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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花阴近来总做梦。
大抵是惊蛰过后雨便多了,春雨下起来总缠缠绵绵的没完没了,阴沉沉的天,因着晒不见太阳,所以人也从骨子里犯起懒来,不愿动弹。窗开着小缝,细雨斜斜地被吹进屋里来,夹着一股被风吹醒了的冷冽花香。醉花阴懒洋洋地躺在榻上,本想借着春风春雨的意境煮壶好茶,赏赏雨景,没成想拿着一册话本子,歪着头打了两个哈欠,就这样睡着了。
但他睡得也并不安稳,窗外的雨突然急切起来,呼啦啦吹进了梦里,落进那处偏僻的山头,他手里攥着坏掉的镰刀,浑身湿透,躲在石洞里咬着牙发抖。
不该今天来的,这雨落起来能要人命——这样大的雨,他已经没法儿下山了,现下身上也摸不出干燥的柴火,黏在身上的雨水湿重,冷得五脏六腑都仿佛吞了冰似的。
这雨再不停,他大概也活不过今晚了,一具僵冷的尸体,兴许倒能让山林野兽饱餐一顿。
醉花阴再握不住手里那柄锈烂的镰刀,靠着石壁意识模糊起来。昏过去前,他听见有谁一惊一乍地在喊,而后温热的一双手贴在脸上,带着一股好闻的花香。
“……这还有个孩子……活着……师姐……”
他迷迷糊糊地被人抱起来,喂了些水和药。他想,哪里来的仙人姐姐?又要带我去哪?
也不知道是天神显灵,还是他哪天乱拜神仙拜到了什么妖怪,他就这样被人捡去了闹市之中的樊楼,照顾他的漂亮仙女告诉他,把他捡回来的是这儿的大师姐,最有菩萨心肠的美人儿。
“她呀,人不坏,就是爱往门内捡小孩。”仙女把他拉起来转了个圈,左右瞧了瞧,“哎呀,刚好合身,你且先穿着这身衣服吧,等你决定要入门,我再为你拿新的校服。”
他穿着舒服的干净的合身的衣服,一时间有些茫然无措,扯着袖子结结巴巴地道了谢,才蚊子叫般问:“那、那位大师姐……在哪?我想谢谢她。”
仙女姐姐笑着往他身后一指:“瞧,说曹操曹操到了。这不来了吗?”
那位身着琉璃华裳的大师姐没什么架子,一会问他要不要吃糖水饮子,一会又问他爹娘在哪。
“我没有爹娘。”醉花阴摇摇头。
“那你要不要留下来?”大师姐就笑着问他,“瞧你,洗洗干净也是个美人胚子呢。”
于是他就这样留了下来,成为了门内众多子弟当中的一个。
他应当是很不起眼的那一个,习武打架没什么天赋,抚琴跳舞也磕磕绊绊,哄人的话他也说不来,就只好学着大师姐那样笑。他想,师姐笑起来真好看,樊楼门前的海棠都要逊色三分呢。
大师姐便问他:“那是我笑起来好看,还是你二师姐笑起来好看?”
他就摇摇头,桃花眼弯起来:“那我分不出来,你们都是顶顶好看的美人,若要分出个高低,低上一头的姐姐定是会难过的。我不想看你们谁难过。”
大师姐便大笑起来,头上的步摇钗子晃个不停。
师姐说:“看来我劝你入门没错。你呀……还真是个天生的醉花阴。”
梦里的发展毫无逻辑,他前一秒还在为师姐烹茶,下一刻,沸水将新茶冲开,他就像水中缓缓沉底的茶叶一般落到谁的怀里。
那人斗笠下的面孔看起来既熟悉又陌生,望着他的眼神直勾勾的,让人心尖发颤。
“你是喜欢看我笑,还是喜欢看你师姐笑?”那人问他。
醉花阴蹙眉,心道你虽然长得好,但怎么这样自恋?上来就要同别人分个高下与我师姐争个高低?
他全然忘了自己还被人搂在怀里,撑着那人胸口直起腰就问:“你是谁?”
那人将斗笠摘下,语调仍旧轻飘飘的:“这就不认得我了?还是说……吾妻有了五位新欢,便忘了我这糟糠之夫?”
