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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此刻坐在花楼最大的那间厢房中,和随同他来到大安地界的使者喝酒听曲。
听着周边正纷纷推杯换盏的下属用女真语调笑着中原的女人身形细弱,恐怕今夜难以承受他们的欲火,努尔哈赤心中颇为烦闷,无奈地倒了杯酒。
他北从南下是大安率先出面意在谈和,但他明白这其中不只是谈和,大安并非真心实意。所以他才劝说了阿玛要来中原看一看,毕竟其他的几个孩子都不如他一般曾在中原待过。
只是阿玛不知道的是,他愿意来大安,不仅仅是为了整个女真族,还有——
木门被推开的动静让努尔哈赤抬起头,只见门外又走进五六名倌人。衣服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如若不看脸,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雕出来的。
努尔哈赤看她们手中空空,猜测她们是来跳舞助兴的,于是从桌上拿起一颗葡萄扔进口中,目光盯着身前的酒杯。
他对这些歌舞没有兴趣,中原的曲不够高亢嘹亮,中原的舞也不够洒脱豪放,只余桌上的酒深得他心。
“中原还有这么高的女子?”
“这可比跳舞有意思多了!”
努尔哈赤闻声抬眸,眼前寒光一闪,竟是一名蒙面的倌人正手持长剑,以武代舞。剑刃上正放着一只酒杯,她手腕一转,酒杯跃入半空中,又是回身下腰挥剑,再起身时,侧举长剑,酒杯重新稳稳落在剑上。
努尔哈赤盯着她,见她用剑将酒杯放回桌上,二人对视时,他惊奇地发现这双眼睛是如此地熟悉。
眼眸漆黑如墨,又亮得醒目,就好似盛着清泉,又若水中映圆月。这双眼睛和他心中所想的那人的双眼几乎一模一样。
于是,待倌人助兴的舞剑结束,努尔哈赤不免对她招手,开口便是流利的中原话。
“你到我这儿来,陪我。”
见努尔哈赤出了声,其他人顿时安静下来。原本想着对歌舞都神致怏怏的台吉,理应对这最出众的女人无趣才是,没想到此刻却一副颇有兴趣的样子。
台吉向来不喜与同族争斗,但被他看中的东西又难以让他松手,各个不由得心中暗悔看舞剑太过痴迷,没早点出声让那女人先行来到自己身边。
倌人左顾右盼了一下,收好剑放回原处,最后对着努尔哈赤屈膝行礼,随即飘然走到他身侧,替他拿起酒盅,倒上了酒。
歌舞声未停,使者们的欢笑声又重新响了起来。
“大安的倌人也会舞剑?”努尔哈赤一只手撑着脸,一只手拿过倌人刚刚给他倒满的酒杯。
倌人没有接话,跪坐在努尔哈赤身边将两只手放回膝上。这倌人少语,努尔哈赤也不恼,以为是她不爱说话,又让她给自己剥葡萄。
话音刚落,努尔哈赤就看见她轻轻皱了下眉。
“你不愿意?”
