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沈星回part(h占比少)
Summary:
沈星回全垒,少量黎深出没预警。
Chapter Text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了,室内温和的灯光像透明泡泡一样膨胀在每个能照射到的空间,再破碎于暗色的角落。
两道身影交叠于柔软的沙发上,心跳声仿佛随着每一次深入的亲吻破土而出,蔓延缠绕着彼此,交融的呼吸在唇舌间漫开果实一般的津甜。
能被人亲到快昏头也是我不争气,等回过神来沈星回已经将手伸进我的上衣下摆,揉着侧腰的肌肤,我反应过来立刻按住他的手,转过脸躲避他的亲吻;“别……不行”。
发生关系就真的再也无法挽回了。
人的意志力很奇怪,对象不同意味着它的强弱不同,换成三次元任何一个男的敢这样轻薄我,我能毫不迟疑地攻击对方下三路使其失去作案工具,但对象是沈星回,我就会犹豫如何温和地拒绝他,并且随时可能有失去自主权的危险。
沈星回听见我的声音后缓缓停下,深蓝眸子对上我垂下的眼睛,他牵起我的手放在唇边轻吻,神色虔诚又温柔,耸立的鼻尖轻轻蹭着我的手心,暖暖的呼吸急促地喷洒在我手心的皮肤引起一阵酥麻:“为什么?”他问着。
我断断续续地深呼吸:“沈、沈星回,虽然这么说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我其实……”不是原来那个宣菲。
即将脱口而出的话随着沈星回咬人的动作一窒,我瞪着眼睛看着小拇指上一排牙印,又疼又痒,一下子忘了自己该说什么,只剩下满心的质问:“你怎么咬人?”。
沈星回俯视着我,银色的眉皱起来,眼睛睁得圆圆的,清瘦的脸颊居然也气得鼓起来:“因为你把我当成笨蛋”。
冤枉啊!
“我什么时候把你当成笨,当成笨蛋了?”没想到他生完气就接着咬我,咬我的嘴唇、脸颊和耳垂,我没忍住推开他,捂住他的嘴:“你够了”。
他眨眨眼睛。
我叹一口气放开捂住他下半张脸的手,感觉还是危险,于是拿手抵着他的胸口:“不许咬了”。
他轻哼一声:“那有什么事情是我不能理解的?”。
现在轮到我不能理解了,为什么他的关注点这么奇怪。
其实我有点后怕,刚才幸亏被打断了,而那些话一经打断,可能永远也说不出口了。
我现在不确定不说实话是不是对的,我只是在想如果注定要一直在这里生活,最起码的尊严和信仰是要给到彼此的,我不能用敷衍陶桃的说辞来说服他,我不够了解这个游戏,不够了解他们,脑子里只有直白简陋的概括,我用来掩盖的谎言不用想一定很容易被戳破,能说出来的只有过令人难堪的现实。而这样的难堪,我不想让沈星回经历。
我很清楚这个世界的主线和陶桃的交集没那么深,她的人生有足够的空白可以自己绘制,可是作为主角的沈星回能吗?我更不愿意去分辨沈星回对我的喜欢是既定的事实还是被规划好的设定。
所以无法向他解释为什么刚在一起的女朋友突然毫无预兆地出轨,突然说分手,或许无法处理好一切的人,笨蛋的人一直是我。
但我好像从一开始就愿意当这个笨蛋,甚至坦白自己是脚踏多只船的恶人。我察觉到了自己对他的在乎和喜欢,尽管这在乎对比他的在乎来说很微不足道,这喜欢没有经过时间的磨砺不足以证明任何东西,尽管我对他的感情掺杂了太多不纯。但目前为止,我能做到的只有这些了。
仰头看着天花板,顶灯有点刺眼,我闭上眼睛:“抱歉啊沈星回……我可能永远都无法对你坦诚”。
所以放弃我吧,我祝愿你走出被设定好的生活,不再让人生和一文不值的爱情死死绑定。
静了很久,沈星回起身,灯光骤然直白地渲洒在我身上,我挣开眼睛,看着他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衣服。
虽然我才是一切矛盾的罪魁祸首,可我却无法接受沈星回的冷漠。慢慢蜷起腿,侧过身把脸埋进背后垫着的玩偶抱枕,眼角好像有点湿湿的,可能要弄脏抱枕了。
“你好像从来不给我选择权”沈星回冷淡的声音穿透我因鼻酸而鼓胀的耳膜:“以至于我想给你找个借口的机会都没有”。
我将脸埋得更深。
快走吧,快走吧沈星回,不要让我后悔,不要让我反复确定自己即将失去什么,不要让我觉得今天的决定会让我一辈子无法释怀。
不好玩,一点都不好玩。
突然我抓着抱枕的胳膊被用力拉起,以至于整个人都翻过来,脸上的泪痕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沈星回抓住我的手腕,冷冷道:“为什么哭?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你应该没有从我这里受到任何委屈”。他好像在报复我:“或者说,是别人让你受委屈了?”。
我被这些话刺到,顿时像条挣扎的鱼,一边揩着泪水一边用力想把手抽回来,却被他牢牢攥住,手腕被捏到跳过疼痛直接麻木。
“我认为,如果无法保持忠贞,最起码要虚伪得足够真诚,可你竟然连敷衍都做不到”他的话像抵在皮肤上的钝刀,好似留有余地却仍在要害处刮刻下清晰可见的青紫:“你一点都不在乎我吗?我的感受,一点都不重要吗?”。
无法回应这番直白的剖析,无法馈还他冷漠言语中掩盖不住的哀求。
透过朦胧的泪眼,我看见沈星回渐渐靠近,他压低声音好似在自言自语:“其实任何惩罚我都可以接受,我确实应该生气,可是我……我不能接受你这样,我无法不去在乎,但如果前提是你一直在这里哪也不去的话,我想我可能,会和自己妥……”
我知道我没有控制住自己,我不应该听到这些话就推翻自己的决心,我知道我现在不应该回过身抱他,不应该用吻去阻止他的自轻,不该搂他那么紧,不该边哭边求他回拥我。
“惩罚我吧,沈星回”我厮磨着他的唇角,把自己用力嵌进他的怀里:“不要爱我,不要在乎我,就这样一直憎恨我吧”。
乱了,一切都乱了。
沈星回如我所愿地抱紧了我,他将我抵在沙发扶手上,杏色的开衫被我揉得皱褶不堪,布艺沙发的面料算不上柔软,每个凸起的针脚都戳刺着我腿根的肌肤。
他极尽狠厉地弯折着我的髋胯,每次暴力的撞击都令我忍不住啜咽。
好似对我柔弱的声音很不满意,他一只手捂住我的嘴,虎口压住我的鼻尖,堵住我的呼吸,然后将我顶撞得头发散乱,发圈滑落在地上,头发垂在肩背处随着动作凌乱,随着时间的滑动一缕缕被汗珠粘在皮肤上。
肺部的氧气渐渐散失,我软软地抓着他的手,泪水顺着睫毛滑坠在两个人的掌根。
潮红发烫的温度让人几乎忽略了身体缺氧的难受,体内肆虐着淋漓的爽疼叫嚣着臣服,我迷离的视野开始昏黑,目光无法聚焦。
在快要抵达血液需氧的最低阈值时,沈星回松开捂住我下半张脸的手,转而掐住我的脖颈,没用力,只是虚虚地掌控着,稳住我快要斜倒的身体。
我反射性地大口喘着气,无意识地哼泣,脑袋都麻麻的,眼前不断有黑点闪烁,我的胸口随着喘息大幅度起伏,沈星回俯身亲下来,而此时的我太需要呼吸,按捺不住启唇接受他渡过来的空气。
沙发被水液侵染得潮湿一片,让我的身体不断打滑。
沈星回没忍住将我拦腰抱起,三两步跨进卧室,我腿软得不行,膝盖重重磕在床沿,他托着我支撑不住下坠的腰肢,大大的手掌热乎乎地覆在我微凉的小腹,紧实的腰腹随着抵进渐渐贴合在我的腿胯,尽管已经恢复正常的呼吸频率,我还是被他长驱直入的动作逼迫得忍不住干呕了一下,脑袋里全是星星点点的闪烁。
在不断的混乱中,我模糊地感觉自己的手指好像又被咬了。
我费力地睁开被泪水浸湿的眼睛,看见沈星回握着我的手腕,亲吻着我的无名指上的咬痕,那一瞬间,脑袋里好像爆发了接连不断的行星碰撞,碎裂的体块纷飞化作无数流星抛洒在无垠的星河,在黑暗与光亮中闪烁,悲哀而美丽。
沈星回心情不好。
很不好。
虽然他从一开始的时候心情就不好,动作里带着的粗暴很明显能感觉到,粗暴里的收敛也很明显能感觉到,所以一开始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直到后来他气可能消得差不多了,打算好好结束的时候,才发现大概是气昏头了以至于什么保护措施都没准备,而当时的我脑子里只剩一片混沌,本来那种粗暴又克制的状态时间一长就已经进入佳境了,后来肯好好听话配合之后就更要命,别说脑子,连眼前都是一片空白,甚至在他反应过来停住的时候,我只会无意识圈起发软的腿,哆哆嗦嗦勾紧他的腰,把正在思考是在紧急关头出去拿雨伞还是直接体外的他吞得更深。
他可能没想到自己的意志力会差成这样,让用心险恶的我随便一勾搭就直接破防。
结果就是我吃药他冷着脸收拾房间。
我猜他在心里骂我,但我屁都不敢放一个,只能看着他娴熟地在三分钟之内弄好了全部,然后把我带进浴室。
“都吃药了……”我试图反抗地咕哝一声。
很显然正在气头上的沈星回只会无视我的一切抗议,探过水温就抬了抬下巴示意我进去。
做事的时候他没怎么脱衣服,进了浴室我才看见他的好身材,但是这样的好身材在他按着我清洗的时候显得格外有压迫感,我咬着唇感觉到从身体里面流出来的温热又湿润的触感,顺着沈星回修长的手指粘着丝往下滑,等差不多流尽之后,他认真地挤着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清洁润滑勾着手往里送。
“好凉……”我没忍住颤栗,可怜巴巴地想控诉但看到他面无表情的脸只能咽下想说的拒绝。
虽然脸色很冷,但手指探进来的温度缓解了润液的冰凉,分明是在清洁,可指节总是每次都准确地从让人颤抖的点处划过,我没好意思躲避,只能装作无事发生硬生生忍着,没敢出声也没敢扭动,后果就是没脸去看自己的水液顺着沈星回的胳膊往下淋,直到将润液的浅蓝全部冲淡成透明色,他才满意地抽出指腹浸得微皱的手指,搂住快站不住的我。
洗完澡得知他没吃饭,我进厨房煮面条,想起游戏里说能吃八桶的沈星回,我默默又添了一把面进去,抬头看见煎蛋的小锅,从冰箱拿了三个鸡蛋煎荷包蛋,又按自己的口味做了西红柿鸡蛋卤,切了香葱洒在热腾腾的面条上。
做完之后自己也饿了。
于是盛了一碗面,剩下的一锅端给沈星回。
我边吃着面条边大脑放空,等肚子饱了一点才后知后觉清晰地反应过来到底发生了什么。
太笨了,真的太笨了。完全可以好好沟通的,先说清楚自己现在不想和任何人在一起,可以商量空出一段时间的冷静期,等安稳下来再努力思考具体的处理办法,然后好聚好散。
现在这样算什么?算色字头上一把刀吗?
工作没搞定生活也一团糟。明明想的是不在一起,但对方说会妥协的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人渣,心疼的同时还自暴自弃。当初处理渣男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么上头过啊,我是疯了吗?现在到底要怎么办?
我埋头用筷子拨弄着碗里剩下的面条,不敢看对面安静吃饭的沈星回。
真的有人不介意对象出过轨吗?这可不是什么感情出现裂痕那种小事,这样隐忍着生活真的不会疯吗?就算我现在一心一意想和他在一起,他真的会相信吗?如果不在一起,说这是分手sex会不会被打?
怎么样的离开才能不伤他的心?
吃完饭已经是晚上十一点,沈星回一声不吭推门走了。
我一下子脱了力,倒在床上起不来,眼皮都在打架,远远斜睨了一下放在床头的猎人入职手册和一系列专业知识书,都是今天陶桃帮我整理出来的,本来打算今晚回家就开始啃书。
说实话,真的好累……
想了想还是坚持爬过去随机翻开一本,好歹看看每本讲的什么,分门别类做点读书计划,然后列出看不懂的地方请教陶桃,不然对不起她这么好心帮我……
这是一本三年前的书,上面写了14年前临空市首次发生流浪体袭击事件,针对流浪体应运而生的新职业就是流浪体猎人……
哦,这本是历史书。
这本是职业系统规划,这本是新能源武器使用原理和规范……
再次有意识是被人抱在怀里摇了摇,我迷迷糊糊感觉到嘴里被塞进一颗酸酸的类似药丸的东西:“什么……嗯不吃……”。
我听见沈星回的声音:“维C,喝点水咽下去”。
除了爸妈没人知道我睡眠不足的时候脾气很大,因为大学室友一个个比我还能睡,所以我一直都没注意到自己犯起床气的时候会这么恶劣,不仅把嘴里的东西用舌头顶了出去,还要含含糊糊地骂骂咧咧:“说了不吃、烦死了……我要睡觉……”。
睡眠不足的我觉得此刻的自己正义十足又干得漂亮。
然而嘴里再次被塞进东西的时候我终于气呼呼地清醒了,脸色估计差得要死,活像谁欠了我八百万,边揉眼边拖着不满的嗓音咕哝:“搞什么呢,困死了!”。
然而抬眼看见近在咫尺的沈星回时,我的坏脾气好像被按了暂停键,一下子偃旗息鼓,嘴里半含着酸东西眼睛睁大像个刚打倒水杯还装无辜的小猫咪:“你……你怎么在这里?”。
沈星回盯着我,好似在观察我的表情变化,看我清醒,垂眼拧紧标着维生素C保健药品的瓶子,一只眉梢半挑着,然后将一旁的马克杯递给我:“那你说我应该在哪里?”。
我埋头喝水没回答。
沈星回看我喝不动了主动拿过水杯放回床头柜,然后搂着我就躺倒在床上盖被睡觉:“睡吧,这次不烦你了”。
耳边是他轻缓的呼吸,神奇的是,没过一会儿他的身体就放松地压着我,整个人睡着了一样,甚至像是把我当成了抱枕紧紧搂着,一条长腿塞进我的双腿间,顶着我的臀。
过了好久我才敢回过头,盯着他恬静的面容试图找出装睡的破绽。
天杀的,睡眠质量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是个隐形抖s呢?控制欲这么强的人为什么会秒睡?不是你捂着我嘴不让我叫出声,还非要从背后来这么野的做法一弄半个钟差点把老娘膝盖给跪废的时候了?
睡着的模样怎么这么乖呢?
沈星回不知道为什么睡到中午十二点还没醒,讲真的,我过去探了几次鼻息,如果不是发现手机备忘录待办过时提醒我都不知道他竟然按灭过我七点的闹钟。
待办里写的是去Akso医院复检,时间是下午一点半。不过我好像前天才全身检查过吧,刚穿越过来的那天晚上,被流浪体弄伤后黎深带着我做了好几项检查,说是只是有点低血糖。低血糖我熟,没有非要去医院复查的地步。
现在已经快一点了,我随便做了点吃的,推醒沈星回:“你睡这么长时间头不会痛吗?”。
沈星回没睁眼,只是把我推他的那只手一起塞进被窝,还用带着青涩胡茬的下巴磨蹭着我的手背,半晌才嗓音沙哑地问:“为什么这么说?”。
我蹲下身,歪着头枕在放床边的另一只胳膊上,与躺着的沈星回视线齐平:“因为正常人睡这么久都会头疼的”。
沈星回闻言缓缓睁开眼睛,深蓝色的眸子仿佛深空的星云,他似乎是笑了,但嘴角那点模糊的弧度不足以判断究竟只是动了动还是在笑,半睁着的眼睛也分辨不出表情:“你忘了我不是正常人吗?”。
嗯?什么叫不是正常人?
