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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天虎难得碰上一块硬骨头——泽罗星,这颗星球离塞伯坦算不上近,但其上的碳基文明的发展速度却颇为迅猛,不仅每个人都拥有变形和较弱的念动力,地幔中更是存在一种高价值特殊液态能源,为了最大程度地获取资源,停驻在这里的霸天虎军团只能限制重火力使用,久攻不下后,消息便上报到了报应号。
于是威震天来了。
破坏大帝没有让自己的旗舰报应号因此转向,而是带着前所未有的超级战士来到了这里,谁能想到,威震天会选中这里作为他两位新六阶战士——黑影和六面兽的首秀场呢?
黑红与绿白的两个身影,简直是死神挥舞的镰刀,所过之处遍地焦土,仅仅三天之后,泽罗星所有的大型城市都变成了废墟,九成重要建筑设施报废,死伤者数以亿计,这个数据简直骇人听闻,但是事实如此,两台无坚不摧、不知疲倦的杀戮机器所做的只是对视线范围内的所有人造物倾斜自己的炮火,而泽罗人的武器甚至不能损伤他们分毫,和威震天的设想一样,六阶执行人是文明的毁灭者,会摧毁泽罗人所有留在这颗星球的文明痕迹。
他们是带着一身销烟气回来见威震天的,黑影兴奋地伸展着机翼,作为一名雇佣兵,这样的力量足以让他心甘情愿为自己打下归属烙印,而六面兽镇定得多,口罩很好的掩饰了他的表情,但那双和黑影一样因为杀戮而兴奋燃烧的血红光镜还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威震天此时并未坐在他的王座之上,而是随意地靠在飞船的观察窗边,猩红的光镜漠然地俯视着下方那颗被炮火摧残的星球,仿佛只是在欣赏一幅尚可入眼的画卷。
黑影和六面兽单膝跪地,姿态恭顺,但他们的磁场却都带着跃跃欲试的攻击性。
“威震天大人,泽罗星的抵抗已经瓦解,主要城市及战略节点均已清除。”六面兽抬起头,血红色的光学镜炽亮地燃烧着,毫不避讳地注视着那道银色身影。
黑影更是难以自持,机翼兴奋地张开,又强迫自己收敛:“这颗星球就像玩具一样!那些碳基在我们的火力面前不堪一击!我们可以做到更多!”而且应当得到更多——后面半句话被他咽了下去,但他的光镜紧紧锁定着威震天,渴望得到破坏大帝的认可。
膨胀的力量带来同样膨胀的野心,113号元素强大的能量在他们机体内流动,他们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望向高高在上的主宰者,这两头磨利了爪牙的野兽,第一次抬头打量自己的驯兽师,衡量着束缚的强度。
威震天熟悉这种视线,在他登顶卡隆角斗场前,几乎每一个被安排与他对战的幸运儿都在上场时这样注视他,他当然不会因此而动怒,正相反,破坏大帝发出一声轻笑,像是终于从乏味的等待中解脱了似的。
“当然,”他笑着说道,“新武器总是需要主人好好校准一下。”
……
再次被狠狠掼在地上时,黑影痛得怀疑自己的机翼被折断了,泽罗人拼尽全力无法伤到的机体在威震天手里被抓出深深浅浅的凹陷,换做升级前的机体,他现在一定死了,破坏大帝能像抓烂一片劣质塑料似的轻松从他的胸甲底下抓出火种,绝不会像现在这样,让黑影听清他引擎剧烈的嗡鸣,感受到排气扇吹来的暖风。
融合炮重重地抵在黑影背后,迫使黑影从脑中一些杂乱的旖旎心思中清醒过来,他大叫道:“投降!老大!陛下!我投降!!!”
