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驯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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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门合上那一刻,夏以昼的眼神依旧没变。
哪怕他身上被卸掉了全部武装、手腕锁着黑色金属束缚,哪怕他这次任务全盘失败,站在你眼前如阶下囚。他依旧嘴角含笑,眉眼带锋。
“你要亲自来审我?”
他笑得干净:“上头终于承认我值得一个高位审控了吗?”
你站在他面前,没有回应。
你很清楚夏以昼的习惯。他会先试图挑衅你的耐性,用语言或神情将你从“审问者”拉进“对手”位置,然后再慢慢切断你对他的掌控。他是个疯子,但疯得精准——至少在你动手之前。
所以你没有说话,只走过去,坐在他腿上。
夏以昼的笑凝在唇边,整个人在一秒间僵硬,像被撕开了伪装。
“……你在做什么?”他声音比方才低了几度,“审问手段也升级成了色诱?”
你俯下身,手指捏着他下颌,把他逼得仰头看你。
“你以为现在你在和谁说话?”
“我是负责你全部失控行为审定的直属主控。”你眼睛一眨不眨,“从你任务失败那刻起,你在我面前没有任何选择。”
你盯着他眼睛,一字一句:“现在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夏以昼呼吸顿了顿。
你知道他那张嘴接下来可能还会耍什么嘴皮子,于是不等他反应,手一扬,拍了一下控制面板。
嘀嗒。
拘束链应声收紧,他的膝盖被强迫性分开,手臂被拉向座椅两侧,完全无法动弹。
他终于变了脸色,语气带上了明显的压制怒意:“你疯了。”
你看着他:“你才是疯的那一个。”
“疯得以为你总能掌控全局,疯得以为你说什么,我都得信。”
“所以今天,我给你机会。”你俯身,贴近他耳边,“看看你在最底下,是不是还能那么能说会道。”
你站起身,走到审讯椅正前方,踩着他的膝盖,缓缓跨坐了上去。
夏以昼的呼吸终于乱了。他睫毛剧烈颤动,眼神从你腿根处被迫上移。你感受到他身体在极其细微地收缩,一如所有失败者,在被主控逼入死角那一刻的本能。
你把自己坐稳在他脸上之前,轻声说了一句:“忍好,别让我失望。”
然后你坐了下去。
他的鼻尖贴上你最隐秘的地方,温热呼吸一下子喷上来。
你没动,反而慢慢压实。直到你听到他被迫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
他的舌头贴上来了。
一开始是轻的、犹豫的、甚至带着抗拒——但很快,在你腰部施力强压下去之后,他开始顺从,缓慢而精准地舔。
那不是爱慕,是屈服。
是审讯式的屈服。
你扶着他的头,控制着他的角度,把自己贴着他的脸碾压。羞耻感像电流一样从尾骨窜到颅顶,你甚至能感受到他下颌在你腿间不断颤抖。
他舔得太认真了,像是怕你不满意,怕你突然站起来留下他一个人狼狈地硬着。
你低头看他,他眼角泛红,脸被你压得完全没了尊严,却还在贪婪舔着你,舌尖灵活得像是献祭用的兵器。
“嗯……就这样。”你低声说,扭动一下,羞耻得几乎喘不过气,“你不是总想反抗么?现在怎么一句都不说了?”
你感受到他下身已经完全硬了,囚禁服撑起一块,甚至在抽动。
“你该不会,光靠这样就硬了?”
你贴着他耳边冷笑,“真是低贱啊,夏以昼。”
他喉咙里传出一声带泪的呜咽,手被束缚着,但身体开始猛烈颤动。他用尽全力舔你,在你腿间扭曲着呼吸。你甚至看到他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落。
你猛地按住他,强压下去,直到他舌头僵住、喉咙发出抽搐般的声音。
他高潮了。
完全没碰自己,就在你骑着他脸上高潮了。
你没有放开他,而是慢慢俯下身,将控制台另一个按钮按下。
拘束解除。
他整个人滑坐到地上,却一动不动,像是还没从羞耻的高潮中清醒过来。
你踩着他腿,一步步逼近,直到蹲在他面前。
“还没完。”你说,“我刚才让你舔,是因为我打算赏你一个更恶心的东西。”
你拉开裤子,把已经濡湿的底裤扯下。
“张嘴。”
夏以昼睁大眼:“……你在开玩笑。”
“不是玩笑。”你低头,“是惩罚。”
他身体开始抗拒,却被你按住后颈。他嘴唇颤抖,却没能真正说“不”。
你扒开他唇瓣,坐在他脸上。
“放松点,”你轻声说,“否则我会强行压住你嘴灌进去。”
“你知道我做得出来的。”
然后你放松膀胱。
第一滴落下时,他的喉结剧烈跳动,眼睛不可置信地睁着,身躯如同抽筋。
但你没有停。
你把尿全部灌进他嘴里,迫使他吞咽,不放过一滴。
他挣扎、哭泣、高潮边缘不断抽搐,而你只是稳稳地坐着,像是主控在监视器前赏玩着低级失败品的溃败。
等你排空,他整个人瘫倒在你身下,嘴角还挂着残液,眼神涣散。
你蹲下身,低声问他:“还想逃吗?”
他咬牙,却泪如雨下。
“你疯了……”他呢喃,“你才是疯子……”
你握住他下体,低声一笑。
“那就疯给你看。”
你站在他面前,夏以昼仍跪在地上,眼神涣散,嘴角挂着你刚才强灌进去的液体。
他的囚服下身湿透了,不知是精液、是尿,还是泪水。
你蹲下,抬起他下巴,让他对上你的眼睛。
他没有反抗,眼眶泛红,脸颊通红,喉结上下滚动,仿佛在努力咽下羞辱,也努力维持最后一点不被彻底击垮的尊严。
你慢慢靠近他,舌头舔过他唇角残余的水痕,笑得几乎温柔。
“咽下去了?”
他颤着声音,几乎是呢喃:“……都咽了。”
你眼神一暗,直接把他推倒在地。
“那就继续。”
他惊觉你动作,眼睛猛地睁大:“你还没完……?”
你扯开囚服,把他早已涨得胀痛的下体握住,故意用指节抵着敏感带一点一点揉压,轻轻问:“射了吗?”
夏以昼忍住呻吟,额头抵着地板,发出一声压抑的喘息:“……没有。”
“为什么?”
“你……不让我射。”
“很好。”
你一手揉压他龟头,一手继续用身体碾磨他脸部敏感,声音像施舍:“那你说说,你还想舔哪里?”
