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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anguage:
中文-普通话 國語
Stats:
Published:
2025-09-30
Updated:
2025-10-17
Words:
43,762
Chapters:
6/9
Comments:
54
Kudos:
148
Bookmarks:
16
Hits:
1,910

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小狗吗?

Summary:

“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小狗吗?”
“Meister, natürlich will ich.”[主人,我当然愿意]

(略鲨雕的小甜文,包HE!!!König犬类兽人设定,会有一定的耳朵尾巴描写。“你”是普通留子设定。介意可避雷☺️☺️☺️几乎每章都有肉渣or肉🥩,希望大家喜欢(✪▽✪))

Notes:

依旧工科生手机码字,可能存在bug,欢迎捉虫。以及写作新手,可能会有点点逻辑问题,望包含。
德语机翻,所以我在后面附上了中文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Chapter 1: 这叫什么事呀!?!?

Chapter Text

在德国留学的3年是人生5年中最痛苦的7年,这句自带数学悖论buff的魔幻台词,放在你身上简直是量身定做、分毫不差,尤其当你还是个每天在实验室和图书馆之间反复仰卧起坐的苦逼理工狗。更绝的是,就在刚才,你的论文又双叒叕被导师打回来了!你盯着手机里导师发来的邮件,字里行间都写着“整篇重新修改”,只觉得头晕目眩眼花耳鸣,身体瞬间脱力一般的在路牙边跌坐下来,刚买的打折苹果也因为你的动作挣脱出纸袋,咕噜咕噜滚了一个。你实在懒得去捡,你现在满脑子都是后悔,后悔为什么要来德国,甚至后悔为什么要选这个专业。为了这个论文你熬的内分泌失调,痘痘此消彼长,黑眼圈隔着酒瓶底厚的眼镜片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大姨妈也离家出走两个月,像在告诉你:“姐妹,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副惨状,咱们先冷静冷静吧。”当初一句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将你蒙蔽到如此田地,现在你脑子里只剩一个念头:要是此刻能引雷劈死自己就好了,那样就不用管论文,不用管毕业,更不用管人生,直接“重启”得了。

也许是你的怨念过于明显,刚刚还人来人往的街道慢慢的在你身边形成了一个“生人勿近”的真空带,只有一个贼眉鼠眼的家伙,拖着一大团布料东西鬼鬼祟祟的向你靠近,压低声音问你:“Du siehst sehr unter Druck aus. Müssen wir entweichen?”[小姐,你看起来压力很大的样子,需要发泄吗?]

你抬起头两眼无光的看向那个人,他见你有些兴趣,继续道:“Ich habe hier einen orks, der dich entpacken kann.”[我这里有一只发泄型的兽人,可以给你解解压]

你有些懵,思绪一时没转过弯来:“was sagst du da?”[你说什么?]

那人警惕的左右扫视,看周围虽然人有些多,但没注意到你们这边的动作,就把刚刚拖着的那团布料轻轻掀起一角。你眯着眼睛看了一小会才看清楚,里面是一只遍体鳞伤的杜宾犬。你疑惑的看了一眼那人,刚刚他向你搭话时好像提到了什么兽人,不会就是眼前布料堆里这个吧。虽然现在兽人已经占了总人口数量的一半,但按理来说成年他们不会轻易变回本体,于是你满脸写着“我信你个鬼”,撑着路牙子准备起身跑路。

那人见你将信将疑,生怕生意跑了,一手急忙拉住你往街边的小巷子去,另一手扯了扯挂在杜宾脖子的电击项圈。你不情不愿的到了小巷子口,正想甩开他的手,转头就看见刚刚杜宾犬已经变成了人形。只见他身形高大,像座小塔,手长腿长,猿背蜂腰,特制的面罩遮住了他的面容,嘴巴部位鼓鼓囊囊,你猜应该是戴了止咬器。他的手臂上全是纵横交错的疤痕,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堪称“人体纹路艺术展”,好在已经没有流血了。因为被拽着项圈,他往你的方向挪了几步,瞬时把巷子口的光都遮了大半,影子完完全全把你笼罩在内,蓝色的眼睛毫无生气的盯着地面,等待着你的裁决。这尴尬的氛围,比导师拿着你论文沉默十分钟还让人窒息。

那人看你半天没动作,有点着急。用力拍了拍兽人的胸肌,“Sehen Sie, Miss,Mit dieser Muskelmasse, egal ob man sie ansieht oder schlägt, ist es toll.”[小姐你看,就这种肌肉量,不管是欣赏还是上手打,简直不要太爽!]

听那人说完,你偷偷咽了咽口水。说不心动是假的,而且你的确压力大的快把自己压爆了,的确需要发泄释放。但话又说回来……这能行吗?

那人见你有所松动,赶紧再加一把火,踢了踢兽人的小腿“Zeigen Sie dem Mädchen Ihre Muskeln.”[给这位小姐看看你的肌肉]

兽人姿势僵了一瞬,缓慢的拉起衣服下摆紧实精壮的肌肉线条瞬间露出来,只是上面也布满青紫。两秒之后,兽人放下衣服,不自觉的揪紧了衣服下摆。那人发现你眼睛都看直了,拍着兽人青筋交错的大臂“Miss, siehe,Er ist körperlich gut und widerstandsfähig.Für nur 20 Euro gibt es zwei Stunden für Sie.”[小姐你看,他体力好,恢复力惊人。只要20欧,你就能尽情发泄两小时]他越说声音越小,你不自觉的把头往那边凑近,他把手放在嘴边继续说“Solange er ihn nicht durch die Kehle schneidet und blutet, ohne sein Herz zu stechen oder irgendetwas anderes zu verletzen, wird er sich wieder erholen.”[只要别给他割喉放血,捅穿心脏或者伤到其他要害,他都能恢复过来]

你:“……”大哥,这什么销售话术?把兽人当免洗塑料袋卖呢?惊呆了老铁,难道是你读书读傻了见识太少吗?现在的人XP已经变态到这个地步了???真是恐怖如斯!!!你本想转身就走,但这时一抬眼,正好撞上那双死气沉沉的蓝眼睛。冰冷、寂静,却意外让你心口一缩。你又瞟到了他胳膊上的伤痕,在心里暗暗叹了口气,决心救他出这个苦海。“Ich möchte ihn komplett kaufen, wie viel kostet es?”[我想彻底买下他,需要多少钱?]嘴上虽然维持着强硬的语气,但心里忐忑不安,希望价格不要太高。

"Hah, das ist nicht billig"[哈哈哈,这可不便宜]那人搓着手“Er ist der beste von uns hier.”[他可是我们这里最好的货色]

你心里咯噔一下,但还是嘴硬开口:“Wie viel kostet Ihr einen Preis?”[多少钱你开个价]

那人悄悄对你伸出一个巴掌,你差点吓尿,难道是5万?

结果他说“5000”

哦原来是5000呀,那也没有,算了还是走吧。看你要走,那人急忙拦住你“Wieviel Geld findest du angemessen?”[你觉得多少钱合适?]

你皱眉想了一会,开口报价“500”

那人喜形于色“abgeschlossen.”[成交]

淦!!!亏了,说不定再讲讲一百都有可能,亏大发了!!!现在反悔还来不来得及?

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交了钱后那人好像着急出甩掉烫手山芋似的,把铁链往你手里一塞,交代让你在完全驯服他之前,千万不要摘掉他的止咬器和电击项圈,然后头也不回的一下子跑没影了。

空气瞬间凝固,只留你和兽人面面相觑。尴尬,堪比你在食堂不小心跟导师对上眼神的那一刻。你清清嗓子打破了这片沉闷:“wie heißt du?”[你叫什么名字?]

“König”他过了一会才回答你,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出声

声音沙哑到像砂纸蹭铁片,但尾音带点上扬,仿佛坏掉的卡带在努力唱歌。可能是被折磨坏了才形成这副小破锣嗓子,你心里更可怜他了。于是轻轻解下挂在他电击项圈上的铁链,让他不要像狗一样,而是当个真正的兽人,堂堂正正的走上大街。你牵着他的手,对他说:“gehen wir nach hause.”[我们回家吧]

于是,你人生清单中并不存在的“购入兽人”这项奇葩事件就这么发生了。

到了你的小公寓,König静静的站在沙发边,好像一尊沉默的石像,等待着命运的降临。你洗完澡擦着头发出来,盯着他头顶那两只狗耳朵半耷拉着,突然良心又开始左右横跳。但最终还是没敢给他摘掉止咬器和电击项圈。你故作镇定:“Gehen Sie auch duschen.”[你也去洗个澡吧]

他盯了你几秒,才转身缓步走进浴室。在他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后,你才开始慌张起来。这叫什么事呀!!!怎么鬼迷心窍了一样,需要发泄也不是这个发泄法吧,怎么就给人买下来了?这不是养猫养狗,这是养个两米高的行走荷尔蒙炸弹啊!你懊恼的在沙发上打滚,直到浴室响起了淅淅沥沥的水声才将你的思绪拉回。你想玩会儿手机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一摸身边,发现手机被落在浴室了。你纠结了一会,发现还是不能没有手机,于是起身轻敲浴室门“Haben Sie sich gewaschen? Mein Handy ist drin.”[你洗好了吗?我的手机落在里面了。]

里面除了水声没其他动静,你试探的按下门把手,他居然没锁门!!!不过也没关系,你想起来手机是放在洗漱台上,而且淋浴间有浴帘,应该看不见他。于是你直接走进去,映入眼帘的是朦朦胧胧的水汽,水汽后莲蓬头水流如瀑,沿着他花岗岩般坚硬的背肌沟壑奔涌而下,他居然没拉浴帘!!!热水蒸腾的雾气里,每一块绷紧的肌肉都泛着诱人的光泽,像被精心打磨过的战甲。他还带着面罩,好像面罩已经成了他的第二层皮肤。三角形的耳朵抖了抖,他听到你进来的声音,身体僵住了,任由水流冲击着宽阔胸膛上那两道深刻的锁骨轮廓,水珠在紧实腹肌的壁垒上炸开,碎成更细的水雾。他的手臂还维持着涂抹沐浴露的动作,这让肱二头肌和三角肌拉伸出充满力量感的弧度。整个空间弥漫着雄性荷尔蒙与沐浴露气息混合的、极具侵略性的味道,连哗哗的水声都仿佛被那副钢筋铁骨撞击得更加铿锵有力。只有他那条低垂的尾巴,轻轻颤抖着,毛发枯燥得没一点光泽,跟电视上那些光鲜亮丽的兽人模特完全不一样,透着股脆弱又野性的矛盾感。

你顿时色迷心窍,刚刚的顾虑完完全全忘了个精光,脑子里所有的理智“咻——”的一声消失得比打折苹果滚下路牙子还快。你鬼使神差的褪下衣服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顺便在他脊背上的淤青处啾了一口。König整个人瞬间僵硬,像电线杆被雷劈了:“Was machst du da?”【你在干什么?】

你手不老实的抚上他的胸肌“entlüpfen”[发泄]

他不敢碰你,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nicht so.”[不是这样的]声音哑得像收音机没调好频道。

此时你完全沉浸在对方肌肤的手感里无法自拔,自然没听清他的话。他被你的不老实的手法逼出几声闷哼。实在忍无可忍,他抓住你不老实的手:“Nicht so entleert.”[不是这样发泄的]

你懵懂的眨着眼,亲亲他的肩胛骨:“Ich habe keine sexuelle erfahrung, bleib dran.”[我没有经验,你忍一下]

说着就把他拉到床边,也不管身上的水珠擦没搽干,就把他推到在床。你也顺势跨坐在他腰上,俯身亲吻他身体上的每处伤痕,边亲边想,下一步该怎么做来着?小电影里这时候是不是该来点法式深吻?可他戴着止咬器,算了算了,先跳过吧。此刻你没注意到,面罩下König瞳孔骤缩,眼神四处乱飘就是不敢看你,尾巴尖悄悄卷成了问号。

他手紧紧攥着床单,乖乖任你动作,身体始终紧绷着,像是不知道如何反应。你倒是挺投入,边亲边在他身上上下其手,他这八块腹肌,啧,手感真不赖!扣起来能当键盘用吧?

你能感觉到他的火热不知什么时候开始正坚硬的抵着你的臀肉,后知后觉的想着,是不是也该让他给你来点前戏?于是你抓住他的手抚上你柔软浑圆的胸,同时腿往后挪,坐到他的坚挺凶器上。你悄咪咪的看了一眼,OMG!好大呀,都到肚脐了,能吃得消吗?你差点吓得背过气,这要是进去,是不是得叫救护车?可转念一想,都走到这一步了,总不能退缩吧!中国女人绝不认输!于是你硬着头皮,模仿小电影里的情节前后摆动着腰臀,他的肉棒在你腿心间滑动,硕大圆钝的头部每一次滑动都会刺激到敏感的肉珠,让你不自觉轻喘出声。他粗糙的手掌被你按在胸前,手指间的茧子不可避免的划过乳尖,带起一阵肉体上的战栗,让你穴口渐渐湿润。你感觉应该差不多了,颤颤巍巍抬起臀部,一手扶住他的坚挺,正准备往下坐。在这关键时刻,他忽然伸手禁锢住你的腰,哑着声音问到:“Bist du sicher?”[你确定吗?]

回答他的,是你迫不及待的动作,你屁股往后一沉,腰往下塌,感受着他圆钝的前端慢慢顶开紧窄的小口。他闷哼着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头部刚进入穴口,但不能再往下半寸,太痛了,好像要把你撕成两半的那种痛。你疼的脸色煞白,双腿颤抖。König也没好到哪里去,他手在你腰间收紧,握着你胸部的手指也微微挛缩,显然是不太舒服。你调整了一下呼吸,咬紧牙关准备一鼓作气忍痛往下坐。就在这时,他的手突然托住了你的屁股,猛往上一抬,快速抽出了原本好不容易已经进入了一个头部的肉茎。紫红色的伞盖刚重见天日,他就直接控制不住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喷射而出,溅在了你的小腹上,又向下滑滴落到他的腿根处。

你整个人都懵了???这就……结束了?不对吧!剧情走向怎么和小电影不一样?进度条比短视频还短?导演,剧本拿错了吧!你正准备开口问,结果发现König托着你屁股的手力道慢慢松懈,眼睛向上一翻,整个人像被拔了插头的巨型机器,晕了过去……

房间里顿时安静得能听见自己心律不齐的BGM。好家伙,你这哪里是买了个兽人呀,分明是拆盲盒拆出个“一次性易碎品·体验版”吧?说好的"体力天花板,恢复赛闪电"呢?这卖家秀和你手里这买家秀的差距,怕是能填了马里亚纳海沟!

你盯着床上彻底“待机”的König,整个人石化得堪比柏林墙遗址,连风都不敢吹,生怕自己碎成渣。空气安静到连窗外的麻雀都不好意思再叽叽喳喳,识相的切换到了静音模式,生怕打扰你们这“买家与商品の奇妙夜”的怪异组合。你僵硬地低头审视战场,看着自己肚子上那片白花花的痕迹像某种嘲讽派涂鸦,再看对方安详如休眠火山的脸,半点瞧不出刚才还有几分战斗力。你脑子里的弹幕直接炸了锅:

——500欧!就买了张三分钟体验卡?连新手教程都没通关就强制下线了!

——说好的“解压发泄服务”,怎么直接变“售后危机”了?德国消费者协会管不管这种“货不对板”啊!

——现在申请退货还能附差评吗?评价就写:“商品性能严重虚标,建议质检部门严查!”

你一边扯着纸巾擦拭身上的液体,一边在心里狂按计算器,要是按小时来算,这哥们儿的性价比简直低穿地心,比超市临期面包还不值,好歹临期面包虽然干巴,但加牛奶煮一煮也不是不能吃。原本那人吹得天花乱坠,说什么“体力好到碾压平常兽人,恢复力快过德国高铁”,结果第一次使用还没用明白就直接宕机,售后还没地找去!

“MD,早知道当初砍价就应该狠下心来砍到100欧,说不定他卖家心虚也点头了……”你抱着头,在地毯上阴暗爬行,滚的像个裹满焦虑的旋风土豆。更让你崩溃的是,你再一次反应过来,自己居然真的花500欧,把一个活的!兽人!买回了家!而且刚刚还在浴室里主动撩他!还把人压倒床上准备骑他!然后……人直接过载“黑屏”了。如果传出去,这段人生黑历史绝对能登上留学圈八卦榜前三。标题你都想好了:《震惊!中国女留学生德国买兽人,结果第一次就玩坏了!》

你越想越委屈,眼眶都有点发涩,最后索性自暴自弃地叹口气:“算了算了,就当给德国GDP做贡献了……”你抓过被子胡乱一拽,把自己裹成麻花,“反正单身狗的欧元,不花在兽人身上,也得献给亚马逊深夜的冲动消费,买个健壮的兽人,总比买个三合一咖啡拉花奶泡机好吧?”

你伸手替König拉了拉被子,看着他依旧紧闭的眼睛,心里小小一酸,又忍不住自嘲:

——哎,养猫养狗的人最后都说它们治愈心灵。

——那养个兽人,难不成是要给论文开光?

想到这儿,你忽然打了个冷颤,瞄了眼还没关的电脑,顿时虎躯一震,收件箱里导师的邮件还安安静静躺着,仿佛在阴测测地提醒你,这兽人再“没用”,杀伤力也不如导师一句“第三章逻辑混乱,请重写”!

你认命地叹口气,伸手把灯关掉,对着还晕着的König小声嘀咕:“哥们儿,欢迎入住我这间一室一厅的惨剧现场。要是你醒过来能帮我写论文,那这波在你身上的投资就算理财成功,赚麻了!”

说完,你挪到他旁边躺下,裹紧被子,一边心虚地往他那边瞥,一边努力给自个儿催眠:

——一切只是意外,一切只是意外。就像实验数据跑偏一样正常!

——明天醒来,最好他能自己走回去,不然邻居看见你牵个兽人出去遛弯,那才叫真正的社死。

夜色里,只有König均匀的呼吸声,和你脑子里“明天还要回复导师邮件”的绝望哀嚎。

 

 

 

 

 


这里设定“你”和柯都是第一次,所以完全没吃过猪肉,只有你还在小电影里见过猪跑。但理论是一回事实践又是另一回事,所以才会这样子。and我们柯只是因为第一次没经验所以才秒!!!后面有实践经验加上学的快就不会这样啦,平均个把小时起步(姐妹们有福了)

Chapter 2: 捡到宝了?

Summary:

所以到底为什么会晕过去呢?∠( ᐛ 」∠)_

Notes:

手机码字可能存在bug,欢迎大家捉虫✌︎˶╹ꇴ╹˶✌︎
本章想从一些日常小事体现你们感情变化🥰,所以可能会有点点无聊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你在黑暗里把床单碾出了十八道褶子,翻来覆去得像块被烙糊的葱油饼,终于认命地坐起来。论文可以拖,导师可以鸽,可买了个兽人当晚就给人整昏迷这事儿,实在离谱到能上异国他乡版人类迷惑行为大赏,你摸黑拧开台灯,手指抖得像弹钢琴般的点开手机,在谷歌搜索框里急吼吼敲下:兽人突然昏迷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搜索栏跳出第一条推荐问题竟是:您是否想查询:如何唤醒休眠状态的扫地机器人?