他看着我的神情渐渐变得认真,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乌鲁鲁星上的花很漂亮你还记得吗?”。
我眨了眨眼,继而摇头:“乌鲁鲁花?”。
什么乌鲁鲁花?我只知道鲁花。
抓着我的手好像紧了紧,沈星回一动不动地盯着我,然后闭上眼睛:“再陪我睡会儿吧,我好像还没睡醒”。
我摇摇头:“我睡好了,你也起来吃点东西再睡吧”。
沈星回把头埋进枕头里,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好像听见他叹了口气。
最后还是起床吃饭了,只是像个没充电的机器人,动作慢慢的,慢吞吞去洗漱,慢吞吞吃饭——慢吞吞且快速消灭食物。
最后优雅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巴,然后把碗碟收拾进洗碗机。
做完这一切把我搂进沙发里,让我窝在他怀里,两人同看一本书,这是一本写旅游景点美食和奇观的书,带着好看的图片,我看入了神,他指着一处图片,上面是一处西方庄园,郁郁葱葱的自然树木,远处湖泊很漂亮,近处有被修剪整齐的灌木和向日葵:“你上次说想到这里玩,过几天去?”。
我睁大眼睛看着他:“这是,说去就能去的吗?”。
他弯了弯眼睛,笑得温柔:“嗯”。
我在他怀里换了个姿势:“可是比起这个,我更喜欢这个”,手指移动到旁边的一处古镇,鳞次栉比的房屋高高低低,房屋下是一条宽宽的河道,远处是飘着的河灯,近处是一座灰石铺就的古桥。
沈星回突然凑过来咬了咬我的耳骨:“这个地方我们上次去过,因为离得近”。
我愣住,空气好像静止了。但没一会儿,沈星回拍了拍我的腰:“把茶几的抽屉打开”。
我弯腰伸手打开抽屉,以为他要给我展示之前去的时候买的什么纪念品以此来证明我记性不好,但入眼赫然是一盒套,我陡然回头看他。
他以手抵唇笑得很开心。
讲真的气氛都这样了,不来一发真的很可惜,但我心里乱乱的总觉得沈星回有点怪,所以按捺下心底的躁动,红着脸关闭抽屉。
沈星回颠了颠腿,带着我也上下晃了晃:“湿巾拿出来”。
我没忍住瞥他一眼——真的是要湿巾?我怎么这么不信呢。但还是趁着腰没直起来再次打开抽屉,把在最里面的湿巾拿出来递给他。
他慢条斯理地拿湿巾擦着手,细致到连指甲都不放过,一连擦了好几张湿巾。怎么回事这人?吃饭的时候也没见洗手这么细致呢?还是准备吃零食了,想搞点仪式感是吗?
但等他终于擦满意了,那双修长又格外干净的手不知何时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我的睡裙里面,一只手扣在我一条腿下的膝窝里,另一只手摸进最后一层布料,我猛地抽动一下,膝盖上的书掉了下来。
我震惊地抬头看他,他接触到我的眼神,垫在我腿下的那只手抽出来扶着我的后脑勺,低下头亲我。
边亲边黏黏糊糊地假装问我:“不可以吗?”这时候已经快要把我摸得浑身发软了——手法相当娴熟。
我真没想到零食居然是我自己。
但不得不说体验还蛮不错的,我从一开始的害羞到主动配合他,让他得以解放另一只手摸遍我的全身,没一会儿身后炽热的隆起就威胁般抵在我的尾骨。
坏得要死,最后关头偏偏停下来,他抬了抬下颌:“这下可以拿抽屉里最显眼的东西了吗?”。
我抖着腿根,本来已经踩在他膝盖上的脚收回来改成跪姿,嘴里还叼着睡衣下摆,弯腰去开茶几抽屉。
突然一旁的手机震动起来,我和沈星回的目光同时转过去。
是我的手机。
没等我反应,沈星回就把手机拿到手上,展示给我看还把名字读出来:“亲亲雪宝……”他又把手机递给了我:“接?”。
我当然不可能接,一下子按灭了。
但这电话不死心,一直打个没停,关键我已经没有兴致了,但沈星回还是没打算结束,甚至变着花样打算把我送上去,他软软地哼了哼:“电话,接吧”。
我哪里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打算关机,却一不小心按到了接通——要死。
沈星回甚至贴心地帮我按了免提。
“宣菲,今天约好一点半体检,再不来就要过号了”对面黎深清冷的声音传来。
我欲哭无泪:“嗯……黎医生,我今天可能去不了”。
对面黎深顿了一下,然后语气严肃道:“虽然我们分手了,但你不能消极就医”。
我无力地把头埋在双臂间,身后的沈星回还在作弄我,我颤了颤身体,咬唇忍过最难耐的一段,带着一点难掩的哭腔:“黎深,你帮我换个主治医生吧”。
对面很久没出声,而我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好”。
对面话一出我就迫不及待地挂断了通讯,回头捶沈星回。
Chapter 2: 黎深part
Summary:
黎深全垒打,少量沈星回出没预警。
Chapter Text
半夜我被冻醒了。
实际上被子盖得好好的,但身后像贴了个大冰块,我转过头,看见黎深闭着眼睛皱着眉头,脖子上结了一层薄薄的霜。
这是evol又失控了?我转过身抱紧黎深,然后,肉眼可见的,黎深身上的冰霜在消散,直到身体恢复了暖意,我才慢慢抱得没那么紧。好神奇啊,这就是我的evol吗?……我按着心口,虽然驱散冰霜没有之前修复伤口痛,但还是有些抽抽的疼。
黎深渐渐转醒,好像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沉默着用大手摸着我的脸,昏暗的灯光照在他的侧颜,轮廓更显深邃,我亲了亲他的指尖,闭上眼睛慢慢用脸颊肉蹭着他的手心。
他轻轻叹了一口气,呼出冷冽的寒气,手掌覆住我的后颈,掌着我的后脑勺,闭上眼睛亲我眉心,眼睑,鼻尖,嘴唇。
我贴在他身上,搂着他腰,一只腿抬起来紧紧勾住他的大腿。
他用手捧着我的臀,把我抬得和他一样高,甚至比他还高,我的脑袋抵在床头,亲着亲着黎深翻过来跨在我上方,把我拱起来半靠在床头,吻过我的颈窝,呼吸急促地边吮边咬。
新买的睡衣是面料柔软的连衣裙,黎深把裙子下摆推上来,等看清我竟然大半夜穿了全套内衣,他的瞳孔像猫咪一样微微扩大,喉结滑动着,然后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看得面红耳赤,一想到他待会儿还会发现裤子是有裂缝的,整个人都羞耻得烧起来了。
我可太紧张了,黎深像故意的一样,只管把我的衣服弄得乱七八糟,但却一个扣子都不解开,任由它们以凌乱的姿态绑在身上。
他好像很喜欢我衣服的味道,明明同样用的他家里的洗衣液,黎深却像是闻到陌生香水似的一直把脸埋在蓬松堆在胸口的睡衣里,像好奇的猫嗅来嗅去,呼吸间的微热气息无意中喷洒在胸口皮肤上,我低头看着他,不知是不是常年接触不到阳光的缘故,隆起的乳肉在黎深肤色衬托下白得像雪,昏暗的灯光下几乎和半透明的蕾丝胸衣融为一体,唯有黑色的蝴蝶结最为显眼。
他终于闻够了衣服的味道,迷离着眼神支起身体,像吸足了猫薄荷,清淡的表情中难得带了一丝放纵的红晕,他俯下身,我以为他要吻我,没想到他单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抱坐到床沿边,黎深下了床半跪着,他好像喜欢我比他高的样子,凑过来仰头要亲,俯视他的角度确实新奇,我把手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低头有一下没一下亲着他的嘴角,像逗猫。
黎深家的床挺高的,我的腿放下来只能让脚尖着地,睡衣已经随着动作再次垂落,遮住大腿以上裸露的肌肤,他伸手分开我的双腿,我的身体因为他的动作直往后仰不得已用手撑住,等他的脸刚好凑近我的腿根,才反应过来他为什么要让我坐在床边。
但为时已晚,他看见了我的开裆裤,我甚至听见他没忍住的一声哼笑。
羞恼地把脚蹬在他肩头踩了踩:“不许笑”。
回应我的是倾洒在私处温热的呼吸,我的身体一软,炙热的唇舌接触到微凉的皮肤,被舔舐的布料渐渐湿透粘在皮肤上,我甚至分不清他是在舔我还是舔性感的小开裆裤,或者就像吃甜筒,脆脆的外衣和甜腻的冰淇淋各有特色。
因为温度和湿度升高,花蕾渐渐绽开,一开始的舒适变得尖锐敏感,在碰到肿胀的阴蒂后刺激感尤为难忍,更离谱的是,黎深笔挺的鼻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戳在脆弱的地方,让人猝不及防地打哆嗦,黎深没那么多花样,但总是能很准确地触碰到让人兴奋的点,就像……就像他很清楚我的身体,清楚到只是简单的动作就能让我轻易高潮,而他也不吝啬于给予我高潮。
他认真得像是大猫给小猫舔毛,沾湿,舔开,梳理,一遍又一遍,耐心非常,似乎执着于只用这种方法就满足我,让我濒临崩溃,继而丢盔卸甲,最后被安抚到沉沉睡去。
快感像浪潮一波比一波汹涌,窗外的月亮此时已经爬到了半坡,拉起薄纱开始小憩,我支撑上半身的胳膊已然酸软,紧咬下唇的嘴巴早就关不住破碎的鼻音,而他像是终于安抚够了,伸进一根指节勾住那块已经被舔肿的刺激点按压,脸上却一副老实人的样子,像医生检查患者的伤处那般正经严肃:“这里还会有感觉吗?”。
“啊!”我一个激灵夹紧腿,泪花在眼角打转,低头看着黎深,用大腿内侧蹭他的脸颊用以求饶讨好。
他的手像带着电流,蹭过阴蒂又挤进狭窄的入口,我轻蹙眉半阖眼,眸底是他颇为专注的神情。湿度足以让手指进得更深,跳动的肉壁含裹着他入侵的手指,被撩拨到敏感的地方就开始夹紧,越夹紧就越敏感,敏感得能清晰感受到他的来回试探,皮肤摩擦,勾起的指节有规律地敲击按压着,从深到浅,滑溜溜的湿液随着动作给本就湿润的蕾丝软料再浸上一层黏腻。
黎深掀起睡衣亲了亲我的肚皮,我歪着头脑袋空空,眼神全聚焦在他取悦我的手上,看他漫不经心地摆弄,游刃有余地抽送,叩在我敏感点上的指节像打击乐里独有的节奏,每每对上鼓点我的身体就会颤抖,酥麻感顺着小腹爬上后脑勺,我边摇头边呢喃:“黎深…唔不行、不行不行不行……”。
他温声细语,视线却牢牢抓着我的神情:“不行什么?”。
我像个傻子品不出他的恶劣,试图软化他的心:“手不要…唔啊——”我啜泣一声伸手要去抓他的手。
他却先我一步抽出手指,然后扶好我的腿,把脸埋进蕾丝底裤里,唇舌比之前碾得更重,挺硬的鼻梁像设计好的玩具死死抵着阴蒂,随着舔弄的动作来回磨蹭。
这也太……
“黎、黎深,你起来…啊…我不行了、快起来……”我摸着他的黑色短发,控制住自己不去生拉硬拽,就这么僵持着,最后一个浪劈头盖脸打过来,淋湿了我,也淋湿了黎深。
半晌,我从高潮中回过神来,颤抖着呼吸,扯着睡裙下摆给黎深擦脸。
黎深一把抱起我,走向浴室,打开马桶盖把我放上去。
我坐在马桶上,带着一脸红晕呆呆地看着他。
他弯下腰打量着半天没动静的我,有些无奈:“之前不是告诉过你,做完之后要立刻小便防止尿路感染吗?”。
我消化着他的话,然后胆子极大地隔着睡裤摸他隆起地方,且毫不畏惧地,在他的注视下把手从裤腰里伸进去,掏出来,含住。
“嘶——”黎深短促地吸了一口气,没想到我能这么大胆,大手在我的脸、头顶、耳垂辗转几番,最后选择揉了揉我的后颈。
我感受着手中、嘴巴里沉重的分量和稍显夸张的尺寸,戏谑地摸着黎深内裤上湿濡的痕迹:“黎医生,真的做完了吗?”。
口腔里充斥着体液的微咸,我边舔边和黎深对视着,他短暂的失势后又重新拿回主动权:“那请你把嘴巴张大一点”。
闻言我的呼吸微微一窒,被他看似请求实则挑衅的话刺激到,但面对这个能捅穿我嗓子眼的东西还是没有选择意气用事,舔了舔嘴角张开嘴巴慢慢深含进去。
黎深大手扶着我的下巴,手指捏着我下颌骨,顺着下颌线慢慢按摩着,不知道究竟是为了缓解我下巴的酸涩还是为了让我能吞得更深,毕竟他现在的样子像是爽得没边了,脸颊和耳朵都红得要命,眼睛微眯,神情迷离。
他显然没有压抑自己的欲望,不出十分钟就把东西撤出我的嘴巴,捂着前端射在了自己的手心。
他边用纸擦着手,边用小腿碰碰我的膝盖:“快尿”。
啊,这种老夫老妻事后既视感。所以黎医生真的很固执,说要歇五天就五天,四天也不行,就是要五天,勾引他都不行,总之就是不行。
所以,黎深不行。
我恶狠狠地想着。
我已经妥协放弃了。即使最亲密的事情已经做了,但黎深这么看着我,我真的尿不出来:“你先出去”。
我想重新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于是问黎深有没有适合我穿的衣服,没想到他直接带着我打开了一扇衣柜,里面全是我尺码的衣服,各式各样的都有,光是内衣就占了一个格子,并且看样子全是洗好了放进去的。
我内心有点难以言说,所以家里这么多为什么还要带我去买?难不成有收集服饰的癖好?正在眼花缭乱地选睡衣呢,莫名其妙身后响起熟悉的音乐,原来是三更半夜有人给我打电话。
我没多想,看着闲在一边的黎深,边挑衣服边随口使唤:“手机递我一下”。但当看到黎深递过来的手机屏幕上亮着沈星回三个字的时候,我的小脑萎缩了。
啊不是,这个时间打电话,沈星回你是故意的吧?我都不敢看黎深的脸色,当着黎深的面匆匆挂了电话,然后趁他不注意拿着手机跑进洗浴室。
——打开花洒,再把电话打回去。
拜托,玩失踪就算了还挂电话,大半夜的,万一真有什么事呢?我会被沈星回记在记仇小本本上的!
打过去的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那头的声音有些疲倦:“我以为你不会接我电话”。
我握着手机蹲下身,靠在浴室的角落小声道:“你怎么还没睡?”。
对面安静了一会儿,叹息道:“没什么,只是饿醒了发现你还没回家,想确定你的安全”。
我看了看时间,半夜一点,确实是沈星回会做出来的事:“嗯,我……我很安全,沈星回,你一直在我家吗?”其实想问的是他是不是一直在等我。
电话那头沈星回好像在拆什么袋子:“是,不可以吗?”。
理直气壮的……我弱弱道:“当然可以”。
“我可以吃你买的手握寿司吗?好饿”对面声音又变得可怜兮兮的。
终于找到献殷勤的机会了,我连忙道:“当然可以了,你吃,尽管吃!”。说完之后又觉得不对劲,我什么时候买手握寿司了?
