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
Notes:
年初开始写的一篇,总之超级大胆并ooc什么的。。。
本章豺左,第二章意识流精神折磨豺师傅,第三章应该会有人外mc&触手要素(豺右)
Chapter Text
Jackal没办法忘记那一晚。
他记得自己用匕首割断了Emcee的脖子,鲜血淌下来,散发出他从未体会过的甘美气息,于是他忘记了一切,好像自己的生命就取决于怀中的血肉;他像动物一样用牙撕扯伤口,吞下浸血而多汁的肉块,直到在温暖的海洋中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睁眼看到不成人形的尸体,把胃里剩余的所有东西都吐了出来。几个小时前还温柔地搂着他的手臂已经露出了白骨,而两人的心脏比之前的任何时候都贴得更近。
直到现在,他的牙齿还记得皮肉的柔软、筋膜的弹性和骨骼的硬度,舌头上残留着新鲜温热的触感,掌纹和指甲里满是血。但他的精神是愉悦的,十分的愉悦,甚至于安心和满足;内外都被血肉包裹着,他好像回到了最原初的温柔海洋,一切危机都消失了,什么都不需要警惕,什么都不需要担心,只有眼前这份神赐予的美餐:他唯一需要做的就是自由地享用它。
他杀过很多人,男女老少,用枪、用刀、用银行卡,每次都干净利落,一击毙命;荷尔蒙在动手的那一瞬间达到峰值,然后极速下落。而这次不一样。这次的人被割断了喉咙尚存一口气时,他就失去了理智,被香甜的血肉所倾服,开始追求最最幸福的饱腹感。
为了不让自己疯掉,他说服自己那是梦。他丢掉了一切与那一晚相关联的东西,衬衫、睡袍、假护照,甚至还有一把昂贵的定制枪;但他还是会在吃下第一口三分熟的牛排时匆匆离席,把自己关进厕所隔间吐到胃里只剩消化液。他感觉Emcee绿色的眼睛仿佛时时刻刻都注视着他,在镜面的反光里、食材的汤汁里、繁杂的人群中,鼻尖时常缭绕着不存在的柑橘香气。
他没有收拾尸体——为此他感到抱歉——只是匆匆在上面盖了一层床单,遮住那双空洞的绿色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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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的开始是美好的。
“欢迎来到柏林,先生。”戴黑色长手套的司仪伸出食指勾起Jackal的下巴,金粉在他的睫毛上闪烁着,“在Kit Kat Club,你会拥有一个完美的夜晚。”
Jackal咧嘴笑了,眯起的眼睛里却没有笑意。他捉住Emcee的手,翻过来在手背留下轻轻一吻。淡淡的皮革味混着浓烈的柑橘调香水,他没来得及仔细品味,司仪便已经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的他是那么张扬和耀眼,红色的头发燃烧着,暴露的着装和夸张的舞蹈把身体线条大方而色情地展示出来。
表演结束后,Emcee婉拒了几个邀约,端着一杯金酒倚到Jackal所坐的吧台边。“你盯着我看了很久。为什么不来邀请我?”
Jackal抿了一口鸡尾酒,仰头斜看着他。“我以为你会……很忙。”
“现在我不忙了。”Emcee趴到桌上,两人的视线平齐。“你有兴趣邀请我吗?”
“你主动的时候可不多啊,Emcee。”Bobby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过来拿了一杯威士忌,走的时候空着的手在Emcee后腰和臀部滑过。
“bad boy。”Emcee拍了他一下,回头继续对笑盈盈的Jackal说话。“你也听到他的话了。如何?……拜托,这是柏林。”
Jackal保持着他惯用的姿势没有动,继续盯着这个红头发的家伙,颇具威胁性。但他终究做了决定,像入场时Emcee对他做的一样,伸手勾起对方的下巴,促成了一个顺理成章的吻。柔软的唇舌间是柑橘、柠檬和金酒味,和他口中的老式鸡尾酒相融,甜丝丝的味道化解了浅浅的苦涩。他不禁想到Emcee也像一颗美味的糖果,出现在他冷色调的工作中。
吻结束了,等待他的是一双迷离的绿色眼睛,像两颗含着露水的绿葡萄,甜蜜而湿润。
“你有没有觉得我很美味?有一种,想要吃掉我的感觉?”Emcee用食指滑过他的唇,然后把手指放进嘴里。
Jackal微笑着看他,反问道:“你想让我吃掉你吗?”
