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广陵王府有片花圃,是专门给张郃的。府里的人每日见小张将军清晨提着水桶和花锄,在花圃里忙来忙去,粉白色的发丝飞扬,沾惹一身花香。
奇怪的是,平时没什么人会去打扰他。每回伍丹兴冲冲找他分享外面新式的糖,才靠近花圃,就被浓郁的花香熏得打了个喷嚏。
阿嚏!阿嚏!小张将军,你为什么不会打喷嚏?
张郃放下花锄,认真嗅了嗅空气,诚恳地说,我闻不到。
不好啦,小张将军已经被熏入味了!
这样一个爱花如命的人,杀起人来手起刀落,半点都不含糊。张郃砍人干净利落,耳边的干花还稳稳别着,偶尔歪了半边,他还能在挥刀的间隙腾出手扶正。
说到干花,张郃想起前几日同张飞出任务。
他在首席面前一向拘谨,怕身上的花香熏到他,特意换了身新袍子,乖乖地听张飞指挥。他翻身躲过偷袭时,干花被劲风带得簇簇掉落,却是落在忽然闪至的张飞手心。蛇矛穿喉而过,猩红的血蜿蜒而下,张飞甩开尸身,将干花还给张郃。
“收好。”
“谢、谢谢首席,给、给您添麻烦了。”张郃小心地接过,又开始慌乱地鞠躬。
张飞淡淡瞥了他一眼,“走了。”
张郃立马跟紧,生怕被甩下。
那朵被张飞碰过的干花,张郃再没戴过。他收在盒子里保存,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这么做。
华胥不允许杀手有爱好。以前幽梦还在时,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管得不算严。张郃当然没有自己的花圃,只是偶尔杀完人回来,看见路边的小花,会停下来驻足一会儿。
春梦的猫总爱乱蹿,踩坏不少花草,爪子上都是青绿的草汁。春梦嫌脏,丢给享梦去洗干净,顺便让他把周围的花全拔了。
幽梦曾说,爱穿裙子的猴子养猫,怎么装都不像人。
春梦听说后当然是气炸了。
可幽梦已经走了。
张郃来了绣衣楼,觉得这里比里八华好。尽管他能感觉到楼里不喜他的目光,可野花只需忍耐,依然能生存下去。
他有个小心保守的秘密。
这个秘密差点被广陵王发现。
那日他主动献身,可广陵王的心思都在玩他的头发上,并未对他做什么。
张郃后来反思,穿着衣服爬床显得不够真诚,应该脱得光溜溜的才对。
但张郃怕自己畸形的下身吓到广陵王。
他不知道自己算男人还是女人,或者说都不算。他是个怪物,但华胥不缺怪物。
知道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张飞。
张郃正式成为十梦之一,选择在腰间留下刺青。事关华胥死士生死,身为首席的张飞,居然有空亲临现场。
刺青的过程漫长而痛苦,张郃的裤子挂在腰间,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腰。他真是个美人,躺着不动都是活色生香的美,张飞抱着胳膊,目光淡淡扫过张郃全身。由于首席在场,刺青师连多余的动作都没有,下手快准狠,竟是十梦中最快弄完的。
刺青师离开后,张郃因为维持动作太久,手脚都有些发麻。张飞居然还没走,他踱步过来,手指勾住裤腰,往下一拉,阴茎与女穴同时落尽眼里
张郃浑身一僵,拼命守护的秘密就这么毫无征兆地暴露出来,对方还是能决定他生死的上级。张飞好整以暇掰开他的腿,凑近了仔细观察,每处都看得认真。
张郃怯怯地喊他:“首、首席……”
张飞抬起眼,里面没有任何嫌恶,多了一种张郃此前从未见过的兴趣。他松了手,张郃慌忙穿好裤子,通红着脸说:“对不起!脏了首席的眼……”
张飞打断了他:“我什么都没说。”无论别人做什么,张郃的第一反应总是道歉,张飞听得耳朵都起茧了,“在华胥能藏那么久,不错。”
听起来像是夸赞他。张郃觉得是自己听错了。
幽梦走后,春梦觉得凡是和他有关的人和物都恶心,华胥便换了新的刺青师。
今日本该轮到张郃和张飞出任务,不知道为什么,最后变成只有张飞。
不安时刻伴随着张郃,虽然手上侍弄着花,心里想的却是哪里惹了张飞不高兴,才被如此嫌弃。
晚上睡觉也不踏实,张郃打算明早去找张飞道歉。他自诩很会道歉,鞠躬也很有水平,认识的人里能与他媲美的,只有后辈甄宓。
或许是心里想着事,张郃居然梦到了张飞,那波澜不惊的眼神,瞬间让他惊醒过来。
腿间冰凉潮湿,张郃不用摸都知道那里肯定湿了。他躺了会儿,心跳依然躁动,想起木盒里的干花,困意顷刻消失不见。
张飞翻窗进张郃屋的时候,看见床上蜷缩着一团锦被,微微颤抖着。他耳力极好,能在安静的黑暗中,听见水声和压抑的喘息。
毫不犹豫掀开被子,暧昧的气息混着花香,瞬间溢满屋内。张郃发丝凌乱,黏在潮红的脸颊上,懵懂地看着忽然出现的张飞。他的手还埋在女穴里,干花散落在被子里,有几片湿透的花瓣还沾在大腿内侧。
张飞记得那朵干花,捻了一瓣,鼻尖都是腥甜的淫水味,说:“你还留着。”
张郃觉得自己该点头,又不该点。被张飞当场抓包自渎简直比让他死还难受,他红着脸缩进被子里,希望刚刚只是一场荒唐的梦,醒来什么都没发生。
然而张飞将他剥了出来,膝盖顶开大腿,湿泞的花穴一览无余,粉嫩的唇肉翕张,吐出小股清液,俨然被自己玩得动了情。
“你经常这样?”
