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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文-普通话 國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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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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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宋/飞玖】最难消受美人恩

Summary:

覆灭西夏、会盟诸邦后,许久未见的赵玖和岳飞终于有机会私下相对。

(lofter上溪客老师《黑化飞黑化会发灰》二创(已取得授权);飞比历史上早出生5年。)
(未遵循原作感情线,汴京桃色小报浓度100%。)

Work Text:

建炎六年夏,赵宋天子臣妾诸邦,三军尽欢。一向沉稳的岳飞也难得放松片刻,与曲端、胡闳休等共平西夏的同僚小酌了几杯。

曲端一张好嘴被酒一淬,又开始犯毛病,对会盟诸部发表一些中肯评价。岳飞听得心不在焉,不一会儿就起身告辞,只说要回帐歇息。

整理一下仪容就去见赵玖,他在心里盘算着,赵玖喜欢他穿那件青色的,那就换上——在西北的夜里是有点薄,这样正好。他回想起会盟时天子容止气度,不禁有些雀跃,脚步也轻快起来。

一把年纪了,还是像第一次见心上人的毛头小子,岳飞暗自感慨。可近年来时局风雷变幻,宋金攻守异形,他们奔波在各自的战场上,连一两日相处也是奢侈,哪次见面不像初见呢。

岳飞见门口已有内侍候着,心中一喜。掀帘进帐,朝思暮想的人正斜倚在塌上,光明正大检查前线大将的往来书信,一身红袍在烛火下格外灼人。原来赵玖更快一步,先溜来见他了。

“鹏举!”四目相对,天子眼中登时盈满了笑意,欢欢喜喜向他奔来。

也许是刚在曲端处领略了一番西军传统,也许是军帐、红烛与佳人太过惹人遐想,岳飞脑中突然浮现出赵玖曾经小声嘀咕过的,“不是说我喜欢韩良臣那样的……只是想看看鹏举耍流氓是什么样子……”

放在平时,岳飞很少动这方面心思。且不说他们本就聚少离多,光是赵玖一人的奇思妙想就够他们实践几辈子了——修仙的精怪,也许在各方面都见多识广吧。但这不是赵玖今日毫无准备,而他恰好做了回西军、恰好有些醉意,又恰好想起这一桩小事吗。

赵玖正要把脸埋进心上人胸膛,却被一只粗糙的手挑起下巴,指尖厚茧带着从未有过的压迫感蹭过他脸颊。他有些讶异,抬头对上御营中军主帅毫不掩饰的玩味神情。

“你就是吴大送来的?他的眼光果真不俗,好一个俊俏的小郎君。”

葡萄酒香气喷在他脸上。

赵玖的心怦怦跳起来,好像有一头傻狍子在胸腔里乱撞,怎么也停不下来——岳飞竟然主动跟他玩这个!岳飞!主动!玩这个!他仿佛全身血液都冲上了脸颊,一时间大脑空白。

眼前人瞳孔突然放大,然后拼命控制嘴角的模样实在有些好笑,搭了戏台的将军只好接着砌台阶,似笑非笑道,“怎么这副模样,本帅吓着你了?”

“咳,将军英武俊秀,一时看呆了。”赵玖如梦初醒般眨眨眼,兴奋地进入角色。他带着几分羞涩低下头,岳飞便顺势揽住他的腰,向军帐中央走去。

“吴大说你是个惯经事的。”岳飞状若无意地揉捏怀中人侧腰。他太知道赵玖哪里碰不得了。赵玖一个激灵,熟悉的记忆涌上来,身子差点软了半边,颤声道,“吴太尉错爱,伺候过几回。”

“呵,”岳飞声音听不出喜怒,“倒让他先得了。”

明明是你先提的吴大,在这醋给谁看呢,赵玖腹诽,念在你岳鹏举第一回当流氓的份上,我好好配合你。于是他攀着岳飞臂膀道,“将军和他置什么气?论武艺,论样貌,论圣上恩宠,他哪样比得了将军?”

