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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racters:
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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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ublished:
2025-05-07
Words:
15,196
Chapters:
1/1
Comments: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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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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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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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4

晕眩

Summary:

青春少男会梦到热辣金发搭档吗?

Notes:

⚠️依旧是countboy纯车,我实在是太想看了就写了原谅我
⚠️依旧是biosphere3的昆虫改造人世界观
⚠️和前一篇麻佐大概有点关联但不看也没事

Work Text:

红紫色的光晕摇曳着,甜美香气充斥鼻腔,一片静谧的室内只有两人交缠的喘息,衣物与皮肤摩擦的窸窣,爱液与汗液黏稠的水声,还有夹杂在其中的、昆虫振翅似的低频嗡鸣,淫靡的景色不断侵蚀着感官。
理智堪堪消逝之前,他窥见自己的手顺着那泛着粉色的纤瘦腰肢一路向上,捧起那张轻喘着的干净侧脸,令他心跳瞬间震如擂鼓的面孔映入眼帘——
万花筒似的、不断变换的景象戛然而止,花冈枫士雄猛地跳起来,掀开被子,对面前一片狼藉的风景发出了一声惨叫。

相隔不远的户亚留市,某家情人酒店的房间内,松软白净的被褥间映衬着一具线条匀称的肉体,动作间隐约能窥见左肋之下一片暴露着青紫色诡异血管的扭曲皮肤。
身体的主人百无聊赖地捞过同样陷在床里的手机瞟了一眼,拖长了音调朝浴室喊到。
“还没好?”
浴室内传来一道混着水声的模糊回应。
“磨磨蹭蹭的……”他嘀咕起来。“上次说好了又没来,最后整整延后了三天……”
他正打定主意要让那家伙出来之后好好解释一番,随意握在手中的手机却振动起来,让他猛地坐起身子,目光聚焦到屏幕上。盯着那出乎意料的名字,他挑了挑眉毛接起了电话。
“——有什么事吗?鬼邪全日制的二把手。”他直起身子靠在床头。“你直接打给我,想必问题不小啊。”
电话那头传来深呼吸的声音,数秒过后才听到一阵用牙缝挤出来似的声音。
“……上田佐智雄,我有问题要问你。”
“说吧。是关于改造人的事吗?”
“呃,你怎么知道?”
佐智雄抬眼看了看放在床铺另一侧的另一台手机,它正屏幕漆黑地安静躺在那里。
“五分钟前你还打给过拉奥吧?不巧,他在洗澡,没能回你,于是你重新打给我。能同时想到我们两个,除了改造人的事应该也没别的了。”
“……你能理解那么快也算帮大忙了。我想问的是……不对,你怎么……?”
“我劝你下次直接打给我,理论上的事情那家伙没有我清楚。”
“我怎么觉得你已经知道我想问什么了呢?”
“怎么可能。”佐智雄打开外放把手机放在一边,起身披上了挂在椅背上的浴袍。“不过我建议你快点问,一会我有事要忙。”
电话那头又深吸了一口气。
“好吧。我想问……嗯……是不是我们这样早期一点的改造人,被改造的地方和后来的改造人不一样?”
“据我所知没什么区别。怎么,和青梅竹马打架打输了?”
“不是!我……唉,要怎么说才好……”
听着对面愈发窘迫的声音,佐智雄忽然福至心灵,笑了两声。
“要说不一样的话,王种才是和其他改造人理念上都不同的存在吧。为了让王种更接近他们理想中的新物种,他们像裁缝一样把原种昆虫的能力和习性尽力还原到王种身上,所以王种经常表现出比其他改造人更多样的能力。”
“……比如?”
“比如费洛蒙指令,我的群体激励,啊,天下井那小子好像也有类似的能力……当然,还有繁衍。”
“……”
“自从第一个王种诞生以来,九龙从未放弃过在后来每一个改造人身上复制那种奇迹,可惜成功率一直微乎其微,直到后来他们改变了改造人设计路线,这种抽彩票似的尝试才停了下来。不过据我所知,那段时间的改造人身上,偶尔也会出现一些成功的王种性状。”
“那,你刚才说的繁衍究竟是……”
“在自然界的昆虫族群里,大权在握的可都是掌管生育的虫母。我这么说你明白了吗?”
这一次,电话那头沉默得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久。
“所以,你和那个更早接受改造的天下井,都有那种能力?”
佐智雄沉默了一会才缓缓开口继续道。
“根据我的经验来看,只有你的身体认为做好了万全准备之后,这个能力才会随之苏醒。”
“准备?”
“要么是你的身体觉得你完成了进化,拥有了承受繁衍的能力;要么就是有一个刺激了这个功能进化的存在出现了,你的身体开始迫不及待要完成这个使命。又或者两者皆有,再多的我也不清楚了。虽然我没有正面和那个天下井打过招呼,不过从费洛蒙的强度来看,他还远没到苏醒那种能力的时候。”
“真是恶趣味的功能……这对战斗会有影响吗?”
“如果不及时解决繁衍热的话,会吧。至于别的我还没有发现,毕竟我也没怀过。”
“……等等,你别说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小了下去,变得闷闷的。“你,你居然,那你是怎么……算了,我先消化一下,明天再打给你。”
“嗯,明天再说吧。”
电话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一双手随之环上他的腰,将他向后拉进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里。
佐智雄头也不回,一只手向后抚上贴到自己颊边的那张脸。
“好了?”
“早就好了,在等你打完电话。”
“啊,抱歉。”佐智雄轻轻挠了挠他的耳根。“不过刚才那小子听起来实在需要人和他聊聊,我也不想看到其他人像当初的我那样手足无措的,忍不住就和他多说了点。”
“是吗?我以为当初你很快就找到了我,我还开心了一阵子。”
“你……算了。反正结果也没差。”
佐智雄偏过头去,轻声叫着他的名字,微启双唇将自己完整奉上。
“我一开始想的就是你,麻里央。”
回答他的只有愈发粗重的呼吸,伸进他口中搅动出水声的舌头,以及抚摸着他小腹、逐渐向下身探去的一双大手。随着那只手上灼热的温度不断逼近,佐智雄感到小腹开始紧绷,期待地挺起迎上去。
落地窗上厚重的帘布缓缓垂下,将室内分割入一片暧昧的昏暗中。

 

