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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7-24
Words:
2,567
Chapters:
1/1
Kudos:
2
Hits:
100

【all英】救护

Summary:

异教徒不许看!

Work Text:

“你将会是上帝的,我已经听到了他对你的呼唤,过来,低下头,诚恳地、忠心地、充满爱意地祷告,他会赐予你一切幸福。”德意志闭着眼睛,平静地跪在地板上,把那项朴素的银质十字架合在手掌中。

“你的基督徒血液主导了你?还是现在?”法国用犬齿咬了咬他嘴唇下打的钉,作为第一个冲进这扇门的人,他一只手扶着把手,一只堪堪扶着门框,他后边的意识体把他当成警戒线一样驻足。

“要不我等会儿他?”英国把他另一只手打开,他不愿意再看这上面的指甲油把他的眼睛所玷污了,白色、红色、和黄蓝色虽然被精致的装饰,法兰西的手也是很漂亮的细长和有力类型,但他无论如何都不愿看见这个浪漫狂因为一次毫无源头的愚人节玩笑,就死心塌地把他和伟大的不列颠国旗的颜色混成一块,这很不正常,除了英吉利居然没有一个人觉得。

英国看了看他自己,铆钉和黑色皮衣简直要成为他的代表装饰物,他因整个英国死灰一样的天气而造成不健康的苍白皮肤,在他为自己涂抹上一层显眼的口黑,也变得更加哥特和——叛逆。薄薄的一层肌肉、瘦高的支架,还涂抹着东区必备的口黑,至少他不会像法国受虐狂一样把自己打的全身是孔,纹身的花纹当衣服一样对待,他最多在美国的盯视下打一对耳洞。

这不妨碍在英国和法国等其他一众欧洲国家在摇滚、披头士、爱伦坡血液主宰他们时,德国,陷入那无聊、古板、过时的基督血统里了。平常跟德国玩的不错的意大利在法国身后揉他特意染成的黑毛和白毛,一只手抓住黑色、一只手抓住白色,张牙舞爪的神态让英国觉得他颇像某个电影大热的魔女。“我们怎么办?真要让这白痴毁了我们的派对?我甚至认为他只要踏进酒吧一步就会遭来上帝的怒火,一场雷下来能把我们变成真正意义上的烧鸡。”他嘴一张一合,皱着眉毛的样子像个生气的哈士奇。

“我们根本扯不过德国让他进酒吧,他来一场闪电战就把我们都变成那个克苏鲁老头的教徒了。”波兰皱着眉头,其他国家意识体不得赞同地点头,西班牙,这个最有同情心的英俊意识体伸出了他与一众白皮肤不同的手臂——小麦色的健壮肌肉,得益于西班牙去海边的勤勉和他坚持不懈地锻炼。他安抚性的拍了拍这个精致小个子的头顶“谁知道呢,没事的。”

“试试你的无敌舰队啊,西班牙。”英国冷静地说道。好吧,在一个抱着肩的单薄哥特式少年的口中,你能在他口中听到什么道理和建议,只要一句莎士比亚的应用就能感谢上帝他是个还能救的teenager。

西班牙把头转向英吉利,他碧绿色的眼睛装出可怜巴巴的神色,要不是在一个成熟型男上看到这副表情,在场的所有意识体都会发誓没人能拒绝这只狗狗。“英国,我以为我们是朋友,已经消除了过往的那些不愉快的记忆。”西班牙在英国的身旁,纹着黑白骷髅头的手臂从他的身后拢住,他的头靠在英国的颈处,故意往英吉利的耳边发出哭泣的声音。

“你说的对,普通朋友。l only wanna be your friend.如果你不要再次重现你发布到po∎∎∎∎∎上的影片就更好了。”英国依旧抱着肩,冷漠地看着瑞士和瑞典的争论,无非是要不要给德国上些北欧偏方,让他恢复成那个疯子摇滚歌手,上帝要知道,他可是主唱。

“而且不要是在我身上重现,下一分钟,在维持这个姿势的一分钟后,你就把那位金发女士甩在沙发上了。”英国继续补充着,压在他颈上的西班牙早已经不发出那些哭哭啼啼的声音,他沉默着,然后压低声线在他耳边嘟囔着:“英国真是个瑟情狂,白天跟我讨论些不健康的内容呢。”不过西班牙又笑了笑,“怎么看出来的,我可没露出一点信息,还是英国喜欢我吗?”他喉咙腔口的震动弱不可闻,英吉利几乎以为他的耳朵被恶意的吹了一口气。

