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你作为死亡天使亚兹拉尔的女儿，这辈子都没想过，会被父亲的挚友拉米大人叫走。
你盯着手里的任务单，一脸茫然。
“等等，拉米大人……我的任务是？”
“玩。”拉米，你父亲亚兹拉尔的挚友——微微笑着，轻描淡写地吐出这个字。
“玩？”难道你终于加班太多出现幻觉了？
“对，去堕天城随便逛逛，看看风景，体验生活。” 拉米大人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敲着扶手，“亚兹拉尔说你太累了，让我照顾你一下。”
......父亲！
你的工作明明是待在办公室，审判父亲收割的灵魂，决定它们是否能上天堂，而不是 “出去玩”啊！
你攥紧任务单，刚想说几句反驳的话，一阵疾风突然袭来，吹得你不得不闭上眼睛。引擎的轰鸣声由远及近，一辆白色的敞篷跑车刹停在你面前，轮胎在地面擦出漂亮的弧线。
“你就是亚兹拉尔大人的女儿？” 一道爽朗的男声响起，你睁开眼，发现车里车里坐着两个人：驾驶座上坐着一位男性天使，单手搭在方向盘上，淡蓝紫色的短发修剪得一丝不苟，有着上挑锐利的红眸，脖颈上戴着一条黑色皮质项圈，衬得皮肤更加冷白，整个人干净利落，一副贵公子的气质。而副驾驶坐着的男天使则是完全不同的风格，他留着似乎能被称为粉色齐刘海狼尾的发型，耳垂上的黑色耳钉闪闪发亮，蓝绿色的下垂眼带着几分玩味，正上下打量着你。
“这两位是我的儿子，Polyester和Polyurethane。” 拉米大人解释到，你当然听说过这对兄弟——拉米大人的双胞胎儿子，天堂出了名的潮流先锋。
二人的登场简直是自带金色特效级别的，你甚至仿佛听到了圣歌在耳边回响。
“硬要说的话，没想到死亡天使亚兹拉尔大人的女儿这么普通呢。” 粉色头发的弟弟Polyurethane开口道，语气张扬，让你莫名有种被审视的感觉。
“你看上去很累，加班太多了吧？”蓝色头发的哥哥Polyester声音虽然和弟弟比起来温和的多，但脸上的笑容却自信的有些过分耀眼， “机会难得，和我们一起去放松一下吧。”
“......哦。” 你干巴巴地应了一声。
拉米大人的意思是，要让这两个闪闪发光的人，和浑身上下都写着疲惫的你一起“出去玩”？
你被兄弟俩拉上了车，他们两双有力的手臂一左一右架住了你的胳膊，常年在审判部里坐着如果不是天使血统肯定早就落得一身毛病的你怎么可能反抗的了两位战斗天使的力气，到不如说你在那一刻妥协了，抗议全部被吞回了肚子里。
凉风呼呼地刮在脸上，发丝在眼前狂舞，你的表情还是懵的。真皮质感的座椅冰凉地贴着你的大腿，提醒着这一切不是梦境。
所以......今天真的不用工作了？不用坐在那个永远堆满文件的审判台前了？不用再面对那些哭嚎着求饶的恶魂了？不用在天堂和地狱的之间艰难抉择？你有些混乱，除了工作，你还真想不到有什么别的能做的事情。难道你真的变成只会在判决书上盖章决定是否有罪的机器了吗？
“所以，父亲说你和我们同龄？” 粉色的弟弟Polyurethane转过身来兴致勃勃地问，胳膊随意地搭在座椅靠背上，风把他的耳坠吹得不停的摇晃。
“...嗯。” 你含糊地应着，突然意识到除了父亲和少数几个老资历的审判天使，你几乎不记得自己上次和同龄人交谈是什么时候了。
“父亲总说你跟亚兹拉尔大人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粉发弟弟笑嘻嘻地凑近， “亲眼见到才发现，连皱眉的样子都一模一样！”
“欸...” 原来你在皱眉吗？
“说起来...”哥哥Polyester的指尖在方向盘上敲打节拍，"你小时候也被那对天帝姐妹欺负过吗？”
“Panty and Stocking？”记忆突然鲜活起来，一个有着杂乱金发的小女孩和一个有着深蓝色头发的小女孩，高高在上的站在你面前。
“我就知道。”Polyester叹了口气，修长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小时候她们老抢我们的零食，还把游戏机丢进了圣水池。”
