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Text
夜深了。竹板搭的建筑就是容易被人踩得咯吱响,回房间的路上,水流静谧地躺过星河,林鸟呜咽着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望了眼水榭处佛堂还亮着熹微的灯,就知道猜叔还在佛堂。
问了细狗,他说猜叔不想吃饭,他心里确实是惦记着这回事的,他也确实拿了东西去,只是猜叔在礼佛没有用饭。
看着细狗不机灵但是充满戒备的样子,我垂下眼睑,眼珠转了转,随即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径直回了房间
oo是达班这里唯一的异性,平时并不抛头露面,猜叔也没有给她安排具体的业务,但是总有她一口饭吃,知道她底细的人一个手就能掰过来,谁也不清楚猜叔留着她到底有什么用处,知情人最多也只是隐约知道她和猜叔之间有点恩怨,至于是恩还是怨。大家都没有定数,也没人敢去问猜数。
不过按道理来说细狗应该最清楚,他是猜叔前妻的血亲,也是最早一批跟着猜叔的弟兄,但每次有多管闲事的人想去探细狗的口风时,细狗却变得和个锯嘴葫芦一样,只是乐呵乐呵地把话题生硬地抛开了
达班最近出了点事情,但拓跑边水时被边检卡了,劳什子的雇佣军要求补税。他急着和猜叔一并把问题报了,便让貌巴替他接水,他自己回了达班。
他回来的时候,我和猜叔在佛堂
猜叔在打坐,我在一边看经书
远远看到但拓来了,我就躲到佛堂后面去了
猜叔今天打坐也打的心不静,哪怕闭着眼我都能感受到他的心烦。
但拓一来就跟个连珠炮似的,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堆,猜数始终背对着但拓。
直到但拓说出昂吞送的酒有问题,
坤猜才好像有点兴味,但他依旧没转身,只是问:有乜问题啊?
但拓他似乎准备的要比猜数想象的充分,他居然已经查到昂吞在汽修厂做假酒的那些小勾当了。
猜叔这才转了身抬眼看了但拓,问:嗰你想点做?
我能看出他心情并不是很美妙,但是但拓似乎真是个实心眼的 ,他还真就叽里咕噜往下讲了,还拿出了他所谓的证据。
猜叔脸有些沉,我知道他不愿意编什么话去骗但拓。那就只能顾左右而言他,他淡淡地暗示昂吞现在开的价合他心意。
再说了,
假到真时真亦假。
最后猜叔只是让但拓保持观望,说完就让他离开了
我在后面望着佛堂里两人。觉得但拓大抵是明白不了更深一层的意思的,比起说不明白我倒觉得他像是无法接受,所以装作不明白,他总是耿直的、衷心的。
可是现在,我莫名心中感到不安。
很快我的不安似乎要印证了。
但拓在佛堂接了个电话,然后焦急地叫了几声貌巴的名字,然后他就开着车出去了。
我进了祠堂。
猜数同我讲了刚刚发生的事情。
他的事情大部分是他讲给我的,小部分是我猜出来的。
我总觉得他太难懂了,城府更是深不可测。
我刚跟着他的时候总是装作一副懵懂的样子,我怕他对我太滑溜的脑瓜有什么不满,毕竟这里是三边坡,太过聪明和太过愚钝都活不长,我是很惜命的人。
后来相处的愈发久,我愈发觉得自己已经被看穿,也久不太愿意装糊涂,总觉得自己的小把戏在他面前像是偷大人衣服穿的小孩。
他说:
貌巴替但拓跑边水的时候出事了...
貌巴这趟边水跑的是昂吞的酒水,我知道猜叔和昂吞之间的利益纠葛,他讲到这里的时候顿了一下,我看了他一眼,我弯起眉眼,黑曜石般的眼睛在灯光下闪烁着,宛如一滩薄水。
我的心紧了紧,由着他略过了话题。
我觉得今夜的事情可能没这么简单。
电话有枪声,紧接着貌巴音讯就断了,大概是凶多吉少。线索少得可怜,只有貌巴电话失联前,念出的那个中国人的名字。
shen xing
中国人。
我挑了挑眉,“联系警方发悬赏告示吧....”谈话声从佛堂里传出来。
两百万勃磨币足够买这小子人头了。
但说实话我并不认为一个中国人能有这么大能耐动得了达班的兄弟,没有动机,也没有这么大能耐。
貌巴的尸体被找了回来,脸被子弹击中,炸开一朵血肉组成的花,后来被人用线缝合起来。葬礼上比丘被请来背书诵经,大家的神情都难言悲痛,猜数背对着我,我看不清他的神色。
细狗低声在他耳边交代貌巴遗物的事情,按照本地的风俗是需要全部烧掉的,但是我知道但拓留了一个貌巴的项链。
沈星居然出现了,听说他是自己来的,小孩胆子挺大。
可能这就是中国那句古话说的吧:
初生牛犊不怕虎
但拓现在听到这个名字就炸毛,火冒三丈地就去。细狗和小柴刀看了眼猜叔的眼色,猜数轻轻点点头,他们便紧跟着但拓哥一起过去了,昂吞也尾随在一众人后。
猜叔叹了口气,拍拍衣袖,缓缓从灵堂边站起来,对我说他去看看,别真给人打死了,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知道他不想让我见血,我也不再为难他编什么蹩脚的谎言来支开我,我说我就在这里守着貌巴好了。
我看着貌巴被枪打烂又缝合上的脸,内心有些悲哀,因为那个中国人看上去并没有开枪射击的胆子,他可能都不会用枪,貌巴的死应该和昂吞脱不了干系。
我好声安抚了貌巴的母亲和遗孀,她们还是依旧面如死灰地跪在貌巴棺樽前守灵。
但拓他们那边应该已经到了,我听到那个孩子的惨叫声。
不一会。
猜叔回来了,昂吞跟在他身后,像一头狡黠的鬣狗。
我听说他们把那个孩子丢进了追夫河,猜数没有具体的吩咐,只是由着细狗去做。
我还听说他给沈星绑了石头,那个小孩可能要成为追夫河第一个枉死鬼了。
几位比丘师父眼观鼻鼻观口地在一旁背书,对刚刚的惨叫声置若罔闻。
猜数在同昂吞讲什么。
刚刚那一趟应该是发生了一些变动。
猜数嘴里念着什么水水水的,开始地摆弄他的茶具了。
我坐的地方很远,只能看到猜数和昂吞面对面坐着,但拓在一旁站着,灯下为他的脸笼上一层阴影看不清脸色,大抵是不好的。
突然猜叔泼了一盏茶在昂吞脸上,他脸上还是和善的,甚至说有些慈爱 ,我可能有点病态了,我竟然很喜欢他现在的样子,压抑着的乖张的深不可测的情绪。
他又说了什么,昂吞立刻就坐不住了,然后五体投地地跪倒在他面前。
猜数摆了摆手,从一旁抽出一张轻飘飘的纸,交给了昂图,昂吞的脸一下子就呆愣了,我实在是想听听不到,最后只看到他们似乎是达成了什么面上的交易。
两人最后碰杯似乎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一直在站一旁默不作声的但拓开始发难了,他拿起茶几上的假酒,我觉得他有些时候虎的不行,我生怕他把酒一板拍到昂吞的脑门上。
不过最后,他放下了酒,离开了。
他去的方向好像是河边。
我挑了挑眉。
但拓应该已经明白了什么了,他不是那种容易糊弄过去的人。
他应该是去捞那个小孩了。
果然,细狗来了。
他来的时候看见我在猜数房间瘪了瘪嘴。
但是还在不耽误他打小报告。
他说但拓去给那个中国人捞上来了。
猜数饶有兴味地打量他。
细狗觉得猜数是不信任他,连忙自证说:“猜叔,那个人,我肯定是已经丢到追夫河里头了。我.....”