他不适地摇摇头,“西班牙,谁会在自己大腿上纹⌂⌂⌂⌂,何况我一说出无敌舰队你就像只吸引了注意力的狗一样,流着口水跑过来。”耳朵,被西班牙故意的姿势,使它擦过这只健壮的、成熟的、色情的大狗嘴唇。

他发出的笑声让英国的胸腔也与他共震,像脱毛衣后手上的静电,随指尖散开到全身,酥酥的、麻麻的。“英国收藏了吗?”这是西班牙说的最后一句话,英国没有回答,直到腰上属于另外一个人的双手消失,他才发现西班牙随着其他意识体围在德国身边,为救助病入膏肓的病人该如何出谋划策。英吉利冷冷的看向西班牙,他扭过头向英吉利展露了一个吐舌笑,嘴巴里亮晶晶的舌钉也向他问好。

“色情狂,我觉得他比德国更需要救助。”英国说。

“真的?我以为你们聊的很开心。”法国鸠占鹊巢的半躺在房间里唯一一张单人沙发,他的小腿跨过扶手后就一摇一摆,“你们看上去就像色情影片。”天啊,这个基督教徒里的房间里还要有多少个不和谐的词语。

英国走过来,坐在法国的半只腿上,“你这只青蛙,就等着腿被坐坏,永远不能跳起你丑陋的姿势了。”法国在他坐下的一瞬间就直起了腰,他的手扶着英国的膝盖,摇摆的那只腿顺势压在英吉利的腿上。他伸出舌头,往英国的颈后舔了舔,“青蛙是用嘴进食的哦,白痴英国。我们现在更像那种影片开始的前戏部分了啦。”他用犬齿轻轻咬了那一小块肉,得到了英国迅速跳开的结果。

法国又颓丧的躺倒在沙发,“啊,法国人的罗曼蒂克不起效果了吗?还是英国人的铁石心肠征服了全世界。”他半睁着眼皮,英国站在他对面与他对峙。“美国怎么没有来?”法国看着这位哥特少年的怒火,还是明智地起了另一个话题。

“欧洲聚会,他来干什么。”

“我以为他想独裁欧洲和整个世界已经够明显了,美国允许你来我一直都很意外。”他把手伸给英国,英吉利想了想还是没拒绝,他接过这只千疮百孔的手——各种意义上,英国没再执着于跟法国抢那张沙发的所有权,他把自己当成医院的护工那样跪坐在沙发旁边,仔仔细细地看起了法国这只手。

“我一直都想把你的指甲扣下来,可以吗?”英国摸着他皮肤上穿过的钉子,冰冷、奇特,他手指上颜色抽象的指甲油真正的阻碍了他这只手的美感。这也许与他一向不喜欢花哨的法国式审美有关。“不可以,你要敢扣我就咬你。”法国垂着眼,看他的手与自己交合。

“啊。”英国有些失落的说,东区上的他自然是比主人格情绪化了不少,都是青少年为主体的人群,他也带上了独属于少年的恐吓:“小心我告诉美国,让他给你涂上美国特产芭比粉红。”

“你就像哈利波特的那个铂金头小坏蛋 ‘我要告诉我爸爸!’你们到底谁是爹?”法国把手从英国手中抽出来,他抬起手臂,马上重演圣经中耶稣救赎世人的那一幕时,英吉利转开脑袋,只有金色的发尾滑过他的手心。

“你真奇怪,这只公鸡是被德国恐怖的基督精神所吓疯了吗。”英国站起身来,他微笑道,嘴角的弧度就像每一个青春时期的人勾起来,“我已经对此免疫了。”法国瘫在沙发上,他垂下眼睛,落在地板上的那只脚轻轻往英吉利的小腿处踢了踢。

英国挤进众多意识体中间,德国拿着那死过几百遍的小装饰品念叨,“我有个想法。”他张开嘴,嘴唇上的口黑似乎为接下来的计划发出预兆。“我们就这样把他带去酒吧怎么样,你懂的,最正经的人喝完酒也会变成金刚。”

把浑水摸鱼当成天赋的意识体们看了看对方,一群teenage的眼中传递出的神色各不相同,但不相同的脑袋们都以相同的幅度点头。“有比这更好的方法吗?”瑞士问道,他在这群意识体中鹤立鸡群,高出一截的冷白色脑袋非常显眼。“给他播av,体会人之本味。”

“去死吧。”

“FUCK OFF.”

“狗屎。”

“天才想法。”

于是他们把德国举起,迈向了同性恋酒吧,深层救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