时就跳帧黑屏。

“你魂飘去哪儿了?快回来。”直到凑崎的五指在眼前晃成虚影,名井南才终于“嗯?”了一声回过神,涣散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对准身边人,聚焦看清是谁后,嘴角扬起软乎乎的弧度,盛着一股朦胧的甜意。

除了拍摄时必要的对视,镜头外的名井南从未用这样的眼神看过她,那直白的目光烫得凑崎无所适从,没出息地别开了脸,“…轮到你抽了。”

经历了上一轮的教训,名井南没有多想,径直伸向大冒险的纸筒抽取任务,“选择在座任意一人舌吻一分钟。”

纸条上的黑字在她眼前炸成烟花,几乎掀翻屋顶的尖叫声刺得她耳膜生疼,醉意未退的脸上又添了一层羞臊的红,滚烫的温度从脸颊一路蔓延到衣领深处,她慌乱地用手扇风,却怎么也挥不散那股羞耻的燥热。

这是什么天选臭手!下次回日本非得去庙里烧香拜佛不可。

名井南把整张脸埋进手掌里搓了搓,在众人的催促下不情不愿地抬起头,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林娜琏,还没和年上对上眼,就先被俞定延杀气腾腾的目光逼退。她又转头看了看凑崎纱夏,发现那人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像是在期待,又像在看戏,她认命地闭上眼,慢慢往前靠近。

“不要选搭档啦!你们拍了那么多次还没亲够,我们都看够了,换一个!换一个!换一个!”

大家的起哄声整齐划一,仿佛是误入打歌录制现场听取应援声一片。名井南站起身,摇摇晃晃迈了两步,走向一个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的人选,那人她早在入行前就已认识,也是在场为数不多的日本老乡,平井桃。

“诶?!”全场一片讶异,谁能想到,她会选择一位alpha来完成这个大冒险任务。

就连平井桃本人都目瞪口呆,嘴巴张成熟悉的圆形,就和那一年在便利店里,她在柜台前看着打工收银的名井南默默帮她垫付救急时一样吃惊,那人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句:“下次还我就好。”

这一次,她们之间隔的不再是便利店收银台,名井南已经站在她的身旁,单手撑在椅背俯下身,“抱歉了…”这句轻语刚擦过她的耳畔,唇舌就长驱直入,没有试探,没有酝酿,直接缠住她的舌尖,淡淡的威士忌味道顷刻在唇间荡开。

平井桃的唇比她想象中更软,吻技更是娴熟得可怕,灵巧的舌尖勾住她的舌轻轻厮磨,时而轻吮,时而挑弄,激起一阵意料之外的愉悦战栗,让她忍不住更深地吻下去。

不知何时,名井南已跨坐在对方腿上,平井桃一手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按,另一手揉着她的屁股,不断加重力道。两具alpha的身体紧密相贴,信息素虽不似omega那样甜美,却带着让人沦陷的浓香,浓烈得像在向对方求欢,又像是要标记彼此,在空气中碰撞出火花,又暧昧地交织在一起。

“呀!我们这是在录特别节目,不是在拍双A影片。”

“倒计时早结束了,你们要亲到录制收工吗!”

“拜托信息素收一收吧!没人想跟着你们一起发情。”

看热闹的欢呼渐渐变成不耐烦的嘘声,直到凑崎两记蜜拳捶在名井南的背上,这场濒临失控的热吻才被迫终止。

名井南缓缓睁开眼,眸中蓄着未散的水雾,眉头轻蹙,鼻头微皱,溢出一声带着酒气的哼唧,像在撒娇,又像是抱怨,这副又娇又憨的模样,惹得平井桃又一次低头,在那微微嘟起的唇上偷了个短促的吻,“没想到alpha亲起来…会那么舒服。”

衬衫第一颗纽扣在接吻中已经崩开,名井南还嘟囔着“热”,又解开一颗纽扣,无意识扯松领口,那些未消的吻痕瞬间无所遁形,引来一道道玩味的视线,聚焦在她的脖颈与胸口。

林娜琏盯着那片狼藉,喉头发紧,既想用布料把本人的罪证遮个严实,又渴望撕开更多来欣赏自己的杰作,最终还是在羞耻心驱使下伸手去系纽扣,却被年下捉住手腕,那张带着醉意的脸突然凑近,酒气氤氲的吐息故意烫过她的鼻尖,“姐姐怎么…敢做不敢当?”

平日里任她拿捏的小年下,此刻眼里跳动着顽劣的光,竟让她猝不及防红了脸,一时词穷无从回击。

“别闹。”另一边的凑崎救了她,一把揪住名井南后领,像拎小猫一样把人从她面前拽离,手上慢悠悠整理那人衣领,嘴上凶巴巴发起警告,“再发酒疯就自己爬回去,没人管你死活。”

名井南被凶得缩了缩脖子,湿漉漉的眼睛自下而上盯着她,嘴角委屈地往下撇,越说越小声,“好歹…看在我送你回家那么多次的份上,你至少…把我送到出租车里吧…”

诡计多端的alpha竟然翻旧账,算了,就破例送这一次,谁让她凑崎纱夏就是这样人美心善的天使本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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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井桃的帮助下,她们一起扶着东倒西歪的名井南,塞进出租车后座,幸好那醉鬼还没喝到彻底断片,乖乖报上家里地址,凑崎不由分说上了车,即将关上的车门被平井桃一把拦下,“你确定不用我一起送?”

“放心,南很安全。”

“喝醉的alpha哪里安全了!而且你不是不喜欢和搭档走太近嘛?”

“因为她有喜欢的人了,那个人不是我。”

平井桃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默默松手,关上车门。

上车时还蜷缩在角落的小醉猫,这会儿循着热源和香气靠过来,圆滚滚的小脑袋不客气地埋进凑崎颈窝,还不安分地在她颈间又拱又嗅,“嗯…我一直很喜欢…纱夏的信息素,像芒果一样清甜,也像焦糖奶油…但甜而不腻,还有点像榛果巧克力…又甜又香…”

带着酒气的呢喃直往她衣领里钻,她痒得一缩,“你是晚饭没吃饱吗?怎么脑子里全是吃的。”

“吃你也不是不可以…”小巧的鼻尖划过她的动脉,湿热的唇瓣突然贴上皮肤。

“你干嘛…”凑崎猛地后仰,手忙脚乱地推开眼前的醉鬼,手劲没收住,名井南一头撞上车窗,发出“咚”的一声闷响。罪魁祸首揉着后脑勺,委屈巴巴地投来眼神控诉,气得她直磨牙,耳根通红地虚张声势,“再动手动脚就踢你下车!”

挨了训的醉鬼顿时安分,缩在后座一路上安静如鸡,下车后更是梗着脖子拒绝搀扶,只是七扭八拐的外八走姿让小区的路显得无比漫长。终于打开指纹锁进门后,名井南摇摇晃晃地扑向卧室,一头栽进柔软的床铺,才发出声满足的喟叹,就秒睡得不省人事。

凑崎纱夏一路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双手虚环,随时准备接住可能摔倒的小醉猫,直到确认她安全在床上着陆,才松了口气。

凑崎直起身,转而打量起四周,名井南的家整洁得像极简风样板间,但温润的原木家具、精巧的摆件和蓬勃生长的绿植增添了不少鲜活的生活情趣,严谨的布置下透着主人的温柔底色。

走到客厅时,一只金毛腊肠犬从沙发后探出毛茸茸的脑袋,好奇地打量她这位深夜来客,到她走近时,小短腿倒腾成风火轮,啪嗒啪嗒逃进厨房,就和它那位怕生的主人一模一样。

好人做到底,她来到床前,用蘸着卸妆油的化妆棉轻轻擦拭名井南的脸颊,随着妆容一点点被擦净,反而更凸显出那人优越的骨相,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流畅的脸型,微微嘟起的唇珠,每一处线条都美好得让人屏息。

当最后一抹粉底被褪去时,凑崎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这张不施粉黛的脸带着浑然天成的美,白皙的皮肤还透出醉酒的红晕,像晨露中的白玫瑰那般纯净又诱人。难怪饭桌上那些若有似无的视线总是绕着名井南打转,就连桃那家伙都吻得停不下来。

不就是两片嘴唇,值得那样流连忘返吗?她都吻过好几次,普通得不能再普通了。

凑崎突然把化妆棉摔进垃圾桶,响声惊得小狗嗖地窜过来,在门口歪着头打探。当她的目光落回那张脸时,喉头不自知地滚动,那张毫无防备的睡颜在暖光的夜灯下显得越发柔和,又干净得让人心动,她不禁多看了几眼,放轻呼吸,缓缓俯身,距离在呼吸交缠间渐渐缩短。

“汪汪汪!”突然鸣响的狗叫像是三声警钟,敲醒了她险些越界的理智。凑崎纱夏像是触电一般弹开,差点在床边摔倒,她捂着狂跳的心脏,狠狠拍了下自己发烫的额头。

疯了吧…

Chapter 5: 负责到底(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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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醉的头疼让名井南皱着眉醒过来,太阳穴还在隐隐抽痛,干裂的嘴唇黏在一起,舌尖残留着酒精的苦味,无一不在控诉着昨晚那个逞强的自己。

她继续闭着眼想揉额角,却在抬手的那一刻惊觉到臂弯里的重量,整个人瞬间清醒,撑开酸涩的眼皮才发现,凑崎纱夏的脑袋正枕在她胳膊上,手肆无忌惮地搭在她的腰间,腿更是霸道地压在她的膝头,更可怕的是熟悉的被单下未着寸缕的触感,她浑身僵直,倒吸凉气。

这种同事之间酒后乱性的狗血故事,竟然会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别吵…”凑崎含糊地嘟囔着,往她的怀里钻了钻,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颈侧,毛茸茸的发顶还撒娇似的蹭了蹭,仿佛她们同床共枕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

这人是树袋熊转世吗?她盯着胸前那颗赖着不走的脑袋,试图抽身却被搂得更紧,一番动静下,凑崎终于睁开了眼。

褪去了平日精心营造的钓系氛围,此刻睡眼惺忪的凑崎眸中水光潋滟,凌乱的发丝间露出难得一见的懵懂神情,那张干净的脸毫无防备地舒展着,让她猝不及防地心跳加速。原来那些游刃有余的撩拨背后,竟然藏着这般柔软的模样。

“干嘛不多睡会儿?”凑崎抬起头问她。

那双不设防的眼睛懵懵地看着她,名井南小脸一红,脑袋一热,蹦出一句答非所问的真心话,“我…我会负责的。”

“诶?”原本迷蒙的双眼骤然清明,对着她困惑地眨了眨眼。

“我们不是…睡了吗…”她越说越小声,脸上羞臊的红越来越深。

“你……”空气凝固两秒后,凑崎纱夏爆发出一阵大笑,笑得歪倒在她肩头,笑到眼角闪着泪花,“怎么办啊!你这样纯情会让人更想欺负你啊,你该不会…从来没谈过恋爱吧?”

名井南攥紧床单,嘴硬地回击,“恋爱经历和责任心无关,既然已经做了…”

“拜托!我们之前又不是没做过。”凑崎越发觉得眼前人一本正经的模样可爱又离谱,忍不住伸手戳她红透的耳朵,“名井南你在想什么啊!”

“不一样…那个是工作。”一想到昨夜的放荡行径,她就羞得难以启齿,“这个是……”

“单纯的睡觉。”眼见她脸红得快要冒烟,凑崎赶紧收手,再逗下去怕是要叫救护车了,“你昨晚醉得不省人事,睡衣都不好换,只能帮你脱了衣服简单擦洗。”

“那你干嘛睡我旁边?还穿我睡衣!”名井南一秒翻脸,还刻意挪到床边,和她拉开距离。

“呀!三更半夜让我这个omega独自回家,你良心被狗吃了啊!”凑崎气得伸手捏住她脸颊软肉,还一把翻身骑了上去,压住她乱扑腾的腿。

正当凑崎气势汹汹准备收拾无良alpha时,小腹突然被一根可疑硬物戳到,那股灼热的存在感隔着布料穿透而来。被子早已在挣扎之间被踢落在地,她低头一看,那根早已苏醒的性器正翘起抵在她的腹部,她们同时陷入诡异的静止。

名井南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又想捂住羞愧难当的脸庞,又想遮住精神抖擞的性器,两手晃来晃去不知往哪里放,这副慌乱无措的羞愤模样,像是炸毛又不敢伸爪的小奶猫,落在凑崎眼里是说不出的可爱。

她玩味地眯起眼,笑得暧昧,指尖不轻不重地按在那处硬挺上,“既然要负责,不如负责到底…呀!”

毫无绅士风度的alpha竟然把她推翻到床的另一边,光着屁股仓皇逃走,冲进浴室前落下一句无力的狡辩。

“我只是…很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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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家的小狗一早就被她们的动静扰了清梦,此刻已离开舒适的小窝,乖巧蹲坐在餐桌前,脑袋随着两人举动而左右转动,时而歪头打量主人死死低垂的脑袋,时而好奇瞥向客人嘴角上扬的侧脸,尾巴疑惑地轻轻摆动。

新鲜出炉的早餐香味在空气中弥漫,却怎么也冲不散两人之间的尴尬氛围。蓬松的炒蛋入口即化,焦脆的培根在齿间迸发咸香,烤得金黄的吐司香脆可口,味蕾的愉悦终于战胜尴尬,凑崎纱夏忍不住打破沉默,“厨艺不错,而且人美活好,所以你为什么还是母胎单身?”

“噗!”橙汁险些从鼻腔喷出,名井南捂着嘴咳得脸颊泛红,又羞又恼地瞪了凑崎一眼,用叉子狠狠戳穿盘中的炒蛋以示不满,“要你管。”

“和你睡完还能吃到你做的早餐,换别人早就赖上你了,可惜啊…”那双勾人的眼睛缠了上来,“我们只是纯睡觉。”

名井南闷头往炒蛋上挤着一圈又一圈番茄酱,假装没听见那句调戏的话语,却控制不住耳垂越来越红,比盘子里的番茄酱还要醒目。

“我们这一行可不适合纯情的人,除非…”凑崎依依不饶地逗弄她,突然倾身,戳了戳她鼻梁上的痣,“你是为了某人特意而来?”

她的瞳孔地震般晃动,手指无意识捏紧餐巾,强装摆出一副冷脸,“…与你无关。”

这句斩钉截铁的冷语,让一切的试探都冻在半空。凑崎纱夏这才惊觉,自己是一脚踩上了猫尾巴。

余下的早餐在一片沉默中消耗殆尽,偶尔响起刀叉碰撞的脆响,反而让凝固的空气更显死寂。当最后一块培根被安静地分食后,名井南推开椅子起身,利落地收走餐盘,全程避开她的视线,只留给她一个默默洗盘的背影,哗啦啦的水声更是彻底淹没了任何对话的可能性。

委屈与懊恼在她胸口堵成一团,凑崎低头盯着桌上的一处水痕发呆,直到一团暖烘烘的金毛凑到她的腿边蹭了蹭,圆圆的眼睛盯着她眨巴眨巴,舌头轻轻舔着她的手背,尾巴摇得像个小太阳,驱散了她那些乱糟糟的思绪。

“汪!”凑崎学着小狗叫了一声,惹得腊肠犬兴奋地原地转圈,她从狗窝里翻出玩具骨头,晃着逗引小狗在整个客厅追逐。当小狗一个飞扑将她压倒在地时,清脆的笑声终于冲破沉默,像阳光突然洒进了房间。

一人一狗在客厅地板上滚作一团,名井南回头一看,握着餐盘的手一顿,紧绷的嘴角不自觉松动,眼前分明是两只犬科动物在争夺玩具,那只大狗狗被湿乎乎的舌头舔上脸颊,对着她露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鼻尖还沾着狗毛。

那一刻,所有冷战的决心都在那双亮晶晶的大眼睛里化成泡影。

“看来Ray酱很喜欢你。”

“那么可爱的Ray酱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凑崎纱夏揉着小狗肚子,用狗狗般无辜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叫你的主人不要再生我气了好不好?”

“我才没那么小气。”名井南背过身去继续洗盘,却不知自己那翘起的嘴角,早被凑崎尽收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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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有一个拍摄习惯,她总是比行程时间提前半小时到达片场,和搭档以及摄制组完整顺一遍拍摄安排,而凑崎纱夏永远比她更早做起准备,直到今天,那个惯常位置空空荡荡,临近拍摄依然无人落座。

“你有看到纱夏吗?”她一把拉住匆匆走过的朴志效问道。

“她请假了,没发消息给你吗?”

名井南拿出手机仔细一看,才发现黄色图标上显示着好几条未读信息,原来是之前打游戏开了勿扰模式,还没有切换回来。她径直点开与凑崎的聊天界面,看到那条早早发给她的消息,「抱歉,拍摄要改期,我这几天不太方便。」

消息框里只有一条规整简洁的文字,没有那人惯用的语气词和emoji,也没有插科打诨的玩笑话。这太不像凑崎了,她盯着屏幕隐隐不安,“你知道她为什么请假吗?”

朴志效的表情突然变得微妙,战术性清了一下嗓,眼神飘向别处,“那个…她…发情期到了,没告诉你吗?”

名井南摇了摇头,眉头微蹙,眯起的眼睛里盛满疑惑,“那不是刚好…一举两得吗?”

“她那么要强的人…怎么会允许自己发情的丑态被拍下来?”朴志效禁不住叹了一口气,“有时候档期实在排不过来,那个疯子宁愿打三倍抑制剂拍摄,也不要放任自己臣服于性欲。”

“为什么南可以分化成alpha?凭什么我偏偏是omega?”练习生时期队友在她怀里崩溃大哭的画面突然刺进脑海,那人颤抖的背脊如今回想起依然硌得她心口发疼。

omega的体力终究扛不住魔鬼一般的练习强度,每次到了发情期,更是丢掉所有骄傲,像溺水者抓住浮木那样攀附在她身上,主动打开双腿,哽咽着向她索取。现实最终还是压垮了梦想,那人拖着行李箱远去的背影,凝固成了她记忆中的最后一帧画面。

被情欲支配的身体,早把尊严撕得粉碎,那副与平日判若两人的不堪模样,或许就是凑崎纱夏怎么都不允许自己坠入的境地。这一刻名井南才明白,在凑崎那副坚强的铠甲下,藏着怎样也不愿示人的脆弱,那些近乎偏执的坚持让人心疼得发颤。

“今天让你白跑一次,赶紧回去吧,下一场拍摄提前了,我们要尽快准备。”朴志效拍了拍她的肩头,颔首道别。

她刚走到门口,就迎面遇上提着两大袋食物的平井桃,那人看到她时眼睛一亮,像看见救星一样,一把将购物袋往她怀里一塞,呼吸还有些急促,“纱夏发情期一个人在家,我的拍摄又临时提前,她需要人照顾,拜托你了!”

“好,你把地址发我。”名井南几乎在对方话音未落时就答应下来,确认收到信息后,立刻捧着食物跑了出去。

“有你这样的好朋友吗?直接把羊送进虎口。”不远处的林娜琏目睹全程,开口挪瑜。

她难得在平井桃眼中读到了不容置疑的认真,与那人平时“智慧”的眼神截然不同,“纱夏相信她,我就相信她。”

林娜琏的眼底情绪翻涌,思绪似乎飘向过往,不自觉地低声呢喃,“是啊…小南一直是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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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崎纱夏在沙发上缩成一团,额头抵着膝盖,细碎的发丝被薄汗黏在颈侧。抑制剂勉强压住了汹涌的热潮,但残余的热度仍在她血管里游走,偶尔一阵燥热窜上来,她只能抱紧膝盖轻轻发抖,喉间溢出微弱的呜咽,等着这一阵磨人的灼烧慢慢退潮。

“叮咚!”响起的门铃声宣告着及时雨降临,她勉强撑起绵软的身体,费劲地走过去打开门,却看到一张意料之外的面孔,“…你怎么来了?”

“桃…让我来的,她临时有事。”

名井南从未见过这样的凑崎纱夏,发情期的omega皮肤透出诱人的淡粉,从脸颊一路蔓延到锁骨,再往下顺着沟壑没入衣料。吊带裙的布料太薄,几乎遮不住那曲线毕露的身形,反而随着主人无意识的轻微扭动,勾勒出更加暧昧的轮廓。

凑崎的睫毛上还挂着细小的汗珠,眼神软得不像话,湿漉漉地看过来时,让她呼吸一滞,几乎挪不开视线。

不仅后颈贴了两层抑制贴,还戴上口罩严防死守,眼前的alpha过于小心翼翼,看得凑崎不禁轻笑出声,“我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至于吗?”

“是…怕你不放心我。”名井南的视线飘向厨房,人走到岛台前,拨开购物袋将食物一份份取出,需要冷藏的放入冰箱,稍后要处理的留在台面,有条不紊地收拾整理,闷闷的声音隔着口罩传来,“你感觉怎么样?”

“我又不是第一次过发情期,桃就是大惊小怪,谢谢你特意跑一趟,还带这么多东西,我已经好多了,你坐会儿就先回去吧,不耽误你时间了。”

要不是发现那人泛白的指节死死抵着岛台边缘,还有眉心处那道细微的皱痕,她差点就被凑崎毫无破绽的笑容骗过去了,伸手一摸对方额头,果然热度居高不下。

“你现在这样哪算‘好多了’,是抑制剂打太多产生抗药性了吧?桃都跟我说了。”

“睡两天就能好,这次是说真的。”凑崎特意强调,却不敢看她的眼睛,声音越来越低,“睡着了…就感觉不到难受了。”

“别再伤害自己了,让我帮你,好不好?”名井南叹息着伸出手,温暖的掌心轻轻包裹住凑崎用力到泛白的手指,声音像羽毛一般轻柔,“我知道你讨厌失控,临时标记不会让你产生依赖,只是暂时缓解痛苦。我保证,只要你一觉得不舒服喊停,我立刻就停下。”

口罩遮住了名井南大半张脸,却让那双漂亮的眼睛更加醒目,里面盛着快要溢出来的温柔,眼尾微微下垂让她整个人都透着股无害的柔软,勾勒出一种令人心软的弧度。

凑崎纱夏就这样败下阵来,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任由对方牵着她走进卧室,扶着她的肩膀让她坐在床边。

床垫微微下陷,名井南从背后贴近的体温让她不由自主绷紧脊背,那双环过来的手臂先是在她腰间碰了碰,确定她没有抗拒才慢慢收紧,像给受惊的小动物顺毛般轻轻拍抚,一种被包裹的安全感让她放松靠在了身后人怀里。

修长的手指慢慢拨开她后颈散落的长发,偶尔指尖擦过颈侧皮肤,引起一阵细微的酥麻。当发丝被全部拨到一侧露出那处发烫的腺体时,名井南用鼻尖轻轻蹭了蹭,引得她一股期待的战栗悄悄窜上来,小猫像是确认气味般深吸一口气,轻声哄道,“相信我。”

预想中的疼痛来得转瞬即逝,她能感觉到名井南在极力控制牙齿刺入的力度,控制在刚好能注入信息素的程度,甚至能感觉到注入时那人在默默数秒,5秒整后用舌尖舔了舔伤口止血,就立刻退开,克制得好像多耽搁一瞬都会越界。

太久未被信息素安抚的身体敏感至极,凑崎像被抽了骨头似的往后倒,后背撞进名井南的怀里。那人仿佛早有预料,在她软倒的瞬间就调整好了坐姿,让她能舒舒服服地枕在自己肩窝。

情热的灼烧感逐渐平息,像退潮般带走每一寸躁动。名井南依然把她抱在怀里,一手抚弄她散乱的长发,一手轻抚她汗湿的手臂,偶尔用拇指按压她紧绷的肌肉。她不自觉埋进对方颈窝蹭了蹭,舒服得昏昏欲睡,那人渐渐放轻所有动作,连胸脯的起伏都刻意放慢,生怕惊扰她的休憩。

就连落在发顶的吻都轻得如同错觉,若有似无的轻语像羽毛拂过耳畔,“睡吧…纱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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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觉睡得久违香甜,凑崎纱夏像是晒饱太阳的小狗一般舒展身体,元气正在体内渐渐复苏,没有烦人的燥热,没有熟悉的昏沉,下意识摸了摸后颈,腺体不再发烫,只有淡淡的信息素奶香证明下午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床头柜上的闹钟提醒她已睡了整整6个小时,中午在情热折磨下勉强咽下的几口饭菜早已消耗殆尽,空空如也的肠胃此刻正发出不满的抗议。

走出卧室后,她发现原本堆成小山的脏衣篓已经空了,洗净的衣物正在阳台晾晒随风轻摆,而餐桌上昨晚的泡面杯与中午的外卖盒已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冒着热气的晚餐。

她循着香味走进厨房,撞见名井南正站在灶台前,小心地将刚蒸好的鲈鱼装盘,淋上热过的豉油,葱丝和姜片被热油激出清香,扑面而来的香气惹得她那不争气的肚子立刻响应,响亮的咕噜声在安静的厨房里格外清晰。

名井南转过头看着她,眼里漾着笑意,“来得正好,快坐下吃吧。”

清蒸鲈鱼鱼肉雪白,入口鲜甜绵软,唇齿间全是纯粹的鲜味。白灼西兰花翠绿饱满,蘸着薄盐和香油,清爽又回甘。豆腐味增汤喝下去从喉咙暖到胃里,咸鲜中带着一丝甜,让凑崎忍不住眯起眼睛。这些菜没有浓烈的调味,却每一口都恰到好处地抚慰着她发情期敏感的身体和情绪。

她一抬头,正对上名井南紧张又期待的眼神,那人还系着她家的柴犬图案围裙,额前的碎发已被蒸汽熏得微微潮湿,整个人透着一股软乎乎的可爱,说出口的话却一本正经,“发情期里身体属于高消耗状态,要多补充蛋白质、维生素和水分,还要避免辛辣和油腻的饮食,所以晚餐做得比较清淡,你将就一下。”

“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而且…”她夹起一块嫩豆腐,唇角轻扬,故意拖长声调,“这可是南大厨私房菜,怎么会有人不喜欢呢?”

