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落日熔金 1 (偷窥/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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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川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但没办法轻易把这个秘密说出口。
不仅仅是身体上隐藏的那个与众不同、令人羞于启齿的秘密,最近,他似乎突然想起许多需要缄口不言的事情。
比如说他不得不暂时住进舅舅家里。
舅舅章暮云生得一张不输艺人的英俊脸庞,且身材高挑,宽肩窄腰。他惯常穿着制作精良、熨帖得一丝不苟得笔挺西装,戴着一双紧紧贴合着修长手指的皮革手套。他身上总是散发着一种独特的古龙水香气,乾川只觉得那味道的存在就是危险。
乾川从小就听继母章书锦整日念叨她最小的弟弟——章暮云。章暮云与乾川相差7岁,据说是个出了名的钻石王老五,明明早到了该是谈婚论嫁的年纪,身边却连一个女人的影子也见不到。乾川知道章暮云为什么不结婚,并一度天真地以为自己可能是唯一一个知道章暮云秘密的人。
章暮云喜欢男人。
那时候乾川才10岁,在生父与继母的婚礼上,他见到了继母的亲弟弟,将成为他舅舅的章暮云。那时候的章暮云还是个高中生,穿着贵族学校的校服来参加亲姐姐的婚礼,看上去就是个温文尔雅的好学生,谁见了都喜欢。
可就是那一天,在教堂后院远离人群的偏僻角落,乾川却看见众人眼中温文尔雅的好学生,他的高中生舅舅章暮云,粗鲁地扒下另一个男孩的裤子,把人按在墙上狠狠操弄。
乾川当时还小,对于那两人在进行的事情很是懵懂。他隐约知道那是件“不太好的”事,这让他往后很多年里都无法释怀。只要想起那一幕,他的心底就会浮出难以释怀的羞耻感。
他那时候太小,不知道“背德”这个词的含义,也不知道两个男人纠缠在一起,是比“背德”更加令世人不快的秘辛。他只敢偷偷蹲在墙角,听着被舅舅顶弄的男孩口中发出似愉悦又似痛苦的声音。
“别叫了...” 章暮云哑着声音对那靠在墙上的男孩子低声说了一句,“放松点,让我进去。”
那男孩子没有回答章暮云的话,只是阴森又无声地勾了嘴角,与墙角这个偷听的小贼对上了眼神——他定定地注视着乾川惊恐羞怯又无处躲闪的眼睛,不怀好意地笑起来,又在偷窥者的注视下,偏头往章暮云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乾川看见章暮云背上的蝴蝶骨猛地收紧了,他不知道那反应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愤怒,或是因为别的什么。那一口大概咬得很深,留下的红色牙印就像是被烙铁烫过一样,不仅留在章暮云的肩上,还深深刻进了乾川脑海里。
以至于很多年后,当乾川自己和章暮云纠缠在床上的时候,他总会自虐般想起这个场景,然后尖叫着,哭泣着,固执地要求章暮云将自己啃噬得遍体鳞伤。
乾川听到那个男孩子对章暮云说:“暮云,叫叫我的名字。”
“顾辛鸿。” 声音里带着冷淡的怒意。
顾辛鸿很满意,像是藤曼一样攀附在章暮云的身上,仰着头放荡地接受着章暮云的横冲直闯,“你爱我吗?”
“你他妈疯了是吗?” 章暮云低声吼他,转头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啃咬。
“顾辛鸿,你配吗?”
章暮云咬牙切齿地说着,腰上发狠撞击了几下,伸出血管暴起的手,掐上了顾辛鸿的脖子。乾川吓坏了,他的脑子一片空白,无声地留下了眼泪,他捂住了自己的嘴,害怕自己会发出声音来。他甚至以为自己这个年轻的舅舅会杀了那个迷人又危险的大哥哥。
顾辛鸿的眼睛突然睁大了,像是溺水的人一般,抱住了章暮云按在自己脖子上的那只手,如同抱住一段浮木。他的喘息声越来越奇怪,乾川让那声音扰得心跳加速,不自觉地夹紧了腿。
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身体那个异常的部位产生了陌生又奇怪的反应,潮热湿黏,像是尿床一样的体验。随之带来的羞耻感也更明显。
章暮云的手从顾辛鸿脆弱的脖颈上拿开的时候,乾川看见顾辛鸿像个破布口袋一样顺着墙缩了下去,在他快要触到地面的时候,那只大手又将那没骨头的人一把捞了起来。顾辛鸿满脸通红,趴在章暮云的肩头大口喘着粗气,他媚眼如丝,眼神涣散地盯着乾川方才躲藏的方向——偷听的小贼早已经没了影子。顾辛鸿疯癫地笑起来。
“你笑什么?” 章暮云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伸腿把顾辛鸿抵在墙上,恶狠狠地说:“站好!”
“太爽了,腿软···站不住。” 顾辛鸿又笑。
“我问你笑什么?!” 章暮云已经将自己的裤子整理好,一把揪住了顾辛鸿的领子,压低了声音说:“在我姐姐的婚礼上做这种事,就让你这么开心吗?”
夕阳顺着教堂的屋顶洒下来,照在章暮云的背脊上,让他后颈上未退的那层细汗看起来就像是融化了的金子般闪闪发光。
顾辛鸿挣扎着弯腰,费力地捡起地上的衣服,直起身子拍拍章暮云的脸,调笑道:“可别说我没让你爽到,鸡巴都还没软下去呢,怎么提起裤子来就翻脸不认人。”
章暮云闭眼长舒一口气,像是无心再与顾辛鸿争吵。移开腿转身要走,却突然被拦腰死死抱住。
“暮云!暮云!我错了!你别走!”
顾辛鸿的脸上显现出一种骇人的恐惧神情,他整个人抖如筛糠,一张脸煞白着,死死盯着章暮云,那样子好像一条预感到自己要被抛弃的狗。章暮云一怔,态度软下来:“你先放开。”
“你别走!” 顾辛鸿满头都是冷汗,他近乎卑微地祈求着,好像章暮云才是他的神主,“你知道我没有办法一个人的,嗯?求你...求你,暮云。”
教堂的钟声响了起来。
章暮云揉了揉眉心,执念与欲望驱使下激烈的交媾让他感到疲惫,伴随着教堂的钟声,显得无比讽刺,迟来的背德感压得他几乎要透不过气。
他冷着脸,哑着嗓子说:“明明离开的人是你。”
顾辛鸿声音里带着哭腔:“你说过的,你说过你爱我的…你说过你只有我,你不会忘记我的对不对?嗯?暮云?”
“我现在不爱了” 章幕云垂着眼睛说:“我不会再和你做这种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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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书锦女士昨天刚刚过完40岁的生日,现在正是对“四”开头的字眼敏感的年纪。要是在公司里见了祝她生日快乐的人,她都会用一种恶毒后妈的眼神瞪着人家,恨不得当场把对方头扭下来。
好在她虽然是个到了不惑之年的后妈,但并不恶毒。不仅不恶毒,她这个后妈还当得比亲妈尽心尽力。
“你都不知道,小川他小时候有多乖唉···”
章女士在外人面前永远是一副冰山美人的女总裁架势,但其实私下里就是一个有血有肉的苦命女人。
“他现在长大了不跟我亲了,那些我都没有什么怨言···”
章女士现在正在弟弟家里坐着,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她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和鼻音,面前放了堆成小山的纸巾,看样子已经哭了一下午了。“但他现在不肯听我的话了,只要我不在家,他就一天到晚往外头跑,连个影子都找不到,我又舍不得骂他打他!哎!”
西装笔挺的英俊男人揉了揉眉心,温和低沉的声音响起来:“他现在正是敏感的年纪,还是别把他逼得太紧了,容易逆反。”
“你说得倒是轻巧!” 章女士不依不饶,“我不带他出国,那谁来管他嘛!”
“乾川不是个小孩子了,也不用非把他绑在身边拴着,找个人帮忙照顾一下,你也省心。”
“章暮云!亏你还是个做舅舅的呢!我看你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谁能帮忙照顾嘛?让谁照顾我都不放心!” 章女士吼道,“我就小川这么一个孩子,他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乾程!”
章暮云扶额,难得的休息天,一大早起来就开始替姐姐解决育儿难题。
“你如果这么不放心,那就让他待在我这里。”
章暮云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想那么多,毕竟在他的印象里,乾川是个无比乖巧的漂亮小男孩,帮忙看两眼,能出什么事。
章书锦想了想,似乎没有更好的办法了,犹豫地点了点头,这事情就算定下来了。
章暮云回忆起来,他第一次见到乾川,是在姐姐和姐夫的订婚宴上。
那时候乾川才8岁,正是不记人不记事的年纪。姐姐章书锦不顾家里反对,执意要嫁给一穷二白,还带了个小拖油瓶的话剧院小演员乾程——乾川的生父。两年后,年轻的章女士义无反顾地当了乾川的年轻后妈,白捡了乾川这么个便宜的漂亮儿子。
可谁也没想到,婚后才过了两年,姐夫乾程就在一次舞台事故中意外身亡,留下了当时才12岁的乾川和刚刚怀孕的章书锦。丈夫的意外身亡似乎让章书锦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最终那个遗腹子也没能顺利活下来。也因此,章书锦把乾川看得尤为重要。她后来没有再找别的人,好像是要把所有的爱和保护全部都付诸在乾川身上。
章暮云有时候有些无法理解姐姐对乾川的那种过分的保护。“他是个男孩子,又不是小姑娘。你这么护着他,好像生怕他让人吃了似的。”
虽说乾川确实长得很漂亮。
就像那个人一样漂亮。
这明明只是一句玩笑话,可章书锦每每听到这话时,就会非常紧张,然后义正言辞地警告章暮云:“我警告你啊,你那些狐朋狗友少带来家里,让他们都离我家小川远点啊!要是让我发现有谁欺负他,看我不打断你的腿!”
章暮云知道章女士说的“狐朋狗友”指的是什么,只笑笑点头,没再说什么。精明如章女士,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弟弟为什么迟迟不肯交往女性谈婚论嫁的原因。她是多多少少有听过些风言风语,但她又不太敢相信,也不太愿意去相信。抛开私人生活不谈,弟弟章暮云在其他方面几乎没有一点可挑剔的地方,她一个做姐姐的,何必管那么多。
章家始终还是一个比较传统的家庭,虽说家里长辈早早就去世,只剩下姐弟二人管理家业,也不存在说要顾及长辈的颜面和情绪。但越是这种家大业大、有头有脸的人家,有些东西越是不能摆到台面上明说。
“你就尽到你当舅舅的责任,别让我们孩子看到不该看的东西。别的我不管你···我也管不着。” 章女士临走前再三叮嘱了,“他要是身体不舒服要去医院了,你第一时间通知我,我这边早给他安排好医生的,我们家小川不去别的地方看。”
“知道,你家少爷精贵。我就老老实实当个好舅舅,保证给你完好无损养得白白胖胖,别操心了。”
一周后,当司机载着乾川带着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出现在章暮云家客厅沙发上的时候,章暮云头都大了。
他那天早上是被一楼客厅的尖叫声和摔碎东西的噪音吵醒的。
“吵死了!” 沙发上的少年嘴里含着棒棒糖,大大咧咧地将脚搭在价值7位数的茶几上,甚至都没有把自己的马丁靴脱掉,“别丢人现眼了,看了真心烦。”
客厅里站着另一个穿着浴袍的白净男孩,声音里带着些与他乖巧面相极其不符的尖刻语气:“你是谁啊!谁准你进家里来的?看我不打你这个登堂入室的小贱人!”
“嘴巴放干净点” 少年纤长的手指勾着一串钥匙转圈,“欠抽呢?”
“我今天还非要骂了,看你年纪不大,怎么?这就忙着出来卖了?有人生没人养的小畜…啊!!!!我的脸!你、你敢打我?!”
少年从沙发上弹起来,咬碎了棒棒糖,伸手就往这人脸上打了一拳,直接把人打蒙了。那男孩浴袍散了大半,露出大片白花花的胸口,坐在地上缓了好久。
他还没来得及哭出声来,就被少年抓着头发拎了起来,猛地按在旁边的茶几上。两人扭打中,无意间推倒了一旁的花瓶,一阵碎裂的声音传来。穿浴袍的男孩突然慌得愣住了神,倒吸一口冷气,张大了嘴看着碎裂的花瓶。
少年不解气,正准备再次出拳揍人的时候,手腕子突然被身后一只大手攥住了。
“这是从哪里跑进来的野猫啊?一大早就撒野。” 低沉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些笑意。
那白净男孩见了章暮云,立马委委屈屈地捂着脸朝章暮云身边爬,一边爬一边作娇弱状,带着哭腔,扯着章暮云的裤腿道:“暮云哥,这小子,不知道哪里来的,他一进来就打我…”
章暮云没理他,只垂眼看着身前才到自己胸口的脑袋。他仍然攥着少年的细手腕子没放,却能感觉到这细手腕子有多不听话,还想着用力挣脱。
章暮云不动声色地放开了少年的手,看见这少年当真猫儿似的,一不抓着他,他就溜到旁边沙发大摇大摆地摊坐下来。章暮云眼睛随着那人转,终于把他那张漂亮小脸看了个全。
长大了,长高了,脸上的肉没了,但还是一样的漂亮。小时候的那张小圆脸长得像洋娃娃一样精致可爱,现在那张生出棱角的脸上,竟然多出些雌雄莫辨的神秘美感。
尤其是那双眼睛,他总在那双眼睛里看见那个人的影子…章暮云移开目光,不愿再想下去。
“不是让你回去吗?” 他问的是腿边跪着的男孩,眼神却望着少年。
腿边跪着的男孩并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关系,只本能地感觉到,章暮云的心思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于是哂笑:“暮云哥,我一个人陪你还不够么。”
章暮云低头看他一眼,只是温和地笑笑,移开了腿,把人扶了起来,替人拉好了衣服,仍然是一副和颜悦色的样子:“你不太聪明。虽然这是你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沙发上的少年听到后冷声嘲笑出声,翻了个漂亮的白眼。
“那…那他…他打我的呢?!他还把花瓶也摔坏了!那花瓶得要好几…”
章暮云打断他,轻笑:“人没受伤就好。”
乾川这才懒洋洋地开口了:“何止是不太聪明?简直是傻子吧?”
穿着浴袍的男孩又惊又怒:“你说什么呢!”
在浴袍男孩的不解和震惊中,章暮云只定定看着沙发上的少年跳了起来,晃着两条雪白的细腿,蹦跳着跑到自己身边,作小鸟依人状,抱住了自己的胳膊。然后语气娇憨又做作地说:“舅舅,他刚刚骂我,我气不过才动手打他的。”
“哦?是吗” 章暮云忍不住笑起来,不动声色地反手把人搂过来,护在身边,“他怎么骂你了?”
“他骂我…”
少年不装了,眼睛冷了下去,看着地上的人,彻底撕去了刚才那层乖巧听话的皮,连声音都低了几分,“有人生没人养,年纪轻轻就出来卖。”
“暮云哥是你舅舅?幕云哥,你哪儿来的外甥?!这小子真是你外甥?”
“舅舅的眼光真不怎么样。” 那少年说着,从章暮云的身边走开来,拖了箱子就往玄关方向走。
章暮云不慌不忙地开口叫他:“乾川,去哪呢?”
“反正不是待在这儿。” 乾川走出几步,在玄关的地方转身,同章暮云对上了眼神,“我可没功夫一大早就掺和舅舅的私生活。”
“我答应过你妈妈,在她回来之前照顾好你。”
“这不是有人比我更需要您的照顾吗?” 乾川下巴抬了抬,意指一旁穿着浴袍的男孩。
章暮云斜着眼睛瞟了那个穿着浴袍的男孩一眼,叹了口气,转身去了书房一趟,回来的时候手上多了一张支票。
“不要再联系我。” 他把那张支票递给那男孩,然后挂上了那副看起来彬彬有礼的笑脸:“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我不喜欢外头知道太多关于我的事情。 ”
再蠢的人,到了这一步也该明白章暮云的意思了。那男孩愣愣地收了支票,一言不发地麻利收拾东西走了。经过乾川身边的时候,他气不过,往乾川侧脸上恶狠狠剜了一眼——乾川看着向章暮云的时候,耳朵尖是红的,面上却带着一种复杂的嫌恶神色。
这让他有些疑惑,忍不住瞥向乾川的眼睛,偷看的时候,乾川竟然也鬼使神差地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却让人觉得更奇怪了。
乾川眼中带着种有恃无恐的笑意。
仿佛在炫耀自己能够登堂入室,这年轻男孩被乾川的眼神搞得很不舒服,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就没敢细想,毕竟章暮云递来的那张支票更有吸引力,也更有威慑力。
偌大的双层公寓里,终于只剩下章暮云和乾川两个人了。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乾川有些无所适从,他戏演得太过,现在急着想要收回来,只害怕被这个没大自己几岁的舅舅一眼识破。
章暮云先打破了沉默,走了过去,替乾川将行李箱重新搬回客厅。“之前听说你下周才会过来,抱歉,是舅舅考虑不周。”
乾川这时候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也懒得再装模作样,干脆同章暮云开诚布公谈条件。
“哼” 乾川冷笑一声,“你不会是真想让我叫你舅舅吧。”
章暮云低声笑了笑,只回答:“在你觉得有必要的时候?”
“那正好,如果非要让我一板一眼叫你舅舅,我会很不舒服。” 乾川说着,自顾自走进客厅,绕过西装笔挺的男人,推开了小露台的门走了出去。
章暮云听见打火机的声音,随后闻到了一阵廉价的刺鼻烟草味。他跟了出去,走到露台的栏杆边,和乾川并肩站着。
“我没比你大几岁,叫哥哥正好,只可惜你是我的外甥。”
“你这人说话真好笑。我倒觉得不管是哥哥还是舅舅,叫起来都挺恶心的。”
此时秋分刚过,本不应该是这般寒凉天气,好像今天风大,吹得人心头发凉。章暮云脱了自己的外套,替乾川披上。“乾川,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我。”
乾川肩头一重,带着体温的外套笼罩上来,那个人特有的古龙水香气钻进了他的鼻腔里。他不动声色地颤抖了一下,懒洋洋地嘬了一口烟,转头,挑衅般将烟雾吐在章暮云脸上。
章暮云驱赶开面前的烟雾,咳嗽一声笑着继续说:“先不说你这个年纪就抽烟的事情。就算要抽,怎么会抽这样廉价的牌子?”
“管得着吗。” 乾川勾着嘴角,一双大眼睛又欠又漂亮,“舅舅?”
他说这话的时候,小巧的喉结微微颤动,整个人都像只猫一样懒洋洋地弓着背。他裹紧了章暮云的外套,背上的龙骨凸起来,印出一条形状漂亮的线条,一直顺着他纤细的身体延伸下去。他下身穿得单薄,只有一条膝的短裤,露出两条光裸白净的腿,膝盖泛着干净的粉嫩。
“我是不是做过什么让你讨厌的事情?” 章暮云将乾川的动作看在眼里,无声地把乾川从头到脚扫了一遍,喉结向下动了一次,随即勾了嘴角轻笑,偏头等待乾川的答案。
“我们总共也就见过三次,算上今天” 乾川吞云吐雾,比了个“三”的手势,显出一种和他年纪不符的老成。“但既然我看到了,那也就没必要装作不知情了吧?”
乾川这话说得很含糊,听上去像是在说方才发生的事。但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自己对上章暮云时,其实既紧张又害怕。陌生的忐忑和颤栗快压得他喘不过气。这些都是因为他10岁那年撞破了章暮云的秘密。
“我们互不干涉好吗?舅舅。”
他叫“舅舅”的时候,总是带着一种没心没肺的嘲讽口气,明显就是故意说出来惹人生气的。
“你能不能别管我,不管我干什么,去哪儿,你都别告诉章女士。今天的事情我也会替你保密。”
章暮云听了低声哼笑一下,只伸出修长的手指来,从乾川手里把那包攥紧的烟抽了出来。
“不能。” 章暮云眼底有笑意,说话时不徐不疾,好像真有几分长辈惯着小辈的意思,“小孩子就是要听话。 ”
“切” 乾川翻着白眼,毫不掩饰自己的不满,“装模做样,真没意思。”
“毕竟你叫我这几声舅舅呢” 章暮云勾着嘴角笑,语气里全然没有一点儿舅舅的样子。他眼光流连在乾川的小腿一带。那双腿又细又直,光滑又干净,就像两截脆生的嫩藕,馋人。
乾川的那包破烟被章暮云没收了,后者转身进了屋子,随手把那破烟扔进壁炉里烧了。火苗跳起来的一瞬,章暮云听见乾川喊他的名字。
“章暮云!”
乾川身上的外套对他来说有些太大了,衬得他身形更加娇小。
“天要黑了” 乾川面无表情地盯着章暮云的眼睛,“我有地方去,让我走。”
他站在露台的门边,身后是夕阳余晖,光线从他稀碎的发间穿过,将他整个单薄的身体包裹起来。望着落日余晖如融化的金子般洒在那尚未长成的身体上,章暮云突然有了一瞬的恍惚,觉得乾川此时就像是一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
“我最近有些生意上的事情需要处理” 章暮云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柔声道:“我晚上不会回这里过夜,你一个人待着不会怕黑吧?”
乾川沉默片刻,把肩上的西装外套扔回给对方,拍开章暮云的手,转身往楼上去了。他照旧冷着脸,一副情绪不佳的样子,说不上是在赌气还是单纯不想搭理人。
“如果害怕了,也可以给我打电话” 章暮云望着消失在楼梯上的身影笑着说,“毕竟我很想做个好舅舅。”
Chapter 2: 落日熔金 2 (性器/口交/69)
Notes:
请大家多多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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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音,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乾川对着电话那头的人抱怨,看得出两人关系不浅。电话那头的人一副宠惯了乾川的样子,听了他的抱怨只是低声哼笑。
被唤作傅淮音的男人语气似乎带些自嘲,“终于想起我这个人了?”
“我也可以现在就忘记” 乾川话说到一半,就被电话里的男声打断了。
“别生气了,嗯?” 男人无奈地哄着,认栽一般叹了口气:“气了几天终于舍得理我了。”
“乾川,我想你...” 傅淮音沉着声音说,“我很快就会回去的。”
乾川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最会这样耍赖,心狠下来,嘴巴也不留情:“你可别自作多情,我想你快点回来,只是因为我实在没有别的朋友可以拜托了。”
“…朋友?别说得好像你从来没在我床上睡过似的。” 傅淮音听了就赌气,声音冷下来:“就算你不愿把我当男友,我以为我至少算是个炮友呢?哦不对,你不给操,那我确实不配做个炮友,只能算是个舔狗。”
他把“舔”字说得特别重,乾川听了就骂他:“又想吵架??”
两人抬着电话冷了几秒,傅淮音才开口:“你明知道我不喜欢你在章暮云那里待着。”
“我说了,是我妈非要让我住在那里,不是我想待在他家!要我给你解释多少遍?” 乾川很是不悦地吼了一声,不吭气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努力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心里复杂的情绪,再开口的时候语气软了好几分,半哄半服软道:“他没有欺负你吧?”
“那倒没有” 乾川说,“只不过…今天刚到他家,就和陪他睡的那个打了一架。他可能有些发火吧?接着就出门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打架?没受伤吧?” 傅淮音点了一支烟,乾川听到他吐息的声音。
“不知道,我下手没轻重。要是毁容了,大不了我掏钱给他整整” 乾川明知道傅淮音是在关心自己,但他就爱给傅淮音耍性子,于是翻了白眼,答非所问地赌气回答。傅淮音知道乾川没吃亏,也就没再多说什么。
“你听话,乾川,章暮云不是什么好东西” 傅淮音冷笑一声,弹了下手上的烟灰:“别招惹他。”
乾川很烦躁,听见电话那头的人吞云吐雾的声音,他就更想抽烟。摸了口袋才想起来,烟早被章暮云缴走丢进壁炉里烧了。
“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乾川赌气骂了一句,没头没脑地说:“烟也让他扔了,就没一件顺心事情。”
傅淮音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极力保持平静:“再等我两天,我回国后马上去接你。”
电话这头,乾川又在啃咬自己的拇指,傅淮音看不到,因此也不能制止这种坏习惯。乾川选择性忽视了傅淮音的话,只自顾自地说:“只怕等不到你回来,我就得先和他打起来。”
“……”
傅淮音沉默了几秒,情绪不佳地开口说:“你好像很在意他。”
乾川有些不爽:“我和他不过是见过几面而已,你和他认识的时间更长吧?”
傅淮音明白乾川话里的意思,自知理亏,有些无奈地顿了顿,声音带上几分沙哑:“你要我怎么补偿都行,让我等多久都可以,但你能不能别…”
乾川:“别什么?”
“算了,没事,大概是我想多了。”
乾川叹了口气,有些酸溜溜地赌气说:“别闹别扭了,我打电话给你原本也不是为了跟你吵架。你行程就这么忙?连条短信也没空给我发···”
“我尽快完成这边的录音” 傅淮音说完后顿了顿,“是我不好。”
“别道歉了,快点回来吧” 乾川态度软了下去,“那什么···我也想你···”
挂了电话,乾川内心涌现出一种复杂的感觉。他内心很矛盾,既想堂堂正正地对傅淮音说出“我相信你”,又害怕这句话会最终变成毫无分量的废话。
乾川不是不明白傅淮音对自己的纵容源于一种怎样的感情,可他却不愿跨出和傅淮音关系的更近一步,或者说是不敢。他害怕有一天那份纵容会变成厌倦,变成傅淮音的负担。傅淮音和自己都太了解对方了。傅淮音大概是害怕自己对章暮云的矛盾情绪会演变成别的感情。这或许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臆测,乾川内心生出些愧疚。
傅淮音比乾川大五岁,小时候傅淮音老喜欢哄他喊哥哥。长大了不好哄了,乾川对傅淮音也动了些别的心思,也就再没有把傅淮音当成个正经哥哥过。
傅淮音不是个正经哥哥,乾川也不是什么老实弟弟。
他和傅淮音认识的时间太久了,经历了数不清的大小事。傅淮音知道他所有的秘密,知道他所有的喜好和厌恶。如果没有傅淮音,他一个人无法生活下去,傅淮音更是舍不得他。他有很多第一次是和傅淮音一起经历的,但那些经历对他来说,是蒙昧的。他痛恨自己的软弱,他总是容易被气氛感染,和傅淮音有了那些充斥着本能,失去理性的交集。
有时候乾川会回想起来,高中时第一次帮傅淮音打手枪的情景:两个人都被气氛感染,显出了些不合时宜的冲动。傅淮音喝了酒来找他,呼吸粗重,眼神里带了着火似的热度,额头相抵的时候,乾川闻到喘息间混杂着淡淡的酒气。傅淮音吻过来的时候又急又凶,乾川没推开他,也没做出一丁点抵抗,甚至分开了双腿去感受傅淮音又硬又烫的处男鸡巴。
“乾川,让我好过点,求你。”
“为什么要我帮你干这种事?你变态?就喜欢男的给你打飞机?”
乾川已经记不起来为什么傅淮音要喝酒,也不记得自己为什么被气氛感染同意帮傅淮音打手枪。或许很多事情根本不是没有原因,单纯只是因为乾川愿意,他就是享受那种如同偷尝禁果般的滋味。
“因为只有你能让我这么爽。”
借着酒劲,傅淮音硬挺着鸡巴往乾川手里蹭,一边低哑着声音哄骗对方:“你不知道,乾川,你双手带电,摸我一下也能让我头皮发麻。”
只可惜最后傅淮音初尝禁果的对象不是他。这事情让乾川耿耿于怀。
在那之后,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地都对这件事闭口不言。乾川妥协了,因为他愿意。就算只是用手帮傅淮音打飞机。两人又回到了惯常的争吵与赌气之中。
这虚伪的平衡终于在乾川进入大学后不久,在傅淮音新专辑的庆功宴上被打破了。那时候傅淮音已经是个小有名气的制作人了,乾川作为傅淮音的密友参加了那次聚会。因为那张雌雄莫辨的漂亮脸蛋,才一入场便被团团围住,人气甚至盖过了庆功宴的主角。那是乾川第一次喝酒,架不住傅淮音那些圈内朋友的撺掇,勉强加入酒桌游戏,一晚上不见赢,只有闷头喝酒的份。
周围人看向乾川的露骨眼神让傅淮音妒火中烧,他开始懊悔自己邀请乾川参加聚会。对乾川的占有欲使他开始动了些危险的心思。在狐狸一样的傅淮音眼中,现在的乾川就是那块不得不快些吞吃入腹的肉,免得宝贝落到别人嘴里。这时候的傅淮音已经不是当年那个毫无经验的早泄男高中生,行内摸爬滚打几年,他早已对勾引人做爱这种事情熟门熟路。
他凑到乾川身边贴着,十分好心地说我来帮你玩游戏。几杯烈酒下肚,后来乾川就没再自己用脚走过路。游戏刚开始时,两个人只不过是坐在一块儿,肩膀到膝盖都贴着;游戏玩到一半的时候,乾川已经被抱到人怀里去了。
傅淮音总能在游戏里赢,赢了便哄着一败涂地的乾川张嘴,骗着醉酒的人把舌头伸出来,心甘情愿地递到自己嘴前,然后在一众心知肚明的狐朋狗友面前,含着那珠圆玉润的小嘴小舌头,连气都舍不得让人喘一口。
来往敬酒或是想要一睹美人风采的人,都在看到傅淮音那圈紧美人腰肢的手后悻悻离场。
傅淮音狼护食一样把乾川搂得死紧,乾川喝不下的酒他就接过去喝;乾川能喝下的,他就掰着人下巴从人嘴里抢过去喝。去哪儿都要抬着他的漂亮宝贝儿,恨不得告诉全世界乾川今晚要上他的床。
几轮下来,乾川就迷糊了。傅淮音低头看了看怀里的人,知道这宝贝儿到手了,直接就打包带回家去了。
似曾相识的吻唤醒了酒醉迷糊的乾川,对象仍然是傅淮音,吻过来的时候仍然是又凶又急。
“你干嘛呀…又要我帮你?”
傅淮音听着乾川缓慢的语速,仿佛和怀里人一起回到了初吻的那个午后。他坏笑着耐心哄道:“这次换我帮你,怎么样?”
乾川听后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把下巴搭在傅淮音肩膀上。过了很久后,才闷闷地“嗯”了一声。
“这次终于不拒绝我了?” 傅淮音喉结滚动,只觉得嗓子发干。
乾川又“嗯”了一声,吐字清楚地回答:“因为你说过会很舒服的。”
傅淮音体格比乾川大出一圈,轻松就能将乾川抱起,按在自己结实的大腿上坐着。乾川那隐秘又羞耻的秘密,第一次暴露在除了生父和养母外的人面前。傅淮音抱得越紧,乾川肚子里那阵痒意就越厉害,逐渐觉得湿热难耐,忍不住轻微晃动腰肢磨蹭下方结实的大腿。
“湿得这么厉害···”
傅淮音腾出那只掐着乾川下巴的手,探下去隔着裤子摸了一把,心里爱得要死,凑过去往人耳垂上重重亲了好几口,又低声笑他:“小处男,亲两口就射了?”
“才没···” 乾川后知后觉生出羞耻感来,耳朵上传来的痒意烧得他头晕,只想着隐瞒秘密,膝盖上用了点力,刚把屁股从傅淮音腿上抬起来,就被人一把按住了腰,向后压倒在柔软的床铺上。
“别,别脱我裤子呀!” 他红着眼睛望着傅淮音,并没有哭,只是被砸在自己脸上脖颈上的那些亲吻冲得头昏脑胀。
“不脱怎么摸你?” 傅淮音望回身下人的时候,同样是红着眼睛的,哑着嗓子催促,并将一边膝盖挤进乾川两腿间:“听话,腿分开。”
“那你···” 乾川咬了咬嘴唇,按住自己狂跳不止的心口,颤抖着声音说:“你把眼睛闭上行吗…”
傅淮音当他是害羞,并没多想什么,只惯常吊儿郎当笑着说:“不笑话你” 他说着就闭上了眼,隔着布料顺着形状在乾川下身揉了两下,听得乾川嗓子里溢出两声平时从没听过的喘息。
傅淮音再开口时,语气里多了几分哄人的温柔意味:“为什么不让看?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你这里肯定和你人一样漂亮,我摸这形状就知道。”
乾川抬腿往他肩膀上轻轻踢了一脚,骂道:“屁话...你要是敢偷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睛。”
“好好好,不看不看,我要是睁眼,心肝都挖出来给你。”
傅淮音就着乾川踢他的姿势摸上人的脚踝,像是惩罚似的,偏头往乾川腿肚子上重重咬了一口。听到乾川倒吸了一口冷气,傅淮音坏笑:“不让看,总得补偿下,让我好好亲几口。”
这哪里是亲,这是要吃人。
乾川脑子一瞬间就清醒了,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有点喜欢轻微痛疼的感觉。傅淮音咬他那一口,给了他极大的刺激,好像突然激活了他记忆里尘封的什么难以启齿的隐秘性癖。
“你能不能叫···叫我的名字?” 乾川颤抖着声音问。
“喂?没事吧?” 傅淮音一怔,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探着手背去触碰乾川汗津津的脸颊。想睁眼,又怕乾川发火,只好放开了乾川,跪着直挺起身子来。他能感觉到乾川似乎有点不太对劲,就像是什么开关被打开了一样。傅淮音摸着乾川的膝盖,晃了晃身下人的腿,唤了一声:“乾川?”
乾川躺着,仰首望着跪压在自己盆骨上方的傅淮音。他的双腿被架在对方臂弯里,腿肚子早已经被咬出一排牙印。跪在自己上方的英俊面庞因为性兴奋而染上绯红,那双明朗的眼睛紧闭着,显出一副难耐又痴迷的神情。汗水挂在那人的下巴上,喉结滚动的时候,那汗水就随着动作滴下来,砸在乾川小腹上,像被蜡烫到一样火热。
乾川痴痴地盯着隐忍难耐的脸孔问:“你···爱上我了吧?”
傅淮音双眼紧闭的面上显出一瞬的迟疑,随后他眉头皱了皱,喉结又动了几次,开口反问:“终于知道我爱你了?”
没等乾川回答,傅淮音又吊儿郎当地开口说:“怎么现在才想起来问我?”
他下面的帐篷撑得很高,这让他接下来的话显得很是苍白,很是没有说服力,“你脾气臭,又不听话,我这么爱你,估计有我好受的。我得讨点好处。”
随后他俯下身去,捧起乾川的身子亲吻,像狗一样弓着背,一下下舔着乾川的脖颈和胸前娇嫩的花朵。
乾川被他细碎的头发挠得心痒,咯咯地笑起来。他被傅淮音从头舔到脚,感觉快要融化了。最后就像是疯了一样,勾着傅淮音的脖子,把人脑袋拉下来,按到自己的双腿之间。
“这里也要···嗯···” 乾川挺着腰,硬挺的漂亮性器往傅淮音脸上撞了一下,“要是你舔得我舒服,说不定我可以让你睁开眼睛看看。”
傅淮音被这句话刺激到,整个人都像是被点燃了一样,竟然也真的肯听乾川的话,老实闭着眼睛,将灼热的鼻息喷洒在乾川小腹下方。
他闭着眼睛摸索,抓着乾川的腰把人裤子扒了下来,脱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湿黏阻力,随后便有一种特殊的淫靡气味冲进了他脑子里。
“到底为什么这么湿?还说没射?” 傅淮音抓着乾川两腿膝弯,将舌头贴上那根和乾川本人一样漂亮的鸡巴根部时,一种本不应该出现的,诡异的湿热触感,让傅淮音本能地睁开了眼睛。
呈现在他眼前的,是一根漂亮的粉色鸡巴。漂亮的鸡巴下面,长了一朵漂亮的粉色小花。
“你这双眼睛是真的不想要了。”
乾川微张着唇冷笑,强忍着想要把自己下身往傅淮音脸上送的冲动,垂眼望着自己腿间的那双眼睛,他从那双眼睛里读到许多复杂的情绪。
这一瞬间,傅淮音脑子一片空白,这是他做梦都想不到的情形。
他愣在那里,既没有起身,也没有要抽离开的意思,就只是定定地盯着鼻子前这朵小花看,仿佛花蕊中心的小孔已经把他魂儿吸进去了。
“怎么?吓傻了?觉得恶心下不去口了?” 乾川清醒了许多,语气冷淡地问,“还是说,那些女人的更好?”
傅淮音喉结动了几动,在乾川视线被遮挡的地方,他的鸡巴硬得一跳一跳的,每跳一下都涨得发痛。首先,乾川为什么长了个逼?但这话太粗鄙了,就算是和乾川的这种关系,傅淮音也不太好意思问得出口。其次,操哪边?
傅淮音心中狂喜,好像突然看到了未来的很多可能性。他内心的很多疑问,那些困扰了他很多年的问题,突然都解释得通了。
比如说他和乾川的少年时代,久远到他还是一个处男的的时候,被乾川摸了一下就忍不住要射在乾川脸上的那些旧日时光。他哄着乾川给自己打飞机,和乾川厮混在一起,他明明看到乾川也硬了,他明明也想让乾川和他一起感受射精有多快乐...但乾川就是不肯让他碰。
他一直以为乾川会拒绝,是因为出于对同性间恋爱的抗拒。他以为乾川是因为同情自己,是因为太善良,所以愿意以“朋友”和“乖巧弟弟”的身份帮自己排解欲望。
他以为乾川是厌恶的。
但现在脑子里的血都在往鸡巴上冲,他随便思考了几秒,便再也没办法转动脑筋。忍不住动了拇指,按着那条不停颤抖着、细微开合着,出着水的细缝搓揉了几下,惹得乾川绷紧了脚尖一阵哆嗦。
傅淮音伸出舌头,舔干净了拇指沾上的花液。这玩意儿就和春药一样,舔完了,鸡巴也涨得更疼。虽说如今的傅淮音已经不是个被乾川摸一下就会射在人家脸上的处男,但舔别人下面水的事情却是第一次做。
更何况这还是乾川下面流出来的水。
傅淮音觉得自己好像已经要射了。
他忍不住发出野兽般的痛苦闷哼,把下巴搁在乾川大腿根上,呼出的灼热气息和那朵小花散发出的淫靡气味混为一体。他未回答乾川的问题,只喘着粗气问:“想哥哥操你哪个洞?”
成年后,傅淮音都多久没在乾川面前自称哥哥了。现在把这话拿出来,乾川突然就明白过来,傅淮音这是又开始连哄带骗不当正经人了。
这话激得乾川全身抖动,下身流出更多水来。这下换作乾川发愣了,傅淮音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再细看傅淮音眼神的时候,乾川终于读出里面那里面的情绪了。
他记得这种眼神,那个叫作顾辛鸿的男人扒拉在章暮云背上喘气的时候,眼里透出来的是同样的光。
这时候乾川突然就明白了,傅淮音没有说谎了。
他确实爱自己爱得要死。
乾川想到了傅淮音交往过的那些胸大屁股翘的女朋友们。
天知道他那时候有多嫉妒那些可以待在傅淮音身边的女人,嫉妒那些可以对着傅淮音张开双腿的女人,她们不用因为自己身上长着一个畸形的器官而自惭形秽。
每当傅淮音和那些女人厮混完了,傅淮音的脖颈或者手臂、背脊上总会留下一些暧昧不明的痕迹。
每当乾川看到那些痕迹,就会发狠地去咬或者抓挠那处,好似想要用自己留下的痕迹去覆盖那些令人心烦意乱的颜色。他对着傅淮音乱发脾气,仿佛一只养不熟的猫。直到傅淮音微皱着眉头把他像只猫一样拎起来抱在怀里哄。
“为什么又不高兴了?是因为我昨晚没有陪你吗?还是你不喜欢我现在这个女朋友?”
“滥交男,请不要自作多情。”
“没有滥交,只是没碰到心爱的。”
“不要把约炮说得那么纯情,傅淮音,你一天换一个女朋友,谁对你张开腿你都不会拒绝的。”
这样的对话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
那些挽着傅淮音手臂,用乳肉挤着他胳膊的漂亮女人,她们在短暂地得到傅淮音的宠爱后,无一例外都是失望至极地擦着眼泪离开。乾川记得那些女人的面孔,她们都曾用一种憎恨又鄙夷的眼神怒视乾川。
乾川对此百思不得其解,因为平白无故受到那些善妒女人们的咒骂和怨恨,他甚至因为这件事向傅淮音发过好大的脾气。
“傅淮音,你一天不做爱会死?你每天和不同的女人睡觉,今后真的遇见了喜欢的人,还希望那人能正眼看你吗?”
“乾川,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要因为这件事闹别扭,就好像你在嫉妒?”
“如果我说是呢,你就再也不和别人上床吗?”
……
那次激烈的争吵后,傅淮音果真再没有和任何一个女人厮混过。
而现在,乾川全明白了。
傅淮音这人嘴上不诚实,装模作样总不肯让乾川知道自己的心意,鸡巴却比主人老实得多。乾川有些后知后觉地懊恼,觉得少年时代的自己迟钝。现在想来,虽说傅淮音从来没亲口坦白过什么,但他的鸡巴可是在一开始就说得明明白白了。
“你是谁的哥哥?谁家哥哥会对着弟弟...鸡巴竖这么高?嗯...?”
乾川娇憨地笑了两声,打定了注意,就是想坏心眼地折磨傅淮音。小巧的脚尖触碰着傅淮音裤裆里的巨物,傅淮音身体很诚实地做出了反应,他立刻捧着乾川的小腿,微微弯腰,闷哼出声。
在乾川使坏用力踩上那处的时候,傅淮音终于忍受不住,一把抓住了乾川的脚,和那滚烫的柱体握在一起撸了好一阵。随后他又扯着乾川的脚踝,粗鲁地将人拉到自己身下,掏出自己的东西,抵在那处湿滑的花蕊上,惩罚似的用力抽了几下。
傅淮音的鸡巴长得和主人一样,挺拔又精神,硕大的龟头泛着粉色,触到乾川身体的时候,烫得乾川整个人都颤抖起来。几年不见这玩意儿了,乾川心里有点发怵地想,傅淮音个子长开了,鸡巴居然也跟着变大不少。
他的花蕊被抽了两下,口中泄出一声淫性的哼唧。身上最为隐秘敏感的地方被傅淮音滚烫的巨物摩擦着,喘息都乱了,又是哭又是笑,哼唧着故意折磨对方:“不行,不给操。”
“为什么不给操?” 傅淮音眼睛都憋得发红,低哑着声音冲着身下人轻吼,“那你让我看?!”
“谁让你看了?是你自己要睁眼的。”
“别折磨我了···乾川,求你···” 傅淮音满头都是汗,单手扶着鸡巴,时不时撸动一下柱身,虔诚地盯着那片白净的皮肤中间粉嫩的花蕊,一下一下顺着花瓣的中间那条缝磨蹭。
乾川下身湿得一塌糊涂,说实话,被那根烫得吓人的粗大肉棍子贴着皮肉摩擦,每多一秒都像要失去理智,他只想打开下身的小孔,让那东西撞进来填满自己。
他是喜欢傅淮音的,或许不仅仅是喜欢,他是爱着傅淮音的。如果他愿意,他现在就可以准许傅淮音占有自己。他甚至把腿张得更开了一些,就在他想松口答应的时候,他脑子里突然跳出了顾辛鸿那张晦气的脸。
趴在章暮云背上的那张舒服透顶却又痛苦至极的脸。
如果他和傅淮音做到最后一步,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和傅淮音或许也会走到最后一步。
他想起和傅淮音上过床的那些女人,她们无一例外地都对傅淮音张开了腿,然后又迅速地被傅淮音抛弃。如果有一天傅淮音厌倦了,或许也会抛弃自己,就像他抛弃那些女人,就像当初章暮云和顾辛鸿。
“你这根东西,早该让它受点罪了。” 乾川说着,直起身子,将傅淮音放倒在床上,然后趴到了傅淮音身上,转身分跨开腿,把自己的下身暴露在对方脸前。
“知道为什么不让你操吗?”
乾川俯下身子,柔软白净的的肚皮贴着傅淮音精壮的胸膛,就像一只没骨头的猫一样,趴在傅淮音身上,抱着傅淮音的鸡巴。他鼻尖凑近那直指着天花板的柱体,嗅到熟悉的沐浴露香气,也被傅淮音身上陌生的荷尔蒙诱惑着。
“傅淮音,你是我的初恋,你知道吗?我只有你。” 小巧的舌尖伸出来尝了尝顶端的味道,然后大着胆子慢慢含了进去。
“但是我不相信你,不相信你这根鸡巴,我怕你操完就跑了,我不能没有你。”
傅淮音来不及说出反驳的话,只难耐地哼了一声,牙关瞬间咬紧,甚至心想就这么直接死了算了。
他在梦里或者清醒时,看着那人笑,看着那人咀嚼,看着那人说话,或者赌气嘟嘴时,他无数次幻想过乾川那张漂亮小嘴会有多妙。现在他知道了,那两片已经被自己啃肿了的嘴唇无比温和地包裹着自己,被撑开合不拢,口中的津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顺着自己的鸡巴往下淌。
傅淮音早已经不是处男,但却有种自己重新变回了处男的错觉。
在乾川试探性地将柱身送进喉咙深处的时候,傅淮音舒服得连连吸气,双手无意识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舒服得想哭,像公狗一样不自觉地向上挺腰,在意识到自己根本没办法忍住射精的冲动后,傅淮音抬起手压在乾川的后脑勺上,全数交待在那张漂亮小嘴里。
精液打在喉咙深处的时候,乾川因为呕吐反应稍微呛了几下。傅淮音射出来的东西,他咽下去一半,流出来一半。猛咳过后,红彤彤的一张嘴上挂着白浊,他哑声骂了一句“早泄男”,傅淮音听后没说话,红着脸扣过乾川的下巴,低头落下深吻来,乾川被亲得差点憋死。
那根被骂早泄的鸡巴在深吻过后立马又硬起来,乾川却已经没有余力再骂人了。两个人继续保持着69体位,傅淮音满眼满脑子都是眼前这朵淫靡又勾人的花,根本没时间回应乾川含着自己鸡巴时说的那些话。
他抱着乾川的屁股,心里生出一种有意报复的执念。已经射过一次的鸡巴没有先前那么敏感,由着乾川又舔又蹭,也不见软下去一点。两个人好像在较劲,傅淮音就乘机把舌头伸进乾川的花蕊里,就像一个刚从沙漠里走出来的极渴的人,恨不得把乾川这个妖精身体里的花蜜全都吸出来,吸光了,好让这妖精失去力气,只能瘫软着扔他摆布。
那他吸了多少乾川的水,就要射回给他多少,这样才叫有来有往。傅淮音发疯地想。
乾川一开始还能勉强招架住,傅淮音吸他的花瓣,舔他那根漂亮的性器,换着花样折腾他,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呜咽哼唧着早早泄了两次。他却因为经验缺乏,只会抱着那根凶恶的肉棍子,张大了嘴巴卖力去做最简单的吞吐动作。
有那么几个瞬间,乾川觉得自己好像要被傅淮音把魂吸出来了,舒服得摆屁股,嘴里含着傅淮音粗长的鸡巴,口水止不住地往下流,真像一条发情的狗。直到后来,傅淮音扣着他的腰,强迫他整个人坐在脸上,然后把舌头死命往他花心里钻的时候,乾川几乎是哭喊着泄了出来。
他全身都没了力气,漂亮的小鸡巴跟着漂亮的小花一起喷出些粘稠的体液,淋在傅淮音下巴上,又被故意吸吮出色情的声音。
傅淮音最后果真没有操进去,即使泄过身以后的乾川就像一个失神的破布娃娃一样任人摆布。
乾川瘫在傅淮音床上,看着对方把自己两条腿并在一起夹紧,就着下半身湿滑的体液,把那根粗大的鸡巴挤进大腿根处操弄;又看着傅淮音抓着自己的脚按在那滚烫的肉棍子上摩擦;他甚至允许傅淮音抱着自己的脑袋,像用一个飞机杯一样捅在自己嘴里自慰…
后来乾川发现了,傅淮音做爱的时候话不多。只是爱舔着他的耳朵喘,傅淮音大概是知道自己声音好听,所以故意把那快要爽得升天的低沉呻吟灌进他的耳朵里。
直到射出来后很久,傅淮音都不敢和乾川对视。他不能再硬了,他知道再有下次,自己就会忍不住。
“所以,你不喜欢那些女人,对吗?” 乾川趴在傅淮音身上,喘着气哑着声音问:“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是我疯了…” 傅淮音手背拦在眼睛上,他害怕自己一睁眼,看到乾川的逼,他就又要硬。他原先不知道他的宝贝儿原来心里有他,现在只觉得悔不当初。也认命地安慰自己,活该自己操不到那朵花。
他知道乾川在惩罚他,在考验他。乾川不相信他,他不怪他。乾川不给操,他可以不操。但乾川必须和他在一起,这辈子,到死为止。他无法想象乾川这幅过于淫靡的诱人样子被其他人看到,更无法容忍乾川对着除自己以外的人打开双腿的样子。
他可能会嫉妒得发疯,然后像个失去理智的野兽一样疯狂占有自己的所有物。
“我不喜欢女人,也不喜欢别的男人。我爱你,乾川,只有你。”
“是因为我长了个逼?”
傅淮音射精过后的脑子分外清醒,他妥协了,语气平静地坦白:“乾川,别这么说。你知道我的心意。”
“这话你说得有点晚。”
“对不起” 傅淮音没有做任何辩解,“给我一个机会。”
乾川有气无力地回答他:“嗯。”
于是这样的关系就一直持续到现在。
乾川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傅淮音的游乐场,除了真正进入自己的身体以外,能玩的地方都被玩了个遍。他又好像是傅淮音的安全套,傅淮音射了多少,他身上就有多少。这种时候乾川内心总是充满安全感,他会有一种错觉,好像傅淮音这辈子只能吊死在自己身上。
Chapter 3: 落日熔金 3 (电话做爱/泄欲/粗口)
Notes:
请多多关心吧!
Chapter Text
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的海外号码,章暮云一般不太会搭理陌生号码,但现在他有一种预感,这个号码会和乾川有关。
“您好” 接通后,沉稳的男声礼貌问好。电话那头的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挺年轻,说话的口气却算不上客气。
“我是傅淮音。”
章暮云了然,低笑一声:“好久没联系了,这么晚打过来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傅淮音懒得和他虚与委蛇,单刀直入道:“乾川的事。”
“哦” 章暮云捂着嘴轻笑一声,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早听我那可爱的小外甥说自己有地方去,原来是你那里。”
他顿了顿冷笑道:“也不比我这里好多少啊。”
电话另一头的傅淮音,不爽几乎达到临界点:“乾川是我的人。”
“早就听说傅先生这几年浪子回头,轻易不肯露面。想不到是被我这漂亮外甥给拴住了脚。”
傅淮音被噎了一下,沉默片刻才说:“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对乾川太好奇。”
“可我受家姐嘱托务必把人看好,让人为难啊。”
听筒里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悦:“那就当个好舅舅。”
“章暮云,别越线。”
……
乾川的到来勾起了章暮云很多不算愉快的回忆。
究其原因,或许是因为他和那个人长得有些相似。
许多年来,章暮云早已习惯独自一人待在这诺大的双层公寓里,可自从乾川住进了二楼的房间后,空荡的公寓里开始滋生出一种微妙的气氛。乾川的到来打破了某种平衡,章幕云就像是在刻意避开什么一样,几乎不会再回这个家过夜。
偶然一次深夜回家取衣服的时候,却无意间听到了从二楼传出的呻吟声。
起初他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乾川并不知道这间公寓的密码,无法出去,也没有可能将人带进这间公寓私会。
再一次听到呻吟声的时候,章幕云终于忍不住点上了一支烟,打开了一搂阳台的落地窗走了出去——这个位置与二楼乾川的房间是垂直上下层分布。
章幕云站在阳台上呆立了一阵,面无表情地掏出了手机,红色的录音按钮被按下。
他没有像先前几次一样选择非礼勿听,而是微微眯着眼睛,衔着唇边的高级香烟,在沉默里吞云吐雾。灰白的烟雾连同楼上那个人嘴里泄出的喘息交缠在一起,随着夜风上升到半空中,久久不能消散。
当他终于听到那个人口中唤起熟悉的名字时,不禁会心一笑。
“傅淮音…”
短暂地沉默了几秒,听筒里一个带着粗重喘息的低沉声音回应:“嗯···”
那声音饱含情欲,透过二楼房间大开的落地窗,和章暮云指尖燃尽的烟灰撞击在一起,以同样的速率落到地面上。
“我已经···脱光了···风好冷,吹着我那里···好凉···”
听筒里的男声以一种命令的口吻说:“那好,现在把手指放进嘴里,含住。” 乾川呜咽了一声,表示自己已经照做了。
男声从听筒里传出:“用指尖夹住你的舌尖,想象我平时含你舌头时的感觉。”
“嗯嗯···”
“接下来” 听筒里的男声粗喘一声,“嘴里的手指拿出来,再把下面掰开。”
“拿,拿出来了···”
“还有呢?”
乾川把沾了唾液的手指探下去,轻轻碰了碰花瓣,敏感的身体一阵酥麻,因为羞耻而装作听不懂对方指示,只哼了一声:“什么···?”
呼吸粗重的男声似乎有些不满,于是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问:“我在问你,你下面那个一碰就流水的小逼,好好掰开了吗?”
那两个字从听筒里传出,如钟鸣般砸得乾川头脑发昏。他闷哼了一声,因为故意的言语责难,甬道里一股热流无法控制地流了出来。
“乾川,宝贝,告诉我,你照做了吗?” 对方再次发出指令,“听话,我会让你很舒服的。”
夜风透过落地窗刮进乾川的房间,白色的纱帘随着风舞动了一瞬,一瞬间剐蹭到乾川的小腿上,轻柔如爱抚一般。乾川全身颤了一瞬,被刺激得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我···我现在对着镜子,掰开了···手指,手指上都是水···你,嗯呃,你要怎么让我舒服···?”
“平时都喜欢我怎么做呢?”
“舌头进去,舔得深一点,用牙齿咬住轻轻扯,还有···还有小豆豆,要吸重一点,呃啊…嗯…”
“真乖” 对方低笑一声,开口安抚道:“那就把手指放上去···别心急,在入口的地方按压着打圈,小心受伤,对,慢一点,揉一下。嗯···让我听听小逼发出的水声···”
握着手机的纤细手腕有些哆嗦,麦克风靠近了没有一根体毛的粉嫩小花,粘稠体液被摩擦裹搅出的声音被无限放大。
“听上去你的小逼很想我啊,没有我亲亲它,看它都哭成什么样子了。可惜它的主人好像并不想要我。”
乾川脸一热,忍不住骂:“干嘛说这种色老头一样的话!”
“嗯···” 听筒里的男声传出一声闷哼,那声音仿佛就像是傅淮音埋在自己两腿间发出的一样。混杂着男声粗喘,还有规律的皮肉拍打的声音,乾川知道那是傅淮音也在自我排解,随即往后仰了一下头,跟着对方动作的声音淫喘出声。他听到听筒里又传出男人的声音:“小逼总是那么湿···好想操进去···嗯···”
“别···别只顾着自己爽啊···” 乾川不满于揉搓入口处的两片花瓣,更深处传来的渴望更让他焦灼。
“可我不想让你自己放进去,怎么办呢?”
“傅淮音…你···你这人怎么,嗯…这样啊…”
“反正就算不要我操进去,你也一样能爽得要死,不是吗?”
“你···你心眼真小!”
“是,我心眼小,但也没有你下面的洞小。”
楼下的章幕云听到这句话,不禁勾起嘴角无声地笑了一下。
傅淮音很能拿捏住乾川的脾气,那个狗崽子知道怎么讨乾川开心,也知道怎么让乾川爽得升天。事实上可能连乾川自己都没有发现,他其实很听傅淮音的话。
“那么小的洞,要是真被我操进去了,我还得担心它能不能合上。万一操坏了,总不能让它一直漏着,毕竟宝贝儿你那么多水呢,是不是?”
这话臊的乾川小声哼唧,他看见镜子中的自己赤身裸体,挺着胸脯,双腿大开,像个荡妇似的舒服得吐着舌尖喘气。下身两处器官都因为情动而泛着粉色,花穴周边的皮肤因为兴奋而肿胀着,泛着可怜兮兮的水光。
“你胡说,哪有…那么多水…”
“你不信?后半辈子光喝那口小逼里流出来的水就够我活的,要不要试试?”
乾川脸红得发烫,忍不住呻吟着,悄悄转着指尖在阴唇处摩擦,像是傅淮音教他那样,按压着入口以缓解自己下身的饥渴,并开口求饶让对方别再说了。
可惜那男人不听,只是喘着粗气继续胡言乱语:“别怕,合不上也没关系,大不了哥哥给你堵着。白天面对面抱着你,哥哥的鸡巴给你当塞子;晚上你坐哥哥脸上,把你漏出来的水都喝干净…”
“傅淮音!”
乾川受不了了,提高音量喘息着叫了一声。又羞又臊,本想威慑,喊出口来听着只有娇嗔的意味。傅淮音继续逗他,问他是不是在发情,说他像只叫春的猫,还故意贴着电话低声挑衅,让乾川多叫几声自己的名字。
本就敏感的身子,在对方的言语挑逗下,终于忍受不住,仅仅是自己玩弄柱身和花穴,甚至没有将手指放进去,乾川的鸡巴就先射了出来。
电话那头的男人显然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终于大发慈悲,舍得好好安慰两句了:“宝贝儿真乖,一听到哥哥说要操你就射了。现在好好摸摸小逼吧,别老让它哭,也让它舒服舒服。”
好像傅淮音对自己的身体更加了解,在他的诱导下,乾川每触碰一个地方,都爽得双腿打颤,没过多久就吹了。
乾川在余韵中仿佛听见楼下有个熟悉的脚步声,又安慰自己一定是错觉。恍惚中他听到听筒里传来傅淮音的低吼,对方喊着自己的名字射出来。这又激得乾川大腿一抽,内壁痉挛着涌出一汪粘稠的花液来。
“乾川,哈…宝贝儿…好想你...” 傅淮音喘息粗气哑声说:“操,最近真的积太多了,射了,咳呃!”
乾川眼神迷离地歪过头去,对着电话“嗯”了一声,过了好久以后,才轻声呢喃:“哥哥…我也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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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幕云双眼似乎失去了焦点,只遥望着远处摩天大楼射出的光。良久终于长舒一口气,将肺里的烟吐了出来。
他将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熄灭的烟蒂丢掉,无声地离开公寓。车子驶出院子的时候,他瞥向二楼的房间,看见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反倒是自己方才抽烟的阳台位置,多了一个纤细的身影。
公寓里透出的光晦暗不明,照不清阳台上那人的面容,只能看到两条精光的细长白腿。
打火机的金属摩擦声划破了夜晚的寂静,红色的火星移动到了那人头部的位置,一瞬间那火星变得更加明亮了。火星闪烁过后,一股白烟随着冷风飘散开。章暮云从车窗移回目光,挥手示意司机驱车离开。他垂下眼睛来,记起自己刚才把烟和打火机都忘在了阳台桌子上的事情。
他的嘴角勾起来,忍不住愉悦地笑出声来。
手机画面亮了一下,弹出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章幕云动手把那个号码保存进通讯录,并给对方备注了一个循规蹈矩的名字。
「外甥」:舅舅,回家了也不说一声。
章幕云一只手搭在嘴上,指尖残留的烟草气息和那人精光的双腿一样,留在他的脑海里一直挥散不去。他故意无视了这条消息,直接回到自己最近住的酒店。
一周后的某天晚上,章幕云如同以往一般,双手抱头面朝酒店天花板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排解性欲。一个叫床声极其做作的男孩正骑在他鸡巴上疯狂动作,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手机震动响起,章暮云面无表情地往男孩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让对方停止动作,以便自己拿起手机查看。
来电显示「外甥」
章幕云百无聊赖的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冷哼着笑了一声,眼神中透出种疯劲。随即一个挺身坐起来,又粗又硬的鸡巴往上用力一顶,身上那个骑鸡巴骑得不亦乐乎的男孩立刻淫叫着求饶。
“暮云哥~干嘛突然用力顶人家~呀!怎么又变大了~嗯啊~”
“要把人家干穿了~”
章暮云望着身上那张泛红的,沉迷在性欲之中的脸,嘴角的笑意又消失了。干脆直立起身跪在床上,握着那男孩的腰,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就把人从自己鸡巴上拔了下来。随即把人掉了个个儿丢在床上,抓着对方脑后的头发,把人脸深深按进枕头里。
“抬起来” 声音里没有什么感情,“从后面肏你。”
一巴掌扇在浑圆的屁股上,臀部的软肉抖了几下,给章暮云的视觉上带来了很大的刺激,于是顺势又给了两下,并伸手将男孩的腰杆按下去,以便让其屁股翘得更高。那屁股又抖了一下,巴掌印渐渐显现了出来,枕头里那做作的叫床声显然没有任何不喜欢的意思。
“哥哥~你打痛人家了~嗯~”
“电话” 章暮云打断身下人极尽装模作样的表演,又往那死大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腾出一只手点烟,另一只手随意将手机扔到对方脸上。他嘴里咬着烟,说话稍微有些含糊:“接起来。”
那男孩听话地点头,伸手去摸手机。在这之前他已经被章暮云玩了好几天,人早被玩傻了,没心思去在意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姓甚名谁,只痴痴地转头回去看章暮云:“哥哥好坏,要玩这么刺激的吗?”
章暮云冷眼看着男孩顺从地点了接听键,又示意对方开免提。然后顺手把烟灰弹在对方腰窝上,烟灰落在年轻的皮肤上带点尚未燃烧殆尽的温度,更显刺激。冷脸的男人垂眼看着这对又圆又翘又会晃的屁股,突然来了兴致,伸出拇指挤进对方已经被鸡巴涨满的穴口。
“啊嗯···哥哥轻点···人家的小穴要裂开了嗯···”
修长灵活的手指按压着对方的敏感点,跪着操弄身下人的英俊男人不说话,就只是挺着鸡巴狠操。不一会儿身下的男孩就射了,小鸡巴上挂着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侧脸对着手机浪叫。紧缩的后穴夹得章暮云低声骂了一句粗口,再操一阵就射了出来。手指和鸡巴一起抽了出去,床上的人没了支撑,像根被风挂断的草一样歪斜着倒身躺下去。
章暮云射过以后就把套子扯下来,随手丢在床上那人脸上,看着里头的白色液体缓慢地流出来,挂在对方的嘴角边。他嗓子低哑地开口命令:“不准漏。”
床上人乖顺地撑起身子跪坐着,轻车熟路地将套子里的东西倒在手上,伸出鲜红的舌头,一点点将乳白液体舔舐干净。
这情态极大地取悦了章暮云,他哼笑一声,下床又点上一根烟。回到床边单手扯着那稻草似的细脚腕子将人拉到自己跟前,叼着烟扶着鸡巴就又操进去了。这次操得更狠更深,身下人受不住这样大力的操弄,高高翘着的屁股被压下去,整个贴到床上。细小的鸡巴蹭在床单上,没两下就像狗撒尿一样颤抖着射了出来。
这男孩被操得心生恐惧,第一次有了一种后穴真的要被操裂的错觉。他不是第一次当章暮云的床伴,对这个男人的各种喜好很熟悉,也很配合,但却从没见过章暮云像今晚这样兴致高涨。高潮的不应期刚刚开始,气没喘上两口,章暮云的手就后方伸了过来,直接捂紧了他的口鼻,剥夺了他的呼吸。
再后来,章暮云整个覆在男孩背上,扼住了对方脖颈,腰上用力把鸡巴往那痉挛抽搐的甬道里死命地送,每一下都重重地擦过前列腺,撞进更深处的敏感点。没几下以后,那男孩就不再能发出先前那种装模作样的叫床声,取而代之的是被本能支配时的失去理智的哭嚎。那声音闷在被子里,不像是做爱时发出来的声音,倒像是屠宰场里待宰的猪。
章暮云听得烦了,便扯起对方的头发,强迫对方直立起上半身,恶狠狠地扭过对方脸来在耳边威吓:“你到底是爽还是痛?叫得这么难听,我可没有兴趣和一头嚎丧的猪做爱。”
那男孩立即闭了嘴,在快感中猛烈地摇头。他其实是喜欢的,生怕章暮云不肯让自己好受了,连忙讨好地将屁股里的鸡巴绞得更紧。章暮云的恐吓奏效,鸡巴被裹得舒服极了,骂了一句粗口,双手虎口卡在男孩的胯骨上,重新开始恐怖的操弄。
新一轮的灭顶快感袭来,那男孩的后穴前所未有地收紧起来,章暮云低吼着骂出声来。他还没射,只喘着粗气跪立在床上,抓过身下人乱抓的手,用皮带勒紧了手腕反绑在身后,让对方像只待宰的禽类一样,只能保持翅膀向后伸展的姿势。
身下人过了一阵就开始爽得翻白眼,嘴里连连喊着 “不要了!”、“肏进脑子里了!” 挣扎着往前跪爬着逃了几步,立马被被章暮云抓着头发扯回身下。
他在恍惚中意识到章暮云是带着怒意拉开他下巴的,随后怒涨的凶器操进了他的嘴里,掐着他的脖颈往喉咙深处送,惩罚似的狠狠往深处捅了几下。他在窒息的快感中控制不住地干性高潮,双腿抽搐着绷紧,头脑一片空白,立马老实了。
章暮云掐了烟,放开了捂紧口鼻的手让身下这个翻着白眼的人重新呼吸。过了一阵后又扶着对方的腰重新将鸡巴放进后穴里,像是要把人钉在自己身下一样猛操。那男孩回魂般突然清醒了片刻,开始呜呜咽咽的哭出声来,尖叫着求饶让章幕云别再操了。身下的床单上显出一片扩散的湿痕,章幕云低头看了一眼,才发现原来那男孩早已经因为极致的快感失禁了,细小的鸡巴瘫软地挂在身前,淅淅沥沥地往外出水。
“妈的···”
章暮云当即放开了钳制对方的手,拔了鸡巴,伸手把额发向后捋了一把,拿上手机就从床上下来了。
那男孩像个破布袋子一样掉回床上,躺在自己弄湿的床铺上,全身抖如筛糠。他满身满脸都是汗,口中津液混杂着白浊挂在红肿的嘴唇上泛着淫靡的光,身前的鸡巴还在控制不住地喷水,发红的后穴随着呼吸蠕动着合不拢,已然是一副被干烂了的艳情模样。
章暮云对那副身躯已经彻底失去了兴致,径直走进浴室,打算洗净身上的污秽。低头一看手机,先前不知道什么时候自行挂断的那个电话又打来了。他点了接听,正打算说话,便听对方先开了口。
“打扰你了。”
他性欲没有泄出去,鸡巴还硬着、翘着,直挺挺地指着天花板。听到电话里的那个声音,鸡巴猛地弹了一下。于是低声笑着说:“只是处理大人的事情而已,谈不上打扰。”
“那就好,免得你说我不给你机会当个好舅舅。”
章暮云笑了,手覆上胀痛的鸡巴揉弄两把,漫不经心地哑声问:“什么事?”
“烟抽完了” 乾川的声音听上去没有一点情绪,“你不再来给我送些吗?”
“好舅舅可不会让自己的外甥抽烟。”
“别装了” 乾川拉下脸来,冷声说,“那天晚上我看到你的车了,你的打火机也落在家了,我说错了吗?”
章幕云突然想到乾川的呻吟声,鸡巴胀痛,随即冷笑一声,粗暴地扯掉了避孕套,手覆上柱身,加快了撸动的速度。
“章幕云?你在听吗?”
“嗯,在…”
“还有就是…你听到了吧?那天晚上我…我打电话的时候。”
“呵…” 章暮云粗喘着,开始有意无意地引导电话那头的人:“嗯,我不否认…”
乾川虽有心理准备,但听到章暮云亲口证实,脸上还是霎时烫了起来。他脑子很乱,心情复杂,却突然被电话那头的喘息声拉回了现实,脑子“嗡”地一下空白了。他将听筒贴近在自己耳朵上,确认那确实就是自己所想的“那种声音”之后,沉默了好一阵,有些狐疑地开口:“你在干什么?”
章幕云:“听你的电话...”
话里意有所指,乾川听了脸上更烫:“你这个疯子!”
“疯子?你不是也没挂电话吗?”
章暮云重重地呼出一口气,压着嗓子说:“还是说,我的外甥就是有这种喜欢和人打电话的嗜好。”
“我没有!”乾川急着否认,却被电话那头的声音打断。
“你听得清清楚楚不是吗?”章幕云的喘息开始失去规律,声音也有些粗重,“那我们扯平了啊…”
乾川小声咒骂了几句,章幕云笑起来,手上动作突然加快,突然间闷哼一声,射在了显示着“外甥”两个字的手机屏幕上。
“咳...” 射精后的章暮云胸膛剧烈地起伏,他抬起沾着白色体液的手机,把话筒凑近嘴边,哑声说:“谢谢。”
乾川骂了一句,当即挂断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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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川一整晚都苦于春梦纠缠,早晨在一片湿凉中醒来,更觉情绪低落。他拿着弄脏的裤子往洗衣间走,下楼的时候偶然瞥到客厅沙发上的背影,吓得差点叫喊出声来。这人的行踪和鬼一样让人捉摸不定,也怪自己睡得死,完全不知道章暮云什么时候出去鬼混,什么时候又会回来。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乾川将手上的内裤藏到身后,冲着沙发上西装笔挺的背影大吼。
“我记得我昨晚有对你说过谢谢” 章暮云手上拿着一本厚重的书,随意地翻动着页面,漫不经心地同身后人闲聊,“你没理由对我发火啊。”
“你真的是个疯子!”
“那好吧...” 乾川眼看着沙发上的男人轻轻将头偏转至后侧方向,虽不是直直地看过来,但余光大概是能扫到自己的。他合起书放到身侧,十指交叠搁在身前,饶有兴致地开口说:“说说看,我哪里让你觉得疯了。”
这是乾川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章暮云的侧脸。相比他先前仰视章暮云时,侧脸棱角更显分明。这男人睫毛纤长,鼻梁高挺,两片薄唇微微上扬,真是生得一副斯文败类的好皮囊。
乾川走近那个男人,嗅到了男人身上的古龙水香气。或许是因为此时章暮云身处自己的公寓,所以看上去格外放松。他脱了西装外套,随意搭在一旁的沙发扶手上,惯常戴着的手套也取下来放在刚才那本厚重的书旁。
“你怎么好意思回来?明明昨晚做了那么...不知羞耻的事情。”
“这是我家” 章暮云笑着答。
乾川吃瘪,深知自己才是鸠占鹊巢的那个,只得将身后藏着的内裤塞进口袋里。咬牙决心和这疯子死磕到底。他还没开口,就听见对方故意使坏问:“昨晚发生什么了?”
乾川愤怒地沉默了片刻,迈腿坐到章暮云身侧沙发上,恶狠狠地瞪着人咬牙切齿地说:“要知道有人不认账,我昨天晚上就该录音。”
章暮云一挑眉,随后低声笑起来,笑完了才说:“真单纯。”
乾川气得不行,站起身往二楼房间跑。章暮云目光露骨地盯着他腰臀位置,用眼神把人送上二楼,又把人迎回来。乾川回了房间一趟,手上拿着一个银色的打火机回来了。他二话不说,抓着章暮云的手腕把那玩意儿拍在对方手里,这才发现章暮云一直眼含笑意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 乾川皱眉。
“我不知道你在家里的时候有这种嗜好?” 章暮云任由乾川抓着自己的手,眼神向他下身一瞥,“看来这个家让你待得挺舒心。”
乾川顺着他的目光向下看了一眼,脸烫起来。他早晨是因为梦遗,下身又精神百倍,内裤脱下来后就一直没来得及换上新的,现在只穿了一条单薄的睡裤,并没有办法遮挡下身的形状。章暮云这疯子肯定一早就看到了,就是要故意戏耍人。乾川又羞又气,甩开了章暮云的手,抓过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西装外套盖在下身,一屁股坐到离着章暮云最远的位置。
章暮云对于乾川的评价很是中肯,说他单纯,他便真是一个心眼子都不长。或许对于乾川来说,拿过那件西装外套只是遮羞,可看在章暮云眼里,那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果不其然,男人清了清嗓子,拿着那支刚还到自己手上的打火机起身去找烟点上。他没有回到自己先前的座位,而是走到乾川身边,吸了一口,将烟雾吐在乾川仰起的脸上。
随后他将打火机和烟一并递回给乾川:“留着吧,看起来你很喜欢我的东西。”
乾川此时既无法起身跑走,也无法将身上遮盖用的西装外套丢开,纯属是搬着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没伸手接,只偏过头去冷着脸,有点自暴自弃地埋怨:“你干嘛这么欺负我?”
章暮云吐出一口烟:“我不觉得我在欺负你,至少现在没有。”
“不说一声就回家,还偷听我打电话!” 乾川情绪有些激动,音调不自觉拔高了些:“你到底听到了多少?!”
“乾川。” 章暮云耐心地开口:“这里是我家,我想什么时候回来是我的自由。”
他顿了顿,坐到乾川身后的沙发扶手上,微微倾身凑近了些,低声说:“听到你和别人电话做爱这件事并不是我本意,你完全可以不提,我只会装作不知情。”
乾川有点崩溃,冲着章暮云大声吼:“我求你了能不能让我搬出去!?”
“不能,毕竟这是章女士的意思。”
“你不让我走,你也别想好过!我真的会每天晚上给你打电话,你都不要想做爱!”
章暮云继续吞云吐雾,听着乾川的撒气话淡淡说:“乾川,你不了解我。”
“我并不是那种必须要做爱的人。”
乾川听后一怔,不可置信写满了整张漂亮脸庞。“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做爱的时候就像要吃人,除非你找得到比做爱更好的排解方法。”
“......” 章暮云喉结动了动: “这不是你该对长辈说的话。”
乾川不爽,冷着脸道:“别再让我陪你玩这种过家家的游戏了,真让人恶心。”
“我可以不当你的舅舅,也可以不过问你去哪里和谁在一起,但你得说实话啊。” 章暮云向着乾川逼近,那股危险的古龙水香气突然间变得浓郁起来,“说得好像你见过我做爱的样子一样?”
乾川被那双褪去了笑意的眼睛盯着,突然后背一凉,思绪猛然被拉回了很多年前那个阳光明媚的午后。他确实见过章暮云做爱,就像章暮云确实听到了他和傅淮音的那通电话一样。这本该是个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只怪他太莽撞。
傅淮音说得一点也没错,乾川心想,招惹章暮云没有好下场。章暮云不是傅淮音,不会无条件地容忍他。乾川意识到自己差点就说漏嘴了,他开始像个小动物一样微微蜷缩,手上有些微微发抖,不自觉地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裹紧了。
章暮云如同狩猎的野兽一般,看着眼皮子底下这单薄的身躯故作坚强的鲁莽模样,内心竟然生出了一种很久都没有复苏过的愉悦又苦闷的感情。他突然很想疼爱这个横冲直撞的外甥,当然,是用一种作为“好舅舅”的方式。
“小朋友,跟我谈条件,得学会把底牌藏好啊。”
章暮云摸了摸乾川的耳垂,起身往楼上走去,边走边低笑一声,散漫地说:“我从今天开始都会按时回家,所以不用害怕,好吗?”
Chapter 4: 落日熔金 4 (处男开荤/轻度性窒息)
Notes:
请多多关心吧!
Chapter Text
耳畔传来教堂庄重的钟声,唱诗班的曲调婉转悠扬,营造出和谐圣洁的氛围。
在日光照射不到的教堂后院,鲜有人迹的角落,身着贵族学院制服的优等生,正忐忑又兴奋地经历着人生中第一次性体验。
鲜红小巧的舌尖在发育完全的雄性器官上肆意探索着纹路,优等生的双腿之间跪着一个身着神职人员制服的漂亮少年。那漂亮少年正如痴如醉地顺着柱体上怒张的血管舔舐。
“别再舔了…”
极致的舒爽让他心生出一种灵魂都要被吞噬掉的恐惧。这是一场背德的、隐秘的偷食禁果的游戏。
喉结滚动,喉管涨大,呕吐反应过后从喉咙深处拖拽出的粘液…这所有的一切都在被单方面引导着。主导的一方看上去乖顺无辜,卖力讨好,跪在地上等待迎接被拉下神坛的天使,堕落在如同地狱般炽热的喉舌之间。
“不要忍耐,尽管射出来,我会全部好好接住的。”
跪在两腿间的人出声安抚着,察觉到上方的优等生渐入佳境,临近忍耐的极限。虽然喉咙被体量可观的柱体捅得发肿,只能发出色情又嘶哑的声音,但语气却是柔情似水。
“你的嗓子…没事吗?”
那时候的章幕云只不过是个第一次开荤的崽子,用了所有良心同那个人做爱,真心实意心疼对方,只担心自己那根骇人的东西插进人家嘴里,把人脑子捅出来。
“这里,啊——” 跪在章暮云两腿间的漂亮少年张了口,将鲜红小巧的舌头微微探出,懒洋洋地仰首,眯着眼,手指点着自己的舌尖,“是你的飞机杯,也是你的喉咙小穴,用坏了也没关系…”
他说着边伸手去抓握那根又硬又翘的鸡巴,想把那根东西重新引导回自己的唇舌之间。“再肏进来嘛…”
“可你嘴角破了...” 章幕云的拇指沾上了那人下巴上挂着的津液,轻轻用指腹划过泛红的伤口,喘着粗气有些犹豫地开口说:“我控制不好力道,算了吧…”
“心疼我啊?” 那人边说,手顺着膝弯向上摸,顺着笔直纤长的腿摸到章幕云的腰臀位置,狠狠掐了一把,“那就换一个洞啊。”
“哪…什么?”
章幕云装作听不明白,泛红的眼角却出卖了他的欲望。为掩饰羞怯,他将手背搭在嘴上,背过脸去,下体却在随着喘息上下跳动。因为兴奋而高翘起来的鸡巴,弹跳似的撞击到结实的腹肌上,又重重落下拍打在身下那张囿于情欲的脸上,连带着忍耐许久流出的透明液体,拉扯出一条淫靡的丝线。
初次插入后的高潮来得野蛮又狼狈。
章幕云甚至还来不及仔细感受性交的美妙,就忍不住向后仰着修长的脖颈,颤抖着射进紧致包裹自己的温暖甬道深处。他与那漂亮少年对面抱着,因为觉得过快“缴械”而丢脸,把人抱得更紧,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因为性高潮而涨红的面庞。
他垂首将脸埋进对方单薄的肩颈,边吻边吸,像小兽一样细密地啃咬对方脖颈上滑嫩的皮肤。那人喉咙里溢出放荡又快活的喘息,激得章暮云下体阵阵发疼。
他舒服得想哭,舒服得头皮发麻,射精的快感沿着腰椎直往天灵盖上爬,那人温热的甬道紧实地包裹着他的鸡巴,内里的温热液体好像无休无止的潮水一般拉着他不断往下沉,他觉得缺氧,大脑一片空白。
“处男鸡巴跳得好凶…” 怀里人难耐地扭动了一下,故意收紧后穴将章幕云夹得更紧。
章幕云难耐地吐出一口粗气,有些不悦地抬起脸来,瞪着眼前人说:“我现在不是了。”
“在我这里,你永远都是处男。”
漂亮少年将含过几把的嘴凑上去,拉开了下颚线清晰的下巴,将自己舌头送进了优等生微张的双唇之间。章幕云脸上现出了一瞬的迟疑,似乎有些抗拒那人带来的属于自己的精液气味。但同那人舌尖相触的一秒,他便如同一个干渴了许久的人一般,伸手扣住那人的后脑勺,将人按进自己胸前深深吸吮对方口中津液。
漂亮少年腿上用力,慢慢撑起上身,意图从那粗长的鸡巴上下来。快要拔出来的时候,又故作惋惜地说:“还以为可以玩久一点呢?弟弟,你好像不太行啊。”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 章暮云闻声猛地抬头,强行将自己与那人的嘴唇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别生气嘛~” 章幕云的下巴被那人柔若无骨的手指撩拨着,这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可以再硬起来吧,这次要好好表现。”
说着捧着章暮云的脸,灵巧的舌头撬开他的双唇,与他再次唇齿交缠在一起。
射过一次的下体很快又重新变得硬挺、涨大,坐在章幕云身上的少年没能从那根鸡巴脱身。他被压着肩膀重重地按着坐了回去,体内的东西凶猛地捅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这令他恐惧又兴奋,尖叫着射脏了章幕云笔挺的学生制服。
当甬道里的精液终于多到溢出,挂不住滴到地面上的时候,那个如同魅魔一样引诱章幕云一步步堕落的漂亮男孩咯咯笑起来。
“来,手给我,把手放在这里。”
他拉起章幕云的双手,引导其将十指放在自己脆弱的脖颈上,就像一位温柔的老师一样循循善诱,“你不想变得更舒服吗?”
“对,来,掐住我的脖子。”
“用力,呃,对…”
“想象你恨我,甚至想要杀死我。”
章幕云在粗重的喘息中踌躇不定,只能死盯着紧抓在手里逐渐发红发烫的柔软皮肤。他感到心底最为隐秘变态,阴暗无法见光的欲望正被唤醒。
他弯下身子,鼻尖与身下人轻轻相抵,声音低哑地微微颤抖着说:“我不恨你…”
身下人扭动、娇喘、媚眼如丝,像个专门诱惑男人的魅魔一样笑着:“我知道...你爱死我了。”
有种东西在章幕云心中苏醒,并永远地改变了。
“很爽对吧,我知道你很舒服…咳呃…操得好深…嗯?是想用你又烫又硬的处男鸡巴让我怀孕吗?”
性交过程中一直沉默寡言的人终于开口了。望着身下喘息不止,沉迷在性欲之中忘乎所以的漂亮脸蛋,章幕云突然觉得胸腔里好像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雾。“你在别人床上也会说这些话吗。”
身下人并不回答,只抬起纤细的手腕抚摸着章幕云汗津津的脸庞,自顾自地说:“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帅…”
他偏头躲开了那只仿佛带着魔力的手,又像只狗一样用下巴把人的脸摆正了,狠狠啃咬那人的嘴唇,完了又蹭着对方嘴唇有些别扭地问:“顾辛鸿,你就不能只和我做吗?”
“啊…” 顾辛鸿浑身颤抖,媚眼如丝地望着章幕云汗津津的脸,“可我讨厌被束缚呢。”
“虽然你的处男鸡巴又粗又硬,但我…啊!轻点!不要突然…太快了,不,不要那么深…章幕云你?你怎么…轻点!啊!嗯…”
“束缚?” 章幕云血管暴起的手臂伸下去,把顾辛鸿的下巴捏住了,强迫他直视自己的双眼,“你招惹错人了。”
……
不是什么愉快的回忆。
章幕云睁开眼睛,平静地看向床边那张一声不吭的脸——乾川正用一种恨不得乘人睡着时痛下杀手的眼神瞪着自己。
“擅自跑进我房间,想...” 章暮云嗓音带着些刚醒来时的低哑,他顿了顿,没把后半句说完。他本想戏弄这个外甥,吓唬他一句“想挨操吗”。话到嘴边,他意识自己并没在开玩笑。视线下移,露骨地盯着乾川腿间的某个位置,随后又懒洋洋地移开了。
“想干什么?” 章暮云改口问。
乾川没有立即回答,只是自顾自地走到一边的茶几上,拿起桌上的昂贵香烟,擦了火机点上。章暮云也不催他开口,只是勾着嘴角,靠坐在床头,双手抱头,眼睛跟着乾川动,一副欣赏美景的姿态。
他睡觉时习惯裸露上身,此时坐在床上,上身整个暴露出来。一副宽阔的肩骨轮廓分明,骨节粗壮,充满力量感。他的身材锻炼得恰到好处,强壮却不显笨重,肌肉线条漂亮,腹肌连同人鱼线被下身的睡裤边沿遮挡看不完全,但足以吸引眼球。
乾川点了烟,松松地叼在唇边,走过去将房间阳台的落地窗打开了。
“真喜欢开窗子。” 章暮云哼笑一声。乾川愣了几秒,突然听懂了其中的调侃意味,脸“刷”一下就烫起来。他忍着不发火,心想不要搭理那个没皮没脸的疯子,免得让对方更来劲,干脆装听不懂。
他站在落地窗边抽了两口烟,明显感受到身后床上那个人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乾川忍不住了,转身回到床边,一屁股坐在章暮云床沿上。章暮云饶有兴致地看着面露愠喏色的人,仍然没说话。随后乾川重重地吸了一口烟,朝着章暮云脸上吐去。
“怎么样,这回还廉价吗?” 乾川抬着下巴,语气中带点挑衅。
章暮云终于动了。他将手放下来,靠近乾川,腹肌因为用力而收紧。没等乾川反应过来,指尖夹着的那半截烟就被章暮云修长的手指接了过去。他看着章暮云将烟蒂放到嘴上,吸入,心跳突然有些快。
“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章暮云稍微逼近些,一条腿曲起,刚好可以支撑手肘,让他指尖夹着的烟头不至于烫到面前的人。乾川感受到对方带来的压迫感,这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感觉既不是恐惧,也不是厌恶,反而有些诡异地兴奋。乾川清了清嗓子,开口说:“我要用我的底牌了。”
“哦,你还没放弃啊。” 章暮云垂眼看着乾川微微颤抖的长睫毛,“说来听听。”
“我会为你保守秘密,你···你应该也不想让章女士知道我刚到你家那天遇到的那个人吧?”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章暮云回想了一下,不太记得那个人的名字,左不过是他众多床伴中的一个。他那天会带那个人回来,纯粹是因为那个人笑起来的时候,让他想起“那个人”罢了。
“如果我拒绝呢?” 章暮云拉回了思绪,懒洋洋地开口问。
“那我会把那天看到的事情,还有那晚电话里听到的···都告诉章女士。”
“很遗憾,她大概不会关心的我私人生活。” 章暮云吐出一口烟来,“看来你手里没有什么好牌啊。”他边说着,边掀开被子下了床,去到乾川方才拿烟的茶几边,将手里的烟蒂熄在烟灰缸里。
乾川背对着他,仍然坐在床沿,背上的脊椎骨微微突出。章暮云看不到乾川脸上的表情,只觉得这个男孩身形单薄,看上去弱不经风,大概挨不住几顿操的。
“她和我爸爸结婚那天,在教堂后院发生的事...”
“如果是那件事的话,她也不关心吗?”
乾川声音有些颤抖,事实上,他说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微微发抖。章暮云说得没错,他手上并没有什么好筹码,主动提及这件事并不是一个聪明的选择。他说完这话以后,迟迟不敢去看身后章幕云的反应,提心吊胆地关注着哪怕是对方的一丝呼吸声。
但他没有办法,毕竟他并不想一直和章暮云待在一个屋子里。
章暮云是危险的,神秘的,令他感到羞耻的。关于所有章暮云的回忆,都像宽阔海面上的巨大漩涡,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拉回那个笼罩在落日余辉中的午后黄昏——如熔化的金子般闪耀的汗液挂在章暮云的背部的薄肌上。所有关于性的启蒙,执念与欲望,在往后的日子里,都将如同鬼魅一般笼罩在乾川心头。
身后的章幕云沉默了很久,迟迟没有动静。
乾川慌了神,在此之前,他没做过和人讨价还价这种事,更别说本来就不是一桩好买卖。乾川等不来章暮云的回应,几乎是立刻站起身来,头也不回地往房间外走去,想要落荒而逃。
“我饿了,先下去吃点东西。”
几乎是在他刚刚跑到楼梯口的时候,一只大手突然从后方伸了过来。
“嗯?!——”
在乾川叫出声之前,一只大手已紧紧捂住他的口鼻,以惊人的力量将他向后拖去。他瞬间明白过来,奋力挣扎,猛地挣脱了章暮云的束缚。他惊魂未定,抬头去看章暮云。他完全没想到章暮云会突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几乎是被吓得腿软,往后退了一步,瘫坐在地上。
章暮云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乾川,沉默不语。乾川本能地抬头望去,却在对上那阴鸷眼神的瞬间,被盯得冷汗直冒。
“你……你别过来,别碰我!”乾川惊恐地喊出声。
章暮云却像变了个人,毫不动容,沉着脸径直走到乾川面前。乾川话音未落,就被章暮云揪住衣领,猛地从地上提了起来。力量悬殊太大,乾川双腿发软,根本无力反抗。
章暮云像提小鸡般将人拎起,见乾川抖得像只落水猫崽,冷笑一声,稳住他,换手掐住乾川后颈,拖向卧室。
“你要干什么!章暮云!”
乾川被掐着脖子,踉踉跄跄地被拖进卧室,还未回过神,就被猛地推上章暮云的床。他一头栽进去,满脸满身瞬间被章暮云的气味包围。巨大的冲击让他有些眩晕,正要爬起逃跑,却感到脚踝被身后的疯子一把抓住。
章暮云猛地将人拖到身下,一条腿跪上床沿,强硬地用膝盖挤进乾川双腿间。乾川一惊,尖叫出声,本能地伸手去挡。章暮云顿了一瞬,终冷着脸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想对我做什么!”乾川双腿乱蹬,拼命想从章暮云的压迫下挣脱,无奈对方早已用膝盖死死顶住他的裤子,要脱身除非当场脱下裤子。
“你不会想知道的。” 章暮云弯下腰,发狠一样盯着乾川的眼睛说。他直起身,修长的手指在腰带扣上一拨,另一手一抽,利落地将腰带解下。乾川仍在拼命挣扎,章暮云却像彻底失控,阴沉着脸,将皮带往乾川腿上一套,猛力一拉,两三下就把他的双腿捆得死紧,毫无挣脱的可能。
“我!我说错话了!我不该说那些话激你的!我道歉!” 乾川情急之下扯着嗓子喊道。
“我不会告诉章女士的,我不会把那件事告诉任何人的!章暮云!你听我说!”
“舅舅!”
章暮云终于在听到了这两个字时,像是恢复了一丝理智。
他顿了顿,直起身,目光落在床上满脸通红的乾川——挣扎间,乾川雪白的胸口从睡衣中露出,在深灰色床单上显得格外刺眼。
就像一片掉在泥土里的花瓣般突兀。
他冷笑一声,手握皮带猛地一拽,将乾川的双腿拉到自己胯间,直到乾川上半身被他大腿卡住才停下。他弯下腰,虎口轻抚上乾川雪白的脖子,摩挲片刻后,骤然收紧。
“是什么值得你做到这个程度,不惜激怒我也要从这个房子里出去?”
章暮云凝视身下的乾川,姣好的面容因窒息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他缓缓收紧手指,乾川开始咳嗽,挣扎着抱住他结实的手臂,宛如溺水者紧抓住一块浮木。
“嗯…呃…”
乾川难以置信,在这诡异的情境下,下身竟起了反应。他低哼出声,察觉某个隐秘处开始湿润。
章暮云嘴角微勾,对此他早已驾轻就熟。拜那个人所赐,他如今精通种种让人快活的技巧。他的手法不会让人感到死亡的恐惧,只会让人沉溺于性窒息的快感。一旦尝试,便会上瘾。
章暮云凝视乾川因窒息而微微后翻的眼珠,怔怔地想着,身下这张脸与那人太过相似,沉迷快感的神情更是如出一辙。顾辛鸿感觉到舒服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表情。
乾川下身已硬得发胀,但仅是硬着,单靠章暮云带来的窒息快感不足以让他释放。这人分明在故意把控力道,每当他濒临临界点,章暮云便松开手,呼吸的本能立刻压下他下身的快感。如此反复两三次,乾川脑子已经开始发昏。
章暮云注视着他迷离的眼神,见他似有沉溺的趋势,却在此刻骤然松开掐着脖子的手。他俯身下去,在乾川耳边低语:“害怕?还是喜欢?”
乾川喘着粗气,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指了指腿上的皮带:“帮我…解开…”
章暮云闻言,目光一沉,缓缓俯下身,他凑近乾川,气息拂过对方耳廓,低沉地问:“能听话吗?”
乾川像是被困在某种混沌的情绪中,喉咙滚动了一下,艰难地点了点头,脸上仍残留着未褪的潮红,显出几分无措与顺从。章暮云满意地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躺在床上的乾川,慢条斯理地解开捆住他双腿的皮带。
然而,就在皮带松开的刹那,身后的人猛地扑上来,狠狠一拳砸到了他的脸上。
Chapter 5: 落日熔金 5 (施虐/乳责/手淫/视奸/颜射)
Notes:
请多多关心吧!
Chapter Text
章暮云毫无防备,未料乾川竟还藏着几分气力反抗。结结实实挨了乾川一拳,嘴角裂开,鲜血渗出。血腥味在口中蔓延,他抬手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
扭头再看,房间早已是空无一人。
“哈!”章暮云阴测测地大笑了一声,扭头抓起皮带,大步向房间外走去。
乾川惊魂未定,刚才被章暮云一番折磨,身心疲惫,此刻头晕目眩,四肢酸软,每迈一步都需强撑着力气才不至于瘫倒。
章暮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乾川暗自懊悔,不该狂妄地招惹这等偏执之人。谁能料到,章暮云竟然丧心病狂到如此对待自己的外甥。一阵莫名的燥热陡然涌起,席卷全身,乾川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腰窝发软。不得不承认,章暮云折腾人的手段的确邪门,精神稍微松懈一些,只怕已经沦陷。
但无论如何,他绝不能继续留在那人身边,绝不能再困在这个危险的地方。
大门近在咫尺。
乾川几步冲上前,迫不及待地抓住门柄试图扭开,然而,门锁纹丝不动。他用力拧动,敲打,甚至用身体撞击,锁却像被诅咒般顽固拒绝。急促的呼吸中,乾川的双手颤抖,汗水顺着脸颊滑落。
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低沉的冷笑,仿佛一双从黑暗深处伸出的鬼手,强力的压迫感令他瞬间僵在原地。脚步声不紧不慢地逼近,皮鞋叩击地面,节奏如同诡谲的挽歌。
“去哪呢?”
在这一瞬,脚步声戛然而止。低沉的男声带着一种病态的温柔,仿佛在轻哄一个闹脾气的情人,但下一秒,语气却又骤变为阴鸷的不屑。章暮云停下脚步,站在乾川身后,高大的身躯挡住照明光,如黑夜般笼罩下来,将乾川囿于身下的黑影之中。
“打不开,是不是?”他凑近,低笑一声,温热的鼻息拂过乾川的后颈。乾川紧抿嘴唇,拳头紧握,猛地推向章暮云的肩头,翻着眼睛瞪视着他。
比起先前打在脸上的那一拳,这猫抓般的力道微不足道,章暮云未得到乾川任何回应,轻轻歪了歪头,脸色陡然阴沉。
他动作随着脸色骤变,一条腿粗暴地挤入乾川双腿之间,毫不留情地向上一抬,将乾川整个人顶了起来。
乾川口中迸出一声怪异的喊叫:“呃嗯……!”他连忙捂住嘴,脸颊涨红,别过头去咬牙骂道:“混蛋!别这样!”
还未来得及挣扎,一只手已经顺着乾川肩胛骨从后背摸上来,狠狠按住他的后颈,将他猛地推向冰冷厚重的门板。乾川的脸撞上门,侧耳被挤得刺痛,粗糙的门面刮擦着皮肤,带来一阵火辣的灼热。
随后,一具高大健硕、肌肉线条分明的身体紧紧贴了上来,嘴唇几乎贴着乾川的耳廓,像一堵无法挣脱的墙,炽热而危险。
压在后颈上的手猛地收紧,乾川的头发被重重揪住迫他使抬头。章暮云抓着他,逼迫身下单薄的身体向后仰靠着。大手掐上了乾川小巧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
“我不喜欢你这么说话。” 章暮云的声音骤然压低。
下一秒,乾川被揪住衣领,猛地拖向不远处的餐桌。章暮云稍一发力,便将他狠狠按在桌上,冰冷的桌面触感令乾川心头猛颤。
这姿势令人心生恐惧,乾川现在腰身被迫弯下,上半身几乎完全贴在桌上,饱满的臀肉向上翘起,仿佛是为了迎合什么而刻意摆出的羞耻姿势。身后紧贴着章暮云,随便一动便能感受到他腿部肌肉坚实的压迫。
章暮云冷笑,抓起乾川的双手,强硬地扭到背后,用皮带迅速捆紧。
他将乾川双手按在后腰位置,牙齿咬住皮带末端用力拉紧,勒得乾川手腕刺痛难忍。捆缚妥当后,脚尖轻踢,毫不费力地将乾川的双腿分开,动作利落而强硬,根本没有留给身下之人反抗的余地。
像是在故意放慢动作一样,在分开乾川双腿后,章暮云刻意停止了动作,任由乾川愈发急促的喘息声在空气中蔓延。他微微弯腰,手指轻敲乾川耳旁的桌面,节奏缓慢而沉重,仿若无声的宣告。
“我给过你警告。” 章暮云的语气平静如水,却透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冰冷恶意。
话音刚落,他猛地挺腰,朝乾川后身狠狠一顶,动作露骨又粗鲁。
“啊!!......唔嗯...”
乾川的喊声中带着怒意,这带有明显侮辱意味的动作极大地刺激了他。他只能紧咬牙关,试图压抑,却仍忍不住发出似叫春的猫叫般细碎的闷哼。
章暮云听了冷哼一声,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他目光如刀,缓缓扫过乾川的背脊,似要将他拆吃入腹,手掌贴上乾川的背部,指尖带着凉意,短暂却用力地轻按压,仿佛在细数他背上的每一节脊椎骨。每次按压都精准而沉重,激起乾川轻微的战栗。
“没规矩的野猫,是该好好教教你。”
章暮云的声音低哑,似乎故意放慢了语速。手指顺着脊椎缓缓下滑,停在腰际,轻轻一捏,力道刚好让乾川感痛却又无法挣脱。
乾川从未察觉自己的腰部如此敏感,章暮云的触碰如电流般窜过,让他如砧板上的鱼般猛地一挺,身体不由自主地翻动。
桌面上的红酒杯应声倾倒,猩红的酒液泼洒而出,宛如鲜血般淌过桌面,溅湿了两人的衣衫。酒液顺着乾川的脸颊滑落,挂在他精致的下巴上,一滴滴缓缓坠下,映衬着他苍白的肤色,像是某种破碎的美感。
章暮云的目光死死锁住他,眼中燃起一抹幽暗的火焰,似被这画面点燃了某种隐秘的欲望。他一手扣住乾川的后颈,力道不容反抗,将他的头强硬地转向另一侧,迫使他贴近那摊猩红的酒液。
“舌头伸出来。”
他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身下那张泛着潮红的漂亮脸蛋,沉着声命令道:“舔。”
乾川呼吸急促,脸颊紧贴冰冷的桌面,红酒的醇香混杂着屈辱感,刺入鼻尖,撩拨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他的神智仿佛被撕裂,恍惚间几乎顺从地伸出舌头,遵从那人的命令。然而,残存的理智却在最后一刻骤然觉醒,他猛地直起上身,拼尽全力撞向章暮云,试图夺路而逃。
章暮云被撞了一下,似被乾川几次三番的反抗彻底激怒,眉头一紧,猛地抓住乾川的肩膀,毫不费力地将他扛上肩头。
“放我下来!”
乾川惊得失声大叫,声嘶力竭地喊着,双腿胡乱踢蹬,拳头如雨点般砸向章暮云的后背。章暮云不理,只是沉着脸,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猛地抬手,狠狠一巴掌拍在乾川臀部,清脆的声响在空气中回荡,夹杂着一丝令人窒息的威压,震得乾川一瞬僵住。
“不想挨操就老实点。”
他低声警告,语气冷硬,透着不容反抗的威压。
乾川哑火了,羞愤与屈辱在胸腔翻涌,下腹却升起了一股邪火。他咬紧牙关,隐忍片刻,猛地偏头,泄恨般一口狠狠咬在章暮云的肩膀上。
章暮云吃痛,喉间迸出一声野兽般的闷哼,肌肉紧绷,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
他不再犹豫,大步迈开,一把将乾川摔在旁边的沙发上,动作粗暴又带着疯劲。他欺身压上乾川,高大的身躯如山般笼罩下来。
乾川喘着粗气,惊觉自己下身隐隐湿黏,前端也似有抬头的迹象,脸颊瞬间烧得通红,羞耻感如潮水般席卷而来。
他咬紧牙关,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却无意间顺着视线瞥向章暮云的双腿间——章暮云的下身竟也撑起了明显的帐篷。
那一幕如重锤般砸在心头,让他呼吸愈发紊乱,羞愤与异样情绪交织,难以自抑。
“操......”
乾川嗓子哑了,甚至带上了点不明显的哭腔。“章暮云,你他妈是人吗你?你变态——”
他话没说完,章暮云便直接打断了他,他微微俯身,脸凑得更近,单手扣住乾川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对上自己的视线:“好像你也没比我好到哪里去。”
他顿了顿,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乾川通红的脸和僵硬的身体,笑意更深,“装什么?现在才开始,后面有你哭的时候。”
乾川被章暮云扣住下巴,强迫对上那双带着侵略的眼睛,章暮云的话激得他浑身打抖,羞愤与慌乱在胸腔内翻涌,呼吸越发急促。
他别了腿,试图掩饰身体那不受控制的反应,眼中却不自觉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愤怒、屈辱,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动摇。
“滚开!你他妈恶心!”
乾川猛地甩头,试图挣脱章暮云的钳制,声音沙哑,可那挣扎的动作却显得有些无力,力道暧昧得像是在试探而非抗拒。
他红着眼睛,瞪着章暮云,嘴唇微微颤抖,骂道:“你以为我会怕你?我是你的外甥,你敢吗……”话到一半,他喉咙一哽,竟说不下去,脸颊的红晕却更深,内心的动摇几乎快要隐藏不住。
章暮云闷哼一声,声音粗砺而充满雄性荷尔蒙的侵略感,带着野兽般的低沉。眼中燃起更狂热的光芒,像是被乾川的话彻底点燃。
“希望你不要后悔。”
说罢猛地伸手,从沙发上扯过一条领带,动作粗暴地将乾川的嘴牢牢捆住,封住他所有的咒骂与喘息。
乾川瞪大眼睛,惊慌中带着无力的反抗,却毫无还手之力。
章暮云冷哼一声,毫不费力地单手抱起他,大步流星走向阳台——泳池的水面反射出淡蓝色的粼光,幽幽地映在乾川泛红的眸子里,更显煽情。
不等乾川求饶的叫喊声泄出来,他便毫不犹豫一把将怀里抱着的人丢进冰冷的池水里,水花四溅,激起一片刺耳的声响。
乾川在水里挣扎,身上的束缚让他的叫喊化为模糊的呜咽,水流冲刷着他滚烫的脸颊,羞耻与愤怒交织,却又在冰冷的刺激下,身体的异样反应愈发明显。他在冰冷的泳池里扑腾,毫不意外地呛了几口水,喉间发出低哑的呜咽,湿透的身体在泳池反射的光里泛着蓝色。
章暮云站在岸边,垂眸望着水里的乾川,神情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心编排的演出,嘴角挂着一抹意味难明的笑意。下身却愈发撑起明显的弧度,透着毫不掩饰的欲望。
几秒钟后,眼见乾川的挣扎渐渐无力,溅起的水花也逐渐平息,章暮云这才不紧不慢地跃入池中,一把将他捞起,扛到肩头。一条有力的手臂稳稳托住,将人举起送上岸边。
两人湿漉漉地喘着粗气,章暮云半个身子仍浸在水中,湿透的衬衫紧贴着流畅的肌肉线条,勾勒出轮廓分明的躯体。他的目光炽热如焰,毫不掩饰地锁定在乾川身上,抬头望着面前刚刚坐稳、惊魂未定的苍白脸庞。
“吓到了吧。”
他微笑着轻描淡写地说着,手上飞快地解开乾川嘴上的领带,又扯下反绑他手腕的皮带,动作急促,算不上多温柔。领带滑落,乾川剧烈咳嗽起来,声音带着呛水后的嘶哑,却很快被后怕吞没,胸口剧烈起伏,眼眶更红,整个人像是被惊雷劈过,尚未从恐惧中回神。
“疯子!疯子!”
他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泪水混着池水滑下脸颊,崩溃地大哭起来。
湿发凌乱地贴着他的脸,瞪着章暮云的眼神满是恐惧与愤怒,嗓子沙哑地吼道:“你想杀了我!你他妈就是想杀了我!”哭喊中夹杂着无助的颤抖,像是被推到情绪的边缘,羞耻、恐惧与愤怒交织,让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发抖。
泳池的水冰冷,拍打着乾川垂落在岸边的脚踝,也轻推着章暮云的腰身,泛起层层细碎的涟漪。水光晃动间,映出章暮云那双晦暗不明,却含着笑意的眼眸。
乾川止不住地哭,哭到打嗝,整个人蜷缩着,几乎比落水时还要喘不过气。苍白的脸上,泪水像断线的珠子接连地砸在岸边的石砖上,莫名刺得章暮云心头一阵烦乱。他微微皱眉,耐着性子,半哄半威胁地开口,声音低沉却掩不住隐隐的躁意:“现在知道怕了?”
“晚了。”
乾川闻声抖了一下,抽噎着,湿漉漉的眼睫颤个不停,他想退开,想再次逃走,却被章暮云伸过来的双臂拢住,脱不开身。
“你倒是说清楚,”章暮云的声音低沉如暗流,带着几分讥诮,“为什么招惹我?”
乾川咬紧嘴唇,泪水悄然滑过脸颊,哭腔里夹杂着几分倔强,几分委屈,或许还有因自作自受而悔不当初的懊恼。可偏偏那张脸在泪水洗过之后,更显得惹人怜惜,纯真中带着一丝不自知的诱惑,如同脆弱而危险的糖衣,让人忍不住想得寸进尺,再欺负得更狠一些。
下一刻,他猛然倾身,手上用力支撑着身体从水中探起,血管绷起的修长脖颈微微扬起,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逼近,狠狠吻上那微微颤抖的唇。这吻带着毫不掩饰的惩罚意味,激烈而强硬,没有一丝克制。水花随着章暮云的动作激荡而起,拍打在乾川的肚腹,冰凉的池水刺激着他温热的躯体,他本能地挣扎了下,却被更用力地扣住双手,牢牢禁锢,动弹不得。
乾川呜咽一声,低哼着试图躲开,头微微后仰。章暮云看透了他的意图,索性猛地从水中起身,跪到他面前,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脸,逼迫他无法逃离视线。
激烈的亲吻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猛烈而深沉,舌尖强势探入柔软的唇瓣,撬开乾川紧闭的唇齿,长驱直入,贪婪地纠缠缠绕,带着无法抗拒的侵占欲望。
章暮云将乾川牢牢定在身前,凭借天生的体型优势,从上而下肆意掌控,吻得更深更浓。他时而温柔地触碰那敏感如花瓣般娇软的唇瓣,含着小巧的舌尖,如同品尝花蜜一般仔细吸吮,贪恋乾川口中每一滴甜美的花蜜;又会在乾川毫无防备的瞬间,骤然加深力道,狠狠咬住唇瓣,那一瞬的刺痛仿佛电流般窜过全身,挑动着乾川的每一根紧绷的神经。
乾川的整个头颅几乎都被那双大掌牢牢托起,被迫承受那人施予的“惩罚”。唇舌交缠,绵长浓烈,几乎令人窒息。他的理智几乎快要沦丧,彻底被这场狂风暴雨吞没。
“嗯嗯……唔…”
乾川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声音破碎而无意识。他的双腿不自觉地收紧,本能地夹在一起,像是在故意回避迎合这股侵袭而来的热潮。身体的反应让他无暇他顾,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抖,眼睛不自觉地眯起,神情迷离。泪水与池水混杂在脸颊上,映着泳池的淡蓝色粼光,泛起一抹异样的潮红。
章暮云垂眼看着他的反应,此刻身下的人宛如一只餍足的猫,羞愤与顺从交织,蜷缩在他身前,挣扎的动作中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暧昧。那眯起的眼眸和微张的唇瓣,无一不在撩拨着他更深的欲望。
直到乾川憋得拍打他的手臂,呜呜挣扎,章暮云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乾川趁着空隙急促喘息,唇瓣红肿,浅浅的齿痕印记显得格外诱人,泪水挂在睫毛上,脆弱又撩人。章暮云眼底暗火闪烁,拇指轻轻擦过他湿润的下唇,低喃:“顶着这张脸,勾引自己的舅舅。”
“我没有…”乾川猛地推开他,声音哽咽,带着哭腔的尾音在泳池周围回荡,说出的话却显得没有底气。显然这样的否认显得像是借口一般苍白无力。
他身上的衣物彻底湿透,紧紧贴合着身体,勾勒出每一寸曲线,清晰得一览无余。章暮云用视线赤裸地掠夺着这具年轻的身体,眼中掠过一抹玩味的笑意,乾川的羞耻在他看来仿佛只是引人发笑的把戏,丝毫未能引得他的分毫心软。
他欺身更近,修长的指尖顺着乾川腹部紧实的肌理缓缓下滑,像是拨弄琴弦般轻巧而挑逗。指尖慢慢探向乾川下身,轻轻摸了一把,随即张开整个温暖的手掌,开始轻轻揉弄,动作露骨却又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似在试探又似在挑衅,引得乾川的呼吸愈发凌乱。
“呃...不...不要...”
“章暮云......你不能,我们不能...”
章暮云的唇凑近乾川的耳廓,湿热的舌尖若有似无地划过,带来一阵令人战栗的酥麻。他声音低哑,带着浓重的挑衅意味,缓缓吐出:“我怎么会有你这么淫荡的外甥。” 那语气轻佻而危险,像是故意在点燃乾川的羞耻心。
他稍稍拉开距离,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乾川颤抖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继续低声道:“我有说过要操你吗?”
不等乾川回应,他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声音更低,带着几分蛊惑:“还是说,你其实很期待?承认你就是在勾引舅舅,想让舅舅好好疼你。”
乾川又羞又气,胸口剧烈起伏,泪水再也止不住,爆发出一阵更激烈的哭声。他双手胡乱推搡着章暮云的胸膛,又去拉开章暮云那只在他鸡巴上作乱的手,试图拉开距离,却在对方坚实的肌肉下显得无力而徒劳。
“你……混蛋!别碰我...呜...”他咬着牙,声音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怒骂却更像是种情趣,脸颊的红晕在池水蓝光的映射下愈发明显,像是熟透的果实,等待采撷。
章暮云低低地笑了,笑声如野兽般低沉,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
他突然停下动作,修长的手指轻轻抬起乾川的下巴,迫使他直视自己。那双深邃的眼眸锁住乾川,目光缓缓滑过他的脸庞,像是细细描摹。随后,他的声音骤然放缓,恢复了那种对情人呢喃般的温柔多情,低吟道:“哭得这么可怜。”
章暮云的目光停留在乾川脸上,带着一种不太正常的迷恋。修长的手指轻轻安抚,动作温柔得仿佛在安抚一只惊惶的小兽,语气却低沉而充满蛊惑:“你知道你这张脸……和他有多像吗?”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这句话刺中了某根紧绷的神经。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猛地反应过来,章暮云口中的“他”是谁——那个名字如雷霆般砸进脑海,那张在情欲中欲罢不能的、快活又美丽的脸,那张始终如魅影般笼罩在自己情欲之中的人。
他的脸色霎时苍白,羞愤与震惊交织,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颤抖地挤出一句:“你……你在说什么?!”他的手本能地抓住章暮云的手腕,试图推开,却因为心绪的剧烈翻涌而显得无力,眼中闪过一丝慌乱的恐惧,仿佛害怕自己被当成了另一个人的替身。
“就是这副模样,红着眼睛……你知道吗?每次看到你,我就忍不住想,把他没给我的,都在你身上讨回来。”
章暮云稍稍拉近距离,将鼻尖轻轻放在乾川侧颈上温存:“你不是也感觉到了吗?” 章暮云的手指缓缓滑下,轻轻点在乾川的胸口,仿佛在确认那急促的心跳,“你的身体在回应我。” 他的声音如丝般缠绕,温柔中透着操控的意味,像是将乾川的每一丝“抗拒”都拆解得无处遁形。
乾川猛地一颤,胸口剧烈起伏,脸颊的红晕愈发明显。他咬紧牙关,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声音却带着几分不自然的倔强,哑声反驳:“这……这只是自然反应!”
“被你那样折磨逗弄,谁都会忍不住的!”他顿了顿,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颤抖的怒意,“还有,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不是谁的替身!你别想用这种鬼话来……来羞辱我!”他的手紧紧攥成拳,指节泛白,像是极力在维持最后一道防线,但那微微颤抖的尾音和躲闪的眼神,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与不安。
章暮云低笑一声,捕捉着他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嘴角的笑意更深。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意味,手掌更用力地扣住乾川的腰,贴得更近,像是宣告某种势在必得的掌控。
“可是你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的手重新滑向乾川的下身,隔着湿透的衣物,动作不再是先前轻柔的爱抚,而是变得激烈而刻意,带着毫不掩饰的刺激意味。
“你想要我,你知道你会舒服得不想停下来。”
手指的每一次套弄都精准而强势,仿佛在试探乾川的底线,又像是在故意摧毁他残存的理智。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咬紧牙关,双手本能地抓住章暮云的手腕,却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无力地迎合。
“嘘......”章暮云摸了摸他的头,出声轻轻安抚,“别怕,舅舅会好好疼你的。”
“只要你点头,一切都会变得很简单。”
他故意放慢语速,每一个字都像是精心设计的诱饵,引诱乾川一步步滑向深渊。
乾川气力尽失,腰身一软,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反抗的力气,身体不自觉地向后倒去。章暮云适时揽住他的腰,稳稳地将他抱到泳池边的躺椅上。乾川仰面躺下,胸膛剧烈起伏,湿透的衣物紧贴着皮肤,下身颤抖的性器被勾勒出色情的形状。
章暮云坐在躺椅一侧,伸手去掀乾川的衣服,动作却因乾川带着哭腔的喊声骤然停下:“不要!不要脱!” 那声音沙哑而颤抖,带着最后的倔强与乞求。
章暮云似乎并不意外,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甚至罕见地展现出耐心。他声音放软,像是哄小孩般低哄:“好,好,我们不脱衣服。”
他俯下身,虎口抵住乾川腋下,手上稍稍用力,将单薄的背部抬起些,隔着湿漉漉的薄衣,他的唇舌精准地覆上乾川胸前的突起。灵巧的舌头轻轻舔弄着小巧的乳尖,湿透的布料剐蹭着胸前的尖端,在湿热舌尖的触碰下更显敏感。
“嗯......别.....别舔这里......”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羞耻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持。
章暮云闻声果然停下了舔弄,嘴唇离开那已被舔得隔着衣衫也显肿胀坚硬的乳尖,拇指随即覆上,重重地刮蹭了一下。乾川受此刺激,猛地一挺腰,口中低吟的音调也陡然拔高。
“不喜欢被舔。”
章暮云语气平淡,仿佛他并非在询问乾川的感受,而是在述说一件寻常之事。他直起身,双手拇指按上乾川的双尖,毫无章法地缓慢打圈摩挲。胸前两点被他揉得几近变形,硬挺得宛如两粒饱满的葡萄。
章暮云手法娴熟,有的是侍弄人的法子,一边与乾川搭话,一边趁其注意力涣散时施加刺激。乾川虽多半只是无意识地哼唧,未作回应,但身体的反应却成了最直白的答复。胸前两点早已被揉得硬挺,又被强压着蹭在湿透的布料上,似要再次化成温软的水。
乾川难耐地扭动身体,双手轻搭上章暮云的手腕,似乎是想让对方停下,但又不用力,只是虚虚握着,随章暮云的动作而微微摇晃。
“嗯...别弄了...好痒...啊呃...”