“不、不是!我、我第一次……”
张飞对这个回答没有表示满意或不满意,直勾勾盯着他的下身,水光淋漓的,长得和张郃一样漂亮。
“啊……”
张郃忽然叫出声,整个人都在颤抖。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华胥的前任首席,幽梦,会低下头舔一个男人畸形的下身。
他觉得很奇怪,可又很舒服,张飞高挺的鼻梁抵着湿滑的阴蒂,舌头钻进穴中反复搅弄,吮出啧啧的水声。张郃想夹紧腿,可想到是张飞,怕弄得他不高兴,只能扭着腰,咬着嘴唇压住喉间的喘息。
“不舒服?”
张飞的声音含糊地传来,齿尖叼住娇嫩的阴唇,用力磨着。仿佛被蛇一口咬住要害,又痛又爽,张郃咝了声,眼角飞红,小声说:“舒,舒服。”
“那别忍着。”张飞掐了把他饱满圆润的臀,将腿掰开得更大,搭在肩上,专注于伺弄那口小穴。张郃的手指攥着床单,又害怕又难耐地喘。那处被彻底舔开了,淅淅沥沥淌着淫水,尽数落进张飞口中,唇肉被吮吸得红肿。
张郃每日穿着修身的红裤,煞是好看,裹着丰殷的大腿,行走时别有一番韵味。他是绣衣楼公认的美人,很多次文丑想和他探讨房中事,张郃总是顶着一张清纯又懵懂的脸,问他什么意思。
此时他被张飞舔着,哆嗦着身子潮吹了一次,忽然明白当时文丑暧昧不明、意味深长的笑是什么意思。
明明是雏儿,喷出的水却多得惊人,张飞吞咽的水声清晰可闻,如同吃着多汁的蜜桃,像是要将他整个人吞下去。
“首,首席。”
张郃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又软又欲,张飞“嗯”了一声,重重拍了几下屁股,催促他有话快说。
张郃羞耻不已,说:“我帮首席吧。”
“帮什么?”
张郃鼓足最大的勇气问:“你不难受吗?”
张飞终于抬起头,半张脸都被淫水浸湿,鼻梁浮着水色,他舔了下嘴唇,似乎在回味张郃的味道。张郃的脸更红了,下面被吃得发麻,涩涩地疼。张飞忽然欺身而上,俊脸骤然逼近,绿瞳仿佛深不见底的幽潭,含着深沉的欲。硕大滚烫的茎头抵在湿泞的穴口,将入未入。
张飞问:“这样帮,给不给?”
张郃的衣服推至胸口以上,白皙清瘦的身体一览无余,殷红的乳尖拢在张飞手里,揉搓得挺立。秀气的阴茎已经立起来,毛发少,与张飞的昂然雄物形成鲜明对比。张飞不进去,磨着肉缝,狰狞的性器刮蹭过鼓胀的阴蒂,带起一阵阵酥麻。
张郃腰都软了,身体深处升起陌生的痒意,渴望被用力地填满。如果是别人,张郃肯定在对方伸出手那一瞬就砍下他的脑袋;如果是首席……张飞居然对着他硬了,还吃他的穴,问他能不能进来。
张郃抬着湿漉漉的眼,说:“如果首席想,就可以。”
下巴被微微抬高,张飞的拇指抚过他红润的唇,问:“你想不想?”
张郃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这种时候居然吐出舌,小心翼翼舔了一下张飞的手指。压在身上的人瞬间紧绷,眯起绿色的眼,不由分说将手指顶进去。张郃笨拙地学着张飞刚刚的样子舔他的手指,含不住的津液从唇角溢出,色情得要命。
“像这样进去。”张飞慢条斯理地玩那湿滑的舌,张郃眼里泛起水汽,不知所措地点头,“还会射在里面,让你肚子里都是我的东西。”
张飞面无表情说着荤话,张郃只觉得下身都抽搐了一下,似乎在隐隐期待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说不出话,只能抬起臀,将那粗大的性器吞进去半个头,用行动告诉张飞他的选择。
下一秒,铁棒直捣花心深处,张郃绷紧腰,瞬间就高潮了。女穴绞得极紧,如同无数张小嘴吮吸着茎身,仿佛要全部吞进去。张飞被他吸得手臂青筋暴起,狠狠往里送,说:“你太敏感了。”
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张郃从高潮中茫然回神,以为张飞嫌弃自己,忙道歉:“下、下次不会了。”
张飞捞起他的双膝,压在胸口,沉身挺进到可怕的深度,说:“不用。”
张郃想,他是什么意思?是觉得这样好还是不好?他甚至没来得及想明白,就被深而重的抽插撞得意识漂浮,呻吟声支离破碎。
哪怕在这种时候,张飞的神色也是万年不变的冷静。可从他凶狠的动作里,却能感受到他的急躁,像是要把张郃钉死在床上。
腰间的白鼬刺青浮出汗,染上情欲的潮红,随着动作轻晃。张郃忽感腰间一凉,竟是张飞俯下身,嘴唇贴着刺青,却没有进一步动作。
他们是华胥的叛徒,都有刺青。张郃的在腰间,张飞的在舌根。张郃发现哪怕做到这一步,张飞始终没有吻过他。这个人的嘴唇是凉的,心也是硬的,如果不是体内鲜活滚烫的阴茎太真实,张郃几乎要以为这是一场梦。
刺青里有致命的毒,一旦刺破便会要命。张郃不敢乱动,无论张飞对他做什么,他都觉得是对的,哪怕是要杀他。
张飞很快直起身,握着他细窄的腰,再次挺胯操弄起来,问:“害怕?”