倌人伸出去的手顿住,指尖刚拿起的葡萄就掉了下去,骨碌碌掉在榻上。
倌人低声说不敢。
努尔哈赤笑了笑,没再深究,颇具玩味地看着她重新再拿起一颗葡萄,慢条斯理又细致地剥去外皮。
大安的艳曲听得他又开始犯困,看着倌人在他身边把葡萄剥得越堆越高,努尔哈赤喝干净酒盅里最后的酒后,便让她带着葡萄离开。
倌人并没有想要离开的意思,努尔哈赤皱着眉,叹气道:“我累了。”
这句话是用女真语说的。其他使者见此纷纷放下手里的酒杯,搂住还在跳舞奏乐的倌人陆陆续续离开,给台吉腾出这间厢房休息。
屋内很快安静下来,吵闹的奏乐声和谈话声都被隔绝在外。
身边的倌人轻拢广袖,低声说:“想必大人连日劳形,妾身观您眉间隐有倦色。昔年有幸习得一些岐黄推拿之术,若蒙不弃……可为您疏通督脉,有益睡眠,如若手法粗陋,妾当即刻告退。”
努尔哈赤轻笑一声。
“你很聪明,特别聪明。”努尔哈赤用中原话说,他站起身,走去坐榻的屏风旁,“那就来吧,让我看看你所谓的岐黄推拿之术。”
倌人颔首道:“是。”
努尔哈赤走到床榻前,倌人走过去正要帮他脱去外袍,便被推开了手。她也不再好强硬为努尔哈赤宽衣解带,于是跪到床榻前等着努尔哈赤躺下。
努尔哈赤脱到只剩雪白的里衣,倌人帮他吹灭了灯。待他躺下后,刚一闭上眼,一双温热的手便轻柔地贴在发间揉按着。
或许这岐黄推拿之术真的不假,努尔哈赤很快就感受到了久违的困意,疲惫感满满顺着脑袋爬上眼皮。等到努尔哈赤迷迷糊糊即将睡去间,他轻微感觉到倌人移开了手。
几乎是本能的反应,他猛然睁开眼,果然一柄银光忽闪的刀刃竖在面中。努尔哈赤一把握住倌人的手腕,掐住她的虎口外扳,另一只手横过夺走她手里的匕首蓄力掷出。
砰一声闷响,匕首立在窗木上。
努尔哈赤想到她看自己多饮两杯酒,便知道自己苦于失眠就忍不住冷笑一声:“你很聪明,甚至是,聪明过头了。是不是有句中原话,叫慧极必伤?”
倌人见情况不对,轻喘着起身便要逃走。
努尔哈赤用力攥紧她的手腕,半起身把她拽到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一把掀掉她脸上的面纱,一张和记忆力十成十相像的脸出现在眼前。
他没认错,这双眼睛全天下都找不到第二双,她、不,他就是陆徜,他果然是陆徜。努尔哈赤突然觉得心脏像是被一层柔软的绸缎裹起,看到这张面孔,不免伸出去轻抚他鼻梁和唇瓣的手指都颤抖。
“真的是你……”
“滚开!”
陆徜屈膝一脚踢在努尔哈赤的腹部将他甩开。他从榻上爬起来准备向外跑,反被努尔哈赤箭步追上,又抓住他的胳膊,直接摁倒在地板上,陆徜吃痛发出一声闷哼。
努尔哈赤盯着陆徜的脸,似乎全心全意要将这张脸彻彻底底铭记:“别动。我都已经好久没见过你,没想到今日会在这里见到你,我本以为至少会在进宫面圣后。”
“放开我!”陆徜并掌一记横劈打向努尔哈赤的脖颈间,却被后仰躲开,这下两只手都被死死钉紧在地板上。陆徜的呼吸很乱,身体也在轻轻颤抖,他红着一双眼,怒道:“努尔哈赤,放开我!”
努尔哈赤没有理会,陆徜被他压在身下,挣扎着想要起身也全都是徒劳。二人身形的差别就已经叫他再难挣脱开了。
“你的呼吸怎这样乱?”努尔哈赤低下头,鼻尖亲昵地贴住陆徜的脸侧,“脸也很烫……”
陆徜被他撩拨得发出一声怪异的腔调。努尔哈赤听到这声音,倏地起了兴趣,或者说他其实对陆徜早已倾心,早已想把这块美玉从大安带走。
想要什么就要亲手争取到才是。这是阿玛自小教他的。
他两只手换一只用手指大力夹住陆徜的手腕,又从陆徜的腰间将系住的红色绦带扯下来,捆紧了身下人的手腕。
“你要……做什么……”陆徜抬眼看着他,嘴唇被咬破流出血液,脸色更是红得出奇,“等等,你不要……碰我……”
“你不想念我吗?陆徜。”
努尔哈赤低头舔吻陆徜的嘴唇,刚一尝到浅淡的血腥味,就被陆徜扭头躲开。于是他伸手又向下摸去,很快就摸到了藏在裙摆下的性器,此刻正抬着头寻求抚慰。
