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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Text

学校酒吧门口抽烟的田栩宁看见被人欺负的梓渝。
平时不爱管闲事的田栩宁今天不知怎么的就出手制止了。
看着眼前白白瘦瘦的梓渝 吓的一抖一抖的 烟头扔地上踩了踩笑着调侃道“未成年以后少走这条道”。
梓渝虽然眼睛还是红的 但是听到“未成年”这三个字抿了抿嘴巴 仰着脑袋看着眼前的田栩宁 “我成年了！”
田栩宁：“成年了啊 那你想接吻吗”
梓渝想了想不就是亲个嘴，反正田栩宁看着不是坏人，就当是亲了个狗，是男人就干，不能让人看不起！踮着脚就把嘴巴往对方嘴唇边送。
“砰——”的一下，梓渝痛的龇牙咧嘴的想往后撤，田栩宁一只手抓住梓渝的后脖颈，“接吻都不会啊 成年人？” 说完就吻了上去，趁梓渝还没反应过来就撬开了嘴巴，舌头溜了进去，在对方的领地里轻轻搅动，偶尔吮吸。
梓渝被亲的快忘记了呼吸，脸憋的通红，手开始胡乱摸索，想推开对方，就在他感觉自己快要窒息的时候，田栩宁收回了舌头，也放开了梓渝。

田栩宁：“这才是接吻，学会了吗？”
梓渝：“哥哥 只教一次怎么能学会啊。”
田栩宁：“免费的只能教一次哦 不早了 快回宿舍吧。”

说完，田栩宁转身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根烟。
真烦，刚才的烟没抽完。
真烦，刚才的人没亲够。
真烦，想和他作艾。

梓渝伸手扯了扯田栩宁衣服下摆，“你能不能送我回宿舍啊，我……有点害怕”。田栩宁心里烦的要命刚想拒绝却对上一双亮晶晶圆圆的漂亮眼睛，他一下子就心软了。

田栩宁：“那你等我进去和朋友打声招呼。”
梓渝：“你会回来的，对吧。”
田栩宁：“会。”

田栩宁确实没骗人，也可能他平时屁话谎话说的多了，今天发善心就想做点好人好事。
“走吧 几区宿舍？”说完就自顾自的一个人往前走。
梓渝快步赶上对方，“7区6栋…”

好奇怪，田栩宁心想，怎么今天连路灯看着都不顺眼，灯光晃来晃去晃得人焦躁，斜眼撇到地上自己的影子后面跟着一个另一个影子，小心翼翼的。路边草丛不知道从哪窜出来一只野猫，吓得梓渝一个跨步上前握住了田栩宁的手。

田栩宁：“胆子这么小，跟tm小女孩似的。”听到这话梓渝着急忙慌的撒开了手“……对……对不起……”

没招了，真是没招了，田栩宁伸手装作没事一样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冷帽，然后手掌顺势向下，握住了那只纤细微微发凉的手。“害怕就牵着吧，小屁孩。”梓渝这次没反驳，不知道是还在害怕还是他不想撒手。

平时只用走20分钟的路程，今天两个人牵着手走了快四十分钟都没走到。
田栩宁故意绕路了，他不想撒手。
梓渝知道绕路了，他也不想撒手。
两个人就这么在学校里晃悠晃悠，直到梓渝反应过来看了眼时间，惊呼道“完了……门禁了……”

田栩宁：“那要去我家住吗”
梓渝：“嗯？”
田栩宁：“害怕就算了”
梓渝：“不是！我可以交房费”
田栩宁：“哥哥不差你那点儿钱”

田栩宁俯下身看着梓渝，眼睛与眼睛组成平行线，梓渝抿了抿嘴巴，然后飞快的在对方的唇上落下一个吻。这次他知道力度了，没有再磕到自己的牙。
梓渝：“这个够吗”
田栩宁：“看来我没把你教会”，说完伸手揽上对方的腰，就把人往怀里搂，低头去找那软乎乎温润的地方。梓渝伸手阻止了向下探寻的嘴，又侧过头把脑袋搭在田栩宁的肩膀上。
“哥哥,晚上时间还有很多，慢慢教，总能学会的。”
田栩宁现在开始怀疑自己出手救的是什么狗屁三好学生了，看着像个兔子，其实就是个狐狸来着，对，狐狸精。

