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李福生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一丝不挂。
时迁西见他醒了,立刻泪眼汪汪地凑上来。"哥不是说只有我一个么?那他们是谁?"李福生顿时慌了神,他最见不得时迁西掉眼泪。
他扯起一个笑容,扭头去看走到床头的时迁西。"小鹤,你听我解释!我和他们真的没什么.....”话未说完便被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打断——魏海平一掌掴在了李福生的奶子上。李福生惊叫一声,下意识想缩起身子,却又被掴了一掌。魏海平的手因为常年使用陌刀,所以糙的很,打在皮肤上没一会就浮起了红痕,可怜的乳尖已经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好恩人你怎么……"你怎么在这儿?!魏海平当然没让人把话说完,两根手指探入李福生的口腔搅动。他突然俯下身,温热的息打在李福生的耳尖"我念你年龄小,钱袋的事我就不计较了。"他突然狠狠扯了一下李福生的舌尖,"可你骗我一人还不够,在外面沾花惹草。你说,这件事该怎么处理,小老鼠?"李福生已经抖得不成样子了,舌头被扯着呃呃得说不清话,他求助般地看向一旁的时迁西,却发现对方笑眼盈盈地看着自己。
魏海平终于舍得把手指从口腔中抽了出来,他直起身,慢条斯理地去解李福生脚上的束缚."其他人今儿有事赶不来..."他舔舔嘴,"让我俩先给小老鼠开苞。"李福生自然是不愿的,双脚获得自由后便一脚踹了上去,结局就是被魏海平一把抓住脚腕。见形势不对,李福生立马求饶:"好哥哥、好恩人,你们就饶了我这一次吧...唔!"魏海平不管他,三两下脱了衣服,把李福生精瘦的双腿折到了胸口。李福生这次彻底慌了,他看到魏海平尺寸大的惊人的性器正抵在他的穴口。
魏海平挖了一些膏药,在指尖化开后就探了进去,异物进入的感觉很难受,李福生下意识扭动身体,又被掴了一掌。这下李福生就有些委屈了,奶子被扇得又红又肿不说,魏海平的手指还在自己的后穴里不断抠挖,只能红着眼眶求魏海平轻点、慢点。魏海平见他这样却是满意的很,边往李福生的穴里增加了一根手指边说道:“乖一点,一会才不会那么疼。”李福生也不敢反抗了,小心翼翼地点点头,好不可怜。
时迁西早在一旁看得心痒痒了,见李福生不再反抗便也凑了上来,声音里带这些委屈和醋意。“哥你忍着点,魏兄是因为太生气了才怎么凶……放心吧!你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似乎是为了应证时迁西的话一般,魏海平的手指突然往深处一捅,摸到了一个小突起。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李福生尖叫一声,双腿下意识地夹拢,又被魏海平掰开,所有人都意识到这意味着什么。
第三根手指探入时还是有些勉强,李福生哭着摇头,“不要……呜,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再也不偷你们都东西了,啊啊快拔出去,要裂开了!”他的腰高高弓起,痛感混着快感一并传送给大脑,他突然听到头顶和身下传来一阵轻笑。“哥你起反应啦?要不要我给你撸撸?”时迁西舔掉他的眼泪,手也没闲着,不停揉搓抠挖着他的乳尖。
李福生感觉自己的脑子要坏掉了,后穴里的手指坏心眼地抠挖着他的敏感点,这具身体可以说是天赋异禀,没一会儿所以的痛感都被酥痒的快感所取代,后穴里的水早已泛滥成灾。手腕被麻绳磨的快要出血,喉间的呻吟声再也抑制不住:“哈……慢点,啊,好奇怪……”魏海平知道他这是要去了,加快了手里的速度。李福生突然眼前一白,竟是被手指奸到高潮了,前端射出来的精液洒在了小腹上,被时迁西吃干抹净。魏海平的手指抽出时还沾着他后穴里的水,甚至拉出一道色情的银丝。
“小骚货。”魏海平拍了拍他的穴口,“只是手指就喷成这样,一会我们进来了不得爽死。”
完蛋了完蛋了,李福生现在十分懊恼,早知就不招惹这群活阎王了,现在好了,钱没拿到多少,自己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若是活着出去也没脸见师兄师姐们了。
魏海平见他分心,有些不悦。随意撸动几下自己的鸡巴,趁人不注意就一把捅了进去。虽然做了扩张,但毕竟是雏穴,对于魏海平的尺寸来说还是太紧,肉壁绞得他差点直接交代在里面。他强忍住欲望,不管身下人叫得多大声、哭的多惨,开始大开大合地操起来。
李福生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下身撕裂般的痛感直冲天灵盖,眼泪又一次决堤。“痛!好痛啊啊啊,轻点,嗯!”被操到敏感点后他的身体又不受控制地弓起,魏海平像聋了一样不顾他的哀求,自顾自地操着。身下渐渐有水声传来,伴随着囊袋拍打在臀肉上的啪啪声,李福生又下意识向身旁的人求救。
“小…小鹤……嗯!救我…你不是…你不是,啊!最,最喜欢我了吗?”身下被魏海平大力操着,他已经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了。时迁西的脸贴上他的脸,手指抚摸着他嘴角的那道疤。“可是哥,你骗我们的时候就没想过有过今天吗?”有个屁!正常人发现被骗最多把他打一顿,要么就扭送到官府,他是倒了八辈子大霉才遇上这群混蛋!
