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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因是维吉尔得了脑震荡。

对于一个前半生经历过于丰富的半魔而言，愿意接受愚蠢弟弟的建议走在傍晚五点的红墓市散步已经是重大让步。而尽管但丁美其名曰帮助社会化程度为零的哥哥融入人界生活，在走出整整三公里毫无意外只能看到满目疮痍亟待复兴的街道店面后，罪魁祸首维吉尔耐心告罄。他冷淡地推开但丁狗一样往眼前凑的脸，阎魔刀出鞘。想起尼禄前一天有关“你们得学着沟通，别他妈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假装问题不存在”的话，维吉尔顿了顿，语气古怪地对指着街边披萨店招牌的但丁“解释”自己要回事务所。

那个罪恶的足球就是在这个时候，从怀抱着一堆装满食物摇摇欲坠的纸袋，因为差点被飞到脚边的足球绊倒脸着地而一脸烦躁的尼禄鞋底，以正常人类绝对做不到的力度和角度，稳稳当当恰到好处地砸在了一个街区外维吉尔的脑袋上。

“kid，我们是半魔，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为你爸担心的，”但丁一边嚼着冷掉的披萨，一边乐观地安慰电话那头的尼禄，“他好得很，你不信的话，可以自己来看看。”

但丁没有对侄子说谎，得了脑震荡的维吉尔和他们刚从魔界回来时没什么不同。他照常用能吐露诗句的嘴刻薄评论但丁糟糕的清洁习惯和饮食爱好，照样维持着九点入睡五点醒来的令人发指的作息。维吉尔像猫一样踩上还沉浸在睡梦中的弟弟均匀起伏的胸膛，故意稍稍用力，满意地看着但丁的呼吸愈发急促，直到挣扎着涨红脸猛然惊醒。

半魔并不真正需要睡眠。因此差点以为自己死在噩梦中的但丁确信维吉尔保持这样的生活习惯纯粹出于折磨声称自己更接近人类的亲弟弟。总之，得了脑震荡的维吉尔完全正常，而除了那张在尼禄紧张的坚持下由刚恢复运营的红墓市医院开出，如今正垫在披萨盒下当作吸油纸面目全非的诊断单，没什么能佐证前魔王的脑袋受过让他足足在原地愣了半分钟的撞击。

但后遗症是存在的，并且只有维吉尔自己知道：他发现自己正从里到外变得空虚。

直接来说，他没法像那次可笑的事故之前，轻而易举地在和但丁的性爱中得到高潮。

尽管维吉尔拒绝承认，但自从十九岁那年但丁的性器不管不顾地插进他下身隐秘的入口，潮吹液喷出来的那一刻，维吉尔就知道他和亲弟弟的身体该死的契合。即使是对性爱不得章法还是处男的但丁，也能轻易靠两根手指拨弄阴唇，就让高傲的魔剑士颤抖着握着来不及出鞘的阎魔刀柄哽咽着高潮。从魔界回来后，但丁把脸埋在维吉尔的脖颈，撒着和年龄不符的娇，在更多的湿热亲吻里诱哄哥哥新生的身体接受下流的玩弄，颤抖喘息着成为欲望的奴隶，为了得到更多快感淫浪地喊出清醒后会记得给但丁脑袋插满幻影剑的话。他毫不掩饰地呻吟恳求，要但丁插得更深，把红肿的乳头往急喘的弟弟嘴边送，甚至口不择言地哀求他射满自己的子宫，再次播种曾经孕育过尼禄的地方。

维吉尔沉默地看着但丁把半软的性器从抽插许久依然紧涩的阴道里抽出来，安慰般拍了拍尊严受挫的弟弟埋到他胸前的脑袋。灰蓝色的眼睛迷茫地看向丢在一旁的跳蛋，半小时前他咬着牙忍着羞耻把它往阴道里塞。他们并不经常用这些东西，一般只是但丁的手指浅浅探进穴口，就能让习惯了吞吃性器的软肉迫不及待绞紧。

但现在。

维吉尔从但丁湿热的吻里挣脱出来，在弟弟诧异的目光注视下双手捧住半硬的性器往自己唇边蹭，探出舌头打着圈在头部舔舐。闻到前液的腥味，维吉尔适时张开嘴，压平舌面贴上狰狞的青筋，在听到但丁愈发粗重的喘息时猛地收紧喉咙，顺从地将黏稠的精液尽数吞下。

或许是觉得有损哥哥的尊严，维吉尔不太愿意给但丁口交。在湿润的口腔里舒服地射出后，愚蠢的弟弟含着感动的泪水将他拉起抱住，像狗一样用湿漉漉的舌头舔维吉尔潮红的脸。维吉尔在他怀里稍稍平稳呼吸，推开但丁往浴室走。

热水打在赤裸的肩背上，维吉尔在蒸腾的水汽中抚摸着在之前的性爱里，但丁只是故意蹭就能让他颤抖着从阴道流出淫液的阴蒂。他闭着眼，想着但丁刚才是如何射满自己的口腔，加快拨弄阴蒂的速度，同时往阴道里狠命捅进两根手指。阴道里的软肉将他缠紧，维吉尔泛红的眼尾隐约渗出湿痕，大腿绞紧着摩擦。

水声停了下来，浴室里只能听见维吉尔自己的喘息声。

他没有得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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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们默契地谁都没提昨晚的事。但丁打着呵欠下楼时看见维吉尔正在听电话，对方不是推销就应该是催债，因为维吉尔边挂电话边朝心虚的弟弟抬眼，目光意味明显地落到桌上没收拾的空外卖盒上。

但丁讪笑，在他哥抽刀之前迅速地将沾着油渍的空盒丢进厨房。料理台上还堆着前几天尼禄带来还没拆封的食物，活了二十年突然被告知原来自己还有血亲的男孩既不明白与一见面就拔下他手臂的父亲应有的相处方式，也搞不清楚人类食物对半魔健康的影响——谁让他仅有的对照组在这方面可以说毫无参考价值。

