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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泉十八岁生辰时,他两位师兄说合计赠他一份礼。
他是个孤儿,尚在咿呀学语的年纪,就在开封城郊的田野间吃着百家饭。偶遇一年冬日漫天风雪,疫病盛行,本就不多的几户人家逃的逃,死的死,他把怀里最后半块硬饼拿给了和他一样是孤儿的邻村孩子,就这样饿昏在落满雪的田野里。正巧几个天泉门弟子经过此处,见他还有一口气便把他捡了回去——顺理成章入了天泉门。
孩子逐渐长大,门中两位师兄格外照顾他,日子久了三人就成了铁兄弟。大师兄初泉年长十岁,二师兄次泉年长六岁,虽然年岁上有所差距,平日里倒也玩得到一处去。
只是有一样,每次在春水阁泡完澡后,两位师兄总要去樊楼玩,却不愿意带上他。他虽觉得奇怪,倒也不好硬跟着去。待听到他二人回来弟子居所,已是接近三四更。
就这么过去五六载,他十八岁生辰前一日,两位师兄却突然说让他生辰日晚上过来樊楼,给他备了一份好礼相赠。
现下他就站在入口处,还没进去就听见里头歌声缭绕,一片热闹旖旎,情窦未开的他面红耳热,跟门口那两位醉花阴的姐姐问了厢房号就匆匆进去,一路上虽好奇也不敢多看,到了地就直接开门进去。
踏进屋内,入门处与内室隔着一层纱幔珠帘,他闻见空气中有淡淡的甜香,暖融融的。然而入耳的并非师兄们招呼他的谈笑声,而是一阵不稳又暧昧的喘息。
“师兄…?”末泉试探着开口,里面的人似乎听见了他的声音起身过来掀起帘子——是大师兄初泉。
“你来了,进来吧。”
末泉正想问那阵动静是怎么回事,不料一走进内室,一副香艳景色便放肆地闯入眼中。
桌上美酒佳肴,时令瓜果一应俱全。镂空的银香炉里飘出细烟,想必那甜香便是来源于此。饭菜虽还未怎么动过,酒倒是少了一半,桌沿倒下的酒杯也证实有人已忍不住先品起了佳酿,可惜那酒水却滴滴答答地流下来,白费了酒匠一番辛苦。一只缠着布条的手急切地去摸酒杯,却又颤颤巍巍地落下了,攀到另一人手臂上——这人他从未见过,却能从装束上看出是九流弟子。他正被自己的二师兄次泉抱着缠吻,一缕酒液从二人嘴缝中流下,面色潮红,呜咽湿滑,这场景落在未经人事的末泉眼里,可不是一副活春宫么。
他意识到自己看到些什么后吓了一跳,以为是误了师兄的美事,连忙道了句歉要出去,不料大师兄却抓住手腕制止了他。二师兄听到声音便放开了九流,挑眉看过来笑道:“三弟来了,快来快来,等你可久了。”
“今日门中有些事耽误了会儿…师兄们这是?”
那九流口中重获自由,带着笑意瞥了他一眼便又拿起酒杯小酌起来,舌头一齐舔上杯壁,活像只偷油老鼠。
次泉见他嘴馋,拍了一下他的手,“跟你说了今日是我三弟做主,他都还没动嘴,你倒是自顾自地喝得痛快。”
九流无所谓地哼哼一声,次泉拿他没办法,此时初泉终于启声给云里雾里的他解释。
“我和你二哥心想着送你什么生辰礼好,琢磨大半日子才想到你还未曾体会过风月之事。先前我与他不带你来樊楼是怕强迫了你,不过见你这年纪了还没开窍,咱们做师兄的心里也为你焦急。”
“是了,今日便叫来这小耗子,好好给师弟开个苞,免得师弟这么下去,咱俩真担心你孤家寡人一辈子。”次泉也插嘴道。
“开、开…”这一通话如同惊天霹雳震得末泉眉头直跳,他看向九流,不料对方带着满眼戏谑笑意也看向他,他一下结巴起来,“师兄、你们之前…结伴来樊楼,便是找他做那、那事…”
次泉喝了口酒,初泉则是点了点头。
“咱们都是一家人,倒也无妨。”
末泉不知该作何反应,又不好意思拂了师兄们的好意。次泉招呼他入座,他就乖顺地坐下了。的确他长这么大从未尝过风月滋味,但他听说这事是要和心上人做才行的。大哥二哥若是喜欢这人,那无可厚非,可是自己…
次泉见师弟一句话不说只顾死死盯着桌子,就知道是害羞了,于是放开嘴里叼着的九流的舌头,给他一个眼神。九流会意地舔舔嘴角,直起腰就向前一扑,压上末泉的身子。
“你、等?!你干哈?!”