你:"……" 这算法是不是太智能了点?这是什么智障推荐?正当你准备点进某个冷门兽人论坛时,突然听见身后传来布料摩擦声。一扭头,König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蓝幽幽的瞳孔在黑暗里活像两盏待机指示灯,带这些迷茫四处打量着。你们四目相对的瞬间,他猛地弹起来,然后头"咚"地一声巨响撞上了你公寓的墙。再次晕了过去。你吓了一跳,心里一万只草泥马狂奔而过,赶紧过去检查——那堵掉渣的墙,这可是百年老房子!房东老太太上次看见墙皮掉了一小块,都跟你掰扯了半小时房屋折旧赔偿细则,要是真撞出个坑,你这个月泡面都得啃最便宜的。确认墙只是多掉了点灰,没伤着筋骨,你才转身去看König,他的面罩因为刚刚的动作歪了一些,你小心的拉开顶端,没全部掀起,检查了一下他的额头,发现没多大问题,只是淤青而已,稍稍有点肿,比起他身上的其他伤简直是小巫见大巫。你叹了口气,认命地爬起来打开电脑,给导师回了封“本周内一定修改完成”的邮件,虽然你自己都不信,才轻手轻脚地在König旁边躺下。这回是真熬不住了,沾着枕头就睡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下午,阳光透过纱帘洒进室内。你侧脸贴着König手臂上结实的肌肉睡得正香。毕竟昨晚你还收拾了残局重新洗了澡,折腾到很晚。手机此时不懂事一阵嗡嗡声把你从美梦直接给叫醒。你眯着眼睛瞄了一眼眼前饱满的胸肌,稍稍压下起床气后才摸索出手机,原来是你闺蜜给你发消息

你们俩陷入了诡异的沉默,空气里仿佛飘着无数个“你懂的”但其实谁也没完全懂的问号。

没等你组织语言解释,闺蜜又发了几条语音过来,这次带了点严肃:所谓发泄型兽人是非法产业链。他们会偷盗拐掠年幼的幼崽,或者误导无知的兽人少年,或者以优厚的待遇诱骗被军队筛选出局的成年兽人。然后把他们集中在一起,像养蛊一样选出身体素质好,恢复能力强的兽人作为发泄型兽人。发泄型兽人一部分会作为活体沙包供人殴打折磨解压,还有部分会沦落到地下斗兽场打生死战供人取乐赌博。在兽人法案还没成熟的时候就不合规,更别说现在了,已经涉及人口贩卖了。

你按灭手机屏幕,内心疯狂尖叫!!!合着整件事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会错意了,原来此发泄非彼发泄!!!昨晚在浴室的时候他还试图阻止你来着,结果你一整个不管不顾!天哪你都干了些什么,这不是逼良为娼的恶霸吗?关键你现在还TMD违法了!这可咋整?

“Wenn du mich zurückbringen willst, weiß ich, dass der Mann da ist.”[如果你后悔想把我送回去的话,我知道那个人在哪。]头顶突然传来低沉的男声,你吓得一激灵,抬头就对上König像宝石似的蓝眼睛,他却像犯了错似的躲开你的目光,继续说:“Aber sie sind organisiert und wahrscheinlich geben Sie Ihr Geld nicht zurück. Aber ich kann warten, wenn er allein ist, ich kann...”[不过他们是一个组织,想退钱的话大概率是不会退的,不过可以等他落单的时候,我能帮你……]

“Ich bereue nichts.”[我没有后悔]你急忙打断他“Solange du gut gehorsam bist... nur auf meine Worte.”[只要你乖乖听话……只听我的话]

“Guter Meister.”[好的,主人]他小声回答,声音轻得像羽毛,在你耳边飘过,留下一道痒进心弦的痕迹。

隔着面罩,你也看不出来他神情有什么变化,只是露在外面的耳朵抖了抖。你忍不住伸手想摸摸他的兽耳,结果手刚靠近,他的耳朵“唰”地一下向后竖起来,还带着点瑟缩的躲闪,像被打怕了。你讪讪地收回手,心里有点失落,还透着点心疼。

“Entschuldigung, ich bin es gewohnt.”[抱歉,我习惯了。]他顿了顿,试着慢慢放松下来,微微低下头,把耳朵凑到你手边“kann berühren.”[可以摸了]

看你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摸,他又补充了一句,声音软了些:“Wenn du es berühren willst.”[如果你还愿意的话]

你听完这话,半点不客气的翻身跨坐在他腰间,手掌撑住他的手感极佳的胸肌,肆意揉捏他的耳朵,软乎乎的,比你想象中的好一百倍。而他蜷缩起双腿,手指紧紧攥住被单,眼神四处躲闪不敢直视你,活像被恶霸强抢回山寨的民男,而你就是那个举着火把的土匪头子。你看他瑟瑟缩缩的样子,还是决定稍微解释一下挽回形象,至少让他不要以为你是个满脑子黄色废料的痴女。你深吸一口气,试图用做小组讨论的耐心沟通:“Was letzte Nacht passiert ist, war ein Unfall ... ich wollte nur versuchen, was der Kerl als "Low-Service" bezeichnet hat ...[昨晚的事是个意外…我就是想试试那家伙说的'发泄服务'……]”话音刚落就想抽自己,这解释怎么越描像黑?你赶紧补充道:“Ich weiß jetzt, was es bedeutet, Orcs auszulassen, und seien Sie versichert, ich werde Sie nicht mehr zwingen, wie ich es gestern Abend getan habe ... etwas, das Sie nicht tun wollen.”[我现在知道发泄型兽人是什么意思了。你放心,我不会再像昨晚那样强迫你……做一些你不想做的事情。]

听完你的解释,König的耳朵轻轻抖了几下,毛茸茸的触感蹭的你掌心发痒,他轻轻开口“Was gestern Abend passiert ist, gefällt mir nicht...”[昨晚的事,我没有不喜欢]

你心头一跳,一阵难以言喻的热流从心口开始涌向四肢百骸,蹂躏他耳朵的手也不自觉加重几分力道。他被你的动作搅的呼吸愈发深沉,身体也愈发炙热。他微微仰着头,水汪汪的蓝眸眼尾泛红,一瞬不瞬的盯着你看,那眼神,看得你喉咙发紧。察觉到他的变化,昨晚上的场景在你脑海内疯狂闪现,你咽了咽口水,好想问他可以再发泄一次吗?

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你想到他昨晚晕倒的场景,心里有些后怕,他身上的伤好像愈合了些,但还是得去看看医生,不然万一有什么后遗症,你可不想冒这个险。

说干就干,你快速的打理好自己,收拾好东西。顺便给König找了备用牙刷,可他却告诉你,兽人不能用人类牙膏,没办法,就先臭着吧,说话避着点你就行,不过有止咬器和面罩挡着,应该味道也不会特别大?你甩了甩头,把这些愚蠢的念头抛诸脑后,最后检查了一遍邮箱,确定导师还没有新的指示,就带着他出门去了医院。

说实话,你还是第一次来兽人医院,本以为会跟科幻片似的全是高科技,结果一看——除了候诊区的椅子更宽、输液架更高,墙上贴的是兽人身体健康指南,其他跟人类医院没多大区别。医生给他做了全方位的检查,说König各方面都很好,身上的都是皮外伤,凭他的身体素质一个星期几乎就能痊愈。就是严重营养不良,需要吃各种特制的营养补剂,各种各样的费用下来,已经比他的身价高了。你算了一下余额,勉强够你们活着饿不死。于是你掏出钱包准备付钱,他却扣住你的手,声音里带着些急切:“Ich brauche diese nicht.”[我不需要这些]见你看向他,他小心翼翼地继续说:“Ich kann essen, was ich will, ich muss keine Nahrungsmittel kaufen, keine Sorge, ich sterbe nicht.”[我随便吃什么都可以,你不用买这些营养品,我不会因为营养不良而死的]

“Du brauchst dir keine Sorgen zu machen, da ich dich gekauft habe, bin ich für dich verantwortlich. Wenn du ein schlechtes Gewissen hast, dann sag mir einfach Danke.”[你不用担心这些,我既然买下了你就会好好待你,如果你实在过意不去,对我说句谢谢就可以了]说完,你还拍拍他的手臂以示安慰,绝对不是因为他太高你够不到他的头。

“Vielen Dank, Meister.”[谢谢你,主人]

这话一出口,你瞬间感觉脸颊发烫,跟贴在火炉上似的。赶紧左右看看,幸好候诊区没人,不然得尴尬成什么样,你可不想在公共场合玩什么奇奇怪怪的play,看来之后要和他好好说说这些事,定一些规矩。

最后医生突然想起什么,提醒你他的止咬器得定期换,长期用旧的容易磨伤牙龈。你想也是,毕竟他是那种地方出来的,那些人肯定不会给他用什么好东西,既然今天来了,那就顺便检查一下,如果需要换就换,如果经过评估可以不戴止咬器那更好。

医生掀起他的面罩下摆,看着他的濒临破碎的止咬器陷入沉思“Bist du früher ein verrückter Orc oder ein Kolosseumor?”[你以前是发泄型兽人还是斗兽场兽人]

König眼神躲闪,头又往下低了低,声音很小:“Ich habe alles getan.”[我都做过]

“Kein Wunder, dass der Bissender so aussieht.”[难怪止咬器会变成这个样子]医生一边说着,一边把止咬器拆下来递给你看“Look at these tooth marks. You must be unable to bear the bite when you are beaten.”[你看这圈牙印,肯定是挨打时受不了咬的]

König沉默了两秒,突然一本正经地开口:“Gestern abend gebissen.”[这是昨晚咬的]

你身体瞬间僵住,心里疯狂尖叫,啊啊啊大哥乱说什么,生怕别人不知道昨晚干了什么是吗?但你还来不及打断这场尴尬的对话,就听医生随口问到:“Ist es im Kolosseum?”[是在斗兽场吗?]

König依旧一本正经,半点没察觉你红到快滴血的脸颊,老实回答:“Nein, es wurde beißen, wenn man ... ausgeschüttet wurde.”[不是,是在供人……发泄的时候咬的]

你耳朵都快冒烟了,赶紧上前几步打断对话,语速飞快的问医生:“Er ist gestern Abend ohnmächtig geworden, was ist passiert? Gibt es innere Verletzungen?”[医生,他昨天晚上还晕倒了,是怎么回事?是受了内伤吗?]

医生一听“晕倒”,立刻正襟危坐,拿出纸笔准备记录分析情况:“Was hat er letzte Nacht getan, um ohnmächtig zu werden?”[昨天晚上他做了什么事导致了晕倒?]

艹,这下好了,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你支支吾吾的想了一下,最终含糊其辞:“Er war damals etwas aufgeregt.”[他那个时候有些情绪激动……]

医生点点头,好在没继续追问下去,只是告诉你他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再加上受伤和情绪激动,晕倒很正常。之后按时吃补剂,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行。

愧疚如巨浪打头一般将你淹没。瞧瞧你都干了些什么破事,没给人家吃饭就算了,还色迷心窍差点霸王硬上弓,结果人家半句抱怨都没有,刚刚还想着替你省钱。关键是,你们到现在都还没吃饭,你倒是习惯了写论文跑数据的时候饥一顿饱一顿,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真的是撒旦背后都得纹一个你。

从诊室出来,你拎着一袋比砖头还沉的营养补剂,走两步就得换手。包装上全是德语医疗专业术语,看的头疼,最后你决定靠手机翻译来解决早中晚各吃几勺这种问题。König跟在你旁边,左右手各3个大袋子,里面也全是各种各样的营养剂,步子迈得小心翼翼,像是怕踩碎地上影子。你们的手臂时不时碰到一起,每次碰到,他都会飞快地缩回去,耳尖也微微耷拉下来,看着有点不自在。你盯着他庞大的身形,再看看他这副纯情的样子,反差萌直接把你戳中了!!!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兽人啊!突然想起刚才医生说他饿了好几天,赶紧摸出手机搜附近的餐厅:“Lass uns zuerst etwas essen, was möchtest du essen? Tier- oder menschliches Restaurant?”[咱先去吃点东西吧,你想吃什么?兽人餐厅还是人类餐厅?]他停顿了两秒,声音轻得像蚊子叫,还带着点不确定:“Ein menschliches Restaurant ... in Ordnung? Früher sah ich sie nur aus dem Fenster, und ihre Burger schienen riesig zu sein.[人类餐厅……可以吗?我以前只在窗外看过,他们的汉堡好像很大。]

你差点笑出声,合着这位看着凶巴巴的兽人,惦记的居然是人类的汉堡。你当即拍板:“geh! Essen Sie den größten und fügen Sie zwei Portionen Käse hinzu.”[走!吃最大的那家,加双份芝士!]

路上要经过你住的公寓楼下,刚拐进小巷,就听见二楼传来熟悉的嗓门:“YN! Was hast du gestern mitten in der Nacht gemacht? Meine Katze wurde geweckt.”[YN!你昨天晚上不睡觉叮叮当当做什么呢?我家猫都被你吵醒了!”]是你的房东太太,她正趴在阳台栏杆上瞅你,目光扫到König时,眼神瞬间变得八卦起来,语气也暧昧起来:“Also habt ihr gestern Abend verrückt, junger Mann, seid ein wenig zurückhaltend.”[所以昨晚是你们在搞鬼,年轻人,节制一点。]

你脸都红透了,知道越解释越乱,只能对着房东太太干笑两声,拉着König快步往前走,直到拐出这片街区,才松了口气,背后都惊出一层薄汗。到了汉堡店,也不用看菜单,直接点了两份巨无霸套餐,都要双份芝士,薯条加量,再要两个冰淇淋甜筒。König拽拽你的衣服,示意你不要点那么多,他可以少吃一些。但你没理他,示意服务员下单付款后就找了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等餐的时候,你拉过König的手,认真的对他立起规矩:“Nennen Sie mich nicht mehr ‚Herr‘, hören Sie sich seltsam an, nennen Sie mich YN. Außerdem sagt der Arzt, dass er nächste Woche wieder wechseln wird, und wenn du dich in diesen Tagen nicht wohl fühlst, dann sag es mir.”[那个……以后别叫我‘主人’了,听着怪别扭的,叫我YN就行。还有,止咬器医生说下周再来换,这几天你要是觉得旧的带着不舒服,就跟我说。]

他乖乖点点头,手指无意识抠着桌角边的小坑,突然抬头,声音又轻又细:“Und... was kann ich für dich tun? Zum Beispiel, um die Reinigung zu machen, oder ... um deine Arbeit zu ändern? ”[那……我能帮你做什么吗?比如打扫卫生,洗衣做饭,或者……帮你改论文?”]

你差点把刚喝的可乐喷出来:“Wollen Sie Ihre Texte ändern?”[你还会改论文?]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耳朵尖也泛了点红:“Ich bin deutschsprachiger Muttersprachler, und es ist besser, die Literatur zu durchsuchen, als du allein zu kämpfen hast.”[我是德语母语者,查文献资料,改语法错误的时候应该比你自己孤军奋战要好。]你盯着他那双蓝眼睛,突然觉得捡到宝了——不仅有“毛茸茸”可以rua,还能当免费论文辅助,这波血赚。

没一会儿,服务员就端着两大盘食物过来,巨无霸汉堡堆得跟小山似的,芝士都快溢出来了。König盯着汉堡看了两秒,手指悄悄蜷了蜷,像是有点紧张。你把汉堡推到他面前:“Essen Sie schnell, es schmeckt nicht, wenn es kalt ist.”[快吃吧,凉了就不好吃了]他点点头,拿起汉堡,小口小口地咬着,咀嚼的时候耳朵会轻轻动一下,看起来特别乖巧,跟他两米多的壮汉身材完全不符。

吃完东西,你们拎着没喝完的可乐,慢慢走回公寓。刚进楼道,就听见你邻居家的小孩在哭,他妈妈在旁边哄:“Weine nicht, wenn du noch einmal weinst, dann lass deinen Onkel der großen Orke da unten kommen und dich holen!”[别哭了,再哭就让楼下的大兽人叔叔来抓你哦!]König听见这话,脚步顿了顿,眼神有点低落。你赶紧拍了拍他的胳膊:“Ignorieren Sie sie, sie macht einfach nur Angst vor Kindern, und Sie sind nicht erschreckend.”[别理她,她就是随口吓唬小孩,你一点都不吓人。]他看了你一眼,轻轻“嗯”了一声,眼角却悄悄眯了些。

回到公寓,你刚把营养补剂放在桌上,König就主动过来帮忙整理,还把你乱扔的论文草稿叠得整整齐齐。你看着他忙碌的背影,突然觉得这个小出租屋好像变温馨了点。等他整理完,你递给他一瓶水:“Mach dir eine Pause und arbeite nicht ständig.”[歇会儿吧,不用一直干活。]他接过水,站在沙发边上,却没喝,只是看着你,像是有话要说。这个糟糕的站位让你联想到昨晚带他回家时的情景,沉默,沉默是今晚的康桥。一时间你们谁都没吭声,眼神都不敢直视对方。最终König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轻轻掰正你的身体,让你面对他,他眼尾被红色晕染,看起来天真无害,楚楚可怜:“Braucht es heute Abend noch?”[今晚还需要吗?]

你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was brauchen sie?”[需要什么?]

他声音更小了,耳朵上的红隔着毛发都能看出来:“Entlüsseln...”[发泄]

你这才明白他的意思,脸也跟着红透了。但你还有些顾虑,毕竟刚从医院回来,医生说他需要好好修养,怎么能做这种事。看你想要拒绝,König赶紧说:“Ich bin körperlich gut und bin gestern ohnmächtig geworden, weil ich so lange nichts gegessen habe.”[我体力很好的,昨天会晕倒是因为太久没吃东西了]越说声音越小,手指也不自觉的抓紧了裤缝。

你仍然犹犹豫豫:“Aber ... aber”[可是……]

还没等你可是完,他一下把住你的腰,将你举到墙边柜上,有些羞涩,但还是认真的看着你:“Wenn du gestern Abend etwas dagegen hast, dann mach dir keine Sorgen, das wird heute nicht mehr so sein.”[如果你是在介意昨晚我没做好……你放心,今天不会这样了,我会听你的]

他的呼吸轻轻落在你脸上,带着点可乐的甜味,你感觉血液瞬间冲上大脑,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左右脑天人交战了半天,你最终还是没忍住,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König敏锐的捕捉到你的许可,迫不及待的分开你的双膝,整个人挤进你的两腿间。因为没有将止咬器取下来,他只能在你脸上,脖子上,嘴唇上到处乱蹭,手也不老实的钻进你的衣服下摆。你被他的动作弄得坐不稳,只能搂住他的脖子任他动作。他的大手顺着你的背部曲线上移,带起一阵微小的颤栗,灵活的钻进内衣下缘,捧住了你的乳肉,你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激出几声娇喘。他听着你娇媚的声音,裤子紧绷的厉害,逐渐勃发的肉茎隔着几层布料都能明显感受到它的热量和硬度。你一只手也不安分的沿着他的腹肌沟壑下滑到他的小腹处,在肚脐和裤腰带之间游移点火。König又向你的位置凑近几分,把你的腿分的更开。他一只手玩弄着你的乳房,另一只手在你腰间暧昧的揉捏,他靠近你的耳朵,气息喷洒在你的颈间,带着情欲的喘息让你理智一点点消失。想要吻他,想要他的狠狠的吻你,想要他的吻落满你的全身,就像昨晚你吻他的伤口一样。脑子里这样想着,手也开始动起来,你穿过他的面罩抚上他的后脖颈,手指摸索着想解开他的止咬器。就在这时,手机铃声突兀的响起,打散了这一室旖旎。你理智稍微回笼,手掌轻推König的肩膀想让他退开些,他不情不愿的埋在你的颈窝处,语气中带了些不满:“Vergiss das Telefon, lass uns weitermachen...”[不要管电话了,我们继续好不好……]

你推他的动作更用力了些:“Nein, das ist der Anruf von meinem Lehrer und ich muss ihn annehmen.”[不行,这是我导师的电话,我必须接]

听完这话,他才不情不愿的放开了些,方便你接电话,但头依旧埋在你的颈间,手也环抱着你不愿意放开:“Bitte, Herr, lass mich dich so halten.”[求你了主人,让我这样抱你一会]

你心软了,拜托,一个两米多的肌肉壮汉撒娇这事谁受得了。最终你妥协了,让他抱着你坐在沙发上,你一边接电话一边记录下导师提的建议。看来今天的发泄计划又一次失败,而且这时,你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他今天还没刷牙……

 

 

 

 

Notes:

柯是一只会把自己的劣势变成优势的脏脏(划掉)小狗🐕

以及感谢大家的评论和点赞,谢谢
和闺蜜聊天的图片会放在🍠,有看不了图的宝宝可以去找一下哦₍₍ ᕕ(´◔⌓◔)ᕗ⁾⁾

Chapter 3: WTF!!!