张郃摇了摇头。
“别夹那么紧。”
张郃的女穴生得逼仄,能容纳张飞进来已是吃力,于是他乖乖地敞开腿,尽可能打开身体。
囊袋拍打得啪啪作响,雪白的臀被撞得透红,贪婪地吞吃进出的性器。张郃的前面随着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顶端吐出小股晶莹,竟是很快要射了。
张飞眼神一变,手指堵着不给他出来。张郃急红了眼,扭着腰乱叫,张飞被他夹得闷哼了声,险些把持不住。
“首、首席……松开……”张郃求饶的样子漂亮又可怜,哼着鼻音,简直是勾人不自知。张飞不应,汗珠从他额间滑落,插得越发凶。
张郃快被他弄死了。他是第一次,哪受得了这样绵长又无尽头的折磨,低低地哭叫着。陡然一记深顶,茎头直抵宫口,张郃的身子颤了颤,无法自抑地高潮了。
淫水兜头浇在肆虐的茎身,张飞粗喘着挺进到深处,捏着张郃的下巴,终于吻了下来。张郃迷迷糊糊张开唇,怕弄着他舌根的刺青,很乖地给张飞吻,舌尖勾连,厮磨许久。
张飞射进去时,张郃已经什么都叫不出来,小腹微微突起,真像被操怀孕了。
张飞意犹未尽,将他翻过来,提着屁股又操了进去。张郃的脸颊蹭着被褥,被顶得双眼失神,喘息连连。他这样跪趴着,粉白色的长发柔顺散开,瘦削的肩胛骨突兀地弓起,如同振翅的蝴蝶,淌着细汗,晃出了春色。
“你……今日……嗯……为什么……不带我……”张郃还想着这事,吃力地回过头。张飞被他这眼看得口干舌燥,抓着那截细窄的腰有些失控,凶狠地一顶,说:“今天的任务不适合你。”
“我……什么都可以做……”张郃讨好地晃着屁股,迎合张飞的动作,“别、别丢下我……”
张飞今日奉广陵王之命,查封一家男娼馆。乱世英雄各显本事,张飞才进去,就有不怕蛇矛的男娼缠上来,看着眼前的群魔乱舞,他忽然庆幸没带张郃来。
“没必要。”张飞拨开他凌乱的发丝,吻落在耳垂,下颌,颈侧,温柔得让张郃手足无措起来。
“这样就挺好。”
张郃还想说什么,却被灼热的吻封住嘴唇。张飞终于像个活人一样有体温,唇舌是热的,张郃笨拙地回应,希望能一直捂热这个人。
能做首席的人必不是一般人,张飞看着性冷淡,真上了床,弄得张郃欲仙欲死,穴里都是他的精。
清洗的时候,张郃扒着浴桶边让自己不要滑下去,张飞索性将他捞坐在腿上,帮他扣弄干净。
张郃困得不行,抱着张飞,迷迷糊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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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过后,张郃的腰痛了好几天。
文丑见到他,打量了许久,露出个风情万种的笑。他说,张郃,你和张飞睡过了。
张郃惶恐地睁大眼,问他怎么看出来的。
文丑说,他身上除了花香,还有色情的味道。
张郃怀疑自己嗅觉有问题,怎么别人能闻到,他就闻不到?是不是别人都看出来他和张飞睡了?他会不会怪他没藏好?