“诶？你们也...？”你愣了一下，那两位无法无天的公主殿下小时候居然连自己的堂弟都不放过吗？
“我就知道，小时候她们老抢我们的零食，还把游戏机丢进了圣水池。”Polyester说，叹了口气， “真是两个恶魔。”
“硬要说的话，年纪那么小就作恶多端，也难怪长大后她们会变成那副模样。”Polyurethane不屑地撇嘴，蓝绿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厌恶。看得出来，他对自己的堂姐们毫无好感。
“嗯......我记得Panty曾经拿枪指着过我，好像说我是什么死亡天使的女儿，应该也是不死之身.....”你已经很久没想小时候的事了。工作太忙，连回忆都变得奢侈， “但是之后立刻被大天使骂了一顿，我那是才知道，原来天使的武器是可以伤害同类的。”
“诶，原来可以吗？！” 兄弟俩异口同声的说，你被吓了一跳。
“可以的...但是似乎无法真正的杀死天使，只能造成一些物理上的伤害。” 你努力回忆着记忆里相关的资料，不知为何感觉有些头疼——物理上的头疼，放松下来的神经终于开始抗议长期积压的疲惫，你揉着突然抽痛的太阳穴。
“喂喂，别突然摆出这种要猝死的表情啊。”Polyurethane凑近你，蓝绿色的眼睛有些担忧， “哥，她脸色好差！”
“睡会儿吧。”Polyester温柔的声音混在风里，像是在哄小孩，“到了叫你。”
你张了张嘴，想反驳，但眼皮已经开始打架。
“我们会看着你的，不用担心。”Polyurethane的语气难得放轻，尾音微微上扬。
“......谢谢。”你本来想撑住，但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你上一次闭眼是什么时候？最后你终于放弃挣扎，缓缓在后坐上趴下。
天使兄弟为了你降低了音乐的音量，车子行驶在颠簸的路上，你由于没系安全带，的身体随着震动晃来晃去，眼看就要滑下去。
“Polyurethane，去后面看着她，别让她掉下去了。”
“诶，为什么是我？”
“因为我要开车。”
“......”
弟弟撇撇嘴，但还是一手撑住座椅，猫咪一般利落地翻身跨到后座。他的动作很轻，像是怕惊醒你。他轻轻托住你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坐下。
“她的黑眼圈好重哦，哥。”他小声嘀咕，指尖轻轻拨开你黏在嘴角的发丝， “再这样下去，她早晚会变成第二个亚兹拉尔大人吧。"
“毕竟那位大人从不休息。”Polyester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语气平静，“我好像听说过，在生下女儿前，审判亡者的工作也是亚兹拉尔大人一人全包的。她应该只是不想让父亲过于辛苦。”
“为了父亲分担吗....” Polyurethane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你的一缕发丝，想起了自己的父亲。拉米大人从来不陪他们度过周末，每次休假总是兄弟俩一起出去玩。
“但至少，我们还有彼此嘛。”哥哥轻声说道，随后又恢复了平时的语气，转移了话题，“我有点饿了，你想吃什么？”
“随便找个快餐店吧，硬要说的话，我有点想喝草莓奶昔了。”
“那就去In and Out怎么样？”
“好啊，就是不知道审判长小姐会不会喜欢。”
“哈哈，倒时候再找别的餐馆不就行了嘛。”
车窗外，云层渐渐染上黄昏的橘红，然后又被淡紫色的水彩吞噬。
你在睡梦中似乎听到了Polyester温柔的轻笑，但困意很快又将你拖回黑暗，夕阳的余晖洒在你脸上时，你终于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意识尚未完全回笼，你本能地将手掌按在了支撑物上想起身，却摸到了一片紧实的触感。不是汽车的皮革，而是某种衣服的布料，摸起来很硬，有些凹凸不平，体温很高......