另一边,焦头烂额的枫士雄刚刚手忙脚乱地把床单换上,门铃声忽然开始叮咚叮咚回响在他的独居公寓里。自从改造人的力量觉醒之后,他很少再这样毫无防备地被别的存在接近,把他吓得一激灵的同时,他也满怀忐忑地开了门。
——结果不出他所料,除去他心里七上八下的原因,门口站着的正是可以让他毫无防备的几人之一,他的青梅竹马兼打架搭档高城司。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对方脸上满是异样的潮红,那双向来沉着冷静的眼睛也目光闪烁。
这张漂亮得过分的脸不久前还出现在他的春梦里,奇怪的念头很快闪过枫士雄的脑子。
“不请我进去吗?”
那双泛红的眼睛落在枫士雄脸上。
枫士雄如梦初醒般哦了两声,悄悄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赶走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把人拉了进来。接着仿佛内心躁动的东西催促着他似的,他的手指略过门锁,很快将它拧上了。

男高中生的独居公寓大同小异,客厅里摆满杂志和游戏,手柄乱扔在桌上,红色那个还是司的专属,前两天两个人还一人一瓶冰镇可乐窝在沙发上,一边聊着最近解决的怪人一边打游戏。不知道为什么,不,一定是那个春梦的原因。枫士雄在心里咒骂着那场模糊的梦,他感觉眼前熟悉的青梅竹马身上的一切都变了。
司在他面前晃了一圈,打量着熟悉的客厅,习惯性地随手捡起地上的衣服,分出自己的那件扔在沙发背上,然后转身拉上了窗帘,将两片厚重的布料严丝合缝地捏在一起。
“今天……不,最近我都觉得身上有什么地方怪怪的,今天终于到了没法忽视的地步。”
对于他的开门见山,枫士雄攥紧了拳头,下意识紧张起来。
“是九龙留下的毒的副作用吗?”
有些昏暗的客厅里,司静静地望着他,默默地摇了摇头。
“我打电话问了那些更有经验的改造人,发现这件事我一个人没办法解决,所以我来找你了,枫士雄。”
“哦哦,那没关系!有什么我可以帮你的尽管开口!”
那场旖旎的梦被枫士雄暂时压了下去,眼前搭档欲言又止的表情占据了他的脑海,让司摆脱困扰一时又成了他全部的想法。
然而今天仿佛一切都要和他对着干似的,所有的发展都走上了名为事与愿违的轨道——就连他最信任的高城司也是如此。
只见他那名从小因为出挑的容貌被同为不良的人轻视,又不停地被人表白,甚至还被变态骚扰过的青梅竹马眼神飘忽着不敢落在他身上,伸手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拉链,然后在他仿佛有所预感的、一瞬不瞬的视线洗礼下,勾着内裤的边弯腰把它褪到了膝盖,最后缓缓直起身子,露出了腿间粉嫩的,淌着湿热液体的,含着花苞的女性性器。
枫士雄不是没有见过。生理课教过,黄书看过,黄片看过,甚至他看这些东西时司多半就在他身边,要么和他调笑,要么一副兴趣缺缺的表情。可他在今天之前无论如何也没有想过,那个他只在屏幕上和书上见过的东西会长在他最亲近的同性同伴身上。

“这,这个……这到底是……”
枫士雄瞠目结舌。
“如你所见,他们说这是改造的副作用之一。”司的声音也有些颤抖。“从濑之门回来之后,我的身体偶尔就会发热,到了今天就已经……”
枫士雄咬咬牙,对上司的视线:“我,我要怎么做?”
“跟我做吧,枫士雄……我需要和人做爱。”
司的声音含着一丝哭腔。
“可我不想找别人。”

我们为什么会走到这一步?
从一起入学鬼邪高开始?从变成改造人开始?还是从早上那场春梦开始?
为什么一切开始向那场荒唐的梦靠拢了?
枫士雄向来不喜欢深思熟虑,但无数问题几乎要把他的脑袋挤爆了。
最重要的是,现在占据他所有视线,所有注意力的是将一条腿挂在他肩膀上,在他面前张着水嫩小穴的高城司。
太荒唐了,他想。他们在打架的时候配合得天衣无缝,作为骑士的时候互相信任互相支援,这时候却要让他把他这个好搭档给操了?开玩笑的吧?
枫士雄在心里疯狂质问着自己,如果脑海里的小人有枪那也一定顶在他太阳穴上了。可是见鬼的,他的手仿佛不受控制一样,朝着眼前翕动的,一张一合吞咽着滴答爱液的小穴伸去。手指拨开穴肉发出黏稠水声,仅仅只是塞进去一个指节,蠕动着的温热穴肉便迫不及待地包裹了上来,白嫩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紧绷着,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往日总是没什么表情,却喜欢朝他微笑的司此时脸红得快要滴血,双手捂着脸也能看见发红的耳朵尖。枫士雄不敢去想那双手下面是什么表情,却不由自主地将春梦里的司迷离艳丽的神情重合上去。
梦里的我在干什么?我是怎么做的?
枫士雄的另一只手忍不住放在了司起伏的胸口上,拂过那片彰显着改造人身份的怪异皮肤,捻起那颗高高挺起的鲜红茱萸揉搓玩弄。小穴里的手指很快增加到了两根,指腹抚摸着穴肉里每一道褶皱,指节顶开每一寸让淫水流出的缝隙,大拇指还按在了颤抖的阴蒂上,随着手指的动作一下下挑动顶弄着这脆弱的花芯。
司一直死死压抑着声音,带着细弱尾音的喘息随着枫士雄的动作不断加快,当枫士雄试着塞进第三根手指时,一声变了调的甜腻呻吟从他的唇边溢出来。他的脸更红了几分,猛地捂住了嘴巴,企图将这声仿佛不属于自己的呻吟塞回喉咙里。
枫士雄却整个呆住了,被晒成小麦色的脸上显烧起了大片红色。他忽然直起脊背,大喊了一声我先去洗个澡,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落荒而逃了。