醉花阴面红耳赤地瞪他:“你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什么时候和你……”
“忘得这样干净吗?我好难过。”少侠神色落寞,手从醉花阴的腰间旖旎地往上,按住醉花阴的脖子,要他低头看自己。
醉花阴心想,这人虽然满口胡言乱语,却长得不赖,剑眉星目的俊俏面庞,身上还有一股好闻的梨花香。他被蛊惑似的低下头靠近,追着那梨花香吻住了少侠的唇。
“怎么这样迫不及待,不是才说不认得我吗?”少侠喉咙闷出轻声的浅笑,眼里也不再有郁色。他用了力把醉花阴压下来,复又吻了上去,比醉花阴的吻更凶,勾着人慌乱的舌尖把醉花阴吻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一吻毕,醉花阴捧着他的脸,眼睛里亮晶晶的,他说:“你……你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却听身后有谁冷哼一声,灼热的身躯贴上来,把他从少侠的怀里抢出来。
“恩公,他来得晚,我却早就陪着你了。怎么好只偏心他?”九流门亲昵地蹭上来,凑在他耳边道。
九流门抱他抱得紧,手却不太老实,伸进醉花阴松松垮垮的袍子里,玩弄起胸前两颗豆子来。
“嗯?”醉花阴被他摸得一颤,迷迷糊糊地哼出声。
九流门得寸进尺,咬上他的耳垂,舔舐起来:“好恩公,不是说今晚要我给你暖床的吗?你难道忘了。”
“是……是吗?”
“那我呢?”少侠还按着醉花阴的腰,故意将人往下压了压,用胯往人股间去蹭,“……不要我了吗?”
醉花阴被股间滚烫的东西磨蹭得有些兴奋,他只犹豫了一下,便被二人哄着上了床,坐在少侠怀里,被人捏着大腿摆成门户大开的模样。
“好恩公,怎么这样兴奋?”九流门跪坐在醉花阴打开的双腿间,手却已经抚弄上醉花阴挺翘起来的性器。他拇指压在顶端,把流出的淫液抹得到处都是,还要倒打一耙,说醉花阴这真是根淫荡的东西。
醉花阴正欲推开他,却不想身下突然陷进什么湿滑柔软的腔口里,一时间绷紧了小腹,惊呼:“你……等等、唔!”
好舒服……他的舌头怎这样灵活?骚刮到敏感处,又吞得那样卖力那样深,和平日里手淫的滋味全然不同。
醉花阴伸出去本想推开的手转而抓住了九流门梳得高高的小辫,腰也不自觉地挺起,想再进入得更深些。
但他身后有人不满他这样被人夺去注意力,默不作声地把他的腿拉得更开,手指从腿根处滑入更隐秘的地方,在穴口附近挑逗。
那口小穴已被调教得成熟,裂成细细一条淫荡的竖缝,少侠一下放入了两根指,醉花阴轻喘两下,竟也顺利地吃了进去,那两根修长的手指却不大开心了,用了力道在里面抽插起来,扣弄某处凸起时也毫不留情。
“唔……别……哈!”前后被这样夹击,醉花阴本就敏感的身子弓起,轻易泄了出来。九流门抬头,伸出舌尖给他看,上面全是自己射出的白精,浓厚的一滩,被人舌头一卷直接咽下了肚。
“你怎么……吞了?”
“恩公的好东西,怎好浪费?”
九流门笑吟吟地又凑上来吻醉花阴的喉结,明明吃了另一个男人的精,却开心得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另一边,少侠抽出软穴里的三根手指,换上了自己的东西,也不说话,趁醉花阴尚未走出高潮的余韵,直接一下进到了底,撞得醉花阴闷哼一声,骂道:“混账、慢点……!”
少侠便牵他的手往二人交合处摸,竟还有一截留在外面没有完全进去:“慢不了,还没吃完呢。”他说完又挺腰抽插,似乎想再进得更深一点。
九流门在醉花阴锁骨处吻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红痕,他抬起头,看醉花阴被少侠操得一颤一颤的,便怜惜似的摸了摸醉花阴的唇。
他说:“恩公啊,该礼尚往来才是,怎么好冷落我一个呢?”