章暮云闻声掌心微张,覆盖住乾川柔软的胸部,手法下流地用力揉捏了一把。他反手扣住乾川的手腕,将乾川的双手引向自己的乳尖,引导着收紧指间缝隙,猛地一使力。乾川的指尖被迫捏住自己的乳头,重重地夹了一下。
“啊!哈啊……!!” 乾川的低吟骤然拔高,他慌忙捂住嘴,却无法收回已溢出的呻吟。
“哦,喜欢这种痛感?”章暮云握紧了他的手,像是强迫乾川继续自读一般,按着乾川两手在自己胸前挤压。
乾川额头布满细汗,喘息声仿佛缺氧般急促,张开的小嘴因燥热与疼痛而显得微微探出的舌尖愈发湿红,“……我不喜欢,好痛……放开我……”
章暮云瞥向乾川下身——乾川无意识地朝他方向挺腰,胀挺的性器将湿透的裤子绷紧,连皱褶都被撑平,龟头的轮廓清晰可见。他笑着冷哼一声,自然是不领情的,继续握紧乾川的双手,引导着向上提拉逗弄,让乾川自己衔着乳尖拉扯。
“看看你,抓着自己的奶子,对着舅舅吐舌头。”
乾川已无力抑制呻吟,嘴大张着,任由章暮云握住他的手,引导他沉浸在这羞耻而背德的快感中。“呜呜......好奇怪...” 乾川忍不住又开始流眼泪。
他渐渐意识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产生某种陌生的变化。在此之前,傅淮音很少去刻意挑逗他的乳首,因此他也从未觉得那个地方被触碰会带来什么特别的快感。然而,在章暮云娴熟的抚弄下,他开始感到一种异样的舒服。起初只是微微的瘙痒,随后那剐蹭带来的刺痛,竟逐渐生出朦胧的快感。
章暮云刻意而露骨的粗俗责骂,握紧他手迫使他玩弄自己。乾川几乎生出一种错觉,好像他不仅长了一口很会流水的小逼,还长了一对敏感的奶子。而这对奶子带给他的快感,正逐渐让他神思恍惚,沉沦其中。
“别骗自己了。”
章暮云还在对着他低语,似乎并不打算留给乾川喘息的机会。他将乾川抱起来托在自己身前,胸膛撑着乾川的后背,“硬挺着鸡巴,像发情的小狗一样操我的腿。”
他说着,边说边缓缓撑开自己的双膝,抵住乾川的腿弯,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乾川失去支撑,只能喘息着,像没了骨头般往后仰着,瘫软在章暮云身上。他的后脑勺枕在章暮云胸口,微微抬头便能看见男人锋利的下颚线;腰臀处顶着一根又硬又烫的凶器,稍一动弹,那物件便贴着皮肉跳动。
“这样还要说自己不喜欢吗?”
章暮云说着,双手覆上乾川的大腿内侧,用力揉捏一把,将人往上提了提。乾川随着动作发出一声淫靡的呜咽,清晰地感受到在裤子的包裹下,那湿润的花穴正精准地贴上了章暮云兴奋的鸡巴。
“死变态...” 乾川猫叫一样骂他。
章暮云低下头,目光锁住乾川迷乱的眼神,嘴角噙着笑,舔着他耳朵呢喃:“我们乾川真聪明,脱了衣服干的才叫坏事,对不对?”
他边说着,边伸手解开自己的裤子,将勃发的性器释放出来。“你只是落水了,吓到了,浑身都湿透了。” 那语气轻佻而蛊惑,仿佛在故意引诱乾川沉沦,“舅舅只是在安慰你。”
“没人做坏事。”
“舅舅对你好吧?”
乾川低头看去,章暮云的性器从裤子里弹了出来,粗长骇人,体量惊人,拍打在他花穴的位置,隔着湿透的布料带来一阵阵刺激。章暮云就这么抱着他,伸手下去抚弄自己的阴茎,撸动柱身时,故意蹭过乾川被裤子紧裹的性器,仿佛也在为他手淫。
章暮云的呼吸愈发粗重,声声喘息贴着乾川的耳廓,直接灌入他的脑海。他舌尖钻进乾川耳中,搅出淫靡的水声,让乾川的头脑愈加昏沉,神思迷乱。
乾川再也无法抑制对快感的渴求,下身的水越流越多,甚至渗出裤子,滴落在章暮云正在手淫的手上。他慌乱中生怕下身的秘密暴露,忙伸手去抹,却不小心触到那根勃发的性器。
身后人结实的胸膛顿时紧绷了一瞬,低哼一声,粗重的喘息透出十足的情欲。乾川吓得连忙抽手,身后人却挺腰猛顶了他一下,一把抓住他的手,按向自己的勃起。
“继续,” 章暮云低哑地命令,“帮我打出来。”
“……不要!”乾川声音颤抖,耳尖都是烫的,带着欲拒还迎的抗拒。
章暮云快感将近,没了耐心,听他如此拒绝,不由分说便动手去扯乾川裤子,那只一直握着性器自渎的手抬起来,带着滚烫的热度,在乾川小腹上捏了一把,嗓音喑哑:“那就射在里面。”
“不!” 乾川慌乱应声,声音里满是无措,“......好!我帮你!我帮你还不行吗!”
乾川柔嫩的小手触上来时,章暮云低声骂了句粗口,随即换了个姿势,松开自己的手,转而抱住乾川的双腿,像抱小孩撒尿般将他稳稳托起,起身朝泳池边走去。
乾川今日已被这疯子折腾多次,见他走向水边,以为自己又要被丢进水里,吓得尖叫出声。重心不稳,情急之下伸手向后,紧紧搂住章暮云的脖子。
章暮云冷声问他:“我让你停下了吗?”
“这……这姿势我怎么帮你弄出来?”乾川欲哭无泪,声音颤抖,“我手使不上力……摔下去怎么办……”
章暮云收紧手臂,将人稳稳抱住,嗓音低沉:“你只需要操心怎么让我射出来。”
乾川无奈,只得小心翼翼地试探着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摸索着章暮云的大腿,他咬紧下唇,强忍羞耻,循着肌理找到那根硬挺上翘的性器。
指尖触到那炽热粗硬的柱身时,乾川心头一颤,掌心不自觉收紧,轻轻摩挲着早已经被体液沾湿的顶端。章暮云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闷哼,胸膛微微起伏,抱着乾川的手臂不自觉收紧,指尖掐进乾川大腿内侧的软肉,带来一阵酥麻的刺痛。乾川被这力道刺激得轻哼一声,下身湿润的花穴不自觉收缩,渗出更多水液,沿着臀尖缓缓滴落在章暮云的龟头上。
“操……就这样,慢点……”
身后人低声喘息,嗓音喑哑,带着一丝满足的喟叹,头低下来,唇瓣蹭过乾川的耳廓,热气喷洒在他耳后,激得乾川耳根发烫。他调整抱姿,微微晃动腰部,让自己的性器在乾川掌心更贴合地滑动,顶端蹭过乾川湿透的裤底,无意间撩拨到敏感的花穴。
乾川呼吸急促,单手搂着章暮云脖子的力道加重,指甲掐进他的皮肤,试图稳住摇摇欲坠的身体,抓挠出几道红痕。另一只手在章暮云的引导下,笨拙地上下滑动,掌心裹住那粗烫的性器,收紧手指,缓慢撸动。
每次指尖滑过顶端,章暮云便低低呻吟一声,喉结滚动,气息愈发粗重,像是被快感推至边缘。他故意顶胯,性器在乾川手中跳动,顶端擦过乾川的湿处,引得乾川腰肢一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呜咽,湿意更甚,裤子已被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现在快点……”章暮云咬着乾川的耳垂,舌尖舔弄着耳廓,湿热的水声让乾川头脑一阵眩晕。
他被这亲密触碰撩拨得神思恍惚,下身传来的刺激让他不自觉地想夹紧双腿,却因姿势受限只能任由章暮云分开腿托着,腿根的酸软感让他几乎要瘫倒。
章暮云察觉到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笑,低声调侃:“夹什么腿,嗯?想藏什么?”
乾川羞耻得想反驳,却只能发出破碎的喘息,手上的动作越发凌乱,指尖无意间刮过章暮云的敏感点,引来他一声低吼,抱着乾川的手猛地一紧,将他更用力地压向自己。
乾川的花穴被这动作挤压着蹭在章暮云的性器上,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忍不住低叫一声,眼角泛起泪光,身体在羞耻与快感中不住颤抖。
突然,那只另章暮云无比快活的小手无力地垂了下去,乾川像是被快感冲昏了头,失去了力气。章暮云一怔,察觉到怀里人的异样,带着几分意外,低头问:“你高潮了?”
章暮云垂眼扫过乾川泛红的后颈,见他粗重地喘着气,脑袋无力地垂下,仿佛完全没听见自己的话。他轻笑一声,语气夹杂着几分不可置信,像发现了什么有趣的秘密,凑近乾川耳边,低声挑逗:“都没碰你,是因为什么去的?”
“骚成这样。” 他声音低沉,充满了戏谑的满足。
乾川闻言,眼泪夺眶而出,声音颤抖着辩驳:“我不知道…我不骚…你别这样说我……” 他哽咽着,羞耻与无措交织,余韵中的身体轻颤不止,湿透的裤子黏在腿间,暴露了他的反应。
章暮云眼中闪过一抹玩味的光芒,像是发现了珍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蹲下身,松开乾川,将他轻放在泳池边光滑的石台上。他原本或许只想换个地方继续恶劣的戏弄,如果乾川再敢反抗,他不介意真的将他再次丢进水里——毕竟,在水里做爱,或许会带来别样的刺激。
然而,此刻乾川那过于敏感的反应,却莫名让章暮云心生一丝柔软。仿佛眼前的乾川是一块稀世珍贵的蛋糕,需要他小心翼翼,有所保留地,慢慢品尝。
章暮云眼中闪过一抹狡黠,宛如披着羊皮的狼,语气陡然转柔,又开始哄他:“不骚,你不骚。”
他低声呢喃,带着蛊惑的温柔,“乾川是最干净的孩子,是舅舅混蛋,是舅舅变态。”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乾川泛红的眼角,声音更低,透着几分狡诈,“你只是太敏感了。”
乾川缩在石台上,泪眼汪汪,胆怯地抬头,弱着声音地问:“......你满足了吗?”
章暮云轻笑一声,缓缓站起身,挺着硬得发烫的性器,堂而皇之地站在乾川面前,目光炽热:“再陪我一会儿。”
他的嗓音里浓厚的情欲味道无法隐藏,但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乾川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带着几分委屈哭腔,开口时却像是在撒娇一样:“可我累了…我想洗澡…我不想帮你弄了,求你了…”他声音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模样可怜又无助。
章暮云俯视着他,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阴恻的笑,低声道:“宝贝儿,你没得选。”
话音未落,他便挺着性器猛地往乾川脸上撞了一下,力道不重却充满挑衅,像在催促,又像在提醒。乾川吓得一缩,慌乱地摇头去躲,泪水止不住地流,模样越发惹人怜惜。
章暮云盯着他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只觉得口干舌燥,性器不由自主地向上弹了一下,胀大得更加明显。他弯下腰,指腹轻抚乾川的脸,指尖重重擦过被自己亲得红肿的嘴唇,像是疼惜般低语:“舅舅心疼你呢,今天不用你的嘴。”
他的声音温柔,却透着让人胆寒的欲望。乾川听后愣住了,又羞又怒,忍不住抬头对他喊:“今天?!你什么意思?难道这种事你还想有第二次!”
章暮云不理会他的质问,目光一沉,嗓音低哑而冷酷,带着不容违抗的压迫感:“乖,自己玩。”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用手好好揉你的奶子,给我看清楚,别让我说第二遍。”
乾川咬紧下唇,羞耻得几乎要晕死过去,却在章暮云的目光逼视下,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指尖移向自己早已硬挺的乳尖。
触碰的瞬间,乾川身体一抖,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呜咽,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脑海中,之前被章暮云引导着玩弄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指尖不自觉地模仿着他曾“教授”的手法——揉捏的力度、拨弄的节奏,竟无意识地循着章暮云的引导,试图在被注视的羞耻中寻求快感的慰藉。或许连他自己都并未察觉,自己正下意识地迎合那份羞耻,渴望通过熟悉的刺激让自己好过些。
章暮云目光炽热,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嗓音低哑,带着几分不怀好意的赞赏:“好棒,我们乾川学得真快。”
他站在乾川面前,目光牢牢锁住乾川的动作,呼吸逐渐粗重,眼中燃着欲火。手握住自己的性器,缓慢撸动,哑着嗓子低语:“对,就是这样……别停。”
乾川的手指在胸前揉捏拉扯,乳尖在指尖的拨弄下愈发肿胀,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嘴里的吟哦声止不住溢出。
章暮云注视着他的动作,听着他越来越淫荡的喘息声,喉结滚动,喘息声愈发急促,性器在手中跳动,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他的目光从乾川泛红的脸颊滑到他颤抖的手指,再到那被揉得发红的乳尖,眼中欲望越烧越旺,低吼道:“真他妈会勾人...”
乾川被他的目光逼得无处可逃,羞耻与快感交织,身体不住轻颤,指尖无意识地加重力道,胸前的刺激让他头脑一片空白。
就在他低吟着到达顶点时,章暮云猛地一颤,低吼一声,热液喷洒而出,精准地落在乾川脸上,沿着他的脸颊、鼻梁滑下,混杂着泪水和汗液,淫荡而糜乱。
几乎同一刻,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震,胸前的快感与羞耻推着他再次泄身,细弱的呻吟从喉间溢出,湿意在裤间扩散,身体瘫软在石台上。
章暮云目光炽热地凝视被自己射得满脸狼藉的乾川,嘴角勾起一抹焉足的笑。他喘着粗气,跪俯着压下去,趴在乾川身上,低头靠上了乾川的肩膀。不应期过后,猛地在乾川肩头咬了一口,留下深红的齿痕。
乾川吃痛,难耐地叫了一声,抖着胳膊去推他,却听章暮云低低一笑,唇贴着他的耳廓:“别叫,你自找的。”
乾川一怔,脑海中闪回先前自己气急败坏时,在章暮云肩膀上狠狠咬下的那一口。心底一沉,他暗骂自己大意,竟忘了这个男人睚眦必报的性子。章暮云这人心眼小得要命,分明是在借机报复!乾川咬紧牙关,羞愤与懊恼交织,眼中闪过一丝不甘,却在对方愈发炽热的目光下,身体不由自主地软了几分。
章暮云凝视着身下人脸上那抹古怪的神情,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忍不住低低笑出声。他伸出手,强硬却不失温柔地掰过乾川的头,再次覆上他的唇,吻得深入而缠绵。这一次,乾川没有拒绝,身体虽僵硬,却在迷乱中不自觉地回应,一双小手无意识地搭上章暮云的后背,像是本能地抓住了什么依靠。
察觉到乾川的顺从,章暮云嘴角笑意更深,吻得愈发激烈,舌尖缠绕,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他手臂收紧,将乾川抱得更近,几乎要将他嵌入自己的怀中。直到乾川被吻得彻底脱力,呼吸凌乱,身体软得像化成了一滩水,只能瘫在人怀里。
章暮云这才稍稍退开,一把将早已瘫软的乾川抱起:“好了,去洗澡吧。”
Chapter 6: 落日熔金 6(吃逼/剧情70%)
Notes:
请多多关系吧!
Chapter Text
乾川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意识模糊间,身体的疲惫与混乱的情绪将他拖入沉睡之中。
醒来时,他发现自己躺在浴缸里,水温早已低过体温,开始变得冰冷。窗外的已染上暮色,夕阳的余晖透过玻璃洒进浴室,告诉他已是傍晚。
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那股粘腻的触感并未消散,他冷着脸,抬手按住了发痛的太阳穴——看来章暮云只是将他丢进浴缸,并未好心帮他做任何善后。
也是,章暮云怎么可能帮他善后?乾川在心底自嘲,觉得自己可笑。那个畜生不是傅淮音,没有强行占有他已是最大的仁慈。
他浑身像是散架一般,艰难地爬出浴缸,直起身子的一刻,双腿发软,几乎快要站不稳。热水从花洒里流出,冲刷着身体,乾川才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活过来了一些。但却怎么也洗不掉那股深入骨髓的羞耻与异样感。
洗了很久,他才裹上浴袍,走出浴室。
“章暮云。”
他沙哑着嗓子喊了一声,无人应答,回音在诺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孤寂。
“妈的...” 乾川低声骂了句。
他路过客厅的巨大落地镜,无意间瞥见浴袍未能遮掩的肩膀,上面赫然是一圈发红的齿痕,那是先前章暮云像狗一样咬他,在他身上留下的触目惊心的痕迹。他解开浴袍的腰带,将整个上身露出来,对着镜子查看,胸前的两点肿胀得过于明显,被浴袍粗糙的布料蹭过,传来一阵刺痛。
乾川愣在原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双眼红肿,身上各处都留下了红色的痕迹。他喉咙发紧,胸口像是被重锤砸中。
这些痕迹的始作俑者不见了。
他像是被当头棒喝,猛地清醒过来,心情却坠入谷底。羞耻如潮水般涌来,背德感像毒蛇般啃噬着他的内心,失望与自我厌恶交织,他觉得胸口被压得快要透不过气。
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用完就丢弃的物件,一个安全套,一件消耗品,可以被随意抛在角落。章暮云的离开,仿佛在无声地宣告他的可有可无,刺痛着他仅存的尊严。他咬紧牙关,眼眶发热,愤怒和羞耻令他头脑发昏。
乾川长叹了口气,转身往客厅走,几乎是砸进沙发里,手指颤抖着摸起茶几上章暮云留下的打火机和半包烟,点燃一支,狠狠吸了一口。随即低头打开手机,屏幕上跳出十几个傅淮音的未接来电,触目惊心。
最后一条消息静静躺在那里:“今晚的飞机,等我。”简短的文字却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刺破了他心底的混沌。
烟雾缭绕,呛得他咳嗽了几声,却掩不住内心的空虚和失望。窗外的夕阳缓缓西沉,余晖洒在泳池水面上,泛起金子般的光芒,美得刺眼,却与他此刻的心情格格不入。
无意间,他的视线落在了茶几上——一把钥匙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像是某种暗示,或者是某种默许。
乾川怔了一下,心跳猛地加速。
这是章暮云留下的。
他抓起钥匙看了看,立即将它攥紧在手里,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迅速换了衣服,再次来到这所大房子的门前。
这一次,他毫不费力地打开了章暮云家的大门。
傍晚的凉风扑面而来。
他拦了辆出租车,报了傅淮音家的地址。车子启动,窗外的城市灯光飞速掠过,乾川靠在座椅上,紧握着那把钥匙,眼神复杂,像是逃离了一场噩梦,却又像告别了一场虚幻的谎言。内心矛盾得像被撕裂成两半,他在庆幸终于挣脱了章暮云那病态的掌控,却又莫名感到一丝惋惜,仿佛在失去某种还未触及的禁忌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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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音开了门,目光最先落在那双熟悉的鞋子上,摆在玄关处,像是一道无声的信号。
他的心猛地一跳,欣喜如潮水般涌上,瞬间冲散了连日的不安。
光是今日整整一天,乾川不接电话,不回消息,人间蒸发,让他提心吊胆,心神不宁。他了解乾川的脾性,知道他有时候爱闹脾气,而自己也总是甘之如饴,乐意哄着宠着。
可他更清楚,乾川就算再怎么赌气,也从不会故意用失联来惩罚他。然而,乾川明明自己回到了他的家里,却没有只言片语。傅淮音的心沉了一下,这沉默很反常,这又让他刚刚放松些许的心情不安起来。
屋内的灯全暗着,窗外城市的霓虹灯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透出斑驳的光影,映得客厅冷清寂静。他抬头望去,二楼主卧的门虚掩着,门缝里透出一抹昏暗的灯光——那是乾川的习惯,睡觉时总会留一盏微弱的夜灯,像是在黑暗中为自己留一处小小的安全感。
傅淮音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复杂情绪,径直朝二楼主卧走去,脚步轻而快,却带着急切与隐隐的担忧。他推开虚掩的门,昏黄的夜灯光晕下,乾川的背影隐约可见。
傅淮音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垂眼凝视床上熟睡的人——穿着傅淮音自己的睡衣,由于两人明显的体型差,宽大的睡衣松垮地罩在娇小的身躯上,袖口滑到手肘,露出纤细的手腕;怀里紧抱着傅淮音的枕头,脸颊埋在其中,在宽大的双人床上,娇小的身躯蜷得像只挨饿受冻的猫崽子。
傅淮音看得眼热,心脏像被什么狠狠攥住,揉得发软。他已经整整一个半月没见到乾川,他的宝贝,他的心肝,现在躺在他的床上,像是要把他的一切裹在身上,在这个充满两人独特气息的房间里,一副寻求安全感的模样。
那股熟悉的、属于乾川的淡淡清香混杂着傅淮音自己的味道,勾起他心底最深的眷恋。他爱他,爱得要死,恨不得将他吃了,把他含化了,吞了他的骨血。
傅淮音喉结滚动,强自压下心头汹涌的情潮,修长的手指轻轻伸出,指背小心翼翼地蹭上乾川的侧脸,久违的柔软触感让他心颤。
他将碎发从乾川额前挑开,俯身下去,床垫随着他的动作微微下陷,夜灯昏黄的光线将他的影子拉长投在墙上。在晦暗不明的时刻,那道黑影低下身去,轻轻吻在乾川发间。
床上的人眉头微微皱了皱,喉间溢出一声猫叫般的轻哼,一只手从被子里探出,指尖无意识地动了动,像是在寻找什么。傅淮音眼光柔得几乎要和夜灯的光一样,融化在这个专属他和乾川的空间里,他在乾川耳边低声呢喃了句什么,哄他:“哥哥回来了。”
乾川似乎困极了,眼睑未曾掀开,只是迷迷糊糊地咕哝了一句:“…洗澡…去...” 声音含混,带着睡意中的慵懒。傅淮音低笑出声,轻轻牵起乾川伸出的指尖吻了一下,像是回应他的梦呓。
可当目光缓缓下移,落在乾川手腕上一道刺眼的红痕上时,傅淮音的笑意骤然在唇角凝固。
那痕迹细而深,像是被什么用力勒过,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侵略感。他眼神微滞,顺着乾川微微敞开的睡衣,瞥见肩头露出的皮肤——那里赫然印着一道触目惊心的齿痕,边缘泛着暗红,仿佛在宣告某种隐秘的挑衅。
他默不作声地垂眼注视着,眼神如一潭死水,平静得近乎诡异。
甚至他眼中都没有透出过多的惊讶,只是眼底闪过一瞬幽暗。忽然,像是自嘲般嘴角微微牵动,似笑非笑,在脑海中将这一切拆解重构过千百遍。他的手缓缓收紧,指节泛白,脖颈上的血管微微凸起,像是强压着什么。
呼吸仍旧沉稳,可他面上细微的抽动却像在无声地撕扯。脖颈上的血管跳动片刻后归于平静,他低下头,轻抵乾川的额头,近乎虔诚。
像是早已翻看过所有可能的结局,最为不堪的猜测也不过是乾川的背叛,但他可以不在乎——只要乾川知道回来,在他身边触手可及。
睡梦中的乾川隐约听见门扉轻响,恍惚中主卧浴室好像传出细碎的水流声,像远处溪流低语,断续而缥缈。
他本该惊醒,却未强迫自己挣脱梦境——一缕熟悉的古龙水气味悄然渗入,淡淡地缠绕在他紊乱的梦里。那气息清冽而沉稳,温柔地抚平他惊惶不安的灵魂,将他从混乱的梦魇中拉出。
他知道那是傅淮音回来了。
他的不老实的哥哥,像狼渴肉一样总渴着他,却又像狗一样心甘情愿让他用链子拴着。用赎罪和忠诚讨好着,匍匐于他脚下,甘愿变成一个没有尊严的、专属他的奴隶。
天亮的时候,乾川在一个潮热的梦中挣扎着醒来。
意识尚未完全清明,只觉下身一片淫湿,双腿似被无形的力量牵制,合不拢,还带着种说不清楚的酥麻。
于是终于睁开眼,目光迷蒙地投向被褥——被子微微鼓动,里头攒动着一团诡异的生命力,像是藏匿了一只不可名状的鬼。
开始时,那触感只是点到即止,爱抚他的皮肤,轻得像羽毛,好像一缕找他讨债的魂。
他屏住呼吸,心跳在床单的摩擦声中不断被放大,隐约察觉有什么柔软而温热的东西,悄无声息地贴上他的腿根,带着湿润的触感,缓慢而缠绵地游移。
他上身的睡衣本就宽大,扣子学着解开它们的人一样不干人事,只管让门户大敞着,露出两颗被章暮云玩得烂熟的石榴籽;下身光裸着,贴身的内裤遭了窃,早不知道让被子里钻他的那只鬼偷到哪里去了。
乾川脚背绷直了,愉快地喘出声来,闭着眼睛,仰着面,手探下去,抓住了那个毛茸茸的鬼脑袋。显然被子里那只鬼不老实,刚被乾川探下来勾魂的小手摸了一把脸,就强扣了人细手腕子,挺着下巴嘬人家手指头。用舌头去牵那两根藕带一样的细白指节,裹进口中混搅自己的津液。
“脏死了...” 乾川腻着嗓子嗔了一句,心里是喜欢的,但红着脸要抽手,被子里的大概是在装聋作哑,用牙咬着他指尖一点也不想放人走。
食指与中指再度被含入,吮吸间故意带出淫靡的水声。湿热的口腔包裹着指节,舌头灵巧地缠绕上去,柔软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指尖触到口腔深处,紧致的喉咙微微收缩,像是要将他吞咽下去。湿润的内壁挤压着,带着一种真空般的吸力。舌尖时而滑出,狡黠地舔过掌心,温热轻佻,勾起一阵酥麻的战栗。
“啊啊......”这触感让乾川心头一震,脑海中不由浮现自己下身被傅淮音含在嘴里时的感觉——同样的湿热,灵巧紧致,他魂都要被吸出去。
“吃一下...” 乾川挺着腰,自己硬挺的下身在被子里怎么乱甩他看不到,但里头的人知道那是个好玩意儿。他故意去按身下的脑袋,牵引着往自己的硬挺上撞。
染着哭腔的嗓子全然不顾羞耻,只管放荡地哼吟,想哄人吃自己那根漂亮小鸡巴的时候,什么话都肯说。“傅淮音...吃我一口...” 他话音未落,两只手指便被狠狠嘬了一下,随即便被捉了手腕,往腿心上引。
那两根沾满津液的手指,被那人带着,滑向他早已硬挺的性器。指尖触到炽热的皮肤,湿滑的津液与自己的温度交缠,像是点燃了一簇隐秘的火。乾川喘息一滞,腿根不由自主地收紧,指节在对方的掌控下,缓慢摩挲着自己的轮廓,每一下都像在撩拨他仅剩的理智,勾得他低吟更急,彻底融化在那人掌心里。
“不要…我不要自己摸…” 乾川娇嗔着,声音软得像化不开的蜜,带着几分撒娇的任性,“你帮我,帮我摸摸…”
被子里的人沉默不语,似是被乾川的娇吟撩拨得顿了几秒,最终叹了口气妥协了。一只大手探出,温暖而有力地包裹住乾川的柱身,缓缓撸动了几下。乾川顿时像被点燃,身子一颤,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腿根不自觉地夹紧,脚趾蜷缩,像是整个人都被那节奏牵引,沉溺在舒爽的浪潮中。
渐入佳境,乾川感觉那股熟悉的热流在小腹聚拢,射精的冲动如潮水般涌来。他喘得更急,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急切,又开始嚷着要傅淮音“吃”。
“我想射在你嘴里…”他渴求着那湿热的口腔,可被子里的人似乎存了点别的心思,像是带着几分狠厉,又似暗藏赌气的意味,偏不顺他意。拇指猛地按住柱身顶端的小孔,用力堵住,力道不算温柔。
乾川猝不及防,身体像被电击般剧烈一抖,腰身不住地挺起,喉咙里挤出一声破碎的低叫,腿根颤抖得几乎失控,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那被强行抑制的快感在体内乱撞。
头昏脑胀间,乾川伸手想掀开被子,要将那躲藏多时的鬼揪出来。可手刚伸出,却被一把握住柱身,像揪小狗尾巴般猛地向上提起,硬生生将他腿间的花穴暴露出来。乾川惊得尖叫一声,手上也顾不得抓挠,看不到被子里的情景,感官也因此被无限放大,每一寸皮肤都敏感得像是绷紧的弦。
那强硬的压制与暴露的羞耻如烈焰般席卷,乾川再也按捺不住,腰身猛地挺了几下,像是试图挣脱却又深陷其中。快感终于冲破桎梏,他低吟一声,身体痉挛着到了高潮,精液却不是喷涌而出,而是稀稀拉拉地流淌下来,黏腻地淌过柱身,滴落在腿间,像是被那无情的力道榨取出的最后臣服。乾川喘息着,声音断续而虚弱,像是整个人都被这羞耻的释放拖进了更深的沉沦。
下一瞬,一口湿热的舔弄猝然落在花穴上。
像是肉食动物贪婪进食,整个舌头张开了紧贴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狠狠地从下往上舔了一口,舌尖几乎都要嵌入那柔软的缝隙。乾川喉间迸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声音破碎而急促,夹杂着颤抖的呜咽,似哭似吟,无处安放的羞耻与快感冲得他愈发兴奋。
“啊…!傅淮音…太、太刺激了…”他的嗓音软得像化开的糖,带着几分难耐的乞怜,语不成调,“别…别这样舔…我受不了…”
乾川的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腿根痉挛得几乎失控,显然有些受不住这过于刺激的侵袭。埋头在他双腿间的脑袋抬头看了一眼,似乎察觉了乾川的难耐,舌头的动作微微一顿,像是一个富有经验的掠食者,暂缓了猎捕的节奏。
攻势缓了许多,舌尖不再急切地掠夺,而是变得轻柔,缓缓地滑过花穴的边缘,带出低低的湿润水声,像是给乾川一丝喘息的空间,却又不完全放过他,依然撩拨着那脆弱的神经。
舌尖再次覆上花穴,绕着外围柔软地打转,带出轻微的湿润水声,像是春雨滴落在花瓣上的低语。乾川喉不断溢出轻哼,舒服得像被微风拂过,身体微微一颤,却还带着几分克制,腿根不自觉地放松,沉浸在浅浅的快感中。
那舌头却不满足于浅尝,待乾川重新适应后,便缓缓含住一片花瓣,湿热地裹住。舌尖轻卷,慢条斯理地吮吸,带出黏腻的啧啧声。乾川的哼吟渐高,带着几分娇软,“嗯…舒服…”声音里多了丝急促,腰身微微扭动,像在迎合又像在逃避。舌头转而含住另一片花瓣,轮流舔弄,轻重交错,像是故意挑逗,每一下都让乾川的呼吸乱了节拍,喉咙里挤出断续的低吟。
乾川的身体像是被那节奏引导着,几乎是被蛊惑了一般,皮肤上泛起细密的颤栗,像是被无形的细针轻轻刺过。
他的心脏在胸腔里乱撞,脑海中却闪过一抹暗影——越过章暮云的肩膀,他的视线被泳池中如鬼魅般的蓝色幽光纠缠,水面折射的波纹如利刃般刺痛双目。被章暮云含着舌头攫住呼吸,他分明在背德的深渊中,感受到了令人心惊胆战的愉悦。
乾川喉间的呻吟多了几分哽咽。
他宁愿沉溺在傅淮音温柔的掠夺中,让自己彻底沦陷,好忘却他隐秘的背叛。
身下的人似是察觉到他的走神,舌头的动作微微一缓,给他片刻喘息。湿热的呼吸轻喷在腿间,亲吻柔缓地落在他的腿根。一双大手攀上他纤细的腰肢,拇指带着安抚的温度,缓缓揉捏着胯骨的突起,以温柔的掌控将他重新拉回那熟悉而令人安心的笼罩之中。
“......怎么不说话?” 乾川哑着嗓子问。
那人没有应声,只猛地掀开被子,露出那张些许久违的脸。
卧室的窗帘未拉开,傅淮音的身形在晨光中显得更加修长有力,肩宽腰窄,线条如雕刻般流畅,透着一股带着情欲的压迫感。他在被子里埋头太久,脸色微红,发丝凌乱,沾着些许汗意。
乾川的目光落到傅淮音脸上,心头猛地一跳,后知后觉地涌上一阵羞涩。许久未见,这张脸依旧让他心动,他不自觉地咬住下唇,脸颊泛起薄红,眼神闪躲,像是怕被那双深潭般的眼睛看穿心底的慌乱。
傅淮音双臂撑在乾川耳畔,肌肉紧绷,线条如蛰伏的猎豹般充满力量。他垂下眼帘凝视乾川,喉结滚动,低头轻蹭身下人的侧颈,唇齿间带出温热的气息,摩挲着,无声地宣誓占有。
乾川被他剐蹭得痒意难耐,歪了头,伸手攀附上傅淮音后背,将人拉近自己。傅淮音顺势趴在乾川身上,薄唇带着刚舔过花穴的湿意,扬起下巴索吻。乾川本能地一缩,似乎有些抗拒自己留在对方唇上的味道,鼻尖皱了皱,喉咙里挤出一声细微的“唔”。
傅淮音似乎早料到他的反应,只将唇停在咫尺,不动作,只是垂眼静静看着。眼底的暗潮翻涌,像是压抑着千百种情绪,仿佛他渴求的只不过是这一刻的亲密,只要乾川还躺在他身下,他便能将一切暗影吞下。
乾川被那目光烫得心慌,犹豫片刻,试探着凑上前,轻轻啄了傅淮音的唇一下,像蜻蜓点水,带着羞怯的试探。见他没有退开,胆子大了些,细细密密地捧了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啄吻起来,唇瓣相触的瞬间,两人都明显地情动起来。
傅淮音呼吸渐乱,乾川很少这样主动,他思绪被眼前人略显羞涩的亲吻占有,情动更难按捺。乾川则愈发大胆地缠上傅淮音的唇,舌尖小心地探入,化作一场深情而炽热的拥吻。两人的气息交缠,像是将所有未说出口的心事都融进了这缠绵的触碰。
一吻未完,乾川却已经不自觉地合拢双腿,微微夹住。傅淮音看在眼里。一只大手往下探去,把持住膝盖,无言地朝两边掰开。
“啊…” 乾川闷着嗓子哼了一声,手捂着嘴,眼神迷离地凝视傅淮音在他面前缓缓直起身子。
傅淮音从他身上撑起,紧绷的腹肌蹭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他被傅淮音单手托起臀部,动作温柔却不容他反抗。随后,傅淮音劲瘦的狼腰卡进乾川双腿间,他立即感受到傅淮音腿间的硬物。那东西如铁铸的棍子,沉甸甸地抵在乾川臀上,带着灼热的温度,像是无声的侵略,烫得乾川呼吸一滞,脸颊的红晕更深。
傅淮音低着头,似乎是在聚精会神地看着乾川下身那一片好风光,大手扣住人的腿根,力道温柔却不容反抗。乾川心头一颤,这动作像是又给他的快感点了一把火,腿间那还未平息的湿热被再次被撩拨起来。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顺着傅淮音的动作,喉间溢出低吟,身上细汗像蒙了一层春雨,彻底陷入傅淮音这无声的征服,几乎要融化在对方掌心。
“怎么不说话呀,傅淮音...” 他膝弯挂在傅淮音强壮的大腿两侧,虚虚地用脚尖往傅淮音后背踢了一下,开口时带着十足的撒娇意味:“光知道吃,不知道谢谢我?”
傅淮音依旧沉默,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幽光,像是被那娇嗔撩拨,却故意不回应。
他双手发力,托起乾川的臀部,像是捧着一碗清水,或者端着一块糖糕,将乾川整个人从床榻上抬起,直至那花穴近在咫尺,毫无遮掩地呈现在他眼前。
拇指轻轻动了动,滑过乾川的腿根,停在敏感的处轻轻摩挲,带出细微的战栗。乾川的呼吸一滞,撒娇的笑意尚未散去,身体却已不自觉地绷紧。温热的气息从傅淮音唇间溢出,喷洒在乾川腿间,将他心底的羞涩与期待层层剥开。
乾川的腰身微微一扭,喉咙里挤出不满的呻吟,可落在傅淮音耳朵里,却像是在试探和迎合。
忽而,舌尖精准地移向那颗敏感的豆子,轻轻一触。乾川猛地一抖,叫了一声,“啊——!” 带着羞耻的颤音,他的指尖胡乱抓挠,却因臀部被托离床铺,触不到任何依托,只能徒劳地在空舞。
那舌头却不放过,绕着豆子打转,时而轻舔,时而重压,啧啧的水声从轻柔的亲吻转为浓重的缠绵,像是故意在乾川耳边放大,撩拨他仅剩的理智。乾川的腿根痉挛着,喘息急促,语无伦次地呢喃:“别…这太、太刺激了…”
舌头顺着敏感的轨迹下滑,探入那紧致的缝隙,湿热地摩挲着,试探着花间的秘境。乾川的呻吟变得更急,声音里夹杂着哭腔,脑子也开始不清醒,“傅…我…受不了...” 他的身体不自觉地弓起,像是被那舌尖牵引,热流在小腹聚拢。
舌尖却更进一步,猛地钻入花穴,湿润而灵巧地挤进深处,带出黏腻的水声,像是溪流冲刷着隐秘的河床。乾川猛地挺身,尖叫化作哽咽,双手胡乱抓上傅淮音的手臂,抓挠出几道花枝似的红痕。他的心跳乱了节奏,脑海中那隐秘的背叛如暗影掠过,又被这温柔的触碰压下。
傅淮音目光微抬,捕捉到乾川在他手里细微的颤栗,眼底闪过一抹幽暗的满足。他的呼吸粗沉,喷洒在乾川腿间,像是无声的蛊惑。
舌尖终于向前,缓缓挤入花穴深处,湿润而灵巧地探索。傅淮音的手指扣紧了乾川的腰,力道逐渐加重,灵巧的舌头开始模仿性交的节奏,深浅交错地进出,带出的水声愈发清晰,像是暴雨初至,拍打着脆弱的花瓣。
乾川彻底失控,身体剧烈颤抖,喉间迸出连绵的哭吟:“我不行了…”一股热流猛地涌出,淫液如潮水般淌下,湿透了腿间,他的意识像是被那无尽的节奏吞噬,只剩一片空白的沉沦。“啊...求你…哥...哥哥…”
傅淮音原本无意使坏,舌头的节奏本是温柔的试探,带着几分克制。可乾川那声“哥哥”,软得像化开的蜜,带着平日里罕见的娇怯,宛如一簇火星,猝不及防地点燃了傅淮音心底的暗火。
乾川向来吝于叫他“哥哥”,那称呼在他嘴里总是裹着倔强的抗拒,珍稀而矜贵。可此刻,他被快感逼得神志迷离,防线尽毁,嘴里吐出的尽是淫靡的昏话,像是魂魄都被抽走,只剩本能的渴求在低吟。
“再、再深一点…” 乾川喘着气,声音断续而颤抖,带着羞耻却又抑制不住的放荡,“我…我要你…舔得我更湿…”他的腿根痉挛着,试图合拢却被傅淮音的大手牢牢掰开,腰身不自觉地向上挺送,像是将自己彻底献祭。
他的嗓音愈发娇媚,语无伦次地呢喃:“把我…把我弄得一塌糊涂…求你…让我在你嘴里化了…”他顿了顿,哭腔更重:“别停…我要…我要你吃得我什么都不剩…”每句昏话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赤裸的渴求,像是将所有的羞耻与理智抛诸脑后,只求傅淮音将他推向更深的沉沦。
傅淮音的眼神骤暗,指尖扣紧乾川的腰,喉结剧烈滚动,像是被这淫靡的乞求彻底点燃,再无半点退路。
这一下舔弄如烈焰燎原,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腿根痉挛般抖动,双手死死攥住傅淮音双臂,指节泛白。热流再也遏制不住,瞬时从花穴中挤出一泡淫液,湿热地淌下,像是彻底臣服于那凶猛的侵袭。
他喘息着,断续呢喃:“我…我不行了…”声音细碎,像是魂魄都被那一下吸走,散落在无边的快感里。
傅淮音的下巴被那股热流沾湿,亮晶晶的液体顺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淌下,滑过喉结,留下一道晶莹的水痕,淌至他紧实的胸膛,挂着暧昧的湿光。他却毫不介意,双手稳稳托着乾川的臀部,像是捧着一件珍贵的祭品,低下头,将那些花液饮下。
舌尖轻卷,带着近乎虔诚的贪婪,咽下每一滴湿热的痕迹,喉结滚动间,透出一股淫靡的满足,像是以这种方式将乾川的臣服彻底收入掌心。
Chapter 7: 落日熔金 7 (鸡巴抽穴/鸡巴磨逼/潮吹)
Notes:
请多多关系吧!
Chapter Text
高潮过后的身体仍在余韵中战栗,腿间黏腻的湿意尚未散去,柱身依旧硬挺。乾川只觉得意犹未尽,心里仍旧是躁动的,一团火烧得心眼发干,心思却愈发野。
他呼吸不见缓,胸口动得仿佛藏了一只兔子,眼神仍飘忽着,望着傅淮音的眉眼对不上焦。快感似乎还停留在某个深邃的漩涡里,他像艘船一样只能被那一波一波的热流推着,仰面浮着,只能抱着傅淮音这块浮木可怜兮兮地求生。
热潮渐渐平息,复杂的情绪如暗潮般涌上心头,将狂热的余韵裹挟进乾川心中那处幽暗。
他背叛了傅淮音,虽然他并未和章暮云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关系,但讽刺的是,他和傅淮音也并没有做到过最后一步。
乾川清楚自己和傅淮音的关系并不正常,或者说,是扭曲的。
在这段关系里,他是那个始终掌控着游戏规则的人,至少到昨天为止都是。
他承认他是善妒而敏感的,为了报复傅淮音曾经的“滥交”,他选择故意不去明确关系,更拒绝插入式的亲密行为,始终保持着一种微妙又暧昧的距离。那是一种带着惩罚意味的不平等,他以傅淮音的忠诚与渴求为代价,换取自己的掌控与安全感。
然而,乾川也心知肚明,尽管他们的关系未曾明言,却早已在实质上如伴侣般紧密。他享受着傅淮音的臣服,却从未完全交付自己。可如今,他背叛了傅淮音。与章暮云的荒唐行径,虽未动摇他在精神上的绝对忠诚,却如一根刺扎进了心底,让他开始质疑自己的立场。
他看着傅淮音,喉结滚动的瞬间,那双深邃的眼眸显然早已洞悉一切,却选择沉默。乾川的心头一紧,一种陌生的愧疚如藤蔓般缠绕,觉得自己对傅淮音的苛刻或许并不公平。他开始动摇,甚至生出一丝赎罪的冲动——他想献出自己,彻底交付,以弥补那隐秘的裂痕,换取内心的救赎。
羞耻与矜持如无形的锁链缚住乾川的舌尖,让他难以启齿,喉咙里的话像是被封在幽暗的匣子里,只能化作身体的试探。
他故意扭动臀部,动作轻缓却带着挑逗的意味,硬挺的柱身有意无意地蹭过傅淮音炽热的腰身,皮肤相触间带出细微的摩擦声,像是低语的诱惑,在寂静中撩拨着空气。他的脸颊泛起更深的红晕,眼神闪躲却藏不住那份挑逗的试探,睫毛轻颤,像是想用这赤裸的示好,撩开傅淮音的底线,也试探自己能否跨过那道心墙。
“傅淮音…”乾川的声音低得像耳语,带着几分娇怯,夹杂着羞涩的颤抖,“你…不想做吗?”他顿了顿,腰身又是一扭,柱身更贴近傅淮音的皮肤,湿热的触感让傅淮音的呼吸一滞,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吼。
“我…我想给你…”他的话断续而含糊,像是被快感与愧疚撕扯,眼神半垂,湿漉漉地凝视傅淮音,像是将所有的渴求与不安都倾泻而出。
傅淮音的动作微微一顿,深邃的眼底闪过一抹诧异,像是未料到乾川会如此直白地示好。然而,那惊讶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幽暗的了然。他的手指扣住乾川的腰,力道不自觉加重,喉结滚动,像是压抑着某种汹涌的情绪。
他当然知道乾川为什么一直不愿意和自己做到最后一步,毕竟曾经他的风流过往,是乾川不愿真正接受他的一大原因。
可是现在乾川这突如其来的献身背后,却藏着另外的缘由——此刻乾川的主动反倒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测。他的眼神骤冷,唇角紧绷,带着几分赌气的意味,像是怒意与欲望在心底交织,烧得他几乎失控。
他愤怒,不仅是因乾川的出轨——他早已学会将嫉妒压在沉默之下,而是因乾川这突如其来的“献身”,像是一种掩饰愧疚的交易,刺痛了他长久以来的隐忍。他渴求乾川的真心交付,而非这带着赎罪意味的试探,这让他感到既被背叛,又觉得真心被轻视。
“乱蹭什么?”傅淮音的声音低沉,带着沙哑的笑意,像是故意臊他,又藏着几分无奈的哄宠。他垂眼看着乾川,一边唇角微微勾着,露出戏谑的弧度,“怎么,我不在的时候做了什么亏心事,这么急着讨好我?”他的语气轻佻却带着锋芒,手指缓缓摩挲着乾川的腰侧,像是在逗弄,又像是在试探那藏在羞涩背后的秘密。
傅淮音的手指顺着乾川的腰线游走,精准地落在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轻轻一按,带出细微的战栗。他捉住乾川的手腕,拇指摩挲着腕上那道被抓挠留下的红痕,低下头,舌尖湿热地划过那微红的皮肤,像是以这种方式将乾川的挣扎尽数收入掌心。
俯身更近,唇瓣移向乾川的肩头,找到那片被留下齿痕的皮肤,舌尖缓缓舔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占有欲,一寸寸覆盖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每一次的舔弄都像是无声的宣誓,傅淮音的目光幽深,像是既在安抚,又在无声地夺回属于自己的地盘。
乾川的身体在傅淮音唇舌的侍弄下颤抖,章暮云留下的痕迹被一一舔舐、又被新的吻痕覆盖,那些痕迹像是被傅淮音的温度重新点燃,烫得他心跳失序。他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羞耻与快感交织,脸颊的红晕蔓延至耳根。
傅淮音的手却未停下,重新滑向乾川腿间,指尖精准地覆上敏感的阴蒂,以一种熟稔的节奏摩挲——他早已将乾川的身体读透,时而轻点如羽毛拂过,时而重压如烈焰灼烧。指腹带着微凉的温度,绕着那敏感的凸起打转,又故意放缓,勾得乾川的喘息愈发急促,止不住地呻吟着挺腰,像是被他掌控在掌心的琴弦,每一下拨弄都引来更深的颤音。
乾川爽得哆嗦,腿根不自觉地抽动,像是被那高超的手法逼至绝境。他的身体在快感中沉沦,心头却涌上一阵复杂的情绪——羞耻如潮水般淹没他,愧疚如藤蔓般缠绕裹紧,那份决心要“献身”的勇气在傅淮音的舔弄与试探下动摇。他想合起腿,试图逃避傅淮音的目光与触碰,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唔”,像是既想沉溺,又想挣脱。脸上的红晕更深,眼神湿漉漉地闪躲,像是怕被傅淮音看穿心底的秘密。
“你…别、别这么看着我…”乾川的声音细碎而颤抖,带着几分羞耻的恳求,像是想用这娇软的低吟掩盖内心的慌乱。他的呼吸急促,断续地呢喃:“我…我刚才去过…不要…”话未说完,又是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快感逼得语无伦次,“求你…别…这样…”他的嗓音染上哭腔,每一句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羞涩与愧疚的挣扎,像是既渴求傅淮音的触碰,又怕那温柔的逼视将他的秘密彻底剖开。
“不是要给我吗?” 傅淮音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温柔。“怎么,又后悔了?”
他的手指停在乾川的阴蒂上,微微一顿,像是给他片刻喘息,目光却牢牢锁住身下耽于情欲之中的面庞。他的手指缓缓滑向乾川的腿根,停在敏感的皮肤上,却不再动作,像是故意让乾川在沉默的逼视下无处遁形。
乾川心头一颤,被那目光烫得几乎喘不过气,脸颊的红晕蔓延到耳根,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又蹭了一下,像是用这无言的挑逗掩饰内心的慌乱。他的喉咙里挤出一声低低的“哥哥…别生气…”,声音细碎而恳求,像是想用这娇软的呼唤平息傅淮音的怒意,却又让那股暗火烧得更旺。
“好好说,我不生气。”
傅淮音眼神暗了一瞬,被压抑的怒意在瞳底翻滚。温和的发怒,平静的发疯,仿佛要将所有的情绪都收敛在沉默中。他缓缓直起身,目光锁住乾川,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克制。傅淮音的手探向自己的腿间,解开束缚,掏出早已怒张的柱身。
那硬挺的性器炽热而坚实,青筋盘虬,透着一股不容忽视的威压。他握住柱身,厚重的伞头在乾川熟红的阴蒂上踩点似的磨了一下,又抬起,带着几分蓄意的狠厉,重重地抽打下来。
乾川猝不及防,震惊地瞪大眼睛,喉间迸出一声惊呼:“啊!好疼呀!”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耻与抗拒,脸颊的红晕瞬间蔓延至耳根,腿根不自觉地收紧,试图合拢,却被傅淮音的大手牢牢掰开。
体量可观的肉棍子不断抽打,发出低沉的啪击声,像是宣泄,又像是惩罚。花穴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刺激,湿热的褶边微微颤抖,泛起一片羞耻的红晕。淫液如溪流般淌下,愈发黏腻。乾川的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中颤抖,每次傅淮音的鸡巴抽下来,皮肉相接的瞬间,他的腰身便不由自主地挺动,追着那节奏,迎合着每一记冲击,喉间挤出断续的低吟,羞耻与沉溺交织。
傅淮音从来没有对他这般粗鲁过,在过往的床笫缠绵中,傅淮音最出格的不过是在他耳边低语挑逗的昏话,哄着他去吃他那粗大硬挺的鸡巴。乾川的花穴向来都是被傅淮音含在嘴里的,仔细服侍伺候,从没受过这种刺激。没被抽几下,乾川便觉得不妙,快感如烈焰般席卷,爽得他浑身哆嗦,却也激得尿意隐隐上涌,眼泪不受控制地滑落,沾湿了脸颊。
他眼神湿漉漉地闪躲,伸手下去捂着那处。像是被傅淮音这粗鲁的举动烫得无处遁形,羞耻与慌乱交织,喉咙里挤出一句颤抖的抗议:“我会好好说的…你不是说不生气的吗!”
傅淮音的唇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哑却带着戏谑:“我可没说我的鸡巴不生气。”
他俯身更近,停下抽打乾川花穴的动作,柱身贴上乾川的花穴,缓缓磨蹭起来。
“上面的嘴讨好了哥哥,下面的嘴也得拿出点诚意来。”
那炽热的硬物先是轻触花瓣的边缘,湿热的柱身顺着敏感的褶边滑过,像是试探般地摩挲,带出黏腻的湿润声。傅淮音的动作时而轻缓如挑逗,时而用力地挤压,柱身在花穴的入口处来回碾磨,顶弄着那颗敏感的阴蒂,每一下都精准地撩拨乾川的神经。他的眼神幽深,凝视着乾川脸上那混杂着欲拒还迎的表情,像是以这种方式将怒意与欲望交织,宣泄在每一次的触碰中。
乾川起初还有些害羞,身体本能地一缩,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啊…太、太过了…”可那炽热的柱身磨了几下,热浪如潮水般席卷,他整个人像是被抽去了骨头,身体软得像化开的蜜。
他的腿根不自觉地放松,腰身微微弓起,像是迎合又像是无力的臣服。呻吟逐渐变调,从抗拒的低叫转为娇媚的喘息:“嗯…我…”
花穴在柱身的碾磨下愈发湿润,淫液缓缓淌下,与傅淮音的硬物交缠,带出愈发淫靡的水声。乾川的双手胡乱抓着被褥,指节泛白,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却早已被快感吞噬,只剩一片空白的沉沦。
傅淮音却不满足于此,声音低哑地带着几分揶揄:“看看你下面,水都流成河了,像被操透了一样。”他的话赤裸而直白,故意臊得乾川脸颊更红。
乾川的腿根痉挛着,试图夹紧,却只让那硬物嵌得更深,摩擦的热意烫得他喉间迸出一声破碎的低吟:“求...啊嗯...别说了...”
傅淮音的动作却愈发放肆,他俯身贴近,柱身在乾川腿间来回磨蹭,偶尔故意放缓,像是逗弄般让乾川感受那炽热的脉动。“抖什么?” 他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坏意,“哥哥都没用力呢。”
他一手扣住乾川的腰,另一手托起他的臀部,让花穴更贴近自己的柱身,缓缓顶弄。柱身的顶端精准地碾过那颗敏感的凸起,滑入花瓣的缝隙间,被湿热的褶边裹得更紧,像是被柔软的唇瓣吮住,每一下滑动都带出淫靡的湿润声,像是溪流在隐秘的河床间激荡。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呻吟已完全失控,媚得像是化不开的糖:“嗯嗯…快…再快点…”淫液从花穴中涌出,顺着腿根淌下,湿透了傅淮音的柱身,亮晶晶地挂在皮肤上。
傅淮音的目光更深,喘息都变重了,带着几分满足与怒意的交织,他将乾川的腿抬得更高,柱身从腿间滑向花穴的入口,半嵌入那湿润的褶边,浅浅地顶弄,却始终不深入,故意折磨。
“不害臊。” 他吐出一口粗气,声音低沉,带着几分不客气的玩笑意味,“这么急着被操?”
乾川被这赤裸的话语臊得几乎要哭出来,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腰身不自觉地挺动,像是渴求更多。他的喘息愈发急促,声音断续而颤抖:“我没有…我…你别、别这样说…”可那娇软的抗议只换来傅淮音更深的笑意,柱身继续在花穴外缘碾磨,湿热的摩擦声与乾川的呻吟交织,像是将他推向了更深的沉沦。
傅淮音冷哼了一声,调整姿势,将乾川的双腿并拢,夹住自己怒张的柱身,缓缓抽动起来,用腿间那湿滑的缝隙继续挑逗。“夹紧,哥哥操你的腿。”
他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故意使坏的意味,带着命令的口吻,猛地往乾川的臀部拍了一巴掌。清脆的啪击声在空气中回荡,乾川应激般一颤,那突如其来的痛感如电流般窜过全身,反而激起更深的兴奋。他的腿根本能地收紧,柔软的内侧肌肉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柱身,像是用这乖顺回应傅淮音那惩罚般的力道。
柱身在腿根间滑动,炽热的硬物被湿润的花瓣与大腿的软肉夹紧,挤压着花穴的外缘,滑腻的触感如丝绒般缠绕。傅淮音的动作时而缓慢,像是故意让乾川感受那硬物的脉动,时而加快,柱身顶端擦过敏感的阴蒂,偶尔碾过花瓣的入口,带出黏腻的湿声,像是暴雨拍打在柔嫩的花瓣上。
乾川抖如筛糠,腿间湿热的淫液不停涌出,顺着缝隙淌下,将傅淮音的整个柱身都打得湿乎乎的,亮晶晶地挂在皮肤上。他的呻吟愈发娇媚,声音里带着几分迷离的沉溺:“哥哥…给我…嗯…”他的腰身不自觉地弓起,像是渴求更多,似乎已经不再羞耻于自己的反应。
傅淮音抱着他的额头重重亲了一口,眼见身下的宝贝眼神都已经有些涣散,脸上竟然隐约显出些沉迷情欲的表情——他对这种表情很是熟悉,曾经有很多人都如此臣服和堕落在他身下。
他眼中交织着满足与戏谑,低头凑近乾川的耳边,声音低哑而蛊惑,带着几分刻意的撩拨:“宝贝,把舌头伸给哥哥。”说完便故意放缓动作,怒张的柱身在乾川腿间浅浅滑动,顶端轻撞花穴的入口,却始终不深入,像是逗弄般悬在边缘,勾得乾川的身体一阵阵猛颤,像是被无形的丝线牵引,欲罢不能。
“嗯嗯…” 乾川双眼半眯,眼神迷离,彻底沉溺在快感中。他的舌头如蛇吐芯子般探出,柔软而湿润,带着几分羞涩的勾引。傅淮音低头含住那小巧的舌尖,唇瓣轻裹,舌头灵巧地勾缠,吮吸间带出低低的啧啧声。
傅淮音的吻愈发深入,舌尖在乾川的口中肆意掠夺,像是将他的羞涩与抗拒尽数吞噬。淫靡的吮吸声在两人唇间回荡,低沉而暧昧,勾得乾川的身体微微战栗。吻了一阵,傅淮音也早已是呼吸急促,断续的闷哼从喉间溢出。
他缓缓退开些许,带着几分坏意的蛊惑,低声凑近乾川的耳边,气息温热,声音低哑:“喘口气,跟哥哥说说话。”他的手指轻捏乾川的腰侧,柱身在腿间缓缓滑动,顶端轻撞花穴的入口,像是以这温柔的折磨催促乾川开口。
“说...” 乾川头昏脑胀地点头,两手却向上伸着,去攀附傅淮音的肩膀,像是要将人拉得离自己更近,“说什么...?”
“跟着哥哥说。” 傅淮音哄他,“说得好了,哥哥让你更舒服。”
乾川的呼吸急促,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嗯”,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羞耻却又无法抗拒那温柔的命令。他喘着气,声音断续而颤抖,像是完全被傅淮音掌控:“我…我跟着你说…”
“说,”
“我的小逼湿透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坏笑,像是既在哄,又在臊人,故意让乾川在羞耻的边缘挣扎。乾川的脸颊瞬间红得要滴血一般,眼神闪躲,喉咙里挤出呜咽声,似乎是有些抗拒,却又被这粗俗不堪的浑话刺激得全身发抖。
“我…我…”乾川的声音断续而颤抖,羞耻让他几乎说不出话,可傅淮音的手指却滑向他的腰侧,轻轻一捏,像是催促,又像是安抚。“说啊,乖一点。”傅淮音语气更低,带着不容抗拒的威逼,柱身却故意在腿间加快滑动,湿热的花瓣紧紧裹住那硬物,带出更淫靡的湿声。
乾川理智早断了线,喘息着跟了一句:“我的…小逼…湿透了…” 他的声音细碎,像是豁出去了一般,彻底将自己放纵在情欲之中。
傅淮音低笑一声,满意地俯身吻了吻他的耳垂,柱身继续在腿间抽动,顶弄着花穴的褶边,像是奖励,又像是更深的折磨。
“再来,” 他低语,“说,小逼被操得湿透了。”
乾川几乎崩溃,喉间溢出一声颤抖的呻吟:“小逼…被操得湿透了…”他的嗓音染上浓重的哭腔,像是被快感与羞耻逼至绝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赤裸的沉沦与无力的顺从。
“奇怪,”傅淮音的声音骤冷,带着几分戏谑,“哥哥可没操你啊。”
他抓起乾川的手,猛地按在自己怒张的柱身上,那硬物炽热得几乎要炸裂,却故意避开敏感的顶端,只引着乾川的小手在柱身上缓慢撸动,像是自虐般强忍着不去触碰让自己舒爽的地方。
他的唇瓣滑向乾川的下巴,舌尖轻舔,带着湿热的挑逗,腰身却用力下压,柱身狠狠磨蹭着乾川的花穴,湿热的褶边被挤开,淫液淌下,黏腻地交缠。他一手扣住乾川的腰,另一手握着乾川的手腕,迫使他为自己撸动,粗重的喘息喷洒在乾川耳边,恶狠狠地问:“还是说,乾川的小逼让别人操了?”
乾川再也承受不住这双重的刺激,身体猛地一颤,被快感彻底击溃。
他的双眼翻白,瞳孔失焦,舌头无力地吐出,湿润而柔软地垂在唇边,嘴角不受控制地淌下细微的涎水。脸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眉梢轻颤,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像是被泪水与汗水浸透。这张高潮脸从傅淮音的视角看去,既淫荡又脆弱。
傅淮音凝视着他这副模样,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戏谑与怒意涌上心间,低声呢喃:“有那么舒服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揶揄,却藏着隐秘的嫉妒。
乾川却无力地摇头,像是被这话刺中了某根神经,激烈地否认:“我没和别人做爱...”他的声音颤抖而急切,带着哭腔,像是怕傅淮音误解,又像是急于证明自己的忠诚,“你要是不信…可以操进来,你操进来...就知道...”他的眼神湿润而倔强,像是将所有的羞耻抛诸脑后,只求用身体的坦诚换取信任。
傅淮音的心头一震,目光骤暗,复杂的情绪如暗潮翻涌。他既被乾川的坦白撩拨得心动,又因那隐秘的背叛而怒意更盛。猛地扬手,一巴掌扇在乾川的花穴上,清脆的啪击声在空气中炸开,湿热的褶边被这力道刺激得猛地一缩。
“浪成什么样了!勾引谁呢?”
乾川猝不及防,叫了一声,身体剧烈痉挛,快感与痛感交织,像是推倒了最后一堵防线。一股热流猛地涌出,直接潮吹了,淫液如泉水般喷洒,湿透了傅淮音的腿间,顺着傅淮音的身体流到身下的床单上。
高潮中的乾川意识模糊,语无伦次地喘息着胡说:“不勾引别人…只要哥哥…哥哥操得太爽了…小逼受不了的…” 他的声音已经哑了,说出的话也完全不过脑子,只剩本能的呻吟与讨好。
傅淮音被这话激得眼眶发红,欲望如烈焰般席卷,他再也按捺不住,握紧了乾川放在自己鸡巴上的手,低吼一声,柱身猛地一颤,尽数抵着乾川的穴口射出。
他射了很久,精液喷涌而出,黏腻的白浊顺着湿热的花瓣淌下,在那一片熟红的花穴上挂着,看上去甚至像是乾川被内射了一样,淫靡而刺眼。傅淮音的喘息粗重,目光牢牢锁住那片狼藉,眼中复杂的情绪混杂着满足与占有。
Chapter 8: 落日熔金 8 (狗血剧情/边缘性行为)
Notes:
谢谢大家!请多多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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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川被傅淮音折腾了一整个早上,身体在快感与羞耻的边缘反复挣扎,却始终未被真正进入。
他的心头却愈发沉重,内疚如混乱的线团般缠绕,而傅淮音的故意克制更让他觉得自己罪不可赦。
硬挺的柱身一次次挑逗着花穴,炽热的摩擦与戏谑的言语将他推至高潮的深渊,却始终停在最后一步,像是故意留着那份未尽的惩罚。他在一次次的高潮下崩溃,直到身体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漂亮的性器硬不起来,腿根酸软得几乎无法合拢,淫液与汗水交织,黏腻地沾在皮肤上,每一寸皮肤都烫得像是被傅淮音烙下印记。
他双眼已经无力聚焦,半眯的双眼带着雾气,意识昏昏沉沉,像是漂浮在云端,连呻吟都变得细弱无力,整个人像是被快感抽空了灵魂,只剩一具娇软的躯壳。
傅淮音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一紧,情热中的嫉妒与怒火渐渐被心疼取代。他低叹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的复杂情绪,俯身将乾川轻轻抱起,动作小心翼翼,像是捧着易碎的珍宝。
他将乾川抱进浴室,两人泡在温热的浴缸里,水波轻荡,氤氲的热气模糊了空气。
乾川无力地靠在傅淮音的胸膛上,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脖颈,像是被彻底驯服的小兽。他的身体还带着高潮后的余韵,细微的颤抖在水面下若隐若现。
傅淮音抬起他的手腕仔细端详,纤细的骨节上还残留着淡淡的红痕,他的手指轻抚,眼神复杂,像是在责备,但开口时却又满是心疼:“我是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别去招惹那个畜生?”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意,却又透着心疼的无奈,“不听话。”
乾川的心头一紧,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眼眶微微发热。
傅淮音果然早就清楚,乾川心头一沉,他甚至知道那个人是章暮云。
他低垂着头,湿润的睫毛颤了颤,声音细碎而带着愧疚:“我…我没想招惹他…”他顿了顿,像是鼓足了勇气,断续地坦白,“我想让他放我走,我不想住在他家里…我本来打算威胁他一下…”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像是怕傅淮音的责骂,“可我没想到章暮云是个疯子,根本没法跟他讲道理…”乾川的眼泪终于滑落,滴进浴缸的水面,泛起细小的涟漪。
“我推他,真的推了,可他力气太大,把我绑起来,我…我根本挣不开。他亲我,摸我…还把我丢进水里…”他的声音颤抖得几乎破碎,带着深深的恐惧与羞耻,“他就是故意羞辱我,还想淹死我…”乾川的肩膀轻颤,像是将所有的悔恨与无助剖开,赤裸地呈现在傅淮音面前,“我没有想和他做那些事...” 他的声音颤抖,像是将所有的羞耻与悔恨都剖开,赤裸地呈现在傅淮音面前。
傅淮音听完,沉默了许久,目光幽深如潭,像是被乾川的话刺中了心底的某处。他的手指依然轻抚着乾川的手腕,却不再言语,沉默得让乾川心慌。
乾川只以为傅淮音生气了,身体不自觉地缩了缩,低声呢喃:“你别生气…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会听话的。”
可就在这时,他却突然感觉到身后那根熟悉的硬物再次顶了上来,炽热而坚实,抵着他的臀缝,带着不容忽视的威压。乾川一愣,惊讶与羞涩交织,转过身,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果实,声音带着几分慌乱:“你…你干嘛?!”
傅淮音低笑一声,俯身凑近,唇瓣贴上乾川的耳廓,舌尖轻舔,湿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皮肤上,声音低哑而蛊惑:“继续说啊,他是怎么欺负你的。”
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几分坏意,手指滑向乾川的腰侧,轻轻一捏,像是既在哄宠,又在试探那隐秘的真相。他的柱身在水下缓缓蹭着乾川的臀缝,带着戏谑的挑逗,像是用这亲密的接触催促乾川继续坦白。
乾川又羞又气,脸颊涨红,像是被这轻佻的语气刺中了心底的痛处。他猛地转过身,手掌拍向傅淮音的胸膛,激起浴缸里一片水花,溅得两人身上湿漉漉的。“疯子!”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气恼,眼中却闪着湿润的光,像是羞耻与愤怒交织。
傅淮音却不闪不避,一把抱住他,双手掐着乾川的细腰,猛地一转,让他面对面骑在自己身上。那怒张的柱身正正压在乾川的花穴下,炽热的硬物挤开肿胀的褶边,顶端轻撞敏感的阴蒂,带出黏腻的湿声。
那口花穴早已被一上午的折腾玩得红肿不堪,敏感得几乎一触即颤。被爱人紧紧抱着,皮肉相贴的温热与那硬物的压迫,激得乾川下身又开始不受控制地流水,淫液顺着腿根淌下,与浴缸的温水混杂。他咬着唇,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嗯…别…” 他的声音娇媚而颤抖,带着几分抗拒,却又夹杂着本能的沉溺。双手无力地推着傅淮音的胸膛,指尖却不自觉地抓紧,像是既想逃开,又被这亲密的接触勾得无法自拔。“你…别压着我…受不了…”
傅淮音的视线却落在乾川胸前,那两朵小花因情动而红肿挺立。他哼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带着戏谑:“上下都肿着,好淫荡。” 他的目光幽深,带着几分坏意,俯身凑近,舌尖轻点其中一朵,像是故意挑逗,“说啊,他怎么弄你的?”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手指滑向乾川的腰侧,轻轻一捏,像是催促他开口。
乾川猛地一颤,抗拒地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怒意,声音带着哭腔:“你这人怎么这样!”他的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滴进浴缸,泛起细小的涟漪。“你知道我心里多难受吗?”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委屈与愤怒,“你拿我当什么?因为我被他碰了,所以你要羞辱我吗?”乾川的肩膀轻颤,泪水止不住地流,像是将所有的恐惧、羞耻与内疚都倾泻出来。
傅淮音的目光骤暗,复杂的情绪如暗潮翻涌。他猛地扣住乾川的腰,声音低沉而带着怒意:“那我问你,你能想到的道歉方式,就是求着我操你是吗?”
“你把自己当成什么,又把我当成什么?”他的语气愈发尖锐,像是被乾川的话刺中了痛处,“老子恨不得把你含在嘴里、捂在心口!”他的手掌用力一拍乾川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眼中闪着红,像是怒意与心疼交织,“连碰你重一点都舍不得,可你让他给你身上咬得没一块好肉,现在你觉得勾引我就能抹平你让那畜生碰你的事?”
他停顿片刻,声音低得几乎咬牙,“乾川,你才是到底拿我当什么?你对我哪怕有一点上心吗?”
乾川哽咽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声音细碎而坚定:“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爱你啊!”他的眼神湿润而倔强,像是将所有的感情都剖开,赤裸地呈现在傅淮音面前。“我只是害怕,我怕你会不要我...”
傅淮音一怔,目光骤然凝滞,像是被这话狠狠击中了心底的某处。
他从未听过乾川如此直白地说出“我爱你”,这三个字如重锤般砸在他的心上,激起复杂的情绪——惊讶、悸动,还有一丝被触动的柔软。他的眼神幽深,瞳底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光,沉默了片刻,像是在细细咀嚼这话的分量。他的喉结滚动,低低地吐出一口气,声音沙哑而带着几分克制:“你…”他的语气里带着试探,像是怕这突如其来的告白是一场幻觉,又像是怕自己误读了乾川的心意。
他稍稍松开扣住乾川腰的手,指尖却不自觉地轻抚他的脸颊,拇指擦去那湿润的泪痕,动作温柔得近乎小心翼翼。“哭什么呀,这张嘴平时连声‘哥哥’都不肯叫…”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抹自嘲的笑意,却藏不住眼底的动容,“现在肯说爱我了?”
傅淮音的手指依然停留在乾川的脸颊上,拇指轻擦着泪痕,目光幽深如暗藏风暴的深海。他低声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不容回避的压迫感:“那就好好告诉哥哥,章暮云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做到什么程度?”他的语气平静却藏着一丝试探与隐忍的怒意,像是既想知道真相,又怕那答案会撕开他的克制。他的柱身在水下依然抵着乾川的臀缝,缓缓磨蹭,像是用这亲密的触碰逼迫乾川坦白。
乾川的身体一僵,脸颊的红晕尚未褪去,眼中闪过慌乱与抗拒。他咬紧唇,湿漉漉的睫毛颤了颤,声音细碎而带着气恼:“你非要知道?”他的语气夹杂着羞耻与不安,像是被逼到绝境。
可傅淮音的目光愈发锐利,手指扣住他的腰,力道加重,声音低沉而危险:“是。”
乾川的肩膀微微一颤,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决心,又像是在赌气,声音低哑却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坦白:“他掐着我的脖子…”
他的脸贴近傅淮音的胸膛,像是借着这亲密的触碰缓解心底的羞耻,语气却不再是单纯的恐惧,而是夹杂着一丝隐秘的挑逗,“他掐得我喘不过气,故意让我窒息,把我弄硬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回味的暧昧,像是将那不堪的经历化作某种情趣,呈现在傅淮音面前。
“然后他把我丢进水里,又捞起来,像是在耍我。”乾川的语气轻哼,带着几分不屑与戏谑,像是试图用这轻佻的口吻掩盖曾经的屈辱,“他摸我的下身,隔着衣服撸我…还一直弄我的乳头,逼我自己拉扯。”他的唇角勾起一抹微妙的弧度,眼神湿润却带着几分挑逗,声音低到几乎呢喃,“他还让我帮他打飞机,用鸡巴操我的手。”
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滑向自己的胸前,轻触乳尖,像是故意撩拨傅淮音,语气里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勾引,“最后…他一边让我自己弄给他看,一边射在我脸上…”
傅淮音听完,喉结微微滚动,目光幽深如暗潮涌动的深渊,像是被乾川的话狠狠搅动心底的情绪。他的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感——愤怒如烈焰,烧灼着他对章暮云的恨意;嫉妒如藤蔓,缠绕着对乾川被他人触碰的痛楚。
然而,他不得不承认,乾川这副半挑逗半坦白的模样,那带着暧昧的语气与若有若无的勾引,让他浮想联翩,激起一股从未体验过的炽热性欲。
他的柱身在水下硬得几乎发痛,抵着乾川的臀缝,像是被那淫靡的画面点燃,克制与渴望在心头激烈交锋。他低笑一声,声音低哑而带着几分坏意,半哄半威胁:“那你是怎么做的,嗯?”
他的手滑向乾川的胸前,舌尖轻舔那红肿的乳尖,湿热地勾缠,像是品尝禁忌的果实,“像他逼你那样,揉给我看。”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目光牢牢锁住乾川的反应。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羞耻与快感交织,喉间溢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变态…”
他的脸颊红得快要滴血,双手却乖顺地抬向胸前,指尖颤抖着触碰自己的乳尖,像是被傅淮音的命令牵引。他低声喘息,呻吟声娇媚而带着哭腔:“这样,你...满意了吗?”可他的手指还是顺从地轻捏,乳尖在水下被刺激得更加挺立,激起细小的水花。
傅淮音的回应是用舌尖继续舔弄另一边,湿热的触感让乾川的身体不住颤抖,淫液再次从肿胀的花穴淌下,与浴缸的温水混杂。乾川的呻吟愈发失控:“嗯…轻点…”可那抗拒的声音却像是欲拒还迎,彻底点燃了傅淮音的欲望。
傅淮音的目光闪着红,低吼一声,手指扣住乾川的腰,声音沙哑而危险:“不是应该重一点吗?你喜欢痛吧,不然怎么能把自己玩成这样。”
他的舌尖稍微用力地咬着乳尖轻扯,像是既在惩罚又在调情,又用手指往乾川胸前一点上手法色情地弹了一下,下身在水下狠狠顶弄乾川的臀缝,带着赤裸的占有欲。他低喘着,气息粗重,像是被乾川的坦白与他所描述的淫靡画面彻底点燃,却又在怒意与欲望的边缘挣扎。
他顿了顿,目光骤暗,语气却陡然转冷,带着几分隐忍的怒意与占有欲,“下次再敢这样,我真的会操你,不管你愿不愿意。”
他的手滑向乾川的小腹,轻轻一按,像是宣誓主权,声音低哑而危险,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我会操到你哭着求我停,操到你昏过去,射满你这里,让你大着肚子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待在我身边。”
乾川听他这话,被激得浑身颤抖,脸颊的红晕更深,眼神湿漉漉地闪躲,像是被这话里的狠厉与深情同时震慑。他的喉间挤出一声低低的“唔”,像是被傅淮音赤裸的占有欲勾得心襟荡漾,内疚与爱意交织,让他几乎无法回应。
乾川却突然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傻乎乎的倔强,声音低哑却透着几分挑逗:“不用…不用等下次,现在就可以的…”
他带着几分羞涩与大胆,手指颤抖着滑向傅淮音的柱身,温热的小手轻轻握住那炽热的硬物,缓缓引着它往自己肿胀的花穴蹭去。湿热的褶边被顶端轻触,淫液淌下,与浴缸的温水混杂,带出黏腻的湿声。他的动作既小心又带着几分急切,像是想用这赤裸的主动来证明自己的忠诚,眼神却不敢直视傅淮音,湿漉漉地低垂着,像是既羞耻又渴求。
傅淮音的被乾川的主动撩拨得心头一热,紧紧闭了下眼,努力忍住。随即猛地扬手,啪的一声,一巴掌拍在乾川的臀部,清脆的声响在浴缸里回荡,激起一片水花。
“够了,宝贝,别再折腾了。”傅淮音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无奈,像是责怪又像是心疼。“往后我们有的是时间。”
他一手轻抚乾川单薄的后背,另一手托着他细瘦的腰,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安抚。“洗完澡出去吃点东西,你得休息了。”
他的语气温柔,带着真切的关心,像是将所有的怒意与质问暂时压下,只剩对乾川的疼惜。他知道乾川的身体已到极限,心底的爱意让他不忍再继续折磨,决定先好好照顾他。
乾川却突然伸手拉住傅淮音的手腕,湿漉漉的睫毛微微颤动,眼中闪着一丝倔强与期待,声音低哑却带着几分急切:“你还生气吗...?”他的脸颊泛着红晕,语气里带着一丝撒娇般的埋怨,眼神却紧紧锁住傅淮音,像是在等待一个早已知晓的答案。
傅淮音的目光落在乾川湿漉漉的睫毛上,那双眼中倔强与期待交织,像一汪清泉,轻易就能将他整个人溺进去。他低笑一声,喉间溢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无奈的宠溺,俯身更近,鼻尖几乎擦过乾川的脸颊,温热的呼吸交缠。
他忍不住低笑出声,嘴角勾起一抹宠溺的弧度,他俯身凑近,鼻尖几乎贴着乾川的:“舌头伸出来。” 嗓音低沉,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却又裹着柔情,像在逗弄一只倔强的小猫。
乾川的脸颊红晕更深,眼中闪过一瞬羞涩,却还是顺从地微微张开唇,舌尖试探性地探出,带着几分不甘心的娇嗔。傅淮音的眼神一暗,像是被点燃了什么,猛地扣住乾川的后颈,唇瓣狠狠覆了上去。
这一吻来得炽热又缠绵,像是恋人间久别重逢的宣泄。傅淮音的舌尖灵巧地缠绕着乾川,掠夺着他唇间的每一寸甜蜜,吻得深入而急切,仿佛要将方才的嫉妒与不安尽数融化在这一刻。乾川起初还试图回应,却很快被傅淮音的攻势逼得只能轻哼出声,双手无意识地挂上傅淮音的脖颈,指尖微微颤抖。
水汽氤氲的浴室里,吻声细碎而暧昧,混杂着水滴落下的轻响。傅淮音一边吻着,一边探手探稳稳托住乾川的腰,毫不费力地将他从浴缸中抱起。水花溅起,淌过乾川光滑的皮肤,映着灯光泛起细碎的光泽。
乾川离了水,顿时感到凉意,轻呼一声,湿漉漉的身体本能地贴近傅淮音,像是寻求更多的温暖。
傅淮音低头看了他一眼,眼底的笑意更浓,带着几分得逞的戏谑。他随手抓过一旁厚重的浴巾,将乾川整个人裹了进去,像在给珍贵的礼物包装。浴巾柔软地贴着乾川的身体,将他湿冷的感觉尽数隔绝,只剩傅淮音炽热的体温和怀抱。乾川被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张泛红的脸,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模样娇软得让人心动。
“冷吗?”傅淮音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揶揄。见乾川摇头,他便重新俯身,轻轻啄吻乾川的唇角,舌尖细细舔过那柔软的唇瓣,像在品尝什么珍馐。乾川被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偏过头想躲,却被傅淮音捏住下巴,迫使他迎上更深的吻。
这一吻比方才更温柔,像恋人间的呢喃,带着缠绵的缱绻。傅淮音的唇舌轻柔地描绘着乾川的唇形,偶尔轻咬一下,引得乾川低低哼出声,像是抗议又像是撒娇。吻到最后,两人的呼吸都有些乱了,额头相抵,鼻尖轻轻蹭着,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说不出的亲昵。
傅淮音终于退开些许,哑着嗓子低笑,声音里带着餍足的慵懒:“我吃饱了,现在消气了。”
他的手还扣着乾川的腰,指腹隔着浴巾轻轻摩挲,像在安抚,又像在宣誓所有权。乾川瞪了他一眼,眼中却藏不住笑意,红着脸小声嘀咕:“我可饿着呢...”
傅淮音没回话,只是又低头啄了啄他的唇角,抱紧了怀里的人。他轻轻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宠溺:“乾川,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不会离开你。” 他的声音沙哑又真诚,像是将心底最深的情感剖开,毫无保留。“所以,不要对我有所隐瞒,知道吗。”
乾川的身体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双手不自觉地攀上傅淮音的肩膀,指尖抓紧,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深情彻底融化。浴缸里的水波轻荡,氤氲的热气将两人包裹,像是将所有的误会与隔阂都融化在这一刻的亲密里。
Chapter 9: 落日熔金 9 (剧情/春梦)
Notes:
请大家多多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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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傅淮音的新专辑如一颗重磅炸弹席卷乐坛。
电视屏幕上,傅淮音一身笔挺西装,额前头发梳到脑后,露出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帅得让人移不开眼。发布会现场,主持人笑着抛出问题:“这次专辑风格变化这么大,是不是谈恋爱了?灵感从哪儿来的?”
傅淮音一手抬着香槟,只是勾唇笑而不语,眼神里藏着点意味深长的温柔,既不承认也不否认,留下一片暧昧的遐想空间。这段现场直播的采访一经播出,网络便炸了。#傅淮音恋爱#冲上热搜头条,全世界都在猜,究竟谁是傅淮音的灵感缪斯。
乾川窝在沙发上,盯着电视屏幕,眼神复杂。傅淮音那抹笑像根羽毛一样,挠得他心尖儿痒痒又酸酸的。
他咬着唇,脑海里却不自觉闪回昨晚的画面——自己仰面躺在床边,脑袋搭在床沿,傅淮音站在他上方,粗长的性器倒着插进他喉咙,缓慢而强势地抽送,逼得他眼角泛泪,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
想到这儿,乾川下意识夹紧双腿,感觉到下身一阵湿润,脸颊烧得滚烫,忙低头掩饰。
吱呀一声,公寓门开了。傅淮音一身发布会装扮,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西装外套随意搭在臂弯,衬衫解了两颗扣子,露出锁骨的弧度,帅气逼人,仿佛从杂志封面走下来的。他一眼看到沙发上的乾川,嘴角勾起笑意,悄无声息地绕到沙发背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摸上乾川的脸颊,捧住他的脸,俯身就是一个深吻。
这吻来得猝不及防,带着点侵略的意味。乾川尝到他嘴里香槟的气味,知道他一定是从发布会现场直接回来的。傅淮音嗓音低哑,带着几分痞气的宠溺:“哥哥就在这儿,别看电视。”
傅淮音的唇舌强势地探入,勾着乾川的舌尖缠绵,吻得倒挂的姿势让乾川瞬间想起昨晚的场景——那根粗长的性器填满喉咙的窒息感,熟悉的侵占感让他心跳加速,腿间湿得更厉害了。他慌乱地伸手推开傅淮音,喘着气瞪他。
傅淮音被推开,丝毫不恼,反而低笑出声,他顺势从沙发背后一把将乾川捞起来,面对面抱起来,一双有力的手臂托住乾川的屁股,仰着脖子去索吻,鼻尖蹭着乾川的下巴,像是撒娇又像是勾引。
乾川偏头躲开,就是不让亲,嘴里还娇嗔地骂:“少自作多情!”
傅淮音丝毫不生气,笑得更深,抱着人往落地窗边走,一边走一边低声哄:“嗓子还有点哑,昨晚弄疼你了吧?”
乾川被他抱得双脚离地,半推半就地被带到落地窗前。傅淮音一身西装革履,头发整齐地梳到脑后,气场强势又迷人,乾川看得心动又恼火,嘀咕着:“臭屁什么?粉丝要是知道你是个喜欢操别人嘴的变态,你就完了——啊!”话虽凶,语气却软,带着几分撒娇的埋怨,脸颊红得像熟透的桃子。
话没说完,傅淮音突然把他顶在落地窗上,玻璃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激得乾川一个哆嗦。
傅淮音的目光暗了暗,伸手往乾川臀部一掐,隔着内裤摸到一片湿润。他低笑,嗓音带着点坏, 不等乾川反驳,他俯下身,从乾川的脖颈开始吻起,唇舌细细舔过那片敏感的皮肤,留下湿热的痕迹。乾川咬唇忍住呻吟,脖颈被吻得发痒,身体却软了半边。
傅淮音的吻一路向下,缓慢而虔诚,像在膜拜什么珍宝。他先是吻过乾川的锁骨,舌尖轻点那凹陷的弧度,引得乾川低低哼了一声。接着,他跪下去,动作流畅得像行云流水,吻过乾川的胸口、腹部,每一寸皮肤都被他细细舔吻,像是品尝最甜美的果实。乾川靠着落地窗,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一只手撑着玻璃,另一只手无意识地揪住傅淮音的头发。
傅淮音终于跪在乾川两腿间,修长的手指勾住睡裤边缘,轻轻一扯,内裤连同睡裤滑到脚踝,露出腿间挂着亮晶晶淫水的私处。
“早他妈完了,” 他低头朝那湿润的地方吹了口热气,恶狠狠地调笑:“乾川,哥哥要被你的水淹死了,你夹紧点儿,救救哥哥。”
乾川被他吹得一颤,穴口不自觉收缩,羞耻感和快感交织,脸红得像要滴血。他咬牙骂:“别说这种胡话!”却还是忍不住抬起一条腿,搭在傅淮音的肩膀上,方便他更贴近。傅淮音低笑,双手扶住乾川的大腿,脸埋进腿间,舌尖精准地舔上那湿润的穴口,缓慢而深入地舔弄,吸吮着淌出的蜜液。
乾川后背紧贴着落地窗,冰凉的玻璃和傅淮音炽热的舌头形成强烈对比,让他爽得直抖腿。公寓在几十层,附近没有比这更高的建筑了,单面镜的玻璃让外面看不到里面,可这种暴露在窗前的刺激感还是让他心跳如鼓,穴口不受控制地夹紧,发出细碎的呻吟。
傅淮音的舌头灵活地钻弄,偶尔抬头看他,眼神里带着点得逞的坏笑:“看你这水流的,完了,小逼真给哥哥舔坏了。”
乾川羞愤交加,喘着气骂了句粗口,手却不由自主地按住傅淮音的头,往自己腿间推,像是催促又像是惩罚。傅淮音闷笑一声,舔得更卖力,舌尖深入浅出,吸吮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乾川的腿抖得更厉害,靠着一条腿勉强点地,身体却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靠着玻璃和傅淮音的支撑站稳。
落地窗外,夜色深沉,城市的光芒在远处闪烁。乾川的喘息和傅淮音的低笑交织,空气里弥漫着情欲与亲昵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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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淮音的新专辑宣传终于结束,公司在酒店举办内部庆功宴,宴会厅灯火通明,宾客如云。除了制作团队,还有不少圈内人士和社会名流。傅淮音牵着乾川入场,一身黑色西装帅气逼人;乾川穿白色衬衫,清冷俊美,引来无数目光。
熟识傅淮音的人不少都是知道乾川这号人物的,甚至还有见过乾川的。没见过乾川的则惊讶不已,窃窃私语:“傅淮音果然和传闻中一样男女通吃,不过他这男朋友也太年轻了吧,简直美得像画里的人。”有人感叹:“原来灵感缪斯是这位。”
傅淮音带着乾川寒暄几圈后,搂着他到沙发坐下,递了杯果汁,低声问:“累不累?” 乾川哼道:“我没那么娇气。” 嘴硬,身体却靠向傅淮音。傅淮音笑,掰着他下巴亲了一口:“行,我过去应酬一会儿,你在这儿休息吧。”
乾川瞪他一眼,脸颊微红,压低声音嗔道:“在外面不要这样!”他眼神里带着几分羞恼,像是怕被更多人看到这亲昵的一幕。傅淮音却不以为意,嘴角勾起一抹痞气的笑,低头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力道轻得像羽毛拂过,却足够引来周围几道意味深长的目光。他拍了拍乾川的肩,端起酒杯,懒洋洋地说:“乖,等我回来。”说完才转身,迈着长腿走向不远处的投资商,背影从容又带着点漫不经心的帅气。
远处,有人看到这一幕,低语:“傅淮音这次是真栽了。”语气里带着几分艳羡。另一人却冷笑,语气不怀好意:“谁知道呢,他以前玩那么花,谁知道是不是真的浪子回头?说不定过几个月又换个新宠。”
有人压低声音,八卦兴致更浓:“说到玩得花,不知道你们听说没有,那个有名的花花公子顾辛鸿,最近从国外回来了。”
旁人惊讶:“那个财阀家的私生子?”对方点头,声音里带着点神秘:“可不是嘛,听说小时候被丢到教会学校养着,一直不让回本家。后来顾家老爷子突然善心大发,接他回去,还送出国念书。现在混得风生水起,比顾家长子还风光。”
又有人添油加醋:“听说他在教会学校时就‘阅人无数’,有传闻说,他甚至跟章家的少爷有一段不清不楚的关系。”
立即有人制止:“嘘——!小点声,听说今天章家也会到场,当心隔墙有耳啊。”
乾川靠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果汁杯,耳朵却将这些议论一字不落听进去了。章家少爷……当然是在说章暮云。他皱了皱眉,目光不自觉扫向宴会厅,试图寻找章暮云的身影。
乾川心头一紧,指尖攥紧杯子,指节微微泛白。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回先前的画面,一只手也不自觉地抚摸上了肩头的齿痕——章暮云在他身上留下的暧昧痕迹,像根刺扎在他心上。
时隔多年,他又再次听到了关于章暮云与顾辛鸿的传闻,心底泛起一阵复杂情绪。自己和章暮云的纠葛像一张无形的网,缠得他喘不过气。他咬了咬唇,强迫自己深吸一口气,面上装作无事,眼神却藏着一丝复杂,像是被八卦搅得心绪不宁。
胸口一阵闷痛,乾川再也坐不住,起身一个人走向宴会厅外的阳台,想透透气。夜风微凉,吹散了些许烦躁。他站在阳台上,漫无目的地垂眼看着楼下花园泳池,男男女女围着泳池畅饮聊天,嘈杂的音乐声和笑声混杂在一起,刺得他心烦意乱。
突然,一股莫名的厌恶涌上心头,他皱眉,正打算转身离开,却不经意间与一双眼睛对上了视线——章暮云站在楼下花园中,西装革履,气质矜贵而英俊,像是众星捧月的焦点。
周围的男男女女或讨好或奉承,可他脸上却带着一种冷漠的疏离,割裂了周遭的喧嚣,仿佛这一切不过是打发时间的逢场作戏。
他似乎早已察觉到乾川的存在,深邃的眼神如捕食者般精准,带着掠夺的兴味,静静等待乾川撞进他的视线。与那双眼睛对视的瞬间,整个世界仿佛突然安静。泳池的喧嚣、音乐的吵闹,都像被一瞬间精致,化作模糊的背景。
乾川只看见章暮云站在泳池边,幽蓝的池水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心跳猛地漏了一拍,脑海里闪回那天章暮云在泳池边对他做的事——暧昧的触碰、炽热的呼吸,还有那齿痕留下的刺痛感,像是烙印般挥之不去。
章暮云无声地朝乾川的方向举了举酒杯,嘴角明显勾起一抹挑衅的弧度。乾川呼吸陡然加速,后背汗毛竖起,像是被猛兽盯上的猎物。他猛地深吸一口气,本能地退后一步,闪身逃跑一般进了宴会厅,像是急于逃离捕食者的追逐,心跳却怎么也平复不下来。
傅淮音还在人群中应酬,周围全是陌生的笑脸,乾川越发觉得孤立无援,心底的不安像潮水般涌来。
慌乱间,乾川没看路,猛地撞进一个高大男子的怀里。那男人身形挺拔,西装笔挺,差点被撞洒了手里的酒杯,正要发作,低头却对上乾川那张精致漂亮的脸,眉头一松,瞬间喜笑颜开。他随手招来侍者,低声耳语了些什么,语气温和下来关切道:“没事吧?”
乾川脸颊微红,忙低头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撞到了您。”他心跳还没平复,眼神不自觉瞥向宴会厅入口,生怕章暮云的身影出现。
男人上下打量他,眼中闪过一丝兴味,试探道:“你是…傅先生的…”话没说完,带着点意味深长的笑。
乾川心急如焚,只想快点脱身,敷衍道:“时间不早了,我该…”他转身想走,却被男人轻轻拦住。
男人笑着摆手,语气熟络又热情:“别急,我跟淮音关系不错,他今天忙得团团转,我也没能好好同他叙旧。不如这样,我请你喝一杯,算是替他庆贺专辑大卖,如何?”他接过侍者递来的饮料,递到乾川面前,眼神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强势。
乾川皱了皱眉,心里百般不愿,可抹不开情面,又怕得罪傅淮音的圈内人。他犹豫了一下,接过侍者端过来的杯子,心不在焉地饮着,一边无奈地同这男人周旋,眼神却还在人群中寻找傅淮音,迫切地想逃离这喧嚣的宴会。
乾川心急,喝得也急,握着高脚杯的手微微发颤,没几口便将鸡尾酒喝了个底朝天。他刚想将空杯放到侍者的托盘上,脑子里却突然一阵天旋地转,视线模糊得像蒙了层雾。
乾川内心一惊:“奇怪?我今天怎么醉得这么快?”他明明只喝了一杯鸡尾酒,酒量虽没有多好,也不至于如此不堪。
那高大男人眼疾手快,顺势一把扶住乾川的纤腰,另一手接过他手中的空杯,手指不动声色地一抹,将杯口残留的白色粉末擦去痕迹,动作熟练得像做过无数次。
他嘴角噙着笑,关切地问:“没事吧?”
乾川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眼睛半眯着,像是困倦的小猫,体内却莫名涌起一股燥热,烧得他脸颊发烫,心跳紊乱。他强撑着对身旁的侍者说:“请……帮我拿杯水来。”声音虚弱得像在呢喃。
侍者点头应了,转身离开,却迟迟没有回来。男人低头看着乾川,笑意更深,语气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你脸色不太好,我先扶你去休息室坐一下吧?”
乾川脑子一片混沌,意识模糊间想拒绝,可喉咙像是被堵住,半个字也吐不出。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只能任由男人半裹半夹地抱着,踉跄着被带离宴会厅。他的视线越来越暗,心底升起一股无力的恐惧,耳边只剩男人低沉的笑声和自己急促的呼吸。
那男人扶着乾川,绕过宴会厅的喧嚣,朝侧室走去,刻意避开人潮,拐进一条昏暗的工作人员专用走廊。乾川步伐踉跄,拖慢了速度,男人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干脆弯腰将他打横抱起,像是抱一件轻飘飘的战利品。他怀里的乾川软得像没了骨头,脑袋无力地垂在他肩上,气息微弱。
不知何时,一个年轻男人跟了上来,正是方才给乾川端酒的侍者。他低声谄媚道:“许少,房间都给您准备好了,另外几位公子也在等着您带人过去呢。”
被叫做许少的男人低笑一声,带着几分得意:“你小子,活儿干得不错。”
侍者擦了擦汗,又顿了顿,语气里透出一丝迟疑,压低声音道:“但是,这人是傅淮音的男朋友……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少脚步微顿,斜了侍者一眼,嘴角的笑意冷了几分:“傅淮音忙着应酬呢,哪有空管他。”他低头瞥了眼怀里半昏迷的乾川,眼神里闪过一丝贪婪,“这么个美人,送上门了,不玩白不玩。放心,事后打点好,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许少冷笑了一声,抬了抬下巴,语气随意却透着掌控,“再说了,傅淮音那样的人,你还真相信他会找什么男朋友吗?指不定就是他养着玩的。待会儿哥们儿办事的时候,你就在外头帮我们看着,老规矩,完事后找我司机拿钱。”
侍者忙点头,脸上堆满讨好的笑:“诶,谢谢您嘞!”说罢,他殷勤地在前头领路,步子轻快,像在为一场肮脏的交易铺路。
乾川意识模糊,像是陷在一团浓雾里,身体烫得像被火烧,却又沉重得抬不起一根手指。他隐约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心底涌起一阵冰冷的恐惧,可四肢软绵绵的,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许少与侍者的对话断续传入耳中,每一个字都像刀子,刺得他心跳加速。
他想喊,想反抗,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微弱的呜呜声,低得像蚊鸣,淹没在走廊尽头的脚步声里。乾川的眼角泛起湿意,脑海里闪过傅淮音的脸,又浮现章暮云那挑衅的眼神,可这些画面都像水中倒影,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只能任由男人抱着他,走向未知的深渊。
男人抱着乾川进了电梯,侍者殷勤地按下顶层按钮。电梯门合上的瞬间,乾川的意识越发模糊,身体像被抽空了力气,只能软绵绵地靠在许少怀里,喉咙里偶尔挤出微弱的呜咽。出了电梯,侍者熟门熟路地领着许少走向套房,昏暗的走廊灯光映在地板上,透出一股诡异的寂静。
到了套房门口,门却虚掩着,露出一条缝隙。许少低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痞气:“这帮孙子,干事还开着门,真不嫌害臊!也好,干脆把这整层楼包下来,咱们开着门玩儿!”他一脚踢开门,抱着乾川大步迈入,话音未落,却被房间里的一幕惊得僵在原地。
套房的客厅里,许少的几个狐朋狗友——那些平日里嚣张惯了的富家公子——正一丝不挂地跪在地上,双手抱在后脑勺,脸上满是惊恐。周围站着七八个身穿黑色西装、戴着墨镜的壮汉,个个身形魁梧,气场冷厉,像是训练有素的保镖,眼神冷漠地扫视着房间。
许少怀里的乾川滑落了几分,他愣了半秒,猛地骂道:“你们他妈谁啊?”声音里还带着几分色厉内荏的嚣张,可语气已经不自觉地弱了几分。
乾川的意识在迷雾中挣扎,隐约听到许少的怒骂,身体却依然瘫软,热得像被火烧,喉咙里的呜咽低得几乎听不见。他想睁开眼,想看清究竟发生了什么,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只能隐约感觉到房间里的气氛骤然变得剑拔弩张。
不等许少反应过来,后背和双膝一阵剧痛,身后一个壮汉挥棍狠狠打了两下,他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怀里的乾川早已被另一个保镖迅速接走,许少眼睁睁看着到手的美人被抱进套房的卧室,气得目眦欲裂,嘶喊道:“诶——!我——!”
身旁的保镖见他不老实,猛地按住他后脑勺,将人死死制服在地板上,声音冷硬:“老实点,不该看的别看。”
许少挣扎着,脸憋得通红,兀自不服,扯着嗓子大骂:“你们他妈知道我爹是谁吗?敢抢老子的人?活腻了吗?”他声音尖锐,带着几分色厉内荏的嚣张,试图用家世压人。
跪在一旁的富家公子们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其中一个满脸泪痕,哭喊着劝道:“许少,快别说了!咱们快走吧!里头的人,咱们得罪不起!”声音里满是惊恐,像是在乞求许少别再火上浇油。
许少却不听,脖子涨红,继续骂道:“得罪不起?老子倒要看看,谁敢动许家一根手指头!你们等着,我爹——”
话没说完,套房卧室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周围的保镖齐刷刷喊了一声”南哥“。
被称作“南哥”的秘书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西装笔挺,眼神冷漠,手里拿着一部手机,径直走到许少面前,俯身将手机递到他眼前,语气平静却透着寒意:“您父亲的电话。”
许少一愣,接过手机,贴到耳边。电话那头传来他父亲暴怒的咆哮,夹杂着几句低沉的警告,字字如刀。许少的脸色瞬间惨白,冷汗顺着额角滑落,手机啪嗒掉在地上。他猛地磕头,额头撞得地板砰砰响,声音颤抖:“我错了!我不知道!我再也不敢了!求您放过我!”
周围的保镖冷眼旁观,富家公子们更是吓得大气不敢出。许少匍匐在地,嘴里还在哆嗦着辩解:“我要是早知道他是章家人,我哪儿还敢对他下手!”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
一双锃亮的顶级手工皮鞋缓缓走来,停在许少面前。
许少还没抬头,鞋底已毫不留情地踩在他头上,将他的脸死死压在冰冷的大理石地板上。他吃痛闷哼,艰难地抬起眼——章暮云那张英俊却冷漠如冰的脸,此时正低头看着他,眼神像在俯视一只蝼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虽说许家和章家有些生意往来,你父亲的面子我不能不给,”章暮云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玩味,“但许少爷,你这么欺负我的宝贝外甥,就不能怪我这个做舅舅的护短了。”
许少瞳孔猛缩,还没来得及求饶,脚下的力道骤然加重,伴随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套房。
乾川被抱进套房的卧室,轻轻放在柔软的床上。
药物的作用让他的意识像漂浮在水面,沉沉浮浮,混沌一片。卧室门半掩着,外面的动静断续传来——许少的怒骂、富家公子的哭喊,还有沉重的脚步声和一声凄厉的惨叫,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梦境的碎片。
乾川想睁开眼,想弄清发生了什么,可眼皮重得像灌了铅,身体烫得像被火烧,四肢软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他隐约听到一个熟悉的生硬,在说着“章家”“外甥”几个字,意识却越发模糊,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拖进深渊。
在药物的迷雾中,乾川终于抗不过倦意,沉沉睡去。
昏睡中,他坠入一个炽热的梦境。
梦里,傅淮音的脸清晰地浮现,带着那熟悉的痞气笑意,眼神温柔又带着点占有欲。他俯身靠近,鼻尖蹭着乾川的脸颊,温热的呼吸洒在耳边,低哑地呢喃:“哥哥在这儿呢,别怕。”傅淮音的手掌托住他的腰,力道轻却不容拒绝,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
梦境里的亲密如潮水般涌来,傅淮音的吻落在乾川的唇上,缠绵而炽热。乾川喘息着,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他,任由傅淮音的手指滑过他的脖颈,点燃一串细密的电流。傅淮音低笑,亲吻温柔却强势,舌尖缠绵地掠夺,吻得乾川喘不过气,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他无意识地揪住傅淮音的衬衫,指尖扣紧,像在索求更多。
他脸颊烫得像要烧起来,体内那股由药物引发的燥热在梦里被无限放大,化作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望。乾川低低喘着,声音软得像在撒娇,呢喃道:“好热,我想做……”
傅淮音低笑,嗓音哑得像砂砾摩挲,带着几分戏谑:“这么急?”他吻得更深,舌尖缠绕着乾川,掠夺般地深入,吻得乾川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本能地回应。傅淮音的手滑下,解开乾川的衬衫,掌心贴着滚烫的皮肤,力道温柔却带着占有。
吻一路向下,舔过乾川的锁骨,咬住那片敏感的皮肤,留下浅浅的齿痕。乾川颤了一下,腿间一阵湿热,羞耻地夹紧双腿,却被傅淮音轻易分开。他低头,舌尖精准地舔上乾川的私处,缓慢而深入,吸吮的声响在梦里格外清晰。乾川咬唇,爽得浑身发抖,嘴里不受控制地呢喃:“傅淮音……”
梦里的傅淮音抬起头,唇角沾着晶莹的湿润,笑得痞气又宠溺:“叫得这么好听,得再给你点奖励。” 他重新覆上来,吻得更深,双手扣住乾川的腰,像是宣誓所有权。乾川被吻得头昏脑胀,身体像被点燃,沉溺在这无尽的温柔与占有中,嘴里一遍遍低喃着:“别走……”
乾川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梦里的傅淮音将他压在柔软的床铺上,分开他的双腿,将炽热的分身抵在他下身泛滥的穴口,动作强势却不失温柔,低声哄道:“放松点,会让你舒服的。”
乾川咬着唇,双手环住傅淮音的脖颈,他们的身体交缠,亲密得像是融为一体,乾川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嘴里无意识地呢喃着傅淮音的名字。梦话低软,带着依恋与渴望,在寂静的卧室里回荡。梦境的边界模糊,亲密的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乾川沉溺其中,忘了现实的危险,只剩傅淮音的气息与温度将他紧紧包裹。
Chapter 10: 落日熔金 10 (指奸/手套扇逼/语言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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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间卧室内。
乾川蜷缩在诺大的床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额角渗出细汗。
药物让他陷入半梦半醒,唇瓣微微张合,梦话断续溢出:“傅淮音……哥哥……” 声音低得像呢喃,带着几分依赖与眷恋,混杂着细微的喘息,在安静的卧室里格外清晰。
像是突然清醒了过来,乾川慢慢睁开眼。
眼前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却让他心头一震——站在床边的人不是梦里的傅淮音,而是章暮云。
下身的裤子早已不见踪迹,身上仅剩一件松松垮垮的睡袍,半敞着露出胸膛,衣摆堪堪遮住大腿根部。乾川猛地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脸颊瞬间烧得通红,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发现腿间还夹着枕头,一时难堪地僵住。
章暮云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姿态悠闲,翘着二郎腿,一手撑着下巴,目光却毫不掩饰地落在乾川身上。那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件稀奇的物件,带着几分玩味和探究。乾川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心跳如擂鼓,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
“哈,之前听你和他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以为是傅淮音变态,就喜欢说诨话臊你。”
章暮云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意味深长。他缓缓起身,倾身凑近,近得乾川几乎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章暮云的眼神露骨地锁定乾川双腿之间,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弧度,“没想到你是真的长了个小逼。”
乾川喉头一紧,羞愤交加,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他下意识遮掩,却只换来章暮云更加肆无忌惮的审视。
衣冠整齐,西装笔挺的男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甚至还戴着配套的黑色手套。他没脱手套,伸出食指轻轻点着乾川的膝盖,徐徐用力,将乾川双腿向两边分开。动作缓慢而耐心,像是在进行一场精密的研究,一遍仔细着他身体的反应,一边垂眼看着腿间的隐秘花穴暴露在自己面前。
“难怪之前不肯脱衣服。”
章暮云低喃,语气里带着几分了然,又似乎藏着某种别样的兴致盎然。被手套包裹的指尖顺着这句年轻身体的肌肉纹理划过,到达大腿内侧,皮质的手套带着主人的体温,这触感陌生而诡异,激得乾川浑身打颤。
“你…”乾川艰难地挤出一个音节,声音绵软无力,含混在喉咙里几不可闻。他咬着牙根,试图掩饰自己的无所适从,“......干什么?”
章暮云抬起眼,目光与他对视,眼中闪过一抹戏谑:“好奇,想看看自己的宝贝外甥,到底藏了什么小秘密。” 他顿了顿,嘴角的笑意加深。
乾川的脸烧得几乎要滴血,他想挣扎,却发现自己浑身瘫软,只能被那双眼睛钉在床上,手脚软得难以动弹。章暮云的手指停在离他最私密处不过寸许的地方,无声地挑衅他的神经,隔着手套轻轻摩梭他腿根的软肉,被触摸的感觉陌生又清晰。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几分钟,可那手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隔着那层服帖的皮质手套,手指缓缓探向腿间更为隐秘的地方。皮革光滑细腻,触碰到敏感发烫的肌肤时,乾川脑袋发麻,全身颤抖起来,下意识想并拢双腿,却被章暮云立即伸出的另一只手拦住。
“别动。”
章暮云的声线更低,语气中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他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如同探秘一般的“研究”中,目光专注,神情冷静,指尖的动作却露骨又刻意,带着明显的挑逗,似有似无地轻轻划过花穴边缘,每一次轻微的摩擦都让床上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紧绷。
乾川咬紧下唇,试图压住喉间几乎要溢出的呻吟。他的脑海一片混乱,羞耻、愤怒和某种无法言说的微妙欲望混杂在一起,让他的大脑几乎无法再正常思考。章暮云的动作慢得近乎折磨,指尖时而轻触,时而稍稍用力,像在故意在试探他身体会有的反应。
“好敏感。”章暮云低笑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他抬起眼,目光直直锁定乾川泛红的脸颊,“傅淮音平时都怎么玩?”
“闭...嘴...” 乾川终于忍不住,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怒意。他试图挣扎,但章暮云的手像是铁铸般纹丝不动,依然牢牢控制着他的动作。
章暮云挑了挑眉,像是对乾川的反抗感到饶有兴致。他果然没再说话,只是手指的动作稍稍加重,掌心张开,轻轻抚上了腿根最为柔软的地方,细致地感受着乾川的每一丝反应。
乾川的身体本就较软无力,此时的触碰更是如被点燃一般,让他敏感得难以承受,只能攥紧床单,挺着胸口长大了嘴巴喘气。意识早已被药物搅得一片混沌,头昏脑胀,像是被困在无边的迷雾中。章暮云的刻意玩弄并未缓解药物对他的灼烧,反而是火上浇油,让他神智愈发涣散。
一阵酥麻从下身那个不断流出汁液的甬道里升腾而起,像是电流般窜过四肢百骸,烫得他几乎要融化在床榻间。理智逐渐被身体主导,腰肢不断微微拱起,迎合着章暮云手指摆弄的频率,每一次轻按都让双腿不住地战栗,汁液越流越多,不多时便浸湿了身下的床单。
红唇微张,乾川再也压不住喉间的呻吟,一声低软的喘息逸出,带着几分无助与羞耻,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刺耳又撩人。他的脸颊烧得通红,潮红蔓延到修长的脖颈,眼角泛起一层薄薄的湿意,像是被自己的反应吓到,却又无力抗拒这股席卷而来的快感。
章暮云目光幽深地盯着乾川脸上的表情,伸出一手安抚似地摸着他的额头,嘴角勾着意味深长的弧度,另一手的指节却依然不急不缓,在湿润的花瓣上来回摩挲,时而轻触敏感的凸起,时而稍稍深入,探知乾川的底线。
“可以吗?”
章暮云低笑一声,假惺惺地寻求许可,声音低沉而蛊惑,像是恶魔的呢喃。他稍稍加快了手指的节奏,每一次滑动都带起一阵细微的水声,让乾川羞耻得几乎想钻进地缝里。但身体却诚实地追逐着陌生的快感,双腿不自觉地又张开几分,像是默许了章暮云的淫行。
他紧咬下唇,试图挽回最后一丝尊严,但药物和快感的双重侵蚀让他连话都无法再说完整:“别……” 声音颤抖,尾音拖长,听上去反而更像是在撒娇。
章暮云的眼神闪过一丝戏谑,像是对他的挣扎感到满意,手指却没有停下,反而更深入地探索,细致地感受着那紧致湿热的入口如何在手套的触碰下阖张收缩。
“别什么?” 章暮云故意凑近,温热的呼吸拂过乾川的耳廓,激得后者又是一颤,“别停?”
章暮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手指却像是配合着话语,两指并拢轻轻一按,精准地触碰到突起的花核。乾川猛地仰起头,一声破碎的呻吟从喉间溢出,身体像是被电击般弓起,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汹涌的快感在肆虐。
章暮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隔着光滑的手套,细致地玩弄着敏感的花瓣。指尖先是轻轻拨弄左侧的花瓣,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抚摸一朵娇嫩的花,缓缓从边缘滑向中心,带起一阵细微的湿润声。乾川的身体随之颤抖,双腿本能地想夹紧,却被章暮云稳稳按住,无处躲藏。他的呼吸急促,喉间溢出低低的呜咽,像是羞耻与快感的交织让他几乎崩溃。
转向右侧,指腹稍稍用力,沿着穴口的弧度来回摩挲,像是刻意在感受那柔软的褶边如何在他指下微微收缩,每一次滑动都让乾川的身体不自觉地抽搐。断续的呻吟声愈发破碎,带上了着几分哭腔。
章暮云垂着眼睛,将乾川的每一次反应收入眼底。
手指渐渐深入,从花瓣的外缘滑向更敏感的内侧,指尖在湿润的穴口浅浅探入,停留片刻后又缓缓退出,带出一缕黏腻的汁液。这样的深浅交替让乾川几乎无法喘息,他的身体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每当章暮云的手指深入时,他的腰便不由自主地扭动,迎合着那节奏;而当手指退出时,他又像是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床上,喘息凌乱。
“是个贪吃的孩子啊。”
章暮云低笑,声音低沉而蛊惑。他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花核周围画圈,轻轻碾压,时而向左滑动,时而向右挑弄,精准地刺激着那一点敏感的凸起。乾川的反应愈发激烈,他的呻吟声几乎连成一片,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再也无法掩饰身体的渴望。
“但身体足够诚实。”章暮云低声呢喃,语气里带着一丝满足。他直起身,像是欣赏了一场精彩的表演,手指却依然没有离开,依然在缓慢地挑逗,像是还舍不得结束这场游戏。乾川瘫软在床上,意识模糊,身体却还在本能地期待着、回应着,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丧失自我。
乾川却被钓得不上不下,卡在快感的边缘,难受得像是被吊在半空,身体里那股热流无处宣泄,折磨得他几乎发狂。下身早已硬得紧贴着小腹,胀痛得一跳一跳,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像是无声的哀求。
他咬着唇,腰肢不自觉地挺动,试图去蹭章暮云的手,渴求哪怕一丝抚慰来缓解那难以忍受的空虚。他的动作带着几分无措,像是本能驱使,又像是羞耻的挣扎,双腿微微颤抖,床单已被他抓得皱成一团。
章暮云却像是存心戏弄,缓缓抽回了手,手指离开时带出一缕黏腻的汁液,在空气中拉出细细的银丝。他退后一步,重新坐回椅子上,姿态悠闲,像是已经玩够了这场游戏,眼中却依然闪着戏谑的光。
那眼神扫过,乾川的身体猛地一僵,失去触碰的空虚感让他更加难受,他摇头,泪眼婆娑地看向章暮云,眼中满是无助与渴求,却又带着几分无用的抗拒。他的呻吟声低低地从喉间溢出,断断续续,像是呜咽,像是乞求,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
他的手颤抖着,像是再也无法忍受这折磨,缓缓滑向自己的下身。指尖触碰到湿润的花穴时,他整个人一颤,像是在章暮云的注视下感到羞耻,却又无法停下。因为药物的关系,手指迟钝又木然地模仿着章暮云先前的动作,轻轻抚弄着敏感的花瓣,却远没有章暮云的那份从容与精准。动作慌乱,指尖在湿热的入口浅浅划过,带起一阵阵细微的快感,却始终无法触及那最深处的需求。他的呼吸愈发急促,呻吟声夹杂着哭腔,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枕头。
章暮云的目光追随着乾川的动作,像是欣赏着一场精心导演的戏剧。就在乾川的手指越发急切时,章暮云却忽然倾身向前,带着手套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截住了乾川的双手手腕,将他的手猛地捉住,向头顶一拉。
乾川一愣,还没反应过来,章暮云的另一只手——那只刚刚玩弄过他花穴、还带着湿润汁液的手——已经凑近了他的脸。手指轻轻撬开乾川微张的唇,带着手套的指尖滑入他的口中,触碰到柔软的舌头。
舌尖被捉住的触感,使得乾川的眼睛瞬时咪了起来,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但他却无法反抗,只能任由章暮云的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缓慢而耐心地玩弄。手套上残留的汁液带着一丝奇异的湿润与温度,混杂着他自己的味道,在口腔中散开,让他几乎快要羞耻得晕过去。
口腔里动作的手指温柔得近乎蛊惑,指尖轻轻按压着舌面,时而滑动,时而夹紧,像是教导一个懵懂的孩子如何品尝某种陌生的食物。
“乖,张嘴。”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几分引导的意味,却又不容抗拒。
乾川的喉咙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舌头本能地动了动,却像是被那双带着手套的手指完全掌控。他试图闭合嘴唇,却被章暮云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撑开,舌头被夹得更紧,湿滑的触感让他全身一颤。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视线模糊,却依然能感受到章暮云那双眼睛的注视,像是能穿透他的灵魂。
手指开始在口中缓慢地进出,显然是在模仿某种暧昧的节奏。指尖时而轻刮舌根,时而滑向舌尖,带起一阵阵细微的酥麻。乾川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只能发出低低的鼻音,身体却像是被这动作点燃,腰肢不自觉地扭动,下身的胀痛越发明显。
“真听话。”章暮云低笑,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
乾川已被折腾得娇喘连连,声音低软而破碎,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洇湿了鬓发。他的意识早已模糊,竟开始本能地吮吸章暮云的手指,舌头微微卷动,像是试图讨好。
章暮云见他似乎沉迷,目光愈发幽深,正准备缓缓抽出手指,却发现乾川竟一口用力咬住了他的手指,牙齿紧紧嵌入手套的皮料,像是食髓知味的小狗。他哼笑了一声,指节稍稍用力,手指从乾川的唇间滑出——只留下一只湿哒哒的手套,被叼在嫣红的小嘴里。
乾川只知道哭唧唧地望着章暮云,眼神已经涣散了,徒留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他颤抖着伸出手,握住了章暮云脱了手套的那只干燥炽热的大手,指尖触碰到那温热的掌心时,他整个人一颤,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他拉着章暮云的手,急着引向下身,脸上不正常的潮红使他看上去像是熟透了,嘴里却还是咬着手套,含糊不清地呜咽着,看上去可怜又色情。
章暮云的手被乾川引导着,触碰到乾川那硬挺得紧贴小腹的下身时,乾川身体猛地一抖,喉间溢出一声毫不压抑的呻吟。他的手毫无章法地颤抖,借着章暮云手掌的温度,在自己硬挺上摩挲。
他的腰肢不自觉地挺动,动作生涩又急切,大剌剌地圈着别人的手自慰。汁液从铃口和花穴中溢出,沾湿了章暮云的手,带出粘腻的水声。他动作没有章法,身上又无力,做了一阵,只觉得还是空虚难忍。
“呜呜,帮帮我……” 乾川咬着手套,口齿不清地呜咽着。
章暮云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想让我怎么帮?”他没有抽回手,却也没有主动动作,只是任由乾川抱着他的手,在他手里胡乱自渎。
乾川的呼吸急促,声音颤抖着哼哼:“我难受……”他的身体像是被一团火包裹,胀痛与空虚交织,让他几乎要发狂。
“我知道你难受。” 章暮云低笑一声,语气漫不经心,却像是故意在逗弄,拇指微微动了动,轻轻划过乾川硬挺的顶端,又激得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乾川的泪水流得更凶,咬着手套哭道:“呜呜,你摸我,你摸我啊……”他的声音几乎是哀求,带着几分无助的娇气,身体却更为诚实地迎合着章暮云的触碰。
章暮云的目光闪过一丝揶揄,语气却依然不紧不慢:“也太娇气了。”他稍稍用力,手指在紧贴柱的那处花核上重重按了一下,精准地刺激着敏感的蒂头,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尖叫着抱住了章暮云的手臂。
刺激过后,乾川只能满头大汗地摇头,含糊不清地反驳:“没有……”
章暮云直起身,抽回了手,姿态悠闲地靠回椅背上。他看着面前粗喘的乾川,眼中带着几分审视,嘴角勾起一抹笑:“那就自己做给我看。如果表现好的话,舅舅会考虑让你舒服的。”
说着,他将乾川枕头边的手套捡起来,重新放回到乾川嘴边,示意乾川咬住。
乾川的身体一僵,手还停在半空,指尖颤抖,眼中的泪水几乎要溢出眼眶。他闭上眼,乖顺地咬住手套,呜咽声低低地从喉间溢出,像是羞耻与渴望在心底交战。身体依然在渴求着释放,却又被章暮云的逼得无处可逃。
犹豫了片刻,乾川终于颤抖着伸出手,缓缓摸向自己硬挺的下身,动作带着几分不甘,却又无法抗拒那股深入骨髓的欲望。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里。” 章暮云看着乾川握住柱身的手,嘴角依然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早已预料到乾川的动作。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蛊惑:“手放下去,对,真棒。
“好好表现。”
章暮云靠在椅子上,姿态慵懒而从容,像是欣赏绝美的景色。乾川的羞耻感像是被放大到极致,脸颊烧得和滴血一样,但他却无法停下,只是顺从地继续这场羞耻的表演。
手指缓缓滑向下身,触碰到湿润的花穴时,身体颤抖起来,指尖像是被湿润穴口那炽热的温度敏感得缩了缩。他咬紧手套,试图掩盖那虽是都在溢出的呻吟。
手指小心翼翼地探向花瓣,先是用两指轻轻夹住早已肿胀得通红的花蒂,动作轻得像是怕惊扰了什么。指尖在花蒂上缓缓揉捏,时而轻碾,时而滑动,带起一阵阵细微的电流快感。乾川的腰肢不自觉地挺动,像是追逐着那节奏,腰部的弧度越来越大,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渴求。
呼吸早已乱成一团,咬着手套发出的模糊呜咽声断断续续,夹杂着浓重的鼻音。乾川的脖子后仰,喉咙的线条在灯光下拉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完全沉沦在快感中。
他的动作越来越大胆,手指从花蒂滑向穴口,在湿润的入口来回揉搓,指腹轻轻按压着那柔软的褶边,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双腿不自觉地大张,膝盖向外撑开,对着章暮云的方向,呈现出一个漂亮的M形,将他最隐秘的部位彻底暴露在后者的视线之中。
章暮云的目光始终没有移开,他看似漫不经心地歪头撑着手,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像是对乾川的反应极为满意。似乎下身的硬挺在西装裤子里被束缚得紧,他换了姿势,微微倾身,手肘撑在膝盖上,像是更仔细地欣赏这场表演。
章暮云的沉默观赏像是无形的助力,让乾川的耻感和快感更甚,却又激起他更深的渴望。手指在花穴上的动作越来越急切,指尖夹紧花蒂揉搓,带起一阵阵淫靡的水声。
乾川口中不曾放开咬着的手套,含糊不清的呻吟也从开始的无奈哀求变成了愉悦的求欢。他的双腿张得更开,像是再也无法顾及羞耻,只想在这场折磨中找到一丝释放。动作虽生涩,却带着一种本能的魅惑,勾引着“观众”的目光。
隔了一阵,乾川就像是更加无法忍耐一般,猛地拍打一下花穴,发出轻微的“啪、啪”声,刺激得花穴猛地收缩,汁液喷出了些,沾到了章暮云的西装裤子上。
身体随之剧烈颤抖,腰肢高高挺起,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击中,喉间的呻吟声更加密集,像是随时都会哭出声。他的眼角泪水早已滑落,顺着脸颊淌到脖颈,与汗水混杂在一起,泛着湿润的光泽。
乾川的意识早已模糊,沉浸在即将到来的高潮边缘,闭着眼睛,全身心地感受着自己的手指在花穴上的每一次动作。
他没有注意到章暮云的目光,也不知道对方早已筹划好下一步的动作。章暮云不动声色地脱下另一只手套,露出一双修长又干净的手,动作无声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压迫感。
就在乾川还沉浸在自己的快感中,腰肢微微挺动时,突然感到脚踝被一股大力拉扯。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章暮云一手抓住,强硬地向床边扯去。
接着乾川的双腿便被迫高高抬起向后压折,膝盖几乎贴近胸膛,彻底暴露出一口猩红的小穴——像是被玩烂了般湿润而肿胀,汁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乾川本能地发出一声淫叫,声音高亢而颤抖,带着几分羞耻与无法抑制的快感。
章暮云望着眼前的一切,喉结重重滚动,目光像是烙印一样定在乾川媚眼如丝的脸上,眼中是被点燃了的炽热。
他扬起手中刚脱下的手套,黑色的柔软皮料在空气中划出一道轻微的响声。
“啪!”