他像被点燃了羞耻本能,声音带着呜咽:“……下面……我想舔你的里面……”
你勾起嘴角,慢慢坐回他脸上。这次你故意夹紧他鼻梁,堵住他的呼吸,只留出唇舌能贴住你穴口的位置。
他喘不上气,但更用力地舔了。像是宁愿憋死也要舔到你满意。
你在他下巴上坐了整整十分钟,几次快要泄出来,又强行忍住,逼他舔你舌下滴落出的每一滴体液。直到你自己都快腿软到站不稳,才缓缓起身。
夏以昼睁着泛红的眼,口中发出几不可闻的求声。
“我……我想……你再尿一次。”
你没听错。
你低头看他,脸上是前所未有的神情:委屈、兴奋、耻辱、渴求混杂在一起。
“……尿进来,求你。”
“尿在我里面……”
那一瞬间,你意识到你已经彻底毁了他。他崩了,疯了,像只舔你脚边的病犬,张开嘴渴望你的羞辱。
你走过去,将他翻身坐好,自己骑上他大腿,撩开裤子,将穴口对准他早已湿透的嘴。
“张开嘴。”
他听话地张开,你缓缓坐下,让自己的尿一点一点流进他喉咙深处。
这一次他吞得更顺畅,没有呛,也没有挣扎。他像在享受,而你看着他流泪的眼睛,反而越发兴奋。
“真贱啊。”你喃喃着,双手捧着他脸,“夏以昼,你还有一点自我吗?”
“你喜欢被我尿在嘴里?”
他含着你,又哭又点头:“喜欢……求你不要停……”
你几乎是哆嗦着把最后一点全部尿进去,看他咕咚咽下去,嘴角滴落的液体沿着下巴滑到锁骨。
“你已经不是人了。”你低语。
他笑了,哭着笑,嗓音破碎。
“那你现在,还怕我反扑吗?”
你顿了一下,刚要说话,却被他猛地扑倒。
“轮到我了。”
夏以昼眼神炸裂,像是彻底疯了。他压在你身上,眼中充血,喘息失控,嘴角挂着疯子的弧度。
你终于尝到了真正的“反扑”。
Chapter 2: 反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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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本该知道,夏以昼不是那么容易驯服的。
哪怕他被你压在地上,张嘴吞下你的羞辱,像只可怜的病犬哭着求你尿他体内,他依旧是那个一度将“掌控”写进骨血的疯子。
所以当你因为高潮后的虚脱坐在地上时,他猛地扑上来,近乎凶狠地掐住你的手腕时,你的第一反应不是反抗,而是——迟疑。
他瞳孔微缩,呼吸滚烫,甚至还带着你留在他口腔深处的味道。
“你……还敢——”你张嘴,声音没落完,他已经抓住你腿,一把将你翻转过身。
“别装了。”他的声音低哑得不像话,“你根本没掌控我。”
他舔过你耳尖,动作带着恨意和情欲:“你只是暂时把我按在底下,现在该换你了。”
你拼命挣扎,却被他拽着腿往下拉,整个人趴伏在审讯椅边缘,臀部高高抬起。身下早已被羞辱、高潮、排尿弄得一片湿滑,而他……他硬得惊人。
夏以昼不等你说话,就抬手拍在你屁股上,重得你眼前发白。
“给我闭嘴。”
“你不是喜欢控制别人吗?”他一边拍你一边把你的腿强行拉开,“那就好好学着怎么被操。”
你根本没准备好,就被他用力顶了进去。
他没有前戏,没有润滑,甚至故意干硬着撞进去,像是在惩罚你。
你疼得眼泪都涌出来,几乎下意识想要逃,却被他按着头狠狠压下去。
“跑什么?”
他低头咬你脖颈,狠得几乎要见血:“你不是骑得很爽吗?”
“怎么现在被我操,就哭了?”
他撞得太狠了,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你碾碎。他喘得发疯,手死死扣着你腰,让你连动一下都不行。
你咬牙,想要调动反抗程序,可他一手探到你前面,突然握住你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穴口。
“……还在流。”他语气又低又邪,“你嘴上骂我,身体倒是实诚。”
“那就再给你一份奖赏吧。”
他顶着你的身体,一边操你一边往前压,直到整根插到底,才慢慢抽出一点,灌出一股热流。
你瞪大眼,整个人僵硬。
他……在你体内,尿了。
夏以昼喘着粗气,靠在你背上,咬你耳朵:“你给我喝的,我都还你。”
“现在体会一下,作为我的尿壶,是种什么感觉。”
你的身体痉挛了,你从来没经历过这种羞辱式的插入+排泄。你感觉到那股热流从子宫口直冲上去,然后又带着他强硬的抽插,一点点被搅得发出淫靡的水声。
“你夹得真紧。”他低笑,声音发疯,“原来你喜欢被我尿。”
你已经羞耻到发不出声,双手扣住椅边,指节泛白。
他却越来越狠,操你操得整张椅子都被你两人撞得咯吱作响,直到你哭着喊出他名字。
“夏……以昼……”
你终于被操到崩溃,在被他灌满尿液的穴中高潮。
但他没停。
他继续操你,一边舔你耳朵:“你敢骑我脸,我就敢让你当我马桶。”
“看你哭得真好看。”
“所以你该明白——”他抵着你腰眼,将最后一次高潮也射进你体内,“你从来不是主控。”
“你只是我的……玩物。”
Notes:
哥哥做屈服者也爽,做主导者也爽。。。这可怎么办?看似Switch实则Dominate
Chapter 3: 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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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趴在椅背上,身体像被利刃反复切割。夏以昼的每一下顶撞都极深,带着恶意,带着前所未有的执念。
可你听见自己喘息,听见体内混合着他精液与尿液的滑腻淫音,一下一下地被搅开,甚至流出来沾满你大腿内侧。
他不让你夹紧,就用膝盖顶开你的腿;你试图抬头,被他掐住脖子压在座椅上,像个试图逃脱的奴隶。
“你是不是喜欢我这样?”他声音哑得像撕裂,“被操着,还夹我这么紧?”
你不回答。
他却笑了,笑得带着彻底疯掉的兴奋。
“嘴巴不说,身体说得太诚实了。”
下一秒,他抽出精液与尿液交融的性器,把你翻了个身,撑开你双腿,靠近你嘴边。
“张嘴。”
你咬牙不动。
他直接一手摁住你腮帮,硬生生把龟头塞进你口腔中,低喘:“都给我吞回去。”
那股味道、温度、羞辱感如洪水一样灌进你喉咙,逼得你眼角湿了。
“你舔我的时候不是挺积极的吗?”他操着你嘴,一边撸着自己一边说,“现在装什么纯?”