“小师弟,之前不是还和我打过照面吗?这就记不得了?”
对方的手缠上他的肩膀,末泉感到九流带着酒味的气息扑在自己脸上,热腾腾的,烫得他眼皮打颤。他闻言看向对方的脸,突然想起是见过这人——有几次和师兄们分别时,见一个九流门弟子悄悄闪过,拿走了他师兄的钱袋子,还大摇大摆地扔给他一个狡黠的笑。他想追上去,但师兄们看了一眼说不必。
那时天色已暗,他记得青蓝的夜色里晃过一把劲瘦冷白的腰。现下…
他忍不住垂眸去看九流的腰,对方似乎意识到他是想起来了什么,主动牵过他的手放到腰上,然后捧住他的脸,眯起眼用气音虚虚笑骂了一句色鬼。
话音刚落,两片柔软的唇瓣就贴了上来,一把灵巧的舌头往他嘴里肆意又放荡地探。
“唔、唔唔……”
末泉觉得脑袋发晕,他完全不是对方的对手。掌心碰到的腰肉虽然柔软,却能摸出常年锻炼的硬劲,带着一股弹性,他有些晃神,竟也忘了可以把手拿开。
初泉和次泉见这反应,放心地喝酒吃起小菜来,时不时看一眼这边给师弟的第一次保驾护航。这耗子一向急色又只顾自己爽,他俩倒是有方法治,可总得让他把师弟伺候好了才不辜负那鼓鼓囊囊的两个钱袋。
九流的舌头在末泉唇舌间扫荡,憋得他脸颊浮上潮红。九流笑他怎么连换气也不会,让他把舌头伸出来,一点点亲他的舌一边教他怎么呼吸。小师弟好学,如此几个来回就学会了,九流见机就直接把他扑倒在地上,搂他脖子湿吻。末泉觉得方才丢了面子,此时是用足了劲回应九流的攻势,两只手也慢慢大胆地往他腰侧放,却不敢太用力,只能试探性地来回摩挲,直把九流摸得发痒。
和初泉和次泉滚床上去滚得多了,就习惯了他俩总是掐着他的腰就往里插,而且防止他中途溜号,掐得紧紧的。不像末泉这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动作不温不火,但此时恰好更能撩拨他的情欲。
两人躺在地上贴在一块儿,九流抬起腰身和屁股,他知道自己已经湿了,急需什么东西杀杀痒。便摩擦着衣料隔着裤子去找末泉的性器,只是不知道这小子硬没硬起来,不知道该往哪磨。不想才低了一下腰就顶住了那根已经完全抬头的东西,硬邦邦的,即使是隔着衣料也能感觉到尺寸惊人。
九流往后扫了一眼正闲情逸致喝着酒的两人,调侃一句:“真不知道你们天泉都吃什么长大的。”
次泉道:“没骗你吧。”他吃了口小菜,“倒合了你这色胚的意。”
九流用已湿润的阴处去摩擦末泉的阳具,隔着粗糙布料反而有种更奇异的快感,他早被这俩师兄肏开了,知道往哪顶才能让自己爽,一会儿往蒂珠那儿戳,一会儿往穴口戳,淫水一股股冒出来,直把他裤裆那块布料都浸湿了。
末泉和他吻得意乱情迷,下头又被来回摩擦,感觉一把欲火逐渐烧上来。他逐渐注意到顶着自己阳物那处湿了,却不知道是什么,连忙拍了几下九流的腰叫停。
九流正爽着,有些不满地问怎么了。末泉往他身下看了看,轻轻皱起眉头似乎是在很努力地思考着什么,然后试探着问了一句:“……你尿了?”