陆徜皱眉低喘一声,又咬住牙齿,口中发出咯吱咯吱的细响。
“是因为这里用的线香吧。”努尔哈赤道,他跨跪在陆徜身上,一只手轻轻滑过陆徜的胸前,慢慢解开他的衣裙,另一只手将裙摆下悄悄并紧的腿分开,架在自己的两条腿上分开。
“中原人确实会需要这种催情香助兴,应该是从南蛊那里得来的法子,很可惜,这东西对我不起作用,可是你……现在就是一副难捱的样子,真好看。”
“闭嘴……”
陆徜抬起腿正欲再次踹开努尔哈赤,可瞬间仿佛被抽走了力气,全身仅是轻轻挣动一下就完全没有了抵抗之意。
努尔哈赤掀开他的衣服,赤裸的酮体微微泛红,陆徜一双盛满迷离水汽的眼睛不知痴痴看向何处,眼尾和鼻头沾染上不可言说的红。努尔哈赤冷笑一声,低声叫他别抵抗因为线香催情生出的欲望,否则只会越来越难受。
陆徜清醒几分,但全身几乎被剥光,脖颈间一层水亮,是细密的汗,腿根颤抖着,涨红的性器顶端细口翕动着吐出水液。
陆徜闭上眼睛,近乎恳求道:“努尔哈赤……你放我走……好不好……”
努尔哈赤看他看了好一会,手指从他的下巴顺着身体向下,一直越过秀气的性器和囊袋,碰到在他身下的那处隐秘之地。
“啊……呃!”陆徜惊叫一声,努尔哈赤微凉的手指摸到他身下那口屄穴,滑腻的水液滑过会阴,流进股峰下。
“放你走?不好,我不会放你走的。”
努尔哈赤还记得,陆徜这小小的穴会当如何吞下自己,但没想到已经过去那么久了,这处湿热潮腻又同当初一样紧致。
努尔哈赤用手掰正陆徜的脸,细密缠绵的吻就这样从脸侧落到唇间。陆徜用舌尖推着努尔哈赤的唇舌,但显然这增添了不少异样的情趣。
另一边,指腹贴上两瓣湿软的阴唇,努尔哈赤用以食指和无名指分开,中指屈起的指节从陆徜的阴道口九浅一深地揉捻到阴蒂。下体受到刺激,尖锐的酸意让陆徜招架不住,他挣扎着叫了一声,舌根被席卷更深,末尾的余声都被吞在两人唇齿间。陆徜双腿无法合上,只能颤抖着夹紧努尔哈赤的腰侧,随后软穴内便涌出一股淫水。
“你现在走了,外面就是除了我以外的人,你要找谁帮你?男人,女人?或者大夫,不过中原的大夫可治不了这样的情毒。”
手上沾满了水液,带着点腥甜的气息,这触感让努尔哈赤想到刚刚那盘被陆徜剥了皮的葡萄,葡萄的汁液蹭过他的指尖,溶进指根。陆徜低喘着的声音渐渐高亢起来,他扭着腰,抬着臀部去蹭努尔哈赤的指尖,似乎在乞求。
“陆徜,我的好阿徜,”努尔哈赤俯下身,手指送进去,碾过柔软的穴肉,被滚烫的肉壁吮吸着,“你如今可有婚配?”
陆徜没有答话,摆动着腰把手指吃得更深,可是这还不够,身上传来的酥痒和细密的疼痛根本没有得到缓解。努尔哈赤也不再问他刚刚的问题,起身之后又很快送进去第二根手指。
“唔……”陆徜皱着眉头轻哼,仅两根手指就已经将穴口撑出靡丽的艳红色,感受着努尔哈赤在自己的穴内开拓,他又想起三年前的事情——这人依旧对他的身体足够了解,可也都怪自己早早将弱点送到这个骗子的面前。
“有没有……与你何干……”陆徜咬着牙道。
“有没有都无妨。”
虽然嘴上是这样说,努尔哈赤还是几不可见地有了一丝怒意。
“难道你忘了吗?三年前在树林里,你救过我。”努尔哈赤低头贴在他耳边说,“我们明明度过了最快乐的两个月,你全都忘了吗?”
“我没……哈啊……”
努尔哈赤抽出了手指,陆徜身下与自己的手指间拉开丝丝缕缕乳色的水丝,被手指弄得潮喷的穴孔本身就敏感,又被狠狠抠弄了几下后又张大了一点。
“你到底……要……怎么样……呃啊,嗬嗯……”
阴道口意犹未尽地跟着陆徜的呼吸张驰,努尔哈赤几乎能看到那柔软的内里,是被源源不断的淫液浸得湿亮红嫩的肉壁。
陆徜只觉自己的腹部使不上力又发酸,整具身体如同被火灼烧,这线香最初并未让他发觉到身体不适,反而碰上努尔哈赤之后就越发感受到强烈的对情欲的渴求。
“我?我要恩公,我要你——陆徜,跟我回去,做我的大福晋。”
“你做梦——啊!”