“然后呢?”
“但拓又把他捞上来一顿毒打。打没打死我不晓得,但是我 我肯定是丢到追夫河里头了。”
猜叔没说什么。
但是他脸色不好,他同细狗说:
我还是去看看吧,但拓可能要杀人,现在是丧期......
我猜细狗可能压根没听懂谁杀谁,猜数说哪他就打哪 ,一同跟着去了。
我还是没跟着去,去了也没用,还不如看看书
只是大晚上的总不得安宁我心里头还是有些不快 ,我转身往更深的房间走去,没成想到猜叔会折返回来,他找到我,同我说:“唔使等我,困了就瞓觉。”
我冲他点点头,边靠在床边看佛经。
看了好一会我有些乏了,边把书丢到一边,斜靠在塌上。
突然,有两声枪响,我皱了皱眉,旋即又想又猜叔在应该出不了什么事情,于是缓缓阖上了眼。
过了一会,房间里有人回来了。
听脚步声是他。
他似乎是压着脚步走过来。
我有点想笑,便偏过头,抬眼看了看他。
“吵到你了?”
我摇摇头,转过身靠着床边看他。
他在换衣服,看着我目光不错地盯着他看,脱衣服的手顿了顿,随即他眼睛弯了弯,眼边褶皱似乎更深了,他问:“有咁好睇咩?”
“好睇啊,边度都好睇。”我勾起嘴角望着他
他似乎是被我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很难想象他居然会不好意思,我也是第一次看到他有这种神情,我感觉很有意思,但还没等我酝酿好下一个坏主意。
他把脱下来的衣服往我脸上丢。
“佢哋系唔系把你带坏了,你依家同流氓一样。”
他的衣服盖在我脸上,有浅浅的檀香的气味还混了一些其他的香料味。可能是白天在灵堂染上的。比丘身上也有一些香火味,但是我觉得没他好闻。
他坐在床边,我试探着从他身后环住他的肩膀
我轻轻靠在他的背上,他伸手抓住我的一截手臂,他的手有些薄茧
“我要是早生一点就好了...”我喃喃自语,我抚摸着他早早变白的头发。
他耳朵很尖,听到我的呢喃,他侧过头看着我,问到:“怎么,这么快就嫌我老了?”
“没有,是嫌我太年轻。”
“年轻好啊....”他的眼神晦暗下来。
他拽着我的手,我也借力勾住了他的脖子,男人身上散发出醉人的香味,沉淀多年的儒雅气息和在三边坡闯荡后锋芒未褪的余温依旧震得让我心口发颤。
唇与唇相贴,你尝到了他惯饮的茶味,随后轻易撬开他的嘴,勾住他的舌头开始吮吸。一开始只是小口小口地舔弄,随着你动作的加深,这个吻也变得急躁了起来。他的呼吸声变得粗粝,手也勾住你的腰并渐渐缩紧,空气中顿时只剩下两人接吻时的滋滋水声。
"我要你...长命百岁....."
他吮吸着我的嘴唇,没有言语。
他的睫毛划过我的脸,感觉有些痒,我想笑。
但忽然感觉身下一直抵着我的东西还在逐渐变硬,温度也变得炙热起来。
我以为他会进一步步入正题。
可是旋即他苦笑了一下,说避孕套用完了。
我愣了愣,望着他额边冒出的青筋,我也觉得有些好笑:那要我给你口嘛。
这次轮到他愣了。
其实按名义上来说,我们算兄妹,只是辈分隔得太大了些,我是他母亲在成婚好多年后收养的养女,他母亲是北勃将军的医生,后来北勃将军倒台后,猜叔便立足单干,我因为个中缘由,一开始并没有留在达班。
我再回来的时候达班已经大变样了。
来了很多人也走了很多人,但是细狗是认得我的,他姐姐也认得我,那位夫人很漂亮,很美,可惜斯人已逝。
我总觉得细狗对我有种说不出来的忌惮,我开玩笑地同坤猜提过。
他只说我想多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色不好。
.................
“木独住做咩呀,养住我唔就向养个鸡一样吖?”
我无所谓地跪在地上,打算为他解开裤带
他捏起我的下巴,粗糙的手指扣进了我的唇内
“不许这么说说。”
我觉得他刚刚是想扇我一巴掌的,他对我的感情向来是复杂的。
我认得他不舍得打我,也不可能,他只会像调情一般地对待我,哪怕蹂躏我也是带着爱欲的,只是我分不清是爱多一点还是欲多一点。
我还是垂着眼,解开他的裤带,紫黑的性器打到我的脸上。
他吸了吸气,最后妥协。
“乖仔,把口。”
我已经有了一些技巧,之前也被半哄半强制地按着吃过几次,我知道要怎么收牙,怎么在舔他的过程里放松自己的喉咙。
现在也是一样,我吃得很专心,因为这样我才能尽量忽略自己发热的身体,不去满脑子想着怎么把对方推倒,然后用力坐上去。
毕竟我们暂时都不希望有一个孩子,没有必要。
我对如何吮吸和舔纸肉棒比较熟悉,套弄
尚且生涩。肉棒被喉咙裹住一半,龟头紧贴着窄壁,被吮得发麻,马眼颤动。
“我不会了.."我还是没什么经验,竟然做了一半开始露怯了,嘴巴口水都没擦干净便要临阵脱逃
他是不允许我当逃兵的,他钳住了我
“不用你动,听话张嘴就好。“他轻轻按着我的后脑,克制地进出抽送。
幅度不大,那不会让我有干呕的冲动,也
能抹消喉咙被侵犯这一事实带来的本能恐惧。
许久他腰松了松,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喷到了一边的塌上。
“别跪着了,起来吧。”
他力气很大,给我拖拽到床榻上,我的衣服已经散了,露出白皙的皮肉。
我侧头去看他又硬起来的下半身。
“那用腿嘛....”我微微抬了抬下半身,已经湿的不行了。
他没说话只是往我腰下垫了几个软垫子。
我感觉今晚的他格外不同。
可能是最近发生了太多事情,他需要一个发泄口。
我的小批已经完完全全湿透了,就这样暴露在男人面前。
“真是狐狸....**”男人嘀咕着。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腰就被男人抬了起来,他粗糙的温热的甚至现在对我来说有些滚烫的手,划过我的腰窝,旋即啪的一下打在我的屁股上。
”啊!....”小批被激得涌出一摊清液。
男人挑了挑眉,不知道在盘算什么。
他又一巴掌直接扇在了小批上,不重但是很有力道。
打的我有些泄力,腰一下子就瘫软了下来,腿也有些跪不住,难怪他要给我垫软垫子
”坤猜你简直是大变态...."我发着颤扭头怒骂他。
"我若是变态,你就是痴女,哪来的骚狐狸不穿衣服就来勾引继兄。"他似乎发现了掌掴我的乐趣,他发现越是骂我我批里的水越是哗哗地流,越是打我反而喷的越多。
甚至他扇了第三次,我便潮喷,溅了他一手的淫水。
"bb,你知唔知你湿晒"他贴在我耳边,手没停,他揉开肉缝,抽查了几下,带出一手粘稠的淫水,他拍了拍我的腿,说:
“夹紧”
我能感受到他粗犷的阴茎查了进来,看着他的肉棒抽查在我腿间,摩挲着我的小批,我又人忍不住湿了。
我带着哭腔,有些受不了这种刺激。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射在了我腿上。
我瘫软在塌上,我累得都抬不起眼皮了,虚脱地躺在床榻上,他去衣柜里找了件宽松的衣服,准备替我换上。
我像个娃娃一样任他摆布,我真的使不出什么气力了,他还是老点吧,再年轻点我真的遭不住。
我踟蹰了许久,试探着开口:
如果.....如果边日……你唔使我,唔好将我随便嫁畀边个阿猫阿狗,我会自己离开达班..