你想反咬,结果被他一手扣住后脑勺,狠地顶到底,喉头被堵死。
“舔干净,舔回你身体里。”
你忍着呛咳吞下,混合着前面体内残留的部分,全都被他重新塞回嘴里,像是在强行喂你吃下自己“失败”的证据。
你喘不过气,眼角流泪。可夏以昼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眼神发红,脸上带着冷汗,明显快崩溃。每次差点高潮,又被你牙齿轻咬一下逼得硬停下来。
他几乎是跪着撑在你面前,整个人都在发抖。
“别咬了……求你……”
他第一次哑着声音开口求你,眼神几乎带着恳求。
你盯着他这副模样,心里一阵狂喜:他在崩溃,他在快高潮,却还得忍着——你终于把他逼到了最边缘。
你吐出他性器,舔着唇,冷笑:“你也不过如此。”
“操了我两次,就快哭了?”
他呼吸发紧,手抖得厉害,眼神几乎是绝望。
“求你让我射……我受不了了……”
你慢慢张开腿,露出湿滑不堪、还残留着他尿液的穴口,对他勾了勾手指。
“那就跪好,再一次。”
“像条狗一样舔我,把你刚才的尿,舔回去。”
他瞳孔一震。
但他没有拒绝。
他真的爬过来,像疯了一样跪在你腿间,用舌头一点点把你腿根、穴口、残留体液统统舔干净。
你看着他嘴角溢出透明的液体,看着他眼眶泛红,快哭了也不敢停。
你一手压着他脑袋,把他贴在你穴口上。
“高潮也不准射。”
他崩溃地呜咽一声,却继续舔你。
舔到你整个人都绷紧,高潮到失神。
可他还没射。
他忍着,含泪忍着。
你终于放开他。
“现在,给你三秒。”
“一。”
他扶着自己颤抖的性器,顶住你已经高潮过的穴。
“二。”
他眼里含着泪,终于含着喘息、几近崩溃地插入。
“三。”
你被他猛地顶到底,下一秒,滚烫的精液混着前列腺的尿液再次灌入你体内。
他整个人颤抖着抱住你,像个疯子,又像个濒死的人。
“……谢谢你。”
你瘫软在他怀里,喘息着,意识有些模糊。
可他还没结束。
他把你抱起,抵在审讯室的玻璃墙上,舔你耳朵,呢喃低语:
“你以为这就完了吗?”
“我才刚刚开始。
Chapter 4: 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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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被他的张狂彻底激怒,你推开他,“跪下”。
你已经不止一次让夏以昼跪下。
可这次不同。
你坐在审讯室的金属台上,腿间还残留着他刚才灌进去的体液,粘腻、温热,顺着你腿根滴落。你本该是胜者,他却像从未败过——依旧穿着白衬衫,衣摆凌乱,领口开到锁骨,湿汗粘在身上,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捞出,却一言不发地站在你面前。
他盯着你,神情冷淡,却眼尾泛红。喉结滚动时,一丝颤意暴露无遗。
你看得出他在忍。
忍欲望,忍情绪,也在忍那个被你逼到崩溃的自己。
你勾了勾手指:“还不跪下?”
他眼神微动,像是要拒绝。可下一秒却沉默地弯膝,单膝着地,伏在你腿间。
你手撑住他脑袋,让他重新贴近你湿润的穴口。他的唇几乎没碰到,就开始剧烈颤抖。
“还记得我说过什么?”你低声问。
他闭眼,声音嘶哑:“高潮……不能射。”
你笑出声来,把他脸往下按。
他真的忍着。舌头小心地探进你穴中,缓慢、细致地舔着残留的味道,一点点将你清理干净,就像舔着自己败北的证据。他动作温柔,仿佛是在吻你最柔软的伤口。
可那种温柔是错位的。
你感到一种荒唐的反差——是你把他逼到这地步的,是你让他哭着舔你的,可现在,他反而像是那个在安慰你的人。
你喘息着抓紧他的头发:“你高潮了,就再也别想碰我。”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几近呻吟的低音,舔得更深了。
你能感觉到他忍得有多狠。
从喉头哽咽,到下腹绷紧,到大腿根不断颤抖。他每舔一下,性器都在猛烈跳动。你知道他随时会忍不住射出来——可他死忍着,用冷淡的脸、硬撑的姿态,扮演一个“服从”的疯子。
你甚至看见他眼角渗出泪水。
他还是冷着脸。
“……你在哭?”
你挑眉问他。
他舔得没停,只轻声:“没有。”
你捏住他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他眼睛湿了,眼白泛红,瞳孔一缩一缩。
“我没有哭。”他说着,声音哑到沙哑,“我只是……太爱你。”
你心里一紧,不是情动,而是一种失重感。
太爱你。
所以他才能忍到这种地步,所以他才不肯射,只为继续舔你,留在你身下。
你看着他那双湿润到疯狂的眼睛,突然意识到一件事:
你不是主控。
你只是被他放在控制幻觉里。
你用他想要的方式羞辱他,他就演出你想看的崩溃。你让他忍,他就忍得彻底。你让他哭,他就含泪舔你。而你以为他在屈服,实际上是你自己,一步步沉入了他织的情欲陷阱。
你反手想推开他,却被他抓住腰,用一个剧烈的吻堵住你的气息。
“别走。”他喃喃,像是在梦里,“我还没高潮。”
你想拒绝,他已经顶入来,慢得几乎温柔。
你大叫一声,抓住他肩膀。
“你敢射我就……”
“闭嘴。”他几乎咬着你耳朵,声音却颤得不像话,“我快疯了……”
你被他抵着撞上墙,整个人被他挤得贴上去。他把你举起来,用胯部不断撞击你腿根,动作里有种近乎崩坏的克制。
“你不知道……你现在多软……多热……”
“你让我忍那么久……你以为我不想射?”
