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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卜&奈图】别整天恨明月高悬了月牙新月都是狗阿卜德也是狗

Summary:

#10.21奈左48h Day2-16:00

奈图对口相声以及一些同人女笑话 标题或许有点奇怪但完全反映文章内容
⚠️⚠️⚠️一切以奈左为前提:奈←卜是100%单箭头,奈图可以是cp也可以是cb自由心证,副cp是图苏且含量不低,介意的朋友请不要点开OTZ

Notes:

特别感谢@Arc_h老公跟我小窗口嗨一些有的没的 没有老公就没有这篇神经之作……

(See the end of the work for more notes.)

Work Text:

“你洗澡了吗推门就进?!”阿尔图正在挑灯夜战——没有时间做爱,而是写同人小说,白天太忙了,他的灵感都快爆了也没时间记下来,而且上朝正巧碰见奈费勒还被各种意义上的无差别袭击,喜提一张谗言之后,阿尔图在浴场声情并茂涕泗横流,用一万种方式辱骂奈费勒阳痿不举心理扭曲,荣获满堂彩。

但奈费勒真的努力过了,不是举不举的这方面。阿尔图或者阿卜德用这个点再怎么恶毒中伤都伤不到他分毫,但问题是,苏丹对此深信不疑,并谢绝以嫖妓失败为由折断他的大猜忌。总不能在救济日的粥里掺屎吧,奈费勒悲哀地想,就在那时,他的鹦鹉扑楞了两下翅膀。

——而这就是阿尔图去浴场的理由。不得不说奈费勒有时的创意相当惊人,他先去药店称了泻药,并面无表情且极其详细地向药店老板描述自己拉屎拉不出,屁眼像是被缝上了一样痛苦的心路历程,随后回家将一整包泻药泡水送服。不幸的是,在他喝完第一口就跑茅房的途中并没注意到他的鹦鹉很渴。随后面如菜色的奈费勒带着自己喝过药的绿鹦鹉前往早朝。一切流程有理有据生动翔实,苏丹听了密探来报(也不知安排个整天盯着宰相拉屎的密探是何意味)已经乐不可支,等奈费勒的绿鹦鹉嘎嘎惨叫两声,对王座之下所有上朝官员投放无差别炸弹(当然也包括奈费勒本人)时,苏丹更是抚掌大笑,摆摆手一口气折了两张猜忌。苏丹语:奈费勒卿的鸟不错,给朕狠狠地赏!

“我难道还要专门跑去浴场跟你在粪水里打架吗?”奈费勒进门,身上衣服换了一件,大概吧,是他的一千零一件同款黑金配色性冷淡外套的一千零一分之一。阿尔图凑过去闻了闻,有股淡淡的香气,又龇牙咧嘴地把他肘开:“苏丹今天赏了你那么多,就不用找我AA了吧,我们这种不靠卖鸟卖尊严赚钱的苦命人也很忙的。”

奈费勒不语,只是默默从口袋里掏出两张金光闪闪的卡牌,两张卡牌上的两只眼睛像鬼一样盯得阿尔图背后发毛。

“阿尔图,我知道你最近在忙什么。苗圃那边请你讲课你不去,垂钓者书店进了新书你不买,甚至哲巴尔找你冒险你都只是打发铁头跟过去。”这件黑漆漆的衣服好像容量很大的样子,奈费勒又掏出来两本厚厚的书,阿尔图太知道它们是什么了。

《惊情七十七天!霸道老板狠狠宠》、《逃吧挚爱——我被控制狂领导强制爱的那些年》。

奈费勒翻开一页,清了清嗓子,读道:“王小娟那层三十厘米厚的刘海也遮不住他的满目凶光,他一声冷笑,雄伟强壮的身躯如一堵墙般狠狠覆上来,此时的我就像抖音短视频里强行包进去一斤肉馅的50克牛庄馅饼皮,王小娟的玉手从我肩头滑下,一路经过我的乳头和肚脐,达令,他千娇百媚地说,毛茸茸的头往我胸口更深处紧紧地蜷缩,那颗他赏赐我的恋人之心硌得我肋骨生疼,你想往哪里逃呢?你真以为自己逃得掉吗?”见阿尔图的表情和他握笔的手微微颤抖,奈费勒把书合上,“作者笔名:尔娜图阿。阿尔图,你太要脸了,敢做不敢当?”