见张郃一副惴惴不安的样子,文丑从袖中取出小瓷瓶,扔给张郃,笑眯眯地说是消肿的好药,还能起到滋润紧致的作用。
张郃受宠若惊,双手捧着瓷瓶连声道谢,又听文丑毫不避讳地将房中术传授给他,头弯得更低,珠玉般的耳垂红得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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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张郃洗过澡,在廊下晒月亮。瘦白手指轻柔地梳开洗过的头发,每根发丝都被晒得亮汪汪的,泛着迷人的光泽。
张飞去了徐州,好久不回来。
虽然睡了,但他们的关系与以前别无二致,仍是上级与手下。张飞独来独往,不与人交谈,行踪成迷。
圆月高悬于空中,在地面投下淡淡的银光,带着如水的凉意。张郃抱着膝,歪着头,出神地望着月亮。
他有点想张飞。
从前他只能在树上看月亮,像偷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只能掬一小捧藏在心底。如今满身清辉,树下的人却不在。
张郃对危险有种与生俱来的敏锐,他听不见脚步声,却能察觉有人靠近,来者的轻功必定在他之上。张郃摸出袖中藏着的匕首,准备与对方殊死一搏。
一只冰凉的手轻轻捏住张郃的下巴,向上抬起,于是他望进一双熟悉而平静的绿瞳。
“张郃。”
匕首“哐当”落地,张飞俯下身,含住他的嘴唇。张郃向来对他毫无抵抗,灵巧的舌缠了上来,唇齿缠绵过了界。
张郃紧紧抓着张飞的手臂,仰起颈迎合他,吞咽交换的津液。张飞见张郃紧闭的睫毛微颤,指腹抵着他的喉结,命令道:“睁眼。”
张郃睁开眼,被张飞直接而侵略味十足的眼神烫到了,眼神慌乱地游移。张飞“啧”了一声,手穿过张郃膝弯,将人捞进怀里面对面坐着吻。
唇瓣许久才分开,勾连出缠绵的银丝。张郃双唇湿红,微微张着,被吻得有些喘不上气。
一丝淡淡的熟悉的花香飘来,张飞变戏法似地拿出一朵干芍药花,比在张郃耳边,似乎在想怎么别好看。
“首、首席?”
近日广陵雨水多,干花受潮易湿,而张飞手中这朵,却保持着完美的花形。张飞干花别在张郃耳边,淡淡说:“我不是首席,已经很久了。”
张郃没叫过他别的称呼,此时张飞的意思是,除了首席,其他都可以。
张郃露出纠结的神情,不叫首席,还能叫什么呢?
张飞换了个话题,“你在等我?”
张郃点点头。
如果月色好,张郃会在睡觉前晒一会儿月亮,有时困意来势汹汹,蜷在廊下就能睡。夜晚对于张郃来说,是难得的独处时光。自上次张飞闯入,张郃心里悄悄有了一丝奢望,希望那夜不是一场梦。
张飞似乎被他的回答取悦到了,手滑至他腰间,指尖轻轻一勾,那松垮的腰带便散开了。羊脂玉般的身体触手细腻,腰窄而薄,却是劲瘦有力,可攀附于木梁上行刺,亦能摆动承欢。深深凹下去的腰窝更衬得臀肉饱满,掐揉时从指缝溢出,像兜不住的云团。
尝过欢爱的女穴敏感易湿,张飞不过随便拨弄了几下阴蒂,淫水便淌出来,浸湿了交叠的衣袍。覆有薄茧的手指顶开唇肉,插进深处兴风作浪,搅弄出清晰的水声。张郃被他指奸得羞耻不已,无措地咬着嘴唇,蜷紧了脚趾。
猝不及防的高潮让张郃忍不住叫出声,腰绷得紧紧的,女穴缠咬着罪魁祸首,喷出一大股春水。张飞面色不变,屈起手指抵着软肉,用力地研磨。
“唔……好舒服……”
张郃难耐地扭着腰,无意识夹紧女穴,全然不知自己在说什么。体内的手指忽然撤离,软肉欲求不满地挽留,张郃抬着水汽氤氲的眼,茫然无助地望着张飞。
张飞举起湿漉漉的手,当着张郃的面,舔了一下。
大脑轰一声巨响,张郃脸红得发烫,腿根痉挛。勃发的硬物抵着臀缝,隔着布料磨蹭着湿软的女穴,张郃想张飞此时一定很难受,鼓起勇气,干巴巴地问:“做、做吗?”
张飞闻言挑了挑眉,不说话。
“我来吧。”张郃小心翼翼解张飞的衣裳,他低着头,却能感受到头顶灼热的目光,仿佛要将他整个人烧穿。或许是太紧张,手指与衣带竟是纠缠不清,张郃鼻尖都急出了汗。
“笨。”
张飞看不下去,自己解了衣带,张郃懊恼不已,缩回手不敢抬起头,听到张飞说:“继续。”
“哦……”
那粗莽狰狞的东西弹出来,蓄势待发,张郃握着套弄了会儿,感觉又胀大了不少。张郃抬起屁股,扶着粗壮的茎身,缓缓坐下去。女穴被骤然撑开,酥麻酸软感从尾椎直逼头顶,那平坦的小腹也显现性器的形状。张飞掐着他的腰,自下往上一顶,直抵花心深处,张郃情不自禁抖了抖,溢出含糊的呻吟。
想起文丑的话,张郃回过神,手抵着张飞的胸膛,晃着腰吞吐水光淋漓的茎身。张飞喉结滚动,掴了一下他的臀,道:“哪儿学的?”
“是……是文丑将军。”张郃骑得吃力,不太懂怎么上劲,“他说,唔,不能只让你动……”
“学的一般。”
张飞仍是穿戴整齐的模样,看不出一丝异样。他握着张郃雪白浑圆的臀,挺胯狠力擒弄湿热的女穴,次次猛撞到宫口,爽得张郃呜咽喘叫,脱力完全坐了下去。一下子完全吃到底,张郃摸着突起的小腹,真怀疑要被顶穿了。
“自己来。”
张郃听话地点点头,伏在张飞肩上,急切地骑着。他无师自通学会在抽离时夹紧小穴,坐下时微微前倾,好让骚痒的地方被全方位照顾。张飞耳边全是他情难自已的呻吟,清纯与放荡同时出现在这张脸上,美得惊心动魄。
张郃渐渐没了力气,动作也慢了,他奇怪为什么张飞还不射,难道是自己技术太差了?也对,他刚刚数次濒临高潮的界限,却总是差那么一点,远不如张飞操他时来得汹涌快意。
张飞见他停了,拨开他黏在脸颊的发丝,问:“累了?”