这确乎是一个愉快的夜晚。Jackal想着,不知不觉走进房间。
“Anthony Mallinson。”Emcee重复着他登记的假名。“这个名字并不适合你。”
Jackal笑了一下。“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不能只叫做Emcee吧。”
“Anthony,不要再问了,如果我想告诉你,我会说的。”Emcee扁着嗓子,用舞台上夸张的德国口音说完了这句话。“你要做的就是尽情地‘享用’我。”这会儿他正像猫一样趴在床上,伸手去够Jackal的腰带。
后者垂眼看他,有所危险意味地挑起眉毛。
“哎呀……”Emcee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伸出的手被按在床边,Jackal用另一只手解开腰带,利索地捆在他腕上。
“我来主导。”Jackal掐着他的下巴吻上去。Emcee不听话地跨坐到他腿上,用胳膊环住他,用几不可闻的气息将话语送入耳边:“Willkommen in der Hölle, Anthony. ”(欢迎来到地狱)。
Jackal回身将他压在床上,宽大的手按住他略微瘦削的脸颊。Emcee挣不开,伸出舌头舔他的虎口,绿眼睛无辜地盯着他。“不要这么粗暴,mein herr。”
“如果我喜欢这样呢?”Jackal说着,但还是松了手。
“那我也会喜欢这样。”Emcee用腿环住他的腰,小腿肚磨蹭着他的衬衫。“我的全部都是你的,你也是我的。”
“我不同意这个说法。”Jackal看着他别扭地用被束缚的手脱下宽大的裤子,两指扒开湿润的穴口,好像十分骄傲地展示着自己;亮晶晶的体液沾上黑色手套,闪烁着勾人的光。于是他不再多作扩张,扶着阴茎挤进尚有些窄小的甬道。
耳边Emcee痛得吸气,又张嘴颤抖着呼出。
“你喜欢吗?”Jackal不等他回答,退了些,然后在柔软的甬道中直撞到底。夹着他腰部的双腿一下子绷紧了,但呼痛的声音被他用一个掐着脸颊的吻堵在了喉咙里。
“我喜欢,mein herr。”Emcee在吻结束后喘着气答道,“我会喜欢你的一切,无论你对我做什么。请尽情地用我满足欲望吧。”
Jackal看着他绽开一个魅惑的笑容,紧绷的身体随着顶撞而颤抖。他不相信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但他开始享受玩弄这个致力于勾引或嘲笑自己的婊子。他故意撞在Emcee的敏感点,让后者把掺着真情实感的呻吟送到他耳边,直到穴里的软肉痉挛着高潮,精液落在微微凸起的小腹上汇成白色的水洼。他不打算让这个浪荡的玩具休息,抓着他的手臂继续做。
“不,太深了……”Emcee感觉自己的本能已经跨越了理智,瑟缩着身体想要躲避,手腕却被牢牢扯住。
“我认为你应该享受。”Jackal纠正道。“不要试图躲开我。”他伸手掐住Emcee的脖子把他固定在床上,看着他的眼睛因缺氧而瞪大。草绿色的虹膜完整地露了出来,像一片小小的奇异果切片;泛红的眼白像是沾了糖浆的布丁。几次抽插后,他放开手,问:“你觉得怎么样?”