眼见这位大爷神色稍霁,赵玖继续哄道,“将军的威名谁人不知?总听人说将军是天上的金翅大鹏下凡,今日一见,才知人间果真有此等英雄,如何不教人……”他附在岳飞耳边,吐气如兰,“——一见倾心呢?”

金翅大鹏侧过头来,饶有兴致地勾起唇角,“是个识时务的。还没请教美人儿的名字?”他刻意盯着赵玖的眼睛,将“美人”两字咬得暧昧。

烛火把英挺的眉目划出明暗,白日里光明磊落的眼睛也变得幽深起来。赵玖看得心悸——什么“美人儿”!做什么笑得这么……!满嘴跑火车是一回事,乱撩拨人又是另一回事了!他原以为岳飞这般洁身自好的人能风流到哪里去,自己一个二十一世纪大学生略施小计就能拿捏,谁知道自己防御为零不说,这人今天像喝了假酒,从什么伺候吴大开始,越来越不像样!

当然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十数年戎马生涯里,岳飞没少在各色宴席上看过些“不像样”,更别提他为了“了解官家”,私下搜罗了好些精怪话本呢。

“……将军唤我阿玖便是。”赵玖不想真的变成赵老九,遂补充道,“形从玉,久表声。”

“‘彼留之子,贻我佩玖。’”岳飞笑道,“美人儿可是怨我来迟了?”

刚才念的是个什么;这么短时间我还能编出别的名字吗。赵玖选择跳过理论部分,加速进入实践。他将手指探进岳飞衣襟,细细撩拨那片不知是因为酒气还是血气滚烫的皮肤。

“阿玖不敢。将军想叫什么,阿玖都依。只是良宵难得,将军却只有诗兴不成?”

岳飞低低地笑起来,他张开双臂,赵玖便会意去解他外袍。天子本就没侍奉过人,此时一颗心怦怦乱跳,假装低着头摆弄腰带,心里却乱得很,不知道从哪里可以扳回一局。

忽然有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上,一阵酥麻掠过赵玖脊柱。

“诗兴又如何?横竖阿玖今夜卖与我了,”岳飞一只手揽过赵玖腰身,在熟悉的地方略一用力,赵玖便如腰一软靠进他怀里,“我做什么,阿玖都得受着。”

他扳起赵玖的脸,使天子不得不仰起脸看他,显出一双黑曜石般的杏眼。既然是军痞恩客,他也不必假装自己对这满眼倾慕地倚在怀里的人儿毫无占有欲——他想圈住他,保护他,撕碎他。他与那双水光潋滟的眼对视了片刻,终于放开桎梏,笑道,“美人儿将要如何伺候我?可会弹琴?可会唱曲?”

“将军取笑了。”赵玖学着电视剧里美人眼波流转的模样,把着岳飞的手扯松自己腰带。艳丽的绸缎从肩头滑落。

“阿玖不通音律,只是有些别的好处……”

岳飞见那红袍之下再无遮挡,不禁失笑。他却并不去拆礼物,反将手抽回道,“美人儿好生性急。自己先玩过了?”

“死物怎么比得上将军。”赵玖环住岳飞脖子,黯然垂眼道,“妾只是太想见到将军,无心着衣罢了。”

脸都不要了。刚从朕变成妾的赵玖在心里唾弃自己。岳鹏举,你再和我瞎拉扯,我就要怀疑你到底举不举了。

视野余光里,岳飞的喉结上下一滚。如赵玖所愿,将军粗粝的手摸上他脖颈,滑过锁骨,又覆上胸脯,仿佛在认真评估这具身体的吸引力。赵玖配合着将上身向前送去,在手指厚茧擦过乳尖时,故意从微张的唇齿间泄出几声轻喘。

“果真妙人,”岳飞戏谑道,“难怪吴大说,曲师尹只与你一夜便念念不忘,又找他讨要了几回,他却说什么也不给了……”

这又是从哪儿来的——是了,一定是曲大这个没把门的喝多了酒,向鹏举提起什么圣上殊遇,又惹得大金雕翻了醋坛子。赵玖心想,不就是被说给吴大曲大吗,反正不是我戴绿帽,我怕什么。