“呃，”但丁拿着一盒麦片朝维吉尔晃了晃，“尼禄忘记买牛奶了，他不会觉得这玩意应该干吃吧，哈哈。”

“我去买。”

但丁诧异地看着维吉尔。

“怎么了？”他哥哥同样疑惑地指着他手里的麦片盒，“你不是要喝牛奶？”

但丁不知道哪件事更让他感到不安，是维吉尔在意他的话，还是维吉尔愿意为了牛奶这样的小事出门。他盯着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沉默了好一会，直到维吉尔开始不耐烦，拿起阎魔刀就要往外走。

“等等，维吉，”但丁随手把麦片盒丢回桌上，按住维吉尔即将推开门的手，“我和你一起去。”

维吉尔斜眼看着疑似患上分离焦虑的弟弟，尼禄那句“别以为什么都不说就能假装问题不存在”适时在他脑内回放。维吉尔觉得也许尼禄是对的，毕竟他的儿子无论是和自己暂时没见过的姬莉叶，还是见到但丁就会语无伦次的制造机械臂的女孩，相处得仿佛都还不错。

不习惯自我反思但擅长学习的维吉尔深吸一口气。他看着耷拉脑袋的但丁，心想这很不公平。心里那块缺口带来的空虚感令他无法忍受，而愚蠢又没有安全感的弟弟还在向自己索取宽慰。

但他是哥哥。维吉尔想。于是他温和地将因震惊而僵硬的弟弟揽进怀里，学着从前伊娃安抚自己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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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丁早该在费劲爬上特米尼格塔，看见早就在塔顶等候他许久的维吉尔时就意识到，无论半魔的方向感如何，他哥哥都绝对不会在几十年都未必有重大变化的事务所周边迷路。

更何况严格来说，他们曾共同在红墓市生活过很长一段时间，只是很少离那幢如今荒废在郊外，很可能已经成为都市传说的斯巴达旧宅太远。

维吉尔站在一排摆满了各种不同包装牛奶的货架前，突然想起自己忘了问但丁要买哪一种——从他对披萨各种口味的热衷来看，维吉尔觉得没准但丁是那种对食物会有要求的半魔。

维吉尔没想到在人界生活意味着他可能还需要给弟弟当保姆，而年过三十的但丁甚至比十九岁时还没用——至少维吉尔在特米尼格塔上咬着牙狠狠骑上去时，那根发育得过头的性器也能在但丁的惨叫声中无师自通地擦过他的敏感点，让初试性爱就爽过头的维吉尔尖叫着将混着淡黄色的淫水吹到目瞪口呆的弟弟小腹上。

“买这个吧，你以前最爱喝这个。”

一盒印着可笑卡通图案的牛奶递到维吉尔眼前，把他从和弟弟初次做爱的羞耻回忆里拉回来，颇有些恼羞成怒地抬起头。

眉眼阴沉，头发半长的但丁带着不确定的试探，看向维吉尔时眼底的惊喜和不可置信一览无余。

“真的是你吗，维吉？”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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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尔，你真是个……”

荡妇。维吉尔在心里替但丁把话补完，仰着脖子用吻把弟弟的喘息尽数压抑在唇齿间，同时故意狠狠绞紧阴道，晃着腰把里面那根性器吃得更深。

觉察到熟悉的半魔气息，确定他不是什么恶魔的拟态阴谋后，更年轻的弟弟松了口气，带着失而复得的欣喜，用视线小心地描摹着维吉尔的眉眼。那样的目光没来由地让他想到多年前在佛杜那，将恶魔当作信仰的教徒也是如此注视着斯巴达的塑像。

这样的联想很怪，维吉尔在过载的快感里头脑昏沉地想。年轻的弟弟将更多湿热的吻印在他的头发眼睛脖颈上，最后在他的默许下用犬齿轻轻咬着硬挺的乳头往外扯。维吉尔不太愿意让但丁玩弄这里，曾经生育过的事实导致他的胸口格外敏感，而年长些的弟弟总爱在乳头只是用指腹轻轻擦过就颤颤巍巍挺立时故意在他耳边说些羞耻的话，什么尼禄都没吃过吧真是残忍的妈妈，什么没关系怀孕的话这里会再出奶的吧。淫荡的暗示折磨着维吉尔，他不受控地在脑内想象着但丁口中的下流画面，最后穴肉猛地夹紧，在没吃到精液之前就颤抖着潮吹。

在人界生活多年的但丁轻而易举就能挑动起维吉尔的情欲，让他在抑制不住的呻吟喘息里控制不住地不停高潮。尽管他不会承认，但维吉尔喜欢这样的感觉，并且习惯了将整副身体连带最深处的隐秘器官交在但丁手里，什么都不需要思考，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然而该死的脑震荡后遗症把他暴露在巨大的空虚和不安全感里，急需更多的快感将维吉尔再次完全填满。

明明都是但丁，不知道为什么和年轻的弟弟做爱会让他有种在偷情的错觉。维吉尔含满生理泪水的眼睛迷茫又困惑地看着在自己身上沉默动作的但丁，在用力的顶弄下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向后耸，在脑袋即将撞到床板时，但丁适时地托住了维吉尔的后脑，紧接着是更多仿佛要攫取他所有呼吸的吻。

他马上就要高潮了。意识到这一点的维吉尔感到小腹一阵久违的酸胀热流，即使没有在事务所的但丁花样百出，年轻的弟弟也轻易就能把他窄小的阴道塞得满满当当。阴茎头部紧张又期待地研磨着宫口，让许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快感的维吉尔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挤出哀求的哭腔。赤裸的双腿放荡地缠住但丁的腰，故意挺身用力暗示不知所措的弟弟往更深处顶。维吉尔双眼含着水，将灼热的呼吸吹进但丁耳中。他实在太会吸，抽搐着不停吮吸性器的阴道努力地勾引着弟弟就这样插到子宫里，把他从里到外射满。