“醒了？”头顶传来低沉温柔的男声。你迟钝地仰起脸，发现Polyester正低头看着你。你这才发现自己正枕在他的大腿上，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布料下紧实的肌肉线条。
“对，对不起——” 你慌忙撑起身子，却因为睡得太久而有些头晕，差点又栽回去。Polyester轻轻扶住你的肩膀：“慢点。”
“睡得好吗？”驾驶座传来Polyurethane欢快的声音， “硬要说的话，是我的腿舒服还是我哥的腿舒服呀？”
你张了张嘴，脸颊发烫，还没等你组织好语言，车子已经缓缓停在了快餐店的Drive-Thru窗口前。霓虹灯牌在夜色中闪烁，炸鸡和芝士的香气透过半开的车窗飘进来。
“有什么想吃的吗？”Polyurethane要了一张菜单递到你面前， “不喜欢的话，我们也可以去别的地方。”
你茫然地盯着菜单上花花绿绿的选项，一时语塞。快餐...？你好像审判记录里见过人类描述这种食物。
“我...没吃过这种食物...” 你小声坦白。
车内的空气凝固了一秒。
“哈？！” Polyurethane震惊的看向你， “你活了那么多年居然没吃过汉堡？！"
Polyester也露出了罕见的惊讶表情： “审判部不提供工作餐吗？”
你缩了缩脖子，莫名有种被同情的羞耻感： “……我们审判天使一般都吃天堂食堂里的。”
“那你出差时呢？”
“......我出差一般也就一天左右，而且...出差不也是工作吗？”
兄弟俩对视一眼，某种诡异的默契在他们之间流动，然后哥哥伸手揉了揉你的头发。
“没有吃过快餐的人生是不完美的！”
“硬要说的话，必须要让你尝尝真正的美味！”
“老板，我们要一套招牌套餐！！”
五分钟后，你的手里被塞进了一个沉甸甸的纸袋，里面装着一份招牌套餐——双层芝士汉堡、酥脆的薯条、冰镇可乐，甚至还有一块巧克力派。
“快尝尝！”Polyurethane眼睛亮晶晶地盯着你，像是在等待什么重大仪式。
你试探性地咬了一口汉堡，浓郁的肉汁和芝士的香味瞬间在口腔里炸开。
“……好吃！”你睁大眼睛，嘴里塞得鼓鼓的，声音含糊不清。
“对吧？快餐可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Polyester手里摇晃着装满冰块的可乐， “也是新一代天使的标配！”
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了下来，街道的霓虹灯将堕天城的夜晚映得如同虚幻的梦境。
"今天先到这里吧，"Polyester看向你，红色眼眸在路灯下流转着鎏金般的光泽，"明天再带你去体验堕天城真正的夜生活。"
"诶——我还想带她去那家24小时游戏厅呢！"Polyurethane撇撇嘴，但你能听出来她的声音已经有些无精打采。
你望着身边飞速后退的街景，暗自松了口气。作为加班常出差的老手，找旅馆对你来说再熟悉不过了。
"我记得前面右转有家不错的连锁酒店。"你指着导航上的红点说道。
Polyester微微挑眉："看来亚兹拉尔大人确实经常派你外出。"
"因为审判部要处理各地上报的灵魂，比如每个地区的犯罪率......"你下意识回答，立刻又意识到——今天不用考虑这些工作了。
你顺利地办理了入住手续。
"晚安啦，审判长～"Polyurethane冲你眨眨眼。
"好好休息。"Polyester微微一笑，你点点头，跟他们道别后，径直回到自己的房间。
然后你发现，你睡不着。
毕竟在车上睡了一路，所以现在毫无困意。而且常年加班通宵让你熬出了三天不合眼也能继续工作的能力。你叹了口气，决定先洗个热水澡让自己放松下来。
浴室里雾气缭绕，温热的水流冲刷着疲惫的神经。你擦着头发走出来时，情况却变得更糟了——
地毯上趴着一只比你手臂还长的蜈蚣Ghost。黑红相间的躯干一节节蠕动，密密麻麻的脚在地毯上爬出沙沙的声响。
"......"
你确实讨厌虫子，但你并不害怕Ghost——毕竟你好歹也是个天使，也就是Ghost的天敌。你冷静地扯过毛巾，一把裹住那只蜈蚣，捏在手里。它在掌心疯狂扭动，尖锐的足肢刮擦着布料，但你面不改色。
为什么你不像其他天使那样用内衣武器杀死它呢？
......因为你根本用不了。
并不是你不穿内衣。而是长期加班导致的精力枯竭，让你连最基本的"唤醒"都做不到。
总不能放任不管。可是除了特殊的内衣武器以外，没有任何方法能够杀死Ghost——除非感化——但是你并不认为昆虫是能够被感化的。你盯着手中挣扎的巨大蜈蚣Ghost，叹了口气。
于是五分钟后，一位披散湿发的女性天使穿着浴袍，手里攥着不断蠕动的可疑包裹，面无表情地穿过目瞪口呆的旅客们，停在一个房间门口敲了敲门。
走廊上路过的凡人们窃窃私语，你并没在意。天使处理Ghost有什么好奇怪的？本质工作罢了。
"哥！你去开门！我打排位赛呢！" 门里面传来Polyurethane的嚷嚷，随后是一阵脚步声——
门开了。
Polyester站在暖光里，白色浴袍领口大敞，水珠顺着胸肌线条滑进深处。显然还没擦干身子就从浴室里出来了，他的目光从你湿漉漉的头发，移到你手中扭动的浴巾包，再回到你平静的脸上。
"......Ghost？"
"嗯。你可以帮我杀死它吗？" 你举起“包裹”方便Polyester查看，里面的蜈蚣Ghost疯狂扭动着，"我的武器用不......"