浴室里,枫士雄大开着冷水兜头浇下,企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一切都是徒劳——至少他胯下趾高气昂的欲望正这么朝他说着。
一闭上眼睛,刚才看到的景象又会立刻蹦到面前:腿根的软肉之间,紧致水嫩还在吞吐着他的手指的小穴;白皙精瘦,每一个伤痕他都了如指掌的肉体;还有那张红得要滴血的脸上,含着晶莹热泪的、泛红的眼睛……
春梦如他所愿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刚刚还在眼前发生的,更加刺激的画面。
“怎么会这样……”
枫士雄现在连大声惨叫都不敢,用力搓了搓自己的脸颊随手抓过手机,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随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待机音响了足足二十多秒,就在他以为要打不通的时候,一道有一丝陌生的男声随着一声叹气响了起来。
“有事吗?”
“啊啊啊啊有很要紧的事求你了和我说说话让我分散下注意力吧我的脑子乱得快炸了——嗯?”枫士雄哀嚎了一阵之后意识到了什么不对,低头看了看手机的通话显示。“拉奥?”
“嗯。所以,是很急的事情吗?”
电话对面的男声比起平时更为沙哑,还有着和外表不符的些许慵懒,这些都令枫士雄感到违和;最重要的是,他明显听到了通话另一头隐约还有一道喘息,频率急促尾音甜腻,要说的话……好像和刚才的司有点相似。
“也不是……不对,也不能说不急?但是……”
“……不好意思,枫士雄,我现在没空陪你煲电话粥,你找别人吧。”
“诶……”
“哦对。”准备挂掉的电话又被忽然拉近,压低了仿佛在威慑的声音响起来。“也不准打给佐智雄。”
“啊?什么?等会……”
正在他下意识想追问的时候,电话挂断了。
枫士雄盯着通话界面上的拉奥二字呆了足足两分钟,忽然一头撞在浴室墙上。
“天哪——我这个笨蛋——我究竟在干嘛啊!!!”

 

挂断电话后,拉奥把手机远远扔开,丢进被褥的海洋里。他的另一只手塞在佐智雄嘴里,被那双锐利的犬齿牢牢咬住了手腕,任凭他怎么扯都没有放松的迹象。
见状他只好凑过去耳语,连哄带亲地让高潮得浑身颤抖、意识模糊的佐智雄放过他的手,自己继续专注地握着那双腿将小穴打得更开。
“放心吧,我已经挂了电话,没人听到你的声音。”
“啊,嗯嗯,你真是……为什么非要,哈嗯,啊……非要这时候……”
“谁知道那小子也会打骚扰电话。好了,我们继续吧。”
佐智雄背靠着他被他抱在怀里两腿大开,含着精液,涂满淫水,殷红一片的小穴咬着他硬挺的肉棒上下吞吐,从龟头吻到柱身,再被他挺腰吃到根部,阴囊啪啪拍在泛红的阴唇上。
在两人身前是放在角落的全身镜,借着这样的情趣布置,平常被操得晕头转向的佐智雄也能把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看得一清二楚:拉奥松开一只手,让他连根把肉棒坐进身体里,再伸手揉弄着阴蒂顺势拨开小穴,里面流淌的淫水和精液洒了满地,沿着佐智雄无力垂落的脚顺着足尖往下淌。
“平常只有我一个人欣赏,现在你也可以看一下了。”
“不,不要……嗯,别,我不要……啊!哈,嗯啊……”
佐智雄转脸想躲,被拉奥不由分说捏住下颌转了回来,冲击性的画面就这样猝不及防映入眼帘。
“你看,你的小穴就是这样吃肉棒的。”
他耐心地分开花瓣似的阴唇,露出艳红色的湿润花心,柔软的穴肉随着小幅度的抽插发出啧啧水声,粗大到恐怖的红紫肉棒就这样深深捅入甬道,顶开每一个褶皱,直到肚脐下方为止还能隐约窥见它的轮廓。
“好大,啊,啊,嗯……好粗……怎么会,哈啊,怎么会这么深……”
“这样还不知道能不能让你怀孕呢……”
“已经要,要被大肉棒,插,嗯,插坏了……”佐智雄被小幅戳刺着子宫,无意识吐着舌尖胡乱呻吟着。“你,嗯,啊……你,太大了,小穴……已经是,啊啊,大肉棒的形状了……”
拉奥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含着他的耳垂舔弄着,一只手揽过他的细腰让他上下套弄着性器,一只手继续揉搓着红肿高挺的阴蒂,捏着阴唇让小穴狠狠刮过肉棒上的每一道青筋,挤出更多汹涌晶莹的爱液,把小穴插得汁水飞溅。
“喜欢这样吗,佐智雄?”
“喜欢,喜欢……嗯啊,嗯,哈,嗯……”
黑发的蜂后被男人毫无止境地攻城略地,性与爱交织的本能让他颤抖着点头,泪水和唾液都顺着脸颊往下流。
男人见状,刻意地重复着。
“喜欢什么?”
“啊,嗯……喜欢,喜欢大肉棒……”修长的手攀上男人的侧脸,蜂后仰着那张迷乱的脸冲他说道。“啊,哈啊……喜欢,麻里央……”
男人感到埋在对方身体里的肉棒又被挑逗到硬挺发痛,用力挺了几下腰把怀里的人撞的呜咽摇晃,两手向后挂在他脖子上。
他低头含住了那微张的双唇,把蜂后更露骨的情话吃进了自己的肚子里。

 