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见。
他背光。
手里动作没听,他似乎一贯是这样的。
任何人都不能改变他既定的意志。
我心里有些郁结。
看不清他的神色,摸不清他的心思,我和他相处了近十多年,后面我离开了快五年,如今我二十多岁又遇到他,我才发现前半生我从来没有真正认识他。
我的离开同他的婚姻有关,他有了家庭,有了事业,我这个没有血缘联结的妹妹似乎在达班是很尴尬的存在。
虽然那位夫人极力地挽留过我,她愿意将我视为己出,我实在觉得好笑,我接受不了以后在一起生活,于是悄悄跑了。
离开达班的那个夜晚,月亮格外地圆。
我走之前我同坤猜谈过,他可能是察觉到什么,他没同我讲什么,养父母死后,我俩似乎不似往日那么亲近了,也没什么话可讲了,似乎是这样。
他说让人送我去小磨弄,我说你现在正是缺人的时候,不劳你多费心了。
我们就这样分别,连同我们过去的纠葛一起掩埋在了河流之下。
女人在三边坡是很难保证自身安全的,被卖到更穷的地方嫁人,亦或是卖到歌舞厅陪酒卖身,好在我有个很好的养父母,尤其是坤猜的母亲,她视我为己出。
死之前留了人脉给我,她担心我在坤猜手里过不习惯,她也希望我能有一份自己的事业,不必再为了讨生活每天行走在刀尖上。
她在小磨弄给我留了一个小房子。
这里离中国很近,找工作很很方便,前几年太平时候游客很多,我当时还没张开,以小孩的样子,一天就能要到几百人民币或者欧。
我就这么不将就地活了一阵,后来实在是抽条长了身子,便不再好去管游客要钱,我之前跟着养母一起学过点医,但是医院不要我,之后我又找了些门路,最后混在医院药房里给人拿药。
这样不咸不淡的日子过了三年五载,我曾经以为日子会一直这么下去,直到那件事发生了。
达班出事了。
这些年,我听到过无数次他的名字,一次比一次响亮。
时过境迁。
现在大家都管他叫猜叔。
他已经凭借着养父母同前北勃将军之间的关系一度成为了三边坡最炙手可热的地头蛇。
坊间都流传着一句话,在三边坡没人可以真正骑到他头上。
我嗤笑,因为我小时候他给我当过大马,他的肩头我骑过,怎么不算骑他头上。
只是这次听到他名字,与之关联的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他的夫人死了,听说还是自杀。
具体原因不名,只是我听说他同当地的毒贩大闹了一场。
他很爱那个女人。
彼时,他成婚,我是没长开的小屁孩,我爱他,但我不可能去和一个风华绝代的女人争他,那个女人甚至愿意把我当女儿....我根本毫无胜算,我不想弄得最后太难看。
我的初衷希望坤猜过得好,过得幸福。
在三边坡谈幸福是不是有些可笑,但是我还是希望他天天开心,我的养父母对我很好,所以我愿意像他们一样去爱坤猜。
可能爱久了这种爱就变质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
可能是发现他为我洗的内裤,或者是他抱起我的时候,箍在我腰间的大手,无论是那一样都让我魂牵梦绕了许久。
时间久了,我俩之前的感情不像亲情更谈不上爱情,但是我就是乐意和他搅合在一块,不论生死。
他的前妻死后,我和他的关系被镀上更加微妙的一层东西。
我深知活人是一辈子都无法超越死人的。
除非我也去死,死在他与我爱意最浓的时候
这样他才会好一直记得我。
他是念旧的人。
我恨他的念旧。
他让我一辈子都要落在那位夫人的下风。
我很不舒服,而我也没有任何的手段。
后来我挣扎了许久我还是回了达班。
...........
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他反而俯下身来问我:
"你头先讲乜,冇听清"
我听完睁开眼瞪了他一眼,抓住他的手咬了。他,气鼓鼓地转身睡了。
他似乎叹了口气,最后熄了灯,也睡下了。
次日
我听闻那个中国人已经不见踪影了
猜叔似乎没有要追究但拓的意思
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一早便去佛堂了
没过几天。
细狗乐呵呵地拿来一个盒子,说是好东西
看得出来是昂吞孝敬坤猜的,他同猜叔讲昂吞说这是是好东西,劲的很。
我舔了舔嘴唇,亲眼看着坤猜给酒收进了酒柜里。
.......
夜幕降临。
我成日闲着,坤猜不允许我抛头露面,我把这个视为他对我的保护,我哪怕闲不住,我还是安安分分地待在屋檐底下。
我成日看佛经,其实我根本对这东西一窍不通,只是单纯觉得催眠,看着看着眼皮就开始打架。
猜叔回房间了,看不出心情好坏,回来就一屁股坐在卧室外面的案几边,也不进来卧室。
"看经书心要静,东张西望能看出什么来?"他突然开口,吓我一跳。
我把书丢一边,赤脚走出去。
他背对着我坐着,他点了香,在静谧的夜里悠悠然漂浮起来,香在空中扭成标准的云纹状,随后又散在更远的地方。
"你知唔知我,我边睇得明啲,只系图个消遣啫"我趴在他的背上。
他侧头看看我,意思应该是让我起来
我感觉有些自讨没趣,软骨头一般,趴到地毯上侧躺在一旁。
他不知道在写什么,不是很关心,悬在房梁上的灯晃得我眼花,我闭上眼佯装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他收起了案几上的东西,他过来看我,他伸手替我挽起头发别到耳后。
然后把手卡进我的腿弯和颈后,使了个劲把我抱了起来,我其实没睡着,只是懒得睁眼,现在我感受到他的目光我心里愈发地紧张。
"别装了,睫毛抖个不停。"他似乎是被逗笑了,语气里有些笑意。
我眯着眼,睨了他一眼,随即伸手环住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肩上。
我说我肚子疼。
他抱着我坐在床边,问我怎么会突然肚子疼
我埋怨地看他一眼:"还不是....还不是因为你昨晚弄太狠了,我现在肚子有些抽疼,腿内侧都是红的,都破皮了...”