话音未落，蜈蚣Ghost突然撕裂毛巾，狰狞的口器张合着朝他扑去。Polyester的反应极快，一道金光闪过，他的内裤瞬间化作银白色的手枪，“砰”地一声，恶灵便炸成了一团烟雾。
“旅馆里怎么会有Ghost？” 他挥了挥手，让烟雾散开。
“可能是下水道里爬进来的吧...”
“等等，为什么你不用自己的武器？” Polyester突然反应过来。
“……”
尴尬的沉默在你们之间蔓延。
天使武器对Ghost就像热刀切黄油，哪怕再微弱的力量也能轻易消灭它们......除非武器根本用不了。
"……难道你……" 他的声音微妙地顿了顿，从头到脚打量了你一下。
你抿着唇，不太想承认这个事实——天使如果用不了武器，只有两种可能：
1. 武器被天堂封印。但你显然没犯什么错，更何况你父亲是死亡天使，你是大审判长，没人敢动你（不然就没人审判灵魂了）。
2. 你的 “欲望”枯竭了……
你低下头，到底该怎么解释？总不可能说...
"加班加得性冷淡了？"
Polyurethane替你说出口，他突然出现在哥哥身后，手臂随意的搭在他的肩膀上。他不知何时已经丢下手机，粉色狼尾发梢还滴着水，黑色的浴袍松松垮垮地系着，露出大片肌肤。
"Polyurethane！"Polyester皱眉，但语气里并没有多少责备。
"干嘛？我又没说错。"粉发弟弟耸耸肩，"天使武器用不了，要么是被上锁了，要么就是——"
"Polyurethane。"
哥哥的声音沉了几分，但弟弟完全没在怕的，反而笑嘻嘻地凑近你："所以，是真的吗，审判长？"
你的脸瞬间烧了起来。但Polyurethane说的确实是真的，你已经忘了"欲望"是什么感觉了。从早上（或许也可以是一天的任何时间，你的睡眠作息已经变成随机抽几个小时睡了）一睁开眼睛起面对的就是审判灵魂，你衡量天平上的重量，判断对方是否能上天堂还是堕地狱，必须忽视对方的任何求饶与咒骂，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嗯，Polyurethane说的对。" 你叹了口气，摇摇头。算了，反正都猜出来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没事的。"Polyester想要安抚你。
"没事？"Polyurethane却挑眉，他突然凑近你，"硬要说的话——要不要我们帮你？"
"……诶？帮、帮我什么？"你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Polyurethane歪着头，粉色发梢上的水珠滴落在你的肩膀上，他在你耳边低语："帮你想起什么是"欲望"～"
"……！"
你猛地瞪大眼睛，终于明白他的意思，整张脸瞬间涨红。
Polyester没有阻止，只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你，似乎在评估你的反应，毕竟天使没法使用武器确实是很严重的事。而Polyurethane已经笑嘻嘻地拉住你的手腕，将你带进了房间。
你们三个一起坐在了床上。
你被夹在中间，浑身僵硬，手指无意识地揪着浴袍的衣角，Polyester坐在你右边，而Polyurethane在你左边，一只手放在你的肩膀上。兄弟俩很自然地讨论起来，仿佛在商量今晚的夜宵吃什么。
"硬要说的话～去酒吧看脱衣舞男怎么样？"Polyurethane兴致勃勃地提议，"保证刺激！"
"不行。"Polyester立刻否决，"太突然了，会吓到她。得慢慢来。"
"也是～"Polyurethane撇撇嘴，突然转头看向你，笑眯眯地问，"那……和我们做怎么样？"
"什么？！"
你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头顶几乎要冒出实质性的热气，结结巴巴地开口："等、等等……"
Polyester无奈地瞥了弟弟一眼，但并没有反驳，只是温和地补充："不必紧张，我们会教你的。"
"可是.......那个，我的意思是......为、为什么要这么帮我？"你忍不住问出口，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
兄弟俩对视一眼。
"因为你是父亲挚友的女儿啊，而且还是同龄人。"Polyurethane理所当然地说。
"都一起兜风吃饭了，也就是朋友了吧？"Polyester补充。
"既然是朋友，那就要互相帮助！" 二人异口同声。
"......"