名井南低头笑了,腼腆的笑容里掺着一丝得意,露出的耳尖悄悄泛红,凑崎咬下豆腐时,似乎觉得比刚才甜了几分。

“话说你没谈过恋爱,怎么照顾起发情期omega这么熟练?该不会…”她托着腮,眼底闪过一丝狡黠,“偷偷交过好多炮友吧?”

“才没有!”名井南突然拔高声音,整张脸红成煮熟的虾,“就以前当练习生的时候,帮过…发情的队友。”

“包括娜琏姐姐吗?”凑崎冷不丁追问。

“没…”那人好像陷入了过往回忆,筷子尖戳进米饭里迟迟未动,“她和你一样,都是打抑制剂的狠人。”

“那你呢?”她抓住对方恍惚的档口,顺势抛出那个好奇已久的问题。

“我…很好解决。”名井南猛地回神,慌忙扒了好几口饭,连米粒粘在嘴角都没察觉。

“找人解决是吧?”凑崎凑上前,拇指轻轻拂去那颗米粒,收手时指尖故意擦过对方的唇角,“怪不得活练得…唔…”

“菜要趁热吃。”那人红着脸生硬地转移话题,还夹起盘子里最大的那块西兰花,不由分说塞进那张使坏的嘴里,堵住了她未说出口的调侃。

凑崎像是一只被强行投喂的小仓鼠,西兰花塞得她脸颊都微微鼓起,她边嚼边甩过去一个眼刀,不就是多逗了两句嘛,这个小气鬼至于吗!

“多吃点总没错。”名井南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视线明晃晃地扫过她胸前,出其不意地反将一军,“毕竟alpha都喜欢肉多点的,摸上去手感更好。”

凑崎纱夏气鼓鼓地嚼着西兰花,在心里把名井南痛骂了八百遍:这人装什么纯良!骨子里明明就是个黑心臭流氓!

虽然内里早就被黑心馅儿塞得满满当当,但这人好歹表面还裹了一层二十四孝的雪白糖衣,晚餐后不仅切了她最爱的芒果当饭后甜品,还收拾好碗碟,自觉地洗净擦干,甚至还跑去收阳台晾晒的衣物。

眼看着名井南拿起她的黑色蕾丝内裤,一板一眼地叠好,凑崎耳根一下子烧了起来,芒果的甜香在舌尖莫名发酵成一种更醉人的味道,差点呛到她,“那个…我自己来就好。”

迎着那人不解的眼神,她一把扯过内裤。平时一点事就动不动脸红的人,怎么在这种事上神经这么大条!果然就不能对alpha有过多指望。

一转眼墙上的时钟已指向十点,凑崎有些过意不去,“都这么晚了,今天辛苦你了,快回去休息吧。”

“没事,这点事不算什么。”名井南利落地套上外套,走到玄关穿上鞋系起鞋带,“不过确实得回去了,Ray酱再饿下去要闹脾气了。”

她搭着门把手,临走前不放心地多叮嘱一句,“有什么事就打给我,不要自己硬撑。”

“嗯…等等!”凑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指尖能触到脉搏的跳动,“今天…真的很感谢…”

凑崎倾身向前,双唇轻轻吻在她的脸颊上,在唇角边缘若即若离地停留了一瞬,似有似无地蹭过那块敏感的肌肤。她的瞳孔骤然放大,整个人僵在原地,直到那抹温软离开,才后知后觉地捂住发烫的皮肤,仿佛这样就能留住那一瞬的温度和柔软。

那个吻没有真正落在唇上,却比起那样的吻更令人心跳加速。她捂着脸的手指关节都泛着粉,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不…不…客气。”

“咚”的一声,转身时慌不择路的名井南一头撞上门板,痛得倒抽一口气。凑崎忍着笑拨开她捂着额头的手,指腹轻轻揉着那块发红的皮肤,掌心下的温度烫得惊人。

名井南猛地挣脱,恨不得当场挖个地洞钻进去,“没…没事。”她又羞又恼地拉开门,迈着狼狈的外八步子,几乎是落荒而逃。

凑崎纱夏懒懒地靠在门边,门框的凉意透过衣料,她却只感到唇上未散的温热,她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残留触感的唇瓣,忍不住低头抿嘴一笑。

“笨蛋…”

Chapter 6: 戛然而止(16+少量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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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井桃对待美食的态度近乎虔诚,自创的人生格言简单又炽热——只要努力就能吃到好吃的,她像教徒对待圣经一般珍视每一份美食,然而牛奶并不在其列,浑身奶香的omega更是被她拉进了黑名单。

本就清甜的信息素渗入了浓郁的奶香,那股味道直接甜得发齁,呛得她眉头紧锁,嫌弃地皱起鼻子,仿佛有着本能的排斥。她强撑着敬业精神完成拍摄,一听到朴志效喊Cut,再也忍无可忍把人形太妃糖推出半米远,一记闷响伴着一声哀嚎,凑崎纱夏已经摔在了床下。

“呀!平井桃你太过分了吧!”凑崎揉着屁股坐在地上,气呼呼的控诉里混进几分委屈,“不搞温存、不帮忙清理也就算了,直接急到把人踢下床,你是赶着下班还是赶着投胎啊!”

“那去找你的名井南啊…啊啾!”一记响亮的喷嚏后,平井桃搓了搓依然难受的鼻子,边穿上衣服边回怼,言语里满是嫌弃,“我还没投诉你呢,整个人像掉进奶缸一样,熏得我差点工伤!”

“你干嘛提她,拍摄前不是看到她和娜琏姐姐一起下班了嘛…”一想到那人唯独在林娜琏面前才会展露的乖顺模样,她的心里就不是滋味。

“就很奇怪啊!标记缓冲期的omega照理说不该和其他alpha做,到底是哪个缺德鬼安排的!”

“不好意思,正是本人…嗷!”不知死活的朴志效主动认领了这桩“罪行”,正在气头上的平井桃反手就是一掌,狠狠劈在她的肩上,常年撸铁的手臂力量差点把她一掌拍飞。

“事出有因好吗!”朴志效揉着肩膀直叹气,一脸无奈地向她们解释,“娜琏姐姐做了决定,以后她的固定搭档就只有俞定延,不会再和其他人拍了,所以才紧急安排今天她和名井南做最后一次拍摄。”

“诶?这也太突然了吧!”平井桃瞪圆的眼睛里满是错愕与惋惜,难得反应很快地抓到重点,“但为什么她最后一次是和南,不是和我?”

“拜托!你们上周刚拍过。”一枚毫不掩饰的白眼甩给了贪色的alpha。

向来热衷八卦的凑崎在一旁一反常态地不吱声,她回想之前与那两人迎面相遇时,名井南对着她抿嘴浅笑,手掌小幅度地挥了挥,那副腼腆惹人爱的样子就和平时如出一辙。

“南知道吗?”她的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估计…现在知道了,娜琏姐姐一定要亲口告诉她,所以特意不让定延来接下班。”朴志效边说边压低声音,引得两颗脑袋凑上来继续听她八卦,“听说两人还为这事吵了一架。”

“定延何必为了这种事乱吃醋,说开了对大家都好呀。”话音未落,平井桃已偏过头,对着凑崎刻意眨了眨眼,幅度之大引得眼皮都微微轻跳。

凑崎纱夏看着她怔怔出神,明明该松一口气的,为什么心口反而像压了块石头,更堵得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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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不止一次察觉到林娜琏最近的反常,聊天时总会看似无意地提起凑崎纱夏,又故作轻松地一笔带过,这样藏不住的试探让她想装不懂都难。

特别是在凑崎散着一身奶香后,林娜琏打探的意图明显得几乎不加掩饰,“纱夏可从不让搭档做临时标记,就连桃都不可以,小南对她来说,一定很特别吧?”

“大概是搭档次数多了…”她无意识地摩挲着后颈的抑制贴,声音不自觉柔了几分,“她对我比较放心。”

她又想起那天晚上凑崎落在她唇边的那个吻,指尖悄悄抚上曾被亲吻的脸颊,嘴角漾开沉醉的笑意,错过了对面人眼中晦暗不明的情绪。

做爱时,林娜琏变得格外缠人,总是强势地骑在她身上索求无度,折腾得她浑身发软,意识涣散,连事后清洗都是被迷迷糊糊牵进浴室,温热的水流中,年上的大手还流连在她的双腿之间,把玩着她那根磨到通红的肉棒。

今天的拍摄更是她们之间最为干柴烈火的一次。林娜琏比往常更急切地跨坐在她腰腹上,浪荡地摆动腰臀,把她的腹肌磨出一片水光,焦急的指尖按着她的后脑勺直往自己胸前压,翘起的乳尖反复磨蹭她贪婪的唇舌,情动的战栗早已涌遍两人全身。

年上骑乘的节奏变得更加焦躁,腰肢像水蛇般在她的身上起伏,扭动的幅度比起平时更加放荡,饱满的臀瓣不断撞击着她的胯部,腿根都撞出了一片绯红,激烈的拍打声显得越发情色。湿热的甬道将那根硬物吞吃得啧啧作响,吞吐得又深又急,仿佛要把每一寸都刻进身体记忆里。

当腰肢酸软得抬不动时,林娜琏往后软倒在床上,用沁汗的双腿夹住年下的腰,抬头凑上去,染着情欲的嗓音在她发烫的耳畔蛊惑,“小南…全部…给姐姐…”语毕还拉着她的手往自己后腰按,示意她可以进得更深,撞得更重。

淫靡的水声随着每一次撞击越发响亮,年上还嫌不够似的用腿弯锁住她的腰,夹得她闷哼出声,头皮发麻。明明甬道已经紧得让她寸步难行,年上仍不满足地扭着腰往她性器上套弄,湿软的内里像无数张热情的小嘴,在她每一次想撤退时都依依不舍地吮吸挽留。

林娜琏太犯规了,贪心地咬着她往里吞,又在她抽离时用腿弯勾着她的腰往里送,简直要把她拆吃入腹,吃干抹净。那就别怪她用力扣住那截乱动的腰肢,将年上更深地钉在自己胯下,狠狠顶开层层软肉,每一次深入都把那些呜咽撞碎在她们的交合处。

每一次高潮,甬道绞紧的节奏都又急又密,连每一寸褶皱都在疯狂索取,绞得她眼前发白,腰眼发酸,毫无保留地射进一股又一股。

最要命的是林娜琏潮吹后还死死夹住她不放,明明腿根都在颤抖,还夹着她的腰不知餍足地催促,像是要把她每一滴精华都榨出来才甘心,仿佛要让她们一起溺死在这汪深不见底的春水里。

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后,名井南彻底瘫软下来,整个人脱力地趴在林娜琏身上,额头抵在对方颈窝大口喘息,半软的性器还深深埋在里头,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搏动。两人交叠的胸脯间黏腻不堪,心跳声却奇妙地渐渐同步。

年上的手指穿过她散乱的发丝,温柔地梳理着,耐心地一缕缕拨顺。圆圆的后脑勺被反复拂过,她像是一只被撸舒服的小猫,睫毛随着轻抚的节奏缓缓垂下,鼻尖轻蹭着对方锁骨上的齿痕,惹得林娜琏弯起嘴角,低头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

片刻的静谧被突然走近的两人打破,朴志效带着摄像师走上前,出声打断了温存时刻,“补一下特写就好。”还特意指了指两人相连的部位,被林娜琏甩了一个结结实实的白眼。

“小南该出去了。”敬业的前辈拍了拍肩头那颗脑袋,适时地提醒。

名井南依然软软地陷在她怀里,耍赖般一动不动,闷在她颈窝的声音含糊又委屈,“…再歇一会儿嘛…姐姐快把小南榨干了…”

她听着年下撒娇的鼻音,忍不住轻笑出声,指尖戳了戳对方早已降温的腺体,对着怀里微微发颤的年下,压低声音连哄带逗,“再泡下去…你就不怕你那宝贝泡坏了?乖~先起来好不好?”

惜“命”的alpha被狠狠拿捏,双臂微微发颤地撑起身子,缓缓拔出湿漉漉的性器,刚抽离到一半,那些被灌进去的白浊就混着体液迫不及待地涌出来,顺着年上泛红的大腿根直往下淌,在床单上洇开一大滩深色的狼藉。

名井南的视线与镜头同步,聚焦在那一处看了好一会儿,之前高潮时绞得她发麻的软肉,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翕张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还在不舍地吐着没能全部吃下的东西。

淫靡的画面看得她喉结滚动,耳根禁不住烧起来,才刚平息的呼吸又悄悄乱了。随着朴志效喊出一声Cut,她恍然回神,视线猛地从那处弹开,赶紧起身去拿毛巾,和往常一样体贴地为omega做起事后清理。

林娜琏依然躺在床上,舒服地享受着年下的服务,那人泛红的耳尖看得她心头一痒,突然起身靠近,轻轻扣住对方后颈,缓缓绽开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牛奶喂饱了,不如姐姐请你吃宵夜当回礼?”

那颗圆滚滚的脑袋早已红成熟透的苹果,除了冲她傻乎乎点头,根本做不出其他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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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娜琏熟门熟路推开一家韩国料理店的玻璃门,那是她和俞定延吃韩料必来的老地方,却是名井南第一次踏足,来韩国生活几年,她那个顽固的日本胃,不知不觉间已向韩式辣味缴械投降。

掀开泡菜锅盖子的瞬间,红艳艳的汤汁还在咕嘟咕嘟冒着泡,酸辣的香气混着热气扑面而来,熏得人眼眶发热。泡菜炖得软烂入味,五花肉片肥瘦相间,第一口下去,酸辣直冲脑门,辣得她倒抽气却又停不下筷子,额头很快沁出一层薄汗。

林娜琏赶紧招呼服务员加了一罐冰可乐,看着名井南熟稔舀起汤汁拌着白米饭吃得正香,不免有些意外,“还记得你刚来韩国时一点辣都不能吃,没想到现在泡菜锅吃得比我还香。”

“可能是辣着辣着,就练出来了。”像是在证明自己吃辣功力已今非昔比,她又夹了一块炒年糕送进嘴里,裹着鲜红辣酱的年糕条软糯弹牙,咬开时能感受到米香混着辣劲在嘴里化开。

“以前就因为我们口味不一样,都没一起吃过几次饭…”年上的尾音轻轻垂落,在一声几乎听不见的轻叹后,默默夹起一块血肠嚼起来,外脆内软的口感刚刚好,米肠的香气混着猪血的醇厚,让她微蹙的眉头稍稍舒展。

“嗯…算上练习生时期那次,今天是我们第二次单独吃饭。”年下一边埋头干饭,一边回忆补充。

“诶?才…才两次吗!”林娜琏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兔子,眼睛瞪得溜圆,半截血肠叼在嘴边要掉不掉。

这副傻乎乎的样子看得名井南弯起嘴角,笑意从眼底漫了上来,“因为姐姐都是和定延姐姐一起出去吃,话说…她今天怎么没来接你下班?”

“我特意让她不要来的,因为我有话要对你说…”她随口的疑问像投入静湖的石子,击起的那圈涟漪被林娜琏牢牢抓住,那些在心底排练过千百遍的话语终于挣脱束缚,破口而出。

“定延…和我商量好了,以后只做彼此搭档,专注经营双人cp品牌,等时机成熟就开我们的专属频道,这个提案已经被朴老板批准了,所以今天是我和你最后一次合作…”

她甚至不敢看年下的眼睛,只是盯着自己绞紧的手指,语速越来越快,仿佛稍一停顿就会失去全部勇气。说到最后一句时,她终于敢抬眼,发现眼前人怔怔坐着,手中碗筷已默默放下,睫毛在灯光下投出细碎的阴影,那张疏离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

名井南的手死死掐着掌心,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她几乎是调动全部力气,复刻练习生时期的表情管理,肌肉记忆般扯出一个标准又得体的微笑,连声音都轻快得不像自己,“…恭喜姐姐,祝你们成功。”

可惜眼底消逝的笑意背叛了她,嘴角略显僵硬的弧度更是没有逃过林娜琏的眼睛。她慌乱抓起可乐猛灌一口,想借此掩盖表情的破绽,却被急促涌上的碳酸气泡呛得一阵咳嗽,连带着眼尾泛起一抹狼狈的红,反倒更让人误会了。

“小南的眼睛…还是一点事都藏不住。”她的瞳孔骤然收缩,睫毛剧烈颤抖起来,林娜琏脸上了然的微笑,在她眼里分外扎眼,“是我太自私,一直攥着你的温柔不放,现在该留给更值得的人了。”

原来那些刻意避开的目光,那些欲言又止的停顿,那些藏在暗处的心事,早被林娜琏看得一清二楚。原来最痛的从来不是被拒绝,而是对方早已知晓却选择沉默的纵容。

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只能看着对方眼眸里映出自己的倒影,那么小,那么狼狈,那么无所遁形。

林娜琏端起茶杯碰了碰她的可乐罐,瓷器与铝罐相撞发出清冽的声响,年上将剩余的茶水一饮而尽,意味深长地看着她说:“祝我们都有新的开始。再见了…小南。”

她的回应还卡在喉间,林娜琏的手已落在她的发顶,轻轻揉了揉,像是对待一个易碎的瓷娃娃,似乎没有半点不舍,直接抽身离去。她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那个干脆的背影与她渐行渐远。

名井南的心曾像永不停歇的摩天轮,始终为林娜琏悬在最高点,可如今那人亲手拉下电闸,让这场单恋永远停在了打烊的游乐园里。

不知坐了多久,她缓缓起身走出店外,才发现天空飘起了今年的第一场雪,这场初雪来得比往年都早,毫无预兆地漫天飞舞,好像连她的胸腔都被塞满凝结的雪花,否则为什么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钝痛。

她伸手接住一片六角冰晶,看着它在掌心渐渐化成水痕,她无力地扯了扯嘴角,雪花飘落的姿态就和当年如出一辙,连老天都在嘲讽这恶劣的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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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首尔,雪下得铺天盖地,一片一片落在伞面上,细碎的声响像是无数声叹息。名井南拿着解约通知书独自走在街上,呼出的白雾很快就消散在冰冷的空气中,一如她过去一年多的练习生时光,就这样不留痕迹地被抹去了。

路过沿街的唱片店时,LED屏正播放着当红女团的回归曲,欢快的旋律混着雪花迎面飘来,落在睫毛上融化,分不清是雪水还是别的水液,她低下头死死抓着伞柄,快步走过了那家店。

公司残留着为数不多的人性美,对于外籍练习生网开一面,多给了一周的退宿缓冲期。林娜琏在内的韩籍练习生们已经搬出宿舍,偌大的六人间里只剩她一人,室内暖气嗡嗡作响,冻僵的手指终于恢复知觉,她像泄了气的气球倒在床上,曾经拥挤的行程表突变成一张白纸,她还没适应过来。

手指无意间点开相册,那张双人合照猝不及防撞进视线,那时她们哭作一团,直到眼泪仿佛要流尽才松开彼此,她鼓起最后的勇气请求合影。当林娜琏习惯性往镜头方向偏头时,她悄悄前倾,下巴轻轻搁在那人肩头,快门声与心跳声重叠的刹那,卫衣布料的触感和熟悉的体温一起烙进了她的记忆深处。

她的拇指无意识摩挲着屏幕上那人的轮廓,懊恼不禁涌上心头,因为她的胆小畏缩,只留下这唯一一张合照,那些朝夕相处的点滴,终究没能化作更多具象化的回忆。

还剩六天就要退宿回国,收纳柜里满满当当的私人物品都没整理,甚至连返程机票都还没订。名井南比谁都明白,自己不过是在逃避,她怕的不是未知的前路,而是那条再也遇不见某个人的岔道。

在宿舍浑浑噩噩拖了三天后,她不得不看起航班面对现实,但总是选不出合适的班次,正准备打一会儿游戏,一封新邮件通知吸引了她的注意。

「建国大学国际学部冬季入学通知书」,标题那行字猛地闯进视线,她的手指悬在屏幕上微微发抖。那时在年上建议下填报的申请表,如今竟成了命运抛来的橄榄枝,窗外融雪滴答作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呼唤,是不是连老天都在对她说:留下来?

就这样,名井南开启了异国求学之路,她不再像练习生时期那样疲于追赶,过往的韩语积累让她在专业学习中游刃有余,比起同期留学生能更快领会授课内容。本就聪慧的头脑辅以极强的专注力,让她在大学校园里如鱼得水,渐渐找回了对未来的掌控感。

唯一让她发愁的是生活费问题,她不想再事事向家里伸手,便在辅导员的推荐下,来到校外邻近的便利店打工。每天课后四小时进行收银和理货,比起那时满到没有喘息空间的日程,已轻松不少,没有顾客的间隙可以做起课后作业,甚至打两局游戏。

偶尔还能遇见有趣的顾客,给平淡的打工生活增添一点特别的调味剂。比如眼前这位韩语说得磕磕绊绊的女人,急得瞪圆双眼,用两手比了一个圈,反复重复着那句“知道是什么吧”,仿佛那是什么全球通用语言能让人一听就懂。

名井南见过不少外国人,但像这样用圈圈语交流的,倒是头一遭,那人蹩脚的韩语里还夹杂着一股关西腔,她切换成日语问道:“你是日本人吧?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女人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唇角扬起明媚的弧度,用浓重的关西腔向她解释,自己手头紧已经一整天没吃东西,能不能先赊一个饭团,等明天演出费一到账就来补上。

眼前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盛满恳切,她心一软,塞了两个饭团到对方手里,又从自己皮夹取出钱放进收银机,“下次还我就好。”

咀嚼声、吞咽声、包装纸的摩擦声混在一起,她看着女人狼吞虎咽的样子,突然想起动物园里抢食的小浣熊,又默默热了一份便当推过去,顾不上腮帮子还塞得鼓鼓的,那张嘴不停嘟囔着向她道谢。

第二天那人如约来还钱,叮叮当当的硬币砸在收银台上,足足多付了一倍,她叹了口气,手指在零钱堆里拨弄,挑出多余的硬币推还给对方。

女人名叫平井桃,是隔壁艺术院校的舞蹈生,靠着不多的奖学金、偶尔的演出费、以及对跳舞的一腔热忱,在首尔硬生生坚持了快一年。

一来二去熟起来后,名井南会把临期食品特意留着给她,或是自己吃不完的便当让她帮忙解决,而平井桃一边念叨她不好好吃饭,一边投喂她软糖和零食,无聊的打工生活慢慢有了盼头。

有时趁着深夜时段,平井桃带着她溜进空无一人的舞蹈室,没有考核压力,没有末位淘汰,只有镜子里两个随音乐摆动的身影。那一刻,她才重新体会到跳舞最纯粹的快乐。

因为平井桃,“朋友”这个抽象的概念,在这片异国他乡,第一次在她心里有了实感。

有一阵子,平井桃特别忙,忙到已经有两周都没来便利店。直到那一天,平井桃推门而入,踩着轻快的步伐直奔收银台,手指嗒嗒敲着台面,对她笑得春风满面,“收拾一下,今天去餐厅吃,我请客!”