阿尔图梗着脖子回怼:“你又不是我妹,怎么能体会真名被拿来当笔名在黑街写黄书一炮而红的感觉?更何况我只是想干死老板,怎么啦?违法吗?违哪条法?嫖娼卖淫都不违法!就因为我写个名字打了厚码的干死老板意淫黄文,你给我判刑判十年啊?奈费勒我劝你不要给我来什么‘夫人您也不想被别人知道您在写自己和苏丹的同人本吧’的威胁,我下限很低,不吃你这套的谢谢。”

“不,阿尔图,苏丹的赏钱我可以分你一半,真名爆破那种事我也暂时不会做。”奈费勒继续掏口袋,在稿纸上排出9枚大金币,“帮我造个黄谣,我有新灵感了。”

 

造黄谣的对象之一不消多说,当然是奈费勒他自己。你有没有为什么事情拼过命?偷偷谋反算一件,第二件就是消除苏丹的猜忌。阿尔图不由感叹宰相这位子真是把人变成鬼,一向清廉正直的奈费勒居然也有花着工资外黑色收入定向约稿的一天。

“对象是谁?苏丹吗?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在手头这本里天降一个早逝白月光,下章回国跟我扯头花,把我捆成粽子之后当着我的面把老板强奸得肛门外翻,你看怎么样?我可是连私用款肉便器都分享给你了,而且还有可能爆铜品质谋反思潮。”

“我没有掺和你感情的兴趣,更没有掺和进苏丹肛门的兴趣。感觉你们俩搅在一起本来就已经是高危性行为了,我再横插一脚很容易得性病。另外,你写同人小说居然是出于那么功利的理由?我真是看错你了。”

“不要乱讲好吧,作者校对排版插图封设打样大货贩售都是我一个人在干,纯属爱好,你算算本人作为苏丹座前宠臣的时薪,完全是倒贴钱的好吧,”阿尔图摊手,把笔一丢,“况且又没让你真的加入!造黄谣也得有个对象啊,总不能你自己撸管撸个几千字,说你是傲慢的演奏家什么的,这种受众很窄,写起来也干巴。”

“......阿卜德。”奈费勒沉默了一会儿,终于说出这三个字,他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

“阿卜德?!”

“阿卜德。”

“我亲爱的政敌,你吃泻药把脑子连屎一起拉出去了吧,你不是最讨厌这老东西了吗?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捅死他是你亲自给我递的刀!而且我们不是已经散布过阿卜德和你为了男妓争风吃醋的流言了吗?现在是要怎样,原来那个男妓只是你们俩play的一环吗?!”

“我亲爱的政敌,我的消化系统功能很好,不劳费心。造黄谣这种事,多牵扯一个活着的人就是对多一个人造成伤害,正巧阿卜德死得很是时候。而且作为他的学生,我得做点什么,证明在他手底下这么多年,我也不是毫无长进。”

“我操......师尊文学......”阿尔图两眼放光,嘴里念念有词,“快,再多讲两句......”

 

奈费勒一直相信天道酬勤。他是边陲地区一个小领主的儿子,比不得王都里含着金汤匙出生的纨绔子弟,是经过了考学的层层选拔才调进中央的,而阿卜德正是那双识才的慧眼。

不过这已经是十余年前的事了。

年轻的奈费勒初入王都,连如何优雅地拿刀叉都不知道,还是阿卜德化解了他的窘迫,手把手教会他如何装得像个老道的王都贵族,如何在青金石宫立足。只不过奈费勒永远都学不会老师那份长袖善舞,他年过十八仍在长个,窜得比奈布哈尼还高了才停止生长,一根脊梁又直挺挺地杵着,完全不见恩师那副柔软身段。

“换我我也看不惯你的假清高。”阿尔图在奈费勒陷入回忆时突然出声锐评,“虽然他是真下流。”

奈费勒白了他一眼,继续陈述往事,但讲着讲着发现越讲越干巴,关于阿卜德的回忆主要都停留在了他们师生关系建立的初期,后续两人很快就发现与彼此不是一路人,自然渐行渐远了。

阿尔图记下了要点,脑中妖艳师尊绝恋无情道徒弟引发神魔两界大战的构史给奈费勒的叙述蒙上一层桃色滤镜,但是好像......有点ooc过头了,就算写出来也没人能认出来主角是奈费勒和阿卜德吧!

“我觉得故事的高潮可以安排在我们赴约刺杀的流浊之地。戏剧性强烈的同时还很有宿命感。”奈费勒面无表情地补充,“宿命感”三个字特地加了重音。

“你指的是那种...为了一个男妓你死我活的宿命感吗?”

“他对着我无能狂怒的时候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在听?阿尔图,你作为同人写手最该做的不是在生活中的每个角落收集素材吗?”

“那我这生活可太生活了......等一下!我想起来了!”

 

根据阿尔图的回想,阿卜德临死的狂怒实在很没有道理。首先,虽然整个帝国的贪官海了去了,但杀你就杀你还要挑日子吗?抓着你不放那咋了?其次,我和奈费勒搅在一起怎么你了?你不服气?我看你不也瞧不起奈费勒吗?怎么我跟他凑一块害人的时候你气成那样?最后,真不知道你们一把年纪的人了,都认识了十几年,哪来这么多浓烈的爱恨!看来还是上班太闲,王小娟!给他们每人发一套女术士难度的苏丹卡好吗就现在!