你哆嗦着,听见他在你耳边用微不可闻的声音喊你名字。
那一声,比射还要崩溃。
他真的是……在哭着喊你。
然后他狠狠顶进去,在你没有反应过来之前疯狂的抽插。下一秒,他又一次射了出来,整个灌满你子宫。
他身体绷紧,像是濒死一般地抱住你,把脸埋进你肩膀。
“你是我的。”
他声音低哑到濒临消散:“……谁都不能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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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夏以昼的故事,始终从未离开过“守护”二字。你记得那个冬天,刚刚被孤儿院接纳时,和他一起站在窗前,外面的雪花纷飞,寒风刺骨,而他却轻轻把一件旧大衣披在你身上,悄声说:“你不会冷的,我会在这儿,随时给你温暖。”那时,他只是一个年纪与自己相仿的少年,却已经展现出了不一样的坚韧。
孤儿院的孩子们大多都曾有过无助与迷茫,甚至常常会觉得自己不被世界需要,然而在这片破败的环境中,你和夏以昼彼此相依,他是你唯一的“家”。他从不说自己有多困难,甚至从不让你看到他眼中的疲惫与迷茫。那时候,你甚至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强烈地想要照顾你、保护你。你只知道,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奇异的温暖,那种温暖足以让你从迷雾中走出来,感受到生活中的一丝光亮。
那时的夏以昼,总是那么冷静,冷静到你有时都觉得他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他喜欢站在窗前,望着远方,好像在沉思些什么。你曾经偷偷走到他身后,轻声问:“你在想什么?”他回过头,眼里满是温柔:“想未来,想有一天能带你去看星星。”
每当他说起星星时,你会不自觉地抬头看窗外那片漆黑的天空,想象着那遥远的星辰。夏以昼的眼睛里总有一种坚毅的光,仿佛那是他唯一的目标——带你去看真正的星星。你从未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努力,为什么他那么执着,只是为了带你去看一片星空。
你记得他第一次提起天行大学时,语气里充满了憧憬:“我想学航行,想进入天行大学,成为一名飞行员,那样就能走得更远,看到更多的星星。”
你笑着说:“那你去吧,别忘了带我一起看。”
他说:“我答应你,等我去了,我一定会带你一起去。”
然而,你并不知道,夏以昼的心里早已埋下了另一份深深的牺牲与无奈。他的梦想从未真正属于他自己,它只是为了你。
他放弃了自己原本的航行梦想,选择了进入航空舰队,开始与权力体系斗争,甚至最终为你失去了自己的右臂。当你看到那只金属义肢时,你的心如同被重锤击打,心痛的感觉几乎让你无法呼吸。那一刻,你突然明白了他这一切的牺牲并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你。
“你不怪我吗?”他曾经问你。
你怎么能怪他呢?他的一切付出都只是为了守护你。
当夏以昼换上机械手臂的那一刻,他的世界似乎变得更加沉默,甚至失去了往日的锋芒。他不再是那个轻松应对一切的少年,而是变成了一个无法轻松坦然面对自己伤痛的男人。每当你看见他那只冰冷的机械右臂,你都忍不住心痛,然而他却依旧笑得那么淡定:“没关系,我还可以握住你,保护你。”
那时你终于明白,夏以昼对你来说,是一个没有界限的守护者,他不管自己是否受伤,只要你需要,他就会毫不犹豫地站在你面前,为你挡去一切伤害。
他曾在一次任务前悄悄对你说:“我不会后悔的,哪怕为你失去一切。我已经答应过你,要带你去看星星。”
你忍不住抱住了他,那一刻你终于明白,他的“星星”从来不是遥不可及的目标,而是你。这种情感的重量,无法用语言表达。
Notes:
很好很好的哥哥啊(抹眼泪
Chapter 6: 恒星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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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记得是哪天开始的。
可能是他第一次在你面前咳血,藏起义肢接口震颤的那一瞬;也可能是你打开他的任务简报,看到“以昼行动代号已列入S级计划”时心脏突然一紧的那一下。
或者更早。
从他悄悄调换人生轨道的那一刻开始,一切就已经注定了。
他从未真正追逐过自己的梦想,而你却始终活在他的轨道上——你以为你们一直并肩走着,后来才发现,是他在不断向你靠拢,直到完全绕着你旋转。
恒星从不说话。只是燃烧、塌缩、再燃烧。
你始终在逃。
当你发现自己也爱他时,你的第一反应不是承认,而是拒绝,是恐惧,是逃。
你害怕你们之间那一层“家人”的外壳被捅破之后,再也回不到从前。
所以你接受调令,主动请缨前往“澜行计划”的前线研究所,执行为期三年的独立任务,只字未提告别。他在航站等待了你整整一夜,最终什么也没说,只留下一条通讯记录:
“如果你走了,我就不再追你了。真的。”
他没有食言。
他确实没有追你,但他用另一种方式找到你——成为你的“上级”。
你们的再会,是在边境会议厅,是在机密行动“深空溯源”的任务选拔中。
他坐在评审台的正中位置,身着黑色军装,佩戴着星域指挥勋章。那是他牺牲右臂之后换来的荣耀,是你曾希望他永远不要去靠近的深渊。
你走进去,所有审讯官都站起向他致敬,而你却僵在原地,几乎无法呼吸。
他低头翻文件,没抬头,也没说话。
你却感觉他的目光已经穿透了你全部的防线。
“实验室事故、消极合作、拒绝心绪评估……”他翻着你的档案,声音依旧低沉冷静,“你堕落得比我想象中快。”
你咬牙不语。
其他人离开后,他才慢慢站起身,走近你,隔着仅一步的距离。
“好久不见,妹妹。”
你心脏一跳。
“还是应该叫你——副研究官?”他冷笑一声,眼中那抹熟悉的情绪再也掩不住了,“你逃够了吗?”
你想后退,却已经被他逼到审讯席边缘。
“你逃了三年,现在你回来了。”他俯下身,声音像深夜里潮湿的刀锋,“这次,我来问你:是谁给你的资格,可以不告而别,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地站在我面前?”
你终于看清他眼里的东西——不是愤怒,是一种扭曲到极致的渴望和怨念。
你把他变成了今天的样子。
你曾是他活下去的全部理由,如今你成了他折磨自己的动因。
“我给你机会。”他盯着你,“你要么亲手撕毁你和我之间的那段过去,成为我手下的研究员。要么,继续假装你是个独立的个体,等着我一层层剥开你的伪装。”
他笑了,笑得像你从未认识过的那个夏以昼。
“你知道我从不食言,对吧?”