她眉毛不自觉抬高,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你…中彩票了?”

“差不多吧,我找到的工作,可是比中彩票还幸运呢。”平井桃对着她得意地眨了眨眼,“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JYP Entertainment这家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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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你在搞什么!”

回忆被突如其来的呵斥打断,突然出现的伞面覆在头顶,遮住了不断飘落的雪花。那股熟悉的甜香混着火药味一般的怒气袭来,名井南茫然转过头,看到凑崎纱夏不知何时已站在身旁,眉间蹙着嫌弃又担忧的纹路。

凑崎攥着伞柄的指节微微发白,另一只手一刻不停地拍去她头顶和肩上的积雪,嘴上也没闲着,絮絮叨叨地数落没完,“失恋就失恋,你大冷天的演什么苦情戏,至于把自己折腾成雪人吗?”

“雪又没多大,我外套还是加绒的。”名井南撇着嘴顶回来,扯下兜帽抖落雪花,默默接过伞柄继续撑着伞。

这人还有心情顶嘴,看来还不至于像自己想得那么糟,她悄悄松了口气。然而对方的下一句话,听得她顿时心揪成一团,“都没相恋过,哪来的失恋?我连失恋的资格都没有…”

名井南把脸埋进围巾里,只剩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睛盯着雪地,她向来安静,但此刻的沉默却像一堵无形的墙,将旁人的关心隔绝在外。路灯将她的影子压缩成小小一团,随着步伐在雪地上蠕动,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动物,独自蜷缩着舔舐伤口。

凑崎几次伸手想触碰对方肩头,又在半空收回,这样易碎的名井南让她有些陌生,她不知该如何是好,生怕说错半句,做错半分,那人单薄的身影就会彻底碎裂在雪地里。

那双插在口袋里的手紧紧攥着衣料,她在心里暗骂自己的无能,向平井桃打听后心急如焚地跑了三家店才找到人,却在这一刻一个字也挤不出,成了一个大脑宕机的哑巴。

她只能同样沉默地走在对方身侧,让靴子踩雪的声响代替言语,让衣袖不经意的摩擦模拟触碰,让雪地上并行的脚印作为见证,至少让名井南知道,此刻的风雪和悲伤,都有她一起分担与陪伴。

明明都已经这样了,名井南还是送她到了公寓楼下,收伞时才发现,那人的左肩已落满雪花,左边衣袖浸透了雪水,她才知道原来这一路伞面始终在悄悄偏向自己这边,始作俑者还在一旁若无其事地拍着积雪。

那股温柔像暖流漫过心口,融化了积郁的沉默,她终于轻声说出那句在舌尖徘徊了一路的话,“…我能抱抱你吗?”见对方愣愣地看过来,她向前半步,声音不自觉更软了,“你看起来…很需要…”

凑崎张开双臂,慢慢环住向她靠近的名井南,小心翼翼地拢入怀中。那颗脑袋抵在她肩窝时,还带着未散的雪气和微微的颤抖,她的指尖轻轻托住那圆圆的后脑勺,温热的手掌缓缓抚过发丝,像是要把那份温暖揉进那小小的身躯,她的动作轻柔得像在梳理羽毛,每一下都带着无声的安慰。

起初还有些僵硬的身体,在她怀里渐渐放松下来,名井南化作了一条融化的河流,而凑崎纱夏就是她唯一的堤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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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回到家,林娜琏像被抽走所有力气般倒在床上,机械地划着手机相册,把一张张承载回忆的照片丢进垃圾箱。当她翻到那张双人合照时,手指突然僵住,那一天的拥抱、泪水、甚至那人信息素掺杂洗衣液的味道,所有回忆的点滴都如潮水一般涌上心头。

那一天对林娜琏来说,世界末日也不过如此。五年来的汗水与泪水,那些在练习室磨破的脚趾,在录音室唱哑的喉咙,那些为了梦想倾尽的一切,全都成了一场空。未来像一扇紧闭的铁门,门后是无尽的黑暗。

她的眼泪好像已经流到干涸,空洞的眼神映在镜面上,那个狼狈的自己显得越发陌生,恍惚间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直到在镜中看到名井南的走近,她才回过神,努力挤出一丝笑容面向对方。

年下走到她面前猛地急刹车,双手从裤袋掏出又塞回去,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像是要把酝酿已久的话咽下去又吐出来。她看着对方闪烁的眼神和泛红的耳尖,心跳随着那欲言又止的唇形越来越快,这一刻她等了太久,久到几乎要放弃希望。

名井南深吸一口气,掏出手机,湿漉漉的眼神像小动物般看着她,软软地开了口,“姐姐…和我拍张照吧。”

她的胸口涌起一阵酸涩,却还是在镜头聚焦时下意识地扬起嘴角,摆出最上镜的45度侧脸,笑容完美得像是练习过千百遍。快门声像一根针,顷刻戳破了她鼓胀的期待,她嘴角的笑容僵了半秒,心中的希望无声地瘪了下去。

“小南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她装作漫不经心的语气,问出了一直盘旋在心头的问题。

那人只是满足地查看着她们的合照,轻飘飘回了一句话,却让她的整颗心骤然沉了下去,“先回日本吧,其他的…等回去再考虑。”

她最后一次紧紧抱住名井南,脑袋埋进对方颈窝,熟悉的奶香混着淡淡的洗衣液味道蹿进鼻腔,熏得她眼眶一热,呼吸不知所措地乱了节奏。她最终只是轻轻拍了拍年下后背,叮嘱了一句“好好照顾自己”,转身分别的瞬间,眼泪砸在地上,心脏像被无形的手攥住,疼得发颤。

那份无法说出口的喜欢,终究只能埋在心底最深的角落,成为永远的秘密。既然注定错过,不打扰是最体面的告别。

“都说清楚了吗?”俞定延梳洗完从浴室走出,爬上床从后把她拥进怀里。

“嗯,以后只有你和我。”林娜琏翻过身,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对方唇上,给出再确定不过的答案。

在屏幕熄灭前,她轻轻点下删除键,清空了垃圾箱,包括那些她偷拍名井南的照片,练习室里疲惫的背影,片场化妆台前准备的侧影,还有隔着便利店玻璃的模糊身影。

全都消失了。

Chapter 7: 胆小鬼(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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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90块积木,连续拼了3天,总耗时超过20小时,即便指尖被积木边缘压出浅红色的凹痕,脊椎轻微地咔咔作响,脖子更是发出抗议的酸痛,但当完整的泰坦尼克号终于矗立在眼前时,名井南忍不住嘴角上扬,眼里闪烁着孩子般纯粹的雀跃和满足。

专注力超强的她已经一口气拼了7个多小时,此刻才惊觉已经从中午到了晚上,她颤颤巍巍从地板上站起身,右腿膝盖传来针扎般的麻痒,空荡荡的胃发出不满的咕噜声,但大作完成后那种充盈心间的成就感,让这一切都变得微不足道。

手机上有好多条未读信息,包括朴志效在问她休假到什么时候可以复工,平井桃分享了一家刚吃完好评满满的猪蹄店,JYP群的日程更新,若干游戏群和乐高群的攻略交流,以及最新一条来自凑崎纱夏的问候。

「名井南~你还活着吗?」一条信息外加可爱柴犬暗中观察的表情包。

「没礼貌。」她弯起的唇角却在诉说另一个事实,还特意找了一个最佳角度,拍下泰坦尼克号的完美身姿发过去,「死人可没这本事拼出来。」附加Bking企鹅戴上墨镜的表情包。

照片发出去后,她的手指略显焦躁地摩挲着手机边缘,活像一只把老鼠叼到主人脚边,眼巴巴等着夸奖的小猫,连尾巴都按捺不住地轻轻摇晃。

凑崎很是捧场地秒回,「真厉害呢(大拇指+鼓掌+庆祝emoji)以后来洪水的话,你逃命不愁了!」

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偏偏那股傻气又透出浓浓的可爱,让她怎么也绷不住笑意,「放心,到时候我驾着巨轮第一个来接你。」

「提前谢过我的救命恩人~」配上热情柴犬蹭腿撒娇的表情包,「话说这艘巨轮就是你休假快两周的成果?」

「怎么可能!」这简直是对她乐高技术的一种侮辱,名井南撅着嘴有些用力地敲着屏幕,「就拼了3天,今天时间久一些,从中午开始拼,刚刚大功告成。」

「你果然像桃说的那样,不好好吃饭!」诶?话题走向怎么变得不太对劲?凑崎甩过来一个挥拳捶人的表情包,她莫名一阵心虚,不禁摸了摸鼻子。

「正好没人陪我吃宵夜,半个小时后这家店见,敢放鸽子你就死定了!」屏幕那头呼啸而来的“杀气”让她没来由地后颈一凉,缩了缩脖子,看来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

凑崎纱夏挑了一家日式寿喜烧店,在这个寒冬夜晚再合适不过。名井南不敢耽搁,匆匆套了件毛衣搭牛仔裤,披上羊绒大衣就往外赶。寿喜烧的甜香在她推门瞬间扑面而来,却甜不过凑崎眼里泛起的笑意,不知是不是热气迎面熏上来的关系,她的脸有点红,连带着挥手打招呼的姿势有点僵。

“你该不会休假期间都没出过门吧?”看着她那几撮碎发不听话地翘着,凑崎开口挪瑜,她刚想反驳,对方补了一句,“下楼遛狗、倒垃圾、买必需品,可不算出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别扭地撇了撇嘴,算是不情不愿的默认。

琥珀色的汤汁在铁锅里咕嘟作响,伴着蒸腾的热气和滚动的气泡,提醒她们已经到了下肉的时候。凑崎没有继续追问,转而拿起公筷夹着和牛,一片一片下进沸腾的锅里,肥瘦相间的肉片刚放进去就卷起了边,渐渐染上诱人的浅褐色。

名井南夹起一片和牛蘸满蛋液滑入口中,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牛肉的脂香和酱汁的甜鲜混着蛋液的浓香在舌尖绽放,她不由自主地眯起眼睛,嘴角不受控制地翘上去,时不时发出小猫似的满足喟叹,脑袋还随着咀嚼的节奏左右轻摆,在暖光的灯光下划出欢快的弧线。

凑崎纱夏忘了去夹自己碗里的肉,只是托腮看着对面可爱度超标的女人。热气熏得那张小脸红扑扑的,随着咀嚼的动作,饱满的唇瓣微微张合,酱汁在唇上抹出一层诱人的水光,她不知不觉看得喉头发紧。

眼前的美色,反倒比锅里的美食更让人食指大动。

“志效最近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复工。”听到对方难得主动开启话题,凑崎急忙收回视线,匆匆把碗里晾了半天的和牛塞进口中,肉片早已冷透,凝固的油脂腻在喉间,她皱着眉头咽下,幸好对面人在专注涮着和牛,没有察觉她的失态。

“还说会给我安排新搭档。”名井南冷不防抛出一个爆炸性消息,倏然抬起的眼眸里翻滚着复杂的情绪,盯得她心头一颤,怎么也看不透其中深意。

凑崎低头去夹另一片和牛,悄悄深呼吸,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边吃边打探,“那…那你怎么想?”

“我拒绝了。”名井南这句话让她悬着的心刚落下半寸,紧接着的后半句又让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可能…我都不一定继续干这行了。”

“是因为…娜琏姐姐吗?”她小心翼翼地提起那个敏感的名字,目光紧盯着眼前人的表情变化,全然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把餐巾纸揉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不全是…”名井南盯着咕嘟冒泡的寿喜锅,眼神渐渐放空,唇边浮起一丝自嘲,“你之前没猜错,我进这行就是追着她来的,是不是很傻?”

她伸出手,轻轻握住那人微凉的手背,迎着对方愣愣的目光摇了摇头,“那不是傻,是出于爱。”

名井南的手翻转过来,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指缝扣住,十指交缠的触感让她呼吸一滞,心跳加速。氤氲热气中,那人眼底晃着锅里映上来的碎光,温柔里混着一种陌生情愫,像深潭下的暗流,拽着她直往下沉。

那专注的眼神盯得凑崎溃不成军,她仓皇垂下眼帘,慌忙收回手,顺势抓起漏勺去捞锅里的豆腐,却捞得太急,嫩白的豆腐碎在勺底,就像她此刻七零八落的心跳。

来不及掩饰自己的慌乱,一块完好的豆腐已经被盛到她的碗里,名井南放下漏勺,转头望着窗外夜色,若有所思,“我最近总在想更多的可能性,包括你在内,好多人都说过,我的性格不适合这一行,我是不是真的想继续干下去?还是该去寻找真正属于我的地方?”

豆腐在唇齿间绵软地化开,却像在嚼一团索然无味的棉花,变得难以下咽,她深吸一口气,把私心锁进抽屉,拿出前辈的口吻为对方分析,“南的外在条件和个人魅力在这一行很有优势,技术和体力也很过关,其实喜不喜欢这份工作,比适不适合更重要,关键还是看这里是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那我…再考虑考虑。”名井南苦恼地挠了挠头,声音闷闷的,“我不太擅长做决定,这几天我都在拼乐高也是因为这个…”说着说着突然眼神飘忽起来,视线从她脸上移开,死死黏在寿喜锅上不敢抬起,“手和脑子都占满了,就没空去想那些事…那些人了。”

那句话轻得像羽毛落地,却在凑崎心里掀起一场飓风,她的心像被卷起的落叶,在半空中无助地飘荡。

“那些人”里,会包括自己吗?

“你知道转移注意力还有其他方法吗?”她好奇问题的答案,脑子在这一刻转得飞快,“刚好桃送了我两张乐天世界的门票,不用白不用,我们一起去吧!”

她只是“忘记”提及,那两张门票原本也有平井桃自己的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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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崎纱夏有点受不了此刻的自己,明明只是普通出游,心跳却快得像要去约会,床上已经堆着十几件试过又扔掉的失败品,眼看要迟到,她烦躁地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选择保留身上的V领针织衫和修身牛仔裤,披上一件灰色格纹大衣准备出门。

临到门口她又折回化妆镜前,旋开那支蜜桃味唇釉,在原本精致的唇妆上薄薄叠了一层,那双红唇瞬间多了几分水润的光泽,还透着隐隐约约的甜香,如同沾露的蔷薇那般娇艳欲滴。

凑崎踩点到了游乐园,远远就在门口看到那个惹眼的身影,一身全黑造型本应沉闷,穿在名井南身上却优雅得像在拍画报。

羊毛大衣的挺阔版型将那人优越的肩线勾勒得淋漓尽致,穿出了顶级alpha的气场。高领毛衣衬得对方脖颈修长,下颌线越发锋利,锁骨间那条银链成了全身上下唯一的亮色,在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为整套穿搭平添几分灵动的高级感。

她视线不受控制地下移,明明那人上身包得严严实实,下身竟然是反季节的西装短裤,那双裹着透肤黑丝的长腿更是过分,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走秀,晃得她头晕目眩,在冬日里感受到一股不应有的燥热。

名井南向她走来时,脚步明显顿了一下,目光从她发梢扫到脚尖,在胸前停留片刻,最后定格在她精心上妆的双唇,舔了下嘴唇,耳尖还微微泛红。这副比她预期中更可爱的反应,让她觉得之前纠结两小时穿搭完全值得,原来在意今天会面的不止她一个。

沉默在两人之间发酵得越发微妙,凑崎率先开口打破,“等很久了?”

“没…没多久。”名井南摇了摇头,眼神突然乱瞟,声调不自觉拔高,“你今天…特别好看。”

她下意识抿唇却压不住上扬的弧度,眼睛弯成两道月牙,一把扣住对方微微出汗的手掌,“你更漂亮,我们走吧。”

十指相缠的瞬间,名井南的手指轻轻颤了颤,僵住片刻后慢慢回握,暖意从相贴的皮肤蔓延,一路烧到她的耳根。

检票时她们松开手,依次闸机验票通过,入园后她们的手不约而同寻找对方,再次相扣,没有任何言语,只是指尖缠得更紧了些,悄悄诉说着彼此的心照不宣。

“乐天世界分为室内探险世界和室外魔幻岛,我们现在所在的就是室外区域。”名井南单手划开手机屏幕搜索攻略,另一只手依然与她十指紧扣,“这里推荐必玩的项目包括亚特兰蒂斯、特快彗星号、自由落体,看起来都是刺激的项目。”

“太棒了!这才好玩嘛。前面就是特快彗星号,趁人还不多,我们赶紧去排队。”凑崎两眼放光地指着游乐设施招牌,完全没看到身边人一脸为难的神情。

“等…等一下。”名井南紧紧牵着她的手,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就被她亮晶晶的狗狗眼堵了回去,只得叹了口气,认命地被她牵进队伍,拖上座位,在安全压杆降下来时死死攥住,一脸视死如归。

宇宙射线的蓝光在凑崎闪着兴奋的眼睛里流转,映得她睁圆的双眼盛满星辰,她笑得像第一次拆生日礼物的孩子,清脆的笑声在黑暗中格外明亮。随着一次又一次惊险的翻转,她的欢呼声越来越高亢,甚至高举起双手迎接扑面而来的彗星特效。

身旁的名井南则是另一番景象,早在第一个失重环节就灵魂出窍,失去了所有表情管理。她在用全身力气对抗地心引力,紧抓压杆的手背爆着青筋,紧闭的眼皮不停颤抖,当车厢以180度高速旋转穿过黑洞区时,她终于崩溃地尖叫出声,发出了小动物一般的悲鸣。

列车缓缓停稳,安全压杠一抬起,名井南就整个人瘫软地滑下来半截,凑崎这才发现身边人脸色惨白,凌乱的发丝间露出失焦的瞳孔,她瞬间从兴奋状态中清醒,伸手拨开对方黏在脸上的乱发,“你还好吗?”

名井南下意识地点点头,又猛地直摇头,错乱得像断电重启中的机器人,无奈之下她只好牵起那只冰凉的手,先把人带下车再说。谁知才刚迈出第一步,那人就腿一软一个踉跄,吓得她连忙揽住那截微微发抖的腰肢。

“没…没事。”胆小鬼这时候倒要强了,强撑着站直身子,绷着脸挣脱搀扶,慢慢一步一步挪去休息区,那副死要面子的模样让她哭笑不得,只得紧跟在对方身后,张开双臂一路护着那只炸毛的小猫。

眼见着名井南坐在长椅上缓过来,小口抿着矿泉水,脸上渐渐恢复血色,她揉了揉对方头顶,语气半是心疼半是埋怨,“不能玩干嘛逞强。”

“看你那么开心…”那人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瞥见她板起一张冷脸,立刻抿着嘴低下头,软软道出一声“抱歉”,又偷偷用一双委屈巴巴的眼睛打量她,整个人散发着一股可怜兮兮的气息,看得她不禁心头一软。

这哪是认错,分明是在撒娇讨饶,太犯规了!

“笨蛋。”佯装的怒气早已烟消云散,她忍不住弯起嘴角,指尖戳了戳对方鼻梁上的小痣,“要两个人都喜欢玩才开心,接下来我们就只玩轻松的项目。”

名井南立刻眼睛发亮地点头,发梢随着动作一晃一晃,睫毛扑闪着一副乖巧模样,活脱脱就是一只被顺毛后呼噜呼噜的奶牛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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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旁人眼里,名井南一直是那个安静又疏离的存在,气质清冷,举止优雅,待人温柔。可是凑崎纱夏知道,那朵高岭之花只是表象,小猫收起高冷伪装后对她翻出软软的肚皮,毛茸茸的反差萌总是让她想伸手揉一把。

在射击游戏连中靶心后,名井南瞬间切换成bking模式,下巴微抬酷到没边的样子帅爆全场。可转头在抓娃娃机前,就因为钩子突然松脱让企鹅玩偶掉在洞口边缘,当场气得蹲下来拍打玻璃,那副炸毛跳脚的模样反而可爱得要命。

在纪念品商店,名井南细心挑了一条英伦风丝巾给她围上,嘴里念叨着“别着凉”,手指还为她细致地系上蝴蝶结,专注的眼神看得她格外害羞。可系完就暴露本性,眼睛总不老实地往她V字领口里瞟,被发现时慌得睫毛直颤,又怂又好笑。

明明是个alpha,逛了半小时就哼哼唧唧喊腿酸,塞过去一罐可乐一顿猛嗦才算消停。嘴上一直喊饿,真到餐厅却对着咖喱饭里的米饭垮着个小脸,被她瞪了一眼勒令“要好好吃饭”后,才委委屈屈往饭上倒了快半瓶番茄酱,像小朋友似的扒拉着吃完。

每当她以为自己已经见识过名井南最可爱的一面时,那人总会用新的方式让她心跳加速,一个刚好的眼神,一个不经意的笑容,一句无心的撒娇,就像小猫突然伸出爪子,精准挠在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

她每次都会暗暗掐着掌心,警告自己别再陷进去了,可那人每个自然流露的表情,仿佛是一道道量身定制的陷阱,让她心甘情愿地越坠越深。

不知不觉间她们来到了室内区域一大必玩项目——旋转木马,这里处处都是一对对情侣,戴着情侣发箍的少女正被男友搂着腰自拍,穿着情侣装的小两口互相投喂冰淇淋,更有热恋中的情侣在霓虹灯下忘情拥吻。整个空间都沉浸在粉红色的恋爱泡泡里,连空气都变得甜腻起来。

“原来这里是电视剧《天国的阶梯》取景地,因为浓厚的浪漫氛围,已变成情侣热门打卡地,怪不得都是…”名井南一边查着攻略,一边看着周围情侣们越发腻歪的举动,不自觉地低下头避开视线。

“来都来了,就坐一下吧。”凑崎故作自然地牵着对方去排队,视线却牢牢黏在彩灯闪烁的蓬顶上,就是不敢转头看那人一眼,生怕自己那些心思在对视的瞬间就会无所遁形。

她特意选了相邻的两匹木马,名井南利落地跨坐上去时,霓虹灯光在那双黑丝包裹的长腿上流淌,勾勒出分外诱人的腿部线条。随着音乐响起,旋转启动,她正努力平复乱成一片的呼吸,却在名井南转头看过来的瞬间功亏一篑,彩灯的光点在那双澄澈的眼眸里闪烁,璀璨得让她沦陷其中。

她慌忙举起手机自拍,急需做点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不然这颗怦怦乱跳的心迟早会出卖她。没想到名井南在这时候主动凑过来,脸颊轻轻贴上她的,对着镜头微微一笑。周围的一切声音突然远得模糊,只有那一小块皮肤过烫的温度,和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提醒着她这一刻有多真实。

当音乐停止时,凑崎发觉自己的手心全是汗,原来短短三分钟的旋转,已经足够让她的心绪天旋地转。

她向来是原则分明的人,却为了名井南一次次破例,她把自己藏在“好朋友”的安全区里,不敢确认名井南心里是否已经放下那个人,更不敢试探自己在名井南心里的位置,只敢用这样出游的借口创造哪怕是多一点点的相处机会。

凑崎纱夏觉得自己就是个可笑的矛盾体,敢做尽所有暧昧的事,却不敢要一个明确的答案。

但是,想起名井南坐在热气球上俯瞰乐园时,眼睛亮得像第一次春游的小朋友,那种纯粹的快乐让她忍不住跟着笑了,抓不到企鹅玩偶时,名井南难得失态地跺脚大叫,可爱得让她想揉乱对方的头发,而彼此整天都没有松开的手,那份掌心相贴、十指相扣的温暖,足够她回味很久很久。

就和眼前的灯光秀一样,虽然转瞬即逝,但至少此刻,名井南的笑容、叫声和温度,都是真实属于她的,在她的心里留下了不灭的星火。

璀璨灯光在城堡上绽放,万千光束投影在墙体化作一幕幕视觉盛宴,映得凑崎眼睛亮晶晶的,那些乱糟糟的心事被闪烁的灯光一点点冲散,她仰着脸看得沉醉其中,全然不知身边那人一直注视的不是城堡,而是她因惊叹微微张开的嘴唇、兴奋上扬的嘴角、和闪着光的眼眸。

直到一个鲁莽的游客撞到她的肩膀,她踉跄着跌进名井南怀里,慌乱抬起眼,四目相对的刹那,她在那双眼睛里看到了比整座城堡灯光更为动人的光彩,专注而温柔,只为她一人点亮。

名井南缓缓凑近,睫毛轻颤着闭上眼,温软的唇小心翼翼地贴上她的。柔软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干净的气息将她整个人包裹其中,没有更深入的试探,只是单纯地唇瓣相贴,轻轻摩挲,却吻得她浑身发软。当这个青涩又认真的吻结束时,她早已软绵绵地挂在对方脖子上。

她晕乎乎地靠在名井南怀里,还没从那个纯情的吻中回神,就迷迷糊糊间听见了一句始料未及的告白,她错愕地瞪圆眼睛,心脏疯狂跳动,几乎要蹦出胸腔。

“凑崎纱夏,我喜欢你。”

Chapter 8: Yes or Yes(37)

Chapter Text

“南,你现在对我说的喜欢,可能只是因为刚结束一段多年的感情,我不想做你疗伤的工具。你现在需要的不是新恋情,而是更多时间,等你真正放下了,再确认清楚这份喜欢是不是你的真心。”

人生中第一次告白就碰了钉子,名井南整个人焉巴巴的,平日里能拼一整天的乐高积木,现在乱糟糟地散落一地,她连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只是呆坐在地板上,满脑子都在反复回想着她和凑崎纱夏相处的点点滴滴。

那人总爱笑着逗弄她,变着法子找理由和她单独相处,曾经泾渭分明的公私界限,为她一退再退,变得模糊不清,甚至连临时标记这种私密又暧昧的行为,都对她来之不拒。

虽然从没谈过恋爱,但她确信那些信号不是自己的错觉,可为什么当她终于鼓起勇气表白,得到的却是犹豫和退缩?原来被喜欢的人质疑自己的真心,会这么难受,连呼吸都变得沉重。

自怨自艾解决不了问题,她意识到自己急需离开这个阴郁的房间,找点事做振作起来,朴志效的名字在那一刻映入脑海,那个永远高能量的女人上午刚和她通过电话,难得这一次不是催她复工,而是督促她去做一件意想不到的事。

“你再多休几天都不是问题,但你的休假方式很让人担心,纱夏说你都宅在家里不出门哎!”