但丁回应了维吉尔的恳求。他用力握着哥哥的胯骨，如他所愿将那双腿掰得更开，好让他们都能看清红肿的阴唇包裹下颤抖的穴肉是如何挨着操。整根抽出时但丁故意用手指擦过挺立的阴蒂，在逼出维吉尔尖叫的同时狠狠插入直达宫口，淫荡的呻吟猝然变调，但丁感觉一股暖水从里面冲出，包裹着性器的阴道痉挛着，刺激勾引着他把许久没有发泄过的精液全部射进紧窄的子宫。

高潮过后的维吉尔沉浸在余韵中脑袋发晕，不自觉地摸上自己吃满精液的鼓胀小腹，拉着但丁的手一道缓缓感受着插在里面的性器轮廓。

“好多……好满……唔……”

但丁低喘着将维吉尔色情的口不择言吞进吻里，着迷地盯着那双因情欲而茫然的灰蓝色眼睛，终于感觉到面前的维吉尔是真实的。

“维吉……”

但丁从湿热的唇舌中脱出，细细地舔去维吉尔脸上的泪痕，想起他们上一次做爱时特米尼格塔顶没完没了的雨。那时他从顺着头发流到脸上的雨水里尝到血腥和咸涩的味道，想要从迷蒙的视线里看清骑在自己身上的维吉尔的脸。

十九岁追求力量的魔剑士与此刻任凭自己靠在他的锁骨凹陷处，对欲望无比坦率又顺从的维吉尔不同。但丁记得在塔顶阎魔刀是如何将他从胸口贯穿钉在地上，性器被迫劈开合拢的阴唇插进紧涩的阴道时他们都不好受。但胜负欲上头的维吉尔不愿意在但丁面前暴露自己的脆弱，因此他咬着牙忍着痛，更快地用自己稚嫩的小穴强奸弟弟的性器。维吉尔的胯骨残忍地往下砸，在逼出但丁的惨叫时小腹发紧，血混着体液顺着他们紧贴的部分流下来，共同到达痛苦的高潮。

十九岁的但丁不明白那时维吉尔的想法，在伴随着黑骑士的消失，熟悉的项链掉在他面前时，但丁发现他依然想要从无法给出回答的维吉尔口中得到回应。他用手指描摹着仍处在高潮余韵中艰难寻找呼吸的维吉尔的眉眼，他的眼神比自己上一次见到他时成熟许多，不再是那副一心只有力量不愿意浪费时间在与自己对话上的冷漠高傲模样。但丁将维吉尔脸上由于激烈的性爱垂到额前遮住眼睛的头发拂开，露出那双灰蓝色的眼睛。

“维吉……”他轻声呼唤着。

“嗯……”维吉尔靠在但丁的肩膀上，下意识的回应他。久违的高潮带来的餍足感让他昏昏欲睡，可但丁没有抽出去的性器把潮吹液和精液全部堵在他的阴道里，在快感逐渐消褪后带来的就是酸胀又黏腻的难受。维吉尔推着但丁的前胸，小腿摩擦着他的后腰，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撒娇语气说他要去洗澡。

在浴室他们又做了一次，但丁的手指伸进维吉尔的阴道时刮过他的敏感点，让差点睡着的维吉尔小腹猛地挺起，大腿颤抖着吹出淫水，肉壁很快恢复到原先的紧致。他借着蒸腾的水汽将他们都搅得大脑昏沉时揽上但丁的肩膀，将自己红肿外翻的阴唇紧贴着半勃的性器磨。

“想要……再插进来……嗯……”

维吉尔神智不清地向错愕的弟弟索取更多。但丁也许问了什么，维吉尔听到马列特岛，也许还有特米尼格塔和伊娃，但他不想听。他双胞胎弟弟的性器重新挤进湿润的小穴，紧紧贴合仿佛他们原本就是一体。

在但丁再次插到宫口，逼出维吉尔爽得理智尽失的淫浪尖叫时，但丁感觉自己的眼泪毫无理由地顺着脸颊往下淌，如同在塔顶眼睁睁看着维吉尔往下坠的那一刻。沉浸在性爱里的维吉尔觉察到滴落在脸上的泪水。于是他挺起身，在喘息浪叫中断断续续地安慰着年轻的弟弟，因为不间断的快感收不回的舌头胡乱地在他的湿热的眼睛下打转，试图舔掉但丁的眼泪。

“嗯……但丁……不、不要哭……”

维吉尔哽咽地说着。他又高潮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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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楼后维吉尔打算立刻去洗澡。

塞在阴道里的内裤在他克制的动作下还是从穴口滑落出一截，内里堵着的精液早已沾湿腿根。

要不是他今天穿着深色的皮裤，在楼下时年长的弟弟再怎么愚蠢也会看出端倪。理应在第二天回来的但丁也许是在事务所等了自己一整天，刚开门就被弟弟扑过来紧紧抱住的维吉尔想。

三十多岁的但丁和幼年时如出一辙，湿热的呼吸扑在维吉尔冷淡的侧脸，用撒娇的口吻说维吉你去了好久。感觉到熟悉的硬挺性器正暗示性地隔着裤子摩擦他的肉缝，维吉尔的脊背不自然地一僵，不久前经历过数次高潮的阴道兴奋地颤抖，黏腻的液体顺着夹不住的穴口往下流。维吉尔压抑着急促的呼吸，按着弟弟的脸把他推开。

“维吉……”在曾经频繁的性爱中见识过嘴硬的哥哥是如何爽得眼泪淫水一道流，但丁只当维吉尔是欲拒还迎。于是继续把脸往前凑，头发蹭着哥哥的脖颈，甚至伸出舌头去舔，在裸露的皮肤上带起细密的震颤，“我们好久没做……”