还是舍不得撒手，但这次没绕路，十分钟就到了田栩宁在校外租的单身公寓。进门田栩宁就把人推到墙上抵着，梓渝吃痛的“嘶”了一声，整得田栩宁更兴奋了，捧着对方的脸就低头吻了下去，开始撕 咬，啧啧的水声夹杂着沉/重的呼吸声，梓渝又快要喘不上气了，两条手臂又开始乱挥，田栩宁的胸口挨了几拳，气不过就一把抓住梓渝的两只手交叉举过头顶。嘴巴微微退离，给对方留了喘息的机会，还没等人顺过气，就又吻了上去。

梓渝就这样在窒息和呼吸中间反复，他感觉自己马上要因为缺氧晕倒了。
田栩宁：“笨蛋吗？接吻可以呼吸。”
梓渝只好像听到了笨蛋两个字，喘着气说“我是我们专业第一，我不是笨蛋。”

这个时候是说这种没用的话的时候吗？田栩宁没好气的哼了一声，“那你怎么半天还是没学会，再这样我要收费了。”

梓渝：“你要收多少钱？”
田栩宁：“我不收钱。”
梓渝：“嗯？”
田栩宁：“做爱吗？”
梓渝：“啊？”
田栩宁：“嗯，付不起就算了，早点睡觉。”

田栩宁说完就有点后悔了，冲动，太冲动了，感觉又把人吓着了，平时混混跟狐朋狗友说说荤话就算了，怎么对个刚认识的弟弟这样啊。其实他也不是随随便便带人回家睡觉的人，主要是比较惜命，平时自己在家搞搞居多，今天反正是很烦躁，哪里都不舒服，感觉被下药了一样，精虫上脑。

田栩宁转身走进卫生间，想洗个冷水澡冷静一下，刚脱掉上衣，胸前就搭上来两只手，背后也贴上了还带着冷气的布料。
“可以作，但我不想当作学费。”
“哥哥，你是喜欢我的吧。”
“不学接吻的话，单纯想和哥哥做爱可以吗？”

梓渝的每一句话都像烟花一样在田栩宁的耳边炸开，田栩宁满脑子都是要疯了，受不了了，扭头就开始脱梓渝的衣服。

坦诚相见之后，迎来的是更难舍难分的吻，淋浴头的水哗啦啦的流，湿漉漉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田栩宁就着沐浴露手指轻轻往隐秘的洞口送。梓渝吃痛的闷哼了一声，甬道开始向外挤压，田栩宁心知肚明。
田栩宁：“没做过？”
梓渝：“……嗯”
完了，田栩宁心里的负罪感又多了一分，但腿间却不争气的又挺了挺。

田栩宁放轻了自己的动作，亲吻也变得温柔起来，从额头到嘴巴，再到耳朵，慢慢向下。扬眸盯着眼睛紧闭，面色泛着粉红的梓渝，伸出舌尖轻轻舔舐了胸口的凸起处，“……嗯…”呻吟声就这样从梓渝的嘴角流出来，下面也绞得更紧了。
“小朋友，放松，不然会更痛。”田栩宁还是出声安抚了，再不进入正餐，他恐怕要烦躁的爆炸了。

梓渝：“…哥哥……你亲亲我……”
天哪，田栩宁感觉现在不是在自己家，而是在狐狸洞，这小孩怎么这么会勾人啊！结果自己还就吃这套，乖乖抬头去亲梓渝的嘴巴，慢慢搅动舌尖。

不过确实有用，不知不觉已经进去了三根手指，田栩宁故意使坏手指贴着璧往深处一顶，梓渝啊的叫了一声，伴随着身体的颤抖，奶白色的浓稠液体喷了田栩宁一肚子。
田栩宁：“这就射了？”
梓渝害羞的要命，又觉得这么快高潮好丢脸，只能用力搂着对方的脖子，把脸埋到对方的胸口。

感觉差不多了，田栩宁就把人抱起放在洗漱台上，双手托着梓渝的屁股，暖色的灯光下粉色的洞口微微收缩，田栩宁腾出一只手，扶着自己的分身开始往里推送。真tm的紧，只进了一半爽的就想射，害得田栩宁深呼吸了几次，才敢在往里推。梓渝痛的双手紧紧扒着对方的肩膀，指尖用力到泛白。

可能是亲吻了太久，这样负距离的亲密两人都适应的很快，梓渝的声音已经从痛的闷哼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声，田栩宁看着对方漂亮的脸，动作也开始加速加重，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卫生间回响，格外的清晰。田栩宁的手顺着对方胸口向上抚摸，游走到脖子处，控制不住的握紧了手。
“睁眼，看我。”