“休假就是要待在家好好休息,而且我前几天和她一起去了游乐园,有出门哦。”

“你最好不要忘记身材管理!”

“放心啦,我每天都有称重,这阵子还瘦了两斤。”

“那更加让人不放心了!毕竟以alpha的标准,你算是偏瘦弱的,之前又是被操昏,又是被榨干,再瘦下去就只能拍弱A强O那种片了,否则就是双A片里在下面的那个。”

“…那我就退圈。”

“所以我未雨绸缪,已经帮你报了JYP独家私教课,作为员工福利都不要钱,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了候补名单,你可别浪费这个宝贵名额!”

“…我考虑一下。”

“平井桃那一身肌肉就是在那里练出来的,人家都已经进化成壮熊了,你还是细狗一只。”

“…我会去的啦!”

得益于多年的芭蕾舞和练习生训练,名井南拥有极佳的身体基础,体脂率低,柔韧性好,核心力量强,肌肉线条匀称。教练针对她的情况,专门制定了提升体能和四肢力量的训练计划。

杠铃片的重量让她的手臂微微颤抖,但她坚持一丝不苟地完成每个动作。她深吸一口气,将杠铃又一次举过头顶,手臂肌肉拉伸出流畅的线条,随后下蹲到大腿与地面平行,臀部肌肉绷出饱满的弧度,把运动裤布料撑得发紧。汗水渐渐浸湿了运动背心,清晰地透出她精瘦却有力的腰线。

一旁休息中的平井桃也没闲着,趁着她做又一组杠铃深蹲时,眼明手快拍下了她充满诱惑力的背影,将照片发给凑崎纱夏,「有人化悲愤为力量,要偷偷练成大猛A了!」

对话框那头的女人毫无矜持地秒回一个两眼冒心、垂涎三尺的表情包,还没羞没臊地催更,「腹肌照也拍一张!」

「变态!」平井桃满脸嫌弃,当场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你让我做我就做?想得美!」

「请你一顿和牛烧肉吃不吃?」

「不是A5级的我可不吃。」

能屈能伸的平井桃看到对方回复没问题后,吃下了一颗满意的定心丸,默默竖起手机寻找最佳角度。

名井南已经做完那组深蹲动作,累得直接瘫倒在地,她抬手搭在额头上,大口喘着气,背心下摆被带起一角,露出轮廓分明的腹肌,还隐约可见紧实的小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那变态肯定爱死这画面了。平井桃边翻白眼边按下快门,拍下了这张某人绝对会疯狂舔屏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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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各处传来的酸痛提醒着名井南缺乏锻炼的事实,但剧烈运动后的满足感让她觉得都值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随着汗水一起蒸发,多巴胺带来的愉悦感让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健身是最好的解压方式。

在淋浴间洗去一身淋漓的汗水,换上干净的衣物后,她第一次体会到运动带来的清爽与平静,意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的健身训练。

既然都在JYP大楼,不如顺带去摄影棚转转,她记得凑崎纱夏在这个时段有拍摄安排,不管她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她就是忍不住想见那个人。这该死的多巴胺和荷尔蒙,真是危险的组合。

名井南刚踏入片场,就被扑面而来的限制级画面冲击得僵在原地,床上两具赤裸的身体在灯光下交缠起伏,情色的律动混着淫靡的声响,她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又控制不住地从指缝间往里偷看。

监视器里,凑崎纱夏仰着脖颈,脸上浮现出沉醉的表情,微张的红唇间溢出一声声喘息。那迷离的表情太过逼真,看得她喉咙发紧,不由自主地做起比较,凑崎和自己拍摄时,那些情动的眼神和诱人的娇喘,有多少是出于专业,又有多少是情不自禁?

这个念头像团火,烧得她耳根通红,更是灼得她焦躁不安,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信息素正在悄然外溢。

对于拍摄环境异常敏感的朴志效率先发觉不对劲,那股奶香刚冒头就锁定了源头,来不及嫌弃自家头牌看别人拍摄竟然羞得像没开过荤,就二话不说把她拽出门外,压低声音质问,“三催四请都不复工,今天一出现就干扰拍摄,你什么意思?”

“哪有?我是来…观摩学习的,而且我有听你的话在好好健身哦。”搅局者还有脸卖乖,气得朴志效太阳穴突突直跳,咬牙切齿地低吼,“那你放什么信息素啊!怎么连你都变成那种爱搞雄竞的alpha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刚健身洗完澡,忘记贴了。”她红着脸低头翻包,一找出抑制贴就赶紧往后颈贴上。

还是眼前纯良无害的alpha比较对味,朴志效怒气来得快去得更快,想起拍摄前那人特意的委托,斟酌着开了口,“话说…纱夏之前找我商量,希望最近别安排你们一起拍摄,你是做了什么得罪她啦?”

名井南立刻肩膀一垮,脑袋耷拉下来,连周遭气压都变得急转直下,她盯着地面闷闷回道,“没什么…就是跟她表白被拒了。”

朴志效倒抽一口凉气,她听到动静抬起头,眼睁睁看着眼前人的表情像走马灯般变换,先是瞳孔骤扩的震惊,接着嘴角上扬的姨母笑,随后是眉头打结的困惑,最后定格在恍然大悟的挑眉,一个人硬是演完了一集电视剧。

她愣愣地看着朴志效走回监视器前在金多贤耳边交代几句,随后拉着她走进休息室,“纱夏经验很丰富,相信她们拍摄没问题的,而且还有多贤盯着控场,你俩的事眼下比较重要。”

时刻把工作挂在嘴边的卷王居然会说这种话?名井南难以置信地看着对方,说不出话来。

“你也知道纱夏这人对于私生活看得很紧,私下和搭档都不怎么往来,桃和你算是特例。”她轻轻点了点头。

“但她刚入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那时她常约同事吃饭逛街,纯粹是想交朋友,可后来发现,别人接近她往往是另有所图,毕竟人又美性格又好的omega,谁不喜欢呢?”她皱着眉头,微微点头。

“纱夏多数没跟你提过,她和第一任固定搭档短暂交往过。”她一脸震惊,呆呆地摇了摇头。

“娱乐圈拍戏都能假戏真做,更何况我们这一行直接真枪实弹,她们分手闹得很不愉快,因为另一方是一个朝三暮四的渣A。在那以后她就把工作和私生活分得特别清楚,与同行谈恋爱对她来说就是大忌。”

名井南垂下眼帘,唇边掠过一抹苦笑,化作一声轻叹,“所以…我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破例有过一次,就会有第二次。”朴志效对着她展现出少有的耐心,引导着问道,“她当时拒绝你说了什么理由?”

像在自揭伤疤一样,她不情不愿地回忆道,“她说不想当我的疗伤工具,让我想清楚是不是真的喜欢她。”

“那你想清楚了吗?”朴志效一针见血问道。

“你觉得我会随随便便告白吗!当然是认真考虑后才决定的。”委屈突然涌上心头,名井南不自觉地拔高声音,“她为什么就是不信我?”

“因为她怕受伤啊!”朴志效的耐心瞬间耗尽,暴躁的手指差点戳到她的鼻尖,“你暗恋林娜琏那么久,她凭什么相信你是认真的?你又给过她什么安全感?”

这句话如同一记闷棍,敲得她瞬间蔫了气,连睫毛都蔫蔫地垂着,整个人缩成小小一团。朴志效本来已经走到门口拧开门把,瞧见她这副可怜样,烦躁地抓了抓头发,终究还是在走出去前补了一句。

“一次不行就两次,告白到让她相信你为止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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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崎纱夏半躺在沙发上,眼神放空地看着墙壁,指尖无意识轻叩着手机,屏幕亮了又暗,就像她等待消息的心情。已经过了整整一周,名井南音讯全无,连聊天软件都静悄悄的,那天在片场闻到的淡淡奶香味,是那人唯一找过她的证明。

既然来过,为什么又悄无声息地离开?是觉得太尴尬,所以躲着她吗?她抿了抿嘴,禁不住地胡思乱想,难道那人决定退回普通同事关系,还是遇到什么麻烦?无论答案是哪一种,都让她越想越不安。

她当时选择保持距离,是希望名井南能更明白自己的心意,可如今这距离却远得像两个世界,连最微弱的信号都接收不到。

“叮咚”的门铃打断了她翻飞的思绪,门外传来一声故作低沉的“快递来了”,声音莫名熟悉。当她打开门,一下子怔住,站在门外的不是快递员,而是那个把她们距离重新拉回同一世界的人。

“这是有一封您的快递信件,请查收。”名井南用专业口吻说着标准话术,煞有其事地双手递上信件,还像模像样戴着一顶CJ快递的工作帽,看似一本正经,可闪烁的眼睛和泛红的耳尖早就出卖了她的紧张和羞怯。

“谢谢…你的上门服务。”凑崎憋着笑接过信件,看到薄荷绿信封上写着“To Sana”,右下角还画着一只呆萌企鹅,更多笑意像泡泡般从心底咕嘟咕嘟冒出来,她弯起嘴角打趣道,“你怎么送个情书都要搞角色扮演,职业病犯了?”

“不亲手交给你,怕你就这样搁着不看。”名井南低着头皱了皱鼻子,把羞红的脸藏在帽檐阴影里,“你记得打开来仔细看,我过两天再来取回执。”

“话说…你还去专门买了这顶帽子?”

“问志效借的,上门验货那种片里有很多这种道具…”

望着那人迈开外八步落荒而逃的背影,她终于扑哧笑出声来,扶着门框笑得肩膀直颤,这样看过去更像一只笨笨呆呆的小企鹅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小动物啊!

信纸上的钢笔字就像印刷体一般工整漂亮,可内容却写得磕磕绊绊,带着几分笨拙,她都能想象名井南咬着笔杆苦思冥想的模样。那些略显生硬的词句里,却处处透着小心翼翼的认真,她读着读着,不自觉地眉眼舒展,唇角漾起甜甜的弧度,心里某个角落变得柔软起来。

信纸上若有似无的奶香,混着墨水的气息,悄悄钻入鼻腔,等她回过神来,信纸已经在胸前压出了些许褶皱,这才惊觉自己竟然像个怀春少女,把情书当宝贝牢牢捂着。

她看完最后一个字,就立刻回到开头再看一遍,指尖轻抚着那些因为紧张而有些僵硬的笔画,细细品味字里行间藏不住的真诚。

「To 纱夏,

想了很久,还是决定给你写这封信,我怕再面对你的时候,会紧张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首先,我想认真告诉你,那天向你表白,不是一时冲动,而是我反复思考后的决定。

关于娜琏姐姐,我不想否认她在我心里的位置,17岁当练习生那年,她是我懵懂的初恋,但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直到那天和她彻底说开,我才明白,我难过的并不是不能继续喜欢她,而是遗憾我们本来可以在一起,却错过了。

我曾经以为,和她重逢后对她的感情依然是喜欢,可后来才发现,那更像是一种习惯,或者说是一种执念。直到遇见你,我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动。

你知道的,我对不喜欢的人,身体会本能地抵触。可是和你拍片时,每一次触碰、每一次亲吻、每一次欢爱,我的反应都是真实的。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刻,我都没有在表演。

我不知道具体是从哪一刻开始喜欢上你的,也许是日久生情,也许早就是一见钟情。但现在,我很确定,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

所以,纱夏,请和我交往吧。

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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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戴着快递工作帽的名井南如约上门,递出一张文不对题的回执单,写着并不合理的勾选项。

「你愿意和我交往吗?」
「□Yes or □Yes」

“这个选项设置…是不是太局限了?”凑崎纱夏用回执单遮住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她,“如果我的答案不在里面怎么办?”

名井南微微抬起下巴,迎上对方玩味的目光,“你想怎么答都行,答案不限…形式。”还把最后一个词语咬得意味深长。

“那我不如…用行动作答。”凑崎朝她的方向挪了挪,挨着她坐在沙发上,大腿故意贴着她的不动,眼波流转间带着若有似无的撩拨,看得她喉结不自觉滚动,“但在我回答之前,我也有一个问题,你是不是算准日子来的?”

“嗯?之前不是说好两天后来的嘛。”凑崎挑眉的表情明显写着不信,直到一缕甜香钻进鼻腔,名井南注意到眼前人在这个季节只穿了一件单薄睡袍,松垮的领口下肌肤泛着不自然的淡粉,这才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喔!你是…那个日子到了啊…”

“看来你还不算太迟钝,那现在怎么办?”凑崎纱夏歪着头,目光灼灼盯得她没出息地红了脸,“我帮你…做临时标记。”

都暗示得这么明显了,这会儿装什么绅士?凑崎心里又好气又好笑,只得噘起嘴,放软撒起娇,“才不要,你上次咬得人家好疼。”

“可是你的身体不是对抑制剂有抗药反应吗?”那人竟然在医学层面认真纠结,那副不开窍的样子让人忍无可忍。

“笨蛋!”凑崎直接跨坐在她腿上,引导着她的手解开睡袍腰带,“不是还有第三个选项吗?”说罢就吻了上去,将那些不想听的话都堵在唇齿之间。

几乎是双唇相贴的瞬间,名井南就反客为主加深了这个吻,用舌尖细细描绘她的唇形,再缓缓探入与她纠缠,久违的甘甜让人变得越发贪婪,像要尝遍她口中每个角落一般不断深入,交缠的声响伴着加重的呼吸,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凑崎指尖一勾撕开抑制贴,浓郁的奶香立刻混着她的甜香弥漫开来,两股信息素在空气中一路痴缠,渐渐裹挟住两人,每一次呼吸都让她们的情欲更浓一分。

那双火热的手探进睡袍,一手紧扣她细软的腰肢,直往自己怀里带,另一手沿着曼妙曲线向下游走,五指深陷进饱满的臀肉,揉弄的力道惹得她阵阵战栗,身子早已没出息地湿了。她们紧贴的身躯间几乎没有缝隙,她能清晰感觉到那根灼热的硬物抵在腿根,正随着她无意识的扭动而越发昂扬。

“等…等下…”名井南艰难地从缠吻中抽离,呼吸乱得不成样子,对上她不满的眼神,声音轻颤着解释,“我…先去…买套…”

“我有…在床头柜…”凑崎揪住卫衣下摆,一把脱掉那人身上碍事的衣物,急不可耐地重新覆上那双唇,这个吻带着惩罚意味的啃咬,宣泄着刚才被意外中断的怨气。

健身后线条更加分明的腹肌在她的掌心下微微颤动,摸上去紧实又富有弹性,触感好得让她爱不释手,指腹还故意在绷紧的马甲线上不停摩挲,唇舌交缠间,一声压抑的闷哼悄然漏出。

正当她得意于对方的反应时,凑崎突然被反将一军,两根手指毫无预警地挤进湿透的内裤,指腹重重碾过肿胀的花心,还使坏地反复按揉。她顿时腰一软,整个人跌进名井南怀里,惊喘着抬起眼,撞进那双染上暗色的眼眸,眼底翻涌的欲望像要把她吞噬殆尽,“看你湿成这样,怕是忍不到进卧室了。”

浸透的蜜穴早就做好接纳的准备,那两根手指顺着泛滥的水液长驱直入,几乎不怎么费力就推到了底,修长的手指瞬间顶到深处的软肉,激得她弓起腰,娇喘着挺起胸脯,将颤抖的乳尖送到那张等候多时的嘴边。

面对送上门的大餐,名井南一把扯开她松垮的睡袍,毫不客气地低头含住乳尖,湿热的舌尖绕着敏感的顶端打转,听着她骤然拔高的喘息,扣着她不断轻颤的腰肢,变本加厉地用力吮吸。

埋在腿心的手指也肆无忌惮地加快节奏,黏腻的水声伴着越发急促的娇喘,每一声都催化着空气变得越发灼热。随着每一次的抽插动作,丰盈的水液顺着指缝不停滴落,在运动裤裆部洇开一片羞耻水渍。

双重快感如同浪潮层层涌来,几乎将凑崎纱夏吞没。她上下两处敏感带被对方卖力地玩弄,那近乎急切的攻势让她恍惚觉得,名井南根本是打定主意要让她在最短时间内缴械投降。

“这么急…更忍不住的…是你吧…啊!”挺立的乳尖被那恶劣的牙齿轻轻一磨,挪瑜的话语立刻戛然而止,化作一声诱人的喘叫,勾起了那人的坏心思。

使坏的手指开始变着角度不停搅动,搅得内里一片软烂,直到指腹碾过某处软肉,她耐不住地嘤咛一声,腰肢还加剧地颤着,那人趁势对着那一处使劲抠弄,所有的刺激轰然炸开,突如其来的高潮甚至让她短暂失神,只记得死死夹住那两根作乱的手指,任由失控的水液打湿始作俑者的手掌。

凑崎还沉溺在高潮的余韵,瘫软在名井南怀里轻喘着气,对方却已等不及,一把将她横抱起,大步走进卧室将她轻放在床中央,那形同虚设的睡袍和一片泥泞的内裤都被褪去,一个轻轻的吻落在她红肿的唇上,“等我一下。”

她听到床头柜那儿一片忙乱的翻找动静,一阵窸窣的脱衣服声音,还有那一声清晰的包装撕开声响,引得她期待地转过头,看着那绷紧的后背线条和急切的手上动作,下意识舔了舔嘴唇,那人每一寸肌肤好像都透着蓄势待发的侵略性。

名井南火热的身躯覆了上来,没有多余的前戏,直接掌心托起她的腿弯,将那忍耐已久的欲望抵在入口。预期中的横冲直撞没有来临,取而代之是让她心颤的缓慢进入,她能感觉到自己正被一点一点撑开,内壁不受控地绞紧侵入者,却换来更深的嵌入和更酥麻的触感。

当完全没入时,她们同时发出餍足的叹息,太满了,不仅是填满的身体,还有对视时几乎要满溢出的情绪。那双以往总是害羞低垂或闪躲的眼睛,此刻正跳动着情欲的火焰,更涌动着浓烈的情意,牢牢地锁住她,仿佛要把她的灵魂都看穿。

那要命的腰胯带着磨人的节奏挺动着,缓缓抽离像是要离开了一般,又在她忍不住弓腰追逐时,整根推入重重碾过她体内最脆弱的那一点。这一次的快感不是汹涌澎湃的巨浪,而是持续升温的熔岩,从交合处一路烧到四肢百骸,渐渐将她的意识烧得支离破碎。

“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答案。”偏偏名井南不打算放过她,边持续地顶弄,边冷不防问道。

“不是已经…哈…用行动回答了么…”话音未落,凑崎勾住对方脖子往下一带,用一个缠绵的吻给出了最直接的回应。

“但是…我想听你亲口说。”没想到这人不依不饶,还更加直白地问道,“你喜欢我吗?”

“嗯哼…”她舒服得眯起眼睛,忍不住想逗逗这个恋爱经验为零的家伙。

下身的攻势骤然停止,她还没来得及抱怨,名井南炽热的告白就已伴着细碎的吻落下,从眉心到鼻尖,最后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昨天,今天,以后…”那双湿漉漉的眼睛近在咫尺,一字一句都在那唇齿间融成金黄的蜂蜜,黏连着落在她心头,“我都喜欢你,纱夏也这样对我好不好?”

原本想逗弄的心思被这纯情攻势击得粉碎,凑崎纱夏一把将人按进怀里,揉着那圆滚滚的后脑勺,听着两人失控的心跳渐渐同步,贴着那红透的耳畔道出心声,“我早就喜欢死你了,笨蛋…”

她的尾音消失在突然加深的吻里,她的回应烧尽了名井南最后一丝克制,那腰腹猛然发力,像是要把之前的忍耐全部补回来。每一下顶弄都带着蓄谋已久的狠劲,每一次深入都像要凿进灵魂最深处,滚烫的欲望几乎要将她熔化为自己的一部分,仿佛非要让她们彻底不分彼此才罢休。

当高潮来临时,那人发狠地抵住那处软肉研磨,颤抖的手指扣住她的手压进床单,她们紧紧拥抱着对方,泣音一般的呻吟交织在一起,她们呼唤着彼此的名字,在灭顶的快感中共同坠入深渊。

高潮后的名井南变成一只餍足又贪心的小猫咪,懒洋洋地趴在凑崎纱夏身上,软趴趴的尾巴还恋恋不舍地留在她体内,双手就已经捧住她的脸要了一个又一个吻,不安分的唇舌不停索求着她的柔软,直到绵长的深吻几乎要让她缺氧,才推着肩膀勉强分开。

名井南不情不愿地起身,摘下的安全套沉甸甸的,射满的体液让她一时无法直视,方才的激烈缠绵突然变得具象化,羞得她别过脸去。

她的视线落在此刻正仰颈喘息的凑崎身上,顺着汗湿的锁骨滑向起伏的胸乳,那两团雪白在眼前晃出诱人的波浪,顶端的樱红早已被蹂躏得娇艳欲滴。她的眸色一暗,本该疲软的物件又重新变得精神抖擞。

当凑崎还在喘着气平复呼吸,她的双腿就被默默分开,熟悉的硬物再一次填满她的身体,“你…!说好休息的…”抗议的尾音陡然变调,化作一声甜腻的哼吟。

“只是先放进来,在你里面休息更舒服…”名井南对着她貌似无辜地眨眨眼,腰身果然停下了动作,可那根东西即便静止也存在感惊人,被撑开的触感让她脚趾蜷缩,更别提那四处点火的唇舌,沿着她的耳廓一路舔吻,舌尖还游走在颈侧,绕着腺体边缘磨人地画着圈。

凑崎纱夏被撩拨得溃不成军,混沌的思绪终于后知后觉,禁欲整整一个月的alpha,绝对是床上最不能招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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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透过纱帘洒落在床上,凑崎纱夏从睡梦中醒来,纵欲过度的身体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腰肢泛着酸软的抗议,但发情期被充分滋润的身体却像刚泡完温泉,每个细胞都舒展着慵懒的满足感。

罪魁祸首睡得正香,手臂充满占有欲地把她锁在怀里,这张睡颜看起来人畜无害,完全看不出昨夜有多衣冠禽兽。她不禁在心里暗骂,这人是把健身的成果全用在了床上吗?

