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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6-14
Updated:
2025-07-26
Words:
54,604
Chapters:
7/?
Comments:
8
Kudos:
54
Bookmarks:
2
Hits:
1,399

【空散/水仙散/mob散】罪欲叛徒

Summary:

预言曾说,神选者将带着他三位同伴击败并征服罪欲恶魔,将人们从水深火热的世界中拯救出来…

西方魔幻设定,全是xp,走肾不走心。

和我宝贝的口嗨,是咱们爱的结晶❤️

 

本系列有空散,散水仙,mob散。

散散的设定为七罪恶魔中的三只,分别为【暴食(白散)】、【色欲(流浪者)】和【傲慢(执行官散)】。

三个散散是兄弟关系,因为是恶魔没有三观,所以会有乱伦以及找路人做爱的情节。

若有不适请立刻退出。

Chapter 1: 捕获暴食恶魔

Chapter Text

本篇为【暴食】(小白散),设定为cunt boy(没有唧唧只有批,并且因为设定问题没有子宫)

>

作为神选之人,为封印七罪欲恶魔而生的救世主,空接受了神赐、获得大天使七美德的加持,拿着传说中的封印神剑抵达了一个小镇。

小镇早被七罪恶魔中的其中一只霸占,代号为【暴食】的可怖恶魔将这个小镇的所有粮食吃干抹净,而这个原本没冠名为美食之镇的小镇在暴食恶魔永无止境的掠夺下终于迎来了灭亡,等空抵达时别说一粒米饭了,就连人影都没有。

直到看见那只恶魔的身影以及对方嘴角上的血迹,空握紧了拳头,愤怒地举着剑与暴食恶魔厮打起来。

可毕竟是七罪欲恶魔,是不死不灭的存在,这也是为什么空只能选择封印而非杀死对方,然而也正是因为这个特性让他难以在短时间内击败并封印暴食恶魔,只能硬生生与对方打了三天三夜的架以消耗对方身上的【罪之力】,曾经无尽的进食化作了暴食的力量,更使他变得强大,可以从【罪】中吸收能量的特性便是七罪欲恶魔变得难缠的原因之一。

好在暴食早把这里周围可食用的食物都吃干净,与空对战时也无法分神去进食,导致他的能力被单方面消耗,而空这边却因为七美德的加持,能量没有一丝损耗。他们不眠不休地打了三天三夜,终于暴食还是败给了神选者,带着一身伤重重地摔在地上,紫眸蓄满泪水,恐惧地看着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金发男人。

原本高高在上的恶魔在此时此刻变得极为恐慌,卑微地抱着脑袋可怜兮兮地祈求:“不、不要打了…好疼……”

空挑了挑眉,伸脚把蜷缩在一团的恶魔踹开,暴食毫无抵抗力地被踹到不远处,接着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空捏着了下巴,抬眸便与那对冷漠的金眸对视了。

紫发因为刚才的战斗变得乱糟糟的,绵羊般的角生在脑袋两侧,纤细的身体上穿得不多,短衣短裤的还因为战斗变得破破烂烂,把白嫩嫩的小肚脐和白花花的大腿都露了出来,细长的尾巴因为害怕卷在小腿上,他身上外露的皮肤基本都有伤,就连那张漂亮得能迷惑人心的小脸也带了不少伤,大概是疼着的,紫罗兰色的眸湿漉漉的,眼角也不知是因为刚流过泪又或者是天生的,红彤彤一片,看起来很惑人了。

空沉默地望着漂亮的恶魔,忍不住问:“你们恶魔都长那么好看的吗?”

“呜、诶?”

“大概不是吧。”

空边说边使用权能将已经被榨干所有【罪之力】的恶魔控制起来,将恶魔摆成跪下的姿势,接着就靠近恶魔将裤裆对准了恶魔的脸,在恶魔不可置信的目光中解开了裤头,把不知道什么时候勃起的性器解放出来,性器很大,是不符合空那副青涩面孔的大,一放出来紫红色的性器就立刻弹到暴食脸上,属于男人的气味立刻扑鼻而来。

“你不是暴食吗?给你机会吃点东西——给我舔。”

“你、你——!”

暴食感到了耻辱,那对漂亮的眼睛愤愤不平地瞪着神选者,他准备出口封印几句却在张口的时候被对方趁机将性器塞进了嘴巴里,把那张小巧的嘴巴塞得满满当当的,属于性器的气味充斥着他的口腔,他本能地想要咬下去,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咬不了,就好像被限制了咬合力一样,只能吸和舔。

『可恶又恶心的人类!』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被局限于此的暴食为了赶快脱离现在的境遇也只能乖乖地开始给神选人口交起来,那性器太大了,他没办法全吃下去,上边还有很多凸起,把他吞吐的嘴唇刮得有点发麻,他的身体动弹不得、下巴也开始边酸,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却在口腔里感觉到一丝奇怪的味道,本来应该是恶臭的性器不知道为何竟渐渐变得——美味起来。

『怎么…怎么好像……』

暴食觉得自己恐怕是被饿坏了,毕竟三天没有吃东西,他本就无法忍受饥饿,可能这也导致就算是男人的鸡巴塞到他的嘴里,他也会因为饥饿而感到美味。

『一定是这样的』

暴食就好像说服了自己一样,吸鸡巴的技巧变得不再那么僵硬,就好像吸着美味的果汁,舌头对着那根巨物不断舔舐,可还没舔射对方就把性器给撤了回去,而暴食在准备埋怨的时候就看见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似乎被敌人的鸡巴诱惑得神志不清。

“都怪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和我打架,害我三天没吃东西!否则我怎么可能…”

“但是我看你似乎很喜欢的样子。”

空不打算给对方反驳的机会,将人换了个仰躺的姿势摁在了地上,双腿也被折起来,摆成M字型,膝盖抵在肩膀上,而短裤被空暴力地撕开,接着空发现这喜欢吸鸡巴的小恶魔居然没穿内裤。

如果不是因为清楚对方是暴食,生着那么一张脸、穿得那么暴露还真空,他真会以为自己逮着的恶魔是色欲。

不过比真空更让他震惊的却是那非比寻常的下身——明明是男儿身却没有男性器官,有的只有女孩的批。

还是没有一点体毛的白嫩小批。

“你不是男孩子吗?”

“我…哥哥说这样的身体做爱会很舒服。”

暴食也没隐瞒,竟一五一十地全坦白了:“哥哥给我改造的身体,他说无聊或者想要的时候可以去找他,他会帮我舔舔捏捏的…很舒服的。”

“…你哥哥是不是色欲。”

“诶、你怎么知道!”

空无语地看着一脸天真的恶魔,也对恶魔会乱伦的事并不感到惊讶,他本就没认为恶魔的道德能和人类相提并论,不如说正在做眼下这件事的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色欲的弟弟,也难怪长得那么好看,就连作为神选人的空也把持不住,脱下手套就将手指塞到暴食嘴里命令对方好好舔:“舔湿,等会儿就喂你吃饱。”

听到有得吃,暴食也不挣扎了,乖乖地舔舐着空的手指还时不时抬眸看着空的脸色,那小心翼翼又透露着一丝期待的模样令空忍不住发笑,被含在嘴里的手指开始夹着或搅动小恶魔的舌头,心念叨着恶魔的无底线,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恶魔似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也包括吃敌人的鸡巴。

等空抽出手指时还拉了一条银丝,而暴食期待地微微张开嘴,似乎等着空的喂食,然而手指却在他期待的目光中插进里他的女穴里。

“额、嗯?”暴食不解地抗议:“你不是说要给我吃的吗!”

“这不是给着嘛。”空抽出自己的手指,用湿漉漉的手指头去抚摸小恶魔的阴唇,接着往上一摸,摸到那颗长在上边的小肉粒,他用手指头摁了摁阴蒂,又用指甲轻轻刮着小豆子,被控制的身体抑制不住地颤了两颤,再怎么迟钝的恶魔,暴食也知道空都想干什么,有些恼怒地质问:“难不成你想要和我做爱?我不准、我不准!这边只有哥哥可以碰、我哥哥不会放过你的!”

如果不是因为被空用权能压制住,想必小恶魔的手指头早指着空的鼻子上了。

“你不是叫饿吗?吃鸡巴怎么不是吃了。”

“那不一样!”

空才不理暴食的囔囔,手指摁着阴蒂就上下迅速地摩擦起来,很快的原本还在不停咒骂空的嘴巴渐渐只能吐出软黏的呻吟,本就被自己哥哥改造过的身体敏感也懂得享受快感,更别说恶魔本来就是一群克制不住自己欲望的生物,很快的就被揉捏阴蒂玩弄得出水了,空抬眸一看就看见被迫感受阴蒂高潮而红了眼眶的小恶魔,那模样变得更色情了。

随后他借助分泌出来的淫液将手指头重新插进那个紧紧窄窄的穴里,滑滑的批水让抽插的行为都变得顺利起来,而暴食在被玩批的时候忍不住想要合拢腿,却抵抗不了空的控制,只能继续张着腿任由对方玩弄自己的女穴。

那对眼睛就好像蒙上了一层雾气,令紫色变得神秘、令他的眼神变得迷离诱人,看得空性器硬得发疼,完美符合自己性癖的恶魔令他性欲大发,这也是为什么空会在击败恶魔后却不直接将其封印,而是准备干一炮,疏解一下自己的性欲。

虽然作为神选人,但实际上在被神指定时,空还是个普通的人类,有着再正常不过的七情六欲,顶多就是为人正义一些罢了,该有的欲望一样不会少,而操恶魔这种事虽然逆天,但只要不妨碍到封印七罪欲恶魔的计划,神就会对此视若无睹并放任。

感觉到暴食的肉被扩张得又软又湿,在能过自由进出三根手指后,空试探性地抠挖着,感受到肉穴紧缩又软了下来就抽出了手指,将等候许久的硬器对准那微微张开的穴口,已经准备就绪的小穴迫不及待地吸吮着硕大的龟头,就好像情人一般甜腻地亲吻,空喘着粗气却还不忘了提醒:“准备好了,我要喂你‘吃’东西了。”

“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暴食惊慌失措地尖叫:“哥哥说过这里不能——呜啊!”

粗大的性器贯穿湿滑肉穴的同时也堵住了恶魔接下来想说的话,从未被东西侵入过的感觉令暴食翻白了眼睛,抬高下巴露出脖颈漂亮的弧度,因为厌烦与恶魔啰里啰嗦,空的动作比较粗暴,当然也可以说是因为没有什么实质经验,没有真枪实弹的体验导致他只知道一脑股地往里面冲,刚给人开苞就是横冲直撞操到最里边,直到性器全被吞进去、顶到肉穴最深处。

刹那间女穴承受不住快感,肉壁死死绞着梆硬的鸡巴,可怜的小恶魔连声音都发不出来,张大着嘴巴看似无声的尖叫。

『骗…骗人的吧…』

『怎么、怎么会——』

不等小恶魔适应,那埋在体内的肉棒先行一步动起来,空双手握着暴食的腿窝,皱紧眉头开始摇摆着腰肢,哪怕刚经历了一场持续三天三夜的战斗,空的体力还是强得可怕,强劲的腰力更是令他交媾的行动变得狠而有力,天赋异禀的性器毫无一丝怜香惜玉的想法,肆无忌惮地在着从未被人踏足、又小又挤的肉穴里来回进出,巨大的性器将恶魔白嫩的肚皮一次又一次地顶出鸡巴的形状,龟头拨开层层软肉,凸出的青筋在刮着敏感肉壁的同时也带出了不少批水,淫液将他们的交合处弄得一塌糊涂,因为丝毫没有减速与停歇把溢出的淫液给打成了泡沫。

而这边毫无被操经验的暴食恶魔可就惨了,白眼翻得快见不到那漂亮的眸子,眼泪不值钱似地不停流,张开的嘴巴用力地呼吸,虽然曾经被哥哥指导过高潮时要放声呻吟,可阴蒂高潮和被操得高潮还是有区别的,白皙却因为战斗落下不少伤的身体紧绷着,小爪子也用力地抓着身后的土地,将土地抓出几道深深的坑,那头好看的头发也蹭了不少沙土,让小恶魔看起来更狼狈。

直到感受到那热腾还突突跳的性器操到最里面并停下来了,那张因为过量快感导致呼吸过度而发红的脸上浮现一瞬间的呆愣,可这场性爱从不受他控制,他自然也猜不到对方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空也没理对方有没有准备好,他就是把这只漂亮的恶魔当做免费飞机杯这样操罢了,对方的体验并非他的首要关注点,于是他闭上了眼睛,压着暴食的腿低声吼着,就在那只被操得眼神朦胧的恶魔体内射出了今日的第一发。

也不知道是不是受到大天使加护的原因,内射进去的精液很烫,烫得暴食恶魔都受不了地尖叫出声,然而被迫连续高潮的小恶魔早已经疲惫不堪,叫出来的声音自然也没一开始的尖锐狠厉,有的只有又软又黏的叫声,就好像沾了巧克力酱的棉花糖,听得人忍不住动心。

射完的软物从暴食的体内抽出,空低头看着那被自己操得有点红的小穴和阴蒂,却发现自己射进去的白灼物并没有随着自己的退出而流出。他挑挑眉头,好奇地把小恶魔的臀部抬到自己的大腿上,方便他仔细研究,艳红的女穴早被他过分粗大的肉棒操开,阴蒂也红肿,他用手指掰开女穴,却见深处的精液正慢慢被‘吞噬’,最后在他的可见范围内。

接着他听见了小恶魔餍足的呻吟,对方抬着手往小肚皮上轻轻拍着,低声地喃喃:“吃饱了…嗝。”

话音刚落,眼前一道突如其来的光芒将空的眼睛照得生痛,得光芒散去,空逐渐恢复了视力后才发现暴食恶魔的脖子凭空出现了一道钢枷锁,而锁上刻着一句用上古语言写下的字,一闪一闪地发着幽光,直到最后光芒熄灭,钢铁的枷锁也随之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是……”

“神选者。”

空看见本该被他彻底制服的暴食恶魔突然恢复了体力、弹起身体扑到他的身上,吓得他还以为恶魔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卷土重来,准备召唤武器时就被那头紫色的脑袋蹭着下巴,低头就撞进了那情意绵绵的眼睛,声音软糯糯地撒娇:“你让我好舒服好满足…我都没有吃饱过,只有你把我喂饱饱的。”

“我以后还可不可以吃你的鸡巴?我好喜欢你的鸡巴、你射给我的东西真的好美味❤️~等我又饿了你能不能再喂饱我?”

说着就用被操软的女穴蹭蹭已经软下来的性器,湿漉漉的女穴将性器蹭得全是水渍,细长的尾巴卷在空的手臂上,小恶魔紫色的眼里全是亮晶晶的期盼。

『好可爱』

空捂着胸口,差点没忍住投降,虽然之前想着把这种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操了一通就直接封印,可当下的情况却令他有点心动,主要还是——这恶魔长得太符合他的性癖,声音也软绵绵的好像一个小钩子钩着他的心。

可他终究还是不能这样顺势把这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恶魔留着,只因为他必须对被恶魔一族祸害的人类负责——作为神选人,由神明亲自指点,并背负着大天使七美德权能的预言之人,他不得不收起私心,把这个黏人会撒娇和小猫咪一样的恶魔封印了。

毕竟这恶魔也就外表看起来无害,实际上他不止吃光了人类的食粮,就连居民都成为了他的腹中物——

对的,这只恶魔还生吃了不少人。

他会将人杀死,把血吸干、撕咬血肉,把骨头碾碎倒进嘴里,重复这样的动作直到他的视野范围内再也没有活物为止,而他那如同黑洞一样的欲望永远无法得到满足。

想到这,空悄悄地唤出了剑,准备在小恶魔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将人给封印,直到他即将下手之时,脑海里回响起了一道似女似男的声音:

【神选者,汝已击败了暴食恶魔并满足其罪欲】

【满足罪欲者便可将其奴役——】

【神选者,暴食恶魔将成为汝之助力】

>

 

出现脖子上的枷锁是认主的象征,堂堂暴食恶魔成为了神选者的奴隶。

在明白自己不需要封印暴食后,空就将漂亮的恶魔拐回去当老婆养了。小恶魔似乎被那天挨的操给操服了,乖得很,天天黏在他身边,也不会再去疯狂地进食,但作为交换他每天都得操这只淫乱的恶魔,射进去的精液全会作为‘食物’被恶魔消化。

暴食恶魔也不愧是色欲恶魔的弟弟,吃鸡巴的时候模样蛊得人心不定,捧着粗大的鸡巴就是又舔又吸,塞不进嘴巴的那一节就会用手去撸,含在嘴里的龟头会被舌头舔舐,而牙齿他也收得很好,给了空一个非常舒服的体验,就好像全自动飞机杯。

【飞机杯、飞机杯】叫着的还是有点不尊重他的恶魔老婆,不过这也只是床上的情趣,其他时间他们倒过得和普通夫妻一样,为了满足暴食的嘴馋,空不得不去买来一些食谱,在家学习做点更美味的菜肴给小恶魔,虽然他们之前还是敌人,但现在闻风丧胆的暴食已经是离不开他的小恶魔,自然而然也成为了对他忠心恳恳的妻子,既然是妻子,他这还不宠着点。

暴食大概也感受到了这点,对他是越来越黏,无论是吃饱饭还是吃饱肉棒,小暴食就会赖在他的怀抱里不走,尾巴总爱缠着他的手臂或者腿上,就是得小心小恶魔脑袋两侧的角,硌得人老痛了。

空虽然身为神选人,但他没有接受天使们的支援住在那被神圣之光覆盖的房子,而是住回自己的家里,一个位于城外不远的一家小房子。因为自己的身份导致狂热粉丝多得要命,一度把他辛辛苦苦种的田给踩烂,不然就是在他睡觉的时候翻到他家里盯着他睡觉,这些经历让空选择住在与世隔绝的地方,免得又被人潜入房子里偷窥。

之所以会引来这种疯狂的粉丝主要还是因为七罪欲恶魔的所带来的灾害,要么被恶魔杀死、要么被奴役,反正在恶魔的支配下大家都过得水深火热,而罪与欲的存在令这些恶魔不死不灭——只要人们心中还存在欲望,那么恶魔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复活,这也是为什么天使没有再帮助人类驱除恶魔,并非不愿,只是恶魔生于人心,自然只能被人类杀死。

祂们能够协助的只是选出勇者,并给予他们力量封印恶魔,可勇者们合力却连一只恶魔都击败不了,恶魔更是越发越猖狂——直到神选人的出现。

能够承担大天使们的权能,还可以召唤神器,与众不同的天赋令空被人从一个无闻的村庄里挖掘出来,接着就被给予神选者的名号。

然而这位鼎鼎有名的神选者此时此刻正和前段时间收服的罪欲恶魔厮混在一起…

和暴食翻云覆雨几日后,在某天的交媾结束后,跨坐在自己身上暴食还依依不舍地用穴含着软掉的鸡巴,努力绞紧肉穴试图让自己最喜欢的鸡巴再次硬起来好操操自己,可耳边却听见空说:“我明天要去封印色欲恶魔。”

“哥哥?”

“对,你哥哥。”空将暴食揽到怀中,将暴食刚刚被操狠时流下的泪擦掉:“你要一起去吗?不去也没事,就可能要委屈你几天了。”

“不要、我不要和空分开!要去就一起去——我还知道哥哥的弱点!”

“弱点?说来听听。”

“是子宫哦!”小恶魔得意洋洋地将自己亲哥的弱点全盘托出:“只要空的鸡巴操到哥哥的子宫里,哥哥就会变成空第二个妻子!到时候我和哥哥就可以一直在一起啦~”

“谁告诉你的?”

“哥哥和我说的~”

所以就这样把自己亲哥卖了吗?

暴食的大大咧咧和单纯令空无言以对,不过也挺正常的,目前七罪欲恶魔也就色欲、傲慢、贪婪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帝国,而其它罪欲恶魔不是摆烂,就是各种嗨,不死不灭的特质令他们肆意妄为,更何况他们本来实力就不差,前去讨伐他们的人就没有回来过,因此他们从来不会担心自己的弱点暴露导致被战败的可能。

接着小暴食捧着空的脸往上亲一口,软香的一吻让空心情很好,他明白每次暴食这样主动亲自己必定有求于他,比如嘴馋了想要吃点好吃的,又比如批空虚了要吃肉棒,亲吻成了他们之间亲昵的暗示,更是小恶魔的撒娇。

然后如他所料,小恶魔发话了:“空,能不能也把哥哥带回来?我好久没见到哥哥了,而且呀,哥哥他有子宫可以操。”

“你没有吗?”空说着看了眼底下还在吞鸡巴的小穴:“全都吃进去了,不是早操到子宫了吗?”

“不一样的。”暴食乖乖地解答:“我本来是男孩子,不过被哥哥改造成现在这个样子罢了。哥哥说我这样很漂亮,然后他还说没人可以进去我的身体里面,也不准我让别人进来,所以他就偷懒没给我捏个子宫。”

空虽然以前有自己撸,还买过飞机杯来发泄,但要说真枪实弹还是和暴食的第一次,因此他不清楚普通的做爱和宫奸有什么区别,只知道明明挂着色欲之名却干着怠惰之事的色欲对小暴食的身体改造也太偷懒了,值得庆幸的是,虽然小暴食的女性器官不完善,但肉穴全是敏感点,这也导致每次做爱都能满足小暴食的罪欲。

暴食是不可能被喂饱的,因此谁能将他的罪欲满足,谁就可以成为暴食的主人——这是天使告诉他的事。

同样的道理,如果能够满足色欲的罪欲,那么他就可以把色欲拐回来当老婆,可色欲作为性爱之王又怎么可能那么容易被满足呢?

暴食就好像听见空心里的疑问,又在空的脸上亲了口:“所以我才说哥哥的弱点是子宫——”

“空,我和你说个秘密呀。”小暴食故作神秘地靠在空耳边说悄悄话:“哥哥是个很挑剔的恶魔,他不喜欢又臭又丑的鸡巴,可是漂亮的鸡巴大小都不怎么样…所以其实哥哥没怎么吃到很大的鸡巴。”

说着暴食又用批绞紧了体内的性器,不知不觉已经度过圣人期的性器又一次勃起,感受到这点的小暴食舔了舔嘴角,亮着眼睛兴奋地说:“耶!今日额外加餐~❤️”

这次轮到空轻吻小暴食的脸颊,问:“你哥哥以前有像现在这样操你吗?”