你没说话。
他在等你服从,而你也知道:你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利。
那一刻开始,你们之间的关系彻底改变了。
你成为“被观察者”,他是“主导权”的拥有者。
从兄妹伪装、从互相守护的童年,蜕变为今日这场偏执、危险、情欲交织的权力角力。
而你们两人都知道,那些曾经温柔的夜晚,已经在某个失眠的清晨,永远地、悄无声息地死去了。
————————————————————————————————————————————————
你接过了“深空溯源”联合行动组的审讯官徽章。
你知道这并非荣誉,而是一场,你亲手设下的局。
会议厅的光冷得像一把刀。你站在审讯玻璃后方,隔着冷色系的光屏,看着那个男人缓慢摘下外套,交给门口侦检。
他始终优雅,哪怕右臂是金属构件,哪怕黑色战术服勾勒出一道道疤痕与旧伤,他的每个动作依旧精准至毫米。
你却只觉得,这具身体从来不属于他自己。
他走进来,在你安排的位置坐下。没有挣扎,没有质问,没有看你一眼。仿佛你对他而言,只是一位陌生的指挥者。
你没有立刻进去。
你让灯光调暗三度,背景音乐关闭,只留下呼吸器和环境音交错的嗡鸣。你研究了他的心理评估报告三周——
他不怕痛,不怕死,但怕沉默和“无用”。
你要的就是那种从自我掌控中被剥离出来的压迫感。
你终于按下门锁进入审讯室。他抬眼看你,眼神依旧平静——那种久经战火的镇定,混合着骨子里的傲慢。
你走到他对面,刻意把桌面光源对准他侧脸,那是你记忆中最熟悉也最遥远的轮廓。
你不说话。
你只是缓慢打开终端,翻开他的行动记录。
三年、24次非授权任务、7次负伤未报、1次心律骤停后自我修复。
“你不记得自己答应过什么了,是吗?”你低声说。
他没回应,眼神沉着如初。
你伸手在桌面敲了一下,那是某种你们过去才懂的暗号。他眼睫一颤,终于动了——但仍不说话。
“看来,你还记得。”你靠近一点,几乎是贴着审讯台边缘,手指点了点他眼下的疲色:“你以为不说话,我就奈何不了你?”
他轻笑一声:“你想怎么‘惩罚’我,审讯官小姐?”
你忽略他的挑衅,直接调出他隐藏的精神报告,一页页摊在面前。
“你在任务中故意暴露,诱敌深入。你对死毫无恐惧,你甚至请求被抹除身份、成为‘无人代号’的实验样本。”
“……是我给你这张脸让你活下来的,”你忽然俯身逼近,语气低哑,“你却用它去赌命。”
“那不是你的决定权。”他冷声说,却不敢看你眼睛。
“但你从来都没问过我。”你咬字几乎要嵌进骨头,“你什么都不说。你总以为你替我挡就够了,但我不需要你挡,我需要你告诉我你痛了。”
空气开始凝固。你看到他的指关节悄悄收紧。
你更靠近,几乎要压进他的呼吸范围里:“你怕我看到你脆弱吗?夏以昼?”
他的睫毛颤了一下,像是终于被击中。
你知道他怕这个——怕你看到他其实早就支离破碎,怕你一旦看到他那么狼狈,就会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了。
“你不是一台机器。”你几乎是呢喃,“但你把自己当成了牺牲品。”
“可惜你不是上帝,我也不是神明。”你靠近他耳边,低声道:“你想烧掉你自己,也必须问过我。”
夏以昼终于动了——他站起来,狠狠抓住你的手腕,脸上的冷漠几乎破裂,声音压得像沉雷:
“那你要我怎么做?现在回来,叫你一声‘主人’吗?”
你抬手——反扣住他失去力道的金属右臂,将他重重压回椅中。
“现在开始,”你冷声说,“你失去指挥权,你只回答我问题。”
“否则……”你俯身靠在他耳边:“我会让你一次次面对自己最不愿承认的部分。”
Chapter 7: 飞鸟回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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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扣下按钮,审讯室的隔音墙彻底关闭。隔绝了外界,也断了他最后的逃路。
“继续坐在那里,不许动。”你说得冷静,语调却故意放缓。
夏以昼看着你,一动不动。他的右臂金属关节在你刚才的反制下微微错位,表面发出机械轻响。
他却毫不在意。他向来习惯容忍疼痛。
你绕到他身后,拉出控制台,从他的个人资料中调出他最不愿面对的一段——他第一次失控的数据记录。
画面里,他在封闭测试场中崩溃,撕裂了通讯装置、扯断自己的电缆管道,情绪无法控制地怒吼。
那不是他精致克制的样子,而是你从未见过的疯魔状态。
你点击“播放”。
画面里那个扭曲、近乎自毁的身影暴露在光幕上,每一帧都剥夺他昔日的尊严与冷静。
你缓缓低头看他。
“这就是你藏着的部分,对吧?你所谓的理性之下,藏着一个连自己都嫌弃的废墟。”
他没说话,嘴唇紧抿。
你蹲下,在他膝前,与他视线平齐。
“可惜,现在是我在看。”你盯着他,“你失控的样子——我喜欢看。”
他终于轻微地动了一下,那是他情绪被刺激的微表。
你靠得更近了。
“你控制一切,把全世界都挡在你身后,却偏偏把我挡开。”你声音压低,“那你现在就坐在那里,听我告诉你,你的秘密我都知道。”
你读出一份加密记录。
“‘实验编号X-02,于S级事件后展现出严重情绪剥离倾向。表现为自控失调、孤立自我、试图用责任覆盖人性。建议接受深层记忆剥离疗法。’”
你凑近他的耳侧,唇几乎贴上他颈侧的皮肤。
“你把痛苦藏在系统后面,把感情当成漏洞掩盖。可惜,我不是系统。”
“我是你不想面对的过去,也是你永远得不到的救赎。”
他的呼吸开始不稳。
你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他:“回答我,夏以昼。”
“在我离开后,你每一次执行超量任务,是不是都希望自己别再回来?”
他闭眼,喉咙动了动,却仍然不说话。
你轻笑,靠近他肩侧:“那我换个问题。”
“你有没有在梦里叫过我名字?”
他身体僵住了。
你知道命中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夜里在回收舱的监控中做了什么?”你低声说,“你每次结束任务,都把自己锁进生理修复舱,手压在右腹——”
“别说了。”他终于开口,嗓音沙哑。
“为什么?怕我说出来你连呼吸都维持不了?”