他们确实很久没有做了。维吉尔想要抽出阎魔刀的动作一顿。那次没有得到高潮的口交后他没再主动过，只是会在闭眼侧躺感觉到身后灼热的气息扑到自己后颈时微微睁眼向后挺腰，顺从地分开两条丰腴的腿，将早已半硬的性器夹在腿缝间慢慢地磨。但丁爽得倒吸一口气，犬齿不由自主地咬上维吉尔打着颤的肩膀，完全硬挺的阴茎时不时擦过湿润的穴口。吃惯了性器的阴唇毫无阻碍地张开，维吉尔的呻吟仿佛催情剂，诱惑但丁把蓄势待发的阴茎插进熟悉的湿热阴道。但维吉尔适时地从意乱情迷的吻中脱出，低喘着向后伸手握住还未插入的半根，一边断断续续嘟嚷着好累不要插进来，一边讨好地将两条腿夹得更紧，甚至主动用阴唇吸吮头部，直到但丁抵着腿间的缝隙射出来。

半魔不应该纠结人类的道德，但维吉尔还是在弟弟委屈地看向自己时心软。即使知道但丁十有八九是在装，但与背着眼前但丁和更年轻的弟弟偷情的刺激感涌上来的，是之前的自己绝对会唾弃的对但丁的内疚。

维吉尔将外套脱下同时斜眼看了但丁一眼，恶魔猎人非常有眼色地接过。他知道有洁癖的哥哥不介意自己把精液涂满射进身体的每一寸，但绝对不会容许衣服沾上仿佛清洗过后还能隐约闻到的腥味。

“维吉——”

但丁猛地吸气。即使在他最下流的春梦里，也没有高傲的维吉尔再次半跪在自己胯下，熟练地拉下裤链，双唇暧昧地微微张合，把头部含进嘴里小口舔的画面。但丁感觉他的性器更硬了，按着哥哥的肩膀把人往前拉，但维吉尔并没有如他所愿把胀大的阴茎继续往里吞，而是转而去脱身上的马甲，露出那对久不见光的苍白胸乳。灰蓝色的眼睛仿佛含着水，双手按着并不太丰满的双乳往中间挤，挺身向前吐出口中的性器，在但丁拔高的呻吟声中用胸前的沟壑夹着阴茎，红着脸不太熟练地上下摩擦。

维吉尔正在给自己乳交的视觉冲击带来巨大的心理满足，但丁不由自主地挺胯，阴茎包裹在两团软肉间的感觉实在太舒服，维吉尔又不由自主地将自己红肿硬挺的乳头往性器上蹭。这副荡妇模样看得但丁喉头发紧，浓稠的精液射到他依然潮红的脸上，双眼迷茫失焦，看着但丁慌乱地把自己拉起来，扯过一旁的纸巾擦干净溅在眼皮和锁骨上的白液。

将维吉尔紧紧揽在怀里时，但丁还有种不真实的恍惚感。他哥哥的脑袋因为刚才情色的乳交发着蒙，晕晕乎乎地主动伸出舌头回应但丁的吻。但丁温热的掌心按着维吉尔的后脑，注意到刚才维吉尔跪着的地方有一滩并不显眼的水渍。

维吉尔，他淫荡的哥哥，因为给自己乳交就潮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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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尔没有锁门，勉强撑着身体坐到床上拉下裤链。红肿的穴口一接触空气就夹不住似地吐出完全浸湿的内裤，在地上留下一道暧昧又淫荡的湿痕。隐约的腥矂味让维吉尔的阴道控制不住地收缩颤抖，连带刚才过度摩擦的乳头也隐约发痛。

“嗯……”一根手指伸进阴道时他忍不住发出呻吟，先前更年轻的但丁射得太深，甚至抵着宫口射了太多。光是靠维吉尔自己根本没法轻而易举地全部弄出来。

该死的但丁。维吉尔暗骂。自己都分不清是在说现在楼下心甘情愿清洁着地板的蠢弟弟，还是几小时前把自己按在肮脏的小巷里狠操的混蛋。

尽管维吉尔不会承认，但是趁着但丁外出做委托时在熟悉的街道闲逛时，他绝对是抱着能再次见到眉眼阴沉但将自己的欲望照顾得十分妥帖的弟弟的期望。

然而银发男人并没有出现。维吉尔说不清楚自己是因为什么感到烦躁，他习惯了吃但丁性器的阴道已经空虚了几天，在虚无的道德观和急需满足的欲望间维吉尔坦然地选择遵循本能，况且说到底都是但丁——只是事务所的但丁依然没法带给他和以前一样仿佛顺着阴道操进他脑子里的猛烈高潮。

真是没用啊，但丁。

猝不及防被掐着脖子按在无人经过的小巷砖墙上，紧接着混着青苔和雨水潮湿味的吻让维吉尔猛呛一口。遭到偷袭没来得及作出反应的屈辱感让维吉尔狠狠地咬下口中的舌头，血腥味充满鼻腔，紧贴着他看不清脸的人发出一声闷哼，抓住维吉尔去握阎魔刀的空档按着他的手腕举到头顶，膝盖同时顶在他的胯间强制将双腿分开。维吉尔感觉到没能及时出鞘的阎魔刀掉在一旁，随即毫不犹豫发出幻影剑，神色轻佻的男人没有躲开，顶着头顶插剑的滑稽模样，扯开维吉尔下身的皮裤，直接拨开颤抖的阴唇，朝干涩的阴道塞进三根手指，逼出维吉尔咬着牙但发颤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

“嘿，维吉，这话我可听了太多次了，要不要换换台词？”

回应他的是更多的幻影剑，以及毫不留情插在心口的阎魔刀。

三十出头留着胡茬的但丁在做爱时意外地狠厉。维吉尔不自觉地绞紧阴道，握在但丁手里折到心口的大腿颤抖不停，这个姿势让他把性器吃得很深，并且只要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淌着淫水的穴口是如何用力地吸吮，甚至在但丁只是擦过敏感点时就发出受不住快感的抽泣。

第一股精液射进来时，只靠着一条腿靠着墙勉强支撑的维吉尔几乎站不住。但丁捞住他不断向下滑落的窄腰，在维吉尔以为已经结束，双眼迷蒙着向前挺胯，试图用自己湿润的阴部去勾引那根沾满自己高潮时从阴道吹出的淫水，依然硬挺的性器再插进去。

无论是仿佛处在漫长的口欲期总爱在做爱时用牙齿在自己身上啃咬留痕的但丁，还是把他当作某种脆弱的珍宝亲吻爱抚的弟弟，没有一个但丁会拒绝在自己身下潮红着脸主动渴求阴茎的维吉尔。