明明是自己先主动的,怎么变成后来哭着求饶,甚至哭鸣还成了alpha最好的催情药,不知疲倦地要了一次又一次。她都记不清被送上了多少次高峰,只记得被做到意识模糊,在最后的高潮中沉沉睡去。

昨夜让她欲仙欲死的腹肌此刻正安静地起伏着,阳光下的肌肉线条比昨夜看得更加清楚,她控制不住地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描绘腹肌的轮廓,用指腹缓缓丈量马甲线的深度,但没过多久就被腹肌的主人抓了现行。

“怎么样…代拍照片是不是和实景体验不能比?”还没睡够的名井南依然闭着眼睛,却不妨碍那张腹黑的嘴开口调戏她。

果然她就不该请平井桃吃那顿贵得离谱的和牛烧肉!又破财又挖坑,一点都划不来。凑崎纱夏悔不当初,但眼下更重要的是要扳回一城,她的视线悄然落在那根比主人更早苏醒的物件。

凑崎像是发现新大陆一样,第一次知道睡意朦胧的名井南竟是这般可爱,除了某个部位硬邦邦的,整个人都像棉花糖一样软绵绵的。

戳戳她的脸颊,会换来几声含糊的鼻音,捏捏她的耳垂,会收获一颗摇成拨浪鼓的圆圆脑袋,掐掐她的腰窝,会引来一个扭来扭去的身子钻进怀里,摸摸她的性器,会激起一个色色的家伙弓着腰主动往手里送。

再怎么过分的欺负,名井南都照单全收,毫无防备得像一只纯良幼崽。那些带着睡意的抗议声黏黏糊糊,那些口嫌体直的嘟囔声哼哼唧唧,那些舒爽难耐的呻吟声呜呜咽咽,所有可爱的反应都让凑崎乐此不疲,作乱的双手和唇舌根本不舍得停下。

原来早晨最美好的,不是照进屋内的第一缕阳光,而是怀里这个半梦半醒间任她把玩的大型玩偶。

有女朋友真好。

Chapter 9: 恋爱新手(37)

Chapter Text

朴志效第一次如此真切地体会到这份工作给自己带来的精神创伤,而这都要归功于那对丧心病狂的臭情侣。

当名井南和凑崎纱夏十指紧扣出现在片场时,一抹欣慰的笑容浮现在朴志效的脸上,她打心底祝福这段恋情开花结果,但职业嗅觉却隐隐提醒她今天的拍摄恐怕要出状况,甚至右眼皮都突突跳了两下。

果然从事前准备就开始不对劲,大家都在专心讨论拍摄细节,唯独往常最认真的凑崎明显心不在焉,嘴角噙着可疑的弧度,眼尾藏着狡黠的光。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她的手正悄悄环在名井南身后,隔着衬衫在对方腰窝处反复流连,还不老实地在腰侧画着圈,难怪被吃豆腐的人坐姿越来越僵。

朴志效一记眼刀甩过去,使坏的人这才撇撇嘴,悻悻收回作乱的手,乖乖加入讨论阵营。

“好好工作。”名井南也加入了监督阵列,只是说完后落在唇上的吻没有一点说服力,两人相视一笑眼底流出的甜意,更是没有半点正经工作的样子。

然而开拍后两人角色神奇对调,名井南成了自己监督的反面典型,作为前戏的热吻早已超时,还被她升级成越发绵长的深吻,完全没有停下的迹象。

难得凑崎还残留着头牌的专业素养,指尖摩挲对方后颈腺体轻轻提醒,没想到这触碰反而激起更汹涌的情潮,名井南闷哼一声将她压倒,把她困在床褥和自己胸脯之间加深这个违规的长吻,不给彼此留一点喘息余地。

原本勉强维持的理智,已被情潮冲刷得无影无踪,她试图推拒的手不自觉环上对方脖颈。片场的灯光、身边的镜头、不远处的拍摄团队统统模糊成背景,此刻的她们只是一对沉溺在爱欲里的普通恋人。

这个吻戏足以让所有观众脸红心跳,却准确无误地踩在朴志效雷点上。无视拍摄流程,吻戏严重超时,打乱后续安排,急性子的女人早已把手里的拍摄事项捏成纸团,即便可以通过后期剪辑缩减吻戏时长,但她们吻得这样没完没了是要耽误整个团队的下班时间。

“咳!”一声忍无可忍的假咳响得像打雷,总算是叫醒了不务正业的两人,缠绵的唇舌勉强分离,名井南却黏黏糊糊地蹭着凑崎的鼻子轻笑,又偷亲了她一口后,才嘟着嘴支起身子,在朴志效杀人的目光中慢吞吞进入下一环节。

监视器里,她们相拥着彼此,每一次交缠,每一个起伏,都像在跳一场缠绵悱恻的双人舞,带着恋人之间特有的默契韵律。她收紧臂弯把她搂得更近,她长腿一勾锁住她的细腰,她抵住深处在她腿心画圈,她蜷起脚趾蹭过她绷紧的腰线,那些即兴的亲密动作中,野火一般的欲望在两人之间灼灼燃烧。

当镜头推近特写时,她们在律动中始终保持着眼神交汇,那种爱欲交织的凝视,温柔到令人心尖发颤,又热烈得让人面红耳赤。

朴志效摸着下巴连连点头,这种浑然天成的性爱张力,这样情真意切的爱意流淌,绝对能让观众在屏幕前屏住呼吸,忘乎所以,纯爱系作品看来要血洗市场了。

只是事后温存有必要亲那么久吗?名井南什么时候变这么粘人了,不是吧…怎么亲着亲着又硬啦!凑崎这家伙还主动帮这色鬼口,都到了三次不累吗?拜托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啊!

最后喷射时,来不及吞咽的体液从凑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滑落,在汗湿的肌肤上拖出晶亮的水痕,最终将胸前的雪白浇灌成一片情色的湿地,在特写镜头下,每一滴都折射着淫靡的光泽。

漂亮的收尾镜头并不能抵消朴志效这一晚的精神损耗,她又一次揉了揉乱糟糟的头发,为了日后的拍摄效率,更为了自己血压稳定和大家准时下班,必须找那对臭情侣好好谈谈人生,只是等到她们收拾完毕从浴室出来,已是半小时之后。

明明是一前一后走出门,那两人都要十指紧扣,那别扭的走姿和扑面而来的酸臭味让苦等多时的朴志效越发不爽,一开口就讹了一顿饭,“你们欠我一顿宵夜。”

“什么时候的事,在你梦里吗?”恬不知耻,还有脸怼人,果然这个大染缸圈子把名井南带坏了。

她怒火中烧,黑着一张脸发起反击,“拜托!一整组的人因为你们加班,我还要承受你们强加的工伤,一顿宵夜根本就是便宜你们了。”

“志效对不起啦~我们以后一定注意,今晚辛苦你了,现在就带你去吃超好吃的日式烧鸟好不好?为表歉意,南来买单。”

还是凑崎纱夏有办法,又是小嘴抹了蜜,又是挽胳膊撒娇,三言两语就把朴志效哄得没了脾气。反观名井南,直接摆出一张臭脸,眼神里写满嫌弃,连表情都懒得管理,是心疼待会儿要破费的钱包吗?

朴志效顿时燃起熊熊斗志,今晚不吃到那人钱包大出血,她就不配当这个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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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能讹到一顿免费宵夜,没想到是被强行塞了一嘴狗粮。朴志效现在肠子都悔青了,她机械地嚼着味同嚼蜡的烤牛舌,眼睁睁地看着名井南仔细剥好牡丹虾,乖乖送到身边人嘴边,凑崎纱夏这才翘着嘴角张口吃下,如果这只人形柴犬有尾巴的话,估计早就翘上天了。

为什么吃个饭都能腻歪成这样?凑崎这家伙的手是摆设吗?非得名井南一只一只剥好一口一口喂?做这种事反倒不臭脸了,还笑得比蜜还甜。阿西!这顿饭工伤程度直线上升,简直比加班还伤。

“牡丹虾很新鲜,志效要不要加一份?”难得名井南在你侬我侬间隙还记得她的存在,受宠若惊的朴志效心生一丝感动,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凑崎抢了先,“要的要的,志效可喜欢吃了。”

拜托!请问这人是哪只眼睛看到她喜欢吃牡丹虾的?她可是连一只都无福消受,就被这对臭情侣内部消化了,朴志效几乎要白眼翻穿。

所以在第二轮上菜时,她赶紧夹起三只牡丹虾放到自己碗里,剥虾时就能感受到虾身微微的弹性,剥完后蘸上酱油送入嘴里,冰凉鲜甜的虾肉在舌尖轻轻化开,带着浓稠的虾脑,那股醇厚的鲜味在口中弥漫开来,每一口都是对味蕾的温柔抚慰,让她这一晚上受的气都消了不少。

“这次拍摄超时的问题就算了,但下不为例,毕竟耽误的是整个团队的进度,团队协作需要大家互相配合,只有专业的人才能在事业道路上走得更远。”朴志效好言相劝,末了又强调了一下严重性,“换作别人,这种情况可是要扣钱的,搞不好资源也会减少。”

“志效最好了,我们肯定不会再有下次。”那两人点头如捣蒜,还态度端正得放下手里碗筷,对着她信誓旦旦地做出保证,总算是解决了一个问题,但眼前还有另一个亟待确认,“话说你们现在在一起了,后续安排有哪些需要调整吗?”

名井南与凑崎纱夏交换了一个眼神,后者轻轻点头,前者就心领神会,代为道出两人早就商量好的结果,“如果可以,我们希望以后固定搭档,不再安排其他合作对象。”

“但如果桃需要我的话,我可以继续和她搭一阵子,直到她找到合适的搭档。”凑崎补充道。

“只要你们能够保证之后播放量和订阅量不会下滑,最好还能有增无减,那就没有问题。”一切敲定后朴志效心情舒畅,她伸手一挥,理直气壮地招呼老板娘加餐,“麻烦加一份海胆刺身,要那种大盘装的,最好能整盘铺满。”

“生冷的吃这么多,到时闹肚子别怪我们。”被狠讹一顿的名井南没好气地发起提醒,但在朴志效看来这几乎等同于诅咒。

“放心,我体质热得很。”她对着即将买单的大冤种眨眨眼,得意洋洋地往嘴里送进一片肥美的海胆,冰凉绵密的膏体入口即化,浓郁的鲜美瞬间席卷整个口腔,好吃到她的五官都皱成一团。

这样的工伤赔偿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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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似乎又渐渐迈上了正轨,自从那晚的严肃训话和天价宵夜后,这对新晋恋人已经能够在镜头前后自如切换,既不让私人感情影响拍摄,也不让工作安排冲淡甜蜜。

镜头前,她们是专业默契的搭档,从动作到情感呈现,从氛围到张力营造,都完成得优质高效,配合得天衣无缝,就连一贯挑剔的朴志效都挑不出毛病。对于那些拍摄间隙中拉丝的眼神、调情的耳语、撒娇的推拉、以及偶尔的偷吻,只要不是太过分,她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都快免疫了。

镜头外,她们像是校园情侣一般青涩又认真地经营着这段感情,尤其是第一次谈恋爱的名井南,把每次约会都当作重要课题一样精心准备。早午餐的松饼要搭配凑崎纱夏最爱的树莓,逛街时的购物袋要主动拿过一路拎着,晚间场的爱情片必须选最后一排的情侣座,道别前的晚安吻总要纠缠到临近缺氧才肯停下。

凑崎好几次撞见对方专注地看着手机,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标着emoji和星号重点的行程备忘,她甚至怀疑名井南偷偷搜索收藏了「恋爱约会指南」之类的攻略。

即便是再认真的恋爱新手,也难免有翻车的时候。有天晚上名井南兴冲冲地带她去兔子公园,结果只是连兔毛都没有的小区花园,但月光下那人红着脸道歉的可爱模样,还有那个突然袭来带着补偿性质的吻,反倒让她心跳加速,要比看什么兔子都值得。

原来被这样笨拙地爱着,比任何浪漫套路都让人心动。

可是她多希望名井南能任性一些,不用事事以她为先。谈恋爱不是把一方当成圆心围着转,而是一场互相宠溺的双向奔赴,她也想更了解对方的偏好和喜怒。

“你是不是吃不惯火锅?下次我们换西餐吧,好好满足你的白人胃。”看着对面人远低于自己的动筷频率,凑崎纱夏有些过意不去。

“番茄锅味道还不错。”名井南笑着把涮好的肥牛夹进碗里,“而且看你吃得那么香,脸颊一鼓一鼓的很可爱,连带着我的胃口都变好了。”

看着面前的女朋友,凑崎突然意识到此刻自己抿嘴傻笑的样子一定很蠢,可她就是控制不住,“下次选你喜欢的,别总迁就我,老让你这个宅女出门陪我到处跑很累吧,其实在家也可以约会的。”

名井南整张脸瞬间烧了起来,睫毛慌乱地颤了颤,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可是那样的话…你会很累的…”

果然alpha脑子里尽是那种事,凑崎红着脸瞪了对方一眼,眼波却软得一股娇嗔味。明明她说的在家约会是指窝在沙发一起看电影、打游戏,或是亲自下厨共进烛光晚餐,谁知道这家伙想歪到那种地方去了。

这倒是提醒了她,自从确立关系后,除了在摄影棚里拍的那些床笫之事,她们实际的欢爱次数少得可怜,仅有的几次还是她主动撩拨的。更奇怪的是名井南的反应,没撩几下就硬了,硬是做完一轮就收手,嘴上说已经够了,但显然还没尽兴,对比那一晚的索求无度,完全判若两人。

镜头前翻云覆雨,镜头后却相敬如宾,一个血气方刚的alpha突然这般清心寡欲,着实令人费解。

看来有必要亲自检验一下,这人突然禁欲做派究竟是在打什么算盘,凑崎纱夏冷不防蹦出一句,“等会儿去你家吧。”

“要…要干嘛?”名井南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明显心里有鬼。

“我想Ray酱了,不行吗?”名正言顺的一句话让对方无言以对,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到底在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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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门,金毛腊肠犬就啪嗒啪嗒冲过来,毛茸茸的脑袋亲热地蹭着凑崎小腿,全然没有那一晚初见面时的怯生。她蹲下身揉揉狗狗耳朵,看着那湿漉漉的鼻尖直往她掌心拱,禁不住笑了,果然狗随主人,这股慢热的亲热劲儿,可不就和它那表面冷淡、实则可爱的主人一模一样。

凑崎纱夏脱下外套,顺手塞到身边人手里,一把抱起小狗窝进沙发,手指熟练地挠着狗狗下巴,挠得Ray酱享受着眯起眼,一人一狗完全无视了一旁女朋友及主人的存在。

名井南默默挂好两人外套,看着自家小狗舒舒服服地霸占女朋友的怀抱,突然觉得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赶紧抓了把狗粮倒进碗里,过于热情地呼唤,“Ray酱,加餐了!”然而小狗只是甩了甩尾巴,还往凑崎怀里蹭了蹭,看得自家主人越发不爽。

看穿一切的凑崎强忍住笑,拽了拽她的手腕,拉她坐到身旁,眨巴着狗狗眼撒起娇,“你眼里只有Ray酱,我也饿了呢。”

“但你前面还说火锅吃撑…唔…”话音未落,她就被凑崎一把勾住脖子,用吻堵住剩下的疑问。

起初的温柔轻碾逐渐变得炽热,温热的舌尖反复挑逗她唇上那颗小痣,趁她张嘴喘息时滑了进来,像在品尝甜点一般细细舔舐她的上颚,甜甜的气息一点点渡过来,吻得她晕晕乎乎,只觉得整个人陷进了一团绵软可口的棉花糖。

可怜的Ray酱被夹在热吻的两人中间,鼻子都被挤得变了形,呜汪的抗议声被唾液交换的声响彻底淹没。它只能逮着臭情侣扭动时的空隙钻出重围,甩甩毛一溜烟地跑进狗窝,叼起最爱的玩具骨头抚慰受伤的心灵,内心对人类这种虐狗行为表示强烈鄙夷。

唇舌交缠间,名井南恍惚反应过来,自己又一次被凑崎骑上了身,好像这已经成了她们每次欢爱的固定开场。

毛衣和内衣被飞快剥落,不安分的双唇顺着她的脖子一路烙下吻痕,不客气的双手从她的胸乳游走到腹肌摸了个遍,穿戴整齐的凑崎就这样跨坐在她腿上,不紧不慢地享用着她那裸露在外的诱人上身。

“今天还是一次?”凑崎张口含住她的锁骨,狗狗对待专属的食物格外有耐心,舌尖扫过每处凹陷,牙齿轻嗑凸起的弧度,看着迅速浮现的红印,嘚瑟地摇起尾巴。

“嗯哼…一次刚好…”名井南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越发觉得自己在无意间养起了第二只狗狗。

坏狗叼住骨头重重一吮,满意地听到身下人骤然加重的呼吸,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磨过那处凹陷,趁着她方寸已乱的档口,先发制人告起了状,“南不乖哦。”

“嗯?”她被撩拨得无暇思考,对着莫须有的指控不知该如何回应。

“比起你的身体…”凑崎腰肢一沉,故意蹭过身下那根存在感强烈的硬物,意有所指地说道,“你这张嘴一点都不诚实。”

“还…还不是纱夏害得…”名井南被她弄得呼吸凌乱,但头脑一点没乱,答非所问地含糊应着,同时主动解开裤头,手指勾住内裤边往下一扯,任由勃发的欲望弹跳而出,还握着她的手按上灼热柱身,“所以…要对人家好好负责哦。”

啧!这个alpha是不是在家偷偷练习过,色诱术竟然用得这么娴熟,差点就让她忘了正事。可凑崎纱夏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看似听话地照顾几下那根烫人的硬物,却在对方下意识挺腰时突然收手。小鱼干刚到嘴边就被收走,小猫眉头一拧,胡须急得一抖一抖。

随着裙子和内裤窸窣落地,她并不急着满足名井南那显而易见的渴望,反而骑上对方腰腹,把那根昂扬拨到自己屁股后,湿软的腿心反复碾磨身下那绷紧的腹肌,还若有似无蹭过那硬热的性器根部。黏腻的水液将腹肌线条染得亮晶晶的,好像融化的白巧克力,让人忍不住想舔一口尝尝甜头。

看着身下人满脸通红、呼吸急促的焦灼模样,凑崎勾起嘴角,俯身凑到那人耳边,湿热的吐息一字一句直喷上去,“既然说好就做一次,那当然要…里里外外…都做透。”

“你就喜欢…欺负我…”欲求不满的alpha不再收敛,伸手环上她的腰,正准备把她摆到应有的位置,却被早有预判的对方抓住双手,一把摁在脑袋两侧的沙发靠背上。

“诶…?”AO之间力量存在差距,那人的小细胳膊又从不健身,为什么可以把她的双手牢牢钉在沙发上?红透的耳垂被一口含住,还被牙齿叼住使坏地轻磨,她的身体又一次诚实地发软,任由骑在身上的人各种摆布。

凑崎纱夏虽然力气不够,但有的是手段,她太熟悉名井南的弱点,只要轻轻按下某个隐藏开关,就能让那人乖乖服软。她用那磨人的速度磨着身下那发颤的腰腹,在对方耳边落下蛊惑的轻语,“只要老实交代…就不欺负你了。”

“交代…什么?”喘着粗气的名井南还在装傻,顽强地做着最后挣扎。

“你上面这张嘴,怎么比下面这根东西还硬得厉害?”凑崎暗暗赞叹对方的严防死守,然而越是难啃的硬骨头,越能激起她的好胜心,不把那人的秘密连根刨出她决不罢休。

她抬起腰,指尖一挑,将那根翘立的物件抵在主人小腹上,弯折的弧度显得那贲张的欲望越发狰狞,坐下时她故意放慢动作,慢条斯理地摆动腰肢,让湿漉漉的腿心一寸寸碾过鼓胀的柱身,留下一片蜿蜒水光。

名井南被玩弄得眼尾发红,胸口剧烈起伏,睫毛颤个不停,甚至上半身都在微微发颤。可能是看得于心不忍,又或是出于其他目的,凑崎松开了对方双手,几乎是在获得自由的一瞬间,那双手就立刻掐住她的腰,腰腹本能地向上拱,让那处湿软更紧密地贴合肉棒,碾磨得又重又急。

一片泥泞的腿心背叛了她的游刃有余,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理智蒸发一分,酥麻的快感渐渐浸透每根神经,酥得头皮发麻。就在凑崎快要失去掌控的那一刻,好胜心支配了她的身体,她突然狠狠掐住大腿,指甲深深陷进皮肤,尖锐的疼痛终于拽住那即将飘散的意识。

她细细观察着名井南逐渐失控的模样,那双总是清亮的眼睛此刻迷蒙地半阖着,半启的红唇溢出断断续续的低吟,腰腹绷出更加漂亮的肌肉线条,眼看着就要冲上高峰。

看准临界点到来的前一刻,凑崎纱夏突然抽身而起,一手拇指堵住铃口,另一手虎口箍住根部,蓄势待发的高潮被强行遏止,积蓄的快感找不到出口,在体内横冲直撞,在每一寸肌肤下噼里啪啦炸成烟花。

名井南才明白,为了捕获水中至尊,钓神的最高境界竟是以身作饵,诱人上钩。

“纱夏!你…”可怜的小猫被掐住了命运的后颈,仰头发出一声濒临崩溃的哀鸣。充血的性器在她手中无助地跳动,却得不到半点释放,憋得发紫,甚至好像还胀大了一些。

泪珠挂在泛红的眼尾,惊喘哽在灼热的喉间,名井南火急火燎地去抓她的手腕,但凑崎早有预料,只是用指甲在柱身上轻轻一刮,来势汹汹的双手就顷刻垂下,瘫软在沙发上的alpha就如同那刀俎上的鱼肉,任她宰割。

她用指腹在顶端恶意地打转,轻笑着吐出恶魔一般的低语,“这么想要啊?那你知道该做什么。”明明整个人已经红得不像话,从脸颊一路烧到胸口,名井南还在咬紧牙关,强撑着一声不吭。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她手下不留情,她可是满心期待着,这人崩溃时的模样该有多么可口。

箍在根部的手掌猛然收紧,像一道铁闸死死锁住喷薄的欲望,而游走在顶端的手指刻意放轻力道,羽毛一般的搔挠落在头部那敏感的嫩肉。快感被搅成粘稠的酷刑,却连一滴宣泄都求而不得。

身下无坚不摧的alpha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弱小无助的幼崽,破碎的呜咽止不住地往外吐,还抖着屁股向后靠,试图逃离她的魔爪,却被无情的沙发断了退路。在那越发恶劣的折磨下,腰肢渐渐背叛了主人意志,宛如在求饶一般痉挛着弓起。

胀到发疼的性器已经被玩得晃动不止,那作恶的手指却变本加厉玩起了恶作剧,不仅坏心眼地抠弄嫩肉,甚至用指甲轻刮那渗出清液的小孔,像是铁了心要见证那根玩意儿在手里炸开。

“啊…停…停!我…我认输!”快感与痛楚交织成一场煎熬,终于冲破忍耐极限,名井南崩溃着宣告投降。

那双坏手总算收了回去,她喘得又急又软,眼眶泛着湿漉漉的红,浑身烧着浓艳的欲色,失神的眼眸才刚聚焦,就第一时间锁住罪魁祸首,声音一抽一抽控诉着,“我是不想…你太辛苦…上班要做…下班后也要做…”还委屈地吸了吸鼻子,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没想到一片好心…换来你如此狠心。”

啧!这人以前做练习生的时候是不是上过表演课,装可怜装得有模有样,看得人心里直发软,要不是后面突然反咬一口,差点就信了她的鬼。

凑崎纱夏眉梢一挑,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话只说一半的人,可是要受双倍惩罚的。”才刚作势抬手,应激过度的幼崽就已经哆嗦着挪到了沙发另一端,双手还牢牢护住自己的命根子。

“是…是攻略上这么写的,说omega最反感不懂节制的alpha,建议性爱要适可而止…”名井南耳根红得滴血,脑袋越垂越低,最后几个字轻得几乎含在了喉咙里,“我怕做太多…被你嫌弃…”

“噗!你真是…”出人意料的坦白让凑崎瞬间笑出声,这人这么憨、这么怂真的是alpha吗?偏偏还是自家这只从头到脚都可爱得要命、一心一意只为她着想的alpha,真是拿这人一点办法都没有。

她捧住名井南的脸猛亲一口,又用鼻尖蹭了蹭对方鼻梁上的小痣,呼吸交融间满是心跳加速的甜蜜,“人家说适可而止,不是让你彻底禁欲,你就不怕把自己憋坏吗?”