“哼,又是吴太尉,又是曲都统,”赵玖拍开岳飞的手,一把拉拢衣襟,转身就要走,“将军若嫌我是个用过的,我自让吴太尉去换几个年少的来。”

岳飞大笑起来,“美人儿莫恼,哥哥与你逗着玩呢。”他用与轻松语气截然不同的力道钳住赵玖手腕,将他拽到塌前,“你只管好好服侍,哥哥不会亏待了你。”

 

“斟酒。”

桌上摆的是西域葡萄酒,配着晶莹剔透的琉璃盏。赵玖顺从地倚在岳飞怀里,腰被“醉汉”的手臂牢牢箍住。

他斟了满杯,道,“恭贺将军平定西夏,建立不世之功。”

这话一出,二人都愣住了——建炎六年他们都太忙,这竟然是灭国之战后二人第一次私下相对。因此本该郑重其事的道贺就在如此荒谬的情形下发生了。

“……与阿玖同贺。”岳飞深深地看了赵玖一眼,意有所指。他一手拉着赵玖手腕凑到唇边,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覆上他的唇。

葡萄酒香气在口腔中流淌。将军吻得珍重无比,勾着天子的舌头不紧不慢将酒液度进他喉间。习武之人气息绵长,赵玖渐渐难以招架,含不住的酒液沿着下颌流进锁骨的阴影里。他靠在岳飞怀里缓和呼吸。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默契地享受属于赵玖和岳飞的温存。

礼尚往来,赵玖又斟满了酒,依样去堵岳飞的嘴。岳飞滚烫的手掌顺着他衣襟滑进去,在胸前轻拢慢捻,惹得他止不住颤抖。待一瓶酒见底时,他不知怎地已跪坐在岳飞身前,衣裳挂在臂弯,只有腰带还松松系着,犹抱琵琶般遮掩着春色。

赵玖被酒意熏得面色嫣红,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大半酒都进了自己口中。他还紧紧攥着岳飞的衣襟,将一向端严的将军也扯得不甚体面了。

正意乱情迷时,他眼前突然一晃——岳飞竟然托着他站起来,向门口走去。冷风掠过光裸的背和小腿,赵玖一个激灵,酒醒了大半,连忙去亲对方眉眼,“就在这里吧……”

岳飞将怀中人往上一颠,止住他话头。赵玖感受到对方胸腔带着笑意的震动。

“阿玖刚来此地,想必还没见过西北风光。”

赵玖生怕岳飞真抱着他走出帐去,在众目睽睽之下做点什么——那样就真的满朝请斩岳鹏举了!他低声道,“将军舍得我被人看去吗?”

岳飞不答,铁钳般的手愈发收紧。眼见得就要掀帘出帐,吓得赵玖连连用手去捶他后背,“岳鹏举!你清醒点!这不是在宫里!”

岳飞终于大笑起来。

活冤家!赵玖知道自己被捉弄了,正要恼时,却瞥见岳飞下颌来不及修剪的胡茬。他的心突然柔软了下来——上一次鹏举笑得这么肆意,是什么时候呢?

他是超擢的节度、平夏的主帅,也是朝堂的砥柱、北人的冀望,却许久不是洒脱飞扬的青年了。

天子靠在将军宽阔的胸膛上,眼眶忽然有些湿润。

“怎么了?”

“我喜欢看你笑。”赵玖闷闷道。

背后一只大手将他滑到腰际的衣领拉回原处,盖住大片后背。将军安抚地捏了捏他脖颈,扬声向外面要一壶酒。赵玖赶紧狠狠地拧他一把,溜回塌上。

片刻后岳飞回来,赵玖背对着他,并不言语。

“美人儿生气啦?”他一把将人从背后揽进怀里,手不安分地往衣下探去。

赵玖在他怀里假意挣着,埋怨道,“哥哥欺我。”