你很想吐槽他俩的逻辑，作为审判天使，这种事情你再擅长不过——但是，你根本不知道"正常天使"该是什么样子。从记事起，你的生活就围绕着审判台、案卷和父亲疲惫的背影。你没有朋友，没有娱乐，所有关于年轻天使的事情全部来自长辈口中。比如由于天使不会生病，自带洁净功能，更不会随便怀孕，所以和天使做那种事情可以说是0风险，更别提天使和天使了。这也是为什么某位天帝公主如此无法无天的原因（指Panty）。（不过Panty这样的原因也有可能因为人类和天使有生殖隔离？不过在这里思考这种事情没什么必要ww）
"我……真的可以吗？" 你小声嘀咕，低头摆弄着浴袍的衣角。
"当然可以～"Polyurethane一把搂住你的肩膀，你另一边的手臂贴上了他的胸肌，你下意识地想挣脱却发现他在故意用力按着你，
"你都这么努力工作几百年了，享受一下怎么了？"
"而且，"Polyester的声音低沉而温和，伸手勾住了你的下巴，让你抬头与他对视，
"天使的武器需要'热情'才能激活，这本来就是我们职责的一部分。"
"职责？" 仿佛某种关键词被触发，你瞪大眼睛。
"没错～"Polyurethane理所当然的说，"帮你恢复'天使的荣耀'，这难道不是很神圣的事情吗？"
你张了张嘴，想反驳，但是又想到这是天使的职责，又闭上了嘴。
职责.....这是职责......
你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
Polyurethane眼睛一亮，立刻就要行动，却被哥哥一个眼神制止。
"先从接吻开始吧。"Polyester的声音低沉而温柔，指尖轻轻抚上你的脸颊，拇指若有若无地蹭过你的唇角， "闭上眼睛。"
你乖乖照做，当他的唇贴了上来时还是忍不住屏住呼吸。Polyester的吻意外的很轻，像是羽毛拂过水面，温热而柔软。由于是第一次与人亲密接触，你下意识地绷紧身体，手指攥紧床单，但很快那种微妙的触感让你慢慢放松下来。
……好像，也没那么糟糕？只是嘴唇贴着嘴唇而已，Polyester的吻甚至称得上"礼貌"。你甚至开始疑惑——这就是亲吻？
"噗，硬要说的话，哥你这也太温柔了吧？" Polyurethane的笑声从旁边传来。
Polyester并未理会弟弟的调侃，只是稍稍退开，红眸注视着你："感觉如何？"
"还、还行……" 你小声回答，脸上的温度如同灼烧一般。
"还行？" Polyurethane从背后环住你，捏着你的下巴把你的脸转向他，"那轮到我了。"
还没等你反应他就吻了上来。和哥哥完全不同，他的吻是热烈的、侵略的，舌尖毫不客气地撬开你的唇齿，肆意探索着你的口腔。你被他突如其来的攻势搅得晕头转向，整个人被他牢牢扣在怀里。
"唔……" 你轻轻推拒，但Polyurethane完全没放你离开的意思，反而吻得更深。
"别怕，这只是职责的一部分。" Polyester在你耳边低语，声音温柔。
职责。这个词像是某种魔咒，让你的身体放松下来。
哥哥的手从你的浴袍领口滑入，温热的掌心覆上你的乳房，指尖轻轻揉捏着柔软的肌肤。你倒吸一口气，身体本能的想躲，却被弟弟的手扣住腰，牢牢固定在原地。
"别害羞～"Polyurethane的手指顺着你的腰线往下滑，"我们可是在帮你啊～"
Polyester的指尖继续玩弄着你的乳尖，时而轻捻，时而用指腹打着圈按压，而Polyurethane的手指隔着内裤按上你的私处，轻轻摩擦，你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你不知所措地僵着手，不知道该碰哪里才好。
"你也可以碰我们。"Polyester轻笑，引导你的手贴上他的胸膛，"……这也是学习的一部分。"
碰、碰别人？问题是你并不知道该如何让对方舒服。你的手指微微颤抖，犹豫着抬起手，轻轻贴上Polyester的胸膛，他的肌肤炽热紧实，肌肉线条分明，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你小心翼翼地摩挲了一下，指尖触到他胸前的敏感点时，他低低地"嗯"了一声。
"对，就是这样……"他鼓励般地轻语，手上的动作不停，指腹碾过你的乳尖，惹得你浑身一颤。
"喂，别只摸哥哥啊～"Polyurethane不满地说，也握住你的手摸上他的胸肌，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扯了下你和Polyester身上的浴袍的带子，衣服立刻滑落，你第一时间的注意力却不是哥哥好到完美的身材和白皙的肌肤，却是他那......金色的三角内裤——还是镶嵌着亮片的款式，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你瞪大了眼睛，原来之前变武器的金光不是特效吗？！好吧，毕竟打架的时候要当场脱，漂亮一点也可以理解吧，应该吧。