“还没憋坏,搞不好先被你玩坏了…”alpha瞥了瞥自己那根憋屈却坚挺的家伙,撇着嘴小声埋怨。

“那不如亲自检验一下,到底有没有坏?”凑崎起身从包包里翻出新买的安全套,一整盒递过去,“在我面前,你不需要委屈自己,而且你知道的,omega可耐操了…”

预想中的面红耳赤没有出现,她抛出的媚眼更是石沉大海,那人像宕机了一样呆头呆脑地看着她,迟迟不见下一步动静。“真玩坏了?”她笑着叹了口气,只得亲自上手,撕下了对方后颈上的抑制贴。

奶香浓烈的信息素铺天盖地袭来,熏得凑崎浑身一软,跌进名井南怀里,喘息间抬起眼,直直撞进那双陡然暗沉的眼眸,翻涌着要将她吃干抹净的欲火。

刀俎上的鱼肉这下要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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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得主人真传的天才狗狗正叼住坐垫一角,拖拖拉拉蹭到厨房,爪子扒拉两下铺平,还转着圈踩踩软,有模有样给自己搭了一个临时小窝。

人类刚转战去了卧室,又开始进行那种奇怪的夜间运动,而厨房就在最远的对角线上,Ray酱竖起耳朵确认那些不堪入耳的叫声已被隔绝,终于美滋滋地趴倒在小窝里。谢天谢地,总算能睡个清净觉了。

狗狗的主人此刻又换上了新的安全套,俯身将躺在床上还喘着气的女朋友翻转过来,摆成跪趴的姿势,看着那腰肢塌陷出诱人的弧度,翘起的屁股凸显出让人血脉贲张的曲线,她不等对方适应,就将那持续活跃的家伙一股脑地整根没入。

“啊…你是要把这阵子…忍着没做的…全都补回来吗?”凑崎纱夏没好气地吐槽,刚拆封的一盒已用去快一半,这人欲壑难填的程度是有多夸张。

后入的姿势让她进得比以往都深,才刚全部进来,软肉就层层迎上来缠住她,一阵酥麻猛地窜上来,名井南舒爽得眯起眼睛,额头抵在身下人汗湿的背上,深吸一口气,她不急着抽动,而是享受了一会儿这热情愉悦的欢迎仪式。

“如果累的话,纱糖什么都不用做,也没关系的。”这人真是贴心,还在她的腰腹下好心塞了一个枕头垫着,但凑崎很清楚,这些不过是这人白切黑的前奏罢了,只有在床上才会故意用昵称叫她,恶劣又羞耻,可偏偏她就吃这套。

来不及怼回去,下身突然开始抽送,不是平时大开大合的撞击,而是少见的又浅又快顶弄,几乎不怎么退出,幅度小到像在震颤,但节奏快得要把人逼疯,每一次都精准顶到深处最脆弱的那一点,那处软肉被捣得直发颤,烫得像是要烧起来,仿佛要被干到化在她的胯下了。

这人从哪儿学来的新花样?太刺激了…根本让人顶不住。再这样下去,迟早要被她玩坏…

已被驯服的内里不受控地绞紧,可能要创下自己最快被送上高潮的丢人纪录,凑崎承受不住地扭起腰,却被名井南牢牢摁住无处可逃。她强压下细碎的呜咽,溃不成军地求饶,“太…太深…哈…慢点…不…不行啊…”

使坏的手高高扬起,一记裹着情趣的掌掴毫不留情地扇在她屁股上,力道重得让臀肉颤出淫靡的波浪,爆出清脆的声响,更逼出一声拔高的呻吟,旖旎情色顿时溢满整个卧室。

“说好的…要里里外外…都做透…”

救命…

Chapter 10: 易感期(37)

Chapter Text

“话说…你的新搭档人选定了吗?”

拍摄一结束,凑崎纱夏就按捺不住,借着清理收拾的档口,假装闲聊一般随口一问,可那游移的眼神和略显急切的语调,根本藏不住心事,被平井桃一眼看穿,“呀!这就重色轻友啦,恨不得立刻把我换掉,当初拍胸脯保证只要我需要就会再搭一阵子的,是谁啊?”

“谁说要立刻换掉啦!就是…”凑崎越说越没底气,声音渐渐小了下去,脸颊还诡异地烧了起来,“现在每次和你拍完,南回家非得再帮我…清理一遍,再这样下去我的腰要不行了…”

不出所料,一枚大大的白眼甩了过来,如果被眼前的alpha知道,那人的原话不是“清理”,而是“深度消毒”,怕不是要冲上门干架了。

所谓的深度消毒,实则是一场极尽缠绵的感官侵略,将拍摄时曾被沾染过的疆域重新攻陷,再一次占为己有。

那只小醋包总是先落下又深又慢的吻,细致擦拭那双被吻过的唇,从唇瓣的每一丝纹路到口腔的每一个角落,仿佛要彻底抹去他人留下的痕迹。接着以一种近乎固执的耐心,在每一处碍眼的吻痕上重新烙下更加鲜艳的红印,像是原始动物那样标记属于自己的领地。

最后仗着她因拍摄需要提前用药,在那些比平时更有力、更深入的侵占下,尽情释放那滚烫又丰沛的爱液,确保每一寸内壁都盖上自己的证明,才算完成这场充满占有欲的消毒仪式。

收工后的身体本就有些疲软,面对这样过于彻底的消毒流程更是疲于招架,几次三番她软着手抵住身前人肩头,声音软糯地抱怨,“不要了…真的累了…”

可名井南太懂得利用自己的优势,每每此时就会抬起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用幼崽一般纯良无辜的眼神盯着她,唇角稍稍下撇,嘴唇微微撅起,拖长调子撒娇央求,“纱糖~最后一次嘛~”

明知这人是在装可怜,但凑崎偏偏对这一套毫无招架之力,总是在那样纯粹的眼神攻势下又一次心软,对着那张人畜无害的脸就是说不出拒绝,只会没出息地纵容着对方得寸进尺。只是可怜了她那越发酸软的小细腰,再这样持续工伤下去,恐怕要积劳成疾。

然而名井南总能把她送上极乐的云端,又稳稳接回怀里细细抚慰,缓缓捋顺她散落的长发,轻轻揉按她乏力的腰肢,安抚的轻吻从额头绵延至肩头,呢喃的爱语从耳畔滑落至心间,引得她彻底沦陷在那欲仙欲死的温柔乡里。

那些故作娇嗔的抱怨,不过是欲拒还迎的情趣,彼此都心知肚明,那样周全妥帖的消毒流程,她分明乐在其中,那些从喉间溢出的轻吟和主动贴近的身躯,才是她最诚实的反应,暗暗诉说着她的满满享受。

“你家那位清理员是迟到了?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在门口等着你了。”

在平井桃半是吐槽半是提醒下,凑崎拿起手机正准备联系女朋友,却发现对方在她拍摄时已发来一条消息,点开对话框看到内容的那一刻,她抑制不住地惊叫出声,“啊!南…易感期来了。”

“哇哦…不知道是该对你说好好享受,还是多多保重?”平井桃投来一个戏谑的眼神,让她不争气地耳根发烫,但她根本没心思回怼,满脑子都萦绕着一个灼人的问题,在问出口的那刻,整张脸唰的一下红透,“除了做…易感期还有哪些要注意?”

“诶?你从来没陪alpha度过易感期?”眼前人关注点一如既往的清奇,被她没好气地白了一眼,“你知道那些恋情有多短,没一段能撑到对方易感期。”

“那你记得多给她准备点吃的,最好是碳水和高蛋白,她到时会消耗得很厉害,特别需要补充能量。”明明都已经是网黄头牌,怎么在这方面却像初恋小白一样?平井桃有些无语,感觉自己在给这位好奇宝宝做性教育启蒙,既得耐心,又总觉得怪怪的。

“你过去之前一定要把自己好好洗干净,千万不能带着别人的味道,否则会把她逼疯的,易感期的alpha最敏感了,而且需求旺盛…”平井老师教着教着尺度飙升,直接从启蒙向进阶到成人向,“小心你的腰!有些alpha一到易感期就和野兽没两样。”

“南才没你这么野呢…”凑崎红着脸嘟囔一句,嘴上不认输却还是听话照做,从包里拿出替换衣物走去了浴室。

啧!好心没好报,还被造黄谣。平井桃带着一肚子怨气,决定去啃一只肥糯的猪蹄治愈一下,还没出门先被朴志效叫住,“桃,你觉得多贤怎么样?是时候让她从幕后走到台前了。”

“beta也可以吗?”

“beta有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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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崎纱夏拎着满满一袋食物,站在名井南的家门前,心跳快得发慌,这将是她们第一个共度的易感期,兴奋、期待、忐忑、担忧在她心里交织成一团乱麻,她多希望自己能成为让对方安心依赖的存在,又害怕自己笨手笨脚把这一切搞砸。

当她的拇指贴上指纹锁识别成功,推开大门的那一刻,所有的不安顷刻消散。她想起那天名井南握着她的手录入指纹时,她还有点迟疑,小声问道,“你确定吗?”交往没多久就把自家钥匙交给她,进展会不会太快了?

那时的名井南毫不犹豫地点头,看她的眼神明亮又认真,开口的语气笃定又真挚,“我希望你任何时候想来,都能直接走进来。”

此刻的凑崎是真的想见她,想好好照顾她,想让她更舒服一些,更快乐一些,不管怎样就是想陪着她一起度过这个特殊的日子。既然如此,更没有理由畏缩了。

一踏进屋内,Ray酱就脚踩风火轮一般冲过来,叼住她的裤脚往卧室方向拉扯,还呜呜低叫着,焦急地向她求助。“Ray酱乖~我把东西放好就进去。”得到她的口头承诺和摸头安慰后,小狗才松口,乖乖蹲坐在厨房门口看着她收拾。

再三确认自己身上除了原有的甜香已没有其他味道,凑崎轻步走进卧室,她的alpha正在熟睡,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奶香,床头柜上堆着用过的纸巾团和湿滑的飞机杯,看得出在她到来前那人已经独自宣泄过几轮,然而易感期的灼热还缠绕着对方,眉头难受地拧着,呼吸又热又重,睡得一点都不安稳。

名井南身上只有一件睡裙,还是那件被她吐槽过太短的睡裙,根本遮不住下身,性器就那么直白地袒露着,即便在半勃状态下也尺寸可观,那人浑身泛着秀色可餐的粉,小巧的酥胸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在敞开的领口下显得尤为可口。

她看得口干舌燥,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火速换上睡袍,撕下抑制贴,轻手轻脚爬上床,才发现床上已经铺好浴巾,对方早就为她留好了位置。

熟睡中的名井南像是有所感应一样,循着气息贴了过来,被她拢入怀里,整张脸埋进她的颈窝,像是寻找安全感的小猫那样反复轻蹭,鼻尖轻轻耸动,贪婪地嗅吸着熟悉的甜香,不停汲取着渴求的慰藉,甚至在睡梦中都满足地哼了一声。

易感期的alpha就是一只人形小火炉,浑身发热,连呼出的气息都带着一股焦灼。凑崎赶紧抽出纸巾,轻轻印上对方额头,将那细密的汗珠一点一点蘸去,同时手掌缓缓覆上那热烘烘的背部,用掌心最柔软的地方一下一下轻抚后背,耐心安抚着怀里这只煎熬中的小猫。

她感到手掌下紧绷的肌肉逐渐放松下来,那滚烫的体温似乎也在这场温柔的顺毛中降了一点。名井南的脑袋埋得更深了,还发出一声模糊又惬意的喟叹,仿佛终于从灼人的沙漠坠入了一片清凉的绿洲。

她的抚慰稍稍平息了怀里人的燥热不安,却在不经意间撩起了另一处火。没过多久,她就清晰察觉到alpha腿间那根家伙已经苏醒,硬热地抬起头抵在她的小腹上。而alpha本人却是似醒非醒,腰身像在无意识地轻蹭,每一次摩擦都让呼吸更重一分,喉间偶尔泄出一两声压抑的轻哼。

凑崎悄悄动起了坏心思,手指从后背滑到腰窝,指尖在腰侧慢条斯理地画着圈,还时不时轻轻刮蹭,故意在对方的敏感地带煽风点火。怀里人顿时绷紧身子,再也装不下去,脑袋从她的颈间抬起,睁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瞪着她,“纱糖又欺负我…”

“因为咪糖一点都不诚实。”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手指继续磨人地轻划,向着危险地带慢慢游走,再往下一点,就是让alpha一触即发的致命位置,偏偏那使坏的手指停了下来,定在那焦灼不堪的地方一动不动。

眼前人这般情难自禁、逼近失控的诱人模样,无论看多少次,她永远也看不腻。她对着名井南轻轻挑眉,眼神里满是得意的炫耀和无声的挑衅,好似抛出了饵,引诱着对方主动咬钩。

也许是难耐的躁热烧光了理智,又或许是汹涌的情潮冲垮了矜持,名井南直接缠了上来,眼里氤氲着情动的水汽,声音又轻又娇,像羽毛搔在心尖,“我需要你…纱糖Betty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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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纱糖…我要到了…啊…”

易感期的alpha果然特别敏感,比起平时更快地缴械,却也更快地重振旗鼓。然而名井南并没有如旁人所言变成一头失控的野兽,反倒更像是一只被驯服的幼兽,乖顺地躺在床上,全身心交给凑崎纱夏,任由她用手和嘴照顾那勃发的欲望,一次次颤抖着、呜咽着到达顶点。

又一次喷射弄得小腹一片狼藉,名井南喘个不停,小腹随着呼吸不断收紧,勾勒出漂亮的肌肉线条,块垒分明的腹肌上混着汗水和体液,泛着淫靡又诱人的水光,宛如一道刚淋上新鲜奶油的巧克力甜品,散发着浓郁而甜腻的气息,馋得人食指大动。

凑崎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品尝这道为她定制的甜品,舌尖轻轻舔去那层融化的奶油,在那颗性感的腰间痣上流连片刻,再沿着那巧克力板块般的腹肌沟壑细细舔舐,口感紧实柔韧,口味带着淡淡的咸,掺着情欲的涩,裹着两人信息素的混香,让这道甜品层次丰富,显得越发美味。

身下人撩人的娇喘不断飘入耳中,与眼里迷人的腹肌,以及口中动人的滋味,交织成一场盛大的感官三重奏,让她沉醉不已,只想把这道专属于她的甜品彻底拆吃入腹。

才释放不久的性器在那热情的唇舌挑逗下很快又硬挺起来,而她也早已情动,湿软的穴口饥渴地翕张着,都不需要更多前戏就径直跨坐上去,将那昂扬的肉棒一寸一寸吃进深处。

凑崎主动起伏腰肢,上下套弄,却发现身下人一反常态地躺着不动,与以往那副掐着腰往死里顶的模样判若两人,甚至从她爬上床服侍到现在,那人几乎都没怎么动过。她不禁慢下节奏,投去一个嗔怪的眼神,“呀!你今天也太懒了吧,全让我一个人动。”

“抱歉…我不是故意偷懒…”名井南窘得小脸通红,支支吾吾地小声辩解,“我…我易感期就这样…浑身发软…一点力气都使不上…”

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她哭笑不得,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你怎么…和别人反着来的?”

“请不要嫌弃我…”这下不止是脸红,连眼眶都狠狠红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名井南就这样委屈巴巴地瞅着她,活脱脱一只受了伤求安慰的小可怜。

凑崎本就对这张脸毫无抵抗力,恨不得把全世界最好的都给对方,此刻看着自家alpha两眼红红、可怜兮兮的模样,只觉得可爱到晕眩,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她笑着捧住那红扑扑的脸,用力揉了揉,鼻尖亲昵地蹭了又蹭,声音里满是宠溺,“太晚啦!喜欢你都来不及呢。”

名井南笑得像是吃到糖的乖小孩,那双漂亮眼睛弯成一对清澈的月牙,抿起的嘴唇化作一道心满意足的弧线,整张脸都洋溢着甜蜜的笑意。

或许是易感期的那团火烧去她的大部分理智,名井南成了一款限定期幼崽,坦诚不设防,可爱值爆表,问什么就乖乖交代,任何秘密都藏不住。凑崎岂会错过这样的天赐良机,趁机要把那件好奇已久的事问个水落石出,“所以你平时易感期…都是自己用小道具弄出来?”

“嗯…跟你说过的…我很好解决…”身下人舒服得眯起眼睛,又努力地半睁开眼,直直盯着她那对跳动的浑圆。

“一次都没找过炮友?”她不太相信,仔细打量着对方,追问了一句。

果然名井南的眼神开始飘忽,不敢直视她的眼睛,还越说越小声,“就…刚分化那阵子…和一个练习生朋友…互相帮过…”到了最后一句重点,又猛地提高音量,“但只做过几次!”

“噢?但你拍摄时那副熟练的样子,可不像才做过几次的菜鸟。”不过是随口一句调戏,这人竟然当了真,眉头微蹙思索了好一会儿,才认真地作答。

“因为是和你做,也许是一种本能,我的身体好像天生就知道该怎么去爱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烫得凑崎满脸通红,几乎要冒烟,她嘴上嫌弃地说了声“油嘴滑舌”,心里却甜得像掉进蜜罐。对着这个又纯又色的可爱鬼,她只觉得怎样奖励都不为过,要用身体好好回应这份爱意。

她双手撑在那水光蜿蜒的腹肌上,更卖力地骑乘扭动,要给身下人尝尝更多甜头。她的腰肢如同那魅惑的水蛇,狡猾地控制着角度和深浅,时而旋转碾磨,时而快速起伏,每一次都又深又重地吞吐,又湿又紧地磨蹭着对方最性奋的部位,湿滑的纠缠间满是情色至极的声响。

她的alpha被她颠弄得舒服极了,双眼迷蒙失了神,红晕从脸颊漫开到胸口,像醉了酒一般娇憨,唇间吐出的哼吟又湿又软,带着娇气的颤音,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甜腻勾人。那副全然享受、毫不遮掩的情态,既浪荡又天真,那是一种要命的诱惑,只会勾得她进一步加深腰臀的动作。

凑崎纱夏仰起头,长发轻舞,纤腰摇曳,媚得不可方物,完全沉浸在主导的节奏里,感受着对方在自己体内的灼热与脉动,越发忘情地律动,让那强烈而酥麻的快感,如电流般窜遍两人的四肢百骸,直至她们都浑身颤抖,被一同推向情欲的顶峰。

一次高潮显然还没喂饱凑崎,她夹着那根软下来的性器小幅度地磨,但这一次那家伙迟迟没有抬头的意思,任她怎样卖力扭腰都无动于衷。她不满地撅起嘴,娇嗔地瞪了物件主人一眼,那张潮红未褪的脸,此刻颜色又深了几分,羞得几乎要把头埋起来,“我好像…差不多了…”

凑崎垮着脸,扭着身子不依,哼哼唧唧抱住对方抗议,“怎么这样!我还不够嘛!”

名井南像是忽然被点醒了什么,眼睛倏地一亮,拍了拍她的屁股,低声诱哄,“那你换个地方…坐上来好不好?”还暗示性地舔了舔唇,她瞬间明白过来,呼吸一滞,耳根一烫,要玩这么大吗?可身体里的火却一下子烧得更旺了。

凑崎扶着床头,微微发颤地蹲坐在对方脸部上方,看不到下方的情形,反而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也隐隐的越发兴奋。她感觉到那双手托住自己的臀部,微微调整着彼此位置,还不客气地揉着她绵软的臀肉,她那不争气的身子在名井南的掌心下,又一次轻而易举地湿了。

湿热的唇舌贴了上来,在她最羞人的地方干尽坏事,或是细细舔舐,或是狠狠吮吸,湿软的触感将那快感成倍放大,激起她阵阵战栗。灼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那敏感的部位,清晰可闻的黏腻水声,混着她越发急促的声声娇喘,惹得她脚趾蜷缩,全身泛起一层羞赧的红。

虽是第一次用唇舌为她服务,但那些生疏又热烈的探索都恰好撞在她的敏感点上,迅速累积的酥麻感让她难以自持。一想到平日那个高冷优雅的alpha,此刻正以如此卑微又亲密的方式臣服在她腿心之下,欲望之火就燃烧得越发猛烈,几乎要将凑崎吞噬。

水液继而更欢畅地涌出,滴滴答答地流淌,全被身下那张嘴吞咽入腹。名井南仿佛在品尝一颗熟透爆汁的莓果,耐心地舔吃着每一块娇嫩的果肉,贪心地啜饮着每一滴甜美的汁水,深深陶醉于那新鲜采摘的顶级美味。

贪婪的舌头还不满足,得寸进尺地挤进穴口,在她紧致的甬道里肆意翻搅,模拟着某种情色的律动,高挺的鼻尖还火上浇油,抵住那颗充血肿胀的蕊珠,坏心眼地使劲碾磨。这过分的服侍爽得她大脑一片空白,腰肢失控一般轻颤,不自觉地追逐磨蹭着那不肯停歇的舌头,甚至还偶尔蹭过那雕塑一般的下颌。

一阵极致到几乎晕眩的快感俘获了凑崎,她恍惚间意识到,她正操弄着身下这张精致的脸庞,将自己情欲的釉彩尽情涂抹在这张清纯的画布上,一种难以言喻的征服感瞬间席卷全身,美妙到让人彻底疯狂。

她在剧烈痉挛中尖叫着冲上顶点,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溅了身下人满脸。高潮后的双腿酸软无力,差一点就要瘫坐下去,她强撑着最后一点力气,翻身躺倒在对方身旁。

转头看去,眼前这张漂亮脸蛋上满是她洒下的淫靡与放纵,而这双澄澈的眼睛正含着笑,温柔又宠溺地凝视她。凑崎心头一热,顾不上擦去那一片湿黏,就凑上前深深吻住名井南,热烈地纠缠着,将彼此交融的气息一同吞入,与爱人分享这浪荡又亲密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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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完又补了一觉,名井南再醒来时只觉得神清气爽,浑身的黏腻燥热都被水流带走,被彻底满足的身体渐渐在恢复力气。她伸了个懒腰,感到这个日子里从未有过的放松和平和,禁不住弯起嘴角,心里软成一片。

原来有恋人陪伴的易感期,竟也可以变得美好而值得期待。

客厅里Ray酱正埋头吃着女朋友投喂的狗粮,连她走近都头也不抬,完全无视自己这个正牌主人,她不禁苦笑,感叹自己的家庭地位正在肉眼可见地下降。

厨房里飘着淡淡的黑胡椒香气,平底锅里的牛排正煎得滋滋作响,凑崎纱夏手忙脚乱地翻着牛排,油星溅到围裙上,额头沁出一层薄汗。平时很少下厨的人,此刻紧抿着唇盯着火候,像在完成什么重大任务。

“要不还是我来吧?”名井南忍着笑提议道。没想到凑崎一个转身,气势汹汹把她推出厨房,“你先趁热吃起来,不要影响我发挥!”

