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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斑来得及发出任何声音之前,A手起刀落,就像处理砧板上的死物一样,利落地削去了他的鳍脚。失去生命的肉块掉在地上,鲜血四溅,剧痛直冲天灵盖,斑张着嘴却叫不出来,手腕被铁铐勒成紫色。只有在海水中,人鱼才有愈合伤口的能力。他两眼涣散了一阵,再次聚焦时下体的鳞片已经被拨开,手指就着外侧的血和粘液滑入了体内。那里紧张地瑟缩着,向外推挤异物,就连移动指尖也十分困难。
“紧成这样……比之前的好像都更紧。”B边插边说,频率越来越快。令人脸红的咕唧声中,斑的身体违背意愿地兴奋起来,开始主动吐出淫液,失去鳍脚的疼痛很快被累积的快感冲淡。进出几十下后,小穴就不堪重负地连连抽动,往上看,那张不久前还凶残暴怒的脸也在高潮时变得支离破碎,喘息着吐出半截小舌。
B在无数人鱼身上见过这样的反差,每次都能获得不小的成就感,所谓最危险的宇智波一族也不过如此么。他轻蔑地看着已经软倒的斑,甩了甩退出来的手指,让到一边,“你先来吧,让学生多看看。”
A也不客气,他早就在旁边撸了一会儿了,B一走就扶着挺立的性器对准穴口推进去。“你们有些人应该是第一次见到活着的人鱼。人鱼下体和人类的区别不仅仅在外表。”他一边律动一边掐着斑的腰,将交合的地方展示给跟来屠宰间的五六个学徒,“这里只有一个洞,内部雌雄的区别也不大。”
当A尝试抱起斑的时候,鱼尾突然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朝他的后脑袭来,眼看就要击中。可他仿佛背后也有眼睛,轻松一偏就躲过了,还反手精准地抓住打歪的鱼尾,摁在地板上突起的尖锥上。噗嗤一声,专门用于固定人鱼尾的尖锥瞬间刺穿了肉体,上面密密麻麻的倒钩让斑再也动弹不得。与此同时,A顺势一顶,将阴茎完全塞进泄殖口,在斑凄厉的惨叫中释放在了他的体内。
年轻的学徒们惊慌失措,纷纷捂住耳朵。他们出海前的必修课之一,就是要尽一切可能躲避人鱼的尖叫——那种特殊频率的高音足以破坏大脑,造成不可逆的损伤。他们每个人身上都配备有专用的耳塞,这会儿却来不及戴上了,谁也没料到看上去如此虚弱的斑居然还有力气发起攻击。
尖叫没持续几秒就戛然而止,一块抹布被塞进斑的嘴里。A掰过人鱼的头,端详起他扭曲的神情,拇指怜惜地抹去那眼角溢出的泪珠,“多么完美啊……”A不禁感叹于斑强大的生命力。
“头部是人鱼族群的重要辨识标志,要尽可能完好地保留。”B也表现得很淡定,还在对学徒讲解着,退出斑的身体,“呆会来的时候记住,不能碰脖子以上的部分,头发也不行!”
“好吧……”学徒们的回应听起来兴致缺缺。
“那我呢?我肯定没问题吧,不会弄伤的。”A搂过还在抽搐的斑,抚摸着他光滑的腰身。人鱼的皮肤演化得适应游泳,触感与人类有着微妙的不同,仿佛没有任何毛孔,温度也偏低,摸上去十分舒服。
靠在A的怀里,下体再次吞入男性的阴茎,斑反而慢慢地平静下来,只是气息还有些粗重,下颌的鳃页仍在快速开合。人鱼的鳃当然无法离开水呼吸,这只是某种应对痛苦时的本能反应。
好在聪明的身体开始意识到主人濒临极限,神经末梢的感知逐渐变得模糊与麻木。斑被抱起来抽插,拉扯着脱臼的手腕和尾部的贯穿伤,却只觉得浑身好像轻飘飘的,思维也迟钝起来,仿佛随时要同肉体分离。
——他到底是怎样落到这般境地的呢?他好像是和谁吵了一架,拖着长期缺乏盐水滋养的身体回到海里……
对,柱间!这个名字像一束光一样出现在斑的脑中。他们吵架了,因为泉奈的事情,因为保护区妥协的事情。身为人鱼中最高贵也最好战的宇智波一族的族长,他绝对不可能同意这样的谈判结果。
那样我们这么长时间的努力都算什么?!他趴在浴缸边缘质问着柱间。长期住在狭小的空间、还要处理大量人类语言书写的文件对斑而言无疑是煎熬,但是为了能够与对方呆在一起,为了确保禁止人鱼捕猎的法案能够推行,他付出什么都是值得的。可等来的却是柱间答应成立沿海人鱼保护区的消息。既然有保护区,那么就会有捕猎区,在这样的制度下,人鱼依旧只是人类的玩物而已。柱间为什么看不到这一点?