“这就给阿玖赔罪,好不好?”岳飞擦着赵玖通红的耳廓诱哄,酒气灼热,赵玖浑身一滞,已被熟练地握住下身抚慰起来。

赵玖扭过头去亲岳飞青色的胡茬,主动扣着他后脑,衔住那一向杀伐决断的唇舌。岳飞任他毫无章法地又吮又咬,只在下头变着花样玩弄。武人的手掌本就宽厚有力,常年操练留下的厚茧剐在要害处,磨得赵玖欲仙欲死,浑身如同裹在温热的云雾中一般。他想求岳飞给个痛快,谁知两人唇齿刚一分开,将军立刻反攻入天家城池,卷着他的舌尖咽下所有呻吟,另一只手趁机摸上他胸前。赵玖被上下一齐玩弄,只能呜呜咽咽流着水,颤抖着用大腿去蹭那只约束小玖的手,求他快点结束。

白浊溅湿了天子红袍。

高潮后的身体绵软无力,赵玖倚在岳飞胸膛上,还沉浸在余韵中。

“哥哥弄得真好。”天子低低喘息道。他胸前铺满了指痕吻痕,两粒晶莹玲珑的茱萸挺立在通红的乳晕上,没碰的地方也泛着粉,随着呼吸如玉山般起伏,一双眸子水雾朦胧,看得岳飞红了眼。

“哥哥还没弄呢,小美人儿。”

他拿起刚取的酒,顺着赵玖的锁骨缓缓淋下去。赵玖毫不设防,一声惊喘从口中溢出。将军顺势而动,一起一伏间已将猎物压在身下。赵玖毫无反抗之力,只觉得蒸腾着的皮肤猛地被冷酒淬过,又被火热的唇舌捂得更热,身上那人连吮带咬,仿佛要把酒液连着皮肉一起吃下去,野蛮极了。

“轻些,疼……”赵玖忍不住求饶。他声音发颤,却因为情动而黏腻,听在岳飞耳中更像是一种邀请。于是他换了舌尖细细侍弄,喉结、乳尖、肚脐、下腹……身下人扭着腰躲避——或者求欢,满是红痕的玉体被一袭红衣趁得越发勾人。

待赵玖缓过神来,已经被翻了个面,一头黑发被拨开,露出光洁的背来。酒液沿着丘壑起起伏伏,晶莹琼浆没入臀缝里。寂寞许久的花径被酒精一激,使他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阿玖叫得真好。”岳飞一贯平稳的声音里也染上许多情欲。冰凉的壶嘴沿后背寸寸向下游走,酒液断断续续流过后庭,赵玖羞得将头埋进锦被里,紧咬下唇,不愿再发出一点羞耻的声音。

壶嘴停在入口处,打着圈轻轻磨着。将军有些沙哑的声音在身上响起,带着难得的愉悦,“羞什么,哥哥喜欢听。”

“……不害臊。”赵玖屈起腿去踹他,反被一把握住脚踝。久经沙场的将军将他向下一拉,壶尖插入小穴,立刻有沁凉的酒液浇透花蕊。赵玖惊得弹动起来,口中溢出不成调的呻吟,似泣似喘。他挣脱不得,只能用双手狠狠抠住被褥,承受异物的入侵。

岳飞早注意到壶嘴并不是直的,于是轻轻转着手腕,使弯曲的尖端缓慢碾过肠壁。另一只手把玩起赵玖的臀肉,将那白皙柔软的一团染上艳色。

“阿玖放松些,别浪费了天子赐的美酒。”

赵玖被那刻意咬重的“天子”二字羞得绞紧了后穴。他是搜罗了最好的葡萄酒,命人专门赏给岳飞,还带去了这几日可破例饮酒的口谕——西域美酒当然是艺术品而非寻常饮食。况且他知道岳飞其实是个千杯不醉的,“醉后打人”不过借酒立威罢了。只是没想到这酒大半都被自己“喝”了去,自己倒被稀里糊涂赏给了他。

酒意在体内迅速蔓延,赵玖本就酸痛酥麻的身子彻底卸下了防备,什么羞耻心,什么自制力,全都抛到九霄云外。他身前是柔软的锦衾,身后是岳飞坚实的胸膛,这世上还有什么更安全的去处吗?