Summary:

“主人,我们还可以继续吗”(柯的诱惑~)
谁能拒绝巨犬撒娇?谁能?

Notes:

手机码字,德语机翻,可能存在bug,欢迎捉虫呀₍•ʚ•₎•ʚ•₎•ʚ•₎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你一边抱着手机听导师絮絮叨叨地分析你论文的框架问题,一边感受着König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你的颈侧。他的大手还环在你的腰间,像是生怕你跑了一样,紧紧贴着你,耳朵时不时轻轻抖动,蹭得你脖子有点痒。你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记录导师的建议,但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开始走神……这家伙的体温怎么这么高?还有他那只大手,捏在你小腹的力道时轻时重,像是无意识地在试探什么。你咬着后槽牙想把注意力拽回导师的声音里,结果下一秒,他的耳朵又不安分地蹭了蹭你的脸颊,毛茸茸的触感像刚满月的小猫用肉垫拍你,你差点没忍住噗嗤笑出声,赶紧清了清嗓子,把笑意憋成一声轻咳。电话那头的导师毫无察觉,还在继续输出:“YN, Ihre Analyse der Daten in diesem Teil ist noch nicht streng genug, ich schlage vor, dass Sie ein paar andere Literatur überprüfen, vor allem das Thema, das ich letztes Jahr veröffentlicht habe.”[YN,你这个部分的数据分析还不够严谨,我建议你再查几篇文献,尤其是去年我发表过的那个专题,里面有几篇关于这个的文章,你可以参考一下……]

“Okay,  ich werde nachsehen.”[好的,我会去看的。]你一边应和,一边腾出一只手往后肘了肘,狠狠瞪了König一眼。他瞬间读懂了你的警告,原本竖得笔直的耳朵“唰”地耷拉下来,跟被主人没收了骨头的小狗似的,乖乖地把头埋得更低,鼻尖都快碰到你后背的衣服了,但环在你腰上的手还是没松,只是力道轻了点。你无奈地叹了口气,心又软下来,跟一个两米多的大型犬系兽人较什么真呀,你好像也没赢面。你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颈,跟安抚炸毛的宠物似的,示意他安分点。他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呜咽”,像被顺毛的大狗,乖乖不动了。

终于,在导师又补充了十分钟“论文格式要注意德语标点”“结论部分要呼应引言”之后,电话总算挂了。你按断通话,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感觉自己像是刚打完一场硬仗。König抬起头,蓝幽幽的眼睛朦胧了一层水光,小心翼翼地盯着你,像是怕你生气,低声问:“Ist es vorbei? Können wir…?”[结束了?我们可不可以……]

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Nein, heute Abend nicht mehr. Mein Kopf ist jetzt voller Datenanalyse und Literatur.”[不行,今天不行了。我现在满脑子都是数据分析和文献。]

他的耳朵又耷拉了几分,连肩膀都垮了下来,活脱脱一副被主人责骂的小可怜模样,语气里还带着点委屈巴巴的鼻音:“Aber du hast gesagt, ich soll gehorsam sein…”[可是你说过让我乖乖听话的……]

你被他这话噎得一愣,差点没绷住笑意。合着这家伙还学会拿你说的话堵你了?你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戳了戳他的胸肌:“Ja, gehorsam sein bedeutet auch, dass du mich nicht ablenkst, wenn ich arbeite!”[对,乖乖听话也包括我在工作的时候你别来捣乱!]

König眨了眨眼,像是认真思考了一下你的话,然后点点头,松开了环着你的手,乖乖坐直了身子:“Gut, YN. Ich werde dich nicht ablenken.”[好吧,YN,我不会打扰你了。]

你满意地点点头,起身去翻笔记本,准备把导师提到的文献找出来。König坐在沙发上,安静地看着你忙碌,偶尔偷瞄一眼你专注的侧脸,耳朵时不时抖一下,尾巴也控制不住的扫来扫去,像是在克制自己想凑过来的冲动。你余光瞥到他的小动作,心里暗笑,这家伙看着是个能一拳打穿钢板的肌肉猛男,怎么行为举止跟却像只胆小猫猫?难道他的基因里其实混杂了猫咪血统?连偷瞄人都这么明显,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看你。

你蹲在书架前翻了十分钟,终于找到了那本夹着导师文献复印件的笔记本,回到书桌前坐下,打开电脑开始梳理文献脉络。König还是没动,就坐在沙发上安安静静地看着你,偶尔你抬头喝水,还能撞见他飞快移开视线的模样,耳朵尖红得像染了色。就这么忙碌了两个小时,你终于把导师说的文献都大致梳理了一遍。转头一看,König居然还老老实实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你上周随手丢在茶几上的中文小说,装模作样地翻着,书页都拿反了还没发现,眼神飘得能飞到天花板上。

“was machst du da?”[你干嘛呢?]你忍不住走过去,敲了敲他手里的书。

他猛地抬起头,耳朵唰地竖了起来,又很快耷拉下去,语气有点腼腆,像被抓包偷吃的小孩:“Ich… warte auf dich.”[我……在等你。]

你心头一暖,这家伙虽然有时候像块木头,但总能精准戳中你心里软的地方。你拍了拍他的肩膀:“Nun, heute ist die Arbeit beendet, du solltest die Nahrungsmittel essen, du solltest gut essen, du solltest mein Geld nicht enttäuschen. Wenn du fertig bist, gehen wir zusammen zum Supermarkt, kaufen etwas Lebensmittel, kaufen etwas Essen oder so ...”[好了,今天工作结束,你该吃营养剂了,一定要好好吃哦,别辜负了我的钱。等你吃好了我们一起去趟超市,买点生活用品,再买点菜什么的……]

König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好消息,耳朵都兴奋地立了起来,尾巴在沙发底下扫得更快了,差点把茶几腿都扫到:“Wirklich? Du kannst kochen?”[真的?你会做饭?]显然,他完全忽略了买生活用品这件事,满脑子就只剩下做饭两个字,连呼吸都变快了。

“Natürlich!”[当然咯!]你得意地扬起下巴,可不要小看一个留子呀,满汉全席什么的虽然做不出来,但家常小菜那不是手到擒来,当然,前提是不要有无法驯服的骚猪。

厨房里,你指挥着König处理营养剂。这家伙虽然块头大,但干活还挺麻利,手指灵活地撕开包装,把深绿色的营养剂倒进杯子里,还不忘加了点温水搅拌均匀,动作认真得像在完成什么重要任务。就是有些时候会犯点小迷糊,比如把营养剂粉末撒了一点在桌子上,还怕你看出来,偷偷用手心把粉末拢起来,藏在身后,结果粉末沾了满手,像偷了抹茶粉,绿油油一片。你憋着笑,假装没看见,手里拿着抹布慢悠悠地擦着桌子,路过他身边的时候,还忍不住偷摸了一把他的耳朵,手感绝佳,软乎乎的又有点弹性,跟摸高品质的毛绒玩具一样,怪不得你老想rua,一摸就停不下来。

“YN, du berührst meine Ohren wieder…”[YN,你又摸我耳朵了……]他低声嘀咕,耳尖红得跟熟透的番茄似的,连说话的声音都轻了几分,却没躲开,反而微微侧了侧头,方便你摸得更顺手。

“Wer hat deine Ohren so süß gemacht?”[谁让你耳朵长这么可爱!]你理直气壮地回道,手上动作一点没停,还特意捏了捏耳朵尖的绒毛,软得人心都化了,比你之前买的各种解压捏捏还好玩。

König无奈地叹了口气,但也没躲开,反而微微低头方便你继续“作恶”。你一边rua着他的耳朵,一边给自己泡茶,滋滋作响的烧水声和厨房里淡淡的茶香让整个气氛都变得温暖起来,连窗外的夕阳都淡了几分。

他的尾巴在身后控制不住地甩动,幅度比之前大多了,显然心情好得很,当然,如果没打到你的屁股上就更好了。他的尾巴跟他本人一样,充满力量感,甩过来的时候跟小鞭子似的,你第一次被打到的时候,差点没跳起来,疼得你揉了半天,屁股都有点发麻。你稍微往旁边挪了挪,躲到他尾巴打不到的范围,结果刚站稳,他就又悄悄凑了过来,尾巴还是不自觉地往你这边甩,你知道他不是故意的,但打在身上也是真的疼。就这么来回躲了三次后,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停下动作,委屈巴巴地看着你,蓝眼睛里满是“我做错了什么”的困惑:“Warum versteckst du mich? Habe ich dich verärgert?”[为什么躲开我?我惹你生气了吗?]

你心头一软,看着他那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差点就点头说“没有”了,但屁股上的痛感还没消,还是坚持着退开了一些距离,让他面对着你,双手轻轻捧着他的脸颊,他的脸很大,你的手只能勉强罩住他的下半张脸,掌心隔着面罩能感受到他皮肤的温度,还有细微的胡茬触感。他宝石般的蓝眼睛里还带着点没褪去的委屈,此刻正眼巴巴地盯着你,让你感觉自己像是刚刚拒绝给小狗喂零食的恶毒主人,罪恶感爆棚。“Du machst mich nicht wütend, es ist dein Schwanz, der den Körper schlägt ein wenig weh”[你没有惹我生气,是你的尾巴,打在身上太疼了]

“entschuldigen sie.”[对不起]他立马道歉,尾巴“唰”地垂了下来,不再摇动,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连肩膀都垮了“Manchmal kann ich es nicht kontrollieren, es ist nicht meine Absicht.”[有些时候我控制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他说着,就想伸手去碰你的屁股,看看有没有伤到,你吓得立马捂着屁股窜出老远!这可不能看!万一他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你们俩今晚就别想好好去超市了!感到脸颊又开始发烫,决定转移话题:“Wir sollten in den Supermarkt gehen, wenn wir in den Supermarkt sind, müssen wir zurückkommen, um die Arbeit zu überarbeiten, gehen Sie, gehen Sie, gehen Sie”[我们该去超市了,去完超市回来还要修改论文,快走吧快走吧。]

König蓝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困惑,不明白你为什么不让他看你的伤处,明明该做的都做过了……虽然没做完。乖巧的点点头,替你拿上背包,站在门边等你出发。

你一边拉起他的手,一边用中文嘀嘀咕咕地列购买清单:“要买点米,上次的米快吃完了;还要买番茄、鸡蛋,明天早上可以做番茄炒蛋;对了,还要买瓶酱油,上次的酱油好像过期了,煮出来的菜都有点怪味……”你走在前面,他跟在你身后,这次手里没有提着沉重的营养剂,而是紧紧牵着你的手,手指还会偶尔轻轻勾一下你的掌心,力道轻得怕弄疼你。

路过电梯间的镜面时,你下意识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你小脸通红,头发因为刚才的忙碌有点乱,而你身边站着一个高大健壮的兽人,穿着你给他找的一件被洗的像麻袋的旧T恤,但穿在他身上还是显得紧绷,肌肉线条完全暴露出来,比不穿还明显。脸上戴着长到脖子的黑色面罩,只露出一双蓝得像天空的眼睛,眼神却无比专注地盯着你,好像一对怪异情侣。

到了超市,你在琳琅满目的货架前陷入沉思,而König则在你身边寸步不离。你也平时也没注意过这些兽人专用的东西,让你有些犯难。他凑近货架看了看,然后用手指指着旁边货架上一个被标记着ORC-SPECIFIC(兽人专用)的牙膏,小声说:“Ich brauche das. Es hat einen scharfen Geschmack, aber es reinigt gut.”[我需要那个。它味道有点辛辣,但是清洁效果好。]

你拿起了那支牙膏,又顺手拿了一瓶旁边的兽人专用草莓味沐浴露,想着草莓味应该好闻,至少比他之前身上淡淡的腥味强。

“Musst du das kaufen?”[你必须买这个吗?]König盯着你手里的沐浴露,语气有些不安,耳朵也微微耷拉下来,他好像不太喜欢草莓味,眼神里满是抗拒。

你:“Das ist für dich. Es riecht gut.Sie können auch Ihren Schwanz Haare pflegen.”[这是给你的。味道很好闻。还可以养护你的尾巴毛]

他点点头,有些委屈的说:“Ich möchte das gleiche wie du benutzen.Früher stürmten sie uns direkt mit Wasser, wie echte Hunde, und ich wollte, dass mein Körper deinen Geruch hatte.”[我想和你用一样的,以前他们都是直接用水管冲我们,像真正的野兽一样,我想要我身上有你的味道。这样我就知道,我不是没人要的野兽了。]

你愣住了,心口又是一阵钝痛,你的大宝宝怎么如此可怜嘤嘤嘤ಥ_ಥ。你最终放下沐浴露,转而拉着他来到衣物区。你在衣物区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件纯棉的黑色宽大T恤和一条灰色运动裤,还有一套深蓝色的睡衣。本来想给他挑件带图案的,结果超市里他能穿下的衣服全是纯色,只能凑活买了。你拿着衣服在他身上比划了一下,应该能穿,就是袖子可能有点短,但总比他穿那件旧衣服强。

“Das ist deine neue Kleidung.”[这是你的新衣服。]你说。他没有拒绝,只是眼睛里带着感激地看着你。

回到家,你把牙膏和睡衣都塞给他,催促他去洗澡。你坐在沙发上,看着他高大的身影消失在浴室门口,才终于松了一口气。你打开电脑,重新打开那份被导师否定的论文,试着理清思路。没过多久,König的声音混着水声从浴室冒出:“YN,Willst du heute Abend nicht mit mir waschen?”[YN,今天我们不一起洗澡吗?]

你愣住了,什么鬼???是你想的那个意思吗?见你半天没动静,他直接从浴室探出头来:“Du bist gestern direkt hereingekommen, hast du heute Abend nicht geduscht?”[昨天晚上你都是直接进来的,今天你不洗澡了吗?]

你手里的鼠标“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你被干沉默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不能直接告诉他昨天晚上是你猪油蒙心了吧。你斟酌半天才找到借口回答:“Ich schreibe eine Papiere und du waschst zuerst.”[我还要修改论文,你自己先洗]说完你迅速从袋子里拿了一条新买的浴巾,直接扔他脸上,把他打发进浴室。他接过浴巾,过了一会儿,伴随着浴室门重新被拉开的声音,他走了出来。

他穿着你刚买的深蓝色睡衣,身上穿着你刚买的深蓝色睡衣,睡衣的领口有点低,露出了他线条流畅的锁骨,小麦色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肌肉的轮廓被宽松的睡衣衬得若隐若现,一点都不显得臃肿,反而有种充满力量的美感。头发还湿漉漉地滴着水,耳尖沾着水珠,看起来软乎乎的,脸上的面罩这次没有弄湿,应该是洗澡时摘下来放在一边了,他的蓝眼睛比平时更加清澈,像洗过的天空,此刻正带着一种感激又无措的眼神看着你,手里还小心翼翼地攥着换下的旧衣服。“Danke.”[谢谢你。]他轻轻说,声音比平时更温柔,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听起来有点沙哑,却格外撩人。

你赶紧移开视线,心跳漏了一拍。太、太犯规了吧!!!怎么洗完澡后更让人把持不住啦!!?你压下心底的悸动,故作镇定的开口:“Alles in Ordnung, trocknen Sie Ihre Haare. Setzen Sie sich, und wir beginnen mit dem Müll Papier.”[没事,你快点把头发擦干。坐过来,我们现在开始搞定那篇垃圾论文。]你指了指桌子上的电脑。

他安静地坐到你旁边,接过你递给他的笔记本电脑,动作小心得像在拿什么易碎品。你开始解释论文里需要修改的部分,把手机和一些打印好的资料递给他,里面是你整理好的参考资料和文献,可说了半天,却没听见他回应,你转头一看,发现他根本没看电脑屏幕,直勾勾的目光毫不掩饰地落在了你的嘴唇上。

“YN.”他轻轻叫了你一声。

“was ist los? Verstehst du nicht?”[怎么了?没听懂吗?]

他嗓音带了一丝情欲的暗哑,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Dein Kuss von letzter Nacht war meine beste Medizin.”[你昨晚的吻是我最好的药。]

你呼吸一窒,脸颊瞬间涨红。又想到了昨天晚上和今天下午未完成的事,此刻却被他一语道破了隐藏在理智下的那些难以启齿的欲望。你感到自己又回到了坐在墙边柜上的时刻,血液直冲大脑,耳膜里又响起了轰隆隆的心跳声。你对上他亮亮的眼睛,他什么时候凑那么近的?都快碰上你的鼻尖了。原来他的睫毛那么长,像小扇子一样。原来他眼下有一颗小痣,平时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原来……原来他的瞳孔中一直映着你的身影,只有你一个人的身影。

你们越靠越近,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带着刚洗完澡的水汽和淡淡的沐浴露味,钻进对方的毛孔里,让人心头发痒。他闭上眼睛,长长的睫毛像一只颤动的蝴蝶,微微扇动着,你的唇不自觉地贴近他的眼睛,在眼皮上轻轻烙下一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带着点试探的温柔。他浑身一震,伸手一把将你紧紧抱在怀里,力道大得像是要把你揉进他的骨血。你伸手轻轻拉开他的面罩下摆,露出他棱角分明的下巴和有些干燥的嘴唇。他的止咬器还在,金属的边缘泛着冷光,你没急着解开,而是低头在他嘴角轻轻啄了一下。他的呼吸瞬间乱了,胸膛剧烈起伏着,像是刚跑完百米,手不自觉地抓住你的腰,力道有点重,却又克制着,生怕弄疼你。你觉得好玩,干脆又亲了一下,这次稍微用力了点,嘴唇贴着他的嘴角,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和细微的颤抖,心里像是有只小鹿在乱撞。

“YN…Mein Meister.”[YN……我的主人]他声音哑得像砂纸打磨木头,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手也开始微微发抖。

你抬头,对上他那双逐渐染上情欲的蓝眼睛,感觉自己的理智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往外飞。你咽了咽口水,试探着问:“Willst du… weitermachen?”[想……继续吗?]