张郃摇了摇头,“没,我还可以继、继续……”
后半句话淹没在惊呼里,张飞就着这个姿势抱起他,重力作用下阴茎侵入得极深,张郃抵着他的腰夹紧了腿,竟是无法自抑地高潮了。
张飞被他吸得手臂青筋暴起,不得不等张郃缓过劲,才抱着他往屋里走。每走一步,交合处就有淫水流下,打湿了木地板,张飞挺胯顶了一下,说:“夹紧,水流出来了。”
“嗯……”张郃陷在余韵里发懵,忙环住张飞的脖颈,屁股夹得紧紧的,生怕会留下什么不堪的水痕。
换到榻上,张郃躺下来时迅速抓过枕头垫在腰后,屁股不自觉往上抬,将那狰狞的性器吃得更深。
张飞眯起眼,眸中翻着深沉的欲望,问:“也是文丑教的?”
张郃迷糊地点头,“这样……腰不会痛。”
张飞的手往下握住细窄的腰,揉了揉,“上次很痛?”
“不,是、是我太没用……”张郃慌乱解释着,“今天不会了,可以再插得深一点……啊!”
张飞整个人压下来,阴茎挺进到可怕的深度,女穴痉挛着绞紧,吮着肆意驰骋的硬物,爽得张飞后背浮起细汗,操干得越发狠。
两人都是汗涔涔,张飞嫌衣服碍事,脱了扔在床下,与张郃彻底肌肤相亲。他含着张郃挺立的乳尖,吸咬得红肿,张郃被他吃得难耐,前面泄了身,女穴也湿得一塌糊涂。垫着的枕头湿透了,早被推到不知哪里。
张飞在他穴里出了精,尤觉得不够,换了侧躺的姿势,架着张郃的腿,继续狠力挺干。
张郃被操得迷糊,忽然想起耳边张飞别给他的花,经历了如此激烈的情事,居然还没掉,缠绕在发间,暗香浮动。他抬手扶了扶,却被张飞抓住手,十指紧扣着。
这一下仿佛到顶了,张郃喘了声,“花,要掉了……”
“不会掉。”
下巴被捏住,张飞吻住他微张的唇,将那破碎的呻吟全吃了进去。
*
与此同时,广陵王府书房内,阿蝉忽然捂住耳朵,面露苦色。
广陵王停下笔,问:“颜将军和文将军并不在,你听到了什么?”
阿蝉闷闷地说:“是张将军。”
“哪个张将军?”
“都是。”
广陵王拉长音“哦”了一声,并不惊讶,“难怪张飞夜闯王府,我还准备叫人把他打出去。”
“现在打吗?”
广陵王站起身,揉了揉酸痛的肩,“打什么打。下属寻欢作乐,上司却在加班,这不公平。阿蝉,我们跑马去。”
阿蝉眼睛唰地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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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张郃奉命前往徐州,具体任务没有细说。广陵王只交代他一切听从张飞安排便是。张郃并未多心,他一向信得过广陵王与首席,既然未对他言明细节,想必是事涉机密,不必多问。
实际上是,那夜广陵王与阿蝉在郊外纵马整宿,天将明时才归,正好撞见张飞光明正大走出王府。广陵王气不打一出来,为保证自己可怜的睡眠,索性将人遣在一处,落个眼不见为净。
张郃到了徐州,暂时落脚在张飞的住处。
房子不大,却有一间书房,堆满颜料和画笔。小院光秃秃的,角落摆着几只花盆和铲子,还有一些花种。
张郃跟在张飞身后,不敢碰任何东西,小心翼翼地问他需要做什么。
张飞说,种花。
张郃一愣,……啊?
张飞面不改色道,你的任务,就是种花,哪天开花了,你就可以回广陵。
这任务虽然有些奇怪,可毕竟是首席下的命令,张郃只能默默服从。
他蹲下身,仔细端详那些花种,纸包上写着“木芍药”三字,字迹龙飞凤舞,瞧着有些眼熟。张郃想了想,之前张飞传信给他,纸条上的字便是如此。
除了木芍药,还有别的花种,但不多,唯独木芍药装了满满一包。最近花市价格浮动,不少花种都涨价,包括木芍药,想来张飞为此花去不少钱。手心的花种仿佛一颗颗碎银,张郃愈发小心拢住,一粒也舍不得糟蹋,全数种进土里。
等他埋好最后一粒花种,日头已半斜,肚子也饿了,张飞从屋里出来,带他去了集市。
各州各地的集市大同小异,无非是些本地特产和卖艺杂耍。张飞似乎对这里很熟悉,还与几家书肆的老板讲价:张飞问价,老板报价,张飞再还价。虽然张郃不清楚现在笔墨行情,但看老板嘴角抽搐、想发火赶人又害怕蛇矛的样子,张飞大概是个砍价高手——往死里砍那种。
今日颜料打折,张飞买了许多,张郃替他抱着,一路安静地跟在身后。经过一家首饰铺时、张飞让他在外面稍等片刻,他进去办点事。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再出来时,张郃身边围了好些年轻姑娘。
“这位公子,你敷的什么粉?肤色这样白净?”