说着就用性器顶了顶小恶魔,漂亮的少年因再次点燃的情欲涨红了脸,软软地靠在空怀中,令空可以清楚地看见微微颤抖的长长眼睫毛,就好像蝴蝶的翅膀一样。

“哥哥没有操我…但是他会帮我揉阴蒂,有时候会用东西夹着我的奶头和阴蒂,然后欺负到我流很多水,他说高潮时候的我很好看,他喜欢漂亮的东西,等结束后他会给我吃很多好吃的。”

完全就是被人任意拿捏的小笨蛋。

不过正如暴食哥哥说的,高潮时候的暴食确实很漂亮,皮肤会变得白里透红的,声音和第一次挨操时相比,不仅开放浪荡还甜腻,漂亮的脸蛋会浮现红晕,长长的眼睫毛会挂着泪珠,眼角红彤彤的钩人心弦,眼神朦胧失焦的却只会注视他一人,撒娇的时候还会绞紧肉穴,然后小声地说【好饿好饿,快射给人家】这样的话,催促他内射。

射进去的精液全会被他贪吃的肉穴消化干净,不过贪吃的本性不会因此消停,暴食会试图让空把鸡巴留在自己的穴里,然后含着鸡巴睡觉,可是为了不让鸡巴被淫水泡烂,空拒绝小暴食的要求,让对方乖乖被自己抱着睡觉。

等今日的第二发也全射给暴食后,空惊奇地发现小暴食这次没能把精液消化干净,任由白灼粘稠的液体从红肿的女穴里流出来,小暴食躺在床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懒洋洋地说:“好撑…嗝,吃不下了。”

“好浪费,浪费食物明天就不喂你吃了。”

暴食立刻睁开眼睛坐起身来,瞪圆眼不可置信地看着空:“诶——怎么可以这样!”

“那你吃干净。”

“呜…呜呜,真的吃不下了……”

“那明天不吃。”

“空、空不要这样嘛~”

“撒娇无用。”

“呜呜…你好过分…居然让暴食恶魔挨饿!”

空笑笑没再逗快被他气哭的小恶魔,直接岔开了话题:“明天就要去找你哥了,早点休息,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明天还可以吃到空的鸡巴嘛?”

“…等抓到你的哥哥再说吧。”

空有些敷衍地哄着小暴食,而脑海里想着的却是接下来与色欲恶魔的战斗,因此他没看见暴食眼里一闪而过的晦涩,更没想到这句敷衍的话为之后的【背叛】埋下了伏笔…

Chapter 2: 狩猎色欲恶魔

Summary:

注意:流作为色欲恶魔会有过去当过左方的剧情暗示(曾经操过人),注意避雷。

本篇有mob流提及,有倾流要素,有被路人围观做爱play。

流也是cuntboy设定。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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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言曾说,神选者将会带着自己三位同伴讨伐并封印七只罪欲恶魔,还世界一个和平…

空不知道这【三位同伴】是不是有包括暴食恶魔,毕竟这样听起来挺矛盾的,作为罪欲恶魔之一的暴食恶魔跟着他一起封印其它罪欲恶魔什么的,听起来有点不切实际。

不过无论如何,这次的目标是色欲恶魔,而地点在于那个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建立起的淫乱国度——【沉欲之城】。听闻进入那个国度的人都不会再离去,他们将会成为那个国家的一份子,时时刻刻沉沦在性爱的快乐,再也无法离开。

“真的…真的不可以嘛?”

“不行。”

空把试图用蛮力把他的裤子撕开的恶魔推开,然后让小恶魔在城外守着,他左思右想还是决定不让暴食加入这场讨伐色欲恶魔的战斗,一来暴食和色欲的兄弟关系可能会影响战斗,二来避免暴食被色欲恶魔哄骗回去,他可不想失去一个香甜的老婆。

暴食恶魔太单纯,纯得有点蠢,他既然可以被自己哄得把色欲恶魔的弱点和情报倒出来,说不定就会被自己亲哥三言两语哄骗回去,即便他和暴食恶魔的感情还未深要可以【我为你而死】这种程度,但既然是被他抱回去的老婆,那么就没有说还回去的道理。

不过虽然说是老婆,空却后知后觉地发现这老婆好像只会撒娇干饭,家务活却没有要帮忙处理的意思,躺在沙发上无所事事,不然就是躲在厨房里研究食谱,结果差点炸了厨房,妥妥的一个生活二级残,还有衣服内裤的也是他给暴食买的,当然哪怕天天做爱衣服内裤还是要好好穿的。

小暴食就好像被金屋藏娇的小娇妻,什么都不会做但是特别懂得用那种漂亮的脸和他撒娇,眨巴眨巴紫色的双眸望着他,身体就好像没有骨头一样缩在他的怀中,每次都弄得他心软鸡巴痒。

所以为了避免好不容易拐走的老婆被色欲骗回去,他只能让小暴食先在城外等候,接着自己独身一人走进去了。

>

刚成功潜入【沉欲之城】的空悄悄来到了酒吧,打算从中获得情报。可刚一踏入酒吧就看见许多衣着暴露或者干脆不穿衣服的人,虽然感觉很奇怪,但来到酒吧之前空就已经看见不少在路边交媾的居民,渐渐的也习惯了这种本该令人羞耻的氛围。

空坐在吧台前准备点个酒当做开场白,酒吧老板是个很典型的大叔,健壮的身体看来少不了锻炼,腹肌一块块的非常分明,至于为什么空可以看得那么清楚,只因为对方是裸着身体站在吧台后的,粗大的性器笔直翘起,他撸着性器正往一杯充满泡沫的啤酒里加料,空眨了眨眼,最后选择撤离酒吧。

他可不想喝加了料的酒。

无可奈何之下空只能暗中观察这里的居民并获得情报,很快的他边明白了这个城市的运作规则——这是个以性爱为天的离谱之城。

交易要口交,做饭要用体液,结婚得在亲朋好友面前交媾,娱乐项目也和性爱有关,比如谁射得远、射得多,比谁更能吹,谁可以让人很快高潮,甚至还会为此颁奖,就连学校教的知识全离不开性爱,比如哪里更舒服、该怎么保养,而且还有实操。

这些规则有点毁空的三观,而居民们那泰然自若的样子,想必是受色欲恶魔所控,这才会导致他们将性爱视为正常现象,然而空来到田地区附近,却见本该用于种植的土地杂草丛生,连一丝蔬菜或者稻田都看不到,空又想起了学校,那个本应该是孩子们成长的摇篮却在不停地给观念还未定型的孩子们灌输错误的观念,视性欲为重要之物。

这里的人们沉浸于无底线的性爱,性爱也成为了他们生活中最重要的一环,没人愿意停止交媾去干他们认为没有意义的事。

这里的人迟早有一天会因为毫无节制的欲望引来灭亡,而人们却意识不到这点。

空为此感到无比悲哀,也决定尽快封印色欲恶魔,趁人们还未走上绝路之前还大家一个清醒的意识,可当耳边传进居民们毫无掩饰的放荡呻吟后,空的一腔热血不知怎么的会消下去一些,开始后悔不带小暴食一起起来了,虽然小暴食也很色,但至少他平时的举动还算正常,只是喜欢把【鸡巴】、【做爱】挂在嘴边罢了。

作为这个唯一穿得特别保守的人,明明应该是最正常的人,身在这个不正常的城里空忍不住感到浑身不自在,尤其是被一些路人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仿佛他才是那个暴露狂一样。

很快的,他的诡异还是被人告给了当地的巡警,那些带着属于巡警帽子身上却穿着特别暴露的人就出现在空的面前说要逮捕他,只因为他穿得太多有损城内风气。

听见罪名的空失笑。

然后连武器都不需要,赤手空拳地就将试图逮捕他的巡警全干趴,不等周围的人反应,他立刻就拔腿跑起来,以免被人又用什么奇怪的罪名抓捕。身后很快就响起了叫骂声,空自然不会因为他们的叫唤而停下脚步,万一被抓进去后的判决是被塞一个巨型按摩棒到屁眼里三天三夜,他可以早早结束这个封印罪欲恶魔之路了。

为了早点脱离这个令自己浑身不自在的地方,空朝着皇宫的方向跑去。

·

潜入皇宫的难度比空想象的还来得低,本该戒备森严的皇宫如今却不见巡逻的卫兵,继续深入才发现那些卫兵就和外面的居民一样,沉迷在欢爱之中,看着那一个个体型健壮的卫兵火热进行的‘击剑’活动,空又一次怀念自己香香软软的恶魔老婆。

很快地他抵达了主殿,推开那沉重的大门,映入眼帘的并非是空想象的淫趴,而是华丽干净的宫殿,王座的位置前方设置了一个帘子,而帘子后正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柔软诱人,让空联想到暴食。

这声音与暴食几乎没有区别——唯一的区别可能就是,他叫起来更惑人…

和小猫撒娇一样,咪咪呜呜的,然后贴在你的小腿旁蹭着,用尾巴缠着你的腿,漂亮的眼睛在蹭着你的时候悄咪咪地看着你——

那是一对宝石一样的眼睛,眼里宛如装下了一整片星空,注视着你犹如注视着他的全世界,长长的眼睫毛轻轻抖动着,眼尾的红晕看起来就好像刚哭过一样,白净的身体轻轻贴在你的身上,细长的尾巴轻轻缠绕着你的小腿,身在腰后的翅膀小小地扇动着,不痛不痒地拍在你的手臂上。

——漂亮的【▊▊】猫正在注视【神▊▊】你。

接受小猫的撒娇

【#¥%意识】

接受小猫的亲昵

【控%…&制】

接受小猫的爱——

【¥&成(&功】

【意·识·控·制·成·功】

 

“比想象中难缠啊…”

帘子后的娇喘声赫然停止,懒洋洋的声音响起,随后便是叮叮当当的声响,一只带着串金铃铛脚环的白皙玉足从帘后伸出,接着探出头的是个漂亮得不似人类的少年,一头紫色姬发、发间生有两只小小的角,清秀的脸蛋却因为染上了性欲显得格外惑人,连眼尾的眼影都红艳了不少。

他从帘子后走了出来,动作不紧不慢,边走还边伸懒腰,腰后的翅膀也一起伸展,然而仔细一看,少年的下身却少了男性器官,本该生着性器的部位白嫩干净,取代男性器官的是看起来就柔软的批,而刚射进去的白灼液体因为他的动作顺着腿根流了下来,色情又淫乱。

“神选者啊…”少年来到空的面前,望着那对空洞的金眸,被他的权能控制的神选者再怎么强大也不过是他的玩具,想到今后他再慢慢深入对方的意识并修改对方的认知,最后因欲望而堕落,属于手下败将的模样令少年扬起甜甜的笑容:“长得不错,想必…那边也很好看吧?”

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尾巴也兴奋地晃动着,他在空的裤裆前蹲下,大概是这一路来撞破不少情欲之事导致空也被稍微感染了,那处正兴奋的鼓起了一个包,少年抬手就将空的裤头解开,兴致勃勃地拉下裤子和内裤,却猛地被对方与其外貌完全不符合的大家伙怼到脸上,紫红色的肉棒以及扑面而来的男性荷尔蒙气味令少年脸上的笑容一僵,下一秒就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好丑呀,味道也好重。”少年皱着眉头,伸手戳了戳在他看来无比丑陋的性器,接着用手简单比划一下,先是用虎口量,然后放到自己小腹上,发现大家伙可以贯穿到自己的子宫,脸色瞬间变得更难看了:“明明脸蛋长得那么好看,为什么肉棒却长得那么…丑。”

“算了。”少年站起来,翅膀轻抖,准备唤人将这个被外界吹捧的神选者丢去地牢里,改造成万人骑的肉便器,却在动用精神力的刹那感受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少年瞪圆了眼,接着展露出笑容回头,就见一个和自己长得如出一辙的少年站在了自己与神选者之间,面对着自己,但脑袋却低垂着,刘海将那对眼睛遮盖起来,可少年却好似没有察觉一般,温柔地唤着对方的小名:“小倾,你来找哥哥了啊。”

“哥哥…”

在少年震惊的目光下,被唤【小倾】的暴食恶魔抬头就以防不胜防的速度将他扑倒在了地上,那隐藏在阴影底下的阴鸷眼神也立刻表露出来:“我好饿啊——”

“哥哥,我好饿啊。”

·

七只罪欲恶魔拥有属于各自的权能,其所具备的强大更是令罪欲恶魔难以被击败的原因之一。

而色欲恶魔所掌握的权能便是【认知修改】。

他所创造的淫欲王国便是动用了权能,修改了这个国家里的所有人的认知,令他们为【性】而活。

至于人民的艰辛、王国的存亡——恶魔可不会在乎这些。

曾经有勇者前来讨伐,都被他改造成离不开性爱的肉便器,一个个无论男女就如同母猪公狗一样沉沦于欢爱之中,将精液作为主食、将性爱视为活着的动力,浸泡在淫液之中,再也无法脱离。

而恶魔热爱观看人类一步步堕落的戏码,喜欢看贞洁之人如何变成荡妇,更爱那些口口声声说着不会屈服的人类最后却卑贱地低头下跪,只为得到那曾经被他们所鄙视的事、不惜堕落。

堕落吧。

堕落呀。

恶魔看着人类无用的挣扎,轻轻笑出了声。

然而先前过得一帆通顺的色欲恶魔却在当下踢到了铁板。

那个被自己珍视与呵护的弟弟,正用从未使用在他身上的力气,将他死死摁在地上。

暴食单手将色欲的双手摁倒头顶上,膝盖压着他分开的双腿,毕竟是色欲习惯性爱,身体的柔软度与韧性是普通人比不上的,因此他被分开了双腿还被死死摁在身旁两侧也不会感到一丝头疼,如同一只被顶在展示板上的蝴蝶,而他那被射满精液的女穴也因为姿势打开,艳红的女穴流出了不少精液,看起来随时随地又能继续吃鸡巴。

擅长精神控制的色欲根本不是武力值爆棚的暴食的对手,轻轻松松就被压制住了,他不可置信地瞪大和暴食如出一辙的眸子,眼里燃起了怒火:“小倾你放开我!”

“不要。”暴食不仅没有像他预想的听话,反而还加重了力道,眼里的情绪全是被欲望所驱使的阴霾:“我快饿死了,哥哥你就帮帮我吧好不好?空的鸡巴很好吃的,哥哥你一定会很喜欢的!”

“哈?!你居然为了吃一个人类的鸡巴背叛我?”

闻言,色欲面目狰狞,翅膀也不停拍在暴食身上,尾巴更是如同鞭子一样拍地板,嘴里骂骂咧咧着:“你是【暴食】,和我抢什么职业?!还有谁准你和我以外的人交配!我不是告诉过你,你是我的弟弟、你的身体是我的,不能让别人碰!”

“我也喜欢哥哥啊…所以我想要把哥哥留在身边。”

暴食说着就用尾巴插进了色欲的穴里,箭头形状的尾巴就好像龟头一样破开了层层肉壁,细长的尾巴如同蛇一般灵敏地钻进去,最后刺到那不被允许触碰的地方,在色欲惊慌失措的表情下,暴食眯起了双眼、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角:“哥哥的子宫果然还在呢…因为是弱点所以不能去掉对吧?”

“你、你该不会…”

“哥哥你乖一点,空会对你很温柔的,他会让你很舒服的。”

“老婆,干得好。”

身后传来了有些虚弱的声音,小暴食将尾巴从湿漉漉的肉穴里抽出,眼里的期盼都快溢出来了,因为暴食毫无防备的袭击令色欲的精神操控被迫中断,导致本被迷惑的空恢复了神智,扶着还有些晕厥的脑袋一步步超两只恶魔走向前。

色欲自然不可能坐以待毙,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压在自己身上的暴食,立刻用权能将房间外面的人类全召唤过来,试图让这神选者感到羞耻并乘机反击。毕竟人类与恶魔不同之处就在于道德感,让神选者在那么多人面前与他交媾,这个金毛敢吗?

就算敢,那群人也会替他阻碍神选者的动作,为保护人类而生的【英雄】又该怎么反击呢?

如果让他成功脱离禁锢,他一定要将神选者丢到地牢让被他的人类奴隶们操成肉便器,永远离不开鸡巴,再让人把他遣送回神域,给那群鸡翅膀人看看自己的神选者是怎么堕落的。

还有他亲爱的弟弟…他要往这个笨蛋的批里塞满玩具,直到让这个白痴弟弟习惯挨操为止,以免下次还因为男人的鸡巴阴他!

可色欲无论怎么设想还是落了空。

就将已经蓄势待发的肉棒顶到那已经不需要再扩张的女穴上,而那群人类也如同色欲所愿闯了进来,然而就在这一瞬间,那根曾被色欲嫌弃太大的肉棒就顺着未被清理好精液淫水的混合液,一口气捅到最深处。

“呜呜——!!”

色欲剧烈地挣扎,眼里都飙出了泪水,翅膀难受得胡乱拍动,而暴食这里也差点压不住色欲,倒不是因为色欲突然的挣扎,而是因为他也感受到有什么东西进到了他的体内,在他明明还穿着裤子的情况下撑开了他的肉穴,插到他体内最深处。

他这才想起自己与色欲并非仅仅是兄弟,更是共生共感的恶魔,距离与彼此越是靠近,他们就越是可以感受到来自于彼此的感知,而此时此刻贴在一起的俩人自然也一同感受到巨物进入身体的感觉,熟悉插入感令暴食稍微舒心了些,先去被空冷落的孤独感也云霄飞散。

“哥哥~”暴食低头将色欲眼角的泪水舔掉:“不要害怕,小倾也感受到了…”

“不、不可以…”

色欲还在挣扎,他赤裸裸地感受到体内的巨物以及那硕大圆润的头,大得可怕的巨物侵入了他的身体,而龟头也死死抵在他的子宫口,因为刚刚的发力还稍微破开了子宫口,因为暴食挡着,他没法看清楚对方究竟还能不能继续进来,可熟悉性爱的他明白对方的性器绝对还能再操得很深,可以把子宫操开的程度。

瞪圆的紫眸微微发颤,那骄傲的色欲难得褪去了以往的游刃有余,他软着声音,露出惹人怜爱的表情试图让暴食心软:“那边不可以…一旦进去了,我们都要完蛋了…”

“小倾你不要任性了好不好,这个不是儿戏…”

“不要。”

暴食恶魔勾起唇角,恶劣的模样与先前的色欲如出一辙:“原来哥哥哭起来的样子也那么好看啊,我很喜欢哦。”

闻言色欲急了,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之时却在声音发出的时候哽住了,他感受到体内的东西正努力顶开他的子宫口,圆润的头试图往他的子宫内钻,被他控制的人类早因为被神选者进入的那一刹那断了指令,一个个像个傻子呆愣在门口,他尝试再次链上控制却发现怎么也控制不了,这下他明白这都是神选者所拥有的大天使权能在作祟。

绝望。

明明作为罪欲恶魔,却感受到了彻底的绝望。

神选者的意识太强,他必须集中所有精力才能勉强控制,可他的弟弟在干扰他的控制,甚至将他向神选者伸展出去的权能给【吃掉】,暴食恶魔的权能使他可以将自己认为可食之物通通吃干净,他也想过将暴食控制,可同为罪欲恶魔,本身多少就有着对权能的免疫力,更别说还是他的亲兄弟。

体内的巨物被缓缓抽离,失去巨物填满的肉穴不适应地收缩着,可心中的警铃却不断敲响,猜对方接下来想要干什么,绝望的情绪使色欲那对眼睛似祈求地看着摁在他身上的恶魔,却只获得对方甜甜的一吻,就吻在他的唇上,柔弱的四瓣唇紧贴在一起,温热的舌头伸了进去,与他纠缠,技术和他曾经交给他的一样,他从中感受到了对方的爱意,就如同安抚剂一样令他的焦虑平复下来,他享受地眯起眼睛,准备反守为攻,对方却选择了抽离,靠在他的耳边安抚:“哥哥——”

“陪我一起……”

“堕落吧。”

『堕落…』

『我吗?』

话音刚落,粗大的器物再次操入那柔软得可以轻易容纳它的肉穴,因为这一次发了力一口气操到最深处,应现了色欲所恐惧的事,伴随着的是色欲凄烈地惨叫以及暴食因共感而发出愉悦的声音,从未允许别人踏足的地方被硬生生塞入了硕大的龟头,第一次被宫奸一上来就是特大号的性器,这又怎么能让他一下子适应,即便他被冠于【色欲恶魔】之名,不代表他就可以轻松接纳巨大的鸡巴。

他喜欢漂亮的事物,喜欢漂亮的脸蛋、好看的人体以及精致的性器,所以每次的性爱他都挑三拣四,只选赏心悦目的肉体,而一般拥有极大性器的男人不是长得不怎么样,就是性器布满青筋或生满茂盛体毛,丑陋得令他吃不下口,这也是为什么明明作为【色欲恶魔】却无法习惯粗大性器的侵入。

被强行宫奸很难受,痛苦得让色欲连对众人的精神控制都差点维持不了,突然压在自己身上的暴食松开对自己的禁锢,在自己身侧脱下了裤子,被【进入】的快感让他的裤子因分泌的淫水而弄得湿漉漉的,他将裤子丢到一边,随后来到他的身后将他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没有暴食阻碍视线,色欲清楚看见那位神选者的模样,以及那还未进入的一截性器,他脑子顿时空白一片,就听对方哑着声音说:“好浅,还能再进去吗?”

小暴食从下方伸手抓着色欲的大腿,将对方试图合拢的腿再一次掰开,吃着鸡巴的女穴也毫无遮挡地暴露在空的视野中,因为没有吃过太大的鸡巴令一向来娇惯的女穴周围微微泛白,阴蒂微肿,被撑开的阴唇努力地吸吮着闯进来的鸡巴,让自己早点适应。

这时,站在门口的人类突然就好像脱离了控制一般,一个个恢复了神智,意识有些茫然地看着周围,然而目光在扫自己的【王】被两个来路不明的人前后控制着时尖叫起来,不是愤怒、不是悲伤——而是兴奋。

“是王的做爱现场!”

“我要看我要看!”

“如果不是因为我鸡巴太大,我也想伺候王…”

一群人一窝蜂地冲上前围绕在他们身边,却又像是担心打扰了他们一样保持了一定的距离,可那距离却能清楚地看见空的鸡巴深深埋进色欲的肉穴里。习惯性爱的人们很快就靠那还留在外的一截性器推测出空鸡巴的长度,其中又有人曾被色欲当做按摩棒来使用,他们稍微对比了一下,这一对比令他们又一次发出想兴奋的声音:

“进去了!肯定操进去了!”

“所以这是王被破子宫处了吗?”

“我居然能亲眼看到这一幕,太不可思议了!”

“这一幕一定要好好记录下来,传承给我的子子孙孙!”

因为色欲修改意识的权能让这群人类为本该极为羞耻的事而欢呼,仿佛被敌人用鸡巴破开子宫就等于打了一场胜仗,明明作为色欲,恶魔却忍不住想要逃避这样窘迫的局面,可暴食的力气他没法反抗,此时此刻被神选者迷得死死的暴食也听不进他任何一句话,就此挣扎不能的他只能抬手用手臂捂着自己的双眼,试图避开那群人类灼热的视线。

“全操进去!”