“让我看看...”他眯起眼睛,手里握着我一截脚腕,扯了起来,裙子散了,白皙的大腿内侧全是淤青和红印子,确实有些破皮,我今天都懒得出门走动。
他说给我找点药敷一下。
我踹了他一脚:“什么好药都抵不过你手脚轻些。”
他攥住我的脚,我的脚底抵在他心口,他手指摩挲了许久,他打量着我,深不见底的眼睛里泛起我不曾见过的东西,我本能地感到不安和危险,想把脚抽回去,却有些挣脱不开
他从一旁的柜子里找了一个小药瓶,倒了点药油在我腿上。
药液直流,他很少做事这样随便而冒失,我觉得他就是故意的,他坐在床边,拉过我一条腿,开始给我擦药。
“也不用这样瞪我啊,我俩之前还有笔账没算呢...”他似乎感受到我灼热的目光。
“?什么....”我刚开口,他就扯我的腿,我失去重心一下子倒在床榻上。
“我是不是和你讲过,不要乱动我酒柜里的酒...”他目光黯淡。
“...我哪有?”我讪笑一下,一下子的心虚让我落了下风。
“撒谎不是好习惯.....”他没看我,但是声音严肃了起来。
我由不得挺直了腰,心虚地抓住一缕头发缠绕在手指上,慢慢说:“谁让你每次喝酒都不叫我,自己喝有这么好喝吗,今天昂吞还给你送了靓货,我实在好奇地不行了,就趁没人看见,偷了口出来...”
“好喝吗?”他听完我的话,摸上我的腿,我也不能说他揩油,因为他摸得我蛮爽。
他似乎又恢复了往日喜怒不形于色,佛面笑语的样子,只是此时看上去有些瘆人,他本来抚摸着我腿的手,突然收紧,捏了我的腿一把,准确来说那个力道已经算掐我了,他的手擦到伤口,疼得我皱眉。
旋即他又卸了力。
我倒吸一口凉气,悻悻地说:“其实我.....尝不出来,我哪里懂酒啊...”
“....”
“那你只能想办法赔我,所有的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这里,我说了算。”他的手开始往更深的地方探去,我下意识想并腿,却被他更大力地扯开。
“...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是这么无赖的人...”
“你想要什么....”我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勾了勾唇,随即躺在了塌上。
“尽你所能地讨好我吧,这不是你小时候最擅长的嘛,我名义上的 妹妹...”
衣服解开,半挂在我的身上。
我把腿打开,湿漉漉的小批的形状被他看得一清二楚,我感到空气里有股骚甜味,一呼一吸之间充斥起了极为浅淡的骚味,这似乎是从我干净肥嫩的屄里散发出来的。
“真骚……”坤猜贪婪地呼吸着,他温热的手靠近我,手指拨弄了下,他胯下就挺拔起来,硬邦邦地立着,“骚妹妹,来坐我身上...”
“你、你说话别那么大声……”
“你看你这个小豆子,还在抖呢,是不是在期待什么呢”
我能感受到他的呼吸打在我的小批上。
“啊!——”我发出短促地哼叫,腿一软,屁股几乎是严丝合缝地坐在了他的脸上,湿哒哒的厚阴唇向两边分开,一下子就夹在了男人挺拔的鼻梁上,小骚逼甚至将男人的鼻尖也含了进去
他愣了一下,随即就开始玩弄我
可怜的阴蒂被折磨蹂躏,娇嫩地瑟缩着,它的主人也同样被折磨得浑身瘫软,射了一波又一波,变成只会娇喘呻吟的母狗,但坤猜显然并不打算放过自投罗网的女人,他将骚豆子从口中吐出,紧接着,又微微抬起脸,用下颚抵住,开始小幅度急促地摩擦起来。
猜叔每天早晨起来都会刮胡子,可毕竟是成年男性,再怎么刮,也不可能像女人那样光滑,下巴上总是留有一层青茬,摸起来相当扎手。
他故意使坏,去虐待我的阴蒂,被蹭的第一下,快感就直接达到顶峰,整个骚逼批都开始抽搐,阴道口的穴肉波浪似的抽动,猛烈收缩,身体细细地战栗,莹白的脚趾蜷缩起来,我不禁长大了嘴巴呻吟:“——受不住了!不要、不行…啊~嗯啊~哦……啊啊啊!要喷了!要喷了!.......啊”
女人的眼睛呈半翻的白眼状,目光涣散,失去了神采,红润的小嘴张成了O形,舌尖吐出半截,面颊布满潮红,她的屄口先是重重往里一缩,绞紧了男人没有拔出来的两根手指,而后媚肉软着打开,喷射出了一大股半透明的液体——竟然是活生生地被玩潮吹了。
骚甜骚甜的汁水喷了坤猜满脸,随后他脸上一空,女人的身体软得再也没有半分力气,整个人都往前栽了下去,软倒在榻上,屁股还是高高撅起,大腿湿淋淋的全是淫液,还有刚刚涂抹上的药液的气味。
“......”坤猜额头上细微地暴起了青筋,他粗粝的手指从股后滑进花屄,刚刚潮喷后的小屄很湿润,但是并没有放松。
他用手指被夹了,他轻轻地抽了下我的屁股,让我放松点,不要夹。
我心里怪异地蔓延起的羞耻感,我把头闷在被子上,闷闷地说:我控制不住,你爱查不查。
他沉默了片刻,把我从被子里扒拉出来,他原本是想要后入我的,不知道为什么改变了主意。
我的脸颊已经红到耳后,连同身体都晕上一层桃粉色,他低头吻住了我的唇,一开始是安抚,逐渐开始变得情色起来,他亲的我有些喘不上气,一松开,口水就细细地流出来。
他望着我这副痴态,愈发和我纠缠在一起,我更加湿了,我感觉周遭都热了起来,热的让我有些难受,汗液也不停地流。
他吻地我很舒服,舒服地不禁用胸口去磨蹭他,他低头含住我的乳头,一边吃一边吸吮着,舌尖拨弄着粉嫩的奶头,身下的手指直接掰开了嫩穴,手指挤进了肉洞里面,刚刚动情的骚逼,在他的脸上蹭过,早已经湿的不像话了。
湿滑的甬道现在已经舒展开了,而且流了更多的汁水,他还是用手指先肏进去,觉得差不多他才把阴茎插了进去,甬道里湿滑的肉被撑开,我痛得蜷缩起来。
忍不住夹腿,他吻我,抚弄着我的身子,让我再次放松下来。
“好紧....”
他开始顺畅地抽查起来,愈发绵密愈发交融,愈发让人迷醉,我有些失神。
我怀疑坤猜今晚是不是吃药了,不然他还有力气折腾我。
我被扣着腰,男人还在不停地动作,脑海里混混沌沌的时候,忽而想起白日了里,细狗和他说那个很劲儿的酒,我耳根突然一红,反应了过来。
但是为时已晚
“你真的戴了嘛,好薄....”
他没说话,半晌吐出两字。
“没戴....”
我一下子露出恐慌的神色,随机有些生气,但我无从对他撒气,根本顾不上这么多了。
我现在只觉得要死了,欲仙欲死,他们说这是多巴胺开始分泌了,我好像要高潮了,听说这和吸毒的感觉很相似,我感觉飘在云雾之上,整个身体都变得轻飘飘的。
身体止不住地战栗,抽动了几下,后伴随着一声喟叹,这场持久的性事终于偃旗息鼓,他撞得我耻骨有些发麻。
我环住他脖子的手也失去了气力垂了下来。
他...他射在了我肚子里,我的腹部现在有些鼓....
我有些诧异地去看他,他似乎也缓过神来,看着我狼藉的下半身,他脸上闪过一些愧色。
“我待会去清理,你给我找点药....”