“?”
九流呆了两秒,随即噗嗤一身笑出来,直倒在他身上笑得发抖。次泉听见了也是哭笑不得,但没办法,师弟不懂这些,还得师哥来教。
次泉上前几步,一手揽过九流的胸口就捞进了自己怀里,再坐到坐垫上。
“乖耗子,把腿张开给我师弟看看。”
初泉没动作,只是拿着酒杯慢慢地饮着,一双眼望向这边。
“你俩可真够坏的…”九流舔舔嘴唇,一手拉住绑带松开了下摆,次泉就着动作把他裤头也扒了下来,褪了个干净。次泉两手放到九流膝盖上,熟练地一下掰开。
那腿间除了男子的阳物外,还有一口泛红小巧的女穴刺目而直白地撞进末泉眼里。方才流出的淫水把小逼浸得水光淋漓,红通通的宛如一颗蜜桃。九流常年穿着长裤,腿缝的皮肉白嫩,和那红润的颜色形成鲜明对比,末泉吸了口冷气,气血上涌,觉得这比他偶然见过的春画还淫靡。
他直勾勾地盯着这口穴,饶是九流这般厚脸皮,被这么盯着也觉得不好意思。不过不好意思过了就是兴奋,次泉按着他的膝盖不让他合拢腿,小逼又被面前小了几岁的孩子视奸,他觉得下面又抽了几下,随即涌出一股水来。
“师弟你看到了,这小耗子下头多长一个宝贝,我和你师哥也是想着不耽误你之后喜欢女人……”次泉这么说着就上手去摸九流的女穴要给师弟演示,不想一放上去就摸了满手的水,他四指并拢往那充血的小逼上一扇,“才多久就湿成这样?你对我师弟倒是喜欢得紧。”
九流唔了一声,下面又吐出一股水。
次泉两指扒开阴唇,“师弟你过来点。”
末泉听话膝行几步过去,那女穴就这么毫无保留落在他眼里。
“这个呢,是小豆子。平时藏在里面看不见,得这小耗子发浪了才会顶出来。”次泉说着,另一只手的两指就招呼上来捏住了那颗红润勃起的蒂珠,九流抽了一下,末泉点点头表示看见了。
次泉继续讲解,“这东西被刺激的时候下面的穴就会开始流水,方便插进去。方才师弟你感觉到的湿意就是他拿你下头在顶这儿呢。”
似是要给他做示范,次泉两指捏着豆子就开始揉搓,只见九流呼吸急促了起来,发出几声低低的闷哼,两腿时不时抽搐,每抽一下,下面那小口就吐出一股水来。
“啊、唔唔……爽……哈….”
次泉接着往下面的一个小口摸,九流又惊喘一声,“这个是尿口,豆子被摸爽了,这里就会喷出淫水。有时我和你师兄操狠了,他还能直接尿出来。乱七八糟的东西淋我俩一身。”
次泉看着末泉坏笑,九流啧了一声,表情就像在说那还不是怪你们。
“最后呢…”次泉指头继续往下摸,摸到那微张的穴口,用两根手指轻轻扒开,隐约可见里面艳红的穴肉。“这就是师弟你要插进去的地方了,许是比平常女子的要窄小,但这耗子耐肏,也不用多虑。”
末泉看着那小口一张一合,跟有生命似的,不禁咽了口唾沫,感觉自己下体的火越烧越旺了,让他有些头晕。
九流间他裤裆顶起来老高一块,又有点怕又忍不住犯馋。次泉轻轻打了下他的脸,凑到耳边低声说了句什么,末泉只见九流舔了舔舌头,就俯下身子向他爬过来。
“?!等等、你——”
还没等他反应对方要做什么,九流灵巧的手指就勾住他的裤腰带脱了下来,一张含情脸往他胯下凑,被解放出来的阳具已经硬得流水,打在九流脸上留下一条水痕。
虽说年纪尚小,这东西的尺寸却已长得有些可怖。如今完全硬起来,整根透着情欲的嫣红,柱体盘绕根根青筋,顶端还不断渗出着液体,看起来水光一片,九流直勾勾地盯着,心里又害怕,又越发口干舌燥起来。
虽说搓澡时也会和师兄们坦诚相见,但如今这么暴露在别人眼里,末泉还是有些发慌。九流哼笑一声,一手就抚上了上来,张开双唇露出里头那节泛着水光的舌头,先往性器上哈了口热气。如他所愿的末泉抖了一下,下头那玩意又胀大一圈。
九流先舔上前端,舌头卷过渗出的液体,再从顶部舔到根部。那舌头活像是成了精,一会儿用舌面抚慰性器,一会儿用舌尖撩拨,他从下往上舔,把冠头时不时放进两唇间嘬,末泉呼吸不稳,又爽得实在厉害,头一次被口交就遇上此等狐狸精,逼得他嘴里不时呻吟,感觉前头隐隐有出精的征兆。
“哈……哈……嗯、”
“小郎君,这么舒服?”