田栩宁觉得梓渝的眼睛格外的好看，是他见过的最漂亮的眼睛了，所以他不喜欢对方一直闭着眼睛，他想看，也想让他看。
因为他是他的第一个男人，这是他们第一次做爱，如果能记，那就用眼睛记一辈子吧。

梓渝才没有这么没脸没皮，睁眼？他怎么敢嘛！甚至他都开始反省自己为什么突然开始放纵自己乱搞乱来，对方越说眼睛越是闭的紧紧的。

不满意，很不满意。田栩宁掐着脖子的手再次向上手指伸进梓渝的嘴巴里，扒着对方的嘴唇，两只手指揉捏微微冒头的舌尖。身下开始大开大合，猛进猛出，试图强迫对方按照自己的指令来。
有的人真奇怪，明知道对方想要什么，却偏偏不给，就算是被操的开始浑身打颤，也不喊停也不睁眼。怎么这个时候又不会叫哥哥了？

行吧，认输了，田栩宁放慢了速度，又低头亲了亲梓渝有些红肿的嘴巴，轻舔了一下对方的耳垂，“宝宝，睁眼好不好，哥哥想看。”

果然，小孩都是吃软不吃硬的。梓渝慢慢睁开了眼睛，眼睛也变得红红的，隐约看得见晶莹剔透的泪花在打转，就在水珠要从眼眶中溢出的那瞬间，田栩宁吻上了梓渝的眼角。
原来漂亮眼睛流出来的眼泪也是咸咸的。
只好再去亲梓渝的嘴唇，那儿是甜的，还带着一股奶糖味儿。

梓渝被顶撞的开始仰头，田栩宁知道对方又要高潮了，但他不想这样随随便便让小孩如愿，就伸手堵住了梓渝前段的洞口。梓渝一个激灵，睁大了双眼，带着疑惑看着田栩宁。
“乖孩子，和哥哥一起射好不好？”

说完抬起梓渝的右腿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将入口暴露得更清楚，动作也开始变得急躁。梓渝的腰肢下意识的抬起，被堵住无法释放难受的像身体里有一万只蚂蚁在爬，眼泪这下是彻底止不住了，哗哗往外流。伴随着田栩宁一声低吼之后，他终于松开了手，允许了对方的高潮，同时也宣告自己也到达了临界点。

田栩宁快速的拔出，两人就这样混着汗液体液沐浴露互相射了对方一身。田栩宁趴在梓渝的肩膀上喘着粗气，梓渝双腿打颤，感觉马上就要从洗漱台上滑下去了。

田栩宁拿着淋浴头，先把对方仔细的冲洗了一番，又把人擦干抱到床上躺下，随手从衣柜里掏出一件白T，让梓渝凑合当睡衣，然后就走进卫生间收拾残局。

不知道过了多久，田栩宁终于打扫完战场从卫生间走出来，出来就看见小孩静静的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田栩宁走过去鬼使神差的在梓渝的鼻尖落下一个吻，好乖的小孩，但是也不乖。梓渝皱了皱鼻子，嘴里嘟囔：“哥哥，我喜欢你好久了。”

什么意思？哪个哥哥？田栩宁真想把人摇醒问问他梦里的那个男人是谁，但他舍不得，没办法。只能先记下账，等明天醒了再问。

掀开被子躺进被窝里，真tm想抽根烟啊，但田栩宁不想现在身上有烟味，他只想闻梓渝身上的奶糖味儿。

梓渝好似察觉到了什么，翻了个身就蜷缩进田栩宁的怀里，像小狗一样轻轻吸了几口气，眼皮微微抬起，看了看抱着自己的人，说了一句“田栩宁，我好喜欢你”就睡过去了。留下田栩宁独自一人不知道是惊喜还是惊吓，记忆开始往回倒带，到底是哪个环节出的问题，本来是拐小孩，怎么现在感觉像被小孩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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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半开的窗帘，轻轻洒在房间内，带着一丝温暖的凉意。田栩宁缓缓睁开眼，视线从天花板移到身侧，却发现床的另一半空空如也。昨晚的痕迹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仿佛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

他坐起身，揉了揉额角，心里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情绪。是失落？还是愤怒？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田栩宁随手点了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梓渝的突然离开让他有些不爽，甚至隐隐觉得自己被“白嫖”了。田栩宁向来是占主导的人，无论是感情还是其他方面，他从未被人如此“晾”过。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他心里堵得慌。

接下来的几天里，梓渝像是彻底从他的世界消失了一样。明明两人都在同一个学校，可田栩宁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影。他第一次觉得校园竟然如此宽广，连一个人都寻不到。白天，他漫无目的地在校园里游荡，眼神不经意间扫过每一个角落；晚上则跑去酒吧喝酒，借着抽烟的理由站在门口张望。可无论是人群还是街道，那个人始终没有出现。