“……很……呃,很舒服……”Emcee在泪水中挤出一个笑容。
“那就好。”Jackal呼出一口气,又复用虎口裹住他的喉结,手指避开突突跳动的血管。他并不承认自己享受掌控他人生死的权利,但鉴于双方自愿,他乐意多加尝试;何况每次窒息时穴里都会痉挛着收紧,夹得颇为舒适。
Emcee眼前一度发黑,他很多次怀疑自己会失去意识,但都在前一刻重获一口换气的机会。他已经不记得自己的手和腿都被放在哪里了,脑海里只有过量的刺激和濒死的窒息。
Jackal射在他体内前掐得最久,让他在又一次在生理快感和对死亡的本能恐惧中高潮。他花了一阵子才从一片空白中记起自己,下体仍然在激烈的神经电流后麻木着。脸上的泪痕已经干了,微笑时微地牵扯着皮肤。
“我有理由怀疑你真的想掐死我,潜在的杀人犯先生。”
Jackal拍拍他的脸,带着近乎宠溺的笑意。“是么,你这样认为?”
“我没办法不这样认为。”Emcee揉着已经泛出红痕的喉咙,“至少你享受折磨我。”
Jackal出人意料地沉默了一会儿,像是在与基本的道德伦理斡旋;事实可能确实如此,因为他的手抚上了那些发红的痕迹。Emcee下意识地退缩,但他只是轻轻地问:“很疼么?”
Emcee愣了一下,然后大笑。“我亲爱的Herr Mallinson……此前还没有人问过我这个问题。”
Jackal扯了扯嘴角,很难说是一个笑容。
“你是好奇,还是心疼我?”Emcee凑过来搂着他的脖子,用柔润的指肚磨蹭他的喉结,“你想试试吗?”
“不用了。”Jackal捉住他的手腕,翻身下床。“别以为我在关心你。”
Emcee扁嘴做出一个鬼脸,看着他打开箱子拿出些换洗的衣服。
“钱放在桌上了,”Jackal走进浴室前嘱咐道,“不要动我的东西。”
Emcee 本应该遵守他的话,但他正巧瞥见了箱子的密码,又刚好知道如何在行李箱的夹层里藏东西。他翻出两本护照,分别来自英国和德国;三本驾驶证,名字全都不一样,照片也不尽相同。
然后他摸到了一个冷硬的金属物,拿出来看时,却是一把枪。
“你在做什么?”
Emcee甚至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提着后领一把抓起来,冰凉的金属划过喉咙,热乎乎的液体很快浸透了胸口的衣服。血占满了他的喉咙和气管,他无法说话了,只能伸手去抓Jackal的浴袍和手臂,然后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正在随着血液快速流逝。他笑了一下,仰头靠在杀手的肩膀上,让他肆意亲吻自己的伤口。
然后他引导着杀手,把亲吻变成了撕咬。
Chapter Text
Jackal再次来到柏林已经是一年后的秋天。傍晚骤雨打落一片片枫叶,殷红的叶子铺满卵石小路。他想尽量避开kit kat club,但这所酒店附近的警察很少,绝佳的逃生路线避不开它周边。只是开车经过,他安慰自己,而且还有其他的路线可以选择……
他最终还是透过车窗再次看到了Kit Kat Club。两个横放的字母K中间是一只眼睛图案,在夕阳下闪烁着;他仿佛在其中看到了那双绿眼睛,像葡萄一样甘美,散发着清甜的柑橘气味。
车子猛地撞在什么东西上。他连忙倒车,看到车前什么也没有,于是又踩下油门。这一回车子撞得更狠,他没有系安全带,鼻子磕在方向盘上,很快开始流血。腥味混着皮革味,竟然碰撞出柑橘香水似的芬芳。
远方的警笛声在接近,他不得不下车看看到底是什么在阻拦,但车前仍然空无一物。
看来是车子出了问题。Jackal并不打算解决,打开车门拿包;再一抬头时余光扫过后视镜,看到后座坐着一个不寻常的东西——看上去是人。
他看到那人的瞬间着实被吓到了:祂头上戴着一顶像是二战时候的头盔,脸涂得煞白,眼窝却用黑色颜料描出一个三角形,正像一个骷髅一样幽幽地咧嘴笑着。
好在杀手的反应速度极佳,他飞快地从手提包里抽出枪,拉开枪栓,并感受到火药击发的后坐力。子弹穿透了额头,血喷溅在惨白的笑脸上。
有一瞬间Jackal以为这件事情已经结束了。他深深地吸气,感觉一种燃烧的焦糖味充盈了肺部。
“还记得我吗,Anthony?”那人尽管额头被开了个洞,但还是说话了——用戏剧性的德国口音。“我的思想(大脑)仍然在为你流泪。”淡红色的脑浆正顺着眼窝淌下来,溶解了黑色彩绘。
Jackal手里的枪还没放下,本能地压低枪口,在mc的心脏部位又补了两枪。他生平第一次开枪时双手在颤抖。
“mein Herr……这很痛。”mc捂着心口说,他的手上戴着黑色手套和长长的尖指甲。“我是说子弹,和匕首。它们会让我燃烧……但我想,我已经爱上你的牙齿了,所以再来尝尝我吧,你记得我有多美味。”
“你是谁?”Jackal面色苍白,不敢看那双碧绿但仿佛燃烧着的眼睛。“他”为什么还活着?