“口脂的颜色真好,是哪家胭脂铺买的?”
“公子,你好香啊!”
张郃被她们问得手足无措,一见张飞出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边道歉一边小跑躲到张飞身后。姑娘们见到张飞,纷纷以绢掩口,笑得花枝乱颤。
“原来公子已经名花有主,是我们唐突了。”
张郃听得耳根发热,小声说:“对不起首席,给您添麻烦了……”
“没事。”张飞转身从他怀里接过颜料,空出的另一只手牵住他,“回家。”
夜里,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摆在张郃面前:他睡哪儿?
纵观整个屋子,只有一张床,连临时的小榻也没有。张飞见张郃傻站在屋里,便问:“怎么不睡?”
“我…我睡地上就好。”
说罢张郃竟真找了个空地,也不铺点东西,就势就要躺下。张飞很轻地叹了口气,拎住张郃的后领,干脆利落扔到床上。蜡烛“噗”地一声熄灭,黑暗笼罩下来,张飞俯身捏着他的下巴,低头吻了上来。
一夜春深。
次日,张郃在院里铲土时总是走神,回忆起昨晚与张飞的翻云覆雨,后颈被他咬过的地方还隐隐发烫。张郃觉得自己的任务或许不只是种花,还包括给首席暖床……也是,他对张飞而言,除了打架不添倒忙,或许只剩这点用处。
比起以前在军中受韩馥殴打侮辱,做苦力粗活,给张飞做床伴倒轻松许多,起码缠绵时,张郃也是快活的。
张飞在床笫间游刃有余,张郃却是生涩不知如何回应,想来,张飞必是身经百战,会不会很快就对自己起腻?说不定花还没开,他就被打发回广陵。
张郃默默扒弄着泥土里的杂草,连张飞何时走到身后,也未曾察觉。
“张郃。”
“首、首席!”张郃慌乱站起身,却因蹲太久,腿脚发麻,整个人不受控制往前踉跄。张飞眼疾手快扶住他,衣袖也沾上了泥巴。张郃惊觉自己闯了大祸,连声道歉:“对不起!我、我帮您洗干净!”
张郃改不掉道歉的习惯,也改不掉“首席”这个称呼,就像是刻进骨子里的自卑。他只是乱世里不起眼的蝼蚁,多少达官贵人可以踩在他头上,肆意羞辱。如今能在绣衣楼安稳度日,已是莫大的幸运,他不该奢望更多不该想的,比如张飞。
张飞安静听完他一连串道歉,末了,开口道:“去洗手。”
清水浇在手心,张飞握着水瓢,仔细为张郃冲洗指缝里的泥。张飞的手宽厚粗糙,因常年握兵器而有茧,虎口还有几道狰狞的疤痕。张郃却没有,巫血的自愈力比任何祛疤药膏有效,到头来,这巫血竟给他留下了一点好处。
张飞换衣服的时候,张郃就在书房等他。书桌上摊着一幅尚未落墨的画卷,毛笔搁在笔架上,笔毫饱蘸颜料。一旁搁着本书,张郃随意扫了几眼,看到作者是丝人心,还未来得及细想,他的注意力就被镇纸下压着的几幅画引走。
画的内容……简直超出他的想象,更让张郃耳根发热的是,上面某些姿势,竟与昨夜他们亲昵时的重合。
一股热意轰然涌上头顶,张郃顿时觉得这书房再也待不下去,每一次呼吸都灼人。就在此时,张飞进来了,见张郃脸颊绯红、眼神闪躲,正要询问,张郃忽然捂住眼,说:“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看到!”
张飞疑惑皱眉,瞥到书桌上的画,问:“那些画,你看了?”
张郃点点头,随即又疯狂摇头。
“只是画稿,丝人心给的报酬多,我就接了。”
张郃这才明白自己误会了,缓缓放下手,尴尬地“哦”了一声。
“你看起来,不高兴?”
“没,没有,我就是以为……”张郃低下头,声音越来越小,“以为首席很懂这些……”
张飞不觉得画春宫图有什么,神色如常,“丝人心写的东西,很有意思,你可以看看。”张郃一直低着头,鬓边的干花有些蔫了,张飞朝他伸出手,“张郃,过来。”
张郃几乎是条件反射走过去,慢吞吞的,张飞啧了一声,长臂一伸将他揽进怀里,干花悄然落在地上。张郃正要俯身去捡,张飞摸出一支木芍药花簪子,轻轻簪入他的发间。
“好看。”难得说句好话的张飞依旧冷着脸,指尖却温柔地抚过他粉白的头发,“戴着吧,不会凋谢。”
张郃摸着带有张飞体温的簪子,心头仿佛被什么异样的东西盈满,又热又胀,怔怔地问:“首席以前对别人……也这样吗?”