“把最后一截也操进去!”

“操进去、操进去、操进去——”

众人起哄着,小暴食也忍不住被感染,开心地跟随他们的声音一起起哄,而空这里无语得麻木,被人围观做爱什么的还是有点挑战他的忍耐度,不过看色欲比自己还尴尬,那类精灵的尖耳朵也红得厉害,空不知怎么的就感觉自己不那么难受了,伸手捏一下那硬挺的粉嫩乳头,语气是胜利者的得意洋洋:“那我——”

话没说完,最后一截性器就操了进去,刹那间色欲失去了遮掩自己脸部的力道,手软绵绵地垂落在身侧,脸上布满了泪痕,可那对漂亮的眼睛却微微泛白,他的嘴巴微张,唾液因为主人的失控从嘴角流出,身体在颤抖,白皙胸膛上的粉樱桃却硬挺着,而他的体内、他的子宫,正被巨大的龟头给填满,又因为子宫太小搭配过大的龟头让小小的地方被填得满满当当,就好像硬生生把不配型的东西凑在一起,而代价便是其中一方会变成另一方的形状。

『好像…快…』

色欲努力吸气,试图让自己适应与冷静,可空没有这个打算,他对恶魔一向来都不怎么手软,除了已经成为他老婆的小暴食,对空来说恶魔都是一群不值得他心软的卑劣生物,如果不是因为色欲是自己老婆的亲哥,说不定他早一刀捅入色欲的心脏进行封印了。

可正是因为和暴食血脉相连,那张与暴食如出一辙的漂亮脸蛋,疯狂戳他性癖的模样,这才让他放弃了冷兵器,转而用‘热兵器’解决色欲恶魔。

因此他握着色欲的腰,将性器抽出,受到呵护的腰肢纤细且柔软,但却被空用力握着,手指陷入肉里,硬生生把腰肢捏出几道指痕,接着便是毫不留情地操入,以及没有再给色欲适应机会的打桩时间。

“啊、啊啊嗯…哈…”

色欲不愧是长期浸染在性欲之中的恶魔,哪怕是呻吟也叫得特别诱人,每个尾音又苏又软,就好像被甜腻的蜜糖给包囊了,诱人的气味与味道撩拨了人们隐秘的欲望,也让人欲罢不能,只想要再靠近、再靠近对方多点,蛊惑人心之音令人甘愿沉沦其中——

这便是色欲恶魔。

在众人剧烈的狂欢声中,神选者与罪欲恶魔的‘战斗’抵达了白热化,因为周围太吵将呻吟与拍打声给覆盖,即便空靠得恶魔很近,也不怎么听得见对方的声音,直到他被对方伸出双手捧起了下巴,手臂被细长的尾巴缠绕着,金眸一抬便闯入了被染上些粉色的紫眸,瞳孔朦胧失焦却注视着他的方向,漂亮的恶魔在巨物毫不留情的开拓与人类的欢呼声中丢失了理智,从子宫被占领的那一刻、从自己头一次品尝到被宫奸的滋味时,恶魔就已经明白——自己彻底成为了眼前之人的俘虏。

“神、神选者……”

“我的主人、您是给予我无上愉悦的主人——”

“求您标、标记我……”

“填满、用精液——把我的子宫填满!”

彻底沉沦在性爱之中的色欲已经失去了以往的冷静,明知道被操入子宫还被内射的下场是如何,他却已经不在乎了,满脑子就只是祈求自己的欲望被满足,用粗长得可怕的肉棒把他的肉穴塞满、用硕大的龟头顶开他的子宫、粗暴的打桩似动作将他的大腿内侧以及臀部转出了艳红的颜色,他却浑然感知不到一丝痛一般,因为激烈的性爱导致呻吟不断、闭不了嘴,粉色的舌尖伸出了嘴外,又被操弄者含去,明明一向来自己应该是主动的那方,此时此刻却变成了被动者,霸道的动作、强制的性爱,无一不在强迫他接纳。

而没有安置心脏的胸膛空荡荡的,此刻也好像被什么填满一样。

『好像明白为什么小倾那么喜欢了…』

『已经、已经…』

『离不开了呀~❤️』

色欲被抱在怀里爆操,他的臀部被那双有力的手死死抓着,让肉挤出了指缝,他的身体比暴食的来得柔软,却又因为个人喜好变得雌雄难辨,有着女孩子的性器官却生着男孩子的样貌,臀部柔软如棉花但胸却相反的平坦,可这对于空来说确实就在他的性癖上。

原本窄小的肉穴已经被操得进出通畅,但子宫口还是会在龟头操进来的时候紧紧吸吮着,就好像不舍得对方离开一样,又或是在催促对方填满自己,很快的空就如对方所愿,将性器深深插到最里面,熟悉性爱的色欲自然明白接下来即将迎接什么,可他却没有了一开始的羞辱感,取而代之的是兴奋。

『终于…终于要来了…』

可下一秒他却感觉到活塞动作赫然停止,就快高潮却被强制寸止,令他心里燃起一团怒火,他抿着嘴不甘地抬头看向神选者,却见原本应该在他时候的暴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神选者身边,张开双脚、尾巴在穴里抽插,手不怎么温柔地揉捏着微红的阴蒂,身体就好像被抽离了骨头,软绵绵地依靠在空身上,抬头正和对方讨吻,边吻还边发出软绵绵似猫儿的呻吟。

“呜、唔,空…有了哥哥也不要忘记我呀。”结束了一吻的暴食小声地撒娇着:“我也好饿的呀…”

空单手抱着色欲,另一只手伸去捏了一把暴食的脸蛋:“嗯,回去再说吧。”

话毕,空抓着怀中恶魔的腰肢,在性器还插在里头的情况下,硬生生把人摁在鸡巴上转了一圈。热腾的鸡巴爆出的青筋狠狠地刮着敏感柔软的肉逼,顷刻间空感受到温热的液体从底下涌出,而怀中的恶魔抽搐着身体,双脚着地、踮起脚尖,好似受不住刺激一般抬起自己的胯部,试图逃离令他疯狂的感知,又因为被过长的鸡巴令他只成功抽出一截,却仍旧被死死固定在原地,接着失了力气地重新坐回去。

“嗯、呜呜——!”

然而这一坐再次让性器送回自己的子宫里,刚高潮过尚未平复下来的肉穴再一次受到刺激,这次的反应不再只有流出更多的水,而是颤抖着身体、那处还吃着鸡巴显得艳红的肉穴直直喷出了透明的液体,在围观者的注视下喷在自己前方的人身上。

“天啊!是王的圣水!感谢王的赐福!”

“你也太好运了吧!”

“我也被圣水喷到了!是不是代表我要开始走运了!”

“王保佑我,希望我的鸡巴可以变大…”

这些话并没有引起色欲的任何反应,他耷拉着脑袋似乎已经听不见任何话了,空伸手掐着他的下巴令他往后扬起脸,那张陷入高潮余韵而涨红的脸,翻白的双眸全然是失控的状态,见状空露出了玩味的笑容,低头啃上对方的脖颈。

明明是色欲却比暴食还不耐操。

脑子已经一片空白的色欲被迫用着这刚吹完水的身体接纳下一轮的刺激,体内的肉棒更深一步地进去,无力抵抗的恶魔只能发出细细抽泣声,最后龟头抵在子宫深处,射出了粘稠的液体,窄小的子宫很快就装不下了,身材纤细的恶魔肚子本就被鸡巴顶出色情的突出状,现在又被灌入了大量精液,立刻就好像怀孕几个月的孕妇一样,肚子鼓鼓的,而被操怀的恶魔已经无力再作出任何反应。

接着熟悉又刺眼的光芒亮起,众人都不自觉地眯起又或者是遮挡眼睛,等光芒消失,色欲恶魔的脖子上就拷着凭空出现的铁枷锁,经历与暴食毫无二致,而脑海里也响起了那道雌雄难辨的声音:

【神选者,汝已击败了色欲恶魔并满足其罪欲】

【满足罪欲者便可将其奴役——】

【神选者,色欲恶魔将成为汝之助力】

“空,我呢?我饿了。”

已经对暴食天天喊饿的行为习以为常的空头也不抬:“你回去才吃。”

“诶——”暴食语气有点沮丧,但还是妥协了:“好吧。”

空揉了揉暴食的脑袋,这才继续将没有知觉的色欲用刚从王座上拆下来的帘子打包起来,准备抱回家去。

而这个城里的居民也随着色欲被击败,渐渐恢复了原来的理智,被扭曲的变态认知也被修正,所幸他们的记忆也随着认知修改丢失了不少,虽然清醒后看见身边的人不是裸着就是在做爱,但至少不完全社死…吧。

空也意识到这点,可他也无可奈何,他所获得的权能无法替他修改一座城的人的记忆,这时被他抱在怀中的恶魔发出叹息声:“主人,我的权能就借给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的色欲恶魔大概是感觉到疲惫,眼皮半掀着,接着他脖子上那本该消失的枷锁又再次显现,刻在上边的文字也亮了起来,刹那间空感受到一股带着暖意的全新力量涌入了他的身体了,就和当初他接受大天使们的权能一样,就连说明书也打包好送到他的脑里,获得色欲权能的空立刻就让城内的居民将一切整理好,衣服穿好、性玩具与黄本烧掉、还有一些和【性】有关的器材。

而暴食为了赶紧回家,也兴致勃勃地帮忙分担这些居民的活。

接着便是【宽容】权能——

 

『不可控因素而酿下的罪孽』

『神明大人在上,祂将理解你们的苦楚』

『至无辜的人们——神明会宽恕你们』

 

【不堪的记忆将会被抹除】

 

配合色欲的大范围精神控制权能,用于抹除记忆的力量也受到了强化,所有居民会忘记曾经堕落过的事,即便他们隐约记起,也会明白这是受到恶魔的迫害。

而本次事件的罪魁祸首正懒洋洋地缩在神选者的怀中睡大觉,即便明白接下来他将迎来什么结果,他也没有展露一丝的无措,甚至可以说睡得比过去还来得香的。

Chapter 3: 安抚猫咪的办法

Summary:

安排一些感情线,空哥你要加油攻略啊!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注意:有mob散情节

虽然成为了空的老婆之一,每晚都能被内射一肚子精液而获得满足感,但这对生性好色的色欲还是无法得到完全的满足,而原因便是——空白天很忙。

作为神选者,空也和普通勇者或者冒险者一样会去剿灭恶魔,为人们解决问题,每天天刚亮,空就会做好早餐放在桌子上,自己则是利用传送魔法到不同的城市或国家去完成任务。

因此家里只剩下他与暴食两人,不过暴食终究还是与他有所区别,虽为【暴食】,即便浪费也不会停止进食,但空从不允许暴食浪费食物,无论是字面意义上还是用下面嘴巴吃的‘食物’,只要小暴食敢浪费,空就会惩罚小暴食禁食一天,这对小暴食来说可谓是五雷轰顶的折磨,所以小暴食每晚吃一发就满足了,也不敢再求多只怕自己吃不下会浪费,一直持续到隔天晚上才再次‘进食’。

可他是色欲啊,色欲恶魔本就是为性爱而生的罪欲恶魔,要知道在成为空的恶魔之前,也就是他还是【沉欲之城】的王时,无论白天还是黑夜,他的性器都没有歇息过,不是在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穴里不是塞着他精心挑选的精致鸡巴,就是被灌满精液,哪像现在穴里只有自己耐不住空虚而流出的淫水。

看着又一次被打湿的内裤,色欲终于决定出门找野食去了。为此他还贴心地带上自己窝在后院里学种菜的弟弟,一同来到了附近的城里。

将自己恶魔的特征幻化掉,他与暴食就看起来只是个普通的双胞胎人类,但那张漂亮得不像人类的脸蛋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人类的关注,尤其是男性人类,色欲很快就捕捉到了目标,那是一个挺健壮的男人,曾经是他看一眼就会选择性忽略的类型,因为光是那强壮的体格就能想象到对方的鸡巴有多大,也多丑陋。

可自从吃过空的大鸡巴后,色欲变得不再抵触巨大的鸡巴,所以选择条件也变得宽裕一些,瞄准的更是看起来就会把人操得欲仙欲死的人类男子。

当然,外貌也是重点之一。

可好容易才把男人带到旅馆准备打炮时,暴食几乎兴致缺缺的样子,一副淡然地撸着男人的鸡巴,最后选择和色欲亲吻,让色欲把自己扣高潮就窝在床边闭目养神去了。

色欲困惑不解,将被控制的男人丢到角落,从后抱着暴食:“怎么了?不喜欢吗?”

“不喜欢。”暴食也很坦率,亲昵地蹭着色欲的脸:“除了哥哥和空,感觉其他人的鸡巴都臭臭的。”

闻言色欲心里是高兴的,如果可以不提到那个神选者就更好了。要不是被迫认主,其实色欲也不想带自己可爱的弟弟出来吃野食,这是逆反心理,是不想要承认他们只能依赖神选者才可以获得满足而作出的反抗,可小倾很显然抗拒与他人的交媾,这也变相证明小倾其实一直以来都有乖乖听他的话,不让别人侵犯自己、不让任何人进入自己的身体。

可神选者的存在便是意外,大天使的权能以及神赐天赋竟让其满足了罪欲,这是所有罪欲恶魔的弱点——【暴食恶魔】被满足了食欲,变得不再饥饿,而满足其罪欲者便可以奴役他。

同样的道理,【色欲恶魔】被满足了性欲,变得不再空虚,所以他被动认了神选者为主。

——那道锁在脖子上,看不见的枷锁便是认主的证明。

大天使权能【节制】,削弱了暴食恶魔的‘食欲’,这也是可以满足暴食的理由之一。

而他虽作为【色欲】,哪怕做爱也会令自己保持清醒,只喜欢美观好看的东西,就连对待性器的选择都如此,并且拒绝宫奸只为不让自己沉迷,这也导致后来被神选者一口气操到子宫时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几千年的欲望竟然也在这一刻获得满足而认主——他不得不承认,太过挑食确实是不好的习惯。

因此现在的他不再挑食,准备挑个气大活好的人类做个实验,他还真不信神选者可以困着他一辈子。

可等到那和神选者大小相似的鸡巴操进来时,色欲爽是爽到了,却在后来察觉到一丝不对劲,他让男人再操深点,却发现那长长的鸡巴怎么也进不去自己的子宫里,就好像被施了法一样,不止进不去,连宫口都碰不着。

色欲很快就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毫无意外,这是神选者针对自己所使用的权能,那个名为【贞洁】的玩意儿。

正常来说,【贞洁】权能是用来清理恶魔的诅咒,也可以在部分情况下用来封印的权能,但…谁会用这个权能来封印子宫啊!

等事后,色欲沮丧地带着暴食回去,就见空早早就坐在客厅等候他们,不用多想就能猜到这家伙为何天还没黑就提前回家。

“阿流,你带小倾去哪里?”

“吃野食。”

色欲倒不慌,大大方方地承认了自己的所作所为,勾起嘴角不屑一顾地说:“怎么?你还想把人类的那一套【为丈夫守贞】说辞用在恶魔身上?劝你还是省点吧。”

“我们是恶魔不是人类,是【罪欲】的化身,是你们【道德伦理】无法约束的存在。”

空不恼,甚至可以说是淡定,金眸里没有一丝错愕或者恼怒,淡然地扫了色欲一眼,竟看得色欲不禁感到一丝心虚,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站直身体,翅膀也伸展着,貌似在证明自己没有问题,更没有一点愧疚。

“你说的对。”空妥协般移开了视线并叹了口气,正当色欲认为自己斗赢了神选者,尾巴悄悄地因高兴而摇晃,却见空朝自己身后的暴食招手:“小倾过来。”

顶着色欲不可置信的目光暴食听话地绕过他身边走向空,接着就见空把那个选择背叛他的弟弟温柔地环抱在怀里。小暴食一向来都不怎么会反抗哥哥的指示,也只会把哥哥的话放在首要位置,然而空的出现打乱了原有的秩序,在确保无害的情况下,暴食会遵循本能选择令自己过得更舒坦的那方,家人与伴侣之间亦是如此。

而现在空可以满足他的罪欲,这点确实比呆在色欲身边反抗空的控制还来得强。

『这是背叛!是第二次的背叛!』

得知这点的色欲就快化身为【愤怒恶魔】,但还是保持冷静,抱着双臂讽刺地看着在沙发上狼狈为奸的奸夫淫弟:“别想让我妥协。”

话毕就回自己房里重重地甩上门。

空看着紧紧关上的门,回头挠了挠暴食的下巴,小恶魔被挠得身体软了下来,亲昵地亲了一口在空的脸上。

“今天你和阿流去哪里?”

“去找男人。不过我没有兴趣,那个人类的鸡巴有点臭,而且看起来脏兮兮的。”

空眉头一皱:“阿流不是挑剔的吗?”

鸡巴要好看的,味道不能重的,这些都是色欲的择人基本条件。

“嗯,哥哥是不喜欢的。”暴食小声的说:“可是今天的他很不安,找人也是随便找的,以前他都不会选这种。”

“很不安吗…?”

“嗯嗯,我能感觉到哦,哥哥就好像掉进水里的猫被捞起来了,很紧张也很不安。”

和暴食这种单根筋的恶魔不同,色欲虽是追求肉体快感与愉悦的恶魔,但实际上心比暴食来得细腻许多,暴食可以说是习惯靠直觉与本能做选择,因为他知道自己有这资本,不死不灭的罪欲恶魔,实力还是有的,即便被神选者奴役他也从没有因此感到绝望与愤怒,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 。

而色欲却比暴食来得理智多,即便明白以神选者性格来说不至于强迫他们做事,但被奴役就等同于被打上了奴隶的烙印,他与神选者的地位总归是不同等的,这对他来说既是威胁又是耻辱。这样的认知也令色欲躁动不安,导致他剑走偏锋,为证明自己还有反抗的能耐选择作践自己。

暴食看起来也被色欲的情绪所感染,表情有点蔫,抬眸望着空,紫蓝的眼睛因为难过黯然,眉头也皱得紧紧的,他软着声音请求道:“空,你能不能让哥哥好起来?”

“好。”

空的回答没有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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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一开始将恶魔们带回家也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但空明白即便满足了身体上的欲望也填不了心里的空虚,那早已经破碎的家是他心里的一根刺,因此在看见符合自己喜好的恶魔时,他的心里浮现了一个不可诉说的黑暗想法,是不符合他神选者身份的恶劣,他想:既然是作恶多端的恶魔,被他做什么都没关系的吧?

所以他强暴了暴食与色欲恶魔,在得知可以奴役他们就强行将他们带回了家里,成为自己的妻子、自己的伴侣,但与其说是在满足性欲、实现他那黑暗龌龊的想法,不如说是在为自己盖建一个新的【家】。

空…其实也不过是想要重新拥有一个【家】罢了。

身为神选者并非有着一帆通顺的人生。

而甘愿接下神明给予的重任,获得大天使们的馈赠,其背后付出的代价自然不像表面看来的轻松。

被恶魔毁坏的家园、不知去向的家人,他提着剑杀穿路上遇见的恶魔,一步步走到世界的尽头,却只看见家人的遗骸,而他的【家】也在那一刻不复存在。

金发的少年对着一望无际的天空嘶吼,他的愤怒令罪欲恶魔垂涎,可他的意识却惊动了沉睡的神明,在恶魔寻到他之前,他就被一个个金色的身影给环绕起来,雌雄难辨的声音将他包围,一声声地叫唤着他:

【孩子,汝被神明注视】

【汝乃被神明钦定之人】

【汝为——神选者】

所以,那一刻他成为了神选者。

所以…那一刻他也成为了无家可归之人。

而渴望回家的他却抵触那空荡荡的房子,没人迎接的家不是他的家,因此他投入了大量的时间在猎杀恶魔上,直到在无尽的猎杀中遇见了他人生中第一只罪欲恶魔——生得漂亮、模样看起来经不起欺负,眼睛亮亮的充满着好奇的光芒,看起来就好像个涉世未深的少年。

那一刻空被吸引了所有注意力,而心脏也逐渐加快。

——如果可以让对方跟着自己回家,那该多好。

然而少年头上却长着非人的绵羊角,身后也有条细长的尾巴,嘴巴鼓鼓的似乎塞了不少东西进去,然而嘴角与双手上的血迹却明示了少年的作为。

不死不灭的恶魔生于人类的罪欲,只能靠神剑进行封印,可封印也只能维持几千年的和平,到时候恶魔还是会回到这个世界,将灾难重新带给这个世界。

空杀不死罪欲恶魔,他只能将对方封印起来。

可在封印之前,他将自己的不甘全发泄在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的恶魔身上,回过神来漂亮的恶魔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然而对方却没有因为他的侵犯而恼羞成怒,相反的,恶魔还黏上了自己,即便没有那道莫名出现的束缚,恶魔似乎也愿意跟着他。

就与他渴望的一样。

与暴食的相处不长,至少在出发讨伐色欲恶魔之前他们只相处了一个多月的时间,那段生活很朴实,他白天要去接委托、剿灭一些聚集起来伤害人类的恶魔,回家就做点家务再给暴食做点饭吃,没有委托的时候就呆在家里研究食谱,虽然有【节制】权能的控制使暴食不会一直感到饥饿,但嘴馋的个性仍旧改不了,美食佳肴亦或是小甜点,暴食都想要尝一尝。

暴食虽是恶魔但本性没有想象中的恶劣,至少在他身边暴食已经不会想着去吃光人类好不容易积攒的干粮,也不会再想着吃人,他就好像一张白纸,轻易地就可以在他身上染上颜色,只要耐心指导,即便身为罪欲恶魔的暴食也学会了改过自新,不再打人类的主意——当然,前提是他明白人类可以给他发明更多好吃的。

其实恶魔都是利已主义者,哪怕是像暴食这种缺根筋容易忽悠的恶魔也是以自己的利益为优,明白他不会伤害自己还会给他好吃的,暴食也不会抵触与他一起生活,甚至可以说是非常黏人,可空明白暴食终究还是恶魔,他担心自己的私欲会为人类带来威胁,因此在出门接委托时他都会留暴食自己在家里,而每一次的归家便会迎来一只黏人的猫,声音略带埋怨地说自己一个人很无聊。

于是在发现暴食热衷于品尝美食时,空顺势找到了个好办法让暴食白天呆在家里也不会无聊,他给暴食带来了许多蔬菜的种子,告诉小恶魔美食需搭配最新鲜的食材才可以让味道更上一层楼,追求美味的恶魔双眼一亮,开启了他的种田之路,将原本被空种了许多花的后花园一点点改造成自己的小菜园,因为他只是吃货,权能也只和吃有关,因此他没法让刚种下去的蔬菜种子一秒长大,只能每天蹲在菜园旁,耐心地看着自己的成果一点点长大,当然毫无意外,他第一批成果是失败的,全都在发芽不久就枯死了。

空又给他带去了种植相关的书籍,却发现小恶魔压根不识字,书倒转了都没注意,空只能在晚饭后将恶魔抱在怀里,一点一点地和对方解说书上的内容,恶魔表情懵懂,却还是很认真地听着,终于在知识的帮助下第一批菜成功生长,最后被空做成了一道简单的炒菜,味道其实和菜市场买的菜一样,甚至比那些还来得苦涩一些,可暴食还是吃得津津有味,细长的尾巴愉快地晃着,大概是因为这些菜注入了他的心血,味道自然也变得美味起来。

其实与暴食的生活令空的愿望得到了满足,但神选者的身份令他没办法就这样抛下一切责任,和自己的伴侣无忧无虑地过完这一生,神明会选择他也是情有可原,与生俱来的责任感令他没办法将自己的私欲放置在首位。

于是他将目标放在了色欲恶魔上。

将色欲恶魔收服并非是他预料之中的事,他想过色欲恶魔毕竟作为掌握【性】的恶魔,其罪欲不可能那么容易被满足,他也已经有了最坏的打算,将色欲封印起来又或是把色欲的肉身毁掉,封印可以让色欲几千年不再出来作乱,而毁灭肉身则是可以令色欲失去所有力量,从零开始,这样的色欲即便是面对新手勇者也只有被虐的份。

不过色欲和暴食是兄弟,而暴食是他的伴侣,所以他还是决定用封印的方式解决色欲,可预料之外的便是色欲的弱点比想象中还容易击破,虽然解决方式有点难言,但好歹也让色欲无法再肆意妄为了。不过之前提过空有着奇怪的责任感,既然色欲没法伤人,他就没打算封印色欲并将这恶魔也绑回了家里,成为他们家庭的一份子。

这个家是不合常理的家。

人类与恶魔组织的家、实际上就是诱拐与胁迫,也就表面看起来和平。

色欲不安的缘由也显而易见,这样的【家】不是真正的【家】,脖子上带着束缚着他们的隐形枷锁,需要靠胁迫与哄骗才能让【家人】留下来,这样的【家】不仅无法让人敞开心扉,还只会感到窒息。

暴食从不担心这些,他明白自己有哥哥兜底,所以成天没心没肺的,而作为哥哥的色欲才会如此焦虑不安,不止为了自己,更是为了暴食。

空是深知这个道理的,迫切着要重新获得一个【家】而做出的强迫性行为只是拔苗助长,最后他们还是会迈向最坏的结局,所以在暴食请求他解决色欲的不安时,空不假思索就答应了。

那是他必须做的事。

可他又该从何开始下手呢?