他可不想步六面兽的后尘,那家伙现在还在徒劳地挣扎想从地上爬起来——威震天几乎打碎了六面兽整个背部,裸露的金属骨骼焦黑错位,触目惊心,此人没有当场昏迷过去,已经是身残志坚的典例,但黑影只是个雇佣兵啊,实在是不能跟金主玩儿命。
威震天没有立刻放开黑影,就像猎人不愿放走到手的优秀猎物,任性的破坏大帝甚至在思考,打死一个黑影,震荡波能不能从尸体上面再把113号元素再利用一下……他的融合炮炮口因充能而越发明亮。
黑影暗暗叫苦,这狡猾老练的雇佣兵艰难地转头,摆出一副可怜无辜的表情,小声提醒威震天他和六面兽之前可是完成任务的:“陛下,您不会打算这次任务就给我们赏几发融合炮吧……”
片刻沉默后,威震天有些遗憾地轻嗤一声,终于松开了钳制黑影的手,黑影连忙手脚并用地爬开几步,像是生怕威震天反悔。
“把六面兽带上。”威震天有点嫌弃地说道,“跟着我。”
他们回到飞船后,立刻有霸天虎过来给六面兽处理伤势——只是简单处理,改造后的六阶战士恢复力亦是不俗,看来威震天没打算让伤员去医疗室躺平,等六面兽缓过劲儿来,那些霸天虎就都退走了,甚至没有多看轻伤的威震天和黑影一眼。
应该说没敢,黑影心想,谁都看得出些伤是怎么回事,但是威震天让他们处理六面兽的伤,他们就只敢处理六面兽的伤,当霸天虎最重要的两样东西,一个是能力,另一个就是服从威震天的命令。
“说吧,你们想要什么奖励。”
威震天漫不经心地开了口,那副姿态就仿佛刚才发生的不过是一场无足轻重的训练演习,而非两位六阶战士发起的全力挑战。黑影忽然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气闷——冷静下来的威震天和之前与他们对战的状态区别太大了,此刻的破坏大帝收敛了外放的情绪,那双猩红色的光学镜如同冷却后的熔岩,将灼人的温度封存在内里,只余下一片冷漠淡然。
黑影不禁想起那些关于霸天虎空指的传闻,那个疯狂的红蜘蛛总是执着于一次次地挑衅威震天,虽然每次都以惨败收场,被不少霸天虎敌视嘲笑。
现在他似乎有些明白了——被这样一双光学镜全神贯注地注视着,确实会让人上瘾。那是一种既危险又迷人的体验,仿佛站在风暴的中心,明明知道随时可能被撕碎,却又不由自主地被那股毁灭性的力量所吸引。
有那么一刻,黑影就要说出他惯例想要的东西,他爱钱,威震天对他向来不吝啬塞金、沙尼币、能量块之类的奖赏,这次应该也不例外,但一个突兀的声音打断了他。
“您,大人。”六面兽哑着嗓子,缓慢却又坚定地说道,“我想要您。”
威震天惊讶地看着他,就好像他从没了解过六面兽一样,而六面兽没有退却,他本来是半坐在地上,现在已经艰难地摆出单膝下跪的动作,别说威震天,就连黑影也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拜托,那可是威震天!天知道多少人幻想过和他们至高无上的首领拆?!
于是,当威震天看向黑影的时候,这个雇佣兵立刻说道:“陛下,我也想要!”
威震天差点被他气笑了,一个两个的真是打得太轻,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六面兽时机掐得不错,他并不介意在这种时候发泄一下多余的精力。
“好啊。”威震天命令道,“过来,黑影。”
六面兽不甘地看着黑影走向威震天,明明是他先提出的请求……但他也知道,这是因为他的伤势还得多恢复一下。
黑影紧张得引擎声音都变大了,靠威震天越近,他越是心神恍惚,卡隆角斗之王的外貌是毋庸置疑的优越,单看五官,赛博坦上当然有更好看的人,可比外貌更迷人的是威震天独一无二的气质,那是一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魅力,是傲慢、野心与冲破一切束缚的坚决,猩红的光镜仿佛是由血色的烈阳构成,让人无法自控地沉沦其中。
他不自觉地调整了自己的光学镜焦距,试图将这一刻的威震天烙印在自己的记忆库里,黑影看过威震天的角斗,观众的欢呼声仿佛还在耳边回响,那时的威震天就已经与众不同——不仅是为了他无与伦比的战斗力,更是因为他眼中燃烧着别人没有的火焰。