直到浴室门打开的那一刻,高城司才觉得自己人生中最漫长的一段时间结束了。在此之前是怀着被改造人的痛苦以及杀人的挣扎,孤单地在鬼邪高的顶楼等着枫士雄回来的那两年。他觉得这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比两年漫长得多。
枫士雄的黑发散乱着,身上还留着潦草擦过剩下的水珠,小麦色的精实肌肉一览无余。并且和他不同,出自鬼邪定时制学长手笔且时间靠后的改造人躯体看起来与正常人类无异,他记忆中那个意气风发的小孩子王似乎不过是抽条拔节,面孔愈发剑眉星目,内里依旧栩栩如生。
记忆重合错位,闪过眼前的既视感让盘旋在司心头的罪恶感几乎要燃烧起来。他的手还放在自己腿间,借着枫士雄带给他的、快感的余韵企图让自己释放一次,可自己的手指不管怎么往小穴里探,拨弄着穴肉、抠挖着甬道,黏稠的水声回响在这方他熟悉的空间里,像刚才那样由枫士雄的手指拨撩起的,撞击他胸腔的快感却怎么也寻不到蛛丝马迹。
这一刻,那双总是清澈热烈的漆黑瞳孔注视着司。他咬着牙呜咽一声,下意识地并起双腿,想遮挡不堪的下身。双眼的主人却先他一步动作,几步过来抓住了他的手腕,单膝跪在沙发上挤进他的两腿之间。
记忆中的青梅竹马在他面前垂着脑袋,一直向后梳的黑发此时垂落着遮挡住神情,司只能望见他红得惹眼的耳尖。
“对不起,阿司,你先听我说……”
司的指尖抽搐了一下,他想抽回手腕却无果,枫士雄用了死力气抓住他,把他的手腕勒出一圈惹眼的红痕。
“枫士雄,你不愿意的话也不用勉强。”
“……不是这样的!你先听我说!”
枫士雄凑到他面前,焦急地望着他。
“我,我应该向你道歉才对。其实我今天……不对,昨晚,嗯……”他狠狠抓了抓头发,不知所措地和司四目相对。“我知道这样说很奇怪,但是我昨晚梦到……梦到和阿司做了,我还因为这个……啊,这个不是重点!然后今天,阿司就出现在门口……”
……等等,梦?
司瞪大了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枫士雄越来越红的脸。
“我一直觉得对阿司产生这种想法一定是我疯了,脑子被什么烧坏了……但是,但是如果阿司也是这么想的呢?”
枫士雄的力气越来越大,愈发有脱离人类向改造人的范畴走去。司只觉得自己被他定住了四肢,只能无路可逃地缩在那里,被枫士雄逼近沙发的角落,小穴因对方不断靠近的、下体的热度而兴奋颤抖。偏偏这个始作俑者仍旧一副恳切的神情,好像只是为了将心里的话倾吐干净。
“我……”司吞了吞口水,收拢五指试图回握枫士雄的手。“我只是突然被告知这副身体需要和人做爱,而我除了你之外想不到别人。所以,枫士雄,你……”
“我答应你!我会和阿司做的,只要阿司需要我。”
司轻轻眯了眯眼睛。
“如果是这样的话……”
“那我答应阿司的话,阿司也要答应我。”枫士雄忽然沉下了语调,声音褪去几分急躁,变得更为认真。“你需要和谁做爱的话,可不可以只找我?”
“……你说什么?”
“我说……”枫士雄还是埋进了司的肩膀里,沙哑的声音钻进他的耳朵。“我不想看到阿司和别人做。”
话音一落,司只觉得一阵电流从下腹窜到了大脑,穴肉难耐地紧缩着,一直充满他身体里的麻痒变得愈发难以忍受。
枫士雄似乎还没有注意到司身体上的变化,继续自顾自地喃喃着。
“我刚才只是稍微想了一下,如果我不答应阿司的话你就要去找别人,如果那场梦里的其实是别人在和你做……我发现我根本没法接受这些!”他可怜兮兮地望着司。“对不起,我对阿司有这些想法……是不是很不正常?”
“我……抱歉,枫士雄,我也不知道……”
司缓缓张开双腿,腿根的软肉无意识磨蹭着枫士雄灼热的胯间,手上则摩挲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注视着他依旧怔愣,却无法抑制流露出喜悦的神情。
“如果这算是不正常的话,我大概也早就疯了吧……唔嗯——”
枫士雄几乎没等他说完,张嘴就咬住了他的嘴唇。