夜生活又要开始了。

色欲还躲在自己的房间不声不响,见色忘哥的暴食见时间一到就兴致冲冲地拉着空回卧室,虽然不是【色欲】,但暴食对性事还算得上是得心应手,一边和空接吻一边就将手摸到空的裤裆上,隔着裤头把大家伙摸兴奋了,就见空伸手就将自己的衣服撩了起来,露出白皙的胸膛以及粉嫩的小点。

他让暴食叼着衣角,双手抚上对方的平坦的胸,捏了捏其中一边的奶头,细长的尾巴立刻就缠绕在他的手臂上,带着短毛绒的尾巴亲昵地蹭着空的手背,而暴食也本能地把另一边的乳头往空身上蹭。

发现暴食喜欢被玩弄奶头的事是在色欲刚加入这个家的隔天发现的,比作为伴侣的空还熟悉暴食的身体,很快就在欢爱的时候将这个小小的弱点暴露给空知道。

那时候色欲趴在暴食身上,而他的女穴正被空操弄着,天赋异禀的鸡巴每一次进入都可以让色欲的腰软上一分,其实他明白色欲应该是喜欢的,否则也不会流那么多水把自己和暴食的私处都淋湿。

恶魔兄弟之间的共感使暴食即便没被操入也感受到被操弄穴道的感觉,女穴因受到刺激不停痉挛,分泌出来的水大概也没比色欲来得少,可偏偏色欲还要为此添一把火,一口就啃在暴食的胸前。

粉嫩嫩的乳头被色欲吸吮成艳红,又大又肿的奶子看起来异常色情,在色欲的指导下空明白了暴食新的弱点。

反正恶魔的恢复力非常强悍,哪怕给这对乳头穿上环扣条链子扯,小暴食也能爽到流一屁股水,这些都是色欲曾给暴食用过的把戏,还有什么木马放置走绳,能想到的游戏全都用在自己亲弟弟身上了,而暴食也没有反抗,全受下来了。

问暴食的感受,暴食是这样说的:

【只要是哥哥给的东西我都很喜欢。】

而色欲那边则是:

【小倾是我最重要的家人,是我恨不得把他永远护在翅膀下的弟弟,我会一直疼惜他、爱着他——所以他的一切应该都是我的才对…】

说完眼神还略带埋怨地看了眼空。

有时候空觉得自己就好像插足美好恋情的第三者,明明都是自己的老婆,可老婆们却自己内部消化了…好吧,事实看来确实如此。

堂堂神选者竟是第三者,这说出去可要笑掉恶魔们的大牙。

和暴食做完爱时候已经不早,空将身体软绵绵的暴食抱到浴室里清洗身体,事后活一向来都是由空来处理的,虽然床上都是他在发力,可耐不住做完老婆躺在床上懒得动,还会和自己讨抱抱撒撒娇,对伴侣容易心软妥协的空还是自己动手了,久而久之这活也是空在干了。

每次做爱暴食都会出很多水,为了不弄脏床导致床单要每天换洗增加家务负担,空一向都会在床上垫一层防水软垫,准备入睡的时候才会撤走,而暴食也会趁他撤了软垫就往被子里钻,虽然空也有给他整理出一个自己的房间,但是暴食还是比较喜欢待在空身边睡觉。

只不过自从色欲也加入了这个家后,暴食似乎更喜欢和色欲睡觉,这也令空明白为什么暴食总喜欢贴着自己睡觉,估计是和他兄弟养出来的习惯。

今天暴食罕见地在他的卧室里留宿,明明是挨操的那方却过得好像皇帝翻牌子,昨天翻过色欲的牌,今天就翻空的牌子,长着绵羊角的恶魔窝在空的床上,身体缩在被窝底下只留一条尾巴在被窝外边摇晃,然后被空抓住了。

暴食立刻从被窝底下冒出乱糟糟的脑袋,故作惊讶:“失策!没有躲好尾巴!”

“你这尾巴除了卖萌还有什么用处吗?”

“可以插自己的穴。”

“我就知道。”

暴食笑嘻嘻地把尾巴抽回来,接着将身边的位置让出来,用尾巴轻轻拍打身边的空位:“上来吧。”

“你先睡,我去看看阿流。”

“哥哥…那好吧,你要好好哄哥哥呀。”

空点头,给暴食盖好被子就往色欲的房间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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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欲的房间没锁,大概为了让暴食可以随意进出房间,这也让空轻而易举地就进到了房间里,接着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没敲门就直接进入很是没礼貌。

可进也都进来了,空随便看了眼房间,这里还是和最一开始他给色欲整理出来的时候一模一样,摆设没有变动,窗帘的款式更是如此,唯一不同的大概是放在桌子上角落花瓶里的花,当时色欲刚住进来时是他亲手插下的,现在已经枯萎了。

而色欲本魔正坐在床的另一边,背靠着床边全神贯注地不知道在干什么,连房间有其他人进来也没有发现,可那隐约发出的水声还是让空猜到他在干嘛。

空放轻脚步,绕着床来到色欲身边,就见对方手里握着一根不知道哪里找来的半透明假鸡巴用力插在自己的批里。

一抹金色发出没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显得特别显眼,原本沉迷在自慰中而变得失焦的双眼立刻变得清明,色欲瞪圆了眼睛看向无声无息出现的空,下一秒又装作若无其事地嗤笑着,把插到深处的假鸡巴抽出来——那长度比空预想的还长,是如果再深一点说不定可以抵达到色欲胃部的程度。

“看到我那么狼狈,你满意了吧?”色欲站起身来,展开了翅膀,声音中带着满满的敌意:“因为你的破封印,还有那该死的共感,堂堂色欲恶魔却沦落到要靠一个假玩意儿寻求安慰。”

空一顿,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暴食与色欲之间的共感链接,距离越近越能感知到彼此的感受,也就是说他和暴食在隔壁房做了个爽时,色欲也在这里感受着被进入的快感,然而共感也只是共享感觉,并非真正的进入,因此色欲怎么也得不到满足,尤其是在感受到被宫奸的快感后,不被操到子宫、被精液射满子宫,撩起的欲望就难以被满足,最后忍受不住煎熬的他才会去找玩具自慰。

可事实看来,色欲在玩具上也没有得到满足,因为他口中的【封印】。

空对此感到疑惑,他不明白色欲口中的【封印】指的是什么,而他毫无掩饰的表情也令色欲察觉这点,冷笑着伸手把空拽到自己身前,将对方的手心摁在自己的小腹上:“除了你,我这里谁都进不来了…你还真的把我给【标记】了。”

那一天荒唐的性爱与胡言乱语也不知触发了什么‘规则’,权能立刻被激发,不仅子宫进不去,就连获得的快感都被迫减半,来自于七美德权能的【贞洁】是七罪欲【色欲】的对立面,是对立更是相克,而如此被奴役更是令这权能的威力大幅提升。

既然如此——

视野颠倒,等空回过神来自己自己躺在了床上,而色欲正骑在自己身上,用被玩过一次而变得湿漉漉的批蹭着他的裤裆,漂亮的恶魔宛如被惯坏的猫儿伏趴在他的身上,近距离的观看令空看清那对紫蓝色的眼睛,也发现对方的眸色与暴食有那么一点不同。

暴食是纯粹的紫色,好像紫罗兰花又或者是熟透的葡萄,而色欲的却是偏蓝色,色感来得温和一些,可隐藏在内的情绪一点都不温和。

里面是情欲却也混着不甘,就好像不甘心自己沦落到现在的境遇,即便空免去了尊称,也从未让他干过脏活累活,就连性爱也是各取所需而已,但被奴役是事实,不能再到外面为非作歹,更没办法在与他人的性爱中寻得快乐,这对色欲来说何尝不是变相的控制?

他不甘心。

但是他还是不得为自己的本能而低头。

“来都来了,不做吗?”

色欲注视着空,手却摸到了空的裤头,轻轻松松地解开并将里面已经半硬的东西掏出来,恶魔不生茧子的手柔软白嫩,握着手心里的大鸡巴上下轻撸,感觉手感干涩就用批去蹭,直到把亮晶晶的批水蹭上去才借助这滑滑的淫水顺利地撸起鸡巴来。

原本半硬的家伙很快就被撸硬了,热乎乎的、大小也翻了一倍多,是单手握不完的大小,如果放在过去这类鸡巴第一轮就会被色欲淘汰掉,龟头太大、柱身又粗又长,因为喜好,他的女穴在被他捏出来时娇小又漂亮,颜色也不会因为经常性爱摩擦而变深,永远都会是宛如雏儿般的紧致,因此娇弱的女穴无法吞下太大的东西,他也从不会看上长得狰狞的鸡巴。

可如今唯有手里撸着的这个鸡巴才能满足他的欲望,也只有空的鸡巴才可以平复他的渴望,即便女穴娇小也不得不吞下那庞然巨物。

他跪坐起来,在空的目光下掰开了自己的女穴,即便每日交媾那处仍旧是淡淡的粉色,这点和暴食不一样,暴食那边虽然也是粉的,但却是较为深的粉色,他性器官的恢复没有色欲快,被操完后阴蒂也会稍微肿起,而长时间的性爱让暴食的阴蒂大了一些,颜色也深了一度,被操完后更是会变成艳红色的,看起来就好像被操熟了一样。

——嘛,事实确实如此。

立起的鸡巴被粉色的阴唇夹在中间,色欲并没有选择直接插入,而是夹着热腾的鸡巴摩擦起来,鸡巴上凹凸不平的青筋摩擦着他的阴蒂,淫水也浇湿了它,很快地空感受到阴唇猛然痉挛,只见色欲抬起脑袋,露出那漂亮白皙的脖颈,双目逐渐失焦,明明还没有插入,仅仅摩擦阴蒂就令他获得了无比的快感。

他的腰肢发软,双腿也抖起来,可他并没有因此高潮而停下动作,反倒是在高潮将临就扭动着腰、掂了掂脚,借力把鸡巴插入已经饥渴许久的女穴里——

“嗯呜——哈啊…”

尾音酥软,腰后的翅膀颤抖着收缩起来,尾巴紧紧缠绕在小腿上,色欲双手撑在空的小腹上,脑袋低垂着,发丝将他的神情掩盖起来,空只能看见他张着嘴一口一口用力地呼吸,他知道刚才的快感对色欲来说着实刺激,尤其是因特性导致他的穴永远习惯不了巨物的侵入,粗俗地说就是操不松的批,所以每一次的进入对色欲来说都是新一轮的刺激。

白天虽被不小的鸡巴进入过,但那鸡巴进不去最里面,感到无趣的色欲连水出得都少,也就没有继续做下去的欲望,一脚就踢开了对方,因此他的女穴也就只是被插入罢了,并没有得到充分的扩张。

此时此刻体内的鸡巴已经顶到了他的宫口,感受到主人的进入,宫口变得又软又湿,终于缓过来的色欲露出了他已经浮现红晕的脸蛋,眼眶湿润、眼角红艳,晶莹泪珠挂在眼睫毛上,樱粉的唇微张,随后他扭动着腰肢,硬挺的龟头也抵在宫口细细磨蹭着,不过几下空就感受到一股热意浇在在自己的龟头上,随后便是被子宫口吸吮着龟头的感觉,就好像在渴求着对方的进入。

“肉棒…操进来…”

“空……快点…”

色欲软着声音命令着,但语气比起命令更像是在撒娇,空也没有要拖的意思,伸手握着对方的腰间,在对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口气把夸往上顶去,伴随着色欲几乎失声的尖叫,宫口被龟头顶开了口,里边喷出更多的热液,顺着柱身流出了体外,把他们的连接处弄湿得一塌糊涂,而床单也被打湿了大片。

恶魔的身体立刻就软了下来倒在空的怀中,空顺势把他抱着翻了个身,将人压在了自己身下,接着他握着了恶魔腿窝将膝盖压在对方的肩膀上,为性爱而生的恶魔身体异常柔软,几乎什么姿势都能做到,而这样被折叠起来的姿势令他的女穴更容易被操入,也无处可逃。

贪吃的肉批死死绞着这男人的鸡巴渴望被一直像现在被填满,鸡巴的抽出让肉穴依依不舍而加重的咬着鸡巴的力道,接着就被鸡巴一口气往这湿软的穴里猛操入,肉穴立刻就痉挛抽搐起来,可空没打算让恶魔适应的时间,一次又一次的操入、一次也比一次还重宛如打桩机,死死摁住恶魔的腿弯,不留情的操弄也让子宫口一点点地被操开,色欲的阴道不深,像空这种大小的鸡巴总能轻轻松松操到最深,而被摁死在床上的恶魔被这样操弄有点受不了,快感不顾他的意愿席卷他的身体,他本能地挣扎起来,但软绵绵的身体令他的挣扎就好像一只小奶猫用毛茸茸的爪子轻拍在空的脸上,不痛不痒,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太过了…呜呜、肉棒…好大…”

溢出来的淫水被打桩机似的操弄被打成泡沫,空伸手撩起对方凌乱的刘海,就见恶魔满脸涨红、舌头吐出,呻吟断断续续的带了不少鼻音,双眼已经翻白,眼泪更是抑制不住地往外流,眼睫毛被打湿成一缕一缕的,整个房间除了肉体拍打的声音,便是空的喘气与色欲那叫都叫不完整的叫床声。

每次操色欲都会给空一种操雏儿的感觉,明明冠以【色欲】的名号,操起来身体娇软又禁不起挑逗,稍微欺负一些就变成任人鱼肉的模样,现在的色欲无论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全数接受。

“要、要坏掉了…”

在一次的重操,龟头终于破开被操软的宫口填满了子宫,那一刻色欲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胡话也脱口而出:

“肉棒…给我、呜,我要吃精液…”

“射、快点射…精液……”

可等来的不是把他如当做肉便器般地猛操,而是鸡巴的退出以及无限的空虚。

该死的寸止让色欲愣住,随后心里便燃起了得不到满足的怒火,他看着离自己而去的鸡巴,还盈着泪水的眼睛怒瞪着空,伸手掰开自己被操红的批,阴蒂微肿、淫液还在往外流,恶魔不满地甩着尾巴,哑着声音命令着:“不准停,谁让你离开的,快操坏我啊!”

“这真的是你想要的吗?”

其实寸止带来的难受是双方的,但空的耐心是出奇的好,尤其是在面对需要花时间的问题上,这场性爱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欲望,更是为了探究恶魔的真实想法,在这只有两人的空间里,两具肉身赤裸相待,没有武器与威胁也不需要虚与委蛇,心中的欲望一览无余,渴求被满足的急躁令恶魔没有心思去伪装,尤其是听见空没头没脑的问题,他嗤笑出声:“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把我们抓回来不就是想要满足你的私欲吗?”

“多好的一个肉便器,怎么玩弄也不会弄坏。”

说着色欲抬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挑着眉毛却满面嘲讽:“美丽的脸蛋,漂亮的身躯,不老不死的肉体,还有永远挣脱不了的奴隶印记——我们从始至终都只会是你的东西、你的玩具,你想怎么利用就怎么利用的工具。”

“你甚至可以利用我们去猎杀其它罪欲恶魔,而我们没有反抗的权利。”

“毕竟你不就是靠【暴食】狩猎的我吗?”

“现在你反问我的意愿?”

他眯起眼嗤笑着:“你有没有想过在这段关系里,我、我们的意愿根本不重要?”

色欲恶魔伸手用食指轻轻勾着空的下巴,动作惑人但语气却格外冰冷:“我们只是你的东西,你爱怎么样处置都可以,我们不会有异议——就好像你当时候为了满足私欲强暴我和小倾一样。既然都做出了那种事,现在何必感到愧疚呢?”

“神选者,你有权这样对待我们,作为恶魔还是你的手下败将,你无须感到愧疚,所以——把你多余的仁慈收起来吧,我们没有资格、也不需要你的施舍。”

他撑起身体,捧着空的脸,嘴巴贴在对方的耳边低声诱惑:

“所以呐,神选者,我的主人,请您继续使用我、操我,就算玩坏了也没关系。”

这一番话下来到底夹带了多少怨气与不甘,他们心知肚明,可空却不打算如了色欲的愿,他握着抚在自己脸上的手,用脸轻蹭对方的手心,大概是认为空被自己说服了,色欲看向空的目光略带一丝不屑与讥讽,仿佛在说即便是神选者也逃不过被欲望控制的时候。

他用湿软的批蹭着空的大腿,暗示着那边还等着被填满,然而出乎他的预料的是空没有再继续做下去,而是开始自己撸起来,本就快释放的性器在空上下撸动下抖了抖,就在色欲不可置信的目光下射出来。

“诶、诶?!你干什么!”

“我要证明给你看。”空将色欲拥入了怀中:“我带你们回来不是为了泄欲,也从来没有想过要把你们当做工具利用。”

“我和你道歉,用那种粗鄙的手段将你们制服,然后不顾你们的意愿把你们带回来。可我不否认你的说辞,我确实因为私欲才把你们留下来而非封印——我想要一个家。”

“恶魔将我的家乡摧毁,我的家人死于恶魔之手,我已经无家可归了。”

“作为神选者,我有义务消灭恶魔、封印罪欲,因此我没有办法和普通人组建家庭,不只是因为我没有办法分神保护他们,更是因为我已经承受不了又一次的失去——我讨厌挽回不了一切的绝望、讨厌空荡荡的家。”

“所以得知我可以留下你们的时候,哪怕知道人与恶魔势不两立,我也坚持把你们带回来,我不会命令你们随我消灭恶魔、击败罪欲,我只是希望回家的时候不用再面对空荡荡的客厅,只希望做出来的饭不再是为了应付饥饿,只希望多出来的房间各有自己的主人。”

花园被改造成菜园、厨房多了许多调味料和厨具、书房也多了几本种植栽培书籍和食谱,这些都是暴食来到这里后一点一点留下的痕迹,而空只会一味纵容,原本只属于他一人的房子逐渐染上第二个人的生活气息,用于居住休息的房子也逐渐变成了一个【家】。

或许他们的感情还未深到能够被称为【爱】的地步,但起码他们已经成为了彼此的【家人】。

暴食思想简单,但明白谁对自己好,所以他愿意留在空的身边,也没提过要离开,甚至无比期待自己哥哥的加入,希望哥哥也体验这样惬意的生活。简单平静,没有控制与压榨,甚至在色欲看来的【泄欲】也不过是有求必应,空也不是个成天沉迷于性欲之中的人,他懂得克制,只要他的【家人】拒绝,那他就不会坚持。

因此在听见色欲的话,空发现了导致色欲不安的原因,奴隶的枷锁让色欲本能地将自己与暴食的地位放在这个家的最底层,所以色欲从未主动和他提过要求。

色欲在质疑他的真心,也担忧自己的弟弟暴食会遭受不公的对待,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让空明白色欲比他表面的看来还疼爱暴食,明明是恶魔却格外疼惜自己的血亲,为了保护血亲屡次挑衅他、试探他的底线,也趁机将他的不满集中到自己身上。

空猜到色欲心里是在打着什么算盘,无非是认为要是后来他那张‘伪善’的面具被撕破,他也就只会针对色欲一个了。

“如果这样还是让你感到不安——”空盯着色欲干净的脖子,那处有道看不见的枷锁,唯有他下达指令或是共享权能才会现形,是用于控制恶魔的枷锁,也是空唯一可以避免他们继续祸害人类的重要之物:“那我会想办法解开你们的枷锁。”

“到那时候我们就是平等的位置,谁也不比谁低贱。”

“…哈、哈哈哈——”

色欲忍不住笑出声,双手捧着空的脸,紫蓝色的双眸直视那对清澈的金眸,他很感受到空说的都是实话,可这不妨碍他将手慢慢往下滑,接着一个猝不及防掐着了空的脖子,那一瞬间气管被死死捏着,窒息感突如其来,而色欲脖子上的枷锁也浮现出来,刻在上面的文字亮了又熄,随后窒息的感觉也共享到色欲身上。

“平等?大言不惭——你有把握再次打败我吗?”

色欲压根没有被窒息感所影响,吐出的话也平稳如常,他将空摁倒在床上,跨坐在对方身上,翅膀兴奋的展开,顺势加重的手中的力道,眼睁睁看着空的脸色变得通红:

“需要我再次提醒你吗?能击败我从不是靠你自己,还有【暴食】的帮助,你凭什么认为解开了这玩意儿你还有权利与我平起平坐?”