清晨的潮声中,柱间抱着斑来到了他们长大后重逢的海边。曾经,尚且年幼的斑在这里第一次遇到了改变自己一生的人类。天色暗淡,地平线上只能看见一层朦胧的微光。离日出还有一个多小时,但他们不得不在那之前告别,否则可能会被其他人发现。彻底的不欢而散。
斑潜入海底。在岸上毛糙而厚重的长发到了水中却优雅散开,如同盛放的海葵花。远远地,他看到了那群熟悉的面孔,想必在得知他带来的情报后,宇智波们只会更加厌弃这个不称职的族长吧。
遇袭、断后,被数艘黑压压的捕猎船围住,发觉并没有族人像约定好的那样来接应自己,所有都像发生在一瞬间。当睁开眼看见熟悉的布置,斑就已经接受了即将死亡的未来。他不会认不出这是哪里,因为他当初正是从同样的地方找到泉奈并带回族群。相对幸运的是弟弟的身体直到那时还是完整的,而他等会就不一定了。
不知道身上的人换了几个,斑只是茫然地望着虚空中的某处,脸上间或被顶灯照亮一瞬,很快又由阴影笼罩。原本缝状的泄殖口被肏到外翻,旁边用于保护的鳞片更是血淋淋地掀起来。A忽然惊呼一声——锐利的边缘划伤了他的性器。
怒骂中,刀尖直接刺进合不上的泄殖腔,向下一划,沿着鱼尾的腹中线强行剖开。陡然加剧的疼痛迫使斑的神志回笼了几秒,喉咙发出哀鸣。他的脸色从潮红变得惨白,瞳孔缩小,犬齿深深咬进布料。
“喂,你到底会不会弄啊!”B看不下去,一把抢过A手里的菜刀丢到一边,“口子拉大了呆会还怎么用!”
A却满不在乎:“把内脏扯出来肏不是一样吗,他身上又不止这一个洞。”
他打定主意要报复斑,不用刀也有别的办法。现在泄殖口被撕开了,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混合着血一同往外涌,痉挛的内壁隐约蠕动。他很容易就将整只手塞了进去,感受着血肉温暖地包裹,仿佛欲拒还迎般贴在他的皮肤上,不禁愈发兴奋,想要向深处前进。但人鱼狭窄的盆腔构造终究与人类不同,A很快遇到了阻碍。不过,能够应对这类情况的工具早就准备好了。A一抽出手,为首的学徒就会意,从墙上拿了一柄形状怪异的长钩抛过去。A稳稳接住,对其他的学徒说:“看仔细点。”
斑绷紧了身体,本能地试图对抗那股牵拉的力量,可最终不敌专门用于摘取内脏的器具。他只能眼睁睁看着闪着银光的长钩缓缓将一团粉色的东西从体内拽出来,那是他的一部分,却即将脱离出去。鲜活的子宫大半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条柔软的尾巴,钩子紧紧地陷在宫颈口,而没有刺破极薄的肉壁,取下时看不见任何伤痕。
一时间,围观的学徒发出一阵惊叹的声音,连B也忍不住称赞起A的手法。正当A要把重新硬起来的下体插进颤动的子宫时,为首的学徒突然开口:“等等,里面好像有东西。”
A一向信任他,于是暂停动作,捧着娇嫩的器官按压起来。为了防止内脏彻底脱出,斑不敢挣扎,甚至还抬着腰配合动作。可被外部压迫的感觉过于诡异,他紧拧眉头,半闭着眼喘气,烂掉的泄殖口不断收缩,就像要把子宫吸回去。但A是不会允许的——他一手托着器官,另一手两指撑开宫颈。
顿时,胃中翻江倒海,斑的全身都颤抖起来。如果不是双手被吊起的姿势,他或许早就窒息在了呛进气管的呕吐物中。软塌塌的肉袋本应安稳地呆在生殖道尽头,遭到外界的暴力侵犯时没有任何抵御能力,就这么被轻易地翻开,咧着口吐出一串白色的尚未成型的卵。