九流门扶着自己肿胀的性器,叫醉花阴塌下腰来。他把自己那物戳在醉花阴脸上,循循善诱:“好恩公,含一含,好不好?”
醉花阴在性事上向来放得开,虽然没怎么做过,但也还是撩起一侧头发,张嘴将九流门的东西含了进去。
其实九流门的东西有些太大了,他几乎含不住,舌头被挤得不知道往哪放,属于另一个男人的味道太浓厚,让他脑袋眩晕,无所适从。
“好恩公……唔,来,再深些。”九流门按着醉花阴的脑袋,要他低下头含得更深。醉花阴的技术不算太好,吞得敷衍,偶尔牙齿还会碰到柱身,但九流门只是想着在自己身下吞吐的人是醉花阴,是那样明月一般的恩公,就已经兴奋得想泄了。
少侠抬腰狠操了一下,似乎不满醉花阴把注意力放在别人身上太多。醉花阴被他操得往前,将性器吞得有些深了,顶到了小舌,几乎操进喉口,又被醉花阴呛着吐出来些,到底是第一次做,不太熟练,九流门那流氓一样的东西对于醉花阴来说还是太大了,根本塞不进去。
九流门忍着想挺腰操进人喉咙里的冲动,退出大半个柱身,往醉花阴嘴里撞了两下,便抽出来用手撸射了。
白浊落了大半在床上,却也有一小部分落在醉花阴脸上,把人惊得闭了眼,睫毛上挂落星点白浊,唇上红肿一片,又水亮亮的,一副被欺负得狠了的模样。
没了东西堵着嘴,醉花阴的呻吟便大了起来,他趴跪在九流门面前,被少侠抬着腰操,九浅一深,操到深处便发出细长的猫儿叫春声,腿抖得不像话,被少侠抵在深处射了之后,便也呜咽着高潮了。
醉花阴趴在床上喘气,爽得不行,眼泪止不住地从眼角流出来,一颗一颗砸在床上。他以为这场荒诞的性事终于结束了,却不想们咯吱一声又开了。
又有谁走了进来,腰间的银制香囊叮铃叮铃地晃。一双宽大而布有厚茧的手压在醉花阴青青紫紫的腰上,指尖顺着腰窝上聚积的黏腻液体一路往下,掠过尾椎骨和那颤颤巍巍的臀尖,来到醉花阴的蜜穴处,按了按那红肿的地方,便惹得穴口收缩起来,将才射进去的浓精一股一股吐出来,顺着腿根流到床铺上,好不淫靡。
“卿卿怎么背着我吃了这样多?”天泉搓捻起手指,别的男人的精液委实恶心,于是他并拢指尖插进醉花阴的穴里,替他抠挖里头的精液。
“嗯……”
但醉花阴那口淫穴早就食髓知味,已经被人操开了,怎么满足于这样轻浅的抠挖?一时间被情欲掌控了大脑,醉花阴腻着鼻音哼了声,自己翘着屁股把人的指尖吞得更深了。
“卿卿这是……在向我求欢?”
天泉的声音沉下去,他抽出穴里的手指,把人翻过来,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一对小巧的乳环,精致得很,上头坠着两只银铃铛,声音清脆。
“还记得吗?卿卿上回答应了我,说下次要我亲手为你戴上乳环的。”他用指腹搓揉那已经挺立充血的乳,“特地为卿找人定的,我帮你戴上好不好?”
乳环戴起来本该是没什么感觉的,但醉花阴被人勾起情欲,胸口那两粒又充血肿胀,泛着难以言喻的痒,被银针刺入后立时敏感地挺起胸,总觉得里头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一般。
他汹涌的情欲得不到发泄口,便拿长腿去夹天泉的腰,用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挲天泉的手背,不加掩饰地勾引。
“好痒啊……”醉花阴说,“干我……”
“哪里痒?”天泉一边解开衣袍。
醉花阴便抬高腿,把那口因欲求不满而收缩的穴露给他看。
“这里……想被操……”
“要被谁操?”天泉扶着硕大的性器抵在穴口,孜孜不倦地追问。
“要你……要夫君干我……呃!”