“如果真的怀上了,那就生下来吧....”
我俩同时开口。
我有些诧异,居然想要一个孩子,我和他的....
我如果有孩子的话,我就不能留在达班了,留在他身边了,我不喜欢这样.....
他给我披了件衣服,带我去洗澡。
他的手抚摸过我的身体,我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止不住地发抖。
他吻我,询问我是不是冷。
他的手划过我的小腹,撑开我的小屄把里面的精液扣了出来,我勾着他的脖子,热水从我们之间蔓溢。
他捞起我的腰,扛着我到一边的台子坐下,热水还是淋在我俩身上,水流浸润的他的轮廓,整个人看上去更加的性感。
我的身体被热水弄得全湿,水流顺着我的乳尖流向平坦的小腹再流向私处。
他拨弄了我的乳,他又硬了。
我们又在浴室折腾了很久。
过了几天
昂吞假酒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达班内部又吵闹了起来。
但是我能猜出来是谁的手笔,大抵和但拓有关,但是他一个人办不到,还得有一个帮他,大概是之前跑掉的那个中国人。
坤猜让人把昂吞压过来,毒打了一顿,随后让人送进山里去给那帮毒贩。
我在房檐下看着远处纷乱的人群,心里有些烦躁。
最近我睡眠越来越差。
坤猜有时候会抱着我睡。
后面他怕晚上太晚回来吵到我,便去隔壁睡了
我最近身子总是很乏。
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这才几周?
我摸了摸平坦的小腹,难以想象里面有一个生命的样子,我想吐。
养母教过我怎么看妇人怀孕,难以想象这个方法会先用到我身上
我试完之后心如死灰,好像真的怀了
晚饭我依旧是吃不下
我已经开始有些焦虑了,平日里看着发困的经书现在看着也让我愈发的清醒和烦躁
晚上,坤猜回来,看到我还醒着,他很诧异
“怎么....还没睡呢....”
“有了....”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有咩?”他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向我。
我脸上毫无血色,浑身都在冒着冷汗。
他看出我样子很不好。
我一下子没忍住,干呕起来。
“bb你点呀,边度唔舒服呀,同我讲呀....”他看到了我没有动的饭菜,眉头皱了皱,他替我轻拍着我的背,然后看我干呕好一点后,说:“我去让人叫医生,你等我一下,好不好。”
医生来的很快,猜叔让其他人守在屋子外面,房间里除了医生我还有他之外,没有别人。
坤猜他把我抱到了床上。他守在我的床边,看着我。那个医生也很紧张,给我看完后,小心翼翼地看向猜叔。
猜叔用勃磨语问他我的情况
那个医生战战兢兢地说,病人只是因为刚刚怀孕,精神压力过大,再加上营养不足,导致的手脚无力,后续好好将养,没什么大问题。
猜叔听到怀孕的时候,他嘴角勾了勾,攥着我的手也握紧了。
医生给我留了点药,然后便被请出去了。
医生走后,我背过身子,不去看他。
坤猜他出了门,似乎在同外面的人讲什么,窸窸窣窣的。
一会,他进了屋。
他换了衣服,躺下来,手从后面圈住了我。
“.....”
“我明天让人送你去山里静养,好嘛,你待着我身边不安全....
“你....”我刚说一个字,眼泪就忍不住淌
他一看我哭就有些乱了,然后半靠在床边,搂着我,给我擦眼泪。
“你是不是算好了....你就不想我留在达班,所以才把我送走.....”我有些哽咽,我不知道这些胡思乱想为什么会占据我的头脑,我其实心里清楚他不是这么想的,但是我就是忍不住把内心的恶意揣测说出来膈应他。
“在说气话是不是?”,他低头吻我的泪水,又覆在我的唇上,咸的。
“我不要去山里....那样我见不到你。”
他温和地拍拍我的肩,同我说:“我会经常去睇你….我每个礼拜都返去睇你,好唔好呀……?如果唔系,因为而家局势乱晒龙,我又点舍得畀你收埋喺离我咁远嘅地方.....”
一周后,我妥协了。
走之前听说他们留下了那个叫沈星的中国人,猜叔替他还了一笔债务,他现在欠我们六十趟边水,那个小孩看着挺聪明的,只是他们让他去跑磨矿山,最近又听说那边出了事,那个小孩此去恐怕凶多吉少,但是这不干我的事情
我现在还在生坤猜的气。
他本来是要亲自送我去的,我赌气,没让他送,他便让但拓送我进山,藏在山上的佛院里
他给了佛院一大笔修缮费,还有各种供养之物,把我将养在大师手下一处僻静的禅院里。
但拓走之前替他转告我,说猜叔过几天便会来佛院,我点点头,他也没什么话,挠挠头便也走了。
猜叔会三天两头就来看我,但是他不再对我主动提起达班的事情。
他是这么说的:
“你现在有bb了,别想太多事情,安心养胎。”
我烦他唠叨就去咬他的嘴,他也任我咬,只是他提醒我他下周要去谈生意,不要留痕迹
几周后我已经有点显怀了
我们已经很久没做了,他最多只会帮我舔
我最近一看到他,我就忍不住把衣服脱干净,全扔地毯上,屄漏出来,求他肏我。
他又来看我的时候,总是耐心地从地毯上把我还带着体温的衣服一件一件地捡起来。
给我放到一边去,慢慢地走向我,他用一块薄毯裹住我的躯体,然后抱着我什么也不做。
我怨恨地抱着他咬他,我什么都没穿,下体已经湿透了,滴滴答答地淌着水。
他笑低头一点点亲我的头发和脖颈,他一手圈着我的腰,一手托着我的小奶子揉,肚子已经大了奶子却没有见长,他手本来就大,现在一只手就能完完全全盖住,他故意展开手掌托着那小奶逗了逗
“那么小....”
“快点....唔.....”我有些急了,我抓住他的手,顺着我的小屄插进去。
他温热的手指触碰到了阴唇,不断地揉搓着,勾连着粘稠的淫水,他揉了几下,我就被激得像活鱼一样在他臂弯里乱窜
“手指插的舒服吗?”
我满脸情欲的点头,握着他额大手往逼里塞,抽插着,被三根手指肏的淅淅沥沥往下淌水,我按着他的手腕想要的更深,
孕肚一起一伏的两手握住他的手腕,我用脸颊蹭他,难耐的要,“求你了……动一动……”
“......他没回应我,但是已经动起手指在逼穴里搅动起来,他将四处的软肉都抚摸的服帖然后在我的敏感处用力的插碾了起来,没一会儿我穴里就被手指揉出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水声渐大,他的三根手指在里面分开搅弄,弹琴一样摸出了好多淫水,稍微抽出,那黏糊糊的骚水就滋出来,一直流到手腕骨,我被一下下捅的痉挛,小逼张合着喷出了一股黏水。
“好骚,喷我一手的水....”他把手从我逼里抽出来
他动作不敢太大,只是弄了几下就草草结束了,我有些疲累,靠在竹席上不愿意动弹了
他弄了点温水来给我擦身子。
弄好后,他替我换了衣服,他似乎有些享受这个过程,觉得我不必事必躬亲,他在一次次的代劳中得到了我暂时还没领悟到的乐趣
他看起来心情不错。
我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头发有些扎手,我伸出根手指,描摹着他的眉眼。
“你今日好似心情好好......”我的手被他抓住,他侧过脸吻了吻我的手心。
又把我的手捏到他手里把玩。
“你仲记得之前个仔吖嘛,就系嗰个中国人.....”他心情真的很好,同我讲了很多话,他把沈星被派到磨矿山到他把拇指大的鸽血红带回达班的事情,全须全尾地说给我听了
“你真好欣赏呢个细路.....”我玩味地看着他,随后我开始自导自演地抚摸着肚子里未成形的胎儿说:“bb仔,阿爸好似钟意人呢,唔啱,我哋唔可以叫佢阿爸,以后要叫佢舅父....”