他们也曾经坐在一起讨论过各自的初吻会是什么样子。浪漫的,青涩的,发生在约会途中,或者是一场甜蜜的巧合……各自畅想的时候,他们或许也没有想过初吻的对象就是对方。
……真的没有吗?
枫士雄像只急躁的肉食者,忙着把刚刚捕获的猎物吞吃入腹,啃咬着口中柔软的唇瓣,一边品尝一边想着司的味道果然很甜。
但自己为什么要说果然呢?曾经朝夕相处的某一刻自己也这么想过吗?究竟哪一刻才是真正的导火索呢?
司呜咽了两声,摁着他的肩膀小声说着等一下,然而他们谁也不知道真正的接吻究竟是怎样的,司的挣扎很快就消失了,变成了换气间隙的喘息和被搅动出的细碎呻吟。枫士雄凭借着本能伸出舌头想要和他纠缠在一起,卷起他舌根的唾液又舔过齿根和上颚,好像真的在一寸寸探索他的气味。
“等,等一下,你……哈,啊嗯……枫士雄……”
听见他的呼唤,压在身上的毛茸茸脑袋抖了抖才慢慢抬起来,唇角还和他扯出一道长长的银丝。
“哈?”
“只是做爱的话,不用接吻,也是可以的……”
“阿司……”
司的声音在枫士雄的注视下越来越小,方才还有些惊喜的脸色随着司的话语越来越深。
“阿司喜欢接吻吗?”
司没有回答,只是抿了抿唇。
“我刚才的吻技……很差劲?”
司立刻用力地摇摇头:“没有。”
“那刚才阿司舒服吗?”
司移开了视线,红着脸点了点头。
枫士雄的吻立刻又压了上来,甚至急躁得撞上了他的牙齿。湿热的鼻息交缠,唇舌的舔吻吮吸像是与生俱来的天赋般加入了他们的性爱,枫士雄再次将司的口腔里每一寸探索一番后,才含着司的唇瓣不容他辩解地说道。
“既然能让阿司舒服,那我肯定会做。我喜欢看到阿司舒服的样子。”
“嗯……那,枫士雄,我……”
一只手抚上一跳一跳紧绷着的小腹,随后将两根手指探入了期待已久的小穴,挖弄搅动着里面淋漓的汁水,随后撑开肉壁露出里面含羞紧缩的甬道。
“放心吧阿司,我知道最能让你舒服的方法。”
和还有些青涩的外表不符的,发育过于良好的紫红色粗大性器顶在了穴口,像是要找准位置似的研磨了一阵穴肉,将未经人事的稚嫩穴口磨得松软发红后,枫士雄终于找到了诀窍挺腰长驱直入,把自己埋进了已经开拓好的穴道里。
突如其来的插入顺畅得不可思议,那样青筋凸起的挺翘肉棒就这么顶开每一条缝隙,就着满含的淫水整根没入进去。枫士雄长长叹出一口气,两手握着司的窄腰把他往自己的下身摁,囊袋顶上阴唇,带着卷曲阴毛的根部压在勃起的阴蒂上,只是稍稍动一下腰,下体的摩擦就传来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被碾压蹂躏的阴蒂愈发红肿,小穴也阵阵痉挛紧缩喷出一股股淫水涂在二人小腹上。
司大张着嘴喘息着,脚背猛地弓起,脑海中不断闪过令人酥麻的电流告诉他,枫士雄全部插进去的那一刻他就开始高潮了,颤抖从小穴深处传来遍布整个下体。随着枫士雄缓缓动起腰身戳刺着穴肉,体内象征着情热的淫水被挤出穴道,伴随着噗呲噗呲的声音淌在不久前两人还并肩而坐的沙发上。
那双抓着他的手揉捏着他腰间的软肉,指尖向下陷进臀瓣里,用力揉搓挤压着臀肉连带着小穴里也不断收缩,一下一下地蠕动着将性器往身体里吞。这样的动作真不知道是枫士雄的天赋,还是他自然而然地想要爱抚身下被他抽插得不断颤抖的身体,双手流连忘返地抚过每一寸因汗液和爱液流淌而柔滑的皮肤,感受着其下血管的勃勃流淌,最后像捧起期待已久的珍宝那样,枫士雄一手端起司的后腰,一手握着他骨节分明的胯部俯身将自己深深送了进去。
随之而来的是司更攀一层的、叹息似的呻吟,短促的气声挤出尖锐的尾音,随着小穴里的肉棒整根拔出又没入,逐渐加快的动作让这呻吟愈发地向被折断翅膀的、鸟类的哀鸣。初次被开拓的不知所措和疼痛混合着被填满的快感让司更多时间里根本连成句的词语都说不出来,喘息中夹杂着嗯啊的呻吟,慌乱的手攀上枫士雄的小臂,随着抽插一下一下在上面抓出道道红痕。
手臂上的刺痛唤回了枫士雄的神志,那双眼睛因为沉溺于欲望漆黑得有些陌生,聚焦在司的脸上时终于有了一道熟悉的亮色。他托着司的后背将人靠在了沙发扶手上,压抑着粗重的喘息重新把司滑落的腿架回自己身上。
“对不起,阿司,我是不是弄痛你了?”
他小声询问着,换来司轻轻地摇头,凌乱的金发粘在湿漉漉的眼角边上。枫士雄伸手拨开那绺发丝,咬着牙伏在司的身上,颈间和司成对的金属项链滑过他的胸口。
“可恶,刚才开始脑子都一片空白了……阿司的里面太舒服了,我,我从来不知道这种事情这么舒服……”
司还在小声喘着气,最初进入时撕裂般的痛苦一闪而过,随后便是席卷了身体每个神经的高潮,直到现在枫士雄的动作和高潮的颤栗停下时,他才得以重新感受到那根尺寸壮观的东西填满自己身体时的鼓涨感,以及甬道内被扩张到极致、温吞丝滑地将对方包裹住的粘稠感。还有此时他试图起身时,仅仅只是在穴道内稍稍挺动就要在小腹顶出圆弧的异物入侵的违和,在他体内占领了每一寸的巨物怎么也没法和眼前目不转睛望着他的少年联系到一起。
他是想问什么来着,问我痛不痛?问我要不要继续?司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浑身血液都向着下身涌去,所有注意力都被那个大家伙夺去,压根没办法思考其他事情。他只想叫枫士雄继续,催动这只懵懂的野兽,让他侵入到这具身体的最深处,抚平自己体内躁动着的陌生器官。
脑海中窃窃私语的本能和对面前这家伙的怜爱交织在一起,司试探着伸出手,划过枫士雄肌肉结实绷紧的脊背,揉了揉对方后颈削短的粗硬黑发,从腋下环过这具紧实的身体,仿佛要把他埋进自己体内一般紧紧拥抱着他。
接收到他的无声鼓励,枫士雄更用力地钻进他怀里,下身高挺起腰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比刚才更为生猛的操干每一下都撞得司小穴发颤,被生生撕开的体内仿佛一寸一寸燃起了让大脑融化的火焰,淫水啪嚓啪嚓洒满了两人的股间,也弄湿了他们一起挑选的、卡通图案的抱枕。
“好舒服,真的好舒服……”枫士雄咬着他的锁骨喃喃着,司从来没有觉得发小的声音这么低沉性感过,每一个吐息好像都在舔舐他的鼓膜。“阿司的里面,好热、好紧……一直把我往里面吸,好厉害……”
司听得愈发面红耳赤,眼睛都热辣得要烧起来,脚跟无力地踢了踢他的后腰。
“我才,没有……笨蛋,哈,嗯,你胡说,我没有……嗯,嗯……”
“真的啊,我没有乱说。”枫士雄用高挺的鼻梁在司的胸前磨蹭。“阿司的里面紧紧缠着我,我都要被吃进去了……哈啊,阿司好厉害……”
“笨蛋,嗯,枫士雄你这,哈……轻一点……”
“阿司……我知道我是笨蛋啦,不过这种时候可不可以别这样说?”枫士雄撇了撇嘴,半支起身子。“我也已经很努力了啊。”
抽插的动作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放缓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肉棒在小穴里打着圈研磨顶弄,变着花样折磨着甬道深处的软肉。身体比起意识似乎更早领会了枫士雄的意图,司下意识地高高抬起下身,大张着小穴将肉棒迎进身体的最深处,果然在下一个顶弄后,柱头就这么莽撞地顶开子宫口挺了进去。羞涩的子宫降下来欲拒还迎地箍着肉棒,穴肉绞紧肉棒用力得仿佛整个下身都在收紧,似乎五脏六腑都在为性交兴奋攒动着。司张着嘴一句话都说不出了,随着高潮的抽搐喷涌而出的淫水被顶到根部的囊袋堵住,最后只能可怜地随着抽插的动作一股一股地涌出来,衬得鲜红的肉瓣仿佛一眼不知疲倦的泉水。
知道了那秘密宫殿的入口,枫士雄更加兴奋,轻松地将司拦腰抱起来压在了沙发背上,淫水淅淅沥沥地流淌着,交合的下身则不断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糜烂水声。挺进子宫之后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锁着宫口的边缘深深捅入最后的温床。枫士雄几乎是扑在司的身上,青梅竹马那副比他舒展些的骨架此时成了承载他的温香软玉,白皙的肉体泛着湿热的粉色,上面全是他迷乱间留下的吻痕和咬痕。
司仰头露出脆弱的脖颈,双腿随着抽插无力地摇晃着,他还不知道说些不知廉耻的情话,嘴里只胡乱叫着枫士雄的名字。头顶是他看过无数次的、熟悉的天花板,他从来没想过会以这样的视角再看一次,今后的次数恐怕只会有增无减。
朦胧间他又想起早上给佐智雄打的那一通电话,对方口中的虫母一词似乎终于在他脑海中清晰起来。看过的科普短片,电视里残酷的自然界,白软的孕腹和蠕动的下身如电影般闪过他的脑海,似乎和自己现在这样大开双腿让男人占领的形象没什么不同。如果自己被精液灌满子宫,是不是小腹也会随之一天天高高隆起,然后在某天诞下他和亲密好友的孩子?这样的话,他们的关系又算什么呢?
出乎意料的是,没有违和或者怪异,这具几天前还是男性的身体此时却仅仅只是因为这样的想象就变得更为灼热敏感,小腹内鼓胀骚动着更卖力地吞吐着肉棒。司只敢用余光掠过下身,白软的大腿内侧果然已经殷红一片,水光潋滟的穴肉正陶醉地啧啧吮吸着肉棒,脑海中身体臃肿到无法移动的虫母逐渐和自己狼狈的姿态重合,接着演化成自己不着寸缕抬高屁股,随时准备着和男人交合的模样。司发现自己竟因此兴奋到心脏发痛,又抬起已经精疲力竭的下身一下一下迎合着肉棒的进出,鲜红的阴唇大张着似乎要连囊袋也一并吃进去。
脑海里纷乱的景象中再次闪过佐智雄那张冷淡的脸,原本司压根没法把对方和繁衍、性爱之类的露骨词语联系在一起,此时却不由得升腾起对方或许和我一样的想法。自己说到底只是王种的失败仿造品,那家伙可是实实在在的蜂后,就是这样说出“虫母”两个字的他肯定对这个词语有更深刻的认识,而且恐怕也是被雄虫一次次浇灌出来的吧。
司舔了舔嘴唇,抚上枫士雄刀削斧凿的、汗湿的侧脸,揽着他的脖子将人抱得更紧。
说不定呢,他想,说不定去暗示自己去做爱的那个家伙现在也在干这档子事呢。被人掰着双腿插得淫水横流,那张英俊的脸再也没法摆出所向披靡的表情,只能情迷意乱地勾着男人的脖子渴求精液。
不过此时的司还不知道自己的猜想其实八九不离十,被察觉到他有一丝分心的枫士雄狠操几下就几乎歪倒在沙发上,无法并拢的双腿间小穴又抽搐着迎来高潮。