突然想到黎深之前好像在我门上准备挂什么东西来着……这个手握寿司,呃,大概率是他买的。
我扶了扶额。超现实的借花献佛,手握寿司也算是物有所值了。
沈星回嚼着嚼着突然问道:“你那边在下雨?”。
要命,这要怎么回答?说是,他肯定要问我在哪里,说在洗澡,半夜一点洗澡,鬼都知道发生了什么吧,太尴尬了……我站起身关了花洒,慢吞吞道:“没有下雨,你、你吃完早点睡”。
沈星回冷不丁来了一句:“现在不可以回来吗?”。
“呃——”我拖长了音思考着,手无意识地划拉着玻璃门上的雾气,画出的图案一会儿是一颗星星,一会儿是一只雪人,画着画着,对上了玻璃门外黎深模糊的脸,吓得我险些把手机弄掉了,匆匆对着电话那头道:“我、我睡了”,然后立刻挂断电话,把手机放到一边。
黎深的脸色很平静,平静地看着我,平静地打开玻璃门,平静地把我抵到墙上吻。
吸了湿气的小雪人睡衣被脱下来,身上只剩那套蝴蝶结蕾丝内衣,黎深开了花洒,温热的水顺着头顶倾泄而下,我抹了把脸解释道:“只是报个平安”。
黎深垂着眸子看着我:“和我在一起还想着别人?”。
冤枉,明明是沈星回先打的电话,我只是出于礼貌……
“还背着我打电话”黎深继续控诉。
我抬手抱着黎深撒娇:“你别这样嘛……”彼此都心知肚明的话就不要说了,不然真的很难收场。
黎深捧着我的臀把我抱起来,我用腿勾住他的腰,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头亲着他的唇角,他看着我,声音自嘲:“也是,这是我自己选的”。
我的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抱着黎深的脖子就开始疯狂吻他,温热的水流淋在身上,让彼此的接触都变得湿滑黏重,我蹭着黎深的小腹,软声道:“第四天了,可以了黎深”。
“可以什么?”他明知道我在说什么。
我手脚并用地抱紧他,亲他长出一点的胡茬,拿被水浸透几乎全透明的蕾丝胸衣蹭他,发情一样地在他耳边软软撒娇:“黎深你怎么跟木头一样……”。
然后就听见他近乎无声的轻叹,好像在感慨之前所有的坚持,在这一刻,在面对着我的时候,都化作了子虚乌有。他抱着我往上颠了颠,认真地看着我:“明明是你更像一点”。
我歪着脑袋耍赖,胳膊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哪有……所以呢,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边说着边坏心眼地把他的脸埋进软软的乳肉里,还在他耳边诱惑:“很方便的,都不用帮我脱裤子……可以直接进来”。
臀肉被狠狠捏了一下,我惊笑着用腿勒紧他的腰,还在继续调戏他:“黎深,喜欢我新买的内衣吗?黑色蝴蝶结是不是很可爱?”。
乳肉隔着蕾丝被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我的腰一软,脸颊渐渐发烫,大着胆子用手把一边的乳罩拉了下来,整个软弹的奶团蹦跶出来,尖端挺立地暴露在湿热的空气中不时划过黎深的脸颊。
黎深的呼吸一窒,朦胧的水汽下都可以窥见他红透的耳垂。他拍拍我的腰示意我下去,然后快速脱掉身上湿透的睡衣,厚实精壮的肌肉就这么暖呼呼地贴上来,他把我抱起来抵在墙上,四角裤中包裹着隆起的热硬触感就这么嵌入我的双腿间,脑袋埋进我的胸口,毫不客气地含住我的整个乳晕,口腔内热得人头皮发麻。
我喘息着扭腰磨蹭他,把自己磨得全身发热,在他耳边哀求:“黎深,进来吧,好不好?”。
他没回答我,但双手捧住我的臀部,把私处紧紧贴住他隆起的部位,然后主动隔着内裤厮磨着我,我主动和他主动力道区别太大了,就算没进去也被挤得像是进去了一样,粗糙湿热的布料重重碾压着我脆弱的花蕾,阴道口都快被蹭开了。
太刺激了。
我爽得连一点反应都忍不住,鼻音软腻地缠着他,迎合他的动作,不到五分钟我就颤抖着身体高潮了一波,布料磨得私处又痒又疼,我哼哼唧唧把手伸进他的四角裤里,自食其力把圆润的顶端就这么顺着情趣内裤中间的缝隙往阴道口怼。
谁知道前端的伞冠浅浅陷进去之后就动不了,不知道是不是姿势不对,卡在入口生疼,正是情欲上头的时候,我急得直撒娇:“黎深黎深、你帮帮我……”。
黎深浅吸了一口气,抬起我的屁股,腰缓缓沉下去,整个长驱直入,我咬着唇生理性泪水哗地流出来:“好胀、怎么…还在往里……”。
黎深浓密的睫毛沾着水,下意识垂着眼盯着我的表情,他好像渐渐被我感染了,这下不仅是耳垂,连脸颊都红了。他似乎已经忘记自己之前的挣扎,就这么自然而然顶撞起来,浴室里响起短促有力的肌肤拍打声,混合着嘈杂的水流声和隐隐约约的啜泣声。
过了好久,浴室门被打开,热气扑散开来,黎深把裹着毛巾的我塞进被子里,俯下身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哭得满脸是泪,还是抬腿夹紧他的腰,红肿不堪的花蕊被继续撑开,拓进,深入,水液交融声一时间充斥着整个耳膜。
“呜呜呜……黎深,你快操死我了……”
黎深喘息着哼了一声,回应我的话:“放心,不会的”。
到后来,已经承受不住激烈的插入,我惊声哭叫着让黎深不要再顶进来,甚至幻感自己的子宫颈都要被磨红肿。
可他却一改之前惩罚似的态度,低声哄着:“快了,不要怕”。
按压着我本来就无力的腿为他张开,原本半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已经变得透明,印出被厮磨得嫣红的软肉,内裤上别出心裁的缝隙被撑得圆圆的,要不是水液足够湿滑充足,几乎要勒住放肆在主人身体里尺寸有些超过的阴茎。
不太行,我要喘不过气来了,脑袋里只剩被入侵的可怖快感,超量的刺激使得身体无法负荷,我感觉自己的阴道在不停地痉挛,高潮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使人灭顶。
“呜——不行、不行黎深,你真的、呜呜顶到我子宫了,疼……”我头皮一麻,抓着黎深的胳膊就开始哭嚷。
黎深亲着我的唇,半哄半嘲:“所以,下次要让它好好休息,这次的话……”他没有说下去,行动却充分表达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怜香惜玉。
虽然这么说着,黎深却还是凭感觉退出去一些避免顶到我的宫口,痛感消失得极快,快感就更加剧烈,他还故意把控着我的臀,沉着精壮的腰,每一下都喂得又深又重。
强烈的酥麻感自下而上窜遍全身,我预感自己可能真的要彻底失态了,但没来得及细想就因极端的快感反射性地搂住黎深,自己将身体拱了上去,让黎深的伞端深深插进了最里面,甚至感觉到他的阴茎在我的身体里跳动,然后就如同烟花绽放般体液交融。
明明一直在哭个不停,到了最刺激的时候反而发不出声音,我浑身抖个不停,体内也痉挛地裹绞着黎深,他没忍住闷哼一声,冷淡的声音沾染上情欲变得性感无比。
我回过神来,感觉自己被欺负狠了,不争气地大哭起来:“呜啊——黎深,你怎么能操这么狠……”。
黎深捂住我的嘴,难堪道:“是你先……算了”。
他边哄人边收拾,我被他抱着,坐在他手臂上搂着他的脑袋满屋子哭天喊地。
“你还不戴套……怀孕了怎么办……”我嚷嚷着控诉他。
没想到他居然不说话,红着耳朵认真地看着我。
我被他看得一愣。
什么意思?
我反应过来轻轻揪着他的耳朵质问:“你是故意的?”。
黎深叹了口气:“本来……差一步我们就要结婚了不是吗?备孕也在我们的计划之中”。
我顿时说不出话了。
Chapter 3: 祁煜part
Chapter Text
唇舌相抵的瞬间仿佛过电,不同于刚穿越过来时懵懂的亲吻,加深彼此的熟悉后,感官像调高了清晰度,触碰,气息,情感,温度,每一样都被夸张地放大,包括祁煜的喘息,皮肤的热度,渐次升腾,他脱下本来就欲盖弥彰的浴衣,先一步将赤裸无害展示给我,然后蹭开我的浴巾,手滑进我的双腿间,他屏住呼吸,好一会儿才轻声惊叹道:“怎么会这么湿”。
我咬了咬唇,有点恼羞成怒:“还不是你的气味!”。
祁煜的声音挑高:“我的气味?我有什么气味?”边说着,边将手指试探性地按进去,然后又用叹息的声音对我重复:“真的好湿,好滑……你现在,很想要吗?”。
我没……
还没等我反驳,祁煜就低喘着搂紧我的腰,把我的腿并起来,硬热的阴茎插入我的腿间,他尝试为他的迫不及待做出合理的辩解:“因为你之前的失职,算了……我快爆炸了,现在让我先……”。
随着他的话尾低沉下去,温热的触感抵过穴口就着湿润的液体摩擦起来,我被瞬间的快感刺得发抖,没忍住喘息出声,祁煜像抓住了我的把柄,得意地摸着我的小腿,腰间的力道越发顺其自然理直气壮:“你好像……真的很喜欢”。
我反驳:“说过了是因为你的味道……”。
他俯下身摩擦得更激烈:“总之,是因为我,对吧?”。
像是还不过瘾,他又调整了姿势,茎身碾压着保护穴口的两片唇瓣,擦着阴蒂就这么压紧我的腿来回磨蹭,越来越用力,越来越湿滑,直到没把控住硬生生以错误的角度把前端插进被蹭开的穴口。
我疼得瑟缩了一下,拍着他的手臂;“呜——笨蛋你蹭进去了”。
祁煜重重喘息一声,停下了动作,他分开我的腿,摸着我被磨红的腿根,神色迷离:“这么湿,就算直接进去也没关系吧?”。
说罢他红着耳垂,怼着湿滑的穴口试探地插入,但刚进入一点就被紧绷的肌肉堵住,他不信邪地来回顶弄,最后抬眼看着我:“你在紧张吗?”。
这能不紧张吗?我拿手推着他凑过来的脸,心里委屈死了。
他立刻转变态度,哄上来:“我的错,是我太心急了”他从穴口撤出来,手指安抚地摸着,低下头亲我的小腹,然后是腿根,他用一根手指尝试插入穴口,掌骨摩挲着突出的阴蒂,试探地把整根手指浸入后,才退开加入第二根手指:“明明湿成这样,我的掌心都开始积水了……”。
听着他的抱怨,我羞耻得几乎快要升天了,这人怎么做个爱都要碎嘴子。可他说归说,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没停,咕咕啾啾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蔓延开来,又急又响,顶到敏感处,我像被电了一样蓦地挺起腰,要不是腿中间夹了个祁煜,肯定会狠狠合紧,不让他再有机会欺负人。
可他的手太霸道了,还故意按压着敏感点,让人想逃避又想沉溺,辛辣酸软的触感从穴口一直冲到头顶,他掌控着我的感官,强迫我的欲望去迎合,我微抬着臀被他的手带着来回颤抖,像被寄居蟹占满的螺壳,无法挣脱,无法逃避。
快感强烈到一定程度就会转变成戳在神经上的刺,我的喘息渐渐碎成失了调的呻吟,颤抖延绵着,断断续续充斥整片昏暗,脊背紧绷到冒出微汗,私处被磨得又烫又痒,简直要命。
“别躲”祁煜按住我因不堪忍受而来回扭动的屁股,变本加厉地,在原本的食指和中指抽出之后又将三根手指并拢,从开合的穴口挤进去。
实在没忍住抬脚踩他的上臂意图抵住越来越激烈的抽弄,回过神来却发现不仅没推动,还让他反应过来后俯下身把我的腿带着抬得更高,完全困住了行动,祁煜低低笑了一声:“我在扩张啊,放松点,手指快被你夹麻了”。
我轻哼着摇头说不出话来。
祁煜凑得很近,那双明灭着细碎光芒的眼睛注视着我,好像在昏暗中也能将我全部看清,鼻尖试探地蹭着我的鼻尖:“要亲吗?”。
虽然是问句,但下一刻他就主动亲上来了,我抵在他肩膀的双手慢慢收拢,臂弯搭着他的后颈,唇舌的温度和鼻息紊乱地纠缠在一起,强迫我转移注意力,直到糊里糊涂被他用手玩到高潮。
我哭喘地抖着身体,双腿无力地敞开,祁煜认真地检查着他的扩张结果,手从外阴摸到里面,勾着水液反复试探是否为他准备完全,但过了片刻,他很不满意地告知我:“怎么办,里面都肿了”他插入的手指在内壁来回按压,然后抽出来摸着因兴奋而鼓胀的整个私处:“嗯……好像刚烤好的奶油蛋糕,又热又黏又肿……”。
我睁开湿透的眼睫,手无力地摸索着要捂他的嘴,刚碰到他就被咬到指尖又反射性把手缩了回去。
简直要气急败坏。
趁他抽出手,我一鼓作气欺身推着他翻倒在床上,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按住他,快速跨坐在他身上,实现了骑鱼的自由:“你不许再动”。
短暂的衣料摩擦后,一声轻笑清晰地钻进我的耳朵,突然屋子里亮起了些微火光,是装饰用的香薰蜡烛被点燃,祁煜带着我颠了一下,调整姿势让我稳稳坐正在他的腹部。
光线虽然微弱,但足以让我看清他的视线正将我笼罩,当下突然就感到无比害臊。
“来呀”。他催促着,带着我的手握住抵在尾骨的热物。
老天,救命,摸起来感觉真的好粗啊。
我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半跪着缓缓抬起屁股,颤抖着呼着气小心翼翼地往上坐,光是含进前端的伞状部就很吃力了,更别提粗得要命的柱身,祁煜在此过程中慢慢揉着我的腰帮忙扶稳,低沉的声音指导我动作:“别着急,把它放到前面一点……卡住了?放松让它退一点出去”。
他轻喘着纠正:“别怕,这个角度可以很轻松进去,嗯!……厉害”。
几乎是吞一截歇一会儿,好在扩张得够湿滑,没有感觉到明显的疼痛,吞到一半就可以慢慢无障碍地整个插进去。等神经放松后,大腿内侧已经绷得酸胀,额角也出了汗。
祁煜安抚地伸手按在阴蒂上慢慢揉着,我抓着他的手臂借力缓缓摆腰,随着动作酥麻的快感一下子窜进脊柱,我明显地抖了一下身体,好像流出来更多的液体,结合处变得又热又滑。
这么磨了一会儿,我已经快要高潮了,祁煜忍不住带着笑音问我:“舒服了?”然后招呼也不打一声就捧着我的胯骨开始向上挺腰撞击。
被毫无预兆的顶弄激得夹紧了腿,尖锐的快感袭来我没忍住惊喘了一声,轻而易举挑起的欲望在祁煜的配合下整个身体都舒服得要命,高潮也来得顺其自然,像漂浮在海面上被鲸鱼掀起的巨浪抛上高空又坠落进水深处,潮湿又寂静,急躁又释然。
高潮非但没有缓解我的欲望,反而打破了原本的感官迟钝,进一步感受到祁煜散发的,莫名的香味,这次它钻进我的体内,从小腹到肾脏,沿着静脉直达大脑,那里似乎响起了缥缈的歌声,我注视着祁煜,昏暗的烛光下,他美得像浮出水面的海妖,身影随着暗夜里浪潮的起伏若隐若现,漂亮的鳞片像沉入海底的宝石,皮肤像剥离蚌肉的珍珠,而我像在做一场离奇的梦。
人鱼用微凉湿润的身体紧紧拥着我,将我赤裸地从布满鲜花的小船中慢慢拖进咸涩的海水,诱惑我与之交媾,波浪在皮肤上撞击翻涌,一遍遍打湿我干燥的身体,刺痛我,入侵我,同化我。
我的手按在祁煜的胸口,指尖不自觉随着顶撞的动作在他汗湿滑腻的皮肤上抓挠,他的阴茎在我的体内横行,狠狠顶在穴心,挤压着膀胱,快感的驱使下我仰起脸忍不住启唇深深喘息,在颠簸中双眼失神地看着天花板,然后在失语中接二连三地抵达高潮。
第三次高潮后,我的脑髓仿佛被抽干了,眼前像失去信号的老式电视机布满密密麻麻的雪花,而我的身体终于知道要自救,让我从汹涌的欲望中苏醒,我猛地半跪着直起身,正处于兴奋状态直立着的阴茎被迫抽离,粘稠的爱液却扯着丝纠缠在我们曾嵌合的部位,在身体摇晃中湿热地摩擦着我的腿,而他离开我身体的刹那我又软着腰高潮了,小腹绷紧颤抖着,我俯下身抱着他,却不敢再将私密处交给他,只能把臀挺高和他交涉:“祁煜……再不停下来,我就要兴奋到猝死了”。