“不行、你别吸了,我、”
九流感到他腰开始轻微颤抖,心中难免得意,平时给那两师兄口,嘴都酸了他们还不出精,难得能找回点场子,自然是要使出浑身解数。
九流张大嘴,含住龟头后就往下低头,要把一整根都吃进去,然而这玩意尺寸实在为难人,吞了大半就顶到了喉口,些许呕意上涌,他想着要不算了,不料末泉突然粗重地喘了一声,有力的手就按上了他的后脑勺,狠狠往他嘴顶胯。
“咕……!唔、唔!”
末泉丝毫不知道已经顶进了九流的喉咙,只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圈软肉挤压着,又湿又热,爽得他头晕。他遵循本能一下下顶胯,只想侵犯胯下这张不知足的嘴,而九流被粗大的性器堵得一个字都没法说出来,只能可怜地呜咽。太用力了,他感到自己逐渐没办法呼吸,大脑开始缺氧,眼球也慢慢往上游移去,俨然已是要被插坏了。恍然间他觉得自己的嘴好像是另一口穴,还以为这小师弟是个温吞好拿捏的,怎知三兄弟都这么过分……!嘴角肯定已经被磨破了,火辣辣地疼,被他们把嘴玩坏了还怎么好好吃东西……
这么想着,他脑子逐渐变得不清楚,下身却如同也被侵犯了一样开始抽搐,一股一股水液喷溅出来顺着腿根流下。他想夹紧腿,次泉却从背后把住了他大腿,一只手手指并拢,又开始扇他的逼。
不行了、再这样下去又要喷了……九流两只手慌乱地往后面摸索,想制止次泉的手,却被一把抓住反剪在身后,这下全身上下真没什么能自己掌控的地方了,前面被按着头插嘴,后面被一只长着茧子的手扇逼,好似成了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次泉打得越来越用力,末泉也卯足了劲往他喉咙里顶,他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
猛地,末泉顶到了最深处,一整根都挤进去了。他粗重地哼喘一声,一股浓稠的精液有力地喷洒在九流喉咙里。
九流已然因为缺氧脑子发白,精液太多似要把他呛窒息了,他本能地挣扎起来,次泉却重重地往他阴蒂上一扇,他腰部剧烈颤动几下,就这么被强制到达了高潮。末泉闭着眼睛射得正爽,突然察觉到九流怪异的抽搐,以为是自己玩坏了,捂住他的双颊就急急忙忙拔了出来。还在喷洒的精液一股股落在九流脸上,顺着鼻梁,眼窝滑落,嘴角也在渗出残留在舌头上的精液,一张含情脸上眼泪精液混作一块。
末泉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淫靡的场景,胯下那物件才射过一回,又抬起头来。九流见了身体一抖,不敢再随意招惹了。
他想着自己后天门派里还有任务要做,若是今日真被这根凶恶的驴屌插了估计逼都得肿好几天,到时候不方便他行走。当初答应这俩相好完全是想着就一小师弟能有什么难搞的,不想这小子首先尺寸惊人,再是一发情了也是个吃肉不吐骨头的主,这下可真得见好就收及时跑路了。