“弱小、无能又卑劣,盲目的自信…”

“你瞧你,即便我不使用权能,单靠力量就压你一头,自命不凡的人类,是那群鸟人给足了你对抗罪欲恶魔的自信吗?”

看着空的脸从红逐渐转至紫,色欲讥笑着:“赶紧在窒息前杀死我啊,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可直到空即将晕厥,脖子上的枷锁却仍旧只是闪着光,没有其它动静。而共享的窒息感让色欲同步了对方的现状,濒死的感觉是痛苦的,却也让色欲从中获得了快感,淫乱的身体再次兴奋,可内心的悲哀却让他没办法在继续下去。

他最终还是松开了手,空立刻边咳嗽边急促地呼吸起来,看着对方脖子上那一圈深红的指痕,色欲勾了勾自己脖子上逐渐消失的枷锁,仿佛这一刻枷锁从自己的身上转移到空身上。

他耷拉着翅膀,问:“为什么不杀了我?我刚才差点就要把你杀死了。”

空还在咳嗽,花了点时间才逐渐缓了过来,但视野还是黑压压的,他望着色欲的位置,用沙哑的声音说:“因为,你在乎小倾。”

“在乎自己的家人…证明你不是彻底冷血又无理的人…”

“我是恶魔。”色欲否定了空的话:“即便我在乎他,对待人类我一样可以冷血暴虐。在乎家人和善良不能画同等号。”

“但你可以为了家人作出改变。”

“…哈、你的意思是想成为我的家人?”

“我一开始就说过了。”

“不可能,恶魔和人类、罪欲与神选者…”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好像从前的我也只是个普通人,谁能想到未来我被神选中。”

“你是神选者,你必须封印所有【罪欲】,这是你的【义务】。”

“如果【罪欲】将会成为我的家人,我不介意反抗一下【义务】,反正也没人说神选者就一定要依照七美德的戒律而活。”

“我是恶魔,恶魔破坏了你的家园、杀死了你的家人。”

“我以前还被人类抢劫呢,总不能因为这样恨上所有人类吧。”

“噗嗤,堂堂神选者被人类抢劫,传出去可要笑掉所有恶魔的大牙。”

“这件事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没人没魔会知道。。”

“……我还杀过人。”

“如果认为自己杀过人不配被接纳——那就忏悔赎罪吧。”

空拽着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恶魔,让对方躺在自己身侧,色欲也没有挣扎,乖乖倒在空身边,他眨巴着眼睛望着空,尾巴悄悄地勾了勾空的小指,心形的尾巴被温柔地抓住,空用指腹摩擦着尾巴,金眸与对方对视,直到宁静被对方打破:

“如果罪欲恶魔全击败了,你打算做什么?”

“这个我还没想好,但只要可以和家人们在一起,感觉无论做什么都会很幸福。”

“幸福…吗。”

色欲恶魔像是想到了过往而垂眸:“和家人一起确实很幸福。”

“可罪欲权能的影响让我们不能长时间呆在同一个地方。”

“怎么说?”

“恶魔学不会克制,本能会令我们失去理智,罪欲权能会相克也会加快理智的消耗,就比如我与暴食,只是几天还好,若是时间一长,理智消耗殆尽,暴食会想要把我吃掉,而我会想要把暴食做成人棍肉便器。”

不等空发出疑问,色欲自己就给出了答案:“现在没有这个问题是因为你所具备的大天使权能,克制了小倾的食欲,也满足了我的性欲。”

“大天使权能…好好用。”

“那是自然的,普通人压根扛不住大天使权能的力量,你倒好,全吸收了,也不负神选者之名。”

“你懂得好多啊。”

“不然你以为我怎么活到现在的?而且我还有弟弟要照顾,一定要懂得多。”

“你的照顾就是…把小倾的身体改造成批,然后连子宫都没按上?”

“子宫是禁区,要是被哪个黄毛操怀了怎么办?我可不想要小倾未婚先孕——当然在那之前我会把黄毛做成人棍,小倾只能和我结婚。”

“…”

“你是金毛,而且…人还行,小倾也挺喜欢你的…好吧,你确实把小倾照顾得不错,小倾跟着你,我也比较安心…嗯,如果是你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色欲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声,直到最后变成了自言自语般的碎碎念,不过距离靠得近,空能听得清对方的话,接着就看对方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将身体往他的身边挪了挪,直到与他紧贴在一起,然后空听见对方说:

“其实我还有个弟弟,名为——【傲慢】。”

“你有兴趣再收一个【家人】吗?”

Notes:

这篇是流和空的博弈,在掐脖子的时候空赌流不会杀死自己,而流在引诱空用权能杀了自己,这样就可以坐实空的‘虚伪’,可事实证明空赌对了,流没有痛下杀手。

如果流杀死了空,流也会被共享伤害而死,不过罪欲恶魔不死不灭,所以流不怕,只是死了之后会在哪里、以什么形态复活就无从得知了。

然后流咪再确认空确实是好金毛,不会伤害他和家人后,做了点心里挣扎,决定坑傲慢(其实也就是想要和傲慢贴贴)。

Chapter 4: 松饼还是夹心饼

Summary:

内含:3p,倾给流舔批舔穴,肛奸,潮吹,共感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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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清早空就去洗床单床褥,昨夜与色欲敞开心扉聊了后,色欲又骑在自己身上来了两发,如果不是因为体质好,一夜射四发可以榨干空的生命力。

等晾好床褥后,屋里就传出了想起,空一愣,回到屋里才发现色欲在厨房忙活,漂亮的恶魔穿着粉色围裙,细长的尾巴愉悦的摇晃,单看背影很是贤惠,然而裸体围裙什么的看着还是淫乱占了上风,他凑过去一看,就见色欲在煎制松饼,奶白面糊被倒在平底锅上,摊成一个完美的圆形,接着面糊的边缘慢慢凝固,色欲见时机差不多就将其翻面,香气也扑鼻而来,肚子也在这个时候发出响亮的咕噜声。

空别过头就看见坐在厨房角落小凳子上的小暴食,本应该一大早就跑去菜园观察成果的小恶魔今日却缩在厨房里,手指和嘴巴上全都是油,还津津有味地吸吮着手指头,那条尾巴高兴得乱晃。

“老公,帮我拿个碟子好吗?”

尾巴勾了勾空的手指头,尾尖在手心上画圈圈,色欲的声音酥软轻柔,魅惑感十足,但空却还是听出了其中的戏谑,【老公】这一叫是昨天脑子迷糊了的色欲无意叫出来的,却未曾想这一唤竟让体内的东西兴奋地射出,被粘稠的精液灌满子宫的瞬间色欲还有些愕然,而空则是尴尬得不知该做何反应,早泄什么的对一个男人来说很是羞愧,然而色欲却火上浇油嘲笑起来,握着已经软了的大家伙说:菜鸟的肉棒~

结果便是被空摁着用手指对着还敏感的肉穴阴蒂又扣又捏的,等圣人期一过就重新插进去,可把色欲爽死了,接着被空半迫半诱的改了口,从【菜鸟肉棒】变成【老公的大肉棒】。

论叫床的艺术还是色欲擅长,如果说和暴食交媾是需要空一步步引导的类型,那么色欲就是性爱的主导大师,只有击破他的弱点、操软了他的子宫,气势才会弱下去,从主动变成被动。

不过明知道昨天发生过那么尴尬的事,现在还敢拿出来调戏他,这恶魔是在赤裸裸地挑战他的底线,为此空认为自己必须表示一下自己的‘愤怒’,才可以保住自己的尊严。

在色欲把烤好的松饼放在碟子上后,空就伸出不正经的手摸上色欲的臀部,没有衣物掩盖令空轻轻松松就从圆滑的臀部摸到紧闭着的小穴,轻轻地一戳令色欲发出暧昧的笑声,他把手里的活一放,故作为难地推了推空:“别闹,我还要做饭呢,可不能饿到小倾了…”

空没听进色欲看似在拒绝的说辞,动作也没有停下,毕竟对方那细长的尾巴都已经顺着裤头伸到他的裤子里了,淫乱的装扮和暗示性的行为无一不在诱惑着空,作为一个性欲正常的男人,空也如他所愿将这只不知天高地厚的恶魔抱到餐桌上,漂亮的恶魔没有挣扎,慵懒地躺在桌面上,翅膀舒展开来,双腿缠在空的腰间上,手也自觉地抬到头顶上,眸底尽显妩媚,他为空打开了自己的身体,就好像一道被端上餐桌的美味佳肴,等待食客的‘品尝’。

尾巴轻勾起空的下巴,让空将目光放在色欲身上,明明怀抱着坏心思的恶魔却故作无辜地眨巴着眼,装模作样地问:“怎么了?大名鼎鼎的神选者,连这点挑逗都受不了吗?”

空眼神暗了暗:“是有点。【色欲】恶魔太强了,我快撑不住了…”

“诶——这就撑不住了啊?”

突然出现的第三道声音让空和色欲一僵,齐刷刷地看着趴在餐桌边缘的暴食。

被冷落忽略的小恶魔满脸写着不高兴,身后的尾巴都烦躁地左右甩着,看来是被自己的伴侣和哥哥搞在一起,却将自己晾在一边不闻不问的事而感到不悦。

“小倾…那个呀,你知道的,就好像你忍受不了饥饿感,哥哥也忍受不了空虚感呀。”

色欲挣扎着起身,讨好地想要去哄哄自己的宝贝弟弟却被空重新摁回桌上,随后就听见空这样说:“小倾,想不想尝一尝一些好吃的?”

“好吃的?”

一句话成功转移了吃货恶魔的注意力,只见空把色欲以胸贴背的姿势抱起,手臂扣着色欲的腿弯令他大张着双腿,如果不是有围裙遮挡,批大抵已经被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不过暴食大概是猜到空想干什么,脸上的不高兴一扫而光,兴致勃勃地撩开那粉红围裙,就好像撩开了神秘的面纱,属于色欲精心捏出来的漂亮批就映入眼帘,即便昨夜才刚用过,那处却还只是稍微深点的粉色。

因为姿势而被彻底打开的身体,可爱的私处也随之打开,没有一点体毛的批干干净净宛如白馒头,浅色的媚肉轻轻往外翻开,又因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微微发颤,下一秒一只葱白色的手指戳了戳立起的阴蒂,还未动情的部位现在仍旧干涩,不过还是在暴食的戳戳之下而开始分泌液体。

以这样的姿势被弟弟这样近距离观察着女穴,色欲还是免不了有些羞耻,但他没有反抗,即便他明白这是空的恶趣味,毕竟对他而言比起羞耻还是弟弟的感受重要,能哄弟弟高兴他也就无所谓了,但尾巴却还是暴露了他的不自在,死死地缠绕在空的大腿上。

“小倾,蜂蜜在桌上呢。”

空这一提醒让暴食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待他去桌上拿蜂蜜时,色欲这边撇了空一眼,戏谑道:“老公还真会玩。”

“彼此彼此。”

说着就咬了咬色欲的耳朵。

色欲还想说什么,下体就传来一股寒意,他皱了皱眉头放下看,却见暴食一手拿着蜂蜜,一手将围裙的裙摆举到色欲嘴边,那双眼睛亮亮地望着色欲,令他立刻就猜到对方的意思,乖乖地张嘴叼着裙边,还自己往下伸手掰开自己的批,让暴食更方便动作,对自己的弟弟色欲是无底线的纵容与宠溺,即便对方正准备欺负与侵犯自己。

装着琥珀色液体的罐子被打开,甜腻的气味立刻传出来,暴食用指尖沾了一小点蜂蜜,放到嘴里尝,作为吃货恶魔他热爱品尝各种美食,酸甜苦辣来者不拒,这点就与胃口稍有挑剔的色欲不同,甜腻的味道充斥着他的口腔令他的心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愉悦,接着斜着罐子,金黄的粘稠液体缓慢地从罐子里流出,在空中扯出一条金丝,最后落在那已经被其主人打开的肉穴里。

蜂蜜先滴在他的阴蒂上,冰凉的感觉让色欲缩起脚指头,发腻的甜味让他脑子有些晕乎,接着冰凉的液体往下流,因为被彻底掰开了批肉,液体非常顺利的流进他微微张开的穴里,不过渗得不深,很快就溢出来继续流,接着就来到了罕用的小穴上。

像他们这种概念级别的罪欲恶魔没有普遍生物会有的生理需求,至于性器官的存在也只是为了满足欲望而生,就比如暴食会不停进食,可实际上他根本没有用到胃部消化,所谓的【饥饿】与【饱腹】都是欲望是否被满足的展现。他们的器官也只是按人类模样拟态出来的东西,除了摆设就没有其它用处,而唯一没有被拟态出来的东西便是心脏。

他们的胸口里是空荡荡的,是为装下【欲望】的空间,更是为了等待被【满足感】填满。

不过这些都是题外话。

站在身后的空看不见色欲的模样,可色欲的喘息还是点燃了他的欲望,裤裆的凸出便是就好的证明,于是他对着暴食说:“小倾,你玩过哥哥的小穴吗?”

“嗯?没有诶。”

色欲明白空想要干什么,抿了抿嘴,尾巴尖轻轻拍打着空的小腿,语气有些不满地说:“后穴可没前面舒服啊,扩张起来也很麻烦。”

“你很少用到吗?”

“不是说了吗?扩张起来很麻烦,而且也没那么舒服——”

“没关系,以后就会经常用了。”

话落,未等色欲发言他就感受到暴食在扣着自己的后穴,暴食的指甲不长,是被空修圆润的,因为每次做爱暴食都会不小心抓伤空,让空背上全是猫抓痕,考虑到暴食也不太需要那么尖锐的爪子,空也就决定给暴食修指甲,起初暴食是不同意的,大概是觉得恶魔怎么可以没有尖锐的爪子,直到被空抱着哄了一会儿,说类似【别的恶魔没有家所以要爪子保护自己,可是小倾是有家的恶魔,怎么可以和野恶魔一样呢】的话,把单纯的暴食哄得喜滋滋的,也就同意修指甲,没想到现在竟也派上了用场。

因为少用导致后穴进去得异常困难,干涩的穴口还得要暴食借助蜂蜜才勉强进去,可蜂蜜还是太粘稠了,暴食转了转眼珠子想了想,接着双手掰开雪白臀肉,脸凑上去、伸出舌尖就是一舔。

“额、痒…”

色欲再也咬不住围裙,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体,他感受到自己的臀肉被用力掰开,穴口被温湿的东西一下一下地舔舐着,接着舌头就好像一条蛇开始往他的穴里钻,与唾液混合的蜂蜜水变成顺滑许多,轻轻松松地就破开了阻碍,推进更深点的地方,只是舌头的长度还是有限,再深点就够不着了。

但即便如此被掰开小穴舔还是让色欲好好享受到了快乐,来自【性】的颤栗无一不是他感到兴奋的象征,突然他感觉舌头被抽出、身后的人也动了起来,抱着他坐到了椅子上,身上的围裙被解开扔到一边,接着空只抬起他的右脚,用空闲出来的手从后方伸到他的小穴,毫无犹豫地插进了湿哒哒的后穴里。

“那么今天哥哥的批是我的了~”

“啊哈、说什么胡话呢…”

可暴食没有给自家哥哥发言的机会,将目标放在那沾满蜂蜜的肉穴上,掰开白峰肉就是往张开的阴唇一舔,就好像舔冰棒一样,引来上方恶魔抑制不住的喘息声,接着舌头舔上了立起的阴蒂,了解哥哥喜欢被欺负阴蒂的小恶魔立刻将唇贴了上去,吸吮起那颗小豆子。

“呃呃、啊!别…唔嗯…”

温热的口腔将敏感的部分包囊,先是用力地吸吮,后是用牙轻轻摩擦,色欲的声音逐渐染上哭腔,而拥有共感特质的暴食自然也感受到了被舔舐的快感,和后穴不一样,暴食还是女穴更容易产生感觉,因此在色欲被舔得批一缩一缩的时候,蹲在下方的暴食也张开了腿,把手进裤子里,掰开自己出水的穴,让自己的尾巴插进去。

这下共感反应再次被触发,色欲受不住地往身后人的怀中缩去,可没人打算给他适应的时间,正确来说他做爱从来不需要适应,敏感的身躯本就是为性而生,稍微刺激无论是女穴还是后穴都会立刻分泌出水,欢迎任何人的侵犯。

下一秒一个热腾的东西贴上了他的臀缝直捣被扩张开来的后穴,双目早已经糊满泪水的恶魔迷迷糊糊地往下看去,在那颗紫色的脑袋底下是根巨大的鸡巴,因为长度和大小让他看起来就好像坐在这鸡巴上面,而那还在舔舐自己女穴的弟弟自然也被这大家伙顶到了下巴,暴食眼神清澈地看了看突然出现的鸡巴,又看了看被自己舔得湿漉漉的批,陷入了纠结,最后决定一手握着鸡巴撸,一手掰着批舔穴。

快变成背景板的空终于发声:“你会不会太贪心了点。”

回应空的是暴食突如其来的一口,含着他的龟头吸了吸,听见空倒吸一口凉气才吐出肉棒,还扯出了色情的银丝:“我都想要,不行吗?”

在色欲这个宠弟狂魔松口同意前,空抢先一步拒绝:“不行,那么贪心你等会儿肯定又会‘浪费’了。”

“诶——”

暴食失落地低下脑袋,见状色欲不忍心地开口:“空…其实我——呜呜??!”

空懒得听色欲继续说下去,双手捏着白花花的臀肉用惊人的臂力把人抬起,立起的鸡巴对准微张的后穴一口气操到最深处,刹那间卡在高潮边缘的女穴仿佛也一同受到了刺激,喷出了透明的液体,而暴食的位置就正在他批的前方,将他的脸喷了一脸淫水,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的体液无色无味,喷在暴食脸上的水也只有属于蜂蜜的甜味。

可暴食也没心思去理会自己脸上的批水,他感受到有东西破开了他的后穴并进入到最深处,陌生的快感令他双脚发软跌坐在地上,湿漉漉的小猫艰难地脱下裤子,不爱穿内裤的习惯还延续到至今,因此裤子一旦脱下,白净的下半身就直接大大方方地露了出来。

他趴在地上撅高了屁股,看起来就像是发情的小母猫,批里还插着自己的尾巴,然而后穴却打开着,看起来就好像被看不见的东西顶开一样,粉色的肉壁一层又一层的绞着那看不见的东西,还开始分泌出肠液,与批水混合滴落在地板上。

小恶魔也不知是爽还是恐惧,他翻了个身才勉强爬了起来,哭哭啼啼地趴到自己哥哥的大腿上,眼眶里聚满了泪水:“救、我的屁股…好像、好像要裂开了…呜呜…”

色欲的情况也不太好,潮吹已经带走他大部分的理智,此时此刻满脑子都是想要被肉棒填满的欲望,但他还是本能地朝小暴食伸手,想要将自己哭得可怜兮兮的弟弟抱起来,可他实在没了力气,最后倒回空的怀中,久违的肛奸其实不应该让他如此失控,但要怪就怪他的好弟弟,利用共感特性达成了双倍快感,使得他一时半会缓不过来。

在做爱时空会变得异常冷酷,把自己扮演成无情打桩机,双手环抱着怀中少年模样的恶魔,腰胯开始发力,肠道被巨大肉棒塞得一点缝隙的没有,把穴口插得周围一圈泛白,然而在他缓慢抽出性器时穴肉却又死死绞紧他的鸡巴,就好像挽留着他一样,当然他也没有将鸡巴完全抽出,而是退到一半又重新操进去。

“咕唔、啊…”

怀中的猫双肩发颤,而腿边的小猫将额头靠在了空的膝盖上,嘴里尽是受不了而发出的可怜兮兮哽咽声。

“你没有玩小倾的后穴吗?”

“…”

脑袋在空肩上的色欲沉默不语,良久才反应过来似地转了转眼神涣散的眼珠子:“啊…很久之前…小倾比较喜欢玩乳头,还、还有阴蒂…”

“你呢?”

“我…?”

“你希望被怎么玩弄?”

色欲垂眸看向小暴食圆圆的脑袋,乱糟糟的头发令他想要去摸摸:“喜欢…我喜欢被舔…”

“还有呢?”

“还有…还有…”

色欲沉思片刻,抬头将那张布满情欲的脸露出,额间的发丝已经被汗水打湿黏在他的脸上,眼角的眼影色越发艳红,紫眸深邃迷离,泪水令这对眼看起来就好像蒙上了薄纱,目光朦胧却柔情,他亲密地将唇贴在空的耳边,轻声细语:

“我喜欢被老公的大鸡巴操。”

空应了对方的要求。

性器抽出又用力的顶回去,接着便是不再停下的抽送,和肉体拍打声同样不绝于耳的还有老婆们的叫床声,暴食已经撑不住地重新趴在了地上,空的视角可以清楚的看见那被操开的肉穴,大幅度的抽插将原本浅色的穴壁操成艳红色,一层层的肉痉挛个不停,明明不是女穴却不断往外喷水,喷得比操逼时还多,满地都是他自己的淫水,可即便嘴里那拿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他的尾巴却没有抽出来,甚至还配合那看不见的鸡巴一同进出自己的女穴。

明明是【暴食】,淫乱的程度却不亚于【色欲】。

而色欲这边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虽然口口声声说后穴没逼来得爽,但是被操的时候还是爽得要死,温热的水将他们俩的连接处打湿,地上也免不了流了一地,更何况共感的加持下,色欲也感受到逼被尾巴超的快感,虽然暴食没有子宫故而无法宫奸,但时不时摩擦到阴蒂也够他吃一壶的了。

“老公、老公…好大…”

“深、好深——呜呜,要死了!”

“不要…不要了、好难受…呜呜!”