“哟,还带仔呢。”看见滑出来的鱼卵,B的表情变得有些古怪。不知道是不是在侥幸刚才没有用太大力,避免了把卵弄破——那可是相当珍贵的食材,能让斑已有的身价再度上涨。在船上工作了多年,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怀孕的人鱼,甚至还是一个宇智波,被轮奸十几回都坚持着没有流产。看大小,这些卵大概是斑不久前和另一条人鱼交配后怀上的。但他们发现斑的时候,他身边却没有任何同伴,显然处于落单的状态。多么可悲啊,果然再怎么说人鱼也只是碰巧长得像人的畜生罢了,B又一次认识到了这点,尽管他对于伤害斑这件事没有过多少愧疚。要怪就怪他自己生为食物的命运吧。
不要,不要……目睹最后一枚卵流出子宫的心痛一时甚至超越了肉体所经受的酷刑,斑泪流满面,无力的躯体不断扭动着,做出最后的挣扎,却连挣脱A的掌心都做不到。龟头抵住被撑开的宫口,阴茎代替鱼卵再次填满了子宫,平滑肌几乎伸展到透明。斑深深向后仰去,可悲地到达了一场垂死的雌性高潮,伴随着强烈的宫缩,他感到微凉的精液浇到那个器官之中,就像残破的身体希望能再次怀孕一样。人鱼和人类是可以产生后代的……这样轰动的事实,或许能够成为日后谈判的突破点,他却没有机会告诉任何人。斑后知后觉地感到一阵战栗的哀伤,自己将以最难堪的方式死在这艘捕猎船上,再也无法完成未尽的那些祈愿。一切都已经难以挽回。无论以后世界走向何方,都与斑没有关系了。
而惨无人道的死前凌辱还在继续。A暂时离开了,另一个人——斑也不知道是谁,那不重要了——接过拖在体外、被插到变形的子宫,摩擦着准备进入。还有一只手则从泄殖口的侧面探了进去,很快整个手腕都消失不见,现在那里甚至可以容纳成年人的小臂。全程斑的头垂在胸前,偶尔晃一晃,发出几声模糊的鼻音。直到埋在体内的手突然退出来,指间抓着的赫然是直肠的末端,他才又小幅度地抽搐起来,身体再次绷紧。这恰好遂了施虐者们的意,两个人同时插入了离体的子宫和肠道,做起活塞运动。又有谁拦起他的头发——那个举动是多么轻柔,轻柔到了与认知割裂,甚至真的还有一个小心翼翼的亲吻落在斑的颈侧,如同膜拜神祇。是幻觉还是现实?斑无力分清。他的两眼已经失去焦距,画面破碎成混沌的重影。有重量压在肩上,脱臼的手臂早已传递不了痛觉,但靠近鼻尖的腥臭气味依然是一种折磨。阴茎摩擦过脸颊,将前列腺液涂抹在斑的上唇,恋恋不舍的样子,最终伸到耳后抽插起来。
——咔擦。不知过了多久,得益于骨传导,斑清晰地听见自己脊椎的断裂声。这也是他听见的最后的声音。
直到雪白的躯体上开始浮现青紫交错的花纹,并且越来越多,众人才发现斑已经死了。一个学徒惊叫起来,吓得性器都萎了下去——因为肌肉失去了原有的力量,整个子宫被他不小心扯了出来,连带着两颗浅黄色的卵巢。不过并没有人特别关注他。A掏了掏斑下颌处的腮,那里的神经残留了一定活性,被刺激时翕动着。他于是把阴茎从人鱼松弛到不能用的直肠口抽出来,插进更紧致的鳃腔。
而B则抽走了斑嘴里的抹布,打算尝试一下口交。人鱼还活着的时候他可不敢那么做。没有了阻塞,黄绿色的胆汁混合着血丝从斑的嘴角和鼻子里倒流出来。当B开始在喉咙里耸动时,他的眼角也漫出了胆汁,沾染上散大的瞳孔,显出一种凋零的美感。
正当屠宰间里的这群人打算再玩一轮的时候,一个愤怒的人声从门外传来:“——怎么杀了这么久?!大老板们的晚宴再不准备就来不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