Polyester以为你被他的尺寸吓到了，他轻笑出声，也伸手解开了弟弟的浴袍，露出同样修长结实的身躯。你转头，发现Polyurethane也穿着和哥哥同款的，金灿灿的，闪闪发光的黄金内裤，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细碎的光斑。这难道是天堂里新流行的款式吗？你无法理解这种诡异的时尚。
"怎么？看入迷了？"他得意地挑眉，故意挺了挺腰，那个部位已经撑起明显的轮廓。
"不是......" 你算是理解为什么战斗天使都要穿这种亮闪闪的内衣了，真的很难不去看，简直刺眼得过分。还没等你消化眼前的景象，你就被二人放倒在了床上。Polyurethane从背后贴上来，那个硬热的东西紧紧贴在你的后腰，而面前是Polyester深邃的红眸。你被两个几乎全裸的男性天使中间夹在中间，兄弟俩的体温比你高出许多，像是两团燃烧的火焰，把你烤得浑身发烫。
“继续。” 哥哥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他握住你的手腕，引导你的掌心贴上他的小腹。你红着脸，试探性地抚上他光洁无暇的腹肌，指尖顺着肌肉的沟壑缓缓下移，直到触到内裤的边缘。你看了眼Polyester，他向你点点头，你听话地探进去，触到炙热的硬物。他肌肉一紧，喉间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这里很敏感？"你小声问。
"嗯，"他点点头，漂亮的脸颊染上绯红。
而你身后的Polyurethane已经硬得发疼，灼热的东西正抵在你的后腰上，随着他的喘息磨蹭着你的肌肤。他的手指毫不客气的挑开你的内裤，指尖沿着湿润的缝隙轻轻滑动，然后侵入湿润的窄径。你猛地弓起背，嘴里发出细小的呜咽。
"放松点～" 他的手指在你体内轻轻勾弄， "好紧，这才两根......"
"第一次都会有点紧张。" Polyester低声哄着，一只手滑入你的腿间，指尖精准地按上那颗敏感的小核，轻轻揉弄。
"嗯……！"
"别怕……"他低头吻你，"……只是让你熟悉一下。"
你被前后夹击，Polyurethane的手指在你体内抽插，指节弯曲着刮蹭内壁，两根，然后是三根。Polyester揉搓阴蒂的力道让你浑身发抖，忍不住扭动身体，却被身后的弟弟掐住腰。他们俩像是配合多年的搭档，双重刺激让你几乎无法思考，快感像电流般蹿遍全身。你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腿根痉挛着想要夹紧，被兄弟二人用膝盖顶开，眼角硬生生的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大脑一片混乱。
"……哈啊……等等……"你呜咽着摇头，视线被泪水模糊，手指紧紧抓住Polyester强壮的手臂。
"快到了吗？"哥哥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笑意。
"不、不行了……呜……" 你根本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感官仿佛被推到了极限，嘴里不受控制的发出呻吟，可兄弟俩谁都没停手，反而变本加厉。
"要高潮了吗？好快啊～" 弟弟恶劣地加快手指的动作，羞人的水声在耳边回响。Polyester的唇沿着你的下颌滑到颈侧，轻轻啃咬着肌肤。
"呜呜……！"
你在他们的双重夹击下迎来了人生第一次高潮，Polyester吻住你，将你的呻吟全部吞下。陌生的快感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你淹没，你眼球上翻，双腿痉挛般绞紧，甬道剧烈收缩着绞住Polyurethane的手指，而他居然还恶劣地多抽插了两下，害得你崩溃地啜泣出声，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浸湿了床单。
"你做得很好……真棒。"Polyester轻轻吻去你眼角的泪痕，低声安抚。
Polyurethane则慢条斯理地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湿漉漉的水光，"看来恢复的不错嘛。"
“接下来你需要放松，好吗？” Polyester指尖拨开你黏在额前的碎发，你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回神，就感觉Polyurethane的手掌已经掐住了你的腰，某个热硬的东西抵着你的臀缝。
"等等……我……"
"别怕，"哥哥的声音依然温柔，"……慢慢来。"
你侧躺着，弟弟的手掌顺着你的腰线滑下，指尖分开你的臀瓣，硬热的欲望抵上湿润的入口。
"会有点疼，"他在你耳边低语，"……忍一下。"
"唔……嗯？！"
你感到一个巨大的东西进入了你的体内，然后还在缓慢向里面深入，虽然已经经过了手指的扩张，但初次被填满的饱胀感依然让你难以适应，内壁被一寸寸撑开的酸胀感让你不自觉地发抖。
"放松……呼吸……" Polyester俯身亲吻你，舌尖温柔地舔过你的唇瓣，手掌覆上你的胸口，指尖轻捻着乳尖，“你看，不是全进去了吗？”