“不喜欢的,不碰。”张飞淡淡道,“你是第一个。”
张郃无意识蜷紧手指,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真心对待,眼眶不由地微微发热。他鼓起勇气攀住张飞的肩,对方配合地低头,唇瓣紧紧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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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一场暴雨后,石阶被冲刷得干干净净,泥土里冒出嫩绿的新芽,一派生机勃勃。
本该在小院的张郃此时却不见身影,书房的窗户半掩,隐约传出低哑的喘息。
快到交稿截止期限,画纸仍是一片空白,张飞对着丝人心的书坐了一上午,迟迟没有动笔。正巧张郃进来给他添茶,张飞很不小心“泼”了茶,吓得张郃连声道歉,手忙脚乱收拾狼藉的桌面,一个不留神,稀里糊涂跌坐进张飞怀里。
张飞气定神闲握住张郃的手,指着书中一段文字,对他说,试试?
张郃的目光才碰到那几行字,脸皮就像烧着了似地发烫,张飞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静静等待他的回答。然后,张郃很轻地点了一下头。
在这种时候,文字的冲击远远小于亲身实践,尤其是面前还摆着一面铜镜。
坐怀的姿势让张郃看不见张飞,只能看见铜镜里自己双腿大开,青筋虬结的性器将女穴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褶皱。反复的摩擦让娇嫩的穴肉显出熟红色,湿淋淋地淌着水,贪婪地收缩舒张,吞吐那根硬物。丰殷的大腿被掐揉出透红的指痕,张郃整个人完全倚靠着张飞,后背与胸膛贴得严丝合缝,心跳交织成擂鼓。
“嗯……”张郃难耐地扭动腰肢,前端被顶得一晃一晃的,马眼吐出些许晶莹,竟是有快泄身的势头。“首、首席……”
张郃不想对着镜子射出来,既不好看,还很丢脸。镜中的自己脸颊泛着潮红,殷红的奶尖挺翘,在颠簸里微微打颤,周围的牙印还未消下去,是上回张飞咬的。平坦的小腹被撑出性器的形状,张郃无意识摸了摸,真怀疑要被顶穿了。
可张飞不为所动,架着他的腿操干得越发狠,说:“撒娇没用。”
张郃想说自己没有撒娇,那硕大的茎头忽然抵上花心,操开深处最娇嫩的宫口,张郃腿根痉挛,身子抖得厉害,发出一声难以承受的泣音,无法自抑地高潮了。张飞被他吸得差点缴械,手指嵌进饱满的腿肉,挺腰狠狠往里送,大力抽出又急切插入,一下比一下更深。
张郃接连丢了几次,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湿得一塌糊涂。当滚烫的精液射进体内时,张郃的下巴被捏住,挨了一个缱绻缠绵的吻。
画纸和铜镜简直不能看了,全是张郃喷出的淫水和精水。张郃靠着张飞大口喘气,好半天才缓过来,嗓音格外沙哑:“对不起,弄脏了首席的……”
张飞打断了他:“刚才,你很爽?流的水比之前多。”他探指摸到红肿的阴蒂,随便揉了揉,张郃被刺激得夹紧腿,在他手心喷出了一小股水。
这下不用张郃回答,张飞已经知道了答案。
张郃无措地咬着嘴唇,似乎对自己这么淫荡很羞耻,却见张飞用沾满淫水的手将书翻了一页,问:“那这个,试不试?”
之前张飞说过,丝人心的书写的很有意思——确实如此,就是有时候需要额外的道具,张飞没有,于是和张郃现场研究无需道具版,反倒开发出不少新的姿势。
无论是文字还是图画,都不足以描绘出张郃在情事里万分之一的美。不知不觉间,张郃褪去了初始的青涩,被情潮滋养出万种风情,一双美眸波光流转,美得活色生香。
张飞见过很多美人,可都不如张郃这般,一眼便让人难以忘记。他是开在泥污里的花,根茎下埋着腐烂的血肉,长着淬毒的刺。旁人若想采摘,便会被扎出血,立即暴毙而亡。可藏在花瓣深处的,却是一颗至真至纯的心,笨拙地记住每一份可贵的善意。
或许是觉得他杀人时扶花的动作很奇怪,又或者,是看到张郃将尸体埋在花下做肥料,张飞渐渐会有意无意,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一瞬。
华胥的死士迟早会走到那一天,每个人都做好赴死的觉悟,张飞也不例外。得知张郃刺青破了后,连张飞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千里迢迢寻到他的住处,烧水,让他洗个热水澡。
月光下,张郃慢吞吞地脱衣服,粉白的长发被晒得亮汪汪的,瘦削纤细的腰背线条极其漂亮,张飞不免多看了几眼——美,很美。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用美这个词形容。
如果张郃能活下来,张飞不介意护着他一点,听他说话,陪他看月亮,和他……种下一片花。
*