一下。
清脆的声音响起,手套精准地落在乾川的穴口上,力度不大,却恰到好处地带起一阵痛与爽交织的快感。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小腹抽动,喉间溢出一声淫荡的呻吟,声音媚得像是融化在空气中。花穴在手套的拍打下一阵收缩,又挤出一缕汁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啪!”
两下。
章暮云的手腕微微发力,手套这次落在花瓣的边缘,带起乾川一阵紧密的震颤。
呻吟声更加密集,像是完全沉沦在这痛爽交织的刺激中。乾川双腿被压得更紧,身体像是被彻底打开,每一次拍打都让他像是最为放荡的妓女般迎合着,愉悦的淫叫声从喉间溢出。
第三下结束时,章暮云的手突然停在半空,像是故意吊着乾川的期待。乾川的身体本能地等待着第四下的到来,挺着下身,花穴微微张合,主动去渴求着更多的刺激。他的呼吸急促,嘴里咬着的手套早已被唾液浸湿,呜咽模糊,眼中只剩迷离。
章暮云却没有立刻动作,而是哑着嗓子,声音低沉而愉悦:“数出来。”
乾川的眼睛眨了眨,像是被这句话拉回了一丝神智,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的声音颤抖,含着哭腔,透过手套断断续续地报数:“一……二……三……”他的脸红得几乎要滴血,像是被这羞辱的命令逼到了极限。
章暮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手套再次扬起。
“啪!”
第四下落在花蒂上,精准而轻巧,激得乾川猛地仰头,淫叫声瞬间冲破喉咙:“四!”
章暮云双眼发直,语气里带上几分发疯般的欣喜。“天生的婊子。”
身下人听着章暮云的话,泪水流得更凶,身体却仍然诚实地回应着,手套每一次落下,都像是干柴烈火,腰肢挺动的幅度更大,像是完全沉沦在快感之中。
“五...啊...!”
乾川咬着手套,声音含糊又娇媚,连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的放荡。章暮云的手腕微微转动,手套时而轻拍花蒂,时而落在花瓣边缘,每一下都带起一阵湿润的水声,让乾川的呻吟声愈发淫荡,像是完全变成了迎合自己的玩物。
“瞧瞧你,”章暮云的声音低沉,带上几分刻意的羞辱,“又骚又漂亮。” 他又是一下轻拍,手套落在湿润的穴口,带起一串黏腻的汁液,“傅淮音要是看到你现在这样,你觉得他会喜欢吗?”
“喜欢你这副双腿大张、浪叫连天的样子。”
乾川的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像是被章暮云的话刺中了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傅淮音的名字像是根刺,狠狠扎进他的意识,却没有激起预料中的内疚与羞耻。
相反,乾川的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傅淮音的脸,那双总是温柔注视着他的眼睛,此刻却在章暮云的引导下,幻化成一抹带着侵略性的炽热目光。乾川的呼吸一滞,奇怪的是,他并未感到崩溃,反而顺着章暮云的言语,想象着傅淮音若也像这样,用强势的姿态对待自己,将他逼入这羞耻的快感深渊……一股异样的兴奋感从心底升腾而起,让他身体更加滚烫,兴致盎然。
他的泪水依然流淌,咬着手套的牙齿微微颤抖,模糊的呻吟声从喉间挤出,像是想掩饰这突如其来的念头,却又被快感与章暮云的羞辱推得更深。他的脸颊烧得通红,脑海中傅淮音的身影与章暮云的动作交叠,每一次手套的拍打都像是在催化这禁忌的幻想,让他越陷越深,身体的反应愈发激烈。
看着乾川的反应,章暮云冷哼一声,手套再次扬起落下。
乾川想否认,想说自己并非章暮云所说那样,但身体的反应却背叛了他,每一次手套的拍打都让他腰肢挺得更高,迫不及待地迎合着章暮云施与的刺激。他的呻吟声愈发淫荡,像是完全变成了章暮云口中的骚浪婊子,只能在这场游戏中沉沦。
“啪!”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下,手套落下,带起一阵湿润的水声。乾川的呻吟声几乎连成一片,喉间的呜咽含混地喊出傅淮音的名字,像是无意识的低喃:“傅...淮音……”他的声音细碎而颤抖,像是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却又被章暮云的手套无情地拉回快感的漩涡。
章暮云听到了,也不恼,只是低低地哼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恶劣的逗弄:“嗯,我在这儿呢。”
他稍稍加重了力道,手套“啪”地一下甩在花穴的正中,汁液四溅,乾川的身体像是被电击般弓起,双腿却立刻被压得更紧。
“继续数,别让傅淮音失望。”
他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像是将乾川的羞耻与快感推向了新的顶点。
乾川的喉间挤出一声破碎的呻吟,含糊不清地数着数字。他的声音夹杂着哭腔,泪水顺着脸颊滑落,脑海中傅淮音的身影愈发清晰,幻化成一个强势而温柔的形象,像是真的在注视着他。
章暮云的目光却带着几分戏谑,像是看穿了乾川的幻想,嘴角勾起一抹不怀好意的笑。他忽然俯身,声音压得更低,带着几分刻意的模仿:“你喜欢叫他哥哥,是吧?”
乾川的身体不自然地抖了一下,咬着手套的牙齿微微松开,模糊的呜咽声从喉间泄出。章暮云直起身,像是完全进入了角色,似乎热衷于扮演乾川脑海中的形象,眼中闪着恶劣的笑意。
“宝贝儿,睁开眼睛,看看哥哥。”
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几分傅淮音惯有的宠溺,却又夹杂着章暮云独有的蛊惑。
乾川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开,视线模糊,泪水模糊了他的脸庞,却依然能看到章暮云那张带着笑意的脸。他像是完全沉沦在这场幻觉中,脑海里傅淮音的身影与章暮云重叠,让他分不清现实与幻想。
章暮云低笑一声,像是极为满意他的反应,丢开手套,手掌直接贴上了乾川的花穴。
“哥哥疼你,哥哥让你爽。”他哑着嗓子说着,俯身舔弄着乾川的耳廓,恶劣地挑逗着。
话音刚落,章暮云的手掌就直接扇在乾川的花穴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力度比手套更重,掌心的温度与花穴的湿热碰撞,带起一阵剧烈的快感。
乾川终于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彻底击溃,哭喊着抱住了章暮云的手臂,但那手掌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一边扇还一边巧妙地按压。
手掌紧贴着花穴,用力按下时像是形成真空,每一次离开都带出一声黏腻的“啵”响,淫靡而刺耳。花穴在这样的刺激下不断收缩,淫水止不住地泄下来,沾湿了章暮云熨烫整齐的衬衫袖口。
乾川抖如筛糠,呻吟得嗓子都干哑,章暮云的手掌又是一下重重的拍打,“啪!” 乾川终于再也承受不住,身体猛地一颤,一股热流从花穴喷涌而出,伴随着高亢的淫叫,他颤抖着泄了身,高潮的快感让他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余韵中的眼睛半睁,视线迷离,泪水与汗水混杂在脸上,泛着湿润的光泽。乾川的意识像是漂浮在云端,迷迷糊糊地伸出手,颤抖着勾住章暮云的脖子,指尖无力地抓着他的衣领。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哥哥…?” 声音娇软而破碎,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撒娇,像是完全沉浸在快感中,渴求着更多的亲近。他微微撅起红唇,索吻般凑向章暮云,眼中满是沉迷。
章暮云的目光闪过一丝戏谑,没有立刻回应,而是低头注视着乾川那张泪水涟涟的脸,手指轻轻拂过他的唇角,带起一丝黏腻的汁液。
“叫得这么甜,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嘲弄,“他把你调教得真不错。”
他稍稍俯身,像是故意逗弄,嘴唇停在离乾川不过寸许的地方,却没有真的吻下去,像是还在享受这场游戏的掌控感。
乾川的呻吟声低低地从喉间溢出,像是完全被章暮云的动作和语言掌控。他的手指依然勾着章暮云的脖子,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像是完全变成了一个只知道索求快感的玩物。他的唇微微张合,含糊不清地低喃着:“哥哥,亲亲…”
Notes:
pp子有话说:给我写得掏空了(虚弱
Chapter 11: 落日熔金 11 (剧情/angry sex)
Chapter Text
章暮云的眼神闪过一丝戏谑,低声呢喃,声音带着几分试探:“那舅舅呢?”
他的语气低沉而冷静,像是故意要将乾川从幻想中拉回现实。
乾川的意识依然模糊,药物和快感让他头昏脑胀,像是漂浮在半空,脑海中傅淮音的影子与章暮云的身影交叠,分不清虚实。他迷迷糊糊地想了一阵,喉间挤出一声含糊的低喃:“不要……” 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抗拒,像是本能地想抓住最后一丝理智。
章暮云挑了挑眉,眼中闪过一丝兴味,凑得更近,几乎是贴着乾川的耳朵问:“为什么不要?”
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像是明知故问,目光却牢牢锁定乾川,像是想从他脸上挖出更深的秘密。
乾川的呼吸急促,眼角的泪水滑落,咬着唇,像是被逼到了极限。
“会……被肏死的……”
他低低地、几乎是无意识地呢喃,声音细碎而羞耻,像是连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脸颊烧得通红,眼中满是迷离与无助,像是彻底被快感与羞辱剥去了所有防线。
章暮云闻言,眼中猛地闪过一抹炽热的光芒,嘴角的笑意加深,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某种隐秘的兴奋。
他闭着眼,喉结滚动,强压冲动,低笑着,声音沙哑而充满侵略性。“骚货,” 章暮云鼻尖贴上乾川的侧脸,在人耳鬓厮磨,“别勾引我。”
他没有再给乾川任何喘息的机会,猛地偏头,嘴唇狠狠压上乾川的,吻得强势而霸道,像是掠夺般吞噬着乾川的每一丝反应。
乾川的呜咽被堵在喉间,身体本能地迎合着,双手无力地抓着章暮云的衣领,像是完全被这个吻掌控。
他的唇被章暮云肆意侵占,舌尖被挑逗着,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像是将他刚平息的高潮余韵再次点燃。他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含糊不清地从唇间溢出,像是完全沉沦在这场激烈的亲吻中。
章暮云的吻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手指扣住乾川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接受更深的侵入。他的另一只手滑到乾川的腰侧,用力按住那还在颤抖的身体,像是想将他彻底禁锢在自己身下。
乾川的意识早已模糊,像是被这个吻拖入更深的深渊,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回应着章暮云的动作,像是完全臣服。
章暮云的眼神幽深,注视着乾川那张泪水与汗水交织的脸庞,心中却涌起一股异样的情绪。他知道自己是个控制欲极强的人,对待床伴冷酷而疏离,从未有过半分主动怜惜的念头。对他来说,欲望是掠夺,欢愉是征服,从不需要付出任何额外的感情。
然而,看着乾川这副模样——眼角挂着泪痕,红唇微张,身体因高潮而颤抖得像只无助的狗崽子——章暮云却感到一种陌生的冲动,想去抚慰他,甚至……疼爱他。
是因为他长得太像那个人了吗?
顾辛鸿的脸庞一闪而过,像是记忆深处的刺,带着几分熟悉的轮廓与神韵。章暮云的目光微微一滞,心底泛起一丝复杂的情绪。
顾辛鸿。
这个名字就像魔咒一样折磨着他。那个他从未真正拥有却始终如鬼魅一般萦绕在他心头的人,只是因为乾川的脸和那人有几分相似?又或者是,他只是在乾川泪水涟涟的脸上,投射了自己未曾得到满足的情感?
但这念头转瞬即逝,随即,章暮云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
疼爱?可笑。
乾川不过是个欠收拾的小鬼,随便施舍一点快感就会沉沦,他不过是图新鲜感陪他玩过家家。章暮云冷冷地压下心底那抹异样的情绪,告诉自己,这不过是场游戏,他众多游戏中的一场,而他,会是游戏永远的掌控者。
然而,当他低头看向床上时,乾川正喘着气,双手无力地摊在身侧,汗津津的身体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是一幅被肆意涂抹却依旧动人的画卷。
章暮云的心脏莫名一紧,胸中那股莫名的情绪止不住地溢出,像是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没有意识。他皱了皱眉,对自己的反应感到不屑,却还是忍不住弯下腰,皱着眉,捏着乾川汗湿的脸颊,发狠地吻了一口。
这个吻与先前带有强烈占有欲的掠夺不同,带着一丝无意间泄露的温柔。乾川的眼睛微微睁开,迷迷糊糊地看向他,像是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
章暮云放开了人,冷着脸直起身子,垂眼看他,没有多说一句话。只是慢条斯理地扣上袖扣,戴上手表,整理着自己的西装。
随后,他便头也不回地走向套房的门,就像之前把乾川一个人扔进浴缸里一样,就像他对待其他许多床伴一样,这一次,他仍然不会在乎床上那具被自己玩弄得近乎崩溃的身体。
章暮云推门而出,步伐从容,走向电梯时,昏暗的走廊灯光映在他冷峻的侧脸上,显得他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下一刻,电梯门打开。
傅淮音迎面走了出来。
两个同样高挑的男人瞬时对上彼此,就如此沉默地站着,仿佛在为一件心照不宣的事情对峙。
傅淮音脸色阴沉,手里紧紧握着手机,屏幕还亮着一条消息,发信人正站在他眼前。
他身上的西装此时略显松散,显然刚从楼下的应酬场合脱身。本在宴会厅里周旋了一圈,试图寻找乾川的踪影,却始终没有找到。
正当心急如焚时,手机却突然震动,点开消息,是一段录音。录音里,乾川的声音清晰可辨,带着迷离的哭腔,意识不清地喊着他的名字,夹杂着低低的呻吟和模糊的呜咽。
傅淮音的脸色愈发难看,眼中燃着怒火,攥着手机几乎的指节发白,几乎要将屏幕捏碎。他皱眉盯着章暮云,扬起手机,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你这是什么意思?”
章暮云挑了挑眉,姿态悠闲,似乎完全没有被傅淮音的愤怒影响。他双手插兜,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他被人下了药,我只是帮你把人看好而已。”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说着再平常不过的事,眼中却闪过一丝挑衅的光芒。
傅淮音的呼吸一滞,眼中怒火更盛,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混蛋,你对他做了什么?”他向前逼近一步,像是随时都会冲上去揪住章暮云的衣领。“我警告过你,不要越线。”
章暮云却不慌不忙,甚至轻笑了一声,慢条斯理地说:“你应该问问,他对我做了什么。”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恶劣的揶揄,像是故意要挑起傅淮音的情绪。
他顿了顿,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从口袋里掏出一只湿哒哒的手套,上面还沾着黏腻的汁液,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
“对了,送你的礼物。”他漫不经心地说着,手腕一甩,将手套丢向傅淮音。“替你照顾这么个宝贝,费了我不少心思。”
傅淮音下意识接住,手套的湿润触感让他脸色一变,像是被烫到般猛地攥紧拳头,手背青筋暴起。他的目光死死锁定章暮云,眼中怒火几乎要喷涌而出:“你——!”他咬牙切齿,像是想说什么,却被愤怒哽住,声音卡在喉间。
章暮云却只是耸了耸肩,像是对傅淮音的反应早已料到。他按下电梯的按钮,背对傅淮音,语气轻慢而充满挑衅:“不用谢。”
电梯门缓缓合上,章暮云的背影消失在门缝间。
傅淮音站在原地,怒火被彻底点燃,挥手将那只湿漉漉的手套扔进了旁侧的垃圾箱。
他转身,推开套房的门,空气中残留的暧昧气息让人心头一紧。房间内的灯光昏暗,柔和地洒在床上,映出乾川瘫软的身影。
这一幕刺眼得几乎灼伤他的眼睛,却又像磁石般牢牢吸引住他的视线,让他无法移开。
床上的人像是被抽干了力气,汗湿的发丝凌乱地贴在额角,脸颊泛着不自然的潮红,眼角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任谁看都是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掠夺。肩上松垮地挂着半滑落的睡袍,半敞着露出胸膛,腰肢以下没有一丝遮掩,双腿无力地摊开,呈现出一个毫无防备的姿态。
两腿间一片猩红,被玩得烂熟,宛如一颗被切开了的烂软桃子,湿润而肿胀。诱人的汁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在床单上留下一片淫靡的痕迹。花穴微微张合,像是高潮的余韵还未消散。
房间中淫靡的气息冲得傅淮音头晕目眩,他呼吸猛地一滞,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怒火在胸腔中熊熊燃烧,嫉妒的烈焰几乎快要烧得他发狂,几乎吞噬了他的理智。
他无法忍受眼前乾川这副模样——这本该只属于他的一切,竟被那个混蛋肆意亵玩,让他知晓得如此彻底。他的拳头攥紧,咬紧牙关,喉间涌起一股酸涩。
乾川似乎察觉到有人靠近,意识依然沉浸在药物的迷雾与高潮的余韵中,迷迷糊糊地皱起眉,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抗拒:“章暮云……” 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排斥,像是想推开那个仍在脑海中盘旋的掠夺者。
听到乾川喊出那个令人火大的名字,傅淮音脸色愈发阴沉,眼神一暗,猛地俯身,一手扣住乾川的下巴,强迫他抬起脸,声音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看清楚现在是谁要操你。”
乾川的眼睛颤颤巍巍地睁大,视线终于聚焦在傅淮音那张熟悉却带着怒意的脸上。
他的意识像是被这句话猛地拉回现实,喉间挤出一声迷茫的低喃:“……傅淮音?”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像是还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眼中闪过一丝错愕与羞耻。傅淮音的脸庞近在咫尺,那双平日里温柔的眼睛此刻却像是燃着火,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侵略性。
傅淮音的目光死死锁定乾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里带着几分自嘲:“怎么,觉得可惜吗?”
声音低沉而生硬,少了平日里的柔情似水,像是故意使乾川难堪。
手掌稍稍用力,将乾川的下巴捏得更紧,让这个双眼无法聚焦的淫荡爱人无法逃避自己的视线。傅淮音的眼中满是难以熄灭的怒火,却又被某种更加强烈的欲望驱使着,迫切想将章暮云留下的阴霾驱离。
乾川的呼吸乱了,脸颊烧得更红,嘴唇微微张合,似乎是想说什么,却只发出模糊的呜咽,眼中泪水再次涌出,看上去满脸委屈。又被傅淮音的低气压镇住,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
“我是不是说过,你敢再犯的话,我会操得你下不了床?”傅淮音冷着脸,捏着乾川的下巴,力道重得几乎要留下红痕,声音低沉而充满威胁。
乾川的泪水止不住地流,眼中满是委屈与无措,被傅淮音的怒气压得喘不过气。他的身体还在药物的作用下滚烫而敏感,意识模糊,像是漂浮在快感与恐惧的边缘。然而,傅淮音的出现却让他心底紧绷的那根弦猛地松懈下来,像是终于找到了依靠。药物放大了他的情绪,安心感与委屈交织,让他再也压不住心底的害怕与渴望,泪水如决堤般涌出,委委屈屈地往傅淮音怀里缩。
“哥哥……” 乾川的声音细软而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却又夹杂着一丝撒娇的意味。他的眼泪挂在睫毛上,湿漉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傅淮音,像是将所有的委屈与欲望一股脑倾泻出来。“我难受…身上好烫,下面好痒…”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像是想解释,却又被羞耻与快感打断,语气里带着几分没羞没臊的娇媚,“我想要你……想你帮我弄出来……”
乾川的话语大胆而直白,像是药物与傅淮音的出现彻底撕开了他往日的羞涩。似乎从这一刻起,他在傅淮音面前再也不是那个遮遮掩掩、羞怯躲闪的少年,而是一个敢于表达欲望、甚至带着几分诱惑的尤物。
他的腰肢微微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勾上傅淮音的侧腰,像是渴求着更多的触碰。泪水还在流,却不再是单纯的委屈,而是夹杂着一种勾人的媚态,像是故意要将傅淮音的怒火转化为更深的占有。
他的手颤抖着伸向傅淮音,轻轻抓住他的肩膀,指尖无力却带着几分急切:“你脱衣服呀......” 他的声音低低地,像是呢喃,又像是蛊惑,眼中满是依赖与渴求,泪水滑过脸颊,却让那张脸庞显得更加动人。他的花穴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张合,汁液顺着大腿根部滑落,像是无声地诉说着他的渴望。
傅淮音的喉结猛地滚动,眼中怒火依然未消,却被乾川这副模样激起更深的欲望。他的手掌稍稍松开乾川的下巴,没有退开,而是滑到他的脖颈,摩挲着那汗湿的皮肤,像是强压着某种冲动。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克制与警告:“知道我是谁吗?”他的目光扫过乾川那被玩得烂熟的花穴,嫉妒与占有欲像是烈焰般在胸腔中燃烧,却又无法抗拒乾川这副勾人的模样。
乾川咬着唇,眼中泪水汪汪,却带着一丝大胆的笑意,声音娇软而勾人:“我知道……傅...淮音,哥哥……操我啊…?让我下不了床也没关系,只要是你……”
他的话像是点燃了傅淮音心底的最后一道防线,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诱惑。两人的关系从这一刻起,将彻底迈向更深、更亲密的境地。
傅淮音被乾川直白又勾人的话语彻底点燃,手掌从乾川的脖颈滑下,猛地扣住他的腰侧,力道重得瞬间在白皙的腰肢上留下了红痕。
妒火与占有欲在胸腔中翻涌,章暮云留下的痕迹、语音信息里的呻吟、湿漉漉的手套——每一幕都像刀子般戳着他的心脏,让他的理智彻底断线。“乾川,你耍我?”他的声音低哑,已是处于暴怒的边缘,像是野兽在低吼,“嘴上说着不让操,现在却让别的男人玩烂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骚?”
乾川流泪的眼中却闪着一丝挑逗的媚态,药物与对傅淮音的依赖让他彻底放开了羞耻。他咬着唇,声音娇软而颤抖:“我错了…你操我...别生气,好不好?”他的腰肢扭动,双腿不自觉地张开,挺着那口被玩得猩红湿润的小逼,无声地邀请着。穴口肿胀,汁液顺着大腿根部淌下,像是被剥了皮的果实,散发着淫靡的气息。
傅淮音的呼吸立刻乱了,扯开自己的领带,三两下扯了衬衫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膛。他俯身压下,膝盖顶起乾川的双腿,强硬地将他固定在床上。
“不用你说,我也会操你。”
他的声音低沉而危险,手掌滑到乾川的花穴,粗暴地揉了一把,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说说看,我是谁,嗯?”他的手指猛地探入穴口,浅浅抽插,感受着那紧致的内壁如何在他指下收缩。
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傅淮音……!”他的声音破碎而娇媚,像是完全被快感吞噬。药物的作用让他的身体敏感得像是点燃的火药,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颤抖得更厉害。他的双手抓着傅淮音的大腿,挺着花穴迎合傅淮音手指的插入。
傅淮音的眼神愈发幽暗,手指猛地抽出,带出一缕汁液。
他起身,金属扣链响动了几下,解开皮带的动作急切而粗暴,释放出早已勃起硬挺的性器。又粗又圆的顶端已经挂上一层亮晶晶的体液,他一手握着又粗又热的性器,抵上乾川湿润的穴口,轻轻磨蹭,却不急着进入。
“骚货,把腿张开。”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命令的意味,“让我看看你有多想被我操。” 他边说着,手掌猛地拍了一下乾川的花瓣,“啪”的一声清脆,激得乾川猛地一颤,淫叫声冲破喉咙:“哥哥……!啊哈!快点……插进来啊……”
乾川的双腿被药物和快感弄得软得几乎没有力气,却还是本能地张得更开,腰肢高高挺起,像是完全臣服于傅淮音的指令。他的花穴湿得一塌糊涂,穴口微微张合,像张小嘴一样去吸吮着比鸡蛋还大的龟头。
傅淮音垂眼,目光扫过身下淫靡的景象,怒火与欲望像是烈焰般在体内碰撞,他猛地扯起乾川的一条腿,将人的下身拉得离自己更近,低声骂道:“被章暮云玩烂了还不够,现在挺着逼求我插进去,欠操。”
傅淮音不再给乾川任何喘息的机会,腰部猛地一挺,手扶着胀硬的柱头,缓缓挤入熟红的穴口。
乾川的花穴湿润,虽说外侧已经被玩得如同熟透的果实一般,但内里却依旧紧窄得让人头皮发麻。
柱头刚触碰到入口,内壁便像是无数小嘴般吮吸着,湿热而紧致的触感让傅淮音的呼吸猛地一滞,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的眼神幽暗,带着暴怒与欲望,紧盯着乾川那张泪水涟涟的脸庞,像是想将他彻底吞噬。
乾川的身体绷紧了,像是被这巨物突如其来的侵入吓到。似乎有些疼痛,他本能地想逃避,却又被傅淮音扣住无法动弹。花穴因为紧张而夹得更紧,内壁死死裹住柱头,像是抗拒更深的进入。
傅淮音只推进了半个头,便感觉那紧窄的甬道像是在往外推挤般阻挡,另外大半个柱头,剩下的粗长部分根本无法再往前。他眉头皱起,喉间溢出一声低吼,带着几分不耐:“放松!”
乾川的喉间挤出一声呜咽,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声音细弱而带着哭腔:“有…有点疼……”他的声音颤抖,初次开苞的不适袭来,虽说药物的作用让他的感官被麻痹了不少,但柱头撑开原本就紧小的穴口,刺痛感与异物侵入的不适感还是渐渐大过了快感。
他整个人像是被钉在案板上的鱼,全身都湿透了般挂着水,抖得像在挨饿受冻。花穴虽然湿润,却因为紧张而更易收缩,显然完全无法即刻适应傅淮音的尺寸。
傅淮音一听他哭,心底的怒火便稍稍一滞,心软下来,忍不住又想哄他。
他舌尖顶着腮,强压着自己的冲动,手掌轻拍着乾川的臀部,像哄孩子一样,弯腰下去含着乾川舌头舔吻,激得乾川的身体震颤连连,下身的穴口也随着淫液吐露而微微松开了些。
“哭什么?” 傅淮音哑着嗓子,俯身凑在乾川耳边,含起他耳垂吸吮。他嗓子发紧,语气里似乎带着几分责怪,却又透着克制的温柔,“光会流水有什么用,谁知道这口小骚逼这么废,含不进去哥哥半个龟头。”
说着昏话,他的手掌滑到乾川的花蒂,指腹粗糙地揉捏着那肿胀的凸起,动作虽不算轻柔,却精准地带起一阵阵酥麻的快感,试图缓解乾川的不适。
乾川被他哄着,又觉得臊得不行,撒着娇喘得愈发惹人怜爱:“呜……嗯嗯……” 他的腰肢跟着傅淮音揉穴的手扭动,穴口的水流得更凶。花蒂在傅淮音的揉搓下变得更加敏感,汁液从穴口溢出浸湿了傅淮音的整个柱身,傅淮音趁他分心时候又悄悄挺腰,用身下炽热的硬挺打着圈磨蹭,让那紧致的入口稍稍松弛。
摩了半天,等到乾川的呻吟变了调,傅淮音劲腰一挺,柱头终于挤过最窄的入口,压着整个龟头缓缓没入花穴。内壁的湿热立马紧裹上来,像是无数吸口在亲吻吮吸,激得傅淮音忍不住连连闷哼,额角豆大的汗珠落下来,挂在下巴处往下掉。
“好胀……疼啊……” 乾川被这深入的充实感逼到了极限,声音陡然拔高,泪水顺着脸颊淌到脖颈,身体却因为药物的作用开始逐渐放松。内壁随着傅淮音性器的跳动不受控制地收缩,将吃进来的柱身裹得更紧。他的双腿张得更开,像是想缓解那股撕裂感,却又让花穴暴露得更加彻底,汁液顺着交合处滑落,洇湿了床单。
傅淮音大半鸡巴还露在外面,正是处于一个不前不后的姿势,满头大汗,额角青筋暴起,像是强压着想要直接冲撞进去的冲动。他的呼吸急促,声音低沉而粗粝:“操…这么紧...”
他的手指继续揉捏着乾川的花蒂,时而轻碾,时而按压,带起一阵阵细微的快感,试图让乾川的身体放松。他的另一只手扣住乾川的腰,稳住他的身体,腰部缓慢推进,柱头一点点深入那湿热的通道,每一寸的进入都像是征服,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乾川的呻吟声连成一片,哭腔夹杂着娇媚,像是完全被快感与疼痛支配:“慢点…慢点…受不了…”他的双手用力地抓着傅淮音的胳膊,指甲陷入皮肤,像是想抓住什么来缓解那股陌生的充实感。他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内壁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欲望,像是渴求着更深的占有,却又因为初次的不适而颤抖得厉害。
“受不了也得受着,记得我说的话吗?” 傅淮音的眼神愈发幽深,像是被乾川的反应激起了更深的欲望。他俯身,咬住乾川的下唇,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你今天下不了床。”
乾川被这话激得身体猛地一颤,随着傅淮音的手指加快了揉搓花蒂的节奏,穴口终于又松开几分,让柱身得以更深地进入,胀硬的柱身缓缓挤过湿热的入口,龟头终于触碰到一层薄而韧的阻碍。
傅淮音的呼吸猛地一滞,感受到那层屏障在龟头的压迫下微微变形,紧窄而充满抗拒,却又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贲张的禁忌感。
粗糙的指腹在乾川肿胀的凸起上快速碾压,激得乾川抖如筛糠,花穴在快感的刺激下汁液横流,内壁的紧致稍稍缓解,傅淮音腰部一挺,乾川的身体猛地绷紧,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压迫吓到。
淫叫声冲破喉咙,像是被这彻底的占有击溃,乾川的身体在快感与疼痛中沉沦,彻底臣服于傅淮音的掌控之下。“好……好涨……”他声音颤抖,像是被疼痛与快感撕扯,眼中泪水涌出,脸颊烧得通红。
那层处子膜被龟头缓缓顶开,带来一种陌生又微妙的撕裂感,乾川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彻底占有。花穴不受控制地收缩,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柱身,像是渴求着更深的侵入。
傅淮音的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兴奋,感受到那层膜在龟头的压迫下终于破开,呼吸变得急促,额角鬓角的汗珠滑落,柱身在乾川的紧致中又涨大了几分,撑得内壁更加满胀。他猛地一挺,性器被吞吃进去大半,龟头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
“啊——!疼!” 乾川的身体在快感与疼痛中剧烈颤抖,腰肢高高弓起,像是完全沉沦在这陌生的充实感中。
叫喊声让傅淮音的欲望烧得更旺,他的眼神幽暗,像是野兽般盯着乾川泪水涟涟的脸庞。他猛地俯身,手掌拍了一下乾川的臀部,“啪”的一声清脆,语气里带着几分粗暴的嘲弄:“装什么?明明爽得鸡巴都吐水了!” 他的手指滑到乾川小腹上直立的硬挺,粗鲁地揉了一把,果不其然摸到一手湿润的液体。
傅淮音低笑,摸着身下人的脸臊他:“小骚货,刚被开苞就这么浪,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早就想被操了?”
花穴被傅淮音撑得满满当当,内壁紧紧裹住那粗长的柱身,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让乾川颤抖得更厉害。他的双手无力地乱抓,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呃啊……好…深……我……啊……” 呻吟声几乎要撕破喉咙,带着浓重的哭腔。
初次被完全进入的疼痛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要舒服得昏死过去,湿热的甬道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欲望,内壁不受控制地胡乱收缩,汁液溢出,浸湿了两人的交合处。
Notes:
pp子:(虚弱
Chapter 12: 落日熔金 12 (angry sex/dirty talk/狗血剧情a.k.a两个疯子谈恋爱)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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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一整晚,傅淮音的动作几乎没有半分温柔,像是将所有的积怨与妒火都倾泻在这场占有中。
精壮有力的腰杆如同不知疲倦的机器般,猛地抽出,又狠狠顶入,每一下都像是惩罚,带出一阵阵黏腻的水声。
“叫大声点。”
他低吼,双手扣着乾川耻骨,迫使他迎合自己的节奏,每一下顶撞都像是将怒火倾泻进乾川身体里,“让所有人都知道,是谁在操你。” 速度越来越快,又深又狠,撞击时黏腻的水声与呻吟交织,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息。
乾川内壁的紧致开始化作一种渴求的吮吻,像是无数小嘴在缠绕着傅淮音的柱身。他的哭腔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声声娇媚的喘息,像是食髓知味,彻底沉沦在这场激烈的性爱中。
他的双手不再只是无力地乱抓,而是缓缓滑到傅淮音背上,指尖带着几分试探地摩挲,像是本能地想要更多。腰肢开始主动迎合傅淮音的节奏,每一次撞击都让他张开腿挺起腰,像是渴求着被更深的占有。
花穴里面软烂得一塌糊涂,内壁的收缩也像是学会了如何取悦一般,乾川双腿像水蛇一样绕在傅淮音劲腰上,脚踝交叠,膝盖自后腰位置用力勾着,使自己皮肉严丝合缝地贴着对方的下身,好像想将那根又硬又热的鸡巴锁在体内。
“呃嗯……好会操,好舒服……”乾川的声音娇软而勾人,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眼中泪水未干过,闪着一抹迷离的媚态。他咬着唇,主动挺起腰,迎合着傅淮音的每一次深入,内壁紧紧裹住柱身,像是故意在挑逗。
呻吟声愈发放肆,像是完全抛开了羞耻:“再深点……用力肏进去,我要……啊……”他的话大胆而直白,带着一种天生的诱惑力,像是彻底蜕变成了一个沉迷性爱的尤物。
傅淮音本来就被撩拨得呼吸紊乱,眼中欲火依然未消,更被乾川这副骚浪模样激得眼睛发红。他原本的愤怒性爱带着惩罚的意味,但此刻却反而像是发掘了乾川诱惑他的天赋,像是天生就知道如何勾引男人死在他身上。
傅淮音稍稍放缓下身打桩的动作,稳了心神,忍过一头释放的冲动,喘着粗气说:“怎么这么会叫,叫得哥哥头晕。”
乾川哼唧一声,似乎在表达不满。慢吞吞地攀附上宽阔的肩膀,将傅淮音放倒在床头半躺着,自己挺着一双小乳去贴对方坚实的胸膛,随后整个人趴在傅淮音耳边呢喃,腰肢扭动的幅度更大。花蒂肿胀得像是熟透的果实,蹭着傅淮音紧致的腹肌,碰到舒服的点时,淫叫声顺着傅淮音的耳廓撞入:“啊……这里……磨得好爽……”
“你动一动,快点啊......” 乾川花蒂舒服着,不忘记挤着屁股去套弄甬道里插着的滚烫硬物,被那肉棍子涨得难受,不满地呜咽喉着,“插一下,哥哥插一下...”
傅淮音抬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像是个淫娃荡妇一样骑在自己身上发浪,下身硬得更痛,只能狠狠往里顶弄,以求疏解一些被更加撩拨起来的欲火。他手掌猛地抓上乾川的臀部,大力揉搓着,将乾川托举着按压向自己,好让自己鸡巴能与甬道契合得更深。乾川受着他的折腾,口中吟哦不断,抖着小穴,紧紧去裹那根又烫又硬的东西,夹得傅淮音感觉鸡巴都快断了。
“哥哥…呜呜,狠点…操狠点……”
傅淮音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眼中的怒火逐渐消散,欲望混杂着兴奋,像是被乾川的主动挑逗彻底点燃。他稍微抬头咬住乾川的脖颈,留下一串印记,声音沙哑而充满挑衅:“想让我操狠点?行啊,骚逼宝贝,自己掰开腿,让我看看你能骚到什么地步。”
他的手扣住乾川的膝盖,强硬地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腰部猛地一挺,柱身狠狠顶入最深处,龟头撞到内壁的敏感点,带起一阵剧烈的快感。
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深入击溃:“好深……!操到了……啊……”他的声音破碎而淫荡,双手猛地抓着傅淮音的手臂作支撑,留下一道道红痕。花穴已经完全被操开,操熟,好像一个无底的肉套子,只本能地含着着傅淮音最后剩在外头的一小节柱身往里拉扯。
傅淮音的呼吸愈发粗重,乾川的主动与淫荡让他失控。他腰上加快速度,撞得乾川的身体东倒西歪,险些从自己腹上掉下来。“操,夹这么紧,是要把哥哥夹断吗?”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把哥哥夹断了,你好去找章暮云?”他故意提起章暮云,像是想激起乾川的羞耻,却发现乾川的反应更加激烈,穴口猛地收缩,像是被这话刺激得更加兴奋。
“别提他…啊!只想……吃傅淮音一个人的鸡巴…”乾川的声音娇媚而急切,像是完全被快感支配。他的双手滑到傅淮音的胸前,试探地摩挲着他的皮肤,像是想用自己的身体勾引来更多的快感。
这话极大得取悦了傅淮音,他额角汗珠滚落,恶狠狠地笑着说:“好啊,宝贝儿,那就做哥哥的鸡巴套子吧!”
傅淮音猛地翻过乾川的身体,让他趴在床上,臀部高高翘起。他一手按住乾川的腰,另一手拍了一下他的臀部,“啪”的一声,激得乾川的呻吟声更加淫荡。
“屁股翘高点!”他命令道,腰部猛地一挺,从身后狠狠进入,柱身挤过那紧致的内壁,直顶最深处。乾川的淫叫声撕破喉咙:“好深,好爽……!啊……”他的身体随着撞击前后晃动,像一只沉迷交配的雌兽。
傅淮音的手滑到乾川漂亮小巧的几把上,粗暴地撸了几下,激得乾川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他的怒火早已被乾川的反应化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征服和占有的快感。他俯身,咬住乾川的肩头,声音低沉而蛊惑:“骚宝贝再多说些,让哥哥知道你有多舒服。” 他的每一下撞击都像是宣誓,像是想将乾川的身心彻底烙上自己的印记。
乾川的意识早已模糊,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嘴里却喊着傅淮音的名字:“我……是哥哥的……”他的声音娇媚而破碎,像是完全被快感支配。“啊……是哥哥的,鸡巴套子……””
“没错,乾川,你只能是我的,记住了。”
傅淮音被他刺激得不住低喘,张嘴咬住乾川后颈的嫩肉,声音沙哑而充满占有欲。他的手掌滑到乾川的胸前,粗暴地揉捏着敏感的凸起,激得乾川又是一声淫叫。他的动作越来越猛烈,像是想将章暮云留下的每一丝痕迹都抹去,用自己的存在彻底覆盖乾川的身心。
乾川的呻吟不止,像是完全沉沦在这场暴烈的性爱中。身体已经被傅淮音彻底掌控,每一下撞击都像是点燃了新的火花,让他只能在快感与疼痛中沉浮。双手无力地滑到傅淮音的腿上,抓出一道道红痕,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我射、射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诱惑,像是彻底变成了傅淮音的附庸。
傅淮音被他刺激得呼吸越来越急促,乾川肉穴的紧致与淫荡让他发疯。他红着眼睛,猛地加快速度,顶到最深处。乾川被他顶得一颤,花穴剧烈收缩,一股热流喷涌而出,伴随着高亢的淫叫泄了身,意识几乎昏沉过去。身体瘫软在床上,泪水与汗水混杂,眼中却带着一种满足的迷离。
乾川在高潮中剧烈颤抖,花穴内壁像是无数小嘴般死死夹住傅淮音的柱身,紧致湿热的吮吸让他再也无法忍耐射精的冲动。
傅淮音的呼吸急促,猛地抬起乾川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身体,将他从床上拉起,让他跪在床上。随后挺直上身,双手紧紧扣住乾川的腰,像是握住一个飞机杯般,将乾川的身体狠狠往自己的鸡巴上套。
每一次撞击都发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乾川的身体被傅淮音的力道带动,前后剧烈晃动。他的花穴被操得红肿不堪,根本受不了此时的蛮横冲撞。呻吟声夹杂着浓重的哭腔:“哥哥……呜呜,要坏了……轻点!小逼要被你捅坏了…” 他的双手双脚都够不到床,也没有着力点,只能无力地随着粗暴的动作乱甩。腰肢被傅淮音扣得死紧,根本无法逃脱,只能任由自己被当做泄欲工具般使用。
傅淮音撞了几十下,汗珠顺着额角滑落,胸膛剧烈起伏,眼中却闪着不满足的光芒,像是觉得这姿势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怒火与欲望。他停下动作,伸手下去揉着乾川的花蒂低声哄:“不会的,小骚逼生来就是给哥哥含鸡巴的,越操越紧,不会坏的。”
他松开乾川的腰,将他丢在床上,翻过身,让乾川仰面躺着,双腿被高高抬起,架在傅淮音的单边肩膀上。这个姿势让乾川的花穴彻底暴露,湿润猩红的入口微微张合,汁液顺着臀缝滑落,淫靡得让人血脉贲张。
傅淮音跪在床上,单手扣住乾川的腿,像是打桩机般猛地往前挺腰,柱身狠狠挤入那紧致的花穴,直顶最深处。撞击声密集而响亮,像是节奏分明的鼓点,伴随着乾川的淫叫声在房间里回荡:“别……好凶,操到了……那里!要进去了…啊……好爽……”
傅淮音额角汗珠不断,猛地一挺,柱身狠狠顶到花穴的最深处,龟头精准地撞上那紧闭的子宫口,带来一种异样的紧致。他眼神发暗,感受到子宫口的紧绷与乾川的颤抖,他喉间低吼一声,强忍住深入的冲动,腰部硬生生停住。
他的手扣紧乾川的腿,像是用尽全力克制自己,额角的青筋微微跳动,低声道:“骚逼宝贝想被操大肚子吗?”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眼中怒火与欲望交织,像是既想惩罚乾川的淫荡,又被他的反应撩拨得难以自持。
“嗯嗯,哥哥…操…射给我……啊……”乾川像是傻了一样,只知道讨好地夹着傅淮音的鸡巴,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像是求着被更多地占有。
傅淮音猛地撞了几十下,终于再也无法忍耐。他低吼一声,猛地抽出柱身,释放在乾川的小腹与胸膛上,黏腻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像是打下属于他的印记。
他喘着粗气,低头注视着乾川那被操得红肿的花穴,俯身,捏住乾川的下巴,声音低沉地警告:“别再刺激我,小心我操烂你的逼。”
深吻狠狠落下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掠夺和占有,终于结束了这场愤怒又缠绵的性事。
乾川的意识还沉浸在延长的快感中,听到这句粗暴的责骂,并没有觉得难受,心底反而涌起一股奇异的满足感。明明是如此粗俗的话语,被刻意羞辱,根本算不上温柔的初次,却愈发激起将他体内某种隐秘的渴望。
性器猛地一颤,像是回应着傅淮音的话语,甬道内不受控制地挤出一泡黏腻的淫水,淌在已经湿透的床单上。他的男性器也跟着跳动,顶端又溢出几滴稀薄的浊液,像是被这羞辱推向了另一种高潮的边缘。喉间溢出舒爽的哼唧:“嗯呜……”声音娇软而颤抖,带着几分无意识的撒娇,满心满眼都是满足。
傅淮音叹了口气,注视着乾川那副淫荡的模样,终于哼笑了一声,像是对他的反应既无可奈何又暗自欣喜。他的手指抚慰着乾川汗淋淋的身体,从胸口一路滑到小腹,最后拇指抚上蒂头,轻轻一抹,沾满黏腻的汁液,像是明白乾川心中的欲念,在帮他延长快感。
他边侍弄着身下那张意乱情迷的脸,边低声嘲弄他:“骂两句就又流水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宠溺,手指却故意在花蒂周围揉上一圈,激得乾川的身体再次颤抖,哼唧声更加绵长,“今后听到哥哥的声音就要高潮怎么办。”
乾川咬着嘴唇说:“插一下就好了…”
“啊,真是骚死了。” 傅淮音恶狠狠地说着,眼神发暗地看着乾川。
他起身,弯下腰将乾川抱起,动作轻巧柔和。乾川的身体早化成一滩水,只能靠在傅淮音的胸膛上,低声哼着。
他的呼吸逐渐平复,低头看着乾川瘫软在床上的模样,汗湿的发丝贴在额角,脸颊泛着潮红,清纯又放荡。他看不得乾川这副样子,多一眼性器就要硬挺起来,突突跳动着,跟着脉搏的频率一起膨胀。但他却没有再继续折腾乾川。相反,一股莫名的柔情从心底涌起,重新激起了他的保护和爱欲。
傅淮音抱着他走进浴室,自己坐在浴缸边上调试水温,乾川乖顺地坐在他腿上,手软得抱不住他的腰,傅淮音便腾出一手把人稳稳圈在怀里。两人入了水,傅淮音照旧还是将人放在身前,动作熟练却不失细致地为他清洗身体。
白皙细腻的皮肤,在激烈的性爱过后留下暧昧的痕迹,傅淮音指尖数着自己留下的印记,擦去乾川身体上的汗水与黏腻,偶尔触碰到红肿的花穴时,乾川会敏感地一颤,发出低低的呜咽,仰起脖子靠着傅淮音的胸膛,湿透的头发蹭上身后人性感的喉结。
傅淮音嗓音低哑,沉着目光柔声哄道:“别蹭了,乖一点。”
清洗完毕,傅淮音留乾川一人泡在热水里,先出了浴室。乾川在泡晕之前就又被抱了出去,傅淮音早让人准备好了衣服,亲自伺候乾川换上。乾川就这么疲惫地睡在傅淮音怀里,仿佛新生儿一般安稳。
再睁眼的时候,乾川是在傅淮音怀里醒来的。
熟悉的卧室气息扑鼻而来,带着傅淮音身上淡淡的木质香调,床单柔软而温暖,是他熟悉的味道。晨光透过傅淮音特意为他挑选的深绿色窗帘,柔和地洒在房间里,勾勒出一种令人安心的宁静。乾川的头枕在傅淮音的胸膛,耳边是对方平稳的心跳声,像是能将他从昨夜的混乱与羞耻中拉回现实。
然而,清醒的瞬间,乾川的眼眶却猛地一热,泪水毫无预兆地涌出。
这一次,他哭得格外伤心,像是心底压抑的情绪终于决堤,撕心裂肺却又沉默。他紧紧抓着被子的边缘,哽咽着,哑声说:“对不起。”
他反复呢喃着这三个字,但却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在为哪件事道歉。
是因为疏忽让人有机可乘,被下药,差点遭到强奸?还是因为明明答应了傅淮音不再有任何逾越的背叛行为,却还是在章暮云的挑逗下彻底沉沦,甚至变成了实质的出轨?每一种都像巨石般压在他的心上,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昨夜的一切让乾川的世界彻底改变。
思绪渐渐明晰,他清楚自己与章暮云的关系不再是单纯的试探与挑衅,而是彻底变成了一种无法撤回的禁忌。而他与傅淮音的关系,也在昨夜那场充满怒火与爱欲的性爱中,变得更加扭曲而紧密。
但他害怕,害怕傅淮音会真正厌弃他。
傅淮音低头看着哭得像个孩子般的乾川,心底涌起一股尖锐的痛楚。他把人揽进怀里圈紧,轻声唤他名字:“乾川…” 声音低沉而温柔,像是想安抚,却又带着一丝无措。
乾川清醒的泪水灼痛了他的心,让他想起昨夜自己的失控——一场满是戾气的交媾,像动物般遵循本能的发泄,遏制的嫉妒与刻意的惩罚。
他曾无数次幻想过与乾川的第一次性爱,应该是温柔的、无限缠绵的,他会舔遍乾川从头到脚每一寸皮肤,让他像糖般融化在自己身下,再无限温存地拥抱他。
可现实却是,他被愤怒冲昏了头,也将乾川逼至另一种沉沦的境界。
两人就这么抱着,谁都没有说话。
乾川的哭声不止,像是将所有的恐惧与绝望都倾泻而出。他抬起头,眼睛红肿着,声音颤抖而带着几分自暴自弃,但却又透着一种笃定。
“你要离开我了。”
他像是喃喃自语般念着,心底发冷,面色惨白,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曾经的傅淮音——他总是与胸大臀翘的性感女友们缠绵,一夜风流后,火速换乘到下一个伴侣。没有谁真正留住过傅淮音的心。
而自己呢?一个长着女人性器的畸形男人,被章暮云玩弄、甚至主动沉沦,凭什么奢望傅淮音会继续留在自己身边?
时隔多年,他重新记起那种失望的感觉,自卑与绝望再次爬上心头。
这一刻,乾川的心中充满了矛盾与扭曲。
或许他一直不愿意承认,也或许他是不愿面对,他对傅淮音的依赖近乎病态。多年来,他一直深陷自卑与自我怀疑,而现在,他在章暮云的挑逗下逐渐迷失,这种“主动”的背叛让他觉得自己罪无可赦。
他想起先前在宴会厅里听到的风言风语。
过去的情形不断浮现在乾川脑海中,那些围绕在傅淮音身边的女人,个个明艳动人,却都无一例外很快被抛弃。他觉得自己似乎与那些女人并无不同,不过是傅淮音的另一个玩物,随时可以被取代。
傅淮音并非不知道乾川心中所想,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底的痛楚更是被放大。
他知道,乾川的恐惧与不安,很大程度上源于自己昨晚的失控。他原本想通过那场激烈的性爱宣泄怒火,抹去章暮云留下的痕迹,却没想到反而让乾川更加不安。
他伸手牵起乾川,指尖轻轻摩挲着他的手背,动作温柔而克制,像是怕惊扰了此刻的脆弱。另一只手抚上乾川的脸颊,拇指擦去他眼角的泪水,缓缓抬起他的下巴,迫使乾川看向自己的眼睛:“乾川,别说这样的话。”
“我害怕。” 乾川声音哽咽,泪水流得更凶,眼中满是恐惧与无助。他咬着唇,像是将心底最深的恐惧吐露出来,“我受不了,没有你……我受不了……”他的声音细弱而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依恋,像是将自己的整颗心都剖开,呈现在傅淮音面前。
傅淮音的喉结微微滚动,眼中闪过一丝痛楚。他低声道:“乾川,我更害怕。”
他的声音低沉而真挚,带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坦诚。他俯身,将额头抵在乾川的额上,像是想用这种亲密的姿态传递自己的心意。他的手掌依然握着乾川的手,像是无声的承诺,“我怕你被别人抢走,怕你……不再需要我。”
“受不了的人是我。” 傅淮音吻着乾川的手,声音低哑地颤抖着。
他对乾川的爱近乎偏执,充满了强烈的占有与控制,他对乾川的依赖与迷恋将两人牢牢绑在一场无法逃脱的扭曲关系中。但他清楚,自己的过去——那些短暂的风流,他花花公子的名声——这始终是他和乾川之间的心结,让乾川始终缺乏安全感,难以真正信任。
章暮云的介入,则是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威胁。
但愤怒之余,他心里却也生出一种微妙的妥协——事已至此,即使乾川真的与章暮云发生了什么,他也可以接受,只要乾川还留在自己身边。
这种妥协并非出于宽容,而是因为他对乾川的占有欲已深入骨髓,宁可分享也不愿失去。
乾川愣住了,像是没想到傅淮音会说出这样的话。他的泪水还在流,却渐渐止住了呜咽,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你不怪我吗?”他的声音颤抖,像是怕这是一个安慰他的谎言。
傅淮音的目光深邃而温柔,手指轻轻摩挲着乾川的脸颊:“怪你被别的混蛋下药?还是怪你招人惦记?”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自嘲,像是将自己的嫉妒与不安摊开,“是我没有把你绑在身边,让别人有了可乘之机。”
乾川的眼眶再次湿润,泪水在眼底打转,像是被傅淮音的坦诚刺中心底最脆弱的角落。他猛地扑进傅淮音的怀里,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腰,指尖几乎掐进皮肤,脸埋在傅淮音的胸膛,声音哽咽而颤抖:“是啊。”
“你就该把我锁在床上,让我哪儿都去不了,只能每天待在家里等你。”他的声音细弱而偏执,语气充满了病态的依赖与执着,像是将自己的灵魂都剖开,赤裸裸地交给傅淮音,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疯狂,只能用更病态的依赖来修复这段扭曲的关系。
傅淮音的手掌缓缓抚上乾川的后背,指尖却带着几分异样的力道,像是既在安抚,又在宣誓一种微妙的占有。他的眼神幽暗,低头注视着怀里瑟缩的乾川,低喃从喉间挤出:“我怎么舍得。”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病态的笑,俯身贴近乾川的耳廓,气息灼热:“但是宝贝,你该知道......”
“不管你被谁碰过,你的心、你的身体,都只能是我的。” 傅淮音的喉结滚动,眼中闪过一丝同样疯狂的光芒。
他的手指滑到乾川的脖颈,轻轻摩挲,却带着一种危险的温柔,“就算你被别人碰了,我也会把你弄干净,直到你身上只有我的味道。” 他的手掌依然握着乾川的手,像是无声的枷锁,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妥协。
他猛地扣住乾川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目光对视,像是想将彼此的灵魂都吞噬。他的声音低沉而阴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你这辈子都别想从我身边离开。”
乾川听的耳热,浑身颤抖着,将额头抵在傅淮音胸口上,声音低沉而真挚:“记住你说的话,傅淮音,否则我宁可毁了你。”
两人紧紧相拥,卧室里弥漫着一种诡谲而病态的氛围。
两人间的话语如同毒药般甜蜜而致命,彼此的依赖与占有欲交织,将两人绑在了一场仿佛永远都无法逃脱的爱欲游戏中。似乎两人的关系早已超出了正常的界限,成为一种近乎自毁的共生。
Notes:
谢谢大家看完!(虚弱但是手舞足蹈
pp碎碎念:
顺便最近真的好热,大家注意身体!
Chapter 13: 落日熔金 13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病态的坦诚与疯狂的誓言,在那之后,乾川与傅淮音的关系仿佛被无形的丝线缠得更紧,却也染上了更深的执念。
傅淮音的温柔较往日更深了,对乾川的关怀细致入微,前所未有地渗透进他生活的每一部分。他悄无声息地收紧对乾川的掌控,譬如,若乾川某日独自出门,归家后,他便会以无限温柔的姿态,柔声哄着乾川细述当日的行踪;又如,他不动声色地在乾川的手机里安装了定位;公寓中不知何时多了隐秘的监控,实时画面直连他的手机,像是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乾川的每一丝动静。
乾川心知肚明,傅淮音的内心深处始终藏着对章暮云的戒备,那人的影子如同鬼魅般挥之不去。他也清楚傅淮音近来的举动,他从傅淮音的眼中看到他近乎偏执的掌控欲。可怖的是,在这无形的枷锁下,他未感到一丝恐惧,反而滋生出一种病态的安心,像是甘愿沉溺浅滩的鱼,宁可被傅淮音的锁链缠绕,永不挣脱。
每当夜色深沉,他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乖顺姿态,在床上用娇媚低吟呼唤傅淮音的名字,以身体的臣服回应彼此的忠诚。
再未踏足章暮云的公寓,也彻底断绝了与那个人的联系,仿佛那夜的荒唐与沉沦不过是一场虚幻的梦魇,醒来后只余心悸与羞耻。
半个月后,傅淮音接到一桩广告拍摄的工作,需前往另一座城市。乾川自然被要求跟随,像是傅淮音的影子,片刻不得分离。傅淮音早已以助理的名义将乾川签进自己的公司,名正言顺地将他绑在身边,像是怕他稍一疏忽便会从指缝间溜走。
拍摄地点的酒店,傅淮音忙于工作,乾川则独自待在豪华的套房里。房间的窗帘总是半掩,阳光透过缝隙洒在米色的地毯上,勾勒出斑驳的光影。乾川蜷缩在沙发上,穿着傅淮音为他挑选的柔软毛衣,双手环住膝盖,盯着手机屏幕发呆。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章女士”。
乾川愣了一下,迟疑着接起电话。章女士温柔却略带担忧的声音传来:“小川,妈妈给你舅舅打电话了,他说你不在家,和朋友出去玩了?”她的语气带着母亲惯有的关切,却也透着一丝试探。“什么朋友呀?怎么没跟妈妈说?”
乾川喉结动了动,咬了咬唇,声音轻软地答:“是淮音哥哥。”他顿了顿,像是怕章女士追问,补充道:“我们在外面工作,我之前跟你提过的,做他的实习助理。”
他的声音有点干,对章女士说谎让他有点紧张,生怕泄露心底的秘密。
所幸电话那头的章女士听到傅淮音的名字后,明显松了一口气,声音里带上几分笑意:“哦,是淮音啊,那我就放心了。淮音这孩子,从小就靠谱,你小时候就老爱黏着他,记得吗?每次我们去傅家,你都跟在他屁股后面跑,喊‘哥哥哥哥’。”
她开玩笑地继续说,“你呀,长大了还是这么爱跟着人家。”
乾川脸颊一热,嘴角不自觉地扬起,像是被章女士的话勾起了童年的回忆。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回应,一双有力的手臂突然从背后环住他的腰,熟悉的木质香水气息笼罩下来,温热柔软的唇瓣轻轻吻上他的脖颈。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手机差点滑落。他低低地惊呼一声,声音细碎而颤抖:“嗯……”
章女士没听清,疑惑道:“小川?”
乾川忙咬紧唇,伸手去后方推着那人,试图稳住声音:“没、没事……”
他的声音却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娇媚,傅淮音的吻从脖颈滑到耳后,牙齿轻咬他耳垂,带着一种危险的挑逗。乾川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不自觉地向后靠,那只推搡的手也被紧紧捉住无法动弹,完全被身后人的俘获住一般。
乾川的一手抓紧了手机,另一只手却下意识去握傅淮音的手臂。
傅淮音看他耳朵尖都红起来,无声地笑,将人圈在怀里,贴着乾川的耳廓悄声道:“接着说啊。”
他的手指滑到乾川的腰侧,轻轻一捏,激得乾川的身体又是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哼唧。
乾川强忍着快感与羞耻,又担惊受怕生怕被电话那头的章女士听出什么端倪,声音断续地回应:“嗯,我、我挺好的,你别担心……” 他的脸颊烧得通红,惹得身后人愈发放肆地落下的吻来。
傅淮音垂着脑袋,沿着脖颈向下,牙齿轻咬锁骨,留下浅浅的红痕。乾川的呼吸完全乱了,腿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靠在傅淮音的怀里,像是完全臣服于他的触碰。
章女士似乎没察觉异常,笑着说:“那就好,有淮音照顾你,我放心。你听话点,工作也上心些,别给他添麻烦。” 她又叮嘱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电话刚断,乾川的手机滑落,傅淮音猛地转过他的身体,扣住他的下巴,吻得凶狠而霸道,像是将所有的占有欲都倾泻而出。乾川的呻吟声被吞没在吻中,他的双手胡乱抓上傅淮音的衬衫,也在无声地催促与索求,像是既害怕又满足:“被发现怎么办...!”
傅淮音的眼神幽暗,手指滑到乾川的腰带,声音低沉而危险:“怕什么?怕她知道你在我怀里有多乖?”他的语气带着危险的温柔,尾音低哑,像是故意撩拨乾川的神经,激得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脸颊烧得更红,眼中羞耻与依赖交织,像是完全被傅淮音的掌控拖入深渊。
“再说抱抱怎么了,小时候不是最喜欢哥哥抱着吗?” 傅淮音低笑,声音里带着几分戏谑,手指滑进乾川的衬衫,触碰到温热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乾川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被他的话语点燃了隐秘的欲望,身体不自觉地贴近,软得几乎站不住,只能倚靠在傅淮音的胸膛,像是甘愿被这危险的温柔吞噬。
窗帘缝隙透进的阳光在房间里洒下斑驳的光影,映衬着两人交缠的身影,像是将他们困在一个既甜蜜又禁忌的囚笼中。
傅淮音的手指在乾川的腰间停留,轻轻摩挲,无声地宣誓着占有,乾川则以低吟与颤抖回应着,内心的渴望与脆弱被彻底唤醒,他本能地沉溺于这份掌控与依赖之中,因为唯有如此,他才能找到熟悉的安全感。
他的童年因父亲早逝留下裂痕,失去了最重要的男性依靠,让他对“保护者”的形象格外敏感。章女士虽是继母,却视他如己出,将全部母爱倾注于他。然而,这份爱始终裹挟着控制和不安,她用溺爱填补空虚,无形中也在要求乾川用乖顺回报。这样的环境让乾川逐渐习惯以依赖保护者换取安全感。
而傅淮音的出现,正好填补了他心底的空缺。随着年岁增长,懵懂的好感逐渐明晰起来,他开始渴求傅淮音的爱与掌控,却也始终恐惧被抛弃。
这种情感在不知不觉中滋长、蔓延,从最初的依赖和信任,悄然演变成难以割舍的扭曲执念。
乾川与傅淮音的关系,早在多年前便已经悄然生根,纠缠成今日的模样。
章家与傅家世代交好,渊源始于商界多年的深厚合作。乾川生父去世后,章女士独自承担起抚养重任,将乾川视如己出,倾注全部心血。她与傅家父母交情甚笃,常携手出席晚宴、家族聚会等社交场合。两家密切的往来,让乾川与傅淮音自幼便频繁相见。
乾川的内向敏感与傅淮音的耀眼自信形成鲜明对比,却也在日复一日的相处中,为日后纠缠复杂的关系悄然埋下伏笔。
那年乾川刚失去父亲,本就内向的性格变得更加孤僻敏感,总是躲在章女士身后。聚会在傅家的大宅举行,傅淮音当时已经上高中了,作为哥哥,自然被父母要求照顾弟弟。叛逆期的少年虽不情愿,但却被那个只会躲在继母身后的漂亮小鬼勾了手。
傅淮音后来回想起这段经历,总觉得很神奇,似乎自己就是注定要爱上乾川的。
他任由有乾川牵着手走向花园,让他爬到自己腿上坐着。乾川不说话,他便掏出口袋里的巧克力,捏着金箔包装递到乾川唇边。乾川摇头,怯生生地拒绝他喂食的动作。傅淮音眉梢一挑,不耐地低声说着“不吃就算。”
他将巧克力塞进自己嘴里,却在下一秒被乾川的小手捧住脸颊,倔强地从他唇间抢过那块甜腻的糖果。
“喂......哪儿有你这样的,” 傅淮音耳朵尖有点红,又觉得自己一个高中生被小鬼占了便宜,莫名其妙夺走了初吻,哭笑不得。于是吓唬乾川说:“你偷亲我,我要告诉你妈妈。”
乾川终于开口了,转身抱着他的脖子,漂亮的大眼睛眨了眨,好像有些不好意思:“那…我下次……下次会提前说一声的。”
傅淮音本来想板着脸吓唬他,可对上那双干净澄澈的眼睛,话到嘴边竟说不出口了。耳根烧得更厉害,只好别开视线,抬手想推开他,手掌却顿了顿,最后只是轻轻拍了拍乾川的背,无奈又宠溺地叹了口气。
乾川嘴上沾着黑色的甜腻痕迹,抬头看着这个高大俊朗的少年,眼中满是依赖,从此将傅淮音视为安全感的来源。
随着年龄增长,两家聚会频繁,乾川和傅淮音的互动逐渐加深。
两人的关系从“哥哥与弟弟”逐渐转向更为亲密的双向索求。乾川将傅淮音视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而傅淮音也开始对乾川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傅淮音自幼成长于情感冷漠的环境中,傅家家大业大,父母专注于事业与社会地位,对他的情感需求漠不关心,却对他提出极高的要求。没人知道傅淮音其实自信从容的表面之下,内心却总是空虚惶恐。
高压的家教使他很早便学会以掌控他人来缓解孤独,在漫长的青春期,他似乎总在试图通过短暂的恋情填补内心的缺失。甚至在他成年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仍然在用这种方式排解寂寞。
可乾川不一样,傅淮音很清楚,唯有乾川能令他感受到真正被需要。乾川的依赖带给他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掌控和占有的快感远胜于一切恋爱。
最初,傅淮音不过是将乾川当作那个“需要守护的弟弟”,但随着岁月流转,这份身份逐渐变了形,扭曲成一种病态的爱恋。傅淮音的占有欲深沉而复杂,裹挟着厚重的爱意,也被失去乾川的恐惧所驱使。
……
傅淮音的吻愈发激烈。
带着强烈的占有意味,将乾川推向床边,衣衫在纠缠中散落。乾川的呻吟声破碎而娇媚,夹杂着章女士那通电话带来的背德感,让他既羞耻又无法自拔。他抓着傅淮音的肩膀,指甲几乎嵌入皮肤,低声呢喃:“喘不上...气了......嗯...”
傅淮音的动作算不上温柔,但也并不粗鲁,像是将所有对乾川的占有和爱欲倾注其中。乾川的身体在快感中颤抖,眼中泪光闪烁,背德感让他更加敏感,每一次触碰都像是点燃了心底的火焰。
两人在浪潮中彼此纠缠,乾川的低吟与傅淮音的低喘交织,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甜蜜而致命的气息。
余韵之中,傅淮音从背后抱着乾川,仍留在乾川体内浅浅地插弄,故意延长这份亲密。他低头吻着乾川头发,声音沙哑,带着几分坏笑:“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手指轻轻缠绕着乾川后颈上的发尾,眼中满是宠溺。
乾川喘息未平,低声呢喃:“只是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 他的声音有些干哑,章女士的电话勾起了他许多回忆,思绪飘散,将身体的热度逐渐降下来。
傅淮音的眼神一暗,立即察觉到乾川的情绪波动。
他手掌覆上乾川的眼睛,遮住那双湿润的瞳孔,好让他不要再想下去。他以一种充满占有欲的方式将人圈得更紧,同他耳鬓厮磨,低声哄着:“以前也好,以后也罢,乾川都是傅淮音一个人的宝贝。”这声音低沉而坚定,像是誓言,又像是锁链。
乾川被后颈喷洒的气息灼烧着,微微颤抖,动情地伸手向后抱着身后人的脖颈,整个后背紧紧贴近,两具身体严丝合缝,仿佛生来就是一体的。
傅淮音的东西在乾川体内再次充血、涨大,他低声诱惑着,似乎在祈求着乾川,却又不容他拒绝。“再做一次,嗯?”
乾川红着脸咬着唇,转过身扬起下巴,小巧的舌尖探进傅淮音唇齿之间,双手勾上了傅淮音的脖颈......
不算激烈,却足够绵长的性事终于结束。
乾川大汗淋漓地趴在傅淮音的胸膛上,气息尚未平复,声音细软地开口:“下个星期是我爸爸的忌日。”
“我得回一趟老家,” 他边说着,的手指无意识地在傅淮音的腹肌上画圈,“章女士也会回来。”
傅淮音手掌在乾川后背轻轻拍着,低声道:“这边工作还没结束,没办法陪你。给你定好酒店,结束后我去接你,好吗?”
乾川无力地“嗯”了一声,将脸从傅淮音怀里抬起来,撑着起身,“我去洗个澡”。
傅淮音无声地看着乾川从自己身上爬起,柔软的身体离开了自己,臂弯里忽然有些空虚。
房间里空调轻轻嗡鸣着,失去乾川的体温,傅淮音身侧的温度骤然冷却下去。冷气直扑在肌肉纹理分明的薄肌上,皮肤上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一想到乾川要回去,章暮云恐怕也不会太老实,傅淮音微微皱眉,心头便泛起一阵莫名的烦躁。
时间转眼来到乾川回到老家的日子。
扫墓的仪式在清晨结束,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墓园显得肃穆而萧瑟。乾川独自站在墓碑前,低头凝视着父亲的名字,风吹过他的发梢,带来一丝凉意。章女士站在不远处,眼眶发红,面色沉重,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祭奠结束后,轻轻拍了拍乾川的肩,便先行回了家。
乾川没有跟她回去,而是按照傅淮音的安排,住进了他预订的酒店。酒店房间宽敞而冷清,落地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在黄昏中染上一层金红。
乾川洗完了澡,蜷在诺大的双人床上,单穿一件他擅自从衣柜里顺走的傅淮音的宽大衬衫。膝盖被双手环抱,手机安静地躺在身旁。
他盯着窗外的光影发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傅淮音的影子——那双注视着他时无限深邃的眼睛,耳边温存时低哑的嗓音,还有他覆在自己双眼的大手......他的心跳微微加速,像是只有想到傅淮音,才能在这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找到一丝归属。
乾川的目光从窗外收回,落在自己微微颤抖的手指上。
指尖停留在墓碑上时冰冷又坚硬的触感,墓碑上父亲的名字仿佛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将他拉回那些模糊而遥远的记忆。
乾川对生父乾程的回忆有时清晰,有时却如薄雾般难以捉摸。他时常会梦到父亲,总觉得好像梦中的父亲形象模糊,那个存在对他而言,既是温柔的母亲,又是慈爱的父亲。
乾程是市里话剧团的演员,虽未曾大红大紫,却凭着一张惊艳的脸庞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乾川记得父亲生得身材高挑却单薄纤细,有着不应属于男人的美貌,带着一种几乎雌雄莫辨的气质。记忆中的父亲话不多,但脸上却时常挂着温润如水的笑,没有男性惯有的强势,多了几分阴柔的脆弱。
乾川更小的时候,常被周围的孩子欺负。他们嘲笑他是“没妈的孩子”,言语尖刻如刀,刺得他低头躲在角落,双手紧紧攥着衣角掉眼泪。他也时常会偷听到周围大人们的闲言碎语,那些不怀好意的揣测围绕着他的父亲乾程——有人讥笑乾程“娘娘腔”;有人恶意中伤,说他靠那张脸伺候金主谋生,以身体换取角色或利益;甚至更不堪的传闻,污蔑他天生喜欢与男人厮混。
而乾程似乎对这些流言蜚语毫不在意。乾川虽觉得那些恶毒的话语如毒刺般,深深扎进他幼小的心底,让他既愤怒又无助,只能更紧地依偎在父亲身边,用小小的手掌试图遮挡住外界的恶意。每当这种时候,乾川总会泪眼汪汪地问父亲:“妈妈去哪里了?”
乾川几乎没有关于生母的记忆,父亲也极少提及。只是曾经有一次被乾川追问得紧了,才淡淡回答说她曾经也是话剧团的演员。生母和父亲似乎没有婚恋关系,在生下乾川后,生母便不辞而别。
乾程说这些的时候,也只是淡淡笑着对乾川说:“小川,你长得很像你妈妈。” 这句话像是烙印,深深嵌入乾川的脑海,却也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他连母亲的模样都无从想象,只剩父亲那张略带哀愁的脸庞,在记忆中渐渐褪色。
“爸爸,为什么要让他们那样说你?”乾川的声音颤抖,带着孩子气的倔强与不解。
乾程轻笑一声,不作回答,温柔地拭去年幼儿子脸上的泪水。即使有人当着他的面口出污言,乾程也只是微微侧头,眼神淡漠,不予理睬。
他的沉默或许时一种自我保护的方式,却并未能给予年幼的儿子真正的安全感。
记忆中,乾川总是带着痛苦与怀疑,小心翼翼地观察着父亲那张美丽的脸,望着父亲脆弱却又坚韧的背影,试图揣摩他深藏的感受。父亲的沉默如同一层薄雾,让他既渴望靠近,又永远隔着一道无形的距离。
即使后来父亲乾程遇见了继母章书锦,这种状况也未见改观。章女士以她温柔的保护欲填补了“母亲”这个位子的空缺,但却无法消弭乾川心底对父亲的困惑。乾川偶尔会生出一种近乎恶意的念头,暗自揣测:父亲真的爱章女士吗?还是说,这份婚姻只是他逃避流言与孤独的港湾?这些阴暗的想法像毒草般在乾川心底滋长,让他既羞愧又无法自抑,像是想用这种揣测去刺破父亲那层永远看不透的薄雾。
时至今日,乾川仍无法参透父亲内心的真实感受,而那些流言蜚语也永远随着生命的消逝永远被埋藏进了六尺土壤之下。
父亲的早逝让乾川的世界坍塌了一角,留下的空缺无人能填补;继母章女士的爱虽浓烈真挚,却带着过保护的沉重;而傅淮音的出现,则像是点亮了他荒芜世界的一盏灯。傅淮音的执着与强势,恰好填补了父亲留下的空白,甚至填补了父亲不曾给过乾川的安全感,成了他生命中不可或缺的支柱。
乾川咬紧下唇,指尖不自觉地攥紧毛衣的下摆,心底的虚无感如潮水般涌来。
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跳出一个触目惊心的备注,乾川愣了一下,犹豫着接起电话。
章暮云低沉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带着一丝熟悉的戏谑:“酒店在哪?我去接你。”
乾川的指尖一颤,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声音冷淡而疏离:“不用了。“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刻意的坚定,像是想用这冷漠的拒绝将章暮云彻底隔绝在自己的世界之外。“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电话那头的章暮云轻笑一声,语气懒散:“先别急着拒绝。”
“章女士让我来接你回家吃饭,总得做做样子吧。” 他的声音透着一丝意味深长的挑逗,像是故意在试探乾川的底线,“还是说,你舍得让你妈妈失望?”
乾川咬紧下唇,指甲不自觉地掐进掌心,章暮云的话像是点燃了他心底的某种不安。他知道章女士对弟弟章暮云的信任,也知道自己无法完全摆脱和章家的牵绊。他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妥协:“……好吧,就只是吃饭。”
他顿了顿,把酒店的位置报了一遍,又像是在给自己打气一般,重复一遍:“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章暮云低低地笑了,声音里带着一丝满足:“知道了。”他挂断电话前,语气意味深长:“乖乖等着舅舅。”
乾川放下手机,胸口像是被什么压住喘不过气。他望向窗外,夕阳擦着天际沉没下去,房间的地板像是镀了一层金。他心底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但先前那种虚无和孤独却随着西沉的太阳落了下去。
章暮云的出现从来都像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总是轻易扰乱他本应毫无波澜的心湖。他低头看向自己身上傅淮音的衬衫,脑海中又浮现出傅淮音的身影,却发现心跳得愈发快了。
Notes:
因为是非常健全的章节
所以这周会更两次哦~
祝大家吃好喝好!
Chapter 14: 落日熔金 14 (剧情/指奸)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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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门铃响起时,乾川像是被从浅而不安稳的梦境中拉回现实。他从床上起身,深吸一口气,缓缓走向房门。
他点了一支傅淮音惯抽的烟,夹在指尖,薄薄的青雾从唇边散开,带出淡淡的烟草香气。宽大的衣摆松松垮垮地垂在腿侧,袖口挽起,露出细白的手腕和笔直的双腿。
打开门,章暮云那双露骨而玩味的眼睛,含着笑意眨了眨。
对方从头到脚将他扫视一遍,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在欣赏一件属于自己的艺术品——细而修长的脖子以下,本应被衣服遮住的部位,锁骨处遍布新旧交叠的吻痕,红紫交错,像是盛开的花瓣,刺目而暧昧。
章暮云的目光停留在那些痕迹上,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你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吗?”
乾川还没来得及回应,章暮云便径直跨入房间里,反手锁上了门。上前一步,一手揽住乾川的腰,另一手轻而易举地扯开了乾川身上衬衫的扣子。衬衫瞬间大敞开来,露出乾川仅着的一条黑色四角裤。
乾川被这明显的挑衅刺激着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冷着脸推开了章暮云,反问他:“怎么了?你没和人上过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挑衅,像是想用这冷漠的语气掩盖身体的轻颤。不可否认,章暮云给他的身体留下了一些微妙的“记忆”,好像身体会本能地对他的触碰产生发应。
章暮云低笑一声,再次伸手抚上乾川的脖子,指尖顺着那细腻的皮肤缓缓下滑,从锁骨到胸口,再到平坦的小腹,停在肚脐处轻轻点了两下。
“我可没有那种像动物标记领地一样,留下痕迹的习惯。” 他目光灼灼,语气带着几分轻松的揶揄,动作暧昧而挑逗。
乾川翻了个白眼,随手拍开章暮云的手,试图掩饰头皮发麻的战栗,冷哼一声:“你确定?” 他转身走向阳台,背影坚决,掩不住内心的动摇。
章暮云跟了上去,勾了他指尖,将他夹在手里的烟顺走了,随手丢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又掏出一支自己的烟,含在唇间点燃,火光映着他眼底的笑意,他将烟递到乾川嘴边。
乾川迟疑了一瞬,目光落在章暮云的唇上,又迅速移开。他抿了抿唇,最终还是张嘴咬住烟蒂,吸了一口,青白色的烟雾从他唇间溢出,模糊了他清秀的脸庞。
他垂眼,避开了章暮云的目光,心跳却在烟草的苦涩中愈发紊乱,像是被这短暂的接触重新拖回那夜的禁忌深渊——那原本只为傅淮音知晓的隐秘,他身体最难以启齿的畸形之处,甚至是他内心深处那些毫无逻辑和道德观念的欲望,都像他的身体般一丝不挂地袒露在章暮云面前。
乾川低头吐出一口烟,青雾袅袅散开,模糊了他清秀的脸庞。他斜眼看向章暮云,声音低而冷:“你都看到了。”
章暮云也不装傻,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乾川腰臀一带,嘴角勾起一抹若有所思的笑,似乎是在回味什么。
“你不会觉得恶心吗?” 乾川垂眼问。
“很漂亮,” 章暮云的声音低沉,透着一丝危险的暧昧。“我现在能理解为什么你能把傅淮音迷得像狗一样拴在身边。”
乾川抬起眼眸,朝着天空吐出一个破破烂烂的烟圈,动作带着几分生涩。
乾川没有烟瘾,抽烟是为了学着傅淮音吐烟圈。抽烟是那个人手把手教的,吐烟圈是嘴对嘴教的。他脑海中闪过那个人的身影——他抽烟时总爱玩花样,吐出的烟圈或大或小,变换出各种形状,像是某种蛊惑的游戏。
“那天你走以后,我和傅淮音做了。”
他的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就好像不是在说给身边的章暮云听一样,仿佛他是试图用这句话压下心底的某种躁动。“我和他...之前没做过。”
身旁身形高大的男人挑眉,修长的手指抚上乾川后颈。看着用点力就能这段的脆弱脖颈,暗红的咬痕显得触目惊心。
章暮云指腹轻轻摩挲那些痕迹,听乾川说话,似乎是有些惊讶,又像是在心疼自己走失的宠物。
“那他可不够温柔啊。”
他的语气半真半假,透着一种看好戏似的笑意,眼底的情绪晦暗不明。
乾川像是一只被捏着后颈的猫崽子,缩了一下,试图要躲过章暮云的手,但却反被抓得更紧。
“跟你没关系,” 他咬牙切齿地说,“反正我以后也只会和他做爱。”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既在宣誓忠诚,又在对抗章暮云的挑衅。
章暮云低笑,眼神幽深:“那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乾川冷哼一声,吐出最后一个烟圈:“别装模作样。”
章暮云耸了耸肩,语气轻佻却带着几分试探:“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难道我不是个好舅舅吗。”
乾川的目光猛地一沉,转头过去瞪着他,声音低哑,像是自暴自弃一样:“没有他我活不下去。”他的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偏执,像是将全部的安全感都寄托在傅淮音身上,容不得半点动摇。
他说着转身走进房间,倒了两杯威士忌,酒液在杯中晃动,泛着和夕阳一样的金棕色光泽。他将一杯递向章暮云,声音恳切却冰冷:“别再插手了。”
“求你。”
他的眼神里带着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惧怕,显然是在害怕章暮云的介入会打破他与傅淮音的平衡。章暮云定定地看着乾川,接过酒杯喝了一口,目光像要将人吞噬。
突然,他像是失控般朝乾川的方向迈了一步,猛地抓起乾川的下巴,吻了下去,动作迅速又粗鲁。
乾川猝不及防,烈酒顺着唇舌灌进来,辣得他瞬间眼眶湿润。震惊中,乾川猛地推开他,呛了几口,声音颤抖着喊道:“妈的!你疯了吗!”
章暮云舔了舔唇角,笑得肆意而危险:“有什么关系?”
“傅淮音是我的男朋友!” 乾川的胸口剧烈起伏,眼中满是愤怒与羞耻:“你是不是听不懂?!”
“嗯,” 章暮云漫不经心地挑眉,语气轻慢却带着几分挑衅:“但那有什么关系呢?”
乾川攥紧酒杯,指节泛白,呼吸急促得像是随时会崩溃。他低头看向杯中晃动的酒液,脑海中却再次浮现傅淮音的身影。
他猛地抬起头,眼中怒火与羞耻交织,冲着章暮云吼道:“滚!”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歇斯底里的决绝,像是想用这愤怒将章暮云彻底驱逐出自己的世界。
谁知章暮云被骂了,却仍旧笑嘻嘻地,好像完全不生气。
他慢悠悠地在沙发上坐下,端着酒杯,慢条斯理地喝着,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乾川光裸的双腿。乾川站在他面前,宽大的衬衫敞开着松垮地挂在单薄的身躯上,在夕阳的余晖下,肌肤泛着微光,令人产生一种好像他整个身体都是透明的错觉。
章暮云的眼神戏谑而深邃,欣赏乾川在自己面前逐渐崩溃。
对他来说,乾川的脆弱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戏剧。
那张脸上的每一丝颤抖、每一抹羞恼都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满足。他喜欢这种掌控感,喜欢看着那张脸在自己的挑逗下挣扎、焦虑、绝望却又越陷越深。他无处可逃,而自己则像是猎人注视着被困的猎物,心底涌起一股绝杀的快意。
他很清楚,乾川的抗拒不过只是表象,他对傅淮音的忠诚早已被自己的存在动摇。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气氛里,突兀的手机震动打破了房间的沉寂。
屏幕上“傅淮音”的名字骤然亮起,乾川心头猛地一紧。他下意识咬紧唇角,强行压下翻涌的情绪,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旁边的房间,接起电话。
傅淮音的声音低沉而温柔,从听筒另一端缓缓传来:“明天晚上去接你,乖乖等我。”那语气一如既往地笃定强势,却莫名地让乾川心里安定了些。仿佛在混乱与撕裂之间,这声音仍是他唯一的锚点。
乾川低声应道:“嗯,好。”
刚刚挂断电话,却突然感到一股熟悉的危险气息从身后逼近。
章暮云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跟了进来,像影子一样贴上乾川的背。修长的手臂从身后环住他,五指缓缓收紧,那力道暧昧又压迫,像一条冰冷的蛇缠上颈项,一圈圈收紧,既像爱抚,又像警告。仿佛下一秒,只要乾川稍有迟疑,那蛇就会顺势收紧,吞噬他最后一丝喘息的空间。
他低声笑了一下,呼吸贴着乾川的耳后喷洒,像一头饥饿已久、终于逼近猎物的掠食者,语气危险又亲昵:“我可没说你可以走。”
他硬挺的身体故意贴上来,在乾川后腰缓缓磨蹭,动作毫不掩饰地挑逗,像在享受某种慢条斯理的羞辱。那种压迫感夹杂着熟悉的热度,让乾川猝不及防,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电流击中般,下意识僵直了脊背。
乾川屏住呼吸,羞耻与本能交织着在体内炸开,连拿着电话的指尖都微微发抖。明明想躲开,腿却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他咬紧牙关,死死压住那一丝不合时宜的悸动,恨不得将那份被看穿的狼狈狠狠撕碎。
章暮云沉默着,从背后将乾川整个人牢牢抱起,像搬起一件轻巧的艺术品般不费吹灰之力。那动作快而稳,没有半点犹豫,乾川是否挣扎、是否愿意,根本不在考虑之列。
乾川猛地惊呼,身体被强行带离地面,条件反射般扭动了起来。但章暮云的手臂如铁箍般锁紧,他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听见对方低沉的嗓音贴着耳廓传来:“别乱动。”
那声音冰冷克制,却藏着不容置喙的蛮横。
章暮云几乎是提着乾川走进更衣室,随手拉开镜子前的椅子坐下,把乾川压在自己腿上安置好,像是将猎物从陷阱拖回据点后,终于开始细细品玩。
他的手还压在乾川腰上,力道不重,却让人动弹不得。整个人都被他圈在怀里,像困在牢笼里,动一动都是笑话。
乾川都来不及叫出声来,双腿便被章暮云的膝盖顶开,毫无防备地面对上了穿衣镜。
镜子里,乾川的衬衫敞开,吻痕遍布的锁骨和纤细的腰肢暴露无遗,章暮云的眼神在镜中与他交汇,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他俯身,含住乾川的耳垂,牙齿轻咬,声音低哑而蛊惑。
“承认吧,和舅舅偷情让你很爽。”
乾川的呼吸瞬间乱了,镜中自己的脸颊泛红,眼中满是羞耻与挣扎。
他想推开章暮云,却发现身体在对方的触碰下早已不受控制,头皮发麻,心跳如擂鼓。只能咬紧牙关,低声咒骂:“你这个……疯子……!”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像是既抗拒又无法完全挣脱这禁忌的引诱。章暮云的笑声低沉,像是早已看透了他的脆弱,手指轻轻滑过乾川胸前殷弘的果实,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他伸手扣住乾川后脑勺的头发,力道刚好,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迫使他仰起头,纤细的脖颈在镜中拉出一道脆弱的弧度。乾川被迫靠上章暮云的胸膛,感受到他炽热的体温和沉稳的心跳。
章暮云就这么低头吻了下去,唇舌交缠,带着一种侵略性的温柔。
舌尖先是轻探,试探般地扫过乾川的下唇,随后缓缓深入,勾缠着乾川的舌尖,挑逗地绕圈,像是用这缓慢的节奏拆解乾川的防线。乾川的呼吸愈发急促,试图闭合的嘴唇被章暮云灵活地撬开,舌尖在他口腔中肆意掠夺,时而轻吮,时而深探,带着一种刻意挑弄的技巧,将乾川的抗拒一点点碾碎。
在章暮云的眼中,乾川的欲拒还迎如同一场无声的表演,脆弱而诱人。他的挣扎显得没有诚意,因为眼底的羞耻与迷乱早已出卖了他内心的欲望。
章暮云心底泛起一阵暗潮般的快感,这张脸,这样的表情......他喜欢这种感觉——将乾川逼到崩溃的边缘,看着他在自己的掌控下逐渐沉沦。忠诚和爱情在欲望面前变得脆弱不堪,就像一张能被随意涂抹撕裂的纸。
他故意放慢节奏,舌尖在乾川唇间流连,感受着怀里逐渐软化的身体,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势在必得的弧度。
唇舌分开时,乾川的呼吸紊乱,眼中蒙着一层水雾,像是还未从这激烈的吻中回神。他下意识地半闭着眼,嘴唇微微撅起,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渴望,似乎还想追逐章暮云的温度索吻。
身后那只手却猛地拉开他后脑的头发,力道轻却不容反抗,阻止了他靠近的动作。章暮云粗鲁地抓着乾川的头发,垂眼看着,眼中带着几分戏谑的笑意,像是猎人注视着被困的猎物,低声说:“还想要?”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揶揄,目光却炽热得像是能将乾川点燃。
“试试求我啊。”
乾川的脸颊烧得更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恼,咬紧下唇试图掩饰自己的失态。他想开口反驳,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只能低头避开章暮云的目光,心跳却在胸腔里乱成一片。
他被章暮云的刻意逗弄弄得有些不解,又夹杂着几分恼怒,眼中闪过一丝倔强的怒火:“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不是你那些床伴!”他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试图夺回主动的决绝,却掩不住心底的慌乱。
章暮云低笑,眼神轻漫,饶有兴致地看着乾川说:“这方面的事,向来都是我说了算。”
乾川咬紧下唇,胸口起伏,像是被这句话激起了某种反抗的冲动。他猛地抬起头,目光直直地锁住章暮云,声音低而坚定:“如果你想勾引我,那就得按我说的做。”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挑衅,像是试图在这场危险的游戏中扳回一局。
章暮云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玩味。“谁勾引谁?嗯?” 下身猛地一顶,力道精准而挑逗,撞得乾川身体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骚喘。
“你勾引我!” 乾川连忙住了嘴,脸颊瞬间烧红,羞耻与愤怒交织,声音却不自觉带上了一丝娇媚。他咬牙从镜子里瞪着章暮云,像是想用这愤怒掩盖自己的失态:“你!是你一直在勾引我!”
章暮云突然觉得有趣,眼中燃起一抹近乎疯狂的火光。他松开乾川的头发,身体微微后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于是干脆摊开双手,靠在椅背上。
他的声音懒散,带着几分纵容:“好啊,那就如你所愿。”
乾川喘息未平,愣了一下,不明白章暮云的意图,但对他这突然转变的态度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像是抓住了这短暂的主动权,他反客为主,转身跨坐在章暮云腿上,与他面对面。
他的手指掐住章暮云的脖子,像是要把先前所受的力道都连本带利地还回去,带着几分恶狠狠的命令:“张嘴。” 他声音沉下去,眼中闪着异样的光,似乎自己都没有察觉。
章暮云眼底的火光更盛,像是被乾川的反应点燃了某种疯狂的情绪。他听话地歪着头,乖乖张开嘴,动作带着一种刻意的顺从,像是故意在迎合这场游戏。
乾川的目光一闪,继续命令他:“舌头伸出来。”
章暮云垂下眼眸,舌尖微微探出,眼中的那骇人的欲望被暂时藏了起来。
乾川没有察觉,只是突然抬手,啪地一声拍在章暮云的脸上,动作不重,却带着一种十足的戏弄意味,像是在奖励一条听话的狗。
“真乖。”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嘲讽,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
他凑近章暮云,修长的手指扶住他的下巴,将桌上的酒杯端起,对着章暮云那副姣好的面容倾斜,金棕色的酒液顺着章暮云的眉眼淌下,流淌过他微微探出的舌尖,最后滴落在他喉结上,泛起一丝暧昧的光泽。
乾川的目光冷冽,声音却带着几分颤抖:“你真以为我会上钩吗?”他顿了顿,像是给自己壮胆,猛地将酒杯重重放在桌上,语气决绝:“你走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章暮云舔去唇角的酒液,目光依旧锁在乾川身上,像是未被他的怒意撼动分毫。他慢条斯理地起身,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哈,忘了告诉你。”
乾川刚要起身,身体却猛地被章暮云扣住手腕,一股大力将他拉了过去。
章暮云再次低头吻下来,唇舌强势侵入,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感。他的舌尖勾缠着乾川的,灵活地挑逗,时而深探,时而轻吮,像是用吻将乾川的防线彻底碾碎。乾川几乎无法呼吸,试图推开,却发现身体早已软在对方怀中,喉间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吻未停,章暮云的手却向下探去,指尖精准地抚上乾川的分身,带着技巧性的挑弄,缓慢而充满节奏地摩挲。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忍不住从喉间泄出一声破碎的呻吟,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腰肢瞬间软下去,挣扎也逐渐变弱。
章暮云的眼神幽暗,像是猎人注视着猎物最后的反抗,低声笑道:“你不愿意给没关系,我可以抢。”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危险的温柔,手指突然伸进乾川的嘴里,夹住他的舌头,轻轻拨弄,像是玩弄一件精致的玩具。乾川的呼吸愈发急促,脸颊烧得通红,试图偏头躲避,却被章暮云的力道牢牢控制。
章暮云端起酒杯,如同夕阳一般闪着光的酒液在杯中晃动,泛着金子般的色彩。
他倾斜杯子,对着乾川的嘴缓缓倒下,酒液顺着唇角淌落,滴在乾川的下巴和锁骨上,留下暧昧的痕迹。乾川呛了一口,喉间发出细碎的咳声,含着泪水的眼中满是羞恼,却无法挣脱章暮云的掌控。
章暮云低笑,将乾川转过身,嘴对嘴喂酒,唇舌交缠间,酒液在两人唇间流转,带着烈性的灼热,将乾川的理智一点点吞噬。
不等乾川反应过来,章暮云的手已迅猛而精准地扯开乾川四角裤的边缘,指尖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精准地扣进他双腿间湿热的穴缝。
“哇,” 章暮云低声笑起来,“好湿。”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与乾川身上傅淮音衬衫残留的木质烟草气息,混杂着他身体散发的微甜体香,勾起章暮云下身更加炽热的渴望。
他的指尖先是在穴口缓缓摩挲,感受那湿热的紧致,温热的触感顺着指腹传来,像是在为乾川开拓一条禁忌的甬道。随后,他以一种缓慢的节奏深入,推进至内里时,指腹微微勾起,似乎在探寻什么。
在找到某一点敏感的硬核后,章暮云偏头往乾川耳朵上咬了一口,手指施压,激得怀里的身体剧烈的战栗起来。乾川喉间溢出呻吟,腿间被扣弄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带起一种无法压抑的淫靡气息。
章暮云贴着人耳鬓厮磨,声音低哑而蛊惑:“啊...喜欢吧?下面的骚嘴咬得这么紧…嗯…放松点。”他的呼吸粗重,每一口吐息都带着炽热的温度,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的低沉喘息,急促而紊乱,夹杂着愈发难以克制的欲望。
每次吸气时,章暮云的胸膛微微起伏,喉结上下滚动,发出细微的低哼,像是被乾川的反应点燃了某种原始的冲动。他的气息喷洒在乾川的颈侧,湿热而灼人,与乾川身上傅淮音衬衫残留的木质烟草气息混杂,勾起一股禁忌的暗香。
乾川身体猛地一僵,被一股突如其来的热流席卷,呻吟变了调,低哑而颤抖,带起一阵羞耻的尾音。他的双腿不自觉地颤抖,试图合拢,却被章暮云的膝盖牢牢顶住撑开。温热的皮肤与章暮云的布料摩擦,发出细微的声响。
镜中的身影愈发脱力,像是等待被彻底拆吃入腹的猎物,那件宽大的衬衫敞开,露出吻痕遍布的锁骨与泛红的胸膛,泛着汗水反射出的微光,脆弱而诱人。两人急促的呼吸混杂在一起,带着湿热的喘息,空气中隐约弥漫着升腾的体温,热得像是点燃了火焰。
章暮云的目光在镜中扫过乾川双腿间的旖旎,又回到那张清秀的脸庞。镜中人脸上染着羞红,眉眼间的水雾与吻痕、酒渍交织的皮肤,是他一手打造的禁忌画卷。他心底涌起一股久违的快感,乾川的每一声喘息、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对他最热烈的回应,让他愈发沉迷于这场背德的游戏。
他的呼吸微微加重,喉结上下滚动,身体的温度在紧贴乾川时悄然攀升,伴随着生理反应,西裤下的紧绷感更加强烈。他用低哑的,充满了情欲的声音诱导着腹上瘫软的身体:“闭上眼睛,好好感受......身体里,最舒服的地方...”
指尖在湿热的甬道内灵活游走,技巧性地挑弄着敏感的内壁。起初是缓慢的抽插试探,节奏如同低沉的鼓点,逐渐唤醒身体更深处的反应。微微弯曲的指尖,时不时在最敏感的点,轻轻按压,停顿一瞬,像是故意让人在羞耻与期待的煎熬中沉沦。随后又迅速抽离,用这断续的节奏折磨他的意志。
章暮云另一只拦腰扣着乾川的腰,力道恰到好处,既限制了怀里人的挣扎,让他的身体完全处于掌控下。
乾川早已如同一滩水一样软在他身上,双手无意识地向后伸去,将章暮云的衬衫衣领抓得发皱,指甲几乎嵌入布料。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是想用这微弱的抵抗抓住最后一丝理智。喉间泄出的一声声娇媚喘息,早已经没有了开始时的破碎压抑,转而变得绵长而粘连,混杂着酒香与性交时费洛蒙的香气愈发浓烈。
“对,就是这样,把腰降下来...” 章暮云定定地盯着镜子里那张沉迷性欲的脸,嘴角勾起来,像是奖励一个优秀学生的老师一般,循循善诱,“再吃一根手指,可以吧?嗯...真棒...”
随着章暮云手上动作逐渐加快,他的指尖在乾川湿热的甬道内以轻重交替的节奏挑弄,不再是单纯的旋转或深入。而是以轻重交替的力道,时而轻刮内壁,激起细密的战栗,时而缓慢深入,精准地刺激那处敏感的硬核,唤起强烈的快感。
另一只手也并未闲着,修长的手指滑向乾川双腿间的外侧,轻轻抚上柔软到底花瓣,摩挲那处湿透了的又热又软柔嫩的皮肤。指尖在触上花蒂时,重重地弹了一下,不出意外,激得乾川瞬间张大了口,仰着头哼叫了一声“疼!”。
最敏感的地方被恶意刺激,这剧烈的感受逼得乾川眼中生理泪水瞬时涌出,原本脱力的身体也本能地挣扎起来。章暮云两只手都占上了好地方,只能偏头去安抚靠在自己颈窝上的脑袋。他动情地撕咬乾川的侧颈,用下巴将人按回身上安生躺着,一边安抚孩子似的喃喃念着:“嘘...嘘...别怕,揉一揉就不疼了......”
他一边说着,停留在花穴外侧的手指一边以极轻的力道绕着花蒂打圈,像是安抚,又像是挑逗,没几下就揉得穴眼里涌出一滩热乎乎的淫液。内外配合的节奏如同一场精心编排的交响乐,这无处可逃的快感让乾川的身体彻底失控,下身的汁液如决堤般涌出,像是失禁般,顺着两人身体相连的地方淌落,不断往下滴落到地板上,在镜中映出一片暧昧的水光。
“哈.......” 章暮云低声笑,一边笑一边用力扣弄内里的皱褶,力道大得将乾川整个人都往上抬了几下,“这么大的人还漏尿,不害臊。”
乾川狼狈的呻吟愈发急促,从低哑的呜咽转为高亢的喘息,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无法掩饰哭腔里的奔溃:“不...不是尿...我没有......”
章暮云注视着镜中的乾川,心底的征服感愈发强烈,乾川的失控与奔溃在他眼中如同一场盛宴,每一分反应都让他愈发沉醉。
“坏孩子,还说没有,都把舅舅的裤子弄得湿透了。”
他边说着,指尖在湿热的甬道内加快节奏,模仿着性交时的强力抽插;另一只手盖住整个外侧的花穴,以极轻的力道快速揉弄,配合着甬道内的抽插。
“不会是被玩坏了吧,” 就在乾川的喘息快要达到顶点时,章暮云咬着他脖颈后面的软肉,有些口齿不清地说着,“那就不能还给傅淮音了啊?”
乾川一听到那个名字,穴肉便狠狠收缩了一下,“你别胡说...!啊嗯...嗯嗯......”
“不会坏的...嗯...”
他只顾得上意乱情迷地说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的肉穴开始没有规律地收缩着,越夹越紧的甬道和口中无意识的喃喃自语,给了男人另一种强烈的刺激,“哥哥说了,越操越紧,不会坏的...”
章暮云冷笑一声, 突然加重指腹的力道,精准地按住那处敏感的硬核,持续而快速地碾压,同时花蒂上的手指不断轻弹,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索,将乾川的感官彻底推向崩溃边缘。
高潮来袭时,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穿,喉间发出一声压抑到极致的呜咽,眼角泪珠滑落,整个人软倒在章暮云怀中。他的双腿几乎失去支撑,只能倚靠后方坚挺到底胸膛,喘息未平,差点软得从章暮云身上掉下去。
章暮云按住了乾川的肩膀,舌尖舔过他耳廓,湿热的触感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他注视着镜中的乾川,眼中燃着幽暗的火光,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低声呢喃:“嗯,吃得真好。”
他语气里透着一种病态的满足,乾川的失控极大地取悦了他,边说着,边将手指从那处紧致得如同肉套子般的地方缓缓拔出。
指尖离开时,湿热的甬道口发出一声轻微的“啵”。
那口花穴被撑得微微张开,一时间未能合拢,镜中隐约可见内里嫣红的穴肉,湿润而柔嫩,像是张未被喂饱的小嘴,随着呼吸频率轻轻阖张,带着一种淫靡的诱惑。
章暮云的目光锁在镜中的那一抹嫣红上,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一双大手顺势托住乾川小巧又丰满的臀部,微微用力往上颠了一下,声音低哑而带着几分故作惋惜的挑逗:“夹紧,夹紧。”
“别让它这么张着嘴。” 他轻轻拍着花穴,像是在提醒两眼失焦的乾川回神,力道不重,却激起乾川又一阵细密的战栗。
拍打时,银色的丝线粘连在章暮云的指尖,拖出一道晶莹的痕迹,泛着微光,是他一手编织的淫靡罪证。
“舔干净。”
章暮云将沾满汁液的手指缓缓抬至乾川唇边,他的语气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却又透着几分挑逗。乾川的呼吸一滞,眼中闪过一丝抗拒,嘴唇微微颤抖,试图偏头躲避,却被一把扣住下巴,迫使他直视那沾湿的修长手指。
“手指,或者......” 章暮云拉着他的手,缓缓引导着滑过自己紧实的腹肌,掌心下的皮肤炽热而紧绷,最终停在他下身的硬挺处轻轻抚弄。
再次摸到章暮云裤子里体量可观的玩意儿,乾川的手指微微一颤,像是触到火焰一般,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与抗拒。
“想舔哪边,自己选。”
乾川咬紧下唇,脸颊烧得通红,最终在章暮云炽热的目光下,缓缓张开嘴,舌尖试探性地触碰指尖,舔去那带着腥甜汁液的湿润。他的动作略微僵硬,带着生涩的羞耻,喉间发出一声细微的呜咽,像是被这屈辱的举动逼到绝境。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荷尔蒙气味,乾川的身体在章暮云的掌控下颤抖,镜子里,他的脸颊烧得通红,汗水顺着额角滑落,与酒渍交织,散发出一股微甜的热气。
章暮云的目光愈发幽深,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他的手指并未停下,缓缓探入乾川的口腔,灵活地拨弄着他的舌头,时而轻按舌根,时而勾缠舌尖,像是用这挑逗的节奏进一步拆解乾川的防线。
他呼吸变得愈发粗重,下身撑起的帐篷也愈发明显,却还是强忍着,完全没有释放出来的想法。“自己的东西好吃吗?”
这声音像是毒药,缓缓渗入乾川的意志,让他无法逃脱这背德的引诱。
乾川听着他的话轻轻摇头,臊得干脆闭上眼,好逃避章暮云的视线。舌尖却不自觉地去追着章暮云的指尖裹搅,动作愈发顺从,喉间也不自觉地泄出一声声淫靡的喘息,像是完全臣服于这禁忌的触碰。他虽试图从高潮的余韵中找回一丝理智,但掩不住身体的诚实反应。
章暮云喉结不住上下滚动,注视着乾川闭眼舔舐的模样,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手指在乾川口腔内轻转,挑逗地摩挲着湿热的舌面,低声呢喃:“下次和傅淮音做爱的时候,要记得想起我来。”
Notes:
痛苦面具(ㄒoㄒ):现在在写后面几章,有点卡住了,大家有没有什么想看的?
Chapter 15: 落日熔金 15 (蒙眼/道具)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我马上到了,等我。”
傅淮音的语气平常,这却让乾川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愧疚,像是被针刺般激得胸口发疼。他低声应了句“嗯”,挂断电话,掌心微微出汗,像是握不住那份心底的罪恶感。
他又和章暮云厮混了。
昨天,就在傅淮音给他定的这个酒店房间里,就在这间更衣室,还穿着傅淮音的衬衫,被章暮云玩得穴都合不拢。
乾川走进更衣室,瞬间产生了一种错觉,好像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荷尔蒙气息,勾起一种让人不安的回忆。他打开衣柜,想要将悬挂着的衣物取下来收进行李箱,手指却在触碰衣物时停顿,目光不自觉地落在房间中央那把面对穿衣镜的椅子上。
那张椅子孤零零地立在那里,映在镜面上,勾勒出昨日的一室旖旎——大张的双腿、敞开的衬衫、吻痕遍布的皮肤、滴落在地板上的体液。
乾川的心跳猛地加快,像是被某种禁忌的记忆攥紧,小腹鼓噪着,向下生出一股陌生的热流。
在此之前,乾川只觉得与章暮云的厮混让他背负着沉重的罪恶感,每每想起都像是在背叛傅淮音的忠诚,让他恨不得将自己藏起来。然而,昨日的疯狂却像一颗种子,悄然生根发芽。
修长灵巧的手指在挑弄时的力度和触感,仿佛还留在甬道深处,一想到那手指温热的触感,想到弥漫在两人间混杂着酒气的淫靡气息,他的肉穴便不受控制地狠狠一缩。
身体背叛意志,率先冲破了那层障碍,开始渴望那种禁忌的刺激。
愧疚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却又夹杂着一丝诡异的兴奋,像是一道暗流在乾川体内流淌,让他既恐惧又无法抗拒。
“承认吧,和舅舅偷情很爽。”
耳边似乎响起那个低哑又饱含欲望的声音,他的话像毒药,像咒语,勾起身体的战栗。
心底的某处正在微妙地转变——一种连乾川自己都尚未察觉的、介于羞耻与渴望之间的微妙欲望,正悄然滋长。
衬衫滑落,乾川叹了口气,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再一次,他的指尖触碰到自己的锁骨,章暮云留下的吻痕微微发烫。他用力闭了闭眼,下意识地咬紧下唇,强压下那股莫名的悸动。
傅淮音推门而入时,乾川正坐在客厅中央的沙发上发呆,像是被冻结在某个无法言说的思绪里。他穿了一件领子略高的衬衫,掩盖了未褪的吻痕,脸上却带着一丝掩不住的疲倦。
他的目光扫过乾川,眉梢微微一挑,像是捕捉到了他神情中的异样。他的步伐放慢,走到乾川身边坐下,拉着他的手吻了一下。
“休息一晚,明天再走?”
乾川一愣,喉咙像是被堵住,嘴唇动了动,却没能说出话来,只是低垂着头,避开傅淮音的目光。
傅淮音注视了他片刻,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随后转过身,自顾自地下了决定:“就这么办吧。”说着他便起身走到座机旁,拨通前台电话,平静地续订房间。
乾川站在他身后,沉默了一阵,突然走上前来,无声地从背后环住傅淮音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背,指尖微微颤抖,像是在寻求某种安慰。
傅淮音正与前台通电话,感受到环绕自己腰间的温度,垂下眼帘,手轻轻覆上乾川环在自己腰间的手,缓缓将那小手拉到自己胸口心脏的位置。乾川的掌心贴上傅淮音的胸膛,感受着沉稳有力的心跳,让他在愧疚与混乱中找到一丝安定。
傅淮音微微侧脸,目光透过房里的装饰镜扫到身后的乾川——那张清秀的脸庞一脸乖顺地贴着自己的后背,看上去安稳又满足,但却又带着明显的愧疚,领子下隐约露出的红色的痕迹。
他心底泛起一股复杂的情绪——愤怒、占有欲、还有一丝隐秘又诡异的满足。
乾川的状态不对,他当然看得出来。吻痕、躲闪的眼神,都在诉说某种乾川不愿吐露的真相。但傅淮音选择不去戳破,他知道乾川迟早会坦白,而他需要的,只是让乾川更深地依赖自己,求着他来彻底抹去那个人的痕迹。
他的手指轻抚乾川的手背,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危险的笑意。
“想我了吗?” 挂了电话,傅淮音转过身来,将乾川抱进怀里,沉着声问,语气里带着一丝温柔的试探。
乾川将脸埋在傅淮音怀里,深深嗅着他身上那股让人安心的木质烟草气息,像是试图用这熟悉的味道驱散心底的混乱,闷闷地“嗯”了一声,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傅淮音低笑一声,修长的手指抬起乾川的下巴,迫使他抬头,低头往乾川嘴上轻轻啄了一下。吻轻如羽毛,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像是无声地宣示着归属。
乾川的眼睑微微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被这温柔的触碰拉回现实,却又无法完全摆脱心中的阴影。他咬紧下唇,喉咙哽咽,沉默了片刻后,低声道:“傅淮音……我有件事要告诉你。”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坦白。没有嚎啕大哭,但眼泪却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从眼眶里大滴大滴涌出来:“昨天,我和章暮云……”
傅淮音的目光微微一沉,像是早已预料到什么,立即捂住了他的耳朵,将人紧紧拢在自己胸前,安抚着:“没事,没事的。”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是春风,低沉中带着一丝让人安心的力量。
“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乾川闭上眼,像是等待审判,耳边只剩自己急促的呼吸。
傅淮音的手轻轻抚过乾川的后背,手指在乾川的发间摩挲,嘴角却勾起一抹复杂的笑意——他不需要听那些细节,只需要知道乾川老老实实向他敞开心扉,而不是隐瞒或逃避。
“不用说出来,” 傅淮音长舒一口气,心里压的石头像是突然消失了一样, 乾川的坦白到这程度,对他来说足够了。“真乖,”他的语气像是一把温柔的刀,刺得乾川心头更痛,却又奇异地感到一丝安心,“有老老实实告诉哥哥呢。”
乾川的心猛地一沉,试图继续解释,却听傅淮音轻笑一声,声音柔和却透着危险:“但你应该知道我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对吗?”
乾川的眼睑微微颤抖,脸颊还残留着坦白时的红晕,眼中满是愧疚与顺从。他低垂着头,双手无意识地攥紧傅淮音的衣角,像是害怕被推开,又像是渴求被接纳。他的喉咙哽咽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一种乖顺的讨好:“哥哥,你罚我吧。”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颤抖,像是自愿将自己交到傅淮音手中,渴望着通过惩罚洗去心底的罪恶感与那抹未被察觉的禁忌悸动。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寻求庇护一般更加贴近傅淮音的胸膛。
他的目光垂下,扫过乾川低垂的眉眼和微微颤抖的嘴唇,嘴角的笑意加深,带着一丝温柔与危险的交织。他轻轻抬起乾川的下巴,拇指摩挲着他的唇角,低声道:“好,那就听话。”
这声音低沉,像是承诺,又像是宣判。
空气中弥漫着傅淮音身上的木质烟草气息,与乾川身上残留的微甜体香交织,勾勒出一片隐秘的亲密氛围。
傅淮音俯身,双手轻而易举地将乾川打横抱起往套间的卧室里走,乾川的身体微微一僵,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密触碰点燃了某种情绪,双手勾上了傅淮音的脖颈,将那宽厚的胸膛拉得离自己更近。
他将乾川轻轻放在床上,俯身靠近,鼻尖抵着乾川的鼻尖,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交缠。
“是在床上做的吗?”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试探,沉稳的低声着问。
乾川的脸颊瞬间烧得更红,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摇头,动作细微却急切,像是怕傅淮音误解。他的喉咙哽了一下,手上用力将傅淮音拉得更近,挺着胸膛去索吻,像是渴求对方的信任与接纳。
傅淮音垂眼注视着乾川的反应,嘴角微微上扬,便顺着乾川的力道低头吻上他的唇。
这个吻深而炽热,舌尖强势地探入,勾缠着乾川的舌头,掠夺着他每一丝气息。乾川被吻得头昏脑胀,呼吸急促得几乎喘不过气,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低吟,双手无意识地攀在傅淮音肩膀上抓挠。
吻了好久,傅淮音终于抬起身,目光锁在身下人泛红的脸颊和水雾弥漫的眼睛上,低声问:“想让我怎么罚?”
乾川的呼吸一滞,咬紧了下唇,犹豫片刻,声音小如蚊子:“想……想吃……”他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种乖顺的讨好。
傅淮音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戏谑,低哼一声,故意逗他:“嗯?想吃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故意逗弄,像是想逼乾川将羞耻的话语说出口。
乾川的脸烧得更厉害,双手捂上了脸,像是用尽了所有勇气,才低声呢喃:“想吃哥哥的……鸡巴……”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耳语,尾音颤抖,豁出去了一般,自己把自己逼到了绝境。
“好啊,”傅淮音的目光暗了暗,喉结微微滚动,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意,哑声道:“哥哥喂你。”
他的手轻轻抚过乾川的脸颊,从床头柜中拿出一条柔软的丝带,轻轻缠绕在乾川的眼睛上,动作缓慢而充满仪式感,像是重新标记属于他的领地。
“相信哥哥吧?”