努尔哈赤又腾出一只手握着陆徜身下翘起的性器套弄起来,指腹抵在已然变成水红色的柱头反复捻磨。顶端的精孔被刺激得飞快收缩,而肉茎更加精神地翘立起来。
陆徜情难自禁地弓起身体,腰腹痉挛,腿根紧绷,身前射意汹涌。努尔哈赤很满意陆徜身体上呈现出来的的反应,却也没打算如此轻易地赐予他快感,于是他用指腹堵住顶端,陆徜欲射却不能射。
“努尔哈赤……”
陆徜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渴求。
努尔哈赤看向陆徜,眸色沉沉——这个人是陆徜,毋庸置疑是他此生最爱的那个人,然而、然而他们最终竟然走到了相悖的两条路上。
此果无因,皆是命,皆是造化弄人。他好恨命、好恨造化弄人。
努尔哈赤移开手指套弄着陆徜的性器,最终让他挺着腰射出一股股白精。努尔哈赤看着躺在地上止不住因为情潮后喘息的陆徜,等到他慢慢平复下吐息,这才解开他手腕上的束缚。
他的双手穿过陆徜的腋下,将人抱到床榻上,随后努尔哈赤蹲跪下去,抓着陆徜的脚腕把他的小腿贴着腿根折在床边上。
粉白而柔润的腿间笼罩着因为屡次高潮后而升高的体温的潮热,将陆徜身上那股熟悉的浅淡香气发散出来,引得努尔哈赤心猿意马。
这种有些近乎是服侍的行为还是陆徜当初同自己慢慢摸索出来的。
想到这里,努尔哈赤不仅心中升起几分捉弄的欲望,他张嘴轻轻吻住陆徜胯下那埋在瓣肉里的肉珠。陆徜果然立刻有了反应,在床上挣扎起来,努尔哈赤向下舔,将下半张脸都压上那块软肉。
“啊……别、不要舔……”
陆徜想要踢开他,但腰和腿都酸胀不堪,脚腕在努尔哈赤手里更是动一下都难。努尔哈赤一定是疯魔了,竟然把他身下的那处当成自己的嘴在舔吻。
陆徜甚至能感受到努尔哈赤的舌尖用力舔开肉缝,他的唾液和自己身下流出来的淫水混在一起,都被舔进了嘴里。
他拧着腰,下一刻便是努尔哈赤的舌尖探进来,将穴口周遭的每一寸肉壁都舔过。陆徜又陷入被舔喷的情潮,淋漓的水液尽数扑在努尔哈赤的脸上。
“哈啊……哈……”陆徜微眯着双眼,胸前起起伏伏,喘息急促到像是要喘不过气来,连抓住裙摆的手指都虚脱颤抖。
努尔哈赤将他翻了个身,掀开滑下来的裙摆,露出在床榻上压出红印的臀肉和腰肢。他用双手掐住陆徜的腰窝,压着他的腰臀往自己的胯上撞。
陆徜跪趴在床榻上将努尔哈赤整个性器都吃进去的时候脚趾就已经开始痉挛,呻吟声跟着身后人抽送的节奏从口中倾泻而出。
“唔呃……慢一点……慢……啊……”
绵软水润的阴道将体内横冲直撞的物什绞得紧致,努尔哈赤只觉被陆徜的身体吮吸得畅快淋漓。
陆徜撑着的手很快就在努尔哈赤猛烈的动作里软了下去,他换用胳膊肘撑着身体,全身都泛着酸软,努尔哈赤挺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又一次比一次大力,腰和臀部都被撞得发麻发痒。
努尔哈赤挺腰往陆徜的穴道里最深处肏干,另一边又伸手去摸在前面始终充血发硬着的肉蒂。大力的顶撞从身后反反复复侵袭,陆徜被顶得说不出话,肚子上都呈现出了起伏的弧度,他只能吐出几句忍耐不下的呻吟。
跪着的两条腿抖若筛糠,每每想合起时都被努尔哈赤按住腰胯,将他的身体压得更深,腿只能张得更开,臀部也抬得更高,也就将他的肉柱吞得更深。