祁煜深喘着按住我的腰,亲吻着我的鬓角,耳际,黏糊着嗓音求道:“宝宝,坐进去吧,我离不开你了”。他的手用力揉捏着我的臀肉,沉迷地将脸埋进我的颈窝,亲吻吮吸着我的肌肤,毛茸茸的头发蹭着我的脸。看着他没比我好到哪里去的样子,我的心不自觉就软了,底线也一点点下降,最后任由他按低我的腰,双手扶着我的屁股把那昂扬的热物再次吞下去。
这下他不仅掌着我的起伏,还能顺着自己意愿配合腰部撞得更用力,我一下子没忍住叫出来,他却像被我的声音鼓舞到,快速凌乱且用力地撞击着我,我没办法像之前一样支起腰,只能贴在他的身上,胸部的软肉紧紧贴着他的身体,原本就凸起的乳尖在摩擦中充血得像成熟的果实,变得更加敏感。
我被弄到没脾气,只能带着哭腔被撞出稀碎的气音,被肏到想哭不是第一次,但真哭出来又是另一回事,有时候是生理性的哭喘无法控制,有时候是借着眼泪撒娇,这次却是为了发泄身体里超负荷的快感,虽然已经极力控制自己抓挠的举动,但还是在被顶进宫颈的时候一口咬住祁煜颈窝的皮肤以求渡过难捱的刺激,泪水垂在眼尾要落不落的有些痒,于是咬完人又松了口在他脖颈的牙印处蹭掉泪。
抵达痛感临界点的方式是经历极度的快感,在那到来之前,我分不清二者的具体界限,只能麻木地维持心理上的感知,知道爽过头其实不好。
“哈……祁煜、慢点、慢点,慢慢来,我肚子有点不舒服……”他的尺寸加上急切粗鲁的动作,让我感觉阴道都要被捅坏了,整个小腹都处于酸软饱涨中,有种奇怪的想要尿尿的感觉。
祁煜果然停下,他翻过来将我放在身下,抬起我的腿捧着我的臀低头看过去,他的手慢慢摸着我翕张的穴口,又插进去带出里面的液体认真查看,然后轻轻吻在我的腿根:“…没有受伤,我会轻一点的”。
我的脑子被祁煜搅得像浆糊一样,即使是被直白地查看了身体最私密的地方,也毫无羞涩只接收到他语言的安抚并放下心来。
而现在他完全掌握了主动权却温和下来,一下一下,又慢又浅,将前端不轻不重地顶在敏感点,又来了,他好像真的很熟悉我的敏感点,每次都又准又密集,这样我就会很快高潮,然后在高潮中又被推进另一波更喧闹的高潮。
我从来不知道自己高潮的间隔可以这么短,平均三分钟高潮一次,而祁煜已经整整肏了我快半个小时,或许更长,但我已经没有时间概念了。
我不知道怎么结束的,或许应该说根本没有所谓的结束,是我哭喊着发抖说受不了的时候祁煜强行抽出性器,剧烈喘息中屏息着轻吻了一下我的唇,然后起身披着睡衣走进了浴室。
但祁煜离开后,原本已经摇摇欲坠在昏眩边缘的我立刻就被不安裹挟,他的味道离我太远,我呆着躺了一会儿,然后披上浴巾慢吞吞下了床,像一头艰难寻找水源的濒死的鹿,在饥渴和危机感中陷入两难。
站在浴室门前犹豫了一会儿,敲了敲门,轻声呼唤:“祁煜,你没事吧?”。
虽然被折腾到死去活来的是我,但说到底正在经历潮逆期的是他,我不太明白这对他意味着什么,虽然初步判断是动物性的发情,但他自我控制能力还在线,我反而在担心他有没有生理上类似于头痛的强烈不适。
过了大概三分钟,浴室门被打开,里面惊人的热气扑面而来,祁煜腰间裹着浴巾浑身红彤彤地走出来,我伸手摸他热烫的皮肤:“你在里面煮鱼汤吗?”。
祁煜一下子抱住我,弯下腰在我颈窝蹭了蹭委屈道:“你好像没准备好完全结合”。
我安抚地搂了搂他的腰,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心理上我确实没有准备,但说实话这么长时间过去身体不是已经被弄成适合交配的状态了吗?感觉插进子宫也是很容易的事情了(bushi),还是说我不是人鱼,没办法发出和他一样诱人的气味所以无法满足他?
啊,有点头昏脑胀。
我用手慢慢摩挲着他的脊骨,亲昵地吻在他的侧脸,微潮的发丝,通红的耳际,他的气味像埋在血肉里,只渗透出一小部分作饵,牵着我的心神来回晃荡。
我感觉自己既渴望占有他,又期盼他的占有:“祁煜,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他松开我,低头看了看,又卸了力气:“骗人……”。
他抱着我慢慢一步步退至床边,然后带着我躺在床上,搂着我腰把脸埋进我的胸口,就这么一动不动了。
好吧,他开心就好。
我试探着把腿伸进他的怀里然后往下滑,小腿果然触碰到了仍然肿胀的东西,祁煜猛地双腿夹住我的脚踝,抬头眯着眼睛看我:“明明心里不情愿还来撩拨人。真坏!”。
哪里坏了?我只是——
好吧……隔着浴巾我用脚背磨蹭着他的性器,看他因为我的举动表情紧绷,心头涌起一丝异样的快感,近距离地看着他因为我的举动变幻表情真的很有意思,他好像很容易被我牵动情绪,露出这样性感的神情,混合着他身上莫名的香味,让人很有征服欲。
好想咬他,咬出血,看他痛却又舍不得凶我的样子,然后再假装安抚地舔舐,慢悠悠品尝他鲜血的味道,让我的唾液感染他的伤口,把我的躁动传染给他,让他再次兴奋起来,带着我一起潜入最黑暗的欲望深渊。
我捧住他的脸,弯下腰在静默的烛光中迷离着双眼认真描绘他的轮廓,辨认他的瞳色,数他鼻梁上的小痣,这一切清晰地告诉我,这个人是祁煜,让我兴奋的是他,让我陷入这样困境的是他,让我如此悸动也是他……那么他呢?让他这样魂不守舍的是我吗?
想咬他,让他痛,这样的事情只有现在的我能做到。
胸腔鼓动着难耐的冲动,我闭上眼低头吻他的唇瓣用以缓解心头的躁动,他的口腔湿滑又温热,香味顺着舌尖窜入鼻腔,我的心脏突兀地急跳好几下,抚着他脸颊的掌心滑到侧颈,我更深地吻上去,诱引他软滑的舌头伸进我的嘴巴,任由他探索,纠缠,小腿还在磨蹭着他下腹,浴巾被蹭乱,毫无遮挡地将湿液蹭在我的脚背,他猛地箍紧了我的腰。
我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边狂热地吻他边往下蹭。
舔舐他花瓣似的嘴唇时,作祟的冲动让我像猫一样猝不及防狠狠咬他一口,他果然吃痛地闷哼一声,眉头皱起来,眼底闪过我期待的蓝色光芒,我在全身血液兴奋的同时又恐惧自己的失控,补救般抬腰将他的阴茎吃进因为得偿所愿而湿透的软穴,略带急促地吞吐起来,祈求能够转移他的注意力。
祁煜伸舌舔了舔受伤的下唇,紧皱的眉头慢慢松开,压低了眉眼餍足地看着我,像赏玩画作般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他的手骨节分明,指尖挑起我裹在胸前的浴巾,大手慢慢勾开已经凌乱的布料,浴巾随着起伏的动作散开,指腹带着热意抚摸着饱满柔软的乳房,然后指尖慢慢揉捻着润红的乳尖:“咬人是不对的,调皮的坏猫”。
我瑟缩着胸口闭了闭眼睛。
祁煜一手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覆盖着我的乳房微微用力将它揉成嵌入他掌心的形状,指缝溢出细腻的乳肉,玩到乳尖硬得像未成熟的果实,他放开被欺负到发红的乳房,揽着我的腰,一只手就能掌控我的动作,将我带进他的包围区,脸埋进我的双乳亲吻着,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皮肤,我的手臂顺势搭在他厚实的肩膀上,喘息着慢慢吐纳他粗长的性器。
他威胁似的用牙齿轻轻磨着湿红的乳尖,我身体一紧,颤着嗓音求饶:“别、别咬…”。
祁煜轻哼慢笑着抬头看我,鼻尖蹭着我的下巴,嘴巴带着热意亲着我脖颈的每一寸皮肤,边亲边抱怨:“太霸道了……明明是你先咬的我,哼…我的嘴唇还疼着呢”。
汗湿的头发缠在颊边,我被顶得上下起伏,双目失神地看着祁煜,眼底映出他胸口亮起的红色印记,我慢慢摸着他的胸前的皮肤,却什么也摸不到,只有他微凉的皮肤:“……这、什么?”。
他牵起我的手送到唇边轻吻,闪着滢滢碎蓝的眸子注视着我,却一言不发。
我懵懵地断续着喃喃:“会发光,好、好神奇啊……这代表着什么?完全结合吗?”。
祁煜揉着我的后颈,闭眼吻上我的唇,许久才出声:“这只是完全结合的门票”。
门票?
在我愣神的瞬间,祁煜翻身将我抵在床头,弯腰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什么,快速撕开包装袋,等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认真地戴好了避孕套。
我疑惑地看着他。
人和人鱼不应该有生殖隔离吗?而且如果没有生殖隔离,现在戴也为时已晚吧?但没等我有所表示,祁煜已经压着我慢慢进去了。
有点凉。
昏暗的烛光下,我捡起包装袋眯着眼看了看——冰感超薄。
祁煜拿过我手中的包装袋扔得远远的,然后边调整姿势边慢悠悠道:“今天拿到的只是体验门票,嗯”他煞有介事地点头自语,安稳了之后大手在我腿上慢慢滑动着抚摸,俯身吻了吻我的鼻尖:“所以,不许哭”。
也行吧,不过说实话,从未听过如此无理取闹的要求。
但不久后,我才知道他这是预警,不是要求。
混乱间,紧紧抠住他扣在腰间的手,颤着小腹想往后躲藏,肚皮却被不间断地顶出鼓包,身下的床单已经湿透一片,脚在床上胡乱地蹬踩,然后又蜷着腿圈住祁煜的腰,难耐地挺胯却又吃得更深,捂着脸无声哽咽,拉不下面子求饶。
但过一会儿我又觉得面子算什么。
哭出来吧,求饶,让这条人鱼放过自己,这种一下下不间断往深处顶的滋味爽到有点难捱了。
祁煜因为快感潮红着脸,期间没有再说过一句话,只是深喘着,指尖时轻时重地抚摸我的唇瓣,他像憋了太久,一旦找到宣泄口就一发不可收拾地陷入情欲里面,那层轻薄的避孕套好像打开恶犬闸门的开关,让他肆无忌惮。
他俯下身把我的腿压得更低,胯部却拉开距离,啪地一下又深又重地插进去,然后反复适应两次竟然就按着这种节奏肏起来了。我被刺激得绷紧了脚尖,魂都不知道飘哪里去了,弄了没几下,就听见自己终究是没忍住,又娇又黏的呻吟跟着他的动作响起来,呼吸还在颤个不停。
私处被磨得又热又肿,痒痛的快感随着湿滑的内壁传达到全身,尽管已经哭着说不行了,身体却阳奉阴违地紧贴着祁煜,被他撞得整个人都蹭在床头上下起伏,腿却还勾着他的腰,下意识挺着小腹把穴送给他肏,然后又被肏得受不了,想缩回去却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大串的眼泪顺着眼角噼里啪啦往下滑,脑袋里面一片空白,在高潮和即将高潮的快感里反复跳跃,嘴里猫似的小声哼唧着:“嗯……呜呜啊……不行又要、嗯、高潮……嗯祁煜、啊!慢点慢点慢点……”。
祁煜贴着我轻声问:“慢点?”下面却毫不留情狠狠撞着。
我把手伸到下面想做些什么,却被他带着扒开自己的私处更深地接纳他,到头来只能哭着控诉:“嗯、轻点,让你轻点、你这个混蛋,呜呜呜真的要坏了……”。
他掐着我的腰摆弄着,闻言眉毛蹙得更深,表情因快感绷紧,声音却温柔无比:“怎么又哭?嗯?不舒服吗?”。
他抹了抹我的眼泪,邪恶道:“很舒服吧?这样、插进去会碰到那里对不对?每次顶到你都会又紧又湿…像这样——”。
“呜!祁煜!”我整个人弹起来,祁煜的阴茎在抽插时被这动作弄得猝不及防滑出来,瞬间穴道里的水液扯着丝涌出来,他深喘着,拿开我遮着私处的手,又狠狠塞进去抽送起来。
我颤抖着腿心难耐地吻着他,又抿着唇求饶:“啊、不行了、真的、别这么用力呜呜呜呜求你……”。
他像和我玩闹一样游刃有余,把控着我的哭喊,我的动作,我的高潮,毫不吝啬地把我送上一层又一层的巅峰,享受我全身心的依赖,被他完完全全地占有。
甚至在他高潮之后,还能塞得我不敢动弹,最后抽出去时把我又弄得颤抖着高潮。
感觉整个人像坏了一样,成了个只会流泪呻吟高潮的废物点心。
下午一点半。
我穿着猎人制服出现在灵空基地,身后跟着脚步轻快的祁煜,午后的阳光洒在透亮的玻璃上,我埋头走在前面,脚步又快又急。
实际上腰酸得要死,屁股也疼,只等着把祁煜带到基地交差,然后请假回家一个人歇着。
要老命了,这样下去我真的会精尽而亡。
Chapter 4: 沈星回part
Chapter Text
窗外暗淡的月光照进室内,让我能清楚地看见沈星回的轮廓。
我气不打一处来,用力推了推他的胸口,没想到他一下子坐倒在地上。我紧跟着蹲下身,摸了摸他的身体,然后因为看不清要去开灯,却被沈星回一把拉住,倒在他身上。
他搂着我的腰,低声道:“没受伤,只是没力气了”。
我的眼泪一下子止不住流下来:“你真讨厌,打电话不接,我说话也不听……”。
“我都说是我的错了……沈星回,我错了……明明很讨厌这样,明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我语无伦次地重复着内心的纠结,甚至顾不得倾诉对象是否正确。
沈星回一直沉默着,搂着我的手却一紧再紧。
发现自己一直在重复着相同的语句后,我终于回过神,吸了吸鼻子,从沈星回身上撑起身体,坐在了一边:“祁煜呢?你把他打伤了吗?”。
“没死”很轻描淡写。
我扶着额头,叹了一口气,祁煜也确实不是省油的灯:“你知不知道你身上一股烧焦的味道?”。
沈星回轻哼一声:“一个利莫里亚人的evol居然是火”。
生活在海里的种族居然能操控火,确实很稀奇,我推了推沈星回:“你了解利莫里亚人?”。
他叹了一口气,把头枕在我的腿上:“也不是很了解”。
我抖了抖腿:“别卖关子”。
沈星回抓住我的手指,慢条斯理道:“我很困”。
鉴于他确实特别能睡的事实,我没有再不识趣地追问,只是安静了一会儿后,才讷讷道:“沈星回,你不问吗?”。
“问什么?”他反问。
我勾住他的手指,咬了咬唇,十分不自在。
算了吧,确实没什么好辩解的,就这么糊涂下去吧,我总不会在这里待到永远吧,总有梦醒的一天,所以梦里是悲剧还是喜剧有什么区别呢,醒来都会散去。
我摇摇头,拉了拉沈星回:“收拾一下吧,洗个澡再睡”。
沈星回却抓紧我的手不让我起身:“问什么?”。
他将我拽倒,手臂禁锢着我的腰肢,鼻尖顶在我的耳垂上,呼吸很轻:“问你昨晚为什么不回来?问你今天为什么照顾其他男人一上午?”。
他的手摩挲着我腰上的软肉:“可以问吗?”。
我堵着嗓子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嗯?怎么不说话?”沈星回把手移到我的背上,指尖缠绕着我的发丝,慢慢将我压进他的怀里。
“……不是指这个”我懊恼地闭上眼睛。
沈星回很轻地咬了一口我的耳垂:“难道不应该由我提出问题吗?”。
手指无意识地抠着他肩膀上的皮质肩带,我慢吞吞道:“这个,你估计不会想听到答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穿进这个世界的第一次是和沈星回做的,面对他的背德感要比其他两个强上不止一星半点。
耳边传来一声轻哼:“没听到答案怎么会知道我到底想不想听?”。
我被噎了一下,很不理解。
沈星回却拉着我站起身,往浴室方向走:“不过,你可以先不回答,等我之后再慢慢拷问”。
拷问?