“呜......” 你努力让自己适应体内的异物。Polyurethane没有急着动作，而是耐心地等你放松，指尖在你腰侧轻轻摩挲。
“用手帮我，好吗？”Polyester与你对视，长的手指轻抚过你的脸颊，红眸深邃。你听话地伸手，被他引导着握住他的性器，掌心的触感滚烫坚硬，顶端渗出的液体蹭湿了你的指缝，甚至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对……就是这样……"他低喘着，腰腹肌肉绷紧，手掌覆在你的手上，带着你缓缓上下滑动。
"……哈啊……"
身后的Polyurethane也开始动作，他掐着你的腰缓缓抽送，磨蹭着让你颤抖的敏感点。
"舒服吗？"Polyurethane咬着你的耳垂问，手指沿着你的腰线滑到腿间，指腹按上那颗充血的小核。
"……呜呜！"
你猛地仰起头，身体痉挛着绞紧。Polyurethane被突如其来的收缩刺激得闷哼一声，突然加快速度，撞击的力道让你整个人往前，但面前是蓝头发的哥哥。Polyester的吻落在你的唇上，舌尖撬开你的齿关，与你唇舌交缠。Polyurethane的撞击越来越快，每一次都重重碾过你体内的敏感处，而Polyester的手指和唇舌更是火上浇油。
"……不行了……"你呜咽着摇头，眼泪顺着脸颊滑落，"……太、太多了……"
没人理会你的求饶。Polyester握着你的手，强迫你继续抚慰他。而Polyurethane则掐着你的腰，抽插的节奏越发凶狠，每一次抽出都带出些许湿黏的汁水，再重重撞回最深处，囊袋拍打在你臀瓣上发出淫靡的声响。
你被前后的快感逼得几乎崩溃，甬道剧烈收缩着绞紧弟弟的欲望，而手上的动作也被哥哥带着越来越快。泪水模糊了视线，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甬道剧烈收缩着绞紧Polyurethane，对方被你绞得闷哼一声，又重重撞击了几下，将滚烫的液体灌入你体内。同一时刻，Polyester的手突然收紧，带着你的手加快速度。几秒后他闷哼一声，白色的液体溅在你的小腹和手心，甚至有几滴落在你颤抖的乳尖上。
你瘫软在床上喘息着，瞳孔涣散。Polyester轻轻擦去你眼角的泪痕，而Polyurethane懒洋洋地从背后搂着你，呼吸喷洒在你的后颈，他缓缓从你的体内抽离，带出一股热流。小腹因为高潮而有些酸胀，但兄弟俩显然还没满足。
“换个姿势？”Polyester低头吻了吻你的额头。
“什么意思？”你眨眨眼。
"哥哥的意思是，接下来该他了～" Polyurethane突然从背后支起身，手臂一把捞起你，小声抗议，却还是被兄弟俩半哄半抱地扶起来换了个姿势，跪在Polyurethane面前，虽然身体还有些发软，但天使的恢复力让你不至于像人类那样彻底瘫成烂泥。弟弟的那根已经重新挺立，顶端泛着湿润的光泽。Polyurethane的手指轻轻捏住你的下巴，引导你抬头。
"来，试试看？" 他笑的无辜。
"别紧张，"Polyester从背后贴上来，温热的胸膛紧贴着你的脊背，"……我们会教你的。"
身为天使的好处之一，就是身体洁净无垢，没有人类那些腥膻的气味。弟弟的阴茎近在眼前，散发着淡淡的热度，顶端还沾着些许湿润，却并不让你感到反感。你试探性地伸出舌尖，轻轻舔了一下。
"嘶....."Polyurethane猛地绷紧腹肌，手指插入你的发间，"……对，就这样……像舔棒棒糖一样～"
你乖乖照做，舌尖小心翼翼地沿着柱身舔舐，像对待糖果一样，时而轻吮顶端，时而用唇瓣包裹着轻轻含入。你试着往下吞，但尺寸实在有些勉强，只能含住前端，舌尖讨好地舔舐着柱身。
"……哈啊……" 他喘息着仰头，喉结滚动，腰腹不受控制地往前顶了顶，你被突然抵入喉头的异物感呛得眼眶发红，本能地想后退，却被Polyurethane牢牢按住后脑：
"……放松喉咙。"
你呜咽一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本能地用舌尖抵着柱身缓解不适。Polyurethane闷哼一声，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喘息也变得更重。就在你皱着眉尝试时，却听见身后传来Polyester的低笑。他的掌心覆上你的臀瓣，指节缓缓分开，灼热的硬物抵上你湿润的入口。
"……！"
你浑身一僵，嘴里的动作停下，却被Polyurethane按着后脑："别停……继续……"
Polyester的尺寸比弟弟大很多，哪怕之前已经被Polyurethane开拓过，进入时依然撑得你浑身发抖，甬道被一寸寸填满，从小腹蔓延到脊背，你不自觉地绷紧身体，不得不扶着弟弟的大腿才能稳住身子。
"...夹太紧了。"
你试图放松，但紧绷的肌肉完全不听使唤，哥哥的尺寸让你你有种被撑到极限的错觉，仿佛身体被劈开，内壁被撑得发疼，你甚至怀疑他没能完全进去。
"哈...她咬到我了..."Polyurethane又是痛又是爽地仰起头，"哥你慢点..."