乾川:“嗯...” 他的声音轻得像是叹息,带着乖顺的讨好,眼睑微微颤抖,像是将自己完全交给了傅淮音。
蒙上眼睛后,乾川的世界陷入一片柔软的黑暗,感官被无限放大,只能依靠触觉和嗅觉感知傅淮音的存在。
他感觉到傅淮音动作轻巧地解开他的衬衫,衣料滑过皮肤的触感带来一阵细密的颤抖。
衣服被一件件剥落,从领子略高的衬衫到贴身的内裤,直到他赤条条地暴露在微冷的空气中,皮肤感受到床单的微凉与傅淮音指尖的温热交织。
傅淮音似乎又拿起几根丝带,柔滑的触感缠绕在乾川的手腕和脚踝上,绳结被系得恰到好处,另一端似乎绑在床头的柱子上。乾川试着动了动四肢,丝带虽柔软却牢固,让他无法轻易挣脱,只能保持着被拉伸手脚的姿势,微微扭动身体。
将人手脚束缚完毕,傅淮音俯身,抱着乾川的身体,舌尖从下巴开始,缓缓滑过锁骨、胸膛、腰侧,直至大腿内侧,几乎是从头到脚舔舐了一遍。他的舌头湿热而灵巧,时而轻点,时而慢舔,像是用这缓慢的节奏重新标记每一寸皮肤。
感官因蒙眼而更加敏感,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带着电流,激得乾川身体轻颤,喉间溢出一声声毫不掩饰的放荡呻吟,带着一种彻底臣服的娇媚。
时间的流速似乎变慢了,但傅淮音的舌尖却始终避开他的性器,徒增那处的空虚。
乾川的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花穴里的汁液顺着大腿流淌,将床单浸湿了一小块。漂亮的性器直挺挺地硬着,也流出透明的前列腺液,随着乾川挺腰的动作不时向上弹动,轻轻打在单薄的肚皮上,发出细微的水声,像是身体在无声地乞求。
乾川的呻吟愈发急促,声音从低哑转为高亢,带着一种无法忍耐的祈求:“嗯……哥哥……”
他的声音破碎而娇媚,像是被快感逼到绝境,却因手脚被捆,无法触碰自己,甚至连自慰都做不到,只能无助地扭动身体,挺着硬挺的性器,渴求傅淮音的触碰。
恍惚间,他听见皮带金属扣子碰撞的清脆声响,心跳猛地加速,期待着熟悉温度的靠近。然而,傅淮音却迟迟没有动作,空气中只剩乾川自己的喘息与那股木质烟草气息的余韵。
“乖乖等我回来。”傅淮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像是故意吊人胃口。
乾川心头一慌,忍不住大声叫住他:“你别走!”
话音未落,他突然感觉到一个柔软的、羽毛般的东西,缓缓扫过下身的穴口,带来一阵酥痒的刺激。
乾川敏感地叫出声:“啊嗯……什么……?!”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丝惊慌与渴求。那羽毛般的东西慢慢在穴口打圈,羽毛剐骚着,慢慢将那处入口变得软烂无比,随后便带着不容忽视的存在感挤了进去。
那是一根柱身上带着羽毛的假阳具,尺寸细小,约莫只有一根手指粗细,远不如真正性器带来的充实感。随着那假阳具深入甬道,羽毛边缘轻刮着内壁,带来一种无法被满足的折磨。
乾川的呻吟愈发高亢,声音破碎而急促,不断呼喊着傅淮音的名字:“傅淮音……哥哥……求你……”
他的身体在丝带的束缚下颤抖,穴口因刺激而不断收缩张合,将体内的假阳具吸附得更紧,汁液顺着假阳具流下来,浸湿了上面的羽毛和身下的床单,空气中弥漫着腥甜的气息。性器弹动得更频繁,像是身体在无声地抗议这不够满足的折磨。
然而,傅淮音却迟迟没有回应。
等了很久,乾川的耳边却忽然传来浴室的水声,他心里一凉,知道是傅淮音故意要让他难受,心底涌起一股委屈又期待的空虚感。他咬紧下唇,试图压下喉间的呜咽,身体却在穴眼里假阳具的挑弄下愈发敏感,像是被困在快感与空虚的边缘,无法自拔。
那根带着羽毛的假阳具虽是充满了存在感,可又远远无法填满体内更充实的渴求。羽毛的边缘轻刮着湿热的内壁,带起阵阵酥麻,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甬道内游走,将快感点燃却又悬在边缘。
每一次羽毛的轻刮都像是在他体内点燃一簇火苗,烧得他心痒难耐,却又无法扑灭。手脚挣扎的动作只让绳结勒得更紧,皮肤上也渐渐泛起淡淡的红痕,像是被束缚的祭品,虔诚地等待着自我献祭。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却始终卡在临界点,像是被故意吊在半空,痛苦与快乐交织,让他既渴望解脱,又沉溺于这折磨。
身体在假阳具的刺激下微微抽搐,汗水顺着腿根滑落,与腿间湿乎乎的汁液混杂。被剥夺了视觉,乾川开始觉得头脑变得不清晰,像是落入了一片混沌的深渊。
仿佛傅淮音是他混沌世界里唯一的神明,唯有他的触碰与惩罚能洗去他心底的罪恶感。他像一个罪孽深重的信徒般虔诚地等待神明的归来。他渴望心跳能与傅淮音重叠,脑海中浮现傅淮音温柔却危险的笑意,那句“不用说出来”像是赐予他的无上宽恕,让他心底的愧疚稍稍平息。
然而,下身那根细小的假阳具却像是一根不合时宜的楔子,勾起他不愿面对的记忆。
章暮云那张恶魔般的脸庞不请自来,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承认吧,和舅舅偷情很爽。”他的肉穴不情愿且无法控制地收缩着,似乎还在回味昨日在他甬道里胡搅蛮缠的修长手指。
“傅淮音……”
“傅淮音……”
乾川带着哭腔的喊声尾音愈发拖长,像是呼唤神明时的祷告,又像是驱散恶魔时咒语。他渴望着傅淮音的归来,渴望着他施予的惩罚能彻底抹去章暮云的痕迹,却又无法否认,身体对那禁忌的刺激微妙地渴望着。
他试图扭动身体获得更多刺激,却发现四肢的束缚让他完全无法疏解,只能被快感与罪恶感撕扯,在傅淮音的神坛前忏悔,却又在章暮云的诱惑下破戒。
感官在黑暗中被无限拉长,每一秒都像是煎熬。过了不知道多久,终于,他感觉到一阵湿热的蒸汽扑面而来,夹杂着沐浴露的清新香气,浴室带出的温暖气息缓缓渗入到房间里略凉的空气中。
乾川心跳猛地加速,像是终于感知到神明归来的信号。
一只有力的腿卡进了他双腿之间,膝盖轻轻顶住他的下身,带着刚沐浴后的温热,轻缓地磨蹭了几下。那根羽毛假阳具被膝盖的动作推得更深,顶住了内里最为敏感的地方,激起一阵更强烈的酥痒快感。
悬在在半空中的欲望不上不下,在傅淮音施加的力度之下,乾川如同久旱逢甘一般终于得到了些微不足道的环节。他忍不住舒服地叫唤出声,却又立刻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实在过于淫荡,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急忙咬紧下唇,试图压下那不受控制的呻吟。傅淮音目光垂下,注视着乾川泛红的脸颊和颤抖的唇角,嘴角勾起一抹温柔却危险的笑意,顶弄的动作缓慢而轻柔,像是故意延长的折磨。
乾川的嘴唇被咬得几乎破皮,渗出细微的血丝,试图用疼痛压下那更加难d的快感。傅淮音终于移开了膝盖,床垫微微下陷,他跪着,低头吻上乾川的唇。吻温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舌尖缓缓探入,勾缠着乾川的舌,掠夺着他每一丝气息。
乾川的呻吟被吻声吞没,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像是彻底臣服在这温柔的掌控中。傅淮音一边吻,一边像是赐予奖赏般轻声低喃着安抚:“好孩子,有好好忍耐呢。”
他的手探向下去,轻轻握住那根带着羽毛的假阳具,缓缓拔出。假阳具离开时,乾川的穴口发出一声轻微的“啵”响,像是没了塞子的水龙头,一汪清亮滚烫的体液不受控制地涌出,空气中即刻弥漫起浓烈的腥甜气息。
傅淮音的掌心贴上去顺势摸了一把,沾了一手湿滑的汁液。他低声笑了起来,贴近乾川的耳边,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宝贝的逼漏了,怎么办?”温热的气息拂过乾川的耳廓,像是故意点燃他心底的羞耻。
乾川呜呜哼唧着,身体在丝带的束缚下轻颤,像是被这句挑逗的话逼得更加难耐。他下意识地挺起下身,穴口不自觉地蹭着傅淮音的掌心,意乱情迷地低吟:“哥哥给我……堵上……”他的喘息破碎,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眼中蒙着丝带,脸上的表情更显无助。
傅淮音的目光暗了暗,喉结微微滚动,低声回应他:“但是哥哥只有一根鸡巴啊。” 说着,傅淮音挺起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在乾川湿润的穴口蹭了蹭,龟头滑过敏感的入口,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
乾川仰头娇喘一声,猛地,傅淮音挺着腰往里插了一下。这一下又深又狠,直接送到了乾川身体深处,紧致的内壁立刻如同千万张饥渴的小嘴一样紧紧裹了上来。乾川被这突如其来的进入刺激得全身一颤,舒爽得叫出声:“啊嗯,嗯嗯……别拔出……啊!”他的声音高亢而颤抖,穴口本能地夹紧,试图留住傅淮音的温度。
然而,傅淮音却在下一秒快速退了出来,留下乾川体内一阵空虚的悸动。他咬紧下唇,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身体在丝带的束缚下疯狂地扭动,被这短暂的满足挑起了更深的渴望。
傅淮音注视着乾川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试探着开口说道:“宝贝又说要吃哥哥鸡巴,又吵着要哥哥鸡巴堵上……是不是要多一根才能满足你?”他的声音温柔却带着一丝危险,似乎是在故意要将这禁忌的想象刺入乾川心底。
说着,他又重复了刚才的动作,涨大发硬的炽热性器抵着湿软的小洞猛地插进去,直干到底,重重撞击在敏感的深处,又迅速拔出,留下乾川体内一阵空荡的抽搐。
乾川听着傅淮音的话,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章暮云那张恶魔般的脸庞,低哑的挑逗声与傅淮音的动作交叠,像是两股力量在他体内碰撞。
如此反复了七八次,乾川已经开始头昏脑胀,控制不住地张着嘴喘息,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来,更显得那张蒙着眼睛的脸无辜又色情。穴道猛地抽搐,内壁不受控制地收缩,汁液涌出,身体在快感与羞耻的交织下直接达到了干性高潮。他高声呻吟,喉间带着哭腔,像是被这禁忌的想象与傅淮音的操弄彻底击溃。
被蒙住眼睛时所看到的黑色从未如此混乱,在这之后,乾川虔诚地渴求傅淮音的惩罚,像是信徒在神明面前赎罪。然而,傅淮音的试探却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心底禁忌的角落。
傅淮音的目光柔和下来,俯身解开蒙住乾川眼睛的丝带。丝带滑落,乾川的双眼暴露在灯光下,适应了一阵以后,泪眼婆娑地睁开了。他的眼神呆滞,像是人已木了,沉浸在快感与赎罪的混沌中,呆呆地看着傅淮音,眼中满是依赖与臣服。
他双瞳失焦,仍然沉浸在快感中无法回神,舌头也微微伸出,嘴角淌着一丝晶莹的口水,脸颊泛着红晕,整个人呈现出一种迷醉而放荡的模样。大腿时不时抽搐一下,身体还在回应着残留的刺激,穴口微微张合挂着淫靡的汁液。
傅淮音满意地轻轻拍了拍乾川的脸颊,力道不重,足以让床上的身体作出了反应,微微颤抖起来。注视着乾川失神的模样,傅淮音低声问:“知道错了?”
乾川的喉咙哽了一下,声音沙哑而微弱:“嗯……错了……”
傅淮音点点头,慢条斯理地解开紧缚乾川双腿的丝带。丝带滑落,乾川的腿刚能活动,便迫不及待地缠上傅淮音的腰,他下身挺着,穴口湿滑地蹭着傅淮音那硬得直指天花板的粗大性器,汁液沾湿了柱身,发出淫靡的湿润声响。
“把手也解开嘛……” 乾川的眼中泪光闪烁,哭着央求,身体的动作却毫不掩饰对傅淮音的渴望。
傅淮音腰杆一僵,目光暗了许多,却狠心对身下人的哭声充耳不闻。他将乾川的腿从自己腰间轻轻拉下,用膝盖跪着往床头移动,动作缓慢,似乎在刻意拉高乾川的期待。
最终,他停在乾川脸前,双膝跪在乾川两耳侧,居高临下地垂眼看着身下那张漂亮的脸。
气量可观的性器直挺挺地立在离乾川脸庞咫尺之遥的地方,柱身上的血管清晰可见,饱满的柱头上挂着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在灯光下泛着微光,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傅淮音哑着嗓子,出声命令:“吃吧。”
他手扶住性器,轻轻压下柱头,往乾川的嘴唇上蹭了蹭,像是用那湿滑的前列腺液描画他唇瓣的形状。乾川的呼吸一滞,颤抖着哼唧出声,舌尖却不自觉地探出,乖顺地舔过铃口,咸腥的味道在舌尖散开,激起一阵更深的悸动。
傅淮音注视着他的反应,低声诱导:“吃得好了,哥哥给你把双手解开。”
“呜......那小逼也要堵上......” 乾川哭着委委屈屈地喃喃自语着。
“好...” 傅淮音笑了起来,轻轻拉扯着乾川的舌尖,握着他的下巴,引导着,将自己的炽热送进了乾川喉咙深处。
紧致温热的喉咙乖顺地包裹上来,让傅淮音舒服得连连叹气,半晌,才把着乾川的后脑勺,宠溺地低语,“一定把宝贝的骚逼喂得饱饱的。”
Notes:
我喜欢毫无预兆地甩出皇文!(因为上班摸鱼的时候大写特写了
谢谢大家品尝!
请多多给我鼓励和互动!
Chapter 16: 落日熔金 16 (修罗场)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乾川满心满眼都被傅淮音填得满满当当。
傅淮音并不是体毛茂盛的类型,性器周围的耻毛在性交时沾染上的体液,混杂着残留的清新沐浴露香和本身的雄性荷尔蒙,勾勒出一片让人心悸的色情气息。乾川含得深了,鼻尖触到时乾川不受控制地深深呼吸,更是引得两个人都异常兴奋。
舌尖触碰到柱头时,咸腥的前列腺液在口腔中散开,立即点燃了乾川心底的羞耻与渴望。因为双手仍然被束缚着,他只能尽量张开嘴,努力含住柱头,够着脖子去服侍骑在他脸上的男人。
舌头小心地绕着顶端打转,感受着铃口饱满的弧度与微微跳动的血管。他的动作虽略显生涩却足够用心,像是信徒在神坛前奉献,试图用这亲密的讨好,换取宽恕与解绑。
粗大的性器插在嘴里,撑得乾川下巴发酸,口水控制不住地从嘴角淌出来,顺着下巴流。柱身上的灼热气息更盛,带着浓烈的雄性荷尔蒙,顺着鼻腔直往天灵盖上冲。乾川脑子里像被浆糊灌满了一样,只知道津津有味地吃着面前的粗肉棍子。
傅淮音被含得极其爽利,低头看着乾川半眯着眼舔弄自己性器的样子,被刺激得差点缴械,忍不住闷哼着扣紧了乾川的脑袋,往喉咙里捅了两下,心里发狠地想着,他的宝贝,原来真的是个只要一被插,脑子里就只有鸡巴的骚逼。
每一次舔舐都伴随着轻微的湿润声响,舌头与皮肉摩擦时发出的为不可闻的声音,在此刻安静的房间里突然变得格外清晰。乾川的呼吸急促,口中的唾液与体液溢出,伴着舔弄时的水声,喉间发出含混不清的闷声低哼。这声音实在令人羞耻,乾川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像一只吃相肮脏的野兽,只会循着本能索求。
炽热的肉棍子烫着他的唇瓣,咸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勾得乾川下身蠢蠢欲动。他试着将性器含得更深,嘴唇包裹住柱身,舌头顺着血管的纹路滑动,感受到那坚硬的质感与微妙的跳动。他的牙齿小心地避开,动作轻柔却带着讨好的急切,像是怕稍有不慎就会惹怒傅淮音。
傅淮音的目光垂下,轻轻抚过乾川的发顶,像是安抚,又像是鼓励,难耐地低吟,“呃...继续......” 他话语中带着对恋人的宠溺,俯身靠近,修长的手指轻抚乾川的脸颊,低声哄道:“宝贝,舌头绕着顶端转一圈,嗯......”
“像舔棒棒糖一样,慢慢地舔柱头下面那条缝。”
乾川的脸颊烧得通红,舌尖听话地探出,顺着傅淮音的指引,缓缓绕着柱头下的敏感沟壑打转。
“对,就是这样,乖......”傅淮音的声音低沉,继续蛊惑着身下的恋人,“再往根部舔,沿着血管,慢一点,哥哥喜欢你这样。”他一边教,一边轻抚乾川的头发。乾川的呼吸凌乱,喉间溢出不加掩饰的呻吟,像是既羞于自己的放荡,又无法抗拒温柔的引导。舌头顺着柱身上的血管滑动,从饱满的柱头一直舔到根部,感受到那炽热的质感与微微的脉动。嘴唇微张,试着将性器含得更深,口腔被撑得满满的,舌头在狭窄的空间里小心地舔弄。
傅淮音舒服得仰起头来,喉结不断滚动着,下身也不由自主地轻轻前后挺弄,像是把乾川的嘴巴当成了他下身那口紧致的小穴。“喉咙打开,宝贝,放松……别害怕……”
他的语气温存得像是呢喃,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拒绝的宠溺,“不会让你难受的,慢慢来,吸一口气,让哥哥进去......”乾川的眼睑微微颤抖,眼中水雾弥漫,他深吸一口气,试图放松喉咙,舌头裹住柱身,缓缓将性器吞得更深。
口腔的湿热包裹着傅淮音,喉咙深处传来轻微的阻力,激起一阵更强烈的快感。乾川的呻吟被堵在喉间,化作低低的呜咽,伴随着湿润的吮吸声,在空气中交织出一片淫靡的氛围。
傅淮音的心底泛起一股复杂却又满足的情绪。以前,他总是舍不得如此过分地对待乾川,最多只是让乾川放在嘴里乱吸乱舔几下。他的宝贝最娇气,和他厮混时又容易害羞,吃不了几下就要嚷嚷着嘴巴痛。他从前总是心软,不忍心那个冤家受罪。
然而此刻,看着乾川生涩却卖力地在自己身下吞吐自己的性器,眼中带着泪光与乖顺的臣服,傅淮音的占有欲被彻底填满。他既想宠溺地保护这个只能属于他的骚逼宝贝,又想通过这亲密的惩罚彻底抹去章暮云留下的痕迹。
想到这里,傅淮音猛地拔了出来,性器从乾川的口腔中滑出,带出一丝晶莹的唾液,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咸腥气息。他喘着粗气,目光锁在乾川失神的脸上,突然捧起乾川的脸,低声问:“讨厌我这样吗?”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试探,像是既渴求乾川否认,又害怕听到其他答案。乾川听到了,只是双眼迷离摇头,像是溺水的鱼一样喘了一阵,对着傅淮音慢慢吐出舌头来,哑着嗓子道:“喂我……”
傅淮音的呼吸一滞,再也无法抑制压抑已久的欲望。他忍不住再次插进去,性器直达喉咙深处,感受到那湿热的包裹与剧烈的收缩。
乾川的口腔被再次填满,舌头无助地紧贴柱身,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能感觉到,傅淮音的性器变得前所未有地硬挺,一种不同于前列腺液的咸腥液体涌了上来,一阵阵往乾川的嘴里灌。
傅淮音没有忍耐自己的呻吟,闷声哼着,声音低沉而性感,弯下腰,手指紧紧扣着乾川的脑袋,腰眼上一阵阵酥麻不断,在灭顶的快感中不断射精。
喉咙被冲击得微微抽搐,唾液与精液混杂,含不住的白色浊液顺着嘴角涌出下,滴落在床单上,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特有的浓烈的腥甜。
射精持续了许久,傅淮音的不应期过后,遍带着粗重的喘息,解开乾川手腕上的丝带。乾川手腕上被勒出的淡淡红痕,傅淮音的目光一沉,立即用指尖轻揉那些痕迹,像是心疼又像是安抚,低声问:“乾川,还好吗?”
乾川整个人软成一滩水,几乎已经被快感榨干了力气,他反手勾住傅淮音的脖颈,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一手摸着他还在剧烈起伏的胸膛,感受到那强有力的心跳。他的脸颊贴近傅淮音的耳廓,气息温热,带着一丝放纵的挑逗,吹着气说:“不好,还没吃饱。”
傅淮音的眼神变了,侧头阴测测地看着乾川,目光中带起一丝疯劲,像是被这句挑逗点燃了新的欲望。他忍不住低头亲上乾川,吻从眼睛到鼻尖,一路轻啄,边亲边低笑:“怎么这么贪吃?”
乾川的舌尖轻轻舔过傅淮音的耳廓,故意勾引他:“不是我,是下面的嘴想吃。” 他顿了顿,气息更热,贴着傅淮音的耳朵低语:“都没把骚逼喂饱,傅淮音,你是不是不行?”他的话带着一丝挑衅,眼中却满是沉迷。
傅淮音深吸一口气,性器几乎立刻又硬了起来,粗大的柱身直直挺起来,蹭在乾川的臀瓣上,带来一阵湿热的摩擦。乾川的身体微微一颤,穴口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回应这熟悉的触感。傅淮音的目光暗下去,冷笑出声:“待会儿可别哭啊。”
……
自从章女士得知乾川在傅淮音的公司“实习”之后,高兴得不得了,便以感谢傅淮音为由,提议两家聚餐。本就是世交的两家人,这场家宴安排得更是顺理成章。宴会定在一家高档餐厅,气氛温馨而正式,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觥筹交错间,家长们寒暄着过往的交情与如今生意上的往来。
傅淮音和乾川两人表面上兄友弟恭,像是回到了小时候的模样。乾川仍旧扮演着那个乖巧的弟弟,总是黏在傅淮音身后,像个跟屁虫似的寸步不离。家里长辈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笑着调侃两人从小就这副样子,长大了也没变化。傅淮音沉稳护着,乾川娇气依赖,倒也没人觉得奇怪。
乾川索性贴着傅淮音坐,习惯性地寻求他的庇护,桌下悄悄伸出手,指尖小心翼翼地勾着傅淮音,像是怕被发现,但又渴求与他隐秘地亲密。傅淮音的手掌温暖而沉稳,轻轻回握,拇指在乾川的手背上摩挲,带着一种无声的、沉稳的安抚。乾川低垂着头,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这小小的动作就能让他心安。
章女士忙着和傅淮音的母亲—她的老姐妹—热聊,谈话间笑声不断,话题从家常琐事到儿女前程,气氛融洽。还不等章女士过去挨着自己儿子坐下,章家最后一位成员便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进了包间。
章暮云一身剪裁得体的西装,气质慵懒而张扬,脸上带着惯常的笑意,沐浴着两家人的欣赏与夸赞,径直坐到了乾川身旁。傅淮音抬眼,与章暮云虚伪地打了个不浓不淡的招呼,叫了声“小叔叔”。章暮云笑着点头,两人眼神交汇间带着一丝冷意。乾川则干脆低头刻意无视,桌下的手指不自觉地攥紧了傅淮音的手。
章暮云落座,没皮没脸地凑近身旁的乾川,低声道:“瘦了。”
他语气轻佻,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故意试探乾川的反应。乾川的耳尖微微一红,心跳加速,脑海中闪过那些淫靡画面,耳边似乎响起章暮云如恶毒诅咒般在他心底回响的低语。他咬紧下唇,试图掩饰这股莫名的不安。
傅淮音的母亲站在不远处,笑眯眯地打量着章暮云,见三个小辈似乎相处得不错,不乏八卦地感叹:“暮云这孩子从小就听话,长得俊又有本事,现在事业做得那么好,也不知道什么样的女孩子才能入得了他的眼。”
她顿了顿,肩头轻轻撞了撞一旁的章女士,语气带着几分揶揄,“你这个做姐姐的也不操心?”她的声音带着长辈的亲昵,眼中满是对章暮云的欣赏。一旁傅淮音的父亲也跟着点头,面露赞许。
章女士笑笑,摆摆手,谦虚道:“他野惯了,我哪里管得了他的?” 她的语气轻松,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敷衍,像是想故意避开这个话题,将话头迅速转到傅淮音身上,夸道:“淮音年少成名,又是才华横溢的大明星,我家小川有福,能受他照顾。”她的声音带着真诚的赞赏,眼中闪过一丝欣慰,像是对傅淮音的成就由衷认可。
傅淮音的父亲听后却冷淡地笑了一声,不屑地撇嘴:“那臭小子有什么出息?成天捣鼓些上不了台面的,不务正业,就没听过家里的话。小川那么乖,别让那臭小子带坏了才是!”他的语气带着几分苛刻,像是对傅淮音的成就视而不见,三人间气氛微微一滞。还是傅淮音的母亲皱眉瞪了丈夫一眼,才让老头收敛了。章女士忙笑着打了圆场,又招呼两位老友去一边喝茶。
这话落到了不远处的乾川耳朵里,他心头一紧,下意识看向傅淮音。等长辈走远了,他凑近到傅淮音耳边小声埋怨:“别听他们的。”
傅淮音转头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往乾川鼻尖上刮了一下,低声回答他:“当然不听。” 他顿了顿,贴近乾川的耳朵,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别这么心疼,待会儿哥哥该硬了。”
乾川的脸唰地红了,羞恼地轻锤了一下傅淮音的胳膊,小声嗔道:“你不害臊!”他的耳尖红得像要滴血,眼中却带着笑意。傅淮音也不躲,就受着乾川的小拳头,低笑一声,手在桌下握紧了乾川的手,像是无声的回应。
一旁的章暮云默默看着眼前二人,只是笑而不语,目光在两人间流转,过了一阵才悠悠地开口搭话:“聊什么,这么有意思?”
“能让我也加入吗?”他话里似乎带着一丝意有所指的笑意,显然看透了两人桌下的小动作。
傅淮音听他开口,冷着脸看了过去,没说话,只是抬手默不作声地搭在乾川背后的椅子上,手臂环绕的姿态似乎在宣示一种无声的占有。
乾川的脸上一烫,耳尖红得更厉害,像是被章暮云的话勾起了某些回忆,气呼呼地转头瞪着他:“你能不能不要坐我旁边!”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羞恼,似乎有些坐立不安,掩不住对上章暮云时惯有的慌乱。
说话间菜已经布齐,于是众人落座。气氛依旧温馨,长辈们继续推杯换盏,傅淮音的母亲与章女士聊得热火朝天,每每说到年轻一辈时,傅父偶尔插一句,语气却总带着几分对自己儿子的挑剔。
傅淮音面带微笑,只管照顾乾川吃饭,充耳不闻席间父母的言语,更不在意他们的脸色。事实上,如果不是章女士特意邀约,傅淮音几乎不会主动回家,至少已经有半年多没有和父母同坐一桌吃过饭了。
章暮云却像是故意要打破这微妙的平衡,端起酒杯,慢悠悠地转向乾川和傅淮音两人,顺着长辈们的话,挑了话头。“实习怎么样?”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暧昧的笑意,像是无意闲聊,却又像是在故意试探。
乾川身体一僵,红晕蔓延到脖颈,脑海中忽然闪过那晚更衣室里的画面——章暮云修长的手指在他私密的部位搅弄、滴落在地板上的体液、镜中双腿大张的自己。他的喉咙哽了一下,结巴着回答:“咳,还……还好。”声音细若蚊鸣,像是怕多说一句就会暴露什么。
傅淮音的目光微微一沉,手臂从椅背滑下,轻轻搭在乾川的后腰上,指尖不轻不重地捏了捏,像是安抚,又像是在警告什么。乾川话音落了,傅淮音便转向章暮云,脸上挂着笑,眼睛里却没有笑意:“让做什么就做什么,我都担心他累着。”
章暮云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听出了傅淮音话里的锋芒。他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目光却直勾勾地落回乾川身上:“是吧?我家小川这么乖,学什么都很快的。”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像是暗示着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挑逗的光芒,“可别对他太严格了。”
乾川的心跳猛地加速,手指下意识地攥紧了膝盖上的餐巾,掌心微微沁出汗。他有些紧张,低垂了头,试图躲避章暮云的目光,却感觉那道视线像针一样刺在身上,勾起他心底那抹挥之不去的罪恶感。
傅淮音的母亲浑然不觉三人之间的微妙暗流,笑着接话,少不了又把儿子一顿说教:“暮云说得没错,小川从小就听话,又黏你,你可不要乘机欺负人家!”她的话带着长辈的慈爱,却让乾川的脸更红,像是被戳中了某种隐秘的心思。
听了母亲的话,傅淮音嘴角的笑意滞了滞,仿佛无声地冷笑了一下,他暗中伸手握住乾川的手背,目光不动声色地从章暮云脸上移开,看着乾川笑起来,淡淡道:“也不知道谁欺负谁呢。”
章女士也笑着点头,瞥了章暮云一眼,像是警告他收敛些,随即转向傅淮音,转移话题:“淮音最近很忙吧?我家这小拖油瓶跟着你,给你添麻烦了。”
傅淮音淡淡一笑,应对得体:“还好,不麻烦的。” 他的语气沉稳,像是对长辈的得体客套,顺着话茬继续与章女士闲谈,桌下的手却不老实地轻轻抚上了乾川的大腿。乾川面色如常,桌下的腿却不自然地并紧。
章暮云像是察觉到了乾川的异样,嘴角的笑意加深,不动声色地对乾川轻声道:“尝尝这个。”说罢便将服务员分好的精致鱼片端过一小碟,递到乾川面前,动作自然却带着一丝亲昵,看上去就是长辈对晚辈的细致关怀。
然而,他的指尖在放下碟子时,似有若无地擦着乾川的手背掠过,触感轻得像羽毛,却让乾川猛地缩回手,像是被烫到一般。
乾川脸颊烧得通红,低声嗫嚅:“我自己来!”
傅淮音的目光本能地顺着乾川的声音转过来,眼神瞬间冷了下来,搭在乾川腿上的手微微收紧。他看向章暮云,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忽视的锋芒:“小叔叔,关心得未免太细了。”他的声音低沉,像是随口一说,却带着一种警告的意味。
章暮云耸了耸肩,笑得漫不经心:“总不能饿着我这宝贝外甥。”他的语气轻佻,眼中却闪过一丝挑衅,像是故意要激怒傅淮音。
乾川的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膛,他盯着面前的盘子,试图让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长辈的闲聊上,却感觉脸颊两边射来的两道目光,像是两股力量在他身上拉扯。
乾川心慌意乱,手一抖,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饮料,橙色的液体泼洒在他身上,浸湿了衣摆。他尴尬得脸颊通红,忙不迭地起身,低声嘟囔了一句“抱歉”,便匆匆逃向卫生间。桌上众人愣了愣,章女士笑着摆手:“没事没事,这孩子就是毛毛躁躁的。”
傅淮音眉头微皱,刚要起身跟去,却被席上某个长辈一把拉住,笑眯眯地递过一杯酒:“淮音,来来,陪我们喝一口!”几个长辈也热情附和,傅淮音不好推脱,只得暂时坐下,眼神却不由自主地朝卫生间方向瞥去,带着几分隐隐的不安。
章暮云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乾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不动声色地起身,淡淡道:“我去看看。”声音平静得像是随口一提,却没人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狡黠光芒。他慢条斯理地整理了一下袖口,步伐从容地跟上了乾川的脚步。
卫生间里,乾川气呼呼地站在洗手台前,拧开水龙头,拿着一块湿毛巾用力擦拭着衣服上的污点。饮料在衣料上留下一片显眼的痕迹,怎么擦也擦不干净,让他越发烦躁。他低着头,眉头紧皱,嘴里小声嘀咕着什么,像是埋怨自己的笨拙。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被轻轻推开,章暮云走了进来,步伐无声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压迫感。
乾川还没来得及抬头,就感到一股熟悉的气息从身后逼近。
章暮云几乎贴着他的背后,高大的身形将他整个人笼罩在阴影中,像是将人困在了一个狭小的空间里。
乾川的动作一僵,手停在半空,心跳莫名加速。
他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镜子,镜子里映出两人截然不同的身影——章暮云高大挺拔,肩膀宽阔,眼神深邃而带着几分玩味;而他自己娇小瘦弱,脸颊泛红,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靠近吓得不知所措。
两人明显的体型差让乾川看得脑子里更乱,像是被某种微妙的暧昧气息所感染,又觉得开始有些喘不过气。
此情此景,又是同样面对镜子,忽然,乾川的脑海中闪过那个画面——自己双腿大开对着穿衣镜,坐在章暮云腿上。那时候的羞耻与快感像是被重新点燃,热流瞬间涌上脸颊,他羞得猛地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的手指攥紧衣服,呼吸急促而凌乱。
章暮云定定地看着镜子里的人,将乾川所有的表情都收在眼底。他见乾川躲着自己的视线,两颊飞红,像是只受惊的小动物,忍不住勾着嘴角低声笑了一下。那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像是带着某种蛊惑的魔力,让乾川的心跳更加失控。
不等乾川冷静下来,章暮云便缓缓伸出手,修长的手指钳住乾川小巧的下巴,力道不重却不容抗拒,强迫乾川抬起头,再次看向镜子,与自己在镜中对视。
乾川的眼睛瞪大,眼中满是慌乱与羞涩,想逃却再也无处可逃。章暮云的嘴唇凑近他耳侧,温热的呼吸拂过耳廓,轻轻啃咬了一下耳垂。突如其来的触感激起乾川一身鸡皮疙瘩,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本能地闭上了眼睛:“呜……”
“眼睛睁开,”章暮云的声音低沉,像穿透灵魂的咒语。他的嘴唇依然贴在乾川的耳侧,气息温热,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电,让身前较小的身躯不自觉地颤抖。“你知道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孩子。”
乾川的喉咙一紧,像是被这句话钉在原地。
章暮云的“威胁”如同一根无形的绳索,紧紧勒住了乾川的心。让他感到最可怕的,不是那低沉而充满压迫感的声音,而是身体率先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像是被调教得乖巧的狗,本能地对章暮云的触碰产生反应。章暮云的每一次轻咬、每一句低语,都让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和迎合。
他咬紧下唇,强迫自己睁开眼睛,镜子里那双幽深的目光像是能吞噬一切,让他无处遁形。他的脸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随时都会哭出来。章暮云的手指依然钳着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却缓缓滑到他的腰侧,隔着湿漉漉的衣料轻轻摩挲,动作轻得像是挑逗,又重得让人无法忽视。
“看你,慌成这样,”章暮云的声音低沉而戏谑,嘴唇在乾川的耳垂上又轻咬了一下,激得他又是一阵战栗,“不就是洒了饮料?还是说,你在想什么不该想的?”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像是早已看穿了乾川的羞耻与挣扎。
章暮云的呼吸依然贴着他的耳侧,温热而沉稳。乾川的喉咙里挤出呜咽,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欲拒还迎的意味:“别这样!”他的语气软得像是撒娇,带着几分抗拒,却又夹杂着无法掩饰的渴求。身体却出卖了他的言语,腰肢在那只温热打手的抚弄下,忍不住轻轻扭动,像是试图缓解那股从下身涌起的热流,又像是无意识地在挑逗。
当感受到章暮云的下身缓缓贴上来,坚硬的轮廓隔着衣料若有似无地触碰他的臀部时,他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干涩的低吟:“别……别逼我……”
然而,他的动作却完全违背了这虚弱的抗拒。身体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不自觉地往后靠了靠,像是迎合着章暮云的贴近。动作虽轻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又带着一种让人血脉膨胀的暧昧,落在别人眼里,就是在无声地邀请。
他的双腿打着颤,像是再也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腰肢的扭动愈发明显,像是渴求着更深的接触。他的脸颊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眼角泛着湿润的光泽,羞耻地低声道:“不行……别再……”话音却轻得像是呢喃,断断续续,像是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的抗拒。
“小骗子,贴着鸡巴发骚,还装得这么可怜。”章暮云的目光愈发幽深,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像是对乾川的反应极为满意。“想我了?”
乾川摇着头,像是在极力否认,喉间却溢出哼哼唧唧的低吟,不由自主地往后用力顶了一下,露骨地蹭着章暮云的下身。
章暮云的眼神一沉,立即伸手稳住了乾川的腰,修长的手指扣住他的腰侧,力道不重却不容抗拒,阻止了他继续乱蹭的动作。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警告:“不行。”
乾川不说话,只是咬着唇,双手拄着水池的边沿,像是豁出去了一般。他脑袋耷拉着,喉咙里哼哼唧唧,像是被那股无法疏解的热流折磨得再也无法忍受。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行,章暮云这个混蛋纠缠自己不就是为了做那种事吗?
“为什么不行,” 乾川冷哼了一声,沙哑着嗓子问,“怎么,现在知道要脸了?”
章暮云嘴角的笑意更深,并没回答他,只是低声哄:“舌头伸出来,我含一口。”
乾川的身体一颤,闻声缓缓仰起头,柔软的发丝滑过章暮云的胸膛,整个人靠进他的怀里。他的唇微微张开,舌尖缓慢地探出,湿润而柔软,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章暮云垂眼看着乾川,目光扫过他一脸艳情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炽热。他像是再也按捺不住,猛地一把将乾川转过身来,紧紧裹进怀里,抬起乾川的下巴,低头深深吻了上去,强势地覆盖住乾川的嘴唇,追着那柔软的小舌头缠绵不休,含住吮吸。
这吻一如既往的激烈而深入,发出的湿润水声,在安静的卫生间里格外清晰。乾川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击溃,身体软得化成了一滩水,只能任由章暮云的舌头在自己口中肆意掠夺。
Notes:
傅淮音:狗崽子在我脸上偷家
Chapter 17: 落日熔金 17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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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舌纠缠,空气中弥漫着燥热而隐秘的情欲气息。乾川整个人软在章暮云怀里,像是彻底沉沦在这场刺激又禁忌的偷情中。
可就在这时,卫生间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咳嗽。
那声音不大,却像一道突兀的惊雷,劈裂了这片炽热旖旎的空气,令人心神俱震。
章暮云猛地一怔,动作霎时僵住。他的眼神闪过一丝不可置信,随即猛地将乾川从自己怀里搂得更紧,像是要将他整个揉进身体里。
他记得很清楚——他进门时明明亲手反锁了门。可那声音,却像是从虚空中破开缝隙钻进来的一道暗影,带着某种让人背脊发寒的压迫感。
还没等乾川回过神,章暮云已本能地将他整个人扣进怀里,动作迅猛且几乎带着一种下意识的慌乱。他的身子微微侧过,宽阔的肩背牢牢遮住乾川的脸,不让他暴露在任何人的目光之下。
随后,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刃,朝门的方向怒视而去。
可就在他看清那人脸的瞬间——
章暮云整个人骤然僵住了。
门口的男人懒散地斜靠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神情愉悦。他的脸半隐在光影中,却清晰得像一道伤口,从章暮云的眼底一路划开。
他瞳孔骤缩,喉结微动,脸色顷刻间失了血色,像是被什么看不见的东西狠狠撞了一下。他僵在那儿,连呼吸都像被掐住了,眼神死死盯着那人,里面翻涌着一种几近失控的情绪。
他太熟悉那张脸了,熟悉到那人脸上的每一道线条,都曾在梦里反复重现过无数次,可这一刻,关于那个人的所有一切,却又不真实得让他心跳失序。
那人静静地望着他,没有开口,却像什么都已经说完。情态轻松,平静得近乎残忍,似笑非笑的唇角仿佛在催促他继续与乾川拥吻。
章暮云喉咙发紧,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气氛僵住,周遭仿佛被抽空了氧气。章暮云的指尖微微发冷,怀中的乾川也察觉到了异样,下意识收紧了身体。
乾川被紧紧护在章暮云怀里,脸埋在他的胸膛里,完全看不到来人是谁。但他能明显感觉到章暮云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凌乱,心跳声也异常剧烈,几乎如擂鼓般震响在耳边,震得他耳膜发麻。
乾川心头一紧,但也立刻意识到,来的人绝不可能是傅淮音。若是傅淮音,章暮云不会有这样的反应,这让他稍稍松了口气,却依然忐忑。他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轻轻抬头,悄悄从章暮云怀里探出一点点,试图看清那人究竟是谁。
但当乾川的目光落在那张脸上时,身体猛地一震,仿佛被电流击中,脑海“轰”地一声炸开,一下子清醒了——那张脸几乎与记忆中的没有两样,只是线条更加分明,轮廓更加锋利。可那双眼,那眉眼间若有若无的从容笑意,依旧带着熟悉的魅惑与疏离。
那人看向章暮云的眼神中,透出一种极强的掌控感,就像猎人看着自己的猎犬,从容又冷静。乾川的心倏地一紧,眼神下意识地闪避,重新将脑袋埋进章暮云怀中。
顾辛鸿。
乾川的呼吸猛地一滞,脑海深处,那段早已封存的记忆如潮水般汹涌而出,瞬时将他整个人吞没。他几乎无法思考,连眼前的现实都变得模糊。
那个曾经如藤蔓般缠绕在章暮云身上,与章暮云欢爱,带着危险气息却又让人无法忽视的男人,那个在乾川记忆中挥之不去、多年如影随形的存在,如今就那样毫无预兆地,出现在眼前。
顾辛鸿就这样活生生地站在那里,就像一道从过去走来的鬼影。
乾川悄悄抬起头,望向章暮云的脸。
章暮云明显地动摇了。
那一瞬,章暮云脸上现出了一种乾川从未见过的神情——讶异中夹杂着愤怒,悲伤中又透出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惧,仿佛有什么被小心掩埋多年的记忆,此刻正被人一把撕裂开来。
他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极力压抑内心的波涛。但那股情绪实在太强烈了,就像脱缰的野马,根本无法遏制。他的眼神游移不定,呼吸不稳,像是突然回到了那个他竭力想要忘记,却从未真正走出来的过去。
“无意打扰。” 顾辛鸿语调慵懒,眼角眉梢却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挑衅。嘴角挂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声音低柔悦耳,温和得像春日微风,却藏着一丝刀锋般的锐意。
“不过……未免也太巧了点。”
他悠悠地说着,目光移到乾川脸上,嘴角弯起,像在欣赏一个漂亮人偶。随即动作从容地缓缓站直身子,目光从乾川脸上收回来,又不紧不慢地扫过章暮云,朝着那个方向走去。
“暮云,”他唤得极轻,像是在旧梦里拨开一层薄雾,“好久不见啊。”
就在那一刻,章暮云的目光悄然飘向顾辛鸿。
这一眼短暂、隐秘,却藏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紧张与在意。像是在试探,又像在确认些什么。他沉默着,仿佛被顾辛鸿的突然出现彻底震住,眼神中翻涌着压抑不住的情绪,一层又一层,他整个人像是灵魂短暂出窍,又被顾辛鸿的声音狠狠拽回现实。
内心像是被无数疑问撕扯开来——这个不辞而别、彻底消失在自己生活中的人,为什么会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突然毫无预兆地出现?
为什么?
他是......特意来找自己的?
这些问题像潮水般涌入脑海,汹涌而密集,却被他死死压在心底,一丝未露。
喉结轻微滚动,章暮云终于开口,声音低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意。
“这是我的外甥。”
他开口,语气生硬而疏离,像是在解释,又像在急于划清界限。大概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在潜意识里,他或许害怕顾辛鸿误会,因此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的解释有多刻意。
他迟疑地松开了怀里的乾川,动作略显僵硬,像是刻意拉开距离,又像是下意识的逃避。手从乾川腰间滑落,不动声色地退后半分,带着某种急于撇清的本能。
顾辛鸿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嘴角的笑意愈发深邃,像是早已看穿了章暮云的伪装。他朝着章暮云又迈了一步,姿态从容,像是完全不受章暮云冷淡态度的影响。
章暮云的眼神一凛,熟悉的冷漠重新覆上他的面庞,如同遮蔽情绪的面具,让他重新挺直脊背,尽管这强硬的姿态完全不足以驱赶他此刻内心的混乱。
“站住,别再靠近了。”
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带着强行压抑的冷意,语气生硬得近乎刺耳。目光紧紧锁着顾辛鸿的动作,像是受到惊吓的野兽,竭力维持着警惕与距离。可那一瞬间眼底掠过的情绪,却背叛了他。那不是单纯的愤怒,更像是一种深埋心底、多年未触的伤痕——自心底复苏的记忆如阴影般纠缠着他,让他的防线显得愈发溃不成军。越是冷硬,越显得心虚;越是想把顾辛鸿挡在身外,反而越暴露出他内心那股无法消解的动荡。
乾川站在一旁,察觉到章暮云那反常的动摇,脸色微不可察地一僵。
他没有觉得委屈,也没有难过,只是突然意识到,在这两人之间,自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他并没有被谁排斥,只是天然就无法融进这两人的氛围之中。他很清楚这两人在过去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也敏锐地捕捉到,时至今日,他们之间仍旧存在着一种诡异的张力。
虽说章暮云的反应让他感到些许忐忑,毕竟在此之前,他从未在那张一向沉稳的脸上见过这样的神情——如此被动,如此犹豫,如此动摇。
可与此同时,一种诡异的好奇心也在乾川的心底悄然升起。
他静静站在一旁,冷眼看着面前两人,仿佛这一切与他毫无关系,他仍然是那个旁观者,就像很多年前,他曾躲在角落里偷偷看着他们做爱一样。现在,那种感觉又回来了。他窥见了章暮云的混乱,更加想要探究顾辛鸿的从容。
顾辛鸿似乎对章暮云的那张冷脸毫不在意,甚至给人一种他已经习惯了章暮云那样对待他的错觉,对乾川的斜眼打量更是丝毫没放在心上。只是自顾自地迈步上前,走到两人面前,动作坦然得近乎无礼。
他伸手打开水龙头,清水哗然流下,拍打在他骨节分明的手背上,水珠滑过指间那枚银色戒指,冷光在灯下轻轻一晃,像利刃出鞘时闪过寒光。
乾川瞥见那枚戒指,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枚戒指和他在章暮云家里待着时见过的那一枚,是对戒。
顾辛鸿垂着眼,唇角噙着一抹看似无害的笑,语气温和得近乎体贴,仿佛真是在为人着想。
“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他微微侧头,语气平缓,甚至那双带着笑意的魅眼又往章暮云身上扫了一遍,“我和你舅舅......大人说话,小朋友不太适合听。”
顾辛鸿取了纸巾,气定神闲地擦拭着手上的水珠,那句“小朋友”,说得含蓄又分明,不疾不徐,却仿佛踩在乾川的底线上不露声色地挑衅。
他的笑里藏着锋芒,温柔地下着命令。声音不高不低,带着一种令人无从抗拒的从容,仿佛已经决定了乾川的走与留,只等乾川自己识趣地照做。
顾辛鸿说完了,便从镜子里看着乾川。乾川恹恹地移开目光,往章暮云脸上瞟了一眼——对方回望自己的眼神平静,甚至有些冷淡。乾川有些意外,自己竟然没感到慌乱,反而像是在看一出闹剧。这个教他偷情、口口声声说要勾引他的人,此刻却在另一个人面前,显得如此反常。
章暮云没有表态,只是沉默地看回顾辛鸿,眼神晦暗,仿佛在极力压住翻涌的情绪。良久,他才低声道:“出去。”
乾川怔了一瞬,随即垂下眼,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绕过章暮云,朝门口走去。
那一刻,顾辛鸿看着他们,笑容更深了些,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分离戏码。
门被轻轻带上,落锁的声音像一道闷响,将世界隔成两半。
室内只剩两人。
顾辛鸿眼里笑意未减,缓缓走近几步,纤长的手指搭上章暮云的肩膀,动作轻柔却带着熟稔的掌控。他嗓音低柔,如情人耳语:“你喜欢他。”
章暮云像被电流击中一般微微一震,他转过头,猛地怒视顾辛鸿,眼底翻涌着愤怒、羞耻、压抑和动摇。他却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喉结微微颤动,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了胸口。
那一瞬,他的眼眶突然红了。
垂在身侧的手指缓缓蜷起,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青筋隐隐跳动。胸膛起伏愈发明显,呼吸混乱,像是在极力压制情绪的爆发。牙关紧咬,连下颌线都因咬合太死而绷紧,脖颈上的血管清晰可见。
顾辛鸿却像早料到这一切一般,笑容不改,眼中反而露出一种柔软又残忍的“心疼”。他抬起手,轻轻捧住章暮云的脸,指腹拂过他颊侧细微的颤抖,如同安抚一个濒临崩溃的孩子。
“怎么了,暮云?”他轻声问,声音软得近乎催眠,漂亮的眼睛微微眨着,视线牢牢锁住章暮云,“别怕,我在这儿呢。”
“我就在你面前呢。”
“别害怕。”
“我回来了。”
章暮云眼神恍惚了一瞬,呼吸愈发急促。他想退,却动不了。像是被什么东西困住了四肢。下一刻,他低低地闷哼一声,猛地抬手,一把掐住顾辛鸿的脖子。
“你……”
他喉头滚动,薄唇微张,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无数话在心里翻涌——不甘、疑问、伤痛与记忆,全都化成一片刺眼的空白。
掐紧了顾辛鸿脖子的手指收得更紧。
最终,章暮云像是崩溃般地低吼了一声:
“滚。”
压抑的嗓音里混着不安的喘息,像是撕开了嗓子才挤出来的。
可顾辛鸿却没有挣扎,反而带着几分有恃无恐的满足,仰头迎着章暮云的怒火。他伸手轻轻抱住章暮云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臂,鼻尖蹭过那熟悉的古龙水香气,重新让自己沉溺其中。
他低笑一声,语气温柔得近乎嘲讽。
“章暮云,” 他低声唤他名字,声音又软又轻,像是在哄闹脾气的情人。缓缓抬手,将章暮云掐着他脖子的那只手一点点拉开,把那只手握在掌心,慢慢引到自己脸颊旁。
下一瞬,他低下头,贴着章暮云掌心轻轻蹭了蹭,动作亲昵得像一只回到主人身边的猫,乖巧地撒娇。他的睫毛轻颤,笑意温顺,轻飘飘地说:“天啊,你怎么舍得呢。”
……
门一打开,走廊的光扑面而来,刺得乾川眼睛一跳。
他抬眼,看到傅淮音就站在不远处的墙边,逆着灯光,整个人影子拉得有些长,随即怔了一瞬,像从密闭的深水里浮出水面,得以喘息。
傅淮音神情平静,像是并不觉得从饭桌上消失许久的乾川有什么异样。他迎上来,声音温柔得近乎过分自然:“还好吗?” 他走近,俯身替乾川整理领口的布料,又垂眼扫了一眼他衬衣上的水渍,语气不急不缓:“擦不干净就算了,再买新的给你。”
乾川一瞬间有些恍惚。
他的大脑还未从刚才章暮云与顾辛鸿之间压抑又炽热的对峙中脱离出来,甚至——他和章暮云之间才刚刚做过的那些事,还清晰地残留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触觉上。
但傅淮音站在他面前,温和如常,仿佛完全没有察觉任何异样。这种过于冷静的态度反而让乾川心中泛起一阵诡异的不安。
他脑中忽然闪过一个骇人的念头——傅淮音,是不是早就知道一切?他知道自己和章暮云在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顾辛鸿的出现。而他却只是静静地站在门外,等着自己,像是在等一场早已预料好的结局。
乾川眼神微微发沉,胸腔里的心脏跳得有些快,像是被人一下攥住了。他下意识盯着傅淮音手上的动作,终究还是鬼使神差地问出口:“你……认识他吗?”
傅淮音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随即抬眼看了乾川一眼。目光平静,带着点审视,却并无责怪。他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乾川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他怎么会没想到呢?
既然傅淮音和章暮云从小就认识,那他知道顾辛鸿的存在,也完全说得通。更何况,傅家与顾氏集团本就有合作,顾辛鸿又是顾家人——从任何一个角度来看,傅淮音都不可能对那两人之间的旧事一无所知。甚至……很可能在很久以前,或者从一开始,他就什么都知道。
那顾辛鸿的突然出现,也许根本就不是巧合。
“那你……”乾川喉咙微紧,有些小心翼翼地看着傅淮音纤长的睫毛说,“你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对吗?” 这个问题出口的时候,他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傅淮音没有回答乾川的问题,脸上现出些许鄙夷,仿佛这问题根本不值得他认真回答。他只是垂着眼在乾川的脸看了几秒,然后伸手,轻柔地触碰他略有些发红的嘴唇,指腹慢慢摩挲着。
“别犯傻,” 他终于开口了,语气缓慢、低沉:“那不是我需要关心的。”
“只要你还在我身边,我可以不在乎你和章暮云之间发生过什么,” 他低头,声音里带着一丝莫测的阴影:“或者......将要发生什么。”
他说完,便握住乾川的手,径直将他带往包间方向。动作不紧不慢,不容抗拒。乾川垂着眼,掌心微微出汗,胸腔里是控制不住的剧烈心跳。他没有挣扎,也没有回头,只是沉默地跟着,仿佛所有辩解与反应都在此刻变得多余。
章暮云没有再回来。
没过多久,他的秘书南槊匆匆走进来,凑到章女士耳边低语了两句,说章暮云突然有急事需要处理,暂时无法返回,还贴心地提前结了账,并表示改天会再请各位长辈吃饭赔罪。章女士皱着眉,少不了埋怨自家弟弟没礼数,傅家的长辈们笑着劝慰,气氛才渐渐缓和,最终不了了之。
但只有乾川知道,章暮云这所谓的“急事”到底有多急。
他心底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情绪,像是终于松了一口气,又像是一瞬间被更沉重的东西压住了。他悄悄侧头看了一眼傅淮音,对方正低着头与他交谈,语气轻柔,唇角含笑,仿佛方才什么都没发生。那双眼睛里看不出怒意,但也看不到笑意,脸上的神情温和得几近无懈可击。乾川看着他熟练地挑走鱼刺,剥虾剥得一丝不苟,甚至将热汤吹凉,随时准备一勺一勺喂进自己嘴里。那种体贴细致已经近乎过分,像是要将自己捧在掌心、密不透风地圈养起来。
而傅淮音坐在一旁,似笑非笑地看着乾川小心翼翼的模样,心底某处竟泛起一种诡异的满足。章暮云离开了,因为顾辛鸿。既省了他出手,也顺了他的心。乾川越是怯懦地偷看他、试图揣摩他的情绪,他就愈加确信——他的宝贝跑不了,不管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都还在自己手心里。
他低头,仔细地吹开碗中的浮油,将汤匙喂到乾川那两篇红肿得不正常的小嘴边,柔声说:“张嘴,趁热。”
像是在喂一个病人,也像在喂一只犯了错的宠物。
乾川乖顺地张嘴,受着傅淮音的伺候,食不知味。
长辈们的谈笑、杯盏交错,在他耳中像是隔了一层雾,模糊而遥远。他的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卫生间里的画面——章暮云的吻、顾辛鸿的出现,以及傅淮音那句意味深长的话。每一口咽下去都像是卡在喉咙,他低着头,筷子在盘子里拨弄,却怎么也吃不下。
酒足饭饱后,长辈们起哄着要打牌,气氛热闹而喧哗。傅淮音便顺势起身,说第二天还有工作,要带乾川离开。语气自然得体,仍然是那个贴心的哥哥。
众人笑着打趣两句,纷纷挥手放行,没人察觉到席间那点诡谲的情绪早已悄无声息地潜入水面之下。
Notes:
本章aka舅妈来了
“叮” (章暮云系统重启的声音谢谢大家!请多多关心吧!(ゝ∀・)
顺便一个认真的问题,大家对顾辛鸿这个角色的感觉怎么样?
(如果能得到大家的意见会很开心!对我后续角色塑造和关系走向安排很有帮助,能给我留言就太感谢了!
Chapter 18: 落日熔金 18(剧情/语言羞辱/语言调教/轻度角色扮演)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乾川像是踩着棉花走出餐厅,跟在傅淮音身后,让他拉着手,身子轻飘飘的,整个人像是被无形的线吊着。他视线停在傅淮音肩头,也不想再去细想刚才的种种,只觉得心里像压了一捆浸水的麻绳,越来越乱,也越来越沉。
直到真正踏进熟悉的玄关,听见门锁落下那一瞬,乾川才像是忽然从某种高度紧绷的状态里被抽离出来。
灯光柔和,空气中有淡淡的香气,是家里一贯的味道。乾川的肩膀下意识地松了点——这是他和傅淮音的家,没有章暮云,也没有顾辛鸿。
傅淮音什么都没说,仍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样子。他一边替乾川解开衬衫扣子,一边低声说着:“夜里开始凉了,下次别穿这么少。”语调低缓,一如既往地体贴。脱了衣服,他便把乾川抱起来,径直走进浴室。
浴缸里放了热水,毛巾叠得整整齐齐,浴袍早就摆好。傅淮音的手指穿过乾川指缝,轻轻在他额头落下一吻:“累坏了吧?”
这一刻,乾川却忽然像被什么击中般僵住了。
傅淮音的吻很轻,近乎体贴入骨。但越是这样,乾川心底那一点点迟来的愧疚就越是叫嚣得厉害。他想起自己曾把舌头伸进章暮云口中,想起被傅淮音吻过无数次的手刚刚还挂在另一个人脖颈上。他呆站着,任热气蒸起,像被揭开皮肉的人,呼吸都透着一种难堪的疼。
傅淮音却仿佛什么都没察觉。他的动作柔缓,有条不紊,像是多年来已经习惯了替乾川打点好一切。他甚至真的笑了笑,神情轻松得不像是在扮演什么,而是真心实意地——安心了。调好水温后,他先试了试温度,确认不烫,这才转身揽过乾川。
温热的水没过肩膀,他坐进浴缸那一刻,背脊轻轻一颤,指尖下意识抓住浴缸边缘。他不敢看傅淮音,只低着头,整个人像是被沉默包围着,呼吸也跟着压抑起来。傅淮音坐在浴缸边上,卷起袖子,拿起花洒,替他冲洗背部。水流顺着乾川脊骨缓缓滑下,像是在一点点抚平他身上每一寸神经,也像是在温柔地审问。傅淮音指尖无声地沿着肌肉线条滑过,既小心,又带着种难以言说的节制。
浴室里只剩水声,和呼吸交错。
乾川缩着肩,觉得热水并没有带来放松,反而让压在胸口的东西越来越重。他偷偷看傅淮音一眼,对方眼中没有怒意,嘴角却挂着温柔的笑,像是什么都不在意——但正是这种无动于衷,让乾川背脊发凉。
他忽然意识到,从卫生间走出来的那一刻起,傅淮音就没有再多问过一句。但傅淮音越是沉默,他越无法安心。
热水从后背淋下来,乾川回神,小声哼哼了一下。傅淮音垂眼看了他一眼,眸色清润,却藏着复杂的情绪:“怎么了?烫吗?”
“没……只是有点累,”乾川摇摇头,声音很轻:“你不进来吗?”
傅淮音的目光柔和地落在乾川脸上,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摇了摇头,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戏谑:“我要是进去了,今晚你会更累。”他的语气轻缓,却带着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像是在安抚,又像是在提醒。
乾川的脸颊瞬间烧红,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他低垂着眼,目光不自觉地往傅淮音的腿间瞄了一眼,瞥见那半勃的凶器有抬头的趋势,像是无声地泄露了主人隐藏的情绪。乾川的心跳猛地加速,羞耻与某种说不清的期待交织,让他连呼吸都乱了几分。
傅淮音顺着他的视线往下看,显然也明白了乾川心里在想什么。他轻笑一声,伸手轻轻捏了一下乾川的鼻子,像是教训小动物:“小色鬼,往哪儿看呢?”他的语气半是揶揄半是宠溺,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是既被乾川的模样撩拨,又在压抑着什么。
乾川抬起眼,眼中带着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意味,仰头望着傅淮音,小手摸着傅淮音的大腿,软着嗓子像在撒娇:“我给你舔?”
傅淮音的呼吸忽地一滞,像是被乾川那句低声的话触到了某根深埋的神经。老实说,看着自己漂亮的恋人,赤身裸体泡在水里,浑身湿透,脸颊因为热水和羞耻而红扑扑的,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眼中泛着水光,还小心翼翼地讨好着,说要给自己舔鸡巴,几乎没有人能完全把持得住。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炽热,但很快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今天没有那个兴致。
他闭了闭眼,像是努力平复内心,伸手轻轻抚摸着乾川的脸颊,指尖温热地滑过他的皮肤,找了个借口,温声哄他:“今天喝多了,不想被你笑话。”
乾川嘴唇微微张开,像是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傅淮音明明就因为看到自己的裸体动情了,却还要找借口搪塞......他太了解傅淮音,因此几乎是瞬间识破了这拙劣的借口。千杯不倒的酒量,怎么可能因为陪着几个长辈碰了几杯就醉得硬不起来。乾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失落,毕竟傅淮音很少拒绝他。
他心里清楚傅淮音为什么拒绝,也知道,这次的拒绝并非出于抗拒,而是一种“温柔”的惩罚。可越是温柔,越是体贴,反而越让他心虚——仿佛自己那点遮掩不住的狼狈,全被这份沉默的包容照得无所遁形。
傅淮音自然也清楚乾川脑子里想的是什么,他目光却不经意地滑向乾川的腿间,瞥见他微微夹紧的双腿,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光。他低头,声音带着一丝揶揄,却又温柔得让人心动:“想要了?哥哥给你舔啊?”
乾川越发觉得心虚,他的双手攥紧在水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喉咙像是堵了一团棉花。
终于,乾川再也憋不住了。他的眼眶一热,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来,声音颤抖着开口:“我……我不是为了跟你做那种事才……”他咬紧下唇,像是鼓足了全部勇气,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他的头低垂着,水珠顺着发梢滑落,与泪水混在一起,滴进浴缸里。
傅淮音的手顿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动作,继续替他冲水,语气依然温柔:“说吧,我听着。”他的声音平静得像是没有波澜,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像是早已预料到乾川会开口,却又在等待着什么。
乾川的喉咙发紧,话语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似的,他避开了傅淮音的目光,断断续续地挤出来:“我对章暮云……我对他没有……一点感情……”
他的眼圈通红,泪水终于滚落下来,混着水汽模糊了整片视线。他像是终于忍不住了,低声而急促地继续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不是想那样的,可我就是抗拒不了……每次都像被牵着走……像是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傅淮音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手中的花洒依然在缓缓冲水,像是用这动作掩盖内心的波澜。他的目光落在乾川低垂的后颈上,温柔中带着一丝让人捉摸不透的阴影。他终于放下花洒,伸手轻轻抬起乾川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低声说:“我知道,宝贝。”他的语气依旧温柔,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沉重,“我说了,只要你在我身边,我不在乎别的。”
乾川的泪水流得更凶,像是被这些话彻底击溃。他扑进傅淮音的怀里,湿漉漉的身体弄湿了他的衬衫,声音哽咽:“我不应该那样,我明明不想那样的……”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傅淮音的衣襟,像是害怕他会突然离开。
傅淮音轻轻拍着他的背,像是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低声说:“没事,我就在这儿,不走。”他的手掌温热,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却掩盖不住眼中那一抹复杂的情绪。乾川的坦白像是打开了他心底的某道闸门,让他既感到一丝释然,又感到更深的无力。他知道乾川很矛盾,他的宝贝既对自己忠诚,却又无法抗拒章暮云的诱惑。但他选择继续拥抱这个满身矛盾的爱人,哪怕心底的刺痛从未消退。
乾川像是说着说着就泄了气,声音越来越小,几乎听不见。他眼神飘忽,像是羞耻又像是绝望,哑声喃喃问:“……我是不是很淫乱?”
“淫乱?” 傅淮音放下花洒,伸手轻轻托起乾川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他的手指温热,带着安抚的力道,像是怕乾川再次逃避自己的视线。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眼神却愈发深邃,“嗯……我的宝贝确实很淫乱,而且,太容易让人心软。”
他的语气轻缓,像是故意放慢语速,让每个字都深深烙进乾川的心里。俯身靠近,额头轻轻抵着乾川的额头,气息交缠,低声说,“但是,不管你有多淫乱,我都不介意。” 他压低声音,几乎是呢喃:“你可以和他见面,也可以和他做爱。”他突然凑近,呼吸贴着乾川的耳边,“只要你知道最后该回到谁身边来。”
乾川一怔,像是被这句话击中了心底最为敏感的地方。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傅淮音神色平静,不像在生气,也没有半分玩笑的意味。理智告诉他,自己没有资格质问傅淮音,毕竟不止一次在肉体上背叛傅淮音的人是他;可心底却涌起一股微妙的气愤,像是被傅淮音那过于坦然的态度刺痛。他根本无法接受傅淮音那种“善解人意”的平和,甚至隐隐觉得羞辱。
他咬紧下唇,眼中泛起一层水光,声音颤抖地低声说:“傅淮音,你怎么能说得出这种话啊......”
傅淮音的神色微沉,似乎捕捉到了乾川眼底的某种情绪:“为什么生气?”
他顿了顿,眼神缓慢地扫过乾川的身体,像是在一寸寸剥开他的伪装。“难道说,你真的以为只要撒个娇、掉几滴眼泪,我就可以什么都不计较?” 那声音温柔得几乎没有波澜,却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原谅你,宽容你,然后看着你从我身边离开?”
乾川后背发凉,一瞬间急得眼眶又泛起红,几乎是脱口而出急着否认:“我没有!我根本没有那样想过!你明明知道我......”
“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乾川,” 他话音未落,傅淮音却笑了,唇角勾起的弧度优雅极了,声音软得像是在哄孩子,眼底却蒙上了一层不容置喙的冷意。他俯下身,视线牢牢锁住乾川,缓缓开口:“我也怕。”
“所以不要再胡思乱想了,” 手指缓缓收紧,掐住乾川的手臂,那力道并不狠,却带着某种无法反抗的掌控感。傅淮音的眼神温柔得近乎痴迷,低头在乾川耳边轻声呢喃,声音甜腻却阴郁:“敢离开我就试试看啊。”
他的气息喷洒在乾川耳畔,嘴角的笑意越发柔和,像是包裹着毒的蜜糖,语气里满是诡异的宠溺与警告:“干死你。”
乾川听得浑身颤抖,像是被傅淮音话里隐藏的威胁与暧昧点燃了某种扭曲的火花。他的脸颊烧得通红,那种令人安心的、种近乎病态的期待,像是被那句温柔却危险的警告彻底安抚。他想反驳,想为自己辩解,却发现喉咙像是被无形的绳索勒住,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软得像是在述说自己的绝对臣服。
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松开浴缸边缘,转而攀附上了傅淮音的腰杆,像是试图抓住一丝理智,或者是求生的浮木。
比起沉默的宽容,他更怕的是傅淮音真的不再计较,不再在意,那才是他无法承受的绝望。
他红着脸,眼神迷离,一点点靠近,缓缓抬起傅淮音的手,像是在潜意识里模仿着什么。动作小心却带着某种执拗的急切,将那只温热的手引到自己脖颈处。喉咙轻轻动了动,他几乎是含糊地呢喃:“干死我……” 他的身体微微前倾,脖颈在傅淮音掌控下显得格外脆弱,声音细得像是梦话,又像是某种潜意识的复诵。
爱人的生死攥在掌心,像是被乾川的顺从触到了某根神经,傅淮音的神色微微一敛,目光沉了几分,指尖缓缓滑过乾川细嫩白皙的皮肤,带着刻意收紧的轻柔力道,并不致命,却足以让人心跳紊乱。他脸上的笑意柔和得近乎宠溺,却在眼底染上了一丝暗涌。他俯身,唇语轻缓,像是诱哄,又像自言自语:“哪儿学来的坏毛病。”
他直起身,重新拿起花洒,继续为乾川冲水,动作一如既往地轻柔,像是刚才的对话从未发生。他的声音却低低地传来,带着一丝蛊惑:“淫乱。”边说着,边将手指缓缓探入乾川的嘴里,指尖轻触他的舌头,带着一种刻意的挑逗,搅弄着那柔软湿润的舌面。
乾川红着一张迷离的脸,长睫毛低垂,遮住眼中那抹羞耻。他忍不住伸手捧住傅淮音的手指,像是本能般含住,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发出低低的呜咽,哼哼唧唧地说:“我……我淫乱,哥哥,哥哥......罚我啊。”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渴求,期望得到更多的触碰。
傅淮音看得眼热,低笑一声,揶揄他:“喂你什么你就吃什么,小狗一样。”他边说着,手指边在乾川的嘴里缓缓滑动,模仿着性器剐蹭乾川口腔时的习惯,故意延长这羞耻的挑逗,观察着乾川的每一点反应。
乾川的呼吸更加急促,脸颊烧得几乎要滴血。他含着傅淮音的手指,含糊不清地低语:“呜呜......我就是小狗,我是......哥哥的小骚狗。”
傅淮音微怔了一下,显然没想到乾川会说出这样的话。
他本来并不打算和乾川做什么的。
经历了太多次“惩罚式的亲密”,傅淮音越来越清醒,用性爱去覆盖背叛带来的裂缝,只会让这段关系愈发扭曲。他甚至下定决心,今晚就只是好好和乾川谈一谈,不惩罚,也不纵容。
可他终究还是低估了乾川勾引自己的本事——乾川对他的那种近乎本能的依赖,那种在罪恶与羞耻中透出的小心翼翼的讨好,总是能够轻而易举地把他的理智撕开一道缝。他低头望着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心底某个角落里,似乎有什么被悄然点燃了。
片刻的沉默后,他嘴角缓缓扬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被挑起的兴奋和愈发难以压抑的欲念。他顺手从浴缸边拿起一条柔软的浴巾,轻轻抖开,像是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眼神却透出不加掩饰的占有欲,嗓音低哑又宠溺:“那得给小骚狗戴个项圈,才知道自己的主人是谁。”
说着他便将浴巾松松地绕在乾川的脖颈上,像是为心爱的宠物系上象征归属的标志。浴巾的触感柔软,贴着乾川湿润的皮肤,让他不自觉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看看你,骚嘴里含着哥哥的手指,脖子上戴着项圈,下面还翘得那么高,”傅淮音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戏谑的羞辱,“你就这么喜欢被我罚?”
“是不是不管谁碰你,你都能这么骚?”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刺,像是故意要让乾川羞耻到极点。手指在乾川的嘴里缓缓搅弄,勾着他的舌尖,带起一阵湿润的水声。
乾川眼神开始涣散,他含着傅淮音的手指,舌头不自觉地卷动,像是真的变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狗,只知道讨好地舔舐着主人的手指。身体在浴缸里微微弓起,像是被这羞辱的语言和羞耻的身份点燃,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娇软难耐:“呜不是的……我只听你的……只做你的小狗……”他的声音含糊不清,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完全沉沦在这扭曲的从属感中。
“真的?” 傅淮音抽出手指,带出一缕湿润的银丝,缓缓俯身,嘴唇贴近乾川的耳侧,低声臊他:“明明偷吃过其他男人的鸡巴,还说只做我的小狗。”
他拿起花洒,调整水温,让冰冷的水流精准地落在乾川胸前的花蕊上,缓缓移动,像是用这温柔的触感“惩罚”他的敏感。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腰肢不自觉地弓起,像是被水流和傅淮音的语言双重刺激,喉间溢出放浪的呻吟。
“撒谎的小狗,”傅淮音的声音低沉而蛊惑,手指轻轻捏住乾川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与自己对视。他的眼神温柔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压迫感,像是用目光将乾川牢牢锁住。“偷吃了什么,老实交待。”
乾川的眼角泛着泪光,羞耻感如潮水般涌来,却无法抗拒那股深入骨髓的从属感。他咬着唇,声音颤抖地重复:“没......没偷吃别的鸡巴......”每说一句,他的脸颊就红得更深,像是被自己的话逼到了羞耻的顶点,“还没吃过,还没有吃过的......”
“哇?”傅淮音有些疯癫地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光。像是被乾川的反应惹得无语,但又被他那副淫荡的样子勾了魂,“原来不是小骚狗,是小母狗啊?还没吃到,就惦记上别的狗鸡巴了。”
乾川的呼吸一滞,一种又羞耻又舒服的感觉像是烈焰般烧遍全身,他连忙摇头,声音细若蚊鸣:“不,我不是小母狗……”他的长睫毛低垂,眼中满是慌乱与羞涩,像是被傅淮音的话逼得无处可逃,身体却不自觉地贴近对方,像是渴求更多的触碰。
傅淮音的目光愈发幽深,嘴角的笑意带着一丝危险的沉溺。他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触到乾川的,声音低哑地反问:“不是小母狗,怎么会长了个小逼呢?”他的语气温柔却带着刺,像是故意要让乾川在羞耻中沉沦,手指轻轻划过乾川的脖颈,触碰到浴巾系成的“项圈”,像是提醒他自己的身份。
乾川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血,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却像是被傅淮音的目光和语言牵引着,完全放弃了抵抗。他的声音颤抖,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顺从,低低地说:“小逼是……为了给主人......含鸡巴用的……因为是主人......是哥哥的……鸡巴套子……”说完,他的身体猛地一缩,像是被自己的话羞耻到极点,眼中泛起水光,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渴求,像是完全沉浸于这场羞辱的游戏。
傅淮音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浓烈的愉悦,显然对乾川的回答极为满意。
尽管在此之前,乾川隐约展现出一些耽于快感的迹象,但此刻这副堕落般沉溺于淫欲的模样,带着一种近乎雌性的柔媚与顺从——还是让傅淮音感到一阵新鲜的震撼。
从前,他只觉得自己的宝贝漂亮,含着他鸡巴时漂亮,哼哼唧唧被哄着插进小穴时漂亮,但他从未想象过,这张堕于肉欲之中的脸,竟然更加摄人心魄。
似乎心底某个阴暗而变态的角落被点燃了,像是有一团火在悄然蔓延,他放下花洒,手指缓缓滑过乾川的脖颈,沿着浴巾“项圈”的边缘摩挲,低沉的嗓音带着危险的撩拨:“小狗这么乖,主人得好好奖励你。”
一只手缓缓探入水下,触碰乾川的大腿内侧的软肉,力道随着他愈发不稳的呼吸,时轻时重,惹得乾川身体猛颤,喉间溢出声声沙哑的呻吟。
傅淮音俯身更近,嘴唇贴上乾川的耳廓,舌头钻入他耳朵里舔弄,厮磨着低语:“宝贝,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比平时更漂亮......”他的手指轻轻捏住乾川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直视自己的眼睛,“这么乖又这么骚,光是看着你,哥哥鸡巴就要炸了。” 他的语气温柔中带着刺激,像是故意要让乾川在羞耻与快感中沉沦得更深。
乾川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唔……”声音细碎而动情。他眼中泛着水光,视线不自觉地落在傅淮音的身上。
那副男性躯体散发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胸膛宽阔,腰肢劲瘦,湿透的衬衫紧贴着皮肤,更勾勒得紧绷的肌肉线条更加突出。乾川的目光下移,瞥见傅淮音的双腿间,先前只是半勃的性器,如今像是帐篷般撑在裤子下,露出一个完整而坚硬的形状,血脉膨胀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清晰,让乾川的心跳猛地加速,脸颊烧得更烫。
像是被某种本能驱使,乾川双手攀附在粗壮有力的大腿上,指尖隔着裤子感受着硬挺炽热的温度。身体微微前倾,湿漉漉的脸颊贴近傅淮音的胯间,像是豁出去一般,用嘴巴轻轻咬住裤子上的拉链。牙齿与金属拉链碰撞,发出细微的声响,他的动作看似小心翼翼却带着一种挑逗的意味,抱着傅淮音撒娇:“小狗饿了,想吃棒棒……”
傅淮音被他惹得头皮发麻,倒吸了一口气,“嘶——”,显然是被乾川的举动撩拨到了极限。
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炽热,不等乾川反应,手掌猛地抱住乾川的脑袋,指尖扣住他的湿发,有些粗鲁地将他的脸往自己性器上按,轻轻挺腰蹭了几下。裤子下的硬挺隔着布料触碰到乾川的唇,带来一阵让人窒息的热意。傅淮音呼吸粗重,声音低哑难耐:“骚货,没了鸡巴都活不下去是吧?”
乾川脸颊贴着傅淮音的裤子,双手紧紧抓着傅淮音的大腿,指尖几乎掐进布料,像是试图在羞耻与快感中找到一丝依靠。他的眼中满是迷离,嘴唇不自觉地蹭着拉链,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嘴里不住地低声说着:“嗯嗯……想吃……想让哥哥舒服……”他的声音因为快感和刺激而微微颤抖,已经完全将羞耻抛开,只想讨好眼前的人。
“好乖,”傅淮音手指插进乾川的头发,安抚他听话的淫乱宝贝。随后松开乾川的脑袋,缓缓拉开裤子的拉链,露出内裤包裹下的坚硬轮廓。他的手指滑到乾川的脖颈,扯起“项圈”,低声命令:“舔,想怎么舔就怎么舔,别让哥哥失望。”
Notes:
最近很多咪都说喜欢舅舅外甥这一对,希望给舅舅一个攻籍
嘿嘿,俺在调整大纲咯这几天要出差一趟,下周更咯~
谢谢大家喜欢,请多多关心吧!
Chapter 19: 落日熔金 19 (口交/dirtytalk/轻度雌堕/攻喘/轻度角色扮演/操尿)
Chapter Text
傅淮音似乎对口交情有独钟。
无论是傅淮音替他口交时那专注而沉迷的眼神,还是此刻低声命令他服务时那低哑的语调,都藏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执念。傅淮音喜欢主导,也喜欢臣服;喜欢看自己在他舌尖下颤栗,却又温柔地回应每一次亲昵与触碰。乾川的心跳急促,羞耻感像涨潮般蔓延全身,却又掺杂着一种扭曲的安心——因为他知道,这样的自己,正是傅淮音最着迷的模样。
想到这里,乾川的内心像是被一股热流席卷,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几乎快要失控。
傅淮音坐在浴缸边缘,双腿分开,湿透的衬衫紧贴着肌肉线条,更显色情。乾川光着身子,跪在他两腿之间,湿漉漉的皮肤在浴室的热气中泛着光泽。他的右手握着傅淮音粗长的肉棒,滚烫的温度几乎烫手,左手却忍不住滑到自己的性器上,轻轻抚慰着自己,试图缓解那股下身传来的强烈渴望。
那根滚烫的肉棒被乾川软嫩的小手扶着,缓缓往脸上蹭,柔软的脸颊贴着那坚硬滚烫的轮廓,带起一阵让人心跳加速的触感。乾川是真的很喜欢傅淮音的鸡巴——这根肉棒粗长,形状漂亮,前端微微上翘,带着一种近乎完美的弧度。尤其是从后面插进来时,那上翘的前端总能精准地顶到他穴肉里突起的一点,随着活塞运动狠狠剐蹭,带给他几乎窒息的快感。
乾川的脑海中闪过那些画面,下身不由得泛起一阵热流,让他无法反驳傅淮音那句戏谑的“没了哥哥的鸡巴活不下去”。
“唔......好重的肉味……”
乾川低声呢喃,像是自言自语,深吸一口气,再次缓缓将肉棒含入口中,直插进自己的喉咙深处。湿热的口腔包裹住那炽热的硬度,舌头不自觉地舔弄着顶端。拔出来时,嘴唇湿润,带出一丝晶莹的银丝,舌尖轻舔着前端的敏感点,眼中满是情潮。他的下身硬得发疼,穴眼里不断流出湿润的液体,粘连着滴在地板上,亮晶晶地闪着光。呼吸前所未有地急促,像是被傅淮音的味道彻底点燃。
傅淮音显然也没有多好过——他双手用力抓紧浴缸边沿,指节泛白,像是强力忍耐着快感。喉间不断溢出低沉的闷哼,头微微后仰,紧绷的肌肉在湿透的衬衫下更加膨胀。
乾川看着爱人在自己的侍奉下显出这样的反应,感到一阵愉悦,心底涌出一股异样的满足感,让他真切地感到傅淮音有多需要他。
于是舌头便更加卖力地舔弄,沿着柱身的轮廓上下缓慢滑动,时而深含,时而轻舔前端,发出湿润的吮吸声。在浴室里被不断放大的,充满着肉欲的回声萦绕着,格外清晰。
舌尖在伞头上打着圈,描摹每一寸皮肤,湿润的触感带着一阵阵细微的摩擦。乾川时不时会有意收紧嘴唇,紧紧吸住,将整个口腔吸成真空,发出淫靡的吮吸声;稍后,又放松嘴唇,让舌头贴在柱身上轻舐,引出更为服帖的快感。等到傅淮音舒服得喘起粗气,舌尖便精准地探向马眼,轻轻顶弄那个小口,像是要钻进去一样,挑逗最敏感的点,带出丝丝晶莹的液体。
“嗯……呃……” 傅淮音的喉间溢出低沉的喟叹,腿上的肌肉绷紧,像是被这过于刺激的感觉逼到了某个临界点。他嘴里无意识地低念着乾川的名字,嗓音嘶哑而断续:“乾川……啊,宝贝……”他的声音带着一种隐忍的快感,像是强力克制着自己的冲动。
乾川的左手滑到傅淮音的囊袋,轻轻抚弄,指尖柔软地安抚着那敏感的部位,像是用温柔的触碰缓解那股炽热的张力。他甚至放低身子,将脸埋在傅淮音的囊袋下方,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湿热的触感带来近乎窒息的极致愉悦。傅淮音被他侍弄得浑身微微颤抖,原本低沉的声音都有些舒服得变调,喉间溢出一声低吼:“乾川……呃啊……”
乾川含着肉棒,口齿不清地低语:“喜欢,好喜欢……”他的声音甜腻而颤抖,每一个音节都浸透了情欲,像是甘愿在这场侍奉中彻底沦陷。他直起身子,右手依然握着傅淮音的柱身,缓缓套弄,动作轻缓却带着节奏,胸膛微微前倾,用自己敏感的乳尖去蹭傅淮音本就敏感的伞头,柔软的皮肤与坚硬的顶端碰撞,带起一阵让人心跳失序的快感。他嘴里不住地呻吟:“好硬……哥哥的味道,好喜欢……” 声线裹着蜜糖般的震颤,仿佛被某种瘾症蚀穿了理智,只剩下黏稠而痴迷的喘息。
他拉起傅淮音的手,引向自己胸前另一边,开口时带着点湿润的黏腻,像含着糖说话,每个字都甜腻得令人心里发痒:“哥哥摸摸我这边……” 他的眼中满是讨好与渴求,像是用这大胆的举动进一步引诱着。
傅淮音本就敏感至极的神经被撩拨得愈发紧绷,被乾川目张胆的发骚刺激得几乎瞬间失控。他的手指触碰到乾川的胸膛,轻轻揉捏敏感的乳尖,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抖。他的呼吸愈发粗重,眼中那抹炽热的火光几乎要将眼前人吞噬。
他目光锁在乾川的脸上,看着自己的宝贝这副堕落沉溺的模样,腰上一麻,精关猛地松开,低吼一声,声线干涩地颤抖起来:“乾……嗯……哈啊!”
一股热流猛地喷出,射了乾川一身,白色液体溅在他的胸膛、脖颈,甚至下巴上,滑过之处裹搅着黏腻的薄汗,与体温交融着泛起珍珠般的水光。乾川的身体猛颤,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感染,自己的性器也在手中抽搐着吐出了白浊,穴眼里流出的液体滴在地板上。
傅淮音的胸膛剧烈起伏,尚在不应期中的性感男人,像是刚从一场激烈的风暴中缓过神来。他的手掌轻轻抚上乾川的湿发,喘息声中带着一丝疲惫的满足,哑声说:“宝贝……你真是……”
面前的柔软身体软软地滑下去,重新跪在傅淮音两腿间,湿漉漉的脸颊贴近那依然滚烫、却已经半软下去的性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弄着上面沾着的白浊,像是讨好,又像贪恋这种彼此贴合的感觉。他的动作轻缓,舌尖在性器上轻扫,淡淡的黏腻声在浴室内被放大。
傅淮音低头看着自己宝贝这副模样,眼神一寸寸落下去,落在他泛红的膝盖上,泛起一阵心疼。他当然喜欢乾川这副乖模样,甚至爱极了这份毫无保留的顺从,可跪得过久,他又舍不得。他伸出手,扶住乾川的脸,低声说:“不用这样,哥哥已经很舒服了。”
却没想到,乾川突然往后退了两步,像是故意躲开他的触碰。
接着,他像是被某种淫乱的本能驱使,整个人趴下,上半身贴着地板,屁股却高高翘起,对着傅淮音,慢吞吞地摇了两下。
那口艳红的花穴就这么大剌剌地绽放在傅淮音面前,湿润的穴口微微开合,就连傅淮音从未碰过的粉色小屁眼随着动作一并暴露。他什么都没说,气息却惹得人发烫,像在勾引,又像在索求。柔软纤细的腰肢凹陷下去,圆润丰满的臀肉翘得更高,像是故意要将自己最私密的地方展示给身后的爱人。
他哼哼唧唧,上半身贴在冰凉的地板上,感受到傅淮音的注视,竟挺着胸膛用肿胀的乳尖去磨蹭地板瓷砖上的粗糙纹理。那个该死的小屁股对着傅淮音不断轻轻晃着,眼中满是欲求不满的渴求,像是发情的猫,口中不断吐出娇媚地低吟:“嗯啊……嗯……”
强烈的视觉冲击如巨浪般袭来,傅淮音看得眼睛发直。身体里像是同时有两股热流,一股直冲脑门,让他头脑发胀;一股涌向下身,刚刚才疲软下去的鸡巴瞬间有了抬头的趋势。他难耐地闷哼一声,发狠地盯着乾川的花穴,像是要把那个该死的肉套子盯穿一样。手不自觉地伸向那又白又圆的小屁股,指尖几乎快触到那柔软的皮肤。
谁知他刚一接近,乾川就像故意挑逗他般往前爬了一步,屁股依然高高翘着,显然是在故意戏弄。傅淮音哼笑了一声,带着一丝无奈与宠溺,但明显被挑起了强烈的情欲。他跟着乾川的动作,又往前迈了一步,乾川却照旧往前爬,动作轻巧而撩人,顽皮地勾引着他去追逐。
这次,不等傅淮音跟上去,乾川直接往外面的客厅爬去。
傅淮音眼底的欲望赤裸得像要把人一寸寸拆开,那目光不带任何遮掩,喘息愈发粗重。他站起身,三两下脱掉身上湿透的衬衫和裤子,随手丢在浴室地板上,挺着直指天花板的硬挺鸡巴,大步跟出去。
那视线直勾勾地锁在乾川身上,满是迫不及待的渴望和占有。“宝贝......别太贪玩,当心膝盖。” 傅淮音开口轻轻喊他,充满情欲的暗哑声音里藏着掩饰不住的温柔。
虽说整个屋子里都铺了厚重的地毯,但傅淮音仍然担心乾川的膝盖在地毯上磨坏了;可他眼底那抹欲望却早已被挑起,泛着难以抑制的热度。乾川听到他的话了,却还是不说话,只是嗯嗯啊啊地娇吟,自顾自地往前爬,屁股摇得更加肆无忌惮,撩开更深的渴望,一寸寸将傅淮音推向情欲的深渊,理智的边界开始模糊。
乾川光着身子,爬行的姿势让他的腰臀的曲线更加诱人。爬进客厅,地毯柔软的触感包裹着他的膝盖,漂亮的小鸡巴夹在双腿间,随着爬动的动作轻轻甩动,若隐若现,上面挂着乳白色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滴在地毯上,像是留下一串淫靡的标记。
就在他完全没有意料、没有准备的时候,身后突然伸出一只有力的胳膊,一把捞起他的腰。乾川知道自己的勾引奏效了,还没来得及兴奋地叫出声,一根又硬又烫的鸡巴便毫无预兆地猛地从后面操了进去,直接插到底,狠狠顶住他的宫口,重重地干了几下。
敏感又淫荡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啊……!”
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又带着媚药般的诱惑,最后一丝理智仿佛在这突如其来的冲击下完全瓦解。傅淮音的动作毫不留情,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顶到穴肉里突起的那一点,搅动起一阵令人屏息的欲潮。乾川的双手猛地扣紧地毯,指尖几乎掐进柔软的纤维,身体随着傅淮音的节奏前后晃动,穴眼里的液体被撞击得四处乱溅,发出湿润的啪啪声。
傅淮音的呼吸粗重,低吼着扣紧了乾川的腰,狠狠往自己耻骨上按压,完全是一副失了控制的疯狂模样。他的手掌狠狠拍了一下乾川的屁股,带起一声清脆的响声,低吼着:“小母狗,不干死你,你就不满足?”
乾川被干得头皮发麻,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他脸颊贴着地毯,嘴里轻声呻吟着,话语却挑逗着反驳:“你......干我,那你就是......狗鸡巴......”他的声音断断续续,身体则诚实地迎合着傅淮音的每一次撞击。漂亮的小鸡巴随着粗暴的动作甩动,滴落的液体在地毯上晕开一小片湿痕,像是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性爱的激烈。
乾川喘着,将汗津津的漂亮脸蛋转过去,眼神迷离带笑,透着一抹玩味的揶揄,娇嗔着骂道:“发情的公狗。”
傅淮音好久没被乾川骂了,正在这种舒服透顶的时候被莫名奇妙骂了一句,那根被湿软穴肉包裹的性器猛地涨大着跳了一下,腰眼上那种快要射精的快感又往脑子里冲,激得他连忙把住乾川的腰用力稳了一下。随即眼神阴鸷地低头看着身下那白皙的腰肢和翘起的臀部,眼中那抹阴暗的火光愈发炽热。俯身,胸膛贴上乾川的后背,抱着乾川的腰狠狠磨了一阵,低哑着嗓子在乾川耳边说:“那这根公狗鸡巴肏得你舒服吗?”
“不舒服,”乾川哼笑了一声,摇着屁股将傅淮音夹得更紧,穴肉收缩得厉害,像是故意要让他失控,“好没用的鸡巴。”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眼中却满是挑逗的笑意,像是用这大胆的挑衅进一步点燃傅淮音的欲望。
傅淮音喉结滑动,眼底欲望翻涌,他低笑一声,吐出的每个字都像被欲望磨得发烫:“上面的骚嘴骂得那么狠,下面的骚逼还不是夹得死紧。”他的手掌狠狠拍了一下乾川的臀部,白嫩的臀肉瞬间染上了粉红,“嗯?再多骂几句,爽死了。”
乾川的呼吸一滞,像是被傅淮音的话撩拨得更加情动。他脸颊红得发烫,眼神凌乱,嘴里还带着气音地哼哼唧唧反驳:“就……这根狗鸡巴,还想干死我?啊……好好动你的公狗腰,是不是没肏过人?” 他的话还没说完,傅淮音猛地一挺腰,性器狠狠顶上宫口,精准地磨着那敏感的一点,一瞬间刺激得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呻吟猛地拔高,乾川身体不自觉地开始颤抖,穴肉无比密实地紧紧裹住傅淮音的性器,被一下一下逼到最深处,整个人都软了。他的双手抓紧地毯,指尖几乎掐进柔软的纤维,嘴里却不甘示弱地喊:“傅!傅淮音!啊……你……嗯……别一直顶……那里……”他的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股软糯的挑衅味,明明被撞得浑身发颤,却还不肯彻底屈服,一边哼着气音,一边用话语顶着傅淮音的掌控。
傅淮音的眼中闪过一抹炽热的火光,他看着乾川,目光越发沉,那点挑衅显然在他心头燃得正狠。动作更加激烈,每一次撞击都直顶宫口,像是故意要让乾川的挑衅化作呻吟。左手滑到乾川身下,握住那漂亮的小鸡巴,粗糙的指腹快速撸动,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顶端敏感的点,带起一阵湿润的摩擦声。
“说谁没用呢?” 傅淮音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戏谑的怒意,“小逼和鸡巴都爽得流骚水,还有空骂人?”他的手指加快了撸动的节奏,配合着性器顶弄宫口的动作,那层层叠加的刺激,精准又狠烈,逼得乾川浑身发颤,几乎到了崩溃边缘。
乾川的喉间溢出一声高亢的呻吟,身体猛地弓起,每一下都被顶在最敏感的地方,彻底被这双重的快感操服了。他眼神失焦,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唇边溢出细碎的低吟:“啊……别停,狗鸡巴……好会干……”先前的挑衅已经变成了被快感割裂开的低吟,小鸡巴在傅淮音的手中抽搐了几下,猛地吐出一股白浊,穴眼里流出的液体被撞击得四溅,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湿痕。
傅淮音的呼吸愈发粗重,看着乾川这副被自己生生操射的模样,他眼底的欲火再也压不住,脑中最后一丝理智如琴弦般瞬间断开。他俯身,嘴唇贴着乾川的耳廓,轻轻撕乾川耳垂,一边涩着嗓子低声说:“是呢,狗鸡巴很会干的。”
“怎么样啊?”傅淮音有些疯狂地挺动着下身,真如野兽交媾一般,每一下都狠狠直撞宫口,带起阵阵湿润的啪啪声。他的牙齿轻轻厮磨着乾川的后颈,像是在标记自己的雌性,低吼着:“被发情的公狗干得舒服吗?要不要射在里面,把小骚狗干得怀孕啊?”
“傅淮音……啊……!别……别操……我才刚刚……”乾川快要被这种刺激逼疯,眼中满是迷离与羞耻,身体却诚实地迎合着身后的每一次顶弄。艳红的花穴紧紧缠着粗硬的性器,花穴挂着白浆,被大力的顶弄撞击得四溅,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似乎感觉到乾川的肉穴又有再次抽搐的趋势,傅淮音猛地将性器拔了出来,单手捞着乾川翻了个身,让他躺在自己身下喘息。另一手顺便一把扯过旁边窗帘上装饰用的小铃铛,动作熟练地绕过乾川的性器根部,系成一个精致的蝴蝶结,铃铛随着动作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乾川刚刚仰面趟下,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神,身体依然软得像是融化,感受到铃铛冰凉的触感贴着敏感的皮肤,他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呜咽。
不等乾川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便俯身下去,一手握住乾川的小鸡巴,快速撸动起来,粗糙的指腹摩挲着顶端敏感的点。他低头含住那已经半软的性器,舌头灵活地舔弄着顶端,湿热的口腔紧紧包裹,发出湿润的吮吸声。乾川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尖叫出声,身体猛地弓起,刚刚疲软的性器在傅淮音的嘴里迅速硬了起来,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像是为这场淫靡的场景增添了一抹羞耻的音符。
傅淮音满意地吐出那根漂亮的鸡巴,舌尖轻舔向上勾起的唇角,他伸出手指,往拴着铃铛的性器上轻轻弹了一下,铃铛清脆地响起来,像是嘲弄,又像是挑逗。“小狗铃铛,真适合你。”
说着,他掰过乾川的下巴,狠狠亲了一口,牙齿轻咬着他的下唇,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又一把将乾川抱起,重新摆成趴跪的姿势,手掌狠狠抽了一下乾川的屁股,带起一声清脆的铃铛响声,出声命令:“屁股翘高。”
“不是很会勾引人吗?好好勾引发情的公狗操你。”
乾川红着脸咬唇,整个人像被情绪堵得发胀,身子轻轻发颤,但他无法否认,这种淫乱的玩法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与满足。他哼哼唧唧地爬了几步,屁股高高翘着,想尽办法朝着身后人展示那艳红的花穴,性器上的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平添羞耻的快感。然而,高潮不应期刚过,性器被铃铛绑着,刺激得他几乎无法承受,没过多久,手脚便猛地一软,瘫倒在地毯上。他伸手想去解开那羞耻的铃铛,低声呜咽:“太……太刺激了,好累……”
傅淮音眸色骤然沉下,嗓音低哑:“敢解开就不操你。”他的语气中没有退让的余地,很显然,顺从是他允许的唯一选项。
乾川的眼角泛着泪光,声音颤抖地哀求:“呜呜,想要,想要……”
“好好说,小骚狗,”傅淮音俯身,嘴唇贴近乾川的耳侧,低声问:“想要什么?” 他的手掌轻轻拍了一下乾川的屁股,像是催促,又像是挑逗。
乾川咬着唇,脸颊烧得更红,声音断断续续:“公狗的鸡巴……”他的眼中满是羞耻与渴求,像是被傅淮音逼到了极限。
“想要公狗鸡巴干什么?” 傅淮音缓缓笑了,每个字都刻意压低,带着撩拨意味的手指滑到乾川的穴口,轻轻摩挲着红肿的花蒂,带起一阵湿润的触感。
一阵战栗自脊背攀上来,乾川喉咙里逸出一声不成调的喘息:“插……插到骚逼里,想要狗鸡巴顶着骚子宫磨……”
傅淮音像是被这句话彻底点燃,眼中那抹炽热的火光几乎要将乾川吞噬。
他低吼一声,直接将乾川从地上抱起,往窗边走了几步,猛地将人按在落地窗前,摆成后背式的姿势。乾川的胸膛贴着冰凉的单向玻璃,外面的人无法窥见室内,但这高级公寓顶层的开阔视野却让乾川感到一种被暴露在外的刺激。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艳红的花穴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傅淮音面前,铃铛随着动作叮铃作响,增添了一抹羞耻的音符。乾川的心跳加速,冰冷的玻璃与身后炽热的撞击形成强烈对比,让他既羞耻又兴奋,像是整个人都被这暴露的场景点燃,身体不自觉地颤抖,渴求着更深的刺激。
然而,操了几十下后,乾川突然觉得不对劲,小腹开始不受控制地发颤,像是察觉到某种异样的感觉。他喘息着,声音颤抖地低喊:“傅淮音……停下!快停下!我......我有点奇怪……”
“装什么?” 傅淮音的动作顿了一下,吐出一口粗气,恶狠狠地说:“逼都快被哥哥捅漏了,不是奇怪,是要舒服死了吧?”他的话粗鲁却带着春药般的挑逗,手掌依然扣着乾川的腰,性器狠狠顶了一下宫口,激得乾川全身紧缩。
乾川微微仰着头,唇角轻颤,喉咙深处泄出一声破碎的喘息,脸红得惊人,连低语都带着一丝慌乱:“不是……我……我觉得……要尿出来了……” 他的眼中满是羞耻与慌乱,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感觉吓到,双手在光滑的玻璃上乱抓。
傅淮音沉默不语,眼底的火焰猛然暴涨,几乎要燃烧出形体。他的呼吸变得急促,瞳孔放大,整个人像被乾川的话撩拨到了无法自控的边缘。他直接将乾川往上颠了几下,让乾川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将双腿掰得更开,像给小孩把尿一样。他下身动作不仅没停,反而更加大力地操了起来,像是故意要让乾川失控,哑着嗓子,贴着乾川的耳廓说:“尿啊,哥哥抱着。”
乾川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眶微湿,双手无力地向后拍打着傅淮音的胳膊,挣扎着,却连一丝力气都用不上。傅淮音像只疯狗,只管发狠地往上挺鸡巴,每一下都狠狠捅进乾川的花穴,大开大合地往乾川身体里捅。乾川的尖叫声猛地拔高,身体剧烈颤抖,没几下就被捅得失控,女穴猛地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喷在面前的落地窗上,也溅在旁边沙发扶手上搭着的傅淮音的西装上,晕开一片湿痕。
傅淮音看到了,目光一沉,低笑起来。声音带着一丝戏谑的羞辱:“乱尿的小狗,嗯?连哥哥的衣服都弄脏了。”
乾川崩溃地低着头,声音颤抖地低语:“我……我都说了……”他的身体随着傅淮音的撞击前后晃动,铃铛叮铃作响,下身还在淅淅沥沥地滴水,“我都说了!我要尿了,你......你故意的!”
傅淮音的动作毫不停歇,手掌狠狠拍了一下乾川的屁股:“这是我接下来采访要穿的西装。”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故意的坏笑,像是在慢条斯理地撩拨,“我就穿着这件去好不好?让所有人都知道,家里养了一只憋不住尿的骚逼小狗?”
乾川一抖,像是被傅淮音的话击中最敏感的神经,羞耻感汹涌袭来,连反驳都变得无力。他的眼中满是慌乱与羞耻,却又夹杂着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扭曲快感。他的眼神恍惚了几秒,整个人松懈下来,不愿再硬撑着抵抗,身体一松,一股透明的液体猛地从花穴喷出,全部尿了出来。
傅淮音的动作更加激烈,每一次撞击都直顶宫口,像是用这份毫不节制的狠操宣泄已经脱轨的欲望。他的目光一沉,低笑一声,声音带着戏谑的羞辱:“小骚狗,尿得这么痛快,是在标记哥哥吗?”
他下身的动作更加激烈,一股从未有过的兴奋驱动着,在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中,粗长的性器巴猛地捅进了乾川的子宫,龟头被那紧致湿热的肉壁紧紧包裹,像是被无数柔软的小手同时挤压,温暖而湿滑的触感顺着每一寸神经蔓延,带来一种让人头皮发麻的极致快感。那紧致的包裹感仿佛要将他整根吸进去,龟头被子宫口吮吸着,每一次轻微的抽动都带起一阵让人战栗的快感。
傅淮音的呼吸愈发粗重,完全沉溺进这无法抗拒的快感中,只知道闷着头挺动下身。
乾川整个人已经懵了,像是被操成了一个毫无抵抗力的性爱娃娃,他的双手无力地抓着傅淮音的胳膊,指尖在皮肤上滑出几道红痕。双眼微微向后翻着,眼神失焦,嘴里只能随着冲撞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呃……太深了……饶了我……”他的身体完全瘫软在傅淮音的怀里,只能依靠傅淮音有力的臂膀支撑。花穴被狠狠操弄,铃铛随着每一次撞击叮铃作响,液体四溅,滴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湿痕。
傅淮音的胸膛贴着乾川的后背,感受着那湿热的皮肤与自己的紧贴,兴奋得失控。他的手掌扣住乾川的腰,狠狠往自己耻骨上按压,每一下都顶进最深处,龟头被那紧致的肉壁挤压得几乎发痛,带来一阵阵让人窒息的快感。他低吼着,嘴唇贴着乾川的耳廓,声音低哑而蛊惑:“你先饶了我吧,连子宫里面都在咬人,馋得想让哥哥射满你吧?”
呻吟已经变成夹杂着喘息的哭腔,身体随着傅淮音的撞击晃动,乾川似乎已经听不到傅淮音在说什么,只能语无伦次地重复:“别再操了,要坏了……要坏了……求你……”
“不行,没操够呢。” 傅淮音的声音温柔中带着一丝疯狂的兴奋,手掌滑到乾川的小鸡巴上,伸手扯下乾川性器上的铃铛,解开那羞耻的束缚,快速撸动。
铃铛落地时叮铃作响,发出清脆的叮铃声,乾川的小鸡巴没了束缚,猛地抽搐起来,乳白色的液体从小孔中淅淅沥沥地流出。随着傅淮音每一次凶狠的顶弄,乾川的身体被撞得前后晃动,小鸡巴像是被操得失控,每被顶一下,就喷出一小股白浊,滴落在地毯上,晕开一片湿痕。到了后面,乾川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只剩透明的液体断续流出,像是被操得彻底榨干。
傅淮音正做得尽性,忽然感觉大腿上一阵湿热,低头一看,发现乾川的女穴和性器都开始流水,大量湿润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黏腻却不像是尿液。他皱了皱眉,眼中闪过一抹诡异的兴奋,像是被这未知的反应撩拨得更加失控。鸡巴依然凶狠,龟头被那紧致的肉壁紧紧包裹,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他低吼着,声音低哑而蛊惑:“宝贝,射的什么?这么多水,哥哥给你堵上,你还不谢谢我。”
“啊……我……我不知道……”他的声音细碎而娇媚,像是完全沉沦在这无尽的快感中,身体随着傅淮音的撞击前后晃动,下身的液体被操得四溅,乾川心生恐惧,不断挣扎着想将手探下去摸,真有了一种自己被傅淮音操坏了的错觉。
那一天,乾川一直在被操,中途像是睡过去好几次,意识模糊间醒来时,场景不断变换。
有时他发现自己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双腿被傅淮音掰着,性器狠狠顶进花穴,撞击声和他的淫荡叫声在安静的客厅里回荡;有时他发现自己被按在厨房的料理台上,傅淮音虎口卡着他的盆骨,从后面操着他,让他脚尖都点不到地面;最后一次醒来时,傅淮音正面对面抱着他,一手托着他的屁股,另一手打开冰箱门,拿出一瓶冰凉的矿泉水,咬开瓶盖仰头喝了半瓶,喉结滚动,带着充满野性的性感。
乾川像是八爪鱼一样挂在傅淮音身上,看着他性感的喉结滚动,自己也跟着咽口水,哼哼唧唧地吻他喉结,勾着他脖子撒娇:“喂我……”
傅淮音低头回吻刚刚清醒过来的宝贝,卷着他的舌头,口齿含混地跟他开玩笑说“早上好”,又仰头含了一大口冰水,重新低头贴上乾川的嘴唇,缓缓度过去,水流顺着乾川的嘴角滑落,流到胸前,冰凉的触感让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还要吗?” 傅淮音低声问着,似乎是在问他喝水的事,又或许是在问别的什么。乾川迷迷糊糊地点头,眼中满是迷离,声音细弱地低吟:“唔,还要……”下身的甬道已经麻木了,但傅淮音的存在感依旧强烈,依旧狠狠操弄着,像是完全沉浸在这无尽的性爱中。
傅淮音轻笑一声,像是对乾川的回答极为满意。他又喝了一口冰水,俯身喂给乾川,嘴唇贴着嘴唇,水流与舌头交缠,带起一阵湿润的吮吸声。乾川被抱着从厨房走到卧室,每走一步都被自然地顶顶起又落回那傅淮音的性器上,就像被串在那根几把上一样。而傅淮音也像是吃了春药般不知疲倦,每一次都野蛮而精准地撞击着甬道内的敏感点。
似乎家里的每个角落都被留下了他们做爱的痕迹——从浴室到沙发,客厅的地毯上,都沾满了乾川的液体;厨房的料理台上,散落着白色的浊液和汗液;甚至卧室的床单上,也满是凌乱的褶皱和湿痕……两个人像是彻底失控般掠夺着彼此,带着野性的贪婪,每一次交合都将彼此拉得更近,一起坠入这场无法挣脱的沉沦里。
Notes:
嘿嘿,大家好,我出差回来了(累到精神错乱
但是一想到在用老板发放的薪水摸鱼写皇文我就非常暗爽(逐渐扭曲总之祝大家吃好喝好!|
久等咯!ps,最近发现希望章暮云和乾川这两位搞在一起的朋友真的非常多,所以我开始改大纲了(点烟,顺便给双眼含泪的傅淮音点上一根
Chapter 20: 落日熔金 20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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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看好你的狗」
昏暗的灯光下,手机嗡嗡震动了一下,屏幕忽然亮起,一条信息赫然映入眼帘。顾辛鸿举着装着威士忌的酒杯,轻轻晃着杯中琥珀色的液体,随手抬起手机扫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优雅又意味深长的笑意,像是早已预料到这句不加掩饰的挑衅。
他不慌不忙地轻轻放下手机,指尖缓缓滑过杯沿,动作慵懒而从容。眼中一抹狡黠的光闪过,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短信没有署名,但顾辛鸿却对这个号码再熟悉不过。那冷漠的语气、简短带刺的文字,全都指向同一个人——那个对乾川有着几近病态占有欲的男人。
顾辛鸿轻笑一声,将短信里附带的地址存好,低声自语:“我的小狗,我自然会看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优雅,像是早已与对方达成了某种交易,某种心照不宣的游戏,即将开始。
他从椅子上缓缓起身,从抽屉中取出那个精心保护的精致的丝绒盒子,指尖轻掀开盖子,那枚镌刻着名字的戒指静静躺在其中,仿佛多年来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对着盒子里闪着冷光的圆环凝视片刻,直到他脸上的神情晦暗不明,仿佛在回忆什么,又像是在做某种宣誓。
那枚戒指被缓缓套上无名指,顾辛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戒面,仿佛抚摸着某人的影子。他眼底缓缓浮起一抹阴翳,像雾气一样悄然扩散。嘴角扬起冷冽的弧度,笑意浅,却寒得刺骨。
“章暮云,”性感的薄唇吻着无名指上的戒指,低声呢喃着,语调缓慢而坚定,“你永远不可能,也不可以爱上别人。”
那抹笑还挂在唇边,他推开门,踏入夜色之中,看似单薄的背影却沉稳得令人窒息,像是暴风来临前的寂静。
……
高级酒店的顶层套房,落地窗外夜色浓重,霓虹灯光在浓雾笼罩的暗色天空中上晕开一圈光晕。
阳台上,章暮云站在顾辛鸿身侧,离得不远也不近,仿佛两人之间有着一道无法越过的距离。他低头点燃一支烟,打火机跳出的猩红火光映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那双眼睛里装着很多复杂的情绪,不耐与躁动在他脸上显露无疑。
他心里的疑问依旧没有答案,也记不清自己是如何在那一刻头脑发热,从家宴中悄然抽身,鬼使神差地跟着这个男人走进了这个房间。
顾辛鸿就那样趴在栏杆上看着他,姿势懒散,眼神却专注得过分。很多年以前,在神学院的旧楼阳台上,他也是这样趴着,看着眼前的这个男孩沉默抽烟的侧影。
吸烟的人吐出一口白色烟雾,那雾气在夜风中四散而开,顾辛鸿盯着那烟的形状,忽然就想起了某种过于久远的比喻——白色的云雾,是天使被撕碎的羽翼,漂浮、破碎、毫无章法地上升又落下。
他下腹一紧,一种诡异的悸动悄然升起。
他记起来,他的天使,是因为他堕落的。
他笑了,带着令人分不清是自责还是兴奋的笑意走近,毫不避讳地靠近章暮云的胸膛,熟门熟路地从他内侧衣袋里捻出烟盒,又探手到他口袋里掏出打火机。
同样的烟草牌子,半旧的打火机,章暮云的习惯没有改变,顾辛鸿的记忆也没有偏差。
指尖有意无意地在男人身上游走,动作太熟练,目的太不纯,像是在玩,又像是在试探。他察觉到章暮云的身体轻微绷紧,没躲开,但也没有迎合。
顾辛鸿看着眼前的男人——比记忆中更高大了,肩膀宽阔、身形挺拔,脸部轮廓硬朗而成熟。眼里的愤怒和恨意,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深,也更冷漠。
胸口有些发闷,顾辛鸿想,正常人似乎会把这种感受称之为“心痛”,但他一向不觉得自己是个正常人。
他只是觉得——有点可惜。那个曾经趴在自己身上喘得耳根通红、因为太快到达高潮而羞得将头埋在他肩窝里的男孩,如今却成了这样一个危险、性感、又有些不近人情的恶魔。
顾辛鸿把烟叼起来,夹在两片性感的薄唇间,没点燃。他靠近了,几乎将整个身体贴到章暮云身上,把未点燃的烟凑向对方嘴角那根随着呼吸闪动着的火光上。
他够不到。
他的小狗,他的男孩,他最忠诚的爱人,变得太高大了,变得让他有些触不到了。
“暮云,” 顾辛鸿软着嗓子喊了一声,他踮起脚,慢慢把自己的体重全靠到章暮云身上,两只细瘦的手臂环上那副冷硬的肩膀,挂在对方修长挺拔的脖子上,“帮我。”
他含混地说着,唇间轻咬着烟,眼睫轻颤。他看到章暮云的眼神逐渐低垂,纤长的睫毛垂下的那一刻,像是世界突然安静了一瞬。那双眼睛缓慢地落在他微张的唇上,像是溃堤前的某种征兆。
章暮云没有说话,只是被他引着,有些僵硬地缓缓俯下头,替他渡火。
火星短促一闪,灼烧了烟草与情欲的边界。
顾辛鸿感觉到,有那么一瞬间,那双冰冷的手臂似乎环住了他的腰,稍稍收紧了一点点,就像过去某个无数次在梦里回放的夜晚。可那温度很快就像被烟烫了一样, 随着夜风匆匆散开了。
章暮云吐出一口烟雾,偏过头避开顾辛鸿靠近的气息。他直起身子,指尖夹着烟,另一只手却按住顾辛鸿挂在自己脖子上的胳膊,微微用力,将手拉了下来。
“说吧,怎么配合你?”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强压下的克制,像是在强撑或是维护什么。语气里有命令的冷意,也有藏不住的轻微颤抖。那种颤抖,不是出于恐惧,而是某种习惯性失望的预期。他的眼神睨着顾辛鸿,没有挑衅,只有极深的疲惫,和一丝被压进深处的,可怜兮兮的期待。
“你想玩点不一样的?” 他故作轻松地冷笑一声,语气轻佻得近乎刺耳,像是下意识地防御,“不管是什么,我都奉陪到底。”
但那笑没能撑太久。眼里那抹不自然的亮光出卖了他,像是烟雾熏得太久,红了眼眶,却不愿让人看出来。他转过脸,不再看顾辛鸿,像是在竭力保持距离。但背在身后的手指,却悄悄收紧了烟盒的边角。
顾辛鸿轻笑一声,姿态懒散却优雅。他抬手理了理外套的领口,动作慢条斯理,仿佛下一句话只是随口调情:“这么久没见了,暮云,你就这么迫不及待?” 语气温柔又带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笑意里藏着一抹刻意的揶揄,像是在故意戳穿章暮云的伪装,把他的急切一点点剥开,晾在夜色下。
章暮云眉心轻蹙,眼神一闪而过的情绪太复杂,像怒又像慌,最终却什么也没说。他猛吸一口烟,烟雾涌出口鼻,遮住了那一瞬间眼底的动摇。唇线紧绷,仿佛咬碎了什么话,最后只是把烟夹回指间,偏过头,像是在逃避,也像在强迫自己冷静。
但他没退开。
顾辛鸿看着他,眼神轻轻一弯,眸中浮起一点浅淡的笑意。那不是愉悦,也不是得意,而是一种极其温柔、却又近乎残忍的笃定——章暮云的沉默,比任何回答都更动人。
他向前一步,声音低缓得像是故意压在喉咙里:“嗯,我需要你……”
话音顿了顿,唇角勾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弧度,像是在故意靠近章暮云的心防,每个字都温柔,却带着不容拒绝的黏腻。
“为我做一件,只有你能对我做的事。”
章暮云没有立刻回话,夹着烟的指尖似乎轻微颤了下,却装作不经意地抬手撩了撩碎发,将所有不安、愤怒和无措都藏进眉眼间。
“你最好别是在耍我。” 他垂眸看了顾辛鸿一眼,嗓音低哑,像是硬挤出来的。他的语气听起来像是不耐烦,可声音却透出一丝莫名的疲惫与……预感。他心里其实已经隐隐知道答案,却还在挣扎着,想给彼此都留最后一点体面。
顾辛鸿没回答,只是笑,眼里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仿佛在说:你明明比我更清楚,我们之间,从来就不是能一刀切断的关系。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酒店的客厅,顾辛鸿有意放慢步伐,脚步轻缓得几乎有些拖沓,像是刻意制造出两人之间那种若即若离的距离。他仿佛在享受章暮云那股隐忍又急切的气息,像猫戏老鼠般,慢条斯理地走着。
章暮云却显得不同。他的脚步明显快了些,肩线紧绷,像是在逼自己往前推。他不是在走路,更像是在逃。逃离那一点点被撩起的旧情绪,逃离那双总是能轻易看穿他的眼睛。他想用身体去证明些什么,填补心口那片空白,或者只是想让顾辛鸿闭嘴。
顾辛鸿察觉到了,眸色微动,侧过头轻轻看了他一眼,唇角缓缓扬起,带着一点漫不经心的调笑:“我记得我教过你,要有耐心。” 语气温柔,却像针一样,细细地刺在章暮云早已疤痕斑驳的记忆里。那不只是话,更是回忆的倒钩,把他往那些失控的夜晚、隐忍的喘息、和心甘情愿的沉沦里拖。
章暮云脚步一顿,像是被那句话绊了一下。他垂下眼,指尖夹着的烟在半空中抖了一抖,随即被他猛地按进墙边的烟灰缸里。烟火熄灭的一瞬间,他猛然转身,逼近顾辛鸿。他的动作不带预兆,眼神冷淡,低哑的嗓音却有一丝隐约的颤意:“少废话。”
他一把扣住顾辛鸿的手腕,力道有些重,像是想要压制住他,又像是借由这触碰抓住一点什么残余的情绪。那一瞬,他的眼神闪过什么,说不清是怒意,还是本能地想靠近。
顾辛鸿微微挑眉,看着他,目光在他手上停留了一瞬,没有挣开。他丝毫不慌,反倒笑意更深。他眸中那抹戏谑亮得像刀锋,藏着某种熟悉的掌控感,仿佛早就料到了章暮云的反应。
他慢慢靠近,步伐不紧不慢,像是一头笃定猎物逃不掉的捕食者。唇贴到章暮云耳侧,呼吸轻轻拂过肌肤。
“可是……”他的声音低哑又温柔,带着丝缠绵不清的蛊惑,“你应该有很多话,想跟我说吧?” 他说着,指尖划过章暮云的手背,动作轻得几乎像一阵风。那一触,既像挑逗,又像安抚,温柔得近乎残忍。
“别急,”他贴得更近,语调像是哄诱,又像施压,“我就在你眼前,我会好好听你说的,嗯?”