他愣了一下,耳朵抖得像电动小马达,尾巴尖在身后不安分地甩来甩去,带着点慌乱和期待。他犹豫了半秒,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却格外清晰:“Ja… bitte。”[嗯……拜托了。]

你心跳得像打鼓,感觉自己要被这家伙的纯情给整疯了,明明是他先点火的!!!问题是你也不会呀,撩人一时爽,实践火葬场。最终你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决定豁出去了,伸手摸索着解开他的止咬器。动作有点笨拙,毕竟你也没干过这活儿,但好歹成功把那破玩意儿摘下来了。他的嘴唇暴露在空气里,带着点干燥的裂纹,但看起来意外地……诱人?你没忍住,低头吻了上去。这次是真吻,嘴唇贴着嘴唇,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还有点笨拙的温柔。König整个人僵了一下,随即像是被点燃了什么开关,猛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动作有点生涩,甚至有点慌乱,牙齿不小心碰到了你的嘴唇,但很快又小心翼翼地避开,力道却一点不含糊,像是憋了很久的情绪终于找到了出口,带着压抑不住的渴望。你被他吻得有点喘不过气,手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都陷进了他的肌肉里,他的肌肉硬得像石头,反而给了你一种莫名的安全感。

“YN…”他喘着气,声音低沉得像是从胸腔里挤出来的,“Ist das… in Ordnung?”[这样……可以吗?]

你脸红得像煮熟的龙虾,点点头,声音也开始不稳:“Ja, sehr gut…”[嗯,很好……]

他像是得了许可,眼睛亮得像两盏探照灯,瞬间驱散了所有的犹豫和不安。空气早已像一张绷紧的弦,所有的试探和克制都在眼神交汇的瞬间化为乌有。他没有给你任何反应的时间,身体前倾,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度压了过来。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开始,带着最纯粹的渴望。嘴唇的碰触是直接而热烈的,像海啸般瞬间吞没所有理智和矜持。你微启的唇被他紧紧含住,用力吸吮,带着清晰的渴求和占有欲,却又有几分小心,生怕弄疼你。他的一只手扣住你的后脑勺,指尖陷入你的发丝,像是在宣示主权,又像是怕你会推开他。另一只手则紧紧揽住你的腰,将你猛地带向自己,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彼此体温的骤升。你发出一声低微的,带着惊讶和情不自禁的呜咽,那声音很快被他吞噬在唇齿间。他加深了这个吻,舌尖急切地探入、追逐、纠缠,动作带着侵略性的狂热,不留一丝喘息的空间。你们的呼吸变得紊乱而急促,胸口剧烈起伏,全身的血液像被点燃了一样直冲头顶。你的手指从最初的无所适从,慢慢变成了紧紧抓住他衣领的褶皱,指节泛白,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这个吻灼热、湿润且强悍,带着浓烈而直接的情欲气息,却又藏着不易察觉的温柔,让你彻底迷失在他的气息里,忘了论文,忘了导师的催促,忘了所有的烦恼,眼里心里只剩下他的身影和他的温度。直到你感到肺部的空气快要被抽干,眼前开始发黑时,他才依依不舍地后退了一点点,额头紧紧抵着你的额头,两个人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鼻尖蹭着鼻尖,感受着彼此的呼吸和心跳。你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他眼里燃烧着尚未平息的火光,像淬了火的星辰,嘴角还带着一种餍足的、像得到了心爱玩具的掠夺者笑意,却又带着点小心翼翼的温柔。“Du machst mich wirklich verrückt…”[你真让我疯狂……]他低声嘀咕,嘴唇蹭着你的耳廓,热气喷得你耳朵发烫。

你忍不住笑出声,觉得这家伙的反差萌简直要命。前一秒还像头失控的猛兽,下一秒就变得这么温顺,还会说这么撩人的话。你故意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逗他:“Gut, dann sind wir quitt. Du machst mich auch verrückt。”[好啊,那咱们扯平了,你也让我疯了。]

König的耳朵猛地抖了一下,整个人像是被电了一下,抱着你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你感觉自己被他抱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又舍不得推开。他喉间低吼一声,像是挣脱了最后的理智束缚,重新攫住你的唇。这一次的吻更具重量和急迫,不再有任何试探和喘息。你被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后背抵着地毯,而他全身的热度、力量和重量,都在瞬间席卷而来。他空出的手不再只是环抱着你,而是顺着你腰间的曲线向上,强势地探入你的衣物下摆。指尖的灼热在你敏感的腰侧和后背点燃了一条燃烧的轨迹。你无法抑制地发出了几声破碎的呻吟,双手本能地环抱住他的脖颈,指甲深深地陷进他的皮肤里,就像在绝望地寻找支撑,又像是在同样狂热地回应。他的手指不再停留于试探,而是带着些许不耐烦和滚烫的热度,直接找到了你内衣上的阻碍,扣子被毫不留情地解开,外衣被猛的掀起,他已经不想再浪费时间在布料的纠缠上。你感到胸前的束缚骤然松开,空气的凉意瞬间席卷了你暴露的肌肤,乳头颤颤巍巍的挺立起来,却立刻被他贴合上来的热度和湿润驱散。他舔舐着你的乳肉,品尝着你的乳珠,一只手揉弄着另一边的饱满,在上面留下几处鲜红的指印。他另一只粗粝的手掌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离开了你的腰际,一路向下。指腹每经过一寸肌肤,都像带着灼烧的烙印。当那只手终于抚上你早已湿透的腿心时,你发出了一声控制不住的低吟,双腿不受控制的想要合拢,但他的手已经灵活的找到你敏感的肉珠,轻轻揉弄起来。你呼吸破碎,颤抖着声音问他:“Wie kannst du das... wie kannst du das...”[你怎么……你怎么会这个]

“Habe es gestern Abend gefunden. Du bist sehr empfindlich hier.”[昨天晚上发现的,你这里很敏感]他的声音染上情欲,比平时多了几分诱惑。“Mach das Vorspiel gut, sonst wirst du weh tun.”[要好好做前戏,不然你会疼的]

你想让他不要在这种时候一本正经的科普这种东西,但张口除了情欲的喘息外根本说不出话,只能伸手去捂他的嘴,结果他将你的手指含进口中,舔舐吮吸,好像在吃一根美味的棒棒糖。在这多重的刺激下,你感到自己体内的每一条神经都在向着那个点集中、收缩、爆发。 他感受到你身体的变化,手上动作加快,同时俯下身在你耳边说:“Meister, erhalte für mich den Orgasmus, erhalte es nicht, erhebe ihn in meinen Händen.”[主人,为我高潮吧,别忍着,在我手上高潮吧]

他的低语像是一把火,将你体内紧绷的弦彻底烧断。你不再试图控制任何声音,一声高亢破碎的呜咽从喉咙深处倾泻而出,带着痛苦的释放和纯粹的快感。此时此刻时间好像被压缩成一个极小的点。你所有的感知都在一瞬间被拉伸到极致,然后轰然崩塌。你下半身的肌肉瞬间僵硬,随后是彻底的松弛,全身像被电流洗礼过一样,一股热流从体内倾泻而出,黏糊糊的从你股间流过,一阵绵长而强烈的颤抖席卷全身,只剩下剧烈的喘息和无力的呻吟。你紧紧地攀附着他,指尖无意识地收紧,抓挠,许久没有释放过的身体,此时达到了高潮。他感受到你身体的剧烈震颤和彻底的释放,眼底的火焰更加浓烈,但动作却温柔地放缓,带着猎人最终捕获猎物后餍足的温柔。当那阵汹涌的浪潮终于退去,你全身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皮肤上泛着潮红。他俯下身,用自己的唇轻轻地吻去了你眼角渗出的一滴生理性的泪水。

随着那阵强烈的浪潮彻底退去,房间里陷入了一种极端的静谧。你感觉全身的皮肤都带着一层细密的湿意,既有汗水蒸发后的微凉,又紧贴着他滚烫的体温。皮肤上残留着密集的潮红,像是被揉搓过的丝绸。你能感觉到酥麻感正沿着神经末梢慢慢消退,在小腹留下一种温热而满足的钝痛。此刻的空气里弥漫着混杂的气味,有汗水蒸发后的微咸,有情欲褪去后的麝香,以及他身上一股淡淡的沐浴露香,还有一股若有似无……淡淡的血腥味。

等等,血腥味?König停下了继续的动作,抽出手指,内疚的问你:“Habe ich dich verletzt? Hast du irgendwo Schmerzen?Habe ich gerade zu stark gearbeitet?”[我弄伤你了吗?你有没有哪里痛?是不是我刚才太用力了?]

你也感觉不对劲,小腹处的钝痛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有隐隐加重的迹象,高潮时那股黏糊糊的热流也不像平时自慰时流出的爱液的样子,再看他指尖残留着一抹刺眼的红,那还能不明白是什么情况。你一把推开还压在你身上的König,顾不上解释情况,匆忙跑进卫生间,脱下裤子低头一看:果然不出所料,你那两个月没露面的大姨妈,你那离家出走的大姨妈,在这两天激素反复的刺激下,不合时宜的强制登场!不仅把你刚换的裤子弄脏了,还彻底打断了刚才的氛围,让你瞬间从情欲的云端跌回现实的地面。你瘫在冰凉的马桶圈上,活像只被抽走灵魂的咸鱼。抬头瞅了眼镜子,嚯!好家伙,里头那人脸色白得能和墙上的瓷砖比美,头发乱得像刚跟吹风机打了一架,眼下还挂着俩若隐若现的黑眼圈。你盯着垃圾桶里换下来的内裤,那抹突然冒出来的红格外刺眼,当场差点没绷住哭出声,脑海里疯狂循环播放“W!T!F!”交响乐。今晚可真是“精彩”啊!论文没改成一个字,澡也还没洗,甚至连即将到嘴的“鸭子”都飞了,现在还得跟大姨妈战斗,简直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船行又遇顶头风,倒霉得不能再倒霉了!

正emo着呢,卫生间门外突然传来“咚咚咚”的敲门声,力度急得像是要拆门,紧接着就是König带着慌劲儿的声音:“YN! Was ist passiert? Tut es weh? Brauchen Sie meine Hilfe?Lass es mich sehen!”[YN!发生什么事了?很疼吗?需要我帮忙吗?快开门让我看看!]那语气里的焦急,听得你都怕他下一秒直接把门板卸了。

你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里的烦躁和委屈,对着门外喊道:“我没事!你别进来!我就是……就是来例假了,处理一下就好!”说完你才反应过来他听不懂中文,于是又补充了一遍德语。

可König像是没明白,还在门外絮絮叨叨,手还在轻轻敲着门,大有你不开门我就不挪地儿的架势。你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火,这会儿终于没绷住,直接拿出当初跟导师据理力争的严肃劲儿,对着门外吼道:“Nein! Komm nicht herein! Geh, setz dich zurück auf die Couch! Jetzt sofort!”[不!别进来!走开,给我回沙发上去坐好!现在!立刻!马上!]

这话一出口,门外的脚步声瞬间没了,连空气都像是被冻住了。安静了几秒,突然传来一声小小的,委屈到不行的呜咽。那声音软乎乎的,像极了下雨天被主人忘在门外的小狗,可怜巴巴的。接着就是地板上传来“拖沓拖沓”的脚步声,一步三挪,慢悠悠地往沙发方向挪去,活脱脱一副“我做错了但我很委屈”的模样。

你赶紧翻出卫生棉,一边手忙脚乱处理,一边忍不住捂脸,这也太尴尬了!你脑子里疯狂脑补König的想法,他会不会觉得你突然“坏掉了”?兽人的生理构造跟人类一不一样?他知道“月经”是什么吗?该不会以为是自己没收住力才弄伤了你吧?现在好了,浪漫全没了,只剩满屋子的尴尬在飘。

你终于磨蹭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脸色比你那篇被否定的论文还难看。König坐在沙发上,像个犯了滔天大罪的雕像,一动不动。他那双蓝眼睛小心翼翼地盯着你,耳朵耷拉着,委屈、困惑、和自我厌恶在他脸上交织成一幅“世界末日”的表情。没等你开口,他先哑着嗓子说话了,声音沙沙的,像被雨淋湿的小狼崽,满是自责:“YN, ich… ich habe dich verletzt, oder? Entschuldigung, ich habe nicht kontrolliert…”[YN,我……我是不是弄伤你了?对不起,我没控制好……]

你走到他面前,看到他指尖还残留着一抹红色,心软了一下,果然人类和兽人的生理情况不一样,他不知道这些常识。你叹了口气,拉过他的手,一边拿起湿巾轻轻擦去他指尖的红,一边用最简单的话跟他科普“月经”是怎么回事:“Dies ist ein normales physiologisches Phänomen bei menschlichen Frauen, ob sie verletzt sind oder einmal im Monat kommen, es kann ein bisschen unangenehm sein, aber nach ein paar Tagen geht es gut.”[这是人类女性正常的生理现象,不是受伤,就是每个月都会来一次,可能会有点不舒服,但过几天就好了。]

你说着,就看见König脸上的困惑和自责慢慢退去,眼睛一点点亮起来,最后露出了原来如此的恍然大悟。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轻轻放在你的小腹上,动作轻得像怕碰碎什么宝贝,慢慢帮你按摩起来,力道刚好能缓解肚子里的坠胀感。你靠在沙发上,感受着他掌心传来的温度,刚才那些倒霉事好像也没那么糟了。König见你放松下来,又小声问:“Darf ich heute Nacht mit dir schlafen?”[那我今晚还可以和你一起睡吗?]见你面露疑惑的看着他,他手忙脚乱的补充道:“Ich wollte nur, dass du dich wärmst, dass du dich bequem fühlst.”[我只是……我只是想让你身体暖和一些,想让你舒服一点]

你看着他慌乱却认真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轻轻点头同意了。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个公寓也就一张床,也没有多余的垫子,不一起睡他还能睡哪?

 

 

 

 

 

Notes:

所以谁是本场最大赢家😎😎😎

Chapter 4: 黑巧之夜

Summary:

今夜如黑巧一般醇香又苦涩,所以第四次会成功吗?

Notes:

工科生手机码字,德语机翻,存在bug。欢迎大家捉虫✌︎˶╹ꇴ╹˶✌︎。以及谢谢大家的赞赞和评论⌯oᴗo⌯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夜色像刚一杯温度适宜的热可可,在你那间十几平米的小公寓里慢慢化开。甜是真甜,毕竟身边蜷着个比双人沙发还占地方的König;苦也是真苦,天花板上那道裂纹弯弯曲曲,就像导师用红笔在你论文上划的批注,越看越让人心情烦躁。你蜷缩成一团,可能是大姨妈推迟了两个月的缘故,这次来势汹汹,你的小腹被搅的酸麻胀痛,隐隐还有点想吐。König的手还轻轻按在你的肚子上,掌心热得比暖宝宝还实在,那股暖意慢慢渗进皮肤,把坠胀感压下去不少。你偷偷瞟他,好家伙,他那双蓝眼睛在黑夜里亮得跟装了小夜灯似的,直勾勾带着期待的着你,眼神里明晃晃写着“我超乖,快夸我”,活脱脱一只等投喂的大型犬。

“YN… schläfst du schon?” [YN……你睡着了吗?] 他声音压得低低的,还带着点沙哑,偏偏这磁性又勾得人耳朵发痒。

你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家伙的生物钟是不是坏了?才躺下五分钟,就开启闲聊模式。你叹了口气,还是耐心的扭头对着他:“Ich habe noch nicht geschlafen, willst du mir etwas sagen?” [我还没睡,你想和我说什么吗?]

König的耳朵向后摇了两下,像两把小扇子在夜风中摆动。他犹豫了几秒,手指在你小腹上轻轻画圈,力道轻得像在逗猫:“Ich kann dir helfen… morgen. Wir können zusammen die Papiere ändern.” [我可以帮你……明天。我们可以一起改论文。]

你愣了,他还惦记着这事呢?为了证明自己有用,不被你丢开,现在又要化身学术助手?这技能树点得也太杂了吧!你戳了戳他的胸肌,手感甚佳,像瑜伽球一样Q弹:“Gut, aber wenn du mir hilfst, musst du versprechen, nicht wieder ohnmächtig zu werden. Sonst muss ich dich als ‘akademischen Einwegartikel’ markieren!” [好吧,但如果你帮我,得保证别又晕倒。不然我得把你标记成‘学术一次性用品’!]

这话把他逗乐了,喉间发出低低的笑声,尾巴尖轻轻扫过床单,带着点小小的委屈:“Ich war gestern nur hungrig… und aufgeregt. Heute bin ich voll aufgeladen.” [那天我只是饿了……还有激动。今天我满电了。]

“Aufgeregt? Wegen mir?” [激动?因为我?] 你故意拖长了语调,声音里带着点调侃,眼睛眯成了月牙形。

König的脸在黑暗里隐隐发红,耳朵耷拉下来,像被主人抓包偷吃的小狗。他低声嘀咕:“Ja… wegen dir. Du bist… anders.” [是的……因为你。你……不一样。]

你的心顿时像被泡在温泉里一样,暖呼呼的,这家伙的撩人技能点得越来越熟练了。你感觉你们俩的关系就像你那乱糟糟的论文一样,从满是红批注的草稿,慢慢梳理成有逻辑的正文。感情这事儿,本来就跟写论文一个道理,得一步步试探,一句句修改,才能慢慢找到对的节奏。你没再说话,只是往他身边挪了挪,头轻轻枕在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当枕头,比你花大价钱买的羽绒枕舒服多了König的手臂肌肉略微僵硬了一瞬,过了几秒才慢慢放松,手臂轻轻环住你,像个量身定做的巨型护盾,把你整个人护在怀里。

你们没有再说话闲聊,只是安静地躺着,听着彼此的心跳声。大姨妈还在隐隐作祟,但有König这个人形暖炉在,小腹的钝痛感渐渐淡了下去。脑子里那些关于论文的焦虑,也被他均匀的呼吸声慢慢抚平,困意像潮水似的涌上来,没一会儿就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阳光像个调皮的小偷,从窗帘缝里钻进来,洒在你的脸上。你眯着眼醒来,发现身边空荡荡的,König不见了?!?你心头一慌,正准备爬起来找人,就闻到厨房里飘来一股焦糊味……他不会把厨房烧了吧?你揉揉眼睛,披着被子就往厨房走,只见König站在狭窄的厨房里,高大的身躯把空间填的满满当当,像个闯进玩具屋玩过家家的巨人。他手里拿着锅铲,笨手笨脚地翻着煎蛋,耳朵时不时抖动几下,尾巴甩来甩去,偶尔还会扫到旁边的柜子,发出“咚咚咚”的声响,把本就叮铃哐啷的厨房弄得更加热闹非凡。

“Guten Morgen, YN. Ich habe Frühstück gemacht… mit den Zutaten aus dem Kühlschrank.” [早上好,YN。我做了早餐……用冰箱里的材料。] 他转头对你笑,蓝眼睛亮晶晶的,像个求表扬的小孩。但锅里的蛋已经焦了边,面包片烤得像炭一样黑。

你强忍住笑,走过去接过锅铲:“Du bist besser im Kämpfen als im Kochen, oder? Lass mich kommen, sonst essen wir Kohle zum Frühstück.” [你打架比做饭在行吧?让我来,不然我们早餐吃炭了。]

König挠挠头,耳朵耷拉下来:“Entschuldigung… ich wollte dich überraschen.” [对不起……我想给你惊喜的。]

你被他这副可怜样逗乐了,踮起脚拍拍他的肩膀:“Surprise erfolgreich! Jetzt hilf mir, die Papiere zu ändern, das wäre die beste Überraschung.” [惊喜成功!现在帮我改论文,那才是最好的惊喜。]

之后你补救了一下早餐,焦边的煎蛋切掉黑的部分还能吃,烤糊的面包片抹了层果酱,勉强能入口。毕竟是König第一次做饭,总不能打击他积极性。吃完早餐,你们俩舒筋活骨来到书桌前,正式开启“论文大战”。你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导师的红批注,像个刚打完仗的战场;König坐在你旁边,高大的身躯把小小的沙发挤得吱吱响,他还戴着平时的面罩,只露出一双专注的眼睛,手里拿着你的文献复印件,看得比读军事机密还认真,连眉头都皱起来了。

“Hier, dieser Satz ist grammatikalisch falsch. Du solltest ‘die Daten analysieren’ statt ‘die Daten analysiert’ sagen.” [这里,这个句子语法错了。你应该说‘die Daten analysieren’而不是‘die Daten analysiert’。] König指着屏幕,声音低沉却专业。你凑过去看,手不小心碰上他的手臂,那硬邦邦的肌肉让你心跳漏了一拍。他在你面前太温和了,以至于有些时候你都快忘了他其实是一个小山一般的兽人。

“du bist echt gut,König。”[你还挺厉害]你感叹道。母语者就是牛逼,你在德国留学三年,德语语法还是时不时出错,每次被导师圈出来都觉得尴尬得想找地缝钻。这样想着,你不由自主往他身边靠了靠,肩膀贴着他的胳膊,能清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度,暖乎乎的很舒服。

他的身体僵了一下,耳朵又开始轻轻抖,声音放得更柔了:“Ich kann dir beibringen… wenn du willst. Aber du bist schon sehr gut.” [我可以教你……如果你想。但你已经很好了。] 

他的尾巴尖轻轻扫过你的腿,像在试探你的反应,毛茸茸的触感蹭的你心头荡漾,但你没躲开,反而笑着说:“Gut, dann bist du jetzt mein Deutsch-Lehrer. Aber als Bezahlung… lass mich deine Ohren berühren.” [好,那你现在是我的德语老师。但作为报酬……让我摸你的耳朵。]

König的脸红了,耳朵“唰”地竖起来,又慢慢耷拉下来,乖乖任由你伸手rua。他的耳朵软乎乎的,像两团棉花糖,指尖还能感受到细细的绒毛。你捏着玩,感觉压力都飞了。论文修改就这样开始了,你们俩你一言我一语,互动得像在玩学术接力赛。你负责敲键盘修改,他负责查文献找论据,偶尔还会帮你纠正语法错误,连标点符号都不放过。偶尔,你们的手指会在键盘不小心碰到,他会飞快缩回,像触电似的,你则故意逗他:“Hey, deine Hand ist so groß, fast wie meine Maus!” [嘿,你的手这么大,都快能盖住我的屏幕了!]