你被前后的双重填满逼得几近崩溃，口腔里含着Polyurethane，身后被Polyester一寸寸开拓，整个人像是被钉在欲望的刑架上，动弹不得。泪水大颗大颗地滚落，你呜咽着想后退，却被他死死按住后脑，强迫你将他含得更深。喉咙被撑开的异物感让你干呕，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溢出，狼狈地顺着下巴滑落。
"哭的真可怜……放松点，没事的..."Polyurethane喘息着哄你，蓝绿色的眸子因快感而微微失焦，"……用鼻子呼吸。"
你试着照做，但身后的Polyester突然试着向前顶了顶，粗长的性器碾过体内最敏感的那一点，你浑身猛地一颤，牙齿不小心刮到了弟弟的柱身，对方倒抽一口气，手指揪紧你的发丝。
"......哥！"
"抱歉……没忍住。"Polyester低笑，手掌恶劣地按上你微微隆起的小腹，"……这里能感受到我吗？"
"呜嗯..." 你无法回答，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眼泪把视线晕成一片迷蒙的水雾。你没有拒绝的权利，身后的哥哥开始缓慢地抽送，每一次退出都只留一个顶端，再重重撞回最深处，甬道内壁被摩擦得发烫。Polyurethane也被你绞得闷哼，腰腹不受控制地往前顶弄，窒息的恐惧让你本能挣扎，却被他牢牢固定住，他的的手指紧攥着你的发丝，逼迫你将他含得更深。你被迫仰着脸，泪水划过潮红的面颊，喉咙随着他每一次挺进而不受控制的收缩。他俯视着你被折腾得乱七八糟的模样，蓝绿色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而身后的Polyester手掌紧扣着你的腰，每次进出都带出黏腻的水声，甬道被撑得发烫，内壁不受控制地绞紧，弓起腰部想要进的更深。你的小腹被撞得发麻，腿根颤抖，膝盖几乎撑不住身体。
Polyurethane突然按着你的后脑往上一顶，滚烫液体直接灌入喉管，你被迫大口吞下他释放的热流，喉管收缩着。就在这时身后的Polyester猛然加速，囊袋拍打臀肉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最后几下顶弄又快又狠，随后他滚烫的液体灌入了你的体内，甚至顺着交合处溢出，沿着颤抖的大腿缓缓流下。
两人射精的过程持续了一会，终于退出时，你像被抽走骨头般瘫软在凌乱的床单上，浑身都是汗水和其他体液。双腿完全使不上力，只能张着嘴大口喘息。Polyester从身后将你捞起来，让你靠在他汗湿的胸膛上，修长的手指轻轻梳理着你凌乱的发丝。你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大脑一片混沌，身后炙热的温度透过皮肤传来，心跳声沉稳而有力。
Polyurethane也凑了过来，粉色发尾黏在脖子上，蓝绿色的眸子笑得弯弯的。他伸手抹去你眼角的泪痕，“哭得这么可怜，明明很舒服吧？”
你低低呜咽一声，脑袋昏昏沉沉地往哥哥怀里埋，Polyester搂住你的肩膀让你靠得更舒服些。你无意识地蹭了蹭他的胸膛，身体像是被彻底掏空，却又被某种奇异的满足感填满，连思考都变得迟缓，眼皮越来越沉，最终彻底阖上。
"...睡着了？"Polyurethane压低声音，指尖轻轻戳了戳你的脸颊，见你没反应，又坏心眼地捏了捏。
"让她睡吧。"Polyester的声音低沉温柔，手掌轻轻覆上你的后颈，安抚似的摩挲着。
"啧，真没办法～"Polyurethane撇撇嘴，却还是凑近在你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抱她去洗澡？"
"算了，让她睡吧。"
你的意识模糊，却仍能感觉到自己被轻轻抱起，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兄弟二人的声音在耳边渐渐远去，只剩下温暖的怀抱和令人安心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