“不记得我了,Herr Mallinson?”mc伸手抓住枪,手心覆盖着枪口,指甲轻碰金属发出诡异的乐声。“去年,你似乎很享受我的服务。”他伸出舌头舔掉流到嘴边的血,脸上的白色颜料随着唾液晕开,一片淡红色染上面颊。
随后他探头过来,身上的饰物像巨蟒一般发出嘶嘶声,身体几乎占满了车的上部。
Jackal当即决定逃离,但没等他按下门把手,“咔哒”一声,车门便已自动锁住,怎么拨弄按键都不反应。回头来,mc苍白的笑脸已近得不能再近,冰凉的鼻息扑在颈侧,尖尖的指甲像猫一样按在胸口。
“停下。”Jackal轻声说,这时他几乎已经被压在方向盘上,脸颊贴着皮革,别扭地侧着身子。“我知道你是谁,我很抱歉。”
mc果真停住了。“抱歉?”两点红色从他的额间滴落,划在Jackal的脸上。“我不在乎你是否抱歉。”
“你想要什么?”Jackal试图挪开身子,但被mc按着,竟然动弹不得。“我有钱,或者你想要信息——”
“不是我想要什么。”mc打断他,哑着嗓子在他耳边,“你不想要我吗?离开我的这些日子里,不渴望我的身体和血肉吗?你难道一点也不怀念躺在我胸腔里的温暖和平静?”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Jackal声音里的颤抖已经抑制不住,“请让我走吧,我可以弥补自己的错误。”
“不是错误。”mc紧跟着他的话,贴得更近了,“那是你的本能。我让你能够真正‘做自己’。”
做自己?Jackal抬眼看他的眼睛:偏草绿色,透亮得吓人,像混沌的弹珠。很久以前他仓促地离开了这样一双失焦的眼睛,留下一大片混乱。
做那样一个嗜血的怪物吗?把人开膛破肚,内脏都扯碎了的野兽?
“那不是我。”Jackal提高声音说,语气里多了几分坚定,“你才是那个怪物。”
mc眨了一下眼睛,扁起嘴巴。“可是……你真的不想再试一试吗?”
试什么?Jackal唇边一热,几许血味被抹入口腔。他的大脑立刻察觉到了甜意,很淡,却深深渗入意识的角落,回荡在记忆和知觉之间。
他几乎立刻记起了那晚——那晚他穿着浴袍走出洗漱间,看到那个衣衫不整的主持正坐在行李箱前的地上,捧着枪,不知所措。
Jackal发誓他没想过要杀这个人。这一晚是Emcee的勾引和他的欲望共同完成的,原本只是暂时的、单纯的情欲满足。可是为什么Emcee不能听话呢?