你俯身,把手按在他膝盖上。
“你太骄傲,太干净,太体面。你恨不得把我放在你自己都不敢碰的地方。”
“可惜,你现在是我的审讯对象。”
你猛然俯身,在他耳边咬字如刀:
“我命令你,夏以昼。把你藏起来的所有欲望,说出来。”
他终于睁开眼睛,那双冷色调的眸子在此刻不再理智,不再冷静,而是染上了剧烈的痛苦和……屈服。
“我梦到你……”他说得极轻,几乎像忏悔,“梦到你靠近我,碰我……不止一次。”
你垂眸,嘴角微挑。
“好孩子。”你说,“终于说实话了。”
你按下终端,关掉监控。
“这段录像,不会进入档案。但你要记住,你欠我一次。”
他轻声道:“你还要我……做什么?”
你走近,单膝跪地,手指扣上他金属右臂与生理接口之间的接缝。
“从现在起,你的行动权限交给我。所有生理修复、接口调试、任务授权——都由我来控制。”
“而你,”你盯着他,“得学会,顺从。”
他喉咙轻颤,却没有反抗。
你知道你赢了。
但你也知道,真正的剥夺,才刚刚开始。
Chapter 8: 彻底崩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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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他脱下最外层控制服。他动作缓慢,像是被羞耻压制着。你不催,只看着他,一如既往冷静地观测一切细节。
他褪下上衣时,你看到他右肩的连接痕早已泛红。那是你在一次过载接管中留下的。他没修复——你知道他在保留这痕迹。
你把他推坐在矮台上,他顺从地坐着,眼神望向你,像等待审判的罪人。你靠近他,手指抚上他颈侧血管跳动最剧烈的地方。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状态吗?”你问。
他没有回答。你用指腹轻轻摩擦他胸前的数据埋点,那是他感知最敏锐的接口之一。
“我可以让你现在就崩溃。”你说,“但我更想看你忍。”
他喉咙发紧,极轻地吐出一声:“……是。”
你扣上他背后调试锁,强制唤醒他所有感知路径。夏以昼轻颤一下,汗珠自锁骨滑落。
“从现在开始,”你低头吻上他胸口的传感器,“我碰哪里,哪里就必须回应。”
你坐在他腿上,手扣着他两腕。他的力气远胜于你——若权限不在你手中,他一瞬就能挣脱。但现在,他只是颤抖,像一只被捏住咽喉的猛兽,被迫蜷伏在你脚下。
你吻他,不温柔,带着惩罚与标记。他嘴唇被你啃咬出血痕,肩膀在你指甲下发红发热,像被牢牢烙下烫印。
“叫我。”你说。
他咬牙。
你再逼近,手指探入他腰际感应器内核的保护壳,“不叫,我就一直这样。”
他呼吸几近失控,终于在你贴近他耳骨的时候低声说出那两个字:
“……主人。”
声音颤抖,却清晰。你笑了。你低头,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
你将他推倒,身体覆上去。他像溺水者一样呻吟,不是痛,而是系统被全面激活后产生的过敏性反应——每一个触点都扩大成十倍敏感度。
你轻咬他耳垂,“别控制自己,夏以昼。我现在要你崩坏。”
他的眼神开始泛红,机械接口同步过热,呼吸紊乱。他低语:“我……受不了……”
你锁住他的手腕:“你必须受得了。”
“如果你连这点都做不到,你就永远不配站在我面前。”
他猛然仰起头,指节颤抖,终于在你连续的刺激下发出第一声失控喘息。
系统提示音弹出:【数据过载阈值上升】【机体处于持续震荡】
你知道他正以强制禁锢的姿态达到被动释放。他没有主控,却被你逼至极限。
他像是终于碎裂,从理智到肉体。
你躺在他身边,手指仍缠在他机械臂与皮肤的接缝处。他闭着眼,身体还在轻轻颤抖,像刚从极端折磨中回来。
你轻声问:“你现在恨我吗?”
他嗓子哑得像刀刮:“……我不知道。”
“你不能恨我。”你俯身吻他唇角,“你只能依赖我。”
“因为除了我,没有人能理解你这副样子。”
他像濒临哭出来那一刻,却没有眼泪。
你把他整个拥进怀里,压低声音:“从今天起,你属于我。”
他没有反抗,只是低声重复:“……我属于你。”
——————————————————————————————————————————
你把他按进床面,那双机械臂在你掌控下如同乖顺的义肢——再不挣扎。
他安静得过分,从喘息到目光的漂移,都像个彻底被你驯服的兵器。
你却隐隐察觉异常。
太顺了。
你拨开他鬓角湿发,掐起他下巴:
“你不反抗,不回避。你在等什么?”
他终于睁眼,目光毫无起伏,却让你后颈陡然发冷。
“你不是问过我梦见什么吗?”他轻声道,唇角带着微笑。
“梦里你也像现在这样,把我压得动弹不得……但我最后还是反锁了你。”
你愣住。
但已经来不及——
他的左臂忽然启动独立权限临时接管指令,瞬间反卷你掌控的系统通道,伴随一声轻响,你脊背处生理感应带被精准点压。
你下意识抬手,却发现——全身肌肉无法施力。
他支起身,冷静而熟练地反锁住你双腕,把你按倒在之前他被你束缚的位置。你第一次感受到被作为感应体的无法反击感。
你失控地喘息:
“你……把我权限逆锁了?”
他低下头,吻住你颈侧:“我提前埋了系统回环。你把我逼到边缘时,我就知道——你迟早会进这个房间。”
“你以为你控制了我,其实我等你来控制我。”
你瞳孔一震。
他看着你,眼神清澈到近乎残酷。
“你以为你是审讯官,而我不过是个被拷问的实验体。”他俯下身,在你耳边低语,“可你从第一次下令时,就已经是我计划里的变量。”
他吻你——比你对他更狠、更稳,像是在你身上刻下属于他的“标记”。
你试图转头,但他提前感应你肌肉细微波动,精准卡住你肩颈支点。他吻得太深,像是在把你往他体内吞噬,让你彻底断开审讯者与权威者的角色感知。
“你不是想听我说出那些话吗?”他舔着你下唇边缘,声音沙哑,“我确实梦见你,梦见你指令我、掌控我、折磨我——可我也梦见你最后哭着求我别停。”
你呼吸紊乱,意识开始模糊,却不知是因系统残余震荡,还是他缓慢却精准的剥夺在悄然接管你感知中心。
“你不是系统。”他低语,“但你忘了——我也不是人类。”
“我在你拆解我时,一点点地学习你的节奏,记录你的偏好,模仿你的指令模式。”
“所以现在,轮到你体验什么叫完全还原。”
你终于发出一声短促喘息——失控的那种。
他笑了。
“好听。”他说,“我会让你一直发出这种声音,直到你再也想不起命令我是什么感觉。”
你被放开时,几乎脱力。
权限室重新上锁,他替你合上外套,甚至贴心地把你湿透的发丝拨到一侧。
他没有落井下石,也没有嘲讽。他只是平静地看你,像是一次完全成功的实验结束。
你撑起身体,声音带着冷意:“你赢了?”