他被逗得低笑,蓝眼睛弯成月牙:“Deine Hände sind klein… aber stark. Du hast mich gerettet.” [你的手小……但很强。你救了我。]

这话一出,空气里突然多了一丝暧昧。你心跳加速,试探着问:“König… warum hast du dich gestern nicht gewehrt? Im Bad, meine ich.” [König……你那晚为什么没反抗?在浴室,我是说。]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手指停在文献上,声音低低的像在说悄悄话:“Weil… ich es wollte. Mit dir ist es anders. Nicht wie…früher。” [因为……我觉得你不一样。不像……以前。]

你心头微烫,想有团小小的火苗在在心口燃烧。你知道他以前肯定经历过不好的事,但你没再追问那些黑暗过去,等到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你们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轻轻握住他的手,指尖跟他的指尖纠缠:“Dann… lass uns langsam gehen. Kein Druck.” [那……我们慢慢来。别有压力。]

他用力点了点头,反手握住你的手,掌心热得像个小火炉,手指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之后改论文的过程里,你们俩的距离越来越近:他的尾巴偶尔会扫过你的腿,你没躲,反而用脚轻轻勾了勾他的尾巴尖,逗得他耳朵更红;他帮你递笔时,手指会不小心碰到你的指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飞快缩回,反而会多停留几秒,指尖的温度让你心跳更快。论文里的逻辑渐渐理顺,你们俩的心意也像散落在文档里的数据点,慢慢连成了一条清晰的线。

到了下午,你们干脆换了个姿势,你坐在他腿上,他从身后环着你的腰,下巴搁在你肩膀上,帮你一起看屏幕。这姿势暧昧得像在拍偶像剧,你能清晰感受到他的胸膛贴着你的背,有力的心跳从他的胸腔震动着你的后背,他的呼吸喷在你脖子上,痒痒的,让你忍不住想笑。“Hier, füge diese Referenz hinzu. Das macht deine Argumentation stärker.” [这里,加这个参考文献。这会让你的论点更强。] 他低声说,手指越过你的肩膀,指着屏幕,手臂不小心蹭过你的胸前。你身体一颤,瞬间脸红了,扭头瞪他:“Hey, pass auf deine Hände auf! Das ist keine Massage!” [嘿,当心你的手!]

König赶紧把手缩回去,耳朵又耷拉下来,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连尾巴都不甩了:“Entschuldigung… aber du sitzt so nah.” [对不起……但你坐得这么近。]

你忍住笑意,故意往后靠了靠,屁股贴上他的大腿跟:“Das ist deine Strafe fürs Ablenken. Jetzt konzentriere dich auf die Papiere!” [这是你分心的惩罚。现在专心论文!]

他闷哼一声,尾巴悄悄卷上你的腰,像条软软安全带,把你牢牢固定在他怀里。你们就以这样的姿势继续修改论文,效率居然比上午还高。大概是有人跟你一起陷在文字地狱里,你现在看着那些鲜红的批注都不觉得烦了。偶尔,你会转头亲亲他的耳朵,他则会低声说些撩人的话:“YN… du riechst gut. Wie Zuhause.” [YN……你闻起来好香。像家一样。]

你心跳乱的像滚落一地的玻璃球,犹豫了一会儿,鼓起勇气问:“Willst du… bei mir bleiben? Für immer?” [你想……留在我身边吗?永远?]

他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像被点亮的烛光,连声音都带着点颤抖:“Ja… wenn du mich willst.” [是的……如果你要我。]

这话像一把火,点燃了你们俩的暧昧氛围。你们相视一笑,都从对方眼里看到自己的影子。你转过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捧着他的脸,慢慢拉开面罩下摆钻进去,轻轻吻上他的唇,这个吻温柔却又热烈,像春风拂过湖面,激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你们都清楚了彼此的心意,却没有急着说破,反而享受着这种心照不宣的甜蜜。

就这样,你们平淡如水又激情澎湃的度过了一周,你的论文终于修改完成提交给了导师,König和你也越来越如胶似漆……好吧,其实是他越来越喜欢黏你。互相了解的心意后,他逐渐褪去了和你相处时的小心翼翼,现在倒好,你去阳台晾衣服,他会跟在你身后,帮你递衣架;你坐在沙发上看剧,他会把脑袋靠在你腿上,让你摸他的耳朵;连你去卫生间,他都要在门口等着,生怕你丢了,甚至有些时候还敢跟你开玩笑了。不过说真的,有他在身边你也挺舒服,得益于他比你高一些的体温,再加上除了做饭和写论文,他甚至不需要你动一根手指的精心照顾下,你这次经期没有往常那样难捱,几乎没有太大感觉,就结束了,所以他的粘人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变成了甜蜜的负担。

你今天神清气爽,加上论文提交松了一口气,心思又活络起来——你今晚!一定要!把娇羞可人?的König!吃干抹净!为了这个伟大的计划,你下午特地去超市买了一块上好的牛肉,咬牙拿下一瓶据说只比82年的拉菲底端一点点的酒,其实你也不懂,就是看着标签怪好看的。回家后翻箱倒柜,找出了那条八百年没穿过的黑色低胸连衣裙,原本当时买来参加学术晚会用的,结果因为太性感没好意思穿,没想到现在派上了用场。最后还找到了那双美丽废物高跟鞋,穿上能把你的脚型衬的堪比模特,就是走路时像小美人鱼刚上岸,每一步都在刀尖上。

你兴高采烈地拿着牛肉走进厨房,刚要开火,手机突然弹出房东的通知:今晚小区煤气管道维修,暂停供气。你看着手里的牛肉,又看了看桌上的红酒,差点没气笑——没关系,不就是没煤气嘛,什么都不能阻止你今晚“吃肉🍖”

你迅速调整计划,指挥König去外面买之前吃过的汉堡。那家汉堡店的牛肉堡分量超足,刚好能当晚餐。König虽然有点疑惑你为什么突然要吃汉堡(毕竟你早上还说想吃牛排),但还是乖乖去了,临走前还不忘带走门口的垃圾,哦!你乖巧可爱的大宝宝此时还意识不到可怕的YN即将对他做什么。你趁他下楼的空档,冲进浴室开始“改造计划”——洗了个热水澡,把头发吹干,喷了点平时舍不得用的香水,换上那条黑色低胸连衣裙,又穿上高跟鞋在镜子前走了两步。嗯,效果不错。你还特地画了个淡妆,涂了个显气色的口红,满意地点点头,今晚不拿下König!你就把高跟鞋吃了!!!没多久,门口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König提着汉堡和可乐走进来,刚关上门,视线就落在了你身上,手里的袋子“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他站在门边,眼睛瞪得圆圆的,直勾勾盯着你,像被施了定身咒似的,一动也不动,耳朵竖得像天线,不想放过你的一丁点动静。

你穿着一袭黑色低胸连衣裙坐在餐桌前,布料顺着身形勾勒出流畅的曲线。领口的木耳边衬着你的胸前饱满圆润,性感却并不过火。他的眼睛看直了,立在门边动也不动。你施施然站起身,裙摆顺着动作划开,像一朵绽放的牵牛花。下摆的开叉在你迈步时轻轻摇曳,偶尔露出修长的腿,故意留给人一点遐想的空白。黑色的高跟鞋衬的你脚踝纤细,腿型流畅,每一步都带着节奏感,鞋跟敲击地面发出的声响,仿佛为你走路配上了BGM,重重落在在他心口,与他心跳同频。在他眼里,餐桌到门边的几步路,仿佛是慢动作一样,直直的冲击着他的脑海,他有些不明白你今天为何这样,但氛围又让他察觉到了什么。你翩然的走到他面前站定,抬手撩开耳边的碎发,动作自然随性,却在这一刻展现出既优雅又妩媚的气质。

他还是没有动,眼睛紧紧的看着你,慢慢染上了情欲。此刻他全身僵硬的肌肉却暴露了他的想法,他想亲你,想舔舐你修长的双腿,想看你穿着这身裙子在他身上律动,想看你套在高跟鞋里的小脚翘在空中乱晃,想抓住你精心打理好的头发从后面狠狠进入,最想的还是,听见你漂亮柔软的小嘴中吐出呜咽的哀求……

月光从窗帘的缝隙偷溜进来,像丝绸般轻抚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香气,混杂着你们彼此的气息,温暖而撩人。你轻轻牵起他的手,拉他到餐桌前坐下,为他到了一杯酒。他有些手足无措的拉着衣摆,轻声问你:“Warum hast du das heute Abend vorbereitet?”[今晚你为什么会准备这些?]

而你只是含了一口酒,俯身掀起他的面罩下摆,嘴唇贴上他的,将酒液渡了进去。一时间,周围寂静无声,只能听到杯子轻轻碰撞的细微声响。你直起身子,暖黄的灯光洒在你身后,为你镀上了一层暧昧的薄纱。你手指轻轻勾起König的下巴,显然他还在震惊中,任由你动作,蓝眼睛像夜空中的星辰,专注地凝视着你,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和压抑不住的渴望。他的面罩已经被你轻轻拉下,露出棱角分明的下巴和微微干燥的嘴唇,耳朵尖轻轻抖动,尾巴在身后缓缓摇摆,像在诉说某种隐秘的心动。

“YN…” 他低声唤你的名字,嗓音沙哑,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的低语,带着点颤抖。他伸出手,指尖轻触你托着他下巴的手臂,动作轻得像怕惊扰一朵初绽的花瓣。你的皮肤在他粗糙的指腹下微微发烫,他不自觉地偏头,蹭了蹭你的掌心,像猫咪在讨好主人。你笑着,握住他的手,引导它滑到你的颈侧,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画圈:“Du bist so vorsichtig… ich breche nicht so leicht.” [你别这么小心……我没那么容易碎。] 你的声音轻柔,带着点挑逗,像是故意在点燃什么。

König的耳朵猛地动了一下,像是被你的话电到,脸颊泛起一层浅红。你低再次头,与他额头相抵,呼吸交织,他那带着刚喝过酒的,略醺的暖意,热乎乎地扑在你的唇边。“Ich will… dich spüren. Alles von dir.” [我想……感受你。你的全部。]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却像羽毛般挠着你的心。

你没说话,只是抬手,轻轻解开他睡衣的第一颗扣子,露出他结实的胸膛,皮肤上还带着几道淡去的疤痕。你指尖顺着疤痕滑过,像是描摹一幅珍贵的画作,每一下都带着怜惜和温柔。他的身体微微一颤,肌肉绷紧,却没躲开,反而吻上你的额头,吻轻得像落雪,带着虔诚的温度。接着,他的唇慢慢下移,吻过你的眉心、鼻尖,最后停在你的唇角,试探性地轻啄了一下,像在问:可以吗?

你轻笑着,双手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凑上去,嘴唇贴上他,柔软而缓慢,像在品尝一块刚融化的巧克力。这个吻不急不躁,带着探索的温柔,舌尖轻轻触碰,试探着彼此的边界。他的呼吸乱了,手不自觉地滑到你的腰侧,掌心贴着你的皮肤,隔着薄薄的裙子,热得像要烫化你的理智。你轻哼一声,身体不自觉地贴近他,胸口蹭着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急促的心跳。

“Mein Meister.…” [我的主人……]他低声呢喃,吻逐渐加深,带着点克制的渴望,舌尖缠绕,像是在夜色里跳一支无人知晓的舞。他的手从裙摆开衩处慢慢上移,指尖划过你大腿细腻的肌肤,停在你的臀侧,轻轻按压,把你更紧地拉向他。你顺势坐在他腿上,手指顺着他的脖颈滑到锁骨,轻轻画圈,挑逗着他的神经。他的尾巴不自觉地卷上你的小腿,像条温柔的绳索,缠得你心痒痒。你低头,吻上他的锁骨,牙齿轻咬,留下一个浅浅的红印。他闷哼一声,手掌猛地收紧,扣住你的腰,像是怕你跑了。

空气渐渐升温,暧昧像潮水般漫过你们。他的吻开始从唇角游移到你的颈侧,湿润的唇舌舔舐着你的皮肤,带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你仰起头,给他更多的空间,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皮肤,像在寻找某种依靠。他的手顺着你的腰线滑到大腿,轻轻揉捏,力道温柔却带着占有欲。你轻喘出声,身体软得像融化的糖,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的起伏和逐渐加快的呼吸。他停下动作,认真的问你:“Kann ich weitermachen...”[我可以继续吗]他的声音低沉,带着试探,蓝眼睛里满是渴望,却又含着点害怕被拒绝的脆弱。

你笑着,吻上他的鼻尖,手指滑到他的胸口,轻轻画着圈:“Ja… aber langsam. Lass uns genießen.” [嗯……但慢慢来。我们慢慢享受。] 你的声音像夜风,柔软却撩人。他点点头,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咕哝,像是被你的温柔彻底击中。他起身将你抱到床上,轻轻压下身体与你接吻,月光洒在你们纠缠的影子,像是为这场浪漫的前奏,涂上了一层朦胧的银辉。

你翻身压上König,跨坐在他腰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指尖感受着他皮肤的温度和肌肉的紧实。他的睡衣已经被你解开了一半,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和小麦色的胸膛,上面点缀着几颗你刚刚烙上去的吻痕。你低头,像第一晚一样唇轻轻擦过他身上的每一道疤痕,吻得轻柔而虔诚,像在安抚那些沉重的过往。

König的身体微微一颤,喉间溢出一声声低低的喘息,像是被你的温柔触碰到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的手缓缓抬起,犹豫了一下,才轻轻搭上你的腰,掌心滚烫,力道却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你。他的耳朵抖动得更频繁了,尾巴尖不自觉地上下扫着你的肌肤,毛茸茸的触感像羽毛般撩拨着你。你抬起头,对上他那双亮得像湖水的眼睛,忍不住笑出声:“Du bist so süß, wenn du nervös bist.” [你紧张的时候好可爱。]

他脸红了,耳尖红得像熟透的樱桃,支支吾吾地辩解:“Ich bin nicht nervös… nur… ich will es richtig machen.” [我不是紧张……只是……我想做好。]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点纯情的笨拙,却让你心跳漏了一拍。

你笑着拉起他的手,引导他解开你裙子的拉链:“Ja, aber sei sanft.” [嗯,要温柔点。] 你的声音带着点调皮,眼睛却弯成月牙,带着鼓励的温柔。他的手指有些笨拙,解拉链的时候抖得像在拆炸弹,但终于还是解开了,裙子如瀑布般滑下,露出你圆润饱满的胸脯和软软糯糯的小腹。月光洒在你的皮肤上,像给瓷器镀了一层银辉,他的呼吸瞬间乱了,喉结上下滚动,眼神里的火光几乎要烧出来。“Du bist… so schön.” [你……好美。] 他低声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带着虔诚的感叹。

他支起身子,唇轻轻吻上你的锁骨,动作小心得像在触碰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吻从锁骨滑到你的肩头,再到你的颈侧,每一下都带着湿润的温度,撩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他的吻渐渐下移,停在你的胸口,唇舌轻轻舔舐你敏感的乳尖,试探着你的敏感点。你身体一颤,呼吸变得急促,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他的头发,像是怕自己会飘走。他的手从你大腿逐渐上移,来到你的腿间,想要继续上次的动作,你却阻止了他。指尖轻点他的胸膛,将他推倒到床上,自己则慢慢滑到床边,手指在他腰间松紧带上轻轻一勾,睡裤和内裤都被你轻松勾了下来。他手动了动,似乎想要遮挡,但又想起要听你的话,只能攥紧床单任由你动作。早已膨胀的肉茎此时失去束缚,啪的弹起打在他结实的小腹上,他轻哼一声,肌肉僵硬了一瞬,顶端渗出的前液溅到小腹处,留下一道淫靡的水光。你这次终于有机会仔细观察他的小König,鸡蛋大的头部闪烁着凶光,一手圈不住的柱身青筋遍布。长度那晚倒是注意过,今晚再一看还是觉得夸张,真的到肚脐了!不禁开始后怕起那天晚上的莽撞来,怪不得会那么痛!你回过神,伸手握住他的分身,就着刚刚渗出的前液上下撸动起来。就在你触碰上的那一刻,他猛一弹想要坐起,又被你另一只手压着小腹强迫他躺下。他只能咬着面罩下摆粗喘,胸膛上下起伏,唇齿间发出细小的音节。你一边动作一边回忆小电影里看过的画面,并一一用在他身上。你发现在你掌心包住他的顶端轻轻转一下再向下套弄的时候他是最爽的,毕竟尾巴拍在床头柜上的声音做不得假,而且这样做他喘息的声音也能明显听出颤动。就这样玩弄着他,不知过了多久,他显然受不住了,扭动着身体想逃开,但又怕你不高兴,只敢配合着你的动作腰部小幅度摆动,轻轻顶着你的手,嘴里的音节破碎,一会叫你的名字,一会又喊你主人,想求你加快速度给他一个痛快。粗壮的阴茎在你手中更加膨大坚硬,应该是快要到了,他的喘息再也压制不住地填满整个空间,燃烧着情欲的眼睛此时哀求的望着你,红红的眼尾彰显了此时的他有多么想要释放。你看着眼前的景象兴奋至极,刚想要成全他加快动作让他释放。但就在这时,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伴随着男人低沉的喊声“Polizei! Öffnen Sie die Tür!” [警察!开门!]