“奈费勒,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恨明月高悬,独不照我?”阿尔图45度角抬头仰望夜空,有一种地摊鸡汤喝多了的明媚忧伤。

“没。这又是哪本书里写的。”

“这句话的出处不重要,但它的中心思想很重要!你,是阿卜德求之不得辗转反侧的天上明月啊!”

奈费勒感觉一阵恶寒,窗外明月高悬,把他和阿尔图都照得老脸惨白。“这句话里唯一和我符合的一个字只有‘高’吧。”

“高!实在是高!奈费勒你真的很有手段,我小看你了......你别用那副很懵然无知的表情盯着我好吗,特别装特别假。阿卜德可是单方面恨了你那么多年诶,当初是你入他的师门,后来也是你主动与他割席,你们之间的缘分,就像苏丹的乳链一样一扯就断——”

“那玩意很容易扯断吗?”

“别扯断…哦不打断我行不行。虽然我暂时还没扯过。但没吃过老板总见过老板跑的吧!贝姬夫人之前玩过,还在上面留下了牙印,看来的确是真金,蛮软的......诶不对我们在聊阿卜德的事吧你别东拉西扯!”

“先东拉西扯的是阿尔图大人您自己。”

“懒得管你......总之,你这么多年,一直在冷暴力他没停过!这种冰冷的眼神、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和孑然一身的清流身份,对比在污泥里打滚的阿卜德,他怎么能不痛心呢?他怎么能不恨你、怎么能不恨自己呢?”

“那我还真不知道。感觉我也没对他做什么。”

“对了,太对了。奈费勒,你知道你最后做了什么才让他疯成那样吗?”

“没有啊。”

阿尔图闭上眼睛,眼角挤出一滴泪花,对着天上高悬的明月,疯狂地鼓起掌来。

 

……

 

又一场毫无悬念的大胜,月牙精瘦的躯干如同一道闪电,轻而易举地击倒了对手。八角笼中,吊顶惨白的灯光照得他浑身如沐浴月光般的白,一股股汗液像冰封融化的河流蜿蜒地爬行在他的皮毛。十年,他依然矗立在这片战场。

不经意的一瞥,一个熟悉的身影从紧急出口畏畏缩缩地逃走了。他的恩师,曾经的恩师阿卜德,如今像一条丧失了斗志的老阉狗,只是怨毒地往斗拳场的胜利者投去一个诅咒的眼神,便灰溜溜地离开了。没有人知道这个佝偻着背的,被打爆两个睾丸后退隐的小老头身上藏着多少故事。

他是我的学生,阿卜德恨恨地想。

他赢走了一切,而我已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却一无所有,他自嘲般笑了笑。手中装着毒药的小瓶被他捂得热乎乎的,已经不知何时用去了一半。

泥浆与清泉终会在冥河交汇的。

 

……

 

很遗憾阿尔图的新作爆冷了。主催阿图娜尔表示,哥,嗑cp可以冷门,但不能邪门,你是不是在赌狗场折奢靡卡了,是不是月牙的死你至今还没释怀......哥我帮你点完大货就去找线索你可别想不开啊......

奈费勒更加不满:我给你九个金币你就写这玩意儿出来,首先为什么我们都是狗(如果只有阿卜德是狗倒也算了)?而且还跟法里斯家的狗长得那么像?其次主cp的角色锚点呢?我特别强调的highlight呢?宿命感呢?全没有!而且我特意比对过,约稿里的sex scene和《领导强制爱》的sex scene几乎只是换了个人名就上了,阿卜德他是黑皮壮汉吗?自己抄自己?!(他甚至又买了本领导强制爱并用水彩笔画调色盘,在黑街约阿尔图当面对质)两人为了要不要rnm退钱的事大打出手两败俱伤,自然,苏丹美滋滋地折断了一张猜忌。

苏丹倒是对这个滞销小本很满意,对于自己的赏金被奈费勒流转到了阿尔图的手里,并高价约稿写出了福瑞毛茸茸megalo box paro同人小说的纯异食癖大撒币行为,他大加赞赏,这是第二张。

但当天上朝的法里斯好像就不那么高兴了。

据阿尔图说,他盯着封面上两只人不人狗不狗的福瑞私设,气得半个月没帮他赌马。

好在法德耶送来了新月,小狗跟大家贴贴,轻轻松松哄好了所有人。

 

 

END

Notes:

彩蛋:
(其实是塞不进正文了又觉得很好笑)
222:所以你到底对他做了啥让他疯成这样
nfl:没有啊 什么也没做啊
abd的冤魂:对啊!!为什么你没有?????为什么!!!!(其实有0个人听到了)