天泉粗长的那物长驱直入,一下子操到了底,身下那人乳上的银铃铛叮叮铛铛地响,好不悦耳。
“啊……嗯哈……用力些……”
醉花阴伸手去拨弄自己痒胀的乳头,一边夹着天泉的腰,要他再进得深一些。
肉体拍打的淫靡声音不绝于耳,醉花阴像一口泉眼一般,越榨出的水越多,那黏腻的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大,直把人操得双眼向后翻,全身抖着又去了。
床边的男人们眼睛一刻不曾移开,老婆被操成这幅荡妇样子,谁看了不腹下火热,恨不得取而代之?
“好恩公,水怎么出了这么多……喝点水吧,嗯?”九流门用嘴递了水过来,是甜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弄来的,入口是清清凉凉的。醉花阴渴极了,追着他的唇讨甜水,双眼迷离着说:“还要……再给我些……”
木门又咯吱咯吱响了好几声,他也分不清是谁走了谁又来了。只是在九流门嘴里一个劲地喝水,直到有谁走到他身后,压着他又操了进去。
好大……不行了……好撑……
那杀神不知道听谁说了什么,总以为醉花阴讨厌血腥味,每每见他都要往身上染一层檀香。太温润的木质香,与他本人是十分不搭的。三更天的爱恨都太过炽热,从不掩盖,因而他抱起醉花阴狠操的动作也是不留余地的。
“要死了……呜呜啊……啊哈……呜啊……”
醉花阴被他把尿似的抱起,因而每次落下都操得很深,几乎疑心这人要捅破自己的肠子,直操得肚子里一阵一阵的痉挛,哭得几乎没了力气。
“不要了……”醉花阴哭着喊。
“要的。”那人置若罔闻,把他抵在墙上抬起腿来操,听见他的哭声便更兴奋,性器又胀大一圈,操进深处,几乎顶到结肠口。
醉花阴方才在九流门怀里喝了太多水,现下只觉得膀胱里胀胀的,但身前那物射了太多次已经射不出来什么,堵着、痒着、难受得紧,此刻却突然生出一股令人不妙的感觉。
他立刻挣扎起来,要三更天放他下去。
但那杀神行房事的时候向来我行我素,不怎么爱说话,也不几乎不听他说话,只自顾自往结肠口操去,一边伸手去搅醉花阴的舌头,一边轻咬醉花阴的颈侧。
三更天说:“你肚子里还有张嘴,一直吸我。”他伸手就去压醉花阴的小腹,似乎想告诉醉花阴那口嘴就在里面,一吸一吸的,好不销魂。
“不行……别按……要出来了……啊哈!呃!”
醉花阴哭着摇头,被他那样一按,突然绷紧身子尖叫着射了,只是射的不是精,却是透明的甜丝丝的液体——才喝下去不久的甜水饮子,就这样又被人操射出来了。
醉花阴双目无神了许久,大概是一边射尿一边又高潮了,挺翘的性器前端滴滴答答地流着刚喝进去的甜水,眼泪也止不住地往下掉,眼尾鼻尖一片红,被欺负得有些太狠了,魂都丢了似的。
九流门原还在看戏,这下坐不住了,叹口气走上前,拿出绸缎系在醉花阴的性器根部,说:“怎么这样可怜呢……仔细操坏了,我会心疼的。”
他摸摸醉花阴的脸,上面泪液汗液和精液混在一处,把乌黑的长发都打湿了,全黏在一起。
“没关系,系起来就不会一直射了。”他说。
醉花阴累得快睡着了,连三更天出精在他身体深处都没什么反应,他脑子嗡嗡的,辗转着不知道又到了谁的怀里。
“都合不拢了……”谁摸了一把他的穴口,咬牙切齿地又插进来。
小师弟姗姗来迟,恨得牙痒痒,心疼自家师兄被这么些人欺负成这番模样,却又忍不住也操进软穴里,舒服地叹气。
“师兄……师兄……”他一边操一边喊,把醉花阴又操醒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才发现眼前不知道何时被人系上了一层薄纱。
“嗯……啊嗯?”叮铃叮铃的铃铛又响起来,醉花阴靠在师弟怀里,软绵绵地呻吟。
他听见梨园带着哭腔的声音在耳边说:“师兄……师兄里面好软……”
另一边耳侧又响起师弟不甘示弱的声音:“师兄……我操得你舒服吗?”师弟此人知道从前有位同他一样得师兄欢心的梨园小弟子最爱喊醉花阴师兄,因而从不喊醉花阴师兄,最爱“哥哥、好哥哥”地喊,今天却偏偏要和人争起这个称呼,边操边喊“师兄”,似乎想证明自己才是醉花阴真正同门的师弟。
醉花阴这才意识到梨园和师弟又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被其中一个操进深处,另一个就紧贴上来要操得更深;被其中一个含住胸口的乳尖,另一个便要伸手玩弄另一只乳,把铃铛拨弄得更响。
“哥哥……我好喜欢你……”师兄的称呼被人抢走,梨园便吸着鼻子喊醉花阴哥哥,去亲醉花阴的唇。
另一个便用力捅进深处,碾着已经肿起的穴心操去,小师弟舔着他师兄的耳垂,也恶劣地喊人“哥哥”。
他说:“哥哥,现在是谁在操你?”