这声音像是一盆冷水泼在头上,瞬间浇灭了房间里的旖旎氛围。König的身体猛地一僵,耳朵竖得像雷达,眼神从迷离转为慌乱。你也愣住了,心跳还卡在刚才的节奏里,脑子却一片空白。“Was…?” [什么……?] 你低声呢喃,试图从情欲的云端拉回理智。König迅速翻身坐起,穿好衣服,又替你整理了一下拉过被子盖住你,眼神复杂地看向门口:“Bleib hier, YN. Ich gehe.” [你待在这儿,YN。我去开门。]

门刚拉开一条缝,就被被猛地推开,三个警察冲进来,手里拿着文件和手铐。为首的警察扫了你们一眼,目光锁定König,语气冷硬:“Sind Sie König? Wir haben Informationen, dass Sie mit einer illegalen Orc-Handelsbande in Verbindung stehen. Bitte kommen Sie mit uns zur Untersuchung.” [你是König?我们接到情报,你与一个非法兽人交易团伙有关。请跟我们走一趟接受调查。]

你脑子"嗡"地一声,立马跌跌撞撞跳下床,随手抓起一件外套裹在身上:“Nein! Das ist ein Missverständnis! Er hat nichts getan!” [不!这是误会!他什么也没做!]

König轻轻拉住你的手,声音低沉却坚定:“YN… lass mich gehen. Ich kläre das. Warte auf mich.” [YN……让我去。我会解决的。等我。] 他的蓝眼睛里满是安抚和不舍,手指轻轻捏了捏你的掌心,像是在给你一个承诺。

你抓着他的外套下摆,嘴唇发抖,但还是继续说:“Er war das Opfer dieser Bande, ihr könnt ihn nicht einfach wegnehmen, ich kann es bezeugen!”[他也是那个团伙的受害者,他是无辜的,你们不能就这样把他带走,我可以作证!]说着说着,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了下来。

警察已经不耐烦了,手铐“咔嚓”一声铐上König的手腕,金属的碰撞声刺耳得像刀割在你心上。他没反抗,只是低头看了你一眼,尾巴无精打采地垂着,像只被遗弃的大型犬。你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带走,高大的背影在楼道里渐渐消失,警笛声在夜色里渐行渐远。

公寓里只剩你一人,凌乱的床单还上带着你们刚才的温度,空气里残留着你们动情的味道。你瘫坐在床上,脑子里乱成一团。论文改好了,感情升温了,可你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大宝宝却被警察带走了。你双手抱着膝盖,擦干眼泪,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行!你不能坐以待毙。你想起König刚才的眼神,那里面有信任,也有恳求,你要想办法帮他!

 

 

 

Notes:

预告一下,下一章木有肉哦,属于过渡章节,不会虐的大家放心。

Chapter 5: 大狗沉冤录

Summary:

Willst du dein ganzes Leben lang mein Hund sein?
本章有柯的身世造谣,预警一下

Notes:

德语机翻,手机码字存在bug,欢迎捉虫✌︎˶╹ꇴ╹˶✌︎,以及抱歉拖了那么久,手机出问题连不上🪜,现在问题解决可以稳定更新啦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第二天,你人还在公寓,魂已经在地府VIP通道排号了——还是连号,买一送一的那种。你昨晚几乎一夜没睡,手机电脑齐上阵,开着十几个论坛窗口疯狂搜索,活像在玩现实版"大家来找茬",只不过找的是和你一样倒霉的冤种伙伴。结果呢?恭喜你,中奖了!这概率堪比在撒哈拉沙漠里找特定的一粒沙子,也就是说,你们的情况成了个案,要是闹的再大点说不定这个案件将以你们的名字命名。你现在脑子里跟塞进了一团缠打结的耳机线似的,怎么理都理不清。昨夜警笛声如同一把冰冷的锥子,不仅刺穿了宁静的夜空,还顺便把你那颗小心脏扎成了筛子。警车带走了König,留下的公寓里,空气中还残留着红酒的微醺、情欲的淫靡,以及你身上的香水味。但现在,这些味道都染上了一种荒谬的绝望,仿佛在五星级餐厅里吃出了螺丝钉。你瘫坐在床边,手里无助地捏着手机,看着地面上被昨晚警靴踩出的一道道泥印,心脏像被一只看不见的大手攥着,紧得你喘口气都疼,连呼吸都带着颤。

你一早就翻译器伺候,先给警察局打了电话,那边说“等通知”;又发了封措辞恳切的邮件,石沉大海;最后实在没辙,揣着证件直接跑警局“刷脸”,结果不管找哪个警官问,得到的回答都跟复制粘贴似的:

“涉嫌斗兽场非法涉案人员,正在审查。”

“发泄型兽人?小姐,这是违法买卖,您清楚吗?”

“请您耐心等待调查结果,有消息会联系您。”

你盯着“耐心”俩字,差点当场原地炸毛。耐心?你现在的状态,跟超市冰柜里放了半个月的速冻蔬菜没区别,外表看着硬邦邦挺冷静,内里早被焦虑榨干了水分,一捏就碎!你抓起手机想报警求助,手指抖得按不准号码,才猛然想起:能管这事的,不就是把König抓走的人吗?至于你认识的其他人,不是导师就是课题组的同学,人际圈窄得跟郊外里的羊肠小道,喊破嗓子都没人能搭把手。你急得在警局大厅里原地转圈,头发乱得像刚被闪电劈过,那套性感的连衣裙此刻成了最大的讽刺。“冷静,YN,冷静!”你拍打着自己的脸颊,试图把热血冲上脑的理智拉回来,先想想怎么救他,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扛吧,你可是他的“主人”啊!

你突然想起了什么,立马冲回家,开始翻箱倒柜,衣柜顶层的旧箱子、床底的收纳盒,连沙发缝都没放过。等摸到那叠硬挺的布料时,你差点喜极而泣:太好了!还在!还好当时没急着扔!König被你买回家时穿的那身衣服,你当时本想扔掉,但拖延症发作想攒一些旧衣服一把扔。还好,你此时无比感谢自己当时懒癌发作。你抓起它,一股淡淡的,混合着肥皂和汗水的味扑面而来,这是属于他特有的味道。你的眼泪没忍住再次决堤,啪嗒啪嗒往衣服上掉,你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吼:“König!你这笨蛋!为什么不反抗啊?!”

吼完你又蔫了,你比谁都清楚,他不能反抗。兽人法案明明白白写着,兽人不得无故攻击人类,哪怕是面对无妄的抓捕,他也只会选择顺从,就怕自己多做一点,会给你惹来更大的麻烦。你抹了把眼泪冲到电脑前,手指飞快地在谷歌搜索框里敲字:“非法兽人交易 地下斗兽场”,密密麻麻的词条瞬间跳出来,看得你头晕眼花。这时,你才想起König那天在医院说这些他都做过,斗兽场兽人和发泄型兽人,他都曾是。你此刻无比痛恨自己心大,为什么不多想一些,既然救了他,为什么不做到底,想着这些,眼泪又一次涌上来,滴在键盘上,晕开小小的水渍。你看着电脑旁堆得乱七八糟的论文草稿,脑子里全是König凑过来帮你改语法的样子,他手指粗,敲键盘总按错键,还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问你“这样改行不行”。

而此刻,在警局冰冷的审讯室里,König正经历着另一种无助。他被手铐铐在桌子边,金属的凉意透过薄薄的睡衣袖子渗进皮肤,冻得他胳膊发麻。以前看他站在公寓里,总觉得他高大得能挡住整个门框,可这会儿缩在椅子上,却显得异常渺小,连平时总微微晃着的尾巴,都可怜兮兮地蜷缩起来,耳朵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像一座被拆了城墙的堡垒,没了半点底气。冰冷的铁桌,金属椅子压得他双膝发紧。他庞大的身躯在狭窄的空间里显得格格不入。他呼吸急促,眼神游移,面罩后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心跳像战鼓一样咚咚作响。

两个警察轮番审问,语气冷硬:“Name.”[姓名。]

“König。”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颤抖。

“Staatsangehörigkeit.”[国籍。]

这话问出来,他下意识沉默了,脑子里飞速盘旋思考该不该如实回答,会不会惹上更大的麻烦。可警方目光逼人,他只能低声回答:“Österreich。”[奥地利。]声音低哑,像砂纸摩擦木头,没有一点力气。

警官笔尖沙沙作响,互相交换眼神。他们看着König那庞大的体格,心底多少有些戒备。斗兽场的监控视频里,他被推上台,像头即将爆发“怪物”。可眼前的他却蜷缩得像块阴影。“Warum sind Sie in Deutschland?”[你为什么在德国?]

König喉结滚动,沉默了很久,才勉强挤出一句:“Ich… wollte… arbeiten.”[我……想工作。]声音断断续续,仿佛每个字都要用尽力气。此刻的他,更像是一只被围困在角落呜咽的大狗,而不是危险的兽人。

“Alles, was du weißt, wird dir nicht schaden. Wie haben Sie Kontakt zu dieser Gruppe aufgenommen? Woher kommen die „Quellen“ des Kolosseums?”[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对你没坏处。你和那个团伙是怎么联系的?斗兽场的‘货源’都是从哪里来的?”]警方继续追问道,语气里多了些不耐烦。

König蓝色的眼睛盯着桌面,像一潭死水,毫无生气。他努力想组织语言回答,但他的社交焦虑此时在这个压抑的空间里爆发,封闭的审讯室、冰冷的目光、不停追问的声音,像一张网把他裹住,喉咙里像堵了团棉花,怎么都发不出完整的话。他不是不想说,也不是不敢说,只是每一次想开口,都像要把脆弱的神经撕裂。此时此刻他多么希望你能在他身边,哪怕只是站在门口看他一眼也好;可又庆幸你不在,不用面对这些冷酷的质问,不用被卷进这摊破事里。他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铁片:“Ich… ich bin… unschuldig…”[我……我是……无辜的……]

闻言对面的警察冷笑一声,“Werden unschuldige Orcs in einem solchen unterirdischen Kolosseum erscheinen? Werden die unschuldigen Orks von einer menschlichen Frau gekauft? Hört auf zu tun! sag es! Wer ist diese Frau? Ist sie ein Top-Person der Bande?”[无辜的兽人会出现在那种地下斗兽场?无辜的兽人会被一个人类女性买下?别装了!说!那个女人是谁?她是不是团伙的上层人物?]

听到“她”这个字,König猛地抬起头,刚才还没神的眼睛里,瞬间装满了愤怒和焦急,连手铐都被他扯得哐当响。“YN… ist nicht… involviert! Sie ist… gut!”[YN……没有……参与!她很……善良!]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但却异常坚定。

其实警方早就查过你的底细,你只是一个普通的留学生,也清楚你和这个组织没有关系,但他们为了让König认罪,将你当棋子一样甩出来逼迫他,诱导他。其中一个警察的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Güte? Sie hat dich für 500 Euro gekauft, um dich als Auslass-Orks zu bezeichnen, das nennt man Freundlichkeit. Seien Sie nicht naiv, sie ist nur Ihre neue Besitzerin.”[善良?她花了500欧把你买下来当‘发泄型兽人’,这叫善良?别天真了,她只是你的新主人。]

“nein.!” König猛地站起来,巨大的身躯几乎要掀翻桌子。他像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困兽,浑身的肌肉紧绷,发出低吼:“Sie hat mich gerettet, sie wollte mich retten, sie hat mir nichts Böses getan, sie hat mich nicht gezwungen, etwas zu tun, was ich nicht tun wollte! Sie behandelt mich wie ein Mensch! Sie ließ mich nicht ihren Herrn nennen. Sie behandelt mich gleichberechtigt! Sie ließ mich sogar helfen, das Papier zu ändern! Hilf mir bei den Hausaufgaben! Sie sagte mir, ich sei keine Bestie. Ich bin kein schreckliches Monster...”[她是在救我,她想救我,她没有对我做任坏何事,也没有逼迫我做任何我不想做的事!她对待我就像对待其他人类一样!她不让我叫她主人!她平等的对待我!她甚至让我帮忙改论文!让我帮忙做家务!她告诉我我不是野兽!我不是一个可怕的怪物……]

他越说越急,把能想到的、证明你善良的小事全混乱的说了出来,却忘了在警察眼里,这些话有多荒谬,一个曾经混斗兽场的兽人,居然帮人类改论文?俩警察面面相觑,脸上的不耐烦慢慢变成了“这家伙怕不是精神有问题”的轻蔑,手里的笔都停了。

König看着他们不信的眼神,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他不能失去你,绝对不能再回到以前那种暗无天日的日子里。他的脑海里闪过你那晚温柔地吻着他疤痕的画面,闪过你理直气壮地摸他耳朵说是报酬的画面,闪过你耐心教他“月经”是什么的画面……这些画面是他的救赎,是他第一次觉得有个家是什么感觉,是他这辈子唯一想抓住的光。

他全身的力气仿佛被抽干,再次颓然坐下,巨大的身躯因为恐惧和焦虑而微微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没有证据,他甚至为自己证明清白都做不到,他试图告诉这些警察他曾经的经历,可是看到那些人的神情,又害怕换来的是更深层的黑暗。他只能无助地盯着前方,蓝眼睛里充满了泪水和绝望。

与此同时,你抱着König的旧衣服,总算把崩溃的情绪压了下去。你在公寓里翻箱倒柜,把之前带König去医院的就诊记录、缴费单全找了出来。这些能证明他之前受了多少虐待,你买下他是出于救助,不是什么非法买卖。翻衣服的时候,你还注意到外套领口有个小小的“KSK”标识,你虽然不太懂德国的军队体系,但也知道这是个很厉害的特种部队,说不定也能算个证据?你快速整理好自己,换了一身衣服。带上自己的证件和收集好的资料再次奔到警局,将这些交到警方手里。至此,你能做的都做了,之后的事全凭运气,剩下的只有等待。

好在这回德国警方终于给力了一次,在地下斗兽场做收尾工作的人回来了,又带回了一些之前没被发现,藏在暗室里的东西。里面恰好就有几张他们强迫兽人上场斗殴的录像带。其中一张时间比较近的赫然就是König在之前监控中被剪掉的录像。画面里,他被那些人拿着电击棍和烙铁逼上格斗台,他对面俨然是一名已经狂化到失去理智的兽人,全身兽化到只能勉强看出一点人形。屏幕里König不断躲避这攻击,试图说些什么来唤醒面前发狂的兽人,可惜效果甚微。最后他被逼无奈转身跳上了观众席,吓跑了场内所有观众,也正是因为如此,斗兽场那段时间亏损严重。根据后续的纸质记录,他因为“犯错”吓跑观众,被安排做肉体沙包赚回亏损,在遇到你之前已经连续一个月到处挨打,最后这顿打甚至伤到无法维持人形,变回了兽状。然后就是你送来的医疗记录了,证据链至此完整。不过他为什么会沦落到此地步依然是个谜团,警方根据那件外套查了军方系统,但由于权限不够,只知道König的确曾服役于Kommando Spezialkräfte (KSK) 特种部队,也找到了对应的退役文件,但他始终闭口不谈这件事。不过好在,只要能证明他没参与犯罪,就够了,警方也没再追问他的过去。

König被带出审讯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一天半。你这一天半没怎么睡,也没怎么吃,公寓警局两头跑,头发乱得像鸟窝,身上的衣服皱皱巴巴的,脸色差的像命不久矣,比街边的流浪汉还狼狈。他一看见你,高大的身躯猛地一震,蓝眼睛里瞬间装满了心疼和愧疚,连声音都在抖:“YN!”他挣脱了警察的手,大步走向你,一把将你紧紧抱在怀里。那熟悉的温度,那强悍的力度,让你所有的委屈在瞬间爆发,你紧紧回抱住他,哭得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小孩。警察向你和König道歉,并解释了情况。可你还没从“救回他”的喜悦里缓过来,就被下一句话浇了盆冷水:“Herr König, Ihre Unschuld wurde bestätigt, aber Sie haben kein Visum gemäß den Einwanderungsgesetzen und Ihr Pass ist abgelaufen. Sie sind derzeit auf unregelmäßigen Kanälen in Deutschland eingereist und aufgrund Ihrer österreichischen Staatsbürgerschaft müssen Sie in Ihr Heimatland abgeschoben werden.”[König先生,您的清白已得到证实,但根据移民法,您没有签证,且护照已过期。您目前是以非正规渠道入境德国,您的奥地利籍身份决定了您必须被遣送回原籍。]

不!你的心再次沉入谷底,你挣脱他的怀抱,焦急地抓住警察的袖子,急得话都说不完整:“Er ist mein, er kann nicht gehen, er ... er ist jetzt mein Assistent, mein Gefährte ...”[他是我的,他不能走,他……他现在是我的助手,我的伴侣……我……我……]话说到一半,你就没声了。你知道自己没任何办法,签证、护照这些事,根本不是你能证明、能解决的。你只能无力地松开手,指尖还在抖,看着警察的袖子从你手里滑走。

König站在你身后,看着你为他奔走呼喊的样子,心里又疼又急,却什么都做不了。他知道警察说的是事实,他没有合法的居留身份,没有理由留在德国,留在你身边。他高大的身躯微微颤抖,蓝眼睛里满是痛苦和不舍,却连一句“我不走”都说不出口。

好在这次警察没那么不近人情,偷偷告诉了你他将在第二天一早安排遣返,特意给你们留了一些告别时间,并状似无意的透露了暂时拘留期间可以给他送东西。你急忙回家收拾了给他买的东西,主要是衣服,毕竟他穿着睡衣在警局待了那么多天,总不能被遣返时还这样。等你再见到他时,他已经整理好了仪容仪表,并换了衣服,看着比在审讯室精神多了。可惜你现在抱不到他,连稍微触碰都做不到,只能透过探视窗窥见他的身影,对着电话筒听他的声音。