“好哥哥…你看今日师弟也射了,要不我们改天再来真枪实战的…”九流攀上次泉的脖子,又可怜兮兮地转头看向神态自若的初泉,开始讨饶,“今日实在是有点受不住了…”
初泉正喝着酒,见小耗子可怜巴巴地看向自己,一向不太多说话的他笑了笑,慢慢道:“好啊。今日作罢,明日我将你师兄弟喊来,就在驻地看你被操。”
九流心头咯噔一下就不敢再提了。这初泉年岁最长,也和他最早相识滚到床上去。虽然话不多,平时也和和气气的,但早年和他一样吃了不少苦,性格里就带着几分隐秘的凶狠和阴郁,上次九流见他被一个醉花阴弟子搭讪,就半开玩笑吃醋说要和他断了,当天晚上就被这人翻了房间窗户操了一整夜,到后面逼都合不拢他还要插,掐着他脖子往门口走,作势开门要让他门里师兄弟都来看他俩苟合,吓得九流哭呛着说不斩缘一辈子都给他草才保住为数不多的那点颜面。
九流认命般地转回头,次泉笑呵呵地说还是大哥的话管用。
“咋样,师弟,继续?”
“嗯……但我不知道怎么弄……”末泉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这简单,你来。”
末泉膝行几步过去,一根完全硬起来的性器对着九流和次泉。次泉握住九流两边的膝盖,把他两腿大大打开,凑近九流道:“小耗子,把逼扒开,让我师弟好插进去。”
九流咬咬牙,抿住嘴唇,还是伸出手,两手按住逼口两边,往左右掰开。
末泉只见那里头嫣红的嫩肉滴着水,随着九流的呼吸一伸一缩,看得他下身硬得生疼。
“就这儿了,师弟,来,往这里面插。”
末泉俯下身子,对准了那个小口想往里进。然而水太多太滑,打滑好几次,熟李大的龟头从穴口错开,就顶到阴唇里,碾过那红肿的蒂珠,引得九流腿根一直抽,怀疑这小子故意给他罪受。
次泉见自家师弟露出为难的表情,咬上九流耳朵,“帮帮我好师弟呀?”
九流无法,一只手仍然扒着穴口,另一只手伸出去握住了末泉硬成铁似的阳具。一握上去九流就被烫到了,他抿唇将腰压低,随即把手中的性器往自己穴里插。
……简直像在自慰一样。九流这么想着,硕大的龟头就挤了进来,他感到全身酥麻,穴肉已率先动情地吸了上去。
而进去那一刻末泉瞬间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快感直冲天灵盖,里头热乎乎的,又紧又湿,温热的穴肉紧紧贴附着他的几把吮吸,一股原始的冲动突然席卷全身,还不等九流继续把他的几把往里面放,他就抬手握住了九流劲瘦的腰肢。
“哈……嗯?你……”
话音未落,末泉腰上猛地用力,刹那间把大半根都刺入了九流体内——九流还没反应过来,立马发出一声不成调的哭叫,触电一样的快感自下体向全身炸裂开来,他迎来无预感的高潮,大腿小腹绷紧了抽搐着,毫无规律地乱颤,口中挤出猫儿似的呻吟。
“啊唔、啊?、啊啊……?!”