不知道是谁的性器退出来,又换了另一个人的进去,同样操得用力,操得好深……好舒服……
要死了……要溺死在这片情潮里,人都要变得不正常了……
醉花阴的嗓子已经哑得说不出话,只能恹恹靠在人怀里,操一下就哼一声,像个不会说话的几把套子一样,只一声不吭地吞吃粗大的性器。那口穴已然操熟操透了,烂熟成一片绯色,红艳艳的,一缩一缩,却怎么也合不上。
“好师兄?怎么不说话……是喜欢我,还是喜欢你的另一个好弟弟?”
大抵是师弟在说话吧,但操进来的那根是谁的?师弟?梨园?
“是你的……?”他用气声说。
“错啦……”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原是九流门那混子,一直笑吟吟地看戏,操过醉花阴的唇、醉花阴的手、醉花阴的奶子后还不够,又挤上来操进穴里去,搅得媚肉浪荡,精液又从里头挤出来许多。
“恩公吃饱了吗?”九流门问。
“不要了……吃不下了……”醉花阴摇摇头,声音小得可怜。
“还没吃饱么?”九流门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将那物抽出一半,手指也轻轻松松地插了进去。
“哎呀,好像是还能吃。”
“呜……啊……”
……两根了。谁的性器又挤了进来,满满涨涨地把他填满了。
好满、好满、要坏掉了……不行了……
偏偏小师弟还要在一旁添油加醋,伸手抚上他小腹,阴恻恻地说:“这就吃够了吗?我也想进去呢……好师兄,不若再加我一个吧。”
醉花阴吓得摇头,被两根操已经足够了,再加一个他真的要死了,他瑟缩着向后,却不小心把里面两根又吞进去了些。
“吃得进去的。”小师弟手滑了下去,摸一摸醉花阴的穴口,那一圈被撑得透明,红艳艳的。
“不……呃!”醉花阴蒙着眼,以为他真要操进来,被师弟这动作刺激得一抖,吞着两根又用后面去了。高潮来得太快太凶猛,他在九流门怀里抖得像个筛子,把梨园和九流门夹紧得猝不及防,一前一后全泄在里面,自己则胸口起伏着,已经哭不出声。
“呀……怎么这样就去了?吓到你了吗?”师弟一愣,笑着替他解开了性器上的绸缎,又解开眼前蒙着的纱布,哄人一般吻他哭肿的眼睛。
梨园哭哭啼啼地从里头退出来,闻言瞪他一眼,道:“你别吓师兄!”
小师弟连眼神也不分给他,只专心拨弄心上人汗湿的鬓发。
“好了,好了,我逗你呢。”小师弟轻轻地套弄醉花阴的性器,终于把堵着的精弄出来,才俯身下去吻醉花阴的唇。
“我怎么舍得呢。”他说。
醉花阴近来总做梦,不知谁在他房里点了太暧昧的暖香,因此睡得太沉,梦也太混乱。他迷蒙着睁开眼时,天才乍亮,只记得梦里的大师姐轻刮他的鼻尖,调笑着说。
“你呀……”
“这样多情,仔细被人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