可眼前的银发男人不急不缓地用手指刮去残留的精水，指甲故意用力擦过敏感的边缘，让维吉尔从喉咙里挤出喘息声，抬眼狠狠地瞪向胆敢在他快感不上不下时玩弄阴部的弟弟。含着水的灰蓝色眼睛毫无杀伤力，甚至有意无意用乳头蹭着但丁外套的淫荡模样让他觉得眼前发狠的维吉尔和一只亮着爪子的猫没什么区别。

但丁还在好整以暇的笑，早已从上一轮射精里再次硬挺的性器头部顺着臀缝一路上滑，在维吉尔不自觉的吞咽声中，抵住小巧的阴蒂。

“嗯啊……别……”

“猜猜我前几天见到了谁？”但丁无视维吉尔欲望得不到满足的低泣，更加用力地碾过那颗欲求不满的肉粒，同时握住维吉尔颤颤巍巍朝他腰侧踹上来的脚踝，自顾自地贴着他红透的耳垂继续说，“是你的孩子哦，很像你，脾气一样坏。刚见面就想拿着刀把我砍对穿。”

维吉尔脑袋发晕。他的阴蒂正受着难，空虚的阴道想要更深更重地挨操，最好再插到子宫里。耳边絮絮的说话声像是隔着一层玻璃，他只能勉强捕捉到“孩子”这样的词，他想到从魔界回来后但丁每每抵着宫口把子宫射满，都要舔着他的锁骨，逼他在浪叫中顺着自己的话说自己是个遗弃孩子的坏妈妈。

“嗯……尼禄他……”

“看来我们维吉记得啊，”但丁哑着声音打断他。他把性器整根抽出又用力挤开外翻的阴唇，顶进阴道深处抵着脆弱敏感的宫口小幅度地抽插，掰着维吉尔满是泪痕的脸逼迫那双迷茫的眼睛看着自己，“和别人上床生了孩子，又来强奸自己的亲弟弟。真是淫荡。”

要高潮了。维吉尔哽咽着，眼泪混着口水一道顺着下颔往下流。但丁的性器在阴道里磨得他好舒服。上一个弟弟对他太过温柔，仔细地照顾他的快感，根本不会像眼前的但丁那样粗暴地次次顶到宫口。他感到一股暖水从里面喷出，顺着阴茎插在穴道的缝隙往下流，后背被迫抵着粗糙的砖墙，耳边除了但丁断断续续的控诉还有似有若无行人经过的脚步声。但凡此时有人好奇小巷里放浪下流的叫声过来看……嗯……

“要……要到了……里面……再……”

但丁拍了拍他神智不清的脸，抓着他的手按上仿佛隐约能看到自己性器轮廓的小腹，“里面要什么？说清楚呀维吉。”

“要但丁……想要……”

维吉尔啜泣着，完全沉沦在欲望中像个真正的荡妇一样渴求高潮的模样让但丁一愣。他的哥哥，特米尼格塔上生涩地骑着他，与其说是做爱不如说是用成熟没多久的阴部折磨十九岁但丁性器的维吉尔，在自己不知情的时候和别人做爱生下孩子，又突然出现在早已默认他已经死去的弟弟面前。他们不应该是彼此的半身吗？为什么维吉尔总是如此，出现又消失，如同踹开一条狗一样随意丢弃自己的血亲？

但丁红着眼，如他所愿将子宫射满，抽出来时又把吃不下的残余连带性器一道塞进维吉尔的嘴里。看着猫咪一样的薄唇努力地舔舐吞咽，不舍地用舌头将溢出唇边的精液全部勾进口腔里。这副淫荡做派几乎看得但丁再次硬起来，但眼前的街景开始在眼前模糊，他的时间要到了。

终究只是梦，维吉尔是不会回来的，他已经死了。

但丁最后怜爱地在他耗尽气力只能靠着墙不停喘息的哥哥唇角吻了吻，捡起丢在角落里的内裤，握着酸软的脚踝打算替他穿上。即使是在做梦，他也没法在性爱之外真的粗暴对待维吉尔。 快感过载的维吉尔在一条腿被抬起来时下意识地勾住但丁的腰，含不住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往外流，他下意识慌乱地将自己的手指连带淌出来的白液往还在不停痉挛的阴道里塞。

“流出来了……不行……”

“那就好好含着吧，”但丁把内裤塞进维吉尔软烂的阴道，布料挤着内壁的软肉，努力地往里吸。但丁一巴掌拍上他还在颤抖的臀肉，故意贴着哥哥的耳朵，“夹紧些，别流出来。”

“嗯……不会……”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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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吉尔觉得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他的脑震荡副作用日益严重，到了愚蠢如但丁都能觉察出不对劲的程度。上次羞耻的主动乳交后他们自然而然地找回了原先的性爱节奏，维吉尔浪荡烂熟的小穴如同那出荒诞意外没发生前那样，只是浅浅含进但丁半硬的性器头部，穴口就瑟缩着往外吐出腥臊的粘稠水液。

但丁当然不可能拒绝朝着自己双腿大张，荡妇般主动拨开两瓣阴唇，迫不及待地向前挺腰把阴茎往阴道深处吞的维吉尔。他哥那两条常年包裹在靴套里的腿简直是另一处性器官，只是日常不带情色意味的轻轻爱抚，就能让衣着整齐坐在沙发上翻诗集的维吉尔条件反射用丰腴的大腿软肉夹住在自己腿间作乱的手。他装模作样地斥责弟弟白日宣淫，那道饱满的肉缝却隔着皮裤悄悄蹭着但丁的手指讨好地蹭。