她乖乖来到餐桌前坐好,这才注意到,原来在她补觉的时候,凑崎居然不声不响快把晚餐做好了,看起来还有模有样。意大利面裹着预制的番茄肉酱,口感Q弹有嚼劲,口味浓郁又开胃,蔬菜沙拉里的紫甘蓝和黄瓜片切得厚薄不均,但淋上油醋后格外清爽解腻,她不知不觉就消灭了小半盆。

煎好的牛排被端上了桌,切开的瞬间露出粉嫩的截面,肉汁顺着刀锋渗出来,名井南叉起一块牛排送入口中,虽然火候稍过了一些,不及她最爱的五分熟那样嫩滑,但浓郁的肉香足以让她忽略这点瑕疵,依旧吃得津津有味。

“桃说你易感期需要补充能量,要吃高蛋白高碳水,你又爱吃西餐,所以我就准备了这些。意面和沙拉的酱都是现成的,味道肯定没问题,就是牛排…火候我可能没控制好,但肉质很好的,你要是不喜欢,我还买了鸡块,可以炸…唔…”

看着凑崎像机关枪一样解释个不停,一双亮晶晶的狗狗眼看过来,紧张又期待地等她反馈,那一刻她心跳怦然,情不自禁吻了上去,轻轻吻去恋人的忐忑与不安,也送去自己满腔的感激与爱意。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后,名井南贴着对方的唇瓣,软软呢喃,“只要是你做的,我都觉得好吃,纱糖大厨辛苦了~”

凑崎纱夏心里甜得冒泡,忍不住傻笑起来,突然又回过神,故意板起脸哼了一声,“喂!我也是要面子的,不许昧着良心硬夸。”

她轻笑一声,叉起一块牛排喂到对方嘴边,“没骗你,真的不错,你自己尝尝。”

凑崎将信将疑地吃下,咀嚼几下后,狗狗眼瞪得圆圆的,兴奋地摇着尾巴得意道,“真的诶!我果然有点天赋在身上。”

虽然嘴上说着好吃,但凑崎几乎没怎么碰牛排和意面,大部分时间都在默默吃着沙拉,名井南发现后关心地问道,“是不是西餐不合你胃口?”

“不是的。”她连忙摇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肚子,“就是…最近长了点肉,得控制一下,否则要被志效说了。”

“没事的,大不了之后我陪你多做运动。”名井南又往她嘴里喂了块牛排,意有所指地眨眨眼,“夜间运动消耗可大了。”

凑崎甩过去一枚软绵绵的眼刀,一记轻飘飘的粉拳锤在恋人肩头,自己脸颊却悄悄地红了。看来这家伙恢复得不错,那股熟悉的腹黑劲儿又回来了。

就连她饭后洗碗,这人都要从背后抱上来,柔软的胸脯全都压在她的背上,嘴上抱怨着她只穿一件长T恤,一弯腰半个屁股蛋儿都露在外面,根本是存心勾引,双手却已经不老实地钻进来,顺着腰线一寸一寸往上摸,动作越来越放肆,还低头吻着她的后颈,舌尖时不时擦过敏感的腺体。

凑崎被撩得双腿发软,几乎要站不稳,只能靠在对方怀里轻喘,做着无谓的挣扎,“碗还没…洗好…”

“放着之后再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根已然挺立的硬物开始轻蹭她的腿根,那湿润的身体已先行一步,替她做出诚实的回应。

“色鬼…”

“嗯…只对你一个人色…”

漫漫长夜,正适合做些夜间运动,一声声喘息与夜色交织,悄然拉开了序幕。

Chapter 11: 夹心饼干(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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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你知道吗,没有3P过的头牌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头牌哦。”
“纱夏呀,你都出道几年了是不是要给观众一些新鲜感呢?”
“桃啊,更换搭档之前先来一个盛大的落幕更有仪式感吧?”

在朴志效这些看似合理、实则离谱的哄劝说辞下,三位日本头牌被忽悠到了片场集合,等她们后知后觉感到不对劲时,早已妆造打理完毕,生米煮成熟饭,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纱夏之前拍过…这种片吗?”名井南流露出在片场久违的局促,还有些犯难地挠了挠头。

“入行第一年拍过一次,就…很累。”凑崎纱夏不想多提那一次的拍摄经历,那两人当时雄竞上头,差点把她这块夹心饼干捣碎成渣,被做到下不了床的遭罪滋味,她可不想再尝一遍,幸好眼前的两位alpha让她足够放心。

“那你说该怎么做…会好一点?我和南都没有这方面经验。”平井桃抓紧时间啃着上班路上买来的鲷鱼烧,还分了一块红豆味的给名井南。

明明两人都是一身笔挺西装,此刻却并肩坐着齐齐捧着鲷鱼烧,一个大口吞咽,啃得投入,一个小口细嚼,吃得专注,两人乖巧又满足的模样,褪去了所有棱角,活像是两只毛茸茸的大小动物,这样可爱的反差看得凑崎不自觉唇角上扬。

然而她那过于直白的话语,却和眼前的画风反差更大,“桃还是在前面吧,那种尺寸我后面可吃不消。”瞥见名井南神色一暗,抿着嘴一脸挫败,她立刻话锋一转,声音又软又媚,“南的更长,能顶到更深的地方,从后面来更满足呢。”

alpha的脸色立刻阴转晴,嘴角还挂着藏不住的小得意,反观另一位alpha却莫名有点吃味,嘴里的鲷鱼烧都不香了。

“既然大家分工都定好了,那我们就差不多开拍吧。”朴志效根据以往的拍摄经验,多加了一句提醒,“记得控制好次数,你们这样两面夹击,omega的体力撑不了多久。”

被特意叮嘱的两人一边乖乖点头,一边默默吃完剩余的鲷鱼烧,各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忐忑与兴奋,起身走向拍摄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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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郎服侍客人的戏码,是观众喜闻乐见的题材,俗套却不过时,还很适合三人的组合。两位关西牛郎一前一后走了过来,分别身着一黑一白的修身西服,勾勒出两人曼妙的身材曲线,帅气与性感并存。

名井南穿着一身纯白西服,松垮的领带随意挂在衬衫领口,禁欲中透出几分不羁,短款上衣更是直接露出一截细腰,柔韧的腰肢和紧致的腰腹勾得人移不开眼,渴望亲手去感受那份美妙。

平井桃则是一身黑色西服,内搭只有一件黑色抹胸,傲人的事业线和分明的腹肌线条一览无遗,极具冲击力的美感呼之欲出。两人的西裤都剪裁无比贴合,清晰描绘出腿间的饱满轮廓,无声炫耀着雄厚资本,每一步都踩在诱惑的边界。

她们走进房间,同时看向坐在床边的客人,浴袍之下不着寸缕,仅靠一根腰带维系,领口肆意敞开着,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和半掩的酥胸,空气中那诱人的甜香早已荡漾开来,将静谧的诱惑推向极致,欲望的暗流在三人眼底悄然涌动。

“凑崎小姐这一次点了我们两位,是有什么特殊需求吗?”称职的牛郎总是会事前确认好相关重点,以便到时投其所好,营造最佳体验让客人尽兴。

“我的发情期到了,特别需要人好好‘照顾’。”客人说到一半刻意一顿,意有所指地加重语气,“上次你们同事一个人,好像不太行哦。”

“抱歉上次没能让凑崎小姐满意。”两位牛郎深深鞠了一躬,郑重承诺,“这次我们一定会全力满足您的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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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崎纱夏姿态慵懒地坐在床边,双手富有暗示性地拍了拍身旁两侧位置,两位牛郎心领神会,一左一右贴着她坐下,软软的床垫随之微微一陷。

她偏心地转向左侧,一把拽过那条领带,将名井南拉至眼前,不由分说吻了上去,双唇相贴的瞬间,舌与舌就热情交缠,顷刻点燃彼此渴望。她的手迫不及待探过去,流连在那垂涎已久的腰腹,满意地感受着腹肌的紧绷与轻颤,以及那紧实又不失弹性的手感。

另一边,被冷落在旁的平井桃从后拥来,将她的浴袍褪至臂弯,细密的吻沿着她裸露的肩颈蔓延而下,双手探入袍内,顺着腰线一寸寸向上抚过,最终握住那对浑圆轻轻揉捏。她难耐地张口轻喘,却方便另一人更深地索吻,舌头搅得空气越发稀薄,染红了她的脸颊。

名井南的吻不知为何变得分外黏人,仿佛在品尝最珍贵的米其林大餐,不放过任何一处角落,连口腔里最后一点空气都要掠夺干净。凑崎几近缺氧,呼吸急促地推了推对方,听话的牛郎才恋恋不舍地退开。

她刚喘了两口气,下巴就被另一位牛郎捏住,脸被转向另一边,落入又一个火热的深吻,唇舌交缠的细微声响在安静的室内格外清晰,听得名井南心头莫名烦躁,索性一把扯开她的浴袍,推开那双作乱的手,整张脸埋进她胸前的丰盈,来回轻蹭那令人眷恋的温软。

贪婪的牛郎还嫌不够似的,直接张口含住一侧乳尖,极尽挑逗之能事,舌尖慢慢打转,细细舔弄,还不时地重重吮吸,感受着那抹嫣红在口中渐渐绽放,将那挺立的乳尖吃得啧啧作响,似乎在和另一边的动静一较高下,争抢着客人的感官与注意。

两人的信息素也在暗中较劲,奶香和果香不断变浓,争相缠绕上omega的甜香。两股信息素不可避免地彼此交融,又急不可耐地互相驱逐,试图压倒对方,却只让凑崎在越发浓郁的气息中情动难耐,浑身发软,情欲的绯色逐渐漫至全身。

本着不偏不倚的服务精神,西宫牛郎在服侍完客人的一侧胸乳后,立刻将同等的热情倾注到另一侧,丝毫没察觉对方反客为主,一只手已滑下去解开她的裤头,把硬热的肉棒掏了出来,掌心裹紧上下套弄,熟练地照顾着她每一寸敏感,似乎在安抚,却更像在点火。

名井南舒服得低声轻吟,喘息着挺动腰胯,不自觉迎合对方节奏,追逐着更强的快感。她一边忘情地吃着可口的乳尖,一边抬起迷蒙的双眼看着眼前人,脸上尽是沉醉的天真,仿佛讨要奶水只是最自然不过的一件事。

凑崎纱夏生出一种错觉,自己不是在做爱,而是在哺喂一只贪杯醉奶的小猫咪。

“凑崎小姐别忘了,您点的服务不止一位。”京都牛郎那灵巧的舌在她耳边肆意撩拨,还握着她的手去摸自己那硬挺的性器,成功将她的注意力引了过去。

对上平井桃那双带着渴求与不满的眼睛,透着一股被忽略的委屈,凑崎心头一软,手指收拢主动取悦对方,同时也没冷落另一边的名井南,撸动的手从未停下。

她两手忙碌地抚慰着两根尺寸不同却同样滚烫的欲望,听着她们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感受着手中交替的脉动,一种拿捏双A的快意掺着说不清的满足感,在她体内悄然蹿升。

但她短暂的掌控并未持续多久,或许是体恤她的辛苦,又或是单纯地争宠,名井南俯身掰开她的双腿,整颗脑袋埋进她的腿间,卖力服务起来。

软滑而炽热的舌突然覆上她早已湿透的私处,猝不及防的酥麻让她猛地一颤,手指一松,再也无暇顾及其他,只能随着唇舌动作轻轻扭腰,细细娇喘,紧紧按住那圆滚滚的后脑勺,将对方更深地压向自己,享受那令人疯狂的舔弄。

平井桃不爽地哼了一声,不满凑崎停下了手,更气名井南再次搅局,她一把抓回那只手按在自己灼热的柱身,扭腰磨蹭那柔软的掌心,还不忘低头舔吻那敏感的耳朵,不仅故意往里吐送热气,更是用舌头模仿着下身动作,恶劣地摩擦那娇嫩的软肉。

两位牛郎上下齐攻,激得客人娇喘加剧,彻底沉沦在那翻倍的欢愉之中,高潮来得又急又快,几乎是毫无预警就被推上了顶峰,她只能瘫软着承受这汹涌的一切。

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客人的私处还在微微张合,京都牛郎就已耐不住性子,将她整个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不给对方丝毫喘息的机会,一个有力的挺腰,将那粗大的欲望深深送入客人体内,毫不掩饰想要在三人行中占据主导的企图心。

“啊!等等…太大了…”凑崎哀叫着抗议,可迅速被撞成零碎的音节,本就急促的呼吸变得越发凌乱。

平井桃不紧不慢地继续抽送,享受着她高潮后分外缠人的包裹,开口哄起对方,但直白的话语意外沾上一层揶揄,“明明全吃进去了,凑崎小姐怎么口是心非呢?”

看着自家恋人在他人身前承欢,听着她动人的哼吟并非因自己而来,名井南心里又酸又胀,从后将凑崎紧紧圈入怀里,扳过她的脸,狠狠吻了上去,逼她一起品尝自己唇上残留的体液,那由自己口出来的独特味道。

名井南的手指同步探入那不曾造访的后穴,耐心开拓那紧涩的入口,想起她为这次拍摄悄悄做的准备,一整夜戴着肛塞默默忍耐的模样,一股混杂着怜惜与占有的情绪猛地涌上来,禁不住嘴上吻得更凶,身下手指进得更深。

前后都被填满,嘴又被牢牢堵着,凑崎只能从喉间挤出细碎又模糊的闷哼,身子止不住地轻颤,从耳尖到锁骨都漫上羞赧又性奋的红潮。

果然两A一O的组合,终究会演变成这般局面。在原始本能和信息素的共同催化下,再温文尔雅的alpha也难免性情大变,alpha们之间总会针锋相对,竞相释放魅力,竭力压制对方,对着omega更是占有欲膨胀到极点,一心只想着让对方沦为自己的胯下奴隶。

朴志效站在监视器前,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她原本以为那两位alpha性格温和,又是好友,拍摄这类题材应该不会出什么乱子,可现在看来,什么都保证不了。她死死盯着现场动静,随时准备出手干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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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崎小姐既然点了两位,想必是希望我们一起来吧?”

“嗯…咪糖…进来…一起…”

又一次被抛上云端后,凑崎纱夏已迷失在情欲中语无伦次,几乎忘了还在拍摄,只顾攀着平井桃肩头不停喘着气。前穴还含着那根依然坚挺的性器,她就主动塌腰抬臀,浪荡地向后发出邀请。

虽然后穴已被手指充分扩张过,但面对更大的尺寸仍然吃得吃力。名井南不急着闯进去,只是缓缓挤入前端,轻轻抽送,同时手指捻弄着她挺立的乳尖,嘴唇贴着她耳畔软着声音哄着,等她慢慢放松,再借着渐渐增多的体液润滑,一次次深入些许,直到反复多次后终于整根没入。

“没想到凑崎小姐这么贪吃,一下子吃进两根都不在话下。”

西宫牛郎还是一如既往的嘴欠,可惜此刻的客人正疲于应付前后攻势,她的前面被撑满到微微隆起,后面被顶入未曾有过的深度,根本无力还嘴。

极致的快感如同一场毫无预兆的海啸,瞬间将凑崎卷入其中,狠狠碾过她的全身,从发梢到脚趾都被这迅猛的感官风暴所席卷,她像是溺水一般窒息又沉沦,直至所有意识被冲刷得七零八落,徒留一片空白与破碎的呜咽。

针对这次拍摄,摄制组动用了三台摄像机,一台记录全景与动作,一台展现表情与身体,还有一台捕捉情色细节。此刻特写镜头正聚焦在交合处,画面一片淫靡。

两根硕大的肉棒裹满亮晶晶的体液,以不同的节奏共同享有着omega的身子,每次抽离都几近完全退出,随即重重地整根推入,直抵深处。前后穴口都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甚至还能看到边缘嫩肉被带得微微外翻,这具身体已被彻底征服,不断涌出淋漓汁水,随着每一次撞击,溅得到处都是。

另一处镜头牢牢锁定着凑崎纱夏,她被前后夹击得狼狈不堪,却又陷在双重刺激里享受不已。那双勾人无数的眼睛早已迷离失焦,蒙上厚厚一层情欲的水汽,眼尾晕开一抹艳丽的嫣红。平日游刃有余的钓神风采已消失无踪,只剩沉溺欲海的陶醉与失态。

这份毫无保留的放纵,这副褪去所有粉饰、纯粹至极的沉沦模样,散发出一种原始而致命的诱惑,反而比那些刻意的勾引都要勾魂夺魄。

alpha的本能彻底主导了两位牛郎,让她们理智尽失,只顾着卖力取悦omega,证明自己高超的床技,还暗中较量谁的持久力更胜一筹,谁也不愿率先缴械。

乖乖的小猫变异成凶猛虎仔,憨憨的浣熊进化成狂暴熊怪,本该好好服侍的客人成了只想拆吃入腹的猎物,她们忘情地抽送,激烈地做爱,早已把朴志效先前的叮嘱抛诸脑后。

可怜的客人在多次高潮后,浑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宛如一个布偶娃娃在前后撞击下无助地摇晃。她的呻吟已带上哭腔,可那两人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整个拍摄区充斥着她们暴走的信息素,浓得呛人。

在这样惊人的动静下,再大的咳嗽声也会被淹没,朴志效正思考着如何在不影响拍摄的前提下干预,却瞥见名井南在用鼻尖磨蹭着凑崎的后颈,嘴唇几乎贴上腺体,一副要咬上去标记的架势。情急之下,她一把撕开抑制贴,久未示人的酒香信息素猛地爆发出来,化作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全场。

两位alpha仿佛被泼了一盆冷水,动作一滞,理智回笼,而这股浓烈的信息素成了压垮omega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尖叫着迎来一次灭顶的高潮,两个器官剧烈地绞紧,积压太久的快感终于决堤般喷涌,两人滚烫的体液灌满深处。

在一片混乱又强烈的感官刺激下,凑崎纱夏眼前一白,昏了过去,不远处的朴志效长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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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鸟店这一晚安静得出奇,往常的烟火气被一种微妙的氛围所取代。三位老顾客都跳过常点的烧鸟,齐刷刷点起了主食,老板娘只当是下海务工人员工作操劳,需要好好进补。

自从平井桃初次光顾时不小心说漏了嘴,她们就不再遮掩和圆谎。出乎意料的是,老板娘没有对她们另眼相看,反而自然地接话,“各行各业都有能人,这行要不是你们这样的顶级美女,还真干不了。”

平井桃狼吞虎咽吃着第二碗鳗鱼饭,不安的眼神总忍不住往旁边瞟,看着凑崎纱夏已像没事一样吸溜着拉面,她心里的负罪感才减轻了一些,可一想到对方事后不省人事、狼藉遍布全身的模样,她就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事实上朴志效也差不多替她动了手。

那时朴志效铁青着脸,大步流星冲过来,两手分别揪着她和名井南的耳朵,一把将她们拖下床,先让助理把凑崎抬进休息室小心照顾,随后对着她们劈头盖脸就是一顿痛骂。

“早知道你们会这么禽兽,我绝不会安排这次拍摄!平井桃,你资历不浅了,怎么还像菜鸟一样没轻没重!名井南,你和女朋友私下玩再大都无所谓,但这里是工作场合,拜托能不能专业一点!要不是最后我用信息素强行打断,纱夏恐怕真要工伤进医院了!到时谁来赔我的头牌!”

在她们深刻检讨先前的不当行为,发誓保证绝不再犯,并且心甘情愿接受任何处罚后,朴志效这才放行。

休息室里,名井南一动不动地守着昏睡的恋人,目光里满是担忧与自责,几乎凝固成一片沉重的阴影,可此刻在烧鸟店,她却只是埋头吃着明太子饭,连看都不敢看凑崎一眼。平井桃猜想,她大概和自己一样,还在为拍摄的事而内疚,但又隐约觉得,她的沉默里似乎还藏着别的什么。

三人不作一声地吃完夜宵,平井桃立刻挥手道别,只想尽快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但她的话却让场面更加尴尬,“好好休息,今晚很抱歉…”

“噗…桃这家伙真是的。”看着那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凑崎纱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她牵住名井南的手,看向回家的路,“我们走吧。”

名井南却默默松开手,走到她面前蹲下身,转头说道:“我背你回去吧,吃夜宵前就发现你走路吃力了。”凑崎微微红了脸,有些过意不去,“但拍摄完你也累了,可以吗?”

她那中二的日本恋人秀了秀手臂肌肉,自信满满,“那我就用明太子的力量为自己加油!”真是败给这个可爱过头的alpha了,她笑着搂住恋人,乖乖趴上对方的背。

多年的芭蕾练习造就了名井南宽肩窄腰的优越身材,此刻凑崎伏在那宽阔的肩头,感受着对方稳健的步伐,健身后更强的体力,以及那颗始终关怀着她的心,一股暖暖的安全感在她心里悄然蔓延。

深夜寂静的小路上,只有她们的呼吸声轻轻交织。当她的侧耳贴近恋人的后背,那沉稳的心跳声若隐若现,这一刻,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们二人相依前行,彼此依偎。

名井南向来话不多,却从不至于如此沉默,这份不寻常的安静让凑崎隐隐不安,不由猜想对方是不是还在为拍摄的事耿耿于怀。她正犹豫着该如何开口,恋人却仿佛与她心意相通一般回应,低语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歉疚。

“对不起,今晚的我…肯定让你讨厌了,我对自己都感到失望,竟然失控成那样,变成那种野蛮冲动的alpha,还差点把你标记了…”

“虽然你把志效的话当耳边风,乱吃醋还搞雄竞,而且不知节制差点害我下不了床…”她抬手拍了拍名井南的后脑勺作为惩罚,可打完后又心疼起来,赶紧揉了揉,“但是,你没有失控,也没有野蛮,更没有标记我,我为什么要讨厌你呢?”

“诶?”名井南顿时停下脚步,一脸不解地扭头看向她,“明明我都对你…这样那样了…”

“如果你口中的这样那样是指前戏做足,耐心花时间做扩张,还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天底下更不会有omega讨厌你。真正的野蛮和失控是什么样,我可是深有体会过,你还差远了。”

凑崎轻轻抚上她的脸,看着她那双满是自责的眼睛,声音不自觉更软了,“我都有感觉到,在志效放出信息素之前,你已经闭紧嘴巴,努力控制住自己没去咬腺体,这怎么能算作是‘失控’呢?”

名井南嘴角挤出一个释然的微笑,眼里却依然装着挥之不去的心疼,“但还是对不起嘛,害你被折腾了好久,现在连路都快走不了,都怪我没克制住…”

“那要怪志效!为了冲业绩做局我们,在这种题材里omega永远是最惨的大冤种,但是…”凑崎说着说着,声音不禁低了下去,脸颊也跟着烧了起来,“难得看到你这么…霸道的一面,没想到这么带感,这罪也算没白受。”

脸皮薄的alpha像被烫到一样,不好意思地把头转回去,愣愣地看着前方,“真…真的吗?”

“也要偶尔换换口味嘛。”

“所以…以后还可以换着…从后面来吗?”

“名井南!”