蝗虫改造人拥有放眼整个鬼邪高都出类拔萃的恢复力,反应在做爱上就成了司已经因为连续高潮下身酥麻,脱力地倒在那里只靠枫士雄的支撑和肉棒的抽插被钉在原地,早早就捅入子宫的硬挺性器分泌了无数的前列腺液也依旧没有想要射精的迹象。
司轻喘着开口想问,却抬眼却撞见枫士雄咬着牙似乎有些犹豫的表情。他试着开口,传出来的声音却甜腻沙哑得不像他自己,把司自己吓了一跳。
“枫士雄,为什么……”
听见他叫自己的名字,黑发的少年抿着嘴唇茫然无措地望向他,可以称得上是无辜的表情之下,肆虐的肉棒依旧一刻不停地蹂躏着小穴。
“阿司……”枫士雄皱着眉头,手上死死抓着他的腰。“你说,我这样射在里面……会不会不太好?”
“嗯,啊,……你说,什么?”
“我听说无套内射不太好诶……”
司听了只觉得人都清醒了几分,气结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颊。“……什么意思?”
“就,书上和片子里都这样。”枫士雄皱了皱眉。“大家聊那种话题的时候也有人说过。”
“枫士雄……你这,白痴……”
司咬了咬牙,如果不是自己还被肉棒顶在沙发上插得腰酸腿软,自己真要信了这副灵光一闪的善良说辞。
“那你想射在哪里?”
枫士雄停了一下,小声道:“那当然还是里面。”
“你说的那都是人类的注意事项,我……”司吞了吞口水,一只手放在了紧绷的小腹上,肉棒在小穴里肆虐出入的动静能清晰地传到掌心里。“我们的身体……还能算作人类吗?”
“阿司……”
司轻笑了一声。
“人类可不会……突然长出这种东西。”
枫士雄咬牙望着他,似乎在酝酿反驳的话语,最终只是像只倔强的小型犬一样从嗓子里挤出几个字。
“但是,阿司就是阿司。”
司歪了歪脑袋,深深呼吸几次,扭着腰调整身体的姿势。肉棒亲吻着宫口,接着毫不客气的挺进去搅动着子宫深处,把他的话语搅碎理智搅散。“那你就,把我的小穴,嗯啊,嗯……当做,为你长出来的……飞机杯吧……”
“我,我怎么能把阿司当做飞机杯……!”
“我的意思是,你,嗯,可以射在里面,只要,啊,啊……只要你想……”司埋头在他肩上,遮住了那双因为兴奋而泛红的,泫然欲泣的眼睛。“枫士雄,我答应你……不用,不要在意我的想法,小穴里面,只让你操进来,好不好……我只想要你……“
枫士雄的身体在他的话语下也颤栗起来,呜咽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忍住了,肉棒抽插的频率也沉重越急促,力度越来越沉重,喷洒的吐息染红了司白净的脖颈。司只觉得在这样的大力操干下整个身体都要被撞得散架,穴口被拍得发胀发痛,整个子宫都吞吐着淫水震颤着惶恐地迎上去,将粗大的肉棒不由分说地包裹住。
在这样几乎要将他摧毁的,漫长的几十次抽插之后,枫士雄侧头叼起了他脖子上已经被汗水浸透的金属链,细碎的金属碰撞声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在耳边回响,两个小小的犬齿印留在了上面。司高高挺起了下腹,两人被淫水和汗液黏得难舍难分,他下意识地在那坚实的小腹上摩擦着红肿的阴蒂寻求快感,本就敏感不堪的身子又开始阵阵痉挛。深埋体内的肉棒终于被不断收缩的子宫榨出了精液,白浊随着一挺一挺的肉棒直接灌进了子宫里,抽动几下就和淫水搅成一滩黏稠的浆液。
枫士雄平复着呼吸,舔吻着司的耳垂,沙哑的声音再次在的脑海中响起。
“其实我最想道歉的是,今天从梦里醒来之后,我……想着梦里的阿司,就这样又撸了一次。”
“啊,嗯,枫士雄……”
司好像根本没听进去,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间无法挣脱,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想要把射过之后的肉棒留在小穴里,无处可去的爱液顺着缝隙漫在二人腿间。枫士雄稍稍松开手上对司的禁锢,失去平衡的司立刻抓住了他的肩膀,肉棒又扑哧一声塞回了小穴里,飞溅的淫液甚至落到了司眼角那颗生动的泪痣边上。穴肉含满了东西还继续孜孜不倦地渴求着,射过一次的肉棒回应着热情重新胀大硬挺,将这个初经人事的小穴塞得满当当。
司抽噎着喘气,被填满后的身体没有他想象中的平息,反而涌起更热烈的情潮,枫士雄的每一个触碰都能让他浑身颤抖。他听到枫士雄的声音低哑,仿佛大火中央燃烧到极致的蓝色焰芯,一点一点攥住他勾出他情欲。
“既然阿司答应了我,我会每天射在阿司里面……让阿司只能含着我的精液,没有办法去找别人…”
司磨蹭着他修剪利落的鬓角,缓缓扭动着腰,食髓知味的下体本能地讨好肉棒寻求着快感。
“因为这是,嗯,啊,这是你的东西,……这一定是,嗯,为枫士雄长的小穴……”
“为了我……?”
司含着眼泪点头,收拢双腿攀在他身体上,声音甜腻沙哑间带着一丝鼻音,或许某次高潮的时候,除了爱液,他也把眼泪撒在了枫士雄身上。
“那段时间里,每次想到你,身体就好热……小腹好紧……可能我一直,一直想要,被枫士雄填满……所以身体也……”
“如果阿司早一点告诉我就好了。我也能早一点发现……”
枫士雄重重闭上眼睛再睁开,眼前的司眼睫颤抖,目光迷离,似乎畏惧着,又期待听到他的答案。
“……我可能早就想这么做了。”