维吉尔一度怀疑自己患上了严重的性瘾，否则下面那口淫荡的穴怎么会一闻到但丁性器的腥臊气味就控制不住地流水，期待着那根分量十足的东西能立刻插到阴道深处，挤开经验丰富的宫口。斯巴达的长子从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无论是对力量的追求，还是想被弟弟按在事务所面对街边的窗前狠操的羞耻性幻想——哪个弟弟都好，维吉尔把三根手指插进湿润的阴道，模仿着三十出头的但丁用指腹轻按肉壁上的敏感点，想的却是眉眼阴沉的恶魔猎人一边小心又热烈地搅弄湿热的唇舌，一边在自己尖叫着潮吹时抽出还半硬的性器，将精液尽数喷在颤抖的胸乳锁骨间。

维吉尔甚至暗自期待真正的弟弟能发现自己在和来自不同时空的但丁同位体偷情这件事。他故意把那条沾满精液和淫水的内裤丢在浴室的洗衣篮，带着背德的兴奋感等待询问，又或许是在把不知道哪个时空的弟弟带回事务所骑着阴茎浪叫时正好撞上处理完委托回来的但丁，但这些全都没有发生。

没有再出现面目不同但始终对维吉尔有着执念的但丁。维吉尔把弟弟拉向自己，半推半就地任由他喘着粗气解开自己的裤链。裆部早已浸湿大半的皮裤半挂在胯骨上，微微分开的丰润臀肉间，隐约卡着一条黑色的带子，从后穴一直延伸到阴部，消失在那两瓣随着呼吸开合的软肉里。

但丁的瞳孔猛地紧缩，同时裹在裤子里的性器硬得发痛。“维吉，你——”

维吉尔没有耐心听他说完。他急切地凑上前，送出自己早已迫不及待的唇舌。这条堪称下流的丁字裤是他在尼禄的耐心指导下学会网购后的战利品，来自一条出现在搜索页面的广告——如果单纯的男孩知道自己努力攒钱送给外表道貌岸然的父亲价值不菲的礼物被同来购买情趣道具，一定会大骂着朝精力旺盛又不要脸的长辈竖中指。维吉尔拉着呼吸粗重的但丁颤抖的手，按在自己背后两道色情的腰窝间，感受微凉的温度顺着手心的位置攀上脊椎。早已迫不及待的小穴颤抖着吞吃空气，在他轻轻扯着两边臀肉，露出藏匿其中的窄道时瑟缩着吐出粘稠的淫水。

维吉尔在但丁喘着粗气把那条丁字裤拨到一边，苍白的皮肉映衬着那条少得可怜的布料更加色情。咬着他的脖颈直接顶到宫口时小腹痉挛着高潮了。但丁如同野兽发情一般用犬齿抵着他薄薄的皮肉，痛感混着快感让他们都更加兴奋。维吉尔不知道自己都喊了些羞耻的话，一会含着眼泪承认自己是用用小穴强奸未成年的弟弟的婊子，一会又夹紧敏感的肉壁恳求但丁把他灌满，又说想要回到斯巴达旧宅，在他们幼年时曾经一起躺过的床上被但丁操。到最后神智不清的维吉尔只记得自己一波接一波不停地高潮，小腹鼓涨像是真的如自己口不择言的叫床那样又怀上了弟弟的孩子。

维吉尔真愿意再怀一次孩子吗？但丁从后面环抱已经累得睡过去，只会在但丁手指伸进阴道，把内壁沾上的精水就着流水往外引时轻声呻吟的维吉尔。温暖的水漫过他们的身体时，但丁的思绪跑得很远。

维吉尔最近总是找借口频繁外出，而但丁可没蠢到会觉得即使是找回良心的他哥会突然对红墓市普通人的生活产生兴趣。但现在维吉尔在他的怀里，子宫里含着他的精液，愿意用上下两张嘴熟练地吞下他所有的欲望。他能在早晨睡眼惺忪时睁眼看见穿着睡衣的维吉尔坐在床上抱着尼禄送来的笔记本电脑，皱着眉用两根手指敲键盘——但丁觉得他这样很可爱。

只要维吉尔不会离开就好，但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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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好维吉，再吃进去一点。”

但丁靠在小维吉尔耳边诱哄着，含着他滚烫的耳垂把湿热的呼吸吹进耳洞，把手里的按摩棒继续往颤抖不停的后穴里插。

“嗯啊！不要了……”小维吉尔的眼泪流了满脸。他被摆成四肢着地的羞耻姿势，膝盖撑在床上，已经生育过一次但并不丰满的臀部向后翘起，未经人事的后穴一览无余，做出一副违背他本意的放荡恳求模样。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上一秒自己刚把出生没多久的婴儿裹在衣服里丢到佛杜那的孤儿院，下一秒就看着眼前划开的空间里走出衣着凌乱，甚至乳肉上还印着青紫淤痕的年长的自己，以及他身后环着那截窄腰，带着惊讶的神情好奇打量自己的，同样年长的但丁。

小维吉尔胡乱地向后伸手，摸到但丁结实的胸膛后无力地向后推拒，可是年近四十的弟弟纹丝不动。小维吉尔不禁有些无措和不愿承认的恐惧，他没有足够的力量，没法阻止年长的但丁把他当无法反抗的妓女一般使用。

十六岁的维吉尔没有太多的性经历，仅有的和愚蠢弟弟的一夜情除了给他带来一个灾难的胚胎，简直毫无性爱体验可言。可是现在，他慌乱地感受着那个冰凉的玩具在但丁富有技巧的抽插下进到深处，突然加快的速度让他控制不住发出拔高的尖叫。

“哇哦。”但丁抖着手腕，从小维吉尔阴道里喷出的水溅了他一手，“好会喷啊，哥哥。”

他拍了拍小维吉尔因为过载的快感高热烧红的脸颊，把他自己的东西抹到沾满汗水的额头上。小维吉尔挣扎着睁开不堪重负的眼皮，恼怒地瞪了胆敢折辱自己的但丁一眼，但那双含水的眼睛实在没能达到应有的震慑效果。但丁把手指间往下淌的淫水随意在小维吉尔并不丰满的胸乳前擦了两把，揽着他昏昏欲睡的脑袋靠在自己肩膀上，对着另一边正把自己胀大的阴蒂夹在指间揉弄的维吉尔展示自己被淫液浸湿的手指。