小刀无声地出鞘,他像拥抱恋人一样双臂环绕Emcee的头颈,一手捂住嘴巴,另一手持刀,干净利落地切断喉咙。大量的散发着神秘甜味的血从Emcee身体里涌出,热烈的温度沾染了地毯和衣袍,也爬上脑海。
Jackal抱着垂死挣扎的可怜人,目光扫过惊慌的表情和被整齐割开的脖子——甚至看得到喉管。他突然觉得,这美丽的伤口值得被吻,因为它的美不仅是视觉上的,也是精神上、味道上的。它令他想到很多事情,比如按下狙击枪板机的瞬间,卸下负担终于赢得自由那一刻,甚至……掐着那人喉咙并射在他体内的时候。
于是他俯下身去,唇贴上那鲜红的泉源,啜饮甘洌的泉水。美酒下肚,他开始感到饥饿,还好旁边便是盛大佳肴,专供他一人享用。
肉,骨头,筋膜;血,髓液,皮毛。他拥有这宴席的所有,他可以随意挥霍或破坏丰富的一切。坚韧或柔软,香甜和荤腥,在唇舌间被嚼碎了,在胃袋里化成稠液……即使是他刚刚才爱抚过的肌肤,即使是在他的怀抱里跳动过的器官。
他强忍住呕吐的冲动,也强忍着口腹之欲望。一面是道德与理智,另一边是仿佛本能般的冲动。此时他垂着眼,不敢看那脸颊涂得煞白的鬼魂——mc一身黑色装束,胸前是白色的肋骨花纹,好像黑暗里被彻底吃空了的白骨,在阴暗的车厢里幽幽地闪烁。
“你不想……再尝尝吗?”
Jackal闭上了眼。
呼吸仿佛被什么堵住。车厢里的空气甜得发腻,像一锅熬过了头的糖浆,在喉咙和鼻腔之间缓缓凝固。他还能感觉到枪握在手中,被汗水浸得温热的金属抵着掌心,那本是他最后的防线。但就在这一秒钟——不知是错觉还是什么——他觉得自己手指已经开始松开。
mc的身体轻飘飘的,没有重量,却像潮水一样挤压着他、包裹着他。他发现自己开始呼吸,但那不是普通的空气,那是mc的身体——飘忽的、雾状的、潮湿的不可知的物体,有着奇异的肉桂气味,掺杂着红肉的腥膻和油脂的黏腻。
他张开嘴巴想要呼喊,却觉得口腔也瞬间被占满。那是如同醇香美酒或腐臭的葡萄一般的肉,他想要咬下去,但所有的理智都在劝阻。他的舌头被这不知形状的蠕动的肉来回挑弄,偶尔划在自己的牙上,发现不知何时牙齿已经变得十分尖利,好像犬科的食肉动物;齿尖划破那肉流出的血滑进喉咙,肌肉为了呼吸而不得不吞咽,奇妙的滚烫如薄荷般的触感割开了他的食管和胃袋。
“你在享受吗,mein Herr?”
Jackal向后退缩,突然摸到了手边的冷金属。他本能地举起来,对着上方扣动扳机。
“砰。”
“在那边!他开枪了!”