突然有什么有着淡淡腥味的炽热物体打在了李福生脸上,时迁西不知什么时候解了裤腰带。他掐住李福生的下巴,强迫小老鼠张开嘴。“不许用牙齿咬哦,哥。不然就把你舌头拔了。”他笑得一脸明媚,完全不顾李福生的死活。不等小老鼠拒绝他便把自己送了进去。时迁西的性器比魏海平稍微小些,但依旧比常人粗大不少。性器顶到喉咙深处,时迁西是爽了,却引得李福生不断干呕,加上魏海平在后面横冲直撞,小老鼠已经有些两眼翻白了。时迁西闷哼一声,到底是没有伤人心思,他在深处顶了几下就退出来了些。
涎水混着呻吟溢出口腔,李福生惊悚的发现自己的身体无师自通似的开始分泌快感。魏海平的动作每一下都精准地操到敏感点,嘴又被时迁西堵住,快感和羞耻感充斥着他的全身。
“小老鼠里面怎么这么紧、这么湿,是不是被操爽了?”魏海平有些戏谑地开口,又伸手去揉李福生的奶子。李福生当然回答不了,他的呜咽被时迁西的性器堵在喉间,涎水顺着嘴角蜿蜒而下,将身下的被褥洇出深色痕迹。魏海平突然掐住他的腰重重一顶,他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得瞳孔骤缩,脚趾痉挛着蜷起,后穴绞得魏海平倒吸一口凉气。
"还敢咬?"时迁西突然掐住他的鼻翼,在窒息般的吮吸中闷哼着射进他喉咙。李福生被迫吞咽时,后穴猛地绞紧,魏海平骂了句脏话,滚烫的精液灌满肠道。
时迁西抽离时带出黏连的银丝,指尖摩挲着他红肿的唇瓣轻笑:"哥咽得真乖。"魏海平却仍抵在深处缓缓磨着,粗糙手掌拍打他潮红的大腿内侧:"这就受不住了?才第一轮呢。"
李福生失焦的视线里,看见时迁西正将沾满自己唾液的手指缓缓插进后穴--那里还含着魏海平的东西,搅动时发出令人羞耻的水声。"不要...真的不行了…."他带着哭腔摇头,却被掐着下巴转向铜镜。
镜中映出他被彻底打开的身体:乳尖肿得像熟透的茱萸,腿根满是掐痕,后穴含着两根手指还在翕张。时迁西咬着他耳垂低语:"看啊,哥里面在吃我的手指呢。"
魏海平突然解了李福生手上的束缚将他翻过来,沾着浊液的阴茎再次抵上入口:"换个姿势,把老鼠肚子灌满。"
李福生晕过去前两人正把他抱起来夹在中间,他早已无力挣扎,甚至连脑子都不太清醒了,只会咿咿呀呀地淫叫,任凭两根巨物抵在他的穴口慢慢进入,然后高潮过度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他知道,他这辈子都忘不了这种感觉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