有唇舌与手在他背上游弋,点起一簇簇欲火。“唔,好舒服,”赵玖完全交付了自己的感受,放任欲望肆意流淌,“下面也要……”

于是那唇舌一路逡巡至臀间。岳飞将他的腿分得极开,仔细舔舐过腿根的酒液,叼着柔软的大腿内侧磨牙。

“嗯……好哥哥……啊……”

舌尖舔过秘处,赵玖只觉得浑身如过电一般,快感细细密密涌来。他下意识扭着屁股,毫不克制媚意惊人的呻吟。

后穴又换了冰凉的物件进出,带出酒液泅湿了大片被褥,让他几乎以为是自己流的水。赵玖绞紧后穴,那冰凉光滑的细柄却带来更深的空虚,他浑浑噩噩求道,“湿了……哥哥怜我……”

虽说赵玖已在岳飞面前喝醉过多次,每次都难免有些不检点,但如此直白淫荡的求欢还是头一回。岳飞看着身下人欲火焚身的模样,只觉得硬得发疼。他再也忍受不住——赵玖正用颤抖的指尖蘸着那湿处,摸索着向里插呢。将军重重地喘息一声,一把掐着那窄腰提起,挺枪一插到底。

“啊——”赵玖被剧烈的快感逼得仰头,身子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他流了满脸的泪,泣道,“不行——不要……”

“美人儿下面可不是这么说的,”岳飞顺着他腰窝向下,在臀肉上揉了一把,“嘶,咬得这么紧,怕哥哥不给你吗?”

他抵着花心又快又狠地动作,每一下都撞在最深处。赵玖被撞得直向前晃,一把窄腰却被岳飞握得更紧,甚至将他反拽向那尺寸可怕的大东西。

“阿玖外面勾人得很,里头却像处子一样,”岳飞调笑道,粗重的喘息声仿佛就在赵玖耳边,“叫得又这样好听,生来就是被我肏的,对不对?”

赵玖被撞得魂飞魄散,理解不了岳飞说了什么,只是本能地赞同岳飞的意见,便迷迷糊糊嗯了几声,换来更猛烈的冲撞。他恍惚间意识到岳飞平时竟然是收着力的——明明已经……原来他真的发起狠来是这样。原来我可以让他做到这种程度。他心里升起奇妙的满足感,仿佛解锁了不得了的成就。耳边传来声声含春带媚的呻吟,他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竟然是出自自己口中。

终于,岳飞抵在他最深处射了出来。赵玖感到那逞凶的大肉棒终于退出体内,紧接着手指又插了进来。他本能地绞紧后穴,企图填补骤然的空虚,却突然感到一丝异样。

“好哥哥……你给我吃了什么?”赵玖已经无力支起身子,只能勉强转过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岳飞。

迎接他的却不是一句答语。岳飞用唇舌堵住他的疑问,将一粒果实推到他嘴里。葡萄的甘甜在口中炸开。

“阿玖既然喜欢哥哥的东西,可不要浪费了。”休息片刻的功夫,岳飞向那泥泞的小穴中很是塞了些葡萄,冰凉的颗粒堵住深处白浊。

赵玖被塞得满满当当,不合时宜地想起曾经吃过的烤鸡——鸡里面塞满苹果和黄油,恐怕和自己现在差不多。他不顾后头酸胀,腿根处也是一片狼藉,颤巍巍地坐起来,整个人埋在岳飞怀里笑得发抖。

“笑什么?”

赵玖当然不能告诉他圣诞烤鸡,于是勾着岳飞脖子去吻他眉骨的伤疤。

“听说岳将军不近美色,今天看来却是虚言。”

“不近美色?”岳飞勾着怀里人一缕头发把玩,玩味道,“哈,天子我也玩过。”

赵玖心跳怦地加快,面上又一阵绯红,嗔了这狂徒一眼。“天子想必颇有滋味,将军看不上我等俗人了。”

“天子自然是国色天香,”岳飞盯着赵玖眼睛,“阿玖却另有一番风情。”

赵玖被噎得说不出话。这是在戏中不假,可岳飞的目光也过于真诚了——这人天天在外面打仗,从哪儿学来这些撩拨人的手段!