就像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他是猫，却连老鼠的影子都看不到。

又过了几天，真是出门没看黄历，田栩宁在去学校的路上，经过酒吧街时，正好撞见了那几个之前欺负梓渝的隔壁学校的混混。他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二话不说就冲上去揪住其中一个人的衣领，拳头直接挥了上去。对方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动手，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田栩宁打得鼻青脸肿。拳头落下时，他的动作干净利落，带着一股狠劲，仿佛要把这些天的郁闷全部发泄出来。就在他准备再补上一拳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冷喝：“田栩宁！你给我住手！”

他抬头一看，是辅导员。田栩宁暗骂了一声，心想这下麻烦了。果然，辅导员让他下午交一份3000字的检讨到办公室。田栩宁回到宿舍，随便找了张纸，边骂边敷衍地抄了一篇检讨，准备下午去交差。

下午，田栩宁推开办公室的门，视线随意地扫过室内，却在一瞬间定格。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梓渝正低头写着什么，专注的模样仿佛与周围的喧闹隔绝开来。

“辅导员都在开会，材料放桌上就可以了。”梓渝头也没抬，声音平静得像是在面对一个陌生人。田栩宁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走近，将检讨啪地一声拍在梓渝面前，语气里带着几分戏谑：“怎么不叫哥哥了？用完就跑，挺没良心啊。”

梓渝的手顿了一下，笔尖在纸上停留了片刻，但很快又恢复了自然。他抬起头，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语气疏离：“请问是交什么材料？”

“现在是玩什么？一夜情？”田栩宁盯着他，眼神里带着几分探究，“装不认识？”

梓渝的耳尖微微发红，动了动嘴唇，却没有说话。

“不说话？不是说喜欢我？嗯？”田栩宁步步紧逼，语气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梓渝抿了抿唇，低声说道：“……没有……这里是办公室，晚点再说行吗？”

“晚点是几点？一周多没逮着你，躲我躲得挺开心啊。”田栩宁冷笑。

梓渝咬了咬牙，低声回道：“就……晚点再说。”

田栩宁的目光落在梓渝身后的墙上，那里贴着一张辅导员助理的排班表。他念出了上面的名字：“梓渝，音乐学院的啊。”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刻意压低声音凑到梓渝耳边，“怪不得那晚叫得那么好听。”梓渝强装镇定，微微退开了一些距离。

田栩宁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越发觉得有趣。他随意地倚在桌边，懒洋洋地开口：“今天来我家。不然，我可就去你宿舍楼下喊——‘有人提上裤子不认人了啊’。”

梓渝的脸瞬间涨红，低声答应：“知道了……”

晚上，梓渝如约来到田栩宁的家。他进门后乖乖换了鞋，把书包挂在玄关处，站在那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田栩宁靠在沙发上，目光淡淡地扫过他，最终开口：“过来坐。”梓渝走过去，安静地坐在一旁。田栩宁一边摆弄手上的手表，一边时不时瞥他一眼，屋里安静得有些诡异。就在田栩宁快要失去耐心时，梓渝突然伸手，轻轻拉住了他的手，动作小心翼翼，带着些许试探和犹豫。

田栩宁挑眉，歪头看向他：“怎么了？”

梓渝抿了抿嘴，低声开口：“不是一夜情……”

“不是一夜情…” 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田栩宁莫名开始烦躁，有什么不能说的，就这么点事，支支吾吾什么啊，不是要跟着回家要做爱的时候了？没好气的嗯了一声，田栩宁觉得梓渝就是故意的，明知道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是什么，但是故意不回答。有些话要是一直逼问就没有意思了，就比如问是不是喜欢我。

田栩宁从桌上的烟盒里抽了根烟，熟练的点燃，空气开始弥漫烟雾，“抽完这根烟，送你回宿舍。”

不想说就算了，真一夜情也没什么，其实想想也没什么吃亏的。田栩宁抽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按进烟灰缸，梓渝凑近，将田栩宁推倒在沙发上，就着余留的烟草味，接了个吻。就像那天田栩宁教他的那样，舌尖轻拢，吮吸。

“哥哥，和我做爱吗？”这次是梓渝主动的。

男人大部分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没有饭送到嘴边不吃的道理，只是这次田栩宁多少带着点怨气，也没有那么怜香惜玉了。