“尝尝？”

维吉尔朝他翻了个白眼，随即凑上来，顺从地含进那根手指。他从手掌慢慢舔到指尖，又含又吸，仿佛高热的口腔里仔细讨好的不是但丁的手指，而是垂在胯间再次硬挺起来的性器。维吉尔显得更加饱满的乳肉贴着小维吉尔没有哺乳过的乳头，从紧抿的薄唇前挤出生涩的喘息呻吟。

“不要……不要射进去……”再感觉到勃起的性器抵上他的前穴时，原本皱着眉并不安稳地昏睡的小维吉尔半靠在年长的自己怀里，四肢胡乱地踢打挣扎，想到腹部和阴道撕裂般的痛苦，他被迫卸下所有张牙舞爪故作发狠的伪装，被禁锢在但丁的手臂间抽泣，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意识放低了声音哀求，“不要再生孩子了……好痛……”

但丁一愣。而原本没有说话的维吉尔适时地握上他勃起的性器根部，毫不客气地插进了刚生产过的窄道，逼出小维吉尔猝不及防的痛呼。

“等等维吉——”

“你也想要的，”维吉尔打断了他。他的耳边是曾经的自己哀哀的啜泣恳求，可维吉尔装作没有听见。十六岁的维吉尔还没学会怎么诚实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也不知道该怎么放下自尊说恳求好让弟弟不要捅得那么深。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尿道口的胀意不是要尿而是舒服到潮喷，浊液从肉穴和阴茎紧贴的地方挤出来，溅到年长的维吉尔还没吃到但丁性器的穴口。

但丁抽出来时年轻妈妈的小腹受不住操般猛地一跳，他喊着吃不下了但宫口诚实地咬着头部挽留。小哥哥神智不清地呜咽着，他双眼失焦神情恍惚，在维吉尔拉过他失去支撑般歪倒一旁的脖颈吻上去时还在低低地重复呢喃着弄出来不能再怀孕了。

“睡吧，你不会再怀孕的。”维吉尔安抚着年幼的自己，手指却没有客气地拨开生涩的阴唇，看着但丁的精液顺着穴口流出来。维吉尔伸舌，从下而上轻轻地舔。他适时地按住猝不及防小声尖叫着脊背一弓往自己怀里撞的年轻妈妈，让滴下来的粘稠液体全部落在自己的舌面上，最后仔仔细细地把留小维吉尔阴道里的精水舔干净，又隔着不知道是在双重刺激下爽得昏过去，还是单纯羞耻地不想看见未来的自己这副荡妇模样的小维吉尔去和但丁接吻。

“小哥哥不愿意怀，那维吉呢？”但丁狎昵地舔着维吉尔的耳骨，手指漫不经心地拧着已经睡过去的小维吉尔隐约肿大溢出白色液体的乳头揉，“不想试试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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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弟弟温热的掌心扣着维吉尔的后脑，小心地将他按在墙上勾着舌头亲吻。但丁空出来的手细细描摹着维吉尔的眼睛，他没想到自己还能再见到显然来自不同时空的哥哥，带着失而复得的狂喜紧紧揽住他因快感轻颤的肩膀。

有哪里不太对劲。

维吉尔最近懒得出门，作为半魔睡眠时间也长得有些不正常。他甚至会把带着但丁味道的毯子裹在身上，虽然一觉睡醒后就会嫌弃地丢回衣柜里。

好在他的脑震荡有所好转。维吉尔熟练地接纳但丁给他的一切，挺腰把完全勃起的性器吞到宫口。他的穴里很湿很热，紧紧包裹着但丁的东西往里拖，子宫下降到刚好能吸住头部的位置。太爽了。维吉尔仰着脖子呻吟，年轻弟弟喘息着咬住他的喉管，翻涌的快感让他除了穴里吃着的阴茎想不了更多。

眉眼阴沉的弟弟还是像上次他们做爱时那样，用很多的吻将肉欲的结合染上温情的味道。他握着维吉尔的腰，把双眼失焦的哥哥推离自己一些，阴茎随着他的动作滑出阴道，淫水从合不拢的阴唇里挤出，带出维吉尔不满的哼声和脚跟软绵绵敲打弟弟脊背的催促。

“等等，维吉……”

但维吉尔不想听他说更多。习惯发号施令的长子推着弟弟的胸膛，大腿勾紧但丁的腰，微微用力，就位置翻转骑到竟然敢在性爱里喊停的弟弟胯间。他无视身下吃痛的低喘，丰腴的阴部压着依然硬挺的性器，握着底部抵上自己迫不及待张合的阴唇，直接将整根吞进湿滑的阴道。

“嗯……好舒服……”维吉尔的眼底漫上水汽，双手撑着但丁因痛感混着快感剧烈起伏的前胸。在最初被撑开的不适后，习惯挨操的肉壁很快开始熟练地流出淫水，渴望精液灌入的宫口早已打开，软肉讨好地吮吸但丁的阴茎，开始自顾自地上下吞吃。

真的不太对。

性器直抵宫口，不同寻常的酸胀感让维吉尔几欲作呕，在几次算不上猛烈的抽插下痛感逐渐盖过熟悉的快感。他下意识用手护住不停颤抖的小腹，挂在但丁腰上的腿忍不住发颤。

好痛。一向被插到汁水横流也要掌握性爱主动权的维吉尔难得有些无措。他经历过太多痛苦，从十九岁到在马列特岛与但丁最后的“重逢”，即使是血肉剥离骨头打碎再重组。但此刻陌生的痛感扯着维吉尔原本被就要高潮的快感支配的神经，直到他终于开始注意到从刚才开始就一直被自己忽略的某件事。

先反应过来的还是年轻的但丁。他沉默地抽出性器，在只有一小截留在阴道时，因为感觉到维吉尔阴唇微微的痉挛放缓了动作。他不舍得真的弄疼维吉尔，重复的失去是不愿再回想的噩梦。但是他感觉到了，那股他早该觉察出的异样。

维吉尔身上萦绕着的，不止是对情欲的渴求。

“你怀孕了，维吉。”