感受到怀中的身体猛然抽搐,下一秒透明液体喷薄而出,淋淋漓漓地将前方的地板喷得全是水,他们脚边自然也溅了不少。过于剧烈的快感令他再次吹出水,瘫软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空低头一看就看见色欲那泛白的双眼,为呼吸而张开的嘴巴也狼狈地流了些唾液出来。

空思考了一番,将还未释放的性器抽出,接着捧起色欲的下巴与对方来个热吻,没有力气抵抗的恶魔只能任由对方侵犯完自己的肉穴又侵入自己的口腔,舌头被对方吸吮着,即便对方毫无一丝技术含量但趁虚而入的行为也足以令他举旗投降。

操完怀中这只猫,现在轮到地上那只小猫。

空把色欲抱到椅子上歇息,扭头就来到暴食身后,撅起的臀部已经做好被进入的准备,他双手握着那纤细的腰间就将硬挺的鸡巴往松软的后穴操进去,可进去了空才发现暴食的后穴似乎比色欲的还来得紧,死死咬紧他的鸡巴不放。

小暴食在被后入的时候发出了软绵绵的叫声,接着双手往前抓去,一副想要逃离被肛奸的命运,可空又怎么可能会让到手的烤鸭飞走呢?即便明白对方今天多半又要浪费食物了,空还是义无反顾地抽送起来,开始了新一轮的交媾。

“啊啊、啊…”

“屁股…呜、屁股疼…”

“哥哥救、空…空轻点…”

“哈啊、呜呜呜…”

暴食的体力一向很好,但在性事上却大打折扣,他的双脚发软已经无法再支撑自己的身体,按理来说他应该直接瘫软在地上,却又因为被空握着他的腰强行交媾,导致他就好像一个被买回来的人型飞机杯,只有承受的份。

眼泪已经糊了他整张脸,快感不似痛觉,令他难以忍受,他的声音都快叫哑了,后穴的水也被打桩似的性爱打成绵密的泡沫,体内的东西才隐隐约约有了快解放的迹象。而被放置的色欲也不能得到良好的歇息,共感的存在让他即便没有被鸡巴草入也感受到近乎相同的快感,坐在椅子上张开了双脚,被操红肿的后穴一张一合猛地收缩,泪水再次飙出。

最后抽插了十几下,空才把肉棒送到最深处,射出了粘稠的精液,灌得暴食又哭出来了,嘴里叨叨着【够了、好饱…够了】。

空心情愉悦地抽出软下的性器,回头一看——厨房一片狼藉。

一人两魔都爽完了。

而打扫厨房的工作才正要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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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然的,打扫工作还是由空来处理,抱着两个爽完就变得懒散的老婆去洗澡,清理色欲被蜂蜜渗入的私处还有给暴食刷牙,至于射进去的精液会被暴食消化掉,所以不需要特意清理。接着换好衣服让老婆在卧室休息,等老婆们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这才轮到厨房。

不过在那之前空先给他们泡了蜂蜜水,补充一下水份,毕竟——厨房快被他们喷出的水给淹没了。

『这出水量太惊人了。』

空趴在地上边抹着地板边想着:

『下次还是注意一下比较好…』

Chapter 5: 奴役傲慢恶魔

Summary:

内含催眠/强暴/肛交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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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提着神剑走在通往王座的走廊,长长的走廊两边是被精心雕刻的雕像以及陈列整齐的骑士甲,一个个手里举着剑,剑头向上竖在胸前,看起来随时随地会朝走廊上的人进行攻击一样,恢宏奢华的宫殿却安静得只能听见空自己的呼吸和脚步声,而作为神选者,他明白这不过是暴风前的宁静。

终于他穿过了走廊,抵达了王座厅,这里与他想象中的不同,奢侈精致的王座后是巨大的雕像,而雕像的两侧是巨大的窗户,阳光大大方方地照射进来,令整个王座厅的光线充足而非如同先前的恶魔一样喜爱呆在阴暗的地方。左右两边盘旋上升的阶梯是通往高位之上王座的唯一通道,而华丽的王座上却空无一人,这里的主人不知去向。

空左顾右看的都没发现有恶魔的身影,直到上方传来一道嗤笑声,空这才警戒起来、抬头一看——

“神选者。”

熟悉的面孔、熟悉的发色,可那双眸子酝酿着令他感到陌生的冷漠和蔑视,少年模样的恶魔头上生着一对往后延展的漆黑山羊角,一节节的花纹透着淡淡的紫光,身后是巨大的灰黑羽翼仿佛是落入凡间的天使却因为凡间世俗而自甘堕落的堕天使。

他穿着短裤配着深色的长皮靴,露出那双好看白嫩的双腿,一袭黑袍松松垮垮地半挂在他的手肘上,鲜红的内衬宛如沾染了血色,紧身的里衣包裹着他的躯体,只露出他白皙的肩膀和手臂,脖子上挂着一条紫宝石项链,宝石闪烁着不祥的寒光。

而寒光亦如他眼中的寒意,高高在上地俯视着脚下的金发人类,大概是因为对方预言中的身份,傲慢的恶魔这才破例多说几句话:“自命不凡的人类,你盲目的勇气将会为你招来灾厄——”

话音刚落,少年就不见了踪影。空心里一惊,握紧剑准备迎接恶魔的袭击。

“神选者…”

声音突然再次响起,而方向——在空的身后。

金眸瞪大,想要拉开距离时已经来不及了,巨大的冲击力将他打飞得老远,重重地撞在台阶上发出一声巨响,强大的冲击力将大理石制造的台阶撞个稀巴烂,掀起不少沙尘,值得庆幸的是空的反应还是非常及时,在对方发起攻击的一刹那就用剑挡住,否则可不会像现在这样仅是弄到一脸灰土。

恶魔望着陷在台阶上的人类,一步步走向对方,整个空间都是靴子踩在地上的声响,哒哒哒地一步接着一步缓慢靠近,恶魔冷冷地说:

“而我,将会——是因你的自大所招来的灾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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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慢的罪欲恶魔是唯三拥有属于自己帝国的罪欲恶魔之一,可先前色欲罪欲已被神选者击败,其所控的国家也随之被释放,从此【沉欲之国】消失,而色欲恶魔也不知去向,从此拥有帝国的只剩下两位罪欲,其中傲慢恶魔的帝国是最大,也是战斗力最强的恶魔国度。

按理来说,空本应该先去讨伐其它罪欲,一步步增强自己的力量,最后才轮到傲慢罪欲。

然而事与愿违。

——傲慢还是太强了。

神剑被毁,一分为二地落在不远处的位置,原本干净华丽的王座厅被他们的战斗弄得一片狼藉,尘土在空中飞扬,让一切变得模糊不清,接着犹如薄纱被掀开,灰黑的羽翼将眼前飘扬的沙尘给扇开,漂亮的恶魔走到趴在地上伤痕累累的人类面前,血已经将人类的衣服浸染,若不是有神与天使的加护,人类被这样对待早该一命呜呼。他一脚踩在了人类的脑袋上,还侮辱般地扭动着脚,鞋底剐蹭着对方的金发,将沙土蹭到对方头上。

“如同蝼蚁的存在,神选者就这点程度吗。”

傲慢看向空的眼神宛如看着一件死物,他移开了脚,走到空的身边又是一踹,把无法动弹的人类踹到阶梯前,发出重重的声响,还因为攻击的部位是人类最脆弱的肠胃,导致那金发的人类惨兮兮地吐了口血。

傲慢不紧不慢地绕过那奄奄一息的人类,坐在还算完整的台阶上,翘起二郎腿居高临下地看着脚下的人类,像是玩腻了一样,他打了个响指,一股无形的力量扯着空的手臂将空像提线木偶一样吊起他的上半身,跪在傲慢的面前,那对本该金灿灿的金眸此时此刻变得涣散,嘴角还残留着血迹,头发灰扑扑的,麻花辫更是松散凌乱。

“好了,游戏结束。”

恶魔抬手,空的下巴就被无形的手给抬起来,被迫直视坐在上方的傲慢,听着对方发问:“告诉我——【暴食】和【色欲】的去向。”

空沉默不语。

“别装死,我已经给你留了开口的力气。”

傲慢不耐烦地倚靠在阶梯上:“如实交代,隐瞒只会让你招来更痛苦的折磨,在蝼蚁身上浪费时间可不是我的作风…我的耐心有限,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你…”

“嗯?”

空说话有气无力的,声音也低沉沙哑,虚弱地咬字都不清不楚,傲慢皱紧眉头,立起尖耳朵,命令对方再说一次。只见那张嘴一张一合的,如同老旧的铁锈门,声音断断续续还难听。

他说:

“你…眼睛、和小倾…好像……”

闻言傲慢的瞳孔紧缩。

【小倾】

这是【暴食】恶魔的名字。

同时也是他弟弟的名字。

恶魔没有名字也不需要名字,他们和人类不一样,是靠着各自独有的气息来分辨彼此的身份,可唯独他们兄弟三个却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名字。最先开始提议给他们仨取名的是色欲,他是个很讲究的恶魔,衣着也好、住所也罢,他从来不会将就着过,挑剔的性格也令他热爱尝试新鲜的事物,试图找到可以让他们仨过得更舒适的生活方式。

于是在某日难得的聚会,色欲提议给彼此取名字,从人类的书籍里寻找,最后取出三个名称:

【倾奇者】、【散兵】以及【流浪者】。

再将名字简化:【小倾】、【阿散】以及【阿流】。

这是只属于他们仨对彼此的称呼,是不被任何人知道、只属于他们的小秘密,所以他们不需要太高张扬和正式的名字,简短的称呼便是最亲昵的呼唤,除了【家人】,没有人会知晓他们的名字。

可现在那个本该只有他们知道的名字却从一个人类嘴里说出来。

“卑劣的人类——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傲慢站了起来再次抬手,那一刻仿佛有股引力将跪在下方的空吸了过去,脖子被对方抬起的手给死死掐着,力道还不小,手指深深陷脖子上硬生生把脖子勒得微微变形,权能令空没那么容易死去,却也感受到了十足的窒息感,似曾相识的场景让他想起了那对蒙上阴鸷的紫蓝双眸。

他痛苦地挣扎起来,双手抓着那只如铁钳一样死死掐着自己咽喉的手,但实力悬殊令他连在对方手上留下抓痕的能力都没有,眼前开始发黑,他艰难地唤道:“阿、阿流…”

“住口,你没有资格叫他的名字!”

恶魔怒不可遏地瞪着空,羽翼展开,强大的威压让空失去了说话的权利,耳鸣令他头晕目眩,接着耳边传来恶魔杀意溢出的话语,一字一顿地命令:“把我的家人还给我——”

“啊啦,散散这是想念哥哥了吗?”

轻浮的语气从身后响起,瞳孔一缩,傲慢松开了掐着空的手,不可置信地转身看去,却迎来了一个拥抱,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他愣了神,随后心里的不安被这股气息平复,此刻的傲慢就好像只被安抚好的炸毛小猫,温和地垂下双眸,嘴里却不似自己行为般的坦率,低声念叨:“没有,只是想看你死了没。”

“说这种话,可是会被哥哥惩罚的。”

色欲笑盈盈地放开了许久未见的二弟,见对方仍旧还是自己印象中的那般口是心非,捏着对方的下巴想如同过去那样吻一口打招呼,却被傲慢躲开了,看着趴在底下的神选者,傲慢摇头道:“现在不行。”

“怎么就不行了?”色欲轻笑:“不让你热热身,接下来可有你好受。”

闻言傲慢一脸诧异地看着色欲,很快的他就知道这句话的意思——

“阿散…”

【听·话·】

幽暗的紫蓝眸子注视着他,来自兄长的气息与不易察觉的力量纠缠在一起,灌入他的脑子里,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抓着了脑子,令他无法思考,因为对自己的兄弟没有防备,傲慢的恶魔竟在一时之间被剥夺了所有反抗的意识,双眼的光逐渐消去,愣愣地站在原地。

“这样才乖呀。”

色欲满意地点点头,随后再次凑上前一只手环抱着傲慢的腰,另一只手则是摁着对方的后脑勺,唇对唇贴了上去,柔软的触感与久违的气息无一不让色欲欢喜,舌头灵活地撬开对方的嘴伸了进去,像水蛇一样在那温热的口腔里来回扫过,接着缠着对方的舌头将它勾了出来,等被放过的时候傲慢的恶魔已经没有了原本的淡然,目光虽仍旧呆滞却也蒙上了水汽,白皙的脸更是浮现潮红,嘴巴本能地微张呼吸,舌尖伸了出来,见到忘了收回去的舌头,色欲又想要去吸吮那可爱的小东西,可惜时间不允许。

色欲抱着被精神控制的傲慢,巨大的翅膀遮挡了他的视线,令他看不清底下人的现状:“空,还活着吗?”

“…快、快死了…”

空艰难地撑起遍体鳞伤的身体,他剧烈地咳嗽着又咳出了几口血,每一次的呼吸都让他感受到肺部火辣辣地疼,内脏更是如同被火烧一样的灼热。浑身的疼痛在以缓慢的速度愈合,神赐的祝福让空没那么容易被打败,可面对实力悬殊的强敌,空还是只有被碾压的份,即便再抗打也会落到一个【死】字。

然而令他感到棘手的傲慢恶魔如今却被色欲轻轻松松拿下,如同一只小猫乖乖地缩在色欲怀中。

“空,你好逊。”

暴食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空的身边,他蹲了下来,尾巴戳了戳空的背,结果这一戳戳中了空背部的伤,让他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发现自己弄疼空的小恶魔心虚地收回尾巴,接着就被自己的哥哥叫走了。

“我们先上去,空你好了就自己上来。”

说着色欲就搂着傲慢展开翅膀,往王座的位置飞去,而暴食看了眼空,把之前被哥哥嘱咐带在身上的治疗药水放到空的身边后也跟着爬楼梯上去了。

恶魔用不了治疗药水,带着神圣属性的药水只会给恶魔带来相反的作用,所以这药水是给空准备的。

『阿流非常清楚自己弟弟的战斗力啊…』

感觉自己被坑了的空忍着疼痛坐了起来,拧开药瓶就【咕咚咕咚】地把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身上的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火辣辣的感觉也逐渐消退,精神瞬间恢复至饱满状态,空站了起来看了眼不远处断掉的神剑,手对着剑的方向一抬,剑化作光点消失在了原地,接着又以完整的状态重新出现在空的手里。

空稍微检查了神剑,确认没有问题后就让神剑回到自己的存储袋里。

等空走了上楼就发现三个生得如出一辙的少年在王座前搞在了一起,被精神控制的傲慢身上的那件外套被垫在身下,头枕在色欲的大腿上,色欲正对着他上下其手,隔着紧身衣揉捏着胸前的那两颗小点,把乳头刺激得立起,又因为紧身衣的包囊显得格外色情,而暴食正低头亲吻着傲慢的嘴唇,又吸又舔得,把那张薄唇吻得红肿。

色欲见空上来了,笑盈盈地招呼空过去。

“你们在干嘛?”

“给你和阿散做事前准备啊。”

“…你不怕他醒过来掰断我的兄弟?”

见识到傲慢的凶残后,空心有余悸地问,却得到色欲的嗤笑:“别担心,这不是有我们吗?”

“小倾会‘吃’光他的【罪之力】,我会用精神暗示让他用不了权能,你只管操就是了。毕竟这可是你把人带回家的流程不是吗?”

感受到色欲话语中的调侃,又想起过去自己是怎么制服罪欲恶魔的,空心虚地跪坐到傲慢身前,耳边很快又响起色欲快活的笑声,接着就听对方指使将傲慢的裤子脱下,看见傲慢的下体时空愣住了。

傲慢有鸡巴。

『不对』

空甩了甩脑袋,看着那和它主人一样精致漂亮的性器,又看了看色欲似笑非笑的样子,支支吾吾地说:“怎么这里…和你们不一样?”

“因为散散总不让我碰。”色欲故作难过地说:“他自尊心太强了,人也不坦率…小倾应该有和你说过吧,除了作为【色欲】而双性兼备的我,一开始他们就是以男性的身躯降生于世,只是作为他们的哥哥,我有那么一点点【特权】——比如让他们听话,或者改造他们的身体。”

说着色欲就撩起傲慢的衣服,竖起食指轻轻点在他的小腹上,刹那间,白净的小腹出现了一道纹路复杂的樱花粉色纹身,由蔓藤纠缠形成的心形,心型的图案中间是镂空的,而心型左右有着类蝙蝠的小翅膀,细看与色欲的翅膀相似。

空在书上曾看过类似的图案,是魅魔种天生自带的纹身,越是淫乱的魅魔纹身就越是复杂,颜色也会随之变深,为了狩猎,他们拥有短时间催眠的技能,让意志力不够强的猎物乖乖听话,然后在对方身上刻下与自己类似的纹身,以此控制住猎物。而纹身无论长成什么模样中间都必定是镂空的,每一次的交媾与高潮会让那镂空的部分逐渐被填满,直到被完全填满,那么猎物就永生永世只能是施法者的性奴。

“这是淫纹?”

色欲耐心地解释:“作为魅魔种的鼻祖,我这个可不是一般的淫纹呀。这个会将他的【罪之力】吸收干净,让他没有能力继续反抗。”

“而且只要一次。”他笑得极为灿烂,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只要高潮一次,散散就只能当你的性奴啦~”

“?”

“【傲慢】与【暴食】、【色欲】不一样,罪欲无法被满足,所以只能用这种方式让他听话。”

“你弟弟不会生气吗?”

“他不会的。”

色欲朝小暴食勾了勾手指,大概是刚把傲慢的魔力吃光,小暴食一脸餍足地拍了拍肚子,接着看见哥哥的召唤就眼巴巴地贴了过去让色欲亲了一口,不需要色欲发声下达指令,暴食就自动自发地从后把傲慢扶了起来,被长时间的深吻让傲慢的脸变得通红,红肿的嘴角还挂着晶莹的水痕,那对眼睛仍旧无神,可是皱起的眉头却在暗示对方即将脱离控制,色欲把那对巨大的羽翼摆好确保不会压着就伸手去轻抚傲慢的脸:

“散散不会舍得的。”

短暂的交流结束,现在是‘正事’时间。

傲慢与他的两位兄弟不同,他有着男性的性器,不大也生得可爱,龟头都是粉红色的,软趴趴地躺在刻了淫纹的小腹上,掰开他的臀肉便可以看见同样淡色的后穴,据色欲所言,傲慢是个一心只想着搞事业的内卷恶魔,这庞大的恶魔帝国便是他努力的成果,故而从没有碰过性事,当然他本人也抗拒着【性】,认为这些都是不务正业、让人沉迷于其中却不会带来任何益处的事。

因此傲慢恶魔理所当然的是只雏儿。

带着花香的润滑液倒在了手心,触感冰冷冷的,空将沾着润滑液的手指插入了那紧闭的后穴,就是那么一刹那的功夫空就差点被那双还穿着长靴的脚给踹到,傲慢的双目逐渐变得清明,身体也紧绷起来,貌似要挣脱色欲的控制,却又被色欲不慌不忙地用手盖上那对眼睛,接着空听见色欲靠在傲慢的耳边轻哄着【乖,哥哥在】,同样的话重复几次,很快的傲慢的身体重新软了下去,也没有再乱踹人的样子。

也不知是不是巧合,正好前段日子他才从色欲和暴食身上学来了肛交的技术,可大概是色欲的身体较为淫乱,扩张几下就可以刺激出水,然而傲慢这里却仍旧干涩。

空只好把整瓶润滑液倒到傲慢的私处上,性器和后穴都被润滑液弄得滑溜溜的,在空花了点时间与耐心扩张后,终于将那处扣得又软又湿,但大概是在扩张时刺激到了敏感点,小巧的性器居然在不知不觉中立了起来,看得空有点兴奋。

解开裤头,蓄势待发的性器弹了出来,深色的龟头对准又缩又张的穴口,就和往常一样,一口气把鸡巴顶到最深处。

那一刻傲慢发出了变调的呻吟,伴随呻吟而来的还有被释放的意识。

朦胧之间,傲慢茫然地看着前方,鼻间缠绕的仍旧是令他安心的气息,是属于他家人的气味,可他的家人身上却好似混了一股陌生难闻的味道,他本能抗拒地伸手扯了扯身边人的衣服,而视野也逐渐变得清晰——接着他看见自己被抬高的胯以及深深插入自己体内的性器。

“诶、哈?”

就仿佛被烧红的铁棍捅入体内一样,深埋在他后穴里的性器热腾无比,也让人无法忽视其存在。傲慢表情僵硬,脸色更是极为难看,眼睛瞪得圆圆的,里面尽显茫然与不知所措,但他那宕机的脑子很快就反应过来,红着双眼,嘶吼着要把正在侵犯自己的人类杀死,却在抬手的那一刻发现自己无法动用权能,体内的罪力竟一滴不留,消失得无影无踪。

『怎、怎么一回事?』

他茫然地别过头,映入眼帘的是他那位不靠谱大哥笑盈盈的表情,他神情呆愣,身体更是僵硬得不行,他大概是不愿相信眼前的事实,抖着唇问:“阿流…你告诉我,这不是…”

“是真的哟。”色欲目光柔和,温柔地握着那只抓在自己衣服上的手,笑容越发灿烂:“恭喜你,被开苞了~”

后穴艰难地吞着过分巨大的性器,让周围一圈的肉都泛了白,性器缓缓抽出,深色的柱身上突突冒着狰狞的青筋,可怖的模样印在了他的视网膜,令他永世难忘,傲慢看着先前被自己踩在脚下的人类如今却用那龌龊肮脏的东西侵犯着自己,而自己最信赖的家人利用自己的信赖控制自己,联合这不被他放在眼里的渺小人类来强暴自己。

『阿流、为什么…!』

被背叛的痛苦未能发泄出来,就被那粗大的玩意儿重新塞回家去,他发出扭曲的呻吟,和他额头爆起的青筋一样掺杂着前所未有的愤怒,可他挣扎不了,小腹上传来的灼烧感让他没办法攻击侵犯自己的人类,还欲拒还迎般地用脚缠着对方的腰。

傲慢很快就明白是什么东西在作祟,那道不知道什么时候刻在自己小腹上的淫纹,出自于自己兄弟的手笔,比普通的魅魔种还强大的性奴淫纹正源源不断地吸取他的罪力,权能也因此被锁死,他想要破坏这道禁锢,却又发现其中包含的力量着实太强大,强行解开的代价就是将所有力量反噬到施咒者身上。

也就是说,一旦他解开这道淫纹,他的大哥就会因此受到伤害,甚至会当场死去。

“为什么、你为什么…!”

“为了可以让我们一直在一起。”

色欲说着还戳了戳那道淫纹:“顺带一提,这个是我为你量身打造的强化版淫纹,只需要一次——只要你可以忍住不高潮,我就尊重你的意愿放过你。”

如果说他们三兄弟谁最像恶魔,肯定是非色欲莫属。

空看了眼满脸高兴的色欲,又看着满脸愤怒的傲慢,再看看变成背景板满脸写着不高兴的暴食,决定不掺和这恶魔兄弟的纠纷,继续当自己的打桩机,握着傲慢的腰间将鸡巴抽了一半出来又重新操回去,在嗯哼声响起的刹那他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杀意,抬头就撞上傲慢那乖戾的眼神,像是在说:『敢再乱动就拔了你的根』

看见这眼神,空忍不住咽口水,原本被傲慢打得半残的心理阴影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诡异的感觉——

“?!等、等一下!不…不准再变大!卑劣、肮脏的人类!我命令你停下来!”