等打开了浴室的灯,我才发现沈星回的头发有点怪怪的:“你这里,是被燎到了吗?”。
沈星回摸了摸侧后方短了一截的头发,皱起眉,照了照镜子,果然看到银色发尾有一抹焦黄,脸色直接降至冰点。
本来有点想笑的我硬是吞下所有情绪。该死,这时候笑绝对会被制裁。
沈星回变魔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摸出剪刀塞进我手里,我打量这个刀口圆短的剪刀:“这不是你平时剪植物的那把吗?”。
他转身背对着我,没好气道:“把烧焦的地方剪掉”。
我垫起脚,比划了两下:“蹲低一点,这样我怕手抖给你剪坏”。烧焦的地方不多,只有一小撮,但和银色的头发一对比就挺显眼的。
沈星回干脆背起我,手托着我的屁股,我不自在地扭了两下,最后选择用腿箍住他的腰,这样更稳一点。骑在沈星回身上小心翼翼地给他剪头发,剪着剪着有点想笑,下一秒不小心瞟到了镜子里的沈星回,然后猝不及防地和他目光相接,我快速垂下眼睛,假装很认真地在给他剪头发。
剪完头发沈星回放我下来,收起剪刀打扫碎发,收拾完后看我还愣愣地站在盥洗台前,就走过来把我的大衣拉开,皱眉看了看我里面的睡衣:“这么就出门了?”。
我低头看了看,才发现没穿内衣,薄薄的一层睡衣很明显地勾勒出胸前的突起。后知后觉地抱胸,垂下眼睛闷闷道:“当时太着急,没来得及穿”。
沈星回叹了口气:“我不是指这个……”,他伸手重重摸了摸我的脑袋:“去洗个热水澡”。
我稀里糊涂地走进浴室,稀里糊涂地洗了澡,然后被人稀里糊涂地拿浴巾裹着就抱进了房间。
沈星回的床很大很软,被子也很软,摸着很舒服。
也是,他是多么爱睡觉的一个人啊。
看着他半湿的发尾,刚换过的睡衣,和身上若隐若现的洗浴用品的香味,我懵懵地想,他家里还有另一个浴室吗?
“……我没衣服穿”最后还是倔强且不解风情地打断了暧昧的氛围。
不能再做了,我已经连续高强度做两次了,下午还出了任务。
沈星回用他那纯情又无辜的蓝色兔眼看着我,我盖住他的眼睛,求饶:“你不是也困了吗?刚才还说没力气了,睡觉吧”。
他拿开我的手,不知何时,那双圆澄澄的眼睛垂下来,变成了狐狸眼:“还剩点力气,正好够拷问你,所以……昨天晚上,你在做什么?”。
我一下噤了声。
他摸着我的头发,慢悠悠地梳理着,然后帮我拨弄到耳后,眼睛没看我,仿佛我的头发是什么特别好玩的玩具:“昨晚,我打电话前,你在做什么?”。
在被黎深口。
沈星回撑在我的身前,俯视我:“挂我电话之后,你又在做什么?”。
在和黎深做爱。
他凑近我:“不说话?不说的话,会被惩罚哦”。
和沈星回的对视让我抖了一下。
半晌,沈星回点点头:“嗯,还是不说”。
然后我就被翻过身趴在枕头上,我挣扎地拽住裹在身上的浴巾:“沈星回!真的不行……”。
沈星回亲在我的肩头,用很轻很低沉的声音问:“为什么不行?”。
我的耳际全麻了,简直想跳起来,奈何被他虚压着,只能狠狠抓紧枕头,颤着嗓子辩解:“你明明清楚为什么”。
沈星回用手攥着我的小臂,膝盖顶进我的腿间:“我?我确实不清楚,不然,你再给点提示?”说着,为了防止我乱动,一只手束缚我的双腕。
然后,空下来的手就顺着浴巾敞开的缝隙探进去。手背茎突分明的尺骨顶着我的皮肤滑过腰背,沿着凹下的弧度慢慢摸入更隐秘的地方。
他的膝盖垫在我的小腹下,让我不得已半跪着翘起臀,靠坐在他的大腿上。
他摸着,手指按着我的花蒂,探进阴唇,滑过穴口:“有点肿”他俯下身,在我耳边低声问:“为什么会肿?”。
当面逮到,我简直要吓哭了,被他按住手腕动弹不得:“我错了……”。
他三俩下就把我揉湿了,一根手指插进去,捣弄几下,指尖勾着我的G点抖动,我的腰几乎要挺不住:“呜——不行……”。
沈星回重复着我的话:“不行?”说着把正插在里面的手指抽出来,换成另一根干燥的手指,插进去,直到将整根手指弄得湿滑,再抽出来:“不行的话,为什么湿了?我就摸了几下”。
然后,两根手指一起慢慢插进去,搅弄,边抽插边抖着手腕刺激着我。
越插越快,越抖越狠,像在模拟情趣玩具。
我拱起腰,脸埋进枕头里憋到发红发烫:“唔……沈星回…别玩了……”。居然问我为什么这么快就湿了,他难道不知道吗?被他压在床上亲的时候,那双带着薄茧的手抚摸我的身体的时候,碰到私密处的一瞬间,身体像是被按下了属于沈星回的开关,对他的所有触碰都保持着高度敏感。
手指插进身体带来的感受最直观,他很有经验地,手指不是直进直出,而是半曲着,刮着我的敏感点,还时不时在里面按压着,简直要人命。
很快我就受不了地求饶,黏糊着嗓子叫床,可他好像不吃这一套,硬是用手把我插到高潮。
高潮的刺激下我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脱了他,糊里糊涂地用手虚虚盖住私密处,红着脸回头看他,因为太刺激了,有点受不了,所以含含糊糊地求饶:“不行……”。
他看着我挡在私处的手,又对上我求饶的眼神,用吞咽后的性感嗓音重复着我的话:“嗯,又是不行”。
然后把攀着水丝的手指展示给我看,再把体液抹在我的腿根,边看着我边戴套,高高大大的人极具压迫感地从背后整个轻压下来,抵住我的腿让我保持弯腰挺臀的姿势不倒下。
用热硬的阴茎触碰着我挡着的手,喘息道:“自己扶着进去”。
我没动作。
他轻嗤着,咬了咬我的耳朵:“不能厚此薄彼吧,我就不行吗?明明都让别人弄肿了”。
我像是被打了一鞭子,浑身颤抖着,眼眶忍不住湿润了,委委屈屈地找角度慢慢吞进去。
沈星回好像不耐烦了,抓着我的手按在床上,再次把我的双手禁锢住,低头找寻角度缓缓送了进去,稍微抽出来后又惩罚似的猛地插了进去,胯部狠狠撞在我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响声,我没忍住哭声:“唔!疼……”委屈的眼泪一下子就涌出来了。
他没理我的哭喊,又把我顶着进得更深。
我流着汗,被撞得抖了抖,咬着下唇,硬热的性器撑开紧窄的阴道,仿佛被整个贯穿了肚子,又烫又胀。我终于明白自己犯了错,现在是在接受惩罚,而不是做爱。
沈星回轻描淡写的拷问,我不应该不当回事,我怎么敢以为他不会生气,不会发火。
黎深的宠溺,祁煜的放纵,让我惯性地以为在沈星回这里,我也是可以无限制撒娇、为所欲为的小宝贝。
就在我绝望地接受惩罚时,他在我体内的抽动却又忽然温柔起来,缓缓抽出,缓缓顶入,只是顶得很深,每次都要把我顶到往前滑。
在这温柔下,我又慢慢被安抚到恢复平静,身体也从紧绷变得放松,一股股温热的体液从内壁分泌出来,湿滑着交合处,使得沈星回的动作更顺利。
我渐渐撑不住腰,慢慢趴了下去,最后肚子也贴在了床面,只有臀部依旧翘得很高,沈星回也慢慢跟着我低下身体,不再控制着我的手,而是双手撑在我的腰两侧,笼罩着我。
这个姿势反而让他压得更深,也更省力。
太深了。
我咬着唇哼哼着。
他插入的声音大到一直充斥着我的脑袋,粗硕的阴茎隔着皮肉压着我的整个阴蒂海绵体,从外到内,还压着我的膀胱,剐蹭着我的整个阴道,最后顶到宫颈。
老天,不是夸张,他真的是在压着我的宫颈往里顶。
我喘息着趴在枕头上,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吐出一点舌尖,以缓解那种顶到深处的酸胀感。
然后他亲了亲我的额头,调整了一下姿势,默不作声地开始快速凶狠地顶撞起来。
我一下子被顶到哭出声来,结合处被撞得啪啪响:“咳呜呜、沈星回!唔啊……”。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我屈起膝,想往前逃,沈星回半跪起来,揽着我的腰就往后拉,然后再次狠狠地撞了进来,我被顶得一下子撞进枕头里。
“呜…沈星回,我错了、啊!呜呜呜呜……”我求饶着,扣着他绑住我腰肢的胳膊开始抓挠。
沈星回哑着嗓子轻哼一声,吻着我的脖颈,腰肢却依旧发狠地撞着我,粗热的阴茎捣弄进深处,我感觉自己的阴道口都要被他的动作带着变形,随着他的阴茎抽出时微突,插入时内陷。
热汗顺着发隙流下来,我被肏到哭不出来情绪,只能急促地呻吟,在他微调姿势的间隙求饶。
害怕是真的害怕,爽也是真的爽,但这两者还是害怕占了上风。
而且因为后入的姿势,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不知道他是依旧在生气,还是只是肏爽了停不下来。
到最后我已经头脑一片空白,不停道歉,在他松动了语气后,开始趁热打铁变本加厉地求饶,娇喘着求他快射进来,说要给他生宝宝,什么老公宝贝主人一通乱叫,然后被他拍着屁股警告如果想快点结束的话就赶紧闭嘴。
沈星回最后还是心软了,把我翻过来抱着,轻轻安抚着亲吻,动作温柔,不再狠狠顶着深处肏,而是有意无意地蹭过我的敏感点,照顾着我的感受。
我委屈地抱着他,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咬他,拽着他的发尾被他带着上下起伏。
最后高潮时,是我骑在他身上,用手压着他肩膀,边掉眼泪边骂他,然后猝不及防被狠撞几十下,肏到整个人发软,发丝被泪水粘住凌乱地缠在脸颊,连沈星回紧盯着我们的结合处这件事都感觉不到羞耻了,只想着什么时候能够死掉,什么时候能摆脱这种令人眩晕又疯狂的失控感。
最后痉挛着倒在他怀里,噙着泪眼深喘着。
沈星回抚着我的头发,面无表情:“刚才不是说要给我生宝宝吗?”。
闻言我咬了他一口。
在他身上贴了一会儿,听着他不平稳的呼吸,感觉离他似乎靠近了一些。
沈星回是我最看不透的,他的情绪我看不透,行动也无法理解,闲暇时找不到,在一起的时候又摸不准,就像他在本该生气的时候却轻描淡写,以为他消气了之后又被狠狠算账。
虽然我也不算了解黎深和祁煜,可唯独沈星回,他给人的感觉太过若即若离。明明拥在怀里,却像从没得到过,明明此刻在做亲密的事情,灵魂却感觉相隔千里。
让我无法汲取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在结束后就下意识地时时刻刻贴着他,一步也不想分离。
即使刚才在做爱时他动作中惩罚的意味更多,即使他此刻没有主动安抚我,很坏,可是我就是想和他亲近,用脸颊偷偷蹭他微湿的鬓角,贴着他温热的皮肤,闻着属于他的气息。
就好像之前那样激烈的触碰,只是为这一刻无声却亲密的灵魂交融做铺垫,对他的渴求就像初夏狂风暴雨后微霁的日晕,明明沾着疲惫的雨水,却一圈圈扩散成无法触碰的虹色妄想。
Chapter 5: 秦彻part
Chapter Text
不知道究竟是哪个环节出错,总之我们最后混乱地纠缠在了一起,拥抱和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内心的渴望。
因为一路摸爬滚打,身上太过狼狈,所以睡前强撑着洗了个澡,睡了一觉才后知后觉酒店的浴袍穿着实在不够舒适,而且领口开得太大,此时已经半挂在一边,另一边肩膀裸露在外。
这个样子,孤男寡女,想不发生什么其实也很难。
我喘息着解开腰带,赤裸地钻进秦彻的怀抱,简直主动到连我自己都暗暗咂舌。
没错,我馋他很久了,很久很久,从他一次次被我拒绝后神色黯然却选择退后时,从他无休止的溺爱被我晾在一边却仍旧浓烈时,从我开始感到孤独,被迫想念时。
我像梦境里那样需要他,强烈的,急切的。
深陷泥潭无法自拔,于是被情欲没顶,甘愿死在温暖沼泽的包围中。
“别急”秦彻按住我想要直接弄进去的举动,目光在酒店房间里巡视一圈,从床头拿起一瓶润滑,挤在手上抹匀,边安抚地哄着边插入手指扩张。
我哆嗦着腰,像个人格分裂患者,一改往日的冷漠,十分热情地攀附着他肌肉饱满的胸膛,贪婪地吞噬他温热的手指。
我伸手摸他被衣服勒住的鼓胀性器,边哼唧边往他身上贴。
秦彻滑动着喉结,血红的眼眸紧盯着我:“你最好是真不后悔这么撩拨我”。
他像是没法再忍耐,将抚慰我的手指抽出,把我整个人翻过去背对他,大手抬起我的胯让我高高翘着臀,温热的前端陷入湿滑的缝隙,边顶边进退有度地插入。
我攥紧床单,全身都麻了。
抖着腿根,直到几乎吞下全部,硬是一声没吭。
秦彻握着我的腰,微微抽出来又尝试着整个顶进去,那一下顶到穴道深处的敏感点,我爽得条件反射狠狠咬住了下唇内侧,鼻音却没忍住哼出来,双手紧紧抓住床头的背板。
秦彻整个人贴在我的背后,在我因他的顶撞而颤抖后,更近地挤着我,他体型大,那么健硕的胳膊搂着我的腰把我半提起来,简直是想怎么摆弄就怎么摆弄。
但刚才那一下似乎是不经意,这人顶得深却再也没照顾到靠近小腹前侧的那个敏感点,本来因为尺寸问题从进来开始就一直被撑得隐隐作痛,要不是涂了润滑简直就是受刑,现在的配合又不得要领,我打算自食其力,扭着腰把那处敏感点往他用力的方向压,企图教会他:“往这里……唔!”。
秦彻没收力,我也没想到会这么轻易就顶对位置,一阵眩晕眼花,我绷着小腹承受他接二连三的狠撞,爽得整个人都要融化了。但从舒适到尖锐敏感不过是他的十几下插弄,我开始不老实地躲避,却被他一手扣着腰固定姿势,仍旧往那个开始发酸颤抖的软肉狠捣。
我受不住,边小声哼哼边挪动屁股,但不管是往前挺还是往后缩都被钉得死死的。
“要转过来……”我咽了咽快要溢出的哭腔,另辟蹊径。我不信他面对着我,还能这么肆无忌惮地欺负人。
“转过来?”秦彻贴在我的背后,温热的唇瓣在耳际的皮肤上又湿又黏地亲着,我歪过脸躲避,湿热的吻却顺着偏开的弧度,从暴露出的颈线一路吮吸,混乱的呼吸带着亲吻的水声,随着他低头,张扬偏硬的白发摩擦着我的皮肤,情欲混乱中我产生像被巨型野兽嗅闻的错觉,惊心又战栗。
“……快点”我揪住他颈侧的头发扯他脑袋。
他没忍住低沉地笑了一声,抽出顶在里面的性器,手臂轻轻一收就将我身体侧过来,趁机搂紧我让我靠在他的胳膊上,脑袋凑过来含着我锁骨上又薄又敏感的皮肤,像把嘴筒子伸进猫咪肚皮磨蹭的萨摩耶。
他连亲带咬地蹭到胸口,我微缩着肩膀,战栗着用掌心摩挲他后颈的皮肤,被温热的口腔包裹住乳尖乃至整个泛红的乳晕,我的腰软得不像话,整个身体都倚进他的怀里,他托着我的臀,线条硬朗的胯部挤进我的腿间,双手抬着我的腿勾住他的腰,然后找着角度重新把那粗热的性器凿进我的穴道。
光是进来就让人浑身颤抖,我揉了揉湿润模糊的眼睛,抿唇失焦地瞪他。