望着你愈发强大的身影,随之诞生的竟然还有想被你贯穿、被你填满的欲望,司从来不敢对自己的青梅竹马说这些,他光是忍受那具身体靠近的热度就要用尽全力。然而紧绷的弦在不知不觉间断掉,他从未想过敞露欲望之后还能换来枫士雄的接纳,捅进他荒唐的小穴里如他所愿填满他的身体。
其实真正接纳自己的应该是枫士雄,司的脑海中隐约有着这样的念头。为此就算枫士雄表露怎样的欲望,把他的小穴捣烂、让他并不拢腿,甚至做的时候干脆把他当做泄欲工具也无所谓,他都想要甘之如饴地接受。
——可枫士雄并没有这么做。
枫士雄惊喜,比自己还惶恐,手足无措地接受了。做的时候流连忘返,目不转睛,目光远比自己预想中的要深沉,一开始还和他说些什么,后来逐渐没了明晰的对话,只留下啃咬和亲吻,以及着了魔般对他的身体献上溢美之词。
这是做爱的时候大家都会做的事吗?还是只是枫士雄会对我做的事吗?这是他沉溺于性爱的表现?还是他其实想要和我说些什么呢?
司没有想明白,并觉得自己可能没机会想清楚了。
枫士雄打开了他的身体,也扳动了两之人间性爱的开关,在这间他无数次造访的房间里又抱着他做了无数次。从客厅到走廊,从沙发到落地窗,从晃晃白昼到了黑夜沉沉,司想象中的场景竟然在一天之内就开始和现实重合。
大开的股间直到膝弯都殷红一片,小穴被插成了合不拢的圆洞,涓涓精液随着他的动作向外溢出,液体爬满大腿的麻痒甚至还带来一阵阵刺痛。每当他想要挪动一下大腿,小穴开始翕动颤栗,枫士雄的手就会毫不留情地伸向他的穴口,手指抠挖出残留在甬道前端的精液,体内的部分迫不及待往外涌,枫士雄不会给这个机会,草草捏合一下穴口又挺腰操了进去。有一瞬间司觉得疯掉的应该是枫士雄才对,那根巨物在他体内肆虐了一天,却永远都能以硬挺到发痛的姿态挺进子宫里。
途中司甚至因为脱力脱水晕厥了过去,眼前白光阵阵耳边响起嗡鸣,意识深处还传来昆虫振翅的吱吱声,回过神来嗓子里涌起一阵带着铁腥味的甘甜,清凉的触感稍稍冲散了体内的躁动。是枫士雄在托起他的下巴用嘴给他渡水,带着口腔温度的液体在二人之间交换,从唇边溢出洒到胸口,淌过他胸前白色的精液痕迹。
低声询问确认他意识恢复之后,枫士雄再度用可以和他接吻的姿势抽插着已经酸软的小穴,将他抱起来压在墙上熟练地深浅不一搅动起穴肉。而司的小穴也在痉挛抽搐之中习得了获取快感的方法,穴肉蠕动吞咽精液,肉壁一点一点箍住性器细致描画怒张的形状,合不拢的阴唇外全是精液和淫水干涸后又喷涌而出的痕迹。
这样的场景背后,是他们仅仅用了一天就积攒了能称得上熟练的性爱技巧。司也如自己的妄想中那样分毫不差,成了全身沾满爱液、双腿大开的精子壶,被射到隆起的小腹只轻轻一按,就有能一直流到地上的白浊涌出穴口。

枫士雄的体力和精力就如同无底洞一般,毫无保留地全数倾泻在不久前还和他并肩而立的这具身体上。只要被那双白皙有力的长腿绞紧,被那只修长的手拢住肉棒轻轻爱抚,哪怕是沙哑得几乎听不清语调的声音抽泣一般叫着他的名字,那张漂亮的脸含着眼泪说“我只想要你”的场景便会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和面前这张神情迷离,眼角泛着红色的艳丽面孔重合在一起。
这让他每次都不知道如何控制下腹腾腾燃烧的火焰,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让他埋进这具只属于自己的身体里,打上属于自己的烙印,可他做了无数次,重复无数次也无法灭去这火焰分毫。两个人相交的股间全是不分彼此的泥泞爱液,浑身上下甚至没有一块称得上干燥的地方,接吻时两人湿透的黑发与金发交织纠缠,唇舌分开了发丝也会依依不舍地尖端相连。
准确的说,枫士雄不明白怎么离开司,不明白怎么离开这具全盘接纳着他的身体,仅仅退出一点,冷却少许的身体就会变得沉重空洞,只有回归要融化在对方身上的性爱才能找回自己的五感。他每一次松开司的手,就会看到他以更加痛苦的姿态出现在自己面前——上一次是九龙,这一次是濑之门……
如果自己没有答应,如果自己哪怕退缩一点,这个说着“一直想被你填满”的司会去到什么地方?
他不会再让这种事情发生了。枫士雄不断将眼前这具身体操开,操化,操到他会下意识找自己索吻,操到每一次插进去性器都贴合得严丝合缝,司的身体里缓缓淌出的都是自己的精液为止。