水液从前后两处分别滴落到裙子上,暴烈的快感从两人交合的地方震颤着涌去彼此的四肢百骸。陆徜跟着努尔哈赤的动作调整呼吸,耳朵里除了自己厚重的喘息之外什么都听不到。
临近界点,努尔哈赤突然推开他的腰臀,随后一片潮湿温热落在了腿间。陆徜知道那是什么,但他已经没了力气,趴倒在床板上。
很快,努尔哈赤又把他拽起来,掐住他的脸,猛烈的带着撕咬的野性的吻又扑过来。陆徜招架不住,只能张开嘴由他对自己的舌尖和唇齿扫荡。
努尔哈赤边吻边咬,手上将陆徜的左腿架到肩头,把他压在床上和身体之间。
陆徜另一条腿腿死死地夹住了努尔哈赤的腰,二人的体温彻底升高到一种近乎平衡的状态。还没脱离情潮余波的屄穴被硕大的冠头再次挤入,发出黏腻响亮的水声,尺寸惊人的性器撑开肉腔,在内壁里敏感的穴肉上磨蹭。
陆徜被肏得抬起腰,把努尔哈赤的性器吃得更深。沉甸的囊袋打在会阴和两边的臀肉上,雪白的肉浪如水波涟涟,努尔哈赤猛地顶到最深的地方,里面的穴肉都绵软成泥,又不停吮吸着柱身。
不断因为抽插的幅度喷溅出来的淫液滴落在两人床榻上,这里面或许还混着二人的体液。陆徜放出声呻吟哭叫,双颊布满红潮,额头和脖颈间汗水密布,像是刚从浴桶里被捞上来。
陆徜身下夹着努尔哈赤的肉茎高潮了一次,黏腻的白浆从被挤喷出穴缝里流出。
努尔哈赤按住他的双膝,将他的试图并拢的腿分开,又刻意整根拔出,再整根贯入,更多的淫浆被努尔哈赤从穴口带出,淫靡得刺眼。
陆徜仰着脖子难捱地用力喘气。
浅粉的胸脯再次送去努尔哈赤的面前,于是他低头在陆徜的心口留下一处紫红的吻痕,如同一片最艳的桃花瓣。
努尔哈赤抬起身抱住陆徜的腰,软成一滩的肉穴熟透了,任由努尔哈赤再度大开大合地肏干。努尔哈赤在他耳边喘息着问:“你还记得,你当时在我的心口这里写过什么吗?”
陆徜被撞得头晕脑胀,反应了好久才想起来努尔哈赤是说什么。他恍惚间想起来,他在努尔哈赤心头写下的东西——那是一句诗,一句年少无知就妄图情定终身的胡话。
他当时一笔一画写:心心复心心,结爱务在深。
见陆徜闭着眼睛不说话,努尔哈赤微微皱眉,又很快注意到他眼角的一滴泪水,欲流未流,像一颗细小的琉璃碎片。
“你很痛吗?”
努尔哈赤用手把陆徜眼尾的琉璃碎片带走,又低下头去吻陆徜的唇角,陆徜的嘴唇轻微颤抖,努尔哈赤以为他要说什么,却又是眼泪比话语先行。
为何同我不告而别,连字条都不曾留下。陆徜心道,最终在努尔哈赤的怀中脱力昏睡过去。
努尔哈赤看他的样子便知晓线香的情毒已经解了,只剩下最后安眠的药效。
于是,他抽离出陆徜的身体,替他脱掉凌乱的衣裙,用衣裙擦掉床上的水迹之后便给陆徜盖上被褥,走到屏风前换上新的干净衣物。
待他整理好袖口,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响,回头看去,是那只他和应龙联系的机械鸟。努尔哈赤走去窗前,燃上烛火,从机械鸟的腿侧拿出一卷字条。
努尔哈赤看着上面的两行字,淡漠一笑后将字条放到烛火上点燃,烧成细密的灰烬。
他瞧了一会儿窗外如同泼墨般的夜色,又看向床榻上熟睡过去的陆徜。
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