睁眼时只剩下一片模糊的黑白色的虚影。Jackal揉揉眼睛,发现自己还坐在车里,警笛声在逼近。他试着踩下油门,万幸车还是完好的,甚至开得比之前要快。
逃脱追捕后,他大口喘息着打开门,脚掌触地的一瞬间便软倒在地,仿佛差点溺水而亡;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浑身湿透,汗水中夹杂着甜腻腐烂的橘子味,好像那个存在的影子还跟随着他。
他扶着门把手艰难地站起来,胃里的东西翻腾着涌上食道,没等他反应就一股脑地吐了出来,眼前一片暗红的东西洒在地上,散发着葡萄酒的醇厚芬芳。他一边看着这滩混乱无序的东西一边剧烈地咳嗽,生理性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时间他好像在其中看到了腐肉和白骨,胃里又痉挛起来。
等到一段时间后,幻觉好不容易消失了,他才慢慢直起身。周围是再正常不过的停车场,没有人,甚至没有活物。远远的车流声让人感觉与世界尚存在着联系,竟有些安心。
Jackal晕晕乎乎地绕到车后面,打开后备箱。取出先前准备的炸药时,他看到车里多了一个大箱子。古朴、木制,锁扣是铜金属,有点锈斑。
他本应该把那个箱子留在车里一起烧掉的,可是此时理智已经随着体力消耗光了。他打开了它。
里面蜷缩着一个漂亮的、完美的、赤裸的人形生物,体型瘦削,有着火焰一般鲜艳的红色头发,皮肤白皙没有任何伤痕,周身仿佛散发着柔软的光。
它在Jackal的注视下第一次睁开眼,碧色瞳孔稚嫩得仿佛雨后青草,明亮地看着那正对着自己的颤抖的枪口,像一只新生的、无辜的、待宰的羔羊。
这一枪没能响起。
Chapter 3
Summary:
tag:触手、人外、豺右,总之前后上下都玩了一遍。
我不装文艺b了!小头占领大头.jpg
Chapter Text
它的绿眼睛一眨不眨。
枪口静静地抵在它光洁的额头。几缕红发垂在金属枪管上。
枪的另一边,Jackal站在后备箱旁盯着它,灰眼睛里倒映着它的样子,似乎想看出什么异样。他的目光在它身上转了一圈,看到裸露的身体,和新生幼兽般卷曲的红色毛发。
“你是什么东西?”
它眨了一下眼。
“你会说话吗?”
它连眼睛都不眨了。
他拿它没办法,收起枪,脱了外套丢给它,转身拿了根烟。后面传来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似乎是它穿上了衣服,至少是试着穿。
Jackal在口袋里摸索一阵,没找到打火机。他伸手抓了抓头发,余光扫过旁边的车辆。
光滑的黑色表面上似乎有什么在耸动。
他很快意识到这是反光,但这时已经晚了。那阵潮湿的气息顺着车库的霉菌味爬上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黏腻、柔滑的触感,表面因为液体蒸发而有些凉。
那绝对不是人类,而更像是一条长长的舌头或者……触手。
他想回头,却感觉脖子和腰部被这种柔软的、长长的东西抱住,随即整个人被抓起来挂到空中。他现在看到了,那是黑绿色的藤蔓般的肉,比手腕细些,分泌着亮晶晶的柔滑的粘液。
他被那东西提着塞进后备箱里,关上盖子,视野里顿时一片黑暗。
那个人形生物去哪儿了?
他要开口说点什么,但口腔又一次被填满——那支触手甚至还在向喉咙深处探索;咽喉的肌肉生理性地痉挛,想要排出或咽下异物,却只是徒劳。每次干呕都使咽喉内壁重新接触到微凉的触手表面,当粘液被吞咽得差不多时它的表面开始呈现出略有凸起和纹路的形态,在喉咙里轻微蠕动和抽插时越加难受。他没注意自己在发出闷声的呻吟,生理性的泪水已经打湿了眼镜。
这只是开始。
捆住他的触手将他的手臂反剪在后面,让其他伙伴顺着衬衫下摆探进衣服。触手的纹路和分支在胸腹间游走、缠绕,磨蹭过的地方都留下了它们的粘液。他开始发现这部分的皮肤变得格外敏感,水分蒸发的凉感变得又痒又疼,触手再次不轻不重地抹过时竟有些快感。另有两个分支去吸吮乳尖;由于手臂被用力反在身后,胸膛被迫挺出,挑弄胸乳时刺激便更明显。
于是在异物感和快感之间,他发现自己胯下竟然热了起来。