章暮云喉结微动,眼神有一瞬的晃神。他不动声色地偏过头,试图避开这过于靠近的距离,却没能往后退半步。他不是没听懂顾辛鸿语气中的意味,也不是不清楚那声“嗯”代表着什么——那是他们之间,最早、最危险的引信。
可他偏偏难以拒绝。
章暮云的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像是在竭力咽下一句本该脱口而出的情话。他眼中闪过一抹隐晦的波动——不甘、恼怒、还有一丝深埋太久、几乎快要腐烂的渴望,被顾辛鸿不紧不慢的挑逗硬生生撩拨出来。
他猛地松开手,掌心略显僵硬,仿佛烫到了什么。他偏开头,深吸了口气,低声骂了一句:“……操。” 语气不是那种真正的怒火,更像是一种被牵着情绪走的懊恼。他自己也知道,顾辛鸿只需要一句话,一个眼神,他就又要沉进去。
“如果你只是想找个床伴,” 他语气沉得像石头砸进水面,激不起一点涟漪,“那就别磨磨蹭蹭的,我说了会配合你的。”
他抬头看着顾辛鸿,眼神很平静,甚至没有恨意,只剩一点几乎快要熄灭的光,像极了夜里快烧尽的香。
“反正你想从我这里得到的,从来就只有这个。”
“你是这么认为的吗,” 顾辛鸿自顾自地念了一句,微微一笑,眼角眉梢透着熟悉的狡黠,像个正要揭开底牌的赌徒。他慢悠悠地靠近,声音温柔得过分。
“催的这么急,那不如……先重新定个安全词,好吗?”
章暮云一怔,眼神微微一缩,没有接话,脸上写满了戒备。
“我爱你。”
顾辛鸿凑近一点,几乎是贴着他的耳廓,声音低得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这个怎么样?”
章暮云身体猛地一僵,瞳孔骤然放大,像被雷击中一般,整个人定格在原地。眉头狠狠拧紧,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胸口的呼吸开始急促,喉结滚动着,声音带着压抑到几乎破裂的颤抖:“你……刚刚……说什么?” 话语中满是难以置信和惊慌,像是一瞬间跌进了深渊,又拼命想要抓住什么,声音哽咽却又带着隐隐的颤抖,像随时会崩溃。
下一秒,章暮云怒火腾地升起,猛地伸手掐住顾辛鸿的脖子,将人逼到墙上,眼神像要把他撕碎:“我说了,别耍我!!”
他声音发狠,指尖的力道也逐渐收紧,却掩不住眼底闪过的一瞬惊惶——那三个字,像是他渴望多年却不敢奢望的毒药。
顾辛鸿轻笑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揶揄。他的手缓缓伸出,指尖柔软却坚定地贴上章暮云的脸颊,指腹轻轻抚摸,像是在确认,也像是在挑逗。
“那你心跳得那么快,是生气了?”他低低问,声音如同午夜的低语,含着不可捉摸的意味。
章暮云胸口剧烈起伏,手指死死攥紧拳头,眼神里闪烁着矛盾与挣扎。他想推开,却动弹不得,仿佛被这句话钉在了原地。沉默片刻后,他终于艰难吐出一句,声音里带着未完全熄灭的怒火:“别再玩这些把戏了,顾辛鸿!我受够了。” 他的声音虽然坚定,却掩饰不住那丝颤抖,像是在拼命说服自己,也是在警告对方。
顾辛鸿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中却闪过一丝残忍的温柔:“我知道,我知道你受够了,可是这次,或许不一样呢。”
章暮云怔住了。
“我回来了。”
顾辛鸿站在他面前,语气不重,却像是一道惊雷劈开了章暮云藏在胸口最深处的伤。他怔怔地看着顾辛鸿,那双眼睛终于有了裂痕,防备、疑惑、不敢置信,和某种被唤醒的疼爱混杂在一起。
“章暮云,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顾辛鸿一字一顿,像是在逼他,也像是在进行某种令人窒息的告白。
章暮云喉结滚了滚,像是想说什么,却被堵在了喉咙。他一瞬间红了眼,却还是嘴硬:“这种话,几年前怎么不说?”
他猛地上前一步,扣住顾辛鸿的衣领,呼吸重得几乎要贴上他的脸,“你就那么走了,把我像狗一样丢在这里,我——” 话没说完,他咬牙,低低骂了一声,似是把所有的委屈和欲念生生吞下。
顾辛鸿不躲,甚至抬手覆上他的后颈,轻轻收紧。
“我现在就在你面前,暮云,”他低声笑着,嗓音温柔却带着赤裸的坦白,“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章暮云怔住了,眼前这张熟悉得几乎刻进骨血的脸,就这样近在咫尺。他的胸口猛然一紧,眼眶猝然发热,所有压在喉头的狠话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堵住,再说不出口。他低声咬出一句:“是不是我他妈就是这么犯贱?”
话音未落,他猛地揪住顾辛鸿的衣领,将他用力扯近,唇擦过,却始终没有真正吻下去。呼吸交缠间,他的声音颤着低哑:“是不是只要你回来……我就什么都得原谅?”
顾辛鸿看着他,目光平静却柔和,像是早就知晓他心底所有的软弱与动摇。他缓缓开口:“我教过你的,暮云……你可以恨我,恨到想杀了我。”
话落那一瞬,章暮云彻底崩溃了。
他像是忍耐到了极限,终于撕裂了自己伪装的理智,双手掐住顾辛鸿的脖颈,猛然将他拉近。这一吻不带温柔,像是报复,像是哀求,像是用尽所有力气与委屈在做最后一场告解。
章暮云的吻还带着怒意与渴望,像是要把所有委屈都撕裂给顾辛鸿看。可就在那一刻,顾辛鸿忽然笑了一声,轻得近乎无害。他抬手,轻轻拍了拍章暮云的脸颊,像在安抚一只情绪失控的小狗,语气却慢慢冷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
“暮云,”他低声呢喃,声音温柔得近乎哄骗,却一点温度都没有,“你现在抱着我,吻我,心跳得这么快——”他的嘴角缓缓扬起,笑意像一片寂静水面下的暗礁,阴郁又危险。
“看来你的身体都还记得。”
他凑得更近,唇几乎贴上章暮云耳廓,轻声吐出那句几乎像诅咒一样的宣言:“你不可能,也不可以爱上别人。”
章暮云身形微震,像是被刀捅了一下,眼中的神采瞬间黯了。他想退开,却被顾辛鸿慢慢收紧的手臂扣住,像是重新坠入一个精致的牢笼。顾辛鸿的指腹缓缓摩挲着章暮云的侧脸,眼神懒散而阴郁,像是在欣赏什么珍贵的猎物。
他忽然低声笑了笑,语气漫不经心地说:“那个叫乾川的孩子,长得太像我了。”
话音落下,空气倏地冷了。
章暮云脸色倏然一变,连呼吸都僵住了。他的拳头在身体两侧紧握,骨节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别说了。”他咬着牙,嗓音哑得像是吞了火。
顾辛鸿像是没察觉章暮云的僵硬,自顾自地继续,语气仍旧轻柔温和,像是在讲情话:“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都喜欢找和我相似的类型。”
章暮云脸色骤变,唇角绷紧,指节发白,顾辛鸿却笑得更温柔了,眸子里却浮出一丝病态的执念与怜悯:“就这么寂寞吗,连个影子都不放过?”
他忽地收声,手指钝钝地抵上章暮云的唇角,语气低哑、带着危险的甜:“真可怜啊,”顾辛鸿低头凑近,几乎要贴上他的额头,声音温柔得像在梦里呓语,“不管像我几分,始终没有一个人是我,你也明白不是吗?暮云——”
“只有我才能给你,你想要的,所以,不要拒绝我。”
顾辛鸿眼神里一点点染上暗色,偏执如藤蔓般缠绕上来,像是终于把压抑多年的情绪全部吐出来了。
“你回来就是为了羞辱我?” 章暮云猛地推开顾辛鸿一步,怒极反笑:“你说得对,顾辛鸿,我是找了很多替身,我是在自欺欺人,我只会像狗一样追着你的影子跑,这样你高兴了吗?”
他声音发颤,眼眶通红,话一出口就像把最后的自尊狠狠碾碎:“我就这么他妈忘不了你,你满意了吗?!”
顾辛鸿愣了一下,神情微微一松,那一瞬他的眼神竟像是温柔的、痛惜的。但他没说话。
章暮云喘着气站着,整个人像是在风口上颤抖,目光混乱而赤裸。他看着面前这张让他痛到骨子里的脸,胸腔像是被撕裂了一道缝隙,滚烫的情绪喷薄而出。他似乎还想说点什么,嘴唇却在一瞬间被覆住。
顾辛鸿忽然吻了上来。
吻的力道骤然加重,仿佛要将过去所有的裂痕一次性封印。章暮云反应过来,突然挣扎,呼吸急促,眼神里闪过一丝绝望又带着隐隐的渴望。
“顾……别……” 他低声嘶哑着,却没有力量推开,任凭顾辛鸿双手挂住他的脖子,将他牢牢拉近。
这一次不是试探也不是挑逗,是带着某种宣誓与主权的强硬。顾辛鸿用力扣住章暮云的后脑,吻得又深又狠,仿佛要将他所有怒火与反抗吞噬殆尽。章暮云一瞬间挣扎,本能地去推,却抵不过那灼热的吻。他愤怒地低吼了一声,猛地揪住顾辛鸿的领口:“妈的……够了——!”
但顾辛鸿却低声在他唇边吐出恶狠狠质问,像咒语一样锁死了他所有力气:“你不是说过……只要我留下来,你为我做什么都可以?你骗我吗?章暮云,你不爱我了?你要离开我了?你怎么忍心让我一个人呢?”
章暮云呼吸猛地一滞,眼前一黑,整个人像是被打碎了。他像泄了气的野兽一样喘着,终于再也撑不住,一把将顾辛鸿撞向身后的墙,反手钳住他,用力地吻了回去——那一吻像是宣泄,更像认命。
他恨顾辛鸿,但他更恨自己——根本无法不爱他。
章暮云终于屈服,眼皮沉重,唇颤抖着迎接这个既熟悉又危险的侵袭。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抱紧了顾辛鸿身体,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绵长而激烈的深吻带着压迫,却又满含无尽的占有欲和脆弱的渴望,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内心的空洞。
“我回来了。”
这句话像魔咒一样,彻底击碎了章暮云所有伪装的防线。他终于放弃反抗,双手松开,像是宣告自己彻底沉沦。
Notes:
角色的转变需要时间,虽然是皇文,但也都是倾注了心血的角色,想尽力塑造得有血有肉不留遗憾
谢谢大家观看预计下周一会继续更新
Chapter 21: 落日熔金 21 (感官刺激/情感操控)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谁也没有先松手。
仿佛一旦放开,所有失去的、错过的、没能说出口的就会瞬间决堤,把人彻底吞没。说不清话,讲不通理,靠近时理智崩塌,远离时痛得发狂,于是身体成了最直接、最本能的表达方式。
两人紧贴着彼此,吻落得急促又深沉,像是怕这一刻会被时间夺走,像是彼此是唯一的救赎。两人近乎失控地捧着对方的脸,交叠在一起的呼吸,像是用彼此的温度拼命填补那道深埋心底、至今仍隐隐作痛的伤口。
呼吸交缠得几乎无法分开。压抑太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全线崩塌,像是终于找到出口。他们本能地靠近,用力拥抱,像是想把彼此嵌进骨血里,好填补那些曾被撕裂的伤痕。
或许人在情感最为膨胀、最无力表达的时候,总会倾向于将欲望当作语言,用身体作为回应。于章暮云而言,此刻的亲密不是单纯的欲望驱使,,也不是他已经习惯玩耍的那些轻浮的情欲游戏。
一场混杂着旧恨与深情的心理回潮,失控般将他推回原点——那个穿着神学院制服的漂亮少年在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苏醒过来。旧伤未愈,情欲作解,他明知这一切多么荒谬,却还是失魂落魄地靠近,心甘情愿地重演每一次的溃败。
章暮云明白,他与顾辛鸿,是彼此伤口的制造者,也是唯一能舔舐对方伤口,为对方止血的人。逐年累积的情绪——嫉妒、委屈、思念、悔恨......那些卡在喉咙里永远吐不出的字句,层层缠绕,无处安放。爱与欲望构成了一座复杂到几近荒唐的迷宫,他找不到出口,只能被困在顾辛鸿亲手为他筑起的孤岛上。这世界上除了那个人,再也没人听得见他的呼救。
他们像是跌入一场不可逆转的梦境,梦里没有对错,只有互相拉扯、依赖和求生,只剩两个被相互困住太久的人,在崩溃边缘,彼此交换一点喘息的余地。
章暮云的双手扣着顾辛鸿的后颈,吻得小心又专注。动作里透着急切,却隐着一丝克制,像是在温柔里藏着压抑的火。他仿佛忘了怎么去主导,只是本能地想让顾辛鸿舒服一点、再多留一会儿。而顾辛鸿也没有反抗,反而乖得出奇,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笑,眼里浮着一层温顺又狡黠的光,像早就知道他会这样。
没有和解,也没有救赎。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两人都气喘吁吁时,顾辛鸿轻轻将章暮云推开了些,嘴唇贴着他的下巴,低声呢喃:“温柔点,嗯?”
他唇角含笑,目光不动声色地扫向茶几上摆放的冰桶,又望回章暮云。
章暮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瞬间心领神会,默契地顺着他的暗示转身走去。指尖探入冰桶,捻起一块剔透的冰,水珠顺着修长的指节滑落,流过布满血管的手腕,滴在地地毯上,发出细微的声响。章暮云呆立在茶几前停顿了片刻,像是在斟酌什么,随即拿起整个冰桶,用掌心托着走回,动作沉稳,却透出不动声色的躁动,他似乎仍然是游戏的主导者,又好像只是在顺着顾辛鸿的意。
“行。” 章暮云垂眼看过去,语气平静到几乎听不出情绪起伏。他眼神落在顾辛鸿微微起伏的胸口上,低下头,指腹轻触冰面,待手指足够冰凉,他将手指接着缓缓贴上对方锁骨,语气不紧不慢,像是在陈述规则,“怎么算温柔,我说了算。”
他话音刚落,没给顾辛鸿丝毫反应的余地,便俯身一把将人打横捞起,顺势扛到肩上,动作干脆利落,力道沉稳得近乎粗暴,像是在把一件早就该回到他怀里的私人物重新夺回,不容置喙。
突如其来的失重感让顾辛鸿一阵头晕,身体在肩头颠了一下,肋骨撞在章暮云坚实的肩胛处,传来一阵闷痛。他皱了下眉,却没挣扎,只是下意识抓紧章暮云的手臂稳住自己。几秒后,他低低笑了出来,笑声轻浮,像是在逗弄,又像是在隐忍什么。他的额头抵着章暮云的背,呼吸贴着他脊骨滑落,带着一丝鼻音,懒洋洋地开口:“你吓到我了。”
章暮云一手抬着病冰桶,一手抓着抗在肩上的人,大步走向套间卧室,脚步不急,却带着强势的节奏感。他冷淡开口,回得简短又轻慢:“不要装得好像第一次做爱,我没那种兴趣。”
卧室的门“砰”地一声被踢开开,夜色像是被生生扯碎了一角。房间里只开了床头的夜灯着,略显昏暗的环境里,两人被同一种无声翻涌的情绪牵引着,谁都没打算先投降。
顾辛鸿被猛地丢进大床里,陷入柔软的床垫,身体轻弹了两下,脑中一阵晕眩。还没来得及起身,便被单膝跪上床铺的章暮云俯身压下。章暮云强势而急切地笼罩住身下的人,骑身上前,伸手扣住顾辛鸿的下巴,在昏暗的光线下追寻对方眼中那抹若隐若现的光芒。他的呼吸滚烫、失控,情欲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下一刻,他俯身咬住顾辛鸿的唇,力道狠厉却不至于完全失控,铁锈味迅速在舌尖蔓延,混合着某种几乎令人窒息的甘甜。
顾辛鸿的喉间溢出一声快活的低吟,带着快意颤抖的身体微微弓起,像是迎合,又像是挑逗。他低声呢喃:“啊……我喜欢你咬我。”
章暮云的呼吸一滞,手指微微收紧,像是想说什么,却最终只是低哑着命令道:“自己脱了。”
顾辛鸿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像是对章暮云的反应极为满意,嘴角的弧度温柔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算计。他缓缓起身,轻缓地挪向床头的茶几,指尖从银色冰桶中拈起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块,水滴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昏暗的灯光下,那点细碎的光芒像冷刃划过肌肤,没破血,却带出一种令人神经紧绷的暧昧。
他回到床头,半躺在柔软的枕头上,姿态慵懒而温顺,随后缓缓解开自己的衬衫。随着纽扣一颗颗松开,白皙如瓷的胸膛露了出来,昏暗的光线下,顾辛鸿的皮肤泛着冷光,宛如一幅精心雕琢的画作,像是故意展示给章暮云看。他的手指握着冰块,轻轻滑过自己的脖颈,冰冷的触感让他的身体微微战栗,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叹息,像是沉醉,又像是引诱。
冰块随着体温融化,湿润的痕迹顺着锁骨滑落,留下一道湿润的痕迹,最后停在了胸前泛着淡粉色的乳晕处。乳头在冰冷的刺激中慢慢变得硬挺,无声地勾引着章暮云的视线,挑逗着他内心深处那股快要克制不住的渴望。
章暮云目光锁在顾辛鸿的身上,眼神却逐渐冷了下来,像是被这过于熟悉的挑逗姿态勾起了某种复杂的情绪。他的唇线紧绷,像是努力压抑着内心的躁动,最终冷着脸开口,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寒意:“我只让你脱衣服,没让你做这些多余的事。”
他的语气冷硬,带着一丝责备的意味,像是在确认他的掌控权。但那一瞬间,他眼底浮现出的却不是冷静,而是一抹几乎掩不住的阴郁。顾辛鸿这副顺从又撩人的模样曾被别人窥见,哪怕只是想象,就足够让他嫉妒得几乎发狂——这具身体,这样的神情,只应该属于他。
从前他如此认为,现在,他依然不能容忍这份占有欲受到半分动摇。
顾辛鸿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没有辩解,只是轻轻咬住下唇,姿态依然温顺,像是完全顺从章暮云的命令。
章暮云目光一沉,猛地伸出手,重重地掐住顾辛鸿的乳头,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舒爽的哀叫,声音低哑而勾人,像是疼痛与快感交织的呻吟。他的眼中闪过诡异的亢奋,身体微微弓起,瞬间屈服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低声幽咽:“嗯……呃……”
章暮云眼底暗流涌动,他俯身靠近,气息喷洒在顾辛鸿的耳侧,阴恻恻地低语:“是不是你离开太久了,已经忘了在我床上的规矩?”他的声线里蛰伏着威胁的意味,仿佛要用这种凌厉来粉饰心底的裂隙,但手指却不自觉地在顾辛鸿的乳头上摩挲,舍不得放开。
顾辛鸿眸底倏然窜起一簇火苗,章暮云那副冷冰冰的面孔反倒成了他的春药:“暮云……我现在是你的,想怎么罚我都行。”
他没有反抗,反而更加温顺地凑近,像是发情的雌兽般蹭着章暮云的手,讨好地牵起他的手指,缓缓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缠绕着章暮云的指尖,闭着眼睛,一脸享受地吮吸,细微的湿润声响不绝于耳,他低声呜咽,声音含混又勾人。
章暮云的目光紧紧锁在顾辛鸿的脸上,他看着顾辛鸿的嘴唇裹住自己的指尖,感受到他的舌头柔软地缠绕,湿润的吮吸声在昏暗的房间里清晰可闻。他呼吸愈发粗重,胸膛起伏,手指开始不自觉地动作,在顾辛鸿的嘴里缓缓搅动,刻意探得更深,刮过舌根,让顾辛鸿本能地出现轻微的呕吐反应,然后再将手指微微抽出,模仿着某种抽插的动作,带出一串湿漉漉的津液。
顾辛鸿的嘴角溢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顺着下巴滑落,滴在白皙的脖颈上。他却仿佛毫不在意,伸出手接住那些滴落的津液,如同捧着神祇赐给自己的甘霖。他故意放慢舔弄的动作,湿润的唇瓣微微张开,舌头滑过章暮云两指间相连的部分,那片薄薄的皮肤上有一道浅淡的疤痕。他记得没错,每次舌尖触及这道疤痕,章暮云的手指都会不自觉地轻颤,疤痕承载的记忆刻在肌理间,某种深埋的感触随之被勾起。
身体微微前倾,半敞的衬衫滑落肩头,露出锁骨与胸膛的曲线,乳头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淡粉色的光泽。顾辛鸿靠近了些,一只手缓缓滑向章暮云的腰侧,指尖轻勾住他的皮带,轻轻拉扯,无声地引诱。
章暮云眼中的隐忍像是被无形的火焰点燃,他盯着顾辛鸿,像在权衡,是该惩罚,还是该……放任。他抽出手指,目光微暗,伸手从床头的冰桶里捏出一块晶莹的冰块。冰水顺着指节滑落,在静谧的空气中滴在床单上,溅出一声闷响,仿佛某种信号,拉紧了两人之间那根已经濒临断裂的弦。他低声命令,语气冷硬却带着一丝蛊惑:“舌头。”
顾辛鸿乖乖张开嘴,嫣红的小舌头若有若无地伸出一点,他抬眸看着章暮云,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挑衅。章暮云的目光锁在他的唇上,手掌摊开,将冰块放在掌心,低声命令:“舔。”
顾辛鸿的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他缓缓凑近,舌尖轻轻触碰冰块,冰冷的触感让他微微战栗,喉间溢出一声低低的呻吟。舌头灵活地舔弄着冰块,湿润的唇瓣与冰块碰撞,发出细微的吮吸声,像是故意用这份挑逗的姿态引诱章暮云的视线。
他的目光始终锁在章暮云的脸上,眼尾微挑,眼中含着一抹掩不住的笑意。
章暮云的目光锁在顾辛鸿的唇舌之间,呼吸愈发粗重。
他眼前一晃,像是有什么影子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没打招呼,但也不肯离开。两张相似的面孔就像两层水面交错重叠,模糊得几乎无法分辨。顾辛鸿的眉眼在他视线中轻轻晃动,可又突然变得陌生,像是另一个人借着这张脸潜入了他的身体。章暮云下意识眨了眨眼,却怎么也驱不散那重合的幻象——像是两个灵魂在他争夺一个身体,一个是顾辛鸿,另一个,是乾川。
他明明已经不需要再将别人当成替身,不再需要依靠乾川的影子去填补那道始终未愈的伤口。顾辛鸿回来了,就在他面前,触手可得,亲密无间,似乎可以让他永远占有。如果顾辛鸿再敢离开,他发誓会将人锁进自己的床上,永远不让他逃走。这种念头让他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像是心底空缺许久的那块拼图终于回到了原位。
但偏偏在此时,乾川的脸不合时宜地忽然闯进脑海。或许是因为两人过于相似的眉眼,或许是顾辛鸿此刻的乖顺太具迷惑性,让他一瞬间恍惚,竟不自觉地将两个身影重叠了。这一刻像极了一个残忍笑话,令他恼怒,又忍不住沉溺。
他的眼神不自觉地柔了下去,愤怒像潮水般悄然退去,他望着眼前这张脸,像是看着另一只调皮不服管教的宠物,眼神里浮出一种别扭的缱绻。他指尖微微收紧,仿佛想将这份短暂的安分牢牢攥住。掌心的冰凉逐渐消散,转而感受到舌尖的湿热,他指尖微微收紧,水珠顺着指缝流走。他体内的欲火并未能被融冰浇灭,只能干涩着嗓子说:“够了……”
他俯身靠近,气息喷洒在顾辛鸿的脖颈上,带着一丝灼热的温度,手掌猛地扣住顾辛鸿的腰,将他更紧地压向床铺。他的动作带着一丝急切,像是沙漠里渴得晕头转向的旅人,极力控制着自己的冲动,却完全无法掩盖内心的躁动。
他头昏脑涨地抬起手,轻轻抚摸顾辛鸿的脸颊,指尖在对方柔软的皮肤上停留,却不想另一个影子在他脑海里又一次如鬼魅般闪过。章暮云全身猛地一阵颤抖,随即闷声低吼:“……顾辛鸿,说点什么。”
“可以吗?” 顾辛鸿微微侧头,声音轻软,带着一丝刻意伪装出来的无辜。他的语气像在乖巧地询问自己开口说话的许可,但指尖却不住地轻轻划过自己的唇角,像是还在回味刚才的挑逗,“谢谢。”
章暮云没有回答,只是从顾辛鸿身上退开,像是被什么逼得狼狈后撤,重重地躺回床上。沉默许久,他始终没有开口,目光低垂,喉结轻轻滚动,仿佛正努力压下某种羞于启齿的情绪。指尖在顾辛鸿脸颊上停留了片刻,随即收回,动作轻得几乎称不上触碰。原本紧绷的胸膛缓缓起伏着,像是情绪过载后的泄压,带着一丝近乎难堪的克制与疲惫。
似乎是察觉到了章暮云的动摇,顾辛鸿缓缓坐起身,贴近章暮云,趴在他胸口上问:“怎么这么兴奋?”
他太了解章暮云了——那个男人哪怕克制得再完美,呼吸的细微起伏、眼神的一瞬迟滞,甚至指节下意识的收紧,都骗不过他。他一手缓缓向下探去,指尖滑过章暮云的腹部,隔着裤子,触到那又硬又烫的性器,掌心感受到一抹不正常的湿热,像是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像个处男一样,” 他神情温柔又天真,若不是章暮云,或许真会有人信了他并非有意揭穿这点尴尬,“好可爱。”
章暮云仍旧没说话,脸色沉着,背对着顾辛鸿猛地起身,像是赌气一样扯开自己衬衫,宽阔的背脊露出来,肌肉线条在昏暗的灯光下紧绷,像是压抑着某种无法宣泄的情绪。他头也地转身往浴室走,脚步沉闷,像是想要把那些不受控的羞耻和烦躁一起冲刷干净。
顾辛鸿懒懒地倚在床边,目光随着章暮云肩胛起伏的弧线动。看到章暮云往浴室去了,他像是妖精般悄无声息地起身,轻手轻脚地跟上,从身后一把抱住章暮云,脸颊贴着章暮云的肩背位置,看着对方耳根泛起的红晕,尝着身体上细密的汗珠,感受着那不均匀的呼吸。纤细的手臂环在章暮云的腰上,细嫩的小手向上抚摸着他心脏的位置,身体柔软地贴上那结实的背脊,像是攀附的藤蔓,带着不容拒绝的亲昵。
顾辛鸿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声音温柔似水,低声安抚:“没事的,嗯?” 他的语气轻柔而蛊惑,指尖轻轻摩挲章暮云的身体,“我们继续。” 他的手指滑下去,在湿热的性器上轻轻揉弄,动作慢而轻。
章暮云的身体猛地一僵,脖颈上的汗珠顺着锁骨滑落,耳根的红晕蔓延到脸颊。他猛地转过身,扣住顾辛鸿的肩膀,重新将他推回床上,皱着眉低声说:“我真的很烦你这一点。”
顾辛鸿轻笑,躺回床上,双手摊开,像是完全将自己交给了章暮云。他的衬衫半敞,露出白皙的胸膛,乳头在灯光下泛着淡粉色的光泽,像是无声的引诱。
“暮云,过来……”顾辛鸿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刻意的引导,“这次要好好表现。” 他将冰块递向章暮云,眼中闪着柔和的光芒,像是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对方。章暮云的喉结滚动,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像是被顾辛鸿的乖巧模样彻底点燃,却又在克制自己的冲动。
他缓缓靠近,接过冰块,扣住顾辛鸿的肩膀,将他按在床上,他的动作温柔而专注,手指握着冰块,缓缓滑过顾辛鸿的胸膛。冰块在他的指尖缓缓滑过顾辛鸿的胸膛,冰冷的触感与温热的皮肤碰撞,带起一阵轻微的战栗,顾辛鸿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弓起,像是迎合,又像是挑逗:“好冰……再慢一点……”
他的目光顿时变了,仿佛被那句暧昧不清的呻吟攫住了心神,喉结轻轻滚动了一下。他的手指握紧冰块,缓缓划过顾辛鸿的乳头,冰水顺着皮肤滑落,带起一阵湿润的痕迹。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颤,呻吟更加低哑,眼中闪着温柔而危险的光,低声说:“你还记得吗?第一次教你玩冰块的时候……你学得很快。”
章暮云的动作顿了顿,像是被翻开了他最不想被提及的那一页,哑着嗓子说:“别提以前的事。” 他边说着,手指报复似的用了点力,像是用这份粗鲁掩盖内心的动摇。
“好,不提。” 顾辛鸿对他的心思了如指掌,手掌抚上章暮云的手背,轻轻拍了拍:“不过,你老实告诉我,你现在看着我,是不是想起了其他人?” 他的语气温柔而试探,像是随口提起,却带着一丝刺,精准地戳中了章暮云的那点心思。
章暮云的身体猛地一滞,呼吸都跟着轻轻一紧,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试图掩盖内心的动摇:“也别提他。”
顾辛鸿轻笑,眸底掠过一抹嫉意。章暮云在别人身上复刻了那份原本只属于他的温柔,那份心软,本该只由他一个人独占。
他原以为章暮云不会那么蠢,却没想到章暮云会真的把一个听话的小孩当成了他的替身。不,或许根本不是替身。顾辛鸿垂眸一笑,指尖缓缓收紧。他亲自驯乖了的的狗,居然饿到开始自己去找骨头?
那就只能牵回来,拴紧了。
“暮云,你变了,以前你总是能把我教你的东西学得那么好,” 他靠近了一点,目光直勾勾地落在章暮云脸上,像是要看穿他那点可笑的伪装,“可现在呢?”
他缓慢地吐了口气,他缓慢地吐了口气,语气低柔,像是在哄人,却每个字都缠着钩,“看看你,这么会心软,舍不得让我痛,连惩罚都像是在宠我。” 他凑近些,指尖懒懒地划过章暮云的唇瓣,眼神里泛起一点亮光,不愠不火:“还是说,你把我当成他,又把他当成我?”
他轻笑着,舌尖像是利刃一样轻舔过章暮云的唇角,声音温热缱绻,吐出的字却割人:“无可救药的变态。”
章暮云怔住了,喉结滚了滚,一时间竟没能反驳。他的手指猛地收紧,冰块狠狠划过顾辛鸿的乳头,带起一阵刺痛。顾辛鸿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像是享受着这份疼痛,“啊.......看来我猜对了。”
“什么呀,原来你还没和他做过?” 顾辛鸿继续猜着,看到章暮云脸上的表情后,显得有些不可置信,心里某处酸意更甚,他忍不住嗤笑,“哇,章暮云,你不是吧?你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乱伦。”
章暮云没说话,呼吸不自觉地重了几分。
顾辛鸿在一点点拆穿他,让他连伪装都来不及收拾,心底那些被压下去的念头正慢慢浮上来。他心烦意乱地低头,嘴唇贴上顾辛鸿的胸膛,牙齿轻轻咬住那被冰块刺激得挺立的乳头,带起一阵轻微的刺痛。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点燃了一簇细小的火苗。
舌尖试探性地舔过那被冰块刺激得挺立的乳头,温凉交错的触感在肌肤上绽开,带出难以抑制的颤意。
舔舐的节奏很慢,沿着乳晕的边缘缓缓打圈,湿润的唇瓣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轻咬,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至于太疼,又足以让顾辛鸿的身体轻颤。他的手指滑到顾辛鸿的另一侧胸膛,指尖轻轻揉捏那未被触碰的乳头,像是试图用这份温柔填补内心的波动。
顾辛鸿的身体微微弓起,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被章暮云这过于小心翼翼的触碰撩拨得不上不下,像是被吊在半空,意犹未尽却又抓不到实处。章暮云的温吞侍弄让他心急如焚,像是被一团软绵绵的云包裹,既撩人又不够痛快。
从前的章暮云不是这种风格,总是大开大合,毫不留情地折腾他,像是恨不得将他拆吃入腹,每一次亲密都带着一种凶狠的占有。可如今多年未见,他却变成了一个心软又善良的温柔情人。
顾辛鸿冷笑一声,胸口泛起一抹酸涩,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心疼自己,还是在嫉妒那个叫作乾川的孩子。这种念头让他心头一紧,但又很快被他压下。
他的手搭上章暮云的后颈,指尖在发间用力摩挲、抓紧,压低了声音发狠地质问道:“章暮云,你吃奶子的本事呢?”
他的语气直白而蛊惑,带着一丝戏谑的挑逗,像是故意要刺激章暮云,却掩不住眼底一闪而过的焦躁:“认真点,我可不是那个软绵绵的小鬼。”
Notes:
今天也谢谢观看
TMI:最近喜欢听keshi的歌,新歌WANTCHU真的很舒服,下班路上听感觉被治愈了
顺便掉落一点算不上番外的番外:
四个人的身高排序大概是:傅淮音≥章暮云>顾辛鸿>乾川
乾川说他还在长,但是我不信。
Chapter 22: 落日熔金 22 (乳交/情感操控)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章暮云被他呛了一下,一时间无言以对,表情复杂地看着他。
顾辛鸿常年健身,身体线条柔韧却不显壮硕,胸肌饱满而柔软,弧度诱人,脱了衣服后看上去真像两个奶子,散发着成熟的吸引力。不似乾川那种青涩未脱的干瘦平板,胸前只有两点羞涩的、含苞待放的蓓蕾。章暮云心中懊恼地想着,他怎么还暗自比较起了两个人?顾辛鸿就在他面前,真实而炽热,乳肉的温度与柔软让他几乎发狂,可乾川的纤瘦身影却像毒刺般扎着他的脑子,让他既愤怒又无力。他克制着不去想,却越想越气,像是被自己的念头背叛。
平心而论,在此之前他都从未将乾川看作是自己的“情人”过,对乾川的态度更多是一时兴起的放纵与肆意妄为,并没有刻意去温柔体贴。只是,和以往那些更为随意对待的床伴相比,乾川身上确实有哪里不同——一种说不清的吸引,让他在不知不觉间多了几分耐心和执着。但若真要说自己有意去迁就、去温柔,那倒是未必。
他明明是在下意识地心疼顾辛鸿,心底还存着一丝久别重逢的温存幻想,可偏偏落在在顾辛鸿眼里,却成了他在偏袒乾川、在对另一个人温柔。就连他此刻的神情,都像是被什么狠狠刺痛了一样,甚至……让人觉得他在嫉妒。想到这里,章暮云心口浮起一股诡异的愉悦,可又立刻被他压了下去。
混乱的情绪里裹着冷静的自知,这种错位让他心口泛起一股说不清的讽刺,他清楚那根本不是什么“胜利”,反而像是一记荒唐的耳光。
章暮云喉头发紧,他很想开口辩解,可更清楚,再多的言语也无法修补他和顾辛鸿之间早就千疮百孔的关系。他没有解释,任凭误会横在中间。欲壑难填的情欲与空虚一齐涌上来,像钝刀割肉般逼得他呼吸急促,整个人在混乱里几乎失控。
他索性抛开那些思绪,舌尖猛地压上顾辛鸿的乳头,湿润的唇瓣重重吮吸,力道不再温柔,反而带着一丝刻意的粗鲁。牙齿狠狠咬住那挺立的顶端,力道重得带起一阵尖锐的刺痛,却仍克制着不让动作失控。他的手掌大张,包裹住顾辛鸿的另一侧胸膛,指尖深深陷入柔软的胸肌,揉捏的动作毫不留情,像是想将那饱满的弧度捏碎在掌心。
顾辛鸿的喉间溢出一声舒爽的低吟,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这粗暴的触碰点燃了更深的快感,“啊......就这样,再重一点,你知道我喜欢更强烈的感觉。” 他的语气低哑而勾人,抬手将胸前的脑袋按得更近,手指在章暮云的发间用力一抓,像是催促,又像是鼓励。
章暮云双眸泛起一抹赤红,像是饿狼盯上了猎物,他嘴上舔弄不断,腾出双手,抓握住顾辛鸿的乳肉,用力将它们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深的沟壑。两个乳头在持续的都弄下泛着与他的眼睛同样赤红的光泽,他再次低头,舌头在两个乳尖之间来回舔弄,动作下流又急切,像是恨不得将那两团柔软吞噬殆尽。嘴唇裹住一侧重重吮吸时,另一只手便会狠狠捏住另一侧的乳头,力道重得瞬间留下红痕,拇指与食指间来回碾压,激得身下人连连挺腰。
如此折腾了一阵,章暮云才舍得松开一侧乳头,起身从床头柜上抓起一小块新的冰块,指尖捏着,缓缓贴上顾辛鸿的胸膛,沿着乳晕的边缘画圈,冰水顺着胸肌的弧度滑落,留下一道淫靡的湿痕。顾辛鸿的皮肤在寒意中泛起细小的鸡皮疙瘩,乳头被刺激得愈发挺立。章暮云目光锁在那泛红的顶端,舌尖用力猛压上去,将冰块直接按在乳头上,湿热的唇瓣与冰冷的硬块碰撞,带起阵阵针刺般的快感。
“你以前可没这么多顾虑,是怕我受不了?还是在心疼别人?”顾辛鸿的喘息声低哑,像是蓄意释放更多的诱饵,乳头在冰块与唇舌的刺激下泛着更深的红色。他的目光锁在章暮云的脸上,眼中闪着狡黠而危险的光芒,低声呢喃:“别让我觉得,你留不住我。”
这句话像火星落入枯井,瞬间点燃了章暮云心底那片最为阴暗的恐惧。
他的眼神失去了温度,静静地沉了下去,带上一种无法掩饰的病态贪念。
他下颚用力,猛地咬碎了冰块,将乳尖与冰渣裹在一起,力道重得带起阵阵尖锐的刺痛,舌头随即快速舔弄,用湿热的触感安抚。手指用力夹起另一侧乳头,左右扯动,力道毫不留情,像是试图将顾辛鸿的快感和痛感一起推向极限。顾辛鸿的喉头滚动,口中溢出如溺水般的粗喘,被这种粗鲁的虐待点燃了更深的快感。
章暮云垂眼注视着顾辛鸿脸上欲仙欲死的表情,喉结滚动,他抬起手,狠狠在两颗红肿的乳头上扇了一巴掌。顾辛鸿胸前的皮肤迅速泛起一抹艳红,像是一抹浓重的油彩在白皙的画布上晕开,他身体止不住地发颤,胸膛在昏暗的灯光下起伏不断,乳头在刺激中愈发挺立,引诱着更深的掠夺,喉间溢出声声低哑的哼叫,似痛苦又似愉悦,回应着章暮云的视线。
章暮云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压抑已久的欲望彻底在胸口炸开。他下床,弯腰捡起地上散落的皮质腰带,动作间带起一阵细微的空气流动。他垂着眼走回床边,目光如狼般锁住顾辛鸿,猛地扯住他的脚踝,粗鲁地将人一把拉到身下,床单在拉扯中发出轻微的摩擦声。顾辛鸿的身体顺势滑下,半敞的衬衫彻底滑落,胸前两团饱满软肉,在灯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他将顾辛鸿的手臂扯到身前交叠,将他手腕按在小腹上,皮带紧紧勒住手臂和上半身,让他整个人像是被强行抱住自己,胸前鼓胀起伏,被绑得突兀又明显。随后缓缓收紧,皮带的金属扣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皮革几乎要嵌入皮肤。
虽说顾辛鸿在被捆绑的过程中无比配合,甚至很享受,但皮带的紧缚感还是让他感到阵阵吃力的压迫。胸膛被勒得几乎喘不过气,像是被禁锢的猎物,越挣扎便越是难以挣脱。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像是离了水的鱼,兴奋中交织着几分痛苦的颤抖。下身不可避免地硬挺起来,被紧绷的裤子磨得生疼。汗水从额角滑落,淌过脸颊,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整个人都被欲望与束缚逼到了极限。
“啊......” 顾辛鸿有些狼狈地侧着身子,够着脖子望向章暮云,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嗓音干哑地挑衅道:“动作真麻利啊,没少和别人玩吧。”
章暮云冷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那句“你留不住我”像刀子般刺在他胸口上,唤醒了深埋的恐惧——他不能再失去他。内心对顾辛鸿的那点温情早已被占有欲吞噬,章暮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像是终于下定决心,进入了他熟悉的、也是顾辛鸿所期盼的状态。他低声开口,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低沉:“顾辛鸿。”
“别再试探我,”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目光锁住顾辛鸿的眼睛,每个字都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最好老实待着。”
被皮带束缚的压力迫使顾辛鸿双臂紧紧贴合身体,将胸肌向中间挤压得更为饱满。因为顾辛鸿的动作,一侧乳头被皮带勒得愈发挺立,像是盛开的花瓣,泛着妖冶的红色;另一侧乳头却像逃脱了束缚,突兀地暴露在外。见此情形,章暮云喉结剧烈滚动,伸手拨弄那颗挺立的乳头,指尖用力扭转,时不时用指甲剐蹭顶端。
顾辛鸿缓缓抬眸,望着章暮云那双被情欲染红的眼。他轻而慢地笑了,像是在验证自己的调教是否生效。那一刻,他清楚地知道,一切终于被他重新拉回原点——这才是他熟悉的章暮云,他的章暮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眼中闪着狡黠而危险的光芒,低声呢喃:“那就让我看看你的真心。”声音温柔而蛊惑,像是抛出一枚引线,点燃章暮云更深的占有欲,身体在皮带的束缚下微微弓起,像是完全沉浸在这场危险的游戏中。
章暮云的眼神一沉,吐出一口灼热的呼吸,他的目光赤红地锁住顾辛鸿被皮带勒紧的胸膛,那道深深的沟壑在灯光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为他量身定制。他抓住皮带的一端,用力一扯,将顾辛鸿的身体微微提起,像是提着精致的器物,动作粗鲁而充满掌控感。他的另一只手滑到自己腰间,解开裤子,露出早已硬得发烫的性器。在昏暗的灯光下,长而挺直的器物在顾辛鸿的胸口上投下暧昧的阴影,“非得找不痛快?”
他低头凝视顾辛鸿被束缚的胸膛,乳头的红晕在皮带的挤压下愈发鲜艳,像是无声的邀约。他的手指轻轻抚过那道沟壑,感受着胸肌的柔软与紧实,指尖沾上顾辛鸿皮肤上薄薄的汗水,湿润而温热,为即将到来的亲密增添了几分润滑。
他将性器贴上顾辛鸿的胸膛,手指压低前端的伞头,缓缓嵌入那道被皮带挤压出的沟壑。湿热的顶端轻轻触碰皮肤,滑过胸肌的弧度,带起阵阵轻微的摩擦,带动着柔软的胸肉微微颤动,主动迎合着柱身的抽送。
章暮云的喉间不自觉溢出低哑的闷哼,被这久违的接触刺激得情不自禁地喘息,呼吸粗重而压抑。他扶着两团饱满的乳肉,将性器逐渐深入沟壑,很快便被紧致温柔的胸肉紧紧包裹,温暖的触感与汗水的润滑让每一次滑动都顺畅而炽热,像是被柔软的丝绒包裹,却又带着皮带勒紧的压迫感,令人窒息的快感从下腹升起直冲脑髓。
他呼吸愈发急促,单手紧握皮带,控制着顾辛鸿的身体节奏,像是掌控一件珍贵的器物。性器开始加快抽插,动作却克制而深沉,皮带随着动作勒得更紧,饱满的胸肌被挤压得变形,柔软的皮肤与湿润的汗水摩擦,发出湿润的声响。章暮云低头凝视,目光赤红,像是被这画面钉住——顾辛鸿的胸膛在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汗水顺着沟壑滑落,为性器的滑动增添了更多的润滑,湿热的触感让快感层层叠加。
快感升温,章暮云的动作也开始逐渐粗鲁,像是在使用一个专属的泄欲玩具一样,双手将顾辛鸿的奶子捧着向中间挤压,性器在胸肌间来回摩擦,挺腰的速度不断加快。
顾辛鸿不住地呻吟哼唧着,额头上的汗水从额角滑落,淌过脸颊,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晶莹的光泽。他的胸膛主动挺起,像是刻意夹紧那道被皮带挤压出的沟壑。乳肉被性器粗暴地操弄,带来一阵阵令人战栗的快感,像是电流从胸口直窜全身。皮肤被皮带勒得火辣辣地疼,像是被烈焰炙烤,乳头在摩擦与扭转中刺痛难耐,却又麻痒得让人上瘾。
他被章暮云拎着,后背微微悬空,完全交出了主导权;胸部又不断被反复插弄,甚至感受到了一种彻底被强制占有的满足。这种被章暮云掌控的屈辱与快感交织,让他既兴奋又沉迷。他的下身早已硬得生疼,紧绷的裤子勾勒出明显的轮廓 ,呼吸愈发凌乱,喉间的呻吟断续而沙哑,像是用这份失控的反应回应着章暮云:“啊啊……就这样……”
粗长的性器不断顶到下巴,带着湿热的温度,时不时擦过柔软的唇瓣。顾辛鸿喘得好听,爽得突出艳红的小舌,像是故意为之,时不时用舌尖轻触直插到顶的性器。章暮云顶了几下,便有些受不了这种多重刺激,停下来喘着粗气,目光一沉,决意不再退让。他缓了一阵,顺势把拇指插进顾辛鸿不断泄出呻吟的小嘴里,按压着他舌头搅动,慢条斯理地开口:“嘴巴不是用来叫床的。”
“这可是你教我的,还记得吗,” 章暮云下巴上挂着汗滴,声音性感低沉,眼中的光晦暗不明,“舌头伸出来。”
顾辛鸿没说话,只是轻轻一笑,神情有些玩味。他微微侧头,舌尖轻轻探出,和涨红的龟头打了个亲密的招呼。刺激来得太突然,章暮云倒吸一口凉气,猛地将性器从乳沟里抽了出来。立刻伸手把住了顾辛鸿的下巴,皱着眉迟疑了片刻,狠下心来将性器往顾辛鸿嘴里捅了一下,动作毫不温柔,像是用这份粗暴回应挑衅。
却不想,顾辛鸿的舌头一碰到蛮横撞进口腔的性器,立马便含了上去,狠狠地嗦了一下,湿润的唇舌裹住顶端,带起一阵皮肉相连的黏腻水声。
“呃,” 章暮云仰头低吼一声,爽得头皮发麻,腰眼猛地收紧。手上立即用力捏开了顾辛鸿的嘴,将性器从对方口腔了抽了出来,“怎么这么馋?” 他嗓音嘶哑,呼吸在胸腔中急促翻涌。他猛地拉紧皮带,将顾辛鸿的身体提得更高,重新将性器插回两团软肉之间。胸膛间的摩擦得更加急切,动作粗鲁得像是在宣泄全部的占有。
“夹紧,好好感受我的真心。” 章暮云喘着粗气命令道。
每次性器顶到脸部时,顾辛鸿便讨好地伸长舌头舔弄,湿润的舌头滑过顶端,带起一阵轻微的颤抖。动作轻佻,像是用这份谄媚的讨好进一步点燃章暮云的占有欲,喉间不断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既痛苦又愉悦。“暮云......射在我身上,好吗?”
像是被顾辛鸿的舔弄与紧致包裹推到快感的边缘,章暮云的呼吸猛地一滞,试图将自己的痕迹深深烙进对方的灵魂,“......好好接着。”
性器在沟壑间急促抽插几下,终于在快感的顶点释放。浓稠的精液喷涌而出,洒满顾辛鸿的胸膛,沿着被皮带勒出的沟壑淌下,沾湿了那两团饱满的胸肌,乳头的红晕在白浊的映衬下愈发妖冶。几滴精液飞溅到顾辛鸿的下巴,沿着柔软的唇瓣滑落,沾上他微微张开的嘴和吐出的舌尖,泛着湿润的光泽。
顾辛鸿的喉间溢出低哼,舌尖缓缓舔过唇瓣,卷走沾在舌头上的精液,混着口中的津液吞进了喉咙,像是专门品尝男人精液的魅魔:“唔,好浓……”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意犹未尽的笑,胸膛微微起伏,汗水与精液交织,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你都不自慰的吗?”
章暮云冷哼一声,刚从高潮中回神的男人浑身透着致命的性感,汗水顺着棱角分明的下颌淌下,眼中闪着偏执的暗光,像是狼崽子在猎物面前收敛了爪牙,却随时准备再度扑咬上去。他凝视顾辛鸿那沾满精液的胸膛与唇瓣,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只有废物才需要自己动手,这也是你教我的。”
“我不自慰,用你更好,”他俯身靠近,气息灼热地喷在顾辛鸿耳侧,低声呢喃:“记得吗,这也是你教我的。”
顾辛鸿被他的话刺激得呻吟出声,下身依旧硬得生疼,紧绷的裤子勾勒出明显的轮廓,眼中逐渐透着一种沉迷的臣服。他微微扭动身体,皮带勒紧的胸膛泛着汗水与精液交织的光泽,像是禁锢中的猎物,带着一丝挑衅的顺从。他低声央求,声音沙哑而蛊惑:“暮云,给我解开……”他的下身刻意前倾,硬挺的性器隔着紧绷的布料蹭上章暮云的大腿,蓄意勾引。
“给我解开,我给你好好舔干净。”
他的目光扫过章暮云尚未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面还沾着湿润的体液,顿了顿,舌尖轻舔唇瓣,眼神带着挑逗的暗示:“不是说用我更好吗?” 他的声音低沉而诱惑,像是魅魔在低语,听上去还有几分委屈,“怎么这么孩子气,一直不肯原谅我。”
话音未落,章暮云便伸出手,掰住顾辛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冽的弧度:“你自己清楚。”
顾辛鸿没有回答,只是轻轻一笑,满脸都是目的达成后的心满意足。他的下身再次蹭上章暮云的大腿,动作更加露骨而刻意,硬挺的轮廓隔着布料传递出炽热的温度,他满脸迷离,似乎是将章暮云的腿当成了泄欲的工具:“生气的样子......还是这么好看。”
章暮云扯起皮带,将顾辛鸿拖到自己身上,他背靠着枕头半躺在床头,肌肉紧实的腹部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微光。他就这么把人抱到身上,让顾辛鸿跨坐在自己的腹肌上。身上的人满脸潮红,汗水与精液交织在胸膛,皮带紧缚下双臂挤压着饱满的胸肌,乳头红肿得妖冶,下身硬得几乎要撑破裤子,紧绷的布料勾勒出明显的轮廓,透着难以抑制的欲望。
章暮云目光平静却带着狠厉,凝视着顾辛鸿,像是猎手审视着自己的猎物。性器再次硬起,直直地贴着顾辛鸿的臀缝跳动,炽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过去。他伸手捏住顾辛鸿红肿的乳头,指尖稍微用力碾压,目光沉着,突然莫名其妙地开口说:“安全词。”
顾辛鸿少见地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嗯?” 像是没料到章暮云会在此刻提起这个。
章暮云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锁住在顾辛鸿略显惊讶的脸上,重复道:“安全词,打算什么时候说?”
顾辛鸿反应过来,先前随口挑衅时定下的新安全词,那三个字,此刻成了章暮云反击的”武器“。他像是面对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嘴角却扬起一抹微妙的弧度,故意扭动腰肢,臀部慢条斯理地蹭上章暮云的性器,动作轻浮,带着肆意的撩拨意味,一如当年他骑在章暮云身上快活时的姿态。下身隔着布料与章暮云的腹肌摩擦,带起一阵暧昧的热流。
“不需要,所以不说。” 顾辛鸿轻声哑语,眸色深沉带着不屑的挑衅意味,仿佛正以这缠绵的姿态,回应章暮云有意无意的掌控。
章暮云冷哼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冷淡的锐光,像是早已看透了顾辛鸿装模作样的顺从,带着一种兴致阑珊的疏离。他松开紧握的手指,解开束缚在顾辛鸿胸前的皮带,皮革滑落时在皮肤上显露出了几道红痕,像是他烙下的印记。
皮带一解开,顾辛鸿活动了一下酸麻的双臂,俯下身,缓缓爬到章暮云腿间,舌尖探出,轻轻舔过那根直挺的性器。湿润的唇舌裹住顶端,舔舐得忘情而专注,像是用这份臣服回应账目云突如其来的冷淡。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混杂着他低低的喘息,喉间溢出细碎的呻吟,像是沉浸在自己的挑逗中。
章暮云只是垂眼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像是对这熟悉的挑逗感到索然无味。他双手放在脑袋后方,背靠床头,没有触碰顾辛鸿,甚至没有回应那人忘情的舔舐,只是淡淡开口,语气平静而疏远:“我腻了。”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倦怠,像是对这场博弈彻底失去了耐心。他扫了一眼顾辛鸿那依旧硬挺的下身,眼中没有半点波澜,冷冷补充:“自己玩吧。”他的语气带着一丝不屑,像是将主导权随意抛回给顾辛鸿。“把我当成按摩棒或者泄欲工具,随你喜欢。”
顾辛鸿的动作微微一顿,舌尖还停留在章暮云的性器上,喉间不自觉地哽了一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少有的慌乱,更卖力地舔舐,试图挽回章暮云的注意。唇舌裹住性器缓缓吞吐,湿润的触感带起一阵黏腻的声响,节奏急切而讨好。不经意间抬起头,目光撞上章暮云那冷冽的眼神,嘴角勉强扯出一抹有些不满的笑,“你到底怎么回事,状态怎么这么奇怪?”
章暮云像是妥协了一般,动作不再粗鲁,而是带着一种疲惫的温柔。他缓缓坐起身,将顾辛鸿一把抱进怀里,双臂紧紧环住那汗湿的身体。他的头埋进顾辛鸿的颈窝,鼻尖蹭着那片温热的皮肤,像是回到了多年前某个亲密的瞬间。
“我爱你。”
这句话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却又透着如今这般无法掩饰的疲惫,像是第一次射进顾辛鸿体内时的悸动重现。他的气息喷在顾辛鸿的颈侧,臂膀收得更紧,甚至给人一种隐隐妥协的错觉。
顾辛鸿的身体微微一僵,眼中闪过一丝错愕,忍不住一把推开了账目云,脸冷下来:“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颤抖,像是突然分不清章暮云的“我爱你”是在告白,还是在说安全词。他的目光扫过章暮云的脸,试图捕捉对方的情绪,却只看到章暮云脸上平静却疲惫的表情。
章暮云松开怀抱,缓缓抬起头,偏头避开了眼神接触,脸上恢复了冷淡的神色:“安全词。” 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耐心,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我累了,可以结束了吗?”
顾辛鸿的呼吸猛地一滞,眼中闪过无法掩饰的慌乱与不甘,像是被章暮云的冷淡与“结束”二字刺中心底。他依旧跪在床上,汗水与精液的味道残留在他身上,更显得粘腻烦躁。他猛地伸手,想抓住章暮云的背影,指尖却只触到空气,他怒吼出声:“章暮云!别这样!”
像是被这场博弈的拉锯折磨得心力交瘁,章暮云并没有回答,只是站起身背对顾辛鸿走向浴室。水龙头打开,水流声在房间里回荡,像是为这场激烈的博弈划下暂时的休止符。
顾辛鸿的心猛地一沉,终于察觉到章暮云的气氛有些不对。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但此刻却被一股突如其来的恐惧吞噬。他突然开始害怕,害怕章暮云的平静不是温柔,而是某种决绝的预兆。
过去的一幕幕突然开始在他眼前中闪回——他曾不止一次抛弃章暮云,甚至不辞而别,多年毫无音讯。他想起章暮云当年眼中的炽热与沉迷,如今却被冷淡与无奈取代。顾辛鸿的喉咙一紧,像是被自己的愧疚感扼住。他开始担心,自己是不是玩得太过火,是否真的触碰了章暮云的底线。他猛地从床上爬起,赤脚追向浴室,步伐踉跄却带着执拗的急切。
“章暮云!!”
顾辛鸿几乎是踉跄着冲进浴室,声音哑得发颤,像是濒临崩溃的最后一根弦。他猛地伸手攥住章暮云的肩膀,指尖用力到发白,仿佛那是他在溺水边缘唯一的浮木。他的力道乱而狠,瞬间在章暮云肩头留下几道红色的抓痕。
而身形高大的男人站在花洒下,浑身是水,眼神却出奇地清醒,似乎早已在水汽氤氲中等他失控。顾辛鸿被一把扯进对方怀里牢牢箍住,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揉进骨血。这怀抱炽热有力,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压制与安抚,把顾辛鸿快要发狂的挣扎紧紧封锁。
章暮云:“我已经说过安全词了,我不懂你现在有什么不满。”
顾辛鸿的身体在章暮云的怀抱中挣扎,试图贴得更近,眼中溢满慌乱与恳求:“你看着我!你不要离开我,你不准走!”
他的声音沙哑而急切,带着一种死缠烂打的执拗,像是用尽全力挽留。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撞进章暮云的眼中,泪光在眼眶中打转:“暮云,我错了,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你别走,别让我一个人……你知道我没办法一个人的,求你了,你别离开我,我会死的......”
章暮云微微一顿,像是被顾辛鸿这句话击中了某个深埋的软肋,心脏蓦地一紧,抱着顾辛鸿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了几分。他垂眸望着顾辛鸿,目光沉沉,压抑着冲动的狠厉,也藏着几近崩塌的疲惫,“你怕我走?”
他关了水,将顾辛鸿整个人抱起来,重重地搁在浴室的盥洗台上。
冰冷的瓷砖刺激得顾辛鸿脊背一颤,下一秒,男人俯身逼近,鼻尖几乎擦过他的唇瓣,气息滚烫得像要灼伤皮肤。
“我?让你一个人?离开你?”
他掐着顾辛鸿的下巴问着,像是在咬字,每个音节都咬得发狠,尾音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闷在喉咙里的冷笑溢出来,带着赌气的狠意和一丝几乎压抑不住的情绪失控:“哈......”
他伸手拿起一旁的花洒,拧开水阀,冷水从顾辛鸿的头顶猛地冲下,水流如瀑布般倾泻,冲刷着汗湿的发丝与胸膛上的精液,带走那些淫靡的痕迹,却让顾辛鸿的身体在突如其来的冷意中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水流沿着脸颊滑落,淌过红肿的乳头与勒痕斑驳的皮肤,像是刻意的羞辱。
“你会怕?” 章暮云低声重复着,“顾辛鸿,你有资格害怕吗?”
Notes:
谢谢大家喜欢!
我今晚吃麦当劳嘿嘿,因为上班好累,吃完感觉又能写十章!
Chapter 23: 落日熔金 23 (穿环)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顾辛鸿试图抬起头,水流淌过他的眼睫,模糊了视线,却掩不住那份近乎崩溃的情绪。他大声哭着,声音颤抖而带着几分恳求:“求你了,别这样对我……”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抓住章暮云的手腕,湿漉漉的指尖用力扣住,像是想通过这微弱的触碰挽留对方。
章暮云对顾辛鸿的反应不置可否,他关掉花洒,水流声戛然而止,房间里只剩两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织。手指滑到顾辛鸿的唇珠上,粗鲁地抹过那沾着水珠的唇瓣,动作带着威胁却透着一丝隐忍的复杂情绪。他低声开口,语气冷漠而偏执:“你哭什么?那时候走得那么干脆,这么多年连个鬼影子都找不到,现在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让我像条狗一样对你言听计从?”
“你以为我看不穿你那些小伎俩?把我当成那些跟你睡过、被你耍得团团转的蠢货废物?” 章暮云的手指滑到顾辛鸿的肩头,恶狠狠地戳了一下,力道重得让顾辛鸿的身体微微一晃,“我放任你做这些事,已经足够仁慈了。”
顾辛鸿身体倏地一僵,瞬间垮塌了防线。他坐在盥洗台上,湿漉漉的发丝贴着脸颊,胸膛起伏不定,脸色煞白, 像是既害怕这场博弈的终结,又无法摆脱心底的愧疚与欲望,“那是我能选择的吗?”
夹杂着愤怒与羞耻的暗光,顾辛鸿声音低沉而带着一丝咬牙切齿的恨意。他的手紧紧抓住盥洗台的边缘,指节泛白,“一个连亲妈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差点就被饿死在孤儿院里,靠着姓顾的老东西一时兴起,才被认回顾家混口饭吃。”
他的声音沙哑而颤抖,语气带着一种近乎自毁的愤怒:“看人脸色,谄媚讨好,我他妈拼尽全力只是为了能在顾家有一点立足之地!”他的目光垂下,湿漉漉的发丝遮住半边脸,胸膛起伏不定,像是回忆起那些屈辱的日子:“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公子哥,怎么懂我在顾家是什么处境。”
像是这段回忆翻搅起了他心底沉埋已久的不甘:“他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后,更加恨不得把我碾进尘土,严禁我和章家再有任何联系,把我扔到国外,就像处理垃圾一样。我没得选,更不想连累你。”
章暮云的身体微微一僵,顾辛鸿的坦白撕开了缝合在他心间的伤疤。他当然知道顾辛鸿是私生子,也了解他的过去,却从未亲耳听过这些屈辱与无奈。他一动不动地看着顾辛鸿那泛着水光的眼睛,眼神深红,嘴角却冷冷地勾起,发出一声哑笑:“你怕连累我?顾辛鸿,你真以为顾家能威胁到我?你到底怕什么?怕我承受不住?”
他的手指滑到顾辛鸿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直视自己,拇指粗鲁地抹过那沾着水珠的唇瓣,动作带着威胁却透着一丝隐忍:“你怎么会没得选,你只是不愿意选我罢了。”
顾辛鸿怔怔地望着章暮云,喉咙像是被灼烫般发不出声音。良久,他的唇角勾起一抹近乎自嘲的笑,眼神疲惫却透着一点倔强的狠意。
“是,我没选你。”他声音发哑,低低的,像钝刀刮过骨头,“我不配,这是你亲口说的,记得吗?”
说完这句话,他像是终于卸下什么伪装,双肩微微颤抖,湿漉漉的眼眸静静地看着章暮云,里面没有伪饰,没有撩拨,甚至没有乞求,只有一片迟钝的空白。
章暮云的呼吸有些紊乱,指尖还停在他下巴处,却迟迟没能说出一句话。
就在这沉默的僵持中,他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记忆——那是在此之前,他与顾辛鸿最后一次亲密的画面,如此清晰,如此刺痛,像刀子一样割进他的心。
就是那一天,在教堂后院远离人群的偏僻角落。
钟声从前院传来,低沉而悠长,仿佛在为他亲姐姐的婚礼祝福。章暮云独自坐在教堂后院斑驳掉漆的长椅上,阳光透过破旧的爬藤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尘土的气息。他低头看着手腕上价值不菲的腕表,秒针漫无目的地转圈,像是在诉说他心底的烦躁。他等了太久,久到眼皮沉重,几乎要睡过去,直到一双冰凉的手突然从背后盖住了他的眼睛。
章暮云一愣,睁开眼,眼前是一张宛如天使的面容——顾辛鸿站在长椅后,修长的手指轻轻捧着他的脸,微微俯身,倒着吻了下来。那吻轻柔而湿润,带着少年独有的炽热,像是要将迟来的热意都倾注其中。章暮云刚从半梦半醒中惊醒,脑子还有些懵,愣了两秒后,他突然清醒过来,猛地伸手抓住顾辛鸿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动情地回吻。他的舌尖探入顾辛鸿的唇间,带着一丝狼崽子般的急切,像是要将与“恋人”这片刻的亲密刻进骨髓里。
吻毕,章暮云的呼吸有些急促,目光却落在了顾辛鸿脖颈上的吻痕——那红紫的痕迹刺眼得像一把刀。他皱起眉,声音冷冽,带着隐隐的怒意:“为什么这么晚?”
顾辛鸿坐到他身边,靠在长椅上,笑得漫不经心:“神父……老是缠着我不放。”他顿了顿,语气轻描淡写却带着一丝苦涩,“我没法反抗,挺烦的。”
章暮云的目光一沉,冷冷地盯着顾辛鸿,像是试图看穿那张天使般的面孔:“你看上去可不像烦的样子。”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嘲讽,“我最近听说了很多神学院里关于你的事。”
顾辛鸿了然,也不掩饰什么,一挑眉,唇角勾起挑衅的笑:“你吃醋啦?”
章暮云别过头,沉默不语,胸腔里像压着一团闷火,灼得他心烦意乱。脑海中不受控地闪过那些不堪的流言——顾家的私生子似乎“很好上”,与那些老色鬼神父牵扯不清,甚至有人说他用身体换取庇护。
顾辛鸿却忽然跪下,手法熟稔地去扯他的裤子,指尖带着一丝冰凉,动作暧昧而大胆。章暮云胸腔里的火霎时炸开,他猛地拍开顾辛鸿的手,几乎是从喉间挤出一声暴烈的咆哮。
“你这样子,和在街头卖笑的有什么两样?”
他倏地起身,逼近顾辛鸿,目光如刀,透着狼崽子般的狠厉与灼热。 “你要钱,我给你!你要住的地方,我给你安排!你不想留在这个学校,我帮你转学!” 声音一寸寸攀高,像压抑已久的怒意终于破堤而出。“你到底在干什么?是我给不了你想要的,还是你根本不愿意相信我?”
顾辛鸿愣住,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像是被章暮云的质问刺中。迟疑片刻,他突然软下来,起身抱住章暮云的头,像是安抚一只暴躁的幼兽,低声哄道:“嘘......别生气,别生气。”
他的手指慢慢梳过章暮云的发丝,像在抚慰,又像在勾火,指尖若有若无地碰过耳后那片敏感的皮肤。唇畔溢出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带着刻意的讨好与蛊惑,“我呢,马上就要去国外读书了。” 他凑得更近,呼吸轻扫在章暮云颈侧,像在刻意诱他失控,“这样的事啊……做一次,就少一次,你也不舍得错过吧?”
章暮云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这一句话生生砸进心口,不可置信地瞪着顾辛鸿,声音发颤:“你说什么?”
那双眼里闪过一抹近乎崩溃的光,像是整座世界在这一瞬间倾塌。他想开口质问,想揪住顾辛鸿的衣领逼他收回这句话,可胸膛里的钝痛如钩,钉死了他的动作。只能死死盯着那张天使般无辜的脸,仿佛想从每一寸眉眼里搜出一丝谎言的裂缝。
顾辛鸿却像是全然无视他的崩溃,自顾自地蹲下身,指尖灵巧地解开章暮云的裤扣。动作熟练而带着几分轻佻,唇瓣随即覆上他的性器,湿热的触感令章暮云的身体骤然一震。
章暮云的理智告诉他,不该这样受到引诱,他想推开顾辛鸿,想让这人停下,可身体却背叛了意志,硬得几乎发痛。他抬手捂住眼睛,像是要隔绝这羞耻的画面,然而脑海中却偏偏浮现出学院里那些不堪的流言——那些与顾辛鸿传过绯闻的男人,那些暧昧的眼神,那些他竭力不去相信的流言蜚语。
“你告诉我!” 他低吼一声,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与屈辱:“我他妈和那些人有什么不一样!”
顾辛鸿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更用力、更耐心地吞吐,喉间溢出细微的呜咽声,像是在用这种潜心的讨好去浇熄章暮云胸口烈焰一般的愁闷,乞求得到原谅。
章暮云几乎有了一种求死不能的错觉,手指本能地死扣住长椅边缘,整个人几乎被逼至绝境,无路可退。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憋屈快感在顾辛鸿的娴熟挑逗下失控,最终在一瞬间彻底崩塌——不可抑制的快感冲上头顶,他身体猛地一颤,射了出来。
他痛苦地捂住脸,指缝间渗出湿意。
泪水无声滑落,沾湿了掌心。章暮云喉头滚动,哽咽着发出低沉的闷哼,为自己在欲望面前的溃败而羞愧,也有为顾辛鸿即将离开的无力心痛。那泪水灼热度像灌进了心口的岩浆,烫得他五脏六腑都在灼烧。
顾辛鸿没去理会他的泪水,缓缓起身,跨坐在章暮云的腿上。
张开腿,动作大胆而淫靡,体内尚未排出的不知道是谁的精液顺着动作流下,滴落在章暮云的性器上,黏腻而湿热。章暮云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这画面点燃了所有的愤怒与绝望。他猛地起身,将顾辛鸿推到旁边的墙上,动作粗暴得像是要将对方撕碎。他的手掐住顾辛鸿的腰,狠狠地进入,像是用这场激烈的性爱宣泄所有的痛苦与不甘。
“你要走?顾辛鸿,你敢走!?”章暮云的声音低哑而凶狠,每一次冲撞都像是带着杀意,恨不得将顾辛鸿钉在墙上,永远留在他身边。顾辛鸿的身体被撞得不住颤抖,喉间溢出断续的呻吟,眼中却闪着一抹复杂的温柔,像是默认了这份惩罚,也像是用自己的身体回应章暮云的绝望。
他的手指抓紧章暮云,低声呢喃:“暮云,叫叫我的名字。”
“顾辛鸿。”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冷淡的怒意。
顾辛鸿很满意,像是藤曼一样攀附在章暮云的身上,仰着头放荡地接受着章暮云的横冲直闯,“你爱我吗?”
“你他妈疯了是吗?” 章暮云低声吼他,转头在他光洁的脖颈上啃咬。
“顾辛鸿,你配吗?”
教堂的钟声依旧在前院回荡,像是为这场绝望的亲密送行。章暮云的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滴在顾辛鸿的胸膛上,他的心像是被撕成了饱含爱与恨的两半。他狠狠地吻上顾辛鸿的唇,像是想用这场性爱将对方永远刻在自己身体里,却也知道,他永远不可能再和他靠得更近。
……
章暮云的思绪猛地从回忆中抽离,回到酒店房间的昏暗灯光下。
手指还停在顾辛鸿的下巴上,目光却像是穿透了眼前的男人,回到了那个教堂的后院。他的手指微微收紧,像是想抓住那段早已逝去的时光,却发现自己早已被这段病态的关系耗尽了力气。他的胸膛里又燃起一团火,但这次,不是愤怒,而是无尽的疲惫——他累了,累到不想再猜测顾辛鸿的心思,不想再在这场无尽的拉锯中沉沦。
就在这沉默之中,顾辛鸿缓缓伸出手,轻轻地,几乎是讨好般地覆上章暮云握着他下巴的那只手。他往上抬了抬头,唇边浮起一个惨淡的笑:要不要……给我留点标记?”
章暮云眉心一跳,眼神沉了沉。
顾辛鸿目光垂下,湿漉漉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情绪,轻声补了一句,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天气,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暧昧试探:“干脆……给我打个乳钉?”
他将身体微微向前送了些,胸膛挺起,两颗红肿的乳头上挂着湿润的水光,湿透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像是献出某种不容反悔的权利。
“你不是说我不愿意选你吗?”他抬眸,眼神温顺中带着一点病态的偏执,像是用这份顺从与挑衅将主动权完全交给章暮云,“那就由你来选。”
他的手掌轻轻抚上章暮云的后颈,含混低语:“不论是冰块还是精液,痕迹都太容易消失了……你从来都想让我只属于你,不是吗?” 指尖冰凉,带着水珠的湿意,触碰间透着一丝乖顺的臣服,顾辛鸿往上抬了抬头,侧脸蹭着章暮云的胸口轻声说:“好冷,抱我回房间。”
章暮云盯着他,没有立刻回应,眼底浮起一丝晦涩难辨的情绪,既像被这份主动挑起了深埋的欲望,又夹杂着几分戒备——那是一种将信将疑的压抑,像在分辨眼前乖顺的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又一次精心布置的试探。他的手指握住顾辛鸿的手腕,微微收紧,动作粗鲁却透着一丝犹豫。他低哼一声,语气冷冽却带着一丝混乱:“又在玩什么把戏?”
他顺手扯过浴袍披在顾辛鸿身上,俯身将人从盥洗台上抱起,双臂环住那湿透的身体,动作僵硬却有力,像是既想靠近又在克制自己的冲动。他迈开长腿,抱着顾辛鸿走出浴室,回到酒店卧室的床上,将他放在柔软的床单上,目光却始终锁住对方,像是试图看穿那温顺背后的意图。
顾辛鸿的身体微微一颤,湿漉漉的发丝散落在枕头上,缓缓伸手,指尖指向地上散乱的衣服,低声道:“我包里的东西,拿出来看看。”他的声音随意却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暧昧掌控,像是早已计划好了一切,只等章暮云去自己发现。
微弱的灯光洒在顾辛鸿的包上,章暮云听着顾辛鸿淡淡的一句话,眉头微动,走过去拉开了拉链。拉开那层布料的瞬间,动作慢了下来。
黑色丝绒盒静静躺在包内,像是被精心安置的某种礼物。旁边还有密封的穿环针头、消毒液、一次性手套,以及穿环针和钳子……工具一应俱全,甚至比专业店里还更细致。章暮云微怔。他不是没见过这些东西,但从顾辛鸿这里看到,仍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
他伸手取出丝绒盒,打开——和自己同样的那枚对戒,在灯光下泛着冷意的光,仿佛在提醒他这不是简单的挑衅或情趣,而是一场几近偏执的承诺仪式。他转过头,顾辛鸿已安静地坐在床沿,浴袍半敞,胸口微湿,黑发贴在侧脸,神情平静得几乎冷漠,却又透出某种说不清的笑意。
章暮云的眼神微微一震,随即冷了下来。他盯着那枚穿环针,目光复杂,像是看穿了顾辛鸿的用意,又被这份主动撩拨得心绪难平。他没有立刻开口,只是低笑了一声,笑意里透着不明的讥讽与压抑的兴奋。指尖缓缓捻起那枚冰冷的细针,目光一寸寸扫过顾辛鸿微敞的胸口。他像是在克制什么,喉结滚动,眼底暗火浮现。
“有什么意义呢。”
他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望着床沿坐着的顾辛鸿,那道视线沉沉压下,像在逼迫,又像在确认。沉默如织,所有疑问与欲望都悬在空气中,成为一场无声的角力。
顾辛鸿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眼中却隐着一丝冷意,像是一切都在他掌控之中。他缓缓坐直,身子向前倾,唇轻贴上章暮云的耳侧,嗓音低柔得近乎情人间的呢喃:“当然,我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属于谁的。” 那语气温柔得像情话,又带着某种刻意的引诱,仿佛在安抚章暮云,也像是在牵着他一步步走入深渊。
可那眸光深处微微一闪的冷酷,却像是在无声提醒——这份归属,也许只是他手中的筹码,随时都能收回。
章暮云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胸膛起伏剧烈,像是被顾辛鸿一句话推向了情绪的边缘。他骤然伸手,一把扣住顾辛鸿的后颈,力道之重几乎带着惩罚意味,随即将人强硬地拉进怀里,迫使他贴近自己。
“别后悔。”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像是在压抑翻涌到喉口的某种冲动。
顾辛鸿轻轻一笑,慢慢躺回床上,眉眼带着一丝懒散的安静,仿佛将自己完全托付出去。他双手摊开,胸口微微起伏,目光却一刻不停地落在章暮云身上——既是邀约,又像是在观察他的反应。
章暮云垂下眼眸,神情沉了几分。俯视着这个安静躺着的人,像是在确认什么,他没有急着动作,只是伸手,指尖轻轻覆上顾辛鸿的肩,缓慢下滑,触碰到胸口时,动作微顿了一下。他低头,拿起穿环针,打开时手指很稳,却能看出一丝无声的紧绷。金属针尖在灯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芒,章暮云凝视那枚穿环针良久,像是在和自己做某种妥协。他没有说话,只取出消毒液,挤在棉片上,小心而严谨地擦拭顾辛鸿的肌肤。
“我一开始就告诉你了,”顾辛鸿安静地注视着他,眼中没有躲闪,甚至透着一种近乎柔顺的等待。他轻轻启唇,语调低柔:“我需要你,为我做一件只有你能对我做的事。”
章暮云的动作顿了一瞬,眼神闪过一抹深色。他没有回应那句话,只是沉默地俯下身,指腹捏住顾辛鸿的乳尖,确认位置。他的动作轻,却并不犹豫,像是控制着某种冲动不让它外泄。
针尖落下前,他忽然停住,动作僵在半空,喉间挤出一声沙哑而克制的叹息。
“这是你在标记我,顾辛鸿。”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终于洞穿了顾辛鸿的意图——这不是他对顾辛鸿的占有,而更像对方用这份仪式反将他束缚。他的目光微微闪烁,透着犹豫与跃跃欲试的暗流,像是既愤怒于对方的算计,又无法抗拒这份真情与挑衅交织的诱惑。
“你还是会和别人上床。”
“也会离开。”
“你从来没有爱过我,你只在乎你自己。”
顾辛鸿望着他,湿漉漉的眼眸里闪过一抹复杂的光,像是被指控刺中,却又不完全否认。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似满意,似轻慢,带着捉摸不透的挑衅。他没有急于辩解,只是静静凝视章暮云,用沉默回应对方压抑的愤怒。就在章暮云靠近的瞬间,他忽然抬手,指尖轻触章暮云的脸侧,温柔得如羽毛掠过,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
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喉间挤出的低语:“我爱你。”
章暮云猛地抓住顾辛鸿的手腕,力道重得像是要捏碎骨头,冷笑一声,“哼,安全词,对吗?” 他的目光赤红,仿佛想用这冷嘲掩盖内心的动摇,喉间却不自觉地带出一丝颤抖——既渴望相信,又害怕再一次被背叛。
目光重新落在那颗红肿的乳头上,章暮云喉间挤出一声低哼,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你不是要我选吗?好,我选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冷冽,带着一丝凌厉的狠劲,指尖重新拿起乳钉,动作不再犹豫。他用消毒棉擦拭针尖,金属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泽,像是为这场仪式增添了一抹肃杀的气息。
章暮云俯下身,手指轻轻按住顾辛鸿的胸膛,固定住那颗敏感的乳头。他的动作精准而克制,像是怕弄疼对方,却又带着一种不容对方反悔的决绝。针尖缓缓刺入皮肤,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呻吟,带着疼痛与臣服交织的复杂情绪。鲜血渗出,细小的血珠顺着皮肤滑落,像是这场仪式的祭品。章暮云的目光往顾辛鸿脸上扫了一眼,迅速用消毒棉擦去血迹,动作透出一丝隐忍的温柔。他拿起准备好的银色圆环,小心翼翼地穿过刚刚刺穿的针孔,圆环的金属扣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像是锁住了两人的命运。
顾辛鸿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圆环在灯光下闪着微光,显示出他的臣服。他的眼神没有退缩,反而带着一丝病态的满足,像是这份疼痛正是他想要的。他缓缓抬起手,从黑色丝绒盒里拿出一枚戒指,银色戒身在灯光下微微反光。他低头,将戒指小心地挂在圆环上,动作轻柔,却带着挑衅。他抬手轻轻弹了下圆环,金属碰撞发出清脆声,伴随胸膛的颤动,像是在刺激章暮云。
他挺直胸膛,目光死死锁住章暮云,唇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轻慢:“满足了吗?”
章暮云死死盯着挂在圆环上的戒指,那纹饰与自己手上那枚一模一样。他曾天真地以为,顾辛鸿会是自己一生忠诚的伴侣,会永远将戒指留在自己亲手戴上的指间。胸膛里翻涌着无数复杂的情绪——愤怒于顾辛鸿的算计,痛楚于那句“我爱你”的真假,疲惫于这场无休止的拉扯。
他想开口反驳,想质问这枚戒指究竟意味着什么,但喉咙像被堵住,只能压低嗓音:“你到底想要什么。”
顾辛鸿的眼眸微微眯起,唇角的笑意更深,透着捉摸不透的危险。他缓缓向前倾身,胸前的戒指随之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像是在故意挑逗章暮云的感官。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赤裸裸的挑衅:“我想要,按我的方式来做爱。” 他顿了顿,目光死死锁住章暮云,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期待,仿佛在彻底交出自己时,也在索取某种极限的回应:“还记得我喜欢什么样的吗?”
章暮云的喉结猛地滚动了一下,像是被这句话点燃了体内某根紧绷的弦。
章暮云的目光赤红,胸膛起伏不定,被顾辛鸿的挑衅勾起最原始的欲望,却又夹杂着无法忽视的痛楚。他想拒绝,想推开这危险的邀约,但身体背叛了理智,下腹的热流不可抑制地涌起,仿佛被顾辛鸿的眼神和戒指的轻晃彻底点燃。他低哼一声,手指不自觉地触碰顾辛鸿的胸膛,那枚冰冷的戒指仿佛烫伤了他的肌肤,却又紧紧勾住了他的灵魂。
就在此刻,乾川的脸毫无征兆地浮现在脑海——那双温柔顺从的眼眸,带着一丝羞涩的笑意,如清泉般短暂冲刷了他胸膛的烈焰。章暮云的身体猛地一僵,目光微微失焦,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画面打断。他想抓住那抹温柔,却发现它转瞬即逝,只剩顾辛鸿挑衅的眼神和戒指的清脆碰撞声。
呼吸更加急促,手指死死攥住顾辛鸿的肩膀,力道重得仿佛要嵌入骨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光芒——愤怒、欲望、疲惫交织成无形的网,将他困在与顾辛鸿的拉锯之中。
顾辛鸿似乎察觉了他的失神,唇角的笑意更深,带着一丝胜利的意味。他缓缓靠近,胸前的戒指贴上章暮云的胸膛,低声絮语:“暮云,看着我……别分心。”
他的手指滑过章暮云的脖颈,动作轻佻而暧昧,像是用这亲密的触碰将对方拉回这场危险的游戏。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昏暗的灯光下,戒指的微光与顾辛鸿的呻吟交织,预示着一场过激的亲密即将展开——那种只有这两人才懂的、带着疼痛与臣服的狂热仪式。
Notes:
章暮云现已加入伤心小狗俱乐部┮﹏┭
ps,今天很贪心地在辛拉面上加了一整包芝士碎,结果吃到乳糖不耐,目前拉肚肚中(已老实
但是嘴巴很开心,所以算是个快乐的一天!
Chapter 24: 落日熔金 24 (出轨的前奏/漫长的前戏)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晨光从酒店窗帘的缝隙中透入,洒在凌乱的白色床单上,带着一丝冰冷的清冽。
章暮云从沉重的梦中醒来,头痛欲裂,像是宿醉未消。他的手指本能地向床旁的位置摸去,期待触到那熟悉的温热,却只触到一片冰凉的空荡。
他睁开眼,目光落在空空如也的床铺上,床单上残留的褶皱仿佛还在诉说昨夜的热烈,但那个人已经不在。地上的衣服——顾辛鸿的衬衫、外套、昂贵的鞋和包——全部消失得干干净净,像是从未存在过。
他翻身仰面躺着,胸膛猛地抽搐,抬起手背搭在眉眼间,被这突如其来的空虚砸得头晕目眩。片刻后,他起身,目光扫过房间,似乎在寻找一丝顾辛鸿还留在房间里的痕迹,却只看到床头柜上一枚孤零零的银色戒指——那枚昨夜被顾辛鸿挂在乳钉圆环上的信物,此刻静静地躺在那里,像是无声的嘲讽。
他的手指缓缓伸向戒指,指尖触到冰冷的金属,脑海中闪回昨夜的画面:顾辛鸿在他身下时欢愉的喘息,低哑的呻吟,戒指的清脆碰撞声。那些画面如刀般刺入他的心,带来一阵熟悉又陌生的痛楚。
他低笑一声,笑声里夹杂着苦涩与自嘲。他太了解顾辛鸿,那个总是在他心上划下伤痕后不辞而别的男人。他攥紧戒指,力道重得指节发白,胸膛里翻涌着无尽的空虚与迷茫,像是被耗尽了所有期待。
“哈......哈哈......又他妈跑了。”
他低声自言自语,疲惫又愤怒,却也透着一种哭笑不得的无奈——他早该知道,这场游戏里,只有他是唯一的输家。
章暮云起身,胡乱套上衣服,胸前的锁骨隐隐作痛,那是昨夜顾辛鸿留下的咬痕。他走到镜前,视线落在那一片红紫的齿痕,目光愈发沉暗,像是被这熟悉的背叛一点点耗尽力气。他不想再揣测顾辛鸿的心,同那个人之间无休止的纠缠几乎让他筋疲力尽。
……
桌上的威士忌瓶几乎见底,琥珀色的液体在昏暗灯光里晃着,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辛辣与燥热。
这样的日子,不知已经过去了几天。
章暮云独自缩在酒吧最深处的角落,背影被阴影吞没。目光散漫无法聚焦,仿佛漂浮在某个他不愿回去的夜里。那一晚的细节像旧胶片般反复闪回——那个人留在他指尖的触感、那个人的呼吸、眼神,直到最后一切归于空白。
自那之后,顾辛鸿再没出现,也没有发来任何只言片语,留下的只有那枚冷得能割伤手心的戒指,孤零零地躺在章暮云的口袋里。
胸腔随着呼吸起伏得沉重,他低低地笑了一声,笑音干涩,像是沙粒碾过喉咙——既是自嘲,也是力竭。指尖攥着酒杯的力道一寸寸收紧,似乎想将这满溢的疑虑与郁结都碾碎在掌心里。
在这间酒吧里,没人不认识章暮云。
他是那种走进来就能让视线自然而然聚焦过去的人——外形出众、谈吐得体,再加上对待床伴的慷慨,让他成了不少人眼中难得一遇的猎艳对象。也正因此,每当他现身,总会有人试图借着酒杯攀附上前,顺势爬上他的床。
只是最近几晚,气氛与往常不同。无一例外,靠近他的人都被冷冷挡了回去——不是被一句寡淡的“走开”搪塞,就是连目光都没得到。那种拒人千里之外的疏离感,比他平日的客气礼貌更让人难以接近。
很快,酒吧的角落里多了几分窃窃私语。
那个向来千杯不倒、能从容周旋流连的章暮云,此刻正醉得眼神涣散,连握酒杯的手都不再稳。有人好奇,有人揣测,更多的是难掩的八卦——谁能让这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钻石王老五变成这样?猜测像细浪般在酒吧里蔓延,却没人能靠近得足够近,去探明真相。
就在众人的揣测中,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划破了背景音乐。所有人循声望去——章暮云手里的威士忌杯,正从指间滑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琥珀色的酒顺着碎片渗开,像一滩散落的光。
他似乎没察觉,甚至没有低头去看,只是微微仰着头,喉结滚动,像是吞下了什么苦涩到极致的东西。唇间缓缓吐出一个名字,轻得几乎被音乐吞没。
“回来……”
这一瞬,周围的窃语像被按下了暂停键。有人交换着意味不明的眼神,有人悄悄掏出手机,像是在记下什么线索。
眼见章暮云已经醉得连话都说得迟缓,舌尖仿佛被酒精麻木,语句断断续续,却还在无意识地示意酒保继续倒酒。酒吧的经理站在一旁,眉头紧蹙,不敢放任这位贵客。他清楚,章暮云若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出事,没人担得起这个责任。
“章先生,不如……休息一下?”经理尽量压低声音,带着殷勤和焦虑关切地问。
可章暮云已经像失去意识一般,头重重地伏在桌上,手指还轻轻搭在酒杯边缘,呼吸不稳。经理心里一紧,焦急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他悄悄伸手去拿章暮云的手机,屏幕亮起,通讯录自动滑动,一个备注为“外甥”的号码赫然跳了出来。看到这个名字,经理的眼睛立刻亮了——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般,他几乎不假思索,迅速拨了过去。
……
乾川接到电话时,已是深夜。
傅淮音这几天需要出国工作,而乾川因为签证问题被迫留下。屋子里静得出奇,少了傅淮音的气息,仿佛连空气都变得空荡。
他攥紧手机,迟疑了很久,拇指几乎不敢落下接听键。
心里翻涌着几天来不断自我告诫的声音,他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想章暮云,不可以再触碰那段禁忌的暧昧。他几乎已经在心里发誓过一百遍,无论那个人对自己来说有种何种吸引力,他都必须忠于傅淮音。
可当屏幕亮起,那个备注“混蛋”的号码刺眼地跳在眼前时,他的心脏不由自主地狂跳起来。
一种既熟悉的危险的冲动从胸口涌上,让他几乎忘记了深夜的静谧,也忘记了自己的誓言。他颤抖着手按下了拒接,但几秒钟后,手机还是不停地再次拨入。乾川的心里闪过一丝念头,理智与本能的拉扯让他最终还是接了起来。
“这么晚了,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干涩,带着几分焦虑。
电话那头的经理一听对方接通,急忙简单说明了章暮云的情况,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急切和无奈。他报了酒吧的地址,说明需要乾川这个“亲戚”过去把人领走。乾川握着手机,心底一紧,意识到今晚无法再逃避那个危险的人。
推开酒吧的门,乾川一眼便看到蜷在角落沙发上的章暮云,整个人像随时会倒下去。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领口微露出,眼神却带着一种失魂落魄的落寞。
乾川愣了一下,对章暮云那副鬼样子有些惊讶。但很快镇定下来,快步上前扶住对方的肩膀,略不耐地拍了拍他的脸:“喂,你怎么喝成这样?”
闻声,章暮云缓缓抬头,看着从出现在面前的这张脸,眼神恍惚,像是透过乾川寻着另一个影子。
“......?”
他突然咧嘴笑了,笑声低哑、拖延,带着醉鬼特有的慵懒又迟钝的颤音。手颤颤地抓住乾川的袖子,几乎没有力气,却死死攥着,像害怕他消失。
“你……?”
他声音软得像棉花,带着连醉意都无法完全掩饰的脆弱,但眼神却似乎在这瞬间聚焦了一瞬,闪过一丝费解。
乾川皱眉,眉眼里透出一丝毫不掩饰的焦躁:“行了,别废话,起来跟我走。”
可章暮云软得像没骨头,沉甸甸地贴在沙发上,长臂随意搭在扶手上,像是沉重的布条。乾川弯腰想拽他起来,却差点被拖得站不稳。章暮云的身躯高大,醉态下更显沉重,乾川将近一米七五的身高,虽说没有特别高大但也不算特别矮小,但在高出自己一头有余的高大身躯面前显得更加单薄,费力支撑着,额角瞬间渗出细汗。
经理见状赶来,低声道:“我来帮您。”两人合力将章暮云架起,扶到乾川肩上。章暮云半靠着乾川,长臂绕过他的肩,带着醉意的依赖将人搂紧,气息喷在乾川颈侧,烫得他心头一紧。
“站稳!” 乾川毫不掩饰自己的烦躁,却压着力道,小心翼翼地撑住。
章暮云微微低头,眼神迷蒙,声音低沉、拖长,却只有一句:“嗯……”不多也不清楚,像是随口应了一声,又像根本没看清是谁。手指无力地抓住乾川的肩膀,整个重心依附在他身上,似乎既温顺又黏人。乾川皱紧眉,轻轻叹了口气,把章暮云的腰搂住了,往门外带。章暮云几乎没有反抗,只是微微摇晃着身体,靠得更紧,却依旧保持着醉意的飘忽感,让人无法判断他究竟知不知道是谁要把他带走。
乾川忍住心里的无奈,低声骂道:“你不能好好走路吗?脚上用点力!”章暮云的嘴角似乎勾起一丝带着醉意的微笑,轻轻靠着他,却没有说话,只是又轻轻“嗯”了一声,像是随意的回应,也像是醉鬼梦呓。
路过一桌人时,一个尖细的男声忽然传来:“说是他的外甥?切,谁信啊?” 同伴附和着打趣道:“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看看人家长什么样,你长什么样?我要是章暮云,我也不跟你睡,哈哈!”
乾川循声望去,认出那男孩——眼神轻佻,带着点挑衅,第一次去章暮云家时他见过的。
四目相对,那男孩像是被激怒般,气势汹汹地朝他们走来,拦在乾川和章暮云面前:“喂,你和暮云哥根本不是什么舅舅和外甥的关系吧?”
乾川本就被背上压着的章暮云弄得心烦意乱,无端被找茬,脸色一沉,冷声回怼:“关你屁事。”
男孩不服气,翻着白眼,继续挑衅:“告诉你,暮云哥有喜欢的人,你就是个替身,睡一晚的货色,别太得意。”
话音未落,章暮云突然抬起头,醉态中的眼神冷冷扫过男孩,瞬间将人逼退。
随后,他在酒吧所有人注视下伸手捧住乾川的脸,唇轻轻覆上,直接吻了下去。章暮云的力气出乎意料,大得像发疯,乾川又惊又急,慌乱中想挣脱,手脚乱动,却发现根本脱不开,反而被章暮云牢牢抱住。章暮云则吻得越发深沉,舌尖探入唇齿,动作蛮横又带着醉后的随性,搅得乾川头昏脑胀,呼吸几乎紊乱。
周围有人窃窃私语:“不是说是外甥吗?那这……”
章暮云吻尽兴,松开乾川,步履不稳地蹒跚几步,却仍用手指抬起乾川的下巴,眼神醉态中透着霸道与挑衅。他回头冷冷扫视酒吧一圈,似乎是在让周遭的人闭上嘴,才又垂头靠回乾川肩上,像是在宣示什么。
乾川脸涨得通红,揉着微烫的唇,怒声骂道:“你发什么酒疯!”
他全身绷紧,背着章暮云的重量,手臂酸麻,心跳却快得像要炸开。理智警告他章暮云只是喝醉发酒疯,他清醒着,必须保持距离。可那唇齿间的热度、熟悉又危险的气息,让他心动与慌乱交织,防线在醉意与挑逗中摇摇欲坠。
每一次章暮云的低哑笑意和挑逗,都像在撬动他的防线,让他在慌乱、焦躁和莫名心动之间摇摆不定,愈发难以抗拒。
终于搀扶着章暮云走出酒吧,迎面而来的夜风裹挟着凉意,吹得乾川眉头微皱。
车子后座上。
章暮云仿佛沉睡一般靠在乾川肩上,呼吸略重,醉态中的侧脸依旧带着那份分明的棱角,却透出一丝罕见的脆弱。
“.....还在?”
章暮云声音沙哑,带着醉意,说着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听上去甚至像是在撒娇,与他平日的稳重形成反差。
乾川喉头一紧,嘴里却冷哼一声:“丢人现眼。” 他语气别扭,带着几分不耐,却还是在车子转弯时,稳稳扶住对方。
窗外霓虹流光掠过,晕染在章暮云恍惚的侧影上。他微微侧首,眼神空茫,忽然伸手圈住乾川的腰,力道不重,却带着顽执:“……别想跑了。” 醉意朦胧的低喃,让人分不清是对着身边的乾川,还是那个不告而别的身影。
脑海闪过傅淮音的脸,顿时倍感心虚。他将头撇开朝向另一侧,冷声道:“你闭嘴吧。” 可章暮云只是闷声低笑,头埋进他颈窝,呼吸喷在皮肤上,带着酒精的辛辣与古龙水的冷香,烫得乾川身上起了一层细汗。
他咬紧牙,压下心底的躁动。理智告诉他,不能再被气氛感染,更不能再被章暮云牵着走,毕竟他已经向傅淮音承诺过那么多次.....可眼前这男人醉态下气息交缠的轻语,却像烈焰般烧得他心跳失控。他不懂为什么每次面对章暮云,都没办法控制自己?他在心里骂章暮云麻烦,骂自己没出息,却没办法狠心推开那只圈紧他腰肢的手,只能任由章暮云靠着,像是默认了这份过于亲近的暧昧。
车窗外的灯光闪烁,乾川的目光落在章暮云的侧脸上,那张脸在醉态中依旧性感,只是眉间紧缩着,多了几分被酒精催化过的疲惫。乾川似乎有些心软,攥紧拳头叹了口气,低声嘀咕:“真麻烦。”
车子停在章暮云的别墅门前。
乾川半拖半扶地将他弄进门,客厅的灯亮起,映出章暮云满身的醉意,他将人往沙发上一推,自己喘着气转身准备去倒水,却猛地被一只从沙发上伸出的手攥住,力道出乎意料地沉,乾川没站稳,顺着拉力被拽得跌回沙发,正好坐在章暮云侧躺的腰腹前。
“唔……别走。”
章暮云侧躺着,半睁着眼,声音低哑,似乎带着些撒娇的意味:“陪我。”
他的五官本就深刻立体,此刻在灯光下更显分明,半垂的眼帘投下浓密的睫影,衬得那双眼朦胧又勾人。惯常梳得一丝不苟的发丝因醉意而凌乱,几缕垂落在额前,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疏离,多了些恣意与不设防。乾川忽然想起,章暮云曾说过,他并没有比自己年长多少,不过是大了几岁——做哥哥正好,只可惜自己是他的外甥。
得不到乾川的回应,章暮云半撑着坐起身,眼神略恍惚,声音低哑而含糊:“留下来……” 他的手滑到乾川的后腰位置,轻轻摩梭,动作轻佻却透着醉后的失神,像在渴求靠近,又像在对另一个影子低语。
乾川僵住,章暮云的气息慢慢逼近,将他笼罩起来,带着灼人的热度与独有的沉稳气息,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快了几分。他皱眉往后推了一下:“章暮云,清醒点!” 语气冷硬,带着别扭的抗拒,可身体却没动,像是被那份模糊的呓语钉在原地。
“你喝成这样,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章暮云不答,动作却放得更慢、更轻柔,指尖滑过乾川的肩膀,像是无意识的触碰,蹭在他后脑勺的发丝上自言自语:“嗯,我记得......你的味道……” 他的声音干哑,带着醉意的暧昧,像是对乾川,又像是对某个留给他空床的人。
唇瓣如蜻蜓点水般覆上乾川的后颈,吻得缓慢而缠绵,舌尖探出,带着醉意舔吻,在乾川光裸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湿暖的痕迹,像在倾诉无尽的疲惫与空虚。
乾川的理智在这一吻中摇摇欲坠,后颈传来的酥麻顺着脊柱缓缓攀升,他忍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敏感得细声呜咽,不由自主地闭紧了双眼,嘴上却还硬撑:“操......你发什么疯……” 可身体却过于诚实,软得不受控,双手本能地向后撑去,背脊下意识地贴向身后的温热。他慢慢沉入那宽阔而炽热的胸膛里,像是被柔软又沉重的力量牵引,缓缓滑向一片无法抗拒的深渊。
乾川半推半就,嘴上还带着冷淡的抗拒,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那件单薄的衬衫外套被章暮云缓缓剥离,只剩贴身的T恤勾勒出他瘦削的轮廓,暴露在昏光中,像是困在蛛网上的蝴蝶。
衣服在昏暗灯光下散落,章暮云的动作缓慢得近乎虔诚,像是用每一次的触碰诉说一种从未对任何人展露过的温柔。
“别怕,”他声音低沉而含糊,像是醉梦中的呓语,指尖轻抚乾川单薄的脊背,沿着蝴蝶骨的弧度流连,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唇瓣贴上乾川背上的蝴蝶骨,温热而缠绵地耳语:“放松……”
柔软的嘴唇从乾川的蝴蝶骨移到颈侧,吻得轻而缓,像是怕惊扰一场梦。手指滑到乾川的T恤下摆,轻轻探入,缓缓掀起,露出腰侧的皮肤,指尖在皮肤上打着圈,触感轻得像羽毛,却烫得乾川呼吸凌乱。“别推开我……”章暮云低语,带着醉意肆意舔吻。
章暮云从身后抱住乾川,一手松松地卡在乾川的脖子上,力道轻得像是在试探,却足以将人掌控在身前。他的胸膛贴上乾川的后背,温热的呼吸喷在颈间,像是捕食者在嗅探猎物的气息。他缓缓掀起乾川的T恤,将整个光滑的后背暴露在灯光下,指尖沿着脊椎骨的弧度滑下,紧接着唇瓣覆上,从肩胛骨开始,顺着脊椎骨一寸寸舔舐,湿热而缓慢,像是品尝珍馐。乾川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带着几分抗拒与羞耻,不自觉地扭动,像在逃避又像在迎合。
章暮云低笑一声,像是被这反应撩拨,又像是对身前胡乱扭动的小东西略感不满。手滑到乾川的腰侧,力道加重,掐住那片瘦削的皮肤,干脆将人抱起,转了个身,让乾川坐在自己腿上,面对面贴近。他的目光蒙着一层雾,带着醉态的柔情,像是透过乾川看到某个模糊的影子,又像是全然沉浸在此刻的亲密。乾川的呼吸急促,脸颊泛红,试图推开:“你是狗吗?干什么一直舔,我.....唔!”
可话未说完,章暮云的唇瓣便覆了上来,吻得辗转缠绵,像是恋人间的低语。
吻的力道轻而缓,唇瓣先是贴着乾川的唇角,试探地摩挲,像是怕惊扰对方,勾勒着乾川的唇线,湿热而克制。舌尖缓缓探入,带着醉意的节奏,轻轻追着过于害羞的小舌头缠绕。章暮云的手指从乾川的腰侧滑到后背,轻轻将人整个后背拖起,力道克制却带着十足的占有感。
他的呼吸喷在乾川的唇舌间,让乾川觉得自己都快要醉了。“别乱动……就这样……”章暮云用气声说着,似劝诱又似哄骗。乾川的抗拒在这一吻中软化,嘴上还不肯承认:“你混蛋……”可身体却不自觉地贴近,双手抓着章暮云的衬衫,理智像是被这温存的吻彻底揉碎。
亲密的间隙,章暮云的眼神偶尔失焦,脑海闪过那个令他无限痛苦的影子——那双带笑的眼眸、那颗戴着乳钉的红肿乳头、那些宣誓般的承诺。他皱眉,像要驱散关于那个人的所有画面,只能把眼前瘦削的身体抱得更紧,像是用这份温度填补内心的空洞。
察觉到他眼中的情绪,像被泼了一盆冷水,乾川猛地分开,一巴掌扇在章暮云脸上,喘着气,声音带着些许压抑的愤怒:“你知道我是谁吗?!”
章暮云微微愣住,指尖抹了下被打痛的嘴角,醉意让他的动作缓慢而松散,半晌才缓缓抬眼,目光朦胧,却带着几分混乱。“嘶......好痛,” 他的手指在乾川的手腕和肩膀间游走,轻轻摩挲又时而放开,像在试探,也像在撩拨。嘴角微翘,低低咕哝着些断断续续的话:“别生气,就这样抱一下,嗯?”
嗓音干涩又带着醉意,含糊不清,却透出一种无意识的依赖和渴望:
“乾川。”
乾川看着那两片形状姣好的嘴唇轻轻开合一瞬,如咒语般低声念出自己名字。心跳骤然加速,他猛然抓紧了章暮云的手臂,既想抵抗又被眼前人的温度和气息吸引,无处可逃。
“章暮云......你别得寸进尺!”
身体却背叛了脸上强装出的冷淡,乾川看上去有些犹豫,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被这份突如其来的温柔勾得进退两难。章暮云像是察觉到他的动摇,唇角勾起一抹模糊的笑,醉态中透着成熟的性感。他的手滑到乾川的腰侧,轻轻按住,像是安抚,又像是占有:“......怎么了?又没欺负你。”
说着,唇瓣从乾川的颈侧滑到耳后,吻得更深,舌尖轻舔耳廓,带着湿热的触感,让乾川忍不住低哼出声,身体不自觉地软下来。
章暮云的手指滑到乾川的T恤下摆,牵着衣服往上掀,动作轻柔得像在哄孩子,低声说:“抬手,乖。”他的语气带着醉意的含糊,像在照顾小朋友般充满耐心。
乾川皱眉,嘴里嘀咕:“别这样说话,好恶心!” 可还是不自觉地抬手,任由章暮云将T恤从他头上缓缓脱下,露出光裸的上身。
章暮云的目光落在乾川白皙的皮肤上,捧住乾川的腰,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瓷器,下巴轻轻搭在乾川胸前的乳头边,抬头,带着几分故作老实的试探:“可以舔一下吗?”
乾川羞得脸颊烧红,猛地捂住脸,转头骂道:“你装什么呢?!明明之前对我做过更过分的事……”他语气生硬又别扭,可声音里却透着掩不住的羞涩。
章暮云只是歪头,目光依旧有着涣散,带着醉态的笑,低声重复:“不可以吗?”
乾川不说话,羞得耳朵都红透了,干脆一咬牙,双手抱住章暮云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动作急促又带着几分赌气。章暮云低笑一声,唇瓣贴上乾川的胸膛,包裹柔嫩的突起含住,舌尖在内侧绕着圈轻舔,动作露骨而缠绵,像是品尝珍馐。手指同时拨弄另一侧,触感轻佻却小心,“好小,粉粉的……”语气带着醉意的戏谑,却透着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
乾川身体一颤,扯着他领子低声骂道:“喂,你是不是酒醒了?”
章暮云似乎哼笑了一声,没回答,只是更深地吮吸,发出湿热的声响,那湿润的色情声音让乾川头皮发麻。他的舌尖绕着乳头打转,动作缓慢而挑逗,像是在用这亲密的触碰回应乾川的质问。乾川咬紧牙,双手抓着章暮云的头发,像是想推开,又像是舍不得,身体在欲望与羞耻中彻底沉沦。
Notes:
好疲惫的一周(累鼠了
ps分享一首正在听的歌好了:slow down——Vinz-T(还挺惊艳的
psps最近沉迷动漫《去唱karaoke》里面那对狂聪,正在酝酿自己做点饭吃(同人女搓手
pspsps公司来了个新人有187,站起来跟一堵墙一样,直观感受到章暮云的身高了,只能说祝乾川好运吧(挥挥手帕
Chapter 25: 落日熔金 25 (anal sex)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像是早已熟稔如何点燃乾川的每一寸皮肤。
不似先前所有带有强烈惩罚意味的刻意戏弄,此刻章暮云的唇瓣在乾川的胸膛上游移,动作娴熟而克制。
舌尖轻点那颗柔嫩的突起,绕着圈打转,湿热的触感若即若离,勾得乾川不自觉地挺起胸膛。他的牙齿偶尔轻刮,力道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疼痛又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让乾川的双腿本能地夹紧,像是试图压住那股涌上来的快感。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在另一侧乳头上轻轻揉捏,时而轻捻,时而用指腹缓缓摩挲,节奏与唇舌的动作配合得天衣无缝,像在编织一张温柔的网,将乾川困在其中。
乾川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起初还带着几分克制,像是羞耻与抗拒的挣扎,可渐渐地,那声音变得愉悦而破碎,像是再也压不住身体的诚实。他的脸颊烧得通红,捂着脸的手早已滑到章暮云的肩上,指尖抓紧衬衫,浑身颤抖,像在快感的浪潮中沉浮。
章暮云抬头往上望去,此刻的乾川像是一朵激将绽放在他面前的花蕾,脆弱而诱人——眼角泛着薄红,唇瓣微张,吐出断续的喘息,胸膛在昏光下起伏,皮肤上腻起细密的汗珠,反射着如落日余辉般金色的湿润光泽。每一滴汗珠都在他眼底缓缓滚落,勾着他的呼吸一点点变重。章暮云低哼着,声音里带着许久未有体验过的愉悦,像是一首只为乾川奏响的低沉序曲。
脑海中的醉意在先前的夜风中缓慢消散。
早在上车时,凉风吹过章暮云的脸,酒精的迷雾便开始逐渐散去,意识开始一点点回笼。
此刻,他头脑虽还是晕的,但动作明显不再是带着醉态的肆意妄为,力道像被一层薄雾包裹,只留余温渗入。乾川周身的光影在他掌心化开,又被他小心收回。
情欲像燎原野火般逼近,让每一次亲吻都悬在失控的边缘。看着乾川在自己唇舌间一点点失神,他的心底却翻涌着截然相反的潮水——顾辛鸿的鬼魅像缰绳般死死勒着他,多年来,每一次与他人的亲密都裹着背叛的刺痛,仿佛将他钉在一场无尽的审判中。
顾辛鸿所追求的欢愉,是粗暴的掌控、如刀片划过般刺痛的挑衅,以及带着强烈操控意味的臣服——和那个人在一起时,总让他心口灼热,像沙漠中的旅人,被炽阳烘烤着,渴求却始终得不到解脱。
而乾川……
乾川像是一泓清泉,他的呻吟、颤抖与羞涩,都是甘霖,顺着骨缝渗入,将胸口的燥热一点点浇熄。那份清澈、带着淡淡冷意的温顺,让迷途的旅人终抵绿洲,灼热被一寸寸抚平。
唇瓣更深地包裹住乾川的乳头,舌尖在突起的顶端轻舔,缓慢而有节奏地吮吸,声响在安静空旷的客厅里格外清晰。
他故意放慢动作,让每一次触碰都拉长快感,勾得乾川的身体不住轻颤,双腿夹得更紧,呻吟声越发破碎:“嗯……章、章暮云,呜……”乾川的声音带着羞耻的颤抖,像是在抗拒,又像是在沉沦。章暮云低笑,指尖轻轻拨弄另一侧,声音低哑而暧昧:“舒服吗?”他明知答案,却故意问,像是想听乾川亲口承认。
乾川咬紧唇,羞得转开头,低声骂他。可身体却诚实地贴近,胸膛挺起,像在无声地索求更多。章暮云目光更深,心底闪过一丝明悟——乾川的顺从与顾辛鸿的叛逆如此不同。他似乎终于找到了片刻的安宁,像是沙漠中的旅人终于被甘霖滋润,心头的苦闷正被一点点洗去。
章暮云的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声音低柔而带着哄意:“声音好甜,再让我多听点?” 他一边说着,一边凑近乾川索吻,鼻尖几乎触到对方的唇,动作轻缓,像在试探又像在引诱。
乾川有些招架不住,脸颊烧得通红,羞涩与挣扎交织在眼底。看着面前过于英俊的男人,那张成熟性感的脸庞带着让人无法抗拒的温存,心头却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想起了傅淮音,想起了自己此刻完全背叛了傅淮音。他的双手不自觉地捧住章暮云的脸,紧闭着眼睛,身体微微发抖,像是在抗拒这危险的亲密,又像是在与自己的内心搏斗。
内心翻江倒海,他知道自己不该沉沦下去,可章暮云这异常的柔情像烈焰一样,将他的理智烧成灰。他忽然想起傅淮音曾经说过的话——“你可以和他见面,也可以和他做爱“,像是给了他某种许可,却也让他的内心更加煎熬。
他咬紧牙,内心挣扎:只要他最后回到傅淮音身边,就不算背叛吧?只要他爱的还是傅淮音,这片刻的动摇就不能算数……他这样安慰自己,试图用这脆弱的理由压下心底的愧疚。
章暮云耐心地看着他,鼻尖相抵,目光深邃,像是看穿了乾川内心的挣扎。他的声音低柔地开口:“是我勾引你的,你有什么错呢。”
他轻吻乾川的唇角,动作轻柔得像在安抚,舌尖轻轻撬开乾川紧绷的小嘴,像蛇一样钻进去。
“帮我脱掉,好吗?” 带着湿热的触感,用亲密化解乾川的犹豫,章暮云低声哄着。
乾川的身体一颤,解他衬衫扣子的手顿住,轻推他一下,低声质问:“......那你之前为什么说不行?”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埋怨,像是终于将心底的疑问和不甘吐出:“在饭店的时候,你……为什么拒绝我?你明明就想和我做这种事!”
章暮云低笑,唇瓣再次贴上乾川,吻得缠绵:“那不是拒绝,傻瓜。”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暧昧的戏谑,目光却宠溺得像要将人融化。
乾川皱眉,眼神里满是困惑:“什么意思?”
章暮云只是笑了笑,吻了吻他的额头,声音低柔而模糊:“你会知道的。”
不等乾川反应过来,章暮云猛地抱住他站起身。乾川慌不迭地抓紧章暮云的肩膀,当初被他抱着丢进泳池的恐惧突然涌上心头,全身绷紧,指甲几乎掐进章暮云的背,尖叫出声:“你要干什么!?”
章暮云立刻放缓动作,像是抚摸最爱的宠物,轻轻顺着乾川后脑勺的头发,偏头在乾川侧颈上轻吻,舌尖舔舐着皮肤,低声哄道:“别怕,我们去床上。”他的声音低柔,带着一丝安抚的笑意,像在平息对方的惊慌,“不会欺负你的。”
乾川却忍不住带上哭腔,撒气般捶打章暮云的背:“畜生!你那时候就是想杀了我!你这个性变态!虐待狂!你把我当成你那些滥交对象,咬得我身上没一块好肉,还把我丢在浴缸里一个人走了!我不跟你做!我不去床上!我要回家!”
他的声音颤抖嘶哑,像是将心底的委屈与愤怒一股脑儿全吐了出来。
章暮云静静地听着,目光低垂,乾川的哭喊让他内心某块地方变得又软又痛。然而,当听到“我要回家”时,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闪过一丝暗光,像是被触到了某条隐秘的高压线。
他心里自嘲,面上却透着无限的耐心,像是在哄一个闹脾气的孩子,勾着嘴角,用舌尖舔去乾川眼角因为激动滚出的泪水。
“啊,真的吗?” 他坏笑着,“我好畜生。”
乾川吼完,像是泄了气,呼吸渐渐平缓。
他被章暮云抱着,双手双腿都圈在对方身上,像只八爪鱼。
四目相对,两人安静地待在客厅里,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紧张。
突然,像是被什么点燃了一样,乾川猛地抓住章暮云的头发,偏头吻上了那张含着笑意的、令人恼火的嘴,动作激烈而带着几分赌气的冲动。
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情欲点燃,章暮云的瞳孔在那瞬间猛地紧缩,身体先于头脑做出了反应。
他单手稳稳托住乾川,另一只手开始急躁地撕扯自己身上的衬衫,纽扣崩落,散了一地。一边回应着乾川突如其来的吻,舌尖缠绕,带着炽热的占有欲,一边抱着人往浴室走。
一路上,两人的衣物散落如秋叶,衬衫、裤子凌乱地掉落在地板上。
压抑已久的情欲在两人间彻底爆发,胸腔里的热潮翻涌得几乎要将理智冲垮。
急促而凌乱的呼吸交缠着灼热的气息,像是抢夺彼此的空气。指尖在后颈与腰际用力收紧,隔着衣料都能感到肌肉因紧张而颤动。
力道再也收不住,几乎带着撕裂般的急切,将对方死死箍进怀里。唇齿猛然相撞,带着潮湿与炽热的纠缠,舌尖卷住彼此的气息,混合着微苦的酒精气息与若有若无的甜香,将压抑已久的渴望与几近失控的热度一点点碾碎,化作令人窒息的缠绵。
浴室的花洒打开,温热的水流倾泻而下,冲刷着两人的肌肤。水珠沿着颈项滑落,打湿了发丝,也浸透了紧贴的两具身体。
章暮云的手沿着湿滑的肩背下探,每一次触碰都带起微微颤抖,水声与低低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将两人的热度彻底放大。
他跪在乾川双腿间,水珠顺着湿发滑落,沿着锁骨和肩膀滴下。目光深邃而灼热,像是在凝视一件最珍贵的宝物,每一次呼吸都带动胸口的悸动,手指在微微颤抖中描摹着触感,仿佛怕错过任何一点温度。
他的唇瓣贴上乾川的下腹,吻得虔诚,舌尖缓缓向下,绕着敏感的区域打转,湿热的触感让乾川的身体一颤。唇瓣小心翼翼地包裹住乾川的性器,动作略显生疏,带着一丝试探的迟疑——章暮云从未为谁做过这样的事,向来只有别人为他服务,此刻的他像是在摸索一片陌生的领域。舌尖轻舔顶端,节奏缓慢而谨慎,吮吸得轻柔却带着几分笨拙的认真,像是用每一次触碰诉说一种从未尝试过的温柔。
乾川的呼吸急促,双手抓着章暮云的脑袋,嘴上小声催促着,指尖陷进发丝,低哼声在水声中破碎,像是被这动情却生涩的触碰彻底融化。
“呃……嗯......好不舒服,” 乾川有些痛苦地低声呻吟,按着章暮云的脑袋,被吊得不上不下,“你......没吃过鸡巴吗?”他的声音带着几分急躁与羞耻,像是被这生疏的节奏折磨得难以忍受。
章暮云好脾气地扶着乾川挺立的性器,掌心温热,动作却带着几分小心,闷声说:“第一次。” 他的语气低沉,带着一丝自嘲,像是承认了自己的生疏。
乾川难受得不行,欲望被撩拨却得不到释放,他咬牙,忍不住伸手探下去,握住硬挺的柱身自己撸动,动作急促而带着几分羞恼。
章暮云抬头看着他——乾川仰着头,闭着眼,在他眼前忘情地自渎。沉醉在性欲中的模样全然没了之前的羞涩,脸颊泛红,唇瓣微张,喘息声在水声中破碎,像一朵在欲望中盛开的花。
他的目光暗了暗,低下头,用脸颊去蹭乾川的性器,鼻尖埋进乾川下身,像是野兽般贪婪地喘息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乾川的手在动作时,性器时不时拍打在章暮云的脸上,带起轻微的声响。章暮云喉间释出带着压抑的低声闷哼:“教我,怎么让你舒服。”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恳求,像是真的想取悦对方。
乾川喘得更急,声音颤抖,手上的动作乱了,带着几分羞耻与急切:“啊……这样......还不如,直接操进来……”他的语气别扭,像是被欲望逼到绝境,嘴上抗拒却透着无法掩饰的渴求。
“看来傅淮音真的把你教坏了,” 章暮云低笑,声音低哑:“别心急嘛。” 他的目光深邃,带着一丝清醒的克制,像在安抚又像在延长这亲密的时刻。
乾川脸颊烧红,羞恼地瞪了他一眼,声音急促:“那、那你站起来,我帮你!”