威震天毫不客气地按住了黑影的肩膀,让他彻底跪在了自己身前,黑影在矜持与放荡间只犹豫了一秒,就选择遵从本心,主动地贴上了他的主人。
他伸手抚摸上暴君的腰间,在威震天的允许下打开了前挡板的卡扣,那根银色的输出管便暴露在他眼前,但很显然,威震天还没有主动让这根漂亮的东西充能,环节上的灯带还没有亮起,倒刺也都顺服地贴着管身。
即便如此,这幅画面也足够有冲击性了,黑影本能地咽了口电解液,然后鼓起勇气将它含进了嘴里,讨好地舔舐敏感的顶端,好在威震天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过多的为难他,雇佣兵很快就感受到嘴里的管子开始升温,微微张开的倒刺剐蹭着他的喉舌,逼迫他分泌出更多的电解液以作润滑,但黑影温和的吞吐很快就无法满足威震天了。
暴君伸手扣住黑影的头雕,调整角度后毫无怜惜地将管子深深捅进对方的摄食管道,六阶战士立刻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被这突然的刺激差点逼出清洁液,这感觉并不好受,但一想到面前的人是威震天,无法遏制的欲望立刻就战胜了理智。
他极尽所能地配合着威震天的动作,放松自己的机体,好让威震天进得更深,深到仿佛要捅开他的喉管,又忍不住在威震天退出时拼了命地含紧管子,不知道是被倒刺刺激的,还是迷恋于这奇异的快感。
威震天也被他咬得有些气喘,这些家伙第一次都是这样不知轻重,只会一味地收紧,不知道什么时候,黑影已经紧紧环住了他的腰,明显是不肯轻易放开的样子,暴君不满地咕哝一声,还是在对方嘴里射出了次级能量。
因为管子进得太深,黑影并没有被次级能量呛到,但相应地,他只能本能地做出吞咽动作,让次级能量流入自己的油箱,嘴里却只尝到些许腥甜的气息,威震天抽出输出管时,他甚至不甘心地又想去含住水润的管子顶部,结果被暴君嫌弃地拍开了。
好在这场对接还不会轻易结束,威震天命令黑影起身,黑影立刻服从了,不等暴君继续吩咐,他就主动打开了自己的后挡板,将自己已经湿润一片的接口暴露在威震天面前。
“……你平时也给自己的雇主卖身吗?”黑影实在是太主动了,威震天不由得语气有点复杂,他倒不是很在乎自己属下的私生活,只是对方这表现让他忍不住想起了那个说黑影会为了钱出卖自己底盘的的传言。
黑影敢说六面兽眼神此刻一定从嫉妒变成了幸灾乐祸,他委屈极了:“陛下……我没有,只有您——嗯啊!”
威震天只是随口一问,他压根儿没在意黑影的回答,直接将手指伸进了黑影的接口,却又没有过分在内部动作,外置节点被他不轻不重地磨蹭着,红色生物灯激动地闪烁着,柔软的保护叶片在暴君手下起不到任何保护作用,只能随着他肆无忌惮的拨弄揉搓而肿胀变形,在这粗暴的蹂躏下,黑影完全克制不住外溢的呻吟,他两腿发软,润滑液一股股地顺着威震天的手和自己的大腿滑落,眼看着就要过载。
就在此时,威震天突然停下了动作,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黑影,我还没进去呢。”
黑影有些茫然地望着威震天,他下意识地想要忍住过载,可威震天只想逗弄他一下,就在下一秒,威震天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撑开接口柔软的内壁,狠狠刮过内置节点,黑影猛地仰起头,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接口处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润滑液喷溅而出。
过载的剧烈快感淹没了黑影的处理器,他头晕目眩,眼前发白,只能感受到威震天近在咫尺的气息,有什么柔软的东西就在他面前,他下意识地想靠近,又被威震天躲开——暴君还没有大方到允许他亲吻的程度。
紧接着,他接口内的手指被抽了出来,威震天的输出管贯穿了他的接口。