他感到那根大东西又精神起来,有意无意戳着自己小腹。“将军如此神勇,难怪能得天子青眼。”他目光向下一瞥,意有所指地调笑。

“却不知能否喂得饱美人儿。”

岳飞捏住赵玖下巴,拇指碾过他被吻得嫣红的嘴唇,探进齿间。赵玖会意,用舌尖轻卷过那截手指,道,“哥哥的东西自然是好的。”

他任由对方将自己的头朝胯下按去,乖乖用牙齿叼着衣带拉开,卖力侍弄起那已经翘起的物事。

不久前才臣妾诸邦的马上天子,此刻满身都是淫靡痕迹,后穴夹着精液混着紫色的琼浆,沿腿根缓缓滴着。他塌腰翘臀伏在面前,如同一匹驯顺的母马,摆着胯努力吞吐着硕大的阳具,晶莹涎水止不住从下颌滴落——这景象本身比下腹快感更甚百倍。岳飞瞬间生出暴虐的心思,想将赵玖彻底毁掉、据为己有,最好能关在什么隐秘处,叫他日日如此服侍取悦自己。

这念头只闪过了一瞬,又被正直的岳将军唾弃,埋进意识最深处。于是他决定珍惜此刻——直起身来,扣住赵玖后脑,将自己更深地肏进天子喉咙里。赵玖全无反抗,只是呜咽着承受粗糙的入侵。口腔被撑满,喉咙处进得极深,他止不住嘶喘起来,眼泪染得眼角一片嫣红,却换来岳飞更粗暴的对待。

“阿玖,阿玖……”将军低声唤着,重重地喘息,射在喉咙深处。

赵玖咳嗽着咽下浊液。他喉咙烧得厉害,几乎无法言语,却突然被岳飞吻住。清凉的酒液一口口度进来,缓解了灼热。

“不喝了……难受……”赵玖被喂了许多,又一轮酒意上涌,醉得他头痛起来,摇着头躲开岳飞的吻。

岳飞将他搂进怀里,用身下皱得不成样子的红衣把人裹住,一下下抚摸他的后背。见人实在醉得狠了,便起了逗弄的心思。“阿玖乖。”他的手抚上赵玖小腹,“阿玖吃了本帅的东西,要为本帅怀个孩子了。”

赵玖昏昏沉沉摇头,脸颊蹭着岳飞坚实的胸膛,却问道,“将军想要什么样的?”

岳飞反问道,“阿玖喜欢什么样的?”

“像你一样……”赵玖一时想不出一个词,来概括岳飞所有使他着迷的特质,只好重复了一遍,脑海里却突然浮现出岳云小小的身影,“像你一样……小小的,乖乖的。”

饶是身经百战的岳飞也愣了,不知道自己和这两个词有什么联系。还没等他想明白,赵玖却攀着他的肩,又凑上来啄他的唇。

天子满怀依恋地吻他的眉眼,好是缠绵了一阵,开口道,“如果我真的能……往后鹏举在外打仗,会不会念着我和孩子,不再去蹈死地?无论打输打赢,都会活着回来……?”

岳飞愣住了,一颗战场上千锤百炼的心剧烈跳动起来。他紧盯着赵玖的神色,想找到一丝装醉卖乖的痕迹,而里里外外醉过几轮的家伙只是睁着一双期待的眼睛,理直气壮又茫然地回望着他。

——不是入戏,只是不小心道出了心底最深的牵挂。

岳飞将赵玖狠狠揉进怀里,仿佛要把他融进自己的骨血里。将军把头埋进爱人颈窝,久久没有言语,却湿了眼眶。

复杂心绪的始作俑者对此一无所知。酒意渐渐消退,他终于从铁一样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后穴里葡萄、酒液和精液凉凉地黏在一处,贴着肠壁缓缓流动,生出奇异的瘙痒。