他剧烈地颤抖着,没办法控制高潮的持续,尿口一酸,霎时喷出一大道透明的水液,滚烫地射在两人交合处,淅淅沥沥的简直没完。
末泉呆住了,次泉见九流爽成这样也愣了一下,“估计是今日前面吊太久了,平时我和你师兄都是先插进去。”
尿口一股股地喷着水,女穴里头也如同被刺破的水袋一样不停涌出热液,穴肉痉挛着吸紧了阳具,末泉舒服得哼哼,活像只小狗。
九流回神过来时身下已经湿透了,大腿还在细微地打颤。他记得刚才末泉进来时上翘的龟头刚好碾过自己的敏感点,他眼前白光一闪就不可控制地高潮了。在小自己这么多岁的人面前又哭又尿,真是把脸都丢干净了。
只听见次泉和初泉欣慰的声音,还拍了拍手:“师弟今日长大了,恭喜恭喜。”
九流正要怼几句,末泉就跟受了鼓励一样握住他的腰继续抽插起来。
“啊、啊...嗯、”
不得不说,这根东西粗大,硬起来的时候青筋浮现,头部微微上翘,刚好能把他穴撑得满满的,不停擦过他的敏感点。唯一有点吓人的就是胀得有点疼,又疼又爽…
他又开始冒水了,慢慢滑下去躺在次泉的大腿上。次泉伸手捏住他布条下的奶头,来回揉捏摩擦,很快那两颗豆子就硬挺起来,时不时摩过布料,有种瘙痒感。次泉用指甲拨弄他的奶头上的孔缝,一股尖锐的刺激感顿时席卷全身,他要伸手去制止,末泉却像吃到糖的孩子舍不得放开,握住了他的手,十指相扣地继续挺腰。
大腿因末泉的入侵无法合拢,双手又被攥着,九流欲哭无泪,只得生生受下这前后夹击的快感。
“啊、哈...嗯、嗯、”
“咋样?师弟,爽不?”
“呼、爽…好舒服,从来没这么爽过…”
次泉安心地点点头,不过很快末泉就在急切地顶弄中发现龟头顶住了一块柔软的地方。那处被触碰时九流漏出一声破音的喘叫,他睁大了眼睛看向末泉,拼命摇头。
“不行、这里不行——”
末泉看着身下人的小腹,被自己顶出一小块轮廓,难道是插到底了?但他还有一小段没进去…末泉求教般地看向次泉,次泉也讶异了一下,和初泉对视一眼:“这么快就顶到子宫了?”
往日里三人虽然经常在床上荒淫无度,但子宫一直是小耗子非常敏感的地方,不轻易让他俩进。他出身本就贫穷,小时候挨饿,导致青春期的时候没太发育好,特别是这子宫小小的,受不住肏,有时他俩肏进去,还等不到第二个人肏一刻钟,小耗子就喷成水袋一头晕过去了,以至于后面肏的那个总不尽兴,慢慢也就不这么干了。虽说操子宫确实有种独特的爽感,但他俩更想玩得久一些。
不过今日只是让师弟一个人肏,倒也无妨——
“子、子宫…”末泉愣了愣,“是生娃娃那个地方吗?”
“师弟聪明,就是那处。”
初泉这时也走过来看了看,九流被他们三个围着,一股不安升上心头。
“无妨,这耗子不来月事,也怀不上,当另一口穴肏就行。”
“不行、真会坏的,我后日还有事,我…”
开玩笑,你们师弟这等凶器,肏进去还得了!
“不能反悔呀小耗子,你可是收了我俩两个钱袋,还吃了好些好酒好菜呢。”次泉拿捏着嗓音一手摸上他小腹,随即按压了下去,九流无助地呻吟起来,可次泉只是毫无怜悯地不停往下压。
“要不,把这里吃下去的好东西还我?”
“啊、啊啊!我知道、知道了!别按了,别按了唔、”
还没说完,他又喷了。
末泉看着身下如同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的九流,双眼迷离,头发贴在脸上,一只红舌吐在外面,香艳得紧。再看看师兄们默许的眼神,他摆正姿势,用力把住九流的腰不让他逃脱,就把剩下那截狠狠压了进去。
娇嫩的宫口被强硬破开,几乎是被侵犯进去的那一刻九流就全身抽搐了起来。龟头卡在了肉嘟嘟的环口,他流的水也全都被堵得死死的流不出去,简直像是被串在了这根几把上。
“啊啊…呜..坏了…要死了、!”
“不会死的啦。”次泉调笑。
末泉觉得里头温暖又湿热,真的如同回到了母亲的子宫里一样令人眷恋,肉环光滑又有弹性,卡在龟头处十分舒爽。他是个孤儿,又差点死在雪地里,这唤起了他的依恋,他搂住九流的腰,头埋在他胸口处,就开始不要命地往上顶。
“哈…哈、好舒服,好舒服...”