秦彻捏着我的腰,暂时赦免我受尽欺凌的红肿乳尖,抬起头在我脸颊轻吻:“你不知道,这里”他的手摸着我的小腹,指腹按着那个让我颤抖的位置:“面对面的姿势会更容易碰到吗?”。
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他冷不丁送腰顶弄的时候一阵强烈的酸麻从脆弱的腹腔漫开,我皱眉忍着,看了他一眼支支吾吾道:“那要不还是背……”。
没等我说完,他就又反复捣弄着故意去戳敏感处,这下我连话都说不出口了,只能软软地倒进他的怀里,脑袋靠在他的肩窝,忿恨啃咬着他侧颈汗湿的皮肤。
秦彻腾出手捧着我,把我抬到方便他动作的高度,挺动着强健的腰腹一下一下实打实地顶撞进来,我颤抖着身体搂他的脖子,从交合处溢出的水液顺着腿根往下滑。
敏感的软肉都被他磨钝了,渐渐地又升起不可名状的噬人快感,从穴口攀升着,又热又滑的触感伴随激烈的入侵,像毒素般侵蚀我的大脑,大腿下意识勾紧他的腰,抬臀夹紧贯穿穴道的硬挺阴茎,秦彻闷哼一声大手抵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磨了磨犬齿,眼瞳里盛满我潮红的面容,他难耐地眯起眼睛凑过来亲我,亲一下看一下,从唇瓣触碰到张开嘴巴吮吸我的舌尖,分开后还不准我闭合嘴巴,看一眼又亲过来,他好像对我的舌头有瘾,非要让我伸进他嘴里让他吮咬,我被他亲得脑袋发胀,下意识缠着他又躲着他,抚慰他又折磨他。
他好像不习惯在这时候一心二用,亲吻时腰上的动作明显缓了下来,温存地配合吮吸我舌尖的慢节奏小幅度挺动,一寸寸地凿进深处,亲得越深顶得越深,我捶着他的肩头,想推开他却被按着后背吻得更用力。
“唔秦彻……我的舌头是在你食谱上吗?”。
他舔唇轻哼一声:“大胆点,你整个人都在我食谱上”。
说完又挑衅地咬了咬我的鼻尖,吻我的眼睛,咬我脸颊肉……真是够了。
我不服气地咬回去,抱着他脑袋啃喉结,接着是下颌骨,耳垂,磨磨蹭蹭又咬住他的下唇瓣。
然后被他捏着腮压制住大亲特亲,亲了个爽。身下温吞的动作弄得心痒,我把盘在秦彻腰上的腿往内勾带着他贴得更近,明示催促,但又怕他气性上来折腾人,于是装作可怜巴巴地嗯两声,闭着眼睛在他软唇上吧嗒亲几口:“秦彻…秦彻……”。
他无奈地哼笑,手托着我的屁股让我更省力:“大小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够不够?”。
我红着脸蹭他耳朵,知道他说话算数,就黏黏糊糊在他耳边提要求:“…那现在要快点”。
“哦,快点”他重复着我的话,却不立刻执行,明明硬得不行,却又像没事人一样,慢条斯理地只加快那么一点点,然后问我:“这样?”。
我将脸埋在他颈窝,不说话,只摇摇头。
秦彻发出一个若有所思的鼻音,然后又慢下来:“太快了?”。
就知道他没安好心,气急败坏地捶他肩膀:“你不欺负我就不开心是不是?”。
秦彻不以为耻,反而理直气壮:“你知道自己多难伺候吗?嗯?要不要亲眼目睹一下?”。
一口恶气闷在胸口压得我浑身不得劲,想小发雷霆又被撑得穴疼的大家伙威胁着,只好继续不疼不痒地控诉:“明明是你故意折腾人……秦彻你有本事别动”。
秦彻跟我唱反调:“这本事给你你要不要?”。
我真是气笑了:“再不好好做,润滑都要干了”。
秦彻把托着我屁股的手抬起来送到我眼前,指间分开的地方透明的水线扯成暧昧的蛛丝,指缝还有水液顺着手背渗出下滑。他在我愣怔的时候冷不丁将掌心贴在我脖颈,一股湿滑的触感抹了我一脖子,挑起眉问我:“什么才叫好好做?这还不够好吗?”。
说完他还牵着我的手去摸他的大腿,结实的肌肉上滑腻腻的水润感沾了一手。
我脑袋里嗡地一下,整个人都要烧起来,羞耻了几秒之后恼羞成怒咬他脖子。
秦彻轻嘶了一声,明显是被我咬疼了,但他没有阻止我继续咬他,而是开始回应我的要求。
确实有在好好做,来回顶几下小腹就开始发热发酸,被刺激到夹紧,他太了解我的反应,知道这时候可以放肆,按着我的后腰把彼此贴得严丝合缝,顶得更深,将我发出的所有喘息撞得支离破碎。
这个可怕的男人连做爱都要掌控全局,在我被肏得快受不了要发难的时候就避开刺激部位,继续开发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脆弱点,等我缓过来又食髓知味后,才发现自己从浅到深都被调教得敏感至极,以至于连正常摩擦都会爽得脊背发麻。
快感一波接着一波荡漾,大腿不自觉夹紧秦彻的腰磨蹭,肌肤相撞的响动随着水液和频率的增加越发清脆,酸楚感从穴道和腹腔蔓延至山根和眼尾,抿住唇,过量的欢愉越攀越高,在我即将抵达高潮时却戛然而止。
秦彻停下动作按着我的双手不让我动弹,接通讯息,一脸严肃地听对面讲话。
“都解决了?”。
我喘息着从快要高潮的迷幻感中脱离,才注意到来电的提示声已经响了有一会儿。
离得太近,通讯里的人声清晰地传到耳边,我屏住呼吸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动静,秦彻像是才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目光转移到我脸上,接收到我瞪他的表情后,毫不掩饰地勾起嘴角,开始不紧不慢不深不浅地抽动,又对着通讯一本正经地发号施令:“把那些躲起来的老鼠也清理干净,不要到时候脏了我的鞋”。
电话里的人又说了几句,秦彻在对面还要继续汇报细节时打断:“行了,剩下的你和薛影自行决定,没事不要再打过来”。
结束通讯后,被他搂住腰肢连亲带抱着躺回床上,他笼罩在上方吻我的眉心轻声哄道:“不是故意的,忙了这么长时间就剩收尾工作了”。
我也不会真的生气,但高潮被打断实在难受,哼声搂着他脖子提要求:“那罚你从现在开始要听我的”。
秦彻挑眉。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我推搡他的宽肩,他顺着力道躺下,我翻身骑在他的小腹上,压住硬热肿胀的阴茎,抵在私处偏偏不插进去,摇晃腰肢,沿着粗长的阴茎来回摩擦,柱身在压力下挤开阴唇,暴起的青筋刮蹭着穴口,阴蒂,曼妙的舒适感瞬间席卷全身,我被刺激得打了个激灵,来回十几下,湿滑的体液把秦彻的小腹都染成亮晶晶一片,像涂了防晒油。
“不准动……”按着秦彻搭在我腰胯上的手,我喘息着自我抚慰,在茎身上碾压着敏感的阴蒂,磨得脸红耳赤,快感急速跳跃,没一会儿就咬唇轻哼着高潮了。
人还是要自给自足。
感受着屁股下勃起更甚的性器,我懒懒地抬起发软的腰,对着秦彻道:“我好了,你自己解决吧”。
秦彻按住我起身的动作,垂着湿红的眼尾看我:“这么记仇”,他深吸一口气,饱满的胸肌起伏,再颤抖着吐息,大手顺着我的腰线从侧肋到胯部来回捏着肉抚摸,颇有点祈求意味地低声道:“错了,别走”。
我压住快翘起的嘴角,佯怒地拍他腹肌:“干什么?不是说好了听我的?我现在要休息”。
“你忍心?”他扯着我的胳膊让我俯身,搂紧我的腰和我胸膛相抵,下巴在我肩颈处磨蹭,微硬的胡茬刺戳颈部娇嫩的皮肤,柔软的唇瓣又紧接着安抚,秦彻重重喘息着,在我耳边意乱情迷地含糊道:“宝贝,你高潮的样子真色情……让我再多看几次”。
他掌握着我的臀瓣,推动胯部让湿滑的私处压着他越来越硬的性器来回摩擦,控制不住的急促呼吸喷洒在我侧颈:“喜欢这样,嗯?”。
他还挺着腰让阴茎在腿缝里嵌得更深,膨胀的伞端在穴口来回碾压,抵着阴蒂狠刮:“那就这样再来几次,到你满意为止”。
我被磨得浑身酸软,颤抖着腿推他:“到底谁在满意……”。明明我已经满意完了。
秦彻充耳不闻,仰脸追着我亲,石榴般剔透的眼瞳注视着我,目光滑过我轻蹙的眉心,微凉的眉骨。
高潮过一次显然更耐久,他短时间没能如愿,于是越来越用力顶磨,难耐的刺激感使我没忍住把脸埋进他颈侧的发丝,遮掩自己难堪的情动,以至于等他发现怀中的身体无声痉挛时,我已经趴在他肩头高潮了。
“怎么藏起来?”他揉着我的臀瓣,继续磨蹭,还用语言煽动让我给他看高潮后的脸。
要命,我好像激发了他莫名的性癖。
虽然很湿很滑,可是整块腿心的区域已经磨得发疼了,两次高潮后再次摩擦明显感觉穴口往里痒意钻心,单纯的阴蒂高潮似乎已经不能满足贪婪的身体。
“等……”我拍拍他压着我臀胯的手,胳膊支撑在秦彻耳侧,挺起上身,大颗汗珠顺着下颌滑落滴在秦彻的眉心,怕汗水滚进眼角刺痛他,我抬手抹去,才发现他的额角也冒出细密的汗珠。我边亲吻他的眼睑,边懒懒道:“进来”。
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简单挺了下腰,顺着滑腻的阴阜往下抵住穴口用力顶了进去,刺激的酸涨感使人浑身颤抖。
秦彻坏心眼,“啪”得一下狠狠全插进去,前端掷地有声地顶撞在宫颈口,我低下头咬住唇,丝丝血腥味在口角漫开。
啊要命,怎么这么……
我哆嗦着腰肢坐起来,双手撑在他腹肌上抬臀主动吞吃,他跟着我的节奏,在我往下坐的时候挺胯让我吃得更深。
我没忍住小声哼唧,头昏脑胀,任他握着我的腰带我更剧烈地起伏。
阈值被拔高的下场就是即使被肏得更狠也不会轻易抵达高潮,只能在越来越膨胀的情欲中疯狂寻找支点。
需要更刺激的堆叠,更歇斯底里的碰撞。
但我在中途已经快受不了了,就算心理上接受了他提供的暴力推进和顶点诱惑,身体却在一步步陷入崩溃的酸麻和快意。
不高潮不行吗?已经在快感的极限了,已经到顶了,不会再进一步了……
我推拒着他带我颠动的手,无意识摇头。
啪啪的撞击声带着因反复揉杂而滩积成乳白的体液溅出,发烫发酸的穴道痉挛着流出更多水液润滑纠缠的性器。
翕张着嘴唇剧烈喘息,眼角的泪水堆积着滑落下来,我带着厚重鼻音求饶:“不行了,唔秦彻……”。
他起身把我重重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目光沉浸在我的表情中,暗暗透出股狠劲:“嘘,还不到求饶的时候,小猫发情不彻底治好会很麻烦”。
他抬起我的腿放在肩头啄吻敏感的脚踝,单手禁锢住我乱抓的双腕抵在头顶的床单上,俯身下压的同时重重顶进,右眼散出猩红的光芒。
“我不在的时候,失忆小猫的味道引来太多捕食者,你让他们帮忙安抚了吗?”。
“也对他们露出这么色的表情了吗?”
主动权完全被秦彻掌握后,一切都变得难以招架,男人身上原本只体现美观作用的肌群突然迸发出与外表相匹配的强悍不可抵挡的力量,腰肢被死死固定,身下的撞击变得辛辣又狠厉,而这份粗鲁在与穴道摩擦后化成黏腻滚烫令人神经溃散的快意,我失控摇头崩溃着哭出来:“啊、秦彻!别弄这么……”。
秦彻咬着我的耳垂呼吸急促:“也这么叫他们名字了吗?”。
我像从高楼坠落,不自觉搂住秦彻,急切地吻他审问的唇,他滑动的喉结,缠他更紧:“……再用力一点,求求你…呜啊!”。
把我变成只属于你的禁脔,不用思考,不用分辨。
秦彻从来不会拒绝我的邀请。
断断续续的呜咽和哭叫伴着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回荡在酒店房间每个奢靡的角落,穴口被摩擦到鲜红发肿,里面的嫩肉溢出滑腻的体液被越发粗肿的茎身带动,一点点裸露,再被挤入。
就这么被弄成一味贪恋感官刺激的野兽,失去时间意识,直到忽然感觉不对劲,穴道在失控地用力痉挛收缩,我迷糊间猝然低头。
一股清亮的水液不受控制地从结合处喷出,淋湿床单和彼此的身体,我懵懂地看着秦彻。秦彻见此变了脸色,埋在我身体里的阴茎猛然间剧烈跳动,他喘息着咬牙,遏制住射精的冲动,额角暴起了青筋,抽离我的身体后抱着我安抚:“别怕,不做了”。
他把我搂紧在怀里,按着我的脑袋重重抚摸,然后像抱孩子一般把我带进浴室。
穴口还在断断续续漏出水液,漏在秦彻的腰腹,流到地上。
我反应了半天,才明白自己是失禁了。
热水打在身体上,本来就红肿的眼眶陡然发酸,泪也像失禁一样不停地从眼眶溢出。
秦彻懊恼地搂着我给我擦眼泪:“嘘,别哭别哭,宝贝我错了……”。
有人哄的时候似乎更委屈,我哽咽着搂住秦彻,把脸埋进他的脖颈,哭得浑身一抽一抽。情绪上头根本听不见别人在说些什么,而秦彻也根本没搞清我究竟是因为什么哭。
在他给我清洗穴口滑腻的液体时,我满脸泪水地仰头看他,按住他的动作站起身,坐在浴缸边缘勾着他的脖子亲吻他:“射进来好吗?反正已经弄脏了,再多一点也没关系”。
反正已经脏了,随心所欲一点有什么关系。
秦彻沉默着,最后还是满足了我的要求。
脑海中思绪混乱,明灭的回忆和情感渐渐模糊,我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Chapter 6: 夏以昼part
Summary:
全垒打,无套内射预警
Chapter Text
穿越恋与深空之直面修罗场
第六十四章
夏以昼,和女主一起被前unicorn研究员张素收养,女主从事猎人工作的第一年,花浦区的家被N109区反动人员炸毁,奶奶死亡,哥哥失踪,妹妹受伤。
一年后哥哥以远空舰队新任执舰官的身份出现,和妹妹经历种种后互表心意成为爱侣。
记忆到这里为止。
如果没有融合他的妹妹,我应该不会有这份记忆。
我摇摇头:“抱歉”。
上次说出那种话是为了让两个哥哥互相牵制,但是现在没必要了,我也不想再卷入任何感情纠纷。
“不过,我计划主动融合其他时空的女主,如果找到你的妹妹我会告知你的”。
“女…主?”夏以昼琢磨着这个字眼。
哦对,我只跟02坦白过自己是穿越来的事实,但现在我不打算和他讨论这件事:“明天我会回失落乐园,关于如何去各个时空的事情,我还要向你们请教”。
天色渐晚,不算明亮的橘红色霞光透过半掩的窗纱透进房间,冬天总是入夜很快,只是片刻的沉默,天边已经泛起深色的蓝。我抓着门把手,轻声安慰陷入落寞的夏以昼:“我会尽我所能融合全部力量,还原每个时空,争取不留遗憾”。
夏以昼目光深沉地看着我,默默点头。
我舒了一口气,微笑着缓和气氛:“时间不早了,我要休息,你也赶紧回去吧,来这一趟也不容易,有事明天再……”。
没等我话说完,夏以昼刚侧过的身体突然顿住,转过脸看我,但很快他透过我的肩膀上方看向窗外的天色,面上带着困扰:“时间确实不早了,现在回去也做不了什么,不如我就留在这里,明天和你一起回失落乐园”。
啊?