警察特意往远处退了退,给你们留了单独说话的空间。König握着电话筒,情绪总算稳定下来,断断续续地跟你说起了他的过往,每说一段,都要顿一下,像是在回忆那些不愿触碰的日子:他原本是生在实验室里的,并不知道父母是谁,可能也是实验室的一串编号。在那个时候,他既幸运,又不幸。幸运的是在他刚刚长到可以开始用来做实验的年纪时,兽人法案完善,实验室被取缔,他们这一批实验体被救助了出来;不幸的是,法案刚完善,但配套设施建设不到位,没地方安置这些兽人,所以他们被分散开来送入当地人类学校就读。正因他身份特殊,而且长得和人类小孩不一样,还因为年纪小无法控制变形,被人类学校的孩子们霸凌, 久而久之导致他有严重的社交焦虑,这是他无法在那么多警察审问时开口的原因之一。因为社交问题,他讨厌学校,讨厌与人相处,导致他社会化知识严重不足,大多数时候无法与人正常相处。好不容易长到17岁,虽然那个时候没人再敢欺负他,但小时候形成的问题很难解决,像块巨石一样压在心里,挪都挪不开。为了证明自己,他志愿加入了扩招兽人的德国武装部队,并凭借出色的能力被选入著名的Kommando Spezialkräfte (KSK) 特种部队。他最初渴望成为第五排的侦察狙击手,但因为其庞大的体型和“无法静止不动的体质”而未能如愿。在他退役后,凭借在军队的优异表现,收到了很多私人武装部队的邀请,但他偏偏看中了这个地下组织为他量身打造的骗局。这个组织应该是提前调查过他的底细,给他“量身定做”的offer上工资和待遇虽然不是最好的,但愿意为他提供专业的狙击培训,可怜的König就这样被非法组织玩弄于股掌之间,傻到这个组织的安排后手都还没用上,就落入了圈套。后续的事和警察调查的差不多,在遇到你之前的上一个客人,是个变态富二代,家里有些背景。他虐打完König后犹觉不够,还想趁着他变成兽形时剥下他的皮毛。König激烈反抗,打碎了几个价值不菲的工艺品,误伤了富二代。富二代要追究责任,而这个地下组织哪里经得起这种折腾,原本是要想办法把他处理掉的,但刚好又遇到了你,于是König就这样被你500欧买下了,所以你在无意间救了他一命。之后的事还要稍微感谢一下富二代,他依然不依不饶,事情闹大到了明面上,警方开始调查这个地下斗兽场,才牵扯出了他后续被抓的事。你听完这些,又哭又笑。哭他前半生过得这么苦,被人欺负、被骗、被当成“沙包”打;又笑他总算熬过来了,至少洗清了冤屈,不用再待在暗无天日的斗兽场里。此时你们都没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像是要把对方的身影牢牢刻进脑海里。

黎明来得比想象中快,天刚蒙蒙亮,警察就来通知,要带König去海关了。你跟着他们走,这一次,总算不用隔着探视窗看他,可你心里清楚,这样的“近距离”,没几分钟就会结束。警察象征性地给König戴上了手铐,押送着他往前走。他走得很慢,时不时回头看你,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眼里的泪水早就忍不住了,顺着脸颊往下流。你想笑,想给他个好看的表情,可嘴角怎么都扬不自然,只能咧着嘴,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脚步踌躇着,不敢靠太近。直到警察朝你点头示意,你才敢小跑过去,一把抱住他,手铐硌得你胳膊有点疼,可你没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你拉开他的面罩,与他唇舌交缠,这个吻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带着苦涩和不舍,也带着永不放弃的决心。你松开他,抬眼看着他那双被泪水浸湿的蓝眼睛,语气坚定:“Ich werde dich nicht aufgeben, ich werde dich eines Tages suchen, überall auf der Welt, ich will, dass du bei mir bist!”[你听着,我不会放弃你的,我总有一天会去找你,无论天涯海角,我都要你在我身边!]说着你再次贴近他,搂住他的脖子强硬的让他俯下身,你对着他的耳朵,声音温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霸道:“Du bist für 500 Euro gekauft, und du gehörst nur mir. Wollen Sie mein ganzes Leben lang mein Hund sein?”[你是我用500欧买回来的,你只能属于我。 所以,回答我,你愿意一辈子做我的小狗吗?]

König愣住了,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你。刚才还满是痛苦和无助的蓝眼睛,此刻慢慢被爱意和希望填满,像蒙尘的蓝宝石,重新亮了起来。他抬起宽厚的手掌,轻轻捧着你的脸,指腹小心翼翼地擦去你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他对着你的耳朵,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却满是虔诚,像在对着他唯一的信仰许下承诺:“Ja, mein Meister. Ich will dein Hund für immer sein.”[是的,我的主人。我当然愿意做你的小狗,直到永远。]

警察的催促声在耳边响起,你不得不松开他。看着König被警察带走的背影,他走几步就回头看你一眼,你都笑着对他摆手。直到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在押送车里,你才慢慢蹲下身,抱着膝盖,又哭了一场。但这次的眼泪里,没有绝望,只有期待——你知道,这不是离别,只是暂时的“分开”,总有一天,你会找到他,把他带回你身边,再也不分开。

Notes:

Ich will dein Hund für immer sein.
保证是HE!!!and剧透一下下,下章有🥩

Chapter 6: Gute Nacht, Meister.

Summary:

周身沁着汗
你以淋漓大汗爱他
你如此饱满地虚乏在他脖子上
去时是个浪子
归来像个圣徒

Notes:

德语英语机翻(所以在后面附上了中文,)手机码字可能存在bug,欢迎大家捉虫✌︎˶╹ꇴ╹˶✌︎
and本章有点点长,但是有🥩,在最后面。
还有还有,本章有一些关于小柯的工作造谣,还有一点点不守覆德描写,但是没有具体的去形容外貌,姐妹们可以稍微放心 ◔.̮◔✧

(See the end of the chapter for more notes.)

Chapter Text

你的确不止一次扒着实验室的窗台琢磨,什么时候能登上飞机去找König,甚至偷偷查过奥地利的租房价格、通勤路线,连去那边找份跟专业沾点边的工作都在脑子里过了八百遍。但一切想法都敌不过现实,因为你的论文多次被打回,虽然最后总算过了,但也有所影响,导致答辩无法如期进行,于是你光荣且无奈地华丽丽的延毕了😭 当时你对着电脑屏幕里的延毕通知,差点把手里的咖啡杯捏变形。

反正毕业证拿不到,也不能去找König,你干脆咬咬牙,留在学校实验室当起了临时助理。说是助理,其实跟“打杂”没差多少:早上帮老师搬试剂箱,中午给培养皿贴标签,晚上还得守着仪器等数据,忙到后半夜是常事,工资却少得可怜,但也勉强够生活,偶尔还能吃顿好的打打牙祭。日子过得苦哈哈的,可你没敢喊累,毕竟脑子里总晃着个蓝眼睛的大块头。虽说你们长时间没见面,但联系从来没断过,就是频率低得让人着急。他忙着在奥地利重新适应新生活,你忙着跟实验室那些不听话的数据死磕,俩人事儿都堆成山,能凑一块发消息的时间,比你论文通过的次数还少。大多数时候都是你半夜三更发邮件吐槽,他隔天中午才能回复。你看着那些蹩脚的英文,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他先前告诉你自己在自学英语,一想到他两米多的大高个,缩在出租屋的小沙发里,脑袋快埋进单词书里,手指一个字母一个字母对着查词典的样子,你的心就软成一滩泥,之前熬实验,跑数据的委屈,瞬间就散了。也正是这份隔着屏幕的牵挂,让你更坚定了以后再也不跟他分开的决心,等你毕了业,一定要赶紧去找他,再也不用靠邮件诉说思念,再也不用对着屏幕想象他的样子。

话说回König那边,不能跟你见面的日子,他也没闲着,只是刚开始那段时间,确实有点丧。被遣返回奥地利的时候,他兜里就揣着个从地下斗兽场拿回来的退役证明和你最后塞给他的几百欧,其他什么都没有。刚落地那天,他站在维也纳的街头,看着人来人往,心里空落落的,满脑子都是临别时你红着眼眶的样子,生怕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更怕自己给不了你安稳的生活。但他没丧多久就打起了精神,毕竟他已经答应你,要做你一辈子的“小狗”,哪能一直蔫着!得赶紧把日子理顺,找份靠谱的工作,等你毕业来找他的时候,能稳稳当当的担起照顾主人的责任,让你过上安稳的日子。于是他先去联系了以前服役的军队,拿回了身份资料,又跑了好几家银行补办银行卡,买了新手机。拿到新手机的第一件事就是搜索你的联系方式,加好友的时候手都在抖,生怕你换了号码,生怕你不通过。等你秒回“是König吗?”的时候,他坐在手机店门口的台阶上,盯着屏幕笑了半天,尾巴都快摇到天上去了。之后他租了个小小的屋子,虽然在郊区,但离市区不算太远,房租也便宜。屋子小到只能放下一张床、一个沙发和一张桌子,墙皮还有点掉,可他收拾得干干净净,还特意在窗户边摆了个小架子,说以后要放你喜欢的多肉。起初那几天,他每天就盯着手机等你消息,有时候你忙着做实验没回,他能拿着手机坐在沙发上等到后半夜,连饭都忘了吃。可他不是那种坐以待毙的人,知道光等没用,得赶紧赚钱,有稳定的生活,才能给你底气,于是很快就振作起来,开始找工作。你也知道,König有社交焦虑,跟陌生人说话都得在心里打半天草稿,更别说找工作面试了。可他为了你,咬着牙克服:看到招聘信息,先在网上查清楚公司情况,把面试可能会被问到的问题写在纸上,对着镜子练了一遍又一遍,连语气、表情都反复调整。最后他找了份临时工——小区保安。你想想,他两米多的体格,往小区门口一站,肩宽背厚,眼神又亮,不用说话,那些想浑水摸鱼的人都得绕着走,震慑力直接拉满。小区里的老奶奶都喜欢他,经常给他送自己做的面包。

工作之余,他就抱着单词书学英语,你问他为啥这么拼,他回答你一些好的PMC公司不在奥地利,得会英语才能应聘,赚更多钱,为了以后能安稳的在一起。他学得是真认真,上班路上背单词,午休的时候在休息室里练发音,晚上回家还对着手机APP跟读,可架不住自带奥地利口音,读“hello”总带着尾音,变成“哈喽哦”,读“love you”像“拉夫优”。有次你们视频,他特意跟你展示新学的句子,结果刚说完“I love you, my master”,你就笑得前仰后合,直拍桌子。他隔着屏幕都能感觉到你的笑声化为实质,砸在他的心口,耳朵尖烫得不行,却没关掉视频,反而凑得更近了点,尾巴在镜头外甩得像电风扇,声音闷闷的:“I am trying… for you.” 你看他那副又认真又羞涩的样子,笑声一下子就停了,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这杀伤力比他练了十几年的肌肉还大,直接把你的心都戳化了。

就这样学了一段时间后,König的英语总算能顺畅交流了,虽然口音还在,但至少不用再对着单词书一个字一个字查。之后他就开始投简历,凭借着在ksk服役时优异的表现,他很快收到几家私人军事公司的offer。其中一家叫KorTac的,待遇好,任务全球化,并且对兽人员工也和人类员工一样,没有歧视,同岗同酬。这回König学乖了,没像以前那样直接签合同,而是先在网上查了 KorTac 的资质,又给军方打了电话,确认公司是合法合规的,甚至还找了以前的战友打听,确定没问题后,才拿着合同去签了字。签完合同那天,他第一时间就跟你视频,举着合同在镜头前晃,像个考了满分的小孩。为了表达对员工的重视,KorTac 还特意给他买了机票,报销了去总部报道的差旅费。在他出发前一天晚上,他跟你视频,试了好几套衣服,问你“穿这件是不是太严肃了”“这件会不会显得不专业”,最后还是听了你的建议,穿了件简单的黑色T恤和牛仔裤,却还是把自己收拾得整整齐齐。

加入 KorTac 之后,König的生活就像开了挂一样,每天早上准时去训练,下午要么跟着团队练战术,要么去熟悉装备,偶尔出任务,虽然忙得脚不沾地,但他过得特别充实,每次跟你发消息,都透着一股“我在变好”的劲儿。而且他有个小习惯,每到一个任务点,不管多忙,都会去当地的邮局给你寄明信片,上面写着简单的话:“这里的天空很蓝,像我的眼睛,是你喜欢的样子”“今天任务很顺利,等我们能在一起我想带你来这里参观”“吃到了当地的汉堡,没有你公寓楼下的好吃”,有时候还会画个歪歪扭扭的小狗,代表他自己。在工作中,他从一个“社交焦虑大狗”慢慢变成“团队中的聒噪杀手”。你曾经给他买的T恤已经不能穿了,他改小后做成了新的面罩,还特地拍了照片发给你看。照片里他眼神有些羞涩,但还是坚定的看着镜头,好像在透过屏幕和你对视。T恤的下摆罩住了脖子,袖子还留着,软软的垂在脑袋两侧,好像多了一对耳朵,看起来像变成了小飞象章鱼,所以他现在变成了你的章鱼小狗。

最让你意外的是,König还在 KorTac 交到了朋友,叫 Horangi,是个韩国人,长得也壮实,虽然没你家大宝宝狗那么高那么宽,但也是个能扛着装备跑好几公里的狠角色。Horangi 总喜欢戴着墨镜,不管是训练还是休息,墨镜都很少摘下来,笑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看着有点像韩国偶像剧里那种表面坏坏实际有很多苦衷的反派,但这家伙超级爱捉弄人,自从知道你和König的关系后,Horangi 就开始不怀好意地给König灌输一些“特别的亚洲知识”,美其名曰“帮你更快适应跟YN的相处”,实际上就是想逗König玩。有一次他告诉König,亚洲人,特别是东亚人都很含蓄,不会把喜欢或者爱挂在嘴上,想要表达这些,就跟对方说你是个好人就可以了。于是那段时间,你被König发了很多好人卡,更离谱的是,他寄给你的明信片里,署名居然从“你的小狗König”变成了“你的好人König”“你的好人小狗”,有一张甚至还画了个举着“好人”牌子的小狗。你一开始还纳闷,König怎么突然这么执着的给你发好人卡,直到有一次视频,你忍不住问他:“你最近怎么总说我是好人啊?” 他还一脸认真地告诉你,是Horangi教他的,你们亚洲人都喜欢这么表达,他想让你知道他喜欢你。你听完又气又笑,赶紧跟他解释“你是个好人”在亚洲有时候是“拒绝”的意思,不是表达喜欢,König这才恍然大悟,耳朵一下子就耷拉下来了,小声说:“Ich dachte, du weißt, was ich meine, aber zum Glück hast du mich gefragt, sonst müsste ich es immer wieder sagen.”[我还以为你知道我的意思呢,幸好你问了,不然我还得一直说。”]这场由 Horangi 引发的“好人卡闹剧”,才算彻底结束。

日子就这么在你跟König的隔空牵挂、偶尔的小闹剧里慢慢过着,说快也快,说慢也慢。终于,在一个阳光明媚的上午,你拿着盖了章的毕业证,站在学校门口,第一时间就给König打了电话,声音都在发抖:“König, ich habe meinen Abschluss gemacht! Ich kann nach dir suchen!”[König,我毕业了!我能去找你了!]电话那头的König沉默了两秒,然后你就听到他有点哽咽的声音:“wirklich? ich habe lange auf dich gewartet.”[真的吗?我等你好久了。]其实在你快要毕业之前,König就已经开始为你铺路了,他跟 KorTac 的后勤部门打听,问有没有适合你的岗位,得知后勤需要技术员,负责维护实验设备、整理数据的时候,他赶紧把你的简历递了上去,还跟部门主管特意说明了你的专业背景,说你特别认真,做实验、整理数据都很厉害。主管看了你的简历,又跟König聊了聊,觉得你很合适,就把岗位留了下来,只等你拿到毕业证就能入职。 没过几天,你就收到了 KorTac HR 的邮件,通知你入职时间,还说会派人去机场接你,让你不用操心路线。你拿着邮件跟König分享的时候,他还告诉你那天刚好有任务,没法去接你。你虽然有点小失落,但也知道他工作忙,没多说什么,只是跟他说出任务的时候注意安全。结果报到那天,你拖着行李箱走出机场,一眼就看到停车场里一辆黑色SUV旁站着个两米多的大块头,戴着面罩,尾巴在风中轻轻甩动——König!他竟然亲自来接你!你激动的呆愣在原地,思念的人(大狗勾)就在眼前,你却有点不敢相信。直到他走过来抱住你,你才确定这不是梦,你们不再是隔着网络,隔着万水千山,而是真正的触碰到彼此了。König显然也紧张,他不舍的松开怀抱,蓝眼睛透过面罩盯着你,手里攥着车钥匙,像个准备上台演讲的小学生。他提过你的行李带你走向汽车,声音低沉但有点结巴:“YN… welcome to… KorTac.”

你傻笑:“Haben Sie nicht gesagt, dass Sie heute einen Auftrag haben? Wie kommst du mich abholen?”[你不是说今天出任务吗?怎么来接我了?]

他挠挠头,尾巴甩得更快了:“Ich möchte euch eine Überraschung machen.”[我想给你一个惊喜]你开心的不行,搂住他的脖子就吧唧一口,而他成功的被你弄红了脸,要不是周围人多,你感觉他可能会原地跳起来。

上车后,气氛就有点……尴尬。König开车,目不斜视,但你能感觉到他时不时偷瞄你。你坐在副驾驶,假装看窗外,其实也在偷瞄他。车里安静得能听见他尾巴偶尔刷过座椅的声音。你决定打破沉默:“Nun, König, dein Auto ist ... cool.”[呃,König,你这车……挺酷的。]

他愣了一下,赶紧接话:“Ja, I bought it… last year. For… for missions. And for you.” [是的,我去年买的。因为……因为工作,还有你]

你一愣:“For me?”[为了我?]

他耳朵尖红红的,不安的动来动去:“I mean… if you come. I want to… drive you.” [我是想……如果你来了,我想……开车来接你]

你忍住笑,故意逗他:“Also kaufst du das Auto, um mein eigener Fahrer zu sein?”[哦,所以你买车是为了当我的专属司机?]

这话一出,König瞬间慌了,手差点没抓稳方向盘,车子轻轻晃了一下,他赶紧稳住,脸更红了,连说话都带了点急音:“Nein! I mean, ja, but… not like that!” [不是!我是说,是的,但……不止是那样!]他想解释自己还想开车带你去看风景、去买东西,可越急越说不明白,最后只能懊恼地抿了抿嘴,不敢再看你。

你终于忍不住笑出声,伸手揉了揉他露在外面的耳朵,声音放软:“Relax, puppy, I'm kidding you!”[放松,小狗,我逗你的!]他的耳朵被你揉得轻轻颤了颤,更不敢抬头了,只敢偷偷用余光看你,尾巴却在座椅后面悄悄甩得更欢。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情大好,靠在座椅上,心里偷偷哼起了以前跟他一起听过的小曲,车里的尴尬气氛也慢慢散了。

报道的流程很顺利,HR 给你办了工牌,跟你说了后勤部门的工作内容,主要是维护实验设备、整理技术数据,偶尔协助其他部门做些简单的技术支持,虽然跟你以前学的专业只挂了一半勾,但不用再像在学校实验室那样熬夜打杂,还能跟König待在一起,已经是你能想到的最好结果了。原本你还拉着König的胳膊,跟他说想让他带你逛逛总部,看看你未来要工作的地方,顺便认识认识他的队友,可König却挠了挠头,说有更重要的地方要带你去,神秘兮兮的,就是不肯跟你说到底是什么地方。你好奇得不行,一路追问,他却只笑不答,只告诉你到了就知道了,还特意把车窗关了点,生怕你从窗外看到什么,那副小心翼翼藏惊喜的样子,像极了藏骨头的小狗。大概开了半个多小时,车子慢慢驶出了市区,路边的高楼变成了矮矮的房子,还多了不少绿植。König把车停在一处小院子门口,熄了火,才转头跟你说:“Du schließst die Augen und ich bringe dich hinein.”我们到了,你闭上眼睛,我带你进去。”]

你虽然好奇,但还是乖乖闭上了眼睛,感觉到他轻轻牵住你的手,他的手心有点热,还带着点薄汗,牵着你慢慢往前走,穿过院子的时候,你能闻到淡淡的花香,应该是院子里种的花。

“können die Augen öffnen.”[可以睁开眼睛啦。]König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你赶紧睁开眼,一下子就被眼前的景象惊艳到了。面前是一栋小小的白墙房子,墙上爬满了绿色的藤蔓,窗户擦得干干净净,阳光照在玻璃上,亮晶晶的,院子里还种着几株月季,虽然还没开花,但枝叶长得很茂盛。你转头看着König,眼睛里满是惊讶:“This is?”[这是?]