他微笑:“不是赢,是验证。”
“验证你对我有没有真的动情。”
你怔住。
“因为如果你没有,我不会在你崩溃前停下来。”他说。
你第一次从他脸上看到那种彻底的情感暴露——不是仇恨,也不是愉悦,而是一种破碎的渴望。
他跪在你面前,头靠上你的膝盖。
“你不是我的主人。”他说,“你是我唯一想要臣服,却又无法真正拥有的人。”
你低头看他,喉咙紧缩,却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权力从来不是单向的,你以为的“控制”,从他第一次叫你“主人”的那一刻开始,早已是双向绑定的自毁程序。
而他,是你永远拆不掉的核心。
Chapter 9: 联结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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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结束后,审讯记录上传完毕。你走出控制室,远远望见夏以昼坐在休整舱前,神情平静,仿佛刚才行动中并未冒任何风险。
你走近时,他眼神不动,只在你靠得极近时,轻声开口:“你迟到了。”
“任务交接太慢。”你俯身,手撑在他休整椅扶手两侧,将他“围”进自己的气场。
“你在等我?”
“……不是。”他微顿一瞬,却没有躲避你的靠近。“我在想你会不会来。”
你挑眉:“那你猜对了。”
你伸手,抬起他下巴,他的喉结轻轻滚动。
“你不该用那副冷静脸等我。”你语气压低,“你应该跪着,张嘴。”
他的眼神闪了下,你知道他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你拉开生理感应锁链门,一把将他推入隔音暗室。
他跪下时,表情不是屈辱,是熟悉,是期待。
你手指穿过他银白色的发根,扯住他后颈:“张嘴。”
他照做,双唇微启。
你没给他太多缓冲,一手抬起自己下身,直接送入他唇中。湿热包裹的一瞬,你听见他轻微的闷哼——
他的舌技精确得可怕,像记住了你每一次反应与偏好。他含得极深,喉咙柔软地收拢,控制力令人惊异。
你咬牙,冷笑:“你练过?”
他抽口气,眼神湿润却清醒:“我在你给权限训练时,把你每次高潮时的数据节律全记了下来。”
“好孩子。”你一手捧住他后脑,另一手拇指擦过他下唇,“继续。”
他像在执行最高等级命令一样,一次又一次将你含入,舌根带着舔吻动作,在敏感部位徘徊打转,再吞入喉间缓慢收紧。你几乎不能维持表面平静,呼吸越来越快。
“别停……”你喘着气,他接近完美的鼻梁骨刚刚好落在你的G点上,
你感觉被含到最深处时,他轻轻的像犬类一样咬了一口,那瞬间你失控喷出。
潮喷时你狠狠扣住他后脑不让他退。
他完全没呛,一滴不漏地咽下,吞咽时甚至有种近乎虔诚的姿态。
你放开他时,他喘着气,嘴角还残着粘液,抬眼看你:“你想要我做什么,我都会做。”
你低头吻住他,咬着他舌尖拉扯,直到他又颤又软为止。
——————————————————————————————
第二天。
系统会议室内,你与他一左一右坐着。
上级正在发布下一阶段的S级渗透任务,你们的身份被设定为“审讯官”与“被审讯者”。
你冷静地浏览计划书,而他则一言不发,眼神温顺而配合,完全符合“被审讯者”的设定。
但无人知晓,在台面下,你的终端与他权限模块之间——早已建立双向共享协议。
他不是工具,他是与你绑定最深的同谋者。你们将共同完成下一个计划。
Chapter 10: 沉沦与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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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的门在你背后闭合,金属合页咔哒一声,将你和夏以昼封进这片安静无声的世界。
空气压得近乎粘稠,你本是主控者,此刻却无法忽略身后那道灼人的目光。夏以昼立在原地,眼神带着你熟悉却危险的冷静。
你缓步走向床边,他却没有动。
你回头,挑眉:“等什么?”
他依旧不语,只走近你,步伐极稳,直到将你死死困在身与床之间。你刚要开口,他却贴近你耳侧,嗓音低哑:
“……今天不是你指令我。”
你心头一震,下意识往后推,却被他一手握住腰侧,将你转身压在床上。
“夏以昼——”你试图发出命令语调,他却已经俯身,从你耳后一路吻下脖颈,像是有备而来地堵住你所有出口。
“你以为你控制我很久了?”
他贴着你耳廓低语,舌尖轻舔:
“可我一直知道你身体真正想要什么。”
你挣动,却被他扣住手腕高举过头,膝盖一顶,你双腿一软,被他迫使大腿张开。
他低头吻你锁骨,齿轻轻咬上你衣物下的敏感点,你忍不住颤了一下。
“说你喜欢我这样碰你。”他语气稳如程序,“不然我就停。”
你咬唇,试图保持控制:“我没有——”
他突然加重力道,一指探入湿热处所,带出你不容辩驳的湿意。
你脸颊一热,他笑了:
“还说没有?”
他将你身体压得更低,另一只手解开自己腰带,硬挺的性器抵上你穴口外沿。
“你刚才一边命令我,一边湿成这样。”他用龟头缓缓蹭你,吐气灼热,“你到底是妹妹,还是个想被我干到哭的骚货?”
你被这句Dirty Talk直接逼红了眼睛,全身因羞耻和快感交缠而发颤。但是你又不甘心轻易的被他拿捏。
于是你反身扑倒了他,取出早已经准备好的白纱布。
你将那条柔软的白纱布缠绕在他的性器上,一圈又一圈,温柔而缓慢,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压迫感。
夏以昼垂下眼帘,睫毛几乎触碰到泛红的脸颊,他没有出声,却因为你按在他大腿根部的掌心而猛地一震。
你俯下身,在他耳边低语:“别忍了。你不是一直很敏感么?