说着,他就要跪下,试图替章暮云口交,像是想用行动掩盖自己的羞耻。章暮云却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柔情,猛地弯腰将乾川打横抱起,直接抱进宽大的浴缸里。两人坐进去,浴缸里的温水瞬时漫了出来,水花四溅,淌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声响。
章暮云让乾川靠在自己身前,双手撑在他身侧的浴缸边缘,俯身贴近,鼻尖触到乾川的耳垂,声音低柔而暧昧:“真可爱,” 他的手指滑过乾川的胸膛,带着湿热的触感,沿着皮肤缓缓向上,将乾川的脸轻轻掰过,目光锁住乾川侧脸,低哑轻语:“你这样子……谁舍得让你跪着。”语气里透着从未有过的宠溺,诉说一种从未对他人敞开的柔情。
章暮云的双手在温水包裹下,缓缓游走于乾川的全身,动作轻柔,像是在探索乾川身上的每一寸敏感点。
指尖先是在乾川的锁骨处打圈,力道轻得像羽毛,带起细微的颤栗,随后滑到胸膛,绕着乳头轻捻,节奏缓慢却带着挑逗的韵律。乾川的身体逐渐软化,像是被温水与情欲融化成一滩水,呼吸急促,低哼声断续溢出,带着羞耻与快感的交织。他的双手抓着浴缸边缘,试图稳住自己,却在章暮云的爱抚下不住颤抖。章暮云的掌心顺着乾川的腰侧滑到大腿内侧,轻轻揉捏,偶尔用指腹按压敏感的皮肤,勾得乾川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像是试图压住那股将要涌出的热流。他的唇瓣贴上乾川的肩头,舌尖轻舔,湿热的触感与指尖的节奏配合得天衣无缝,让乾川彻底沉沦在快感的浪潮中。
突然,乾川感觉到什么硬挺的东西,时不时戳在自己花穴附近,带着格外炽热的触感,在水流的掩映下格外明显。他猛地一激灵,低头一看,目光落在自己双腿间章暮云挺立的性器上。
不同于傅淮音的直挺而粗长,那根东西粗长之余,靠近龟头的部分更显粗壮,末端稍细,顶端微微上翘。之前被章暮云逼着打手枪时,因为体位的关系,乾川未能好好观察过,此刻近距离看清,简直觉得有些震撼——章暮云长着那样一张斯文性感的脸,裤子里却藏着这样一根狰狞的东西四处招摇。
乾川喉结滚动,眼神里闪过一丝羞涩与惊愕,像是被这画面震住了心神。
身后的人低笑一声,声音低哑而戏谑,拉着乾川的手引导到自己的性器上,轻轻按住:“打个招呼。” 语气带着几分暧昧的挑逗,像在试探乾川的反应。
乾川脸颊烧红,转身往章暮云脸上拍了一层水花,骂道:“别说这种变态老头一样的话!”
他手没松开,被牵引着无法挣脱,抚上那根棍子缓缓动作。章暮云的目光更深,带着一丝笑意,低声问:“喜欢吗?”
他的手指轻抚乾川的手背,像在安抚又像在引诱。乾川被他戏弄得有些赌气:“当然不!又没有傅淮音的好看。”
章暮云顿了顿,眼神沉过一丝复杂的光芒,低笑不语,只是更紧地握住乾川的手,像是用沉默回应这句孩子气的挑衅。
乾川替章暮云摸了一阵,手下的触感让他情动难耐,呼吸渐乱,带着几分羞恼低声道:“好好学!”
他推着章暮云起身坐到浴缸边缘,自己跪坐在温水里,闭上眼,熟门熟路地开始为章暮云口交。唇瓣包裹住那根微微上翘的性器,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顶端,动作熟练却带着一丝羞涩。脑海中不断闪回给傅淮音口交时的情景,本该是熟悉的节奏、温暖的触感,但嘴里陌生的形状和章暮云身上独特的荷尔蒙气味却在提醒着他,此刻他正含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
乾川的喉头滚动,想起之前傅淮音半开玩笑的揶揄——说他是偷吃的小狗,惦记着别的狗鸡巴。
现在他真的偷吃了,偷吃这根狰狞的、粗壮的性器,嘴里被撑得沉甸甸的,下身的花穴不自觉地湿润,淫水顺着大腿滑入浴缸,烫得他脸颊更红。
章暮云的目光愈发炽热,低头看着乾川的模样,声音低哑,带着几分含着妒意的感叹:“到底是给他做过多少次,才会这么熟练啊……”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懊悔:“早知道一开始就该把你吃了。”
乾川抬头,嘴里还含着章暮云的东西,眼神带着几分羞恼与赌气,带着湿热的鼻音,口齿不清地含糊道:“你很在意这些吗?”
章暮云低笑,伸手轻抚乾川的脸颊,声音低柔而暧昧:“因为你不知道你有多美味。”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占有欲,目光却柔得像要将人融化。
乾川脑子一热,像是短路般脱口而出:“我后面……” 他越说越小声,到后面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脸颊烧红,像是羞耻与坦白交织,目光躲闪却带着一丝无意识的邀请,“......还没用过。”
章暮云听到这话,突然像是被刺激了一样,全身仿佛一阵电流窜过,目光骤然深邃。他一把掐住乾川的下巴,将人从水里拉起来,抱在身前。力道不重却带着占有欲,低头粗喘着注视乾川的眼睛:“你是故意说这种话的?”
乾川偏过头,眼神躲闪,嘴里却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别扭,“傅淮音只碰过前面……你不愿意就算了。”他的语气夹杂着羞涩与挑衅,像是想掩饰自己的紧张,却又无意中流露出一丝脆弱的期待。
章暮云的目光更深,他俯身贴近,唇瓣几乎触到乾川的耳廓,气息炽热。喉结滚动,低笑一声,声音低柔而危险:“哈,为什么?” 带着一丝逐渐清醒的占有欲:“不是讨厌我吗?为什么愿意给我?” 他的手指从乾川的下巴滑到颈侧,轻轻摩挲,像是用指尖的动作包裹住这份突如其来的冲动。
乾川脸颊烧红,眼神躲闪,带着几分羞恼与别扭,低声骂道:“你好烦啊!” 他的语气夹杂着赌气,像是在掩饰心底的慌乱,身体却不自觉地贴近,像是被章暮云的挑逗牵引着无法挣脱。
章暮云低笑,声音低哑而宠溺:“我还可以再烦一点。”他的唇瓣贴上乾川的耳垂,轻咬一口,舌尖缓缓舔舐,带着湿热的触感,像是故意要让乾川的抗拒彻底瓦解。他的手指滑到乾川的腰侧,轻轻按住:“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章暮云的目光柔和,低声哄道:“现在去床上,好吗?”他的语气轻柔,带着一丝试探,像在安抚一个紧张的孩子。
乾川捂着脸,羞恼地低骂:“你话好多!”声音里透着几分赌气,脸颊烧红,像是被这分量过多的体贴逼得无处可逃,却又掩不住身体的诚实回应。
章暮云低笑,轻轻将乾川从浴缸中抱起,水珠顺着两人的皮肤滑落。他替乾川仔细擦干身体,稳稳抱着,走出浴室,步伐轻缓,像怕惊扰对方,将人轻轻放在卧室的床上。床单柔软,带着章暮云身上淡淡的古龙水香气,灯光洒在乾川的身上,勾勒出他通身泛着粉色的轮廓。章暮云跪坐在乾川身侧,目光深邃而温柔,像是注视着一件珍宝。手指先是滑过乾川的胸膛,轻轻摩挲,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随后缓缓向下,停在大腿内侧,轻柔地揉捏,力道不重,却足以让乾川的身体逐渐放松。
“放松……” 章暮云带着喘息耳语,声音低柔得像在哄睡。他从床头柜拿出一瓶润滑剂,挤出一些在指尖,温热后轻轻涂抹在乾川的后穴外围。他的手指动作极慢,先是在入口处打圈,轻按着敏感的皮肤,节奏耐心而克制,像是怕弄疼对方。乾川的呼吸一滞,感受到那陌生的触感,身体本能地绷紧,喉间溢出一声低哼,带着几分羞耻与紧张:“啊你……不要……”他的声音颤抖,像是既抗拒又期待,脸颊埋在枕头里,试图掩饰自己的羞涩。
章暮云的目光更柔,唇角勾起一抹安抚的笑:“别怕,我会很轻。”
他的手指继续在外围按摩,动作轻缓而有节奏,逐渐让乾川适应这陌生的触感。感受到乾川的肌肉略微放松,他才小心翼翼地探入一根手指,动作缓慢得几乎察觉不到,润滑剂的凉意与指尖的温热交织,让乾川的身体微微一颤。他低声哄道:“深呼吸……” 另一只手同时抚摸乾川的腰侧,轻轻揉捏,分散对方的注意力,让紧张感逐渐消散。
乾川的感受如潮水般涌来——起初是陌生的紧绷感,像是身体在抗拒这未知的入侵,但章暮云的耐心让那种不适渐渐化作一种奇异的酥麻。
手指在后穴内缓慢移动,探入时小心翼翼,退出时带出轻微的摩擦感,节奏稳定而轻巧,像是用触碰安抚着乾川的每一分紧张。乾川的呼吸变得急促,喉间溢出断续的低哼,羞耻与快感交织,让他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身体却在轻柔的侍弄中逐渐软化,像一滩水般融化在床单上。他低声呻吟:“呃,感觉……有点怪……”声音里带着羞涩,像是对这陌生快感的坦白。
乾川体质特殊,章暮云在帮他按摩未经人事的后穴时,花穴里流出的水顺着往下淌,甚至比润滑剂还多,不多久就在床单上染出一小块湿痕。章暮云的目光一暗,忍不住拿起润滑剂瓶子看了眼,随手丢到一旁,低声揶揄:“好像不需要这个啊。”
乾川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似乎在无助地撒娇。他对后穴性爱毫无经验,只本能地对这陌生的快感感到恐惧:“要的,要的,你别扔啊......”
章暮云爱死了他这副乖巧又慌张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宠溺的笑意,张开手掌,往不断流出湿润淫水的花穴抹了一把,掌心沾满黏腻的液体,缓缓涂在自己直挺的性器上,套弄的动作粗鲁,似乎是在排解自己愈发高涨的性欲。他看着乾川的脸,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套弄自己,另一手拇指顶住乾川的花穴口的蒂头揉弄,嘴上不忘低声打趣:“怎么上面哭,下面也哭?”
乾川被弄得气息混乱,脸颊烧得通红,羞耻得几乎说不出话,却还是咬牙低声反击:“……那你不也很喜欢吗!”
章暮云被这话激得浑身一颤,垂首在乾川脖窝,喉间发出一声又低又长的闷哼,似乎忍得颇辛苦。“是他教你在床上说这些话的吗?”
“怎么?你想听我说‘是’吗?” 乾川耳尖通红,胸口像被揪住一样闷热,呼吸一下子乱了节奏,声音微颤又带着点倔强。
章暮云低哼一声,手指轻挑他的下巴,将他逼得不得不直视那双深邃的眼:“教你点别的。”
他说着,手上动作愈发小心,他缓缓加入第二根手指,依然保持缓慢的节奏,湿滑体液混合着润滑剂,让扩张过程更加顺畅。他的指尖在后穴内轻按,找到敏感的点,轻轻揉动,勾得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低吟声更明显,带着几分无法压抑的愉悦。章暮云低头,唇瓣贴上乾川的颈侧,吻得轻而缠绵,舌尖舔舐着皮肤,含着热度低语:“感觉到了吗?很舒服吧……”
指尖在后穴内缓慢移动,继续耐心地开拓,节奏稳定而轻柔,逐渐让乾川的身体适应这陌生的入侵。润滑剂的凉意与指尖的温热交织,带来一种微妙的舒适感,让乾川的肌肉一点点放松。手指深入时,动作依然小心,探寻着更深处的敏感点。
突然,章暮云的长指触到一个微微凸起的区域,轻轻一按,乾川的呻吟骤然变调,从低低的哼声转为一声尖锐的喘息,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他的身体猛地弓起,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腰部挺起,像是在追逐那突如其来的快感。
这种快感不同于花穴被填满时的绵长与柔和,而是强烈而直接,像一道烈焰直冲脑海,带着一种几乎让人失控的酥麻。乾川几乎瞬间就被这陌生的快感冲击得失神,喉间溢出闷哼,声音破碎而急促。他的性器不受控制地颤动,淅淅沥沥流出一串白浊,顺着柱体滑下,积在小腹处,泛着微光。
攀至顶峰的乾川的眼神迷蒙,身体不住颤抖,带着哭腔,口齿不清地低声问:“这是什么?我怎么了?这是什么……”他的声音里满是慌乱与羞耻,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高潮吓到,手指抓紧床单,不断感受着层层叠叠袭来的快感。
章暮云的目光柔下来,低头在乾川的额头轻吻一口,像是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低声哄道:“别怕,” 他的声音低柔,带着无限的宠溺,“要记住,这是你身体里最舒服的地方。”
他一边说,一边用指尖再次轻按那敏感的前列腺,动作轻得像在试探,勾得乾川又是一阵颤栗,低吟声带着哭腔溢出。章暮云的唇角勾起一抹笑,低声引导:“我们乾川好厉害,第一次就可以靠后面去了。”他的语气像在夸奖,带着一丝戏谑的温柔,像是想用言语缓解乾川的紧张。
他拉起乾川高潮后软绵绵的手,引导到自己硬得发烫的性器上,掌心贴着乾川的手背,用柔软的小手套弄着,“想想看,这根东西如果进去了,一直撞击你最舒服的地方,直到你大脑空白,连口水都含不住,只能不停地求着我让你高潮。”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引诱的危险,目光炽热得像要将人融化。
乾川的呼吸一滞,眼神落在章暮云那上翘的、粗壮的性器上,羞耻与慌乱交织,带着哭腔低声抗拒:“太粗了呜呜,放不进去的……我不做了,高潮好难受,我不要……”他的声音颤抖,像是被这陌生的快感吓到,身体却不自觉地贴近章暮云,像是被激情与欲望双重牵引,陷在进退两难的境地。
章暮云低笑,声音里带着一丝任性的宠溺,轻轻抱紧乾川的身体,唇瓣贴上他的前胸,吻得轻柔而缠绵:“要。”
Notes:
总之是给他小子吃到了
一个裸露的番外(关于老攻们的TMI):
【章暮云の場合】
其实更喜欢anal sex
(如果是对象是乾川的话其实不管是前边还是后穴边都很爱,但是他本人确实更喜欢analsex这一点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对象是别人的话首先可能不一定会硬,他可能会觉得很畸形)【傅淮音の場合】
很杂食,绝对的杂食,对sex包容性很强的疯子。
(曾经是纵横风月的浪荡子,基本上是个男女通吃的混球,无所谓更喜欢后边还是前边)
(不喜欢乾川受罪,所以没做analsex,虽然不是没想过)
Chapter 26: 落日熔金 26 (analsex 1.0)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章暮云目光深沉,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双手托住乾川的腰,将他缓缓转过身,让乾川跪在床上,圆润的小屁股向后高高翘起,将整个泛着水光的后穴暴露在自己面前。
在此之前,他在床上从未有过“怜惜”这种情绪——顾辛鸿不稀罕他的温柔,不在乎他如何感受,纵有万般柔情也无处施放;至于其他床伴,在他眼中不过是泄欲的工具,根本不配得到他的一丝情感。
可乾川不同。
面对乾川时,章暮云心底第一次涌起从未有过的悸动,像清泉淌过干涸的荒漠,浇灌着空虚又孤独的灵魂。他渴望着这具身体的温度,渴望他的温柔得到回应。他的每一次爱抚、每一声耳语、每一个亲吻,都稳稳落在乾川指尖,再化作喉间泄出的低吟,像莺啼般清亮,拨动他的心弦。
回想起之前对乾川的粗鲁行径——那些毫不留情的虐待、不顾对方感受的肆意妄为......章暮云心底浮起一抹难以驱散的悔意,那感觉就像粗粝的画笔在一幅素净的白卷上胡乱划过,留下难以磨灭的伤痕,斑驳又刺目。而此刻,乾川再次出现在他眼前,如一朵待放的花蕾,脆弱却鲜活。像一处不容忽视的伤口,又像一件易碎的珍宝,唤醒了他深埋心底的怜惜。那股怜惜几乎要化作指尖的温存,去一点点抚平、修补他曾亲手留下的伤痕。
他俯身下去,双手轻扶乾川的臀部,掌心温热地贴着皮肤,从身后开始吻上那粉嫩的后穴入口。
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舔舐,动作轻缓而克制,像是用湿热的触感帮乾川放松紧绷的肌肉。乾川第一次被舌头触碰那个地方,又羞又惊,忍不住尖叫着挣扎,往前爬了几步,想要逃离这强烈的刺激。结果不出所料,章暮云轻笑一声,伸手抓住他的脚踝一扯,轻松将人拽回,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
“在我床上还敢跑?”
章暮云柔声说着,半开玩笑吓他,手往圆润的小屁股上轻轻扇了一下,大手张开,像揉面团般揉捏上去,臀瓣被搓得变形。双手拇指按着臀肉向两边掰扯开,露出粉色的小屁眼和那口湿得像漏了一样的小逼。
他继续凑近,舌头从花穴开始向上,缓缓舔到后穴。舌尖绕着入口打转,湿热地探入,动作耐心而轻缓,用舌尖为乾川做扩张。乾川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呻吟声骤然变调,带着几分骚浪声音在房间里回荡,破碎而动人。
舔了一阵后,章暮云抬起头来,将口中的淫水咽下,低声揶揄:“吃什么长大的,怎么全身都是甜的?”
“别舔那里,很脏啊!” 乾川舒服得眼角泛泪,呜呜哭着,声音颤抖。
章暮云指尖轻轻勾过,替他拭去眼角的泪痕,却偏偏伴着一声低笑:“鸡巴就不脏了?宝贝还不是乖乖吞下去了。”
乾川被这声“宝贝”叫得耳根发烫,脸颊瞬间烧红,羞恼与欲意纠缠着翻涌。他红着眼赌气般反驳,声音低低却带着颤意:“……那我也不要你舔!”
章暮云低头,目光深邃而宠溺,哄着引诱道:“不舔松一点,进不去的。” 边说着,边故意用下身又硬又热的性器轻轻顶进乾川大腿间的软肉,带着温热的触感,像是在暗示又像在安抚,勾得乾川的呼吸更乱。
这个体位让两人紧贴,章暮云双手扶着乾川的腰,性器时不时轻蹭着后穴入口,似乎是在进行某种炽热的试探。他垂眼望下去,粉嫩的后穴在灯光下泛着浅浅的粉色,像未经风雨的花瓣,紧致而诱人。他低头吻上乾川的背,舌尖缠绵地流连在椎骨上,蜻蜓点水一般,像在用吻安抚身下微微颤抖的身体。
手指带着润滑剂的湿意,重新轻轻按压后穴入口,动作缓慢而克制,像是怕惊扰这处未曾开发的秘境。
章暮云低头,再次吻上那粉嫩的后穴,舌尖轻舐入口,湿热的触感体贴而耐心。
这一次,乾川终于不再反抗,身体微微一颤,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像只逃避的鸵鸟,羞耻地闷哼着,声音被枕头掩去大半。章暮云的目光柔和,唇角勾起一抹宠溺的笑,手指和舌头一起在后穴内缓慢扩张,节奏稳定而轻柔,润滑剂让动作顺畅无比,逐渐让乾川的肌肉放松。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尖时而滑到那口湿润得像堵不住的花穴,轻轻揉捏,带起一阵黏腻的水声;时而抚上乾川硬挺的性器,指腹在顶端打圈,抹开不断分泌的前列腺液,勾得乾川的身体不住颤抖,低吟声愈发破碎,像是彻底沉沦在这多重的触碰中。
乾川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没一阵就被章暮云弄得泻了身,甚至分不清是花穴还是后穴的高潮。
他漂亮的性器又开始淅淅沥沥流出浊液,粘连拉着银色的丝线,顺着柱身往下滴;花穴没有规律地抽搐,一开一合,随着动作挤出些透明的热液,顺着腿根往下流,在床单上晕出一片湿痕。乾川的力气像是被彻底抽空,瘫软了身子,侧脸撑着床面,臀部仍高高翘着,口中哼哼唧唧着,身体微微抽搐,像是被快感冲刷得没了力气。
“呃……我不行了……” 他的眼角泛着薄红,眼神迷离,带着几分失神的脆弱。
章暮云的目光更深,低声哄道:“再坚持一下。”
乾川喘着粗气,懒洋洋地开口:“……不能直接进来吗?你到底要弄多久……”他的语气别扭,像是被这漫长的前戏逼得有些不耐,却又透着无意识的娇嗔。
章暮云听他这么说,低笑不语,从乾川下身借了些湿乎乎的体液,抹在自己硬挺的性器上,掌心滑动间发出轻微的湿润声响。他粗喘着,目光锁住乾川失神的脸,俯身贴近,低哑的声音充满情欲:“真的可以?”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试探,像是给乾川最后的机会。
乾川没回答,呼吸急促,脸颊埋在床单里,像是给出了一个沉默的许可。
硬挺的性器因为情欲高涨显得更加上翘,粗壮的顶端轻轻抵住粉色的入口,章暮云下巴上挂着汗,扶着自己的性器,缓缓抵进在那轻微蠕动的穴口,带着滚烫的触感,像是在无声地宣告即将到来的占有。
那小口太紧了,即便扩张了那么久,依然显得逼仄。不管手指与舌头在主人耐心探索下扩张了多久,与那根面目狰狞的性器相比,体量天差地别。章暮云耐着性子缓缓推进,顶端勉强撑开一点,乾川的身体立马猛地僵直,喉间溢出一声略带痛苦的哀叫,显然被这突如其来的巨物带来的压迫感震住。
“啊!疼……” 乾川娇声哼着,泪眼汪汪地回头望向章暮云。
章暮云这边也没多好受,满头细汗,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虽然已忍耐到了极限,但也心疼乾川受痛,只得暂时停下动作,大手抬起乾川的胸口,俯身去啃咬他的后颈,伸着脖子吻他的下巴,试图分散乾川的注意力。下身仍轻轻向里头试探着推进,动作克制,同时低声哄着:“乖,再忍一忍,马上就会舒服的。”
乾川被他抱紧,那巨大的身躯带来的重量让人安心,可后穴传来的异物感却愈发清晰。
章暮云铁了心要开他后穴的苞,看似无限温柔地抱着他,实则更像是将他控制在身下罩住,方便更深的进入。乾川崩溃地胡思乱想——这分明是野兽交配的姿势,是雄性支配下的强硬占有。他在心里骂自己活该,谁让自己不学好,偏要学章暮云勾引人,偏要说出“后穴没用过”这种话,现在疼也晚了。
他想起从前出于好奇问过傅淮音,为什么从不触碰自己后面。傅淮音只是笑他傻,说那样会让他受罪。那时他哪里肯信,把那笑当成敷衍的借口,还暗自怀疑自己被傅淮音嫌弃。可如今被逼得无处可逃,他才恍惚意识到——傅淮音那句看似轻描淡写的拒绝,原来是真的心疼。
分神间,章暮云的性器似乎又深入了些,强烈的被撑开感让乾川整个后背都僵直了。他忍不住抖着声音哭喊:“好像裂开了!” 声音里带着浓重的哭腔,像是被这陌生的入侵吓到。
章暮云闷声“嗯”了一下,不置可否。低头看向穴口,自己的龟头刚被含进去,粉色的皱褶几乎被撑平,像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包裹着自己。他深呼吸几口,强压住想要捅进去横冲直撞的欲望,嗓音干哑地说:“没有。”
乾川全身紧绷,呼吸乱成一团,不知道是痛还是怕,泪水止不住地滑落。他哽咽着,嗓音颤抖:“但是我……我好像感觉有血流出来了……”
章暮云粗着嗓子喘气,似乎失了一瞬的耐心,冷声答:“那是你逼里流的水。”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戏谑,手指滑到乾川的花穴,抹了一把湿润的液体,又把手举到乾川面前让他自己看,像是以此来打消乾川的担忧。随后,沾着晶莹体液的手指便顺势送进乾川嘴里,指尖夹着小舌头轻轻搅动,湿热的触感带着挑逗,慢慢分散乾川的注意力。趁着乾川眼神迷蒙,喉间发出含糊的低哼,章暮云缓慢推进,却在一瞬间猛地加力。
性器最粗的部分骤然撞入,狠狠撑开那紧致的入口。
乾川顿时感觉五脏六腑都像被狠狠错位,强烈的撑开感让他心底升起一种被贯穿、被占据的错觉。他忍不住大声哭喊,双手胡乱抓向章暮云的手臂,瞬间划出几道火辣的红痕。
章暮云从他嘴里抽出手指,顺势握住他的喉咙,将他整个人更紧地拉向自己。乾川柔软脆弱的部位完全落入掌心,脉动的心跳透过皮肤传来,每一次震动都像在无声诉说着他的慌乱与屈服,让章暮云感到既凌厉又愈发无法自控的占有欲。
“疼啊……疼死了!” 乾川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喊:“拔出......去啊!”
章暮云这时候已经满头是汗,额角青筋微跳,强压着自己的欲望停下来,低声喘着气。他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这处从未被触碰的禁地,让他感到一种独占的、专属于他的满足。那紧致的包裹像无数柔软的小手同时挤压,温暖而湿滑的触感顺着每一寸神经蔓延,让他头皮发麻,喉间忍不住低吟出声,声音低哑而满足:“唔,好紧……”
性器被后穴的紧致卡住,每前进一步都艰难而缓慢,像是被一层层柔软的屏障阻挡,却又带着一种让人上瘾的摩擦感。章暮云咬紧牙,非但没有退出去一分,反而按住了乾川的腰,继续缓慢推进。
“放松点,宝贝……” 章暮云大手沿着乾川身体的曲线,在光滑的背上来回爱抚,安抚着紧绷的身体。每推进一点,章暮云都会停顿一下,微微动着腰打圈磨着,好让乾川适应。粉色的穴口被越撑越开,泛起湿红的光泽,像是花瓣在晨露中绽放。
乾川的低哼声愈发急促,狭小的后穴仿佛在生气般死死夹住,湿热的内壁紧贴着章暮云的性器,摩擦感强烈到让章暮云险些控制不住,那未经人事的甬道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刺激——那种紧致的挤压感越深入,仿佛无数丝绸般温润的壁肉同时环绕,每一寸都带着乾川独有的温度与湿滑,让章暮云的大脑逐渐陷入混乱麻痹,喉间溢出低哑的喘息:“嗯……”
他继续推进,性器终于没入大半,原本粉色的穴口被撑得满满当当,泛起烂熟的红晕。
乾川嗓音哽咽,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呜呜……好涨,好难受……”
“吃不下了吗?” 章暮云俯下身低声问。额角的汗珠顺着发丝滑落,在乾川腰窝上留下湿润的痕迹,他伸手轻轻拂去,又顺势按摩起乾川绷紧的腰部。
乾川哼着,脑子像被搅乱般混沌,带着抗拒与羞涩:“呜……你……拔出去……不要再挤进来了……”
“听话,放松。”
章暮云的低语像丝线般缠绕住乾川,带着不可抗拒的耐心与隐隐的占有感。指尖沿着他柔嫩的臀部缓缓揉捏,带着微热的压力,一圈又一圈挑逗着紧绷的肌肉。乾川半信半疑,嗓音带着迷蒙的哭腔:“嗯不行……”可他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软了下来,像被牵引着,无力抵抗那份悄然渗透的快感。
章暮云低笑,声音低沉而带着宠溺,又开始哄他:“再吃一口,好吗?就吃一口。” 手掌稳稳托住乾川的腰,指尖微微按压,动作轻柔而有分寸,像是在哄一个任性的孩子。
乾川微微颤抖,心底抗拒与羞怯交织,脑中混乱的思绪像被拉扯开又重新缠绕,而章暮云今夜这过剩的温柔,却像潮水般一波波冲击他的防线,让他几乎忘了拒绝。“那就只能再进一点点……慢慢的……”他的语气里透着妥协,腰部微微放松,像是给了章暮云一丝机会。
章暮云没回答,目光一暗,趁着乾川放松的瞬间,腰部突然用力,猛地往前撞了一下。
这一下猝不及防,直直撞上乾川甬道里最敏感的那点。瞬间,乾川的喉音像被人扼住般硬生生卡在喉咙里,眼尾泛起可怜的红,整个人被猛地震得一颤。身体失去控制地绷紧,像触电般战栗不止。一股炽热的快感从身体里那一点蔓延开来,彻底击溃了他,精液从漂亮的性器里喷薄而出,溅落在床单上,留下凌乱而羞耻的痕迹。
乾川连呼吸都忘了,只是猛吸了一大口气,像是窒息般,喉咙里发出“嘶嘶”的低吟。
后穴被撑开的甬道开始无规律地绞紧、收缩,紧致的壁肉像是无数小嘴死死裹住章暮云的性器,甚至带着一股要把他推挤出去的力道。
显然章暮云也没料到乾川的高潮会来得如此突然,那紧致的包裹让他性器发痛,像是被狠狠吮咬。他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吼,额头抵在乾川汗湿的背上,一下下喘着粗气,强压住从下腹涌上脑海的射精欲望。“哈……哈……” 他像只痛苦的野兽,沉重的粗气从喉间呼出,豆大的汗珠顺着棱角分明的脸庞滑落,滴在乾川汗津津的背上。乾川像是被那汗滴烫到,身体时不时抽动一下,发出细微的颤栗。
他缓了几息,伸手摸上乾川的额头,替他将汗湿的刘海疏导脑后,手指轻柔地抚过他的发际,低头含住他的耳垂,哑着嗓子低语:“好会咬人啊,宝贝。”
处于强烈失神中的乾川,像被快感冲击得无法回应,喉间只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勉强随着章暮云的节奏轻声颤抖。章暮云眼神微暗,欲望在体内翻涌,他察觉到乾川的眼皮轻颤,呼吸紊乱得几乎要失去意识,整个人像是被过度的快感拖入深深的疲惫,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睡着。心口微微一紧,却不舍停下,只是稳稳直起身子,顺着性器的角度,将乾川轻轻翻转,让他面对面躺在自己身下。目光紧锁着乾川泛红的脸颊,俯身啃咬那粉嫩的乳尖,牙齿轻轻刮过,舌尖绕着打转,低声呢喃:“别睡,” 声音低柔,却带着无法抗拒的占有感,“陪我。”
乾川无力地推着章暮云的肩,喉间夹杂着哭腔低声呜咽:“不要……做了……” 声音颤抖,像是被高潮与后穴的异物感逼得彻底崩溃。
章暮云低笑,带着一丝坏心眼的挑逗:“不,要做。”话音未落,他猛地抬起乾川的上身,双手稳稳托住他的腰,直接将他按在自己的性器上,动作急切而带着无法掩饰的失控。
忍耐终于到了极限,章暮云的欲望如脱缰的野马,彻底点燃了他的感官。
“呃……太……快了……” 乾川声音颤抖,带着哭腔,手不自觉抓住床单。
章暮云低笑,去握乾川的手,目光深沉而热烈:“别躲,你会喜欢的。” 他的动作逐渐摆脱克制,变得炽热有力,性器在乾川紧致的后穴内缓缓进出,每一次推进都精准地擦过那敏感的前列腺。
“章……章暮云,不行……” 乾川断断续续低声哀求,既羞涩又抗拒,颤抖的声音几乎让他自己都迷糊。
章暮云手掌紧扣乾川的腰,力道既稳又带占有感。起初,他轻浅试探,顶端微微上翘的性器轻轻刮蹭在乾川敏感处,挑起一阵细密的酥麻感;随后,动作逐渐加深,力度缓缓增加,每一次深入都像在挑拨乾川心底的羞怯与快感,让他的身体不自觉地顺应起伏。“呜……嗯……” 乾川轻哼,身体因快感不自觉地顺着起伏,喉间带着半声抗拒又半声屈服的低语。
紧致的甬道像柔滑的绸缎般环绕着章暮云的性器,壁肉在推进时强烈地贴合,抽出时又迫切收缩,似在挽留。湿热的摩擦感让章暮云呼吸急促,喉间发出低沉的哼声,充满了沉溺般的满足。
汗水沿着他棱角分明的胸膛滑落,落在乾川湿热的肌肤上,烫得对方不由得轻颤,仿佛每一滴热度都在挑动敏感的神经。章暮云的手掌牢牢扣住乾川的腰,力道坚定却柔中带韧,指尖微微陷入嫩滑的肌肤,几乎要刻下印记,既像用触碰宣誓占有,又似在体贴地安抚对方的慌乱。
“啊……好烫……” 乾川带着哭腔轻哀,手指却攀上章暮云的背脊,扣在背上抓紧。
章暮云轻揉他的臀部,鼻尖相抵,声音低沉而诱惑:“再快一点,受得住吗?”
乾川喉间发出细碎呜咽:“嗯嗯……”
动作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几乎让人窒息的节奏,性器在紧致的甬道内进出,摩擦感如火花迸溅,却因湿润的温度而顺滑无比。章暮云刻意放慢节奏,偶尔停顿,让顶端轻轻研磨在最敏感的点上,勾得乾川身体不自觉地弓起,低吟声破碎而急促,却带着放纵的颤抖:“啊……章……这里……好……舒服......”
他的目光深邃而灼热,紧紧锁住乾川泛红的脸颊,像是被这无意识的撒娇反应点燃了更深的欲望。他低声喘息:“哈……你这样……”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在撕开两人之间的空气,将他们推向欲望深渊,却又带着一丝克制,像是在用力道和技巧编织一张让乾川彻底沉沦的网。
“嗯……快……” 乾川带着哭腔的呜咽破碎地从喉间逸出,身体微微抖动,仿佛无法逃离又无法抗拒。
起初那粗壮的性器只让乾川觉得吃不消,每一次进入都像是要将他撕裂,胀痛与异物感交织,让他几乎崩溃。然而,很快,章暮云娴熟的节奏让他渐渐适应这陌生的入侵——每一次顶撞都顺着乾川身体最敏感的弧度深入,深浅、角度、停顿恰到好处,像在用手指绘制一幅细腻的快感地图。
章暮云虽溺于情欲中不断在乾川体内索求,但动作却不急躁,却每次都能精准触碰到乾川体内的最敏感的地方,粗壮的顶端轻轻擦过舒服的地方,带来电流般的酥麻感,让乾川的头皮发麻,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每一次推进与抽出都似乎在引导他身体的反应——湿润的花穴紧紧贴合着那根性器,顺从地随着抽插颤抖。交合处的液体不断渗出,在两人身下晕开一片淫靡的湿痕。
章暮云的目光锁住乾川泛红的脸,低笑一声,声音低哑而带着故意的逗弄:“宝贝,你看你,整个人都被我操红了,流了这么多水。”
他的语气暧昧,像是故意要挑起乾川的羞耻,手指轻抚乾川的腰侧,感受着对方因快感而颤抖的皮肤。“舒服吧?嗯?要不要更深一点?”
乾川的意识在快感中逐渐迷失,身体被一波波强烈的酥麻席卷,像是被推入一个无底的深渊。他的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声音逐渐变得柔媚而失神,带着无意识的索求:“嗯……再、再深一点……”
他俯身,唇瓣贴近乾川的耳廓,气息炽热,低语带着一丝引诱:“看吧,我说过你会喜欢的。”
乾川被刺激得全身颤抖,羞耻早已被欲望吞噬。半睁着迷蒙的眼,唇瓣微张,吐出细碎的低吟:“呜……别停……”
章暮云大开大合地撞击,每一下都狠狠抵住敏感点,顶端碾磨得乾川全身打颤,忍不住仰头哭腔般地喊出声。章暮云眸色发暗,扣紧他的腰俯身咬上乾川的耳垂,低声引诱:“就这样......宝贝,再大声一点,让我听清楚。” 随着话语,他又猛地深顶,动作比之前更加凌厉,像要把乾川彻底压进床里。
随着那低柔的命令落入耳中,乾川仿佛被一层无形的丝网笼住,连神经都被言语轻轻拨弄。像是在引诱,又像在施压,每一句都精准地撩拨着他已经失控的感官。
乾川完全陷入这片欲潮,身体不再由自己支配。每一次性器的深深撞击,都让他情不自禁地发出破碎的呻吟,像是被迫回应,又像是心底最真实的渴求。那些声音软媚而失序,带着哭腔般的颤抖,随着章暮云的节奏一声声溢出,仿佛哭泣,又仿佛乞怜。
下身的性器不受控制地颤抖,每撞击一次,便射出一丝白液,晶莹的液体飞溅,直接洒到章暮云的下巴上。
章暮云的眼神更暗,像是被这画面点燃,体内的性器不可抑制地胀大了一圈,带来更强烈的摩擦感。他抬手,缓缓抹去脸上的精液,修长的拇指带着那点温热的粘腻送到唇边,舌尖若有若无地舔舐,动作极尽暧昧。
“你真的是第一次用这个小骚洞吗?”
乾川喘息着,被他那暧昧至极的动作惹得彻底沦陷,脸颊烧得发烫,泪珠和汗珠混在一起滚落下来,喉咙里挤出颤抖的声音:“嗯嗯......别说了……” 他的脸颊烧红,像是被这直白的挑逗逼得羞耻却又无法抗拒。可偏偏,他的身体在章暮云胀大的侵入下又是一阵痉挛,后穴收缩得更紧,贪婪地吮吸着,迫切到自己都无法否认。下身的性器抖动着,又无力地射出一点,白浊站在章暮云腹肌上,顺着人鱼线滑落,这情形落在乾川眼里,又将他激得浑身颤抖。
章暮云低笑,俯身吻上乾川嫣红欲滴的唇,舌尖细细缠绕,带着深情的侵占与抚慰。呼吸炽热,却依旧压抑着力道,不舍得将人弄痛。他在唇间低声呢喃,带着暧昧的叹息:“里面紧紧夹着我,外面射得这么漂亮,是不是还想要?”
那声音暗哑,夹杂着几不可闻的宠溺,像是情欲深处溢出的叹息。可动作却越来越深入,每一次撞击都精准碾磨着最敏感的所在,逼得乾川完全招架不住。
乾川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气,身体本能地弓起,臀部微微颤抖着抬高,主动迎合那深入的律动。湿滑从前方不断溢出,顺着大腿蜿蜒滴落,映衬出后穴的急切与贪婪。他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呜咽,带着哭腔却又满是渴求:“要……还要……章暮云……再给我……” 声音破碎到几乎成了呢喃,完全沉沦在那一波波无法抵御的快感中,像是失了魂,只能依赖着对方的掌控而喘息。
Notes:
开始往结束线收尾咯
大概想在40章之内完结!当然后续会有番外,而且会有顾辛鸿自己的全新个人外传!
Chapter 27: 落日熔金 27 (analsex2.0/睡奸)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空气里仍残留着前一刻的湿热与余韵,微弱的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映在床单上,像在为这一刻的余韵铺上一层暧昧的滤镜。
乾川蜷缩在床的一侧,身体微微颤抖,脸颊余热未散,迷离的眼神里闪烁着羞耻与快感交织的复杂情绪。脑中仍有一丝清醒,却被身体里涌动的酥麻彻底淹没,他无法抗拒这股强烈的占有感,也不愿抗拒。
章暮云跪在他身前,昏黄灯光落在肩膀和背脊,在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上投下阴影。
看着身下人因快感微微颤抖的神情,章暮云心底起了一种微妙的变化——他第一次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是被需要的。
尽管他在过去曾与无数人有过肉体关系,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这种被彻底填满、能驱散内心空虚的满足,只在乾川身上体会过。他明明清楚两人之间的连结只是停留在欲望与肉体,却偏偏让他生出一种危险的错觉,令他失控般想要得到更多。
可与此同时,关于顾辛鸿富记忆也悄然浮现——那个人总是擅长以“示弱”来牵制、操控他的情感。章暮云明白他在自己身上做过什么,也明白自己曾经如何默许、甚至主动陷入。但不可否认,那个人带来的空虚和被抛弃感,那些伤痕依旧裸露着,依旧隐隐作痛。
两种情绪在胸口交错,让他呼吸一时发紧。他忽然明白,自己对乾川的在意,或许从一开始就不只是身体的渴求。
乾川有些地方像极了那个人,却又在其他地方全然不同。既让人不安,又让人心安。他想更近一步,却又本能地惧怕,惧怕这种真实的依赖会再次化为背叛与辜负。
矛盾在胸口翻搅,像是要将他撕裂,可那种不安与惧怕却在欲望的烈火里被迅速吞没。
而此刻,乾川赤裸而乖顺地伏在眼前,每一声低吟都在割断他理智的线索。
酒劲渐渐散去,那种醉意下的温柔开始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章暮云熟悉的自我——带着几分粗鲁与肆意,动作不再体贴,每一次触碰都是直接了当,每一次靠近都像是在宣示他特有的存在感,手指在肌肤上游走,力道时紧时松,让乾川在羞愧与渴望间微微颤抖。
章暮云喉头滚动,缓缓将乾川翻到侧卧,几乎是带着掠夺的狠劲再次覆上去,拉开了乾川的腿,将整根性器狠狠没入,渴望将人彻底占满,深到连灵魂都逃不掉。
每一次深入都精准擦过后穴最敏感的地方,动作缓慢却有意加深节奏,手掌紧扣乾川的腿,让他无法躲开。乾川喉间发出含糊低吟,身体随之摆动,羞耻与罪恶感交织着快感,让他几乎陷入迷失:“啊嗯……不要!”
这一刻,乾川终于明白,章暮云先前那句“那不是拒绝”究竟意味着什么。
这胸毫不掩饰的欲望与近乎无尽的体力,令他心底生出难以言说的恐惧。乾川甚至不敢去想——如果是在完全清醒的、没有酒精麻痹的状态下,这人会有多疯。
章暮云呼吸急促,眼神变得深沉而炽热,像要把乾川整个人吞下去般,冷着脸低吼:“你再敢拒绝一次,我就操得更厉害,懂吗?”
他手指沿着乾川背脊游走,抓紧对方的腰,指尖微微陷入嫩滑的肌肤,每一次触碰都挑拨着他最敏感的神经。
不只是占有眼前的身体,而是要让他的呼吸、他的呻吟、如果他的每一寸肌肤都只为了自己而存在……那种近乎兽性的占有欲让章暮云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一股本能的冲动——把乾川紧紧按在身下,彻底掌控他、征服他,让他上瘾,变得无法逃离自己。
低声呢喃夹杂着命令和挑逗:“对……全部吃进去,真乖……”
每一次撞击都带着炽热和急切,每一次低声呼唤都像在宣告他对乾川的支配欲,身体的热度、气息和紧绷的肌肉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压迫却又让人沉溺的情欲漩涡。乾川的后穴被粗长上翘的性器完全占据,湿润的摩擦感让他喉间不由自主发出破碎的呻吟。意识在快感中再次变得逐渐迷离,脑中忍不住浮现傅淮音的脸——理智告诉他这是最糟糕的背叛,但体内那根炽热、粗壮的存在,每一次抽插都狠狠将他的思绪拉回,逼得他无法抗拒。
他咬唇低声哼叫:“太……深了,我的肚子……”
乾川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像是被那炽热的入侵逼到绝境,身体却不自觉地迎合着章暮云的节奏,臀部微微抬起,渴求更深的触碰。他的后穴紧致地包裹着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带来湿滑而炽热的摩擦感,壁肉被撑开又收缩,像是贪婪地吮吸,勾得章暮云的呼吸愈发粗重。
章暮云低头,目光锁住乾川泛红的脸颊,眼底的欲望如烈焰般燃烧。
“嗯,肚子里被填满了,是吗?” 他的语气带着戏谑,手指滑到乾川的小腹,轻轻在那若隐若现的突起上按压,像是故意要让乾川更清晰地感受那深埋他体内的存在。“是谁这么坏啊?插得这么深,要把乾川操烂了。”
“哈啊!别、别按!啊......”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他的声音媚而失神,像是被快感彻底瓦解,眼神迷蒙,眼角挂着泪光,既羞耻又沉沦。他试图咬唇压住呻吟,却在章暮云下一次有力的撞击中彻底崩溃,声音变得更加放荡:“不能按啊啊……我受不了嗯……” 他随着律动被迫起伏,腰线弧度一波一波荡开,两人结合的地方紧密得仿佛天生就该是一体,湿滑混成一股黏腻的快感。粘润的水痕顺着大腿根滑落,溅在布料上,渗开时伴着暧昧的声响,像是刻意昭示着他们此刻的失控。
章暮云的眼神像是被某种情绪拉扯着,沉重得几乎能将人压碎。他俯身时,气息灼热地扑在乾川颈侧,带着急促的湿意,仿佛要将他整个吞没。乾川被这份炙热逼得微微拱起腰,指尖下意识地抓紧床单,像是想从这份沉重里挣开,却又被牵制得更深。他的动作并未减缓,反而刻意放慢节奏,每一次深入都精准地擦过前列腺,勾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让乾川的呻吟变得更加急促。
唇瓣贴上乾川的耳廓,气息炽热,低声诱哄:“你受得了,你只是还不习惯。” 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命令感。手掌死死扣住乾川的腰,力道坚定,却在每一次触碰间流露出微妙的温柔——像是在用身体宣誓占有。
乾川的呻吟愈发柔媚,身体随着章暮云的节奏不断沉沦,仿佛被推入无底深渊。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傅淮音的影子在脑海中闪过,但每一次深沉的撞击,都狠狠地将他拉回现实,让他彻底沉浸在章暮云带来的占有感中。
突然,他的喉间溢出一声哽咽,奔溃般大哭起来:“呜呜我错了……傅淮音……救我,呜呜,我不该......” 他的声音颤抖,像是被愧疚与快感撕裂。
章暮云察觉到他的动摇,动作骤然放缓,将乾川从床上抱起,改为面对面抱着的姿势,让乾川坐在自己腿上,双腿圈在自己腰后。他双手托住乾川的屁股,性器依然埋在紧致的后穴内。乾川的脸贴上章暮云的胸膛,汗湿的皮肤相贴,带来一种强硬的压迫感。
章暮云微微低头,唇瓣吻上乾川的额头,声音低哑:“怎么开始说胡话了?”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别哭啊,哭得我鸡巴硬死了。”
乾川呼吸急促,泪水滑落,后穴吸紧了章暮云,随每次深入微微收缩,摩擦感炽热绵密,带来酥麻快感。他试图推开章暮云,低声颤抖:“求你……章暮云,我不行了……让我休息……” 脑海中傅淮音的笑容刺痛,却被章暮云每次撞击冲散,理智渐渐瓦解。
章暮云的目光更深,手掌托住乾川的臀部,轻轻抬起又放下,引导他在自己腿上缓慢起伏,每一次深入都擦过乾川的前列腺,勾起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休息够了就自己动一下,别像个鸡巴套子一样只会被人抱着肏。”
乾川被他臊得耳热,呻吟变得破碎,乾川抖着身子不自觉地迎合,像是被欲望牵引着无法抗拒。他咬唇,试图压住喉间的低吟,内心挣扎愈发激烈,可身体却开始主动回应,双手不自觉地攀上章暮云的肩膀,指尖掐进皮肤,像是想抓住什么依靠。他的臀部微微抬起,试探着迎合章暮云的节奏,动作生涩却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渴求:“嗯……嗯嗯,那你再、再帮我动一下……”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被快感逼到绝境,却又主动沉沦,像是想用身体抹去内心的愧疚。
章暮云的眼神一暗,被乾川的主动点燃了更深的欲望。他低声笑着,双手紧扣乾川的腰,辅助他的起伏,性器在紧致的后穴内进出,湿滑的摩擦感强烈得像火花四溅。花穴滴下湿润的液体,在章暮云的小腹处积了一片温热淫靡的湿痕。呻吟愈发放荡,每一次主动抬起臀部再坐下,都让章暮云的性器更深地撞击敏感点,带来无法抗拒的快感。
乾川的意识彻底模糊,嘴里只能发出“呃嗯呃嗯”的娇喘,像是雌兽在低鸣,完全臣服在这激烈的抽插之中。
“被惯的这么娇气,这也受不住,那也忍不了,这可不行啊。”
章暮云哼笑一声,索性躺下,让乾川完全跨坐在他身上,进入上位的姿势。乾川的双手撑在章暮云的胸膛,眼神迷蒙,脸颊烧红,像是羞于自己的主动,却又无法停止。他在上位的节奏中逐渐熟练,试探着抬起臀部,再缓缓坐下,那粗壮的性器精准地擦过前列腺,带来强烈的酥麻感,让他喉间溢出柔媚的低吟,动作生涩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移开目光的诱惑。
章暮云的目光锁住他,低声诱哄:“对,就这样,腿张开,往后坐,” 他的手掌轻抚乾川的大腿,引导着他掌控节奏,性器在后穴内进出,带来炽热的摩擦感,每一次撞击都精准地擦过前列腺,勾得乾川的呻吟更加急促,“哇,这样好像你在操我啊......”
乾川顺着章暮云的目光往下身看去,两人相连的地方,淫水打湿了章暮云的体毛,时不时剐蹭着敏感的花穴。这种上位的体位让他既羞耻又兴奋,章暮云的目光像是要将他看穿,让他无处可逃。快感如潮水般涌来,乾川身体轻微颤抖,每一次主动坐下都让章暮云的粗壮性器更深地填满他,敏感点被反复刺激,带来一阵阵酥麻,像电流从后穴直冲脑海。他的花穴不自觉地收缩、湿润,液体顺着大腿滑落,烫得脸颊通红。
沉浸在快感中的乾川带着哭腔,伸手去拉章暮云,往自己花蒂上引,嘴巴里不自觉地撒娇:“呜呜……帮我……帮我摸摸这里……”
“哈,乾川,怎么骚起来了?”
章暮云低吼一声,声音低哑而急促,喉间溢出断续的喘息,像是被这紧致的包裹逼到边缘。他嘴上虽然不饶人,但手却顺着乾川的指引,体贴地落在那湿润的花穴上,轻轻揉捏花蒂,时不时用拇指探入穴口,带起阵阵炽热的酥麻。乾川的身体不自觉地紧贴上来,彻底沉溺在章暮云的玩弄中,同时又用自己胸前的两点去剐蹭章暮云的胸膛,似乎也在主动挑逗。
过了一阵,乾川的动作渐渐慢下来,体力不支,侧脸撑着章暮云的胸膛微微颤抖,“没力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被快感与疲惫逼得有些崩溃。
章暮云的眼神一暗,欲望在体内翻涌,他猛地坐起身子,将乾川抱在怀里,重新转为面对面的体位。双臂环住乾川的腰,重新由他掌控。“嗯……身上没力,肉穴倒是紧,夹得要死了……”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种失控的满足,手掌紧扣乾川的臀部,把着乾川的身体在自己性器上套弄。
快感如潮水般席卷,乾川再也支撑不住,整个人弓着背,脑门无力地垂在章暮云的颈窝里,呼吸急促炽热。随着第二次高潮的猝然来袭,他的身体止不住地一抽一抽,性器喷薄着释放,将炽白的液体洒在两人紧贴的腹间。泪水混着汗水滑落,模糊了眼角,整个人像是被彻底击溃,只能无助地缩在章暮云怀里,脑袋垂在章暮云肩窝里,任由颤抖与余韵一点点将他吞没。
章暮云的呼吸愈发急促,汗水从额角滑落,欲望在体内积聚到顶点,他低吼着准备拔出:“咳,松开,要射——!” 他的声音粗哑而颤抖,强压着射精的冲动。
乾川却突然伸手,紧紧圈住章暮云的脖颈,身体贴得更近,含混地说:“呜就在里面……”
他的手掌滑到自己的小腹,按住那微微隆起的部位,感受着章暮云性器的轮廓。
“都插到这儿了……我能摸到你的.....你看,这里鼓起来了.......”
乾川迷迷糊糊地说着,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甚至还想去拉章暮云的手一起摸自己肚子。
“要是插的小穴,会直接射进子宫里吧……” 他的语气带着羞涩又直白的挑逗,眼神迷离,看得出他整个人都是懵的,像是彻底沉沦在快感中,却又不自觉地勾引着章暮云。
章暮云被这话彻底点燃,理智的弦瞬间崩断。
他低吼一声,喉间发出粗重的喘息:“哈……骚货,你被操傻了?怎么什么话都敢说!是想被操死吗?”
性器在乾川体内胀大一圈,猛地撞击几下,欲望再也无法压制,炽热的液体喷薄而出,瞬间喷射填满乾川的甬道。他呼吸急促,额头抵在乾川的肩头,汗水滴落,胸膛距离起伏。
“操……要疯了……”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满足与温柔,双手紧抱乾川,像是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射精过后,章暮云喘着粗重的气,低头看去,乾川已被快感耗尽了力气,昏睡过去,脸颊染上高潮后的绯红,睫毛微微颤动,呼吸轻柔而均匀。
他本以为酒劲已经全然退去,但兴奋过后的余热让意识混沌,身体的疲惫与刚刚释放的冲动交织,酒意仿佛再次悄然涌上心头。整个人一沉,头脑微微晕眩,无法支撑地倒在乾川身上,汗湿的胸膛紧贴着他,仿佛两人的体温彻底交融,沉入同一个安静却炽热的世界。
半夜
被体内残余的酒劲逼醒,章暮云喉咙干涩得像被火烤过,燥热从胃里一路窜到喉口。
章暮云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发现自己仍紧紧抱着乾川,性器还稳稳地埋在对方紧致的后穴里,温热的包裹感像在提醒他几小时前背德的畅快。太阳穴突突直跳,他眯眼瞥向床头的钟:凌晨五点多。
天色将明,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床单上两人交缠的轮廓。
脑海里浮现出那些失控画面——断续的喘息、哭腔般的低吟,失神时眼角的泪痕……关于乾川的一幕幕让他彻底清醒。
可清醒并没有带来后悔,相反,那份欲念像余烬被风吹拢,再度燃烧。章暮云甚至生出一种危险的念头——恨不得就这样困住乾川,让这份放肆的占有一直延续。
空气中弥漫着精液的味道,目光落在沾满两人交合留下的体液的床单上,意料之中的一片狼藉。他想起乾川之前羞恼的咒骂,心底泛起一丝大发慈悲般的柔软,决心从今天起不做畜生了,要做个人,至少在乾川面前,至少在大多数时候。
他小心翼翼地将性器退出来,动作轻缓,生怕惊扰怀里的人。
可刚退到一半,乾川哼哼唧唧地动了动,喉间溢出一声细碎的呻吟,媚得像在无意识地勾引,虽未醒来,但后穴本能地夹紧,壁肉又开始紧紧吮吸。章暮云喉头一紧,强压住翻涌的欲望,等完全拔出时,性器已硬得发烫,青筋毕露。
他挺着鸡巴起身去喝水,干渴稍缓,随后摸回床边抱起乾川,那人睡意昏沉,任他动作,章暮云低笑了一声,把人带进自己房间的浴室。
温水注满浴缸,没过两人尚带余温的肌肤,洗去体液交缠的黏腻。乾川在半梦半醒间皱了皱眉,似乎抗拒水的浸泡,含糊骂道:“……别折腾。”声音又哑又困,像撒娇似的。章暮云低头看他,眼神暗了几分,却什么都没说。不过几秒,乾川就又倦得靠在他怀里,呼吸绵长,彻底睡过去。浴室里只剩下水声与彼此交叠的心跳,像是将这份暧昧和禁忌都悄悄掩进黎明前的昏暗之中。
从浴室里抱着人出来,章暮云脚步一顿,视线掠过那凌乱得几乎无法再入睡的床铺。眉心微微一拧,没再犹豫,转身径直往乾川的房间走去。
怀里的身体湿热地贴着他,带着恼人的余温和气息。他一推开那扇门,淡淡的甜香便扑面而来,乾川身上特有的味道像春药般袭来,勾得章暮云心底更痒。章暮云喉结微动,胸腔里像被什么重重撞了一下,本就压抑不下的冲动再次升起。他将人小心放到床上,动作看似轻缓,却始终无法忽略下身那根依旧硬挺、毫无消退迹象的欲望。
他侧躺下来,将乾川拢进怀里,性器不自觉地蹭进对方腿间,乾川下身的两片温热的软肉贴着他的顶端,像一双淫荡的小手一样招他进去。
只一会儿,乾川刚洗净的腿间又湿了。黏腻的液体从花穴里流出来,在章暮云的龟头顶端留下一片微妙的湿痕。
“敢装睡就操得你下不了床。”
章暮云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威胁似的温柔,贴在乾川耳边,气息滚烫,像是在用嗓音挑衅。
可怀里的人一动不动,呼吸平稳均匀,睫毛静静垂着,真像是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章暮云眯了眯眼,低哼一声,掌心不轻不重地在他臀上掐了一把,像是惩罚,却又透着几分纵容。他盯着那熟睡的脸片刻,喉间滚出一声闷笑, 像是在自嘲:“算了,舍不得。”
章暮云静静盯着乾川的后脑勺,眼神一点点暗下去。随即从背后凑近,呼吸轻擦过乾川的颈侧,带来微痒的灼热。手指先探到下腹,若有若无地抚弄,沿着敏感的肌肤慢慢滑下。
被子被他小心拨开,衣料窸窸窣窣作响,掌心覆上那沾着乾川湿滑淫水的硬挺性器,缓缓揉捏。
直到感觉怀里的人不再有动静,他才慢慢往乾川腿间探,指尖在臀瓣间摩挲几下,准群低找到那片湿热的入口。顶端抵住花穴口,温软的触感叫他喉结猛地一滚,却更加诡异地兴奋起来,甚至喉间忍不住溢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只要再稍稍一送,就能沉入那从未品尝过的柔软深处。
章暮云动作小心翼翼,像是试探,又带着克制不住的急切,性器顶端在花穴入口缓慢地轻蹭,湿润的液体让滑动顺畅无比,像是被柔软的丝绸包裹。他小心地推进,顶端缓缓没入,乾川在昏睡中皱了皱眉,呼吸微乱,身体似乎本能地扭动,花穴轻微地颤抖了一下,不知是在下意识地迎合还是抗拒,更紧地包裹着侵入的硬物。他唇瓣微张,喉间溢出一声模糊的哼声,带着困倦与无意识的脆弱,仿佛在梦里轻声呓语。
章暮云盯着乾川沉睡的脸,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的快意。
乾川,他的外甥,在他怀里睡得安静,偏偏他却在对方沉睡的空隙里,一点点撑开乾川柔软的小穴——那张根本不该长在于男人身上的紧致湿热的小淫嘴,此刻正被他胯下的硬物撑开,死死含着他的肉棒。
这种反差让他兴奋到发狂,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对这么变态的事情上瘾。明明是悖逆常理的背德,却像烈酒浇在血管里,让他血液沸腾,脊背一阵阵发麻,鸡巴硬得发疼。每一次缓慢的挺入都像是在触碰禁区,越是清楚这是禁忌,他就越想往里捣,兴奋得浑身止不住地颤抖。
比起醉酒时的失控,此刻的他反而更加疯狂。
体内的酒意早已稀释,理智的弦却不知被什么剪短了,他甚至分不清自己究竟是清醒,还是仍旧醉生梦死。只知道身体在叫嚣,对这种禁忌快感的渴望像毒药一样逼迫他不停往前,越陷越深,像是非得把乾川吃干抹净,才能稍稍平息这股畸形的渴望。
偏偏乾川还睡得死沉,一点没有反抗,好像乖乖任他摆弄。正因为这份毫无防备,才叫他想得更狠——操到他哭,操到他昏死过去就这样醒不过来,操到这具身体彻底记住自己。
“睡着了都这么会吃鸡巴。”
他咬牙,喉咙里滚出低哑的笑声,鸡巴硬得快要爆开。禁忌、背德、凌虐的欲望混杂在一处,反倒成了最强的春药,逼得他更深地挺了进去,像要把人肏穿。
睡梦中的花穴不自觉地收缩,贪婪地吮吸着滚烫的肉棍子,湿润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滴落,床单上不久便晕开一片湿痕。乾川的眉头微微皱起,像是被快感惊扰,喉间断续地溢出低吟:“嗯……” 低声细语破碎而柔软,带着一种无意识的撩人气息,仿佛身体在梦中任由快感摆布。章暮云的视线深邃,微微湿润的额头贴近乾川,热度从肌肤传递,带来一阵酥麻的颤动。他低声喘息,低声埋怨:“呼......骚逼里面烫死了。” 低哑的呼吸声里夹杂着一丝满足与忍耐,性器在花穴中轻轻滑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肌肤和神经上划过火焰,带来酥麻的快感。
章暮云加快动作,每一次深入都像在灌注自己的存在感,直接撩拨花穴最敏感的点。乾川呻吟频频,身体不断抖动,臀部本能地贴合、迎合,似乎在渴望更深的冲击。湿热液体顺着交合处滑落,与后穴的余温交织,弥漫出浓烈的欲望气息。
突然,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发出一声细碎的低吟,像是被快感推到顶点。他的花穴剧烈收缩,不受控制地喷出一股晶莹的液体,洒在两人紧贴的交合处。背脊因快感而微微拱起,双手轻轻抓紧枕头,指尖掐出浅浅的印痕。身体在昏睡中无意识地高潮,睫毛轻颤,唇瓣微张,胸膛随呼吸起伏,像是沉浸在梦境中的极乐。眉头却微微皱起,带着一丝羞涩,呼吸间还夹杂着轻柔的、几乎被压低的呻吟,仿佛连身体都在偷偷回应这份羞怯与快感的交织。
章暮云被乾川的反应彻底点燃,体内的欲望如烈焰般蔓延到每一根神经末梢,性器在紧致的花穴内剧烈膨胀,每一次微微的抽送都带来更为敏感而炽热的摩擦感。心口因兴奋而微微发紧,汗水顺着颈侧滑落,他的呼吸愈发沉重而急促,像是被这占有感完全吞没,无法自控。
他低吼一声,喉间溢出粗重的喘息,自言自语道:“哈、真的要疯了......”
他的声音颤抖,像是被快感逼到边缘。感受到高潮的临近,猛地拔出性器,撑起身子,跪在乾川上方,目光锁住那张沉睡的脸。呼吸急促,手掌扶着自己的性器,急切又粗鲁地撸动了几下,低吼着释放,炽热的液体喷薄而出,洒在乾川的胸膛、小腹和脸上,晶莹的痕迹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是为这沉睡的身体点缀上暧昧的印记。
Notes:
他小子继续吃吃吃(吃得真好啊章老师
附带:ppzi最近的T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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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8: 落日熔金 28 (排精/修罗场)
Chapter Text
乾川脸上的液体像是在宣誓某人的占有,却又因睡梦中无意识的高潮多了几分无辜。
章暮云喘着粗气,额头抵在乾川的肩头,低声呢喃:“妈的,早晚死在你身上......” 手指缓缓抚过乾川的脸颊,轻轻拭去沾染在上面的泪水和精液,动作里透着诡异的温柔,像在占有最隐秘的珍宝。偏偏就在此刻,顾辛鸿的影子从脑海深处浮现——那个永远张扬、危险的存在。和顾辛鸿的挑衅不同,乾川的反应是无意识的、脆弱的,却偏偏更能击中他心底最黑暗的欲望,让他兴奋得发狂。
他喘着粗气,额头抵在乾川的肩头,身体仍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俯身吻上乾川的唇,舌尖带着侵略,像是要将这种背德彻底吞下,强行刻进彼此的身体。
清晨的微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柔和的光线勾勒出床上两人交缠的身影。
乾川在晨光的炽白中缓缓睁眼,眼底的迷蒙尚未散尽,腰身却先一步传来钝痛与绵软的酸麻。他呼吸一滞,下意识掀开被子低头——胸口与小腹上斑驳的痕迹昭示着昨夜的荒唐,空气中仍弥漫着浓烈的气息,像一层看不见的网,将他牢牢困住。
他正要抬手撑起身子,却骤然意识到不对劲:“操?怎么回事……?”乾川浑身猛地一僵,血液瞬间涌上耳根,羞耻与慌乱交织,心跳几乎要从喉间炸裂出来。
下身深处传来的温热与胀感让他呼吸一窒,紧致的花穴被沉甸甸的硬物顶得满满当当,灼热的触感顽固而深刻,像在无声宣告着昨夜的疯狂似乎并未真正结束。章暮云的性器,此刻还牢牢埋在自己体内。
乾川环顾四周,才发现自己正躺在熟悉的卧室里,床单上残留着自己的气息,空气中仍弥漫着那股黏腻的暧昧味道。他怔怔地愣住,记忆却模糊得像被水冲散了一般:只依稀记得自己在浴缸里困得睁不开眼,像是被章暮云抱着洗过澡。可后面呢?他什么时候被抱到这个房间的,又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而看如今的处境,很明显,在自己昏睡之后,章暮云这个畜生肯定还对他做了些别的什么。
一股无法言说的羞耻与困惑骤然袭来,像潮水般将他整个吞没。
“啊——!”乾川猛地抬手,啪的一声拍在章暮云的脸上,力道不重,却带着十足的气恼。
“畜生,” 他的声音低沉,像是带着一贯的无奈和烦躁,仿佛根本不惊讶章暮云会做出这种事,只是被这份无理的折腾闹得心头火起,“你对睡着的人做什么呢?!”
章暮云被他的动静惊醒,睁开眼时正好撞进乾川愤怒的目光里。他却丝毫没有恼意,反而懒洋洋地起了半边身子,一手撑着下巴,侧躺着饶有兴味地打量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低沉又带着点晨间慵懒的沙哑:
“啧……还真舍得下手啊。”
他故意顿了顿,目光在两人依然相连的下身上扫过,眉眼含着坏心思的戏谑,“不过我还想问呢,你对喝醉酒的人做什么呢?嗯?”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晨起的慵懒,手掌轻轻覆上乾川的手腕,阻止乾川拉被子的动作。
乾川僵在床边,瞳孔微缩,能感受到掌心传来的温度和力度,那种不容抗拒的占有感让他心底一阵发紧。章暮云微微抬头,唇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眼神像是在挑衅,又像在安抚。他的手沿着乾川的腰线下,轻轻拍了拍对方的屁股,半是恐吓,半是警告:“别动,硬了。”
乾川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脑海中傅淮音的温柔笑容骤然闪现,刺得他心口一阵发疼。愧疚与羞耻裹挟着慌乱扑面而来,他猛地坐起身,动作过急,带动下身深处一阵酥麻的拉扯,偏生又更显得无力。手指颤抖着去扯被子,想要遮住自己狼狈的身体,咬牙低吼:“还不拔出去!”
章暮云偏偏不急不缓,像是故意要磨他。直到乾川又侧身狠狠往他肩头上锤了一拳,他才哼笑着退出。然而那根巨物突然抽离的空落感,让乾川浑身一震,还未反应过来,一股温热的液体便随着抽动涌出,顺着臀瓣淌落,湿痕暧昧至极。
章暮云顺势伸出手指轻掰开小巧却饱满的臀肉,白色的浊液缓缓流出,顺着曲线滴落,留下淫靡的痕迹。他眼神像是燃着暗火,半是挑衅半是占有,像是在欣赏一幅独属于他的美景。
“嗯......被精液盖住了看不清楚啊,好像有点肿?还是你本来就长了个馒头一样的小肥逼?”
乾川脸色瞬间涨红,羞耻得连呼吸都乱了。
他猛地偏过头去,咬唇怒声骂道:“别看了!”
“你知道你这儿现在像什么吗?” 章暮云低声嗤笑:“奶油泡芙。” 说完,他凑近,唇齿贴上那柔嫩的臀瓣,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疯子!”乾川的脸刷地红了,慌乱地缩回手,低声抗拒:“脏死了!”
章暮云低笑,俯身贴近他,唇瓣轻落在额头,舌尖带起一丝湿热的触感:“脏什么?都是我留下的,宝贝。” 语气里带着戏谑,他的手指滑到乾川胸膛,轻轻抚过干涸的痕迹,每一下都像在触碰珍宝。乾川不自觉一颤,喉间溢出细碎低吟,羞涩和无力交织,他想推开章暮云,却发现完全使不上力:“妈的……你怎么能射在里面呢!”
章暮云挑眉,低哼一声:“怎么,你能怀孕吗?”
乾川撇过头,眼底带着微微的窘红和不满,没回答章暮云的问题,气呼呼地起身想挪向浴室。还没来得及爬下床,章暮云就一把将人拉回身边,手掌稳稳箍住他的腰,带着笑意低声说:“你自己要求的啊。”
乾川猛地回过头,眼神又羞又恼,嗓音颤抖着,带着压抑不住的怒气 :“我可没允许你用前面啊!”
“啊......” 章暮云坏笑,眼神里满是挑逗与得意,像是早已预料到乾川的反应,轻佻地说:“对不起啊,昨晚喝得太醉,插错洞了?”
乾川瞪着他,气愤地骂:“臭流氓!”
章暮云不回应,顺势将乾川拉进怀里,让他贴在自己胸膛,低声哄道:“嗯,我是,”手掌沿着乾川的背脊轻抚,带着一丝故意的撩拨,“干点流氓该干的事。”
说着,他托起乾川的臀,毫不犹豫地再次推进。性器在花穴内微微一动,湿滑的摩擦让乾川浑身一颤,喉间传出柔媚的低吟:“嗯……”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这亲密的触感牵制得无法抗拒。
章暮云低声挑逗:“早餐要不要吃奶油泡芙?我让南秘书去买。”
乾川脸色涨得通红,急忙挣开:“滚!不要说这么变态的话!别插进来!”
章暮云却依旧不急不躁,慢慢抽出,又在接近入口时狠力顶进,几次之后,乾川脑子就开始发懵,只能呜呜低哼,拼命想躲开,不停喊着:“拔出去!拔出去!”
章暮云低笑,声音充满挑逗:“我在拔啊,不插深一点,怎么往外拔得干净呢?”
乾川气得炸毛,怒声咆哮:“别他妈再做了!你是畜生吗?!只知道做爱?你没做过爱吗?折腾我一整晚不够,现在早上起来也不让我安生?”
章暮云啧了一声,干脆抽出,抱起乾川,将他摆成正面躺在自己身下。低头看着他满是怒意的脸,轻轻一巴掌拍向花穴:“哟,都不知道我们乾川起床气这么重啊。”
乾川瞪大眼睛,挣扎着喊:“想干什么?不要!”
“说什么傻话呢,当然是想干你。”
章暮云带着玩味的笑意,手掌握住乾川大腿根往两边按开,膝盖几乎贴到乾川自己的胸口,把人折成了完美的暴露姿势,花穴泛着水光,诱人至极。
随后他开始按压花穴周围,一按,残留的精液便顺着紧致的缝隙流出。手掌又从小腹开始轻轻按压,力道不重,精准地沿着肌肉的纹理向下推移。温热的掌心贴着皮肤,像是用触碰唤醒体内的每一丝残留。
乾川的身体微微一颤,花穴内的精液被挤压出来,混着他的湿润,淅淅沥沥流出,沿着臀缝滑落,似乎真的成了某种美味多汁的点心。他呼吸急促,又害羞,喉间溢出一声低哼,像是被这细微的刺激撩拨得无法自持,后穴也跟着不自觉地收缩,像是回味着这种羞耻又陌生的快感。
章暮云低声哼笑,一副玩味的样子:“穴眼这么小,没想到里头这么能吃,装得下这么多。”
他的手指滑到花穴入口,轻轻探入,指尖在壁肉上轻轻扣弄,像是用手指勾出更深处的残留。乾川的身体猛地弓起,喉间发出细碎的呻吟,声音急促而破碎:“嗯……操……别再扣了……” 乾川被弄得脸颊烧红,花穴随着修长指节的动作收缩,又挤出几缕白浊,混合着透明的液体,滴落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章暮云晨间的欲望本就蓄得发疼,如今在乾川的颤音里被彻底点燃,胸腔中翻涌起灼热的火意,被那声急促的哼叫撩得心底一紧,俯身在乾川的腹部落下轻吻,唇瓣紧贴着温热的肌肤,舌尖缓缓掠过,沿途舔舐着滑落的痕迹,细致得仿佛在品尝最珍贵的珍馐。硬物抵在花穴口,也不进去,自虐一般戳着那些缓缓流动的白色体液,用伞头描摹着乾川花瓣的形状。
乾川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双手抓紧床单,低吟声愈发急促:“好痒……妈的,别舔了……” 他的声音带着些许恼怒,仿佛是不甘心就这样被章暮云弄得意乱情迷,但又好像是被这多重的刺激推到绝境,无法抗拒地沉迷他的侍弄。
章暮云的舌尖顺着液体滑落的路径向上舔舐,裹着他自己射进去的东西,吻过小腹,一路抵达胸膛。他微微低头,故意让嘴里的白浊顺着舌尖缓缓滴落,溅在乾川挺立的乳尖上。指腹随意揉着乾川胸前的花蕾抹开,弄得他胸口一片黏滑,像是随意的涂抹,又像带着恶意的玩弄。
随即,章暮云俯下身,唇舌贴近乾川的胸膛,舌尖绕着那点湿黏的敏感处打转,带着几分恶意的缠磨。勾在舌尖上的自己的东西低落在乾川胸口上,在皮肤上拉出一道暧昧的痕迹,他低低哼笑了一声,嗓音却带着狠戾的自嘲:“……真他妈难吃。”
舌尖更用力地挑弄,带着一丝残忍的执拗,“可你下面的嘴还是一滴不剩地吞进去了。”
这话勾得乾川的呻吟变调,胸膛不自觉地挺起,像是主动去承接更多。花穴内的精液似乎被排空,徒留空虚的热意,却又即刻被章暮云的爱抚填满,乾川的眼神逐渐迷离,喉间溢出柔软的低吟:“呃,够了……” 他的声音断续,带着羞耻的满足,身体瘫软在床上,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章暮云的手指从花穴里缓缓抽出,带出一丝黏腻,在空气里拉出细细的光泽。他低下头,指尖在乾川腿间停留片刻,似是故意让那痕迹暴露在对方眼底。嗓音低沉而暧昧,带着一丝温柔的蛊惑:“不能喜欢上这种感觉,知道吗?”
乾川在快感中愣神,心底一瞬间闪过一个荒唐的念头——章暮云指的是被内射的感觉,还是……令人羞耻的排泄感?
还没等他理清,章暮云的指腹已经沿着穴口轻轻摩挲,像是要抹去自己留下的痕迹,又像是要刻意提醒。语调却放得极轻,甚至带着宠溺:“要记得,你是章暮云的宝贝外甥,不是男人的精壶。”
乾川耳根烧得通红,羞愤得嗓子都在发抖:“操......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射精把脑子射出来了——?!”
话音还没落下,章暮云忽然俯身,唇齿压上他的唇瓣,硬生生堵住了他的反驳。气息炽热,带着一股掠夺的狠劲,像是故意要把他所有的抗议都吞没在这个吻里。
唇舌交缠间,他低声在齿间吐出命令,带着危险的威压:“嘘——乖——照我说的做。” 手掌同时扣住乾川的腰,逼得他挺着身子无法动弹。
“用你夹我鸡巴的力气,往外挤,排出来,”章暮云的声音低哑又狠厉,像是从胸腔里碾出来的欲望,“不让我射进去,那就把我射进去的全都吐出来。”
乾川气得几乎要疯,胸口剧烈起伏,却偏偏被牢牢压在身下,连呼吸都被这个吻堵得零零碎碎。他喉咙里挤出一句:“混账……疯子!” 可话一出口,就被舌尖再度搅碎,彻底堵死了所有反驳。“怎么可能啊?你有没有常识?!”
“哦,是吗?” 章暮云眼中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芒:“那你随便排点别的出来也行。”说着,他开始按压乾川的肚子,挑逗般地逗弄着他。
下身却偏偏被逼得开始收缩,死死咬着唇,不愿承认,可身体的本能还是顺着那股胀满的异样反应——花穴猛地一紧,一股浊白顺着甬道被挤出,带着热意溢流,滑过大腿根。章暮云却低笑,目光灼热,俯身盯着那点狼狈:“你做得到的。” 指尖按压在他小腹上,故意再加重力道,“继续,用点力。”
乾川几乎要疯掉,呼吸急促,带着愤怒、羞耻和不可抑制的快感,生理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死活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只能在一次次的按压与收缩里,被逼着一点点“吐出”更多。奈何章暮云那张死嘴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浑话,他气得又烦又无力,他不想再听章暮云滔滔不绝地说那些浑话,却又无法抗拒体内被挑起的悸动。
眼神微垂,带着恼怒却怎么都压不下的情欲,乾川喘得胸膛起伏,像是逼自己咬牙撑住最后一丝体面。他冷冷盯着身下的章暮云,眼神像是看垃圾一样,呼吸里却满是被撩拨过的颤意:“玩得开心吗?要不,我报警把你抓了吧?”
章暮云被这句话逗笑了,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故作无辜地眨眼:“可现在,好像是你在强奸我啊。”
乾川猛地一窒,耳尖泛红,心里气得要死,却更恼自己被说中了当下的处境,手指下意识掐紧章暮云的肩膀,像要借力掩盖狼狈。
“闭嘴!”他咬字冷硬,偏偏声音却带着压不住的颤意。目光狠厉,像刀子般剐在章暮云脸上,“以后做的时候,把嘴闭上。”
章暮云却轻笑挑衅:“还有以后啊?” 他盯着乾川,唇角勾起一抹危得逞的弧度,“闭嘴可以啊,自己想办法。”
乾川实在忍无可忍,胸口一闷,下一瞬却猛地俯下身,像是要堵住他的胡言乱语,也像是要反击般,狠狠吻了上去。
两人又一次缠在一起。
窗帘没拉紧,清晨的光从缝隙里透进来,落在他赤裸的脊背上,勾勒出汗水滑落的弧线。乾川撑着身子,带着怒意却压下章暮云的肩膀,反过来骑在他身上。他呼吸急促,胸口起伏得厉害,指尖死死攥着章暮云的肩膀,像是要把人钉在床上。
章暮云被他压制,没有抵抗,反而笑得更坏。
乾川眼神带着不耐与羞愤,却又不断在下一秒狠狠坐了下去,整根没入的快感让他浑身颤抖。
“……操,妈的。” 低骂从乾川齿缝间挤出,他咬着唇,不愿承认那种被强行撑开下体的快意。
章暮云躺着,唇角勾出一抹坏笑,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抬头眯着眼睛看着身上人意乱情迷却又固执的样子。乾川愤恨地顶着那双眼睛,却又偏偏被回望过来的眼神扰得更乱。两人泛着薄汗的肌肤随着光影闪烁细碎的光线,腰背的线条在光影间露出肌肉紧绷的纹理,随着起落弧度越发诱人。
床单皱巴巴地堆在腰下,呼吸声、呻吟声和被压抑的低语混在一起,像是要把彼此都拖进更深的情欲深渊。
……
中午时分,章暮云从衣帽间出来,似乎已经洗过澡,换好了衣服。
他衬衫最上面的几颗扣子随意地敞着,唇角挂着一抹餍足的笑意,步伐慵懒却透着神清气爽的余韵。
他一边整理着袖口,从二楼下来,刚踏进客厅,目光却骤然一滞。
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沙发上。
那人背对着章暮云,肩膀紧绷,像是压抑着怒意。章暮云愣了一下,脚步一顿,心底闪过一丝恍惚,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人。
似乎是听到了他在身后发出的响动,就在这时,对方缓缓转过身来——顾辛鸿的脸庞在光影下显得阴沉,五官紧绷得几乎冷硬。他的目光凌厉,像是冰刃般直直劈向章暮云,眼底翻涌着被压抑的怒火与怨怼。那眼神像是在质问,仿佛在这一瞬间,章暮云成了背叛者,他的怨恨浓烈得几乎要从眼神里迸裂出来。
章暮云眉心微蹙,脸上的表情沉下去,薄唇抿了抿,片刻后才开口:“这里的地址,是南槊告诉你的。” 他声音不急不缓,却冷得渗人。这话像是一句轻飘飘的试探,语调平静,却暗藏压迫感。
在外人眼中,南槊是章暮云的的贴身秘书、得力助手;但私下里,南槊是与他和顾辛鸿熟识多年的弟弟。章暮云十分清楚南槊是那种爱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德性。因此几乎是瞬间就猜到,顾辛鸿是从谁口中得知自己住址的。
“你也不用为难他,我要想知道你在哪儿还不容易?”
他并没有直接回答章暮云的问题,只是带着一抹微妙的笑意起身。他停顿了一下,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章暮云尚未整理的衬衫,手指轻轻触碰,将散开的扣子系好,又为他打了领带,就像他过去为他做的那样。
“只是没想到,家门密码竟然还是我的生日,”他的声音很轻,像是随口一提,又像是在刻意观察章暮云的反应,“我只不过试了一遍,不小心就打开了。”
章暮云听出他话里有话,内心却感到意外地平静,仿佛风暴过境后的废墟——空气里还残留着欢爱时焦灼的气息,眼前却只剩下满目狼藉。他很清楚,在他和顾辛鸿之间,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消失了,散落在岁月中的碎片,再也无法拼成原本的模样。
如果说曾经的他是被困在孤岛之中等待顾辛鸿援救的流浪者,那么现在,他就只是一个失去了灵魂的,无动于衷地站在废墟中央的空壳。
终有一天,这些狼藉会被人收拾干净,但不会是现在。
然而,当顾辛鸿带着一副受害者的姿态,真正出现在他面前时,那张熟悉到骨子里的脸,还是在他心口深处敲出了一瞬微弱的悸动。脑海深处闪过穿环针刺过乳尖时顾辛鸿痛苦却又兴奋的表情、他亲手将戒指戒挂上时的那副乖顺的模样......那些记忆的碎片像一片片锋利的玻璃,冷不丁割开了本该麻木的心绪。
章暮云几乎为自己的反应感到讽刺。疲惫依旧笼罩着他,猜疑也没有真正退去。他以为自己早已心灰意冷,以为自己只剩下无动于衷的冷漠,可偏偏在这一刻,他竟还生出一丝荒唐的期待。他忍不住想去相信,哪怕只是一瞬的幻觉,仿佛这一切还能被修补。可转念又觉得——无所谓了。
章暮云只是静静地垂眼望着顾辛鸿,很快,那份波动被更深的倦意压下,他的心绪重新归于平静,只留下最后一抹貌合神离的执念。
“这几天为什么没有联系我?”
顾辛鸿眼里的光逐渐暗下去,还是笑着往前一步,胳膊却亲昵地搭上章暮云的肩膀。姿态看似自然,实则逼近。他抬着眼睛,目光里掺杂着探究与不安,像是要从章暮云的眼底剥离出一个能让自己安心的真相。
章暮云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在光影下轻颤,投下一抹难以捉摸的阴影。他的神情平静得近乎冷漠,沉默片刻后,他双手抚上了顾辛鸿的腰,将人稍微靠紧在自己身前。目光落在顾辛鸿眉眼间,嗓音轻缓,却好像带着若有若无的冷意:“我在等你。”
“……好吧。” 顾辛鸿的神情微微一滞,脸上的笑容像被锋锐划过,勉强才撑了起来。他轻轻叹气,仿佛要掩住心底的不安,随即抬眸,语气刻意放软:“我的戒指,在你那里吗?”
章暮云心里十分清楚,他说的是那枚被留在酒店床头的对戒。
可他脸上的表情连一丝涟漪都没有,仿佛真的不知情,唇角甚至勾起一点若有若无的笑:“什么戒指?”
顾辛鸿怔住,眼神微微晃了下,像是分不清章暮云到底在装傻,还是真的不知情。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眯了一下眼睛,声音压低,看上去很是为难:“你……没捡到吗?那天我临时有点急事,匆忙走了,之后才发现戒指不见了……”
章暮云的目光沉了沉,尽管他很擅长从表情分辨别人的真实想法,但却从来琢磨不透顾辛鸿的心思。顾辛鸿或许在撒谎,但他并没有办法、也并不打算拆穿。
唇角勾着若有若无的弧度,叫人分不清是温柔还是冷讽。他忽然伸手,托着顾辛鸿的背脊,将人整个揽入怀里,姿态亲昵得如同多年前热恋中的占有一般。
指尖隔着衣料,精准地覆上他亲手打过乳钉的位置,指尖缓缓按压,像是不经意的轻触,又像是刻意的提醒:“是你挂在这里的那枚吗?”
顾辛鸿吃痛,身子骤然一颤,指尖下意识地攥住了章暮云的衣袖。喉间泄出一声带着颤意的低吟,娇媚得像是在撒娇,却又掺杂着一丝掩不住的惶急。
“别……别碰,还在疼……”他轻声哼唧,眼尾泛红,像是刻意软下语调去讨好。唇畔勾起一点小心翼翼的笑意,试着缓那逼人的冷意:“暮云,别生气,好不好?我不是故意弄丢的,我那天真的有急事......”
章暮云不置可否,语气淡漠得像隔着一层冰:“嗯,一枚戒指而已,再给你订做新的。”
顾辛鸿踮起脚吻了章暮云一下,轻轻松了口气,仿佛卸下了一部分心防,但眼神依旧带着不安的试探,轻声问:“那……我接下来住在你这里, 好不好?”
章暮云垂下眸,微微停顿,看着顾辛鸿微微仰起头索吻,神情平静。然后,他缓缓低下头,唇尖触碰顾辛鸿的唇:“嗯,好啊。”
顾辛鸿的心微微一跳,却也感到一种若即若离的凉意——他明明被温柔地允诺,却清楚地感觉到,章暮云的平静里隐藏着从未有过的疏离。
他刚要露出笑意,目光却意外落在章暮云脖颈处一处刺眼的红痕上,心底猛地一紧,脸色刷地冷下来:“谁在楼上?”
章暮云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里带着一丝随意,仿佛对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毫不在意:“家里人。”
顾辛鸿猛地愣住,脑中混乱,困惑与愤怒像潮水般交错涌来。
他想发作,却还没来得及开口,楼上传来轻微的脚步声。
他猛抬头,目光与楼梯上缓缓而下的身影相撞——乾川裹着浴袍,湿发贴在额角,脸上还残留着未褪的红晕。
顾辛鸿胸膛剧烈起伏,内心翻江倒海。理智告诉他不该冲动,可嫉妒和愤怒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咬紧牙关,声音冷得像冰刃般挤出一句,忍不住冷笑出声:“哈,小偷。”
Chapter 29: 落日熔金 29 (粗暴性爱)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乾川站在楼梯口,冷眼扫下去,视线在顾辛鸿与章暮云之间游移,眼中满是狐疑与不解。那神情带着几分懵然,好像还没彻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对峙。他的心口微微发紧,隐隐察觉到哪里有些别扭,却又说不上来。
半晌,他才猛然反应过来,顾辛鸿眼神灼热而阴沉,仿佛下一瞬就要将他整个人吞噬。几乎逼到眼前的敌意扑面而来,那句“小偷”直白得毫不掩饰。
乾川呼吸一窒,本能地绷紧了身体,指尖不自觉攥起,却依旧冷笑挂在嘴边,仿佛用这点讥讽掩盖心底的慌乱。
“我偷什么了?”
乾川不屑又烦躁地反问,眼神锋利得像刀,狠狠剐向顾辛鸿,冷笑中带着刺:“章暮云虽然不是个东西,但他也不是你的东西吧?”
“他当然是!”
顾辛鸿猛地踏前一步,双手死死搂住章暮云的腰,指尖几乎要掐进皮肤,“他当然是我的!”
那一瞬,他眼底的占有欲炽烈到失态,声音发颤,像是竭力证明着唯一的归属。乾川的存在刺痛了他,像一把钝刀搅进心口,令他本来的有恃无恐瞬间崩塌。话音一出,他自己心口也跟着狠狠一缩——这句话既像是对乾川的怒吼,又像是对自己的催眠。
章暮云仍由他拦腰死命抱住,只是抬起手,在顾辛鸿的背上漫不经心地轻轻拍了两下,动作不紧不慢,带着几分敷衍的安抚意味。低垂着眼,唇角却缓缓勾起一抹笑,眼神冷淡、疏离,像是站在事外看戏的旁观者。目光只是淡淡掠过顾辛鸿,像是一瞬的怜悯,又像是对一场闹剧的容忍。那温温吞吞的态度反而让顾辛鸿心底的焦躁不断被放大。
“我和他只不过睡了一次而已,” 乾川啧嘴,翻了个白眼,语气满是不耐:“和他睡过的人那么多,干嘛像疯狗一样咬着我一个?”
顾辛鸿呼吸骤重,眼神瞬间暗下去,心里骤然涌出一股翻涌的怒意。本该只属于他的东西,现在全被偷走了。他的胃里像灌进冰水,激得他周身发抖。他压低嗓音,嘲讽而狠戾:“谁家外甥会和舅舅做这种事。”
乾川只是冷着脸,寸步不让,眼睛朝着章暮云身上剜了一刀,烦躁与愤怒全都攒到一句话里:“要骂就骂他,是他勾引我。”
闻声,章暮云的眼神缓缓移向乾川,眼底掠过一丝若有若无的玩味,像是存心要看乾川如何应对。
他唇角的笑意未减,脸上闪过一瞬微不可察的无奈,仿佛在叹息自己养了只横冲直撞的野蛮小兽。他望着乾川双臂交叉,裹紧了浴袍僵在原地,像是个做了坏事被当场抓包的小孩子,脸上隐隐泛红,神情局促又倔强。偏在垂眼望向自己时,那双眼里满是烦躁与怨气,既像是不服,又像是在暗暗求助。
而怀里的顾辛鸿,双手环得那么紧,连指节都在微微颤抖,仿佛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骨血里。这份急切与占有,他太熟悉了,熟悉到几乎能预料接下来的一切——可怜兮兮地掉眼泪、患得患失地许诺真心,然后再不断地从自己身上试探与索取。章暮云心口微微一紧,明知自己不该再抱有幻想,却还是在那紧绷的拥抱里,忍不住生出一点荒唐的期待。
只是这份期待转瞬便被疑虑与疲惫侵蚀,像是风里摇曳的火苗,亮了一下,又迅速被掩盖。
或许是不愿让火药味继续蔓延,或许是不想乾川再去挑衅顾辛鸿已经绷到极限的神经,就连章暮云自己都说不清,到底哪一个才是他心底真正的声音。
他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乾川脸上,眼神竟出奇地柔和。那神情不像是责备,反倒更像在安抚一个不懂轻重、偏要惹祸的小孩。唇角微微弯起,他低声平静地开口:“好了,下来,我送你回去。”
说着,他顺手从桌上的盒子里取出一个南秘书刚刚送到家里的奶油泡芙,举到顾辛鸿唇边,轻轻喂到人嘴边。动作温柔得近乎宠溺,低声哄着:“我出去一趟。”
空气骤然冷下去。
甜腻的奶油入口,顾辛鸿却只觉喉咙发紧,几乎快要窒息。他圈紧章暮云腰的手本能收紧,指尖微微颤抖,像要抓住这片刻的亲密,却被章暮云那若即若离的目光轻轻拦下。心底的愤怒与不安交织,几乎要将他淹没。
顾辛鸿的眼眶猝然泛红,泪水像晶莹的珠子顺着脸颊滑落,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委屈与受伤的神情。他嘴角微微颤抖,带着几分撒娇又无可奈何的姿态,任谁看了都会忍不住心软。每一次的抽泣与哽咽都像在悄悄告白委屈和无助,像是把所有脆弱都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章暮云眼前。
乾川站在楼上,冷眼扫过楼下两人的身影,眼中的烦躁更盛。他眉梢一挑,翻了个白眼,不屑地低哼一声,转身就往房间冲,脚步声带着明显的急躁,仿佛在用每一步宣告自己的不耐烦。
章暮云低垂着眼,手指轻轻拂过顾辛鸿湿润的脸颊,顺着泪痕拂去大滴大滴砸下来的泪珠。动作轻缓,却像隔着一层薄纱,既靠近又保持距离。他看着怀里人——那张总是在试探他、挑衅他的脸,此刻软塌下来。睫毛间湿漉漉地闪着光,眨动间带着一种真切的失落。
他想说点什么哄他,可所有思绪到了嘴边,却只剩下无限的疲惫。
他将顾辛鸿揽进怀里,一声叹息,轻轻拍着对方的背,掌心传递着一种机械的安慰,曾有过的那些温度也随着掌心的微风渐渐消散。
就在两人相拥的空隙,楼梯间再次传来气呼呼的脚步声,明显带着赌气的节奏。章暮云循声望去,看见乾川风风火火地冲下楼,脸上还挂着未消的怒意,都没多给自己一个眼神,跨着脸直奔大门而去。
章暮云冲着乾川的背影,略微抬高了嗓音,平静道:“在车上等着。”
乾川冲着他吼:“去死!”
随即大门被重重地砸上,发出一身巨响。
怀里的顾辛鸿抖了一下,哭得更凶,泪水浸湿了章暮云的衬衫。章暮云松开怀抱,低头看向顾辛鸿那双哭肿的漂亮眼睛,抬手托起他的下巴,声音低沉却透着一丝疲惫:“别哭了,嗯?”
顾辛鸿突然止住哭声,抬起红肿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章暮云,眼神从委屈转为阴鸷,带着一丝扭曲的狠意:“为什么这样对我……你宁愿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也不愿意看看我?”
“就这么急着去找他,” 他的声音低哑,像是从喉间挤出的威胁,带着惯常的操控感:“你真以为他能代替我?”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语气更阴沉:“没有我,他什么都不是。”
章暮云脸色沉下来,带着一种近乎麻木的疲惫。
他没再多说什么,转身离开了家。
车库里灯光昏黄,空气里残着一丝阴冷的湿气。乾川正坐在车子的引擎盖上,低头盯着脚尖发呆。领口微微敞开,锁骨上的红痕尚未褪去,格外扎眼。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扫了章暮云一眼,神情冷漠,懒得掩饰不满。
“上车。”章暮云语气淡淡,像是没多少耐心。
他顺手将手里的泡芙盒子塞进乾川怀里,动作随意,却透着几分不动声色的安抚。
乾川愣了一下,低头看着那盒子,脸色更难看了。一瞬间真想把东西砸出去,可又觉得拿食物撒气不好,只能憋着气打开来,抓起一个泡芙咬下去。奶油被挤出来挂在脸上,他也不管,腮帮子鼓着,像是在用力嚼碎不甘与烦躁。
章暮云透过后视镜瞥了他一眼。那副赌气的模样带着点孩子气的固执,却也滑稽。原本压得死沉的心口,竟在那一瞬松开了一点。
车子驶出车库,夜色从窗外涌进来。车厢里静得只剩下发动机的低鸣,空气仿佛被凝固住,低气压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章暮云目视前方,侧脸隐在昏暗的光影里,神情冷硬。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微收紧,青筋浅浅浮起,像是心口的某种情绪正在被死死压制。乾川靠在副驾,低着头,手里捏着那盒泡芙。闷声嚼了两个,甜腻的奶油在舌尖化开,原本盘旋在胸口的火气像被糖分一点点冲淡。呼吸渐渐顺了,肩膀也不再那么僵硬。
“你和顾辛鸿到底是什么关系?” 乾川突然开口。
章暮云目光冷冷一扫,没转头:“你没必要知道。”
乾川不甘心,追问:“你们是恋人吗?”
章暮云唇角勾起一抹嘲讽:“比那更糟。”
乾川皱眉,语气带着疑惑:“他也是这么想的吗?”
章暮云的声音更冷,像是划清界限:“和你没关系。”
“这就是你勾引人的诚意?” 乾川冷笑。
章暮云眼神一沉,语气骤然冰冷:“搞清楚你的位置,喝醉了睡过一次,我没义务对你掏心掏肺。”
乾川脸色僵了僵,仍不服,恶狠狠地冷笑着说:“哈!我都忘了你原本就是这种烂人,自制力还不如一个高中处男。”
章暮云斜他一眼,沉默片刻,突然冷哼道:“恋人?哼,我和他还是那种关系的时候,确实还是个还在上高中的处男。”
乾川心口一刺,沉默了。
章暮云目光从后视镜扫过,带着戏谑:“怎么了?那时候我和他做爱,你不就在场吗?”
“别说了......” 乾川猛地捂住脸,声音闷闷的。
章暮云语气带着挑衅:“羞耻的不该是我这个被看的人吗?”
车子适时停在傅淮音和乾川的公寓楼下,章暮云解开安全带,动作干脆,语气却透着不耐:“你应该很清楚我现在心情很差,最好别再惹我生气。”
乾川嗫嚅,声音低了下去:“我......那时候又不是有意要偷看的。”
章暮云瞥了他一眼:“可你还是看完了。”
乾川咬了咬唇,忍不住反驳:“我只是被吓到了!”
章暮云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嘲讽:“这不是个聪明的借口。”
乾川咬了咬唇,沉默片刻,喉结微微滚动,像是在酝酿。终于,他抬起头,直视章暮云:“章暮云,你爱他。” 他顿了顿,眼神一闪,低声补上:“他也很爱你。”
章暮云猛地打断,声音冷得像刀:“你知道什么。”
乾川眼底一沉,脑海中闪过顾辛鸿那张脸,趴在章暮云肩膀上时,那副痛苦却又甘之若饴的模样,那双因为泪水红肿却又因为爱情炽烈的眼睛。
“我就是知道。”
他低声说着,带着一丝固执:“我看到了。”
章暮云被戳得哑口无言,心底的烦躁像火一样烧着,急需找个出口宣泄。
偏偏眼前这张脸和顾辛鸿那么相似,他越看越窝火,像是再次被迫照见自己的狼狈。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他说着,手指却猛地捏住乾川的下巴,眼神幽深,声音低沉:“好了,接吻吗?”
乾川愣住,喉头一紧,慌乱开口:“为什么要和我做这种事?既然你们是那种关系,你和他去——”
“我再问你一遍,” 章暮云猛地打断,语气加重,带着不耐:“接吻吗?”
他眼神骤变,暗沉中透着阴鸷。乾川被那目光盯得心慌,有些犹豫地怯怯张开嘴,舌尖小心探出,仿佛默认妥协。章暮云冷笑一声,忽然放倒座椅,一把将乾川抱到怀里,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领带被单手利落扯下,绕上了乾川细白的脖颈。带着掠夺的意味,章暮云用一根领带就将乾川的手腕与脖颈绑在一起。把人收拾好了,他顺势一拽,逼得乾川俯下身,鼻尖几乎相抵,呼吸交缠,暧昧而压迫。
乾川喘得急促,趴在章暮云胸口上,低声重复着刚才顾辛鸿说过的话:“谁家外甥会和舅舅做这种事。”
“你今天问题真多。” 章暮云唇角微勾,带着戏谑说着,一只手探下去,揉弄乾川翘起的臀肉。
乾川咬唇,故意挑衅:“你和我做这种事,要是被我妈发现怎么办?”
章暮云低低一笑,“就说是我强奸你。” 语气里全是无所谓的凉薄。
乾川眼神一闪,非但没退缩,冷声顶回去:“那你要吃牢饭的。”
章暮云盯着他,目光一点点暗下去,像要把人吞没,低哑开口,带着自嘲的狠意:“我活该。”
章暮云骤然出手,几乎是撕扯般扯开乾川衬衫,纽扣“叮当”四散坠落,清脆的声响在狭小车厢里炸开。动作急切而粗鲁,带着压抑已久的怒火与欲望,像是终于撕裂了最后一层理智。他舔了舔食指和中指,指尖沾着湿润的光泽,粗鲁地探进乾川裤子里,直往他后穴去。指腹毫不温柔地摩挲穴口,像是想以此宣泄心底的躁动不安。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紧,未经扩张与润滑的穴口被指尖强行闯入,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却也夹杂着别样的兴奋,像是被这粗暴的情欲点燃,又在痛楚中挣扎。领带在颈侧拉扯,勒得乾川险些喘不过气。他被迫弓着身子,承受着章暮云的混账行径,鼻息交缠在一起,整个人像被章暮云困在笼里,连挣扎都变得无力。
章暮云手上动作毫不留情,像是要用疼痛逼迫乾川屈服。乾川猛地一颤,喉间挤出一声闷哼,声音带着痛意:“轻点!都肿了!”
章暮云眉头一拧,眼底闪过一瞬烦躁,随即冷戾开口:“想撒娇的话,回去找傅淮音操你。”
他低笑一声,笑意冷得刺骨:“啊,不对……应该要提醒你,小心别被他操狠了。” 他视线往下移,带着恶意的讥讽:“只要他脱了你裤子,就会知道你两个洞都快被我操烂了。”
乾川死死咬住牙关,梗着脖子,硬是一声不吭,用沉默抵抗这羞辱。
章暮云像是被点燃,猛地攥住他的头发,将人拽得抬头,逼他对视,声音低沉又带压迫:“我现在在关心你,给点回应,嗯?”
“我不喜欢这样!” 乾川终于忍不住,胸口急剧起伏,爆发着怒吼出来:“像畜生一样做爱!我不喜欢!”
章暮云愣了一瞬,眼神骤然扭曲,像是被抽掉理智的疯子,嘴角咧开,笑得像在嘲讽自己:“到底怎么了?早上不是还好好的吗?”
他的声音忽然拔高,带着失控的质问,几乎像咆哮:“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话音里,乾川的影子和顾辛鸿重叠在他眼前,让他眼底闪过一丝狼狈的混乱。
“清醒点!”
乾川抬手,狠狠一巴掌甩过去,清脆的响声在密闭的车厢里炸开,“你是在勾引我做爱,不是在拿我发泄!”
他喘着粗气,瞪着章暮云,声音冷硬:“我从来就不想当谁的替身,我也根本不爱你,别像个爱无能一样,受了伤就只会在我身上找存在感!”
章暮云怔了半秒,忽然疯癫地笑了出来,喉间的笑声低哑、空洞:“哈……哈哈!”
乾川冷冷盯住他,目光锋利:“清醒了吗?”
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身,声音里带着挑衅与狠意:“清醒了,就给我舔。”
话音一顿,唇角勾出一抹冷笑,嗓音更低更狠:“要是再敢让我受伤,我就切了你的鸡巴,装在盒子里寄回去给顾辛鸿。”
章暮云被乾川那句狠话彻底点燃,胸口剧烈起伏,呼吸急促得像要撕裂喉咙。眼神一瞬暗下,仿佛被逼到绝境的野兽,猛地抱起乾川,下车时急躁到几乎撞上门框。
怀里的人被颠得东倒西歪,忍不住吼骂:“疯子!放我下来!” 乾川的声音冷硬,带着火气,却没有真的拼命挣扎,像是既在抵抗,又被这粗暴的怀抱钳住,逃不脱也不想逃。
章暮云没答,喉间溢出一声低哑的低吼,掌心死死掐住乾川的腰,力道重得像要把人揉进骨血里。可在转角时,他却下意识将怀里的身体护紧,手臂一收,像是怕人受伤。
跨进屋,他一脚踢上门,径直冲进卧室,把乾川重重丢到床上。床垫猛地下陷,发出一声低沉闷响。
乾川急促喘息,撑着手臂往后爬了两步,目光死死盯着他,眼神冷硬,像是抗拒这股突如其来的粗暴。可当章暮云俯身压下,他又下意识攥住了他的领子,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害怕他突然走开。
章暮云双眼布满血丝,手掌摁在乾川肩膀上,将人牢牢按住,呼吸炽热喷在乾川脸上,声音沙哑:“你以为你在命令谁?”
话音一落,他猛地扯开乾川的裤子,动作急躁而粗鲁。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被架上他肩头,指尖死死掐住腿根,重得带出颤栗。他毫不留情地将裤子剥下,甩到地上。
冷空气扑来,乾川的性器猛地暴露在视线里,硬挺到发烫,顶端渗出透明液珠,像在无声出卖他的身体。乾川整个人一震,眼神慌乱中带着倔强,喉间憋出一声低哼,羞耻与欲望混杂,让他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却被章暮云牢牢卡住。
“从来就没有人敢这样对我说话,乾川,你真是我的好外甥。”
章暮云低吼一声,猛地俯身,胸口几乎压上乾川,两手死死扣住他的膝盖,力道大得让人动弹不得,硬生生将他的双腿往下压开,把最隐秘脆弱的地方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喉间溢出急促的喘息:“真他妈难伺候。”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头,对准乾川后穴吐下一口唾液。
温热的液体顺着穴口的褶皱缓缓滑落,带起一阵酥麻的湿意。手指紧跟着粗暴地抹开,力道急躁,没有一丝温柔,像是要用这种野蛮的方式把胸口压抑的躁火全数发泄出去。
乾川猛地一颤,脊背拱起,羞耻与愤怒像火焰般点燃全身,喉咙里溢出一声低哼:“操!你他妈在干什么!” 他眼底泛红,想要抬手去扯章暮云的头发,把这疯子推开,可才一动就发现手腕被死死禁锢着,根本掙不开,反而被拉扯得更紧,仿佛彻底困在他的掌控之下。
章暮云的喘息更重,喉间低吼:“骚逼放松!”
他俯下身,唇瓣贴上湿润的入口,舌尖粗暴地舔舐,动作急促而有力,每一次吮吸都带着湿热的摩擦感,像是要将乾川彻底吞噬。乾川的身体颤抖,低骂:“你……混蛋!”语气冷硬而别扭,可双手却拉住章暮云的头发,让他舌头进得更深。湿热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勾得乾川的呻吟愈发破碎:“嗯……操……狗东西……”
“我对你太温柔了,对吗?” 章暮云低吼,声音低哑而急促:“你觉得我很好说话?”
他猛地直起身,性器抵在乾川的后穴入口,动作粗暴却带着急切的占有欲,缓缓推进,顶端撑开那紧致的甬道,带来强烈的摩擦感。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低骂:“你……慢点,混蛋!”语气别扭而抗拒,可双腿却不自觉地缠上章暮云的腰,拉着他无法退开,像是拉扯着要将对方拉进更深的深渊。
章暮云的喘息愈发急促,喉间溢出粗重的低吼:“哈……就该直接把你操松了……操得你离不开我,看到我的脸,下面的洞就会流水......” 他的节奏逐渐加快,每一次深入都带着炽热的撞击,湿滑的摩擦感强烈得像火花四溅,乾川的呻吟愈发放荡,身体在快感中沉沦,却又推开章暮云的胸膛,像是抗拒中带着渴求:“别……太快了……啊妈的,好痛!”他的声音颤抖,像是被欲望逼到绝境,却又拉住章暮云的胳膊,不让他停下。
两人就这样在拉扯间沉沦,章暮云的动作越来越粗暴,性器在乾川体内进出,带来强烈的摩擦与占有。乾川的呻吟破碎,身体颤抖,却又拉住章暮云的肩膀,拉着他更深地进入。房间里的空气愈发湿热,喘息与呻吟交织,像是两人用身体在拉锯中寻找平衡。
“在你和傅淮音的床上被操,还兴奋得跟条母狗一样,流得一屁股骚水,还说自己会痛?” 章暮云笑得扭曲,声音沙哑,“小婊子装什么纯。”
乾川咬牙,脸颊烧红,怒吼:“闭嘴!闭上你的嘴!”
章暮云嗤笑,眼底的红意愈发明显,伸手更紧地抓住乾川,像是既在发泄怒气,也在用占有感回应内心的躁动。
“我闭嘴,那你说来听听啊,傅淮音操得你爽吗?”
乾川不答,梗着脖子,眼神倔强地别开,像是用沉默对抗羞辱。
章暮云冷哼,手指狠狠掐住他的脖子,力道强硬,带着一种近乎压迫的支配感。他手上用力掐着,下身的性器往穴道里猛操几下,顶得乾川身体一震,翻起白眼,喉间溢出失控的低吼:“超……啊……超爽……”
唇瓣狠狠压上来,章暮云掐着乾川的脖子把人拉了起来,吻得急促而激烈,舌尖纠缠,像是用吻掠夺乾川的每一分反应。喘息间,他贴近乾川脖颈低声逼问,声音里带着隐约的占有与挑衅:“被他操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乾川喘得急促,骂道:“死变态!”
“听话,告诉我。”
乾川不答,梗着脖子,红着脸转向章暮云,主动凑近索吻,舌尖轻触对方的唇瓣,带着不知好歹的挑衅。
“傅淮音的鸡巴在你的小嫩逼里发疯地捅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
乾川咬唇,下身猛地夹紧了一下,热流涌出,低声挤出:“......没有!”
章暮云哼笑出声,带着十足的恶意:“没有就是有。” 他一把抓住乾川的性器,上下撸动几下,力道粗鲁。“不要让我一句话问你很多次。”
乾川粗喘了一口气,翻着眼睛问他:“怎么?你要罚我吗?”
章暮云不说话,只是抬起手来,“啪”地一巴掌扇在乾川的花穴上,清脆的声响在房间回荡。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试图挣脱,双手推拒着章暮云的胸膛,却被他结实的大腿猛地压下,牢牢禁锢在身下,动弹不得。
章暮云的目光晦暗,低头盯着乾川那泛红的花穴。抬起手,“啪”的一声,又一次扇在湿润的花穴上。随即他加重力道,连续几下以后,乾川粉嫩的下身皮肤便泛起熟红的印痕。章暮云的动作不停,扇几下后又换成温柔的揉捏,指腹在花蒂处轻按慢揉,湿滑的触感在指尖滑腻,像是用温柔挑逗那被刺激得颤抖的敏感点。
乾川的呼吸愈发急促,双腿不自觉地夹紧,试图抗拒,却在章暮云的禁锢下无处可逃。快感如潮水般累积,他的身体猛地一抖,花穴猛烈收缩,潮吹的液体喷涌而出,温热的液体淌过大腿根,溅湿了章暮云的高级衬衫和身下的床单,湿痕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湿热气息。
“扇两下就喷水,捅两下就夹紧了咬人,这么没用的小逼,是怎么经得住傅淮音那畜生一样的鸡巴折腾的?” 章暮云低头看着那片狼藉,恶狠狠地开口,似乎是在嘲笑。
乾川无力地喘着粗气,但还是在嘴硬:“说得.......好像你......见过他的鸡巴一样。”
“哦?” 章暮云的目光一暗,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看来他对你隐瞒了一些事情。”
“什么意思?” 乾川微微皱眉,声音里带着疑惑。
章暮云不答,只是伸手解开束缚住乾川的领带。他抽出手来,将乾川的手腕拉过来,手把手带着乾川的手指插进自己的花穴里,低声道:“现在,我要你记住,这里能让你最爽。”
他引导乾川的手指按住敏感点,缓缓摩擦,又拉着他的手摸向前端,精准地按压:“只要一直按着这里摩擦,再摸摸这里……”
“你的逼就会像漏了一样,停不下来地喷水,” 他贴近乾川耳边,耳语般低喃,“看你,舒服死了吧。”
乾川的呻吟愈发破碎,身体在快感中轻微抽搐:“嗯呃……呃......” 他低声呢喃,像是彻底沉沦。
“摸到我的鸡巴了吗?” 章暮云压低声音,继续引诱着,“在你另一个骚洞里,正在往你最舒服的地方捅。”
他声音更低,带着一丝恶劣的温柔:“舅舅对你好吧?”
“傅淮音没在骚逼里塞鸡巴的时候,要知道自己一个人怎么玩。”
乾川爽得哭起来,泪水顺着眼角滑落,脱力般趴在章暮云身上,声音沙哑破碎:“他不在的时候……” 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像是半梦半醒的呓语,“你不可以陪我吗?”
章暮云动作一滞,眼神骤然阴沉下来,唇角缓缓勾起一抹笑,那笑意却带着森冷与恶意。他俯下身,贴近乾川耳边,声音低哑而阴恻恻:“他在。”
乾川浑身一震,眼神瞬间失焦,喉头艰难滚动:“……什么?”
背后忽然传来温热而沉稳的触感,另一双手平静而不容抗拒地接住了他,掌心带着熟悉的温度。鼻尖萦绕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木质古龙水香气。
就在这一刻,乾川觉得毛骨悚然。
傅淮音的呼吸贴近,低头轻轻吻在乾川的后颈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安抚。
“宝贝,玩得开心吗?”
Notes:
想要在10月中旬之前更完《落日熔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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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0: 落日熔金 30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见傅淮音来了,章暮云从乾川身边抽开,缓缓起身,动作随意却透着一股倦意。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衔在唇间,目光斜斜落向傅淮音,嗓音懒散:“能抽烟吗?”
傅淮音连眼皮都没抬,淡声道:“阳台。”
章暮云低笑一声,没急着点火,指尖在烟身上轻轻敲了敲,像是玩弄,又像是在拖延。他转身时顺手揉了揉乾川的头发,动作轻得近乎随意,却在这一刻带出一股挑衅意味:“别吓他。”
说完,他转身朝阳台走去,背影修长,疏离而散漫。
“你不配说这种话。”傅淮音冷哼出声,字字锋利。
空气倏地僵住。
两人之间没有对视太久,却在那极短的一瞬交换了什么。章暮云的嘴角微微勾起,而傅淮音的眼神一闪即逝,像是互相确认,又像是在无声地较劲。随即,他们又各自移开视线,仿佛这短暂的交锋根本不曾发生过。
乾川整个人僵在床上,泪水开始不受控地滑落,呼吸急促,胸口仿佛被冰冷的手攥紧。他的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穿梭,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发凉。
章暮云和傅淮音之间,明明没有多余的动作,却让人隐隐觉得他们早已心照不宣。一种无法言喻的错觉在乾川心底越发清晰:他们或许不仅是表面上的对立,而是……早就达成了某种默契。
傅淮音的出现,本该让乾川心底所有慌乱都落回安稳。可他那过分平静、甚至淡漠的神情,却让乾川的心愈发不安。
傅淮音却像看穿了他所有情绪般,俯下身,唇瓣轻轻落在他眼角,低声哄慰:“嘘……别哭,哥哥心疼。” 他伸出舌尖,缓缓舔去一滴泪珠,动作轻柔,却带着难以言喻的侵占意味。随即低笑一声,嗓音低沉:“我们宝贝,哭得真漂亮。”
乾川眼眶彻底崩溃,像是终于找到唯一能依靠的堤岸,整个人扑进傅淮音的怀里。身体蜷缩,手指死死抓着对方的衣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带着几乎本能的依赖,像是把所有恐惧与脆弱都砸了进去。傅淮音低头,一边轻轻抚着他的后颈,一边随意地吻着他的嘴角,那动作温柔得过分,却在极端的耐心里透出一丝诡异的温柔,像是在安抚,也像是在彻底封锁他逃生的路。
就在这诡谲的亲密中,他忽然侧过头,隔着半明半暗的空间,再次与阳台上的章暮云对视。那眼神冷漠而复杂,像是一瞬间划开一层帷幕,将真正的冷意藏在深处。
章暮云指间的烟已燃尽,他随手弹了弹烟灰,推开窗散去余烬,才慢悠悠地走回来。坐在床边时,他微微前倾,手臂撑在膝盖上,嗓音低哑而带着笑意,却压抑着不知名的情绪:“原来你没告诉他。”
房间里骤然安静。
乾川僵在傅淮音怀里,泪水模糊了眼,胸口起伏得厉害,呼吸像被一点点掐断,窒息得发紧。忽然,傅淮音伸出手,攫住他颤抖的手腕,下一瞬,乾川的手被硬生生地按着,贴在章暮云下身的位置。
“不需要告诉他,”傅淮音低声哄着,嗓音温润到近乎残忍,像在哄小孩,“乾川是个听话的孩子,知道该怎么做。”
乾川猛地抽开了手,瞪大眼,瞳孔骤缩,像是被冰水当头泼下,浑身发凉。他嘶哑地低吼:“你疯了!傅淮音!”