沙发的柔软陷入了一侧，梓渝的身体被重重按下，脸深深的埋进沙发垫中，田栩宁的动作急切又莽撞，像是所有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田栩宁的手指慢慢收紧，掌心贴在梓渝的后颈，将人死死按入沙发中，带着一点不容抗拒的力道。

田栩宁没扩张多久就掐着梓渝的腰，将硕大的性器拖至穴‎口‌，巨物整个撞进甬道里，结结实实的擦过敏感点，毫不客气的顶进深处，没留半点喘息的余地。就这样一下一下砸的又深又狠，梓渝忍着痛，尽量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但下意识的嗯啊声还是透过沙发传了出来，变得闷闷的。

这样的操弄持续很长时间，梓渝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射‎了‌两次，沙发上湿了一大片，性器颤巍巍的立着，铃口溢出液体，却始终射不出东西来。

田栩宁扣着他的腰，俯身贴着对方的后背，一手攥住梓渝溢着浊液的前端，来回撸动。后‌‎穴‎‍已经在残忍的戳弄下麻木痉挛，死死的裹着不停顶开它的性器，带出微微粉红的穴肉，随后又被狠狠的捣进去。

听到梓渝声音不对劲才，田栩宁才松手将人翻身过来，发现对方眼睛都哭肿了，但就是没喊停也没拒绝，默默的承受。田栩宁皱了皱眉，心底的火气瞬间被浇灭，将梓渝拉到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声音低低地开口：“怎么哭成这样？”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歉意。

梓渝没有回答，只是低低地抽泣着，脸埋在田栩宁的胸口，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角，像是抓住了最后的依靠。田栩宁叹了口气，伸手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哄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孩。

是做的太凶了点。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田栩宁低头，唇间贴近梓渝的额头，吻细细密密地落下，从额头到鼻尖，再到脸颊，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梓渝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抽泣声也逐渐平息，只有呼吸还带着一点不稳。

又心软了，田栩宁抱过梓渝坐在自己身上，边亲边哄。

“别哭了，亲亲你，好不好？”田栩宁轻轻对方吻着柔软的嘴唇，腰下的动作却越听挺越快，他也快高潮了。

梓渝的呻吟都打着颤，被摸不到边的快感拖进虚幻，眼前不停炸开花白，已经射过两次的身体已经濒临痉挛，他难受的把脑袋抵在田栩宁的肩窝，讨好的伸出舌头顺着脖颈舔上性感的喉结。田栩宁垂着眸子，心里门清。很快两个人一起射了出来，赤裸的身躯紧紧抱着，沉重的呼吸声蔓延着屋子。

“喜欢哥哥…” 田栩宁这回听的真真切切的，他反问道“所以？”

梓渝把头埋的更深了，“虽然我不够好，但如果哥哥需要男朋友的话，能不能考虑一下我。”

说不心动肯定是假话，不然怎么可能一见面就带人回家睡了啊，但对彼此了解都还不够，进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太久没等到回答，梓渝低头捡起沙发上的衣服，动作有些急促，像是想要逃避刚刚的尴尬。他的手指抓紧衣物，却怎么也无法掩饰耳尖的红晕。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的静默，像是等待着某种情绪的爆发。

“哥哥…拒绝我也没关系的”梓渝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丝试探和不安，说完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田栩宁漏出了一个苦笑的表情。

田栩宁还是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目光复杂而深沉，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压抑什么。空气安静的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田栩宁的目光停在梓渝的脸上，像是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都看透。

“这么没耐心？”田栩宁的声音低沉而平静，尾音却带着一丝笑意，“我可是等了一周多。你说我就答应，岂不是太便宜你了？”

梓渝愣了一下，脸上的红晕更深了。他低头快速穿上衣服，像是想要掩饰自己的窘迫：“那……我也等你一周，你再告诉我吧。”他刚刚站起身，却被田栩宁一把拉回怀里。这个动作突如其来，让梓渝的心跳瞬间加快，他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被田栩宁轻轻按住肩膀。

“还想跑？”田栩宁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一点笑意，像是故意逗弄他，“一周七天，不如你等等看我们今天能不能做七次，小男朋友。”

话里话外的意思，梓渝都听懂了。他的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呼吸也变得乱糟糟，任由田栩宁的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明天早上有课吗？”

“......没。”

“那我们去床上继续。”“这次一定让你想跑也跑不了。”
到底是一见钟情还是见色起意，又或是好奇心驱使，田栩宁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想拒绝，也不忍心拒绝，突然就有了男朋友，在毕业前夕谈场校园恋爱也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