她突如其来的一嗓子,吓得名井南歪头一缩,揉了揉被震到的耳朵,故作平常的语气里却是藏不住的遗憾,“你不喜欢的话…当我没说过。”

恋人那点小心思,凑崎早就看得一清二楚,于是凑近一些,故意拖长语调逗弄对方,“倒也不是不喜欢…不过嘛,得看你之后表现。”眼见名井南耳尖悄悄红透,她轻笑着捏了捏那红红的耳朵,轻声嗔道,“色鬼。”

名井南稳稳地背着她,将她搂着自己的手轻轻握住,牵到脸颊旁撒娇似的蹭了蹭,然后像是完成仪式一般,在她的手背印下一个认真的吻。

“只属于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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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的JYP聊天群里,前所未有的热闹,这都源于朴志效刚发出的一条处罚公告。

未来理事God效:「JYP始终秉持人性美的管理理念,坚决维护omega员工权益,对任何涉嫌伤害omega员工的行为采取零容忍态度。现就拍摄期间两位alpha员工的失控误伤行为处罚如下:

平井桃与名井南将于日后拍摄一部双A题材影片,以亲身体会并深入理解omega员工在本行业中所面临的困境与挑战,从而将尊重与平等的价值观转化为日常拍摄中的自觉行为。

特此公告,以示公司坚定立场。让我们共同努力,打造一个让每一位员工都能安心工作、平等发展的美好从业环境。」

肌肉兔进化中:「感谢公司为我们omega员工着想,如果能多发一些补贴福利就更好了!」

毒豆腐下海中:「娜琏姐姐,公司让这两位极品alpha同框合作,就是给我们的超级大福利啊!」

草莓酱亚比味:「bro倒也不必如此跪舔公司,不过这两人我挺好奇,到底谁才是1?」

Shy Shy酱世最可:「家咪做1天经地义!桃那身肌肉只起到一个视觉上的作用。」

俞又乱清洁不乱:「那倒未必,瘦死的壮熊都比细狗大。」

Mo范生不是帕布:「?????????」

塞尔达已三周目:「。。。。。。。。。」

子子不是很清醒:「Mimo~Mimo~Mimo~」

Chapter 12: 食髓知味(36)

Chapter Text

凑崎纱夏指纹解锁后,打开名井南的家门,却不见那个总是第一时间笑脸迎接她的女朋友。她纳闷地往里走,渐渐听到客厅里传来一阵让人脸红心跳的声音,走近一看,名井南眉头紧锁,全神贯注地看着手机屏幕,一副坐立难安的模样。

凑崎玩心大起,蹑手蹑脚走到对方身旁,突然俯身凑到她的耳边,大声一叫,“呀!你偷偷看这个,是不是觉得我没有好好满足你?”

名井南被吓得一激灵,手一抖,手机啪的一声掉在地毯上,一脸做坏事被人抓包的心虚。凑崎低头一看,屏幕上在播放两具alpha肉体激烈交缠的画面,她眉头一挑,对着自家alpha问道,“原来你好这口?”

“你别乱讲!”名井南连忙捡起手机按熄屏幕,整张脸涨得通红,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这是工作!为下一次拍摄做…做功课。”

“那你这门功课可要不及格了。”凑崎意有所指地瞅了瞅alpha平静的裤裆,语带调戏,“人家都做得那么卖力了,你真是一点都不捧场。”

“怎么办…”她的alpha灰心丧气地耷拉下脑袋,小声嘟囔了一句让她哭笑不得的话,“难道到时要吃药吗…”

这话听得她忍俊不禁,但瞧着眼前这张生无可恋的脸,她还是强压住嘴角,放软语气安慰起来,“桃比你更有经验,人家可是把beta都拿下了,这次拍摄更不会有问题,而且…”她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有些微妙,“你们上次做游戏不都吻得停不下来嘛?”

“那次是酒精在捣鬼!”名井南赶忙解释,暗暗将到了嘴边的下半句话咽了回去:桃吻技也很不错…

“你就放心交给桃吧,你喜欢怎么做,我都有跟她打过招呼,而且…”凑崎纱夏忽然压低声音,解开身前人裤头,不等对方反应,直接把手探了进去,摸上那根熟悉的物件,“比起担心这里硬不起来…”她的手掠过性器,抵在那久违的入口轻轻磨蹭,“南更该担心这里…吃不吃得下桃的大家伙。”

“唔…你想干嘛?”名井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却没再下一步动作,分不清是在推拒,还是在邀请。

“帮你提前辅导一下这门功课。”凑崎纱夏转动起邪恶的手指,倾身吻上了她的唇,将那细碎的喘息和佯装的抗议全都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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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踏进片场,一种肉眼可见的尴尬在两位alpha之间蔓延开来。凑崎纱夏陪着名井南出现时,正好与平井桃四目相对,她自然地挥手招呼,平井桃却整个人明显僵住,随即扯出一个营业性假笑,对着她们僵硬地点了点头。

一旁的名井南也没好到哪里去,不仅抬手动作生硬,还幅度夸张地挥舞了几下,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不自在。凑崎憋着笑,牵着她走到平井桃身旁坐下,沙发本就不大,三人一坐,两位alpha的大腿就紧紧贴在了一起。

下一秒,两人像是触电一样同时从沙发上弹起,异口同声地叫道,“我站着就好!”

这时朴志效正好走过来,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她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们,打趣道,“现在都这么放不开,待会儿正式拍摄可怎么办呀?”

站着的两人腾地一下,脸上爬满如出一辙的红晕,而坐在沙发上的凑崎纱夏已经噗嗤一声,笑得直不起腰。

朴志效赶紧把拍摄无关人员赶去另一边,拉着两位主角坐到沙发上,软言相哄,“放轻松,不用有压力,我特意设计了一个小桥段帮助你们进入状态,你们会喜欢的。”

“诶?志效没通知我要一起拍摄呀。”凑崎纱夏绕了回来,一双亮亮的眼睛扫过两双懵懵的眸子,定在朴志效那双难以置信的大眼睛上,对方无奈回赠了她一枚白眼,“凑崎纱夏,你别太自作多情。”

就在四人陷入诡异的僵持时,前任助理金多贤推着餐车走到她们面前,上面摆满了奶油蛋糕、布朗尼、马卡龙等各式诱人甜点,两位甜食爱好者顿时看得眼睛放光。

然而,当金多贤把甜点一盘盘移到旁边餐桌时,她们同时察觉到了不对劲,现场并没有提供任何餐具,分明透着某人的不良居心。两人齐刷刷地转过头,用一种混合着无语和质问的眼神,直直地望向始作俑者。

“拜托我们拍的是A片哎!你们难不成以为是要做吃播吗?”朴志效虽然心虚得眼神乱瞟,却还是怼得理直气壮,让她们满腹的吐槽一下子消了音。

“那…那你也不能使唤多贤给你打下手吧,人家现在可是正儿八经的演员。”平井桃无比智慧地选了一个全新角度出击。

“因为新助理还没招到,是我主动申请来帮忙的。”金多贤连忙抢白,为前任老板做起解释,还补了一句话,让两位主角的脸色立刻由阴转晴,特别是平井桃笑得分外灿烂,“我也想过来学习一下,相信以两位前辈的技术和经验,双A题材也可以拍得很出彩。”

“既然一切准备就绪,那我们就开始拍摄吧。”多亏前任助理贴心助攻,总算把两个别扭的alpha给哄好了,朴志效趁热打铁喊道,“Action!”

镜头先在琳琅满目的甜点上停留片刻,随后转向了正在享用的两位主角。平井桃信手拈起一枚马卡龙,整只送入口中,瞬间被满口的甜美滋味征服,脱口而出一声喟叹,名井南也用手指拿起一小块布朗尼,轻轻一咬,巧克力的浓香顷刻间在舌尖炸开,让她愉悦地眯起眼睛,扬起嘴角。

吃完后,她意犹未尽地舔起手指,舌尖缓缓扫过修长的指节,从指尖一路舔到指根,留下一道湿亮的水痕。她还将湿润的手指贴在唇边,摩挲着微张的唇瓣,暧昧地来回轻擦。这充满情色意味的动作,看得平井桃喉头一紧,一股热流在小腹处暗暗涌动。

名井南又伸出手指,在奶油蛋糕上轻轻一勾,蘸起一团奶油送到嘴边,舌尖探出,磨人地一点一点舔去,故意弄得一抹奶油沾在上唇,像一撇可爱的白胡子,又像一封勾人的邀请函。

平井桃眼眸一暗,再也按捺不住,“南吃得嘴上都是,我帮你弄干净。”说完就直接凑上去,吻住了那双诱人的唇。

灼热的唇瓣碾过那抹奶油,将其尽数卷入口中,急躁的舌尖还对着那处反复刮蹭,贪婪汲取残留的甜味。她还不满足地加深这个吻,舌尖长驱直入,勾着对方的舌,索取着更深处的蜜意。那味道已不仅是奶油的甜,还掺入了那人的独特气息,发酵成一种让她疯狂上瘾、只想彻底占有的味道。

“南怎么…这么甜…”她低哑地喃喃着,动作急切地剥去对方上衣,顺手抓起一大团奶油,从那纤细的脖颈开始涂抹,轨迹一路向下,在那片裸露的、起伏的胸脯上肆意延伸,晕开一道道淫靡的痕迹。

顺着奶油冰凉的触感,平井桃炽热的目光紧紧相随,名井南只觉得被她看过的地方都窜起火焰,浑身被烧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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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日本人变态”的论调,名井南向来不屑一顾,但直到此刻变为当事人,她才明白此言不虚。

平井桃以不堪入目的情趣,将奶油涂遍她整个上身,着迷地看着奶油在这温热肌肤上慢慢融化,又抢在将化未化之际,用唇舌一寸一寸清理干净,烙下一个一个嫣红印记,如同是对她这具身体容器的顶级认证。

她无力地躺在餐桌上,被剥得一丝不挂,上身布满情色的水光和吻痕,几乎没有一处能看的完好皮肤。曾经让她提心吊胆的困扰,甚至变得不值一提,她的欲望早已挺立在平静的对立面,正被那个还未尽兴的家伙握着一团奶油,慢条斯理地抚弄,精心装点成一根上好的奶油雪糕。

“桃好色…”她未完的抱怨,在alpha低头含住完工的雪糕时,陡然转为一声不成调的娇吟,随着那人唇舌更放肆的舔弄,她的喘息变得越发急促,乱成一片。

对待美食从不敷衍的平井桃,用那灵巧的舌尖绕着雪糕棍细细舔舐,将每一抹香甜卷入喉间,又不时含住棍子吮吸融化的奶油,不放过每一丝可能遗漏的美味。美食家的手也没闲着,手指正以绵密的节奏抽送,从一根增至三根,缓缓开拓那紧致的内壁。

在强烈的双重刺激下,名井南一向引以为傲的持久力正在土崩瓦解,尤其是看到这位同为头牌的alpha跪在自己身前,口得腮帮子一鼓一鼓,卖力服务着她这个同类。一种混杂着征服与羞耻的奇异感觉猛然攫住了她,她一下子失守,直接在对方口中缴了械。

来不及吞咽的白浊从平井桃嘴角淌落,弄得她胸前衣服一片狼藉,她索性将上衣脱得干净,将那对傲人的浑圆毫无保留地展露在另一个alpha面前。

名井南大口喘着气,直勾勾的眼神牢牢锁在她胸前的这片春色,看得一阵出神,全然没注意她已迫不及待解开裤头,连裤子都只脱到大腿根,就将那早已胀大的昂扬挤入自己腿间,一股脑地撞了进来。

“啊!痛…”再怎么细致的扩张,也禁不住大家伙来势汹汹地尽根闯入,名井南眉头紧蹙,眼眸的水雾被硬生生逼成眼角的泪光,向罪魁祸首发出委屈的抗议。

“抱歉…你让我把持不住…”平井桃轻轻吻上她的唇,这个吻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在她唇上轻柔辗转,试图将心里的歉意,都透过这个吻传递过去。

都怪高潮后的名井南太过诱人,眼眸蒙着朦胧的水雾,肌肤泛着情动的淡粉,唇畔的小痣随着喘息若隐若现,透着撩人的欲色,这一切都在无声蛊惑着她,勾得她丢了魂,等到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早已不管不顾地撞到了底。

名井南的第二器官并非未经人事,但无论是手指还是跳蛋,都无法企及alpha那炽热又硕大的存在。一种从未有过、被彻底撑满的感觉席卷了她,而在那痛楚之中,竟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充盈与满足。

在平井桃那克制而轻缓的律动下,她感到体内每一寸因紧张而绷紧的内里被耐心舒缓,每一道试图阻拦的皱褶被温柔抚平,每一个隐秘的、被冷落许久的角落得到了妥帖的慰藉。沉寂已久的深处被渐渐唤醒,热情汩汩涌出,毫无矜持地缠着这位特别访客。

清冽的果香与甜暖的奶香,两股同为alpha的信息素本能地排斥,试图压倒对方,让空气都变得浓稠。然而,在彼此不分伯仲的魅力吸引下,又驳斥本能地交融在一起,仿佛一场激烈的化学反应,最终催化出一种更加复杂、也更为迷人的芬芳,充斥了室内的每一寸空间。

平井桃能感觉到,那起初有些生涩的甬道,正被自己驯服得越发滑腻,湿热地浸润着她,热烈地包裹着她,让她舒爽得沦陷其中,越陷越深。她忍不住将那双长腿架上肩头,好让自己更深入地占有,更用力地冲撞,反复刺激那最脆弱的一处,让那堆叠的快感逐渐走向失控。

耳畔是压抑不住的喘叫和越发浪荡的声响,眼中是那张清冷脸庞上难得一见的迷离与媚意,连那刚释放过的性器也不争气地再次翘起,还在她的攻势下颤巍巍地晃动。看着同类在自己胯下溃不成军,她不禁笑了,不知是出于得意还是满意,“看来…南比我更色呢。”

极致的快感让名井南失语,她的思绪陷入一片混沌的泥沼,究竟自己此刻的沉溺,是源于另一个alpha的高超床技,让她卸下所有防备,臣服于这场感官盛宴;还是在她内心深处,其实渴望着像omega一样被全然掌控,被透彻取悦,暗暗渴求着一种羞耻的愉悦。

不管是哪一种,都不该是一个alpha应有的样子。她试图抓住那正在消散的理智,想为自己异常的反应寻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却发现所有的辩解在汹涌而至的快感面前,都显得那样苍白无力。

她已分不清,更不想去分清,在理智与感官的拉扯中,一个逐渐清晰的念头在她脑海悄然浮现:为什么不能只是单纯地享受呢?

她最后的挣扎消逝殆尽,面对身体最诚实的欲望,她不愿抗拒,也无心逃避。她索性纵身跃入这片深海,不再去想alpha的尊严或是omega的顺从,只是作为一个纯粹的主体,去感受,去回应,让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沉醉其中,尽情欢愉。

哪怕就此无止境地下坠,沉沦于这背离天性的极乐之中,她也心甘情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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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摄前定好了一人一次的安排,即便高潮后的双腿还软得直打颤,名井南也绝不愿错过属于自己的时刻,她一把将平井桃抱起坐到餐桌边缘,还未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先被那对近在眼前的胸乳吸引了全部的注意。

那对让她垂涎已久的丰乳,平时藏在日常衣物下都曲线傲人,总是害得她视线不自觉锁定其上,方才在她身上激烈涌动的乳浪还深深烙印在脑海,此刻正随着呼吸在她面前轻轻摇曳,宛如熟透的、仿佛一碰就会渗出甘甜汁水的蜜桃,静静地对她散发着顶级诱惑。

她急不可耐地低头,将那丰硕蜜桃的顶端含入口中,随着第一下的用力吮吸,回馈她的是那温软的回弹和娇软的轻吟,随即在她细致的舔舐下,比想象中更甚的甜美混着那人独有的果香气息弥漫开来,这美妙的滋味与口感让她的唇舌流连忘返,整张脸深深埋了进去,忘情享用得啧啧作响。

先前经历过的痛楚还记忆犹新,让本就温柔的名井南动作变得越发轻柔,她耐着性子从一根手指开始,慢慢开拓甬道,待到内里几乎湿得一片泥泞,才加入第二根、第三根,在里面不停地探索、揉按、抠弄,细细找寻着那个能点燃对方的开关。

时间在两处羞人的动静下悄然流逝,当抽送带出的水液已浸湿她的手背,平井桃那碎得不成调的轻吟终于变作一声忍无可忍的催促,“南…快进来…”

她才抽出湿答答的手指,换上硬邦邦的肉棒,先浅浅送入前端,轻轻抽离,继而再次进入,缓缓抽送,一次比一次更深入几分,直到内里渐渐适应了她的尺寸,最终一个深挺,整根没入。

名井南瞬间退回到初尝禁果的年纪,动作小心翼翼到了极点,腰身的动作被她刻意放得极缓,仿佛身下是一件易碎品,稍一用力就会弄坏。她生怕自己失控,也怕自己失守,那要命的绞紧让她头皮发麻,险些就创下业内最短时间的可耻纪录。

“桃…好紧…”她深吸一口气,声音里带着无法抑制的轻颤。

过于紧致的包裹让她有些难受,可这难受之中,却夹杂着一种说不出的享受。也许在一种感官被适度剥夺后,另一种感知就被显著放大,最初的滞涩感奇妙地催生出丝丝缕缕酸涩的爽意,最终汇聚成一股别样的销魂滋味,将她彻底席卷。

那矛盾不堪的甬道,一边死死夹住她,抗拒着陌生访客的初次闯入,一边又牢牢缠住她,勾引着特别来宾继续深入。她只得维持着这磨人的缓慢,被那愈演愈烈的快感烧得有些恍惚,直到另一个alpha用腿弯勾住她的腰,将她缠得更紧,分不清是夸赞还是抱怨,“南真是…太温柔了…”

名井南不置可否地噘起嘴,带着一丝不满,抽走了那根正被紧紧咬着的肉棒。人站得久了,前面还被狠狠做过一轮,酸软的双腿有些使不上力,她干脆坐上一旁的餐椅,眼中闪着狡黠而诱惑的光,朝身前人挑衅又挑逗地勾了勾手指,“那你坐上来…自己动…”

平井桃乖乖跳下餐桌,刚想扶着她的肩缓缓坐下,却被她一把扣住腰,整个人被调转方向,背对着她被搂进怀里。当那根硬物顶开层层软肉,直抵最深处时,两声餍足的叹息交织在一起,下一秒,更为放荡的、激烈交合的声响取代了一切。

名井南这个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这样让人怎么动啊!

平井桃很是无语,这个姿势让她找不到任何支点借力,“自己动”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她完全成了名井南怀里予取予求的玩物,只能被动承受着那一次比一次更凶悍的顶弄,那力道猛得让她产生一种快要失重飞出去的错觉。

为了不被撞飞,她只得反手搂住另一个alpha的脖颈来维持平衡,反倒让自己像极了缺乏安全感的omega在寻求依赖,简直丢死人了!

可是,当名井南那带着安抚意味的吻落在她唇上时,她所有的焦躁与不安,竟然在这柔软的触感中莫名消散,只剩下最原始而纯粹的感官愉悦,让她全身心地投入在这场欢爱中纵情享乐,被层层叠叠的酥麻浪潮完全淹没,甚至觉得,偶尔做一次omega似乎…也不坏。

名井南真是天才!天生头牌非她莫属!

朴志效很是激动,这个姿势将情色的张力呈现得淋漓尽致,镜头捕捉到的极致画面,必定能让每一位观众都看得血脉贲张。她焦急地用眼神下达指令,摄像师立刻心领神会,移到两人正面位置进行拍摄。

镜头先是囊括全身,展现着两人美好的身体线条和激烈的动作场景,随后推近聚焦到两张深陷情潮的漂亮脸蛋上,一张满是炽热的占有,蒸腾着浓烈的情欲,另一张则是失神的承欢,已被欲望彻底攻陷。镜头下移,锁定那对剧烈晃动的丰乳,摄下那淫荡的阵阵乳浪,最终定格在最不堪的私密处。

两根同样让观众为之疯狂的大家伙,此刻的状态却截然不同。一根裹满情液泛着淫靡水光,在红肿的穴口凶狠进出,面目越发狰狞而色情,另一根胀得通红甚至有些发紫,在对方撞击下无助地摇晃,那狼狈的模样毫无alpha的尊严。

这样难得一见,宛如神迹的震撼画面,看得朴志效心中狂喜,她无比确信,这支影片的播放量注定会一飞冲天,引爆整个行业。

然而下一刻,她的情绪却坐上了一趟猝不及防的过山车。高潮时平井桃迎来猛烈的喷射,可那股白浊却好死不死地全都射在了昂贵的摄像机镜头上。她那声“完美”的赞叹还卡在喉咙里,瞬间化作一声凄厉的哀嚎,甚至连“Cut”都忘了喊。

“平井桃!这镜头很贵的!你最好祈祷你那玩意儿没把它弄坏,否则扣你的钱来买新的!”

射完后还处于放空状态的平井桃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只顾软软倒在身后人怀里喘着气。而在她背后的始作俑者,早已笑得花枝乱颤,还未平复的呼吸还差点笑得岔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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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鸟店这一晚的气氛,陷入了另一种不同于以往的微妙,她们三人虽不像上次那样沉默到尴尬,甚至显得分外热闹,但总弥漫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两个alpha明明又累又饿,却无心扒拉自己碗里的食物,只顾一个劲儿地给唯一的omega夹菜。

名井南率先将自己碗里大半的鳗鱼夹给凑崎纱夏,语带疼惜,“纱夏现在太瘦了,都没什么肉,要多吃一点。”平井桃见状,从老板娘刚端来的烤牛舌中拿起一串放进她碗里,“南说得没错,你多吃点,吃饱了才有力气好好上班。”

名井南还嫌不够似的,又将整盘三文鱼推到她面前,“纱夏工作比我们更辛苦,要好好补补身体。”平井桃连连点头,还追问道,“要不要再加一份天妇罗?再吃点蔬菜均衡营养。”

凑崎纱夏被夹在中间,看着面前完全吃不完的食物,哭笑不得,她张开双臂揽住两人的肩膀,轻轻拍了拍,“如果你们是想为之前不理解omega的辛苦而补偿,大可不必,心意我收到了,今天明明累的是你们,别再给我夹菜了,快自己吃吧。”

她顺势将女朋友的头揽到自己肩上,揉了揉那颗圆圆的小脑袋瓜,扬起嘴角笑道,“至于补偿嘛,我会好好跟这家伙讨回来的。桃呢,以后对搭档温柔一点就行了。”

名井南拨弄着被揉乱的发丝,投来不解的目光,正要追问,老板娘热情的声音插了进来,“我们新推出了巧克力冰淇淋,你们要试试吗?”

这句话仿佛给两个alpha同时按下了某个神秘开关,她们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吃起碗里的菜。凑崎笑得越发灿烂,对老板娘回道,“麻烦给我来一份就好,她们今天的‘甜头’,已经吃够了。”

吃完夜宵后,平井桃迈着不太自然的步子,以一种十分别扭的走姿和她们挥手道别,而名井南的姿态也是同样的不自然,走得又慢又僵硬,越看越古怪。凑崎纱夏看着这一切,憋笑憋得肩膀止不住地发抖,被一旁的女朋友没好气地推了一下,“不准笑…快说,你前面说的补偿,到底是什么?”

凑崎像是早就在等这句话,眼中闪过诡计得逞的光,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跟我去个地方,你就知道了。”

名井南跟着她拐进一条从未走过的小巷,对方忽然抛来一句没头没脑的话,声音混在脚步声里,听不出情绪,“南是不是拍得很享受,舒服得都快哭出来了。”

她立刻察觉到不对劲,赶紧找补,“是太痛了才想哭,桃那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你又不是没看到。”

“是啊,我都听到了。”这人说得轻描淡写,下一句话却听得她警铃大作,“你让她把持不住嘛,还说人家很紧,你们alpha的口味都这么不一般吗?”

名井南总算反应过来,感到又好气又好笑,还夹杂着一丝得意,“纱夏,你该不会是在…”

“到了。”凑崎牵着她突然在巷子深处的一家小店前停住,那暧昧的粉紫色灯光招牌闪烁着格外醒目的四个字:成人用品,她的脸颊一下子烧得通红,连舌头都不听使唤地打了结,“来…来这种地方…干嘛?”

凑崎纱夏像在看好戏一般欣赏着她害羞窘迫的模样,脸上绽开一个玩味的笑容,慢悠悠地拖长语调,“新人保护期过了,Darling,接下来该上提高班了。”

名井南的后背瞬间沁出一层冷汗,一股强烈的求生欲在她脑中拉响了呼啸的警报。

完了……今晚怕是在劫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