九流被顶得呼吸不畅,这小子的狗牙开始叼着他乳头又咬又舔,他没办法说出话来了,只感觉下半身快被劈开了,实在是太深了,他一直在喷水,又流不出去,肚子好胀,要被顶坏了,又想尿了。
次泉的腿空出来,他就正好撑着桌沿喝了几口酒,而初泉坐下来看着被顶得颠颠簸簸的九流,一只手就扇上了他屁股。
啪!啪!
清晰的指印很快浮现出来,九流神智已然飞去九霄云外了,爽得只会流口水和发出意味不明的音节。末泉不停往上顶,他双腿开始乱蹬,下半身抽着筋开始断断续续的高潮。
末泉埋在他胸口痴迷地喘着气,感觉几把被软肉吮吸着,一股酥麻感升腾而上。
“不行了…”他皱着眉,一张俊脸流着汗,紧紧抱住了九流的腰身用力冲刺几下,一股滚烫的精液在宫腔内喷洒而出。
九流被烫得哭出来,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叫什么,淫水混着精液都堆在子宫和穴道里,他感觉自己肚子都鼓起来了末泉还在射。多得九流开始崩溃地想这么多会不会真的怀孕?他可不想挺着肚子去跑商啊…
足足射了半刻钟末泉才餍足地喘息一声慢慢拔了出来。乱七八糟的液体瞬间一齐涌了出来,滴在两人腿间。九流生出一种排泄的羞耻,要命的是他感觉自己下身酸胀得紧,担心一个控制不好又要尿出来。
末泉慢慢放开他,九流顺势倒进初泉的怀里。
初泉低头看着被折腾得不成人样的九流,温柔地笑一笑,九流模糊的眼里撞进他这笑容,瞬间一种不好的预感升腾而起。还来不及制止,初泉就摸上了他的阴蒂和尿口,那里已经肿了,红彤彤地闪着水光,一抹上去就疼。
“不要——”
初泉的手指顶着两块嫩肉就狠狠按压下去,一直处于高潮中的身体刚要偃旗息鼓,又被这粗暴的挑弄生生逼上顶峰。九流的腰猛地弹起,他慌乱地摇头,嗓子里挤出几声小兽般干哑的嘶叫,尿口剧烈张合两下,一大股透明的水液又喷了出来。然而那水液并没有持续多久,紧接而来的就是一道淅淅沥沥的水声,彻底浸透了身下的地毯——原来是被肏尿了。
末泉没来得及反应,水液就淋了他一肚子,烫烫的,往下流进他下身,宛如一种禁忌的挑逗。他感觉太阳穴突突一跳,下头那事物竟然又抬起头来。
初泉和次泉见两人这反应,感觉后天可以帮小耗子给门派请个假。
“师弟今日也是终于长成了,今后可以同师兄们一起玩。”
九流意识模糊了很久,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才缓过来。但他是被一阵熟悉的咸腥气息刺激醒的。
慢慢睁眼,面前的是又硬起来的初泉。他吓得就想爬起来跑路,不料两手大腿都被压住了,这才发现两颊压着什么东西。
“醒了?”
“小耗子,我们继续吧?”
初泉和次泉的阳具一左一右压在他脸上。顶端还不停渗出清液来。
“九流哥…我下面硬得好难受…”
末泉无辜地牵过他的手握住身下的阳具,亲昵地在他手心里顶弄,好像只可怜的小狗。
“方才我们已经写信帮你告假了,小厮说明日就能送你驻地去。”
这话如同恶鬼低语,九流不可置信地抖了一下。
“话说,今天还没用后头吧?”
“嗯。小厮说柜子里有香膏,我去拿。”
“师弟,你知道何为双龙么?”
“不知道…”
“无妨,待会儿师兄们教你…”
九流感觉自己腿又被抬起来了,而视野里是这三兄弟各自阴郁,欢喜,痴迷的脸。阴影里他们的眼里闪烁着饿狼一般的寒光,九流被死死钉在这三道目光中。
“这次,我们一定能玩得很尽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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