坤猜屈起手指,弹了我的额头,好疼
“......等以后,我把达班的事情料理好,我们去莱佩,去世界上其他地方生活,三边坡太凶了,吃人不吐骨头.....”说到这里,他沉稳的脸上似乎流露一丝裂痕
我伸手去抚摸他的脸颊,我摇摇头:“现在这样也很好,不要太拼命了,留一点你的命给我吧...”
他听完,用他那双含情的眼睛看着我,我心头一颤,未再言语,便看到他打算把他的和田玉籽的手穿摘了下来,想往我手上带,我急忙摁住他的手
“佢同你咁多年,话唔定冥冥之中喺佑呀你呀,你都系留住啦...”
“我咩都冇,我只系想你哋.....”
“我都系”他垂下眼,额头抵住我的额头
我们就这样躺在床榻上,他虚环着我,耳鬓厮磨,纠缠着,低声私语地交谈,我希望这样的日子永远都不要过去。
但是他必须回达班了,那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处理。
不过没过几天,他又来看我了。
他说之后年底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在山里苦修
苦修只是个噱头,邀请他一起进山苦修的艾梭,也就是麻牛镇的治安管要同当地有声望的部族之女结婚了,但他之前养的小老婆和孩子一下子变得尴尬而又棘手。
艾梭便藉由苦修,把小老婆和私生子养在山里,后面不知什么原因又把私生子接出去养在身边,也不知道他那位夫人是真不知道还是度量大。
“小老婆要养在山里.....还有借口苦修才能见一面...”我重复他的话,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哎....我真有点怕你了”他挠挠头,走近我想碰碰我,想了想还是没伸出手,也没敢坐下,就站着离我一米远的地方。
我见他没说话我接着问:“那以后如果生了个儿子,你也会像那位艾梭长官一样把孩子接回自己身边养在眼皮子底下嘛.....”我托着下巴,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坤猜。
他弯弯眼睛,笑着对我说:“好伤心啊,在你心里我是那种人嘛....”他似乎读懂了我写着“不然呢”的眼神,垂下脑袋,摇了摇头说:“咁我真系好伤心,我成粒心都要畀你伤透嘞。”
我把竹席上的软枕丢向他,被他接住了,他拿着软枕,走向我。
“我猜这位小姐又要开始隔着肚皮教自己儿子叫亲生爸爸叫舅舅了.....”他一脸怨念地看着我,眼睛里有些水润,他的眼睛总是这样的,看上去竟然有点像要哭了的神色。
“你这样的胎教是不好的啊....”他见我不抗拒,坐到我身侧,慢慢地又和我挤到了一块。
我伸出腿,去轻轻地踢了他一下,他攥住了我的脚腕。
我脚上涂的指甲油已经有些褪了,不再像之前那般鲜红。
他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小瓶指甲油,饶有兴味地扭开了瓶子,甜腻的气味挥发出来。
“从哪里弄来的,怎么还随身带着.....”我来了兴趣,凑近他,询问道。
“只是之前让他们进货的时候捎上的,我其实都快忘了....”他抬眼看我,眼睛里一湾流淌的浅水,藏着笑意,我很喜欢他这样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感觉爱意似乎有了实感。
他第一次捣鼓这个东西,我在想会不会对他来说还是太过困难了
“要不还是我来吧...”我看他迟迟未动,只是把指甲油的刷子来回在瓶口涂抹。
“这么不相信我嘛....”他苦笑了一下,“不要随便剥夺老人家的一点乐趣....”他自嘲着,像是终于下定了某种决心,开始给我涂指甲油。
我被他弄的有点痒,我忍不住有些想笑。
但是我的脚腕被他死死钳住,我动弹不了。
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涂完了一边。
我忙着把腿收回去。
又被他牵拉回去。
“诶,小心点,还没干,别蹭花了.....”他小心翼翼地样子让我觉得有些陌生,又觉得有些似曾相识.....
似乎我小时候他也这样替我涂过指甲油。
我靠在软靠枕上,任由他摆布我的另一只脚。
许久,他终于涂完了,像个小孩一样高兴地感叹了一下,他活动了一下长时间弯着的脖颈,把指甲油放到了一边。
他抱着我,侧躺在我身侧。
我仰着靠在他的臂弯里。
之后“bb仔闹你没有?”他问我。
我已经有些显怀了,小腹隆起了一个弧度,他隔着衣服抚摸着我的肚子
“当然有啊,和他爸爸一样讨厌....”
他撑起身子,来堵我的嘴,他的唇轻轻地刮擦着我的唇珠,像调情一样.....
他和我讲了一些白话,其实大部分他自己的谋划,他需要的倾诉,不能说给别人的话,他可以像说白话一样无所顾忌地说给我听。
他说想和麻牛镇的艾梭合作做冷冻牛生意,借此来补足之前假酒的缺口。
我们只不过是想讨口饭吃。
“别太辛苦了..”我抚摸着他的脸颊,凑近他,我们的额头贴到了一起。
“但我觉得他不会轻易和你合作的....”我靠在他怀里说,我抚摸着他脸颊的手慢慢划过他的颈侧,滑倒他的胸口,慢慢在他胸口画圆,我慢慢说:“只要是生财的东西,他们不会轻易交给外人的,听说那位艾梭长官娶得是麻牛镇当地的部族小姐,还是大禅师身边侍奉过的人,那就更加不可能同你合作了...”我抬头看着他,看不说话,静静地看着我,似乎在鼓励我说下去。
我斟酌了一下开口,“假设你同他合作,你们打算怎么分成呢?”
“我一开始打算要三成利...”他看上去颇为头疼。
“你觉得你最后可能一成都拿不到...”我看着他的眼睛。
他弯弯眼,在笑但是看不出笑意。
“我们要不要打个赌呢?”他吻了吻我的鬓角,询问我。
“赌什么”我靠着他问,我的手还覆在他心口,我感受到他的心脏正在怦怦地跳。
“赌我最后至少能拿到三成利润....”他开口
“赌注呢?”,我其实没想到他对这件事气性这么大,他做事向来是十拿九稳,而这次他居然要用最后的结果来当做筹码,同我做一个赌局。
“先欠着吧,就当是一个要求,如果你输了,你就得听我的去按我的要求做一件事....”
“那你输了呢,也一样吗?”我打断他的话,有些觉得好笑,怎么会下了这么一个赌注
“我当然也一样啊,怎么样,赌不赌?”他说
“可是我不用赌赢,你也会听我的话去做事情啊...不是嘛?”我亲昵地贴着他的耳朵说话
他笑着,看着我,他的眼神总是这么深邃的,像是要把人从虹膜烙印到心底才肯罢休,他抱着我慢慢挪到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下。
他伸出一只手拨弄了桌子上老式唱片机,这是前几天他怕我闷,托但拓顺路带给我的
跟着唱片机送到我手里的还有几张唱片。
什么歌都有一点,不过大部分是粤语歌。
.....