他继续说:“今晚我睡客厅可以吗?我在这里没有住处”。
我想好好休息,不愿意留人在家里,于是脱口而出:“花浦区的老房子不是早就翻……”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之后,泄出唇边的话音戛然而止。
嗐,露馅了。
我融合了他的妹妹,说明我们所处的时空已经互相吞噬,这里的花浦区有他们的家没错,但这不应该是没有他妹妹记忆的我会知道的。
但夏以昼像是没反应过来,很自然地脱下厚重的执舰官制服,里面是同样严实的灰色衬衣:“等回到花浦区就过了晚餐时间。我有点饿,刚才看桌上有新鲜的食材,我下楼再买点,做个红烧鸡翅和糖醋排骨,二十分钟搞定”。
说着他转身去衣柜里拿出一套休闲服,进了洗手间。话说那的确是放他衣服的地方,但是!
我不信邪地打开衣柜,左边衣柜上方整整齐齐挂着一排男士衣服。
不对啊,沈星回也从这里拿过衣服,祁煜也是,他们都从这个地方拿的衣服,为什么都没发现有其他人的衣服存在?
我将其他男款衣服抖搂出来,全是夏以昼的。好家伙,这是个神秘的卡bug衣柜?既然如此,可以连接暖姐的衣柜吗?让我变成奇迹菲菲、菲菲环游世界、闪耀菲菲、无限菲菲。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自暴自弃地躺下。
老奸巨猾夏以昼,如果不是肯定我融合了他的妹妹,他绝对不会表现得这么自来熟!但是看在红烧鸡翅和糖醋排骨的份上,就勉强原谅他了。
吃完饭正式睡觉。
果然没睡一会儿,房间门就被打开了,夏以昼轻咳两声:“沙发上也太冷了,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多余的被子”。
我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身,客厅的灯很亮,夏以昼逆着光高高壮壮地站在门口,我面无表情,直直看着他:“有”。
他摸摸脖子:“哈?在哪?”。言下之意估计是哪里来的多余被子他怎么会不知道。
我把自己身上盖的被子扔给他:“喏,去盖吧”。
他三两步踏进来险险接住快要落地的被子,坐在床边也不装了,凑近我问到:“生气了?”。
明知故问,我气不过三两拳捶在他肩膀:“让不让人!让不让人睡觉了啊夏以昼!”。
结果夏以昼翻身将我压在床头,下巴搭在我的胸前仰头凝视我,眉头哀怨地蹙起,紫色瞳孔处全是委屈:“是你先说谎……是你先说不是我的妹妹”。
他声音颤抖着,伸手拢住我的脸颊:“为什么骗人?是觉得不需要哥哥了吗?”。
小夜灯闪烁着微弱的光,放大此刻朦胧的伤感。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想不出十全十美的答案。
夏以昼将脸凑近我,呼吸在下颌的皮肤处缓缓喷洒,一个轻到无法感触的吻落在我的皮肤上,带着试探和孤注一掷。
往昔的记忆携带着浓重的情感在心口翻涌,珍之爱之又失而复得的哥哥,我怎么会视而不见。
只是一旦搅入这趟浑水,我们之间就不再干脆,就像我和沈星回,触手可及,彼此心系,却永远无法爱到底。
片刻后,我咽下所有情绪,尽量平静:“等我复原所有时空,属于你的妹妹就会在原地等你,夏以昼,要有耐心”。
夏以昼像是被我的话安抚住,不再以蓄势待发的姿态困住我,微微松开我们之间紧张的氛围。
“可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每天都在想,想到睡不着……妹妹,安慰我好吗?”他绵软粘稠的语调在我耳边厮磨。
我沉默着,最后还是耐不住他祈求的目光,伸手抚摸他壮实的后背,像记忆里无数个相互拥抱入睡的夜晚,触感亲昵又温暖。
清浅的吻落在唇边,见我没有反感,夏以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一个又一个吻覆盖在我的唇上,壮硕的身体不自觉压下来挤着我。
他不再满足于双唇相贴,张开嘴吮我的唇瓣,舌头撬开我的齿关,用力亲着我,同时一手搂着我的腿,把身体挤进我的双腿间,拿勃起的部位蹭我。
狗男人……
我有点恼火,按住他的肩膀,神情冷淡:“如果你能和我上床,是不是默认X-02也能和我上床?”。
他动作停顿,将埋在我颈窝的脸抬起来。他的脸已经因为亲热变得潮红,呼吸急促,配上此刻危险的目光显得特别性感:“哈,他尽管试试,我会让他休眠一辈子”。
我拿脚踩在他鼓鼓的胸肌上,按住他即将压下来的身体:“如果是我主动呢?”。
夏以昼气得哼哼两下:“可以啊,那我先把你喂饱,让你下不来床,站不直腿,肚子里灌满我的精液……想试试这种感觉吗?”。
我被他的话刺得身下一热,一想到那个场景私处就忍不住绞紧。
游离的眼神被他捕捉,夏以昼咬牙:“大馋丫头,哥哥满足你”。
夏以昼将我的腿推弯,纤细的足跟贴着软嫩的臀瓣,宽大的手稳稳把控着臀腿,单膝跪下弯着腰,招呼都没打一声就用鼻尖蹭开内裤,把脸埋进腿根里。
热乎乎的唇瓣附上来先重重吮了几口,滚烫的舌尖钻进去找到阴蒂就用牙齿咬,还不忘调侃我:“居然已经湿了”。
麻牙的酸楚伴着惊人的热意直接一股脑涌过来,我被刺激得不住弹动,下身却被紧紧禁锢着挣脱不得,只能嚷着叫他名字:“夏以昼!你属狗的?!”。
实在被牙齿磨得难受,我伸手对着那棕色脑袋一阵推拒:“不要咬,唔你不要、啊!……”。
他的舌头钻进已经湿透的穴口,舔弄着内壁,感觉刚流出来的湿液被他舌尖一卷就搜刮走了,穴都被舔肿了也没漏出一点。
颤抖的大腿中间递来他时不时窥视我的目光。
他手指撑开阴唇,露出里面泛着水光的红嫩黏膜,粗糙的舌肉刮过,酸麻的痒意让我咬唇蹙眉,只要和他的视线对上就被紧盯着,目光直勾勾地享受着我的反应,越是难耐到想哭越是吸得用力,像是恨不得把那地方吃下去。
我被他玩得又哼又躲,直到高潮着抽搐小腹,他才好整以暇站起来松开我的腿,俯身完全笼罩住我,牵着我的手帮他褪下裤子,隔着棉质内裤摸他已经硬挺的阴茎。
鉴于从来没人敢在前戏就这么侮辱我顶级猎人的尊严,我气呼呼地挑衅揶揄他:“怎么只让你舔一下就硬成这样,待会儿不会进去就不行了吧?还想喂饱我,可笑!”。
他看着我,闻言表情还带了点笑意,稳健开口:“行不行到时候不就知道了”。
内裤扯下,他带我握住那过分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晶莹的液体从紫红饱满的龟头溢出,流得我满手都是。
我红着脸移开目光,被他搂着腰靠近,他将手上自己的液体抹在我的穴口,食指尝试着探进去,微微旋动弯曲指节,找合适的方向再缓缓插入,还低头嘱咐我:“握不住可以用两只手”。
我瞪他一眼。但滑不溜秋的,一只手确实难以掌控,被逼无奈只得松开扶着他手臂的另一只手,双手同时握着他的阴茎才算是完全环住了,然后勤勤恳恳滑动着手腕,万分期待他被我撸射的样子。
夏以昼观察我认真的表情,没忍住笑出来,连带着埋在我穴里的手指都在颤动。
来回抽送把里面的液体带出来湿润穴口,然后慢慢挤入中指,他的手指对比我的手指显得又粗又长,指甲修剪得短而圆润,同时伸进两根时穴口被撑得有点难受。
进去的手指随着动作很快沾满水液,滑腻腻地在里面轻按,拇指揉着阴蒂,从里到外,每一处都不放过,摸到圆鼓鼓的肉褶处还会故意用力挤压,被找到敏感点简直是理所当然。
很快握着阴茎的双手动作变得不得章法,注意力几乎全被夏以昼逗弄的手指夺去,我渐渐软了脊骨,往后倾倒,这姿势反而让腿折得更厉害,腿根处毫无保留地敞开。
夏以昼微微倾斜脑袋,目光穿过两人的胳膊盯着我的腿心,视觉的加持让他动作变得更利落更游刃有余,只是肉眼可见的,他的胸口都红了起来,呼吸也粗重到像叹息。
他挺着腰,阴茎在我手心用力撞了两下,似乎是斥责我不够认真,我立刻回过神,补救着撸了几下,偏偏阴道里的手指揉按到要命的地方,火烧般的触感刺得人足背绷紧,浑身颤抖。
伸着胳膊继续套弄又躲避着,肩膀内扣的同时不愿示弱地偏过脸,边忍着刺激边不服输地上下动作双手。
奈何生生纳入体内的似乎就是比在体外摩擦的要难捱,明明都被拿捏着最私密脆弱的部位,夏以昼却只是红了耳朵,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而我眼泪都已经积蓄在眼眶里,视线变得模糊散乱。
夏以昼把手指插得更深,在里面有规律地搅动挤压,黏糊糊叽叽咕咕的水声暧昧响动,我难耐地扭着腰抬起膝盖抵着他越来越近的胸口,结果双腿被越压越弯,直到他俯首将脸埋进我的颈侧,呼吸急促地吮吻大动脉处的肌肤。
他的手指在彼此看不见的地方越发顺滑快速地插弄,我目光迷离着吭吭唧唧,手上的动作全忘了,下意识挺着腰半迎合他的动作。
他呼吸急促地吻着我的脸颊,耳垂,像个初尝禁果的毛头小子一样粗俗地问我:“只是手指就这么舒服吗,妹妹?”。
而此刻的我被欲望勾得魂不守舍,这种话像打了马赛克,只听见手指,舒服,妹妹。被弄到敏感处刺激得眼窝发热,我噙着泪点头,含含糊糊回应:“哼嗯、舒服的,呜…夏以昼……”。
他抿唇,呼吸声极重,而后贴着我把手指一点点抽出来,又深深弄进去,边满足我,边诱惑我:“哥哥的肉棒用起来比手指更舒服,要试一下吗?”。
我被勾得不上不下,闻言双手攥握着夏以昼充血硬挺的阴茎,敷衍套弄几次就按下往穴口塞。
夏以昼顺势把手抽出来,湿漉漉的手指把带出的滑液蹭在阴茎上,低声哄着:“乖,手放开让我来”。
饱满的伞端挤进穴口,我揪着他的项链,另一只手无意识抵着他的胸口,小腹绷紧,闷闷地吸气咬唇。
他红着耳根吻我的唇角,温热的气息弥漫在唇齿间:“全部进去可以吗?”没等我答应,他就自顾自挺着腰慢慢地全插进去了,小腹紧紧贴着我的耻骨,这样还不满足,非要把我半拖起来,臀部悬空被他用手掌托起,腿根严丝合缝地和他契合。
被撑得眼眶蓦然涌上热意,积攒的泪水顺着脸颊啪嗒滑下来,体内的阴茎危险地抵着宫颈,就算阴道的延展性好,可体感上已经被撑到最极致,感觉下一秒就要被顶穿腹腔。
就在连插进去都感觉到脆弱的同时,夏以昼竟然摆动着腰肢极重地抽送起来,粗长的阴茎辛辣地摩擦着阴道,又酸又疼,我被刺激到微张着唇露出想哭的表情,又不敢发出声音,体内的阴茎用力撞击着最深处,不带丝毫松懈。
实在是又难受又刺激,我敞开腿试图缓解被撑到极致的无助感,却方便夏以昼顶得更深,龟头噗嗤送进了最深处,我绷直腰背连小腹都鼓起,一下哭出声。
急促喘息着扭动腰肢试图逃离,穴道里却涌出更多淫水,让肉与肉之间的摩擦带上致命的快感,我意乱情迷间圈住夏以昼的腰,混乱呻吟,任由他粗鲁地肏干着我,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交合的欢愉。
穴口涌起滚烫的热意,勃发着骇人筋络的男性器官贯穿嫩红穴道内紧窄的肉圈,伞状的顶端故意挣着全部退出,再强硬撑开咕叽一声重新挤入,最后砰地狠狠撞到底。
每一次进出都让人浑身颤栗,很快我就受不了高潮了。夏以昼被高潮中的阴道夹弄得呻吟出来,性感的鼻音混杂着喘息让人耳朵都在发烫。
调整姿势,他握住我的腰趁着高潮的水意大幅度啪啪地肏软原本还带着紧张的穴道,我颤抖着腿根哭叫,攀着他厚实的肩膀一口咬住。
他被我咬疼了,就借口把我翻过身去,脸对着枕头压在床上,大手塞进小腹和床铺的缝隙间按着我的肚皮,阴茎隔着肚子肉一下一下撞进他的手心,极致的快感使我崩溃,脸耳朵脖子全都湿红发烫,口鼻埋在枕头里瑟缩哭喊。
体型差让我像个玩偶被他翻来覆去摆弄,他让我坐在他身上,双手扶着我的腰,缓缓吃下越来越肿胀的阴茎,然后粗壮的胳膊毫不费力地抬起我,再让我重重坐下,淫水顺着腿根滑下来,啪嗒啪嗒跟着拍砸下来的屁股溅开。
又一次高潮,我浑身痉挛着,有点吃不消,于是收缩着阴道吮吸夏以昼的阴茎:“唔……哥哥,再用力一点”。
然后快射给我。
也不管会不会怀孕了,我拼命把阴茎往里面吞,戳弄着深处敏感的地方,边哭边引诱,泪水跟着汗液流淌,穴口处也湿滑一片。
“这里舒服?”夏以昼顺着我的动作更加用力地往里顶,我蓦地抓紧了床单,闭着眼睛不管不顾任他往里撞:“对……哥哥……啊、呜呜呜…再快一点,啊!!……”。
头脑一片混乱,极致的高潮让我连声音都发不出,只夹紧膝盖软软地撑着胳膊仰头喘息,阴道内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挤压着夏以昼仍旧肿胀的性器。
我上下摆动腰臀,妖精一样娇喘吁吁:“哥哥,我不行了,射进来吧……哥哥快射给我……求求你了……”。
我倒进夏以昼怀里,软软地吻他,拿唇磨他的喉结。
夏以昼抬手梳理我汗湿的头发,轻轻抚摸我的背部:“不乖的妹妹,这就累了?还想要X-02?拜托他可是半机器人,会干死你的”。
闻言我的阴道不由自主用力收缩了一下。
夏以昼冷笑:“看来还没喂饱你”。
我大呼冤枉:“没有啊哥哥!我饱了,真饱了……”。
“那你小逼在夹什么夹?”他不信。
我羞红了脸,嘴硬骂他:“我明明一直都在……你是不是性功能障碍?我夹得这么卖力也不见你射,还是你根本不喜欢我对我没感觉才射不出来?”。
夏以昼瞪我,大手打我屁股:“翅膀硬了敢这么诋毁哥哥?”。
我被打得瑟缩了一下,骑在他身上委委屈屈前后移动用软肉磨他的阴茎:“那你快射嘛……”。
他搂住我的腰,坐起身贴上我,凑近仰头看着我:“想让我射其实很简单”。
他吻我的下巴,气息不稳,边撞我边在我耳边轻喘:“说喜欢我”。
我被顶得浑身酸软,乖乖顺从他:“喜欢你”。
他不满意地咬我耳垂:“说喜欢哥哥”。
“唔…喜欢、哥…哥……”
“还有呢?”他声音低沉。
“呜呜呜……还、还有呢……”
夏以昼失笑:“说爱哥哥”。
我抱紧他哭喘:“爱哥哥…啊!……不行了……”。
他重重吻我的脸颊,下身飞快顶弄我早已敏感吃力得要命的穴道:“那再说,爱夏以昼”。
水液被打成白沫发出黏重的厚响,我泣不成声,穴道几乎快夹不住快速抽插的阴茎:“啊……爱夏以昼!…哥哥、别折磨我……”。
“好,那最后一句…”他妥协着抱紧我的腰冲刺起来:“说最爱夏以昼”。
我失力猛地坐了下去,阴茎顶进子宫,我尖叫抖着身体高潮,穴道里猛地剧烈抽搐:“最爱…呜!”。
几股微凉的液体打在脆弱的子宫壁,我浑身酥软倒进夏以昼怀里,闭着眼睛吻他汗湿的脖颈,几乎无声道:“…最爱夏以昼”。
Chapter Text
穿越恋与深空之直面修罗场
第六十九章
回到家后,秦彻已经趴在我身上睡着了。他大概会晚上八点的时候醒,比大秦彻要嗜睡一点,但作息还是一样颠倒。
我和沈星回一起吃了晚饭,他说晚上留在我家帮忙照看孩子,让我休息。
实在是盛情难却。
之所以没让薛明薛影过来,一是我觉得他俩的性格压根不适合带小孩,二是我想秦彻也不希望自己这种状态被太多人看见。
只是没想到给秦彻输送了快一周的能量,也没见他有丁点变化。我对芯核能量的把控目前已经很精准,这个程度的能量虽然不能让秦彻完全恢复,但足够他长大了。
所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孩子在睡,我和沈星回吃完晚餐也不能下去散散步什么的,只能在家里窝着看电视,只是看着看着我的注意力就不自觉粘在他身上。
眼角余光照在他柔软蓬松的银发,优越的下颌线,挺立的鼻梁,深邃的蓝眼,柔和的眉峰,他像雪山之巅的湖泊,干净得一尘不染。
我已经很久没有和沈星回独处了,甚至看到他,心里就不自觉紧张,在“啊,我真是渣根本不配拥有他”和“唉,他真帅好想亲亲抱抱”之间反复横跳。
但不论心中有多想念和躁动,我始终因为某些原因没有再贸然去主动亲近他,不算大的沙发上,虽然没有和他各占一边,中间却也隔了一个人的距离。
一旦意识到自己的心猿意马,就很难再保持原来的状态,我有点坐立不安,感觉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要死不活的尴尬,或许是我的心理问题,总感觉沈星回黏在电视上的视线是那么僵硬。
于是刚坐下没多久,我就支支吾吾站起来说要去洗澡。
洗完穿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误把一套睡衣当成和它花纹相似的睡裙了,只拿了上衣没拿短裤,穿上之后衣摆堪堪盖住大腿根。
我犹豫着打量镜中的自己,这么穿出去会不会让沈星回以为我在引诱他?