没有理会维吉尔穴内淫荡的挽留，但丁托着他颤抖的腰，让满脸迷茫的哥哥靠在自己肩膀上。微凉的手心迟疑着贴上仍在发抖的小腹，感受到隐约血管的跳动。

“是另一个我的吗？”

原来他知道了。维吉尔有些错愕，又有些恼怒。但丁没有资格质问。把来自不同时空的弟弟当按摩棒抚慰对他而言是天经地义的事，但丁的那玩意不就应该是给自己用的吗？就算是曾经的自己也一样。这是但丁欠他的，满足哥哥的欲望就该是一个弟弟该做的事。可是年轻但丁眼底压抑着的不甘，和不敢表现出来害怕维吉尔会立刻离开的模样又让他觉得很可爱。他几乎不会把但丁和可爱听话这样的词联系起来，但面前的弟弟真的很像一条被遗弃的狗。而且，怀孕？维吉尔歪着头看着但丁出神。对，他怀孕了。也许是本能里的母性让他宽容地拍拍弟弟的肩膀，朝他向上伸出手。

但丁愣了一秒，然后像是下定决心一般，无奈地把脸放在哥哥的手心上蹭。

“也可以是你的。”维吉尔看着乖顺听话的弟弟想。但他没说出来。他度过了实在淫乱的一个月，不管是面前的弟弟，还是把他按在小巷墙壁上灌满还逼着他夹着精液不得不想办法遮掩的但丁，都有可能是这个还没成型的孩子的父亲。他漫不经心地抚摸着但丁的头顶，他
没错过但丁眼底迅速闪过的欣喜，冷笑着想果然不管是哪个但丁，愚蠢的弟弟果然好懂。维吉尔推着但丁的肩膀从他身上下来，张开腿露出腿间湿润的入口。

想要，那就自己来拿。但丁明白哥哥的意思。于是他听话地握着维吉尔的膝盖，没错过湿热的呼吸吹上外翻的阴唇时内里肉壁兴奋地绞着空气，高挺的鼻梁抵着阴蒂有意无意地摩擦，舌头还没真的舔上，维吉尔就挺着腰喷了但丁一脸水，打湿他半长的头发。

在这间和“他的”但丁的卧室里，维吉尔在来自过去的弟弟笨拙的唇舌下不停地高潮。在频繁的性爱里他觉得自己全身的器官都成了性感带，无论是但丁总爱边咬边用舌头拨弄的乳头，还是已经被调教得只是指甲擦过就能让他发着抖从里面喷出水的后穴。维吉尔向来喜欢但丁对他更粗暴更用力些，最好把他的脑子操出脑袋，除了但丁的性器什么也没法想。但是埋在他胯间的弟弟殷勤地照顾着他的欲望，把他当作下一秒就会消失的珍宝对待。

“再多点……好喜欢……”

得到肯定的但丁舔得更卖力，维吉尔柔软的臀肉夹着他的脸，让他错觉自己险些就要窒息在这香艳情色的场景里。即使今天维吉尔的两口穴都还没真正被精液灌入，他也几乎要因为弟弟的舌头就夹着空气高潮了。

好像在背着外出的丈夫出轨……维吉尔想到前几天忍无可忍用阎魔刀砍成碎渣的但丁的色情杂志——他竟然敢把那种东西和自己的诗集放在一块，还站着披萨的油腥！里面下流的特写和描述让他只瞥了一眼就厌恶地转开脸，可不要脸的但丁凑过来，嬉皮笑脸地贴着维吉尔的脖子，在上面留下湿漉漉的吻痕。“别这样维吉，要是你想，我们也可以……”

回应他的是维吉尔干脆利落的一巴掌。可是，那些极具官能刺激的画面和字句非常适时地闯入维吉尔即将高潮的大脑。

虽然，和来自不同时空的弟弟做了……还不止一个……事务所的但丁和面前的但丁是一个人吗……？可是愚蠢的弟弟根本没有多出一段和更成熟的自己上床的记忆……退一万步说不是也让但丁操了十六岁的自己吗，这事扯平了。维吉尔晕乎乎地想着，抓住逻辑自洽的稻草。也许是考虑到子宫里那颗未成熟的胚胎，但丁最后没有插进里面，只是靠大腿夹着阴茎，在他把精液射在起伏的腹间时，维吉尔已经快要睡着了。

怀孕让他变得十分嗜睡，都没法像以前一样在睡梦里维持警惕。这不好，很危险。维吉尔想到十六岁的自己艰难地在佛杜那寻找一个能摆脱子宫里的胚胎又不至于让血引来更多趁虚而入的恶魔的地方。十六岁的半魔感到久违的恐惧，他好像回到了那一天，他站在烧毁的家门口，绝望地发现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那种绝望，那种无法掌控自己命运的恐惧再次席卷而来，维吉尔觉得恼怒，这种再次变得弱小的无能为力。明明不应该是这样的，他明明已经拥抱了自己的噩梦。

都是怀孕的错。维吉尔吸了吸鼻子，没有摸到那条在激烈的性爱中被丢在床底下的毯子，于是随手扯过神色复杂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年轻弟弟，靠在他僵硬的臂弯里。

“维吉……”

“闭嘴。”

维吉尔不想听了。尽管并不是“他的”但丁，他依然在眼前的但丁身上闻到熟悉的安全的味道。他也许还说了什么，但维吉尔太困了，他终于睡着了。

再醒来时，年轻的弟弟已经不见踪影。但丁的毯子又卷在他身上了，红肿的小穴已经清理干净，但他的内壁依然残留着但丁的舌头在里面笨拙搅弄的感觉。他眨了眨眼，仿佛在这间本应该只有一人的房间里看到了一个熟悉又模糊的身影。

“你又怀孕了，但丁的孩子。”早应该回归本源黑发的诗人不合时宜地站在床边，绿色的眼睛盯着维吉尔的小腹。他的声音平淡不带情绪，但偏偏像是在质问。

“真正让你害怕的是什么呢，维吉尔？”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