“阿玖后头痒得厉害……”,他贴在岳飞耳边诱哄道,“将军想让我怀上,就该亲力亲为,不要拿死物偷懒。”

岳飞神色还有些沉郁,他抚着怀中人的腰,柔声道,“我倒是想,只是怕阿玖吃不下了。”

“只要将军喜欢,阿玖做什么都可以。”赵玖逞强道。见岳飞身下又挺立起来,他主动支起身子,扶着那玉柱坐下去。谁知才刚吃了个头,便觉得内里被撑满,几乎要从小腹顶了出来,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停在原地。

岳飞刚才经历一番心神激荡。被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勾得心火大起。他铁钳般箍住赵玖微微颤抖的腰,将人一坐到底。

赵玖只觉得被劈开成两半,撕裂的痛楚和快感一齐涌上来,他忍不住仰起脖颈大口呼吸,求饶道,“啊——哥哥……!慢些!”

岳飞对此充耳不闻,只拽着人一次次顶弄。硕大的肉棒将葡萄都捣成汁液,求饶声都撞成呻吟,股间水声不断,汁水和着白沫流成一片。

赵玖已经失了神志,脑海里只剩下那根几乎将他剖开的东西。他止不住地哭叫,直到一股热流冲刷过敏感点,激得他也泄了出来。他完全脱了力,只抱着岳飞肩头喃喃叫着“鹏举”,如同濒死之人抓住海上唯一一根浮木。

岳飞也尽了兴,摩挲着赵玖发抖的脊背,等怀中人恢复清明。他还埋在赵玖里面,有液体滴滴答答流出来,将他胸中最后一点郁结也抚平。

他就着这姿势抱着赵玖走向门边——这次赵玖连一丝反对的声音也发不出了,一双腿紧紧夹在他腰际,红肿糜烂的后穴又一次绞紧。

岳飞扬声向外面要热水和巾帕,守在外面的内侍大气都不敢出,垂着头放下东西,逃也似的离开。

他将赵玖放进水里,小心清理天子身上的狼藉。

“将军……”赵玖缓过神来,又缠上来亲他。

岳飞环着他的腰,任他趴在自己身上,无章法地舔咬自己的胸肌。

“将军喜欢阿玖吗?”

“自然。阿玖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岳飞从善如流,心知赵玖又要作什么妖了。

怀里人抬起眼来,亮晶晶地看着他,“阿玖怀了将军的孩子,将军带阿玖走吧。”

岳飞爱怜地摸摸他的鬓角,“只怕天子知道我把人带回京城,会生气的。”

“哼,天子算什么东西。”赵玖真情实感道,“将军的家事他也管?”

岳飞失笑,“天子管得可宽,且是个小心眼的,一厢情愿要做我家妇……”

“哥哥自己不愿,抬出天子来做什么!” 赵玖羞得不行,急忙打断他,说着便要站起来,“我现在就去找曲都统,看他要我不要!”

赵玖腿软得站不住,却还硬撑着桶沿的模样实在有些可爱,岳飞一把将人拉进怀里,安慰道,“罢了罢了,天子那处我自去说。阿玖今后便跟着我吧。”

“好啊,”赵玖露出个天真烂漫的笑来,“我要将军在京城为我置办一处宅院,再雇十个仆人,四季的衣裳都要最好的……”

岳飞意识到这关难过了,只得应道,“我自会让阿玖衣食无忧,只是我的钱大半都补贴到军中了,别的恐怕……”

赵玖不说话,伸手去拧岳飞腰侧。岳飞只好讨饶,脸上第一次露出有些窘迫的笑来。

“官家、官家——别的事都可以应允,唯有开支这一项,飞实在是……”

赵玖阴谋得逞,挂在他身上毫无形象地大笑起来。他猜到岳飞再如何西军做派,也做不到在花钱上胡乱许诺——只是没想到岳元帅连挣扎也不挣扎一下,就这样认输求饶了。

“罢了罢了,”赵玖擦着笑出的眼泪,“既然岳卿没有余财,朕只好做个大度的天子,出钱养着岳卿和你的小情人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