许久,他从旁挑了一张唱片,取了出来,放进了唱片机里,拨动了唱杆,随着唱头落在唱片上,悠扬的乐声从唱片机里传过来
”原谅话也不讲半句,
此刻生命在凝聚,
过去你曾寻过,
某段失去了的声音。
...........
我靠在他身上,看着慢慢旋转的唱片机,思绪逐渐飘远....
记忆里,坤猜是个很会唱歌的人,养父母还在的时候就经常打趣他,说他会同他未来将会如何如何:
应该会唱歌给他未来的妻子听,那个女孩一定会喜欢的,诚然,那位死去的夫人很喜欢他唱粤语歌。
自从我离开后,我再也没看到他唱歌,我靠在他肩膀上,伸出一只手,去把唱针拨开了,乐声戛然而止。
坤猜看了我一样,贴着我耳边,询问:“点呀bb,唔中意呀?”
“我要听你唱歌,你唱给我听.....”我靠的极近,睫毛扫过他的脖颈,他好像有些痒,但不便做什么大动作
我对他唱歌的事情并不报什么期望,我只是随口问问。
许久的沉默,让我觉得他大抵是不愿意唱歌了,毕竟没什么好唱的,我觉得他可能还会推诿一番。
没想到许久过后,他喉头上下滑动一下,询问我想听什么。
我侧头去看他:随你,你唱什么我听什么。
他思考了一下,抿了抿嘴唇,从喉咙里发出了声音,他的声音有些干涩,但慢慢唱出了曲调
我听了个开头,听出来这是首很悲情的歌,
时光飘过回头又见,
长夜细诉别时情,
还幸友爱不减半点,
一声两声总也是心声。
...........
我怎么可狠心的欺骗,
但也不忍跟你绝情,
我匆匆地再喝一杯,
没法清醒作决定,
难怪曾说出不能成为知己的,
怎么可能相恋,
这晚我认真听见,
而我和你已经能成为知己,
终可不可能相恋,
我却怕未可以预见.....
我吻住他的唇瓣,我不想听他唱 “友情如仍未变,最终双方都会醒。”
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抚摸着他的脸颊,他的胡须没来得及刮掉,他是一大早就进山来见我的,我觉得有些扎手,多摸了几下。
趁我分神,他反客为主,吮吸着我的唇舌,我只觉得脸被刮得生疼,可是他的气力是不容拒绝的。
许久,这个绵长的吻,终于结束了。
我有些气喘吁吁地依偎着他。
他觉得有些好笑,替我擦了擦唇边的涎水。
“胡子太扎了,不喜欢.....”我的手环着他的脖子,脸尽量避免和他的脸贴到一块。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恶趣味用他的胡茬地来蹭我。
我被他弄得痒痒的,躲不过他,便要拉着他去把胡子剃了。
我们拖拖拉拉地磨蹭到浴室,我想给他剃胡子,他睫毛乱颤着,温热的鼻息打到我的手上,我拿着剃须刀的手有些不稳,我扶了一下他的头。
“不想破相就不要乱动哦...”
他微笑着看着我,似乎想说什么,但是看我一脸凝重的样子又止住了话头。
他的手箍得我很紧,我们几乎贴在一块,达班的雨季虽然已经快接近尾声了,但是感觉空气里还是有股潮的发腻的劲儿。
我粗略地替他修了胡子,我们又黏糊糊地挪回了卧室,折腾了一会,我身上已经出了层薄汗
本来不至于如此,谁让他一直抱着我不送手,那我就只能迁就着他。
山里天黑的很早,他去点起了灯,
昏黄的灯笼罩着小屋,桌子上还燃着安心凝神的香,他听说我睡不好,特地带来的,他似乎一直在挂心我的事情,这让我很开心。
穿堂风把幔帐吹起涟漪一样的褶皱。
可他迟迟没同我做,可能是上一次有些做过头了,做完我肚子疼的不行,差点请了医
我纠缠着他,可他无动于衷,哄着我说等坐稳了胎他会同我做。
我磨了他半天,都不见他有任何反应,我有点烦躁,泄愤似的往他手臂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
“你是小狗吗?”
“汪....”
他不气反笑,似乎也不想把我怎么样,他只是从旁拎起一件干净的衣服,囫囵给我套上去
他安抚性地亲吻我,不理会我的撕咬
我欲望无处发泄,愤恨地望着他,我把一旁的枕头抓起来冲他砸过去,他由着我泄气
许久我累了,慢慢地瘫坐在床榻上,我让他走,不要来看我了,永远都不要了
“我讨厌你....”我说着眼泪又止不住地往外面蔓延,眼睛是最小的湖泊,但我的眼睛可能是堰塞湖,随时都会爆发出更大的威力似的,如同一个潜在未拆的定时炸弹
孕期我的激素水平影响着我的心情,我变得脆弱敏感,而且开始有些脱发和失眠
坤猜应该是第一次当父亲,他尽可能地哄我,满足我的一切诉求,但是他是在不知道怎么安慰我的情绪,我有时候渴望他的触碰有时候又拒他千里之外
许久,他叹了口气。
“你好好休息..我过两天再来好了...”他替我关了窗子,笼起帏帐。
我想出言挽留他,可我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口突然抽了一下,挽留话没说出口,只能看到他远去的身影,许久之后,远处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他们赶夜路回了达班。
接下来几个周里,我都没等来坤猜,倒是小柴刀和但拓照来的勤些
这天,但拓照例给我送了东西过来,巧克力,曲奇,汽水。
我大着肚子翻弄着这些东西。
“坤猜这是拿我当小孩哄呢....”我不禁腹诽。
但拓挠挠头,有些拘谨地问,要不给我搬屋子里头克。
“不急,我屋子里头那个风扇坏了,你给会修?”我靠在车边,看着男人。
男人说:“好办。”然后从车上拽下一个工具箱,去了我的房间。
我跟在他身后。
男人穿了一件麂皮坎肩,纹身若隐若现,他墨镜别到领口,把工具箱撂到风扇旁,开始鼓捣我早已罢工的电器。
我在一边抱着曲奇盒子,看着盒子上围成一圈的小人画,很有意思。
达班的天气已经很热。
因为风扇的罢工,我已经有两天没睡好觉了
但是我不想去找坤猜,我试着自己修过两次,但是结果不尽人意,我的手还被零件划伤了。
风扇的修缮也就被我放弃了。
不过但拓一周会来两三次,他不来,还会有其他人,我总能找到一个能帮我修好风扇的人,也谈不上赌气,反正我不想主动联络坤猜。
“妹妹,修好了....你望望。”但拓还是叫我妹妹,我和猜叔那层薄如纸的亲缘关系没多少人知道,他只是看着年龄称呼我。
我递了一杯水给他,然后看了看风扇,他半蹲着,替我插好了电,接过我递给他地水一饮而尽。
我弯下腰,拨弄了一下风扇的开关,风扇抖了一下,随即开始颤颤巍巍地工作。