傅淮音垂眼看着他,唇角慢慢勾起,笑容温和到极致,却叫人毛骨悚然:“是啊,我疯了。”
他顿了顿,俯身凑近,鼻息拂在乾川颤抖的唇边,语气却比方才更温柔:“是因为谁呢?”
乾川僵硬着,泪水挂在睫毛上,呼吸凌乱,胸口一下一下急促起伏。傅淮音却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低头慢条斯理地解下腕表,整齐地放在床头柜上,动作优雅从容,仿佛在处理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他俯下身,指腹轻轻抹去乾川眼角的泪,唇角噙着笑,温柔得近乎残忍:“傻瓜,怎么一副做了坏事的样子。”
乾川眼神在两人间徘徊,全身骤然一紧,声音发颤:“你……你们……”
傅淮音没回答,只是轻轻低下头,在那道尚未干涸的泪痕上落下一个亲吻,低声呢喃:“是不是一直提心吊胆,觉得对不起哥哥?”
话音刚落,他缓缓抬眸,目光与章暮云在半空中相交。后者靠在床边,唇角带着一抹嘲弄的弧度,眼神阴沉,却没有开口。那一瞬间,两人仿佛心照不宣,交换了一个同谋间的默契眼神。
“没关系,不用觉得过意不去。”
傅淮音收回视线,再次看向怀中的乾川,声音低柔,却像毒液般渗透进骨血:“我不在的时候,就让他陪你。”
他顿了顿,指尖顺着乾川的下颌缓缓滑下,语气温和得几乎无害:“多一个人爱你,宝贝,这不是你希望的吗?”
乾川的呼吸猛然一窒,瞳孔颤抖,仿佛心脏被无形的手攥紧。那温柔的嗓音,比任何粗暴的侵犯都要致命,他甚至无法喊出声,只能瑟缩着,泪水一滴滴坠落。他哭得浑身发抖,本能地扑进傅淮音怀里,泪水打湿了对方的衬衣。
傅淮音低声哄着,掌心一下一下抚着他的背,动作温柔得近乎宠溺。
“乾川该休息了,” 他抬眼看向章暮云,眼神骤然冷淡,语气淡漠:“慢走。”
章暮云挑眉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站起身,慢悠悠地走了,烟草燃烧后的白气从他指间升起,像是在这个房子里留下了他的痕迹。
乾川怔在傅淮音怀里,心口猛地一沉。傅淮音怀抱的温度那么真实,掌心的抚慰也温柔得近乎纵容,可那句轻描淡写的逐客令却让他心头骤凉——他甚至分不清这份温柔是出自真心的宠爱,还是早已算计好的。身体还残留着方才的战栗,空气中弥漫着压抑的烟草气息,他低头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却感到胸口被一种复杂的情绪压得喘不过气。
傅淮音的手轻轻抚过他的背,动作温柔却带着掌控,像是无声地宣告着最终的归属。
思绪飘回那晚的酒吧,喧嚣的人声像是隔了一层薄膜,模糊而遥远——
他坐在靠窗的位置,手边的威士忌几乎没动,指尖轻轻摩挲着杯壁,冰冷的触感让他眼神更沉。章暮云不知什么什么时候到了,自顾自拉了椅子,目光扫过他,径直坐下,点燃一根烟,吐出一口白雾,动作随意却透着压迫感。
两人对视片刻,空气静得像凝固,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他很讨人喜欢吧?”
傅淮音先开口,语气平淡,像在陈述一个无关紧要的事实。
章暮云挑眉,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神晦暗,没有否认,只是慢条斯理地吐出一口烟圈,嘴角微微上扬。
傅淮音低头看着酒杯,声音依旧平静,却藏着一抹锋利的冰刃:“我不打算阻止你。”
这倒是有些出乎意料,章暮云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抬眼看他,目光里带着探究。
傅淮音缓缓抬眸,眼神安静却像细针般将人钉住:“想爱他,就去爱。想碰他,我也不会拦你。” 他顿了顿,唇角浮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只可惜他哭着求操的时候,从来不会叫你的名字。”
章暮云眯起眼,盯着他,嗓音低沉:“所以?”
“一起啊,三个人。” 傅淮音轻轻推开杯子,声音压低,轻得像一声叹息,让人分不清他是否在开一个残忍的玩笑,“你会明白他属于我。”
章暮云心口一紧,盯着傅淮音那平静的神色,忽然觉得这人比喝醉的疯子还要危险。他手上的动作停了一瞬,抬眼看他,嘴角微勾,阴恻恻地笑:“傅淮音,你从以前就一直挺疯的。”
傅淮音抬眸嗤笑了一声,眼神平静:“你是最没资格这么说的人。”
章暮云低头冷哼,伸出手托腮,语气戏谑:“我没理由不接受这个提议。” 他顿了顿,半开玩笑地补了一句:“我现在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嗯......谢谢你的大度?”
傅淮音冷哼一声,没再多说。
章暮云嘴角微扬,放下烟,声音低哑:“那就......祝我们再次合作愉快。”
……
入夜
傅淮音半跪在床边,动作轻柔地替乾川擦药,脸凑近他大张的双腿间,手中的棉签小心而细致地在肿胀的皮肤上涂抹药膏。他低头,轻轻呼出一口气,温热的呼吸拂过乾川的下身,缓解后穴的不适感。双腿张开的姿势让乾川羞耻得脸颊发烫,身体不自觉地绷紧,但他更难受的,是傅淮音那过于平静的态度,像是这一切都无足轻重。
乾川低声道:“......我和他做了。” 话一出口,心口像是被钝刀剐过般刺痛,他不敢去看傅淮音的脸,眼神游移,喉咙发紧。
半晌,傅淮音却笑了。那笑容温柔得像是三月的风,安静地落在湖面上,连一点涟漪都没有。
“嗯。”
他眼睛盯着乾川两腿间熟红的软肉,甚至没抬头,只是细致又专注地上药。
“我看得出来。”
乾川猛地抬头,心脏像是被攥紧——他原本以为傅淮音会愤怒,会质问,甚至会把他压在床上狠狠折腾。可什么都没有,只有那一声轻描淡写的“嗯”。傅淮音低下头,替乾川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动作轻柔地帮他套上裤子,亲昵得近乎体贴:“没关系,现在回家了,好好休息。”
乾川嗓音发涩,忍不住问:“……你为什么不生气?”
“生气?”
傅淮音抬眼,神色平静,声音轻缓得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兽:“为什么要生气?你这么乖,这么听话,知道什么时候该回家,回到哥哥身边来。” 话音落下,他伸出手,掌心轻轻覆在乾川的腰侧,却只是停留,没有深入。那股熟悉的力道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荡的克制。
乾川心里一慌,喃喃道:“……不做吗?”
傅淮音垂眸看他一眼,笑容安静,往他鼻尖上刮了一下:“好了,节制一点。”
他的语调温柔,像是爱的誓言,但在乾川听来,却像是温柔裹着疯意的判决。
空气骤然变得冰冷,窒息得让人呼吸不畅。
“你这样算什么?” 乾川眼眶一红,愤怒中带着哭腔:“像之前那样罚我啊!好像做错事的只有我一个人!”
本已经转身打算将药收好的傅淮音,闻声阴恻恻地转身,靠近,猛地一把抓住乾川的脸,大手几乎将他半张小脸裹在掌心,力道重得让乾川瞬间闭嘴,脸蛋因难以呼吸而涨红,泛着瘪红的脆弱。
他勾着嘴角笑着,眼神却透出种平静的疯感:“逼都被操肿了,屁眼也是软的。”
他放开手,让乾川大口喘气,手指却顺势插进乾川嘴里,摩挲着湿润的舌尖:“下面两个骚洞不想要了?”
傅淮音垂眼看着乾川的脸颊烧红,看到他不自觉夹紧双腿,知道他被自己骂了两句,下面肯定又开始流水了。低笑一声:“跟只没吃饱的小脏狗一样,还跟哥哥大吼大叫。”
乾川恼羞成怒,红着脸大喊:“我不脏!”
傅淮音的目光像在看一只任性的小狗,拇指轻抚他的嘴唇,玩味地低语:“含了脏狗鸡巴的小嘴,现在都敢说谎了啊?”
“我不管!” 乾川气得眼眶更红,怒吼:“你操我!傅淮音!我要你像之前那样操我!”
傅淮音温和地微笑,故意压低声音,宠溺地摸着乾川的头发:“不要,不操。”
乾川眼眶红得更厉害,声音里带着哭腔与愤怒,质问:“你明明就和章暮云串通一气!现在还用这种方式让我难受!”他喘着粗气,委屈得几乎要炸开:“还不如狠狠操我一顿,起码让我心里舒服点!”
傅淮音无奈地叹了口气,像是哄孩子般将乾川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低声哄道:“哥哥心疼你。”
乾川哭着撒泼,泪水蹭在傅淮音肩头,明知道傅淮音是真的心疼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发泄:“你才不心疼我!你现在都不肯顺着我!”他的声音哽咽,带着一股倔强的委屈,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就这么想吃鸡巴?” 傅淮音轻笑,亲了亲他的鼻子,语气温柔却带着戏谑:“宝贝的脑子是被那畜生鸡巴捅坏了?等你好了再做不好吗?”
“怎么就不肯相信哥哥,” 他顿了顿,声音更软,像在哄心肝宝贝:“知道自己下面什么样子吗?我怎么舍得,心肝。”
乾川听了反而委委屈屈地开始撒起娇来,趴在傅淮音肩膀上,又开始掉金豆豆,甚至带了些哽咽:“你都不知道他鸡巴多粗,他还特别粗鲁……我都说不行了,他还一直操我!我明明是第一次用后面,他也不知道体谅,肚子都要被捅破了,腰酸得像散架了,呜呜……”他一连串的委屈像连珠炮般发射,带着哭腔,像是把所有的羞耻与不甘都倒了出来。
傅淮音轻轻拍着他的背,哄道:“好好,不生气了,乖,乖。” 他的声音温柔得像风,抚摸着乾川背上的龙骨,低声安抚着:“还是和哥哥做舒服吧?”
乾川哭唧唧地点点头,声音闷闷的:“唔。”
傅淮音低笑,目光柔和:“那下次还跟他做吗?”
趴在他肩膀上的人沉默了,咬着唇不吭声。
傅淮音叹气,无奈地笑着摇摇头:“哎,骚逼宝贝,我就说一根鸡巴喂不饱你吧。”
乾川猛地坐起来,与傅淮音面对面抱着,眼神里带着点倔强的试探,手悄悄伸下去,隔着裤子摸上傅淮音的性器,声音低哑:“你和他以前经常一起鬼混吧?三个人?四个人?不会是两个人放进去过同一个洞吧?”
傅淮音坏笑,眼神懒散,表情戏谑:“啊……以前的事情......不太记得了?”
乾川气得轻轻扇了他脸一下,像是在打巴掌,却没用力,随即又趴回傅淮音肩膀,唇瓣含住他的耳垂,牙齿轻咬,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在他耳边低语:“傅淮音,死变态。” 他抬起头,声音低哑地控诉:“你才是脏狗!就是你这根脏狗鸡巴把我弄脏的,都怪你勾引我,是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傅淮音不说话,只是笑着躺下去,目光温柔而戏谑,静静地看着乾川跨坐在自己腰上,双手轻搭在他的腿侧:“那你想怎么样?”
乾川咬唇,眼神里闪过一丝挑衅,声音带着点赌气:“当我的狗。”
傅淮音低笑,眼神里染上浓浓的情欲,嗓音沙哑而宠溺:“嗯。”
乾川瞪着他,语气更倔,像是怕他反悔:“当一辈子!”
傅淮音的眼神愈发深邃,情欲在眼底翻涌,声音低得像耳语:“好……当一辈子。”
像是刻意要将方才的暧昧情欲压下,恢复成平日里那副从容的模样。傅淮音的笑意柔和,眼底却渐渐蒙上一层复杂的情绪,像是在温柔的表象下藏着某种隐秘的克制。他轻轻拍了拍乾川的背,低声道:“好了,宝贝,时间不早了。”
乾川的眉头随之一紧。那声音温柔,却像一柄细针,扎在心口最软的地方。心底忽然涌上一股空落,仿佛方才所有的亲密与热烈,都被无声地抽离,只剩下不合时宜的平静。他想伸手去抓住些什么,却发现傅淮音的目光已经移开,神色冷静而疏远,让人捉摸不透。
傅淮音起身,慢条斯理地捡起散落的衣物,动作不疾不徐,仿佛每一步都在刻意拉开距离。他回眸望向乾川,唇角依旧含笑,语气却轻缓:“乖,哥哥给你洗澡,身上黏糊糊的,不舒服。”
话语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关心,却少了那份炽热与急切,像是将所有欲望都小心锁进了某个深不见底的角落。
乾川咬住唇,盯着他从容的背影,胸腔里翻涌的烦躁却愈发剧烈,像是被这温柔的疏离堵住了呼吸。
浴室里,热水倾泻而下,蒸汽氤氲,模糊了空气中的紧绷气氛。傅淮音站在他身后,替他拭去身上的汗渍与残痕。指尖轻柔地掠过皮肤,动作细致得近乎温存,像是在安抚一只敏感的小兽。
然而,那触碰始终浅尝辄止,停留在表层,既温柔,又冷静。傅淮音的眼神也安静得像一潭死水,不起半点涟漪。
乾川感受着那双手,身体里还残留着方才炽热的余温,可在这层克制下,那股火焰仿佛被硬生生压灭,只剩下一腔闷烧的空虚。他喉咙发紧,想要开口,却被傅淮音淡声打断:“洗完早点休息。”
语调温和得像在哄小孩,却让那股不安被推得更深。
回到床上,傅淮音只是将乾川揽入怀中,低头在额头落下一个极轻的吻,羽毛般一触即逝。随即,他翻身而去,呼吸渐渐平稳下来。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透入,勾勒出他安静的侧颜,轮廓冷静而遥远,仿佛刻意与乾川隔开了一道无形的距离。
乾川睁着眼,望着他背影,心底的躁意翻涌得难以遏制。
傅淮音的平静、章暮云的粗暴,以及自己那未被抚平的渴望……在脑海中缠绕成乱麻。那欲望像是一团无法熄灭的火,烧得他胸口发闷,心神不宁。他咬紧牙关,指尖因过度用力而微微发白。月光在傅淮音的脸上投下浅浅的光影,他睡得沉稳,胸膛缓缓起伏,安静得让乾川生出委屈与不甘。
终于,他再也按捺不住。
悄悄翻过身去,目光倔强而带着几分挑衅,落在傅淮音熟睡的面容上。手指在黑暗里轻轻颤抖,还是一步步探向了他——带着试探、渴望,和几乎要溢出的执拗。
乾川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钻进傅淮音的被窝,温热的空气瞬间包裹住他,带着傅淮音身上熟悉的木质香。他的手试探着滑向傅淮音的下体,动,缓缓抚摸,掌心感受着那逐渐苏醒的硬度。感受到柱体的半勃,他低头将唇瓣贴上,舌尖小心地舔舐伞头,口手并用。被子里的空气闷热,让乾川呼吸急促,额头渗出汗来,口腔的湿热与手指的摩挲交织,渐渐将傅淮音的性器弄得硬挺,胀大得几乎撑满他的掌心。
他趴在傅淮音身上,像是怕惊醒熟睡的人,指尖轻触傅淮音的腹部,动作缓慢而试探,感受着温热的皮肤与紧实的肌肉,手掌缓缓下移,滑过胯骨,停在硬挺的性器旁。鼻息间满是傅淮音身上荷尔蒙的味道,勾得他心跳如鼓。他低头,再度试探地贴上那炽热的顶端,舌尖轻舔,尝到咸湿的味道,口腔的湿热包裹住那粗长的性器,带来一阵紧致的触感。手指轻轻握住根部,缓慢摩挲,感受那跳动的脉搏与滚烫的温度,像是被这触感点燃了更深的渴望。
那根形状漂亮的鸡巴在黑暗中直挺挺地竖起,形状漂亮,粗长而笔直,表面青筋清晰可见,偶尔跳动一下,像是带着生命力的悸动,伞头上的汁液在泛着水润的微光。
乾川从被子里抬起头,脸颊被闷热的空气蒸得泛红,眼神迷离,像是被欲望吞噬的漩涡驱使,瞳孔里映着傅淮音沉睡的轮廓。他喘息急促,喉间溢出低低的哼声,像是压抑着心底的躁动,身体却不自觉地向前倾,膝盖在柔软的床单上微微滑动,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他垂着头,撑起膝盖,调整姿势,手指缓缓撑开自己的小穴,下身对准那直挺挺的肉棒,缓缓将腰往下降。紧致的穴口被逐渐撑开,带出一阵强烈的摩擦感,湿热的内壁一接触到顶端,立即如同饥渴的小嘴般,瞬间包裹住那粗长的性器。被充分填满的快感从下身蔓延到全身,乾川低吟一声,声音破碎而沙哑。身体也因快感而止不住地轻颤,甚至差点失了力气,几乎要瘫软在傅淮音紧实的腹肌上。
傅淮音在一片湿热的包裹中醒来,睁开眼便看到乾川跨坐在自己身上,脸颊红透,像是醉酒般神志不清,眼神迷雾一片。看着乾川不断在自己身上下起伏,动作急切毫无章法,像是一只饿坏了的魅魔,只会循着本能满足欲望,瞬间清醒了过来。喉间一紧,一个挺身坐起,双手抱住乾川,掌心轻抚上他的脸颊,看到他表情不对劲,强忍着下身的欲望,声音里透着担忧:“这是怎么了?”
乾川喘息着,声音沙哑,带着赌气般的娇嗔:“你不许动!躺好。”
傅淮音眉头一紧,下身早已绷得发疼,却还强自忍着,低声哄道:“宝贝,别闹……你还伤着。”
乾川却眼神一冷,忽然用力将他推倒在床。动作急切,透着怒意,带着几分要逼他屈服的倔强。他翻身去拉开床头柜,指尖发抖,却仍旧利落地拽出一条绳子。绳索滑过傅淮音的手腕,迅速缠绕在床杆上。乾川一下一下打着死结,像是把心里的不安与委屈全都系进去。力道狠绝,毫不留情,仿佛非要用这种方式把傅淮音牢牢困住。
傅淮音眼神骤暗,胸膛起伏,呼吸越发粗重。他看着面前这双因怒意而颤抖的手,眼底闪过一丝危险的光,却硬生生按捺住。绳索勒紧,他没有反抗,只是喉结滚了滚,低声唤他:“乾川……”
乾川却红着眼眶,唇角勾起一抹倔强的笑。他俯身压下去,呼吸急促,整个人都像是被欲望和怒意点燃。
“闭嘴!” 唇齿轻轻咬住傅淮音的下颌,声音又哑又狠:“当狗就要有狗的样子啊。”
Notes:
哈哈疯了都疯了!疯点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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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1: 落日熔金 31 (控射/龟责/雌堕)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乾川的目光带着挑衅与怒意,像是点燃的火苗,烧得他眼底泛红。
他调整姿势,跨坐在傅淮音腰上,手指握住傅淮音硬挺的性器,掌心感受那炽热的跳动。
他开始缓慢撸动傅淮音的性器,动作轻缓而精准,像是故意拖延节奏,指腹轻轻擦过敏感的顶端,带起一阵细微的颤栗,又在根部稍稍收紧,施加刚好的压力,挑逗得傅淮音的性器跳动却始终不让他达到高潮。
傅淮音的呼吸骤然加重,胸膛剧烈起伏,喉间溢出低哑的喘息,像是被这边缘的刺激折磨得难以自持。他的手腕被绳子紧绑在床杆上,肌肉紧绷,青筋凸显,试图挣脱却只能让绳子勒出浅红的痕迹,眼神里夹杂着情欲与隐忍的挣扎,低吼道:“乾川……别玩了……”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求饶的意味,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
乾川冷笑,声音低哑而刻薄:“玩?”
他俯身,舌尖舔过傅淮音的乳头,牙齿轻咬,带起一阵湿热的战栗,随即加快手上的动作,拇指在龟头顶端打圈,抹开溢出的透明液体,湿滑的触感让傅淮音的身体猛地一颤。他低吼:“操……呃……”声音破碎,带着情欲的急促,汗水从额角滑落,眼神愈发迷离,像是被乾川的掌控推到崩溃的边缘。
乾川的目光更狠,带着刻意羞辱的笑意:“白天装得那么镇定,怎么现在一碰你就不行了?”
他不满足于此,身体前倾,膝盖故意压向傅淮音的大腿内侧,缓缓磨蹭着傅淮音囊袋,惹得人“嘶嘶”倒吸了好几口气,身体止不住地轻微颤抖。
乾川坐在傅淮音肌肉硬实的腿上,在他突起的紧绷肌肉上磨蹭花穴,湿热的入口带来一阵刺痛却酥麻的快感。乾川低哼一声,声音里透着挑衅:“怎么了,傅淮音,不是说不需要吗?现在怎么抖得这么厉害?”
他调整姿势,露着花穴坐上傅淮音紧实的腹肌,皮肉紧密相贴,然后缓缓前后滑动下身,湿润的雌穴在腹肌的纹理上磨蹭,留下晶亮的湿痕。傅淮音的腹部猛地收紧,肌肉绷得像铁,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身上的人。他喉间溢出低吼:“啊呃……不要……” 声音颤抖,带着无法压抑的欲望,眼神像是被这刺激逼得失去理智,胸膛起伏得更剧烈,像是被欲望的浪潮吞噬。
乾川的目光愈发炽热,带着蓄意报复的快意,俯身让花穴对准傅淮音的性器,压上去缓缓磨蹭,湿热的入口时不时包裹住那硬挺的顶端,却始终不让它进入,只是在边缘反复滑动,挑逗得傅淮音的身体猛地一震。
喘息几乎成了低吼,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底挤出:“别……别折磨我……”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手腕因挣扎而磨红,绳子勒出深深的痕迹。
乾川冷笑,声音低哑而强势:“折磨?你只是条狗,有什么资格对主人指手画脚。”
他故意放慢动作,花穴在性器上缓慢滑动,湿滑的触感让傅淮音的每一次喘息都带上破碎的呻吟,身体紧绷得像拉满的弓,欲望被推到顶点却无法释放。他强迫道:“说啊,你是谁的狗?”
傅淮音咬牙,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渴求,喉间挤出低哑的呻吟:“乾川……操……”
乾川不满意,俯身更近,鼻尖几乎贴上他的脸,声音低狠:“大声点。”
傅淮音的呼吸更乱,像是被逼到绝境,眼神迷离,声音沙哑:“乾川……啊,乾川!”
乾川的目光带着上位者的恶意,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俯身更近,盯着傅淮音那硬挺得几乎要炸裂的性器,青筋凸显,顶端渗出晶亮的液体。
他伸出拇指,兀地按住马眼,缓缓摩挲,时不时用指甲轻轻剐蹭,又用整个指腹堵住那敏感的出口,阻止液体流出。
傅淮音的下腹开始不受控制地抽动,腰部不受控制地上挺了几下,身体猛地一震,喉间溢出难耐的呻吟。他的手腕在绳子里挣扎,肌肉紧绷,汗水顺着锁骨滑落。可乾川仍然不满足,手掌突然拍打在鸡巴上,力道不重却足够精准。性器随着拍打弹跳着晃动,发出轻微的皮肉相触的淫靡声音,带来一阵羞耻的刺痛快感。
傅淮音低吼,声音破碎:“别……呃......别打.......” 他的眼神迷雾一片,像是被这羞辱的快感推到崩溃边缘。
乾川哼笑,顺势抬起脚,用脚趾灵活地夹住傅淮音的性器,脚掌弧度精准地摩挲那硬挺的柱身,缓缓滑动,从根部到顶端,湿滑的触感与脚趾的轻压交织,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傅淮音的喘息愈发粗重,喉间溢出低吼:“哼……嗯……”他的身体颤抖,腹肌紧绷,汗水浸湿床单,像是被这毫无怜悯的足交逼得失去理智,眼神里满是痛苦与渴求的交织。
“狗鸡巴被我踩得抖成这样,好没出息啊。” 乾川不给他喘息的机会,猛地俯身,用手掌猛地捂住傅淮音的嘴巴和鼻子。
傅淮音的眼神骤然瞪大,喉间发出闷哼,胸膛剧烈起伏,试图吸气却被堵得死死的。与此同时,乾川的花穴湿乎乎地贴上傅淮音的性器,开始剧烈地磨蹭起来,湿热的两片花瓣裹住那涨红的柱身,滑腻的摩擦感,加上性窒息的快感,几乎是瞬间就将傅淮音推上了更深的快感深渊。
“看看你,脸红脖子粗,鸡巴也被我玩得涨红,真是条发情的公狗。” 乾川的声音低狠,带着羞辱在傅淮音耳边低语。
傅淮音挺着腰,爽得头皮发麻,仰着脑袋,眼睛微微上翻,低哑的呻吟从乾川的指缝间漏出,像是被这窒息与快感的双重折磨逼疯,身体紧绷得像是要炸裂。
乾川的目光却更深,声音刻薄而挑衅:“不是最会装冷静吗?”
他继续控制着不让傅淮音射精的节奏,时不时用手指再次堵住马眼,另一只手拍打性器,频率时快时慢;又或者是用湿热的花穴在顶端磨蹭,挑逗得傅淮音的呻吟愈发破碎:“嗯……不……”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崩溃的屈服,眼神里满是欲望与羞耻的交织,像是完全臣服于乾川的掌控。
“想射吗?” 乾川哼笑,带着几分戏谑:“求我啊。”
“呃......” 傅淮音的身体一颤,喉间溢出低吼,像是挣扎着不愿屈服,却在欲望的折磨下哑着嗓子低喊:“让我射,求你……”
乾川的笑意更深,带着胜利的恶意,改变策略,抬起脚,用脚趾灵活地夹住傅淮音的性器,缓缓滑动,脚掌的弧度精准地摩挲敏感的顶端,动作轻巧却充满控制。
“叫主人。”
“操……呃,乾川……” 傅淮音的身体猛地一震,喉间溢出更重的呻吟,像是被这羞耻的刺激逼疯,汗水浸湿了床单,声音破碎:“让我射!求你,主人,求你了,主人,让我射!”
“真乖,” 乾川低笑,声音里透着些病态的满足:“说说看,你是谁的乖狗狗啊?”
傅淮音的眼神彻底迷乱,欲望让他失去理智,哑着嗓子呻吟着重复:“我是乾川的狗……我是乾川的狗……”
乾川听完,唇角勾起一抹疯狂的笑,眼底的满足像是烈焰般燃烧,彻底点燃了他心底的兴奋。他像是被这掌控感彻底解放,身体里那股欲望如洪水决堤,肆无忌惮地涌出。他俯身,唇瓣狠狠吻上傅淮音的嘴,舌尖纠缠,带着湿热的挑逗,在他嘴边低语,声音沙哑而勾人:“往上顶你的公狗腰,插进我的逼里。”
傅淮音喉间溢出低吼,腰部猛地挺起,试图插入,却因体液的湿滑两次都滑了出去,硬挺的性器在花穴入口磨蹭,急得他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操……帮我……解开,把绳子解开……”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难耐的乞求,眼神里满是崩溃的欲望。
乾川哼笑,屁股故意往后坐,湿热的花穴贴着傅淮音的性器磨蹭,挑逗地不让他进入,声音低哑而勾引:“先插两下,小逼里好痒,乖狗狗得先让主人舒服。” 他的语气带着肆意的挑衅,像是享受这场掌控的游戏。
傅淮音咬住乾川的下巴,牙齿磨蹭着皮肤,声音沙哑而急促:“解开,求你,快解开,让发情的公狗鸡巴操进主人的骚逼里。” 话语粗俗而急切。
乾川耳根一热,花穴猛地收缩,喷出一小汪热流,浇在傅淮音的性器上,湿热的液体顺着柱身滑落,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气息。两人同时呻吟,乾川的低吟破碎而急促:“嗯……好烫……”
傅淮音的喘息更重,像是被这刺激逼疯:“操……骚逼,玩够了就放开哥哥吧。” 他继续勾引,舌头钻进乾川耳朵里,声音低哑而诱惑:“放开哥哥,嗯?想让我怎么操你,都听你的。”
乾川眼神带着几分疯态,手指颤抖地解开绳子,绳结松开的一瞬,傅淮音的手猛地挣脱,像是脱困的野兽。他一把抱住乾川的臀部,掌心掐得死紧,猛地一下捅进乾川的花穴,湿热的内壁被彻底撑开,带来强烈的摩擦感。
一插进去,两人同时攀上高潮。
乾川仰头尖叫:“啊!好深,插到子宫里了啊!”
他的声音破碎,身体剧烈颤抖,像是被快感吞噬。傅淮音低吼一声,腰部用力,性器又深又重地抵着乾川的子宫,射出滚烫的液体,喉间的低吼沙哑而满足,像是将所有的欲望都倾泻而出。
汗水与体液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湿热气息,两人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织,像是永无止境的缠绵。
几个小时后,床单早已湿透,皱成一团,像是被暴风雨肆虐过。
乾川像个彻底雌堕的荡妇,眼神迷离,嘴角挂着晶亮的口水,身体在快感中沉沦,毫不掩饰地渴求更多。他的双手揉捏着自己的乳尖,指尖拉扯得两颗小乳通红,肿胀得像是熟透的果实,低吟着呻吟,声音沙哑而淫靡:“啊,揉一下,揉我的奶子,骚奶子好痒,哥哥帮我揉……”他的语气带着哭腔,像是完全被欲望支配,羞耻早已被抛诸脑后。
傅淮音被他的浪态刺激得眼底发红,喉间溢出低吼,一手抓上乾川的胸口,掌心粗鲁地揉捏,力道重得让乾川的身体一颤。他猛地抱住乾川,转了个身,让乾川背靠着自己的胸膛,双膝顶开他的膝弯,迫使他双腿大开,下体完全暴露在空气中,湿亮的花穴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傅淮音就着这姿势挺腰,性器又深又狠地插入,撞击得乾川的身体猛烈颤抖,那根漂亮的鸡巴随着动作上下甩动,不断射出乳白色的粘稠液体,胡乱洒在床单上,留下斑驳的痕迹。
傅淮音的另一只手探下去,拇指精准地揉捏乾川的花蒂,力道时轻时重,挑逗得花穴猛烈收缩。操了几十下后,乾川的身体突然一僵,尖叫着潮吹,逼里喷出的水如洪流般顺着傅淮音的大腿淌下,湿热的液体在皮肤上滑行,带来一阵黏腻的触感。乾川爽得打颤,嘴里语无伦次地念叨:“还要,呜呜,操进子宫里,不许拔出去……”他的声音破碎,像是被快感逼得神志不清。
“哥哥的鸡巴好粗好长,龟头好硬,操进子宫里,磨一下,嗯嗯好舒服……”乾川的呻吟愈发放荡,身体在傅淮音怀里扭动,像是完全沉溺在快感中,“没有哥哥的鸡巴活不下去,啊嗯,要尿出来了,好舒服,小逼要被操松了,夹不住了……”
“啊啊,被操尿了,要被狗鸡巴操尿了,憋不住要尿出来了!”乾川的声音尖锐,身体猛烈痉挛,一股清液喷出,彻底弄湿了床单。
傅淮音低笑,喉音沙哑,抱着人往浴室走,热水冲刷着两人的身体,蒸汽氤氲。他一边冲洗,一边抱着乾川面对面操,性器在湿滑的花穴里进出,发出黏腻的水声。乾川神志不清,继续雌堕地呻吟:“骚逼好痒,哥哥快一点,操重一点,还要还要……”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被欲望吞噬的魅魔。
傅淮音看着他骚过头了,恶狠狠地恐吓:“呵,母狗逼都松了,用点力,夹紧!”
乾川呜咽,带着哭腔反驳:“呜呜,松了吗?呜呜我不松!”他手颤抖着伸下去,摸着自己的穴口,甚至自己插了一根手指进去,感受那湿滑的内壁,恍惚地哭起来:“完了,我的逼松了,我的逼被傅淮音操松了,你快帮我看看,我的逼松了,漏了,一直在流水……”
傅淮音被激得眼底发红,低吼:“啊,没事,用大鸡巴把漏逼堵住。”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带着恶意的挑逗:“就这么长在哥哥鸡巴上不好吗?”
“一根不够,就让章暮云那个畜生也插进你的骚逼里来,两根帮你堵上,嗯?”傅淮音的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戏谑。
乾川一听,下体猛地不规律痉挛,紧致的穴道夹得更紧,像是被这羞耻的想象刺激得高潮。傅淮音低笑:“哇,骚逼听到要被两根鸡巴操,兴奋得高潮了?”
乾川呻吟着,声音破碎而放荡:“嗯嗯,要吃两根才能吃饱……要哥哥操,也要那根狗鸡巴操……”
乾川的声音在浴室里回荡,湿热的蒸汽裹挟着淫靡的气息,热水冲刷着两人赤裸的身体,发出细微的哗哗声。傅淮音的眼神愈发深邃,带着几分戏谑与占有欲,低头咬住乾川的耳垂,牙齿轻磨,声音沙哑:“贪吃的小骚逼,居然两根都想要?”他一边说,一边挺腰,性器在乾川的花穴里猛地一顶,湿滑的内壁被撑开,发出黏腻的水声。
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尖叫着抱紧傅淮音的肩膀,指甲掐进皮肤,留下浅红的痕迹。他的呻吟破碎而急促:“啊……好深……骚子宫好满,撑得好满,热热的好舒服……”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是彻底被快感吞噬,身体在傅淮音怀里颤抖,像是完全雌堕的荡妇。
傅淮音低笑,喉音低沉,带着恶意的挑逗:“是吗?那让你更舒服一点?”
他抱紧乾川的臀部,掌心掐得死紧,性器又快又狠地抽插,每一下都撞击在最深处,像是用这粗暴的节奏宣泄自己的欲望。乾川的呻吟愈发高亢,身体随着节奏起伏,花穴紧致地裹住傅淮音的性器,湿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淌下,与热水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体液气味。他低吟:“嗯……好硬……小逼都被操成哥哥鸡巴的形状了……” 他的声音沙哑,口水从嘴角流下来。
浴室的瓷砖冰凉,热水却烫得皮肤发红,傅淮音将乾川压在墙上,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乾川的双腿无力地缠上傅淮音的腰,脚踝交叉,像是怕自己滑落。他的花穴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次抽插都带来强烈的摩擦感,龟头撞击在敏感点上,激得他身体猛烈颤抖,呻吟断续:“啊……磨一下……好烫,嗯……”他的声音像是被快感撕裂,带着一丝哭腔,指尖抓着傅淮音的背,留下道道红痕。
傅淮音的喘息愈发粗重,喉间溢出低吼:“操,骚货,是几辈子没吃过鸡巴了,”他故意放慢节奏,性器在花穴里缓慢研磨,龟头精准地顶住最敏感的点,像是用这缓慢的折磨挑逗乾川的底线。“让你休息还不要,心疼你也不要,半夜爬起来强奸哥哥,逼里没有鸡巴都睡不着觉?”
乾川的呻吟更急,身体不自觉地扭动,试图追逐更深的快感:“嗯嗯……要哥哥,要鸡巴,快点……操我……”他的声音带着乞求,眼神迷雾一片,像是被欲望逼得神志不清。
傅淮音低笑,声音沙哑而恶劣:“小逼都肿成馒头了,还在勾引哥哥。自己低头看看你的骚阴蒂,肿得和奶头一样大,还要不够?”
他猛地加速,性器在花穴里快速抽插,湿滑的内壁发出黏腻的声响,乾川的身体被撞得上下晃动,乳尖在空气中颤动,通红得像是熟透的果实。他尖叫着:“啊!好爽……哥哥,操死我,快……”他的声音破碎,身体猛地一僵,花穴剧烈收缩,又一次潮吹,喷出的液体溅在傅淮音的腹部,沿着皮肤滑落,与热水混在一起。傅淮音低吼,抱着乾川的力道更重,像是被这浪态刺激得无法自拔。
乾川的呻吟愈发放荡,像是彻底放弃了羞耻:“鸡巴太大了……哦,子宫都被撞坏了……”他双手揉着自己的乳尖,指尖拉扯,肿胀的乳头被捏得更红,嘴角的口水滑落,滴在傅淮音的胸膛上。他低吟:“啊,合不上了,真的要坏了……”
傅淮音紧紧抱着乾川,性器在湿滑的花穴里猛烈抽插,像是用尽全力,每一下都撞击在最深处,发出黏腻的水声。他一边操,一边没羞没臊地哄着,声音沙哑而低沉,带着恶意的挑逗:“骚逼宝贝,在章暮云床上也像这样发骚吗?”他的双手按住乾川的肩膀,力道重得像是要把他嵌进身体,性器死命往花穴里挤,顶端狠狠撞击,像是连囊袋都要挤进去一般。
乾川爽得神志不清,只能仰头骚叫:“啊……没有,没有这么骚……不,不骚......要被哥哥操坏了……嗯嗯……”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猛烈颤抖,花穴紧致地裹住傅淮音的性器,湿热的液体顺着腿流。
浴室的热水渐渐冷却,傅淮音抱着乾川回到床上,床单早已湿透,皱成一团。两人却不知疲惫,继续缠绵。乾川双手揉着自己的乳尖低吟:“啊……只有在哥哥面前,才这么骚……”
傅淮音低笑,声音沙哑而带着恶意的戏谑:“好,下次三个人一起啊,看看小骚狗是不是在说谎。”他顿了顿,目光深邃,语气低沉:“说谎的小狗会被哥哥操烂。”他的性器在乾川的花穴里猛地一顶,撞击在最深处,湿滑的内壁发出黏腻的水声,像是用这粗暴的动作试探乾川的真心。
乾川呻吟着,身体猛烈颤抖,双手掰着傅淮音的下巴,急切地索吻,唇瓣贴上去,舌头纠缠,声音沙哑而带着哭腔:“呜呜,亲亲我,舌头给我……射进来,射给我,小骚逼要吃哥哥热乎乎的精液……”他的语气放荡而急促,像是被欲望逼得神志不清,身体在傅淮音怀里扭动,花穴紧致地裹住性器,像是真空般吸吮,挑逗得傅淮音的呼吸愈发粗重。
终于,傅淮音受不了这刺激,喉间溢出低吼,性器在乾川紧致的穴道里狠狠一顶,顶着子宫口射出滚烫的精液。乾川尖叫一声,身体猛烈痉挛,花穴剧烈收缩,像是被快感吞噬,呻吟破碎:“啊……好多,射满了……”傅淮音喘息着拔出性器,白浊的液体从红肿的小穴满溢而出,挂在湿亮的入口,缓缓滑落,沿着大腿根淌下,在灯光下泛着淫靡的光泽,画面不堪入目。
乾川软倒在傅淮音怀里,身体还在轻颤,像是被快感榨干了所有力气。他的皮肤泛着潮红,汗水与体液混杂,黏在傅淮音的胸膛上,发出细微的湿腻声响。他的呻吟渐渐低弱,声音沙哑,带着一丝满足的哭腔:“啊啊……好舒服……”傅淮音低笑,轻轻吻了下他的额头,唇瓣温热,带着安抚的意味,声音低哑:“骚逼宝贝,满足了吗?”
他抱着乾川,掌心轻抚他的背,指尖沿着脊椎缓缓滑动安抚。乾川抱着傅淮音的腰,半个身子缩在人怀里颤抖,闭上眼哼哼唧唧一阵,终于在快感后找到了安宁。房间里只剩两人的喘息与床单上湿热的痕迹,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爱的气味。
傅淮音起身,抱起乾川回到浴室,热水再次冲刷着两人的身体,蒸汽氤氲,模糊了空气中的暧昧。他用毛巾轻柔地擦拭乾川的身体,指尖滑过他红肿的皮肤,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把人弄疼、弄醒。乾川只是依偎在傅淮音怀里,闭着眼沉沉睡着。他的呼吸平稳,偶尔发出低低的哼声,像是对这温柔又熟悉的触碰感到安心。
“睡吧,宝贝。”
傅淮音的目光柔和,吻着乾川的头发,低声呢喃着。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落在乾川的梦境里。乾川微微点头,脸颊蹭着傅淮音的胸膛,终于在这一刻找回了他的归属。
Notes:
夸夸自己每天更新
(咒骂老板,我恨我的老板
Chapter 32: 落日熔金 32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在那之后,章暮云像是中了某种蛊惑,鬼使神差地一次次踏入傅淮音与乾川的公寓,身体与神经却像被牵制般,甘愿陷入那混乱而旖旎的漩涡。热度、喘息、交叠的触感……他明明可以抽身,却在空虚与欲望的夹缝里一次次沦陷,像是困在一场永远醒不过来的梦魇。
随着三人间的界限越来越模糊,他却开始察觉自己的心绪在悄然崩塌——乾川在欢爱里时而咬唇抵抗,时而用挑衅的眼神盯着他,即使声音已经发哑,却仍要倔强地赌气撩拨。那一刻,章暮云常会恍惚,看见乾川的轮廓与顾辛鸿难以捉摸的笑意重叠在一起,旧伤被撕开般的刺痛从胸口蔓延,让他愈发失控。
他试图说服自己,这不过是一场纵欲游戏,只是他从顾辛鸿身边逃离开来的一种方式。和乾川、傅淮音三人间的纠缠,不过是借着身体的快感来麻痹神经,与真心无关。可心底的躁动却越来越难以忽视。
他发现自己无法忍受——乾川在他身下时,哪怕舒服得眼神迷离,呻吟得声嘶力竭,眼神里依旧带着倔强。更让他发疯的,是乾川看向傅淮音时的样子,那种依赖与放松,是无条件的信任。乾川与傅淮音之间的那份亲密,不需要言语,也不靠捆绑,是早已刻进骨子里的忠诚与归属。
再怎么用力,他都撕不开那两人之间的联系。他越是想去破坏,越显得狼狈。每一次触碰都像在强行占有,每一次亲吻都像在抢夺,他心头的嫉妒日渐累积,和渴望交织成一股近乎疯狂的欲念,却仍旧一寸寸陷下去,像只被困住的野兽,越挣扎就越沉溺。
反观他和顾辛鸿的关系,靠的仅仅是脆弱的相互试探,没有休止的猜忌,令人疲惫的惩罚与折磨。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天之后,顾辛鸿真就老老实实住在了家里。
章暮云也并没多问什么,仿佛默认一般,就这么让他留下了。
这段时间,顾辛鸿表现得格外安分乖巧,像极了一个听话的恋人。他像是一个悄无声息的影子,融入章暮云的生活——清晨为他准备早餐,细心熨烫他的衬衫,站在玄关为他系好领带,手指轻柔地拂过衣领,带着一种让人心动的理所当然。他神情平静又温顺,乖巧温柔地静静守候,送自己出门,等自己回家。
即便章暮云带着与那两人狂乱缠绵后的气息和痕迹推门而入,顾辛鸿也只是微微一笑,迎上来,纤细的手臂环住他的腰,踮起脚尖,抬着下巴索吻。
唇瓣柔软地贴近,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声音轻得像羽毛:“今天怎么这么晚?”
那语气温柔得像是寻常的恋人间的呢喃,却让章暮云的心底泛起一阵莫名的刺痛。
章暮云像是被拉进了一场虚假的恋人游戏,貌合神离地配合着顾辛鸿。这本该是他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圆满——顾辛鸿回到他身边,体贴又依赖,那些被抛弃、被拒绝的孤独夜晚,本该由这个人负责全部弥补。
然而,每一次亲密的触碰,每一句轻声的问候,都让章暮云发自内心地感到一种深刻的不安。
顾辛鸿的温柔像是镜花水月,美好得让人不敢相信。
仿佛他所作的这些事只是他下一次离开前的短暂施舍,只是一场注定会烟消云散的回光返照。
章暮云一看到顾辛鸿那双漂亮又多情的眼睛,就觉得惶恐不安。他不知道这双眼睛何时会再次从自己身上移开,随着它的主人抽身离去,再次消失在自己的世界里。这种惶惑如影随形,令每一刻的亲密都蒙上沉重的阴影,像是握在手中的沙,稍一用力便会从指缝中流逝。
“没什么胃口吗?”
顾辛鸿的声音将章暮云的思绪拉回到餐桌前。
他端上来一份摆盘精致的切好的牛排,摆在章暮云面前,盘子里的肉散发着淡淡的香气,刀工细致,是他一贯的用心。
章暮云没有立即回答,只是盯着盘子,眼神却像是穿过盘中的食物,落在某个虚无的地方。
“谢谢。”
沉默良久,他才低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疲惫:“……其实你不用做这些。”
话未说完,顾辛鸿便俯身,双手轻轻捧起章暮云的脸,温热的指尖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他在章暮云的脸颊边落下一吻,唇瓣轻触皮肤,柔软得像春风拂过:“慢慢吃,我去放洗澡水。”
那声音轻快,像是刻意忽略掉章暮云毫不掩饰的迟疑。转身走向浴室,脚步轻盈却带着一种让人捉摸不透的飘忽。顾辛鸿离开后,餐厅再度陷入一片沉寂。
章暮云低头看着盘子里的食物,刀叉未动,热气渐渐散去,像是他心底的温度。
他站起身出门,并未知会浴室里忙碌的人。
餐桌上盘子里的食物一口未动,空荡的座位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冷清。
——
酒吧的灯光晦暗不明。
章暮云独自坐在吧台,兀自灌着酒,拒绝所有靠近他的人。
酒精灼烧喉咙,他却觉得胸腔更冷。
他明明是为了借乾川来排解情绪,可在一次次纠缠中,心底却被逼得越来越疯狂。究竟是要摆脱那些所有的恐惧、空虚,还是追求那从来没有得到过的信任。顾辛鸿的影子与乾川的身影交叠,他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对谁抱有期待,也无法确定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一个待在他身边,乖巧顺从,白天安静地等他回家,夜里蜷在他怀中入睡,却始终让他感到一种貌合神离的不安。另一个根本不爱他,甚至可能只是把他当作向恋人宣誓忠诚的工具。
章暮云从混乱的思绪里猛地回神,酒吧的昏暗与喧嚣像隔着一层厚重的帘幕,被他甩在身后。杯底残余的酒液轻轻晃荡,仿佛他胸腔里无处安放的动荡。他推开杯子,踉跄着起身。夜风扑面而来,带着湿冷的寒意,却吹不散胸口那一团沉重的郁结。
他走在空旷的夜里,呼吸越来越艰难。酒精与混乱的思绪在血液里翻搅,像毒素般一寸寸麻痹他的理智。
可在再次推开家门的刹那,他的脚步僵住了。
泳池边,一个单薄的背影正静静坐着。
月光洒落水面,碎光摇曳,勾勒出那道身影纤细的线条。顾辛鸿双手紧紧抱住膝盖,脸埋在臂弯里,肩背轻微颤抖,仿佛正努力将自己缩到尘埃里。泪水顺着他的侧脸滑落,在清冷的月色里折射出微光,静默得几乎残忍。
那一瞬间,章暮云只觉得眼底被什么锐利地刺痛了。脑海里闪过他第一次触碰乾川时的画面——也是在这个泳池边。乾川那份欲拒还迎的抗拒,那双明明期待却又要压抑自己欲望的眼睛,与眼前默默流泪的顾辛鸿重叠。
血液猛地涌上脑海,像洪水般要将他彻底吞没,胸口一阵窒息的刺痛。他踉跄着迈步,整个人像失去魂魄般,径直走进泳池。冰冷的池水溅起,没过他的腰腹,寒意瞬间侵入骨髓,却让他在刺痛中稍稍清醒。
他淌着水,一步步靠近顾辛鸿,动作略显迟钝,最终停在泳池边那单薄的身影前。
章暮云缓缓抬头,额头抵上顾辛鸿的下巴,轻轻磨蹭,像一只遍体鳞伤的幼兽,带着卑微而急切的渴望,试图用这份温柔去唤回那个人的注意。顾辛鸿的下巴被迫抬起,满脸的泪痕在月光下清晰可见,脆弱得像随时会碎裂的玻璃。
那一刻,章暮云喉间滚动,却什么也说不出口,只剩下胸口翻涌的荒凉和恐惧。
他嗓子透着被酒精灼烧的沙哑,低声问:“怎么哭了?”
顾辛鸿抬眼望着他,眼神湿润,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只是偏过头,抬手重重擦去眼泪,在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章暮云的心猛地一软,像是被什么击中——无论是被抛弃、被欺骗还是那些镜花水月般的温存,顾辛鸿的存在都让他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爱情里的失败者。他知道,无论结局如何,顾辛鸿这道坎,他此生都无法跨过。
“对不起。”
章暮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疲惫的颤抖,像是从喉咙深处艰难挤出来的碎片。
顾辛鸿眼神一颤,泪水再次涌上来,声音带着哽咽:“……为什么道歉?”
“全部,所有,不管是什么。” 章暮云喉咙紧得发疼,眼神沉重而混乱,仿佛负荷不住这份压抑,“……不要哭,好吗?”
顾辛鸿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模糊了眼底的光,他声音颤抖:“你很讨厌我吗?”
章暮云沉默了很久,夹杂着不甘、痛苦与无法言说的渴望,缓缓摇头。
顾辛鸿的泪水更汹涌了,声音几乎破碎:“那为什么……不愿意重新接受我?”
章暮云胸口起伏,仿佛忍耐到了极限。他低叹一声,像是卸下所有防备,伸手将顾辛鸿猛地拉进水里。冰凉的池水瞬间溅起,淹没两人的气息。
“顾辛鸿,” 他死死抱住顾辛鸿,下颌抵在他湿冷的肩窝,声音低哑:“我们没办法做恋人。”
顾辛鸿的身体明显一僵,指尖在袖子下面紧紧蜷曲,声音低得像是泄露的气息:“是因为……我那天早上不辞而别,因为我把戒指弄丢了......你还在生气?”
“不……那些根本无关紧要。” 章暮云缓缓摇头,水光映在他眼底,沉痛而压抑:“我们之间没有信任,从来没有,你也明白,不是么。”
顾辛鸿抬起头,湿漉漉的睫毛下,泪水一颗接一颗滑落,声音颤抖到几乎破碎:“那......你爱我吗?”
章暮云喉结滚动,胸口仿佛被什么撕开。他沉默良久,呼吸紊乱,最终还是缓缓点头。
那一瞬,他眼神里的痛楚几乎满溢出来,像是承认了某个只应该锁在心底的秘密。
顾辛鸿的泪水一滴滴滑落,顺着颤抖的下颌坠入水中,仿佛被章暮云的回答触到了最脆弱的深处。他忍不住微微前倾,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唇瓣轻轻贴上章暮云的嘴角。那一瞬间的触碰轻得像羽毛,却带着泪水的咸涩,温柔得让人心碎。
章暮云心口猛地一颤,像是被这迟来的温柔彻底击溃。
他再也压不住心底的情绪,反手将人扣紧,猛地拉入泳池之中,水花四溅,冰冷的池水瞬间裹住两人,却敌不过唇舌间燃烧的热烈。衣衫被彻底浸透,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彼此颤抖的轮廓。凉意顺着肌肤侵入骨髓,而怀抱与吻中的炽热却近乎灼人。冷与热在血脉间激烈碰撞,仿佛要将他们焚毁殆尽。
唇舌交缠,起初拘谨而小心,像是怕惊扰了这易碎的瞬间,可很快便变得急切而炽热,仿佛要将所有痛苦、愤恨与渴望都倾注进去。泪水混杂在唇齿之间,苦涩蔓延,水波在他们周身涌动,见证这场无声的告白与无力的纠缠。顾辛鸿呼吸急促,眼神却温顺而柔软,仿佛整个人都融化在这份深吻里。
章暮云的指尖微微颤抖,缓缓探入湿透的衣摆,指腹贴上冰凉的肌肤,勾住顾辛鸿的腰线,将衬衫一点点褪去。冰冷的池水顺着裸露的肌肤滑下,带来战栗与颤抖。低下头,唇瓣在顾辛鸿湿润的锁骨上落下炙热的亲吻,每一处触碰都带着极致的克制,像是安抚,又像是无声的哀求。他的唇舌缓缓滑过皮肤,留下一片片湿热的痕迹,温柔却又沉重。
他小心翼翼地吻向顾辛鸿的胸膛,舌尖轻触那冰冷的乳钉,金属的凉意与皮肤的温热交织,像是两只受伤的野兽在互相舔舐伤口,彼此慰藉又带着痛楚。他的嗓音低哑,带着一丝颤抖,低声问:“很疼吧?” 手掌轻抚着顾辛鸿的后腰,感受到那紧绷的肌肉在他的触碰下渐渐松弛,像是将所有的脆弱都交付给了这一刻的温柔。
顾辛鸿轻轻低吟,轻声告诉章暮云他不疼,身体不自觉地靠近,像是毫无保留地把自己交付出去。他双手紧紧攥着章暮云的肩膀,指尖陷入皮肉,像是在水波的摇晃中寻找唯一的依靠。
章暮云的手指在水下缓慢探入,动作耐心而温柔,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仿佛怕让眼前的人再受半点伤害。他俯身在顾辛鸿耳边呢喃:“对不起……”声音低哑,带着破碎的安抚,也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
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断续的呻吟,脆弱得让人心疼,却又带着令人沉沦的依赖。他紧紧抱着章暮云,泪水再次滚落,混着唇齿间的气息,像是把自己所有的脆弱与渴望都交给了他。
章暮云却在这一刻心如刀绞——他们的亲密中夹杂着太多裂痕与阴影。他一边深吻着顾辛鸿的颈项,一边忍不住想,这样的温柔,是救赎,还是另一种毁灭。
泳池的水冰凉刺骨,波光荡漾,折射着月光下的细碎光影。
章暮云的手指在顾辛鸿的后穴小心探入,试图开拓那紧致的入口,却因池水的冰冷而显得干涩。顾辛鸿本能地缩紧身体,喉间发出一声轻微的“嘶”,脸上闪过一抹痛苦的神色,眉头紧蹙,唇瓣微微颤抖。章暮云的目光一沉,心底泛起一丝疼惜,二话不说,双手托住顾辛鸿的腰,猛地将他抱起,淌着水花放到泳池边上。
冰凉的池沿贴着顾辛鸿的皮肤,激得他身体一颤,还未反应过来,章暮云已凑在他身前,水珠顺着他的胸膛滑落,湿透的衣衫紧贴皮肤,勾勒出紧实的轮廓。不等顾辛鸿开口,章暮云俯身,修长的手指勾住顾辛鸿的裤腰,缓缓剥下,湿漉漉的布料从腿上滑落,露出白皙的双腿,在月光下泛着柔光。
顾辛鸿的呼吸一滞,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震住。章暮云的目光沉沉,带着一种复杂的情绪,握住顾辛鸿半勃的性器,指尖感受那逐渐升温的触感。他低下头,唇瓣试探地贴近,舌尖轻触顶端,带着湿热的温度,缓缓含住。
顾辛鸿猛地一颤,惊讶得一把扶住章暮云的脑袋,手指插进湿漉的发间,声音急促而颤抖:“不,你不用这样!” 他的语气带着慌乱,像是害怕章暮云的举动打破了某种界限,眼神里闪过一丝无措。
“让我做吧,” 章暮云抬起眼,目光沉痛而坚定,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自嘲:“我宁愿当个废物。”
这话像是一把刀,刺进顾辛鸿心底。
他从未让章暮云为自己做过口交,一次都没有。
在他们的过往里,所有与情欲和欢爱相关的记忆都由顾辛鸿一手塑造,并深深烙印在章暮云的灵魂深处。他教会章暮云如何施予愉悦,如何在欲望里掌控节奏,如何在欢爱中维持绝对的主导地位。章暮云对性爱的理解、他的喜好与习惯,甚至他对性本身的定义,所有的一切,几乎都能在顾辛鸿身上找到影子。
顾辛鸿曾不止一次地告诉章暮云,在床上,只有废物才会为了取悦别人放下身段,去做些低微的事,比如为伴侣口交。那是他为章暮云规划的底线,因此从不容许章暮云越线,仿佛那是某种不可侵犯的禁忌。
可如今,章暮云却亲手打破了他曾制定的游戏规则。
章暮云趴在他身上做着那些曾被他禁止和抗拒的事,动作里带着难以言说的执拗与倔强,像是在用这卑微的姿态向顾辛鸿证明什么,又或许,只是一种支离破碎的,为时已晚的反抗。
顾辛鸿听懂了,他的眼眶再次泛红,泪水无声坠落,砸在泳池边缘,晕开一圈湿痕,又混着水流被吞没。喉间的哽咽几乎要撕裂声带,他死死咬住唇,却压不住那股从心底涌上的颤抖与疼痛。那句话像是剥开了他最深处的脆弱,将他毫无防备地暴露出来。泪水模糊了视线,他的手指在章暮云的发间收紧,像要攥住最后一丝真实的存在,可指尖的触感又让他恐惧——仿佛一旦用力,眼前的一切就会在崩塌中化为虚无。
章暮云此刻半身仍然浸在冰凉的池水中,低着头,湿漉的发梢不断滴落,顺着顾辛鸿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带来一阵细微的颤栗。
他的唇再次覆上顾辛鸿的性器,动作生涩而笨拙。舌尖试探地舔过顶端,感受那温热的触感,带着一丝咸湿的味道,混合着泳池水的冰凉,像极了他心底翻涌的苦涩。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声音断续而脆弱,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温柔击中。
动作缓慢,却带着克制不住的专注,唇瓣轻轻包裹住顶端,舌尖在敏感的冠状沟处打圈,章暮云试探着加深,每一下都带着近乎虔诚的慎重。口腔的炽热与池水的寒意形成极端反差,顾辛鸿被逼得呼吸紊乱,双手死死抓紧池边,指节发白。泪水一滴滴坠落,融进水波,荡开细碎涟漪。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哽咽破碎:“暮云……别……我真的……” 拒绝与渴求交缠在一处,像是惧怕被这份陌生的温柔彻底击溃,又舍不得推开,身体却不自觉地回应,性器在章暮云的口中渐渐胀大,脉搏的跳动清晰可感。
章暮云抬眼,神色沉重,眼底却透出近乎压抑的温柔,仿佛透过顾辛鸿的身体望进更深处的灵魂。他没有停下,反而更用力扶住顾辛鸿的腰。动作加深,舌头沿着柱身缓缓滑动,湿热的口腔包裹得更紧。湿热的吸吮一寸寸吞没理智,顾辛鸿的呻吟愈发急促,像是被这陌生的温柔逼得崩溃,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哭腔:“别这样,我......”
顾辛鸿猛地颤抖,声音高高破开,带着哭意与快感,几乎要将他撕裂。
口腔的吸吮带来一阵强烈的刺激,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震,双手插进章暮云湿漉的发间,指尖收紧,像是要推开,却在下一刻又拼命抓牢,矛盾得无处遁逃。泪水与呻吟交织,溺在水声里,苦涩的情欲翻涌不休——像是两人都在溺水,却偏要在彼此怀中溺死。
章暮云的唇舌更加专注,他的舌头沿着柱身缓慢滑动,从根部到顶端,细腻地描摹每一寸纹理,偶尔用唇瓣轻咬,带来一阵微痛的快感。顾辛鸿的呻吟愈发破碎,像是被这温柔的折磨逼到崩溃边缘,双手抓着章暮云的发丝,指尖因用力而微微发抖,喉间溢出低哑的喘息:“嗯……别咬……”
突然,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僵,脚尖在水下绷紧,像是被快感推到顶点。他急促地喘息,声音颤抖:“暮云……我要射了……快让开……”
他试图推开章暮云的脑袋,手指在湿漉的发间挣扎,却力道虚弱,像是早已被快感吞噬。章暮云却没有抬头,反而抱紧顾辛鸿的臀部,掌心掐住柔软的臀肉,口腔含得更深。性器顶到喉咙深处,带来一阵轻微的呕吐感,章暮云的喉咙明显被撑开,眉头微微皱起,却依旧没有松口,舌尖继续在柱身上打圈,吸吮的力道加重。
顾辛鸿再也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颤,脚尖绷得发白,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温热的精液涌进章暮云的口中,带着咸涩的味道。喉咙滚动,一半被咽下,另一半却溢出嘴角。章暮云轻轻退开,将剩下的液体吐在手心里。粘连的银色丝线从他喉咙里被带出来,挂在泛红的嘴唇边。
顾辛鸿捂住脸,泪水从指缝间无声地滑落:“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忍不住……” 他的哭声低哑,像是被愧疚与快感撕裂,身体还在轻颤。
空气中弥漫着苦涩的情欲气息,章暮云沉默着伸出手,轻轻按摩顾辛鸿还在打颤的大腿,指尖沿着皮肤缓慢滑动,带来一阵安抚的暖意。泳池水拍打着两人,冰凉的触感与皮肤的温热交织。章暮云的手指蘸取掌心的白色浊液,缓缓探向顾辛鸿的后穴,动作轻柔地打圈,试图让紧绷的入口放松。
“我只是想让你舒服。”章暮云的嗓音干涩得近乎破裂,低声呢喃。那声音里夹着疲惫,却带着一种竭尽全力的温柔,仿佛将所有情感都压缩在这句话里。
他指尖缓缓探入,动作小心而耐心,像是在抚触一处伤口,生怕弄疼眼前的人。每一次深入都带着迟疑与克制,仿佛不是为了快感,而是在用这份温柔拼命修补彼此之间早已破碎的裂缝。
“没事的……别哭,没事的。”他低声反复,像是哄小孩,又像是在安抚自己,语气近乎自欺。目光锁死在顾辛鸿泪水涟涟的面庞上,他低沉开口,带着难以掩饰的恳求:“把自己交给我,不要想其他的。”
那一瞬,他眼底的神色像是燃烧殆尽的火焰——既绝望,又渴望救赎,像是只要顾辛鸿点头,他便能从这漫长的痛苦里解脱。
他再次将人抱回水中,搂在身前,轻轻吻上顾辛鸿胸前的乳钉,唇瓣温热,带着安抚的意味,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呵护一件易碎的珍宝。
“抱紧我。”
边说着,第二根手指小心探入后穴,缓慢地扩张,泳池水的冰凉与指尖的温热交织,带来一阵微妙的刺激。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颤,喉间溢出低吟,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一丝无助,像是既害怕这份亲密又渴求更多,泪水顺着脸颊滑落,与水波混杂,像是将心底的脆弱彻底袒露。
章暮云缓缓动作,水花溅起,湿漉的发梢滴着水珠,滑过顾辛鸿的皮肤,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他扶住顾辛鸿的腰,将他轻轻拉近,性器试探地抵在后穴入口,动作克制而温柔,像是怕惊扰了这脆弱的时刻。顾辛鸿的呼吸急促,双手不自觉地攀上章暮云的肩膀,指尖掐进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他的眼神湿润,带着一丝恐惧与依赖,低声呢喃:“嗯,可以......进来了……”
他的声音颤抖,像是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对方,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迎合着章暮云的动作。
“呜,水进到里面了......好、好冰......”
章暮云低头,唇瓣覆上顾辛鸿的,唇舌交缠,混合着泪水的咸涩,温柔却压抑,像是把所有无法言说的情绪都倾泻在这一吻中。身体缓缓挺进,炽热在狭窄处一点点没入,泳池的冰凉让紧致更为鲜明。顾辛鸿全身一颤,喉咙里溢出破碎的声音,疼痛与快感交织:“啊……你好烫……” 他泪眼模糊,泪珠滑落,打湿章暮云的肩头。
章暮云的动作极尽克制,每一下都缓慢而谨慎,像是怕摧毁眼前这脆弱的温存。他的掌心抚过顾辛鸿的腰际,缓缓上移,指尖在乳钉的位置轻轻描摹,低声安抚:“放松,不要怕。” 声音嘶哑,带着恳求般的温度,目光紧锁着顾辛鸿的神情,仿佛想在泪水里寻回一丝救赎。
顾辛鸿渐渐松弛,呼吸急促,呻吟里带着鼻音,颤抖着吐出压抑已久的独白:“我回来……为了你……现在,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妨碍我们了……” 语气脆弱,夹杂着愧疚与挣扎,“我知道欠你太多……我想弥补......”泪水顺着面颊坠落,与水波混在一起,仿佛把心底最隐秘的真相也冲散。
水波荡漾间,身体紧紧相贴。章暮云的节奏一点点加深,却始终保持着近乎痛苦的温柔,每一次深入都像是掺着爱与惩罚的告白。顾辛鸿的呻吟断续,泪与快感交织,他双手环住章暮云的颈项,指尖扣在湿漉的发间,仿佛想在这摇晃的亲密里找到依托,哽咽低语:“我从没想过要伤害你……”声音碎裂,像是试探,更像是自我赎罪。
水面不断荡开涟漪,裹挟着喘息与哀泣,像是一场向深渊坠落的告别。章暮云压抑的低吼从喉间溢出,性器在顾辛鸿的后穴中猛地一顶,释放了出来,滚烫的灼热让顾辛鸿的身体剧烈一颤。顾辛鸿仿佛被快感与绝望同时吞没,泪水失控地涌出,滴进水里,和泳池融为一体。他的呢喃破碎而哽咽:“对不起……” 像是被掏空了所有力气,也像是最后的忏悔。
两人紧紧相拥在冰凉的水中,情欲与悲伤交织,既似救赎,又似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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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收尾咯,请大家多多关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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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33: 落日熔金 33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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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晨光从窗帘缝隙间渗进来,细碎的光影落在房间里,像锋利的刀刃,割裂了仍残留着泳池氯味与暧昧气息的空气。
顾辛鸿在浅睡中醒来,身体酸软,脸色苍白,呼吸里还留着昨夜情欲的余烬。记忆一点点涌回,潮水般淹没神智,他心底涌起片刻温热,却很快被冰冷的恐惧覆盖。害怕昨夜的温存只是一场幻觉,更害怕章暮云的偏执与多疑会再次将一切撕碎。
他渴望信任,却又本能退缩。昨夜的真情流露像是最后的赌注,而清晨的光,随时可能将它焚烧殆尽。
章暮云也醒了,就坐在床边,手指按揉着太阳穴,宿醉带来的头痛让他眉目阴郁。背上满布红色的抓痕,一切昨夜的烙印都让他想起顾辛鸿湿漉的唇,颤抖的身体,哽咽的低语。
可同时,怀疑和冷意像毒液一样在心底涌动,提醒他那可能只是另一种伪装。他的占有欲让他想将顾辛鸿困在怀里,理智却又因疲惫而选择疏离,像是用冷漠保护自己不再受伤。
他喉咙滚动,声音低哑,带着刻意拉开的距离:“昨晚喝多了。”
顾辛鸿心口猛地一紧,像是被什么重重压住,呼吸都有些不畅。章暮云昨夜的温柔——低声呢喃、细碎的吻、仿佛能把他完全吞没的拥抱——还余温未散,如今却被一句冷淡的话撕得粉碎。他原以为章暮云终于愿意卸下心房,真心接纳他。可此刻,对方眼底的冷漠宛如一盆冰水,生生浇灭了他心口刚刚燃起的火苗。
他喉咙发紧,他咬着唇,指尖陷进掌心,还是忍不住压低声音冷声追问:“昨晚......”
章暮云的目光一颤,似乎被这话触动,却迅速用一层冷硬的防备掩盖住。 “嗯,” 他低声笑了笑,笑意里满是自嘲与疏离,“不管是什么......当作没发生吧。”
故作冷漠的话像刀锋,生生割裂顾辛鸿的期待。可胸口翻涌的,脑海中一幕幕重现的,却是昨夜清晰得近乎烙印的画面——顾辛鸿的泪水、呻吟、脆弱的依赖,都清晰得像烙印,烧得他心口发疼。可他最终还是选择偏执地压下那些情绪,害怕一旦承认,就会彻底失控。
顾辛鸿的眼眶瞬间泛红,泪水打转,像是被这冷漠推回深渊。他急切得近乎哀求,声音颤抖:“章暮云,你昨晚......你明明是清醒的。” 话还没说完,喉咙便哽住,失望汹涌而来,将昨夜的信任淹没殆尽,只剩徒劳的无力感。
章暮云的目光一瞬间黯下,像是被顾辛鸿的告白狠狠刺中,却仍裹着冰冷的外壳。他缓缓站起身,背对着他,嗓音低沉却带着锋芒:“你知道乾川是怎么说我的吗?”
“他说我是个爱无能。” 章暮云突然突兀地笑起来。
他心乱如麻,内心的疑虑让他抗拒去相信顾辛鸿,可占有欲又驱使他想彻底锁住对方。他爱得偏执,却又害怕爱会让自己彻底溃败。他顿了顿,转过身,目光直刺顾辛鸿的眼睛,带着一种自毁的挑衅,“你呢,你觉得我是吗?”
顾辛鸿的唇微微颤抖,红着眼一句话也说不出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像是被逼到无处可逃的境地。
他的沉默,几乎等同于给出了一个默认的回答。他想反驳,想告诉章暮云他不是那样,可章暮云的反复无常让他心底的期待崩塌殆尽,话在喉咙里哽住。昨夜的温柔仿佛一场幻觉,此刻尽数破碎。
“其实你心里很清楚,你跟我,我们都是。” 章暮云冷笑,声音里带着近乎残酷的决绝,“恋人游戏不适合我们,还是床伴的关系更舒服。昨晚很棒,你不也这样觉得吗?”
章暮云的语气像一场审判,虽然极力在将两人的感情贬低成赤裸的交易,却始终掩盖不了他内心的动摇与恐惧。偏执让他无法相信顾辛鸿的真心,害怕一旦承认爱,就会再次被抛弃。
“不,我不是!我没有!” 顾辛鸿猛地摇头,因为激动显得有些语无伦次,“不应该是这样的!”
他的双手颤抖,像是想抓住什么,却抓不到半点支撑,“我爱你!我一直——”话没说完,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死死掐住,眼泪模糊了视线,心口像被刀割开。失望像锋利的冰刃,一层层割裂他刚刚燃起的希望。
他心里翻涌的绝望如暴风骤雨,昨夜的告白曾让他以为终于触到了救赎,可此刻,章暮云的冷漠像洪水般将一切冲回原点。他想哭,想声嘶力竭地喊叫,却发现所有的一起都是徒劳。
“哈哈?你爱我?!”
章暮云的目光闪过一丝动摇,却迅速被冷硬包裹。他咬紧牙,声音低沉而冰冷:“一个总在计划着离开我,操控我,随意对待我的人,说爱我?”
语气里充满控诉,像要将十年的伤痛一口气倾泻出来,低吼出声:“不是一次,不是两次,十年间,你一直这样对我。”
“你说你不配?”
他冷笑,声音里夹杂着愤怒与自嘲,“可你知道吗?你让我觉得,我才不配。”
“我不配被你爱,不配被任何人爱,更不配爱上别人。”
这些话彻底击溃了顾辛鸿,泪水顺着他的脸颊滑下,整个人像是麻木的没有灵魂的人偶,只能无力的颤抖。
章暮云猛地转身,砸门而出,门板巨响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像是将仅剩的希望也生生碾碎。他的脚步凌乱而急促,仿佛不是在离开顾辛鸿,而是在拼命逃离自己心底的动摇与恐惧。
房间骤然安静,只剩顾辛鸿一人,泪水簌簌坠落,滴在冰冷的地板上,溅开的涟漪像昨夜泳池的回声,却再无温度。他呆坐原地,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眼泪无声流淌,带着彻骨的麻木与绝望。
他和章暮云之间,隔着一道无形的高墙,整个世界终于只剩下他赤裸的孤独和无可回避的失败。
胸口一阵窒息,像是被无形的重压碾碎,眩晕感如潮水般涌来,耳边嗡鸣不断。顾辛鸿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墙壁,指尖在冰冷的墙面上颤抖。
绝望的味道如此竟是如此相似。
恍惚间,记忆如裂缝般撕开,十年前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神学院后院的告解室,昏暗的光线从高窗透入,石墙散发着潮湿的阴寒,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霉味。
他仿佛又回到了那个冰冷肮脏的房间,角落里的红色光点幽幽闪烁,像窥伺他淫态的眼睛,将他堕入地狱的每一个绝望瞬间都捕捉下来。
那时的他,躺在满是污秽的地板上,耳边是男人们低沉又肮脏的笑声,皮肤上残留着令人作呕的气息,他的所有尊严连同衣服一起被剥去,只能任人宰割。身体被重压禁锢,皮肤上黏腻的触感如影随形,发丝里永远留着洗不干净的体液腥臭气味......
他的喉咙收紧,胃里一阵翻涌,干呕的冲动从胸腔深处爆发;心跳紊乱,泪水与干呕交织,这是身体在抗拒那段无法逃脱的屈辱记忆的信号。
顾辛鸿跌坐在地板上,双手抱住膝盖,身体蜷缩成一团,像是试图将自己藏进阴影里。他的呼吸急促而破碎,像是被那间告解室里幽闭又充满霉味的空气再次扼住脖颈。
……
章暮云的办公室里,光线透过落地窗洒在深色木桌上,投下冷硬的光影,与他此刻的心情如出一辙。
他坐在皮椅上,指尖急促地敲击桌面,像是想把心底的躁动压下去。桌上那杯冷掉的咖啡,杯沿的褐色痕迹凌乱难抹,正如他脑中反复闪回的画面——顾辛鸿的泪水、哽咽、麻木的绝望。每一幕都像刀子,割得他心口生疼。
偏执与多疑如影随形,脑海中反复重现着十年间顾辛鸿一次又一次的离开时的情形。他盯着桌上的文件,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敲门声短促而随意,分散了章暮云本就涣散的注意力。
秘书南槊推门而入,少了外人在场时的拘谨,来人露出惯常的吊儿郎当,径直坐到章暮云对面的椅子上。
“哥,听说顾氏的事了吗?”
他双腿随意搭上桌沿,懒散地晃了晃手里的iPad,嘴角挂着一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意,像是对这场豪门内部的腥风血雨兴致盎然。章暮云皱着眉,将iPad接了过去,便听间南槊语气轻佻地说:“Breaking News,姓顾那老东西撑不了多久了。”
章暮云垂眼滑动屏幕,屏幕上新闻标题醒目:顾氏集团总裁病危,家族内斗白热化。
那报道内容简述顾氏内部如何乱成一团,继承人们如何摩拳擦掌。南槊斜靠着椅子,补充道:“打听了一下,那老头车祸以后被下了病危,早没意识了,就等着拔管子呢。集团里现在是群龙无首,几个儿子都盯着那把交椅,顾家乱得跟狗窝似的。”
章暮云挑了下眉,冷峻的面容透出一丝不屑,将iPad搁在桌上,目光如刀,锐利地扫向南槊:“你没背着我给顾辛鸿递刀子吧?”他的语气沉稳却带着压迫,像是商场上谈判时的冷厉,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南槊摆摆手,嬉皮笑脸:“哥,我是有那本事,但没那胆子啊。”
他顿了顿,笑意更深,带着几分揶揄:“我可是章氏的人,没你点头,我敢乱来?” 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像是在试探章暮云的底线。
章暮云沉默片刻,目光沉如深渊,思绪却不由自主飘向顾辛鸿——谁都知道利益关系盘根错节的顾氏家族内部有多复杂,权力游戏有多肮脏,当年那老东西把顾辛鸿这个避之不及的私生子从外面认回去,不过是当成一枚棋子养着,好牵制家族里其他人的野心。
如果那老头真的死了,顾辛鸿的处境将变得如履薄冰。
指尖在桌上轻敲,章暮云内心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当然有能力护住顾辛鸿,如果那个人需要他,他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但不可否认,他确实无法抑制对于顾辛鸿的偏执和疑虑,怀疑那个人是否在暗中筹划什么。
他抬眼看向南槊,语气冷硬,带着几分商人的精明与锐利:“你连我家的地址都敢擅自告诉他,还有什么是你不敢做的?”他的声音低沉,透着几分讥讽,像是早已习惯了掌控全局,“说吧,顾辛鸿找你干了什么?他在盘算什么?”
南槊愣了下,收起几分嬉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卖关子的狡黠:“嗯……见了个面叙叙旧罢了,他也只提了句,有些旧账要清算。”
“瞧你那操心的样子,哈哈,看着真有意思!” 他靠回椅背,语气意味深长:“啧,鸿哥可不是什么善茬,他在你这里栽跟头,是因为他心甘情愿,不代表他在别人那儿也会吃亏。”
章暮云的眼神一沉,沉默不语,像是被这句话勾起某种隐秘又复杂的痛楚。顾辛鸿的哭脸在脑海中闪过,让他心底的防线微微动摇。
南槊却来了兴致,压低声音,八卦道:“说起来,外头最近传得挺邪乎。顾氏那老头病危,过去那些脏事也捂不住了。听说他过去爱好搞些乌七八糟的,什么都玩。啧,就连神学院那种地方,他都能搅得乌烟瘴气。听说不少神父背地里都是恋童癖,和他关系不浅。呵,想想都恶心。”
章暮云的眉头猛地一皱,表情骤然凝重,像是被触及了某个禁忌的底线。他冷声打断:“去做你的事,少嚼舌根。”
他的语气带着不容商量的冷厉,目光沉沉,像是掩盖了某种不愿深究的情绪。顾氏老头的丑闻让他不由得想起顾辛鸿身上的的游离与脆弱,那些隐秘的伤痕,或许与那肮脏的家族环境脱不开干系。
南槊收起嬉笑,回归正经,拿过iPad,翻看章暮云的行程,语气恢复职业化的干练:“说起来,你今天不是要带你那外甥去应酬吗?什么时候出发去接他?”
章暮云沉着脸,目光落在桌上那杯冷掉的咖啡上,沉默半晌,声音低沉而疲惫:“推了吧,今天没兴致。”
南槊挑眉“哦”了一声,像是习以为常,没再说什么。转身走到门口,又回头瞥了章暮云一眼,声音淡淡:“对了,鸿哥让我告诉你,他做了饭,你要是不应酬的话,回去自己吃吧。”
章暮云的眼神微动,像是被顾辛鸿的名字再次拉回那些复杂的思绪。最终,他低声吐出一个字:“嗯。”
几乎在同一时间,乾川掏出震动的手机,点开了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可以见一面吗?」
乾川盯着那串陌生号码,心底却像被无形拨了一下弦,下意识生出预感——仿佛已知道是谁。
今天原本是章暮云答应带他出去吃饭的日子,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一场精心安排的社交场合,章暮云总会以“舅舅”的身份带着他,如同带着一只精致的宠物或摆设的花瓶,出席那些觥筹交错的宴会,或是与生意伙伴的私密酒局。结束后,章暮云会送他回到他与傅淮音的家,傅淮音则会礼貌地邀请这位“舅舅”上楼喝茶。
而后,他们三人会做爱。
乾川想起一起度过的那些夜晚,章暮云的触碰炽热而强势,傅淮音的吻带着占有欲的温柔,两人的气息与他交缠,将他夹在中间,像是被两股力量同时撕扯。身体在他们的触碰下战栗,汗水与喘息交织,让他欲罢不能。章暮云含着低沉笑意的命令与傅淮音轻佻的粗话混杂,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热浪。
乾川承认,他享受这种平衡,像是漂浮在危险却迷人的漩涡中,每一次沉沦都让他感到一种被需要的满足。
思绪起伏时,一只大手从身后环住了他。似乎是察觉到乾川的愣神,傅淮音坐起身来,下巴懒懒地搭在乾川肩上,垂眼瞥向手机屏幕上的号码。
片刻,他伸手拿过乾川的手机看了一眼,几乎是瞬间认出了那个号码,唇角勾起一抹揶揄的笑:“顾辛鸿居然约你见面。”
他顿了顿,语气带点戏谑:“不会是来对你兴师问罪的吧?”
乾川听出他话里的调侃,脸颊微微泛红,赌气地反驳:“我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他的声音带点倔强,却掩不住心虚。
傅淮音笑得更深,像是看穿了他的心思:“你把他的狗牵走了,人家当然得找你。”
“那我把你送他?” 他瞪了傅淮音一眼,转身抬着傅淮音的下巴,乾川没好气地怼回去,“反正一样都是不听话的坏狗。”
他气呼呼地转身走出卧室,去到客厅里的沙发上坐下,盯着手机上的信息发呆。
那行字像一颗石子,砸得他心口莫名一沉。
他其实并不太想和顾辛鸿见面,太多复杂的情绪,太多未解的话,太过混乱的关系......中间还夹着一个章暮云。
他根本不知道如何面对。
偏偏傅淮音一反常态,没劝他回避,反而收起玩笑的嘴脸,跟在他后面出了卧室,靠在门框上淡淡道:“去吧,他找你,你就去。”
他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商量的意味。
乾川怔了怔,刚想拒绝,就被傅淮音走过来一把拉进怀里,温热的呼吸瞬间吹进了耳廓:“只是可怜我今晚得一个人睡了。”
“什么意思?”
不等乾川反应,傅淮音的手指已灵活地滑向他腿间,掰开他的小穴狠狠揉了几下。乾川猝不及防,一声骚喘脱口而出,身体迅速有了反应,水液顺着腿根淌下来。傅淮音抱着他侧躺在宽大的沙发上,粗大的鸡巴直挺挺地顶进他大腿根部的嫩肉,腿交的动作强势而熟练。
“夹紧,先用你的腿射一次。”
乾川脸红得像要烧起来,声音里带着羞恼:“你干嘛啊......突然发什么情!”
“哥哥疼你呢,帮你热热身。”
傅淮音低笑,气息炽热。手指在乾川花蒂处流连,动作挑逗而温柔,像是故意要让他沉溺。
乾川被折腾得气喘吁吁,几小时后,洗完澡换了衣服,傅淮音才亲自开车送他到约定的地点。
一路上,车窗外的风景飞驰而过,乾川的手心却越来越凉。忐忑像潮水般漫上来,压得他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咖啡厅的角落里,落日余晖透过落地窗倾泻而下,光线被染得温热如金子,斑驳散落在桌面,宛若一幅被时光熔化、支离破碎的画卷。
乾川推开玻璃门,扫了一眼室内,便看到了靠窗的位置。顾辛鸿坐在那里,脸色苍白得像一张纸,嘴唇没有血色,整个人收拾得极其干净整洁,却透着一种没活人气的死寂感,像一朵被摘下后迅速枯萎的花。他低头搅拌着咖啡,勺子在杯壁上发出细微的叮当声,像是心底的某个秘密在轻轻碰撞。
乾川看到他就觉得一脸不自在,但还是硬着头皮走过去。别扭地拉开椅子坐下,也不说话,只是抱着手臂,偏过头看着窗外——傅淮音站在马路边,懒散地靠着车身,看他落座了,才挥了挥手,随即上车启动离开。尾灯在街角一闪,像带走了乾川最后的退路,让他胸口莫名涌起一股空落。
他揉了揉鼻梁,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明明不愿与顾辛鸿独处,可心底那点好奇又驱使他抬眼,终于忍不住转过脸来,瞥了对面的顾辛鸿一眼。
似乎是感受到了对面投来的视线,顾辛鸿终于抬起头,目光落在乾川脸上,像是透过他望见了自己的影子。
那眼神复杂,带着一丝疲惫的试探。
他知道章暮云的心已经变了——从他脖子上的吻痕,从他貌合神离的回应中,从他不再如过去般执着于和自己纠葛......一切都昭然若揭。章暮云的执着曾经像烈焰般烧灼着他,让他窒息,却也让他感到被需要;可现在,那簇火光燃向别人时,他才发现自己竟比想象得更加失落与不甘。
他回来是为了挽回,十年的隐忍,让他终于从那间肮脏的告解室的地板上爬起来,只为证明自己配得上章暮云。他渴望弥补,渴望章暮云能回到自己身边。但心底的惶惑如影随形,他不敢直言过往的伤痕,只能用一贯的畸形控制欲与试探去感知章暮云的态度。
指尖轻轻敲着杯沿,像是在斟酌语句,也像是在试探对方的耐心。顾辛鸿呼吸微重。
“谢谢你。”
咖啡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顾辛终于鸿开口打破了沉默。声音低哑,却带着一种反常的平静。
乾川皱眉,像是觉得对方的这句开场白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什么?”
“嗯......谢谢你来见我?谢谢你陪着暮云?” 顾辛鸿语调平和温柔,语气听上去似乎漫不经心。他顿了顿,目光直视乾川,“我知道你和暮云的关系不一般,所以想问问你......你觉得他怎么样?”
乾川皱眉,抱着手臂的姿势更紧了些,更觉得莫名奇妙:“你找我出来,就为了问这个?”
乾川从不掩饰自己对顾辛鸿的复杂情绪,他不喜欢顾辛鸿。
从多年前在教堂后院初次撞见他与章暮云的亲密——那时的震惊与不适——到如今立场颠倒,自己反成了被顾辛鸿撞破的那个人。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他始终觉得顾辛鸿身上有种危险又脆弱的气质。这个男人像一团烈焰,燃烧自己,吞噬自己,透支自己,却只是为了守住某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不怎么样。” 乾川撇了撇嘴,赌气般低声回答:“床技倒是不赖。”
他偏过头,窗外的街景在眼中虚化,心底涌起一丝不耐,却又带着难以抑制的好奇。眼前这张苍白的面孔,让他生出一种奇异的错觉——像是在镜中看见自己的影子,又像看到另一个与自己重叠的人。曾经他只觉得顾辛鸿这张没有血色的漂亮脸蛋晦气,而现在,心里的微妙感,让他不由自主收敛了锋芒,不忍伤害对方。
顾辛鸿低笑一声,笑意不达眼底,反而隐藏着某种痛楚。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一个视频,推到乾川面前:“看看这个。”
模糊的画面中,昏暗的灯光在陌生房间里死死地流淌,暗红色的幕布压低在墙壁上,泛着幽冷而恶意的光,角落里的道具架散发着冰冷的金属气息,像一间被时间和欲望封印的禁忌密室。这大概是多年前某段录像,是乾川从未涉足的空间,隐秘的伤痕被凝固在岁月最深处。
画面里,章暮云和顾辛鸿的亲密如同虐待般的仪式:泪水与压抑的低喘交错,场景暧昧却赤裸到暴力。章暮云手握一支点燃的蜡烛,烛焰在昏暗中舞动,滚烫的蜡液无情地滴落在顾辛鸿裸露的、布满鞭痕的胸膛上,激起他皮肤的颤抖与喉间的压抑哀鸣,每一滴烙印都像在宣告他的臣服与无力。章暮云冷冽的目光如刀,将他的一切控制得死死的,丝毫不留余地。
镜头晃动,粗糙而侵略,章暮云亲手举着摄影机,把这扭曲、野蛮、充满羞辱的亲密尽数记录下来。每一帧都是支配与痛苦交织的烙印,像是在宣告,顾辛鸿只能是被他玩弄、被他控制、被他践踏的对象。
乾川听到视频里传出那个熟悉的低声,说着什么,声音却冷如寒刃,带着不容抗拒的威压。
“别动,忍着。”
“疼?”
“那是你活该。”
“害怕摄像头?不想被拍?”
”你觉得我在乎吗?”
低沉的话语如冰冷的鞭子,羞辱与命令交织:“跪好,否则你连被我碰的资格都没有。”
“看看你这一文不值的样子。”
“你真的以为我会相信你吗?”
“你的存在只是为了取悦我。”
“你根本不配拥有选择权。”
……
那些话语无情剥夺了所有温情,只剩下掌控与支配的残酷。画面中,顾辛鸿的回应夹杂痛苦与依赖,泪水滑落眼角,低吟中透着无法逃脱的沉沦,仿佛被情欲与羞辱的深渊同时吞噬。
“这……是章暮云?” 乾川身子一僵,喉咙发紧——他不是没有感受过章暮云的粗鲁,但与视频中这冷酷无情的泄欲般的过激性爱相比,那不过是浅尝辄止的温柔。
顾辛鸿收回手机,虽然嘴边挂着笑,但眼神阴沉,声音低得像从喉底挤出:“他对你很温柔吧。”
乾川鼻息里呼出一口重气,沉默不语。
“没有见过这样的他吧?”顾辛鸿顿了顿,目光直刺乾川,“你承受得了吗?能给他那种刺激吗?”
乾川的心猛地一沉,脑海中闪过章暮云那些仿佛不真实般的温柔触碰,他低吼:“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辛鸿的笑意苦涩,仿佛带着一丝最后的执着:“离开他。”
“他不是你知道的那个温柔‘舅舅’,他需要的,从来都只是更加……极端的东西。只有我,才能真正让他满足。” 他的声音颤抖,语气里夹杂着痛苦与压抑,仿佛每个字都带着烙印,“而你……他会毁了你的。”
乾川的呼吸急促,脑海中涌起无数和章暮云床笫欢爱时的记忆——章暮云的粗暴与温柔交错重叠,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甚至不知道哪一个才是真实的章暮云。他只觉得荒唐,忍不住嗤笑,声音低哑:“哈,搞了半天,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吓唬我?”
顾辛鸿不答,只是盯着乾川,眼神阴郁而沉重,仿佛默认了这份最后的尝试。心底的自卑像一块沉重的石头,让他感到深深的疲惫——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跨越那道高墙。
章暮云所执着的爱欲,是偏执的索取,反复无常的猜忌,多疑与不安交织的试探——与章暮云在一起时,他从未真正安心。那份感情像藤曼般既支撑又束缚,让他在憧憬与惶恐之间来回挣扎,仿佛被困在泥泞遍布的荒原中,他唯一渴望的,只是得到真正的救赎。
就算明知章暮云的心已悄然转向,他仍不愿放手,只想用这种方式逼退乾川,哪怕自己也在暗自受伤,只为再次让章暮云回到身边。
Notes:
本来以为今天ao3装修没办法更新的,没想到突然点进来就好了
我美美更新,开始纠葛
Chapter 34: 落日熔金 34 (创伤的揭露/3p的前奏)
Notes: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notes.)
Chapter Text
杯子里的冰块熔化,撞击杯壁时发出清脆的声响。乾川手指摩梭着杯沿,眼神看向窗外的街景,却没有真正关注。
章暮云的存在像是一根无形的锁链,在无声中牵引着他和傅淮音。正因为章暮云的存在,傅淮音才会将他抓得更紧。而他自己,也在这微妙的牵扯里感到一丝莫名的安稳。
并不是爱情——乾川坚信自己从未对章暮云抱有那种情感——只是这份复杂的三人间的平衡,让他在不动声色中掌握了一种微妙的主导权。
要他离开章暮云?根本不可能。他才刚刚熟悉这种混乱而可控的局面,这种三角关系带来的刺激、挑战,以及隐隐的掌控感,让他在不动声色中找到了方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哪怕顾辛鸿求他离开,他也无法轻易答应。
乾川指尖停下摩梭,目光直直盯着顾辛鸿,眉眼微挑,语气倔强而冷静:“据我所知,你现在和章暮云并不是恋人关系。而我刚好对现在的状况很满意,所以我并没有停止和他见面的打算。”
他微微停顿,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而且,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话音落下,如同冰冷的石块砸入顾辛鸿心底。他知道乾川并不是在挑衅,而是一种清醒的自我坚持——乾川对他和章暮云之间的关系了然于心,也正因为他对章暮云没有“那样”的情感,所以能够保持从容,无所畏惧。
在这场微妙的平衡中,乾川拥有的只是自由与掌控。而这,恰好是顾辛鸿的缺少的,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
顾辛鸿望着乾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慨。
或许他和乾川真的很相似,或许他曾经也像乾川一样清澈而倔强。他清楚地知道章暮云当初会被自己吸引的原因,就像现在,章暮云会被乾川吸引一样。
他心底突然生出一种微妙的安全感。面前这个少年,就像是曾经那个未被污染的自己——在进入神学院前、尚未被生父的阴谋和暴力摧毁的少年。
或许他可以坦然地倾诉内心深处最隐秘的苦痛,而无需担心被误解或拒绝。不是求救,也不是试探,只是在与过去的自己对话,将那些压抑已久的伤痕,轻轻交付给一个未被世界磨蚀的镜像。
他沉默片刻,目光柔和了几分,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低声说道:“你被保护得很好。”
“别往我身上扯。” 乾川皱眉,抱着手臂的姿势更紧,带着点不爽甚至不屑:“说说你自己吧。”
他身子微微前倾,语气里透着单纯的直白:“你和章暮云,彼此明明就爱得死去活来,为什么不愿把话说清楚?你们到底有什么天大的误会?非要这么别别扭扭的。”
他顿了顿,嘴角一撇,试图用玩笑掩饰自己的不耐烦:“怎么,难不成你欠他钱了?”
那句无心的玩笑像根刺,猛地扎进顾辛鸿的心底。顾辛鸿的眼神一黯,像是被触及了某道隐秘的伤口,嘴角的笑意僵硬了几分。他低头,盯着桌上的咖啡杯,声音低沉而苦涩:“你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所以才能说出这种轻飘飘的话。”
他的语气平常,却透着一种极力深埋的痛楚,那些曾在神学院里留下的阴影、被剥夺尊严的记忆,瞬间在心底翻涌起来。
乾川愣了愣,意识到自己可能说了什么不该说的,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手,心底涌起一种淡淡的愧疚感。干咳了一声,收敛了轻佻的语气,低声道:“呃......对不起? ” 他的声音带点尴尬,像是意识到自己的玩笑刺伤了对方。
顾辛鸿的反应却出奇平静,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一笑置之。他沉默片刻,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再次将手机缓缓推到乾川面前,低声说:“再看看这个吧。”
“还有?” 乾川皱眉,下意识地认为这不过是又一段顾辛鸿和章暮云的性爱录影。有些犹豫地瞥了眼手机,嘟囔道:“你们到底多喜欢拍视频啊……”
他不情愿地接过,指尖触碰屏幕,点开了视频文件。
屏幕亮起,一段陈旧的影像开始缓缓播放。
画面中的场景完全变了,背景是一间阴冷的房间,石墙反射着阴湿的光。对面的角落里另一台摄像机的红光幽幽闪烁,像一只窥伺的眼睛,注视着房间里正在发生的一切。
画面中央的少年身形单薄而脆弱,空洞的眼神溢满恐惧,在几个男人的粗暴压制与触碰下颤抖着,无助地哭泣,像是堕入了无边的深渊。
乾川一愣,目光不由自主地从手中的屏幕移到对面的顾辛鸿脸上,瞳孔猛地一缩——那少年分明就长着一张和顾辛鸿一模一样的脸,只是更年轻,不,该说是稚气未脱才更准确。
少年的惨叫断续而尖锐,像是被撕裂的布帛,每一声都带着绝望的颤抖,夹杂着压抑的呜咽,像是试图逃离却无处可去的困兽。男人们的身影在昏暗的光线中模糊而狰狞,粗暴地推搡着瘦弱的少年,将他四肢禁锢住按在房间中央的桌子上,肆意地撕扯他身上的神学院制服,手掌毫不留情地在他身上游走,动作粗鲁而充满下流的猥亵。
低沉的笑声与恶意的嘲弄在整个空间中回荡,像是猎人在戏弄猎物,誓要碾碎画面中人最后的一丝尊严。
乾川的呼吸骤停,只看了一眼,便慌乱地丢开了手机,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痛苦地捂住嘴,说不出一个字。他全身颤抖,惊吓与不适像潮水般涌上心头,脑海中那少年的哭声与顾辛鸿此刻苍白的脸重叠,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难以言喻的痛楚。
顾辛鸿适时将手机屏幕锁起,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像在笑却更像在自嘲:“那老东西的意思。” 话音一落,他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声音放缓,神色如常地补充了一句:“啊,我父亲的授意。”
乾川的身体僵住,双手不自觉地攥紧,震惊让他几乎无法思考,胸口像是被重物压住,呼吸都变得艰难。“......为什么?”他的眼神复杂,夹杂着难以置信与一丝莫名的共鸣,像是在顾辛鸿的伤痕中看到了某种熟悉的脆弱。
“怎么说呢……服从性测试?我猜。”
顾辛鸿嗓音低沉,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带着压不下去的痛楚和冷笑,“想让流落在外多年的私生子乖一点,手里就得先攥住把柄,方便随时管教。可没想到,这个私生子是个不听话的固执孩子,所以就只能让他吃点苦头了。”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瞬。眼底的恨意一闪而过,却又在脸上浮起一种诡异的舒展——像是终于替自己扳回一城,像是咬牙多年后尝到血腥的快意。“说起来,这段影片……”他嗤笑了一声,语气几乎轻快,“我也是最近才从他手里拿到的。”
乾川的呼吸一滞,眼神复杂,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难以言说的疑问,他低声问:“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顾辛鸿抬头,目光不闪不避,像是把所有心思都摊开在乾川眼前。那一瞬间,他的神情罕见地坦诚,嗓音低哑沉重,带着某种压抑的真切:“因为我觉得,你和我很像。”
他随后勾起唇角,笑意却不轻佻,反而像刀刃一样平稳而危险——既疏离,又带着一种让人放下戒心的亲和。“再说了,不是你先向我提问的吗?”
他声音缓下来,仿佛在耐心解释,“我总得好好回答你,才算礼尚往来。”
他顿了顿,声音更低,像是把身上最隐秘的伤疤一寸寸剥开,血肉翻涌在空气里:“现在你总该明白,我和暮云之间究竟有什么‘误会’了吧。”
他目光沉进回忆,透出无尽的疲惫与痛楚:“要我告诉他,十六岁的时候,我的生父找了一群男人把我轮奸了,为的只是让我服从,成为一具听他摆布的傀儡......你觉得我能开口吗?”
他的话骤然停下,手指微微颤抖,像是失控的脉搏在指尖敲击。手机被他死死攥紧,仿佛那冰冷的触感能压住自胸腔翻涌而出的窒息感。
“顾家……整个顾氏集团.......只要还在那个老东西手里,只要那段视频还在他们手里,就像头顶悬着一把刀,随时能把我毁掉。”
“我……” 他似乎在强忍眼眶里的泪水,喉间像堵着什么,呼吸凌乱而急促,“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被那些事困住,爬不起来,走不出去,不敢信任任何人......包括章暮云。”
更何况,章暮云本来就是个多疑敏感的人,顾辛鸿默默想着。
他停顿了一下,语气里带着破碎的坦诚,像是松了一口气般:“万幸,现在一切都解决了,尘埃落定。”
他扬了扬手机,示意手机里那份不堪入目的视频,淡淡道:“世界上最后一份,算是留个纪念吧。”
可即便声音几近哽咽,他的眼神却依旧牢牢锁住乾川,仿佛透过他,看见了那个尚未被摧毁、清透倔强的自己。
乾川的呼吸仍未平复,指尖残留着看过视频后的僵硬。他原以为顾辛鸿只是想吓退自己,却没想到对方会把这样隐秘而耻辱的东西展露给他。这突如其来的坦白,沉重到几乎让人窒息。
顾辛鸿很快收敛了情绪,像是将翻涌的暗流重新压回深渊,神色渐渐恢复平静。那抹笑容里带着淡淡的疲惫,甚至透出一种温和。他缓缓开口,语气轻若羽落:“你应该也听他说过吧,你和我很像。”
他停了停,眼神幽暗,声音很轻,却像是藏着未出口的锋利,“如果不想变成我这样的人,就趁早离开他。”
这话听来更像是忠告,却在无形中带着一股阴冷的警告气息。
乾川怔了一瞬。但很快,他的眼神清亮而笃定地对上去,没有丝毫退缩。
“我很遗憾你经历过那些事,”他的声音不急不缓,却字字清晰,带着理性到近乎冷漠的克制,“放心,我会替你保密。”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神情冷静得仿佛剥离了所有情绪,只剩下理智的判断与坚持,“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做个倾听者。”
“但是……这些事,和我必须离开章暮云,有什么关系吗?”
顾辛鸿的心口一紧。
他没有料到,乾川会这样回答。那份清醒近乎残酷,像是把他一手搭建的逻辑撕开,露出空洞的核心。是啊,他甚至无法自洽。他把最隐秘的伤痕交出来,只是想让这孩子知难而退,但却偏偏忽略了——乾川或许并不会把这份恐惧与羞耻代入到自己的人生轨迹里。
他对章暮云没有爱情,自然也不会有恐惧。
顾辛鸿喉间溢出一声苦笑,似乎终于意识到,自己试图改变乾川的立场,本身就是一种徒劳。因为乾川站的位置,和自己从来就不一样。他低下眼,指尖摩挲着桌沿,像是在碾碎最后一丝犹豫。片刻后,他抬起目光,眼底的阴郁已收敛,只剩下冷静而决绝的光。
“你也是个不听话的固执孩子。” 他低声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叹息。
随即,他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近乎残忍的笑意,“好吧,既然如此……那就让我带你看看,章暮云真正的样子。”
顾辛鸿停顿了一下,语气缓慢而不容置疑:“今晚,和我们一起吧。”他的话像蒙着一层薄雾,带着试探,也带着危险。
乾川眉头微挑,心中涌起一丝警惕:“......和谁们?”
“嗯。” 顾辛鸿声音低沉,却异常平静,“你、我,还有你的舅舅,章暮云。”
他的目光在乾川身上慢慢游移,深沉而危险,像是在衡量,又像在挑衅:“如果你想把他留在身边,那就得接受……至少得亲眼看看你从未见过的那一面,你说呢?”
他语气不快不慢,却带着不可抗拒的压迫感,仿佛空气都为之一滞。这话既像是在提醒,也暗含试探——他在观察乾川的反应,想看看这个少年是否有勇气面对。
乾川微微皱眉,眼底闪过一丝疑惑与戒备,但更多的是按捺不住的好奇。他能感受到顾辛鸿话语中那股微妙的压迫感,像是无形的网,危险却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真诚。
顾辛鸿缓缓站起身,动作从容而优雅,眼神依旧锁在乾川脸上,唇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像是藏着某种未明的试探:“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事,一切……总之,你是自由的。”
空气仿佛凝滞,像是下一秒就会被撕开一道隐秘的裂缝,而乾川和顾辛鸿之间,似乎也达成了某种默契。
乾川的心跳骤然加速,下意识咬住下唇,却没有退缩:“我明白你的意思。”
他跟在顾辛鸿身后走出咖啡厅,一起回到章暮云的公寓,尾随他跨进家门。
这感觉诡异而陌生——明明是自己熟悉的空间,却因顾辛鸿的存在而染上一层异样的气息。
乾川的思绪不由自主地回到了十年前,那时他还是个懵懂的孩子,生父和继母在前院举办婚礼,他躲在教堂后院远离人群的偏僻角落,目睹了那时候还是高中生的舅舅,将另一个漂亮男孩按在墙上狠狠操弄的画面......那种窥探别人秘密带来的刺激感,多年来从未真正消散。
那段晦涩而混乱的记忆,不仅搅乱了他对情感与道德的懵懂认知,还在他幼小的心底种下一颗躁动的种子。直到今天,章暮云与顾辛鸿交缠的身影仍然如鬼魅般笼罩着他,渐渐成为他心中肉欲、禁忌与渴望的隐秘象征。
此刻,这种感觉再次涌上心间,乾川无法分辨自己究竟是紧张,还是被这禁忌的刺激点燃,隐隐生出兴奋。
昏暗的客厅没有开灯,熟悉的空间蒙上一层诡谲的氛围。
一道熟悉的身影趴伏在餐桌上,仿佛在专程等待他和顾辛鸿的到来。
乾川跟着顾辛鸿走进客厅,手指触到开关,灯光骤然亮起,驱散了昏暗的诡谲氛围。餐桌上趴伏的章暮云一动不动,他面前的餐盘只被象征性地动了两口,食物几乎未动;而旁边的酒瓶却已空了大半,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暖光。
乾川的眉头微微皱起,一丝蹊跷在心底升起。他太清楚章暮云的酒量了——那次去酒吧接他时,面前明晃晃地摆着两个空瓶,更别提他到达之前究竟喝了多少。回到家后,章暮云还能折腾他一整晚,直到天亮。而现在,桌上剩下大半瓶酒,绝不可能让章暮云醉到失去意识。
他正疑惑,余光瞥见顾辛鸿脸上闪过一抹阴恻恻的表情,像是在酝酿什么。他看着顾辛鸿缓步走到章暮云身旁,修长的手指轻拍章暮云的背,俯下身,声音温柔得近乎诡异:“暮云。”
桌上的人没有丝毫反应。
顾辛鸿的动作从容,他将章暮云从桌上扶起,让他的身体靠在座椅靠背上。章暮云的脑袋无力地垂着,像是完全陷入了昏迷。顾辛鸿又轻拍他的脸,声音稍稍提高,带着一丝刻意的关切:“暮云,醒醒。”
依旧没有回应。
顾辛鸿的目光沉了沉,拿起桌上的酒瓶,晃了一下,瞥了一眼,又随手放下,像是在确认什么。随后他转头看向乾川,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意味:“可以帮我个忙吗?”
“衣帽间里有绳子,请帮我拿过来。”
乾川的眼神一凝,狐疑地盯着他:“你怎么知道?”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戒备,心跳却莫名加速。
顾辛鸿的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语气却轻描淡写:“他有那样的习惯。”
乾川的呼吸一滞,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他猛地瞪大眼睛,声音拔高了几分:“他……他这是怎么了?不是!?你给他吃了什么吗?” 他的语气夹杂着震惊与不安,脑海中闪过无数猜测,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
顾辛鸿不答,只是低下头,又低声唤了章暮云一次,他神情沉静,像是最后一次确认对方的昏迷状态。乾川的心砰砰直跳,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他不太明白顾辛鸿到底想干什么,这让他既感到不安,又隐隐被刺激点燃。
顾辛鸿似乎看出了乾川的犹豫,轻轻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疲惫:“算了,我去吧。”
他略过乾川的肩膀时,俯身低声说:“我需要一点时间准备。”
顾辛鸿语气平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体贴,“你可以去洗个澡,或者……回自己房间待着。” 他停顿了一下,像在给乾川留选择的余地,“也可以直接休息,把今天的事当作从未发生过。”
“当然,如果你愿意,随时都可以加入。” 他顿了顿,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目光沉沉地锁住乾川:“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
乾川的脑子就像被迷雾笼罩,顾辛鸿的话像带着魔力,蛊惑着他不由自主地顺从。他的心跳加速,像是被禁忌的邀约点燃,兴奋与不安在胸口交织。他知道这是一场危险的游戏,顾辛鸿的眼神像深渊,诱惑他成为某种“帮凶”,让他隐隐期待那种未知的刺激。
他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干涩:“那……我先回房间,你准备好了的话......可以来叫我吗?”
顾辛鸿的眼神柔和了一瞬,笑意更深:“当然。” 他目送乾川回到楼上,关上自己房间,然后他才独自走进衣帽间。
天花板上的射灯洒在一件熟悉的旧外套上,顾辛鸿眼睛一亮,手指轻触口袋,果然从里头掏出一个小巧的遥控器。他不由自主地勾起嘴角,却笑得有些苦涩,自言自语:“还真是......一点没变。”
按下遥控器,衣帽间的镜子便开始缓缓旋转,伴随着低沉的机械声,一个暗柜从镜子背后徐徐浮现。经过巧妙设计的柜子,上面挂满了各式SM道具,皮鞭、束缚绳、金属环......在灯光下泛着沉重的冷光,像是沉睡多年的秘密被唤醒。
在柜子的最上方,一根黑色皮鞭被罩在一个订制的透明盒子里,保护得如同珍宝。
顾辛鸿心头一震,忍不住伸手取下那盒子。只见半旧的手柄上刻着一个烫金的字母“G”,像是烙印在他身体上的标记。
他的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竟像是看到一个多年未见的老朋友,这感觉熟悉而陌生——他订制这根鞭子的那天、第一次将它递给章暮云,教他如何挥鞭的那天、第一次感受皮鞭划破空气,抽打在他身上的那天......带着温暖的刺痛,无数记忆如潮水般涌回。
指尖缓缓抚过鞭柄,像在安抚一位旧日的情人。顾辛鸿闭上眼,呼吸变得急促,身体莫名发热,下体不受控制地硬了起来;记忆与欲望交织,让他呼吸滚烫,眼底渐渐燃起危险的光。他忽然睁开眼,抬手理了理衬衫袖口,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
当乾川被带到楼下客厅中央时,客厅里的景象已然改变——不知何时,章暮云已被牢牢捆缚在椅子上,手脚间的绳索交错成冷峻的线条,仿佛一件被精心完成的作品。
呼吸骤然一紧。
椅子上的男人身上只剩下一条紧绷的内裤,布料在亢奋下显得几乎透明,马眼处的湿痕早已浸开,无法掩饰体内翻涌的欲望。那件原本属于他的衬衫,此刻却披在顾辛鸿身上,松垮地挂着,带着某种暧昧的意味。至于西装裤,则像象征性的防线般,随意拢在脚踝一旁的地板上,孤零零地提醒着主人曾经的不可侵犯。
章暮云双眼被一副黑色眼罩遮住,那双向来冷厉的眼睛彻底消失不见,只余下令人心悸的遐想。一个鲜红的口球嵌在他的唇间,迫使他无法言语,只能发出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口水顺着嘴角蜿蜒滑落,沿着下颌滴落在胸膛,留下湿亮的痕迹,在昏黄的光里泛着淫靡的光泽。
乾川望着那副陌生而危险的模样,心底涌起一阵难以言喻的冲击。他所熟悉的章暮云,向来锋芒毕露,充满着令人生畏的控制欲——在床第之间,更是从未失过主导。可此刻,那具一贯掌控一切的身体,却被彻底剥夺了权力,只能在绳索和道具间屈服。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被顾辛鸿灌了什么“迷魂汤”,望着这副被禁锢的模样,他胸口莫名发烫,逸股冲动从下腹深处缓缓涌上,诡异又炽热,直冲得他脑袋嗡嗡作响。
昏暗的灯光下,章暮云那具精壮的身体被牢牢困在木椅上:双手反剪在身后,被粗糙的绳索死死勒紧,青筋微微鼓起;双腿被强行拉开,绑在椅脚上,迫使他完全敞开。绳索蜿蜒缠绕过他厚实的胸膛,将肌肉勒得愈发凸显,血脉鼓胀,皮肤泛着潮热的红意,像在压抑中燃烧。
乾川的视线不受控地向下滑,一道猩红的鞭痕横亘在胸膛,触目惊心,却诡异地将这句男性躯体衬托得更显性感。两只乳头上各夹着一枚银色乳夹,链条垂落在空气里轻轻摇晃,映着昏暗的灯光,反射出冷冽的金属光泽。那冷与热的对比,让乾川喉咙骤然收紧。
在他赤裸的胸口、下腹、甚至大腿内侧,都贴着数片电击贴片。薄薄的金属片紧贴在敏感的皮肤上,在昏暗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几乎和汗水混在一起。每一根细线顺着绳索垂落,最终汇聚到顾辛鸿掌心那只黑色的遥控器上——仿佛一切的掌控权,都被无情地攥在他人手中。
乾川看得眼热,甚至听见自己心跳声骤然放大,既震惊,又被一种陌生的诱惑紧紧攫住。
顾辛鸿瞥了他一眼,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蛊惑:“他听不到的,你不用那么紧张。”
“只是给他喝了点东西……一开始会昏沉,醒过来之后,反应会变得格外强烈。” 顾辛鸿的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他顿了顿,指尖缓慢摩挲着遥控器,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在低声补充:“毕竟,暮云不是那么敏感的类型。”
乾川一愣,这才注意到章暮云的耳朵也被耳塞紧紧塞住,与外界彻底隔绝,只剩下肉体对束缚的本能回应。绳索、鞭痕、金属与道具交织,将他变成一个被完全剥夺意志的躯体——只剩下无法抗拒的颤抖与战栗。
“试试这个,” 顾辛鸿将遥控器递到乾川手中,声音低沉,却带着一种柔和的引导感。他目光里闪过一丝柔光,像在鼓励小心翼翼探索的孩子母亲,“别急,轻轻推一下就好。” 他动作缓慢而从容,像在示范,又像在保护。他见乾川有些踌躇,便伸出手指轻轻碰触乾川的手背。
乾川犹豫着将数值推高一格,椅子上的章暮云猛地一颤,肌肉绷紧,喉间溢出一声亢奋的闷哼,像是舒爽与痛苦交织的低吼,分不清是快感还是折磨。膨胀的性器在紧绷的内裤下剧烈抽搐,湿润的痕迹迅速蔓延,布满细汗的皮肤在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像是被微弱电流的刺激推向了某种失控的边缘。
手指僵在遥控器上,心跳像被鼓槌重重敲击,乾川整个人仿佛被一股危险而禁忌的电流牵引。他喉咙发紧,心底涌起一股复杂的悸动——震惊、恐惧,还有一丝诡异的兴奋,视线却无法从章暮云那被束缚的、亢奋的身体上移开。
Notes:
可怜小顾
Chapter 35: 落日熔金 35 (3P/过激/粗口)
Notes:
【预警】
▲攻潮吹等过激描写▲
Chapter Text
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燥热又压抑,乾川的呼吸不自觉加快,握住遥控器的手指微微颤抖。
他似乎有点担心,目光在章暮云绷紧的身体与顾辛鸿平静如死水般的脸庞之间徘徊,像是怕这场禁忌的游戏会真的伤害到谁。“他这样……身体不会出事吗?” 乾川声音干涩地开口问。
“他不是第一次,” 顾辛鸿低笑一声:“我清楚他的极限。” 他顿了顿,反问乾川,眼神沉沉:“怎么,受不了了吗?”
乾川干巴巴地张了张嘴,脑子里乱成一团,情绪如潮水般涌来,半天答不上来。
章暮云在他眼中始终是成熟强势的掌控者,床笫间更是绝对的主导。他从未料到,这人会在性事中呈现如此姿态——每一次抽搐、闷哼、颤抖,都让乾川分不清,章暮云是被药物剥夺了意志完全屈从,还是早已习惯这种极端刺激,心甘情愿任顾辛鸿摆布。
这极致的反差让他心中如被风暴席卷,震惊得几乎失语。
“你打算就这么一直看着?”顾辛鸿的目光在乾川脸上停留,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像是洞悉了他的混乱:“好啊,那就别眨眼。” 他缓步走向椅子,步伐从容如仪式,指尖轻滑过绳索,停在章暮云炽热的皮肤上,低声呢喃:“我们有观众了。”
尽管耳塞隔绝了声音,章暮云仍因那若即若离的触碰猛地一颤,胸膛剧烈起伏。在乾川的注视下,顾辛鸿跨坐到章暮云腿上,一手扣住肩膀,一手游移至胸膛,指尖勾弄乳夹,链条轻晃,金属碰撞声撩拨空气,章暮云全身一震,喉间溢出沙哑破碎的闷哼,淫靡得令人心悸。
两具交缠的身体呼吸凌乱,像是烈焰焚身。顾辛鸿扯开衬衫,布料滑落,胸前乳钉在昏光下泛着冷芒。他俯身,用乳钉剐蹭章暮云被乳夹禁锢的胸部,金属相触的细响放大,暧昧而残忍。皮肤摩擦间发烫,疼痛与快感交织,像要将彼此吞噬。
顾辛鸿下身早已绷得发紧,隔着薄薄的布料在章暮云光裸的腹肌上缓缓磨蹭,每一次细碎的摩擦都像是要把自己碾碎在对方身上。那神情既炽热又绝望,虽是在用章暮云的身体自慰,却更像是在燃烧最后的执念。顾辛鸿眼底闪着难以掩饰的哀伤,仿佛将所有未说出口的爱与痛苦,在这荒唐而忘我的瞬间倾泻殆尽。
他缓缓跪下,姿态近乎虔诚,目光锁在章暮云紧绷的内裤上,湿痕在灯光下淫靡闪烁。修长的手指轻触布料,脸颊亲昵地磨蹭那硬挺的性器,唇瓣贴近,舌尖小心舔舐,描摹凸起的轮廓,像是用口腔的温热唤醒每一寸感官。章暮云身体猛颤,口球下发出痛苦却愉悦的低吼,津液如野兽般淌下,像是被药物与触碰推向失控边缘。顾辛鸿愈发沉溺,唇舌包裹性器,深沉吮吸,每一下吞吐都带着绝望的贪婪,像要吞噬两人过往。
乾川喉咙发紧,呼吸紊乱,心口剧烈起伏。眼前画面如磁石般吸附他的视线,想移开却像被钉住,目光追逐每一个细节。下腹的热意汹涌难抑,指尖不受控滑向腿间,触到自己硬得发疼的性器。羞耻与刺激交织,他压低呼吸,手掌在性器上轻轻摩挲,仿佛一个在做坏事害怕被发现的孩子。
眼前顾辛鸿的每一下摆动,章暮云的每一声闷哼,却像是在撩拨他,把他的理智一寸寸剥落。一种偷偷窥伺的快感,让他更加沉溺。
顾辛鸿的唇舌动作愈发急切,隔着布料的吮吸带来湿热的摩擦,章暮云的身体在绳索中绷紧,喉间低吼声更重,像是被快感逼到边缘。他的性器在内裤下胀大,湿痕迅速扩大,布料几乎透明,勾勒出粗壮的轮廓。顾辛鸿的泪水滑落,滴在章暮云的大腿上,与汗水混杂,像是将心底的绝望都倾注在这亲密的侍奉中。他低声呢喃:“暮云……只有我能给你……”声音破碎,带着一种自我的救赎,却完全忽略了乾川的存在。
乾川的呼吸乱了节奏,眼神死死黏在顾辛鸿身上,胸腔被震惊与悸动搅得一片混乱。
他原以为这只是顾辛鸿的手段,用来逼退他,却没想到对方沉溺得如此彻底,仿佛忘了他的存在。章暮云压抑的闷哼在空气中回荡,带着诡异的满足,像是钩子,一下下勾在他的神经上。他喉咙发紧,心底涌起一种羞耻却炽热的兴奋。他想移开视线,却发现双腿发软,整个人被这禁忌的场景牢牢困住,像被拉进一个无法脱身的深渊。
顾辛鸿缓缓抬起头,终于将目光落在一旁的乾川身上。昏暗灯光下,那双眼睛像是裹着阴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低沉到几乎贴在骨缝里:“他喜欢这样……喜欢掌控别人,也喜欢被人掌控。”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挑衅,像是故意要让乾川知难而退,“你能给他这种感觉吗?还是说,你只是为了利用他?”