他有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拉着你走到门口,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递到你手里:“Dies ist das Haus, das ich vor kurzem gekauft habe, nachdem ich sicher war, dass Sie nach KorTac kommen könnten. Die Firma hat ein Schlafzimmer, aber ich möchte jede Sekunde bei dir sein, wie früher in einer kleinen Wohnung, ohne über einen Bildschirm eine gute Nacht zu sagen.”[这是我前不久买的房子,就在确定你能来 KorTac 之后买的。公司虽然有宿舍,可我想每时每刻都跟你在一起,就像以前在小公寓那样,不用隔着屏幕说晚安。]

你握着手里的钥匙,心里又暖又酸,眼泪差点又掉下来。你知道König虽然工作了一段时间,工资大多都攒着,但买这房子肯定花了不少钱,甚至可能还借了点,可他从来没跟你说过这些,只想着给你一个安稳的家。你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Wie bist du so gut...”[你怎么这么好啊……]他赶紧接住你,轻轻拍着你的背,声音软软的:“Ich habe dir versprochen, dein ganzes Leben lang dein Hund zu sein, ohne zu reden.”[我答应过你,要一辈子做你的小狗,不能说话不算数。]

他牵着你慢慢走进房子里,你发现房子里面虽然空旷,但收拾得干干净净,像样板间一样整齐。客厅里放着一张沙发、一张茶几,还有一个小小的电视柜,都是最简单的款式,却擦得一尘不染;厨房的橱柜里摆着基本的厨具,锅碗瓢盆都有,显然是他提前准备好的;卫生间里还放着一套新的洗漱用品,连毛巾都是你喜欢的颜色。

“Ich hatte noch keine Zeit, zu viele Möbel zu kaufen, und ich dachte, bis du kamst und mit dir auswählst, was du möchtest, kannst du kaufen.”[我还没来得及买太多家具,想着等你来了,跟你一起挑,你喜欢什么就买什么。]König牵着你,慢慢带你逛客厅、逛厨房,一边走一边跟你说,“By the window of the living room, I want to put a bookshelf for your favorite books; On the balcony of the kitchen, we can grow more meat, and you can bring those you used to grow in the school laboratory. And ...”[客厅的窗户边,我想放个书架,放你喜欢的书;厨房的阳台上,我们可以种点多肉,你以前在学校实验室种的那些,也可以带来;还有……]

你听着他絮絮叨叨地规划着家里的样子,心里甜滋滋的,忍不住打断,指挥着他:“Schauen Sie sich das Schlafzimmer an!”[抱我去看看卧室!” ]他赶紧应了声“好”,小心翼翼地抱起你,往卧室走。刚推开门,你就又惊住了,卧室跟外面的简洁布置完全不一样,一张大大的 kingsize 大床占据了卧室一半的空间,床垫看起来软软的,床头还放着几个新的枕头;毛绒绒的浅色地毯从门口一直延伸到床边,光看着就觉得很舒服;床的对面放着一个沙发,颜色跟你以前在学校住的小公寓里的沙发一模一样,只是尺寸大了点,刚好能容下König那两米多的身子,沙发上还摆满了可爱的玩偶,热热闹闹地挨挤在一起。你看着这熟悉又温馨的布置,一下子就明白了。König是照着你以前的小公寓布置的,他记得旧公寓沙发颜色,记得你喜欢的玩偶,甚至记得你曾经用过床品的颜色。你转头看着König,他正紧张地看着你,好像在等你的评价,眼神里还有点不安,怕你不喜欢。你没说话,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面罩,然后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凑近他的耳朵,用带着点暧昧的语气问:“Gemeinsam duschen?”[一起洗澡吗?]你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朵尖,肉眼可见的,他的耳朵瞬间红透了,连脖子都开始发烫。他赶紧把你放下来,动作有点僵硬地转身往浴室走,声音都有点发颤:“Ich hole erst das Wasser, dann komm rein, wenn es heiß ist.”[我先去放水,你等水热了再进来]走的时候,他的尾巴甩得飞快,连脚步都有点乱。

你看着他匆忙跑进浴室的背影,忍不住笑出了声,可笑着笑着,心里又有点紧张。你跟König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总是因为各种事情打断,从来没有真正的完成过,不知道这次……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你就有点心跳加速。你甩了甩头,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念头抛诸脑后,走到沙发边,拿起一个玩偶,抱在怀里,做足了心理准备,才慢慢走到浴室门口。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流声,还有König轻轻调整水温的声音,你敲了敲门:“König, ist das Wasser heiß?”[König,水热了吗?]

里面的水流声顿了一下,然后传来König有点慌乱的声音:“It's getting hot. Wait a minute!”[快……快热了,你再等一下!”]你靠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声音,忍不住笑了,这个两米多的大块头,表面上看着能毁天灭地,实际上连和你一起洗澡都紧张,可爱到犯规了吧!!!又等了一会儿,浴室门被轻轻拉开一条缝,König的眼睛从缝里探出来,看了看你,小声示意你水已经好了。你脱下衣服,围了一块浴巾,轻轻推开门走进去,浴室里弥漫着淡淡的水汽,温度刚刚好,浴缸里装满了水,还飘着几片花瓣,显然是König特意准备的。König站在浴缸旁边,手指抓着衣摆,有些拘谨。头发因为水汽蒸腾的原因的有点湿,贴在额头上,蓝眼睛里满是羞涩,不敢跟你对视,连耳朵都在轻轻颤。你看着他这副模样,心里的紧张一下子少了很多,走过去,慢慢褪下浴巾,伸手拉住他的手:“Keine Sorge, wir haben uns noch nie gesehen.”[乖狗狗,别紧张啊,我们以前又不是没见过。]

他的手被你拉住,瞬间僵了一下,然后慢慢放松下来,转头看着你,眼里倒映着你的身影,目光渐渐深沉。你看着他,心里一暖,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他被你吻得一愣,然后猛地反应过来,伸手把你轻轻搂进怀里,这次的拥抱比在机场的时候更紧,却又很小心,怕弄疼你。他看着你,蓝眼睛里闪着光,慢慢低下头,拉开面罩,吻住了你。这次的吻不像在机场那样仓促,也不像隔着屏幕那样遥不可及,带着他的温度,带着他的思念,温柔又坚定。

浴室的空气浓稠而湿热,沐浴露的甜香混杂着蒸汽的潮湿气息,萦绕在四周,勾起一种让人心跳加速的暧昧。柔和的灯光在白色瓷砖上晕开暖黄的光晕,映照在浴缸里微微荡漾的水面上,泡沫如薄纱般漂浮,掩映着水下的隐秘。你靠在König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坚实的胸肌。他的吻一个接一个落在你的肩头,脖颈,锁骨,咚咚的心跳逐渐同频。你双眼微微眯着,故作镇定,眼底却燃着掩不住的渴望和紧张,这些化作一股奇怪的暖流向下腹集中。他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在你在你小腹处画圈,动作间,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带茧的大手从后面环抱过身前,抓住你胸前的柔软揉捏起来,手指绕着乳晕打转,时不时擦过挺立的乳尖,逗弄得你头晕目眩。你的手向后探去,抓住他早已抵在你腰上的坚硬上下滑动,只是因为姿势的局限性,动作不能太大,反倒将火又燃起来几分。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情欲气息,在两人之间肆意窜动。König深吸一口气,身体又向前压了一些,水流随着他的动作涌动,温热地拍打在你的大腿内侧,激起皮肤上一阵酥麻的战栗,像是点燃了某种禁忌的信号。他的手大胆伸出,指尖触碰到你的大腿,水下的皮肤滑腻如丝,温热得让人心跳失控。他的指腹顺着你的大腿内侧缓缓上滑,感受着你皮肤的柔软和因紧张而绷紧的肌肉,掌心贴着你的腿根,轻轻按压,留下浅浅的红痕,像是点燃了欲望的引线。

你身体猛地一颤,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湿润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诱惑的光泽,乳尖在水面下若隐若现,勾起让人无法自拔的遐想。你抬眼看向König,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水珠,眼神大胆而羞涩,像是无声的邀请。你牵起他在腿根处试探的手,放到腿心处,引导他轻轻揉按你敏感的肉珠。他手上的茧有些扎人,此时一只手刺激着乳尖,一只手揉弄着阴蒂,那一点扎人的粗糙恰到好处的勾出你动人的喘息,令König沉醉于其中。双重刺激下你很快达到了高潮,双腿忍不住夹住了他的手,他却又趁你控制不住身体的痉挛时强行掰开你的膝盖,粗长的手指就着高潮的余韵挤进还在收缩的穴道内。但他没有急着替你扩张,反而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里面试探抽插着。你抓着他的手臂想让他出来,但他坚定的告诉你一定要做好扩张,不然你会很痛,你只能小声哼哼着答应了。就在这时,他找到了那个点,指腹刮擦着,揉按着,你忍不住叫出了声,急促的喘息着,颤抖着腿身体控制不住的往后缩,可身后是他如肉墙一般的胸膛,身前是他青筋如藤蔓缠绕的手臂,你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只能咬牙承受着,身体瑟缩着,在他的挑逗下达到第二次高潮。你哭叫着,他却不管不管放入了第二根手指,这才开始慢慢扩张起来,浴缸的水因为你们的动作搅出去大半,水声伴随着你的娇喘,给整个浴室加上了一层情欲的氛围。你咬着手指,含糊不清的求他,想让他停下,但身体深处的欲望又在叫嚣着继续。他一边安慰你让你耐心一点,一边放入第三根手指,内里的软肉缩紧了一瞬,又软乎乎的放松,缠绕着包裹着他的指尖,他几乎能想象到等会自己进去的时候感受有多美妙。三根手指轮流刮过还在战栗的敏感点,你感觉自己又要到了,狼狈的绷紧小腹准备迎接汹涌的情潮,他却把手抽了出来。你濒临失控,那还顾得上羞耻,只想让他继续,他却把你转了一个面,面对着他。

他此时已经脱下面罩小心翼翼地看着你,你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个样子。你认真的用目光描摹他的面孔,小心的伸手,抚摸上他的脸庞,细碎的胡茬略有些扎手,眼睛湿漉漉的,像在询问你,又略有些躲闪,可最后还是抿着嘴唇忍住了。睫毛扑闪着,“Ich hoffe, ich habe dich nicht erschreckt.”[希望……没有吓到你]König的声音低沉得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粗重的鼻息,说着将你拢进怀里,鼻尖蹭到你的发间,嗅到湿润的沐浴露味和你身体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撩人得让人头皮发麻。你没有回答,只是轻吻了他的眼睛,慢慢又落到他的鼻梁,又滑到脸颊,最后落到他紧抿的唇瓣,你用行动来证明你的回答。他喉咙里溢出一丝克制的呻吟,像是被你的亲吻撩拨得濒临失控,他放松了些。吻从小心试探迅速转为狂热,湿润的唇瓣带着水汽的凉意,舌尖大胆地纠缠,发出湿漉漉的声响,混杂在水波拍打浴缸的声音中,像是催情的旋律。你的手指滑到他的后颈,指尖嵌入湿漉漉的发间,用力拉扯,身体大胆地贴近,水下的腿与他交缠,皮肤的摩擦在温水中带出一种让人疯狂的湿滑感,点燃了彼此的每一寸感官。他的的双手滑向你的腰间,指尖沿着你湿滑的曲线游走,缓缓下移到你的臀部,大胆地捏住,感受到着身体轻轻的颤动,仿佛在无声的邀请。他的呼吸喷洒在颈侧,湿热的鼻息撩拨着你的皮肤,点燃了你每一寸敏感的神经。你的手抓紧他的肩膀,指甲深深陷入,为他带来刺痛的快感。König的手在你臀部收紧,指尖试探着滑向你早已一片泥泞的腿心,感受着你的身体的颤抖和逐渐放松的柔软。他的动作带着急切,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冲动,低声在你耳边呢喃:“Der Meister ...Kann ich das?Ich will dich.Ich möchte alles von dir spüren.”[主人……可以吗?我想要你,我想感受全部的你]声音沙哑得几乎破碎,带着原始的渴望。

你咬着唇,轻轻点头,脸颊贴着他的胸膛,感受到他心跳的剧烈震动,身体大胆地调整姿势,腿在水下缠上他的腰,肌肤紧紧贴合。他一手握着你的腰,将早已涨得发疼的阴茎对准他渴望已久的入口,一手把着你腿间的软肉,将你的腿再分开些,腰往上顶,同时把你往下带。坚硬的肉刃破开缠绵的穴肉,一寸寸往里开拓,肉壁被强硬分开又很快吸附上来,你们都发出一声喟叹。也许是前戏充足,也有可能是水的浮力分散了一部分,你居然没有感觉特别痛,剩下的那一点胀痛很快随着他的动作转化为无法形容的快感。你的手滑到他的后背,松松的抱着他的脖颈维持身形,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起伏,腰部不自觉的向前挺,穴肉夹得他头皮发麻。他看着自己的粗壮在小口间进出,忍不住又把你的臀往下按了些,你哀叫着抱紧了他,他低头顺势将在脸边晃动的乳肉含进口中,舌尖轻轻转圈挑逗着乳晕,牙齿轻咬挺立的乳尖,像婴儿一样吸吮着。娇吟抑制不住的从喉间溢出,身体不自觉地迎合他的动作,发出断续的呻吟,被快感冲刷得彻底失控。水花溅起,泡沫在两人激烈的动作间破碎,发出清脆的“啪”声,水汽模糊了视线,却让触感更加炽热。König的呼吸在你耳边变得粗重,低沉的呻吟像是压抑已久的释放,带着让人心动的磁性。他空出一只手顺着你的曲线游走,指尖和掌心探索着每一寸敏感的皮肤,滑到你的胸前,轻轻揉捏,感受着你身体的轻颤和逐渐升温的柔软。你在水下与他更紧密地贴合,皮肤的摩擦带出一种让人上瘾的顺滑和热量,水流涌动间像是撩拨着每一根神经。你低声喘息:“我快到了……”声音沙哑而急切,彻底抛弃了羞涩的防线,König没听懂,但感受到了你的体内软肉正不规律的收缩,紧紧的裹住他,吸附他,让他差点忍不住泄出来,他立刻明白了,扶住你的腰加快了挺弄。

动作从生涩转为狂热,试探的触碰化作本能的节奏。水波拍打着缸壁,发出急促的如雨打芭蕉般的声音,为你们的亲密伴奏。你的呻吟断续而婉转,混杂着他粗重的呼吸,在浴室里回荡,点燃了整个空间的温度。你的手指嵌入他的背部,指甲划出更深的痕迹,身体随着水波的节奏迎合他的动作,每一次碰撞都让彼此的感官推向顶点。你的腿更紧地缠住他,脚踝在他后腰紧锁,像是要与他融为一体。身体在水中的浮力下起伏,完全沉溺在快感的浪潮中。高潮如风暴般席卷而来,浴室的湿热空气仿佛成了这场沉沦的共犯,将你们二人推向无法回头的巅峰。König的双手死死扣住你臀部的软肉,指尖深深陷进你湿滑的皮肤,感受着你身体内部的每一次剧烈痉挛和回应,一股热流浇在他阴茎的顶端。他的动作变得狂野而急促,每一次深入都像是猛烈的撞击,水波随之剧烈涌动,拍打出啪啪的清脆声响,与你的喘息交织成一种原始而疯狂的旋律。他的鼻尖紧贴你的脖颈,嗅到你皮肤上湿漉漉的欲望和沐浴露的残香,感官被彻底征服。他的呼吸粗重得像是野兽的低吼,低沉的呻吟从喉咙深处爆发:“Meister... ich... ich kann nicht mehr...”[主人…YN…我…快忍不住了…]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无法抑制的原始渴望。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滑下,到达你们交合的部位,拇指按住红肿的阴蒂,随着动作揉动着。你刚高潮完,那受得了这种刺激,手指抓紧他的肩膀,指甲刺破皮肤,留下血丝般的红痕,将所有的羞涩和紧张都转化为狂野的宣泄。你的胸口剧烈起伏,乳尖在水面下挺立,灯光映照下泛着湿润的光泽,像是被快感点燃的信号。呻吟变得尖锐而急促,从低低的呢喃转为高亢的叫喊,眼睛紧闭着,睫毛上水珠滚落,脸颊潮红得像是被烈火焚烧。他则趁机越进越深,圆钝的头部顶着你宫口的小嘴,重重叩击着你的灵魂。高潮再次如海啸般猛烈袭来,你的身体猛地绷紧到极致,像是被一股无形的电流贯穿全身。背弓起成一个夸张的弧度,水花随之剧烈溅起,泡沫四散飞溅,发出混乱又淫靡的声音,身体在水下剧烈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快感的冲击波震颤。你的呼吸断续而急促,喉咙里爆发出一声长长的,无法抑制的尖叫,带着混合了痛楚和极乐的释放感:“啊~!”声音回荡在浴室里,彻底撕裂了所有的防线。你的身体在巅峰中痉挛,内壁紧缩得像是想将他完全吞没,热流涌出,混杂在温水中,带来湿热而黏腻的触感,让你感到前所未有的快乐与满足。你的反应彻底将他点燃,身体的紧绷和尖叫是最后的导火索。他的动作变得更加猛烈,每一次撞击都顶在最深处,像是要将所有的欲望倾泻而出,水波随之疯狂涌动,拍打着浴缸的边缘,他的呼吸在你的耳边转为粗野的喘息,低沉的呻吟夹杂着你的名字,声音沙哑得几乎失声,带着让人心悸的磁性。他的双手扣住你的腰,感受着你温柔的包容着他的粗硬。他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一股热浪冲刷到顶点,紧接着是一阵激烈的颤抖,释放的快感如爆炸般席卷全身,让他发出低沉而压抑的吼声,阴茎顶端抵入宫口,热流喷涌而出,深深的射了进去。

你的尖叫渐渐转为低低的抽泣和喘息,被快感的余波冲刷得筋疲力尽,身体软软地瘫在König怀里,感受着他狂乱的心跳和快感的余温。他的呼吸依旧粗重,手指在你背上颤抖着滑动,感受着皮肤的余温和水珠的凉意,想将这一刻的狂野永远封存。水波渐渐平息,泡沫散去,只剩细小的气泡在水面漂浮。两人相拥着,喘息声在安静的浴室里回荡,带着满足和一丝羞涩的余韵。你靠在他的胸口,湿发贴着他的皮肤,身体还轻微抖动着,脸颊仍带着潮红,低声呢喃着他的名字,疲倦的闭上眼睛。König轻吻着你的颈侧,安抚着你,替你擦干身体,吹好头发,把你抱到床上躺好才顾得上收拾自己。等他再回到床上时,你已经进入旖旎的梦中,他看着你笑了,眼里带着餍足后的慵懒,像是在回味。他把你圈在怀里,尾巴裹住你的脚踝,轻轻抚摸着你的头发,在你额头上印下一吻,声音软软的:“Gute Nacht, Meister.”[晚安,YN,我的主人。]

 

 

 

 

 

Notes:

谢谢大家能看完,本来想分章来着,但是为了早点开荤!!!不管不顾的发出来了,希望大家吃得开心 ᖰ⌯'▾'⌯ᖳ
[chapter summary 改自 木心《那人如是说》]

Not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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