胡思乱想一会儿,最后叹了口气释然。误不误会是他的事情,我问心无愧就好了。
走出浴室,当沈星回视线瞟过来然后钉在我身上时,我紧张得浑身通红,想解释又觉得多余,只想匆匆回房间把衣服穿好。
但沈星回突然闪过来,把我按在离房间咫尺距离的墙上。我被他吓了一跳,手在他的胸口推了推:“你干嘛?”。
事实上在我的设想中,沈星回最多会真的注意到我,但是不会做出举动,回忆中大多时候都是他把我钓得神魂颠倒,很少有我诱惑到他的时候,就算有,他也是应对得游刃有余,淡定优雅。
像这样毫无预兆,一言不发堵住我的情况实在少见。他比我高很多,把我困在墙和他之间,高大的身躯笼罩着我,目光在我刚洗完澡还带着湿气的皮肤上游走,然后很简洁地问:“不冷?”。
我尴尬地笑:“这不是要回房间穿好……”。
他深吸一口气:“房间里有别人”。
我打着哈哈:“小孩子有什么,这几天我都帮他洗澡呢”。
他凑近,深蓝的眼瞳锁定我认真道:“他不是普通孩子”。
我点点头:“对,他确实不是,但也没关系”。毕竟我和秦彻什么都做过了,就算是他变回原样待在房间也没什么。相比睡在房间的小秦彻,此刻眼前的沈星回明显更让我在意。
沈星回揽过我的腰,将我深深地搂进怀里,包容我,手上的力度却极轻:“这几天我一直在想”。
他把我的手握住,放在他的颈侧:“明明你已经帮我解开了抑制器,我可以不用担心能量枯竭,也不用再依赖药物”。
听到这句话,我被握住的手不自觉颤抖了一下,沈星回将它贴在颊边缓缓摩擦:“我离想要的目标越来越近,不管是菲罗斯还是你,好像都已经触手可及”。
但说到这里他却露出一个极其迷茫又哀伤的表情,银色的眉紧促,目光流露出无法掩饰的空洞:“可是我发现,我不满足”。
“我回溯到最初你只属于我的时候,我引导你的偏爱,避开其他人的引诱,我们度过美好的一生……”。
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但我总是会回到这里,不论回溯、修改多少次,那些美好的结局都像梦一样,总是在这个不堪的现实里惊醒。”
“哪怕我有无数个结局的选择权,但作为结局之一的这里,就算我不去看,不去选择,它依旧在进展在发生,我像被拴住,永远在最满足的时候被拖回来,继续”。
他像是脱力一般,将身体的重量仿佛全部压在我的身上,温柔的嗓音里竟透出崩坏:“我想要你的世界里,除了我没有其他人”。
他握住我的小臂,将我重重抵在墙面:“我想要你的眼睛里只有我”。
他的吻黏糊地覆满我的脖颈,下颌,鼻音可爱:“就在这里,不可以吗?现在我不偷偷吃醋,不假装不生气,我就问问,宝贝,不可以吗?”。
可以吗?不可以吗?
可是我的选择权从来都无法选中这个问题,我想答应他,我甚至想欺骗他,告诉他:对,我只有你,只爱你,只喜欢你一个人。
但同样的,我也可以对其他人说出这句话。
唯一,挚爱,彼此。看起来美好浪漫的字眼却又那么吝啬,我牵着他们的手,被忠贞的滤网挡住,无法抵达幸福的爱河,在渴求中干涸,无一人幸免。
所以我要放手,让我们都活着。
我搂住沈星回的腰,喃喃道:“我的星星,我爱你,我把我的心给你”。
“虽然只有小小的一瓣,但我没有私藏。我知道你害怕这里,不要这一瓣残缺的心,所以我在很努力地让它消失”。
我吻他柔软的脸颊:“这里已经脏了,没办法干净回来,销毁是最彻底的方法。我会在剩下有你的时空,永远只爱你一个人”。
我想我的目光足够虔诚,语气足够像从前,所以沈星回紧紧抱住我,他浑身颤抖,像独自走在雪夜的彷徨旅人:“如果这是你的选择……好”。
他呼吸急促地啄吻我的发丝,耳背:“无论如何都要这样的话,为什么不放纵一点?既然最后的结局不是幸福,那就让过程舒心一点吧”。
一点点沉沦,一次次下坠,直至终结。
他的手终于渴求地抚摸向我赤裸的皮肤,大手托着我的臀将我整个抬起,我主动曲腿紧紧勾住他的腰,隔着薄薄的内裤用柔软的腿心磨蹭他的小腹、他将醒未醒的性器。
他皱眉凝视我,或许是我的主动勾起他不好的联想,他抬手在我蕾丝边露出臀肉的交界处不轻不重地扇了一巴掌,然后手不客气地钻了进去,手掌包裹着揉捏我的臀肉。
这一巴掌既拍响了暧昧的枪声,又让我有瞬间的清醒,我边承接着沈星回铺天盖地的吻,边提醒:“唔…去浴室,这里不行”。
他抬眼看了下紧闭的卧室门,深蓝眼睛里里闪过不悦,没有听我的话,继续亲吻我。
我有点着急:“沈星回你别太离谱…他一会儿就醒了”。
沈星回终于妥协,搂着我走向浴室,反手将门锁上,脱掉我刚穿好的睡衣,我也借势下坡,让他把套得严严实实的上衣掀掉,露出精壮的身体,只是裤腰皮带的金属扣硌得我有点难受。
我急匆匆去解,垂感面料的裤子松开后慢慢滑下去,原本半硬的阴茎已经昂扬偾张着从内裤边缘探出硕果一样紫红饱满的龟头,我拉下欲盖弥彰的男士内裤,迫不及待就要去吞吃,才发现自己的内裤没脱。
沈星回耐心地将原本就伸进去的手更深入地抚摸柔软的阴唇瓣,将紧闭的阴道口渗出点点的潮湿粘在指尖:“别急,还不够湿会受伤”。
他将我放在盥洗台上,背靠冰凉的镜面,半蹲下身,褪去内裤半脱不脱挂在双膝上,将我的腿抬起,小腿分开踩在他的肩膀上,朝他露出腿心。
我胳膊撑在大理石台面,后知后觉这个姿势莫名禁锢住了我。沈星回褪去温吞的表象,面对我敞开的私处,面无表情地拿并拢的手指重重拍打,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惊得扭动身体,却被沈星回一手压制住,拍打的声音渐渐带上黏腻的水声,热汗从他脸颊滑过,他停了动作轻飘飘说:“红了”。
种种原因加持下,我只能认命给他玩。
他用手指撑开鲜红的阴瓣露出翕张的穴口,湿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的私处,就这么观察着,竟然不动作。
我等了一会儿,没忍住用脚心碾他结实的肩膀催促:“你在干嘛?”。
“思考人生。”他回答。
“对着这里?”我无法理解:“我的逼长得很令人深思吗?”。
他居然笑了一声。
我微微羞怒,拿脚踩他的脸,挺立的鼻子顶在足心带来一串难耐的痒意,我被这痒意弄得浑身发软,只能挫败收回,继续蹬他的肩膀:“别挡着我,不做让我回去睡觉”。
沈星回伸出一根手指插进湿润的穴口,温柔地抽送扩张:“肉体的快乐简单粗暴,我在想,像你这种人怎么会放纵沉溺”。
我好奇问他:“我哪种人?”。
沈星回站起身凑近我:“漂亮,智慧,一看就难以接近的人”。
我乐了:“你在说你自己吗?漂亮和智慧我收下了,但我哪里看起来难以接近?”。
是我送上门的次数不够多吗?让他产生这种错觉。
他边用手插我,边吻我的心口:“这里难以接近”。
我忽然理解他想说的其实是,他没办法参透我的心意。明明足够美好和理智,为什么耽于诱惑辗转在多个男人身边,看似多情,实则无情。
他失去了安全感。
我喘息着抱住他:“这里确实不是随便谁都可以进来,但是沈星回,再难以接近你也已经在里面了”。
温热的水意淋湿他的手指,顺着股缝滴落在台面。
事到如今多说无益,我抬手褪下绑着膝盖的内裤,腿勾住沈星回的腰拿湿漉漉的穴口蹭他:“还是说,你对着我硬不起来拿这个做借口?”。
沈星回从来不吃激将法,他任我蹭了几下,慢悠悠抱紧我:“出去拿避孕套”。
闻言我立刻松开他:“不,你出去拿,我就不跟着出去了”。
还顺带塞给他一块浴巾让他绑腰上:“去吧,在茶几抽屉你知道的”。
沈星回出去了,我打开暖风,给冰凉的台面铺上柔软的毛巾,乖乖坐在上面等。
一分钟过去了。
沈星回怎么这么慢?
三分钟过去了。
实在不对劲。没敢出声喊,我裹上浴巾走出浴室,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绊住了箭在弦上的沈星回。
然后就和客厅里三个男人对上了目光。
一身优雅西服的祁煜,拎着购物袋的夏以昼,和只绑了个浴巾的沈星回。
我想过会不会是小秦彻醒了,但是没想到会碰见这样社死的场面。
寂静的客厅被一声轻微的干呕声打断。
祁煜捂着嘴巴,另一只手青筋暴起攥紧胸口的衣领,他目光死死盯着我:“你们……”。
目睹我和沈星回衣衫不整,光是想象都让他难以接受。我太了解他的情感洁癖有多严重,穿越过来暴露脚踏多只船的真相后,他是唯一一个过了好几个星期才来找我的人。
敏感细腻的思维让他能创作出世间罕见的作品,也让他对爱情的要求更加苛刻,他抗拒情感的支离,更别提肉体的不忠。
但是我也没想到他会恶心到干呕。我看着他,愣住没反应过来。沈星回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快步走过来裹住我,吻了吻我的额头将我带进浴室。
我站在浴室惨白的灯光下,任沈星回给我擦拭体液,穿衣服。
“你也会想吐吗?”我有点恍惚地看着沈星回:“刚才不做是因为太恶心了所以……”。
沈星回吻住我翕动的唇,将我流出的泪用脸颊蹭去,动作轻柔地抚摸我的后背。
但他没有回答我。
恶心。
我知道,我太懂了,前男友出轨时我也觉得恶心。所以为什么不放手?都这么恶心了为什么还要说喜欢我,爱我,离不开我?
都是假的。
我用力推开沈星回,穿着一半的睡衣,目不斜视从客厅路过,进了卧室换衣服穿好,站在原地发愣。
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目睹又是一回事。我理解祁煜,但我又不能摆脱他控制不住的生理反应带给我的负面情绪。
好难受。
这件事无解,我得快点,再快点,处理完时空吞噬的事情,离开。我没有精力慢慢等秦彻长大了,他必须现在就恢复。
我靠近熟睡的小秦彻,将手放在他的右眼处,缓缓输入能量。夏以昼推门进来,静静看着我给秦彻灌输芯核能量,然后在我力竭的时候搂住我。他吻着我的发顶,声音低缓:“和哥哥回迷失乐园,让黎深和X-02照顾他”。
我靠在夏以昼怀中缓缓闭上眼:“……好”。
夏以昼撕开一道时空裂隙,带着我走了进去。
peddler_faddish on Chapter 1 Sun 11 May 2025 02:35PM UTC
Comment Actions
Rmthedg on Chapter 1 Mon 12 May 2025 11:06PM UTC
Comment Actions
peddler_faddish on Chapter 1 Sun 18 May 2025 01:45AM UTC
Comment Actions
小茉莉bunny (Guest) on Chapter 6 Mon 07 Jul 2025 07:16PM UTC
Comment Actio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