六面兽的目光完全无法从威震天身上离开,从威震天俊美的面甲,劲瘦有力的腰身,到那根漂亮的,被完全激活了的银白输出管,他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首领,每当这个时候,他都很感激威震天默许他用口罩掩盖自己的表情——如果将那副贪婪的表情展示出来,只怕塔恩会在黑名单上狠狠加他一笔。
身上的痛楚早就被六面兽抛之脑后,他专注地听着威震天的低喘,看着暴君的管子在黑影体内进进出出,挡板底下已是一片泥泞,当那双猩红光镜望向他时,他才惊觉自己忘了压制引擎的嗡鸣声。
应该告罪的,六面兽心想,可他喉咙干涩,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渴望地看着他的首领,于是威震天看着他,回以一个玩味的笑。
六面兽明白了他的意思。
六变战士无声地打开了自己的挡板,他跪在地上,两腿分开,将自己未经人事的接口暴露在暴君视线中,和他的机体一样,他的接口是纯白色,生物灯亮着浅淡的绿色,看起来颇为纯洁——如果无视那些粉色润滑液的话。
“陛下……大人!唔……好涨……啊!”黑影大声呻吟着,机翼激动地颤抖着,没法分出半点多余的注意力去看身后的同僚,他的机体比威震天稍小,想要把管子吞到底还有些困难,但威震天要比他更清楚六阶的机体可塑性多强,暴君冷酷地抓着他的腰按下去,几乎顶破六阶的油箱垫片。
六面兽的手伸向自己的接口,他的动作不快,力度也很轻,手指按压在自己的保护叶片上,模仿威震天之前玩弄黑影的动作,一圈一圈的揉捏着,然后慢慢撑开自己的接口,将最隐秘的接口甬道展示给他的首领看——当然,这也是因为他的角度没有办法看得太全,只能这样半猜半仿地玩弄自己。
威震天低笑一声,黑影的接口已经被撑得满极了,保护叶片被完全挤开,输出管每次抽插时都会连带着碾过外置节点,那颗可怜的节点红肿不堪,但这样却更方便了威震天玩弄,当威震天掐上去时,黑影尖叫着坐到了底,即使这样,暴君也没有松手,迫使六阶战士在漫长的过载中剧烈颤抖,接口抽搐着绞紧输出管,当次级能量液冲击油箱内壁时,黑影饱胀的接口甬道再也无法含住满腹乱七八糟的液体,润滑液如同失禁般喷溅而出,将威震天银色的装甲染得一片湿亮。
六面兽的光学镜死死锁定在威震天掐在黑影外置节点的那只手上,当黑影的润滑液喷溅在威震天身体上时,他听见自己也发出一声沉闷的呻吟——他过载了,在看着威震天与别人对接,只抚摸自己保护叶片的情况下过载,这个向来以冷酷沉稳著称的六变战士,此刻却像毫无经验的民品般难以平复自己的气体置换。
台上的暴君将瘫软的黑影从自己身上拎起来,输出管抽离时,一大摊水液从六阶战士合不拢的接口漏出来,一股脑浇在他管子上,惹得威震天皱了皱眉,六面兽便自觉地靠过来,从子空间拿出一块织物想为他擦拭。
然而他任性的首领并不准备轻易放过他,威震天半眯着光镜说道:“不要用这个擦。”
“之前提出要求的时候胆子不是很大么。”暴君从不掩饰自己的恶趣味,“我要你换个方式给我清理干净。”
六面兽的机体明显僵滞了一瞬,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真的再次跪了下去,打开了自己的面罩,露出那张过分端正的面甲。
很多人都猜测过六面兽戴面罩的原因,其实他既没有像塔恩那样毁容,也不像声波那样习惯隐匿幕后,遮掩面容只是因为长相过于正派——露出脸后总有人把他当成汽车人卧底或是什么一身正气的侠士。
现在,他却用着这张脸,伸出舌尖,小心地舔舐过威震天输出管上黏腻的液体,动作生涩却异常认真。
威震天抓住六面兽的头雕,迫使对方抬起头:“六面兽,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六面兽的置换愈发急促,威震天贴近的脸几乎让他思维停滞,那对红色光镜注视他时像是要将他彻底看穿——六面兽试图避开首领极具压迫感的注视,却被钳制得无法动弹。
“……只要您一声令下,陛下。”
最终,六面兽挤出这句话,声音嘶哑,带着他自己都未曾预料到的颤抖,他从未如此赤裸地暴露自己的感情,即使在梦中也不曾有过。
威震天笑了,眼中满是发现新玩具后的玩味。
“一声令下?”威震天咧开嘴,“我需要下令吗?六面兽,这难道不是你自己的请求?”
