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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7-03
Words:
2,011
Chapters:
1/1
Hits:
72

【春河】春常在

Summary:

※是程春×陈江河的GB向,虚构史学,第一人称预警,均单性,被迫出轨预警,ooc预警。

Work Text:

那天天很黑,连星光都少见,我正想着要不要早点收摊,几个男人带着酒气往桌旁一坐:“老板娘,来几碗羊肉粉儿。”我心下有点不安——“老板娘,别走啊,一起喝两杯啊。”

哗啦一声,啤酒瓶碎裂的反光划亮了眼前的一片空间。

“你流血了。”我慌张地抽出纸递过去,他胡乱擦了一下:“来碗羊肉粉。”

深冬里最熨帖的就是一碗滚烫的羊汤,奶白色的浓汤蒸出雾气,几片羊肉陷在汤里,为这暖意增添了几分实感。他抬起头来看我:“我没点这个。”

“送您的,刚才多谢了。”他瞅过来,没了刚才的严肃,看着不怎么灵气,钝钝地笑起来:“行啊妹子,谢谢你了。下回再有这种事儿报警啊。”

他之后常来,我也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库鲁的民警,和妻女长期分居,连住址我都清楚了——警察办起案来有时候不分天昏地暗的,到收摊时还没见他人影,我就提碗羊肉粉去敲他家门。

“回来了?这几天不见你呢。”我熟门熟路地把羊肉粉摆他桌上,还温热着:“敲门也没人应,我想着你应该不在家。你们要是办案晚了,我可以多做几碗粉送你们大队去。”我觑了眼他的脸色:“权当照顾生意嘛。”

他今天情绪格外沉闷,我本来也不算能说会道的性格,不由得也安静下来。

“那什么,你吃吧,吃完我把碗带走。”他便沉默地坐下来吃粉,他没叫我,我只好有些惶然地站着,左右没事做,坐了一壶热水倒给他。他这才惊醒,慌忙喊我坐下。

我没坐,这房子平时只有他一个人在住,桌前就两把椅子,另一张椅子上堆满了杂物,我只好沉默着,伪装成空气样的东西。他要说些什么似的,但似乎又被堵住了,才又张口:“最近生意还好吗?”

“也就那样吧,库鲁这地方…能安稳就最好了,比不上省城。”

“是啊…省城。”他又安静下来,我想起他的妻女好像就在省城,又责怪自己多嘴。幸好他吃得很快,没让这尴尬持续太久,我站起身打算收拾碗筷。

“放这儿吧,我明天洗了给你送回去。”

我搓了搓身上的围裙:“这怎么好意思…”

“大晚上你还麻烦来给我送饭,我才不好意思呢,早点回吧,我送送你。”他披上那件常穿的皮衣,从门口拿了钥匙,探头来看我:“走吧?”

我心里惦记着那两个碗,却没法再张口,紧赶两步跟在他身后。

“听说你也是泺车来的?”

“嗯,从泺车嫁到这儿来,”我低头笑了一下:“没成想我那男人早早死了。”

见他不说话,我忍不住继续说下去,像是这些年的苦难一下子开了阀门,不管不顾地冲下去:“有时候真恨他,要是嫁给别人,也不用这么辛苦。这日子像没有头一样,也不知道哪天会好起来。我也想找个男人再嫁,可人家嫌我年纪大,又是二婚…”

他似乎没有仔细听我在讲什么,只含混着说:“会好起来的,会好的。”

我就着微弱的月光看他,看他的眼睛在月光下微微亮着,他一身黑,除了这点光整个人就像不存在一样。他宛如一个背景板,不对我的生活产生任何反应,只是静默地旁观着,可是凭什么呢?

我忍不住泛起汹涌的妒意来,在口腔中漫出血气来。他终于回头看我:“怎么了?”

“没事儿,陈警官,我到家了,谢谢你啊。”他对这种官方的称呼似乎有点困惑,缓慢地眨了下眼:“…哦,哦,早点休息。”

 

他言下之意像是也来自泺车,我不由得生发出一种愤怒来,我明白我不应该嫉恨他,可这不公平,至少对我不公平,我甚至没去奢求什么。

“陈大哥…”我低着头敲开他家的门。他伸手接过我拎的吃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愣怔了一下。他把羊肉粉搁在桌上,等着我说话。我跪下去,伸手去攀他的腿:“陈大哥,你帮帮我吧…”

陈江河仓皇地就要来扶我,手上却失了力气,我扯着他的腿,哭得像要就此萎顿下去:“我孤零零一个女人,真的是没办法了,求求你了,我给您做牛做马,做情人也好…”他被我带得向后倒去,露出一种迟顿的迷茫来。我将手放在他的阴茎上,夜风浸凉的手一下子被体温灼烫,他似乎被钉在了原地,任由我的手抚上他的下体,任由自己的阴茎不合时宜的挺立起来。我听到自己的嗤笑:“看呐,程春,男人不过都是这样。”俯下身去含住他的阴茎,哀求地抬眼看他,男人不过都这样,所谓的劣“根”性。

他射的很快,我并不意外,中年男人大抵都是如此。我将口中的稠液吐到手中,沿着会阴探下去,他脸上还有着困惑与羞耻,在昏暗的灯光下赤红了脸,紧皱着眉头。这是犯罪,我正在强奸一个男人,心脏剧烈的跳动着,说不清是爱意还是报复的快感,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手指就着他的精液直插入他的肛门,他微微弓了下腰,从喉咙中发出不明确的气音。我把另一只手从他的上衣中伸进去抚上他的胸膛,将头靠在他肩颈处,轻声啜泣着。

他的脊背因为异物感紧张着,撑地的手臂有些轻微颤抖,除此之外的躯体木雕一样僵直。我不住声地哀求着他的怜悯,几乎有满天求神时的虔诚,因为他的痛苦而战栗。

紧绷的肠壁绞着手指带来骨裂般的痛感,伴随他的低喘半勃着抵在我小腹的阴茎,我抱着他失声痛哭,就像刚刚遭受了一场惨烈的侵犯。恍惚中看到他的眼神,双腿失力,衣服上还沾着自己的精液,连阴茎也没完全软下来。他看向我,带着某种仁慈,我的大脑轰然远离了我,他将自己摘出了这场强奸,既不是受害者也不是当事人,没有屈辱也没有悔恨。冷掉的羊汤带着油腻的腥膻味,我猛然呕吐起来,如果他不肯接受这一切,那就只有我来接受,我才是受害者,我才是被侵犯的那一个:“哕——”

“程春,你不要再来了。”带着对审判的期待与恐惧,我第三次敲响了那扇门,对此结局没有丝毫意外。羊肉粉坠得重重的勒在手指上,要将手指就此锯断。之后我再没有在库鲁见过他,我几近将一切当成某种幻想,只有被侵害的痛苦淤堵在胸口让我喘不上气来。

“把衣服穿好。”我看向他,我从未在他面前赤裸过身体,直到这一刻,就是这一刻,我终于交出了两年前就应该由他收下的接力棒,他后知后觉地继承了那些本不属于我的痛苦与屈辱,因为这庞大的冲击不自觉闭上了双眼。我终于可以赎回我的尊严,好将这种带来耻辱的东西销毁。“走吧,陈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