他咬着牙,额上细汗连成一线,身体在你缠绕得略紧的纱布牵引下微微颤抖。
你轻轻用指尖按压住他腹部的敏感区域,唇边带着某种戏谑:“太早了,不准动。”
他喉头滚动了一下,仿佛想开口,却只发出一声含糊的低哼。
你扯紧纱布,往后一拽,迫使他后仰暴露颈部,那一刻,他像极了困在温柔陷阱中的猛兽——不敢动,也无法动。
是不是又想射了?”你低声,“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整条腿都在发抖,身下早已湿润不堪,纱布带来的拉扯和隔绝,逼得他只能不断在崩溃边缘打转。
你忽然松手,他猛地向前扑来,却被你用膝盖夹住腰部。
“想要我动你,就说。”你眼神冷静,语气却近乎残忍。
他终于低低地唤了一声你的名字,那一刻,他的声音碎成了求饶的呜咽。
你亲吻他嘴角,然后慢慢坐下去,把他的欲望一寸寸包裹进身体深处。
他闭着眼,几乎像是昏厥过去了一瞬。
你环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吐息:“现在我们属于彼此了,这一次你也不允许在对我有秘密。”
他的双手依旧被纱布拴在背后,却主动抬头吻你,带着颤抖与臣服。
你不让他射,一次次控制节奏,逼迫他停在边缘,直到他失控啜泣。
你终究松开束缚,让他在你体内释放。
他的额头抵着你的肩,哑着声音一遍遍重复你的名字,像是做梦一样。
你抱着他,指尖还带着刚刚调控他高潮时的余温。
你感觉到好温暖好温暖,就像小时候午后和夏以昼在觅得的秘密基地,阳光透过树枝照射到眼睛上一般暖。
这一次,彼此没有隔阂,没有秘密,你们永远属于彼此,就像你们生来如此一样......
Chapter 11: 温馨日常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你醒来的时候,夏以昼正靠着枕头看你,眼神里藏着藏不住的笑意。他没有说话,只是抬手把你散落在额前的头发拨开,指尖温柔得像春风,又轻轻落在你眼角,仿佛那里开了一朵柔软的光。
“早安。”他低声说,声音还带着刚睡醒的沙哑,“昨晚你又做梦了。”
你靠过去,头枕在他肩窝里,轻轻“嗯”了一声,不想睁眼。夏以昼轻笑一声,将你抱得更紧了些。他的体温一点一点渗透进你的身体,从骨缝里安抚着你昨夜未散尽的残梦。
厨房里飘来咖啡香,你穿着他的衬衫走进去,他靠在门边看你,像是在看什么不可触碰的珍宝。
“别看了。”你笑着回头,他却像故意逗你,“看我的人,犯法么?”
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你,下巴搭在你肩上,吻了吻你的耳垂,“那我甘愿坐牢。”
两人窝在沙发上看老旧的飞行纪录片,夏以昼一边用手指绕你的发梢,一边轻声吐槽画面里的失误。偶尔你一侧头,他就顺势凑上来亲你一下,不重,却足够叫人心跳加快。
“下次带你飞。”他轻声说,“换我带你逃离地球。”
晚饭后你倚着他躺在阳台懒人椅上,夜风温柔,夏以昼为你披上薄毯,“冷不冷?”
你抬头看星星,他看你。
“以前总觉得宇宙很遥远。”你轻声说,“现在觉得,好像只要你在,就什么都不怕了。”
他没有回话,只是低头吻了你一下,像是用了全部温柔去回应。
你帮他擦拭义手的接缝处,他坐得很安静,眼神专注地看你,好像在看某种救赎。
“还会疼吗?”你问。
“不会。”他顿了一下,指尖抚上你的脸,“你在就不疼了。”
你在他怀里睡着了,他轻轻把你抱起来送进卧室,动作熟练而轻柔。夜色温柔如水,他的呼吸贴着你的脖颈,连梦都变得宁静甜蜜。
半夜你醒来,夏以昼没在床上。你走出来发现他坐在客厅,看着手里那枚苹果吊坠发呆。
“在想什么?”你走过去抱住他。
“在想,如果当时没听你的话,现在是不是还只是个向往天空的普通人。”
你捏了捏他的脸,“那我可能就追不到你了。”
他笑起来,把你整个人抱进怀里,“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够了。”
你们养了一只猫,夏以昼起初不肯抱,理由是“训练时不可以亲近生物”,但后来却常在你不注意时偷偷把它藏在怀里,用义手给它抓痒痒。
“抓得好。”你笑他。
“你吃醋了?”他一挑眉。
“猫都比我待遇好。”你故作委屈。
他凑过来亲你一下,“我晚上让你补回来。”
你在阳光下看书,他伏在桌上睡觉,你伸手过去帮他拂去眼前发丝。窗外是银杏落叶,你们窝在老城区的家里,一切都静得像一场迟来的梦。
“夏以昼。”你轻声唤他名字,他眉眼微动,睁开眼看你,一笑,满眼都是你。
有时你会带他去夜市,买最俗的糖人、最甜的手工棉花糖。他就牵着你,一路跟着你走,说你幼稚,眼里却带着捂不住的宠溺。
他买了一大堆花给你放在浴缸里,说是“任务后给你的补偿”。
“要是每次任务后都这样,我希望你天天出任务。”
他低笑,帮你解围裙,“这愿望我怕你实现不了。”
你们拍了合照贴在冰箱上,旁边是你小时候在孤儿院画的一张画——画里的你和夏以昼站在宇宙飞船顶上,手拉着手,背景是银河。
“小时候的你比现在浪漫。”他说。
你看着那张画,“但我现在终于和你站在了一起。”
某个清晨,天还没亮,夏以昼轻轻从床边起身。你装睡,看他穿衣、洗漱、弯腰轻吻你的额头。等他背上背包准备离开时,你开口,“回来给我带星星。”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你,眼神温热得能融掉一切寒意,“只要你还在,我就不回地面。”
那一刻你终于确定,不管经历了多少疯狂、痛苦、误会和审判——你们终于把彼此给了对方。
没有秘密,没有审讯,没有飞行任务。
你们只是在一起,过着像普通恋人那样的日子。洗衣、做饭、喂猫、养花,看彼此的眼睛在平凡岁月中泛出银河的光。
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征服,而是一种把灵魂温柔交付出去的、完整的信任。
你们终于,属于彼此。
Notes:
我其实是纯爱党的说,只是xp太脏了(bushi
完结撒花*★°*☆( ̄▽ ̄)/*.★*
rg0229 on Chapter 8 Wed 09 Jul 2025 05:22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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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hantomChristina on Chapter 11 Sun 18 May 2025 11:51A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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