他语气缓慢,却字字锋利,“只要章暮云在你身边,傅淮音就会更用力地抓住你。而你,偏偏最享受这种被推到漩涡中心的滋味。” 顾辛鸿微微前倾,像是要看透乾川的灵魂,“说到底,你要的不是他,只是操纵天平的快感。”
乾川心口一窒,喉咙像被无形的手攥住,呼吸短促。顾辛鸿的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温度的刀锋,精准切在他心底最不敢触碰的地方。他抿着唇没有立刻反驳,只是直直看着顾辛鸿,眼神里有一瞬的慌乱,却又很快被倔强掩盖。
“……你以为你很了解我?” 乾川声音低哑,像是在强撑,手指却在不易察觉间微微收紧,“我根本不在乎。”
顾辛鸿缓缓笑了,靠在章暮云身上,懒散而危险地半眯着眼,像一只耐心十足的猎豹。
“是吗?可你的下半身,早就出卖了你自己。”
话音落下,顾辛鸿猛地将章暮云的性器含得更深,像是要当着乾川的面将挑衅践行到底。空气瞬间紧绷,淫靡的水声格外刺耳。
章暮云的回应随之溢出——低沉的闷哼带着被逼出的快感,本能的喘息,身体颤动着回应,完全沉沦在肉体的刺激里。乾川的胸口发闷,像是被什么堵住。看到章暮云在顾辛鸿的触碰下回应得如此自然,这画面让他心乱如麻。
“我早知道章暮云是个变态疯子,” 乾川低声开口,嗓音颤抖,像是想要介入。可下一瞬,赌气般的倔强压过了慌乱,他直直盯着顾辛鸿,咬牙吐出话来:“这种程度,能吓到谁啊。”
顾辛鸿听到了,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意,让出些位置。
“看样子,你准备加入了?”
乾川不答,目光却未退缩,带着一丝倔强的坚持。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像是试探的小猫,轻轻伸向章暮云的胸膛,停在乳夹的链条上,试探性地拨弄了一下。链条轻晃,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章暮云的肩膀不自觉抖动,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带着被逼出的快感。乾川的心口一紧,胸膛发热,那敏感的回应如电流般穿过他,下腹不由得收紧。
他唇瓣凑近章暮云的耳侧,轻轻咬住章暮云耳垂,冷声问:“喂,知道我是谁吗?”
不知是听到了声音,还是仅凭触碰的刺激,章暮云的反应愈发明显,胸膛剧烈起伏,口球下的闷哼夹杂着快感,像是被这温柔的试探点燃。
乾川像是突然被打开了什么开关,脑子里某根弦倏然断裂,整个人从压抑的克制里脱缰而出。心底的兴奋感迅速取代了最初的紧张,胆子也大了起来,手指不再只是试探,而是带着急性的侵略,在乳夹边缘来回游走。下一瞬,他索性跨到章暮云腿上坐着,指尖猛地捏紧乳夹,故意加重力道,再粗鲁地一扯。
章暮云身体猛地一颤,喉间爆发出一声吃痛的低吼,夹杂着痛苦与快感的复杂音色。
却不想,顾辛鸿的目光骤然一凝,眉间暗暗皱起,像是被乾川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惹怒。他猛地伸手抓住乾川的手腕,似乎是想制止,力道不轻,眼神透着强烈的不满。
“干嘛?” 乾川转头看他,哑着嗓子反击:“玩不起?”
顾辛鸿手上的力道一滞,眼底闪过一丝愕然。他看着乾川的手继续在敏感的身体上游走,章暮云的身体在别人的触碰下颤抖不已,喉间的低哼愈发沉重,眼底掠过一抹阴郁的讶异。随即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腕,嘴唇紧抿偏过头去。
被束缚的章暮云微微颤抖,低沉的喘息透过空气袭入乾川胸口,他的心脏狂跳,目光贪婪而灼热。手滑向章暮云湿透的内裤,指尖轻挑布料,将那硬挺的性器释放出来。掌心缓缓包裹,上下抚慰,动作时轻时重。章暮云立即爽得发出野兽般的呻吟,喉间低吼沙哑而急促,不自觉地挺动腰,将性器主动往乾川手中送,像是渴望得到更多触碰。
乾川放开手中硬挺湿热的性器,唇角勾起一抹嗤笑,目光斜瞥顾辛鸿,像是挑衅:“哈,看看他。”
他低声嘲讽,嗓音带着倔强的轻蔑:“你就是这么教育自己的狗的?”
他边说着,拇指突然用力,猛地按在章暮云马眼位置,强行寸止那硬挺性器喷薄的冲动。那具被紧紧舒服在椅子上的身体猛颤,喉间爆发出痛苦又亢奋的低吼,像是被快感与克制撕扯。
顾辛鸿的唇角微僵,表情复杂,像是被乾川的动作挑逗得有些错愕,又似心疼章暮云。他轻轻搭上乾川的手臂,语气里带着不自觉的急切:“你别乱来啊……”
乾川手上不停,掌心在章暮云涨大的敏感性器上来回揉捏,偶尔猛地堵住马眼,又反复控制,显然是在故意挑逗极限。章暮云的身体在束缚下剧烈颤抖,喉间不断溢出低沉呻吟,仿佛在快感与疼痛之间被拉扯。
“给别人下药的人有资格说我吗?” 乾川漫不经心地斜睨顾辛鸿,语气冷淡带刺。
顾辛鸿深知他不听话,脸上闪过一丝委屈,漂亮的大眼睛扑闪了一下,声音低得几乎像自语:“......你说话好难听。”
乾川翻了个白眼,唇角勾起一抹不屑:“你这套对我不管用。”
顾辛鸿脸色一点点冷下去,眼底的湿意迅速被阴鸷取代。他沉默地转身走向身后的道具架,心底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那一刻,他第一次真切意识到,章暮云在乾川触碰下的震颤,那亢奋的呻吟里,隐隐带着一丝柔软,像是某种独属于某人的回应。
心如刀绞,嫉妒如毒蛇啃噬。当他重新走回两人身边时,脸上的笑意已彻底褪尽,只剩一片阴郁。
鞭身在掌心弯折,皮革摩擦的细响像是某种隐秘的宣告。他要重新夺回主导,不容他人染指。
下一秒,鞭子抽下去,正中乾川手臂,声音短促清脆,带着压抑的怒意。
“够了,” 顾辛鸿开口,能听出他在极力控制自己,“让他休息一下。”
乾川冷笑一声,揉了揉火辣辣的手臂,从章暮云身上起来。章暮云察觉到温热的身体离开大腿,立即发出低哑的闷哼,被剥夺视觉的脑袋漫无目的地晃动着,像只被丢下的孤狼,压抑里带着渴求。
“哪有你这样的,” 乾川斜睨顾辛鸿,嗤笑:“不公平。”
“逾矩的人是你。” 顾辛鸿冷冷道。
乾川懒得和他争辩,绕到章暮云身后,双手搭在他肩头,整个人像亲昵的挂件般贴上去。唇瓣擦过耳垂,舌尖若有若无地轻舔,他低声笑了下,像在嘲弄,也像在挑衅,像是要故意说给听不见的人听:“……他真霸道。”
被剥夺了视线与听觉的脑袋,鼻翼却在轻微颤动,像是捕捉到某种熟悉的气息。他微微偏向耳边温热的呼吸,像是出于动物般的本能去迎合那份温热的气息,带着一种暧昧又近乎亲昵的回应。
这情态如刀般刺入顾辛鸿心底,激起滔天的怒意。
他试图夺回控制,紧握鞭子,皮革在掌心绷紧,发出低沉的摩擦声,像是蓄势待发的警告。
下一秒,鞭子猛地挥下,划破空气,带着尖锐的呼啸,正中章暮云的大腿内侧。红痕骤然浮现,皮肉震颤,剧烈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像针扎般刺激神经。
章暮云的身体猛地一抖,绳索勒紧皮肤,喉间爆发出一声困兽般的低吼,头颅无力垂下,像是被痛楚与快感撕扯。
乾川看在眼里,下腹的邪火却燃得更旺。他装出一副心疼的模样,手从身后绕到章暮云下巴,指尖轻轻搔弄,语气戏谑:“啊,好痛哦。”
顾辛鸿忍无可忍,挥着鞭子怒吼:“放开他!”
乾川唇角勾起轻佻的笑意,吐了吐舌头,像个不知轻重的孩子般调皮:“不要。”
顾辛鸿气得脸色铁青,怒火攻心,鞭子再次扬起,这一下失了分寸,重重抽下,皮鞭狠狠落在章暮云的性器上。
这刺激太过猛烈,刹那间,章暮云像被火焰灼烧般猛地一震,整个人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猛然仰起头,胸腔里压抑不住的低吼透过口球炸裂开来,嘶哑而狂暴,如野兽怒吼。
一切都在这一瞬间失控。
剧痛与快感叠加成无法分辨的冲击,他的身体彻底崩溃,胸膛急剧起伏,青筋暴起,汗水沿着性感的线条滚落。
高潮如狂潮炸裂,失控得骇人,透明的清液从怒涨的性器中喷涌而出,混杂着精液猛烈喷射。两人甚至能感受到那股灼热的失控气息扑面而来——混乱、野性、压抑已久的爆发,一切在瞬间爆发,溅落在他们的呼吸之间。
章暮云的高潮漫长而激烈,全身肌肉紧绷,整具身体在剧烈颤抖,连空气都被他疯狂的喘息搅得炽热而紊乱。束缚的绳索被拉得“咯吱”作响,椅子被撞得在地板上震动作响,划出刺耳的声音,仿佛随时要被他挣碎。熟红的嘴唇在口球禁锢下颤抖,唾液顺着下巴滴落,胸腔里怒吼不断,椅子下淌了一滩水渍,带着不可遏止的震撼与荒淫。
乾川愣住了,睫毛轻颤,愣愣盯着章暮云不断喷射的性器。片刻后,他缓慢伸出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过唇边被溅上的液体,喉间溢出一声若叹似呻的低哼:“啊……不是尿?”
随即,他回过神,眼神骤然明亮起来,唇角勾出一个幸灾乐祸的弧度,声音带着揶揄与恶意的轻笑:“有人,玩过头了呢。”
顾辛鸿的脸色煞白,作为经验丰富的操控者,他知道这一下失误太重。他明明无比熟悉这种游戏,此刻却彻底乱了阵脚。
他几乎是本能般跪到章暮云腿前,双手颤抖着想去触碰,却又不敢落下,怕再伤他分毫。眼底翻涌着心疼与悔意,声音里失了往日的镇定,急促而发抖:“暮云……对不起,我……我下手太重……”
他试图压低声音,不想让乾川看笑话,可越是控制,颤音越明显。指尖轻碰到章暮云微颤的腿,他整个人都像被灼烧了一样,急切又无措:“怎么办……怎么办......暮云,对不起……”
章暮云在高潮的余波中彻底虚脱,头颅无力垂落,胸膛剧烈起伏,身体仍止不住细微的战栗。口球死死禁锢着他的嘴,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混乱,像是过呼吸般断断续续,颈侧青筋绷起,血脉鼓动得骇人,仿佛随时要爆裂。
顾辛鸿心口骤然一紧,慌乱得几乎丧失判断。他手忙脚乱地起身,急切地去解开口球的扣环,指尖打颤,几次才解开扣子。圆球被仓皇地扯出,带着一缕银丝津液从唇角拖下,湿热而狼狈。
章暮云猛地吸入空气,喉间立刻爆出一声撕裂般的低哑叹息,胸腔随之大幅起伏,像溺水的人终于浮出水面。他整个人仰头坐着,喉结颤动,仿佛从崩溃的边缘被硬生生拉回。
“呃……咳、咳咳……”
章暮云剧烈咳喘,像是从窒息的深海里挣扎出来。片刻后,呼吸逐渐平复,他喉间溢出的低吼透着纵欲过度的沙哑,像是被口球与药物折磨太久,口齿含混,却依旧压不住那股熟悉的强势。
“操……”
“乾、川......”
他低低咒骂,嗓音粗砺得像砂纸,透出几分狠厉。随即,带着咬牙切齿的怒意,却又暗藏一丝为不可察的纵容:“你他妈最好别放开我……”
喘息交错,章暮云唇角牵出一抹危险的弧度,像困兽龇牙,威胁着宣告主权:“我会连本带利讨回来……妈的,我要把你操到爬不起来,把你两个骚逼都射满,像个婊子一样跪在我面前,给我舔到舌头都麻了才行......”
狠戾的字眼伴随着压低的嗓音落下,听似残酷变态。可即使眼罩和耳塞依然紧缚,身体仍被绳索禁锢,却在无形中透出一种疯癫又独占的宠溺,像是在用最残忍的方式立誓,这份惩罚只属于某个人。
乾川怔住,心跳猛地漏了一拍,不明白章暮云如何在被剥夺了感官的状态下还能精准认出自己。他带着疑惑,试探地开口:“你能听见?”
章暮云没有回应,耳塞仍然紧锁他的听觉,他只是自顾自地低声咒骂。
“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他的头微微偏向乾川的方向,像是凭本能锁定了他的位置,语气里的狠意与情欲交织,令人心悸,“逼里的骚水从来都兜不住,闻骚味都知道是你这条小母狗。”
“等着,被我操到哭都哭不出来,操烂你那张嘴,让你只会喊我名字……”
狠厉的字眼落下,喉间却始终溢着一丝近乎宠溺的疯癫,像是只认定某个人的允诺。
顾辛鸿的脸色骤变,像是被这些话击溃。
他本以为这副情态会让乾川退缩,这些话能吓退乾川,却没想到章暮云在被剥夺感官的黑暗中,却第一时间喊出了其他人的名字。
而不是他。
那一瞬,顾辛鸿的心像被生生撕裂,眼底骤然涌起空虚的绝望。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只是这场亲密里的局外人。
“暮云……”他声音颤抖,带着压抑的乞求,伸手想碰却又觉得无力。
可章暮云的低声咒骂却愈发柔和,似乎已经彻底忘了他的存在,只在黑暗里本能地追逐另一份温度。
乾川的心口猛地一紧,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顺着血液蔓延,全身的感官仿佛被点燃。他的手指微微发颤,呼吸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急促,像有一根弦在体内断开。
不再犹豫,他轻轻绕到章暮云身后,胸膛贴上温热的背脊,感受每一次颤动和回应。一只手攥住章暮云的发丝,猛地将他拉成仰头靠在椅背的姿势。另一只手沿着脖颈滑下,指尖按着电击贴片的遥控,带来轻微刺痛和挑逗。
他低下头,从背后直接覆上章暮云的唇,舌尖探入,吻深而霸道。章暮云无法扭动,只能被动地接受这份从背后传来的占有感。乾川的胸口紧贴章暮云的背脊,每一次呼吸都像在灌入他的体内,双手紧扣修长的脖颈,将章暮云禁锢在自己掌控之下。
唇与舌交缠的同时,乾川的手指在章暮云胸口游移,轻轻刺激电击贴片,让章暮云喉间不断溢出低沉而撕扯的呻吟:“呃……啊……呃呃……”
他的呼吸压在章暮云面前,气息热烈而紧迫,像是在用每一次碰触、每一次吻,回应对方的恶毒诅咒。章暮云全身颤抖,像是正在被驯服的野兽,挣扎却又顺从地回应这份从背后传来的控制。
乾川感受到章暮云的颤抖和顺从,心底的激烈情绪如火焰般燃烧。他的动作不自觉地加深,每一次掌控都像是在回应那禁锢中释放的渴望。呼吸急促,心跳震得胸口生疼,他甚至有些失神地沉浸在这种疯癫般的占有感中。
就在这片混乱与亲密的余温中,抬头喘息的间隙,视线无意识地扫向一旁的顾辛鸿——他的脸上满是泪痕,眼神里交织着恨意与绝望,像是被这场亲密彻底击碎。
乾川的心底涌起一丝过意不去,喉咙发堵,低声道:“……是你自己邀请我的啊。”
顾辛鸿麻木地回应,喉结艰难地滚动。泪水无声滑落,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平静:“嗯,是我自己邀请你的。”
乾川胸口一滞,内疚如潮水般涌来。他松开章暮云,转身看向顾辛鸿,想安慰却不知从何开口,只能语无伦次地低声说道:“我……我也只是喜欢跟他做爱而已……不像你对他这么执着,这么......爱......”
顾辛鸿不置可否,脸色惨白如纸,眼神空洞,仿佛强压下所有情绪,他低声道:“我帮你们解开。”
手指微微颤抖,动作却小心而温柔,像是用最后的耐心抚平这场亲密留下的痕迹。
乾川皱眉,声音带起了些慌乱:“你……你别这样,好像我真的抢了你的东西一样……”
顾辛鸿的泪水淌得更急,声音哽咽却带着死气沉沉的平静:“没关系。”
他低下头,缓缓走向章暮云,手指轻触绳索,每一个动作都像在尽力将温柔还给对方,似乎是要将所有复杂情绪暂时封存在指尖。
他缓缓松开章暮云手脚上紧缚的绳索,指尖在皮肤上划过微凉的触感,动作带着几分迟疑,却又分明藏着一丝解脱的意味。抬起那张漂亮却失了生气的脸,直视乾川:“你说得对。”
“他不是我的。”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乾川知道自己对顾辛鸿撒了谎,掩饰着某个贪心的秘密;与此同时,心底又像卸下了一块沉重的负担,胸口微微一紧。顾辛鸿那张晦气的漂亮脸蛋让他生出一丝负罪感,而另一面,他却感到奇异的解脱,像是终于释放了长久压抑的情绪。
脑海深处,难以名状的跃跃欲试愈发汹涌,微微的兴奋在血液里翻滚,让手指不自觉地绷紧。
Chapter 36: 落日熔金 36 (过激性行为/强制)
Notes:
【预警】
有强制,有疯狗
Chapter Text
房间里的热度和余烬般的气息让人几乎窒息。
被解开束缚的章暮云疲惫地活动着麻木的关节,意识从药效中缓缓苏醒,但体内的热流仍在肆虐,全身敏感得像一张拉满的弓,微微的动作都能引起一阵颤动。
揉了揉手腕,他因束缚略感无力,轻轻颤抖着的手拉下眼罩,缓慢地取下耳塞。
“哈……啊……” 他粗喘着,眼睛还不太适应光线,恍惚间看到了跪在自己身前的那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
“过来。” 他低声命令。
顾辛鸿木然地表情像是突然被激活了一瞬,他低伏下身子,乖顺又讨好地趴在章暮云膝头,红肿的眼睛里充满了迷茫。
章暮云微微倾身,手指轻抚顾辛鸿的下巴,指尖带着温度与挑逗的力度:“给我。”
顾辛鸿双膝轻轻颤抖,却没有迟疑。像早已习惯般,将手里紧攥的鞭子递到章暮云手中,随后便自觉地伏下身去,趴在章暮云的膝头,身体弓起,臀部乖顺地翘起。那份熟门熟路的姿态,不仅透着屈服,更像是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心知肚明——绝望而死心地接受。
“知道会怎么罚你吧。”
顾辛鸿麻木地点头,眼中有着决定了要承受最后一次的脆弱与绝望,却无力言说。他下意识地吞咽,眼神空洞而顺从。恐惧、屈服、愧疚、自卑……无数复杂情绪像洪水般挤满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仿佛走到了尽头的无力感如冰冷的水注入全身,让他的身体僵硬无法抗拒。
乾川看着章暮云接过鞭子,那神情冷淡得像是在做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手腕一抬,一鞭子结结实实落下,清脆的声响在空气里炸开。顾辛鸿全身一震,肩背僵硬得像要碎裂,他大气都不敢喘,只是死死咬住下唇,努力将声息压下。可疼痛仍旧让他不受控地颤抖,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膛起伏得厉害,却还是固执地抿紧嘴唇,不敢泄露半点声音。
“翘高。”
章暮云的声音沙哑低沉,却冷静得像是对待一件随意的玩具,带着纯粹的支配欲,却不掺杂任何关心或依恋。
乾川的目光落在顾辛鸿身上,敏锐地捕捉到那份克制之下的颤抖——那不是单纯的疼痛,而是惶恐。
顾辛鸿在害怕。
或许章暮云是真的生气了,他猜想大概因为顾辛鸿对他所作的事,触碰了某条不得僭越的底线。
乾川突然意识到,大概在这之前,无论“游戏”多么激烈,顾辛鸿都从没犯过错,他总是乖张又精准地扮演着自己的角色。可现在,他却像个闯祸的孩子,蜷缩着,惴惴不安地等待惩罚,浑身都在发抖。
相比方才在极端性事中的疯狂与冲击,此刻章暮云那张冷漠支配的脸更让乾川心底升起一股不安。可正是在这股陌生和不安的裹挟下,他却察觉到自己再次硬了起来,血液涌动得近乎失控。
乾川心口堵得慌。哪怕这是顾辛鸿亲口邀请他来的,哪怕最初的确是顾辛鸿想借他来“吓退”自己,可当他知道了顾辛鸿过去的惨痛经历,再看到他对待章暮云时近乎执迷的模样,心里还是升起一丝罪恶感。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挑衅确实狠狠刺激了顾辛鸿,如果不是自己火上浇油,也许他不会失了分寸,而章暮云此刻的怒火……或许也不至于烧得这样炽烈。
想到这里,乾川心底生出一种不合时宜的窘迫与退意。
他抿了抿唇,眼神闪烁,忽然觉得自己该趁乱溜走,不然再待下去,说不定会被一并算账。
乾川瞥了眼顾辛鸿泪痕未干的脸,又扫向章暮云冷淡的脸,心底的窘迫更甚。察觉到气氛不对,咽了咽唾沫,眼神闪烁,脚尖不自觉挪动,打算趁乱溜走。
才转身走出两步,背后骤然一阵风掠过。下一秒,一只铁钳般的手臂从后猛地扣住他的腰。还没来得及反应,整个人便被章暮云生生拎离了地面。
“——啊!”
乾川惊叫一声,整个人被毫不费力地扛上了那宽阔的肩膀。血液瞬间倒灌,脑袋倒挂着,眼前的世界被拉扯成颠倒的角度,呼吸紊乱,心脏像要炸开。他双手本能地乱抓,指尖擦过章暮云结实的后背和冷硬的肩胛,却被死死压制。腰间的力道紧得像铁箍,根本挣不开。
“不要!放我下去——!”
他的声音因为颠簸而尖锐,带着慌乱与窘迫,脑门充血,连耳尖都烧得发烫。而章暮云的脚步稳健冷酷,肩膀如山般牢固,任凭乾川拍打挣扎,纹丝不动,仿佛正拎着一只不安分的小兽,随时准备把他丢进笼子里。
话音未落,章暮云大手一扯,乾川的裤子被粗暴扒下,随手丢在地上,凉意瞬间袭上臀部。
乾川挣扎着想反抗,腿却被牢牢扣住,动弹不得。章暮云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带着不容抗拒的霸道:“要去哪儿?”
说着,他的手指便触上乾川的穴口,揉了一圈,撑开紧致的小口,毫不留情地插进湿热的甬道。
“嗯……” 乾川的喊声骤然变调,尖叫转为舒爽的呻吟:“嗯不要……”
声音夹杂着快活与羞耻,身体本能地收紧,却又在刺激下软了下去。章暮云的手指在穴内扣弄,时快时慢,指腹故意刮蹭敏感的内壁,激起一阵阵湿腻的水声。乾川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穴里将手指裹得死紧,像是渴求更多。每一次深入都让他喉间溢出低哑的喘息,羞耻与快感交织,脸颊涨得通红。
章暮云扣了一阵,指尖猛地抽离,紧致的穴肉吸得太紧,发出轻微的“啵”声,淫靡得令人心悸。他抬起手指,借着昏暗灯光欣赏上面沾满的晶莹水液,眼神幽深,带着几分恶劣的满足。再一偏头,牙齿狠狠咬在乾川圆润的臀部上,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低声笑着骂:“嗯......就是这个味道,真的骚死了。”
章暮云肩上仍扛着乾川,脚步稳沉而冷冽,径直逼到顾辛鸿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辛鸿跪坐在地,泪痕还未褪尽,眼神却带着一种近乎乖顺的温驯。他缓缓抬起头,与章暮云暗沉炽热的目光对上。沾着别人淫水的修长手指钳住他的下巴,迫使他仰起脸。
下一瞬,滚烫而坚硬的性器故意在他面颊上碾过,带着赤裸的挑衅意味。顾辛鸿身体骤然一颤,没有退缩,唇瓣微张,舌尖小心翼翼探出,仿佛早就熟悉这种亲密的羞辱。
可当他的眼神上移,落到乾川被扛在肩上的臀缝中,那口湿润花穴时,瞳孔猛地收缩,心跳一滞,整个人像被禁忌的画面击中,震得几乎无法呼吸。
章暮云捕捉到他脸上一瞬的慌乱,喉间迸出一声近乎疯癫的哑笑。
“啊……乱伦……?你好像这么说过。”
他拖长了语调,恶劣而讥讽,字字像刀般割在空气里。那笑声里,透着刻意的残忍。
他忽然俯身,目光死死锁着顾辛鸿,像是要把那个人的灵魂从眼睛里剥离出来。
“那你再说说——”他低声喃喃,唇角勾起冷笑,手却已重新滑向乾川光裸的屁股,粗暴地重新两指没入乾川湿热的花穴,指节一寸寸探入,激得肩上人全身震颤,喉间溢出难耐又压抑的呻吟。
“他到底是我的外甥……”话音未落,指尖在肉壁间狠厉一搅,溅起一声淫靡的水声,“还是外甥女?”
那声音既是残酷的质问,也是恶劣的羞辱,随着手指的搅动在空气里荡开,逼得顾辛鸿眼睛死死睁大,呼吸骤乱。
顾辛鸿心头猛地一震,胸腔像被重锤击打,情绪瞬间翻涌成汹涌的海潮——嫉妒、羞耻、绝望、愤怒、痛苦……每一种都尖锐刺骨,交织成无法呼吸的压抑。仿佛被最爱之人当众剖开胸膛,心肝被掏出任意践踏。承受已到极限,泪水瞬间决堤,顺着脸颊滚落,眼睛通红而灼热。
他猛地起身,想要逃离这股压迫,却在下一瞬,被章暮云一把抓了回来。
手指骤然收紧,指节用力压进顾辛鸿的后颈,动作冷硬得近乎粗暴,将人直接拖到身前。章暮云低声咂舌,语气阴沉而烦躁:“啧……一个二个的,真是不听话啊。”
话音落下,他一边肩膀扛着乾川,一手掐着顾辛鸿的后颈,拖着两人朝楼上卧室走。
顾辛鸿被死死扣住,挣扎全然无用。那股力量太过强势,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
这一瞬,许多深藏在记忆中的、熟悉的恐惧猛地冲上心头,像是直接将他拽回那间神学院里最黑暗的房间。顾辛鸿呼吸瞬间乱了,胸口急促起伏,身体止不住地颤抖,整个人像被困在噩梦里无法逃脱,甚至开始止不住地干呕。
乾川倒挂在章暮云背上,挣扎间瞥见顾辛鸿惨白的脸色与涣散的眼神,吓得心头一紧,手忙脚乱地捶着章暮云的背。像是不忍看到顾辛鸿的崩溃,乾川下意识出声,声音急切:“你别这样对他!”
章暮云置若罔闻,像是被药物烧尽理智的疯狗,眼中泛着亢奋的红光,怪力拖拽着两人冲进卧室。
他猛地一甩,将顾辛鸿扔到床边的地板上。顾辛鸿闷哼一声,肩膀撞在冰冷的地板上,整个人蜷缩起来,侧身颤抖。下一刻,乾川被重重抛进柔软宽大的床铺,被撞得头晕眼花,还没缓过神,就被章暮云的身影覆下。男人沉重的身躯压制而来,骑坐在他身上,手掌粗暴地掐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头。鼻尖抵得极近,呼吸炽热灼人,带着危险的压迫感。
章暮云的嗓音低哑,咬字冷硬:“还有闲工夫担心别人?胳膊肘往外拐的小荡妇,你到底向着谁?”
乾川方才被他肆意玩弄,羞辱得腿都发软,又见他现在这副失控的畜生模样,气得扬手就要扇他巴掌。手刚抬起来,手腕却被一把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被捏碎。
“自己把骚逼掰开,好好跪在床上等着,待会儿再来收拾你。”
章暮云恶狠狠地低吼,眼神阴鸷,额角青筋凸显,呼吸急促得像是要吞噬一切。
乾川还想起身反抗,嘴刚张开,章暮云却猛地把他按回床上,眼神更狠:“不然现在就操烂你的洞!”
章暮云的状态明显不对,或许是药物的关系,他此刻瞳孔微微放大,肌肉紧绷得像是要爆裂,额角滑落的汗水映出病态的炽热,整个人像是被情欲与狂躁支配的野兽,完全失了平日里的冷静。乾川下意识低头一瞥,心口骤然一震——他胯间那根硬挺得吓人的性器高高昂起,血脉鼓动,涨大得几乎不像是人类能拥有的东西。他喉咙一紧,悻悻闭嘴,心底却仍忍不住担忧顾辛鸿,眼神不由得飘向床边蜷缩的身影。
章暮云顺着乾川的视线望去,阴鸷的目光锁在床边蜷缩的顾辛鸿身上。他大步走过去,像提小鸡般一把将顾辛鸿拎起,力道毫不留情。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满是惊恐。章暮云漫不经心地摸了摸他的脸,像是敷衍的安抚,指尖却透着冷意,下巴朝着床头柜的方向抬了抬:“去把你最讨厌的那个拿过来。”
顾辛鸿一听,全身抖如筛糠,像是被恐惧攫住,声音细弱地哀求:“……我、我不想做。” 他的眼神涣散,带着一丝绝望的乞求。
章暮云不为所动,声音低沉,透着不容抗拒的威压:“拿过来。”
顾辛鸿趴在章暮云身上,手指颤抖着滑过他紧实的腹肌,缓缓下移,像是想用触碰挽留一丝温柔,可最终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抱住章暮云的大腿,低声哽咽:“让我走吧,暮云,求你了……”泪水顺着脸颊淌下,声音破碎得像是要散开。
章暮云垂手摸着他的脸,指尖温柔得诡异,语气却阴鸷如刀:“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顾辛鸿的心像是被撕裂成碎片,恐惧与失望如潮水般涌来,让他仿佛重回神学院那间幽暗的房间,被粗暴对待与的屈辱记忆如毒蛇啃噬,压在他胸口让他喘不过气。他沉默地低着头,目光死死盯着脚尖,泪水一滴滴砸在地上,泛起无声的涟漪。
心底像被掏空了一样,一片灰冷。
顾辛鸿几乎本能地意识到,这或许是他与章暮云之间最后一次亲密的接触。那双曾让他沉溺的眼睛,此刻冷漠得像看着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影子。
他不敢,也不舍得违抗他。只是想拼命去紧握这仅存的瞬间,奢望能借此留住些许散碎在旧日的温柔。可那份执念越是燃烧,他心底的虚无便越加清晰,绝望裹挟着麻木,像是窒息的锁链,令他呼吸困难,却也无处可逃。
他颤抖着爬向床头柜,手指哆嗦着拉开抽屉,摸出一个布满入珠的硅胶套子,表面凸起的颗粒在昏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他低着头,像是拖着千斤重的身体爬回章暮云身前,抬手将套子递出,泪水模糊了视线,喉咙哽得发不出声。
章暮云没有接,只是冷声命令:“戴上。”
顾辛鸿颤抖着照做,手指哆嗦地将入珠硅胶套缓缓套上章暮云的性器。那本就狰狞的肉棍子在套子的包裹下更显骇人,凸起的颗粒嵌在鼓胀的血脉上,像是野兽的利器,表面泛着冰冷的光泽,透着一种残忍的侵略感。
乾川在一旁看得心头一震,身体不由得抖了一下,脑海里闪过恐惧的念头:要是被这东西插进身体里,怕是要坏掉了。他想开口制止,喉咙却像是被未知的恐惧堵住,让他只能死死盯着。
顾辛鸿却平静得有些骇人,脸色白得像纸,嘴唇紧咬到渗出血丝,眼神空洞地望着章暮云,低声问:“要直接……来吗?”
章暮云的手覆上带了入珠套的性器,漫不经心地紧了两下,垂下的眼睫遮住情绪,哑着嗓子说:“去床上。”
顾辛鸿颤抖着起身,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中途一个踉跄,险些摔倒,被身后的章暮云一把捞起,夹在胳膊下,像夹着个枕头一样,力道粗暴却平稳。
乾川见章暮云夹着顾辛鸿朝床方向走,慌乱地想往床边挪,却被章暮云一把扯住脚踝,拖到床沿。他正面躺着,顾辛鸿被丢上来,四肢撑在他上方,顾辛鸿的泪水就这样垂落在他脸上,温热地滑过他的脸颊。
乾川心头一震,呼吸急促,目光定在顾辛鸿那张与自己过于相似的脸上,像是被某种莫名的情感攫住,眼睛都不敢眨。章暮云站在顾辛鸿身后,声音阴冷:“身子趴低,屁股抬高。”
顾辛鸿依言压低上身,胸口贴上乾川温暖柔软的身躯。乾川感到一抹冰冷的金属剐蹭自己的乳尖,低头一看,是顾辛鸿胸前的乳钉,寒光闪烁,带着刺痛的刺激。他的呼吸更乱了,心跳如鼓。顾辛鸿偏头,脸埋进乾川耳边的床单,口中不断念着些什么,声音沙哑,带着哭腔,不知道到底是向着谁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乾川像是被点燃,性器猛地跳动了一下,撞在顾辛鸿紧实的腹部,发出轻微的闷响。章暮云捕捉到这细微的动作,阴森地嗤笑:“哈,乾川,你不会是想用你这根东西吧?”
“啊......差点忘了,虽然你长了个逼,但也是个长了鸡巴的男人啊。怎么,忍不住了?”
“哈,那下次带你和别人一起玩,你爱怎么操都行,”章暮云低声呢喃,目光幽暗如深渊,透着戏谑的恶意,往顾辛鸿屁股上重重扇了一下,“但是,他不可以给你操。”
章暮云阴测测地笑着,大手在顾辛鸿的腰臀一带抚摸着,像是在宣誓绝对的主权,也像是在安抚自己最爱的宠物。
“要知道,你可是差点就要喊他舅妈了的。”
乾川听得脸颊一烫,偏过头咬牙切齿地吼道:“啊!去死吧!真他妈的!”
章暮云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沉默不语,眼神却愈发阴鸷地落在顾辛鸿高高翘起的屁股上,像是酝酿着更深的占有欲。
他低头,目光落在乾川湿润的花穴上,手指随意探入,抹了一把黏腻的体液,温热的液体在指尖滑落,带着淫靡的拉丝。“借一点。” 他戏谑地说着,将那液体胡乱抹在自己的性器上,又顺势涂上顾辛鸿的后穴入口,动作粗鲁又下流,像是随意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受着章暮云的触碰,乾川和顾辛鸿的身体同时一颤,肩头相碰的瞬间,两人喉间溢出低闷的哼声,交织成暧昧的回响,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湿热气息。
这情态极大地刺激了章暮云,他哑声低吼,带着粗粝入珠的性器抵住顾辛鸿的后穴,顶端开始缓缓压入。没有任何扩张的缓冲,顾辛鸿的身体猛地绷紧,喉间挤出一声压抑的低吟,被撕裂的痛楚前所未有的强烈。
章暮云的喘息变得急促,喉间溢出沙哑的低吼:“嗯……真他妈紧……” 他的性器胀大一圈,敏感的皮肤感受到后穴口的紧致包裹,每一寸深入都带来强烈的摩擦感,入珠的颗粒刮蹭内壁,又挤压着他自己的性器,激起阵阵战栗,被药物放大的快感让他几乎失控。
“呃……放松,让我全部进去。”章暮云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不耐。他的手掌扶住顾辛鸿的腰,指尖掐入皮肤,试图强迫身下人放松。
顾辛鸿的呼吸急促,听到了章暮云的话也只是颤抖着默默向身后伸出手,将臀肉向两边掰开,暴露出泛着湿润光泽的整个后穴。他的动作带着一种机械的顺从和讨好,泪水顺着脸颊流,显然是在强忍着痛楚。
“真棒……” 章暮云低笑一声,声音沙哑。
他顿了顿,目光扫向身下仰卧的乾川,带着挑衅的意味:“好好看着,学学怎么当好我的婊子。”
不等乾川反驳,章暮云猛地挺腰,带着入珠的粗壮鸡巴强势顶入,顾辛鸿的身体猛地一弓,喉间爆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叫。
“——啊!” 声音沙哑而破碎,像是被撕裂的痛楚从体内涌出,“呃……”
顾辛鸿开始剧烈喘息,胸膛急促起伏,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湿透了鬓角。乾川偏头看他,注意到他脸上那抹微妙的舒爽早已消失,换成纯粹的痛苦,眉头紧锁,唇瓣颤抖。乾川能感觉到身上的重量逐渐加重,章暮云的腰部猛力撞击,像是将他整个人压向顾辛鸿,力道毫不留情。
性器深入,那带着入珠的粗壮柱身摩擦内壁,颗粒刮蹭敏感的褶皱,带来强烈的刺痛与快感交织的冲击。顾辛鸿的身体猛烈颤抖,像是被野兽侵犯,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滴在乾川脸上。痛苦呻吟连绵不断,顾辛鸿的喉间挤出破碎的低吼,泪水与汗水混杂,淌在乾川胸膛上,温热而刺痛。
突然,在某一次凶狠的顶弄中,顾辛鸿猛地张大嘴,像是溺水的鱼般大口喘气,喉咙发出嘶哑的抽气声。
正当乾川以为他终于适应了那带着入珠的骇人性器时,就在这短暂的喘息后,章暮云的动作骤然加剧,一记猛烈的顶弄从上方直下,力道之重让乾川甚至感觉到章暮云的卵蛋拍打在自己穴口上,发出湿腻的声响。
顾辛鸿喉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声音仿佛要将喉咙撕裂,痛苦到几乎失声。
乾川吓得心头一震,忙喊道:“喂,你还好吗?”
他伸出手,轻轻拍着顾辛鸿的背,指尖颤抖,像是在试图抚平那无尽的痛楚,动作带着一丝无措的温柔。
顾辛鸿说不出话,像是受伤的狗般低声哼叫,痛苦的呜咽断续响起,身体在章暮云的撞击下不住颤抖,身体像是被钉在那根入珠鸡巴上无法逃脱。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乾川的脸上,烫得他心底一阵刺痛。
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到自己的下身,黏腻地淌过皮肤。乾川心头一紧,连忙探手下去摸了一把,抬起来时,指尖沾满鲜红的血迹,刺眼得让他呼吸紊乱。
“操!” 乾川怒吼,声音带着颤抖,“章暮云!你他妈把人——”
话没说完,怀里的顾辛鸿猛地被向上扯起,被强行从乾川怀里带离。乾川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章暮云双手扣住顾辛鸿的臂弯,像提线玩偶般将人扯起。
顾辛鸿的身体被钉在章暮云那带着入珠的粗壮性器上,毫无还手之力。章暮云站在床边,腰部猛烈挺动,性器在顾辛鸿后穴内凶狠进出,每一下都顶得顾辛鸿小腹突出柱头的形状,发出湿腻的撞击声,像是野兽发泄性欲般,毫无怜悯地侵犯。
顾辛鸿的身体在猛烈的顶弄下剧烈晃动,像是被狂风席卷的枯叶,喉间不断挤出撕裂般的哀叫,断续的呻吟夹杂着痛苦与绝望,泪水如断线般滑落,滴在床单上,晕开一片湿痕。
喘息粗重而急促,药物放大的敏感让章暮云每一寸深入都带来强烈的快感,入珠颗粒刮擦内壁的触感像是火花般炸开,刺激得他喉间溢出低哑的低吼:“嗯……操……” 他的动作毫不留情,像是用这场粗暴的操弄发泄心底的狂躁与混乱,腰部撞击的节奏快得几乎失控,卵蛋拍打在顾辛鸿臀部,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淫靡而残忍。
顾辛鸿的意识被痛楚吞噬,身体像是被不断撕裂,每一次顶弄都像刀割般刺穿他的神经。他试图抓住些什么,想缓解那股深入骨髓的痛楚,却因整个上半身被强行扯住悬空,根本无暇他顾。
爱意在粗暴的撞击中一点点被磨损,所有微弱的期待都如薄冰般被重重碾碎。
他痛苦地低声呢喃,声音破碎得几乎听不清:“暮云……为什么……”
泪水混着汗水淌下,胸口像是被掏空,曾经所有的温柔与爱恋在这一刻慢慢燃烧,直到化为灰烬。
他感到执念在流失,像沙漏里的沙子,无声地顺着指缝漏下,最后留下的只有空洞的绝望与无法言说的伤痛。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将他拖进更深的深渊。
他知道他和章暮云结束了。
Chapter 37: 落日熔金 37 (过激/强制/坐脸)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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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我爱你。”
顾辛鸿疲惫地吐出三个字,声音破碎而虚弱。
章暮云的动作猛地一滞,瞳孔微微收缩,像是从迷雾里被猛然拽回。他混沌地“嗯?”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不确定,仿佛怀疑自己刚才听错了什么。
顾辛鸿喉咙哽咽,泪水滑过红肿的眼眶,重复道:“我爱你。”
“所以……停下吧。” 他喘息着,声音低得几乎破碎。
章暮云停顿片刻,目光幽暗,像是被这话触动却又压抑着什么,沉默片刻,涩着嗓子说:“……今天......没有安全词。”
顾辛鸿的声音颤抖,带着最后的倔强:“这是我和你的、我和你的安全词。”
他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费力地扭动头,想看向章暮云,却发现自己被禁锢得太紧,根本无法捕捉到那残酷又熟悉的身影。泪水无声滑落,他喉间挤出哽咽的声音:“我爱你,章暮云……我爱你!我爱你!”
不知是被这话刺痛还是激怒,章暮云停下了操弄的动作,胸膛猛地起伏,良久,他喉间迸出一声痛苦又沉闷的低吼。
他无视了顾辛鸿的哀求,重新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
动作更狠更深,性器带着入珠的粗壮在后穴内凶猛进出,每一下都像是带着毁灭的力道,撞击声湿腻而沉闷。
乾川眼睁睁地看着眼前两人——顾辛鸿最开始时硬挺的性器,此刻已经半软下来,无精打采地垂在身前。上面挂着透明的液体,随着章暮云每一次几近杀人的力道被顶弄得上下晃动,体液凌乱地洒在乾川的胸膛和腹部,留下湿热的痕迹。顾辛鸿的大腿根沾着血迹,红痕顺着皮肤滑下,与交合处滴落的透明液体混杂,淌到乾川的膝盖上,刺眼得令人不忍直视。
胸膛剧烈起伏着,愤怒与震惊交织。
乾川终于忍无可忍,想要起身阻止,却被章暮云阴鸷的目光钉在原地,像无形锁链缠住全身,浑身不由自主地颤抖,喉咙里的话哽住,发不出声。可内心的冲动像火焰般燃烧,他咬紧牙关,强迫自己爬起,手指微微颤抖,却仍忍不住想靠近,想去阻挡。
下一秒,他爬起身,重重地跪在顾辛鸿面前。
身体压过顾辛鸿微微颤抖的肩膀,将他紧紧夹在中间。越过顾辛鸿的肩膀,乾川双手伸上前去,小心地捧起章暮云的脸庞,指尖轻微颤抖,掌心贴在那因药物炙热而滚烫的皮肤上,仿佛触碰一尊随时可能崩碎的神像。
乾川的目光紧紧锁住那双因失控而微微失焦的眼睛,幽深的瞳孔里透着烈焰般炽热的光,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身体的紧贴、手掌的温度、呼吸的交错——在压迫与危险中,他的存在像一根救赎的绳索,让章暮云在失序与狂躁里感受到一丝微弱的安全。
顾辛鸿一颤,终于像是被人接住一般,闭上双眼,将疲惫的重量轻轻搭在了乾川的颈窝里。
“够了,章暮云,别再让他痛苦了。”
乾川咬紧牙关,双手仍捧着章暮云的脸,指尖感受到那滚烫的皮肤下失控的脉动。
“停下,好吗?”
章暮云像是从狂热的失控中被猛地拽回一瞬清明,乾川的话如清泉,短暂滋润了他被烈焰炙烤的灵魂。
他重重闭上双眼,睁开时瞳仁仍浑浊,带着被药物催发的迷乱。他难受地甩了甩头,眉头紧皱,像是与体内翻涌的兽欲搏斗,声音低哑而昏沉:“可是......他喜欢......这样……”
乾川的目光坚定,声音低柔却不容置疑:“不,他不喜欢。”
他顿了顿,眼神直刺章暮云的浑浊瞳仁,“你也不喜欢。”
“我更厌恶。”
乾川咬牙,声音里透着倔强的怒意,像是要将章暮云从迷乱中彻底唤醒。
章暮云再次甩头,像是想甩掉脑中的眩晕,低吼道:“可……”
“妈的……”他的声音带着痛苦与亢奋,低声哼叫着,像是被药物推到崩溃边缘,“鸡巴好痛……想射……射不出来......呃......好痛......”
他边说着,无意识地松开禁锢顾辛鸿的手臂,抬手揉捏着发痛的额角,动作透着无措与烦躁。下一秒,他本能地偏头,鼻尖凑向乾川的手腕,深深嗅着那股熟悉的清甜气息,像是弃犬蹭向主人,渴求着亲昵与安抚。那一刻,他的狂躁和冰冷似乎都被这微小的接触压下,眼底闪过一瞬前所未有的依赖。
乾川看着他,喉结滚动,胸膛微微起伏,深吸一口气,终于开口低声说:“我来,我帮你。”
他顿了顿,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但你得听我的。”
乾川动作利落,轻轻一拉,将顾辛鸿从章暮云的禁锢中解救出来。顾辛鸿的身体软软滑落在床尾,低声喘息,像是终于逃离了无法醒来的噩梦。乾川转而扳住章暮云的肩膀,借着对方短暂的失神,反手猛地将他推倒在床上。章暮云猝不及防,摔进柔软的床垫,发出一声低闷的哼声,本能地抬手捂住发晕的脑袋,眉头紧锁,药物催发的亢奋让他眼底仍泛着浑浊的红光。
乾川翻身骑上章暮云,膝盖撑着床面,缓缓向前挪动,直到双腿跨在章暮云脸的上方。他居高临下,垂眼凝视,眼神冷冽却掩不住心底的跃跃欲试。像是猎人俯瞰自己的猎物,带着将要驯服般的兴奋。
他喘着粗气,一手扶住床头的栏杆,一手探向自己的下身,缓缓掰开泛着晶莹的湿光的穴口,带着上位者般的姿态,冷声说:“来吧。”
章暮云还未做出反应,乾川已毫不犹豫地坐了下去。
花蒂先是蹭过棱角分明的下巴,细腻的皮肤刮过敏感的蒂头,激起一阵战栗的快感。乾川微微调整角度,柔软的穴肉精准地覆上,紧贴着章暮云滚烫的唇瓣,温热的水液顺着唇缝滑进口中,含不住的都顺着下巴往外流,淫靡得令人心悸。章暮云喉间发出一声窒息的闷哼,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震住,胸膛急促起伏,呼吸粗重而紊乱。
乾川低喝,声音带着颤抖却不容抗拒:“好好舔。”
身体本能地扭动着,章暮云挣扎了一下,可听到乾川的命令后,他像是被驯服般,停顿两秒,稍微老实了些。
下一刻,他突然伸手抓住乾川的臀部,指尖用力掐进饱满的臀肉,柔软的肉感从指缝溢出,带着几乎是要将人吃干抹净的力道。乾川猝不及防,尖叫一声,双手猛地扶住床头,身体下意识前倾,下身更用力地压在章暮云脸上,花穴与唇舌完全贴合,湿热的穴口几乎瞬间没入双唇间。
章暮云的鼻尖顶在花蒂上,高挺的鼻梁剐蹭敏感的蒂头,激得乾川身上起了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他喉间溢出低哑的喘息,像是被情欲与药物双重焚烧,胸膛剧烈起伏,发出粗重的“呼呼”声。
舌尖探出,先是试探性地舔舐花穴的入口,沿着湿滑的褶皱缓慢滑动,舌面轻刮敏感的内壁,激起黏腻的水声。接着,他张口含住花蒂,牙齿轻咬,舌尖绕着蒂头快速打转,吸吮的力道时轻时重,像是贪婪地掠夺每一滴水液。喘息愈发急促,低沉的闷哼从喉间挤出,汗水顺着额角滑落,混杂着乾川的体液,湿热的气息在两人间交缠,淫靡而炽烈。
乾川的身体不住颤抖,蒂头在鼻梁与舌尖的剐蹭下痉挛,快感如潮水般涌来,让他喉间溢出舒爽的呻吟。
乾川沉溺在快感中,喉间溢出破碎的淫词浪语,声音柔媚而急促,带着毫不掩饰的舒爽,显然是早已习惯了与章暮云的亲密:“啊……” 他喘息着,身体微弓,“那里,好舒服……”他的声音颤抖,带着几分撒娇的渴求,“用力,舌头进去,哼嗯……”
章暮云的舌尖顺从地探入更深,搅动湿热的穴肉,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呻吟更高亢:“含一下,好痒,重一点……”
他抓紧床头,指节泛白,臀部不自觉地前后扭动,迎合着章暮云的吸吮。章暮云的牙齿轻刮花蒂,带来一阵刺痛的快感,乾川尖叫:“啊,牙齿……不要咬,唔唔,吸一下我的......水好多……”他的声音夹杂着羞耻与沉迷,湿热的体液顺着章暮云的唇角淌下,空气中弥漫着淫靡的湿气。
乾川完全沉浸在与章暮云的亲密中,眼神迷离,像是被快感吞噬,早已忘了床尾蜷缩的顾辛鸿,那道沉默而破碎的身影。
顾辛鸿侧躺着,身体蜷缩在床尾,无力地凝视着乾川与章暮云在面前淫乱交合的身影。
泪水无声地滑过他红肿的眼眶,淌过脸颊,滴在凌乱的床单上。他的目光涣散,像是被彻底抽空的灵魂,胸膛微微起伏,带着无尽的疲惫与伤痛。
脑海中却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泳池边的那个夜晚——章暮云醉态可掬,他跪在自己身前,月光映在他的脸上,舌尖温柔地舔舐过他的性器,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满足与舒畅。那一刻,顾辛鸿觉得自己像是被全世界珍视,所有的不安与自卑都被温柔的触碰抚平。
他突然明白,过往那些对章暮云的执念、控制欲,那些对自己惩罚式的苛责,那些深切的自卑与耻辱,在此刻都显得如此可笑。
他想起章暮云在他耳边的低语,泄愤似的,无奈又哀伤:
“我宁愿当个废物。”
那句话轻飘却沉重,像是一把利刃,刺穿了他所有的坚持。顾辛鸿的嘴角扯出一抹无声的苦笑,泪水却流得更急,心底最后一道防线骤然溃败。
他想,若当初不将自卑与顾虑死死压在心底,不总是小心翼翼地隐瞒退让,若能像乾川那样坦诚,也许章暮云就不会因自己而变得多疑敏感,不会如此缺乏安全感,也许他们也不会一步步走到今天。可如今一切都太迟,他明白得太晚,只能眼睁睁看着过往从指缝间流走,直到再无回转余地。
顾辛鸿只觉得自己也疯了,后穴撕裂的剧痛与面前双人交合的刺激交织,让他恍惚间仿佛与乾川融为一体。
他看着乾川在章暮云身上扭动,臀部起伏,舒爽而放荡的叫声如潮水般溢出,带着毫不掩饰的坦然。那声音刺耳却又勾魂,像是将顾辛鸿的灵魂撕扯成两半——痛苦如刀割,却又诡异地激起一股兴奋。仿佛那份纯粹的快感,也在他体内共振,让他错觉自己也该沉沦其中。
乾川说得对,他明明就不喜欢这种带着强制的、痛苦的性爱。
这种事情从来都让他恐惧,羞耻,绝望,唤醒了他曾经被强奸时的无助,让他想起那份被玷污却不得不在爱人面前强装无事的屈辱。他何尝不想像乾川这样,单纯地享受性爱。
甚至,只是享受被爱。
顾辛鸿低头,目光落回在自己的性器上,却发现它疲软无力地挂着,毫无反应。
他自暴自弃地盘腿坐起,赌气般凝视面前的两人,手指颤抖地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自渎。指尖粗暴地摩擦,带着一种自虐的力道,皮肤被揉得火辣辣地发烫,微微渗出血丝。汗水与泪水混杂,滑过他惨白的脸颊,喉间挤出低哑的喘息,夹杂着痛苦的呜咽。他的动作机械而激烈,像是要用这痛楚惩罚自己,又像是要用这刺激麻痹自己。
可无论如何尝试,性器仍只是半硬,射不出任何东西,就连自己的身体都在嘲笑他的无力。
目光移向章暮云那怒涨的性器,粗壮的柱身鼓动着血脉,时不时跳动一下,顶端分泌出晶莹的体液。顾辛鸿突然疯癫地笑起来,嘴角扯出扭曲的弧度,泪水却淌得更急。他爬过去,俯身舔舐那熟悉的性器,舌尖滑过滚烫的表面,留下湿润的痕迹,带着一股自毁的决绝。
随后,他慢慢直起身子,张开双腿,面对着乾川与章暮云,分开自己已被撕裂流血的后穴,狠狠坐了下去。
剧痛如刀,撕裂的伤口再次崩开,他闷声吃痛,喉间迸出痛苦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
章暮云本能地颤抖,喉间爆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舒爽得几乎失控。他的嘴巴猛地撤离乾川的下身,汗水顺着额角滑落,瞳仁浑浊而狂热。乾川注意到了身后动静,头昏脑胀地费力转身,却看到顾辛鸿竟主动在章暮云身上动作,忍不住怒吼:“你干什么!” 声音里带着责怪,像是在气他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章暮云的性器被紧致包裹,药物催发的亢奋让他再次陷入疯狂的情欲。不等乾川再多说一句,他猛地抱紧乾川的臀部,指尖掐进柔软的臀肉,一口含住乾川的花穴,舌尖更加卖力地吸吮,牙齿轻刮花蒂,激起黏腻的水声。乾川瞬间被快感吞没,喉间溢出破碎的呻吟,无暇他顾。
顾辛鸿则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忘情地在章暮云的性器上起伏。
撕裂的伤口再次渗血,刺痛如针扎,每一次动作都让血迹顺着大腿滑落。可正是这痛楚刺激了他的身体,那原本疲软的性器竟然硬了起来,鼓胀得发痛。
顾辛鸿冷笑一声,像是自嘲这身体的荒谬,泪水却止不住地流。动作加快,痛楚与快感交织,没几下顾辛鸿便达到了高潮。精液喷溅,洒在乾川单薄的脊背上,温热的液体顺着脊椎滑落,留下一道淫靡又伤心的痕迹。高潮的疲惫与灭顶的快感让他再也支撑不住,身体前倾,额头无力地抵在乾川背上,喘着粗气,泪水混着汗水滴落,烫得刺痛。
片刻后,顾辛鸿艰难地从章暮云的性器上起身,伤口撕裂的痛楚让他身体一晃,挣扎着摔下床,重重砸在地上。他在地上缓了片刻,胸膛剧烈起伏,像是从噩梦中醒来。踉跄着站起,随手从散落的衣物中捡起一件衬衫,披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卧室。
身后,乾川与章暮云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交织成淫靡的回响,可顾辛鸿像是失聪了一般,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
顾辛鸿拖着疲惫的身体下楼,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后穴撕裂的伤口渗出混杂着白色浊液和鲜红血液的液体,黏腻地顺着腿根滑落,在楼梯上留下断续的痕迹,像是他破碎的灵魂留下的标记。他步伐沉重,像是被无形的重量压垮,胸膛仍剧烈起伏,喉咙里堵着未尽的哭意。
他走到客厅,目光空洞地扫过茶几,拿起章暮云常抽的烟盒,抽出一支,点燃,落寞地坐到泳池边。
烟雾缭绕,氤氲在幽蓝的池水光芒中。他盯着水面,眼神涣散,像是在凝视一个再也回不去的过去。指间的烟蒂燃尽,他却毫无察觉,泪水无声地滑过脸颊,滴入池水,泛起细微的涟漪。
良久,他颤抖着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对面传来一道低沉悦耳的男声,带着一丝戏谑:“结束了?比我想象得要早。”
顾辛鸿沉默,握着手机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喉咙像是被刀割,沙哑得几乎不成声,带着哭腔:“对不起,我没办法遵守约定了。”
对方听后便陷入了沉默,像是在等待他的下文,空气中只剩顾辛鸿沉重的呼吸。终于,他低声开口,声音破碎得像是要散开:“章暮云的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城市另一边,高级公寓的顶层,一个高挑的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夜色中的霓虹。他的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愉悦,像是听到了一个意料之中的消息。
“没关系......“ 他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温柔,”答应过你的事情,我会帮忙到底。
顾辛鸿一怔,眼泪流下来,“......谢谢。”
“不用谢我,” 电话那头的男人声音轻快温和,却透着种令人胆寒的疯癫,“毕竟。我的主人很有爱心,不会介意多养一条疯狗。”
“所以,你也不用太自责。”
……
第二天傍晚,章暮云才从头昏脑涨中醒来,睁眼发现身边空无一人,床铺冰冷得像是从未有人存在过。他咳嗽一阵,嗓子干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肩背酸痛,手腕上残留着捆绑的红痕,火辣辣地刺痛。
掀开被子,身上沾满干涸的精斑,黏腻得令人不适,床单上却赫然绽开无数血迹,如同暗红的花瓣,刺眼得让他心头一震。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回,混乱、狂热、撕裂的呻吟与血腥的痕迹交织,让他难耐地甩了甩头,试图驱散那股沉重的压迫感。
一种无法挽回的绝望感瞬间攫住他的心,却被他强行压下,像是本能地拒绝面对。
他拿起手机,给乾川发了条消息,不多时便接到傅淮音的回电:“我已经接他回家了。”
章暮云郁闷地下楼,目光无意间扫过楼梯,上面残留着一串混杂着红色体液的污秽痕迹,像是昨夜的罪证。可当他走进客厅时,却发现昨晚的混乱已被清理得一干二净,地板光洁如新。
仿佛昨日的一切只是一场虚幻的梦。
他径直走向厨房,倒了杯水,慢慢喝着,视线却在诺大的空间里漫无目的地游移,像是本能地在寻找某个熟悉的身影。偶然间,目光掠过阳台,那个单薄的背影终于落入眼帘。
章暮云心底松了一口气,像是找到了一丝熟悉的锚点。
他又倒了杯水,端着走向泳池。顾辛鸿抱着膝盖,蜷缩在泳池边,身侧散落一堆燃尽的烟头,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
“以后别再给我下药了。”
章暮云站在顾辛鸿身后,淡淡开口说着,顿了顿,目光扫过顾辛鸿单薄的背影,想起床单与楼梯上的血迹,语气变得有些不自在:“你……身体没事吧?”
话音未落,天空飘下细密的雨点,砸在泳池水面上,泛起细碎的涟漪。章暮云一愣,正打算退回屋内,却发现顾辛鸿仍一动不动地坐在露天泳池边,像是完全不在意雨水浸湿身体。
章暮云的目光掠过顾辛鸿,心底却并未生出异样。他理所当然地认为,这个人依旧还是从前的模样——善变、难以捉摸、精于算计,随时准备离开。既然他还留在这里,那么他和顾辛鸿之间那种脆弱的、貌合神离的平衡,便还能维持下去。哪怕是恋人游戏,他也觉得似乎自己还可以陪他再玩几局。
顾辛鸿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碎石:“嗯,我没事。” 他顿了顿,哑声道歉:“对不起,在酒里下药了。”
章暮云一愣,心底莫名涌起一股酸涩。
豆大的雨点砸落,滴进章暮云端来的那杯水里,砸出一声叹息。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不知是嫌麻烦还是被某种情绪触动,没再说话,俯身将泳池边的人抱起。
抱起时,他才看清顾辛鸿的模样——单薄的身体只披着一件他的白色衬衫,布满咬痕与紫红吻痕,腰间抓痕狰狞,臀部鞭痕纵横,腿间干涸的精斑混着血迹,触目惊心。整个人凉得像具尸体,毫无生气。
章暮云心头一惊,忍不住脱口而出,又问了一边:“喂,真的没事吗,你脸色很差。”
顾辛鸿没回答,双眼无神地盯着泳池中某个虚无的点,像是灵魂已飘离躯壳。章暮云将他抱到客厅沙发上,转身去浴室放热水。回来时,顾辛鸿仍蜷缩在原地,一动不动,像尊破碎的雕像。他将人抱起,走进浴室,两人一起泡进温热的浴缸。
水汽氤氲,静默笼罩。顾辛鸿抱膝蜷坐在章暮云身前,彼此都沉浸在各自的心思里。没有欲望的纠缠,也没有爱意的威胁,这一刻反倒显得格外安静,几乎像是久违的和平。
章暮云为两人清洗干净身体,血迹与污痕在水流中淡去,完了他用浴袍裹住顾辛鸿,带回沙发。见顾辛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头,他转身拿来毛巾和吹风机,顺手打开电视,语气尽量轻松:“想吃什么?我让南槊送过来。”
顾辛鸿沉默,目光空洞地盯着地面。章暮云刚拿起毛巾,准备帮他擦头发,顾辛鸿却突然开口,声音低得像自语:“我明天搬走。”
章暮云举着毛巾和吹风机的手骤然垂下,像是被这话砸中,胸口猛地一紧。
他的脸冷了下去,眼底的光芒骤然黯淡,但旋即恢复了那副了然于胸的漠然。像是早已笃定眼前的人终会离开,所以早已经在心底为这一刻排练了成百上千次。
他攥着毛巾的拳头微微收紧,指节泛白,随后松开,将毛巾随意丢进顾辛鸿怀里,声音低沉,带着点嘲讽:“哈,恋人游戏玩够了,是吗。”
顾辛鸿低头看着怀里的毛巾,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带着几分疲惫:“大概吧。”
“谢谢,” 他顿了顿,声音沙哑,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我真的很喜欢这里,这段时间我过得很开心。”
章暮云的目光一滞,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坦诚刺了一下,没再说话。他突然转身,快步上楼,步伐略显沉重。
不多时,他拿着一个深蓝色的丝绒盒子走下来,递到顾辛鸿面前,眼神复杂,像是藏着未说出口的情绪,声音却依然冷淡:“之前答应过你,重新订做的。”
顾辛鸿低头接过丝绒盒子,手指微微颤抖,缓缓打开——盒内只有一枚孤零零的戒指,泛着冰冷的银光,独自承载着某段沉重的过往。
他盯着戒指,眼神涣散,喉咙里像是堵了什么,酸涩得发不出声。
“带走,” 章暮云的目光停在他脸上,声音冷淡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涩意:“你的尺码,我留着也是垃圾。”
Notes:
(ㄒoㄒ)我是魔鬼
ps,steam上买了寂静岭F,不敢玩,纠结要不要退款
ps,老板今天想叨叨我让我不要一回家就打游戏,多干点正事,我反问他比如什么是正事,老板闭嘴走开了(爽
Chapter 38: 落日熔金 38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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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辛鸿盯着戒指,眼神涣散,像是被那冰冷的银光刺穿了最后一丝希望。喉咙里堵着酸涩的痛楚,像是吞下了无数未说出口的话,沉重得让他几乎窒息。
他知道章暮云送出这枚戒指,并非带着从前对戒的恋人意义,只是作为一种了断,一种冷淡的施舍。可即便如此,他的手指仍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想抓住这最后一点属于他们的痕迹。他低声开口,声音沙哑而虚弱,带着一丝强撑的平静:“好,我会以朋友的身份收下。”
他顿了顿,目光垂下,落在丝绒盒子的暗蓝色内衬上,像是凝视一个再也回不去的过去:“我一直想回到你身边,就像现在这。待在你身边,就算什么也不做。”他的声音低得像自语,带着无尽的疲惫与不舍,像是将所有的执念都倾泻在这句无力的话里。
章暮云的目光停在顾辛鸿脸上,原本紧绷的眼神微微松动,像是被这话触动了心底某处柔软的角落。他本以为会感到刺痛或愤怒,可此刻,取而代之的却是一种麻木的疲惫,甚至夹杂着一丝释怀的空虚。像是长久以来紧绷的弦终于断裂,他不再挣扎去抓住什么,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心底的沉寂。
他沉默片刻,喉结滚动,却终究没说出话,只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像是默认了这场无声的告别。
正陷入恍惚,电视机突然传来刺耳的新闻播报声,打破了客厅的死寂。
屏幕上,新闻标题醒目而冷酷:“顾氏集团总裁日本度假时遭遇严重车祸,重伤不治身亡。”镜头切换到医院的画面,记者语速急促,述说着事件的原委。
顾辛鸿的目光被电视吸引,嘴角缓缓扯出一抹笑,阴郁而癫狂,像是从心底深处涌出的扭曲情绪。他低低地笑着,笑声断续而空洞,像是嘲讽命运的荒谬。下一秒,他抓起章暮云丢过来的毛巾,紧紧捂住脸,笑声却渐渐转为压抑的哭泣,泪水浸湿了毛巾,滴落在膝盖上,留下湿冷的痕迹。
章暮云的心猛地一沉,一种莫名的恐惧攫住他,像冰冷的蛇爬上脊背。
他盯着顾辛鸿那张又哭又笑的扭曲的脸,脑海中突然闪过南槊之前说过的话:“.......有些旧账得清算。”
那句话此刻却如雷霆般炸响,让他背脊发寒。
“你做了什么?”
章暮云的声音低沉,带着急切的颤抖,像是试图抓住最后一丝真相。他的目光死死锁在顾辛鸿那张又哭又笑的扭曲了的漂亮脸蛋上,心底的恐惧如冰冷的蛇,缠绕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顾辛鸿沉默,毛巾仍紧紧捂着脸,像是隔绝了所有的声音与目光。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却没有一丝回应,平静得令人毛骨悚然,像是整个人沉入了无底的深渊。章暮云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起伏,情绪如潮水般涌上。他向前一步,猛地扯住顾辛鸿的肩膀,手指用力得像是掐进骨头,声音急切却压抑着不爆发:“说啊!”
顾辛鸿缓缓抬头,眼中交织着绝望与一抹戏谑的冷光,反问:“你觉得我做了什么?”
章暮云的眼神里夹杂着惊恐与担忧,像是害怕确认某个可怕的真相。他咬紧牙关,声音几乎是从喉咙里挤出:“我可以帮你,不管是什么,我都可以帮你,你为什么就不肯向我开口!?”
顾辛鸿眼圈发黑,哭丧着一张脸,眼中却闪过一丝绝望的笑意,像是嘲笑自己的无力:“哈,你真觉得你什么都可以帮我吗?”
他顿了顿,声音更冷,带着刺骨的寒意:“就算是现在,你也还是在怀疑我,不是吗?”
他直视章暮云,眼神空洞却尖锐:“就是因为这样,我们之间才没有信任啊,暮云。”
章暮云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这话刺穿了心口。他捂住脑袋,脚步凌乱地在客厅里转了两圈,像是想甩掉那股压迫的窒息感。最终,他的情绪如决堤般爆发,喉间迸出一声发泄似的低吼:“回答我的问题,不要说那些我听不懂的话!”
顾辛鸿冷笑,沉默片刻,目光落在章暮云那张焦虑到扭曲的脸上,缓缓开口:“我回来以后,怎么找到的你,去了哪里,见了什么人,在顾家做了什么......你早就问过南槊了吧,以你的性子,应该也早就找人调查过了。”
“事到如今,你希望从我这里听到什么?”
章暮云怔住,眼神闪过一丝慌乱,却没有否认,只是死死盯着顾辛鸿,像是想从他脸上找到答案。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警告的意味:“你知道,有些事情是不能做的!我没有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你不该......”
顾辛鸿的目光骤然暗下,嘴角的冷笑更深,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但我就是做了。”
他顿了顿,声音平静却带着一种决绝的寒意:“解决了,我告诉过你的,所有的一切都解决了,再也没有什么可以妨碍我们了。”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疯狂的光,像是在诉说一个不可逆转的结局:“我就是做了。”
章暮云的瞳孔猛地缩紧,心底的恐惧如潮水般涌上。他逼近一步,声音低哑却带着压迫:“为什么?”
顾辛鸿的回忆如洪水般席卷而来——黑暗的神学院,肮脏的房间,父亲授意的羞辱,强暴的阴影如毒蛇般缠绕,撕裂他的尊严与灵魂。他恨透了那个生父,那个将他当作棋子、践踏他人生的人。
他的嘴唇颤抖,有一个瞬间,他像是终于鼓起勇气要将一切倾吐,可喉咙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勒紧,恐惧与自卑如黑洞,将所有坦白的可能吞噬殆尽。
他害怕章暮云的眼神会从担忧变成厌恶,害怕那句“我爱你”会变成彻底的离弃。
张开的嘴缓缓闭上,顾辛鸿眼神空洞,像是灵魂已被抽空。
良久,他低声开口,声音平静得像一潭死水:“没有任何人能帮我,就算是你也不行。”
“也没有为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章暮云身上,带着一丝破碎的决然:“他该死。”
“那个老东西,他就是该死,死上一万次都不够。”
章暮云的眼睛骤然红了,像是被这话刺穿了最后一道防线。
他的情绪彻底崩溃,声音嘶哑,像野兽一样吼出:“我不懂你!我真的不懂!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他眼神通红,几乎失去理智,动作混乱得像要把顾辛鸿揉进骨血,狠狠一把将他揽进怀里,又立刻推开,拳头落在他肩上,近乎捶打:“你一笑,我就觉得是假的,你一掉眼泪,我就觉得是装的……你做的事,你说的话……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你!?”
“你根本不是以前的你!你变了,全都变了!”
他胸口剧烈起伏,呼吸像破碎的风箱,双手猛地抓住顾辛鸿的肩膀,粗暴地摇晃着,指节因用力泛白:“你说你为了我回来,你说让我相信你!可最后呢?!瞒着我,什么都不肯告诉我。你还是在骗我,你他妈还是一次又一次地骗我!”
“哈哈哈......” 声音破碎嘶吼,眼底是彻底的崩坏:“你赢了!你赢了!”
每一句话都像刀,割在两人之间早已千疮百孔的情感上。
章暮云歇斯底里的喊声在屋子里震荡,每一句都像是要撕开顾辛鸿的皮肉。可顾辛鸿却静静地坐着,仿佛声音再大也无法穿透他心底的寂静。目光空洞,神色平静,像是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指责。狂风暴雨般的怒意扑面而来,他却只剩下死水一般的安静。
他的心理阴影宛如无底的黑洞,将所有想要坦白的冲动都吞噬殆尽。他想告诉章暮云,那些无法言说的伤痛,那些让他觉得自己肮脏不堪的过往,可喉咙像被水泥封死,半个字也吐不出。
于是他只是沉默,泪水无声滑落,打湿衬衫,一点一点晕开,仿佛是他最后的回答——也是唯一能给出的回答。
章暮云彻底绝望了。
他踉跄着退后一步,仿佛被什么击垮似的,整个人瘫坐在沙发上。颓然的手捂住眼睛,像是要把那刺目的真相隔绝在黑暗里。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无尽的疲惫与痛苦。
“……你做得对,”他的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无力的自嘲与心碎,“你是应该走。”
手指缓缓滑落,露出一双通红的眼睛。他想开口,却在顾辛鸿那死水般的平静里,忽然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那份沉默,比任何争吵都残忍。
他再次掩住眼睛,低声几乎听不见:“……哈,哈哈。”
顾辛鸿平静地凝视着他,眼神里没有波澜,只有死气沉沉的绝望。他低声开口,像是自言自语:“暮云,你知道吗?”
“你多疑,总要揣测我说的每一句话;你偏执,一旦认定便不容我解释,把所有事情都想得最坏;你喜怒无常,上一刻允许我靠近,下一刻又冷脸推开,让我从不知道下一秒会面对怎样的你;你强硬、骄傲,从不给我留退路,让我觉得无地自容……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完全放松过。“
“……可我还是爱你。”
“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爱的人,没有你,我没办法撑到现在。”
他停了下,像是从容地吐出所有苦涩,又像慢慢把心撕开,任由血色在胸口涌动。他低声开口,轻得像风,却带着难以承受的重量:“真的很抱歉……我没能回应你的感情,没能给你要的安全感,十几年间,一直让你痛苦着。”
话语里堆积着他所有的软弱与屈辱,那些寄人篱下的日子、童年在福利院的孤独、被畜生一样的生父逼迫在顾家苟活的每一刻,都在这一句话里翻腾。为了活下去,他把自己磨成利刃,学会操控,学会算计……
甚至,至今仍在寻找生母,仍不知道自己究竟从哪里来,归宿又在哪里。
他声音低沉而死寂,像是把最后一丝温度都交了出去,也像是自我了断的告白——再没有波澜,也没有退路。
乌云密布,厚重的天空低压着整座城市,雨越下越大,击打在泳池的水面上,上发出急促刺耳的声响。
章暮云的胸口像被无形重锤击中,顾辛鸿平静的指责如刀刃,割得他鲜血淋漓,却无从反驳。目光落在顾辛鸿面前桌上的丝绒盒子上,那枚戒指冷光闪烁,仿佛在嘲弄他们支离破碎的过往。
“......滚。”
他猛地伸手,夺过盒子,动作快得像是本能,声音冷硬如冰:“滚出我的人生。”
他打开盒子,取出那枚孤零零的戒指,举在顾辛鸿和自己之间,像是最后一次确认彼此的决裂。
下一秒,他转身,毫不犹豫地将戒指扔出窗外。
银光在雨幕与黑暗中划出一道短暂的弧线,坠入城市深处的虚无,像是两人之间最后一点联系被彻底割裂,冰冷而残酷。
“不要——!!!”
顾辛鸿瞳孔猛地收缩,整个人仿佛被雷击一般,喉间爆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嘶吼。
雨声打在落地窗上,与他的喊声混作一片,像是在为这绝望和残酷作伴奏。身体的每一根神经都紧绷着,仿佛下一秒就要崩裂。
那声音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带着绝望与不甘,仿佛在哀悼他们再也回不去的曾经。
顾辛鸿猛地冲向阳台,手指在空气中抓挠,仿佛能触碰到那一瞬间的希望。然而戒指已如雨幕中坠落的孤星,划出一抹银色的弧线,消失在夜色笼罩的楼下花园。
雨打在他的脸颊,冰冷而密集,像是在无情嘲笑他的无力与绝望。他胸口紧绷,心跳混乱,世界在一片灰暗和冷湿中沉降,连呼吸都带着苦涩的无声。
章暮云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却像是用尽全力压抑最后一丝情绪。
他缓步向门口而去,脚步沉重却毫不犹豫,停下时仍未回头。疲惫又冰冷的声音划破雨夜:“你说你喜欢这里?”
“好啊,那就送给你,想在这里住多久都行。”
“但今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章暮云泪流满面,表情麻木,声音低哑,像从喉咙深处挤出,“如果能重来,我宁可从没遇见过你。”
顾辛鸿瘫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章暮云消失的背影,心口像被重锤砸过,剧烈起伏着。绝望、恨意、爱意——混杂成一种刺骨的疼痛,让呼吸都显得沉重而费力。他想喊,却发不出声,所有的声音都被胸腔里翻涌的痛苦吞没。
雨越下越大,窗外的世界被灰暗吞没,仿佛连空气都变得冷硬。
那一瞬,他明白了所有的距离、所有的裂痕都无法弥合。爱意像被碾碎的玻璃,刺入每一寸心肌,却再也回不到手里。他的身影孤零零地伏在雨声里,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一个人,连呼吸都带着苦涩。
黑色的高级跑车从车库滑出,轮胎打滑的声音像是鬼怪凄厉的尖叫,低沉的引擎声在雨幕中显得冷漠而疏离。车灯掠过花园,短暂照亮那个跪趴着的细弱身影,顾辛鸿的背影在雨中颤抖,像是被世界遗弃的孤魂。
跑车没有停留,径直驶入大雨,轮胎碾过湿冷的地面,留下一道模糊的水痕,永远地离开了这个承载了无数回忆的别墅。
后来,顾辛鸿在楼下的雨中,趴在花园的泥泞里找了很久。
冰冷的雨水浸透了他的衬衫,泥土沾满手掌,刺骨的寒意渗进骨髓。他一遍遍拨开湿草,手指在黑暗中摸索,试图找回那枚被扔出的戒指——那个承载了他们所有过往的冰冷物件。
可无论他如何搜寻,戒指早已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像是他和章暮云之间最后一点联系,永远找不回来了。
城市的另一头。
某栋高级公寓的顶层。
诺大的整个楼层都属于那一户。走廊静得出奇,长长的灯光映照下,一个浑身湿透的高挑男人伫立在唯一的门口。雨水顺着他凌乱的发丝滴落,衬得他像是从深渊里爬上来的落水狗,孤立无援,却倔强地敲响了那扇门。
西装被雨水浸透,凌乱地贴在身上,眼圈红肿,脸上混杂着雨水与泪痕,狼狈得像是被命运碾碎的残骸。他抬起手,敲响了门,沉重的敲击声在雨声中显得尤其疲惫。
门开了,傅淮音站在门口,修长的身影倚着门框,眼中带着一抹饶有兴致的戏谑。他打量着章暮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像是早已预料到这一幕。他眼神轻佻,带着几分嘲弄,像是看着一只落败的丧家犬。
屋内传来一个熟悉的少年音,清亮却带着几分慵懒:“谁啊?”
乾川的声音从门后飘来,带着一丝好奇。
傅淮音笑得更深,歪着头,抱着手臂,慢悠悠地打量章暮云:“嗯,门口有条狗。”
“狗?大晚上哪儿来的......”
乾川从傅淮音背后探出头,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衬衫,光着两条修长的腿,赤脚踩在地板上,头发微乱,带着刚睡醒的慵懒。
他抬头,与门口的章暮云眼神撞上,目光里闪过一丝恍然。
“啊……确实是条无家可归的落水狗呢。” 乾川轻笑,眼睛向上挑着,语气戏谑却带着一丝嘲弄的冷意,“你的主人不要你了?”
章暮云的心猛地一缩,脑海中闪回十几岁时,自己第一次遇见顾辛鸿时的画面——那时的顾辛鸿也是这样,天真肆意,轻笑着,上挑着眼睛看着自己。那眼神清澈却带着挑衅,像是只任性撒欢的小兽。
他自嘲地扯了扯嘴角,抹去脸上的雨水,将额前湿透的碎发捋到脑后,目光挑衅地回望向乾川。
傅淮音挑眉,将乾川搂在怀里,低头吻着乾川的头发,笑意更深:“他看起来好可怜啊,你要养他吗?” 他的语气轻佻,带着几分戏谑,像是在给出一个许可,又像是试探另外两人的反应。
乾川靠在傅淮音胸口上,身体微微倾斜,像是依偎着某种安全感。他的目光玩味地扫过章暮云,缓缓伸出手,纤细的手指抬起章暮云的下巴,像是审视一件失而复得的旧物。
他的指尖温热,声音低柔却透着些许轻蔑:“可怜归可怜,可我已经有一条狗了呢。”
雨点打在公寓窗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章暮云浑身湿透,西装贴在身上,像是被雨水浸透的雕像。他抖了抖肩膀,将外套脱去,搭在肩上,眼神玩味地看着乾川,像是留足了耐心与这两人博弈。他瞥了一眼身旁的傅淮音,缓缓迈步,靠近乾川,声音低沉而带着挑衅:“看起来,你现在这条狗不怎么听话,不如让我试试......”
“看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把我变成你最听话的那条。”
乾川嘴角微微上扬,眼神透出一抹被点燃的疯狂,没再躲开他的目光。
目光与交错的那一刻,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层心照不宣的暗流。三人各自藏着未说出口的欲望与试探,像是站在一条危险的边界线上,彼此都清楚,这场游戏将会继续下去,无人能全身而退。
乾川的呼吸微微一滞,下体不自觉地颤抖,一股熟悉的湿润感悄然蔓延,像是身体在回应这暧昧而危险的气氛。他的脸颊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眼神却依旧带着挑衅的笑意,像是故意要将这微妙的平衡推向更深的混乱。
傅淮音察觉到乾川的细微变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他突然弯腰,一把将乾川抱起,像抱小孩把尿般托住他的臀部,撑开他的双腿,面对着门口狼狈不堪的男人,动作轻佻却充满掌控。
双腿被分开,衬衫下摆滑落,露出一丝不挂的白皙腿根,下身隐约透着暧昧的光泽。
傅淮音转头看向门口的章暮云,声音低沉而戏谑:“事先说一声,我的主人,刚被一条疯狗操过。”
乾川轻笑出声,一手反搂住傅淮音的脖颈,像是依附着他的力量,另一手却大胆地探下去,纤细的手指缓缓分开自己的花瓣,露出红肿却湿润的穴口,毫不掩饰地展示在章暮云面前。
“你不会刚好就是那条疯狗吧?” 傅淮音盯着章暮云说着,眼神里闪过一丝暗光,言语中带着提醒的意味,“不想被赶出去的话,就别让他再受伤。”
乾川听得情动,抬头向傅淮音索吻,眼神媚得像丝,声音低柔却带着一丝命令的意味:“好狗狗,进来吧,把门关上。”
“真可怜......”
他顿了顿,嘴角上扬,笑得更加肆意:“一定饿坏了吧?”
章暮云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疯癫而炙热,像是被乾川的话点燃了心底的烈焰。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目光锁在乾川身上,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噬。
他脚后一勾,门“砰”地应声关上。
沉闷的声响在雨夜中回荡,像是为这场禁忌的游戏拉开了序幕。
Notes:
为什么分手总在下雨天
Chapter 39: 落日熔金 39 (终章)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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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两年后
某一个午后,某座远离城市喧嚣的,带有庭院的诺大别墅。
阳光透过书房的落地窗,洒在诺大的红木书桌上,映出一片温暖却冷清的光晕。
乾川懒散地窝在身材高挑的男人腿上,男人一身西装革履,气场沉稳而冷峻,一手揽着乾川的腰,另一手翻阅着文件,桌上堆叠的纸张仿佛诉说着无尽的忙碌。怀里的人却显得百无聊赖,头靠在男人胸前,手指无意识地玩弄着男人的领带夹,像是只不安分的猫。
像是玩腻了一样,猫一样的男孩突然转身,目光落在书桌下方的暗色柜子上,柜门上嵌着一个密码锁的保险柜,透着几分神秘。他凑近男人耳边,气息温热,声音低柔带点撒娇的意味:“这里面是什么?”
男人的手滑到乾川背脊,动作轻缓,像是在安抚又像在哄小孩,目光却未从文件上移开。他微微弯腰,修长的手指熟练地输入密码,保险柜“咔”地一声打开,低沉的嗓音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自己看。”
乾川眼中闪过一丝雀跃,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从男人腿上跳下来,蹲在保险柜前,开始翻看里面的物件。他翻出一堆文件、几份合同,最后掏出一个半旧的深色丝绒盒子,边角磨损,像被时间反复摩挲。
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两枚戒指,尺寸一模一样,却在式样和新旧程度上微妙不同——其中一枚略新,银光冷冽,表面却带着细密的划痕;另一枚略显陈旧,戒面留着被主人长久佩戴过的痕迹,仿佛承载了某段沉重的过往。
乾川微怔,思绪像是被拉回了两年前的某个雨夜——他的手指顿了顿,眼神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却很快被一抹玩味的笑掩盖。
他轻车熟路地取出戒指,漫不经心地套在自己手指上,试了试,都是稍显松垮,戒指晃荡着,显然不是属于他的尺寸。
像是玩得不过瘾,他扭头便拉过男人的手,扯下他戴着的黑色皮质手套,拿着戒指往对方修长的手指上套,却发现戒指对于男人的骨节来说偏小,只能套进小指勉强挂着。
乾川眼中闪过一丝恍然,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看来有人丢东西了。”
章暮云听到了,终于从文件中分神,垂眼看向身边的漂亮男孩,目光掠过小指上挂着的那枚戒指,瞳孔微微一缩,像是被触动了某根深埋的神经。他似乎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语气平静地挑了眉:“在看什么呢?”
说着,他顺手从乾川手中拿过丝绒盒子,动作轻缓却果断,啪地盖上,像是想将某些回忆封回黑暗。盒子合上的声音在安静的书房里格外清晰,像是留在过去某个时刻的,某次无声的叹息。
乾川笑了笑,没心没肺地抬起眼睛,望向章暮云,声音轻快却带着一丝揶揄:“在看别人的伤心事。”
他起身,再次跨坐在章暮云腿上,面对面搂住对方脖颈,像是撒娇般贴近,鼻尖几乎碰到章暮云的下巴:“喂,我也想要戒指。”
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戏谑,眼中却闪过一抹试探的光,像是在触碰某种禁忌的边界。
章暮云一手搭在乾川腰上,另一手歪撑着脑袋,嘴角勾起一抹懒散的笑,声音低沉却透着几分戏弄:“让傅淮音给你买。”
乾川撇了撇嘴,抬起左手晃了晃无名指上低调却奢华的钻戒,语气故意拖长:“你老花?”
章暮云嗤笑一声,目光扫过乾川另一只手上空空如也的无名指,他拍了拍乾川的屁股,语气带着几分不耐却又掩不住的纵容:“下去,我要工作了。”
乾川收敛了几分胡闹的模样,挂在章暮云脖子上,歪着头,眼中带着几分审视的意味,像是审问般开口:“下个月,你会一起去的吧?”
章暮云一挑眉,语气懒散却透着几分戏谑:“当然,外甥的婚礼,舅舅肯定得参加。”他的手依旧搭在乾川腰间,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安抚。
乾川翻了个白眼,明显不满章暮云的假模假式,撇嘴道:“妈的,装什么正经!”他的声音带着几分赌气的娇嗔,像是对刚才戒指话题的余波还有些不快。
章暮云不管他的小脾气,手臂收紧,牢牢拢住乾川的腰,低头往他下唇上轻咬一口,力道暧昧却不重,强行将乾川的注意力拉回自己身上。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调情的意味:“毕竟章女士还没消气,如果我不去,我们乾川可就真没娘家人了。”
乾川指尖微颤,胸口像被什么狠狠压了一下。
章女士的怒斥似乎还在耳边回响——冷厉到几乎失控的声音,摔碎的茶杯,满眼的痛苦与失望。她失态地大哭着,骂他荒唐,骂他糟蹋自己;又哽咽着自责,说她管教无方,说她对不起乾川早早离世的父亲。到最后,她哭到声嘶力竭,整个人都崩溃,狠绝地喊出一句:“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孩子!”
至于章暮云,章女士的态度更是冷厉而决绝,单方面撕裂了姐弟情分。若不是碍于血脉牵连,若不是为了章家与整个庞大的商业帝国的体面,她恨不得亲手把他送进牢房。可偏偏,章暮云在商场上的手腕与能力无人能及,章氏如今的根基几乎都系在他身上,哪怕再痛恨、再失望,章女士也清楚——章家不能没有这个畜生弟弟。因此,她对章暮云的态度,成了一种撕裂的悖论:既恨不得彻底割舍,又不得不仰赖他的强大。
或许是儿子和弟弟带来的冲击已然过于剧烈,当章女士后来得知乾川竟然已经与傅淮音在国外登记结婚时,她甚至没有表现出太多意外,只是沉默了很久,脸色冷得像凝固的冰。她看着傅淮音,眼神中没有愤怒,只有一种沉重的疏离。她最终开口,声音低而冷硬:“我不会祝福你们,你的父母更不会。”
那一刻,屋内空气仿佛凝滞,傅淮音唇角仍挂着一贯的笑,却在眼底泛起一丝阴翳。乾川则心口狠狠一紧,明白母亲的冷漠只是失望至极后的死心。
她只能哭,哭到声音嘶哑近乎昏厥,一句原谅都没留下,只留下一扇紧闭的门。
乾川明白,她的愤怒与痛苦并非无理取闹,而是源于无法释怀的底线。所有的希望都被彻底击碎,作为母亲的无数寄托都在瞬间崩塌。那一声声斥责,背后藏着的不是单纯的厌弃,而是伤心透顶的绝望,是最爱的孩子亲手将她的担忧和期待一点点推向无可挽回的深渊。
他咬着唇,眼底有抹无法掩饰的愧疚与酸涩,只能沉默接受。
“你算个狗屁的娘家人。”
乾川回神,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戏谑。语气听起来轻飘飘的却带着刺,像是在故意挑衅,身体却不自觉地贴近章暮云,像是习惯了这种亲密又疲惫的拉锯。
章暮云沉默了一阵,只是叹了口气。他垂眼,目光扫过乾川微微撅起的唇,声音放软,带着几分纵容,重新开口:“好了,会给你订做戒指的,开心点,嗯?”
乾川的眼神亮了亮,像是终于得了想要的答案,嘴角不自觉上扬,但仍不依不饶:“不行!我要自己挑!”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得意的娇蛮,像只得逞的狐狸,眼中却闪过一抹狡黠的试探,“你得和我一起去店里!”
章暮云无奈地勾了勾嘴角:“行吧,你高兴就好。”
他话音刚落,乾川满意地笑开,凑上前在章暮云脸颊上轻啄一口,动作轻快,像是要跳下他的腿跑开。
章暮云却不给他机会,手臂一紧,一把将乾川扣回腿上,力道强势却不失温柔。乾川猝不及防,身体一颤,瞬间感觉到章暮云的粗大隔着西裤顶住自己的花穴,热意透过薄薄的布料传来,烫得他下意识咬唇。他的呼吸乱了一拍,身体却早已习惯了这种亲密,湿润的暖流几乎瞬间在下体蔓延,像是本能地回应章暮云的触碰。
章暮云微微低头,目光锁在乾川微红的脸颊上,声音低沉而威压,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折腾半天,不让我工作,是不是得给个说法?” 边说着,手掌顺着乾川的背脊缓缓上滑,带着侵略性的温柔,俯身吻上乾川的脖颈,牙齿轻刮过锁骨,留下浅浅的红痕。
乾川的喉间溢出一声娇喘,声音软糯却透着熟稔的媚意,早已习惯了这样的挑逗。他欲拒还迎地推了推章暮云的胸膛,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衬衫,身体微微前倾,迎合着那炙热的吻:“现在不行……哥哥马上就回来了,我得……去给你们做饭了。”
他的声音断续,带着几分撒娇的抗拒,却掩不住眼中的情潮,湿润的花穴不自觉地收紧,像是早已背叛了他的言语。
章暮云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让佣人去。”
他的手滑到乾川腰侧,用力一扯,单薄的家居裤被轻松扒下,露出底下半透明的蕾丝性感内裤,薄如蝉翼的布料勾勒出湿润的轮廓,像是早已为这场勾引做好了准备。
章暮云看到那条蕾丝内裤,眼神一暗,喉结滚动,声音更低,带着几分戏谑与占有:“我不介意饿着肚子在书房里操你。”
“毕竟,我们搬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做这种事的时候没人打扰?”
“还是说,你更喜欢在楼下厨房里做?”
乾川的下体被章暮云顶得更紧,湿热的花穴隔着薄布摩擦,激起一阵阵颤栗。他的脸颊烧红,眼中却闪着肆意的笑,声音娇媚而挑衅:“嗯呃......变态,我就知道你喜欢看我光着身子穿围裙的样子......” 他故意压低嗓子,尾音拖长,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索,身体却不自觉地蹭了蹭章暮云,湿润的入口在布料下若隐若现,毫不掩饰地勾引。
“嗯,是喜欢啊……”章暮云的声音低哑,带着浓烈的情欲,像是被乾川的挑逗彻底点燃。
他一边低头索吻,唇舌强势地侵入乾川的口腔,吮吸着那股甜腻的气息,一边火急火燎地把手探进乾川下身。手指隔着单薄的蕾丝内裤,精准地找到那湿润的花穴,拇指轻轻碾压花蒂,动作熟练而带着侵略性,中指沿着入口的轮廓缓慢划动,挑逗地揉搓,激起一阵阵颤栗。蕾丝布料被淫水浸透,湿滑地贴在皮肤上,勾勒出乾川敏感的形状,章暮云的指尖时而轻刮,时而用力按压,像是故意要让乾川在快感中失控。
他低笑,声音沙哑,带着几分戏谑,嘴上滔滔不绝地回忆:“还记得吗?上次在厨房,你光着身子穿那条白色围裙,奶油沾得一个小逼上都是,傅淮音拿鸡巴刮下来喂你,你舔得那么起劲。”
他顿了顿,目光锁在乾川泛红的脸颊上,手指更加用力地揉捏,刻意放慢节奏,像是享受乾川的每一次颤抖,“还说要做什么奶油蛋糕,明明自己就是个骚逼小泡芙,精液抹得满身都是,小穴里夹着我的,嘴巴里含着傅淮音的,爽得喊老公了吧?”
乾川的呼吸乱了,眼中水光潋滟,带着几分挑衅的媚意,声音娇软却不甘示弱:“舅舅,你听错了,我喊的是 ‘我’ 老公。”
他故意加重“我”字,尾音拖长,像是点燃了一根新的导火索,身体却不自觉地拱向章暮云的手指,湿热的花穴在蕾丝下微微收缩,像是邀请更深的触碰。
章暮云被这挑衅逗得血热,眼中闪过一抹疯癫的笑意,喉结滚动,低吼一声,扯下自己的领带,三两下将乾川的双手反绑,动作略粗鲁却带着温柔的掌控。
他单手一挥,办公桌上堆叠的文件被毫不留情地扫落,纸张散落一地,发出轻微的窸窣声。另一手抱起乾川,毫不费力地将他放在桌上,动作充满雄性气息,像是宣示领地的猛兽。
乾川被这突如其来的力道弄得骚喘出声,哼哼唧唧地叫着,声音软得像是融化的糖浆,眼含水光,仰面躺在桌上,双腿大开,露出被淫水浸湿的半透明蕾丝内裤。湿润的布料紧贴着花穴,勾勒出粉嫩的轮廓,像是无声的诱惑。乾川的胸膛剧烈起伏,脸颊烧得通红,眼中却带着肆意的挑逗,像是享受这场游戏的每分每秒。
章暮云跪下去,脸埋进乾川双腿间,隔着湿透的蕾丝内裤,舌尖缓缓舔上花穴的入口,动作轻佻却带着折磨的意味。舌头时而轻点花蒂,时而沿着轮廓打圈,湿热的触感透过薄布传来,刺激却不上不下,像是故意要让乾川抓狂。
他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到底是舅舅还是老公?是要当我的外甥,还是我的婊子?嗯?说说看啊?”
乾川被弄得气喘吁吁,媚眼如丝地盯着埋在下身的脑袋,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忍不住伸手去抓章暮云的头发,指尖用力将他往花穴口按,声音急躁中带着哭腔:“你不是条好狗!”
他的嗓子娇得像是要滴出水来,双腿夹紧,试图追逐更强烈的快感,湿润的入口在蕾丝布料的遮掩下微微张合,像是急不可耐。
章暮云疯癫地笑出声,眼中燃着危险的火焰:“你说要养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是条养不熟的狼?”他话音未落,隔着内裤,牙齿轻轻咬住花蒂,力道暧昧却带着一丝惩罚的意味,激得乾川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章暮云的目光锁在乾川颤抖的身体上,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像是猎人欣赏着猎物的挣扎。他直起身,单手托住乾川的腰,将他更深地压在办公桌上,桌面冰冷的触感与乾川滚烫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蕾丝内裤已被淫水浸透,薄如蝉翼的布料紧贴着花穴,勾勒出湿润的轮廓,像是无声的诱惑。章暮云的手指滑过内裤边缘,轻轻一拉,布料在花穴上摩擦,激得乾川身体一颤,发出一声娇媚的喘息。
“是舅舅还是老公?”
章暮云的声音低沉而威压,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目光炙热地盯着乾川水光潋滟的眼睛,“不叫老公,还好意思骗老公给你买戒指?”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戏谑,手指故意在蕾丝上用力一按,碾压花蒂,激得乾川猛地弓起腰,“哦......原来不想当小婊子,是要当小骗子啊?”
乾川的呼吸乱成一团,脸颊烧得通红,眼中却闪着挑衅的笑意。
他咬着下唇,声音娇软却带着倔强:“老公……”他的嗓子媚得像是要滴出水,尾音拖长,像是故意要撩拨章暮云的底线。
章暮云的喉结猛地滚动,血脉喷张,像是被这声“老公”彻底点燃。他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真乖。”他的手滑到乾川的下巴,拇指轻轻擦过他湿润的唇瓣,诱导般按了按。
“想让老公怎么做?”
乾川眼中水光更盛,含住章暮云的一根手指,舌尖灵活地舔过指腹,声音断续而娇媚:“想让你……看着我,自慰,然后......射在这里。”
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花穴口,蕾丝内裤在动作间微微滑动,露出湿润的入口。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坏笑,强调道:“是射在这里,不是射在里面。”他故意压低嗓子,尾音上扬:“能做到吗?”
说完,他还坏笑着,嘴唇无声地比出“老、公”两个字形,眼中满是得逞的狡黠。
章暮云的眼神一瞬间变得疯癫而炙热,像是被乾川的挑逗拿捏得无法自持。
他的呼吸急促,甚至还没触碰自己的性器,就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腹,像是随时要失控。他低吼一声,迅速解开西裤,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粗大的轮廓在空气中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他一手抬起乾川的臀部,让他的花穴更明显地暴露在眼前,另一手抓住那条湿透的蕾丝内裤,用力一扯,薄布发出一声轻微的撕裂声,彻底滑落。
就着抬高臀部的姿势,章暮云猛地挺身,性器毫不犹豫地插进乾川湿润的花穴,狠狠捅了两下,动作迅猛而强势。两人同时发出一声低吟,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花穴紧紧包裹住入侵的热铁,湿热的触感让两人几乎同时失控。乾川的呻吟娇媚而破碎,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击溃,章暮云的喘息低沉而急促,眼中燃着无法抑制的欲火。
不等乾川沉浸在快感中,章暮云猛地抽身退出,性器带出一丝湿滑的体液,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
他低笑,声音沙哑而戏谑:“小淫逼真是越来越会流水了。”
他抓起那条湿透的蕾丝内裤,将其包裹在自己的性器上,布料的湿滑与乾川的体温混合,带来一种禁忌的刺激。他垂眼看着乾川,性器轻轻抵在乾川的小腹上,开始缓慢地自慰。
章暮云的动作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节奏,手掌握着性器,蕾丝内裤在指间滑动,湿滑的布料摩擦着敏感的顶端,激起一阵阵颤栗。他的呼吸粗重,喉间不时溢出低哑的喘息,凑近乾川,脸颊几乎贴上他的耳侧,声音低沉而炙热:“乾川……看,小逼里头的水全在我鸡巴上……操,就像是操进你里头一样。”
他闭上眼睛,下巴微微上扬,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血脉喷张,像是完全沉浸在这禁忌的快感中。“呃啊……又紧,又会夹......”他又低喊一声,声音带着情欲的颤抖,性器在蕾丝的包裹下加快摩擦,顶端渗出透明的液体,滴在乾川的小腹上。
“是我的外甥还是我的婊子?“ 他一边不停撸动着怒涨的性器,一边执拗地挺着脖子,向乾川索吻,大有一种不问出答案不罢休的架势,“说啊,嗯?”
乾川躺桌上,眼中水光潋滔,媚笑地看着章暮云的失控,身体不自觉地扭动,像是回应着身上人的疯狂。他的花穴微微张合,淫水顺着大腿根滑落,湿润的痕迹在桌上晕开,像是无声的邀请。喘息愈发急促,他眼中燃着疯癫的火焰,低声呢喃:“是......是你的婊子......”
章暮云一怔,乾川那句“是你的婊子”像烈焰般点燃了他心底的欲望,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低声闷哼:“嗯……”
眼神骤然暗下,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占有欲,声音低沉而威压:“.......说什么?再说一遍,大点声!”
他一边撸动自己的性器,蕾丝内裤的湿滑摩擦带来禁忌的快感,一边疯狂地顶在乾川身上,腰腹用力挺动,像是想将他整个人揉进自己的血肉。大手张开,猛地抓住乾川的性器,将两根滚烫的性器紧紧贴在一起,掌心用力揉搓,节奏快得近乎残忍。湿热的触感交织,淫水与汗液在指间混杂,发出暧昧的声响,像是点燃了最后一根导火索。
乾川彻底失了理智,像是陷入淫欲的雌兽,身体在桌上剧烈颤抖,眼中水光潋滟,声音破碎而娇媚:“我是……你的婊子,是章暮云的,骚逼小婊子……” 他的嗓音带着哭腔,媚得像要化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灵魂深处挤出,身体不自觉地拱向章暮云,迎合着那粗暴的揉搓,花穴与性器同时收紧,像是完全臣服于这场疯狂的游戏。
章暮云的呼吸猛地一滞,像是被乾川的淫语彻底击溃。他的性器在蕾丝包裹下剧烈颤抖,猛地射出一股浓稠的精液,溅在乾川的小腹上,温热的液体顺着皮肤滑落,留下暧昧的痕迹。几乎同时,乾川的身体猛地一颤,性器也在章暮云的掌心喷射而出,透明的液体混杂着淫水,淌在桌上,晕开一片湿润的轮廓。一部分精液飙得太远,溅在乾川的脸上。
章暮云俯身下去,眼中燃着疯癫的火焰,舌尖缓缓舔过乾川脸上的精液,动作缓慢而充满占有欲,像是品尝某种禁忌的果实。他将舔下的液体含在口中,低头吻上乾川的唇,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齿缝,将混杂着两人气息的精液喂进乾川嘴里。两人的唇舌激烈交缠,像是恨不得将对方吞噬,吻得急促而疯狂,呼吸交错间发出低哑的喘息,像是想将彼此的灵魂都揉进这场拥吻。
乾川被章暮云整个抱进怀里,双腿缠上他的腰,身体软得像一滩水,像是完全沉沦在这禁忌的亲密中。就在他意乱情迷之际,章暮云突然调整姿势,单手托住乾川的臀部,性器猛地顶入他的后穴,动作迅猛而毫不犹豫。乾川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身体猛地绷紧,后穴紧紧包裹住入侵的热铁,湿热的触感让两人同时低吼出声。
章暮云的动作毫不停顿,腰腹用力挺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宣示主权,带着无法抑制的占有欲。
乾川的呻吟断续而娇媚,眼中水光更盛,像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快感彻底击溃。他的手指抓紧章暮云的肩膀,指甲几乎掐进皮肤,身体不自觉地迎合着每一次冲刺:“啊嗯……太深了……慢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媚得像要滴出水,像是完全臣服于这场狂乱的占有。
傅淮音推开书房门时,一股浓烈的精液气息扑面而来,让他忍不住皱了下眉。
他缓步走进书房,径直走向阳台,将落地窗推开,清冷的风灌入,稍稍冲淡了室内淫靡的味道。随后斜倚着阳台门框,修长的身影在光线下显得慵懒而危险,眼中带着饶有兴致的笑,静静注视着不远处如野兽般沉溺于性爱的两人。
乾川扒在章暮云背上,满脸是汗,熟红的嘴角边挂着含不住的唾液,混杂着几滴白灼,在灯光下闪着暧昧的光泽。眼神迷离,像是完全被快感吞噬,声音娇媚而破碎:“啊……章暮云,咬我,在我的肩膀上,咬我一口……”他的嗓子带着哭腔,像是渴求更多的标记。
章暮云眼中燃着疯癫的火焰,几乎是有求必应。他抱紧乾川,猛地将他按在书柜上,木质书柜发出低沉的撞击声。他的腰腹用力挺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宣示主权,带着无法抑制的占有欲,牙齿狠狠咬上乾川的肩膀,留下一个鲜红的齿痕,激得乾川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身体猛地一颤。
傅淮音看着这幕,笑着叹了口气,声音低沉而戏谑:“我从以前就想说了,你们俩做爱真的好脏啊。”他的语气带着几分揶揄,眼中却闪着意味深长的光,像是早已默许了这场游戏的癫狂。
性爱中的章暮云仿佛一只护食的野兽,听到另一个雄性的声音,这才从乾川的唇间抬起头。两人嘴唇分开的一瞬,拉扯出一道银色的丝线,在灯光下暧昧地断裂。他转头,斜瞥着傅淮音,嘴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昨天晚上还被尿了一身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傅淮音挑眉,毫不示弱地回击:“难道不是因为你不让乾川去卫生间,所以他才忍不住的吗?再说了,被宝贝尿,怎么能叫脏呢。”
他的声音轻佻,带着几分戏谑,缓步走近,修长的手指轻轻抚上乾川被操得迷蒙的脸颊,像是抚摸一件珍贵的艺术品:“骚逼宝贝,怎么没有作为人妻的自觉啊?”
他捉住乾川戴着婚戒的手,低下头吻了吻那枚戒指,语气带着几分嘲弄:“婚礼都还没办,就急着给老公戴绿帽子了?”
乾川一看到傅淮音,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从章暮云的肩膀上挣脱,哭唧唧地扑进傅淮音怀里,声音娇软而带着委屈:“呜呜哥哥,老公,呜呜救我……要被操坏了,鸡巴太大了,呜呜老公我的小逼要被狗鸡巴捅坏了......”他的眼角挂着泪光,说的话语无伦次,身体却不自觉地贴紧傅淮音。
“小婊子真会装模作样,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哭?”
章暮云还插在他体内动作着,见此情形,瞬间气笑了,眼中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声音低沉而戏谑:“不如把你操松了,你老公就不要你了。” 他猛地往上顶了一下,动作迅猛而毫不留情,狠狠撞进乾川的花穴,激得乾川全身痉挛,发出尖锐的呻吟。花穴猛地收缩,一股透明的液体从前边的性器里喷射而出,溅在傅淮音下巴上,留下湿润的痕迹。
傅淮音适时搂紧乾川,低头吻上他的唇,舌头强势地撬开他的齿缝,侵入那带着精液气息的口腔。吻毕,他抬起头,眼中带着戏谑的笑:“满嘴都是精液的骚味,宝贝这是嘴巴还是飞机杯啊?”
乾川闭着眼睛,像是沉浸在余韵中,做出“啊——”的动作,吐出小舌头,口齿不清地呢喃:“和哥哥亲亲的时候是嘴巴,和老公做爱的时候是飞机杯……”他的声音娇媚而挑逗,眼中水光潋滟,像是故意要勾起傅淮音的欲望。
傅淮音被他撩拨得下体硬得发痛,喉结滚动,眼中燃起一抹暗火。他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听见了吗?”他转头看向章暮云,语气带着几分挑衅:“请让一让。” 说着,他手臂一用力,将乾川从章暮云怀里上抱过来,动作轻佻却充满掌控,像是宣示自己的主权。
谁知道乾川刚从章暮云的鸡巴上被拔下来,还没等傅淮音捅进去,他就猛地一颤,像是被抽离了灵魂,哭喊出声:“啊不要……!”
他的声音娇媚而急躁,带着几分破碎的哭腔,眼中水光潋滟,像是完全沉沦在欲望的深渊里。他扭动着身体,试图重新贴回章暮云的怀抱,声音断续而渴求:“不要拔出去……要两根……”
傅淮音和章暮云同时瞳孔一缩,像是被乾川的淫语点燃了心底的暗火,两人的下体不约而同地跳动了几下,硬得几乎要炸开。
乾川却不知死活地继续哼哼,手摸着自己平坦紧实的小腹,声音娇软而挑逗,像是故意要将这场游戏推向更深的混乱:“要吃两根,肚子好饿……要吃两根才可以吃饱……”
他的嗓子媚得像要滴出水,身体不自觉地拱向两人直挺挺的性器,双腿大开,花穴与后穴同时湿润地张合,淫水顺着大腿根淌下,在地板上晕开一片暧昧的痕迹。
章暮云低笑,声音沙哑而危险,眼中燃着无法抑制的欲火:“怎么会有这么骚的婊子宝贝,被操傻了?”
他边说着,边扶着早已让乾川习惯了的粗大性器,又深又准地顶进了乾川的后穴。
另一侧的傅淮音也不甘示弱一般,冷哼一声,一手托住乾川的臀部,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另一手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释放出早已硬挺的性器,粗大的轮廓在灯光下散发着灼热的气息。他低头吻上乾川的脖颈,牙齿轻刮过锁骨,留下浅红的痕迹,语气戏谑却带着命令:“哥哥来喂你,好好吃进去。”他猛地挺身,性器精准地顶入乾川的花穴,与章暮云的节奏交错,狠狠撞进深处,激得乾川发出一声淫荡的呻吟。
章暮云的目光一暗,像是被乾川的紧致撩拨得更加疯癫。他重新贴近,将乾川的双腿分得更开,整个下身暴露出,性器毫不犹豫地再次插入,动作迅猛而强势。两根性器同时在乾川体内冲刺,湿热的包裹感让三人同时低吼出声,书房里回荡着肉体撞击的暧昧声响,夹杂着乾川破碎的娇喘,像是一场禁忌的交响。
乾川的呻吟愈发急促,像是被双重快感彻底击溃,身体在两人间剧烈颤抖,双手分别抓紧傅淮音的肩膀和章暮云的胳膊,指甲几乎掐进皮肤:“啊……老公……太满了……我要坏掉了……”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媚得像要化开,花穴与后穴同时收紧,淫水与汗液混杂,淌在书柜上,晕开一片湿润的轮廓。他的脸颊烧红,嘴角挂着含不住的唾液,眼中水光潋滟,像是完全臣服于这场狂乱的占有。
傅淮音的呼吸粗重,腰腹用力挺动,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宣示主权。他低头咬住乾川的耳垂,声音低哑而戏谑:“骚逼宝贝,喊得这么浪,是不是忘了谁才是你老公?”他的手滑到乾川的胸前,捏住一颗红肿的乳尖,轻轻揉搓,激得乾川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破碎的呻吟。
章暮云不甘示弱,眼中燃着疯癫的火焰,性器在后穴中狠狠撞击,每一下都狠狠擦弄着前列腺,节奏快得近乎残忍。他凑近乾川的耳侧,低声呢喃:“自己说要吃两根,现在够了没?” 他的手掌用力拍了一下乾川的臀部,发出清脆的声响,激得乾川身体一震,性器猛地一跳,喷出一股透明的液体,溅在傅淮音小腹上。
乾川被这双重刺激逼得几乎失神,眼中泪光闪烁,声音断续而娇媚:“嗯嗯……都想要……还要......”他的身体痉挛着,像是被快感彻底吞噬,双腿缠紧傅淮音的腰,试图追逐更深的快感。书房内的空气弥漫着浓烈的精液与淫水气息,落地窗外的夜风吹不散这禁忌的热浪,像是为这场淫乱的狂欢点燃了最后的火花。
“呜呜......都......都是老公......”
“都......给我......”
傅淮音和章暮云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心照不宣的暗火。
傅淮音低笑,声音沙哑:“真是喂不饱的小骚狗。”
他猛地加速,性器在后穴中狠狠冲刺,章暮云也不甘落后,配合着节奏,将乾川推向高潮的边缘。三人的喘息与呻吟交织,书柜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吱声,像是见证了这场狂乱的占有。
乾川终于承受不住,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花穴与性器同时喷射出液体,湿润的痕迹在身下的地板晕开,像是这场游戏的最终印记。傅淮音和章暮云几乎同时低吼,性器在乾川体内剧烈颤抖,射出浓稠的精液,填满他的后穴与花穴,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滑落,留下暧昧的痕迹。
从书房到客厅,从楼梯到卧室,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空间都残留着他们交缠的气息。
像是被欲望炙烤过后留下的灼痕。地毯上散落的衣物凌乱不堪,衬衫皱成一团,蕾丝碎片随意掠落,厨房料理台上残留的痕迹已微微干涸,仿佛在低声诉说无人见证的狂乱。别墅的每一寸空气都被他们的沉沦浸透,墙壁似乎还回荡着压抑不住的喘息与细碎呻吟,像是一幅燃烧的禁忌画卷,仍在发烫。
三人缠绵的身影在落日的余晖中交叠,彼此的汗水与体液交融,光泽在肌肤上流动,像是熔化的金子般闪耀,仿佛将他们熔铸为一体。
乾川身子瘫软地被傅淮音抱在怀里,头向后枕在章暮云肩头,呼吸绵软,眼眸盈满水光,唇角带着不加掩饰的满足。他的手指轻轻掠过傅淮音的脸颊,像是恋恋不舍的安抚,又不安分地向后滑向章暮云的脖颈,指尖描摹着暧昧的弧度,仿佛在两人之间小心却贪婪又地索取、掌控着。傅淮音俯身,唇印落在乾川的舌尖,温柔里暗藏着一股不容抗拒的占有;章暮云则低笑着收紧手臂,额头抵在乾川背脊,指尖在乾川乳尖摩挲,带着近乎偏执的眷恋与疯癫。
他们心知肚明,这并非是对谁的救赎,而是一场无人能逃脱的、共同的堕落,是一种永远不会被打破的平衡。欲望交织,像是烈焰般灼烧,又像是被熔化的金子,滚烫、黏腻,融为一体不可分割,注定要在这栋别墅的每个角落里延续下去。
夕阳逐渐西沉,厚重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三人覆满细汗的身体镀上一层温暖而炽烈的光。
光影流淌在肉体的轮廓间,闪烁着近乎残酷的美感,如同为这场禁忌的狂欢按下定格。
别墅外的院落静谧无声,唯有空气中弥散的情欲余韵,在光影交织间,固执地延展到时间的尽头。
(正文完)
Notes:
正文结束。
后续会有《落日熔金》的番外,会在今年内陆续更新。
《落日熔金》从大概6月份开始更新的,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和陪伴。
能连载到完结,并得到大家的支持和互动,真的感到非常幸福。《落日熔金》其实是我第一次写肉肉(真的
所以其实文笔当中幼稚的部分,情节上逻辑不合理的地方很多。在大家的评论当中,也获得了宝贵的意见,看到了自己的局限。所以真的是非常棒的一次经历,今后也会更加努力的!最初构思这个故事大概是在一年多以前?开始时其实并没有明确想法要把故事发展成肉肉。初版的大纲里,其实只是想要写一个感情纠葛的故事。但是在开始动笔的时候,突然灵光一闪,想到这种非日常的纠葛关系或许写得更情色会更有张力,于是就下定决心开始转向肉肉的方向。
中途的时候有调整过大纲。按照最初的设想,其实是有想过四个人纠葛完毕之后,小傅回收小川远走他乡,小章和小顾往开放结局的方向发展(朦胧的HE?)。
开始连载以后,因为收到了很多不一样的想法和声音,所以自己的构思也开始发生了一些转变。在确定了最终的大纲以后,一路就写到了今天完结。所以其实结局到这里,会觉得挺对不起小顾的,让他受了很多苦(我不是个好妈妈哭)。
创作耽美小说是我很重要的一个兴趣,是让自己很快乐的一个跳脱乏味日常生活的出口,因此也没有想过要用小说获取利益之类的。但也正是因为有了一边工作一边连载的体验,才更加敬佩真正以写作为生的太太们。
唠唠叨叨说了一堆......
总之就是,真心感谢大家的支持和陪伴!
如果我的作品能让大家在乏味的日常生活中也获得一点乐趣那就太好了!希望大家都可以一直从自己喜欢的东西里获得力量!PS
大家《伤心小狗俱乐部》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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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dajusyo on Chapter 1 Sun 07 Sep 2025 01:56PM UT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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