恶魔尖叫着,可以往被所有人恐惧的威胁却在此刻变成小猫挠人,压根起不来任何作用,更别提他的后穴已经被鸡巴塞得满满当当,在淫纹的作用下身体软得要命,只剩下那张骂骂咧咧的嘴巴和死死盯着他恨不得杀死他的眼睛做着无谓的抵抗,然而即便他骂得再凶,那因兴奋而大了一圈的凶器也没有因此停下他的侵犯。

整根鸡巴退出来,直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的时候又一口气操回进去,狠狠撞在结肠口上,可除了闷哼就没有其它应景的声音,抬头一看就看见不屈服的恶魔正死死咬着嘴,为了不让自己发出淫乱下贱的声音,他还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而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锋,无声地咒骂着。

开启无情打桩模式的空才懒得理对方那明里暗里的威胁,毕竟给了他强暴傲慢恶魔勇气的便是他的兄长、色欲恶魔,【傲慢】与欲望为主的【暴食】和【色欲】不同,他是被归类为【罪】而非【欲】,因此也就没有满足罪欲可言,这也是为什么色欲会选择在傲慢身上刻下奴隶淫纹,为的就是强行让傲慢拥有【欲望】,从而利用【欲】压制傲慢。

很快的淫纹所具备的效果也逐渐浮现出来。

渐渐上升的体温,随着鸡巴操弄变得敏感的肉壁,时不时摩擦到某处而引发的颤抖,傲慢那张原本苍白的脸色也缓缓浮现出红晕,意识到不对的时候他的肉穴已经学会绞紧和吸吮鸡巴,而脑子就好像被无形的东西侵入,钻入他的脑子里令他无法思考,就好像正在强暴着自己的东西一样强暴自己的大脑。

『不、不可以…不可以被这种事打败…』

傲慢强迫自己清醒,试图保持原来的威严,殊不知现在的自己眼角泛红、眼眶溢满泪水,来自色欲的权能正无声无息地操控着他的肉体,令他肉体的敏感度在自己浑然不知的情况下逐步提升,等鸡巴又一次摁着他的前列腺碾过去时,宛如小猫呜咽的呻吟抑制不住地脱口而出,又软又轻的,听起来色情中掺杂了可怜。

丢脸至极的声音让傲慢本能地看向自己的兄长,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与暴食搞了起来,心形的尾巴与箭头形状的尾巴纠缠在一起,因为共感被勾起的性欲让暴食早早就忍受不了地找色欲求助,他一边撑着傲慢的身体,一边对着色欲张开了腿,干净的眼睛蓄满泪水了,而求助的目光第一时间就放在自己哥哥身上,色欲自然没有让自己可爱的小弟受委屈,稍微把身体挪了过去,就和暴食热吻起来,手也没有停歇地钻进暴食的衣服底下,摸上了那两颗已经硬挺起来的小果实,又揉又捏的,令暴食愉快地晃了晃被缠绕的尾巴。

而蹂躏乳头的快感自然也反馈到傲慢身上。

作为雏儿,傲慢的乳头自然受不住刺激,从前的他因为爱着自己的家人,认为共感是他收到过最好的礼物,令他可以感知到他深爱的兄弟,他们的生命力、他们的感受、他们的心情,眼下却成为了折磨他的酷刑,因为那道淫纹,也为了不成为蝼蚁的性奴,他不能高潮、绝对不能高潮。

他明白兄长是个信守承诺的恶魔,只要他挺过去,那么他就可以逃过这一劫——到那时候他就可以杀死这个可恨的人类,把被人类要挟的兄弟们都拯救出来。

对的。

傲慢一直都认为兄长和弟弟会背叛自己都是因为受到神选者的要挟。

『一定是这样』

『否则以阿流的性格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会任由他被一个低贱的人类玷污呢?

他的意识随着无数的不解逐渐变得模糊,过热的温度就好像要让他的脑子融化一样,后穴早已经被操得自己出水了,连接处湿哒哒的看起来一塌糊涂,因为前列腺被粗大的肉棒撞击和摩擦刺激使他的性器立挺着,前段抖了抖看起来像是快忍不住射出来一样,可却被傲慢死死忍下来,只因为他明白只要自己真的射了就会给他带来高潮。

他不能高潮。

绝对不可以。

可他还没意识到那被操软的后穴已经快离不开鸡巴了。

一只手突然触碰着他的性器,在他不可置信的目光中开始上下撸动那小巧的柱身,还恶劣地用指甲抠了抠他的尿道孔,本就忍耐得意识涣散的傲慢也顾不得自己会不会发出让他难堪的呻吟,张口着急地发出尖叫:“住手…呜、额!那边不可以…!”

可反抗无效。

空就这样一边揉捏着他的小肉棒,一边抱着他的右腿操弄着,傲慢本就是性爱的初学者,更何况还是在淫纹的催化之下,如果不是他比一般恶魔的忍耐力还强,早就溃不成军了,然而现在的他也没好到哪里去,其实他的兄弟们不知道,他私底下会偷偷自慰,就在每次兄弟们的聚餐之后,送走了他们,他就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给自己撸,想象弟弟的拥抱与软糯的叫唤,想象兄长的亲吻和气息的包围,其实他无时无刻都渴望兄弟们的接触,可他又把自己的面子和自尊放得高高的,习惯以最完美强大的模样展现在他们的面前——

因为,他的兄长,阿流曾夸过他:

【阿散真可靠】

所以…他不想要认输…

他要坚持…

坚持下去——

“肚子被顶起来了哦。”耳边是色欲故作惊讶的声音:“哥哥给你摁回去吧。”

在傲慢还未能消化这句话时,色欲已经朝他的小腹伸手,在空操进去的那一刻狠狠摁在被鸡巴操得突出的那一块肉上——

眼前突然一白,身体就好像触电时电流通过他的血管以及五脏六腑,这具身体在那一刹那变得不像是自己的,后穴那处的肌肉在痉挛收缩,因本能反应令他抬高了自己的胯部,又因为那失控的感觉褪去而重新落下去,他无力地靠在身后恶魔的怀中,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软趴趴的性器已经被奶白粘稠液体覆盖的纹身。

那纹身正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镂空的地位也被填满了颜色,而他的后穴正在流淌了温热的液体,咕噜咕噜流出的全是新鲜灌进去的精液。

漂亮的脸蛋褪尽了血色,被击碎的自尊让眼泪同失去水闸的阻挡一样,抑制不住地流了出来,可即便是哭泣他仍旧是无声无息地落泪,就好像试图掩盖自己正懦弱地哭泣一样,静悄悄地——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正在哭。

那只原本紧紧拽着色欲衣服的手终于泄了力,软软地落在身侧。

双眸垂帘,没有光泽的紫眸带着绝望与不甘缓缓闭上。

 

『对不起…』

『辜负了、你们』

Chapter 6: 色欲的睡前故事

Summary:

本章无车,纯粹剧情补充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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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房间的门仍旧是禁闭着的。

空捧着晚饭站在门口,脸上挂着犹豫和担忧,傲慢恶魔很强大也很可怕,建立起最大最繁华的恶魔帝国,住在那华丽却清冷的皇宫里,一根手指头就可以把他揍得尿失禁,但却因为兄弟们的【背叛】沦落到现在的境遇。

刻在小腹上的淫纹便是他的屈辱。

“在担心他?”

色欲的声音传来,空回头看去就见身穿着针织睡衣的少年,特意买大了一码让衣服穿起来宽松,却也只遮到他的臀部,衣领滑落,还残留着深红吻痕的香肩露出,恶魔少年没有穿裤子,白净的双腿大大方方地展现出来,而空比谁都清楚这衣服底下什么都没穿,而这习惯非常顺利地传授给了他弟弟。

面对色欲的问题,空道:“感觉有点愧疚…”

毕竟在做了那种事后,他从那只高傲的恶魔眼里看见了绝望与痛苦,眼睛也失去了光一样变得黯然,像个被破坏的娃娃一样闭上了眼睛,不再有所反应。

“空,你无须感到愧疚,别忘了你的身份——作为神选者,你有权利处置你的手下败将、那些败给你的恶魔,即便获胜的手段极为卑鄙。”

“这不是你先出的主意吗?”

说这句话时空的语气还是染上了一丝心虚,显然明白采取色欲出的馊主意的自己也有着摆脱不了的责任,而色欲自然也是这样想的。

他走了过去又把脸凑近,突然放大的脸让空稍微往后退了一步,又认为对方这是要亲自己而停下后退,在快被对方的嘴唇碰到前闭上了眼睛,却在下一秒听见对方的嗤笑:“哎呀,在想什么呢?”

发现自己被戏耍的空无奈地睁开眼睛,却在看见那戏谑眼神的同时感受到嘴巴被柔软的东西贴上,空很快就知道这是一枚吻,和它的主人一样黏糊糊的吻,那具柔软如没有骨头的身躯软软地靠在他怀中,尾巴晃了晃就去勾着空的手腕,引着空的手钻到衣服底下摸上自己的臀部。

这只恶魔的皮肤滑得像豆腐,细腻得让人爱不释手,也让空忍不住揉起手中的肉,就和揉女孩子的胸一样,只不过比起胸,空更喜欢像色欲和暴食这样的。

长相漂亮,性格像猫,知道怎么善用自己的优势让人类对他死心塌地,不过色欲不需要特意这样做、暴食也不需要,只是走过去蹭蹭,空就会自投罗网,心甘情愿地凑过去把脸埋在小猫毛茸茸的肚子上,接受来自猫的‘征服’了。

晚饭被抢走,漂亮的小猫单手环着空的脖子,脸蛋往空的脸侧蹭蹭,用嘴唇亲昵地贴贴空的耳垂,轻声细语地:“你同意了我的计谋,所以——”

“咱们是共犯关系哟。”

色欲放开了空,转身尾巴却牵上了空的手,翅膀轻轻拍动,回眸用眼神示意空跟上。空明白色欲这是有话要和自己说,于是也就没有拒绝,用指腹轻抚手心里的尾巴尖,跟着对方走了。

来到客厅空就被一道身影毫无防备地扑倒,重重地摔在地上,那对绵羊的卷角差点戳到空的脸上,而‘袭击者’黏糊糊地在空的脸上亲了一口,手却不老实地往下一伸,毕竟平日晚饭后便是他最爱的‘宵夜’时间,因此他也自然而然地认为该‘开饭’了。

结果还没摸到就被色欲从后像抱猫一样穿过腋下抱了下来:“今天要晚点才可以哦,我有事要和空聊聊。”

暴食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再问什么,接过色欲手中的晚膳,自告奋勇地要去给傲慢送吃食,这几日都是这样,非必要时候傲慢从不会自愿与空和色欲见面,只有单纯没有心机的暴食才被他允许进入房间里,因此这段时间都是暴食给傲慢送吃的,即便恶魔不需要进食。

色欲倒是能理解傲慢的心情,毕竟他作为三兄弟中的兄长却勾结外人强暴傲慢,还在傲慢身上刻下低劣性奴的烙印,使其不得不受人奴役,这样的结果傲慢自然接受不了。

因此色欲也理所应当地被他排斥了。

在夜空之下,坐在屋顶上的两人开始了谈话,准确来说,大部分时间都是色欲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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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罪欲恶魔,生于人类的【罪欲】,从诞生开始便是以这副形态降临于世,而作为兄长的他也是他们三个之中最早睁开眼睛的恶魔。他们拥有意识之初就躺在一片荒地中,那片曾经居住着人类的土地如今荒凉一片,不远处是魔物的嘶吼以及恶魔那尖锐的笑声,而他赤裸着身体坐了起来,往身边一看,他的左右侧都躺着和自己生得一模一样的恶魔,而他的手也被这两只恶魔轻轻握在手心里。

傲慢是第二个醒来的,就在色欲抽出手的时候,紫发少年宛如被噩梦惊醒一样猛地睁开了眼睛,又在看见身边的恶魔时令紧绷的身体缓缓松懈下来,至于暴食倒睡得很香,直到他们在附近找来了衣服才悠悠转醒。

没人知道为什么罪欲会以兄弟的形态出现,毕竟他们是因罪欲而生、由罪之力凝结出肉体与意识,而非像人类或者后世纪恶魔,需要交媾怀孕好几个月才生下来,更没有脆弱的幼年期,自诞生开始脑海中就有了基本的知识,不需要指导就学会如何站立行走以及使用权能。

在了解傲慢和暴食的权能后,色欲率先做的便是修改暴食的认知。

“修改认知?为什么?”

“现在的小倾是不是又傻又乖的?以前的他可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的暴食性格比较像色欲,但却有着和傲慢一样的偏执,他认为天界是个不稳定因素,会给他们带来麻烦,因此他突发奇想,想要吞了所有罪欲的权能,这样天界就不敢对他们出手——于是他将目光放在了除他们以外的罪欲恶魔身上。

“可是罪欲权能不仅是强大的力量,更是一种约束。”

就好比作为【色欲】的他永远摆脱不了渴望交媾的欲望,【暴食】永远无法获得饱腹感,而【傲慢】也永远高高在上、不会向他人低头示弱,这些都是他们无法避免的【代价】,是【本能】。

暴食要吞掉所有罪欲,那就意味着他身上的枷锁会越来越多,而色欲试图说服暴食,他们甚至为此还打起来了。

他记得那时候自己被暴食摁在了地上,身上沾了不少沙尘,衣服也破破烂烂的,他的肩膀被暴食死死咬着,血液顺着伤口流出又被暴食舔去,而力气和罪力也在这个时候被‘吃’个精光,他打不过擅用权能的暴食,所有暴食认为可以吃掉的东西都只会变成任由暴食宰割的‘食物’,即便是无法用肉眼看见的或者是无法被触及的概念都可以化作他的‘食物’——这便是暴食真正的实力。

在暴食认真的情况下确实可以压他一头,他延伸出去的权能会被吃干净,他的力气同理,即便暴食对他极为信赖,在没有罪力的情况下他的权能也用不出来,只能任暴食宰割。

暴食最喜欢啃食他的血肉,因为对他来说兄弟们的血肉才是这世上最美味的‘食物’,但因为爱着他的兄弟,所以每次都会经过他们的同意才会去啃一口,他的动作一向都是很温柔的,把他或者傲慢面对面抱着,一小口地啃下他们肩膀或者脖子上的肉,一小块的肉对他们来说不算什么,很快就能愈合了,可暴食会心疼也会知足,所以每次都只啃拇指头大的肉。

但为了压制色欲,这次他一口就撕咬下了好大一块肉,连带着夺走的还有色欲的反抗能力,身体软绵绵地动弹不得,这让暴食心里莫名浮现一丝快意,他垂眸低语:

【为了你们,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枷锁再多也没关系】

【只要可以保护好你们,我在所不惜】

听色欲口中描述的暴食,空摸着自己的下巴想起那个傻乎乎只会说【饿】、【想吃肉棒】的暴食,除了外貌完全和色欲描述的暴食沾不上边,可如果作为罪欲恶魔却一直那么天真确实也很不合逻辑,更何况还是色欲与傲慢恶魔的兄弟。

“最后还得是散散把他制服,毕竟散散权能的优先权算是在他之上。”

“你能修改认知,暴食可以吃掉自认为可以吃掉的东西,那么阿散他…”

“【唯我独尊】,这种概念。”色欲转了转眼珠子,似乎在思考如何以最简单的方式解释:“简单来说,他认为自己很强,那就没人能打得过他。”

“啊?将自信心化作能量吗?”

色欲被空的话给逗乐了,尾巴都乐得晃起来:“哈哈哈~也可以这样理解。”

“因为暴食这样危险的想法让我不得不修改他的意识,将他变成一个听话的孩子,只有这样他才会停止那危险的想法。”

因为与众不同的降生,奇异的兄弟关系也令他们对彼此有着深沉的感情,和人类认为的亲情不同,他们对彼此的感情是归类于【爱】并且超越【爱】,仿佛他们打从一开始就应该是一体的,权利和欲望都不能将他们分开,所以在【诅咒】降临之前,他们都是一起行动的。

“【诅咒】?”

“也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过的,令【罪欲】互相残杀的【诅咒】。”

那是出自神明最中意的天使,同时也是继承了绝大神力的最初大天使,深爱着人类的大天使不忍心看着人类遭受罪欲恶魔的折腾,却又没办法彻底将罪欲恶魔消灭,于是天使降临到凡间,以自身为代价给所有罪欲下了咒。

天使的泪水是金色的,而诅咒却是血红色的——

那一天的天空是血红色的,就好像一块蓝色的布被倒翻的颜料给染红,而天使悲伤地落着泪,绝望空洞的声音回荡在所有恶魔脑海里,祂说:

【生于罪欲的恶鬼将会互相残杀】

【直至罪欲彻底消亡…】

【——方可罢休】

从那天开始,他们三兄弟才不得不分道扬镳。

不过凡事都有意外,准确来说在面对一件突发事件人们都需要一段适应期,在他们分开之前傲慢曾和色欲发生过争执,而争执原因便是该不该无视大天使的诅咒继续呆在一起。

“现在我要说的故事是——我的二弟,小傲慢的故事。”

“就这样把你们的过去全盘托出吗?”

如此坦然直白地把过往毫无保留地告知,让空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在他看来色欲对他并未完全信赖,把自己的过去透露出来就等于将自己的弱点与脆弱摊开任由他打量,如果今后发生什么事令他们不得不再次成为对立面,那将对他们兄弟仨极为不利。

可色欲却抱着膝盖,懒洋洋地让身体朝空身上倾斜,令身体的重量完全靠在空身上,这才听见对方毫无顾忌地说:“你又不是外人,虽然一开始是挺讨厌你的,后来想要利用你,不过现在觉得…其实多你一个也不是不行。小倾喜欢你,我和你相处也挺舒服的……你鸡巴也大——”

“最后那句才是重点吧?”

“怎么会呢,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恶魔,作为色欲……其实也不仅是代表【性】,任何来自于感官的刺激都属于【色欲】,只不过【性】更能让人体会欲罢不能的刺激与享受。”

可沉沦在性欲里将会麻痹他的思考力,因此色欲在遇到空之前都拒绝过分的快感,他不仅是喜爱漂亮的东西,更是要将所有事物牢牢掌控在自己手里,不得有任何变数,热爱性交却拒绝宫奸也拒绝过分大的家伙,都是为了不让自己彻底迷失在性欲之中。

他喜色却时时刻刻保持着理智,直到被空奴役,明白自己已经无法反抗,这才开始放飞自我,天天不是做爱就是在做爱的路上。

可真正令色欲沉沦的并非只是【性】,更是——

“因为【爱】吧。”

“嗯?”

“我和小倾散散之间的爱,是天生具备的、也是刻在骨子里的,谁都不能少…也不应该被分开。”

色欲说着就把目光转移到空脸上,伸手轻抚对方那略带疑惑的脸:“可是对你却不一样…”

“我们之间是存在利用与被利用关系…正是因为如此,这份【爱】才显得更为真实。”

“『为【爱】而牺牲,不图任何回报』,这种大义凛然的说辞只会让我感到虚伪,人类总宣扬爱的伟大,在我看来不过是用来哄骗天真又无知之人的幌子,我更愿意相信『因为有利可图,所以人们才会去【爱】』。”

“所以空,我会【爱】你,不仅是因为小倾喜欢你、也不只是因为你的真诚与善良,更是因为你可以压制大天使诅咒,对我们而言是绝好【工具】,所以我会毫不吝啬地去【爱】你。”

“同理,你也可以在爱着我、爱着小倾也爱着散散的同时利用我们,将我们视为【工具】,让你这趟讨伐罪欲恶魔的旅程变得很顺畅,我们不会有任何怨言。”

“而这样坦荡的【爱】,才是令我沉沦的真正原因。”

其实不用明说,两人都已经心知肚明,空在最初确实有利用他们,姣好的皮囊、强大的力量,这些都是被他看上并带回家填补空虚的理由,他喜欢这些恶魔的美貌是无法否定的事实,他需要他们的力量更是不可辩驳,没有色欲和暴食的帮助,他根本别想打过傲慢,而作为被世上所有生灵瞩目的神选者,他无时无刻都会陷入危险的境遇,正是如此他的【家人】也必须拥有自保能力。

所以恶魔三兄弟变成空的【家人】。

而空成为了这恶魔三兄弟的【解咒器】。

互相利用——

也【爱】着彼此。

“这样…真的很称作为【爱】吗?”