“真厉害....”凉风吹起我耳畔的头发,我撑着膝盖,冲但拓道了谢
但拓看了我一眼,随即生硬地移开了目光,“没得事,妹妹你还有哪样需要帮忙的直接和我们讲得了。”
他刚刚看到了我的乳沟。
他耳尖有些发红。
女人的馨香通过风扇吹到他的鼻尖前,扰乱着他的思路,但是理智又在警醒他,这是猜叔的女人,哪怕她长得再好看,也不能碰。
我嗅着男人身上的气味,有些发痒。
“拓子哥,我还需要你帮我做点事....”我开口
“你讲....”男人话音还没落,我的衣服已经散落了一半
“我下面一直流水...这是怎么了,我是不是生病了...”我装作天真无邪的样子,毫无羞耻地裸露出我漂亮的小批,给男人看,小批分泌出晶莹的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有往下掉的东西趋势
“.....”男人喉口上下吞咽了下。
“妹妹,你给晓得你在做哪样嘛?”他酝酿了半天憋出这句话。
“我只是害怕自己生怪病,我好惊死噶....”我看着他,用委屈的眼神哀求着。
他向来是受不了这样的眼神的。
“妹妹,我还要去送货....”他想是想起什么似的,顶着半硬的性器准备临阵脱逃了。
“少诓我,你每次都是接完水才来看我的,我晓得。”我拉住他的手,衣服彻底散落,堪堪勾在我的手腕握着他手的那一截。
乳珠因为裸露变得挺立,小腹有些微微隆起,接着蔓延到光洁的滴水的小批,他的目光变得更加灼热了。
“那你想要我怎么做嘛...”他脸有些烧。
我把他半推半就地拖到床榻边。
男人身材很好,坎肩勾勒出他的腰线,裸露在外的臂膀撑在我身体两侧,工装松松垮垮的包住他的臀肉,他直起身子的时候甚至可以通过勒紧的布料观察出紧绷结实的线条,那里也是鼓鼓囊囊的,随着男人向前推进的一步,粗糙的手触摸到我的肌肤,小腹像是受到惊吓一样收缩,吐出一大包蜜汁。
男人擡起手来撑住我不断后仰的上身,此举却把我的下半身更高向前抵住他精赤的腹部,蜷起来的脚尖碰到男人的军鞋,坚硬。
因为擡臂的动作,更浓重的男人气息一阵又一阵扑在潮热的面上,和着帏帐氤氲的暖色,会让我想到那盒丢在一旁的曲奇饼干,满含生命气息的稠液,残留着星点未融化的饼屑,舌面搅拌都些许吃力地拉出将断不断的丝。
“额…啊…轻,轻一些,那里不可以咬…”
“妹妹,招惹了我,若是痛也忍着起...”
他似乎下了什么决心,开始舔舐着我的胸口,虎牙磨着我的乳尖,我小批又被激出许多液体
“这里给是有感觉?”他扣了我两下,水汁被搅动发出声响。
他转动着从不同方向向内戳刺着,一边有余的调笑。
我除了大张着腿呻吟之外,既无力控制被他顶的在空中一抖一抖的大腿,也无法堵住那张不断吐出下流的话的嘴唇,只能把腿堪堪挂在他腰上方不至于太难受。
“和哪个做更有感觉?”他突然停住动作。
“嗯…哥你说哪样?”
小穴一吸一缩地紧咬着不放,赤得发紫的一根斜斜地插在熠动的肉套子里,情色的画面让男人忍不住又开始有条不紊的大动起来,每一下都将带出的汁液飞溅着甩在床单上,洇湿了身下一大片。
“和哪个做比较有感觉,他,还是我?”
体内的一根涨大的可怕,男人却不笑了,拉下你一直捂着眼睛的手,持续地重复插入和抽出的动作。
“哥你罢问了,拜托你....罢问了…”似乎是为了让我好好回答才缓下的顶弄,因为得到了不满意的回应恶意地在内壁横冲直撞起来,龟头偶尔会被轻轻吸住,身体深处的瘙痒的地方却变得更加瘙痒,发现这一点的但拓反而更用力的操干起来,他找到我的敏感点,一直刺激着我
一旦这个男人不笑的话,放松的面部表情就显得格外有压迫感。明明是一场更加见不得光的性爱,他却很执着于从我的口里听到回答。
他有技巧地吊着我,不让我轻易达到高潮,想审问一样用一些近在眼前的好处勾引这我踏进万劫不复的深渊。
“是你,是你…啊…啊...要被哥哥肏喷了,我的小批要坏掉了…”我似乎被蛊惑了,又或者因为真的受不住这种被吊住的感觉。
似乎反而被自己的回答刺激到,我一下子挺着腰,尖叫着达到了高潮。
高潮余韵,他还没射,于是伸手揉搓着我的阴蒂,我刚刚经历高潮,身体敏感得不行,他一碰我就扭得像活鱼
我下意识绞紧了他的肉棒,他的手指还在拨弄着我
“不行了...要喷了...”原本紧缩的肉批里面还夹着满满一泡淫水,被带着老茧的手指一插一带,像水袋漏水一样,争先恐后地朝外面喷去。
“我的胸口好涨。哥你帮帮我嘛”我几乎要哭出来了,汗水晕湿鬓角,我胸口发涨的厉害,又痒又疼
“好,哥帮你吸。”
但拓低头,双手拢着乳肉,牙齿咬着乳头,向上拉扯着,手上一个用力,乳孔居然出了水,全都挤进了他的嘴里。
我羞得别回头,他也愣了一下
我俩一下子相顾无言
沉默了一会,我只好主动送自己另一侧的奶子到他嘴边,“另一边也好涨,要吸。”
并不单纯的是喝奶,肿胀的奶头在炙热的口腔里被色情的舔舐、啃咬。
咕叽咕叽的吮吸两口,吞咽下去之后,又对着奶头舔舐、啃咬起来,奶头上酥麻的快感一阵一阵的。
“哈啊、嗯…疼…”
“妹妹你痛就咬我嘛。”
他的狼牙吊坠拍在我的脖颈和侧脸,他嫌碍事,把吊坠甩到身后,继续操弄
结束后,喘着粗气的我被温柔得抱到同样汗湿的男人身上,光滑的皮肤接触时仍然有残余的电流在身上游走。刚才争分夺秒和我偷情的他此刻却不紧不慢地一下又一下抚摸我被汗洇湿的后背。
风扇还在不停地吹着
我靠在他汗津津的胸口喘着气
“哥你快回去吧,达班那边你走不脱,我来收拾就好”
“......”他没回话
“别让猜叔担心..”我抬头看他,男人低头吻了吻我的发鬓,替我拢了拢衣服,穿了外套便走了
走之前他给我车上两箱零食卸了下来,说这是猜叔的意思
我点点头,让他替我致谢,别的我没有多说什么
我囫囵把湿透的衣物和被单扯出来丢地毯上,以前都是坤猜收拾
我撑着腰,把东西抱出去,泡进了水里,丢了两个皂角在里面去味
收拾完,天色已经暗下来了。
我热了被杯牛奶,关了门窗,睡了下去。
接下来几周,但拓都按时来,而且都会是他,我们趁着未晚的天色偷取一些慰藉,枯竭的灵魂也好似得到宽慰。
但是他从来不和我提达班的事情,他说猜叔不让他讲,为了我放心。
我冷笑一声。
但拓也不在言语。
后来我们默契地都没提达班的话题。
这天我们照例做完,我让他快些回达班,那边等不起,坤猜是心思缜密的人,我总觉得这个事情要被撞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