六面兽的光镜几乎无法聚焦,但威震天钳制着他下巴的手指猛地收紧,强行让他直面那对燃烧着地狱之火般的红色光镜,让他看到了威震天眼中的自己——面罩打开,唇边还残留着晶亮的水痕,神情是他自己都无法想象的迷醉与……渴望。
“嗯哼?”暴君低声问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对我存了这种心思?”
六面兽的喉部模块发出一声轻微的、被阻塞的呜咽,他的火种在胸甲底下疯狂跳动,像是要冲出火种仓……他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是无数次战场上见证那摧枯拉朽的力量之时?还是在他独自一人时,处理器里不受控制地回放暴君冷酷却充满魅力的身影之时?抑或是更早,早在他选择加入霸天虎,决定效忠于这唯一的、至高无上的存在之时?
威震天不需要他的回答,暴君享受着六面兽在他面前失控战栗的模样,这比言语的奉承更能取悦他。
他一只手缓慢地抚过自己腹甲上被溅到的、尚未干涸的液体,然后将沾着湿亮液体的手指递到六面兽唇边,无需命令,威震天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能在他身上点燃一簇又一簇失控的火焰,他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手指,上面沾染着威震天的气息。
六面兽没有犹豫——或者说,他的身体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
他再次微微前倾,张口地含住了那根手指,舌尖小心翼翼地卷过指腹,将那一点腥甜的味道彻底吞咽下去,动作比之前舔舐输出管时更加大胆,六面兽不再克制自己的欲望,他迫不及待地欺身而上,让湿润的接口贴上威震天的输出管,威震天发出一声低沉的、满意的喘息,他并未阻止六面兽近乎冒犯的贴近,破坏大帝向来不介意放纵自己忠诚的属下。
六面兽湿热的接口迫切挤压着威震天的输出管,威震天顺势向上顶弄了一下,这算不上重的摩擦却让六面兽整个机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间溢出更多破碎的音频,此刻这位六变战士只剩下最原始的渴望——渴望被占有,被填满,被他的首领彻底打上归属的烙印。
“陛下……”破碎的词汇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封锁,带着呜咽的尾音,六面兽甚至无法组织起完整的句子,只是用水淋淋的接口更紧地磨蹭着威震天,用行动表达着自己的恳求。
威震天直接将他按在了椅子上,突如其来的动作让六面兽下意识地用两腿缠住暴君的腰,背上的伤口被压出一阵刺痛,毫无疑问,威震天是故意的,可六面兽无法拒绝他。
银色的暴君甚至没有给他扩张,仅借着六面兽之前过载时的润滑剂就直接插了进去,剧痛立刻夺走了六变战士对机体的控制权,太深了——太深了,六面兽痛得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几乎错觉自己被破开成了两半,那股令人麻木的痛觉在好几秒后才开始消退,威震天一定是一口气顶到了他的油箱垫片,但这还只是个开始。
输出管向后抽出时,六面兽才明白为什么黑影的呻吟完全无法停歇,那些算不上狰狞的倒刺在接口内后退时会挨个勾过内部每条敏感的光带,一但没有痛觉压着,灭顶的快感就会淹没人的感官,过载的强烈刺激只需一瞬间便能席卷了他的全部思维,他的世界在那一刻只剩下威震天——他的暴君,他的征服者,他唯一渴望的、毁灭性的归宿。
威震天牢牢钳制着身下失控颤抖的机体,他随心所欲地掌控着节奏——时而缓慢抽离至接口最边缘,时而恶意地在浅处细细研磨,而后又毫无征兆地猛然撞进最深处,撞得六面兽光学镜涣散,仿佛变成了一个供他玩乐服务机,除了呻吟和过载什么也做不到。
“你在想什么,六面兽?”威震天问道。
“陛下……威震天大人……”六变战士的手死死抱住威震天的腰,他不再试图思考,只是本能地绷紧腰部迎合冲击,盲目地回应着每一次顶弄,破碎的呻吟和哀求混合着威震天名字的变调音节,尽数被撞击得支离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