空的语气中似乎透露出一股不甘。

“当然,如果你认为这样的【爱】不是你所理解的【爱】,那么——你就再努力一些吧。”

心型的尾巴尖从后绕到前方,轻轻勾起空的下巴,紫蓝色的眼睛温和地注视着他,声音轻柔又惑人:“请你用行动证明给我看、让我改变【爱】等同于【价值】的想法,让我明白【爱】不仅仅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恶魔在满眼困惑的人类脸上轻啄一口,接着就直截了当地岔开了话题:“关于傲慢,其实散散一开始是个很好哄也很听话的孩子。”

虽然因为身负的【罪欲】令傲慢无法变得坦率,有时候还会对他们露出鄙夷不屑的神情,但实际上傲慢很依赖色欲,也很喜欢暴食。

在大天使降下诅咒之时,听到大天使的哭泣,傲慢的反应便是不屑一顾,他不打算理会诅咒,认为来自天上的鸟人没有权利也没有能力干涉他们的行为,然而在他朝自己的兄长伸出手时,却只得到对方毅然决然的拒绝,他目睹兄长离开的背影,握紧了拳头暗自发誓要证明给他这不成器的兄弟看。

于是他把暴食带回了自己的领域,又或者说是他们曾经出生的地方,然后在那边安了家,打算正面对抗那所谓的诅咒。

这个时候的小暴食已经被色欲彻底修改了认知与意识,从一个性格执着、不惜代价也要保护他们的顽固孩子,变成一个顺从又听话的乖孩子,即便明白这样强行改变让暴食变得不再像暴食,同时也意味着否定了暴食原来的人格,可比起让他带着那已经起了苗头的想法离开,还不如彻底洗脑修改意识,这样既能避免他主动找其它罪欲恶魔挑事,也能保障他的安危。

可谁能想,先带给暴食危险的却是傲慢——

“在他们同居的第二周后,傲慢杀死了暴食。”

“是兄弟们之间特有的共感让我察觉了异样,连忙赶了回去。”

可是他还是晚了一步。

暴食死得体无完肤,几乎身上每一片肌肤都被烧成焦炭,而傲慢却漠然地看着那具没有生息的身体,那对放在往日看向他们时只有爱欲的紫眸也如坠冰窖,没有一丝温度,仿佛在看着一只不会在他的世界里留下一丝痕迹、不值一提的蝼蚁。

他抬起脚,准备踩上那颗焦黑的头颅,却被一道声音给拦下——

宛如春暖的阳光,让冰山一点点融化,把埋藏在深处的情感给重新唤醒,那对眼睛不再冰冷,看向来者时充斥着久别重逢的喜悦,可在撞上对方那与自己如出一辙的眼睛时,他看见了灰败的失望,连眸光都暗淡了几分,而他的笑容也僵在了脸上,呼之欲出的【哥哥】也卡在了喉咙里。

刚恢复意识让他有些迷惑,直到他顺着自己兄长的视线看向脚边的尸体…

“从那天开始,散散不再叫我哥哥了。”

“他也不愿亲近我们了。”

罪欲恶魔本就不死不灭,而暴食也在不久后再次诞生,顺着兄弟之间的感应,他们很快就在某个角落找到赤裸着身体的暴食,色欲先一步将外套披在那具裸体上,但或许死前残留的记忆,那历历在目的惨状引发了暴食的恐惧,在傲慢朝暴食伸手想要将对方拉起来时,却见对方本能地缩了缩脖子,躲避了傲慢的触碰。

一直紧紧注视暴食的傲慢自然也没有错过——那对与他相似的眼睛闪过一丝错愕和抵触。

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傲慢折磨人的手段。

宛如猫抓老鼠的游戏,令暴食光是想起来都仍旧心有余悸。

即便暴食很快地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立刻握着傲慢的手努力地解释也无济于事,傲慢只是轻轻地拨开他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傲慢不再亲近他们了,这也使得他的性格越来越孤僻,像只怕生的小猫喜欢躲得远远的,色欲花了不少时间才找到他、开导他,却又不得不为了避开诅咒而匆忙离开,这样断断续续的沟通起不了多大的作用,因此直到后来傲慢渐渐也不怎么与他们敞开心扉了。

虽然大天使的诅咒仍在,但诅咒生效的时间前摇较长,他们还是可以利用这一会儿时间偶尔小聚一下,久而久之一年一次的聚会成为了他们不约而同的默契,而地点也随着他们各自的发展逐渐变化,一开始是出生的地方,后来是被暴食吃干净的小镇,接着是色欲的第一个国家,最后才是傲慢一手建立起的帝国。

暴食没有固定的去处、色欲抢来的国家寿命不长、唯独傲慢的帝国才是最完整也最牢固的地方。因此他们的聚会地点固定在了傲慢那边,而傲慢在一次次的聚会中逐渐接纳了他们的亲近,拥抱和亲吻还有他们的甜言蜜语,可色欲深知,傲慢还是对他们有所顾虑,一次次的疏离和点到为止的亲近,无一不透露着傲慢的防备,当然防备的对象并不是他们,而是他自己。

“他把自己关在了孤独的牢笼里。”

即便牢笼没有上锁。

空仔细倾听着色欲的述说,如同在听一则又一则的故事,色欲的声音低哑却悦耳,时而沉稳平静的,时而带着不屑与戏谑,但每次说到悲伤的部分时他的语气就会变得轻飘飘的,仿佛那些让他难过的事不过是一段不值一提的小事,大天使的诅咒令他们不得不分开、暴食被不信诅咒而引发失控的傲慢杀死、被暴食本能排斥后的傲慢封闭了心扉,而作为兄长的色欲却对此无能为力。

罪欲恶魔本不应该拥有如此丰厚的情感,这对他们来说是致命的弱点,暴食是色欲的弱点,色欲是傲慢的弱点,傲慢也是暴食的弱点,他们是彼此的弱点,却也是血脉相连的珍宝。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暴食会想不开吞噬其它罪欲,色欲就不会去修改暴食的意识,暴食的实力也不会因此大打折扣从而被神选者奴役;如果不是因为暴食联合神选者来讨伐色欲,色欲也不会那么容易被控制,更别提被弱自己一大截的神选者奴役;如果不是因为色欲,傲慢也不会被色欲权能所控制,最后被色欲刻上性奴的淫纹,成为神选者的性奴。

但换个角度思考,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对诅咒的解决方案?

或许他们失去了自由,也不能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但是他们却可以和最初那样一直呆在一起,对暴食的认知修改可以撤销,色欲还能继续开导傲慢,让他对他们重新敞开心扉,而神选者也未免不是一个很好的【爱人】,至少他可以提供最大限度的自由,唯一前提也只是要他们三个不再伤害人类。

比起权利与财富,对他们而言【家人】才是最重要的。

“所以你希望我怎么做?”

“虽然我刚才说过『有利益的【爱】才是最稳定的』,但我还是希望你可以去【爱】我那个有着回避型人格障碍的弟弟。就和你平时那样疼小倾一样,请你也疼疼散散吧。”

——把他当做【家人】、当做【爱人】去疼惜。

“那你呢?”

“我?”

恶魔仰头看向星空,接着侧目看向空,轻声笑着:“你每晚都在‘疼’我呢~”

“而现在——”

色欲突然一个翻身跨坐在空身上,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在对方震惊的目光中用臀部摩擦着对方的胯部,因为距离令空清清楚楚看见那眨眼时如同小扇子一样扇动的眼睫毛,以及那轻轻呼在他脸上的气息:

“空,好好疼爱我吧。”

Chapter 7: 暴食的以下犯上

Summary:

本章是上一集流曾提过还未被精神控制的暴食的故事。

注意:水仙散,倾x流,是还未取名字+没有大天使诅咒的时期,所以倾和散都会叫流【兄长】或【哥哥】。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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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长的血肉宛如汁水丰富的果子,甜而不腻的味道可以缓解他的饥饿,而二哥的血肉却带着一股辛辣,是流动在他血液中的电流,会刺激到他的味蕾让他变得更饥饿。

所以一般来说他都会先啃一口二哥傲慢的血肉,再去吃兄长色欲的。他的哥哥们都很乐意让他吃,傲慢会把他抱在怀里,自己拉开衣领让他尝到肩膀上最嫩的肉,而色欲则会将脱下衣服,温顺地趴在地上,让他随意挑个喜欢的地方啃。

色欲的身体很柔软,而他的肉搏武力值自然也比他们弱上几分,但他的权能很强大,至少在面对罪欲恶魔以外的生物可以做到秒控的程度,【认知修改】的权能不仅仅是修改认知,还包括洗脑、催眠、精神控制,这种能力对任何人来说都无比危险,因此在与色欲发生争执时,他第一时间就将色欲的罪力吞噬干净,没有权能的色欲在他面前就是个待宰的羔羊,毕竟论肉搏色欲是铁定打不过他的。

于是色欲被他摁在了身下,因为先前的挣扎使得他不得不使用更多的暴力手段,把他心爱的兄长打得浑身是伤,只能可怜兮兮地被他用膝盖摁在地上动弹不得,衣服都破破烂烂的了,而外露的皮肤也全是青紫淤痕,尾巴都被大腿夹紧了,看起来好不可怜。

可是偏偏是这副模样令他既心疼又兴奋——

心疼是因为兄长身上的伤,而兴奋在于他可以将自己最爱的人完全掌控起来,让哥哥永远只能依赖自己。

“以后兄长就不要和别人交媾了,我早就觉得那些东西不配碰兄长…”他抱着色欲的身体,听见对方因为被摁倒伤口发出了闷哼声,他疼惜地亲吻色欲的耳垂,手里却粗暴地把色欲的衣物撕碎,那具他所爱的身躯也袒露出来,惹得他尾巴更加兴奋地摇晃。

“不…咕呜…”

“兄长不要拒绝我。”暴食往色欲的肩膀上轻啃了一口,留下一排带血的牙口印:“我们是家人,只有我们会在乎彼此,我是兄长的东西,兄长也是我的东西…”

“兄长,我好喜欢你,所以不要拒绝我好吗?”

色欲似乎还想要挣扎,可是他的力气早已经被暴食抽干,所以只是用手轻轻推了推暴食就无力的垂在了身侧,良久他语气无奈又疲惫地说:“我也是、喜欢你…”

“所以答应我…不要去吸收罪欲——”

“不可以。”

暴食毅然决然地打断色欲的话,又仿佛被激怒了一般将色欲重新摁在地上,接着握着色欲的腿窝将对方的膝盖压在肩膀上,没有衣服阻碍时得他下身的所有一览无余,包括那天生双性的器官。

色欲的男性器官长得精致漂亮,却因为生有女穴导致他天生就没有睾丸,据暴食所知,色欲目前只使用前方与人交媾,因此女穴还是未被任何人进入过的状态。

“兄长那么弱,如果我不再变强一点该怎么保护你?”

暴食边说边伸手捏了捏粉色的阴蒂,敏感的部位被人突然一捏惹得色欲的身体一颤,紫蓝色的眸有些惊讶地看向暴食,而暴食眼中溢出来的依恋令他立刻明白对方想干什么,张嘴便吐出了轻颤的语调:“罪欲不死不灭,我们没必要冒险…”

“我抵触的从来不是死亡。”暴食的拇指插进那狭窄的女穴里,接着掰开观察着里面,粉色的肉壁柔软敏感,还因为他的举动逐渐分泌出水,就好像在为接下来的事做准备。暴食换了食指扣弄着女穴,指甲轻轻刮着肉壁,直到感受到身下人的发颤,前端半挺,逼水也流出了更多,他明白自己寻到了兄长的敏感点,轻笑出声。

他继续说:“我所抗拒的…是和你们分开。”

“罪欲不死不灭,死亡如同虚设,可是等待复活的时间漫长又难熬…我不想要和你、和你们分开,哪怕只有一秒。”

“兄长,你和我一样,对吧?”

“兄长…我可以进去吗?”

顶着暴食灼热的目光,色欲撇过视线不再看他,但手还是从大腿底下穿过,乖乖地掰开自己的女穴,阴蒂立起、被扣出水的批已经急不可耐地收缩着,得到默许的暴食立刻解开裤头,将与色欲的生得几乎一样的硬挺之物释放出来,淡色的龟头对准女穴缓缓插入,狭小的女穴艰难地吞着自己弟弟的性器,随着色欲一声闷哼,处女膜被捅破,血混合着淫液流出。

恶魔和人类的价值观不相同,被自己弟弟破处占有的感觉对色欲而言不是耻辱,而是至高无上的愉悦,他几乎是下一秒就沉沦进去,自己将穴肉掰得更开,感受着性器上突出的青筋刮着他的肉壁,从未被进入过的娇软女穴敏感得要命,正因为初次体验不停痉挛,淫液更是顺着缝隙留下来,他的嘴里喃喃着希望暴食再深一些,而他叛逆的弟弟却在这个时候变得无比听话,伏下身将色欲连带那被折起的双腿一起抱着,也借力让性器插得更深入。

“兄长…哥哥,你里面好热呀…”

“哥哥,你吸得好紧,是不是很疼呐?”

“如果不舒服哥哥一定要说出来呀。”

暴食话是这样说,身下的动作却猛然发力,没有一点循序渐进的讲究,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操人的经验,所以只能照葫芦画瓢地抽插打桩,就和印象中色欲对其他人做的一样,性器抽到只剩下一个龟头在里面,接着再一口气操到最深处,顶在子宫口上。

“啊、啊…那边…那边不行…”

“这里吗?”说着暴食又顶了顶子宫口,惹得色欲声音都变调了,明白自己蒙对了暴食也就乖乖不再碰那边,眉头一紧,语气染上一丝担忧:“哥哥会疼吗?会疼我就不碰了…”

殊不知那不过色欲因为猛涌上来的快感,脱口而出拒绝说辞,并非是真的感受到疼痛,身上的伤也应该强悍的恢复力早好得七七八八,给予色欲的只剩下彻彻底底的快感,可却因为一句欲拒还迎的话令暴食的动作温柔也慢了几分,子宫更是碰都不敢再碰,只敢浅浅的抽插。

暴食和色欲不同,色欲作为不得不和性事打交道的恶魔即便是处子也拥有完整的性爱知识库,知道自己怎么做才会爽,也明白如何让人爽,因此在暴食收敛了行动后明白这缺了根筋的家伙真以为自己疼,毕竟除了在逼不得已的情况下,无论是暴食还是他都不愿让彼此受伤,因此他也不得不因为暴食的‘贴心’而感到空虚。

被空虚感折磨的色欲还是忍不住出声了:“喂…笨蛋。”

“什么事,哥哥?”

“把你的鸡巴抽出去,你这个菜鸟。”

被骂的暴食没有一丝恼怒,乖乖地退了出去,而色欲在暴食看不见的角落尝试握了握拳头,原本无力而耷拉的翅膀也悄悄抬了抬,感觉力量正逐渐恢复,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状态隐藏好。他让暴食坐好,自己则是跪趴到暴食的身下,任由那沾着自己逼水的肉棒贴在自己脸上,毫无嫌弃地伸出舌头从柱根往龟头上舔,接着舌尖在铃口上戳了戳,抬眸就看见那对逐渐被情欲的雾水蒙上的紫色眼睛。

他张口吸吮着淡色的龟头,而手一只在撸着柱身,另一只在轻揉把玩着睾丸,像是要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一样吸得格外卖力,作为处男的暴食很快就忍不住了,鸡巴抽动几下,在快射出的时候想要抽出来,却被色欲猝不及防地来了个深喉,窄小温热的口腔不比女穴差,龟头顶到了色欲的喉咙,口腔本能地收缩,一股股新鲜的精液全射进了色欲的喉咙里,色欲吐出释放完而变得软趴趴的性器,接着朝暴食吐出沾着白灼液体的粉舌头,并在暴食的目光下将精液咽下了肚。

“还不够,这里也要…”

说着色欲露出小小的两颗虎牙,在暴食的大腿上轻啃一口,而这一口居然让暴食立刻跳过了射出后的冷静期,在色欲又舔又撸的服务下重新硬挺了起来,接着就见色欲跨蹲在他的鸡巴上,掰开湿漉漉的女批,露出颜色有些深的内壁,让龟头顶开阴唇,一寸寸地重新插入,温湿柔软的肉壁将他的鸡巴紧密地包囊起来,很快的龟头就顶到了子宫口上。

色欲的眼角已经开始泛红,感受到女穴重新被撑开的感觉,他想他的穴口应该是撑到泛白的,一股酸涩感便是从哪儿传来的,令他有些不适,可是挨操的滋味比他想象中来得舒服也容易失控,尤其对象还是他的弟弟,尝到挨操的快感后色欲差点忍不住就想要给自己刻个淫纹当暴食的性奴了。

不过理智告诉他,现在不是时候。

至少,在让暴食打消狩猎罪欲恶魔的念头前……

暴食的性器不大,和他的长得一模一样,可他的阴道浅,很容易就被鸡巴顶到子宫口,然而再深一点就不行了,那根鸡巴的长度也只够到子宫口罢了,但这对色欲来说足够了,光是顶在他的子宫口上他的双脚就开始发颤了,他与暴食相拥,指导这长得与他如出一辙的少年该如何操弄他,要对方用手托着他的臀部,调笑着告诉对方可以揉揉自己的臀肉,那边的肉丰满好揉。他虽然是天生双性但却是偏向男性,没有女性的乳房、女穴也小得曾令他一度认为自己用不上,这也是为什么他会被称为【哥哥】而非【姐姐】。

色欲一步步地指导着他掰开自己的臀肉,让他开始操弄他的女穴,还黏糊糊地贴在他的耳边,告诉对方可以尽情地操他、用精液将他灌满,还问他要不要给他生个小弟弟。

“如果你想要……我可以为你生个蛋。”

“不要,我只要哥哥你们就好。”

暴食紧紧抱着自己所爱的兄长,把脸埋在对方的脖颈处,闷声说:“我们三个就好,我会保护好你们的…兄长也好,傲慢他也是。”

“所以兄长——”

暴食突然张口狠狠地咬在色欲的肩膀上,就在色欲毫无防备的时候撕咬下来一大块肉,血腥味立刻就盖过了情欲的淫秽气息,血肉被撕咬的疼痛令色欲很是错愕,而随着血肉被暴食吞噬的还有他靠着这与弟弟短暂的交媾中积攒出来的罪力,明白自己的计谋被识破的色欲再次成为砧板上的鱼肉,身体软绵绵地被暴食抱着。

“兄长就不要再耍小性子了。”

性爱可以让色欲补充罪力,知晓这点的暴食不可能放任色欲恢复能量,因此他把色欲的罪力全吃干净,将色欲只能软绵着身体依赖他,被依赖的感觉让暴食很满足,双手抓在那两团白肉上,用力的令肉从他的指缝挤出,掰开肉让他操弄逼的动作更顺畅,就好似要惩罚他这狡猾的兄长一样,他没有再克制自己的动作,抽出鸡巴又一口气地顶到子宫口上,把色欲虚弱却色情的气音给逼出来,接着依照这样浅退深入的模式开始打桩,把色欲的逼撞击得啪啪作响,水声不断,而途中摩擦到前列腺让色欲的性器开始流出了精液,没有任何触碰与安慰,光是被刺激前列腺就让色欲爽得快射出来了。

力气被抽干使得色欲只能像个没有反抗能力的肉便器,被掰开肉穴用鸡巴狠狠操弄,脚趾爽得蜷缩起来,翅膀也忍不住拍打,却因此被暴食视为恢复了力气,又是一口咬着色欲刚恢复好的肩上,再次抽掉所有力气直到尾巴都只能无力垂落。

『快、快变成弟弟的飞机杯了…』

色欲脑子迷迷糊糊地想着,这是他首次遭遇的无法被他所主宰的性爱,所有让猎物沉溺于欢爱中的技能全派不上用场,反倒是他被情欲控制得死死的,勉勉强强维持一丝清醒。

“兄长,你是不是尿了?流好多水呀。”

“兄长…哥哥,其实你不疼的对吧?你很喜欢我顶到你里面的对吧?”

“哥哥,比起那些人,我是不是更好用?”

“哥哥,以后只和我做好不好?我会好好伺候哥哥的…”

“哥哥……等我拿到其它罪欲的权能,我会想办法解决罪欲权能的约束,到时候你就不需要被自己的权能约束了……也不需要自降身份和人类性爱了。”

“哥哥,我一定会保护好你们的。”

因为兴奋,鸡巴上的青筋突突跳着,将被迫大开的逼肉操红透,逼口都被撞击得泛红,淫液被快速的打桩成了泡沫,随着某次前列腺被顶弄时前端猛射出来,伴随着性器释放的还有理智的消散,薄液将暴食和色欲的小腹以及链接处沾得都是,色欲翻着白眼,哭红的眼睛也令眼角那天生的红色变得更为艳红,他吐出了舌头,宛如被剥夺走空气的人努力张嘴呼吸着空气,却在不久后就被暴食吻了上去,堵住了他的呼吸。

窒息不足以杀死罪欲恶魔,却可以令他感到难受,然而伴随窒息感的却是诡异的快感,虽然没生有女穴,但暴食还是能共感到色欲的现状,更别提自己的性器被死死绞着,他的喘气变重,明白自己亲爱的兄长喜欢这种感觉,便空出一只手去捂着兄长的口鼻,其实他可以直接掐着色欲的脖子,阻断所有能让氧气进入体内的可能,但是那样太粗暴了,他不想让兄长太难受,所以他只紧紧捂着兄长的口鼻,看着对方因为窒息而流淌出泪水,温热的液体流到他的手上,泛白的眼睛和发红的眼角,紫色发丝被汗与泪水打湿,一缕缕地贴在额头上,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可是他却能感受到兄长的肉穴在猛力抽搐,把他的性器咬得让他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最后抱紧兄长狠狠地抽插了几下,这才抵在深处射出今日第二发精液。

温热的液体在色欲看来却格外滚烫,热得他身体发颤,可被捂着口鼻只能令他发出闷闷的呜咽声,最后脑子缺氧以及被内射所带来的高潮令他闭上眼睛,陷入短暂的晕眩中。

精液随着暴食的退出从被操开的肉穴里流了出来,可怜的肉穴因为被粗暴的对待一时恢复不了原来紧致的模样,穴口大张也显露出了艳红的肉壁和精液,虚弱的身体在被内射后得到了一定的恢复,可很快地又被暴食啃了一口再次抽干所有好不容易恢复的力量。

暴食大概也厌烦了这样来回剥夺色欲力量的行为,他一只手扶着兄长的背,让对方倚靠在自己怀中,另一只手则是伸去抚摸色欲的胸口,他准备来个狠点的,彻底将色欲变成不会反抗他的东西——比如在色欲的体内种下一道咒,令他无时无刻都可以将色欲的罪力吃干净。

可他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感受到一股浓烈的杀意——

抬头一看便与一对紫眸相撞,一位与自己生得如出一辙的少年正展开漆黑的双翼,飞在他的头上,暗淡无光的双眼幽幽地看着他,语气更是如同上霜:“你对兄长干了什么。”

“…傲慢,你回来了。”

“我再不回来,我看你这是要彻底骑到兄长头上了。”

傲慢罕见地对着暴食露出苛刻的一面,毕竟在他看来无论色欲平时有多不正经都还是他最尊敬的兄长,即便是他所疼爱的暴食也没有资格欺压他所敬爱的兄长。

——兄长可是唯一一个位居于他之上的存在,是唯一一个可以令他甘愿屈服在他之下的存在。

即便是暴食也不可以欺压兄长。

“我没有,我这是为了保护你们——”

“保护?哈,你未免把自己想得太高了吧?无论是我还是兄长,都不需要你的保护。”

“不,你们需要——你看,兄长这不是败给我了吗?”暴食毫无畏惧地直视着傲慢那对冰冷的眼神,可手却忍不住抓紧了色欲的手:“你也是…我会打败你,然后让你和兄长一起接受我的庇护——”

“哈、哈哈哈…”

傲慢突如其来的笑声打断了暴食的话。

关于暴食的想法,傲慢并非全然不知,只是他没想到这样荒唐的计划居然足以让暴食对色欲出手。他感到可笑地扶着额头,望着脚下自以为是的恶魔,以及那个被恶魔抱在怀中虚弱得连手都无力抬起的哥哥,狼狈的模样令他笑出了声,而声音却带着一股不难察觉的怒意,他将额头上的发丝往头上撩起,眼神也在那一刻变得戾气满满:“真是傲慢啊,不如我这位置让给你坐好了。”

“到底是谁给你的勇气认为你打得过我?”

“是一向疼爱纵容你的兄长吗?”

“还是…我平时给你好脸色给多了?”

“既然你自认为有能耐击溃我——”

傲慢抬手,前方的空间突然裂开了一条缝隙,缝隙被撑开,里面是漆黑不见头的空间,他将手伸进去像是抓住了什么东西,接着在下一秒将东西拽出来,连带那条空间缝隙也被他粗暴的行为给震碎,化作一个个碎片消失在空中。

而那个被他握在手里的东西是一把剑,紫色的刀刃闪烁着不祥的红光,紫色的电流在上边跳跃,傲慢握着剑轻轻一挥,天空就立刻暗了下来,乌云密布、乌黑云朵间还闪过雷光,雷鸣轰隆隆作响,让人听着心跳忍不住加快,不是因为兴奋,而是因为恐慌。

头顶上恶魔角的纹路亮起了紫光,随着呼吸的节奏又亮又熄的,他抬起剑,用剑尖指向那只狂妄自大的恶魔,语气淡然:

“那就扛下我这一招吧。”

“能扛得下,我就如你所愿。”

“不过——”

“量你没那个本事。”

Notes:

虽然流给人留下了乐子人的刻板印象,但实际上兄弟间有纠纷都是他来负责调解的,因此没了流帮忙顺毛,倾多半会被散打出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