两只手轻轻环住他的身体,手指按在小腹两侧的腰带上。柑橘味的鼻息喷在耳边,略有些痒,眼前好像出现了金红色的发丝。昏暗中他看不清状况,嘴里被占满,手臂又受束缚,只能任它去做。
灵巧的手指解开了腰带,拉开裤链;触手便涌向下面。略细的一根在已然硬挺的阴茎上缠绕,用丰富的粘液润滑着柱体和两球,来回磨蹭套弄;另一只触手则向更深处探,扒开了穴口。
它顶进去的时候Jackal感觉自己的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知道自己被这突然的侵犯插射了,这时爆炸般的刺激让咽喉的痉挛都好像不再那么痛苦。未曾经过扩张的穴口在粘液的润滑下,也只能容下一段略粗壮的触手尖端,此时更是抽动着夹紧了它。
那触手似乎也感受到了他身体的颤抖,缠绕的力度略微放松了点,但对敏感部位的挑弄丝毫没有减缓。缠绕着阴茎的那部分吸收了大部分精液,却好像觉得不够多似的向窄小的地方探去,伸出细小的藤蔓般的分支涌入顶端的小孔。刚刚高潮过的地方被这等挑弄,过量的刺激几乎变成了疼痛。
后穴中的异物也没停止它的动作。它来回在穴口磨蹭,试图扩张紧绷的甬道;上面略崎岖的纹路刺激着穴口和内壁,偶尔顶撞到最敏感的部分,身体又是一阵不由己的颤抖。
此时喉咙里的东西终于退了出去,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东西上面沾染的自己体内的温度;一边干呕着,一边努力呼吸后备箱里皮革和灰尘味的空气,似乎放松了些,下体两处在边缘磨蹭的东西好像也变得缓慢。
他希望那东西能退下,但迎来的是更猛烈的攻势。后穴里的那根东西做好了扩张,一下子撞到深处,连带碾过敏感点;然后几乎完全退出来,又重新撞进。内脏被冲撞顶弄的强烈不适和刺激前列腺引发的过量快感在身体里炸开,靠后面小小地高潮了一次;但前端还被牢牢堵着,大量刺激被焦急地积攒在体内,无从释放。胸腹仍然在被揉弄,乳尖已然涨大红肿。
他听见自己沙哑无力的喘叫,不知道隔着一个后备箱,外面能不能听见。汗水已经打湿了腿弯和后背。他觉得自己好像在说“不要”和“停下”一类的下意识的话语,眼前仍然是一片绝望的昏暗。
两只冰凉的手抚上他滚烫的面颊,去抹满面的泪水和唾液。好像是人的下巴一样的触感落在他颤抖的肩头,唇吻上耳垂,然后逐渐轻轻地啄上耳尖。恍惚中他好像闻到脂粉和酒液的味道,还有肉桂般的香气。
他的胃又开始痉挛,胃液随着下体和内脏的冲撞涌上喉头,苦涩而酸的液体从嘴角不受控制地溢出,将香气完全掩盖住。但他竟然觉得饿,他回想起了那些肉的口感,温热的血,和仿佛在跳动的活着的组织……
前端阻塞的触手随着这个念头而拔了出来,积攒已久的精液终于得以释出,后面似乎也随之又一次绝顶。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属于自己了,眼睛不受控制地上翻,嘴巴无意识地张开,腹部抽动并瑟缩,甚至几乎要挣脱触手的束缚。前端持续的射精后,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了,近透明的水液随之涌出,从软掉的阴茎里落下汇在身下。
后穴的那根触手趁此又顶了进去,一次次撞在结肠口,内脏的刺激传到胃里,又是一阵只能吐出酸水的干呕,和将死般的快感。
心脏跳得极快,意识已经几乎模糊了,他张嘴虚弱地喘着气,感觉脸好像被一双手转了过来,一个温柔的吻落在发干的唇上。他不明白这个吻的含义,只觉得对方的舌头似乎很长,顺着口腔探入喉咙,侵入已经被抽插惯了但仍然会因异物而痉挛的食管。
方才捆着手臂的触手已经散开,但他早就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维持着蜷缩的姿势,被动接受这个侵犯的吻;这时后穴的冲撞仍在继续,而前端还断断续续地溢着透明的液体。
他彻底失去意识的时候这个吻仍在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