闲暇时,张郃偶尔也会翻阅丝人心的书,那些露骨香艳的文字,在他脑海里自动转化为与张飞缠绵时的情形,不免脸红耳热,心脏扑通扑通跳地很快。
他翻到某一页,目光忽地顿住,不动了。
……这个,还没试过。
夜里,张郃一直闭眼装睡,直到听见身旁人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才小心翼翼撑起身,开始他的计划。
张飞觉浅,那柔软冰凉的身躯刚钻进被子,他就醒了,却是一动不动,任由他缓缓爬上来。
黑暗里,张郃的鼻尖沿着那物的轮廓走了一圈,吐出小截舌,隔着衣料舔了舔,又飞快收回去,像做了坏事般心虚。他见张飞没有反应,于是放下心来,小心翼翼解开最后的遮挡,含住尚软的性器。
湿滑的舌笨拙地舔弄,口里的东西迅速胀大,噎得张郃眼角泛起泪花,有了退缩的意思。他想起丝人心的书,这种时候不能退缩,哪有让人硬了又不给出来的道理。于是张郃埋下头,全部吞进去,硕大的茎头顶到了喉咙深处,火辣辣的疼。
被子忽然掀开,张飞看到的便是张郃吃力吞吐的样子,泪眼婆娑,抬眸望过来时,我见犹怜。
张飞用不容拒绝的语气命令道:“起来。”
张郃第一次起了逆反心理,不听他的话,舌头灵活地绕着茎身打转,吮出啧啧水声。跪趴的姿势让他不由自主抬高臀,清瘦的腰线一览无余。张飞强忍着狠操这张不听话的嘴的欲火,手指插在张郃发间,不轻不重地按着。
“张郃,别让我说第二次。”
张郃无法回答,之前张飞舔他时很舒服,所以他也想让张飞舒服。于是他更加用力地舔弄,牙齿轻轻刮过茎身,含着深深吮吸。张飞闷哼了一声,浓稠白精猝不及防射出来,张郃没来得及躲开,被灌了满口,呛得瞪大了眼睛,慌乱吐出那根东西。
“吐出来。”张飞捏着他的下巴,迫使张郃抬起脸,看清他的脸后,不由地一怔。张郃漂亮的眼睛蒙着雾气,眼尾泛着红,唇角沾了些白浊,显得淫靡又色情。
隐绰的月色透过窗户,仅能照亮方寸之间。张飞低头看人时,狭长的绿瞳在昏暗中泛着幽光,如同暗处锁定猎物的毒蛇,冷冽,专注,让人不敢直视。张郃被他看得心里发慌,不自觉咽了下喉咙,下巴上的力道骤然收紧,张飞的脸逼近,竟是要吻他。
“唔…脏……”张郃下意识避开张飞的吻,又被不由分说扳过来,与他直直地对视。
“嫌脏还吃?”
“不,不是嫌弃。”张郃怕他误会,连忙解释道,“只要是首席的,都很好。”
张飞眯起眼,将人一把捞坐在腿上,命令道:“张嘴。”
于是张郃乖乖张开唇,和张飞接了个有点咸腥味但又很甜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皆是意犹未尽。张郃主动分开腿,大腿蹭着那根硬挺的性器,喘道:“已经很湿了,可以直接进来。”
张飞往下一摸,那里果然是湿漉漉的。他包握住那口湿穴,用力地掐揉,挤出淋漓的淫水,像是在惩罚张郃刚刚的不听话。小小的阴蒂被掐住,摩擦打转,同时并起两指插进穴道里,在深处反复扣弄。指腹刮蹭过敏感的突起时,张郃的喘声陡然变得急促,小穴痉挛着绞紧,抖着身子在张飞手中潮吹了一回。
那粗大的性器就是在此时挺进来的,没有任何缓冲,剖开层层嫩肉直插到底。穴肉痴痴地缠上来,哭泣着挽留抽离的性器,尽根没入时挤压出清晰的噗嗤声,听得张郃耳根发热,脸埋在张飞颈间,低低地喘叫。
薄而窄的细腰随着节奏上下起伏,粉白色的长发摇晃出淡淡的花香,和汗蒸的热气。张郃抬手拨开落在肩上的发缕,这动作落进张飞眼里,像是另一种诱惑。他忽然发了狠地操干,囊袋疯狂拍打白皙的臀肉,层迭不断的快感直逼头顶,张郃咬紧嘴唇,攀上了高潮。
张飞忽然抱着他压回床上,还在不应期的张郃却是乖乖抬起屁股,睁着水汽氤氲的眼,说:“还要……”
不用他说,张飞自是不可能轻易放过他的。他将张郃白皙修长的腿搭在肩上,挺胯深深操弄那口不知满足的骚穴。那处被磨得水红,唇肉鼓胀,阴蒂颤颤巍巍立起来,每次被粗糙的性器刮过,穴道便不由自主地收紧。
“啊……”张郃目光迷离,手指攥着床褥,蜷紧又舒展。他的声音很好听,平时说话也不大声,得要仔细听。此时动了情,含着浓烈的欲,每一声都含住无数把细小的钩子,令人血脉喷张。
瘦白的脚浮着细汗,踝骨纤细漂亮,张飞侧过脸,嘴唇贴在脚踝,像一个若有似无的吻,张郃看得脸红耳热,无意识夹紧女穴,竟是丢了一回。
“你今天,很敏感。”张飞整个人压下来,性器进到了可怕的深度,让张郃有些喘不上气。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是……”
“是什么?”
“我…我喜欢首席。”张郃好似把这辈子的勇气都拿出来了,根本不敢看他,“因为喜欢,所以,所以才……”
“嗯。”张飞的指节轻抵着他的下巴,“看着我,再说一遍。”
那双绿瞳近在咫尺,张郃惊讶地发现,这汪终年不惊的深潭竟泛起了一丝波澜,原来张飞对他也有期待。
“我喜欢你。”
“喜欢谁?”
“张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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