鬼邪高不存在单一种群,枫士雄也没有听过虫母这个概念,更不可能想象它存在于人类身上的样子。但后来为了了解改造人的时候,他也曾和司坐在一起,像好奇的小学生那样翻开过学校图书馆里的昆虫图鉴。
图鉴里详尽地展示了每种昆虫不同性别的不同体态,似乎雌性的体型都更为丰润,交配时完全可以容纳下雄虫,也能怀抱起灰白色的、沉重的卵;蜂后和蚁后更是有着异常硕大的腹部,拖着臃肿身躯重复着交配和生产。
当枫士雄又一次用精液灌满司体内的子宫,填满小穴内的每一个缝隙时,那具蕴藏着改造人恐怖力量的身躯早已被淫水和精液泡透,变得丰腴柔软且敏感无比,感受到性器的热量便会自然张开双腿将他纳入,随着顶弄在他耳边沙哑地浪叫起来。
“枫士雄,呃啊,嗯,嗯,里面已经……不要射了,小穴要,要坏了……啊,嗯,子宫,要坏了……枫士雄,求你了……”
他不由自主咧开嘴角,轻声回应着。
“……司,阿司就是我的母虫……你的小穴还在吃着我,问我要呢……我怎么会不给你?
“和我登上顶点,和我做爱吧……阿司,我再也不会放开你……”

 

情侣酒店的套间里,密不透光的窗帘直到入夜十分才被人轻轻拉开,露出里面的凌乱光景。只可惜窗户的结构是单面镜,室内的人如何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来往车流,身上留下了多少暧昧痕迹都没人能看到。
浑身都是干涸精痕和吻痕的蜂后盘踞着红丝绒的扶手椅,目光落在窗前的男人身上,轻勾着嘴角的神情仿佛一只餍足的猫。交叠的双腿遮住了被精心清理过的、湿润娇嫩的小穴,绣着铃兰校徽的漆黑学兰摇摇欲坠地挂在肩头,衣摆被他垫在身体下方,精瘦的身体包裹其中,仿佛男人还依旧笼罩在他身上。
五光十色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洒入室内,朦胧地勾勒出男人深邃的轮廓。那样静立着便透露出不动声色的威严,仿佛天生就会身居人上的存在,不久前还掐着他的腰,毫不留情地向他倾倒怪物一般的力量和情欲,不容他逃走似的将他锁在怀里。
想到这里,黑发的蜂后轻舔着下唇,小腹又紧绷着燥热起来。虽说一开始是他不满于对方的失约,用恨不得把人绑在床上的势头缠着人要做,结果开始之后难以自拔的显然不是他自己。每每想到这一点,他的心里都会漫出奇异的喜悦和满足,以及一丝微妙的幸灾乐祸,仿佛一个恶作剧成功的小孩子。
男人放在耳边的手机屏幕再次暗了下去,他皱起眉头盯着屏幕,接着有些无措地望过去。
“佐智雄……你说我会不会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
“就是,呃,早上的时候,枫士雄给我打了个电话……他说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我就让他挂了。我想现在打回去问他有没有事,他不接啊。”
佐智雄挑了挑眉,摸过自己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聊天界面停留在上午他抽空给高城司发的两条消息上,有没有还想知道的事情和需不需要帮忙,两个问句都一概没有回复。
结合一下他也大概猜出了个前因后果,只是为什么这两个笨蛋都不约而同打给了他们俩也是一个微妙的问题。——难道我们看起来确实很有经验吗?
佐智雄转念一想就把这个念头抛开,他认为自己平时掩饰得已经足够滴水不漏,更别说眼前这个被人传成怪物,根本就生人勿进的家伙。
“……嘛,至少那小子绝对不是生你气了,你放心吧。”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把手机放了回去,迎着男人疑惑的目光坦荡荡地望了回去。
“今天早上高城司打电话给我了,”他眨了眨眼睛。“他也打给你了,拉奥,那时候你在洗澡。”
“嗯?我没注意到……”
拉奥埋头翻起通话记录,过了一会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眼神也微妙起来。
“他俩把我们当情感咨询处了?”
“也不是吧,至少那个高城司不是。”佐智雄一条腿挂在扶手上摇晃着,慢条斯理地继续道。“他应该和小田岛一样,是那一批追求仿造王种的改造人之一。最近估计受了什么刺激,或者单纯地进化到了那个地步,开始出现类似王种的生理变化了。至于枫士雄……他们是最亲近的存在,连带着会受到些影响也很正常。”
拉奥思考良久,微眯起眼睛。
“你的意思是,他们只是受了费洛蒙的影响?”
“我可没这么说。繁衍期的费洛蒙说到底也是自行产生的,它只是反映了本体想要做什么、想要找到谁的潜意识而已。有意识地选择自己能接受,自己喜欢的东西是生物的天性,更何况那是象征着族群繁衍的王种费洛蒙。”
佐智雄说完后仰头望向沉默的拉奥:“是不是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没。”
“你不是吧。这么患得患失的,脑子睡坏了?”
“究竟是谁害得我这样的……”
拉奥叹了口气,踱步过去将自己的手机和佐智雄的放在一块,呼吸灯的微弱绿光交替闪烁着,很快交织成同一频率。
“我刚才在想,我会这么喜欢你……无论是出于本能,还是出于自己的选择,都已经到了让我自己都不可思议的程度。真奇怪。”
佐智雄弯了弯眼睛,拽着他的浴袍让他靠近自己。
“你就当你疯了吧。还做不做?”
“当然。”
男人俯身将双手支在扶手上,热衷于让自己的阴影将蜂后的诱人身形完全覆盖。那双贪得无厌的手沿着浴袍的缝隙探了进去,抚摸着紧实柔韧的肌肉,指尖拨撩着肌肤下躁动的血液,勾着浴袍的腰带将它拽下。
深蓝色的丝绸布料滑落,将男人的身形完全暴露,肌肉虬曲的精壮后背上满是鲜红的抓痕,仿佛可以透过这些痕迹窥见在他身下挣扎放浪的情欲。在肩背上的抓痕之下,腰腹处的脊椎位置,与蜂后相似的紫黑色皮肤从脊骨处蔓延,向两翼伸展,怪物的血管随着男人的动作勃勃跳动着,似乎下一刻就会让他化为凌驾于常识的野兽。
数秒后,蜂后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将那片异常的痕迹遮挡在自己的小腿间。两道身影再次重叠在一起,模糊了怪物与人类的界限。

 

而小小的单身公寓里,房间的每一寸都早已被春色填满,客厅的电视屏幕漆黑一片,映着那两道不知疲倦的身影。
几声尖锐诡异的嗡鸣闪过,摇晃的淫靡光景之间,少年的半身不知不觉被苍蓝色的扭曲肢体占据,节肢动物的利爪咯咯躁动着扣住了面前的身躯。而雌伏在他身下的艳丽躯体也逐渐呈现出妖冶的赤色,非人的肢体继续饥渴地勾着伴侣的腰,衬得那满身的精痕愈发惹眼。
连他们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是,映在屏幕上的交缠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变成了怪物的模样。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